地主绝大多数都是坏的吗?为什么我看纪实小说有很多好的地主?地主很坏的印象属于幸存者偏差吗?
知乎用户 东林侍读 发表 假如刘姥姥写《红楼梦》 “刘姥姥进贾府”,是《红楼梦》中一段十分精彩的故事。特别是第二次,姥姥不过是陪贾母逛了一回大观园、说了几个笑话、编了两个故事,收获却是超乎想象,我这里稍稍盘点一下: 现金:白银 108 …
一个地主在解放前败家不奇怪!
一个普通农民在解放前突然发家就很奇怪了!比买彩票中一个亿更奇怪!在那个环境下除了兵匪盗,谁可能突然发家,你说这样的人该不该打倒!
戴季陶都被金圆券给搞得郁郁了
大资本家都被刮民党给绑了
你算哪根葱?
一个人能从北洋,刮民党,小日本,洋人的打击下攒住家业?
你这么逆天你自己知道嘛
你确定?
当时国统区的金圆券都印飞了,比今天的津巴布韦币还牛。整个经济体系都崩了,你告诉我你通过什么合理合法的手段短时间把自己从贫农积累成地主?
xsrl,一年多的时间它们竟然还是老套路,三个字的词只装做看到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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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这点,知乎里面有一个回答最好玩。
说它家解放前是大地主,没啥恶事后来被打到批斗,关键是它的大地主家里只有 70 亩地,就不能编的用心点吗?
靠积累了一点家业是变不成地主阶级的,最多是中农,想成为富农必须得加上其他收入和运气。
这点都不需要说解放后,苏维埃那会就已经搞清楚了
一、小地主层面
教员在《寻乌调查》对败家成为地主的和 “半地主性富农” 相比较,对后者的评价是更差,几乎可以说是阶级敌人的地步:
普通所讲的小地主包含两个部分。一个部分是从所谓老税户传下来的,这一部分的来源多半是由大中地主的家产分拆,所谓 “大份分小份”,即由大中地主分成许多小地主。这部分的人数在整个地主阶级中占百分之三十二。
依他们的经济地位又有三种分别:
1.1 反革命小地主占总体的不到 1%
一是年有多余的,人数占地主阶级总数百分之零点九六,他们在斗争中是反革命的。平民合作社派中的刘鸿翔、赖世芳、刘瑞标就属于这个阶层。他们都是合作社社员,三二五暴动中以及失败后,就陆续表现反革命了。
1.2 占小地主阶级三成 变卖田地的小地主革命积极性高
二是一年差过一年,须陆续变卖田地才能维持生活,时常显示着悲惨的前途的。这一部分人数很多,占地主阶级全数百分之二十二点四。他们很有革命的热情,寻乌平民合作社派人物的大部分都是属于这个阶层。如死去了的斗争领导者潘丽 (共产党县委书记)、刘维炉(三二五暴动时革委会主席)、刘维锷(共产党区委委员) 等,现在的斗争领导者古柏 (共产党县委书记)、钟锡璆(红军营长)、黄余贵(共产党区委书记) 等等,以及没有参加合作社后头参加革命的,如梅汝黄 (红军大队政治委员) 等,都是这个阶层里头的人。
1.3 破产越厉害越参加革命
三是破产更厉害靠借债维持生活的。这一部分占地主全部百分之八点六四,他们也是革命的,有很多人参加现在寻乌的实际斗争。
以上说所谓老税户破落下来的小地主,它的第二、第三部分一般说都是参加革命的。以合作社社员来说,有三十个中学生,一百个高小学生或小学教员,都是过去或现在参加革命的,都属于这两部分破落的小地主阶层,尤以第二部分为特别多。
2.1 他符合题主所说的 “普通农民 ““积累”
一个占地主全数百分之四十八的不小的阶层,那就是所谓 “新发户子”。
这一个阶层的来历,与从老税户破落下来的阶层恰好相反,是由农民力作致富升上来的,或由小商业致富来的。
2.2 他也符合题主所说的 “倡导勤劳的价值观”
这个阶层是在一种 “方新之气” 的活动中。他们的经济情形是一面自己耕种(雇长工帮助的很少,雇零工帮助的很多),一面又把那窎远的瘦瘠的土地租与别人种而自己收取租谷。
他们看钱看得很大,吝啬是他们的特性,发财是他们的中心思想,终日劳动是他们的工作。他们的粮食年有剩余,并且有许多不是把谷子出卖,而是把谷子加工做成米子,自己挑了去大圩市,甚至去平远的八尺等处发卖,以期多赚几个铜钱。
2.3 但是脱离自己阶级的人永远是对自己原生阶级最狠的人
他们又放很恶的高利贷,很多是 “加五”(即百分之五十) 的利息。放谷子出去,压迫贫民“上档量本,下档量利”(上档下档即夏收冬收)。
他们又放 “捡谷钱” 和“捡油钱”。什么叫做捡谷钱?
趁着青黄不接时候,以钱捡与农民,到了收获时候以谷还与债主,大概捡给两块钱,就要在收获时还一担谷,而那时谷价常常值得四块钱一担了,这是一种对倍利。捡油钱也是一样,多属对倍利。
**所有放高利贷,差不多全属这班新发户子。**大地主、中地主放债也是放的加三利,加五利非常之少,捡谷钱、捡油钱可说没有。还有更凶的 “月月加一” 利,即见月还利百分之十,一年便对倍有过。这种借贷都要抵押品,并且要借一种 “会” 做面子,如“订同会”。还有“印子会”,是月月加一,利上起利,比订同会更厉害。这些都是大中地主所少做的。
前清时候放恶利的比较少,民国以来放恶利的渐渐加多。“现在人心更贪了”,就是贫民对于高利贷者含有历史意义的评语。“今个人,人心较贪了咧” 这个话,在寻乌贫民群众中到处都听见。
这班新发户子看钱既看得大,更不肯花费钱米抛弃劳动送他们子弟去进学堂。所以他们中间很少有中学生,高小学生虽有一些,但比破落户阶层却少很多。
至于破落户阶层为什么进学堂的多,就是因为他们看钱看得破些 (因不是他经手赚来的),而且除了靠读书操本事一条路外,更没有别的路子可以振起家业,所以毕业生就多从这个阶层中涌了出来。
最后教员得出结论:
上面所说那种所谓新发户子的小地主,在有些人的说法却不叫小地主,而叫它作富农,即所谓 “半地主性的富农”。这种半地主性的富农,是农村中最恶劣的敌人阶级,在贫农眼中是没有什么理由不把它打倒的。
另有一种比较富裕的农民,在普通说法叫他们作自耕农或中农的,实际仍是一种富农。前边所谓 “半地主性的富农”,则不叫作富农而叫他们作小地主。贫农群众便是作这样看法的。
二、1 题主认为这种不好打击在当时就已经有人提出来
这种所谓比较富裕的自耕农或中农,许多人不主张在斗争中打击他们,理由是他们没有半地主性,他们的全部出产都是亲自劳动不是剥削他人来的。
二、2 但是当时老百姓看的清楚
其实在贫农眼中,他们仍是一种特殊阶级。
他们除不租田给人耕种外,一样是高利盘剥者,因为他们有钱余剩,他们有多余的土地。他们在自己农产物上面加工,如使谷子变成米子,自己挑了出卖。他们还做些小的囤买囤卖生意。他们供着猪子、猪条子或大肉猪。
以上这些都是与半地主性的富农一致,而与自足的中农不相同的。
因此,土地斗争一发展到群众的行动,便有大批的贫农唤着 “平田” 和“彻底废债”的口号,就是对付这种富农的。共产党如要阻止贫农的行动,那末贫农就非恨共产党不可了。
因此可知,不但打倒半地主性的富农是没有疑义的,而且平富裕自耕农的田,废富裕自耕农的债,分富裕自耕农的谷,也是没有疑义的。
必须这样才能争取广大的贫农群众。这是农村斗争的重要策略之一。只有富农路线的机会主义者,才会站在这个策略的反对方面。
我太爷爷就是普通农民,解放前舍不得吃舍不得穿攒了点钱,突然发现土地便宜了,于是倾注毕生积蓄买了 50 亩。没过几年就土改了,土地全部没收,而且成分被定成富农。地富反坏右黑五类的帽子带了几十年。
后来我看到一个网友的话十分有道理,与其抱怨自己背运,为啥不多想想,那个时候的土地为啥突然便宜了?
╥﹏╥
明白这个世界的底层运行逻辑多么重要啊。。。
在国民党和还乡团以及土匪流寇的压迫下还能发财?!
他们到底发的是什么财啊?!恐怕全部都是吸食劳苦大众的血肉吧。
冷知识: 解放前 gmd 光金圆券的通货膨胀就不是中等地主乃至中等资本家能扛得住的,地主根本不需要败家,gmd 早就把家剥削没了。至于普通农民在金圆券下居然可以积累出家业。。
啥农民能在国民党和鬼子治下积累家产,维持会和还乡团吗?
关于地主阶级还是那句话
是不是侵华日军里有几个有点人性的人你就不抗日了?
实操就是随意划定,根本没有明确可信的规章法律,也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民主检举制度,主要靠地区领导的当堂所判。
“阶级” 本质上是一个被人发明生造出来的概念,压根不可能有明确尺度作为准确判断。实际上农村的基尼系数本来就相当低,农民穷些就当佃户,富了就是地主,就好比你穷了就去打工,不穷就开超市摆摊子一样。而地区领导又必须从人口中摊派抓出 5% 相对富裕的地富出来——至于这个 5% 到底是怎么算出来的谁也不知道,秦晖就说关中无地主,但地区领导必须要拿出足够的人数。在一些贫困的地区,有些人甚至会因为家里多几个瓶罐就被拉进黑名单,可以说非常离谱。
你以为解放前那段时期是什么好时期,先有军阀混战,然后又有日本侵华,在之后呢还有解放战争,在这种时期,一个普通农民,用正当手段能积累家业达到阶级跃迁的地步,这概率有点小啊
我又不是天生杀人狂。
土改是为了解放生产力,积累工业化所需的资金。
积累了一点家业,你的一点是一个小目标么?
在当时人均 2,3 亩地,还没有化肥和农机,这点地种植够吃的细粮都难保持住。
你在积累基业,,撑死也就十亩多,,再多,,你告诉我你一个普通农民能一次性正经的手段搞百十来亩地??
除了杀头的买卖,你哪来的钱!!!
你果然不了解这段历史。
自然,我也没经历过,但我有大量长辈亲身经历过,我从不止一位亲历者口中,了解了当时的情况。
土改不光是分土地,也包括惩治土豪劣绅。
如果你的财产是合法所得,也会被分,没办法,土地大量集中,阻碍了生产力发展,你只能成为时代的牺牲品。
只要你配合,就不会收拾你,也会给你分土地,面积是一样的,只是可能离村子远,或者不肥沃,最好的肯定分给贫农、雇农。
你要是不配合,那就不好说了。
很多养尊处优的地主,在这个过程中,受不了打击和生活质量下降,就死了。
如果你的财产中有不法所得,手上有人命,这个在地主阶级中很常见。
比如收租子逼死人,甚至参加过还乡团,那对不起了,无论当前你有没有财产,一样按土豪劣绅处理,基本就是枪毙。
打的时候,把地主架起来,让他站着,行刑的人跪姿从下往上打,把头盖骨都能打飞,脑浆子溅一地,好让老百姓解解气。
早早败家,没有民愤,没做坏事儿,才能算贫农的,也不会被整。
地主遭多少罪 平均来说取决于其得罪过多少人
我家那一个地主被毙了
因为陷害过长工有人命
很多人觉得土改简单粗暴,地主一律 “打倒”。实际远没那么简单。地主作为一个阶级,肯定是都被“打倒” 了,也就是土地肯定重新划分了。但是前地主个人如何,是另一回事。重要的是有没有实际欺男霸女,恶性兼并的事。土地被兼并以至于饿死数口人,得罪了地主被吊起来打这些旧社会毛毛雨的事,这个时候就要上称了。要是没什么了不起的恶行,也没在土改搞小动作,那就过了。至于成分太高的后患,那另说。很多人因为人缘不坏,求一下大家,乡里乡亲甚至都是同姓,评议的时候混了个中农的大地主也不少。中小地主混到贫农也不稀奇。
土改是全方位的社会改造,不但地主人人要过关,还有土匪、流氓、土匪、团勇、会道门等等旧社会的黑恶,都梳了一遍。这才带来中国社会风气的根本改变。旧社会败家子,最后混了上述这些玩意的很多。就算没有,你还没败的时候如果有欺压乡里的事,也是要上称的。
所以如果你是一个败家的坏人,你和你以前的狗腿子,可能已经睡破庙了,但还是很可能被拉去公审。
及时败家就相当于打倒了,不过如果有血债的话还是没用,跑不了。
在解放前(暂且认为是 1937 年之后的解放前吧)能积累起家业的,都不是一般人。挨个打倒没冤枉的。
民国时代的普通农民 ,是不是那种民团团长的小舅子,县长的亲儿子,金盆洗手赌场老板,丢了地盘下属的土匪头子,开烟馆被同行算计跑路的老板?
在兵灾,天灾,政府横征暴敛的社会 ,会有多少遵纪守法的普通人通过合法积累,能获得可观的家业。
但凡有 1/100 可能性。老百姓干嘛要去参加那个缺抢,不发军饷,人数也很少,被中央军到处攻击 ,一旦被政府抓住直接斩首把脑袋挂在城墙上的军队?
这就是为什么共最后能胜利,你们把这社会上的遵纪守法又有能耐的老百姓都逼去当了共军。在你们麾下就剩下那些大聪明。去耍这些小聪明,你们要能胜利才鬼。
建国的时候是这么称呼一批人的
地主能掌握那么多土地
难道靠的是市场交易,公平买卖么?
醒醒吧
要说所有地主都是坏的
那肯定有怨死的
但是说百分之九十是坏的
那一点都不夸张
打倒地主和家业没啥关系
另外告诉你一个冷知识
当年很多国营公司都是有私人股份的
好好做生意的那批人
合并后都是吃皇粮的
我们那边有真实案例。
地主老爷一生积攒了不少良田和稻谷,还有十多间房,但少爷不争气,败家。老爷一死,少爷就没人管得住了,败家速度很快。先是卖粮,再是卖田,最后卖房。全家人没地方住,就只能去住桥洞。这一家吃饭的碗都没有了,只能捡河蚌的壳来做碗。
幸运的是,很快解放了,这位落魄少爷喜得贫农身份,因祸得福了。倒是买他家田地的倒了大霉,喜提富农身份,后来被斗得死去活来。
当然了,这一位还算是幸运的。
实际上是所有类似的斗争,最后都会演变为 “老乡,借你人头,领个军功”“老乡,借你人头,斗个地主”“老乡借你人头,反个右派”。
是不是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们需要借你人头一用,而且,他们有这个权利。
我觉得有一个观点很有意思
这社会只存在食税阶级和纳税阶级。
谁都不应该打倒,私有财产神圣不可侵犯,以任何名义抢人钱财都是犯罪
实际上全部打倒,就这还不够比例呢。
但是我很奇怪为啥有的人家里能开粮铺,有钱送去上学,更有的能出国留学,最可恶的是进了京有一大批人还有钱换媳妇,请问这些需不需要打倒?
我太爷爷,据说曾经中举,然后报喜的人来了不接,在赌场里面不起身,报喜的等不及了直接报告给县太爷了,然后就被取消了功名,家里有二十亩地也赌没了,后来又发粪涂墙给挣过来了,然后又堵掉了,然后 1942 就饿死了,家里的牲口也给杀吃了,然后家里一贫如洗,建国后给我们家评上了贫农……
能在国民党和鬼子和土匪耙子底下能不败家的地主,一个能在鬼子和国民党和土匪和地主手里积累家业的农民。
你说的是不是汤恩伯他 “爹”?
我太姥爷,我母亲的爷爷。
解放前是地主,不过乐善好施,特别喜欢资助村里的年轻人上学读书。
但是,后来染上了一个恶习:赌博。
临近解放的时候,已经输掉了所有家产,一贫如洗。
据说太姥姥非常感激解放军的到来,说再不来就真的过不下去了。
土改划分成分的时候,被划为贫民(当然也有他乐善好施的原因,负责划成分的人受过他的资助),买他地的本来该算富农的,划成了地主被批斗。
后来在他资助过的外甥的帮助下,参军当炊事员。
参加了三大战役、抗美援朝。
他的儿子(我姥爷)是独子,镇团委书记,在他的影响下积极参军,参加了抗美援朝(当时政策是独子可以不参军),部队到丹东的时候,战争结束了。
他的侄子也被他推荐参军,战争结束后去了南方某省,官至省纪委书记退休。
我姥爷活到 91 岁,前几年去世。
我没见过太姥爷,每次听老妈讲起她小时候见过的三大战役的奖章,眼睛熠熠发光。我问奖章呢?老妈说他不重名利,遇到喜欢的邻居小孩子就送出去了,早没有啦。
这是一个典型的理性缺陷案例。
假设我们规定拥有 5 亩地的为斗争对象,那么:
1:一个拥有 5000 亩土地的大地主,世代欺压农民,但因为败家,到了 1946 年时,即便他只剩下 4.99 亩土地,那他也是受革命保护的对象。
2:一个世代佃农,世代地主欺负,因为勤俭持家,到了 1946 年,即便当年因为勒紧裤腰只买了 0.01 亩土地刚好达到 5 亩地,那他也可能因此被剥夺财产,甚至被枪毙。
所以,所谓的革命,究意是保护败家的地主,还是勤奋的农民呢?
你会说,这样的事情虽然有,但太少啦,你怎么拿少数否定多数?
我想说,是谁赋予你剥夺这些虽然是少数但却真实存在的少数人的命运的?就凭你自称革命者?
这不就是葛优嘛。
话说葛优是个民国的富二代,整天赌博,最后把家底输光了,连大宅子都输没了。父母活活气死。
赌场老板**苏大强上门收房子,把葛优和他老婆巩俐**赶出去了。
葛优带着老婆到处乞讨,靠表演皮影戏过日子。
因为表演出色,被国军拉去在军中表演。夜里他感觉寒冷,披了件国军大衣在身上。
可就这么倒霉,这是 1949 年,国军很快就完蛋了,葛优也被我共抓了起来。葛优拼命解释:我们不是国军,是被抓来表演节目的。
说完就表演了一段,我共一看:表演得不错啊。然后就收编了。
葛优在军中干了几年,拿了通行证回到北京。
这已经到了 50 年代,全国都在 “斗地主”。葛优也一起去看热闹。
葛优抬头一看,押往刑场的正是当年收他房子的苏大强。
话说苏大强在被调查的时候拼命解释,跟村长发生了口角,顶撞了村领导。领导就给定了 “地主 + 反革命 + 恶霸” 的大罪,立即枪毙。
苏大强跪在台上,脖子上挂着大牌子。他几次张嘴解释,被群众几个大耳光扇过去。
葛优没敢看枪毙的过程,偷偷的跑到一棵大树下撒尿。听到那边两声枪响,葛优尿了一裤子。
故事远没有结束。
巩俐给葛优生了一个大女儿,一个小儿子。大女儿生病,虽然砸锅卖铁去医治,也只保住了性命,却成了哑巴。
转眼到了 “大炼钢铁” 的 60 年代,儿子连续几天炼钢没有休息,领导也是几天没有休息。领导倒车把葛优的儿子撞死了。
大女儿慢慢长大,该嫁人了。虽然丈夫是个瘸子,可勤劳能干,葛优夫妇已经心满意足了。
转眼间,女儿生孩子了,妇产科的医生全被打成了反动派,下放到农场了,给他女儿接生的全是实习护士。女儿生完孩子大出血不止,谁都止不住。
葛优到牛棚找了个老大夫,老大夫已经三天没吃饭了,站都站不稳,根本无法做手术。葛优赶紧给他拿了馒头吃,然后进手术室看女儿出血的状况。
等他再出门看那个老大夫,发现他饿得太狠,吃馒头把自己撑死了。
女儿也死在了自己面前。
老两口亲生埋葬了女儿。
老婆巩俐受不了打击,逐渐衰弱。
慢慢的,也死去了。
女婿还是那么勤劳,在工地上时干活发生了塌方,死了。
葛优一个人扶养着外孙,家里没有零食,就给外孙煮豆子吃,然后下地干活。
等他回来,外孙吃撑死了。
最后,头发全白的葛优过着孤独的日子,什么都没有。一家三代人已经全死光了,只剩他一人还活着。
土改政策是 50 年建国那一年下的,开始打算搞降租减息,但是地主们听到以后沸反盈天,坚决不答应,所以政府才决定土改的。
不过政策虽然出来了,但是那一年对外要打抗美援朝战争,对内要打击国民党残部收复全境以及全国大剿匪战争。
除了军事行动之外,国家法律和政府内部的规章制度也要重新开始修订,从中央到地方的公务员要重新培养,国民党留下的金圆券之类的烂摊子也要重新收拾,还要取缔黄赌毒经营场所,拯救失足妇女以及等等等重要工作。
政府的人力物力严重短缺,所以很多工作只能是暂时放一放。
具体到土改这件事情上来讲,50 年也就是各村宣读一下土改政策,让那些地主自己把地分了,强制执行已经是 53 年了。
根据我爸的说法,这个土改政策具体到我们村就是村主任宣读政策,地主主动把地一分就什么事都没了。
后来文革了,村里来了一群知青,那个时候田里缺人手,大家一起下地劳动也算相安无事。
比较操蛋的是,上面给村里摊派了两个反革命指标,当时国民党都滚蛋多少年了,哪来的那么多反革命?
