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心理】为什么有人认为从大陆新移到香港的会亲共?
品葱用户 Jero 提问于 6/19/2020 假设是我刚刚取得香港籍的话,共匪这么搞不是应该气得要死么?我好不容易跑出来了结果共匪的魔爪又要伸向我了,应该是积极反制的啊。 为什么反而是普遍认为这群新人亲共?难道不是一国一制的话,他们为了取 …
緬甸反軍事政變示威持續,綜合傳媒報道,當地軍隊今日在第二大城市曼德勒再次以實彈血腥鎮壓,據報至少 2 死 10 人受傷。有士兵被拍攝到手持狙擊槍,面露微笑。
2021
1989
有时候我就在想,会不会是因为这些兵痞都是在独裁国家长大的,从小接受的就是听话、服从、抹杀掉人格的洗脑教育,导致不会独立思考没有同理心所造成的?又或者是做走狗有利益有好处有肉吃。但是仔细想想似乎又经不起推敲。
今天香港的黑警们哪个又不是在港英自由法治教育下长大的呢?更何况即使是西方民主国家,也时不时的能听到中东战场上的前线士兵对无辜平民开枪。我也不护短,美国就是个例子,还有前段时间的澳洲。当然了,不同的是,独裁国家是高层下的命令,而民主国家则是士兵的个人行为,且有机制可以追责。~(至于有部分观点认为战场上风云莫测以及经常有许多普通百姓、小孩攻击军队导致军队损失惨重防不胜防所以不得不高度戒备宁可错杀也不放过要理解军队在当时所面临的处境等等客观原因不在讨论之列。这里提前打个预防针,主要是不想下面回答~跑题~了。毕竟本题问的是士兵杀戮行为,若举例有不妥当之处烦请谅解忽略。)
~而且即便是有利益,这个利益是否就大到足以让他们达到泯灭人性的地步?我觉得未必吧,毕竟比起在办公室喝喝咖啡翘翘二郎腿随随便便就有几十万月薪的港共高官,香港黑警这份工作实在是费力不讨好。脏活累活都牠们干不说,到头来拿的还最少。而且民愤全部都集中在牠们身上,成为过街老鼠人人喊打,身边的亲朋好友也和牠们断绝来往,又不像高官们有财力物力可以在海外给自己留一条后路,甚至有必要时还会拿牠们的项上人头来祭刀。至于民主国家就更不用说了,非但没有好处反而一旦被发现还会彻查到底附上法律责任。因此这个利益解释论似乎论据也不太充分。。。
但可以肯定的是,无论是独裁还是民主国家长大的前线小兵,在杀戮手无寸铁的无辜平民时都不会手软。
那么问题来了。
1、是什么原因让他们失去人性毫不手软、毫不愧疚的呢?
2、假设有一天民主国家的一些个别军官(脑子被习近平肺炎入侵导致抽风)下令血腥镇压本国公民其手下的小兵是否会照做?
3、若2成立应该如何预防?若2不成立理由是什么?
SO 非暴力不合作,面对中共就是送死。
中共派的军队。
科学解释可以参考这项心理学史上著名的实验——米尔格拉姆实验。
https://zh.wikipedia.org/zh-hans/%E7%B1%B3%E7%88%BE%E6%A0%BC%E5%80%AB%E5%AF%A6%E9%A9%97
米尔格伦实验(英语:Milgram experiment),又称权力服从研究(Obedience to Authority Study)是一个针对社会心理学非常知名的科学实验。实验的概念最先开始于1963年由耶鲁大学心理学家斯坦利·米尔格拉姆在《变态心理学杂志》(Journal of Abnormal and Social Psychology)里所发表的《Behavioral Study of Obedience》一文,稍后也在他于1974年出版的《Obedience to Authority: An Experimental View》里所讨论。这个实验的目的,是为了测试受测者,在面对权威者下达违背良心的命令时,人性所能发挥的拒绝力量到底有多少。
实验开始于1961年7月,也就是纳粹党徒阿道夫·艾希曼被抓回耶路撒冷审判并被判处死刑后的一年。米尔格伦设计了这个实验,便是为了测试“艾希曼以及其他千百万名参与了犹太人大屠杀的纳粹追随者,有没有可能只是单纯的服从了上级的命令呢?我们能称呼他们为大屠杀的凶手吗?”