最后在村里找了两个倒霉蛋,也不知道是成分不好还是犯过什么事,反正就是经村里组织研究决定,你们两个就是 “反革命” 了。
上面领导来了,就给他们两个锁起来戴上纸糊的高帽子开批斗大会,等领导走了就把他们放了。
生命倒是无忧,但这两个 “反革命” 的在村里的社会地位已经固化在最底层了,按现在的话讲就是堕入达利特道(贱民)。
至于其他地方,听说是拿治安犯凑数,比如说把盗窃罪改名为反革命盗窃之类的。
至于大家闻之色变,咬牙切齿的红卫兵?
我爸对此唯一的印象是听说隔壁乡有个人被红卫兵带走了,别人要么挨了顿打就认了招了,要么宁死不认。
这位不一样,红卫兵打的的时候问:谁指使你做反革命的?
他挨打的时候一开始说:我不是反革命。
挨打挨的受不了又说:我不敢说,我不敢说。
三个审问他的红卫兵瞬间就来劲了,大功来了,所以接着严刑拷打,但留着手,避免把人打死线索断了。
同时承诺只要招供,就算他有重大立功表现,既往不咎。
最后受刑者招供了,指着那个领头的红卫兵说就是:就是你啊!
领头的那个红卫兵直接傻了,连连说:我不是,他冤枉我。
受刑者说:我不想当反革命,他一个红卫兵逼我当的,否则就把我打成反革命,所以我才不敢不听,也不敢招供嘛。
剩下两个红卫兵觉得很有道理,当场把领头的红卫兵绑了起来严刑拷打,因为领头的红卫兵坚决不承认自己是反革命,所以那两个红卫兵很生气,一人拿一根棍子越打越狠,直接就给打死了。
至于一开始的受刑者,他因严刑拷打变成了瘸子,但活了下来,而且还报了仇。
我听完以后,只想对这位余生只能拄着拐杖的老伯说:
冷知识: 评地主不需要土地,你有国外亲戚也可能会被判成地主。
我一个老祖宗(爷爷的跌)是这样的,解放以前收别人甩卖的地,最后被枪毙了,村里大户赌钱倒是把家败完躲过一劫。
我爷爷被打成过右派,以人民教师的身份退休,我跌考了大学(本科,在当时很厉害,当年发生了不可描述的事情导致只上了省里的师范),也当了老师。
他们的政治立场完全可以用基本盘来形容,而我更是可恶的王座,简直是哄堂大孝。
普通农民在解放前积累了一点家业?
你这是富农,还是维持会会长和还乡团团长啊?
“在土地改革中,各地出现了以侨汇多少为标准来定阶级成分的现象和大量侵吞、积压、诈骗侨汇的事件。广东一些侨区在土改初期把一般地主列为恶霸,把小土地出租者甚至把兼有少量土地出租的工人、小贩等成分划为地主,甚至把一些有侨汇而没有一亩土地的侨眷划为地主。有的地区将侨眷作为人质要求他们写信向海外要钱;一些地区强迫侨眷以侨汇作为合作社资金,强迫侨眷将侨汇存入信用社或强迫侨眷认购公债、捐赠。南京市华兴村一归侨被划为地主,遭到吊打,所有侨汇都被充公。广东台山、开平两县甚至发生了逼死侨眷的现象,引起国内外华侨、侨眷的不满。[1] 许多侨眷 “怕因侨汇而被提升阶级成分,怕被斗争,怕被征收,因而纷纷写信给国外华侨不要寄钱回来或少寄,甚至有的侨眷接到侨汇后让侨信局将原款退回,不敢接受”。此种情况导致全国侨汇收入大幅度下降。据中国银行统计,广东省 1951 年 9 月的侨汇就比同年 6 月减少了三分之一。[2] 江苏省 1952 年的侨汇收入仅 70 万元人民币,比 1951 年减少了 44.4%。”
论文:新中国侨汇工作的历史考察(1949-1966 年)_中共合肥市委党史和地方志研究室
我想可以解答一部分人的疑惑。
自然是有家业的,败家子有机会戴大红花参军。《活着》中葛优老师演的早期地主败家子形象,生活原型是余华的爷爷。
余华说,他的爷爷 49 年前,祖上留下两百亩地。他爷爷好逸恶劳,吃喝嫖赌,典型的浪荡公子哥。每次在外面赌博输了钱,就把祖上留下的田一点点低价卖给邻居变现以充赌资。
解放前,两百亩地都被他爷爷败光了,还欠了一屁股债。等到土改,邻居家被划为大地主,而余华的爷爷却划为贫农。后来,余华的父亲还担任过村上的干部。
所以,余华说,他和他父亲都感谢他爷爷不是个正经人。
一个人遭遇强盗的时候问强盗:“我的钱财不是不义之财,是我辛辛苦苦劳动的正当所得,你们的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不是替天行道,而是逆天而行。我和你哪个更应该死?” 你以为强盗会和他讲道理吗?
运动不是非黑即白。
当时的人某种意义上比现在的人要实在。
很多地主没有血债也一直都是好好的,就是上面来指标,都不一定能轮的上戴帽子,有些实在凑不上数儿了,也很多是走个过场。
倒不是说都会被弄得家破人亡。
好人挨批挨斗,一般是两种情况,一种是当地有坏人,借此公报私仇。
另一种是平时结仇太多,人家讨债来了。
其实说到底,都不应该给打倒,有罪的应该送去,依照证据审判,没罪的应该予以释放。
另外,大部分普通农民想靠辛勤劳动积累财富,那是天方夜谭。
哪怕是富农,中农在解放前都顶不上一场灾的。
像白鹿原黑娃那种创业,在现实中凤毛麟角了,甚至跟神话一样。
甚至别说是当年了,哪怕是现在积累个三五千万,都多少得沾点血腥,要不就是有点运气。
但运气多呢,还是血腥多呢就不好说了。
很多人都写文说土改前卖了土地、家产甚至挥霍了,就不会划成份为地主了。这是不了解历史。不要说你有很多钱或挥霍了,就是你自愿在土改前几年形势不明朗时把土地分给农民,还是要划地主的。人家专门规定地主必须破落多少年,才不划成份为地主。另外还给破落时间不长的地主准备了破落地主的名头。该有的批斗待遇都给按排着。谢谢各位。
高赞的各位网左,不会是在影射这一位吧:
“我父亲原是一个贫农,年轻的时候,因为负债过多而只好去当兵。他当了好多年的兵。后来,他回到我出生的村子,做小生意和别的营生,克勤克俭,攒积下一点钱,买回了他的地。
这时我家有 15 亩地,成了中农,靠此每年可以收 60 担谷。一家 5 口一年共吃 35 担——即每人 7 担左右——这样每年还有 25 担剩余。我的父亲利用这些剩余,又积蓄了一点资本,后来又买了 7 亩地,这样我家就有 “富” 农的地位了。”——〔美〕埃德加 · 斯诺:《西行漫记》,三联书店 1979 年 12 月版,第 105~106 页。
我曾祖父当时就是后面这种情况,徒步 15 天从湖南老家到广西桂林(当时是省会)当理发学徒,积攒了一点黄金,回到湖南老家,发现地很便宜(废话,解放军都到衡阳了)买了一点地,然后因为没有三次剥削,给我家算的贫农
我曾祖父后来也回桂林接着当理发师,我爷爷奶奶好像也没受啥影响(我奶奶是有光荣在党 50 年勋章的,所以我奶奶最迟 71 年入党,当时我奶奶肯定和我爷爷结婚了的,毕竟我爸都出生了)我曾祖父说起自己走路到桂林当学徒的事,很自豪地对我爸和我叔叔说:要不是我走到桂林当学徒工,你俩还在农村耍牛尾巴呢
所以湖南南部的政策还是比较科学的,没有三次剥削,就按原来的算,我曾祖父也就不存在什么被打倒的问题。唯一可惜的,就是那点黄金了,不过我曾祖父也分到地了,好像也不亏
我爷就是四几年快解放前买了二十几亩田,然后被评为中农,视为可团结对象,可能主要是田都是他自己耕,没请雇工帮忙,没有剥削谁。
我外公田地没多少,但祖屋又大又多。四个舅舅每人近一千平米的回迁房。当时因为没地,算贫农。现在,就是 two houses 都不足以形容。
汤姆里德尔的生物爹是麻瓜,但没有食死徒敢于清算这个
常务副魔王斯内普生物爹是麻瓜,但在他倒台被纳吉尼咬死之前也没有食死徒敢于指出这一点。
反正对面的三座大山里,一座混血波特,一座纯血韦斯莱,一座麻瓜格兰杰,总有分院帽适合你。
这个… 我妈妈家的祖上真的是地主,非常大的那种,确实是在建国前败完了… 虽然建国后都已经很穷了,定成分的时候还要给定成富农,感谢祖上虽然败家,但是同时与人为善,所以乡里乡亲的都给说好话,最后给定了一个中农,没有挨批斗。
如果大家感兴趣,我可以有空写一写这个故事,又长又富有传奇色彩,大概跟闯关东的那种差不多。
我说点暴论——有多暴呢?我自己都未必觉得对的程度。
从道理上讲,实际上哪个都不应该打倒。
我观点一直是这样:地主阶级以及地主阶级代表的 “佃农人身依附关系”“佃租为代表的近代农村经济”“乡绅自治” 的体系应该消失,但是不意味着地主本人 = 坏人或者贫下中农 = 好人。
当年中国那个经济条件,不解决农民、农村、以及农村土地问题,发展经济之类的想法纯属逗你玩了。
你吸纳农村的力量搞革命,说白了只能选边站,要么继续原有农村的套路接着搞,要么彻底推到重来。
一个弱小、强敌环伺、老路已经被多次证明上限极低的新生革命政权,选哪个不言而喻——最后走向多少失控的农民式混乱运动再合理不过了。
一个普通农民在解放前积累了一点家业
你告诉我,你作为一个【普通农民】,在这种环境下积攒出了【家业】?
前者不奇怪。
1947 年 3 月,美国记者杰克 · 贝尔登渡过漳河,来到太行山东麓的小村白岔,这里从行政区划上隶属于晋冀鲁豫解放区的林县(今河南省林州市)。
他遇到了一位货真价实的 “资本家”——从 “国统区” 观台镇逃难来的煤矿老板。贝尔登深表疑惑,这位姓马的老板是一位富有的资本家和孔孟之徒,住在附近一所原来属于地主的大宅院里,明显不是穷人,没必要去逃避那些横征暴敛的税吏,乱抓壮丁的征兵队,以及活埋他们亲人的地主还乡团。
对于美国记者的疑惑,他报以苦笑:
“你以为我是一个穷人吗?我的先父和祖上过去都在观台开办煤矿,我在观台有雄厚的资产,万贯家业。”(曾经的河南首富安阳马氏家族。光绪二十九年,近代河南民族工商业先驱马吉森创办六河沟煤矿,马吉森是广西、广东巡抚马丕瑶的长子,马吉森的弟妹中,弟弟马吉樟辛亥革命时任湖北提法使,入民国先后给袁世凯、黎元洪当秘书;妹妹马青霞是投身辛亥革命的老同盟会员,跟孙中山、冯玉祥都有很深的关系。马家是官僚地主出身,却在清末民初转型为工商业资本家,在豫北有大量的煤矿、纺织等大宗产业。)
抗战胜利之后,国民党来了,“接收” 成了 “劫收”,马老板的煤矿自然成了国民党军官眼中的大肥肉,他说:“那些军官老爷掠走了我五万吨煤,一倒卖全肥了私囊。我把凡是能卸走的轻便机器全部搬到这儿来了,要不然这些机器准会被国民党以‘国有化’为借口予以没收。你去过蒋管区,一定知道所谓‘国有化’是怎么回事,简直就是公开抢劫,假公济私。有一千多工人跟我逃了出来,还有两千工人留在观台,可是后来他们也接踵而至,因为在那边实在活不下去了。凡是从蒋管区逃出来的,都是像我们这样走投无路的人。”
“我赞成土地革命,因为不进行土改工业就不可能得到发展。虽然我不赞成土改中的某些过火行为,但我完全赞成斗争地主。我深信不会有人要斗争我,因为我从来没有伤害过任何人。如果他们耍斗我,我可以把我的全部财产都交出来。我平生唯一的愿望,就是使我的祖国富强起来。”
抗战胜利当月,山东淄博被八路军光复,淄博人民迎来了第一次解放。
1946 年 7 月,国民党占领了淄博,这直接带来的结果就是已经恢复生产的公私煤矿纷纷停产。国民党反动军队所到之处,奸烧抢拉,与日伪黑暗统治时代,有过之而无不及不及。
山头庄地主范洪贵率领全家到洪山去欢迎 “国军”,结果其妻妾当即均被强奸;唐家庄有一特务分子刘新事,迎接“国军” 第八军一个姓陈的指导员到他家中,结果其妻妹都被轮奸。
后者怎么做到?
据 1927 年武汉政府的调查等史料,完全无地的农民占农业人口的 55%,占农业人口 10% 的地主富农占有土地 68%。
国民党高级将领陈诚这样说:“中国人口之中占八九成是农民,而在这八九成农民之中又占七八成是佃农。”
套在贫苦农民头上的两根绞索:一个是高额地租,另一个是高利贷。
地租通常有三种形态:劳役地租,实物地租,货币地租。
其中以实物地租为主。实物地租又有六种形式:定租制,预租制,田面租制,分租制,转租制,捆租制。
这里面又以定租制为主。什么叫定租制?川康地区称之为 “铁板租”,也就是不管是丰年、欠年还是灾年,你都(要)按(正常年景)一定的收获量来给地主交租。而这个租额多少呢?一般为收获物的 60% 左右。(凤凰大视野有一期节目《大地主刘文彩》,里面采访了一个曾经刘文彩的佃户,问他一亩地要交多少租子,答道当年一亩田打一石七八谷子,交租一石。地租率相当于 60%)
国民党政府 1932 年出台的《租佃暂行条例》,明文规定缴租 “最高限度不得超过当年正产物收获额千分之三百七十五”,而刘文彩的地租率接近 60%。但当时农民还说 “不高”,只能说明比这还高的地租多了去了,有很多比这更极端的例子。
高利贷:利息一般是加 3 或加 5,就是借 100 斤粮食,到第二年还 130 斤到 150 斤。因季节还有不同,最普遍的是春三、夏一、秋二,冬五。还有加倍付利息的,那就更高了。
高利贷的形式又有多种多样,通常有利滚利、买青苗、除利贷、租生利等等。(比如利滚利:第一年借了 100 斤谷子,一年后你要还 130 斤到 150 斤,到四年后要还 286 斤到 506 斤。还不起卖房卖地,甚至卖儿卖女,乞讨他乡。除利贷:100 斤粮食,他只给你 70 斤,剩下 30 斤他当利息扣下来了。到期的时候你要还他 100 斤。)
农民能在解放前那么恶劣的环境积累起家业
你确定这个人真的只是个农民?
但凡有一点儿活路
谁会造反?
问题就在于这个‘积累‘是怎么个积累法。
你在今天都不相信自己能够勤劳致富,怎么就相信那个人吃人的时代就能实现勤劳致富呢?
接盘地主也是很离谱的,如果王健林变卖家产了,你就能买得起他的家产吗?
就算王健林只把万达卖一百块,问题是他必须卖你吗?别人又不是傻子,你在和别人相互竞价的时候,会一步步把价格抬升到接近这部分资产的价格,或者是所有人所能出到的最高价格。
反过来说,你都能让王健林必须便宜卖你一个人了,你还说你自己是普通人?
教员自己家就是积累了一点家业啊
问题是那是清末,不是民国
清末的地方军好歹还能给你发足军饷,民国大多数军阀只能给你饭吃,十块军饷一块都不一定能到手,不可能让你攒得下很多钱
当年定成份时的标准既不是看你能不的败家,也不是看你能不能创业,而是看你当时的财产状况。说实话,解放前大部分地主都勤俭持家的农民,而且是农民的楷模。
从法理上讲,似乎一个地主吃喝嫖赌败光家业更应该被打倒,还是一个游手好闲的少爷吃喝嫖赌输光家业应该被打倒不言而喻
实际上农民积攒了家业富起来以后,成为富人其实未必那么为富不仁
但是从情理上,我外公的父亲家,就是个鲜明的个例
你们看《活着》觉得仿佛在听天书,我看《活着》觉得就是我们家的事情
《活着》里头的福贵,因赌博将家业都败给了龙二。土改中龙二成分被定为地主,被判处死刑立即执行,被当场枪毙,而福贵由于家业败光,反而成了贫下中农,幸免于难。
我外公的父亲也是如此,嗜赌成性,把家产输光,导致我外公成分较好,加上他老人家又有文化,26-27 岁就成了年轻的公社书记。
话说回来,这个时代是适合做地主的时代,还是适合做贫农的时候,大家也要有个判断
斗了败家地主,有人说该斗富农
斗了富农,有人说该斗地主
经过组织考虑……
我爷爷年轻时就是十里八乡有名的大地主,还没等到解放我家就是妥妥的贫下中农了,你猜这是为什么?
因为闹灾,水灾旱灾蝗灾兵灾轮番上阵。
我太爷爷那一辈出门还有专门的马车夫赶车,等到了民国军阀混战,哪路人马来了都可着我家抢东西,毕竟穷哈哈的农民真没油水。
打我爷爷记事起他就得时常下地劳动了。
后来到了抗战就更不用说了,小鬼子来了天都高了三尺,我爷爷都成了贫下中农,一天到晚在地里忙活都吃不饱饭。
后来解放战争就好一点了,解放军不抢东西,不杀贫民老百姓,不玩女人。
我爷爷跟我爸说,他一看见解放军这么干就笃定他们能成事。
后来新中国成立了,我家绝大多数的土地都是土改时分配的。
你说我家妥妥的大地主出身都混成了贫下中农,那什么样的人才能在乱世中积攒起财富。
那你说比起这两类人,败了家的地主又算什么呢?
在教员看来,破落户家庭出身的人从来就是比所谓的 “勤劳致富” 的农家出身的人更具有先进性,只是现在好多人不愿意相信这一点,但这不代表教员没这么说过:
这班新发户子看钱既看得大,更不肯花费钱米抛弃劳动送他们子弟去进学堂。所以他们中间很少有中学生,高小学生虽有一些,但比破落户阶层却少很多。至于破落户阶层为什么进学堂的多,就是因为他们看钱看得破些 (因不是他经手赚来的),而且除了靠读书操本事一条路外,更没有别的路子可以振起家业,所以毕业生就多从这个阶层中涌了出来。上面所说那种所谓新发户子的小地主,在有些人的说法却不叫小地主,而叫它作富农,即所谓 “半地主性的富农”。这种半地主性的富农,是农村中最恶劣的敌人阶级,在贫农眼中是没有什么理由不把它打倒的。
——毛泽东《寻乌调查》
能积累家业你知道你有多牛逼吗?
到底是什么样的农民才能在解放前那种鬼环境下积累了一点家业啊?
一个普通农民在解放前突然发家?那你说这个人是怎么发家的?土匪盗墓二选一是吧?
一个人是农民,还是地主难道是以他的财产来决定的吗?肯定不是。
就以高利贷而言。这是旧中国时期地主主要获利手段。一个农民在旧社会制度下敢放高利贷?
没有衙门里的靠山,没有当地土皇帝支持,没有几个打手,甚至土匪亲戚(新中国剿匪档案里说的很清楚,当年土匪与土豪就是一体两面)。谁敢在那个年月放高利贷?今天你借钱给人,明天官府勒索,后天土豪找你事,后天土匪就绑你上山了。
地主在旧中国不是职业,也不单是身份。而是政治地位。旧中国保护地主,哪怕失败的地主也是地主,只要他能够更狠的压榨农民。马上就能回到原来的地位。而农民想阶级跃层,先脱一层皮。
哈哈哈,我就知道,这种话题下的地主之友,统计一下实际人数。可以得出民国人均地主的结论。
地主在解放前还能积累一点家业反而不正常。
我家是真的大地主,只有区区三百亩地,算是村里的大户。
为啥我太爷就没有受到解放后的土改波及。
第一,村里人受到我太爷的恩惠,老太爷平日里也没欺男霸女,乡里乡亲关系不错。
第二,他们那个村里人的人平均素质也高,也不算穷,村民曾经都是正儿八经的官宦人家出身的后裔,只不过是没落了,但气节还在。起码不会出现吃绝户的情况,环境底子就比周边其他乡村要强太多。
第三,他们村里是真的人人参加 “革命”,村里男女老少,无论地主还是佃农,从抗战时期就是“亲共” 分子,家里家家户户都是有烈士和老党员,也是解放战争时期积极 “推小车” 的那群人。
就凭这三条,哪怕是被定为地主,也不可能受到冲击。
很多土改的地主被冲击,很大程度就是其立场一贯非常模糊,日本人来了喊 “太君”,国民党来了喊 “老总”,共产党来了喊 “我也是人民群众”,主打一个立场灵活。
若你是普遍贫农,这也无所谓。
要怪就怪你本身的身份就非常敏感,你还立场灵活,不收拾你,还能收拾谁?