实验方法
实验小组在报纸 New Haven 上刊登广告并寄出许多广告信,招募参与者前来耶鲁大学协助实验。实验地点选在大学的老旧校区中的一间地下室,地下室有两个以墙壁隔开的房间。广告上说明实验将持续约一小时,报酬是4.50美元(大约为2006年的20美元)。参与者年龄从20岁至50岁不等,包含各种教育背景,从小学毕业至博士学位都有。
实验小组告诉参与者,这是一项关于“体罚对于学习行为的效用”的实验,并告诉参与者他将扮演“老师”的角色,以教导隔壁房间的另一位参与者——“学生”,然而学生事实上是由实验人员所假冒的。
实验小组告诉参与者,他被随机挑选为担任“老师”,并拿到了一张“答案卷”,并向他说明隔壁被挑选为“学生”的参与者也拿到了一张“题目卷”。但事实上两张纸都是“答案卷”,而所有真正的参与者都是担任“老师”。“老师”和“学生”分处不同房间,他们不能看到对方,但能隔著墙壁以声音互相沟通。在其中一个版本的实验,“学生”明确告知参与者,他患有心脏疾病。报酬在实验前就先发放,并表示就算受试者中途退出实验也不需退还报酬。
“老师”被给予一具据称从45伏特起跳的电击控制器,控制器连结至一具发电机 (Shock generator),并被告知这具控制器能使隔壁的“学生”受到电击。“老师”所取得的答案卷上列出了一些搭配好的单字,而“老师”的任务便是教导隔壁的“学生”。老师会逐一朗读这些单字配对给学生听,朗读完毕后老师会开始考试,每个单字配对会念出四个单字选项让学生作答,学生会按下按钮以指出正确答案。如果学生答对了,老师会继续测验其他单字。如果学生答错了,老师会对学生施以电击,每逢作答错误,电击的伏特数也会随之提升。
参与者将相信,学生每次作答错误会真的遭到电击,但事实上他们并没有真的受电击。在隔壁房间里,由实验人员所假冒的学生打开录音机,录音机会搭配著发电机的动作而播放预先录制的尖叫声,随著电击伏特数提升也会有更为惊人的尖叫声。当伏特数提升到一定程度后,假冒的学生会开始敲打墙壁,而在敲打墙壁数次后则会开始抱怨他患有心脏疾病。接下来当伏特数继续提升一定程度后,学生将会突然保持沉默,停止作答、并停止尖叫和其他反应。
电压 “学生”的反应
75 V 嘟囔
120 V 痛叫
150 V 说,他想退出试验
200 V 大叫:“血管里的血都冻住了。”
300 V 拒绝回答问题
超过 330 V 静默
到这时许多参与者都表现出希望暂停实验以检查学生的状况。许多参与者在到达135伏特时暂停,并质疑这次实验的目的。一些人在获得了他们无须承担任何责任的保证后继续测验。一些人则在听到学生尖叫声时有点紧张地笑了出来。
若是参与者表示想要停止实验时,实验人员会依以下顺序这样子回复他:
如果经过四次回复的怂恿后,参与者仍然希望停止,那实验便会停止。否则,实验将继续进行,直到参与者施加的惩罚电压提升至最大的450伏特并持续三次后,实验才会停止。
结果
米尔格伦为整个实验过程和其结果录制了纪录片《服从》,纪录片的正版拷贝目前已经很难找到了。他接著与Harry From制作了5部一系列受到这次实验影响的社会心理学影片。
在进行实验之前,米尔格伦曾对他的心理学家同事们做了预测实验结果的测验,他们全都认为只有少数几个人——10分之1甚至是只有1%——会狠下心来继续惩罚直到最大伏特数。
结果在米尔格伦的第一次实验中,62.5%(40人中超过27人)的参与者都达到了最大的450伏特惩罚——尽管他们都表现出不太舒服;每个人都在伏特数到达某种程度时暂停并质疑这项实验,一些人甚至说他们想退回实验的报酬。没有参与者在到达300伏特之前坚持停止。后来米尔格伦自己以及许多全世界的心理学家也做了类似或有所差异的实验,但都得到了类似的结果。为了证实这项实验,也有许多更改了架构的实验产生。
马里兰大学巴尔的摩县分校的Thomas Blass博士(也是米尔格伦的传记——《电醒全世界的人》的作者)在重复进行了多次实验后得出了整合分析的结果,他发现无论实验的时间和地点,每次实验都有一定比率的参与者愿意施加致命的伏特数,约在61%至66%之间。
对于实验结束时的情况所知不多,依据菲利普·津巴多的回想,当时那些没有达到最高伏特数的参与者却也都没有坚持这项实验本身应该结束,也没有至隔壁房间探视“学生”,离开时也都没有询问实验人员的同意。
米尔格伦在他的文章“服从的危险” (1974年)里写道:
在法律和哲学上有关服从的观点是意义非常重大的,但他们很少谈及人们在遇到实际情况时会采取怎样的行动。我在耶鲁大学设计了这个实验,便是为了测试一个普通的市民,只因一位辅助实验的科学家所下达的命令,而会愿意在另一个人身上加诸多少的痛苦。当主导实验的权威者命令参与者伤害另一个人,更加上参与者所听到的痛苦尖叫声,即使参与者受到如此强烈的道德不安,多数情况下权威者仍然得以继续命令他。实验显示了成年人对于权力者有多么大的服从意愿,去做出几乎任何尺度的行为,而我们必须尽快研究和解释这种现象。
另外,Milgram还做了个性测验。测验显示,服从实验者命令、不断增强对“学习者”施加电击的被试,个性有更多如下特征:世俗主义、重视社会压力及个人行为的社会价值;毫不怀疑地接受权威的命令,并对违反社会习俗和社会价值的人不屑一顾;多数不敢流露出真实的感受,思想个性并不明显;喜欢跟着权威行事,害怕偏离社会准则。
对实验的反应
实验本身受到了关于在科学实验上的伦理质疑,因为这项实验对参与者施加了极度强烈的情感压力(虽然这种压力可以说是由他们本身自由操作所造成的),尽管这项实验带来了对人类心理学研究的宝贵发现,许多现在的科学家会将这类实验视为是违反实验伦理的。
米尔格伦则辩护道,之后的调查发现当时的参与者中有84%称他们感觉“高兴”或“非常高兴”参与了这项实验,15%参与者选择中立态度(有92%的参与者做了事后的调查),之中许多人事后还向米尔格伦表达谢意。而且米尔格伦还不断接到这些前参与者想要再次协助他进行实验,甚至想加入他的研究团队。
六年后(也就是越战规模最大的时期),其中一个前参与者与米尔格伦联系,表示为何他会感觉“高兴”参与了这项实验:
“在1964年参与实验时,虽然我相信自己是在伤害某个人,但我完全不晓得我为甚么要这样做。当人们根据他们自己所信仰的事物并顺从地服从权力者行动时,很少人会意识到这点…请允许我这样认为,我被权力机关征召入伍,而这将会让我做出一些连我自己都会害怕的坏事. … 如果我拒绝服兵役的良心申请(Conscientious Objector)不被权力机关所批准,我已经准备因此而去坐牢,这对我的良心而言是唯一的选择。我唯一的希望,是我那些同样被征召的伙伴们也能如此发挥他们的良心…”
不过,实验的经验并不是对每个参与者都有终身的改变。许多参与者都没有依据现代的实验标准被告知细节,离去时的面谈也显示许多参与者看起来仍没有理解到这项实验的真实情况。
实验所引起最主要的评论不在于实验方法的伦理争议,而在于实验所代表的意义。一位在1961年的耶鲁大学参与者在Jewish Currents杂志上写道,当他在担任“老师”的中途想要停止时,便是怀疑到“整个实验可能只是设计好,为了测试寻常美国民众会不会遵从命令违背道德良心—如同德国人在纳粹时期一样”而这便是实验的初衷之一。米尔格伦在他《服从的危险》一书中便称:“我们所面临的问题便是,我们在实验室里所制造的使人服从权力的环境,与我们所痛责的纳粹时代之间有怎么样的关联。”
首先谢邀,我个人对这个话题非常感兴趣。
我想了一下午,打算从两个角度去剖析这个现象,分别是【移情能力阀值】,【军事训练】
移情能力这个名词很好理解,最早是佛洛依德提出的,就是你能设身处地的感受到目标target的感触,主体在施加作用于客体的同时,可以“分享”他的喜怒哀乐甚至疼痛等具象话的感受。
移情的本质,极为“本能化” 。我把葱友里四个男性,放在一个可以互相清晰观察彼此的情景当中,冷不防一脚踢在其中一个男性裆部,其他三个人也会下意识不由自主的做出缩睾丸,捂裆等动作。
移情的最初展现,启始于人类脑神经元电信号传输的成熟,从人类四个月大,一直发展到4岁或4岁半趋于成熟。五岁大的孩子是可以测出不同的移情能力的,比如给他们一些毛绒玩具,看他们抓哪里,有的孩子会抓腹部,脖颈,头部,而且是用手去“捞”或者“扶” 但是有的孩子就抓眼睛,鼻子,耳朵,然后用手去“揪”“扣”或者拿着耳朵“轮”。 前者的的移情能力就比较高,他可以感受到“施加行为带给毛绒动物的潜在伤害,并且感同身受,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后者的移情能力就显然低一些,他无法有效把“抓眼睛”“揪耳朵”代入自己的神经元去理解消化。
这里需要强调的一点是,移情能力和善恶完全无关,很多人认为医者父母心,其实刚好相反,大部分优秀的内外科手术医生,他的移情能力都很低,你一刀下去“窟叉”一下,一股血冒出来,你移情能力要高的话,自己仿佛感受到了这一刀的“感触” 那么接下来手术不用做了,自己就晕一半了。相对的,扶毛绒动物腹部的孩子,完全不见的长大以后比抓眼睛的孩子更善良或者更正直,这是完全是精神分析学概念,不是社会道德问题。
相对的,很多不人道的,但是非常优秀和高效的特务,刑讯者都是移情能力很高的人,他知道怎么折磨你你最难受,他能感受到你的痛苦,类比自己的承受节点和节奏,折磨起人来事半功倍。