“态度决定一切。”
当时虽然很讲政治情绪,但是共产党人更加讲道理,平时的时候你表现得像个人,有点良心,你依旧还是我党的统战对象,人家不会无缘无故在解放后清算你。
真正扯淡的就是那种表里不一,趋炎附势之辈,你是啥玩意儿,基本上都调查清楚,收拾你自然没有任何限制。
之前的回答我就说过。
解放后的土改运动,被政治清算的地主,没有一个是冤枉的,除去立场模糊,还在观望的那种墙头草,其余绝大部分都不是啥好玩意儿。
同样是地主,我太爷可是大地主,土改时期主动上交土地和店铺。文革时期,他的儿子,也就是我爷爷都受政治冲击了,被下放地方关牛棚挨批斗。而我太爷还带着自己的孙子在村里溜达,没事儿还和村里的晚辈拉家常。
太爷活了 91 岁寿终正寝,还是村里乡亲们给他办的葬礼安葬的。(我爷爷还在某地关牛棚挨批斗)
土改还有一个任务改造二流子。真以为只为了拿点积累的财富。
共产党要的是新社会变成人。
至于最后走向极端。沂蒙老区在 49 年剿匪,还乡团上山为匪,一个村一个村屠过去。支前妇女被还乡团勾结蒋匪烙上一身伤疤。
你觉得那些山东解放军该不该彻底消灭那些下三滥玩意。
老说一些好地主。
那些坏地主杀支前妇女就不死不休。
山东二十万土匪是要给蒋介石杀村干部的,是要焚毁公粮的。是要破坏津浦路的。
不死不休阶级斗争,讲伤痕,不讲那些被地主武装杀害的沂蒙山老乡。不想那些被放血的村干部吗?
历史到了今天,我们中学历史教学越来越亲蒋匪。这不是思想的九一八?
我老家那时规定,一次土改前三年把家败完的,依旧是地主富农,一次土改前三年内无地农民买地的,以及一次土改后二次土改前买地的,按买地前评成分。
以我家的经验看,当然是普通农民会被打倒。
我们县土改的时候,我爷爷是八路军游击队的,我们家因为我太爷爷扛长工赚钱置地变成了富农,全家被抄家,我三爷爷差点被饿死(我们家军属,我太爷爷带着我大爷爷帮忙种过特货,只是我们家是这个村子的外来户)。
我太外公(我奶奶的父亲,不是我妈的爷爷,我不知道普通话怎么称呼),地主,祖上出过举人,大烟鬼一个,把家里的几间铺子、土地、房子、牲畜、布匹、瓷器都卖掉了,最后墙上的钉子都拔出来买了,就剩下卖儿卖女的时候解放了,土改定的成分是贫农。
我们家被抄家的时候(没看错,我们那里富农也会被抄家),是土改工作队的一个女的看不下去,偷偷用手帕(就电视上陕北老农民包头的那种)包了一包小米扔到我们家院子里,我奶奶捡回家,每天熬几粒给我三爷爷才吊住命,等来了我舅公(我奶奶的弟弟)送来的粮食。
我们那里的土改就是这样,只看你当时持有的财富,不管你怎么来的,更不管你是不是帮过他们,是不是军属,一刀切。
这个我会,我家就是这个情况。
我太爷在解放前败光了家产,评上了贫农,一辈子无灾无病到老死。
买我家田地的人本来田很少,中农水平,结果买地之后评上了地主,后面就不说了,懂的都懂。
我确实听过一个亲戚家长辈的类似故事。
他家在农村,非常穷,但很小的时候被亲戚带到城市里去裁缝铺学徒。他有天赋肯吃苦,很快出师,并靠手艺赚了钱,有了自己的铺子(个体经营)。
他是个不忘本的人,省吃俭用攒了几条 “小黄鱼”,攒差不多了就回老家去买地,但没过几年,解放了……
因为主业在城里,所以他本人没被划为地主,只是买来的地全都没保住。后来铺子合并进了国营服装厂,因为他手艺好,在厂子里混得还不错,最后以工人阶级的身份光荣退休。
感觉你太天真了
恕我直言,在民国那种环境下,普通农民要想在解放前翻身,积累了一点家业,只有一种可能:做黑道生意,然后洗白上岸。
其实啊,这个问题始终无法回避一个基础逻辑:
民国是不是存在一个可以自由交易耕地 / 林地的市场体系?
是的话,用各种办法积蓄了一点小钱的手艺人,小商贩,甚至某些有能力有威望的雇农,都有可能靠积蓄购买到超过土改分地标准的土地,然后被冲击到。
那么,只有广泛的存在土地交易,才能让没背景没势力的普通人能买到土地对不对?这个土地交易的规模至少要大到给普通人入场的机会,而不是地主直接包了对不对?
既然存在广泛的土地交易,就要有人卖对不对?因为苛捐杂税,因为土匪兵痞,因为黑恶势力,因为毒品赌博,因为天灾病患,这些都构成原主卖地的理由。
那么,这些普通人买地后,靠什么抵御苛捐杂税,土匪兵痞,黑恶势力呢?总不能说,这些因素对原主有影响,影响大到必须要卖地,而对新主没有用吧?
当然,马上解放时买地好解释过去。可究竟有多少属于这个情况呢?临解放可是法币 / 金圆券疯狂贬值大冲击,普通人当时能有多少积蓄顶着恐怖贬值买地?卖家也不是傻子对不对?
以上推论中,否定:
1,农民把地当命根子,死也不会卖。因为如此的话,普通人怎么买?
2,这个普通人家其实有 2 挺重机枪……
3,这个普通人家不在乎国党预缴刮地皮,也无所谓超级通胀……
嗯,剩下的你们自己编吧。记得故事套一下时代背景。
别欲盖弥彰啊,但凡完成了九年义务交易阶段,也不至于能说出这种话来吧?尤其是在签名档里标着 “北京大学” 字样的时候——我真的想问问,贵校可以不经过九年义务教育阶段就入学的?
我对这一点不做评判,因为我完全不了解这段历史。
这是公开说自己没学过近代史?没学过阶级论?简直就是明晃晃直接说自己是大陆之外的人士了啊!
地主是一个阶级,而不是孤立的个体。我们土改时期开始就喊着要打倒地主,指的是打倒这个阶级,而不是去杀光地主成分的个人。实际执行就更不是批斗杀人,到抗战时期的土改政策十分灵活,有减租减息运动,还有有偿转让制度。你说的普通农民积累家业差不多也就是这么来的。
地主除了是阶级形态之外,也可以视作是经济形态。打倒地主本质就是打倒私有制。这事绝对不是你以为的杀头这么简单。
故意把编段子讲故事当成一个值得讨论的问题,何苦呢?没必要讨论,大家都懂的事情故意制造讨论往往被称为 “别有用心”!
回到你的问题,“及时败家的地主” 如果大搞还乡团,他还是罪大恶极的地主;反之,哪怕完全不去败家,但是积极参与抗日统一战线,也不需要做到舍生忘死的程度,只要积极响应减租减息号召配合支持革命队伍,传递点消息,供应点物资那种,那他也算革命群众了。看到没,他的成分与是否败家毫无关系。
至于攒下家业,普通贫下中农们能翻身到中农、富农就已经算是大幅度跨越了,普通农民真的能攒下地主级别的家业,有那么容易的?社会制度不允许啊,战乱环境更不允许啊!最常见的不外乎为非作歹打家劫舍。
所以,别乱带节奏了!
地主阶级没有被细分的资格,一律打倒。
从理论上来说,“阶级消灭,肉体愉悦”,只要没有违法犯罪的行为,谁都不应该被打倒;至于没收财产,是因为社会主义国家实行公有制,本就不应该有私有财产这一说;如果要用私有财产,那就该把社会所有财产统一分配,而不是出于对地主的惩罚。
至于实践,那就比较复杂了。
那个时候划成分不是说家里有地,雇长工短工就算罪大恶极,如果是参与劳动,手上没有人命,顶天定性为富农。
我很赞成一些答主说的一个普普通通的农民怎么可能在解放前积累了一点家业这个说法。解放前是什么背景,先是国民政府腐败,没有事实一统,后面又来日寇侵略,前方吃紧,后方紧吃。苛捐杂税一堆,国统区就算闹灾还得交粮(说的就是河南),日占区搞三光,活下去都难,你还有钱买地? 就算你发了个横财,比如挖了个古董,金元宝,你也守不住好吗。
当年的作品就已经谈到了这个问题,拿丁玲的《太阳照在桑干河上》为例子,里面就描写了一个叫顾涌的富裕中农,几十年下来靠着勤劳挣了一份不小的家业,算是富裕中农,但没有罪恶,也没什么剥削,除了有时雇短工。书中对这样的富裕农民是有明确定义: 不应该被打倒。
当然,当年的土改过程中肯定有很多这样被错误打倒的倒霉鬼,那是冤屈,是错误,但是我党从来没有说打倒这样的人是正确的:
从十四岁就跟着哥哥来到了暖水屯,顾涌那时是个拦羊的孩子,哥哥替人揽长工。兄弟俩受了四十八年的苦,把血汗洒在荒瘠的土地上,把希望放在那上面,一年一年的过去。他们经过了一个朝代又一个朝代,被残酷的历史剥蚀着,但他们由于不气馁的勤苦,慢慢地有了些土地,而且在土地上抬起头来了。因为家属的繁殖,不得不贪婪的去占有土地,又由于劳动力多,全家十六口人,无分男女老幼,都要到地里去,大家征服土地,于是土地的面积,一天天推广,一直到不能不临时雇上一些短工。于是穷下来的人把红契送到他家里去,地主家的败家子在一场赌博之后也要把红契送给他。他先用一张纸包契约,后来换了块布,再后来就做了一个小木匣子。他又买了地主李子俊的房子,有两个大院,谁都说这末多年来就他们家有风水,人财两发。
对于顾涌这样的人,书中有简短的评语:“假如顾涌家也被斗争,那不就闹到没有安生的人了 “?“不管李子俊也好,顾涌也好,分他们的土地,大家也会乐意。但如果要斗争,那末就很少有人发言了,甚至会有人同情顾涌”,
当错误执行路线的干部打算斗争顾涌时,即使连之前为顾涌打过短工的村干部也毫无积极性,认为不能斗他。
顾涌本人也有怨言:“像我这样的人,受了一辈子苦,为什么也要和李子俊他们一样?我就凭地多算了地主,我的地,是凭我的血汗,凭我的命换来的呀!” 这也可以说是作家本人的同情。
结果是顾涌献出一部分土地了事。
划分成分的核心标准是土改之前三年是否以劳动作为主要生活来源,“败家” 这个行为,你就说你怎么一边劳动一边败家吧。
至于 “积累家业”,把话挑开了讲,在那个兵荒马乱的年月,手上不可能没血,而且基本上都和当兵(匪)抢到钱有千丝万缕的联系,要么自己抢了一批然后脱军装带回老家,要么别人抢了你帮忙销赃,要么坐地分肥甚至黑吃黑打劫逃兵。“积累”?真要有什么 “积累” 的生意,苍蝇早就闻着腥聚过来了,你凭啥比荣家还横?
我爷爷的哥哥,算是我大爷,解放前是贫农。
在解放后帮我爷爷(一个普通工人)管钱,然后厉志成为地主,把我爷爷的钱全部换成了地。最后的结果是文革前的平田整地运动又全被没收了,人 P 事没有。
所以成份划分只从解放那一天算。
打倒的是剥削行为,而不应该是社会身份;解放前后各地的土地革命,是让耕者有其田的土地私有制制度;后来的公社化是土地入股,集体化是没收农民土地;该打倒的是剥削农民的人。
最近这帮历代洗白翻案的借口都想重新发一遍啊?说得很清楚了,要赎买查抄或者没收的是不义之财。而义不义就可以由走访调查公审讨论群众线索群众举报和历史摸底来确定。有个例型的不义和结构性的不义。同样是地主,有的地主是种植能手育种专家勤劳致富,善于经营有利于社会的,而有的地主却是靠投靠敌国当汉奸或者给皇权贪官当狗腿子黑社会要债而成的地主。同样是所谓买办阶级有的买办是为了师夷长技以制夷,以自强甚至更进步一点,未来找到保持特色而又复兴的道路服务于世界普遍繁荣进步。至于了解运行规律之后,想的是自己搞出各急需行业,资助研究,培养人才一代接着一代干,成为民族资产阶级甚至社会主义阶段的人民企业家,而有些则是被猪油迷了心开始搞自恨高华精神 x 国人带路神棍的那套。这些都要具体情况,具体分析。当然,肯定也处理包括所谓皇权不下县,基层法制治理缺乏所造成的各类积累的民事刑事纠纷诉讼。
你说的这两个,大概率都会被打倒。
你说完全不了解这段历史,其实可以到图书馆,翻翻不同版本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史,翻翻省一级的通史。如果要再具体的一点的,可以翻翻你们当地的地方志。
前面的部分回答说得过于仔细,甚至去翻毛泽东写的一些离真正土改运动很久的材料,而忽视了土改运动中的一般性规则和操作。
实际上,土改涉及到两个基本动作:对农村所有人划定阶级成分,把土地分给农民。
划定阶级成分是非常具体的。现在的人填入党志愿书,写自己的出身,随随便便就写「贫农」或者「工人」,放在几十年前是根本过不了关的。划分阶级成分,不是仅对地主和有钱人,而是对所有人。不是看现在是不是破落户、有没有反动事迹,而是要新账旧账一起算。这其中对持有的土地数量,量化得非常具体。
题主说的「一个普通农民在解放前积累了一点家业」,倒是非常接近实际。因为过去就有相当一部分人被归为「小土地出租者」。每个地方划定小土地出租者的土地数量,会因应当地地主的标准而不同。但是有一点是一致的:
其每人平均所有土地数量不超过当地每人平均土地数百分之二百者,均保留不动。超过此标准者,得征收其超过部分的土地
例如,某县人均土地两亩四分,那么对于小土地出租者,就留给他四亩八分。如果他原来是有二十亩地在手上,那其余部分就被没收了。
千万不要将民国时期的农村想象成原始社会,很多工业化变革已经渗透到农村,只要不是要走一两天才能到镇上和县里的山旮旯,都会有一些人既从事农业,又从事手工业或其他三教九流的生计。并不是所有人,都像电影演的那样,是苦大仇深的长工。因此,触碰到小土地出租者的线,或是归到其他一些类别的,大有人在。这也是划分阶级成分类别繁多的原因。这是基于当时实际的生产力条件和社会分工定出来的,与后来划分右派时定「左中右」又再细分的评定标准是不一样的。
败家不是一天就能败完的。就像电影演的,给你几个亿,要求限期花完,其实是很难做到的。就算是要赌博,也得有对家愿意跟你赌这么大。一个地主,除非败家败到,在民国卅四年以前就已经树倒猢狲散,家眷和工人流落四处,自己到处乞讨,乡里人都想不起他过去多有钱、多坏,否则,只要是坏事干得多的,无论如何都会被拉清单。
有钱没钱,还可以商量。一些被斗的对象,搞得好还可能因为过去惠泽社群,有不少乡亲出来保。如果是有血债的,那就是坏分子、反革命,十有八九会被处决。
对于所有人,不仅土改的时候不会放过,往后到 1979 年以前,都不会放过。
在四清运动和文化大革命中,照样要人人过关,动辄就挨批斗。小土地出租者、富农、地主等等,在前三十年基本没几天好日子过。一时半会的批斗是小事,他们的子女也会因为受牵连,不能参军,不能考大学。这里面当然不乏一些坏分子,原本是三教九流,在政治运动中冒充成贫下中农,通过各种造反行为作威作福,成为文革中不可一世的「三种人」,在改革开放初期被清理。
至于土改运动有偏差,处理不公正也好,影响生产积极性也罢,都是有原因的。最直接的原因,是最高层要求速度并杀一批人。最典型的,是解放得迟、匪患严重、侨乡众多、农村阶级矛盾远不及北方尖锐的广东,土改运动推进较慢较审慎,就被扣上「地方主义」的帽子。一批 1927 年以后就在琼崖革命根据地坚守下来的老革命,也因此被牵连和迫害。
中国近现代上传统地主在诸多因素的冲击下是快速分化的,也就是破产化和考迪罗化,事实上历经清末,民国军阀混战,抗战,解放战争刮民党之后还是大地主或者说在这段时间突然成为地主的,都免不了要令人怀疑是否有血债
我老家有个堂兄,是个类似白嘉轩一样的人,虽然没有娶 7 房老婆,但也娶了至少 3 房。小时候我见过他,人很高大,有力气,听说手艺和武艺都有。
他参加过新四军,在新四军北上过江的时候也一起走了,没有坚持多长时间,还是离开部队回到老家。
他是一个文武双全的人,一手烂牌起家,到了解放前靠自己的努力积攒了几十亩的好地。解放后,定成分成了地主。后来的日子就不好过了,因为他是个宁折不弯的人,历次的运动少不了,批斗时扁担挨的最多,即使有一手好枪法一身好武艺,铁骨也扛不住。
我小时候见到他时,他已经是一个又高又瘦的老人了,不见了传说中的好筋骨,但是人很和气。分田到户后,不久便得了癌症走了。
我祖父是一个地主,小康之家。他将我父亲送到县城读书,这在过去不是一般家庭可以做到的。到了鬼子来了,几经劫掠,家财丧尽。等到我父亲兄弟五个在抗战后分完家,已经是个个贫农了。
父亲参加了革命,从死人堆里爬了出来,每次死里逃生都感谢祖上积德,子弹炸弹绕着走的。母亲在家搞土改,刚解放就入了党。几个伯父定成分都是贫农,一个当了农会主席,另外一个进了邮电局吃了公粮。
到了我们这一代,地主家后代发家致富最快,搞得我老妈有点想不通。贫农的后代也不差,后来也追上来了。从历史的角度回头看看,本是同根生,何必要谁打倒谁?
我家算是前者,49 年到 66 年安然无恙,甚至一路升官进爵,66 年打倒,但是我爷爷工资照发给我奶奶,我爷爷 82 年平反。
我家原先是涿县的大户,人称棚铺刘,老宅子起码四进那种,做的是搭棚起架的生意,我爷爷 1935 年入读北大,加入了 kmt,抗战爆发,作为华北本地人没有撤往西南,留在本地协助北大图书馆和部分教职工藏匿无法带走的古籍善本,现在家里还有部分留存。
意识形态上,我爷爷留有带鲁迅本人书票(签章)的《呐喊》,《春雨》等。抗战胜利后我家捐地捐钱建立本地的第一所高中,建国后我爷爷作为政府的 kmt 留用人员,加入民革,并在学校中任职。
↑你看什么这段,你觉得我爷爷该不该打倒?好像不应该。
他后来被打倒的原因是两方面,
一是当年很多古籍善本因为各种客观原因没能归还原主人,主要原因是原主人跟着 kmt 跑台湾去了,二是,无论是直奉战争,还是抗战时期涿县沦陷的 8 年里,我们家都安然无恙。
↑你猜猜为啥我家安然无恙,以及我爷爷去了台湾的恩师都是什么成分?
不知道大家看过地下交通站没有。
就说鼎香楼这帮人,建国后算什么成分?蔡水根当少东家,日伪把鼎香楼当食堂吃,鼎香楼还给装了个和风茶室,齐老太太是黄金标干妈,齐大小姐认了一个日本爸爸改了一个日本名……
别人不说,万一石青山,赵华和王金宝在抗战胜利前被鬼子抓了,宁死不屈牺牲在狱中,或者归队战斗部队在解放战争中不幸牺牲了,又或者牺牲在了抗美援朝的战场上,亦或是因为常年从事高压的地下情报工作积劳成疾英年早逝。
蔡水根白翻译齐翠芬这些人那可真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都不应该,因为没有违法。不过也没有什么应该不应该,只有需要不需要。
这个题我真见过。
我认识一个长者解放前就是西安白鹿原上的地主,但由于她父亲在抗战后期吸食鸦片,家境日衰,直至家徒四壁。然而,苦日子没过二年,解放了。在划分成分时,因为家里实在可怜,居然被划为贫农,在日后历次运动中反倒得以幸免。
另一个长者解放前是河南上蔡县的农民,抗战初期就在陕西的铁路上工作,赚的钱基本都攒下来在老家买地。然而解放后土改,因买的地超标,且存在雇佣,直接被定为富农。省吃俭用买来的土没收不说,还直接跌入了黑五类。为自己乃至子女后续近 30 年的命运波折埋下了祸根。
那么类似后者这种情况有没有禳解之法呢,还真有。
某人回忆,他的父亲解放前在南京开理发馆,收入还算不错。解放前他的父亲省吃俭用在老家购置土地,土改时被划为富农。当时成分还并没有实际作用,但他的母亲觉得地是拿勤苦换来的,划为富农太高了,就三番五次找贫协会申述,最后改为中上农,虽然不及贫下中农根红苗正,但后来却与地主富农完全两个性质两个天地。再后来他父亲的理发馆公私合营,政府向资方发股息,当时作为股东的父亲正在北京谋生,而当人把股息送上门时,他母亲死活不要。恰好他的父亲在北京加入了工会,拿到一本工会会员证,这两件事后来竟成了救命稻草,让其与资本家的名分擦肩而过,而子女的成分也理直气壮地工人出身,逃过了后来的多次政治冲击。
哪个普通农民在解放前积累了家业,积累了多少,怎么积累的,举个实例说明一下,而不是你在这里捏造。是积累了一块大洋,还是积累了一百亩良田几十间屋舍?是省吃俭用存下了两块钱还是巧取豪夺发了一笔横财?他是怎么在日军、伪军、国匪军的来回践踏下积累下家业的?
我家就是前者,老祖宗骁勇冠三军,顺康雍乾四世念功,累封一等侯爵。子孙加世袭罔替,入汉军正黄旗。乾隆初年还有江南秀才认为《红楼梦》是我家之事。
传至第九代也就是我高祖父,大清亡了,他在北大图书馆干了大半辈子(1911 前后—1951 去世)。
曾祖、祖父两代国共都有,打过抗战,打过解放战争,打过抗美援朝,还有在北平电报局工作的地下党。临北平解放把通州庄子的地按一亩地换一个包子散掉了。
解放初把能主动把地散掉的地主基本都起码算是进步人士。
后者?日本鬼子、刮民党,匪过如梳,兵过如篦,官过如剃。《骆驼祥子》看过吧?走正道你基本不可能比祥子的结局更好了。
应不应该和会不会是两码事。
知乎人的特点就是大脑不是很发达,总是设想出真空球形鸡来做假设性论断。
败家地主,与人和善和经常欺压他人一样吗?
勤劳农民,与人和善,和争水打死人一样吗?
当地乡村,土改过程中情绪如何?人群闹起来可不跟你这那的,有的是一窝蜂斗,有的是有人反有人保,一样吗?
你自己寻思寻思,有仇报仇有怨报怨的时候,你公司的大小头头,你自己是什么态度?
不是说地主就得打倒,党内高层有很多人出身地主家庭,而政协的那些党派,不能说人均富贵,但也算是穷鬼莫入!
但只要支持工作,没有造孽,一个开明士绅的头衔跑不了。
像屠杀红军家属、搞还乡团、淫人妻女乐呵呵、抓个喜儿卖进窑子里、让别人给自己家狗戴孝…… 此类的土豪劣绅,国军在的时候,他们欺男霸女,国军走了还让他们欺男霸女的话,那是不是有点不合理了!
虽然激进,但这是对当时国府崩坏法律的弥补,而最主要的是地主豪强们欺压的底层,带着部队打回来了,曾经的罪行你不处理,他们私下也会处理,像贺老总族人都被虐杀了多少,你不开法庭审完枪毙,那他自己也得带着枪去给族人讨个说法!
用公审方法代替了军队来进行物理审判,总得来说极为合理!
你只要站在是否应该,或者哪一个应该的角度上,那你就和蒋中正没啥区别了。
土改的意义,不是刺激生产力,也不是财产再分配,更不是为了打倒有钱人而土改;
对于当时社会来说,土改的真正意义,是动员,是让当时全国最多的阶级,实现觉醒动员,从而激发反抗和革命精神。
政治斗争非常简单,就是把朋友搞得多多的,把敌人搞得少少的么。
那么,你找到人数最多的阶级,交朋友就好了嘛。
交朋友怎么交?不是我认识你,你就是我朋友啊,是我帮过你,你帮过我,所以我们是朋友嘛。
其实这个时候的重点,不是简单的富农阶级和地主阶级的问题,而是那一类人多的问题,然后我们帮助人多的阶级。
这时候,你的动员考量,是不是就变成了:站在党和最广大人民群众的立场上。
既然你都站在朋友的立场上了,那么现在剩下的问题,就是路径了么,很简单,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
然后就是丢掉幻想,准备斗争。
对于农民来说,斗争什么?生产资料啊。
农民的生产资料是什?么是土地啊。
土地在谁手里?地主手里啊。
怎么办?土改。
土改之后,你就是我朋友了,朋友你要跟我一起去闹革命啊。
这就是,为什么土改的原因。
所以,土改的针对性,不是我要改谁;而是我改谁,才能站在最广大人民群众的立场上。
而这个立场,决定了我能否动员起来广大人民群众跟我闹革命。
明白么?
至于划分阶级啊,选择标准啊,那都是服务于动员这个目标的。
我们多说两句
宁汉合流知道嘛?不知道去搜一下啊。武汉的国民政府为啥后来反共了?
因为当时能当上军官的,那个不是非常有钱的人啊,农村的话那个不是大地主啊,不然谁有那么多钱送孩子去军校,去出国啊。
武汉的那群军官一看自己亲爹被革命了,他们自然而然的站在了蒋介石这边啊。
所以就有了宁汉合流么。
但话说说回来,有钱,且能生出来个觉醒的孩子,还能送去上军校的,在当时毕竟是少数嘛。
当时能依靠这种方式来解决军阀时代么?
不可能的,一方面这是顶层斗争,老百姓没有感觉,张作霖管理和吴佩孚管理,对于你一个种地的来说,有什么太大区别么?没有的。
另一方面,这是屠龙啊,屠龙者变恶龙也不是不可能的。
所以这是为什么蒋介石输的重要原因之一,底层动员全靠拉壮丁嘛。
所以在这种情况下,动员最底层人民,建设一个代表最广大人民群众利益的国家,让国事家事天下事人人关心,人人有斗阵意识,人人有革命意识,才能建设一个全新的新中国。
So,毛主席的战略决策,是最顶级的宏大叙事,在这种宏大叙事的结构下,你不能去扣细节,因为中国太大了,中国人太多了,执行者肯定有跑偏的点;在这种情况下,只要主观上没有大恶意,重点,是看结果。
搜刮民脂民膏的以权谋私的徇私枉法的胡乱罚款 10 万的更应该被….
这个正好我能回答,去年我们县修志,然后无意给我们家补了家谱,才知道自己是 red 四代。
当初的故事比较有意思,我曾祖父是家里幼子排行老十,家在西北,国统区靠近边区。家里面至少能算富农,按理说一辈子应该也会衣食无忧,但是时代不允许。
由于家里面没有背景,在官场里面没人,外加几十亩地,人丁繁盛很快被乡里面给盯上。当初国民党乡长,向各家摊派,到我曾祖父家,让他们卖完所有地都不能凑够摊派。家里面反抗,乡长领着一帮国民党军爷把财产粮食全拿了,兄弟们都被拉去当了壮丁。我曾祖父年纪最小没达到要求,逃过一劫,但是家里面一贫如洗,心理也不平衡,他父亲去乡里讨说法被 “民国爱狗人士” 搞没命了,然后我曾祖父听说延安是反国民党的,然后就入了伙,后面县城解放的时候他和他的队友偷偷打开县城的城门,算是为解放出了一把力。
从我家族故事来看,要想在解放前还不败家,至少得是国民党乡长这种人。
记得好像是余华讲了一个类似的故事,说他祖上很有钱,后来他的某个祖上吃喝嫖赌把家业败光,解放后成了光荣的贫农,而另一个勤俭持家的农民积累了很多土地财产,解放后反被打倒。以此讽刺土改的荒谬。
那么土改应该怎么对待上面两种人呢?应该追溯过往,对第一种败光家业的贫农应该打倒,对第二种勤俭持家的地主应该保护和表彰吗?如果这样做,麻烦就大了,因为很多穷人往上追溯两三代都是地主,很多地主往上追溯两三代都是穷人,就会有大量穷人被打倒,大量地主被保护和表彰,土改就无法进行,穷人也得不到翻身,这就基本维持了解放前情况,和没革命没有两样。所以这么做是错误的。
因此土改只能以当时现状为准,不追溯过往。当时是穷人就是穷人,就以穷人对待。当时是地主就是地主,就以地主对待,就要被打倒,多余的土地被没收。
勤俭持家的地主也应该被打倒吗?对。因为只要是地主,无论是凶恶残暴的,还是老实善良,修桥补路的,都没有一个好是好人,都应该打倒。当然,对那些没有血债,勤劳善良的地主,态度要好很多,只没收他们的土地和过多的家财,而不怎么批斗他们。对那些穷凶极恶,激起民愤的地主,才会严厉批斗,甚至枪毙。
为什么说勤劳善良的地主也不是好人呢?
土地矿山森林江河空气阳光,都是天然产物,不是任何人的劳动成果,也不是任何人祖传的,它们天然就应该属于全体人公有,任何人任何机构都不可以以任何理由占为私有。这是天理,是正义,是人性的要求。
帝王、地主分、企业家把天然的土地矿山占为私有,违背天理,违背正义,违背自私的人性。
因此一些地主即使勤劳善良,每寸土地都是自己辛苦挣来的,但是由于把土地占为私有是违背天理的,因此这样的地主也是坏人。大节坏了,小节再好都弥补不了。
分析孟令骞的有关文字,某专家的所谓研究成果是不完整的,因为公鸡感光而鸣只在少数公鸡身上成立,而对于大多数公鸡来说则不成立。笔者的故乡在山西省灵丘县的农村,笔者是每日听着公鸡打鸣长大,对公鸡打鸣的现象十分熟悉。公鸡打鸣的时候,先是由一两只感光十分灵敏的公鸡在感光微弱的晨光时引胫而鸣,其他的公鸡听到鸣声之后,条件反射地跟着鸣叫起来,以致整个村庄的公鸡相互影响,你一声我一声地鸣叫起来。山西的公鸡如此,想必东北辽宁的公鸡也是如此吧。“周扒皮” 作为地主,熟知公鸡打鸣这一规律,只要他把公鸡打鸣模仿的惟妙惟肖,鸡窝里的公鸡是完全可以条件反射地鸣叫起来的。高玉宝正是基于这一规律而创作《半夜鸡叫》的。《半夜鸡叫》问世,迅速传遍全国,天底下的农民并没有对此提出异议,为什么? 因为大家几乎人人家里都养鸡,对鸡鸣的事最为熟悉,他们是知道《半夜鸡叫》是凭什么创作的。孟令骞并没有深入研究公鸡打鸣这一现象,拿来某研究公鸡打鸣专家的并不完整研究成果来否定《半夜鸡叫》其方法其实是不科学的,因为在公鸡打鸣的过程中,他只割取了少数公鸡因感光而鸣的前半个现象,而舍弃了众多公鸡是由于条件反射而鸣后半现象。论据错误,结论必然也跟着错误! 孟令骞们以为拿到了否定《半夜鸡叫》的真凭实据,其实他们是自作聪明,令懂得公鸡打鸣的老农们失笑。
文革期间,笔者上小学,也遇到过类似的事情。一天,村支书让他的叔叔给学生忆苦思甜。支书叔叔讲着,讲着,就讲起了吃排饭的故事。说的是每年的六月夏天锄田时,地主给长工吃 “排饭”。所谓排饭是在夏天农忙时节,地主每天按照“早上小米粥,中午黄米糕,晚上莜面” 这样的结构,给锄田的长工做饭。小米粥、黄米糕、莜面在我的家乡是上好的饭。当时支书觉得讲吃排饭,有违 “忆苦思甜” 的原则。便把他叔支下了讲台。当时我心中也产生了疑问,心想,地主怎么会给长工吃好饭呢,这样长工的生活不是很好吗? 放学回家后,我问了父亲,父亲告诉我,长工并非常年给长工吃好饭,锄田的季节,如果不给长工吃好,长工是没有力气为地主干活的。地主给长工吃排饭,与人们给拉车的驴吃料豆是一个道理。接着父亲给我说了一首当时流传农村的歌谣:“人年咱不年,单等六月锄上田,早上的熬粥过腊八,响午的黄糕过大年。”意思是说,要过年了,穷人穷得没有好吃的过年,什么时候过年呢? 六月夏天给地主锄田的时候。那时候,早上吃熬粥 (小米粥) 就如同过腊八,中午吃黄糕,就如同过大年一样。试问,曾在周家做过长工的孔兆明,周家给他吃的好饭难到跟我们这里的长工吃排饭不是一个道理吗? 孟令骞抬出这个孔兆明,无非是想证明,周剥皮是个爱护穷人的好地主,作者能不能代我问一下孔兆明,如果不让他做社会主义制度下的社员,再去给周剥皮当长工,他干不干?
我姥爷家以前是大地主,整个村子三分之一的土地都是他家的,旁边有一个村子三分之一的人口都是他家的佃户。
他家对佃户很好,口碑也很好。解放前,我姥爷的父亲支持革命,抗日战争时期,成箱的伪币送给我党当经费。我姥姥的娘家出了一个地下党,但他还是要两家结亲。另一方面,我姥爷的父亲比较败家,几百亩天地被他败光了,到他死的时候只剩下几十亩的薄田、两栋宅子。
就这样,解放后还差点打成地主。工作队把他家以前的雇农召集起来开会,动员他们揭批我姥爷家的恶行。好在乡亲们生性淳朴善良 “觉悟低”,只说了东家的好处。再加上我姥爷当时是村子里唯一的医生和老师,所以工作队高抬贵手,只给了他家一个 “上中农” 的名额,其他人的成分都定成了 “中农”。
我姥爷是很重男轻女的,他家的 “上中农” 名额给了家里当时唯一的女儿——我妈。这个身份,让我妈的小学只上了一年多就辍学了,贫下中农一天挣十个工分,她只能挣八个。文革中,这个中农家庭的 “上中农” 身份不至于让她受到冲击,但也与红卫兵等先进分子无缘,倒给了她冷眼看世界的独特视角。
她是村里唯一和地主、富农子弟有交往的另类人,她对那些年龄幼小、无知懵懂但备受欺辱的孩子充满同情。她至今念念不忘一个发小,因为挨饿,不得不在粪坑里捡别人家扔掉的土豆芽吃,最后被毒死饿死了。出河工的时候,只有她愿意和 “地主富农” 们一起抬筐、睡一个窝棚,把烟叶分享给她们。
她对所有的政治运动都爱答不理,只有参加民间河北梆子剧团才能引起她的兴趣。村里夸女孩子长得好看,会说 “长得跟江青一样”,我母亲嗤之以鼻;打倒四人帮后,村里骂人说对方 “长得跟江青一样”,她还是嗤之以鼻。
如果论历史,毫无疑问我姥爷家很长时间内是地主。如果论划成分的那个时点,他家充其量是中农、上中农。如果论行迹,他家既是剥削者,也是 “好东家”。那么,该怎么给这家人定性呢?
那么我母亲呢,她出生的时候已经是五十年代中期,家里多余的房子和所有的田地都归了生产队,为什么她却是 “上中农”,上学、当兵、进城都没有任何指望,连嫁人都受歧视?
你可以举出一些更极端的例子,比如被批斗的地主是奋斗一生实现了阶级跨越的勤劳之人,而批斗的农民则都是一些泼皮无赖。但这改变不了双方的阶级立场,阶级斗争的合理性不来源于道德。
在百度里搜索并阅读:
《中华人民共和国土地改革法》
《中央人民政府政务院关于划分农村阶级成分的决定》
不要问应不应该,先搞清楚当初到底是怎么做的。
自己靠劳动做小买卖积累的家业是不可能成为地主的,最多成为中农,富农都勉强
阶级跃升需要风口,利用解放前那些风口实现跃升只能说被打倒也不冤枉
。。。。富农不是土改打击对象,TG 的土改政策是依靠贫下中农,打击地主,限制富农,对富农的土地和生产资料是予以保护的。就是地主也有很细的划分成分,能吃到专制铁拳的也是极少数,大部分也就分地了事。
《活着》里两个地主身份转变的后果有很大的修饰,正常是他们两个都跑不掉,一起挨斗,挨打,被打死也是活该。
如果你是一个很勤劳刻苦的贫农,本地土改又很早,一直是解放区,那么到了全国解放的时候,大概率你已经是上中农了,小概率是富农了,地主的可能性没有,但是你很可能雇过短工啊。
这样一来你就直接被排除出了领导阶级,贫下中农,是贫农和下中农。你是属于能改造要改造的对象。
还是躺平好啊
又在扯地主的叙事了!
脸谱化只是一种政治需要。受阶级斗争理论蛊惑,在知乎上一本正经地扯这些,真是闲得发慌。
记得前三十年对黑五类(地富反坏右)是一定要脸谱化的,脸谱上涂上油彩还是仿戏台上的样式。现在年轻人已经看不到社戏的戏台,六几年的时候乡镇上到处都有社戏的戏台,就是拿来批斗黑五类的。批斗时不仅要抹上脸谱,小白旗红绸披风牛毡帽和大牌子,道具都是全套的。
改革开放,黑五类被洗掉了脸上的油彩,允许被当成正常人了。大家也都知道了,所有从娘胎下来的,都有喜怒哀乐,都是正常人。以前脸谱化的故事,比如收租院,许多都是加工出来的,是为了阶级斗争政治需要而编造的。
准确讲,如果要论人品的话,几千年来的乡绅都算是人间道德的楷模。至少有一点,他们都受到良好的教育,以仁义礼智信鞭策自己。就个人品格及所作所为而言,比其他社会阶层要优秀许多。
土地兼并确实存在,但这是制度性的问题。大家坐在这趟车上,是「跟着走」;就像红军士兵长征时「跟着走」、革命小将趴在火车行李架上大串联时「跟着走」一样一样。你让他写悔过书可以,但是要诛心,诽谤其人品就过份了。
而且,相当部份的乡绅,其土地不是靠巧取豪夺,而是读书中举后受皇室恩赐而得,目的就是建设好的民风,五讲四美三热爱。
为什么叫土豪,叫劣绅?说明土豪劣绅是暴发户,不是正而八经的乡绅。
那么,土豪劣绅是从哪儿冒出来,什么时候冒出来的呢?
土豪劣绅是从乱世的地痞流氓中冒出来的。没文化、不务正业是其基本特征。
历史上的乱世出了一些土豪劣绅,但数量、比例和破坏力都有限。但二十世纪初出现的土豪劣绅就不得了了,数量大、比例高、鱼肉乡里无恶不作。
废除科举,私塾消失,兴办学堂,城市工商业兴起,传统乡绅在乡村呆不住,开始迁徙进入城镇,农村统治阶层出现了真空。于是乡村游手好闲的,没有什么文化的地痞流氓沉渣泛起,开始阶层跃迁。
这些地痞流氓的一部分,巧取豪夺,迅速暴富,填补了传统乡绅流失造成的真空,构成了土豪劣绅,并成为乡村的统治力量。
竞争失败的另一部分地痞流氓,则加入了会党以及各种黑社会组织,还有的成了革命先驱。
二十世纪二十年代,土豪劣绅基本上取得了乡村的统治权,农民深受其害。本应是乡村经济主体的自耕农(即中农)由最初的一半以上降低到 20% 不到,佃农和雇农加起来超过了 50%,农村的社会矛盾空前尖锐。
所以,二十年代的国民革命,有两个内容,一个是打倒军阀,另一个是打倒土豪劣绅。
其实,军阀和土豪劣绅都是同构体,大都是在风云际会中通过阶层跃迁横空出世的暴发户。像张作霖、张宗昌等军阀身上可以管窥南霸天、黄世仁、胡汉三等土豪劣绅那样的气息。
地主中品格上的不良分子,大概就是在近现化进程中涌现出的土豪劣绅,出自于最早的社会底层。严格意义上说,是最早的流氓无产者。
我太爷爷把半个县城的家产全都败给八路军了,他本人也在 1944 年护送军粮马料时引开鬼子牺牲。
我二太爷爷牺牲在淮海战役,三太爷爷 50 年牺牲在朝鲜,太老姑 53 年牺牲在临夏。
地主家人亲戚有文化,在外谋生,消息灵通,你是文盲,地主卖给你地,很便宜,你要不要?。。。这种事多。。。
不就是这两人吗?