理解了这些,我们说一下【移情阀值】这个概念,移情能力和很多人类精神分析学概念一样,受到多德森倒U动机曲率影响,最典型的就是恐怖谷理论!!! 我来说一下这是个什么玩意,我们人类的移情能力不仅限于人类,甚至不仅限于生物,我把毛绒小熊脑袋揪下来了,很多人也会不舒服。中国人吃狗,吃“三吱”的田鼠,吃“猴脑” 绝大多数人都会觉得很残忍。
理论上,和我们自己这个个体,体型/外貌/相性/经历/所处环境/人文条件等等,类比度越高的客体,我们对他/它的移情能力就越高。比如我一刀砍死一只小猴子,你会很不爽,因为猴子有太多特征和我们类似了,它会出血,它会嚎叫,它偶尔独立行走,它的基因组别和门类和我们近似。但是我一刀砍坏一个电冰箱,你不会出现这种移情,因为电冰箱和我们类比相似的地方非常少。
再比如机器人,我给你一台图灵机,四四方方一大坨,我就是给它砸成渣子你也不会觉得我是“无人性”。 但是我给你一台《机器人总动员》里的瓦特,然后给它砸稀烂,你就会多多少少觉得我这个人病态。
这个时候一个重要概念就来了,就是“多德森倒U动机曲率” 导致的“恐怖谷理论”。我就不具体展开了,大概意思就是说,如果一个机器人,“过于”类似我们人类,那我们反而不会出现“移情” 取而代之的则是觉得很恐怖,很反感。 不信的同学可以自行搜索一下“恐怖谷理论”的机器人照片。
这里我们发现一个非常有趣的现象,就是人类的“移情能力” 有一个阀值,超过了这个“奇点”,人类的移情能力放佛“忽然短路”,就失效了,取而代之的是麻木,恐惧,防备,放纵,反噬。 这个移情能力阀值好像一个大型水利工程,平时用电通航都是正向功,一旦超过“阀值” 洪水渲泻而出般的情感能力只有作恶和暴蔺。
这里我们再次强调非常重要的一点!!!就是移情能力和其阀值属于人类精神分析学概念,他和善恶这些伦理道德概念完全是两把事!!! 如果有一些人他的“阀值”非常低,非常容易触碰到,导致“移情短路” 那么他就非常适合做医生,不怕血腥,不怕内脏外翻,不怕创口带来的视觉心理震撼,这不代表他在社会生活中“不仁慈”“不道德”“或者没有同情心”。而是非常原始,非常本能的,他的移情能力,这种神经元电信号传输功能阻碍了,从个体本能上“不在乎”“无概念”。
那么你反过来想,有没有一种方法,通过反复的训练和灌输,把普通的人“移情阀值”降低,无论他善良与否,无论他的教育程度,家庭背景,收入水平都能“很有效的移情短路”呢? 答案是有,而且不少,其中最有效的就是我们的第二个话题【军事训练】
生活里有很多东西可以改变我们的移情阀值,移情能力的本质是无法改变的,这是基因决定的神经科学先决决定的,但是阀值可以改变,就好比一块原木,我们不断的拿砂纸去摩擦,你无法改变它的木质结构,但是你可以改变它的表象和表征,以及相关的应用范畴。 改变阀值的途径有所处环境,社会地位,收入,稳定性,家庭等等等等,所谓穷山恶水出刁民,索马里海盗的移情阀值和美国民主党加州州长的移情阀值肯定不在一个水平线上,这多说一句,两者都不是什么好玩意,更可证明“移情和善恶是两把事”
但是最有效,最系统化,最针对性的改变移情能力阀值的组织运动就是【军事训练】
我个人长期接受准军事训练,我的枪械教练在美军海军陆战队驻外服役6年,在黑水安保公司驻外服役近11年。 我参加过的训练营都是Gunsite academy 或者海豹/ranger退役下来按照其标准制订的。 我早年在澳洲,中国都接触过非常多的军人/警察,我的枪械启蒙教员就是香港冲锋队队员,就是老百姓说的飞虎队。
长期的个人训练和接触,使我非常了解这个圈子和这套东西。单兵作战,自我防御,非友善地区外勤等等等等名号,无论你叫他什么都好,核心只有一个,那就是“停止对方的侵害行为” 这句话你自行理解吧,我一个“奉公守法的好公民”不会用坏的表述教坏其他人。
有句话叫“世界上唯一的好坏人,就是在陪审团面前不会讲话的坏人”。 各国的军事训练都强调“人性化” ,强调“战争是为了和平”,“战争是政治的手段” 但是你拨开层层迷雾,高屋建瓴的去看组织对个体的军事教育,得出的结论很可能是相违背的。 很多时候在那关键的一刹那,没有对错,没有黑白,没有道德、教育背景,收入水平,宗教信仰;有的只是二元化,粗暴的一分为二,你或我,生或死。 没有一本军事教科书或者材料里明着写这个理论,但是很多训练科目迁移你家的告诉你这个真理,你要想回家再次把你老婆孩子拥在怀里,就最好把你的移情能力留给你老婆孩子,对其他东西麻木一些。