也不对,右边这个也不是普通农民。
活着里面儿福贵就是个例子,解放后定成分。但有个前提,解放前不能做一些丧天良的坏事儿,一旦做了,去了没人儿知道,一旦被揭发出来,那就得吃花生米。
你这个积累了一点家业,符合正常的经济规律吗?
再有,你这个败家,是打算怎么败?
首先一个政策不是根据好坏来决定的,你认为好,别人认为坏,好坏的立场站不住脚。
分配土地看的是支不支持土改,支持土改就是朋友,反对土改就是敌人。
地主败家也不等于支持土改,很多地主败家成为混混,直接是反革命。
很多富农有土地,一样会配合土改。毕竟土改收了土地一样要再分配,富农如果人口多说不定还能多分土地。
所以败家和富农并不是打倒的标准,支不支持土改才是标准。
这个问题不答不快,真就是我家的写照。
外太公赌博败家,晚年依然好赌,一次和外公争吵,“没有我好赌,你能成为党员,能进供销社?”
太奶奶一辈子省吃俭用,也没攒下几亩地,原本应该没事,奈何山沟里太穷了,按指标划成了” 漏划地主 “。
讲个老辈人传下来的段子吧,可资一笑。
话说鲁西农村一户人家,有些家资,在村里算是过得的了。奈何老两口膝下无子,只有几个姑娘。
其中一个姑娘,嫁到外村一户好人家,头胎就生了个儿子。孩子聪明伶俐,极得老两口喜爱。
于是老两口暗地里有了算计,有心扶持这个女婿家。瞒着其他女儿,找各种机会单给这个女婿家送钱,钱没了就卖地。于是时光流转,老两口家地越来越少。
女婿家也是过日子人,拿到钱就用来置办产业,于是女婿家地越来越多。
差不多外孙刚成年的时候,土改来了。
女婿家这些年新置办的地,加上自家原有的,大概有个二十几亩,刚好过线,成分定为富农,全部财产没收。外孙也成了 “黑五类”,背着富农成分战战兢兢过了小半辈子,在那个年代受了不知道多少歧视和冷眼。
从此村里有了个梗——“姥爷疼外甥,费心费力给送了顶富农帽子戴”。
地主阶级作为一个阶级,占有了大量的土地,阻碍了工业化的进行,不是具体的谁需要被打倒,而是整个地主阶级都需要被打倒。
你今天骂党打倒你,我觉得党已经很温和了。因为在打倒地主阶级这方面,资本家和无产阶级都有着共同的诉求。
美国的南北战争的本质,就是美国北方的工业资本家为了劳动力,市场,土地,打倒了南方的地主阶级。
你换资本家来,也一样会打倒地主,并且手段也不会更温和。
为什么?
因为工业化是大势所趋,任何阻碍工业化的路障都会被清除。无关你本身的好坏。
一句话:毁灭你,与你何干?
你败家,是因为什么败的?
整得像未卜先知一样。真未卜先知,去干革命啊。
在旧社会那个混乱的时代,生存才是第一位的。
你有家底可以享受,可以败家。但是败家了之后呐?活着真那么容易吗?特别是生活一个天一个地的时候。
哦,败家的时候爽了,败完了就开始转变成一个勤奋的农民了?你觉得可能吗?
昨天刚看了,俞敏洪讲了他两个去世了的同学,第一个去美国后不适应,那时候中美局势还紧张,回国都不行,自杀了。
第二个家里是部级高官,有十几二十套房子,最后家人官位没了,房子也自然没了。最后接受不了,也跳了。
所以啊,一个家道中落的人,都接受不了自己生活的变化,自挂东南枝了。更别提一个败家子了。
所以你第一条你不觉得可笑吗?
活着里面福贵这种算是符合你的要求,但福贵成分也没划成地主啊。
第二个也是一样只要你不成地主,当个富农顶多发展受到一定限制,生活其实还好。别人怎么过,你怎么过就行了。
富农再怎么样也比地主好。
张口闭口打倒的。打倒也是打的地主和 “走资派”,轮得到富农吗?
给你脸了,你配被打倒吗?
如果你是农村户口,家里前三代也不是地主,那你就是忘本。
你是城镇户口就更别提了,愚蠢。
最后一段就更别提了,极其可笑。违背了倡导勤劳的价值观。富农你可以说看勤劳赚钱,地主是靠勤劳赚钱?
违背勤劳价值观?你有什么价值观啊?
数千年来头一遭,贫苦大众出身的人,在就业在学习在提拔上,居然能比地主、比商人还有优势,甚至一些地方,比功臣之后还有优势。
给了没有生产资料,没有各种资源的人一个更好实现生命的价值的政策。
你说成是违背勤劳的价值观。哈哈哈哈
几千年来让你们用资源享尽各种优势,就变了几十年就受不了了?哈哈哈,要点脸行吗?
可笑
大前提人多地少,小前提农业是非常容易卷到天花板的低端行业。
在任一卷化的低端行业里,少数人能够做大,靠体面手段,几无可能。
看看被披露的冤假错案,各种运动会平反人数。你对那个时期有啥好幻想的呢?
土改是打倒的是土地私有制,全部收回国有
无论家有良田千顷还是薄田三分
然后按人头分配土地耕种
无论劳动者以前是地主还是雇农
一群住在城市高楼喝着酒吃着肉的人要打倒住在农村茅草屋吃糠咽菜的农民,何其搞笑。
打倒也要有指标,根据你平时善恶银行中存了多少善恶
活着的富贵因为祖上是地主,虽说没落了,土改的时候还战战兢兢的,因为为共军劳动过,唱过皮影戏,有立功表现
龙二这人为了拿到富贵的宅子,费尽心思,算是拿到了,最后又不舍得捐出去,根据龙二坑富贵的表现,这龙二本来也不是什么好人
我们村的地主发家是从一个师爷开始的,怂恿着县长加租子,自己从中捞取好处,贪污起家的,后来孙子辈的被没收财产
有钱人,现在看看,真正靠劳动起家的,有多少有钱人你就清楚了
为什么全国这么多超市老板,但胖东来就此一家别无分号,而且扩张程度连河南都无法布满。
我从知乎上的一些很不从的答主身上学到了一种类比的思维,就是当你无法理解古代很多人当时的抉择行为的时候,因为时间过得太久,你无法直观的感受到过去的环境。
那就带入到现代环境中去思考观测,你就会发现,很多情绪是可以共情的。
毫不奇怪,又一堆余孽跟这儿爷爷史观了。
我必须递个刀子,标题里说的这种事确实有。虽然它们绝大部分是那些坚信 “当代中国阶级固化普通人努力无望,但生在民国农村就可以依靠奴隶的发家致富” 的人编的故事,但它的确存在。
问题就是,现在的宣传对于土改中的打击扩大化问题,解释的方式总是强调干部怎么把政策执行错了,后来又如何纠正错误这种路子。这固然是个原因,但事实上,划成分这种事有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当地人对你的描述,村子的发言权很大,干部很多情况下就是核实核实(这叫什么来着?尊重小共同体的决定)。所以如果你爷爷太爷真的如你所说是勤劳致富,你们那儿风气好的话,他也不会有事,无非就是多余的地分了了事,成分也是能往好分就往好了分;但是如果你们那儿风气差就说不准了。可能是因为宣传上不想把锅甩给农民,那样太小家子气了,所以自己就把锅背了。
又有人说了,既然决定土改,就有义务做到公平。那我只能说,改革就有牺牲,土改不仅大方向没问题,整体上也已经很公平了,你要是拿剩下的事来否定土改,就跟拿沙皇一家否定俄国革命、拿通州事件否定抗日战争一样。
划分农村阶级成分,是一项十分严肃的工作,也是运动的关键环节。
首先是组织群众反复学习中央、省、地委关于划分阶级成分的具体政策,掌握界限,然后通过自报,逐户评议,三榜定案后报土改点审批,再召开大会宣布。
红木村土改前有暂划富农 5 户,在划成分过程中,通过学习政策,反复对照,再通过自报和民主评议,报土改委员会批准,将原暂划的 4 户富农重新划为上中农。
我们根据批复召开了欢迎大会,会上被错划的 4 户富农激动得热泪盈眶地说:“党的政策真好!贫雇农办事认真,不给好人受冤枉。”
红木村划分成分的最后结果是: 贫农 8 户,雇农 6 户,富农 l 户,上中农 4 户,中农 6 户,小土地出租者 1 户。
有少数贫雇农一时想不通,认为地主都划不出一户,田地财产也没收不到,还搞什么土改。对此我们反复召开会议,讲明土改不是非要划出多少地主、富农才算土改,更不能为了多分田地就乱划成分,只有端正执行党的政策才能真正区分敌我,真正团结大多数人一起反对封建主义。
成分划定后,我们进行了征收没收,因红木村历代都受着别村的地主剥削,本村没有地主,仅有一户富农,所以只征收了 4.5 亩田,房屋不征收, 浮财不挖。在分配土地方面进行了全乡调平,原则是填坑补缺,抽肥补瘦, 大多数贫雇农在原来基础上增加了土地,做到人人有田耕,户户有地种。在后来的复查中,证明了这个村的土改是符合政策规定的。
——李铭《在凤庆县三区洪塘乡红木村土改的回忆》,作者系凤庆县农业局原局长,选自云南土地改革回忆录。
就现在,你告诉我一家住一套房子的普通人,怎么才能人均两套房子以上,几个菜啊?
存在现实中的地狱笑话:
48 年河南解放,在那之前地方秩序与南京秩序并不相一,可谓之 “自治”。其中许多维持秩序的主要人物,譬如说 “财粮”、“保长” 一类,好一点说是 “心存义气,善念仍持”,糟一些地说是 “投机分子”,属于红蓝两头讨好,两头帮忙。甚至于晚辈的安排,也有让几个孩子对冲投靠的。
于是在解放前,在亲戚报信说明的情况下,某一河南南阳内乡的 “财粮”,将自家经营的几十亩田地贱卖给别人,后来靠着帮扶化为雇贫农,属于好成分——甚至在 60 年之前仍有预备建材的林地不小。至于那些得了廉价田的,自然倒霉了许多。
论旧社会腐朽腌臜的遗留,最东部与最西部看着显眼,但是一些传统农业区小农经济崩溃之下,许多地方统治者并非农业生产优势者,而是依靠各种帮会、道门具有暴力优势的家伙。由于交际相近与文化(取广义)相通,在 48 年以后依旧得势的之间关系并不算少,因相近与相通的熟悉,躲过的清算不止一批。
另一个堪称地狱笑话的是:50、60s 相对稳定的秩序,与余孽的仍存,导致那一年代成长起来的人——尤其妇女——反而比他们的父母辈在思想上更为封建保守、腐朽落后,将三纲五常之流当成基本常识,而后来的转折,更是加深了于这些的笃信。
这也是我个人感悟的来源:革命的影响,不止在于激进或稳妥的政策内容,而更在于其实施与延续。不止是革命,若无法效行与长久,有的只是当时人们印象中 “必然失败” 的一个闹剧。直到几十年后忘却与模糊,才好消除偏见继续讨论。其中光景,是大大的耽误了。
在那个年代,共产主义之所以如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的态势,燃烧整个世界,是因为世界上绝大多数都是穷苦大众。
别用你贫瘠的知识,去度量历史。
都不应该打倒。土地资本的公有化,并不代表对任何人进行实质上的打倒。地主也是人。解放前的地主,在解放后,作为社会主义国家的公民,当然也可以参与劳动,没必要非得专门批斗他们。
建国那段时间的基层治理是正确的。但如果放在现在的标准来看——那就是一笔糊涂账。
与题目描述中不同,恰恰是因为没有考量,才会一刀切,才会 “看到是地主就直接打倒”。
考量是需要成本的。我考虑到这一户地主是 “富农诚实积累出的地主”,这一户农民是 “当年的地主不干人事被推翻了逃离家乡变得农民”,这一户是 “当年亲戚中举,依靠公权力欺压周边农民变得地主”,这一户是 “家里男丁多,没怎么被欺负的中农”,这一户是 “参军得了军饷,回村买地种地的富农”,这一户是——21 世纪都要开始了,土地改革还在考量。
有能力做考量,行政水平也就提高了。
行政水平不高,考量效率低、考量需要的时间长、考量需要的脑力劳动力不足。但土地改革的工作是紧迫的、是必须要做的。此时,唯一的解决方法就是一刀切。古往今来没有什么例外。
反过来也是正确的:如果不想要一刀切,唯一的方法就是增加对行政部门的监管与投入。
每个阶级都要交出他们的投名状
没有人可以例外
1950 年, 党中央规定了土地改革的总路线: 依靠贫农、雇农, 团结中农, 中立富农, 有步骤地有分别地消灭封建剥削制度, 发展农业生产。
一个普通农民,在解放前,通过飞来横财或者疯狂劳动(存疑),顶多混个中农,还够不到被打倒的标准。
破落地主,在土地革命期间要清算,如果是《活着》里的福贵一样,除了吃喝嫖赌以外不干害人的事情那没啥事,如果是平日里坏事做尽然后在解放前听到风声疯狂败家,那么土改过程中是有贫农诉苦大会的,他干的那点破事儿瞒不住。
题主真是天真,你以为地主跟地主之间就是彬彬有礼,温良恭俭让的么?这是谁都奈何不了谁而维持的一种刺刀相向的和平。尽管会有联姻之类的缓和手段,但事实上他们都是虎视眈眈地看着对方的,一旦其中的某个人,某个家族露出一点破绽,其他的家族都是一拥而上疯狂撕扯吞噬这个维持不住的家族的。家族内部的互相算计与吞噬,也从来不缺。
所以败家的地主,他的资产多半是进了另一个地主的口袋。而普通的农民想要 “积累一点家业”,呵呵。
土改的本质上就是实用主义
现代化国家除了极少数特例外就没有不进行土改的,因为原有的系统不利于工业化发展,不土改,要么搞成圈地运动,要么搞成南北战争,要么这国家就发展不起来
具体措施自然是团结大多数人,而消灭少数人的政治斗争策略,对社会尽量小的冲击,什么叫小的冲击,就是别几百万的死人,而不是不死人
革命不是请客吃饭,这话都说烂了,社会变革,就像在玩一种模拟游戏,前期每一步都是试错,使用看似合理的逻辑但未经验证的操作,在实际过程中全是问题,经过大量试错和总结之后,大神玩家的每一步操作,让小白看根本摸不着头脑,但是每一步和下面几步就是结合的很好,跟背棋谱一样,只不过打游戏和下棋,死的是虚拟生命,在现实中操作,死的就是真人了
你不能拘泥于道理和法律来看这个问题,要上升到宏观角度,就明白了。
全球文明都有一个共同的难题,那就是一个王朝末期,如何解决财富下层的问题,财富资源最健康的无疑是金字塔型,上少中宽下多,这样的社会结构是最稳定的,但随着社会发展和马太效应的影响,财富会不可避免的向上转移,然后土地兼并和财富掠夺会越来越严重,最后变成头重脚轻,积重难返的末代王朝病,这个中国历史有很多这样的例子了。
这个问题几乎无解,哪怕经历了三次的工业革命,如何让财富下层的问题依旧没有很好的解决方法,要么进行改革,要么进行洗牌了。
而军队和革命是让财富下层的最好方式,在这种特殊的阶段,钱越多越不是好事,甚至可以说钱就是衡量一个人或者家族,作恶程度的一个标尺,因此在国家社会重新洗牌,强制财富下层的运动中,钱越多,罪孽就越大,他死的就越惨。
如果你能认可或者理解上面的逻辑的话,就会发现后者的罪孽比败家的地主还要大,这个是时代洪流决定的,不是什么法律法规,道德标准来评判。
如果我们现在社会,继续这样失调下去,就会进入到新一轮的财富下层周期。而评判的标准很简单:财富越多,罪孽越大,那时候就会有幸见到,财富榜前几名被抄家,甚至灭族的大洗牌场面。
你把一个阶级推翻另一个阶级的革命,跟调和人民内部矛盾的法律、道德纠纷弄混淆了,这不是同一件事。
新资产阶级不算资产阶级?
还是新无产阶级不算无产阶级?
打你不是因为你有家业,是因为你的家业不分给穷人,穷人没法子活,只能分了你才能活下去。站穷人角度,站社会稳定性角度,这种人是该打倒的。
再思考一下,解放前就是个乱世,没啥公平可言,地主占穷人的地容易还是穷人占地主的地容易?这不是明摆着,很多人被地主逼得家破人亡,可以说一个农民是不可能靠勤劳就把地主的地占了,大鱼吃小鱼,地主占穷人的地才是常态。有人举《活着》的例子,那个靠赌博赢富贵的人也不是农民,起码也是地头蛇,害过的人肯定不止富贵一个,本身就不是啥好东西,被打倒不应该吗?
第一,土改分的是农业生产资料,工商业资产一般不动,理论上那已经是有着先进生产力的民族资本。
而建国后的公私合营和国有化并不像土改对地主那般暴力,资本家家族是相当舒适,子女还能进入体制内。当然,前提是挺过十年。
第二,地主家族不一定有多高的生产能力,但能积累家业的农民起码也是中农水平,上限是到富农水平。
土改中对中农基本不动,富农会动一部分。
不过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想办法在集体化后成为社队领导班子成员,毕竟富农能成为富农是有两把刷子的。
如果不能进入班子,尤其是挺过四清等运动,确实会比较难受,富裕中产阶层是挺不容易。
但仅看土改对富农影响有限,自然个体经济条件下,个体差异会直接影响农业产出。
土改后没几年还是出现了贫富分化,获得了土地但没有生产能力的农民依然是把土地给卖了。
我给各位提供一个思路,
我在农村长大,也干了半辈子的农活,算是对农业一点了解,在集体时期,上好的水田也就亩产 800 斤水稻,最差的旱田产量顶多也就 300 斤左右,在分田到户那年代,实际上各人种出来的产量也和这大差不差的。然而在这种情况下,仍然还是有很多人家靠大米和小麦这些主粮还是吃不饱饭,必须要在主粮外大量的种值其它杂粮,比如:玉米、高梁、小米、荞麦、红薯、土豆…………
说到这里提醒一下诸位,80 年代时期,是我国有史以来水利设施最完善的时候,在 2000 年左右袁隆平还感概我国农业水利设施最好时期是 70 年代,除此之外,当年了为了培育杂交水稻,在杂交水稻没有推广之前,集体时期就对于各种稻种的筛选育种,在 80 年代初期也让粮种的质量远远的好过以前任何时期。在这种情况下,依然有很多农民家庭还存在 “糠菜半年粮” 的情况,农业经济的脆弱可见一斑。
由此我们想到更早以前,比如:民国、大清或者唐宋时期,农业经济更为低下的年代,农村和农民的生活的恶劣更是无法想像…………,像明、清以前土豆、红薯这些高产农作物传入中国前,水稻的产量也就是 300 斤,小麦长期在 200 斤左右徘徊,耐旱耐碱的高梁、荞麦这些作物产量更低也就是 100 斤左右。这种极低的生产力条件下,史书记载,平均两个成年劳动力才能养活一个人。
所以问题来了,平均两个成年劳动力才能养活一个人,在这种条件下,一个人或者一个家庭凭借什么样的劳动,才能攒出上百亩的土地而成为地主?知乎里数学比我好的人应该很多,不难算这么一个问题。
所以在封建社会土地的集中本就是一个原罪,没有买低卖高投机行为甚至其中没有掺杂一些血腥的手段,土地是不可能高度集中的。
除了土地集中的过程充满了血腥,实际上地租的收取往往也是伴随着暴力。农业到现在都没有摆脱靠天吃饭的特点,靠天吃饭,有风调雨顺的时候,也有天干地涝的时候,就像在外打工,有上班时候,也有失业的时候,谁告诉你,上班时可以交房租,失业时可以不交房租?在贫雇农连起码温饱也不能解决时,地主凭什么手段收租?地主大讲一番仁义就能收租?所以血腥的暴力手段那也是不可避免的一种行为
讨论哪个更应该打倒,本身就是错误的想法。正确的想法是,能打倒哪个,哪个就应该。现实里其实也是基于此逻辑来干的。
题主不如对比 " 新富农 “和败家地主。” 新富农 " 可是实打实地在解放区共产党治下靠劳动积累财富起来的,旧社会部分积累手段比如高利贷在解放区是被绝对禁止的。
乱世之中,败家的,我见多了,积累家业,在乱世之中,敢问你怎么积累家业?
现在这个大环境,扪心自问一下,你想给别人打工,工作难找吗?你想做点小生意,摆个地摊,有恶霸来打砸吗?就这和平稳定环境,知乎天天咒骂 996,自己工资低,那不是自己能力有问题,都是 zf 对不起他。回到民国那个连年征战的乱世,敢问,你打算干点啥,能够有积蓄?
我太爷爷,也不知道哪里发大财,后面在老家盖了三间大瓦房,那已经是耗尽了他一身力气,后面四十几岁,就去世了。就那几个房子,在村里,已经是数一数二的好房子,还有钱买地?不好意思,真的已经把身上油水榨干,不可能了。
土改是系统的工作,可不是划个成分就了事的。
首先土改工作队的主力是解放军干部战士,平均文化水平是达标的(PLA 的扫盲政策带来的好处),纪律性也是达标的。
因此土改决定你要不要挨批斗,是由工作队社会调查以及类似刑侦的深入调查决定的。
土改工作队有过军事经验的干部战士,将军事斗争中行之有效的侦查手段,再加上军队的纪律性和监体制,这个行政效率超过以往任何一个组织。
在这套体制下,可以说土改的冤案一定不能避免(现代司法体制下,美帝刑事错案率都在 1%~5%),但绝对是有史以来最低的。
然后,在这套高效的行政体系下,你什么时候返贫,因为什么返贫。什么时候致富,如何致富,致富中有无血债都给你扒得干干净净。
旧地主返贫,但是血债累累者,该怎么收拾怎么收拾。
农民致富,查到你如何致富,有无血债亦不难。
就你这般出奇的提问思路和想法,对大部分红卫兵、红小将来讲,即便在今天它们的思想深度都代不到这种程度,所以它们根本不会分辨!也无需分辨!它们抄家的本质就是财富再分配?补 XX 以前的资产税,其余就是统一思想的同时利益再分配罢了。
分地方,有些地方两种都死全家了。
像东北,我中学的地理老师家,就是地主,纯的。
奈何老爷子非常有眼光,在四平战役后,发觉野战军没垮。马上筹划着要买地,最终在 48 年年末,也可能是 49 年初,将土地基本全部脱手,据说全部低价卖的。
东北人少地多,本来也没多少人地矛盾,乡里乡亲也没有喊打喊杀动不动要杀人全家的 23333
于是,改开后,老头两儿三女,一个儿子读书后来出国,一个儿子成了地级市的区委书记,三个女儿,一个老师,一个医生,还有一个学的机械还是自动化什么的,反正也出国了。
我父亲就是典型中的典型。49 年下半年买房买地,来年辛苦春耕,秋收却没他事了。
也不是完全没他事,开批斗会,学习班,有他的事。虽然主目标是地主,但他这个富农分子也要遭点罪。
肉体上应该没有受过值得一说的折磨,精神上少不了。
就说三件事。一是我母亲半夜随队出工,大雨,伸手不见五指,那时候流行大雨大干,她富人家出身,嘟哝了几句,就被队长当场要开她批斗会:“你一个富农分子,还…… 今天先不出工,开个批斗会……”。眼看就要执行了,好在生产队会计还是啥说了句好话,得以终止。我母亲本来是安排喂鸡,不用出工,但农村的鸡会因为各种原因死了或被黄鼠狼偷了,她害怕担责 (成分不好),主动申请换工作去下地劳动。
二是我父亲六十岁生日那天 (1971 年,本地风俗是男的逢九过以十为单位的生日,),母亲中午请假几小时,说我父亲今天六十岁,家里来了亲戚要摆一两桌。被队长当场否决: 你个富农分子,生日有什么资格……”
三是我小哥,生于 1964 年,我家大哥大姐们老实一些,就小哥比较调皮。在小学反击欺负他的同学,被老师单方面压制,理由是: 你个富农分子……”
我父亲是苦出身,小时候经历过讨饭,过年家里无粮,八岁还是九岁就给地主放牛。
辛苦而又上进,逐渐有了一点微薄积蓄,买了几亩地,娶妻生子 (前妻)。前妻病死,大约过了几年,也就是 49 年,我母亲因为家道中落,被共产共妻忽悠,光速嫁给比自己大 20 岁的丧偶有子的我父。
我父亲当时在长沙省城的中学有一个稳定工作,类似于守传达室,同时还要兼顾实验室的杂事 (估计开关门,但听他说貌似还涉及保管工作)。
他有点余钱,取了娇妻,看地便宜房子便宜,就买了十几亩稻田,以及大约一里外的一个住宅。料想在 49 年,会很便宜吧。
买住宅可以理解。我父亲当时跟他哥哥住在一个茅草房,每人估计顶多两间房。然后我婶婶属于农村那种不讲道理,多嘴多事的人,我 17 岁的母亲根本不是她对手。
好了,地买了,种了粮食了,秋收前被没收。
房子,也没来得及搬,就归公了。不但如此,他们本来的房子都不能住,只好借住在生产队的保管室。
往事说起来,就停不住。比如我母亲为何家道中落,是因为家里顶梁柱在抗战中殉职。他哥哥,也就是我舅舅,知识分子,军官 (连长),在长沙会战中喜得麟儿,为其取名 “孝华”,一年多后死于江西信丰。
其时,我父在江西 “高湖” 某个山头被日军击溃,九死一生。
往事如风。
这题我真的会答,手中就有两类情景的实例。你的误区就在于所有地主都是坏的,所有普通农民都是好的,其实他们是同一类人互相转化而已。
说说其一:
我的一个同学,他爷爷是地主,但是没有民怨,八路军来了给八路军粮食,国军来了给国军粮食,家里总是被架电台。爷爷的妹夫是当时省城的老师,有一次回乡爷爷向妹夫抱怨,总是闹兵,家中都被掏空了。爷爷的妹夫告诉爷爷,我在省城消息比你灵通,看这架势共产党要得天下了,得了天下就要土改。爷爷头一次听到这么名词,忙问何意?爷爷的妹夫说就是分田分地分房子给雇农,并劝说舅哥卖房子卖地,留几亩地自耕再修一个小一点的三间瓦房。爷爷照办,把银子埋在了地下。
土改时把八路军的条子捐给政府了,后来被定为上中农。
《活着》富贵输了家产,解放后贫农成分,而买房产的龙五给毙了。。。
那要看地主是怎么败的家,农民怎么发的财,如果地主散尽家财支持解放事业应受表扬,如果农民投机取巧发国难财必须打倒,如果地主吃喝嫖赌,即便身无分文,以前的罪也必须清算,如果农民勤勤恳恳,安份守己又有什么理由被打倒
一群身无长技四肢不勤在社会和谐物价稳定基础设施建设和政府福利兜底政策居世界前列的社会主义国家都只能月薪三千无房无车银行卡存款总和没上过五位数的 bro 认为自己能在苛捐杂税贪污腐败泛滥土匪兵痞横行基层管理基本靠地方豪强的民国能够积累家业成为人上人地主属实是被体现了我国发达的农业和食品工业外加物流行业的五元国潮拼好饭给撑出幻觉了
…… 前面那个还需要打吗?不是自己直接就倒了吗?……
我没太理解……
当然是地主家。出来混,总是要还的。。。解放前成地主(非雇有少量短工的自耕农),可不容易,不干坏事,基本没有成地主的资格。
普通农民,正常积累也是积累也是积累不成地主的。被打倒的原因一般就是这家人平常就称霸乡里,据此逐渐积少成多慢慢成为小地主;二是这家人不识时务,千方百计抗拒土改。
至于一般农民,勤俭持家,或是学到了一门手艺且熬死了老师傅,或是机缘巧合找到了一门小生意的路子、加上运气后,地价贬值,靠积蓄置办了一点田亩,逐渐成为大点的自耕农,只要识时务把田亩捐了,是不会被批斗的。
你说的也不排除一些极端情况,那个很难说。运动嘛,象风卷残云一样,做不到事事精准,但总体就是这样。不能拿个别事件来否定总体事件。
我们那以前就有一家地主,也不知道怎么混的,家道中落,女儿早就嫁出去了,家里就只剩下一个老头,守着 7 亩田。
他家在上一辈的时候,可是有几百亩的。就这老头,年轻时候可嚣张了,后来年纪大了,家中无后,两个女儿也嫁出去了,老婆死了,世道不好,所有仆佣也都散了。一样挨批斗。每次大会,他都得跪在前面。
不过,倒是没人打他,毕竟老了,而且现在混这样了,用农村的话说,遭了报应。所以,只骂不打。
我家以解放前就是,做点小生意,混个日子,有点小本。能做小生意,自然有点小本,得先买了、然后才能卖对不对? 以前穷人谁给你赊账?
后来兵荒马乱,田亩也便宜,做生意反倒非常危险,所以才收了摊子,然后回老家买了 50 亩过日子。
土改的时候,上面通知了,对于积极配合的优待,对于不配合的。。。然后我们家就把田亩捐出去了呗。评了个中农。。。基本上都这样。
我们家旧社会的时候是城里有个小宅子做点小买卖,乡下也有点口粮田。兵荒马乱的时候,把摊子收了,把宅子卖了,然后都回乡下重新做了房子,太爷是三兄弟,所以做了三套瓦房。
我家是老大了,老三家原本就在村里,人丁也不旺,20 来亩田, 捐了后评了个下中农;老二家一样是 50 亩,听说是舍不得,磨磨唧唧的,人做工作做了好久,拖到最后还是捐了,评了个上中农。
村里就七八户人家,主要是三家人,还有几个是打短工或者说帮忙为生的贫农。我家是三兄弟,只能排第二。排第一的是另一个家族,有五兄弟,田亩也最多,有 200 多亩吧,但这家人最积极。
这家积极响应土改,还主动引导劝说其他人捐田亩,所以五兄弟四个评了下中农,还有一个房头老幺身体贫弱,当年参军做的是军医,级别咱也不清楚,仗打完了,人也回来了,虽然没立啥军功,但没功劳也有苦劳不是?所以,老幺评了个贫农。
我们村(自然村)原本是没地主的,是后来把远处(行政村)的两家地主家族给拆了,一个自然村分一个房头,大概七八个房头,分到我们村的就是一个破落户。
你们知道多少原来在地方上的地主卖了自己的产业,买了套大上海的石库门,之后去工厂或者去企业上班,然后就成了工人阶级?
有没有可能,有的地主就是原来的农民靠着一点点 “积累” 下来的家业形成的。
事在人为。。。
人情社会。。。
真事,我姥爷的大哥,辛勤劳动、勤俭持家,一个不好好劳动还有恶习的二溜子亲戚找他借钱,他没借,还爹味地把人家批评教育了一顿。
后来到土改时候,这位全村最穷亲戚翻身有话语权了,在他的运作下,借给他钱过的人划为中农,没给他钱的我姥爷的大哥划为地主,打死了。
我姥爷那时候还在外地打仗,直到多年后的文革,仍被这个 “地主” 成份影响。
我姥爷是个能人,在那个年代是少有的能写会算的人,到千禧年是我家第一个熟练上网、第一个学会网络购物的人。
他说他大哥比他更聪明更能干。
其实从全球大环境来说,土改这种事是当时的潮流。
严格限制大地主的存在,通过农业税收快速完成国家或大资本家的原始资本积累和人力释放,从而开启工业化开端,进而向现代国家管理体系转变。
只不过中国共产党做的比较早而已。国民党龟缩台湾后也实施了类似政策,否则台湾岛早起义投共了。
而日韩两国也是实施了类似的政策才得以进入快速发展阶段。
唯一例外的是香港,港英政府在香港回归前故意大量抛售土地,使得一些土地持有人变相的成为 “地主”,这对香港后续发展的方方面面都造成了负面影响。
看你是啥身份,同样是富农,不同的人身上待遇可就大不一样。
有的富农被划进指标里,全家人整整齐齐一起上西天。
钦定的富农如果你不开眼的去斗争了,就算他宽宏大量的原谅你,其他人想立功的可不好说。
巧了,我的太爷爷家在清朝末年就是宝坻县南边最大的地主,联姻都是和当时的海关高官,人称何半朝的(具体是哪个人我没查出来)。民国初期,家里就有汽车,每天带着马辫去北京买菜。后来染上赌瘾,被小混混联合起来,把家产(主要是土地)都给骗光了。之后一个人跑到了张家口求活路,后来还依靠手艺建立了机修厂(修马车),建国以后评的是资本家,我爷爷因为没有股份,所以评的贫农。留在老家的兄弟,后来有参加还乡团的,全都被突突干净了。我奶奶家原来是在北京的人家后来也是逃难到了张家口,做了一个木器厂,也是积累了一些家业,在 48 年第一次解放后还买下了一大处宅院,但是后来在 56 年土改的时候全都分给周边的平民了,这也导致我奶奶一辈子都不想再买房,总是说一句话,还买房,再让人给收回去。
前面轻仓的那位适合炒股
后面高位补仓的估计要在山顶上站岗了
这个问题在哲学上很值得讨论,但没人讨论,我也说一些题外话。
看了其他人说的土改例子,我感觉我们这里的土改简直太和谐了。
对待地主,都是一个村的很熟悉,所以只是把地分了,把牛等财物没收了,就结束了。
至于斗地主,根本没这回事,连流程都没走。
周围几十个村子,只有一个地主被斗了。
还是因为自己反抗,没收东西的时候,自己舍不得,然后打人了。
被折腾了一番,也没死人。
更有甚者,我们村当时有些人,拿了地主的东西都觉得过意不去,找了队长想私下里还回去一部分,结果地主没敢要!
我也不知道,是我家乡的情况是特例,还是某些知识分子挑选出来的是特例。
我心里还是认为是后者。
换位思考,假如有一天开始斗老板,大多数人肯定也是觉得把老板的钱分了就差不多了,干嘛要他的命呢?
搞得斗完地主农民得到了啥实惠似的!农民的唯一出路,不做农民!
看你败家的速度
如果你子女够多 都不需要败家
比如六七个孩子 还没有小老婆
直接分家 分完你就无缘地主阶级了
第二个更应该打倒什么成分不敢想
我外公全家兢兢业业农民,那几年下来别说积攒家业了 就差卖点儿家业了
对了他是富农,富农哈!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原因 他是富农全靠三代单传
就问你一句,前者怎么坏了?人家祖上留下的资产,在自己手里败光,又没有去强取豪夺,没有欺男霸女,怎么就坏了?你来解释解释。
至于你说的普通农民,解放前积累了一点家业,这一点家业是多少?30 亩还是 50 亩,你知道一亩地的地价是多少吗?苏南地区,最贫瘠的地区,一亩地的价格,我爷爷记忆中的,1920-1928 年间大概是 90 元,30 亩地就是 2700 元,而且是最贫瘠的土地。当时一个农民的收入有多少?当然物价也是相当的便宜,一个铜板就能喝 3 碗粥,我曾祖请不起人吃饭,请人喝了 15 碗粥。
普通农民累死累活,能不能赚个几十元一年,我曾祖种了 5 亩地棉花,收了大概 1 石多一点,卖了 100 多块钱,夫妻两个亏的人都不认识。所以请你解释解释这 2700 元是从哪来的!但凡有点头疼脑热,要看病,就是倾家荡产,我曾祖 3 个儿子得了白喉,两个死了,一个去治疗了活下来了,看病花了 2 块多,买药花了 1 块多,我曾祖根本就拿不出钱治疗,都是借钱看的病。如果碰到天灾,不卖儿卖女,卖老婆,就是老天开眼了。普通农民一辈子能攒个几百块是有可能的,但要成为地主,除了做坏事,没有其他办法,娶妻生子也是一大笔开销,少说也要百八十块的,童养媳会便宜一些。所以说解放前成为地主的要么没有眼力见,要么就是真的干坏事,没有一个是冤枉的。
再说说我的外公外婆家,我的曾外祖父(外婆的老爹)是地主的长工,比较吃苦耐劳,被地主收为养子,那个地主在我们这个地区非常出名,有十个兄弟,各个都是地主,还有一个是武秀才,曹姓。其中一个叫曹希墨。我曾外祖父家里有跑马场,有人练武,经常练习骑马射箭。解放前,曹姓地主一家全部逃走到台湾,至今也没有后人回来,估计是全灭了或者败落了。给我曾外祖父 30 亩地,其他几个长工也都分到了一些。后来的成分应该是上中农,还没到富农的级别,主要是家里人多。
一个地主在解放前及时败家,和一个普通农民在解放前积累了一点家业,哪个更应该打倒?
一、土改定成分,简单说,依据是解放前三年,家庭收入主要来源于剥削。如果解放前三年以上(包括三年),您家财富主要来源是出租土地收租子,那您家就是地主。自有土地雇长工干活,就是富农。
二、您家 “积累了一点家业”,但是您既不出租土地收租子,也不雇长工,只是自种自吃,那您只是中农。农忙时自己干不过来,需要年年雇短工的,算是富裕中农或者上中农。不够吃的,还要给富农扛活,或者还要租点土地的,叫下中农。无论上下,土改与您无关。
三、“解放前是地主,但是及时地吃喝嫖赌把家业败光了,于是就逃过了土改”。您说的 “及时” 需要三年,假设您家乡 49 年解放,您必须在 46 年之前就已经把家业败光,这三年您是靠给富农打工吃饭,或者租地主的土地养活自己的,那您就是贫雇农。
四、您家 “积累了一点家业”,在城里开了个铺子,您就是工商业者,属于鼓励对象,不在土改范围。
昨天忘了说了,假设您在 46 年之前,一直依靠出租土地或者雇长工生活,但是到 46 年您已经把家产抖楞得差不多了,但是 46-49 这三年,无论是您靠变卖典当家产吃老本,还是靠亲戚接济,您的生活水平高于当地中农,50 年以后土改定成分,您的成分还是 “地主”,所有就有了 “破落地主” 这个名词。
如果,假设您一直依靠出租土地或者雇长工生活,但是 46-49 这三年,逐渐把一部分家产转移到城里开商铺,50 年以后土改定成分,如果您出租土地或者雇长工的收入大于开商铺,那您叫地主兼工商业者,反之叫工商业者兼地主,但是无论如何,土改只改您的土地部分。
最后,土改之后,地主或者富农,贫农或者中农,这个名头只落在”家主 “一个人头上。地主的儿子是什么成分?贫农的闺女什么成分?如果在外打工吃饭,就是工人,念书 – 学生,跟 TG 走了 – 革命军人(比如陈赓大将)。如果还在农村种地,昨晚搜索了半天,搜到的” 文件 “类的资料说,就叫” 农民“。
后者
打倒的目的是什么?
重塑基层经济格局,直插基层权力系统
这是权力斗争
地主在红色革命下先天具备原罪,随时可以收拾
后者却是自发快速生长
秩序本身便是对现实的背离
结果自然是打倒后者
在动乱里利用前者的经验完成压迫,资源掠夺,自由限制,吸引仇恨。打倒后者削弱可能产生组织力的反抗力量。
完成资源的汲取,权力的控制。
再通过对前者的清洗完成资本的洗白与情绪的疏导。
让前者与后者斗陷于不安定而达成自身的长久
最后被全家活埋的那些地主,有几个懂什么天下大势的,都是些疯狂内卷自我压榨省吃俭用浑身打补丁剩下点钱就想买地的货。
都不应该打倒,老百姓有家业,生活幸福应该是一件好事儿。
我家就是土改前靠着我奶奶嫁妆和太爷分家给的一点钱买了三亩七分地,巧的是同村就有个地主家庭,从抗战前就吃喝玩乐,解放前几年八百多亩地就全卖光了。
土改划成分,跟下来的工作队讲了情况,我家本来该划成中农的,改成贫农了,那个败家地主,划的中农,死在 weng 前,没被批斗,子女也相安无事。
另外说一句,那个地主,读过中学,还在报社干过,应该是估计到了局势,有意败家的。
所以土改不是一次性的,有中央、地方上都出台过许多政策纠偏。
有向右偏的,对地主太轻
相对来说,向右偏较少,向左偏较多。
因此多次要纠 “左”
所以你这个问题就要具体情况具体分析。
这个地主在败家的时候,是剥削他人吗?还是他祖辈剥削他人,他自身只是单纯败家?
这个农民积累家业,是怎么积累的?是通过自己的辛勤劳动呢?还是通过坑蒙拐骗?
这些都要深入一线,走访调查,不能浮于表面。
是什么让你觉得这个问题有个统一的标准?