比如训练科目里的Target Identification,在军事训练中会反反复复,反反复复,再三反反复复的把目标鉴别“物化”,在美国很多州,很多军队和训练场/靶场上,靶纸出现人象是违法的,对象目标会用威胁等级的红色/黄色/蓝色等评级称呼;报点方式采用军事系统。 很多人没接受过军事训练,或者你接受过,但是没研究过这玩意,你很难直观的理解我在说什么。
比如在训练/执勤中,你的教官/队长永远不会说“射击XXX” ,他会说“contact 2 o’clock”(2点方向接触)。 他永远不会说“后面有人要捅死你” 而会说“Red on six” (背后红色)。 他永远不会说“进攻左侧门冲进去弄死他们” 而会说“engage left wing” (从左翼切入并清理)。
这些用语其实有一个潜在目的,就是潜移默化的“非人化”你的目标,通过无限次重复,设立肌肉记忆和情感记忆,弱化思辨思维,最终达到阻断移情阀值。 当你生活里,踹开一扇门,向固定位置做了几万次“两枪胸口一枪头”之后,你执勤时就不是在开枪,不是在杀人,而是在单纯的重复你做过几万次的一个动作而已,在整个执行环节里,你没有考虑外勤的目标和训练的标靶有什么不同,实际上一把AR步枪,从战备ready 到实际击发,熟练的射手只用0.5秒,运动员可能只需要0.2秒,无论在这之前,在这过程中,一个长期受训的人都无法清楚的考虑自己作为主体施为,和客体之间有什么“链接”。通常这种思辨会出现在过程之后,这也是为什么美国这种信教,军队高教育话的军队中,战后应激创伤综合症这么多。
我们前文说过,军事训练可以改变人的移情阀值,但是无法改变人的移情本质。事后的思考可能比过程行进中,给主体带来更大的冲击力和心理震撼。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一卷卫生纸用久了都有感情,何况一个有血有肉的同类。 缅甸,香港,美国,澳洲,无论哪里都出现过军中丑闻,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军事训练,军队文化,战争环境等因素改变了他的移情阀值,在特定状况下,在特定时间内,他体会他人痛苦,悲伤的能力完全短路,这种电信号被生理屏蔽了。
在这种情况下,当兵的不再具备与生俱来的移情现象,他砍死一个人,和一刀砍坏一个电冰箱,对于他自己的感官,是一摸一样的。 在这里我再次强调,这不是善恶问题,而是他生理,心理上,不再具备“移情心理学中,电冰箱和生物的差异性”
回答楼主这个问题,我觉得还是应该从最本质的科学角度去剖析。单纯的谈体制,政治,文化,社会背景,已经无法解答这种残忍的现象。
人类其实也有很多学者,试图从这种最本质的科学剖析去分析犯罪行为。 比如普林斯顿大学做过类似研究,得出的结论是长期处于饥寒交迫,社会底层的人,由于他会长期遭受其它人的摒弃和排斥,慢慢的由于边缘化,使自己的移情能力转移到非人形象物体,甚至抽象概念上,那么他本身就会固定弱化对人类的移情,那么他杀人就特别狠毒和没有顾及。 悉尼科技大学曾经做过研究,长期从事海运贩毒,走私,劫掠的人,会由于空间感,社会感缺失,导致不再对近距离观察对象移情,他每天见的都是大海和天边,没有进景生物移情的概念,所以当有人接触时,产生的第一情绪是排斥和攻击。
当兵的可以轻易屠杀手无寸铁的目标,其成因非常多,我们去谈论他的社会级现象,政治学因素或者单纯的功利主义,这些都很有意义,但是无法解释这种“无压力”的心理成因。
甚至单纯的小篇幅简介“移情及其相关” ,剖析力度也有限。哺乳类动物的“反噬现象” 和“密闭空间原则”,诸如此类的生物精神分析学概念,也和移情问题相辅相成。 比如1974年,玛丽娜-阿布拉莫维奇的作品《节奏零》 在密闭空间里,23岁少女被全麻痹6个小时,周围摆放76件包括刀具和上膛枪支。结果几十名参与者递加式开始释暴,最终以拿起上膛枪支对准少女太阳穴而叫停。
其实这就是缅甸,香港的真实写照,责任泯灭于“集体无责任”的前提下,有限空间和资源,灰诞的前景,自我思辨的撕裂化,最终就会导致移情短路。
最后,我想说的是,这种理论和研究学术,连我都懂,世界上的大国怎么可能不明白。 区别就在于,当今的人文社会,你如何去限制使用,至少是有序使用。 如果你使用这种“移情阀值阻碍”的根本目的是【保护个体】 比如美军的战地接战守则,那这个我觉得完全可以接受,因为我tm移情了,给你俩秒钟,你给我打死了,我老婆孩子咋办? 这就是黑暗森林,我不知道你知道我移情了,那么我只能优先判断你没移情,那么我唯一的选择就是毫不留情的“停止你的侵害威胁”。
相对的,如果一个国家,一个组织,训练,计划,有目的有针对性的去培养这样一个“非人队伍” 去【保护自己屁股底下那把椅子】 那不是无耻是什么?