你说的不就是《活着》的剧情么。
葛优败光了家业,和巩俐过苦日子。面瘫倪大宏,得了产业挨枪子儿。片子拍的很好,故事讲得也好。
不过,这改变不了地主阶级的本质。
要有关系,有熟人,成份是可以改的
土改的目的是重新分配土地,地主成功的败光了家产那他对当前的危害就小。普通农民,会被打到的就不可能是普通农民;必然占有了比普通农民多得多的土地,危害程度就大,就更该被打到。政策是解决当前的主要矛盾
在解放前还能积累家产的农民,一般不会普通。
土改时候确实查三代了,在定成分的时候有所体现,像葛优演的那位,肯定不会定成贫农的,很可能还是地主,或富农。只不过参加过解放军,估计成分会好些,也可能是上中农。
当年阶级的评定最主要是以雇佣长工与佃户的标准的,而且地区不同土地拥有的亩数也不相同。如果土地所有人拥有的土地去放佃与雇佣长工,自己不从事生产或者只从事很少的生产,才是地主。打比方同样两个人,都拥有 100 亩土地,A 全部佃出去吃租子,自己不干活,或者全部雇佣长工干活给工钱,自己不干活,或者佃出去 80 亩自己干活种 20 亩,这就是地主。B 拥有 100 亩地,自己家全家种地,不雇长工与佃户,这家就是中农。如果雇佣短工就是中农或富农,阶级评定不是想当然的,有一套标准而且分地区,最主要的是有无雇佣剥削关系。
这个事情不要岁月史书,资料都在还的。
需要消灭的是地主阶级,而不是地主本人。
需要消灭本人的,是土豪劣绅,手上沾血的那种。
根据土改的政策,你在土改的时候,如果家里什么没有了,不管你爷爷奶奶是不是地主,那你就不是地主了。
你说的一个农民,普通农民积累了财富,要看到什么程度,在土改的时候,如果有大量土地,出租给人家,他就是地主。
是地主就得打倒,就得把土地分给农民。
你是根本不了解革命的意义啊。
我们不是要消灭某一个人,而是要消灭一种制度,一种落后的,压迫人的制度。打土豪分田地,我们照样给土豪一份田地,让他们自力更生。
既然你没土地了,自然就不分你的了。
当然,要是犯了罪之类的,那你躲不掉,该罚还得罚。
你觉得是末日审判。
但实际上说,实际上是红豆黑豆的不记名投票。
你觉得是投票。但真实情况是几乎没什么人投黑豆。
那么这个人杀不杀呢?全看当地工作做的怎么样。
略去一些不能讲的,说白了就是投名状。
你只要来了,那就算沾血。
至于你关心的什么好人坏人,实际上没人在乎。
没有谁应该被打倒
他们之所以被打倒,只是有些人为自己抢劫找理由而已。
中国有一句古话叫做:为富不仁。
为何为富不仁?
因为古代的社会规则决定了,好人成不了富人,不好不坏的老实人,也成为不了富人。
在古代社会,勤劳致富就是最大的谎言。
《骆驼祥子》中的祥子最终也没能拥有一辆自己的洋车,是因为他不够勤劳么?
因为古代的规则决定了,祥子辛辛苦苦,从牙缝里省出来的钱买的洋车,人家不费吹灰之力,轻松就能拿走,一点办法都没有。
古代的地也是一样,古代农民省吃俭用,起早贪黑攒下些钱,买了三五亩地,积累了一点家业。
有人想要,“嗖” 的一声,随随便便就能拿走,巧取豪夺,不费吹灰之力。
私有财产?
狗屁,两千多年封建帝制,从秦始皇到大清灭亡,从来就没尊重过私有财产,都是皇帝的。
有了皇帝,地头蛇就多,皇帝是大龙,地头蛇就是小龙。
要想成为地主,不是勤劳种地,不是省吃俭用。
而是成为小龙,成为地头蛇。
上下勾结,横行乡里,巧取豪夺,只有这类人才能保住财富,只有这类人手中才能有地。
然后在假惺惺铺路修桥,给自己搏一个善人的名声。
再给自己起个好听的名字,叫做乡绅。
自古以来都是这么玩的。
嘿嘿,看看《活着》里的葛优和倪大红。
tg 土改也是摸着石头过河,有过过激的行为,可最后也总结出了合理的方式
打倒地主,不是地主本人,是地主这个阶级,是地主对于基层的统治
对于地主的定义,可以简单理解为是不是雇佣他人为自己种地
对于地主,愿意把地分了,也就不难为了
很多枪毙,斗倒的地主并不是因为他们是地主,而是他们要么拒不配合分地,要么就是兼职恶霸土匪
就解放前 gmd 的水平,不需要败家,只要遵纪守法,不干伤天害理,鱼肉乡里的事,兵,匪,苛捐杂税,家底很难撑到解放,我奶奶家就是例子,我奶奶的爷爷是奉军旅长,回老家置地成了地主,gmd 军队来住一次,能搬的都给搬走了,土匪绑了一次票,卖了小半个家业,儿女多,再一分家,哪还有什么地主,地主家都没余粮,我奶奶小时候跟普通人的唯一区别是,家里比较开明,还有点余粮,硬是省吃俭用让我奶奶去念书了,解放后凭着认字的优势成了工人
什么普通农民能在乱世攒家业,查吧,八成是土匪
挺难的,因为土改不是后来的十年,虽然地主逮到就是杀,但是范围小,一般的小地主轮不到图图你,没有千亩都没资格上刑场。就算是千亩,不是良田,没有全包出去豢养佃农和枪队,没有勾结土匪,也杀不了你。
就算你勾结了甚至放过高利贷剥削过农民,只要不是大当家也不会被图图。我们家能活到现在就是证据,我们家当年有人当了土匪,家里也有地也有佃农,也放贷,土改的那会儿也没什么事,没收的地后来分地也没少我们。
十年那会儿被清算是后话了。
要是解放前一个普通人凭自己本事拼搏到了土改死刑的水平,也是活该被打靶。
不是所有的地主都是坏人,也不是所有的农民都是好人,这个是常识。无论是之前的地主,还是后来的地主,在战争年代是争取的对象,在和平建设时期更是争取的对象,除了有违法犯罪实事的,为什么要打倒呢?
其实,是否要搞土改,当时对立的双方并无分歧。在土改的方式、怎样对待地主等问题上则不一样。后来人,特别是现在的处于和平建设中的人们,应该好好思考,怎样才能实现合作共赢而不是互害。
这不是当时都有专业术语吗?不需要重新发明答案。
以前当地主,后来变穷的,那叫历史反革命。
现在还有钱当地主,不把钱吐出来的,那叫现行反革命。
统统打到的干活。
问,三兄弟把老爹发行的油坊票全部赎回后,又慢慢卖掉原来价值 2000 大洋的家产以资助革命,那买他们田地的农民,是支持 GM 呢,还是反对 GM 呢,应不应该打倒呢
5.9 可能各地具体执行不同,当时划成分就是按照土改时的财产划分的。
5.5
从后世的角度来看,打到地主阶级是必须的,不然怎么发展工业,但是从感性的角度出发,这种在解放前积累家业的普通农民真挺可怜。
个人体验,一个普通农民在解放前积累了一点家业是有可能的,也不是坏人,就是勤劳攒钱,加上地主低价出卖土地,听长辈说过。
不是为他们说话,我长辈的祖辈也不是这种情况,父系的祖辈(我爷爷的爹),是民国时期逃难过来,靠在城里给别人打工为生,帮别人算账,陪别人跑船,雇主通过水路运货。
母系的祖辈(外婆她爸),粮食靠妹妹弟弟接济,自己后来做点小生意,在南宁和桂西南之间倒腾一点洋货。不是我国本土生产的货物,是外国货,火柴、钉子之类的小杂碎,倒腾一点煤油,但不是那种正式的代理商。外公是读了中学、钦州过来的建筑工,老家和本地都没有在他名下的土地。
桂西北的汉语方言是桂柳话,壮话和这边也有较大的差别,祖辈性格也一般,混不进去。
再之后,因为解放军来的时候家里已经败落了,但都在城里,侥幸划分得了个城镇户口。
怎么败的,说起来,很复杂,也没有不良嗜好,总而言之就是时运不济。
父系祖辈留在家乡的亲人靠亲戚接济,桂中一带,被划了农民成分。母系祖辈有个亲戚被划了个小地主成分(不是那种标准的地主),是个比较谨慎的人,十年期间没受什么罪。
我们家比较审时度势,没暗中参与、支持建国后的广西匪军,没挨过什么事,十年期间,因为不是领导,也不是老师之类的知识分子,还有这边武德不咋充沛,城里闹得比较大的时候也就是打石头仗,也没有遭过什么大事,没被打成 “中华 min 国反 x 救 guo 团广西分团”,就是有几年说话比较谨慎,怕被别人私下举报。
找他老乡判断呗,诉苦大会一开谁有罪谁无辜一目了然。
普通农民就算再勤恳,拿到一块好地,顶天也就是吃饱穿暖、四季无忧,属于富农,怎么都到不了地主阶级,至少在文哥之前是没有任何风险的,还是勤劳致富的代表。
地主,他的问题不是家里有多少钱,而是他家里的钱的来路,所以除非是解放前嘎了之外,他只要活着当初犯的罪行总要清算的。
你说的这两种,我老家都有。
老家有个人是抗战的时候离开家出去了,然后大概国共内战暴发以后回家的。这个人读了一些书,又是家里的大儿子,所以说话很有分量。他当时就力劝家里把大部分的地都卖了。最后建国以后评的好像是贫农或者中农。就是,没被铁拳。不过顺利过关可能和大儿子本身这个人有关系。他属于很仗义很豪爽的那种人,人缘很好,在当地挺有威望。
老家另外一个人是个类似街溜子的人物,本来连住的地方都没有。四几年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浪子回头,幡然悔悟。然后拼命干活、攒钱、买地。最后土改的时候被打成地主。不过可能因为没什么仇人,活到了九几年才死。
当然是积累家业的农民该打倒。
一个善良正直的人完全可能靠子宫彩票成为地主资本家甚至国王皇帝,但绝对做不到白手起家往上爬。
二代尤可恕,工贼不能饶。
破产地主也是农民阶层了
我就好奇的问问,八路军一上尉家里靠军饷买的地算不算地主?
中国共产党在毛泽东思想领导下进行的革命运动,对于当时 4 万万中国人来说:
大概率是辛苦的、贫穷的大多数劳动人民翻身当家作主人!所以它是顺应民心的、他是符合天时地利的!
题主的问题,是一个绝对化的问题,让我想起曾经一个接近的故事:一个父亲天天打麻将,母亲天天舞厅跳舞,不管孩子每天就是给点吃饭钱甚至不给,最后孩子考上了北大!
这个(被)极度夸张的故事,抛开了普遍规律讲个体的特殊性,引导的方向是什么?让他广泛传播的的目的是什么?又让多少不明觉厉地家长因此失去了什么?
教育最大的意义是学会思考!是普通人学会普遍规律对自己的作用!
说我祖上的经历吧,我太公他爸,原本是个地主,怎么败光的呢?你看我 IP,也知道我家怎么败光的,那就是抽鸦片,太公也是惨,摊上这么个爹,一边要去租别人地种,一边要交粮食去上学,等他长大了就比较惨了,因为当时在抗日。
太公也被拉去做壮丁了,不过他识字,做的是一个仓库管理员,不用上前线,内战打完之后就被送回老家了。
然后就是那几年了,我太公直接上去了,差点被斗死,我好在我爷爷也是衛兵,太公被放了,不过其他人当晚上就被毙了
不过他老人家的罪名,就比较多了
第一,地主身份
第二,他给老蒋当过兵
第三,就是他还教私塾
以上总结,你别说是解放前破产了,你就算是清朝破产,你都跑不了
我村就有 2 个富有的家庭在解放前败光。
1. 送来矮,他家以前属于现在的话来说就是大康家庭,因为 1949 年打官司,去到县衙,进给别人递银元,所见即所得,没人 1 块;出也是,见者有份。到了 “解放”,家里的钱花光了,田地也卖掉了,变成真正的穷光蛋蛋。
2,王就有,本来家里还是挺殷实的,相当于现在所说的中康家庭吧,也是在 1949 年时,因为被人绑架勒索 1 箩银元,凑不齐钱就卖田,还不够就借钱,没几个月,“解放”。
后来,他们都变成贫雇农之类。
关于富农在解放前欠地主债应否偿还问题的批复
司法部
(1951 年 7 月 24 日)
司一〔51〕字第 847 号函所询富农欠地主债应否偿还等问题,经我部与有关机关研究,并报请政务院政治法律委员会核示,兹答复如下:
关于你部对富农在解放前欠地主的债应否偿还问题的解答,我部基本上同意,即土地改革法已有保护富农财产的规定,自不应视富农与地主一样地为打击的对象,但同时也须了解富农又不同于一般贫雇农,所以富农欠地主债不能毫无区别地一律废除或一律不废除。因此,在退押期间,遇地主全部财产足以退押时,富农欠地主债务就应完全废除,不能再让地主向富农讨债;但是如果地主全部财产不足以退押时,则应在富农所欠地主债务中偿还一部或全部。否则,便是富农占贫雇农或一般农民的便宜了,这也是不可以的。
此外,为求得问题的妥善解决,不仅地富间的债务纠纷,即一切农村债务纠纷,都应按照 “关于新区农村债务纠纷处理办法” 第十条的规定,会同农协解决为宜。
以上意见,希参酌转复川东、川南人民法院为荷。
你觉得前者比后者更加可恶,那你应该没有理解阶级的本质。
不是因为资产阶级比无产阶级过的好,才要打到资产阶级。
而是资产阶级掌握着无产阶级的命脉,可以坐享其成无产阶级的劳动成果,用暴力政权对无产阶级实行统治。
“及时败家?”
“积累了一点家业”
改成
“放弃生产资料所有权”
“获得生产资料所有权”
实践出真知
再来几次土改或者楼改、房改、股票改,汽车改,这个问题就清晰了。
在座的各位大家都参与,一次不行就两次,两次不行就三次,一直改到完全清楚!
在解放区就有针对土地改革的一系列政策,《怎样分析阶级》、《关于土地斗争中一些问题的决定》、《关于目前党的政策中的几个重要问题》、《中国土地法大纲》都写到了关于土地如何重新分配的问题。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土改总的指导思想是:" 依靠贫农,团结中农,有步骤地、有分别地消灭封建剥削制度,发展农业生产。
1950 年 6 月 30 日,中央人民政府根据全国解放后的新情况,颁布了《中华人民共和国土地改革法》,它规定废除地主阶级封建剥削的土地所有制,实行农民的土地所有制。同年起,没收地主的土地,分给无地或少地的农民耕种,同时也分给地主应得的一份,让他们自己耕种,自食其力,借以解放农村生产力,发展农业生产,为新中国的工业化开辟道路。规定了没收、征收和分配土地的原则和办法。你有兴趣可以去查一查,仔细阅读一下。
例如你说的 “解放前是地主,但是及时地吃喝嫖赌把家业败光了” 他“败”掉的产业绝不会是进了贫农口袋,一定是进了更大的剥削者口袋,而那些剥削者(开赌场的、开妓院的)都是要取缔达到的对象。从一定程度上,政策是团结了这部分地主败家子,并且从思想上对他们进行积极改造。至于 “解放前积累了一点家业,土改就被打倒了”,这个“一点” 和“打到”就可圈可点了。多少算 “一点”?怎么积累的?如果是靠勤劳致富的,按照咱们的政策是不会被“打倒” 的。要知道,教员是主动给自家定的“富农”。这就定了调子,普通富农是不会被 “打倒” 的。
现在总有些人,不讲事实,张口就来编故事,歪曲历史,将我党说的极左,实际上,我党是一个 “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对象” 的党,是最为包容的党。
不是一般不管是不是地主首先你要在当地没做恶没人命 如果作恶多端不管是不是地主都会被枪毙的 不严重会被判刑 如果你是地主全村大多数人觉得你是好地主基本上不会有啥影响最多就是把你的土地平分给大家 我们老家那边各个村里只要地主当家人家没出过汉奸的基本上都活到九十年代甚至有些到了零几年才死
本质上一个一个斗地主问题,这方面我的看法是,地主无所谓好人与否,这种生产关系要消灭,财富需要再分配,但是不代表应该杀富农地主,更不应该株连,再分配财富以后应该再新社会保证他们新劳动财富的合法性
地主败家并不会有逃一劫的说法,因为其实更要看自己在当年做了些什么。因为人的所作所为才是当年待遇的最大依据。你是不是对农村有误解,正常一个村子里面大部分相互认识或者有点沾亲带故的,一般不会做的太过分。知乎里面就有地主后代说过当年自己家做了不少好事,后面就没多少事。可主动败家的地主,做的是压榨佃户的事,那估计也有他好受。至于突然发家,你当那时候钱那么好赚吗?我之前旅游参观过一个地主家,当年他解放后主动把田分了,名声在当地也不错,不过他还是去了香港。因为他人是在国民党当官的,当时也没为难他让他直接走了。我看了他家留下来的楼房,要在当地那个年代保有这样的家业。你说他没点背景我真不信,你不会对解放前的治安环境和社会环境有什么误解,国民党抢钱可是有合法手段的。你买地置业可是要有保人的,你不会以为有钱比有枪有用吧。
实际上,“应不应该” 这个问题根本不重要。
当时那个年代,没有完善的法律体系,没有完备的基层治理体系,经侦手段远没有现在发达,互联网大数据更是遥遥无期。在这种情况下,你根本就没办法精确判断,哪个人是好人、哪个人是坏蛋。也压根没办法做到不放过一个坏人,不冤枉一个好人。
我随便举个例子。一线城市靠运气拆迁得几套房的房东,每天啥都不干就能白收房租,应不应该被打倒?无须回答,因为网友心里肯定有不同的答案。而这个问题和八十年前 “应不应该打倒地主” 几乎是完全相同的。
有人说,那调查取证啊!慢慢查,慢慢审。好的归还财产,坏的枪毙,好坏参半的视情节惩罚或者没收部分财产。
那么问题就来了,当时是什么背景?
我就拿 47 年土改举例子。根据史料记载,46 年内战全面爆发时,国民党军队 400 多万人,接收了 100 万日军装备和大量美国武器援助;而当时解放军只有 120 万,还在玩小米加步枪,重型武器装备极少。人数对比约 3.3:1。
在这种巨大的军事威胁下,就必须要快速、全面地推动土改,**一定要立刻让占比最大的广大贫下中农阶级(90% 以上)倒向我方。**至于占比很小,且战斗能力弱的地主阶级(吃饱喝足就不愿意打仗),自然就是必要的牺牲了。
东北老话:磨磨唧唧难成大事。谁跟你慢慢审、慢慢查?怕是没查到一半,敌人都特么推到你基地了。
再补充一点:网友想得到的,国民党也想得到,也不用把老蒋想的太蠢。人家好歹也有不少高学历留洋人才,也很清楚广大贫下中农阶级在战争中起到的巨大作用。
所以国民党为什么不推动土改?因为国民党代表的就是资本家、地主的利益,如果在大陆推动土改,等于背叛自己的基本盘,死得只会更快。
幽默的是:后来国民党逃到台湾之后,为了削弱台湾本土地主阶级的力量、稳固统治,在 50 年代也进行了类似我党土改的政策,也在一定程度上改善了底层农民的生活条件,属于是学了 20 多年才学明白。但那时候已经彻底丧失反攻翻盘的机会了。
从现实来看,能被斗倒的地主本质上也不是上等人,因为当时的有钱人意识到资本比土地更重要,已经把土地卖了进城了。
我们家某个长辈发家的缘故,是因为把老家的土地卖了去国外买地,他家是把所有小孩都送出国读书,当医生和律师,改革开放以后又跑回国参与房地产投资。
其实他还有地没有卖空,被政府没收了,但是他卖出去的地,已经足以让买家变成恶霸地主被枪毙了。
《活着》里的福贵就是如此,他就是及时败家破产成了贫农。结果 “骗” 走他家产的骗子替他挨了子弹。
不过革命应该打倒的是地主阶级,而不是地主本人,而最终解决地主阶级的其实是实现工业化,农民脱离了土地可以转化为工人,可以获得更好的收入水平,所以(西方国家)地主在劳动力市场上没有定价权(城市里的资本家开出的工资高),只能被迫少用人,尽量用自己的家庭成员。此时地主也慢慢转变为富农。
答案是,有人命血债在身的那个更应该被打倒。
这个问题是提问者困惑在剥削的问题上,是不是认为地主靠自己的勤奋,不应该被打倒呢?
地主败家了比如说抽大烟很快就败家。那么他就不再是地主了,不再剥削任何人。他要想活着,只能是被剥削的对象。这个好理解吧?就是说他已经不再剥削别人了,还需要打倒吗?
普通农民要想靠种地积累成为地主,绝对不可能。种地加上手工业或者其他手艺,才有希望。比如说齐白石就觉得他被打成地主冤枉,还告状到教员那里。理由是他的地不是剥削来的,是艺术上的获取。教员最后怎么处理的,我不是很清楚。我想以当时的政策还是地主。这些地齐白石不会自己种,还要靠佃户交六七成的租金。
我想提问者想为这些靠劳动致富的地主鸣不平,到底他们冤不冤?从个人角度讲有点冤,地被分了,但自己也有份,自己的手工劳动并没有剥夺。就是说大部分利益保留的。从国家角度这些人的比例极小,你也极难见到今天买了地,明天就被打成地主的。因为事先都在卖地。我妈家卖的就剩三十亩。如果提问者想通过个例说明地主冤枉,我看以这个观点难以服众。
今天我们不谈阶级斗争,就从不劳而获的角度讲。常言道 “富不过三代”,到了第三代大多数就开始败家了。历史上也有世家大族连绵千年的,最后被黄巢给屠了。这个恨之入骨就在于世家子弟不用努力就能获取社会的机会,而黄巢不管如何努力你也因出身轮不到你。当这种祖上英明给后世子孙造福,形成势力的时候,不用很大努力就能成功的时候,就会形成下智上愚。国家衰落就此而始,矛盾就会突出。
如何解决?实际上这也是历史周期律的另一个角度。中国人好像没有人从这个角度思考过这个问题。美国法律规定的遗产税,我不知道制定法律的美国人是否也是从社会要防止不劳而获的角度思考的。事实上这个法律如果严格执行了,我想美国人不会衰落的这么快。我记得遗产税高达 90%。为国家计,社会财富不能掌握在纨绔手里。只不过美国没有严格遵守,所以有那么多的财阀家族。
前者
因为前者是地主,仍然占有生产资料
后者是农民,仍然没有掌握生产资料
回答这个问题之前请允许我先了解一下,这个 “一点家业” 到什么程度
在当时城乡差距比现在要夸张十倍不止,上海,天津,广州这些大城市已经有西式的大酒店、西餐厅,有空调、电梯,富人们的别墅里已经有冰箱,出入是小轿车,所以解放军进上海要明确烫头发的不等于地主家的婆娘,拉黄包车也是一种谋生手段,这些大城市里的熟练工人消费情况明显是高于一般农村富农和地主的。
这里既然说的是普通农民有些积蓄是可能的,但问题在于所谓的 “一点家业” 里面一点是多少?
修养兄经典名言 “三十亩地一头牛,老婆孩子热炕头。” 被视为是根据地建设的一种成果,也就是说 30 亩地左右至少不是一个会被当做要被消灭的对象。
根据《关于划分农村阶级成分的补充规定》当中记载:(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编:《建国以来重要文献选编》第 2 册,中央文献出版社 1992 年版,第 102—120 页。)
二、半地主式富农与地主的区别
(一)在地主阶级中,有的家庭有人自己常年参加农业主要劳动,有的除有人参加劳动外,同时又雇人耕种一部分土地,而以主要部分土地出租。这种人与半地主式富农是比较不容易区别。为了解决这一问题,在关于划分农村阶级成分的决定中规定:这种人的 “出租土地数量超过其自耕和雇人耕种的土地数量三倍以上(例如出租一百五十亩,自耕和雇人耕种不到五十亩),在占有土地更多的情况下,其出租土地数量超过其自耕和雇人耕种的土地数量二倍以上(例如出租二百亩,自耕和雇人耕种不到一百亩)者,不得称为富农,而应称为地主”。但是,所谓“占有土地更多” 的具体标准是什么?在关于划分农村阶级成分的决定中没有明白规定,因而在各地执行时就没有标准。为此特作如下补充规定:以当地小土地出租者占有土地的最高标准数之二倍作为这种区分的标准,就是说,凡占有土地小部自耕和雇人耕种,大部出租,其土地占有量达到当地小土地出租者占有土地最高标准数的二倍以上,其出租部分又超过其自耕和雇人耕种部分的二位以上者,应划为地主,出租部分不足其自耕和雇人耕种部分之二倍者划为半地主式富农;其土地占有在当地小土地出租者占有土地最高标准数的二倍以下,其出租部分超过其自耕和雇人耕种部分的三倍以上者应划为地主。出租部分不足其自耕和雇人耕种部分之三倍者划为半地主式富农。
所以请问题目假设的 “一点家业” 有没有可量化的数字
都不会被打倒,我对那个年代了解不多,政策没有研究过,只能根据我们村确实发生的事情举例。
我们村金家算是比较大的地主,两进的房子,院墙一丈多高,一角修着炮楼,大院子,大菜园,大地窖,外面还有一个大场院,简直是所有村人奋斗的梦想。
他们家哥俩,老二在 31 年死在鬼子手里,是个英雄,老大后来出了意外,死在土匪手里。财产落到下一辈,老二的两个孩子,把钱用到读书上,老大两个孩子用到吃喝嫖赌上。
没几年就弄到卖房买地的地步,我们村土地有限,所以他们也没多少土地,三十亩五十亩的卖了几次,就要卖祖产,这个房子就被我爷爷的爷爷买到手里,也不算买,当时这个房子大概值四百块钱,老人拿了这个钱,却要求他们做抵押,告诉他们,如何哪一天攒够了钱,原价赎回,不要利息。
解放的时候,物价飞涨,四百块钱已经买不了二斤棒子面,老大家两个赌徒拿着当初的契约把房子赎回来,当初买地的人也有差不多够上地主的,只不过解放初期,地主也就是登记一下,把多余的土地退出来,分给没有土地的贫农。他们的子女给上班上班,没有任何影响。
金家老二两个儿子当了空军,我爷爷的爷爷解放那年去世,他的儿子有两个是地主,差一不二够上地主的那个农民被评成了富农,村里还有一户财产够上地主,但是为人很好,被村干部写成中农,后来在文革时期,忆苦思甜,他的一个长工上台诉苦: 当年在老柳家干活的时候,高粱米水饭盐豆子,往饱上吃,他想吃啥,地主给做啥。讲得在座所有人肠胃翻腾口水直流,革委会干部非常惊讶,赶紧打听真伪。发现,在我们村居然出现了一个好人!让他们激动不已,然后就要给照顾,一查已经是中农了,也不可能写成贫农吧?他们是我们村的老地主了。老地主没儿没女,给弄个五保户,算是村里给他们养老。
我的城市是鞍山,真正的地主只有两户,鞍山百分之八十以上的土地都归人家,普通的佃户根本见不到他们。他们不可能破产,小一点的那个地主姓关,我爷爷给他们家当过长工,来回跑腿。据他说,鞍山到辽阳到沈阳所有地方的集镇,都有他们家开的店铺。旅店、饭店、杂货、黄赌毒品类齐全。
那个大地主,我奶奶的娘家给他们家种地,他们家炮手养了二三十个,在我奶奶家附近还有一处大烟田,一个村的女都性可以去那里赚钱贴补家用,收获的那个月,大概一个人能赚三块钱!
不清楚其他的地方是什么情况,土地是不是像我们这样土地集中到几个地主手里。如果是的话,真正会被打倒的也就是一个城里,那几户人家,而且还是在 66 年,文革时期挨批斗。
我们村文革时期也就乱了半年多,挨打也是本家自己打,外人看笑话,根本不伸手。
普通农民积累家业的可能性有多低,我只能这么说大跃进的原因之一是发现分地农民中贫富分化有些差距,有部分变成富农了,如果按照时间算,从红军到达陕北开始算,已经过去了二十年,从抗日胜利算,已经过去了 11 年,从 50 年大部分地区土改完成算已经过去了 6 年。从 1840 甚至之前开始算中国农村普遍在走下坡路,这种情况下有几个农民能靠勤劳致富买地当地主?
一帮整日叫喊被资本剥削的人居然在给地主叫屈,也是奇事一件
另外,建议这个问题下的某些答主和评论,重修一下中学历史,看看打地主究竟在打倒什么
答:一个风起云涌的群众运动,它只可能是看当下。至于要查它的历史沿革,任何人都不可能针对!地主是这样,资本家何尝不是这样!任何社会都在不断演变!许多人由富变穷,许多人由穷变富。只是变化的时点不同!就象人们在玩转盘,谁倒霉,说走运,都是一时而论。你能说它有什么不是吗?
该打倒的永远不是具体的人,而是阶级,阶级不完全由经济情况决定,而是由如何获取金钱来决定
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的第一件大事就是土地革命,使党和人民的关糸更加密切。土地革命的政策是经过老一辈革命家深入研究,充分民主认真讨论的结果,从宣布之曰起,时间就是政策。有地区差别,也有准确数据,就一地区而言,人多少亩地为地主,多少地为富农,多少地为中农,多少地为贫下中农,由土革工作队和群众逐块丈量确认的,世界上怕就怕认真二字,在土革时共产党就最讲认真,所以第一次土改很成功,很得人心,使建国后的农业得到了第一次飞跃,很快解决了广大人民群众缺吃少穿的現状,群众从心眼里感到新旧社会两重天。这是有目共矚,不可否认的历史实事,至于你说的土地是怎么得失的,当时并不顾及各自的特殊情况,也就是只讲实事,不讲原因。在解放前败家了,若是败的倾家荡产,什么就没有了,就不叫地主了,成份还可划成贫雇农,重新获得相应的土地,是当时的骨干力量。不管你是怎么弄到的土地,只要够地主的资格,恳定会被划成地主成份,属于当时的受管制的人群。具体的例子太多,不便一一细说。至于说哪个更可该打倒,那不属于土革的范围,在第一次土地改革中还伴有剿匪反霸的运动,不管你是什么成份,只要有人命案必须追究,当时定的革命对象是地,富,反,坏,后来又加上了右派分子,叫黑五类,打倒的必定是坏人,政策对他们限制的方面很多,只许他们老老实实,不许他们乱说乱动,在农村由治保主任管理,开群众会就不许参加。
土改的目的其实从来不是均贫富,而是要消灭地主和富农这个阶级。因为只有消灭了这两个阶级,农村的财富和劳动力才能被解放出来,用于国家建设。不然就跟今天的印度和某些东南亚国家一样。人多财富也多,但都被地主乡绅牢牢控制在村里,国家征收不上来什么东西,所以只能勉强维持。否则以印度的人口和国力,他凭啥比不过中国。还不是印度没搞过土改?
所以土改并不管你的财富来源或者财富消失过程,就是很简单机械的按照财富划分阶级,把一个村的乡绅富农阶级全部消灭,最后党委彻底控制整个村子的一切资源。至于败家的地主,只要他依旧是族长或者掌握着祠堂,也就是说类似白鹿原里的白嘉轩,如果他依旧掌握着村里的话语权,那他必然要被消灭。
我家解放前有二十来亩地,三头牛,独门独院的三间大房子,家里就曾祖父母和我爷爷三口人,在村里算条件比较好的。
土改的时候工作队就住在我家,我曾祖父是大厨,把工作队伺候的好好的,本来要给我家定富农,后面由于与工作队关系好,定了个上中农,成功保住了房子,但是地,牛就全充公啦。
笑死我了,超过 10 亩就该打倒。意思是说你在北洋的时候闯关东,只带着一把锄头,在北大荒开垦了 10 亩地,你就该打倒。
什么哈无谷人。
到底是好吃懒惰的皮落户更 “坏”,还是勤劳致富的农民更“坏” 呢?
关于这个问题,教员在一九三三年十月就为纠正在土地改革工作中发生的偏向、正确地解决土地问题而做出过如下分析,曾由当时中央工农民主政府通过,作为划分农村阶级成分的标准。
占有土地,自己不劳动,或只有附带的劳动,而靠剥削农民为生的,叫做地主。地主剥削的方式,主要地是收取地租,此外或兼放债,或兼雇工,或兼营工商业。但对农民剥削地租是地主剥削的主要的方式。管公堂和收学租也是地租剥削的一类。
有些地主虽然已破产了,但破产之后仍不劳动,依靠欺骗、掠夺或亲友接济等方法为生,而其生活状况超过普通中农者,仍然算是地主。
军阀、官僚、土豪、劣绅是地主阶级的政治代表,是地主中特别凶恶者。富农中亦常有较小的土豪、劣绅。
帮助地主收租管家,依靠地主剥削农民为主要的生活来源,其生活状况超过普通中农的一些人,应和地主一例看待。
依靠高利贷剥削为主要生活来源,其生活状况超过普通中农的人,称为高利贷者,应和地主一例看待。
富农一般占有土地。但也有自己占有一部分土地,另租入一部分土地的。也有自己全无土地,全部土地都是租入的。富农一般都占有比较优裕的生产工具和活动资本,自己参加劳动,但经常地依靠剥削为其生活来源的一部或大部。富农的剥削方式,主要是剥削雇佣劳动(请长工)。此外,或兼以一部土地出租剥削地租,或兼放债,或兼营工商业。富农多半还管公堂。有的占有相当多的优良土地,除自己劳动之外并不雇工,而另以地租债利等方式剥削农民,此种情况也应以富农看待。富农的剥削是经常的,许多富农的剥削收入在其全部收入中并且是主要的。
中农许多都占有土地。有些中农只占有一部分土地,另租入一部分土地。有些中农并无土地,全部土地都是租入的。中农自己都有相当的工具。中农的生活来源全靠自己劳动,或主要靠自己劳动。中农一般不剥削别人,许多中农还要受别人小部分地租债利等剥削。但中农一般不出卖劳动力。另一部分中农(富裕中农)则对别人有轻微的剥削,但非经常的和主要的。
贫农有些占有一部分土地和不完全的工具;有些全无土地,只有一些不完全的工具。一般都须租入土地来耕,受人地租、债利和小部分雇佣劳动的剥削。
中农一般不要出卖劳动力,贫农一般要出卖小部分的劳动力,这是区别中农和贫农的主要标准。
工人(雇农在内)一般全无土地和工具,有些工人有极小部分的土地和工具。工人完全地或主要地以出卖劳动力为生。
所以只要是不劳动、考坑蒙拐骗混日子的还是算地主。
而土地改革中我党的政策是:依靠雇农、贫农,联合中农,限制富农,保护中小工商业者,消灭地主阶级,变封建半封建的土地所有制为农民的土地所有制。
你说的这个败家是抽大烟吗
我是不懂这个东西的具体情况?不过就个人推测,在那个时期,地主想要把钱败光容易,但是一个贫农想要攒下一些财富,那大概率来路不正,我不是指全部,也有一些立功受奖的,但是这种大概率都不会被清算
而且这种判定应该有一个额度,就是他积攒的财富得到达了地主阶级,你可以找一下这方面的资料,如果额度合理的话,那么基本上就代表着攒到这种额度的贫农已经事实上脱离了贫农阶级,算是新兴地主了,但是如果这个额度很低的话,那我就不多说什么了
前者叫破落地主分子,后者叫地主或富农,都属于要打到的对象,特别是后者,显然剥削阶级意识严重,最好祖宗三代赤贫,吃光用光,那才是真正的无产阶级。
如果本人没有买地,但是祖宗宗庙有轮种的耕地收租,那也是地主。地主是能够继承的!
康老在山东搞过 “化形地主”,倒查二到三代,专斗这种及时家财散尽的。
地主啊,你没搞明白打到地主阶级和地主的个人好坏没啥关系,无非是地主好打的轻点,地主坏打的重点。从井冈山开始我党是靠农民发展壮大的,皇权不下县地主阶级恰恰掌握了农村基层的种种权利,我党要发展壮大自己掌握农村基层就必须从地主阶级夺权
规矩是规矩,人情是人情。
规矩是自然田地多的都要分,所以败家的地主不需要分,但刚刚买了田的老农需要分(我太爷爷就这样,49 年地主低价出让田地,他老实攒了一辈子钱,买了下来,结果没几年成了地主)。
人情是批判时,不会去批判老实了一辈子的老农民;但会去批判欺压民众的人,无论他有没有田。
如果他之前有田,也没有欺压百姓,但因为种种原因被坑没了田,那自然不需要打到,毕竟,他也算是旧社会的受害者。
1. 地主阶级的地位和作用:地主阶级是旧中国社会的统治阶级,他们占有大量土地,剥削农民,是阻碍中国社会进步的主要力量。因此,在解放前,打倒地主阶级,废除封建土地制度,是实现中国社会进步的必要条件。
2. 农民阶级的地位和作用:农民阶级是旧中国社会的主要被剥削阶级,他们辛勤劳动,但生活贫困。在解放前,农民阶级是推动中国社会进步的重要力量。因此,在解放前,保护农民阶级的利益,是实现中国社会进步的必要条件。
3. 个人品质和行为:一个人的品质和行为,也是评价其是否应该被打倒的重要标准。如果一个地主在解放前能够及时败家,放弃剥削,为人民做出贡献,那么他也许不应该被打倒。而如果一个普通农民在解放前积累了一点家业,但仍然保持良好的品质,为人民做出贡献,那么他也许应该受到保护。
综上所述,在解放前,地主阶级和农民阶级的地位和作用,以及个人品质和行为,都是评价一个人是否应该被打倒的重要标准。但是,从整体上来看,打倒地主阶级,废除封建土地制度,保护农民阶级的利益,是实现中国社会进步的必要条件。
说明一下,地主败完家了,这个不算地主,不过要考虑算不算恶霸
余华的作品《活着》有拍成电视剧电影。
富贵在建国前赌博把家底全部输给龙二了。
然后龙二被枪毙了,富贵没被惩罚,但是过得也叫一个惨啊。
个别案例没有讨论意义。
和碰瓷一样,能因为有人碰瓷就放弃保护行人的规则吗?
我认为,地主及时败家,解放后,可能划分成份时,可能是贫农,好人一个。反之,普通农民,在解放前积累一些家业,划分成份时,可能就是富农,就有被打倒的可能。这就是,人的命运,塞翁失马,焉知祸福的事。比如,我爷爷,人家知道信的,把山林地,把地卖了,被我爷爷买去了,种树了。结果,土改时,卖地是贫农,买地是地主,若,不买地也是贫农,好人一个。结果买地,挨整,挨收拾。社会评家回。
均田免赋是旧社会推倒重来的必经之路,中国人不是英国人,整体上是忍受不了羊吃人或别的什么的。
败家的不少,一是投资失误败家,二是吃喝嫖赌败家,三是嗅觉灵敏败家。当时有廉价卖地出逃的,也有故意抛地撂荒的,知道要土改了。
也有看不清时事低价接盘的,这部分莫名其妙成为地主。
知道羊富农不,就是家里面有头羊就被评为富农了,就这还富农不是大多数,你觉得普通农民解放前要积累多久才能积累一只羊
虽然我也不了解那段历史,但是当时土改文革,只要打击的是阶级压迫,也就是说,地主无论穷富,只要是当过地主,就会被认为曾经压迫过农民,那时候只要是顾农民干活或者租地给农民,这就是压迫。尤其后面的文革,只看出身,祖宗几代都会被翻出来。土改的时候的政策是 “依靠中农,团结贫雇农,限制富农,保护中小工商业者,消灭地主阶级”,足可见,地主阶级肯定是打击对象,不管穷富,即使是有点家业的农民也会被针对,而且当时宣扬的是共产无产,家业很大可能会被没收。
我爷爷的爷爷是很大的地主,号称一出门,从延安到重庆,到处都是仇人,有的是人要打倒他
我家划成分的时候是中农,差一点被划成富农,原因是我太爷爷在种地之余是个卖烧饼的,还会做肉夹馍,自己有卤肉的方子。每天早上去巩县城门口卖几个小时烧饼,给家里供出来四个壮劳力。不过还是以种地为主,毕竟肉不是每天都有。十里八乡都知道我太爷爷是老实人,因为不给日本人卖卤肉还被打了两巴掌。
巩县解放后是真没啥事,毕竟一个村里都难出两三个富农。划成分的干部看上一眼就知道你家是怎么熬过来的,想给人家怀里塞几个烧饼人家都不要,不用提什么舞弊。到了合作社公社的时候都是欢迎的,毕竟富农也难伺候起大牲口,作为中农,我家唯一值得称道的就是农具齐全一点,收麦的时候更容易些。
到了三年自然灾害的时候,不分啥成分,都穷的难熬,我太爷爷就是六零年饿死的。至于 CR 时期,家住的整条沟里都是农民,没人喊什么打倒谁,这倒是不很清楚。
至于败家地主,我也知道一个故事,是我高中历史老师的事,他太爷爷号称陈半城,为啥叫这名号呢?是因为半个县的地都是他家的,为河南某县顶天的大地主头子。可惜儿子,也就是我历史老师的爷爷,年轻时候染上了鸦片,在他爹死后吃喝嫖赌抽,又碰上国民党县官敲诈,给家产败了个精光,跟福贵有点像。
后面穷的快要把裤子都给当出去了,共产党来了,看他是个大烟鬼,家里一亩地也没有了,只听说他以前是地主,但是也没有就此区别对待,给他划的不是贫下中农,但是也不是地主。先是帮他戒烟,又是跟其他农民一样分田,就这样。我老师说他爷爷一开始连锄头都不会使,还是人家老农民看他可怜,才给他教会……
他就这样一直活下来了,平平淡淡,娶了个老婆,生了几个娃,CR 的时候好像有人提起过他的成分,想要给他戴高帽,被他媳妇给骂回去了(有点难蚌…… 这事也就过去了。
至于后来,他爷爷多少知道点重视子女教育,让他爹读书,后来他就成了我历史老师,带编的,党员。
老师提起来这事也是感慨万千,要搁他太爷爷那辈解放了,高低也得是个反动派头子…… 说是合伙把他爷爷家产骗光的,留在大陆的都通通被打倒了,一两个消息灵通也有门路的,倒是抛家舍业跑到东南了,但是地又带不走,黄鱼又能带走多少,想来日子也不会有多好过就是了。
土改与地主无关,土改,改变土地所有制,由土改个人所有制,改为土地村有制
与地主有关的抄家
如果前者没有血债的话,当然是后者,如果前者有的话都不能放过。前者毕竟已经没油水,只能出口气。当然,关键还要看执行情况。
凡事最怕定指标与扩大化,按百分之九十五的比例乞丐都得被打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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