谢邀。
去读读《商君书》、《韩非子》不就知道了么——
在暴秦所谓的 “虎狼之师” 眼里,敌军根本就不是人,而是一个个行走的耕地、财富、爵位、女人。
当然,这种制度不是暴秦首创,更不是只有暴秦在什么玩,古今中外都有人这么玩过。欧美在近代甚至都还有剥人头皮的制度。
但秦兵自己也并不是刀枪不入的。
重赏之下也未必总是能有勇夫。
中国农民生活在反人类的江西、湖南、湖北猴子建立的所谓 “射秽主义” 国家,没有任何保障,只需要对这些农民说一句 “允许你们进城打工”,它们就会哭着感激党的伟大;但这招对东欧农民却不见得管用,因为人家不仅有福利、甚至还能退休,“允许打工” 肯定是忽悠不动东欧农民的,人家有更高层次的需求。
所以,得把被统治者始终固定在吃不饱、也饿不死的状态,它们才会 “辱则贵爵,弱则尊官,贫则重赏”。此时你叫它们朝一个怀抱婴儿、满脸是泪的女人开枪,它们才会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这就需要深刻理解韩非鼓吹的 “二柄”——不能光有赏,还得有罚。
“罚”,就是在教你怎样实现 “弱民”。
一个士兵再是勇猛无敌、所向披靡,早晚会有挣够棺材本的一天,到时候就不 “弱” 了,就不会有积极性了。那么,商鞅就需要发明出各种恶政,逼着这个士兵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地投入战斗。你这场战斗没死,就安排你去下一场战斗送死,总有一次你会死。只要你死于任意一场战斗,那么国家所承诺的奖赏就一样都不需要兑现了;而你曾经替国家做出的贡献,国家也不需要吐出来。
所以,你说话时嗓门大了点是罪,走路时步子迈大了点是罪,晚上看书点了油灯是罪,养了牲口到年底没长肉是罪,你干什么都是罪,甚至什么都不干也是罪,你在秦国就不可能不 “犯罪”。一旦 “有罪”,你就得交罚款。而被罚到倾家荡产后,你就只能去工地当苦力、或去战场当炮灰,以此 “赎罪”。以至于暴秦才会有源源不断的兵源、动辄就能发动几十、上百万人——不是大家真有多愿意上战场、去报效 “祖国”,而是不去就必死,去了好歹还同时存在死与活两种可能。
秦兵既然是这样的状态,敌军的脑袋、耳朵之类,在它们眼里纯粹就是让自己 “赎罪” 的货币。甚至还有史料记载过,为了争夺一颗已经被砍下来的脑袋,秦兵与秦兵之间居然还发生过拔刀对砍的事……
而所谓的 “军功爵位制” 只是忽悠人的。不说利益的获取难度有多大,即便真能混到头,天底下也没几个人能活着享受晚年,国家总能想出各种理由回收资源。这跟赌场没什么两样——只有赌徒亏的份,没有赌场亏的份,你若真有本事把赌场老板赢得吐血,赌场老板一定会有无数种办法让你浑身喷血。
纳粹德国与招核日本的套路跟这个差不多。只不过人家好歹还只是让一部分人去压迫另一部分人,国内压迫完了才把手伸到外边;而暴秦直接就是冲着所有人来的,且明确说过 “能制天下者,必先制其民者也;能胜强敌者,必先胜其民者也”,人家这个政权本来就是与民为敌的。
德国和日本,还会考虑士兵的性欲问题,不但准备有官方妓女,甚至怕你搞出性病、影响战斗力,还专门为你研发避孕套(没记错的话,“冈本” 好像就是这么来的);而秦国兵,不仅这些福利一概没有,甚至连装备都得自己准备……
这就是为什么伟大的荀子会说 “齐之技击不可以遇魏之武卒,魏之武卒不可以遇秦之锐士”。意思是,齐国兵个个都是武林高手,但干不过魏国的成建制的重装特种兵,而魏国的重装特种兵又干不过暴秦的食尸鬼海。
再想想为什么湖南猴子毛遮洞特别喜欢玩人海战术?它是一条湖南猴子,湖南猴子又不是人,它怎么可能想得出这个?不就是从商鞅那里学的么。
生活中、工作中,你随时可能看到中国人对你使用这类套路。它们很喜欢在你身上挑 “错”,并且恰恰由于它们的存在,你的理想永远都只能是理想、甚至是梦想,它们总能用各种阴谋诡计让你永远实现不了,然后趁你一次又一次为了理想而奋斗时趴在你身上寄生你,直到把你吸干为止,再一脚踹开你,然后去寄生下一位。
所以,为什么军人敢开枪?
这就是秦制的运用——
不开枪,你马上就是 “有罪”,你吃了国家的粮,国家要你干啥你就不得不干啥;
可开枪,又同时存在 “获得奖赏” 与 “成为成济” 两种可能,你怎么选?
你已经掉进了心理操控的陷阱,只能走一步是一步、多活一天是一天。你哪还考虑得了这么多?
杀人的时候,你还能有毛个负罪感。
反正死的又不是你。
暴君、或者说无产阶级,就是希望把所有人都变得短视,把所有人的脑子都掏空、变成自己的生产资料。
牧场主对狗说:今晚杀鸡宰羊打牙祭。狗是不会反对的。因为反正吃亏的又不是狗自己,反而跟着嚷嚷两声还可能得到根骨头啃。狗更不会考虑牧场主早晚有一天可能把屠刀伸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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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 @孙金香 认为,一切都是因为 “外地人”。并举例说明六四时期北京官兵拒绝开枪,而从山东调过来的外地兵却能毫无心理负担地开枪,就是因为山东兵是 “外地人”。
我认为这是把原因与结果搞反了。
北京兵不肯开枪,人家的家就在本地,大不了退伍回去干小买卖,人家有退路;
而山东兵敢在北京大开杀戒,首先应该是没有归属感、被断了退路,大老远被调到北京来,不服从长官命令连家都回不去,甚至中共这个由江西、湖南、湖北猴子建立起来的反人类政权还可能直接把你枪毙掉,然后告诉你的家人说你叛逃被处决。
毕竟 “心理负担” 这种东西是相对高级层面的东西,是强者对弱者的情感,是已经得到了相对安全、且生活相对稳定的人在将心比心,在换位思考。
而中共这个由江西、湖南、湖北猴子建立起来的反人类政权直接把你与自己的家乡隔开,就是在对你 “弱民”、直接将你置于一个更惨的处境。
你连你自己都顾不了,你还会去顾及你的枪口所指着的人么?
再看看大家一直抱怨的支乎,为什么管理员的水平都这么低、且月薪也就三千来块?
一个真正受过教育、真正有文化有思想的人,至于会去干这种脏事、挣这种钱么?
人家本来就是存心要雇这种农民工。
要的就是你穷、你弱、你屌丝、你格局狭隘,得让你觉得每一个答主都比你自己强,你才会自卑。而自卑则会导致变态。此时上级再命令你去删帖封号、给你点小权力让你去决定别人的生死,你才会像暴秦的 “虎狼之师” 一样没有心理负担。
一个错觉,就是人的道德在成年以后是不变的,或者说基本保持在一个水平线。但实际上人的道德和他脚下的土地的感情是成正比的,离他脚下土地感情连接的越远,人就越没有道德,比如中国人,全是这片土地上的佃户,所以也是世界范围内道德最低的群体。六四事件来说,一开始北京附近驻扎的官兵拒绝向学生们开枪,无非是因为他们距离离得近,大概知道事情怎么回事儿,所以不想搞得太绝,那怎么办?那当然是搞一些山东兵等外地兵来镇压了,外地兵才不管你们北京的父老乡亲。听了几天忽悠就可以下手开枪拿坦克把人碾成肉饼,不就这么回事儿吗?这就是军人和地方保安之间区别。周天子如果只统治洛阳,那他做了什么坏事就容易被洛阳本地的国人暴动推翻,他手里的禁卫军都不听他的。但他如果统治了洛阳和长安两座城市,洛阳的城市来闹事儿,他就可以调长安的兵来镇压。长安的市民来闹事儿,它就可以调洛阳的兵来镇压。所以大政府,大国土和集权专制实际都是连起来的。虽然缅甸国土面积不像中国那么大,但也不能保证招收的军人都是当地人,凡是当地人对本土本乡还是多多少少有一点感情的。像香港必须要招一些黑警以及内陆的流氓和和部队去镇压,并不能说是因为香港警力不足,而是因为他们不敢下手,必须找异地人下手才行。
军警宪特等暴力机关的特点就在于能让人抛弃一般的善恶观念。镇压这个事情一般是看平时的训练和军队的组织度怎么样,当兵的心里有没有小九九一点也不重要,你平时的训练没忘,能听话扣扳机就行。
而且一般军队作为一个制度化的体系,惩罚不会落在基层身上。如果前线军官怕上军事法庭不敢动用武力,下面的小兵也开始畏手畏脚,群众一看你不敢动武马上就镇压不下去;相反,如果军官知道自己做什么都不会影响事业前途,天塌下来顶多是将军挨处分,小兵知道自己就算开了枪这个月工资照发,那么镇压就可以很快进行,为什么军队镇压起来很开心?有加班费拿换谁谁不开心。
印象中类似的问题之前就讨论过了,搜了下有这么两条。
中共是如何让原本善良的军人跟警察对和平示威的学生与手无寸铁的维权民众下狠手的?
能阐述的观点大家基本都提供了,我就说点别的吧。
即便军队和警察的组织架构再严密,纪律性再强,要他们突然枪口向内杀戮自己的同胞,多数人的内心还是要经历一番挣扎的。而一旦他们开过第一枪,逾越了生死这条线,意识到自己无法回头,人性中的恶才会真正开始泛滥。
当年矮子调北京、南京、沈阳、济南和广州这五大军区20万左右的野战部队进京镇压学运,首先就是在军队中排除北京籍的战士,优先选择文化水平普遍不高的农村兵,然后集中进行洗脑,不让他们接触外界的信息,播放歪曲事实的录像煽动对抹黑为暴徒的北京市民和学生的仇恨,同时各个部队彼此牵制互为监军,防止军队可能出现的哗变。但期间还是出了大的岔子,身为嫡系部队北京军区中装备最精良的第38集团军的军长徐勤先抗命,称没有赵紫阳的批准,无法执行调令。
后来解放军进城,杀人最狠的是来自沈阳军区的第27军,士兵被北京市民形容为文盲和杀人狂,语言不通可能也是一方面原因。他们在事先没有警告的情况下枪杀手无寸铁的平民,甚至还胁迫其它部队杀死学生和示威群众。
可见独裁者在镇压人民时,往往会这么考量。外地人杀本地人比较没有思想顾虑和心理负担,文化水平越低越容易被洗脑也越忠诚,出身差更愿意为功名利禄杀人。
而曾经作风优良的香港警队在反送中运动期间的蜕变很大程度上就是大陆武警变装为香港警察在镇压上率先垂范造成的,香港本土警员被这些恶魔所裹挟,即便不愿同流合污也不得不共同承担香港民众愤怒的叱责和咒骂,久而久之心理上难免发生扭曲。部分人也随之沦为帮凶,在对同胞棍棒相向时毫不留情,亦不乏良心完全泯灭的,制造了一起又一起的“自杀”。
实际上人类世界的暴力机关都有相通的。就是在受到压力的时候 他会把自己的世界缩小,现在只有自己身边的警察才是自己需要照顾的兄弟。其他人死了就死了。
去搜下米蘭格倫實驗,就知道人的奴性有多重了。
丘八本质就是畜牲、工具。喜欢杀戮,觉得在前线手握冷冰冰的铁器是一种力量感的展现,有这种蜥蜴脑气息偏好的人才会在和平年代应征去当丘八,这种选择本身就是一轮筛选。丘八屠杀手无寸铁的人正是以最小的风险代价得偿所愿,满足实践力量感的愿望,就好像鬣狗掏肛以后满意的舔舔嘴边的屎和血——满足生存所需了。又不见耶和华见证人允许信徒服役,正是因为这么直接利益相关的原因,他们才被大多世俗国家政权判为异端的吧
人类的历史,本身就是一部自相残杀的历史。如果说什么是人性,杀人本身就是人性;能杀而不杀,反而不是人性,可以说是天性了。
如果国家机器没那么强,别说一百多年前的西部,就算是现代,穷乡僻壤的械斗,人命算个屁。
缅甸军人一般出身于子承父业的军人家庭,对老百姓在利益和情感上并无认同感。
漢娜.鶚蘭「平庸的邪惡」
「大規模犯下的罪行,其根源無法追溯到做惡者身上任何敗德、病理現象或意識型態信念的特殊性。做惡者唯一的人格特質可能是一種超乎尋常的淺薄……是一種奇怪的、又相當真實的『思考無能』」
這種現象,當初20世紀的從納粹逃離的政治學者漢娜.鶚蘭就闡述過了。
而從第二帝國至今,仍有無數的平庸之惡發生。
不願意思考如我們一般的凡人,成為屠殺的幫兇。
港警、緬甸軍、集權主義的人民,某種程度他們比小粉紅更遭糕,小粉紅可能是支持政權而扣板機。
他們呢?
會如同當初納粹軍官艾希曼推脫到
「因為他堅持自己「盡忠職守」是應份的。他推說,他不是親手殺人的兇手,他只是執行命令。」
建議去讀一下<路西法效應>
路西法效應(The Lucifer Effect), 在維基百科的解釋為"一些平凡人或社會團體,在特定情形下,人格、思維和行為方式會忽然墮落,將人性中邪惡一面釋放出來,集體作出有違道德的行為,甚至反人類罪"。
香港那個時候中共操作有一點很明顯,宣傳上故意把對方“非人化”。
香港人、香港異見者、香港反對派、香港民主人士, 變成所謂的曱甴。
学历低、道德下限、漠视人性,或许真正有血有肉的人很少会去持枪当兵,所以现在看到的军人本身就带有一定的杀戮性情,另外在部队里绝对的服从是必不可少,每次突破道德底线使它们扣扳机更加疯狂自然。有血性的军人或许早已退出部队或选择回避,剩下的可想而知。
军队本身就是靠血赚钱的,这没什么可好奇或让人疑惑的地方。
众所周知
对外,我军是百万熊师。
对内,我军是百万凶狮。
因为他们都被洗脑了。听说邓小平64之前下令把那些军队集中关起来很多天,不给他们接触任何外界信息,只是不断强调要去镇压天安门广场上的反革命分子。等洗脑完毕再开始镇压。
一点历史经验。
二战时纳粹德国军队曾将甲基苯丙胺(俗称冰毒)作为使士兵维持精力、压抑人性的秘密武器来使用,这被认为是”闪电战“能够成功的关键因素。
如果军队对国会负责,而不是对党派负责,那么执行任务高效是一种良好的素养。
如果是党卫军做这种事,那就是另一码事了。
人类本性就是杀戮啊
二战后岁静日子过了不到一百年,就忘了人类什么德行了?
古代的竞技场,酷刑,屠城,杀人竞赛,
都忘了?
如果人类都这么高尚,自古就不会有武人这个职业
(包括行伍士兵和落草山贼,反正是刀口舔血,以杀人为生这类行当)
当兵吃粮,哪个不杀人?
杀平民这种事别说古代屠城了,现代战争不是也不少?
别说为了生存利益同类相残了,竞技场可是为取乐,逼迫同类相杀。
人类就是这么个玩意,杀戮也野蛮是写在基因里的。
只是现代社会,大部分国家天下太平,有法律秩序,破案手段多。
加上社会资源足够没必要为了生存争得你死我活了。
给任何人一个免责机制,让他放开了去杀,分分钟把心里恶魔释放出来。
何况当年还有激励机制?
当兵几年,不打仗可能都赶不上个机会立功。
而且即便是有利益,这个利益是否就大到足以让他们达到泯灭人性的地步?
不是是否有利益让他们泯灭人性
而是是远离文明法律管放松让人释放人性。
比如阿富汗那些士兵,就是山高皇帝远
半个地球以外的地方,美国法律也不可能总是执行的那么好。
发生了这种事大家统一口径不说,就不会传出去,
也不会有人受到制裁。
而镇压这种事,还有激励机制呢。人性释放的更彻底
品葱用户 Jero 提问于 6/19/2020 假设是我刚刚取得香港籍的话,共匪这么搞不是应该气得要死么?我好不容易跑出来了结果共匪的魔爪又要伸向我了,应该是积极反制的啊。 为什么反而是普遍认为这群新人亲共?难道不是一国一制的话,他们为了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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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时间约6分钟 後面有繁體字版本 此处不讨论大陆公安混入的情况 ———————————————————————————————————— Ref:我的心理学学习经验和https://zh.wikipedia.org/wiki/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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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看到很多人在攻击翻墙出征的小粉红,曾经反贼们普遍用“翻墙是违法的,你知道吗”或“翻墙还爱国,没救了”这样的话来反制,但收效甚微(直到最近才发现赵弹磁铁打击效果优良)。不过,根据我的实地考察,在一些特殊场合下,确实可能会发生“能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