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城记
看一部纪录片《伊斯坦布尔的猫》。片头一开始起字幕: “猫已经在如今被称作伊斯坦布尔的地方生活了上千年。 它们目睹了帝国的崛起与灭亡,见证了这座城市的衰退与扩张。 它们过着没有主人的生活,尽管被很多人照顾着。 无论被崇拜,鄙夷,或是忽视,它们 …
在上海呆久了,原来说,好的,现在都讲,好的呀。
我小时候,九十年代末,本地很多年轻人,南下去广东打工,史称“川湖填广”(我称的),当时有两首歌,作词者虽是广东人,但在西南小镇非常流行,一首是杨钰莹的《我不想说》,另一首是甘萍的《大哥你好吗》。不知道为什么,听小妹大哥和大妹小哥们唱,就莫名很想哭,感觉自己也经历了很多红尘的样子,但那时我连省都没出过。
不知是不是记忆幻觉,就感觉90年代,中国(或者仅是我的家乡)好多普通人都在……闯荡?不一定是打工,各种投机下海,走南闯北,消失个十年,去远方谋生。那时因为通讯缘故,远方是真的远方,像广州,充满花花世界的气质,仿佛到处是歌厅,遍地是老板,而现在都被科技的发展与信息的扁平祛魅了。
有时候很羡慕生来优渥,不用为生计奔波,而能将自己的全部智力与精力专注于挖掘自身才华的人,但又想想,生活的急促,险要,狭小,困顿与无助,也总是要有人来感受的。
《小妇人》里说过,“我不惧怕风暴,因为我在学习航海”。我不惧怕风暴,是因为我已经掉海里了。
我在生活中基本上会被认为是无趣的人,因为我对大部分笑话都无动于衷。
那些精致生活类图片app不适合我们生活如鞑靼人沙漠一般单调的人用,不像文字,可以随脑海心田而无尽藏。
你要卸载一个软件,得给你连环嵌套来四五个选择框,“我确定”“我看清楚了”“我下定决心了”“我真的舍得”,还都是灰暗蝇头小字体。陪伴很多人多年的QQ宠物停止运营时,就“知道了”三个冷冷的字,连个“再见了”的第二选项都没有。
有些理应剧痛的事情当时不知为何平淡过去了,未来会有无穷的隐痛,无征兆地,一阵阵暗涌而来。
总是对过去多愁善感是阻碍我上进的最大天赋。
人记得过去而不是未来,心理学时间箭头与热力学时间箭头是一致的,如果记得未来,你会怎样在已经没有意义的“此刻”写下,你一生的故事。
地球公转周期不完全是自转的整数倍。然而,在发明历法的我们诞生前,这一天,或者说这一次日出日落并没有什么特别。也没有周末,没有学期,没有会计季度,没有年底,星球上的虫鱼鸟兽,只能用生命度量着时间的流逝与轮回,死亡是唯一的死线。
生活被现代社会分割成七天的情绪周期。猫则平等地看待每一天。
不管晚上睡多久,下午只要可以睡,一睡就是四五个小时,睡完也并没有精神抖擞,和平时不睡差不多的状态。所以我很疑惑我的身体,既然午睡这东西对你来说不是必须的,你又为何对它有意愿的呼唤,是觉得我无法承受生命之漫长,要给我抹销掉一部分无所事事的时光么。
快来亲吻我的脊椎,就像咸湿的海风吹过山顶,快来亲吻的我耳垂,就像清凉的夜风拂过风铃。
“又来无病呻吟了。”“我有病。”“有病怎么不去死。”
因为辱骂当代生活被同时评论有病与无病呻吟,得出结论:呻吟可以治病。
如果说“想这想那”,是在逃避现实,那“好好生活”,算不算逃避沉思。
邓艾艾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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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一部纪录片《伊斯坦布尔的猫》。片头一开始起字幕: “猫已经在如今被称作伊斯坦布尔的地方生活了上千年。 它们目睹了帝国的崛起与灭亡,见证了这座城市的衰退与扩张。 它们过着没有主人的生活,尽管被很多人照顾着。 无论被崇拜,鄙夷,或是忽视,它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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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小的时候,过年时,电视上常放这首歌,“衷心祝福你,永远祝福你,达到真善美”,“心坎中,聚满百般好,长存百般美”,词写得多好,普遍的真,宽广的爱。 不知什么时候,这首《祝福你》已经近乎绝迹了。那时唱着“春风为你吹开满山花、秋月伴你天空万里 …
祝愿所有的医护人员安康,不必磨损自己地战胜这一切,身体不为劳累相侵,心理不遭困闷相蚀。在现在与未来,得到过去缺席的尊重、理解与支持,享有更合理制度下的系统性权益保障。而这一切,并不是因为他们牺牲,他们付出,他们“有用”,仅仅是因为他们是有血 …
许多人在表达对我的喜爱时,说的是,好想你的废话,怀念你的碎碎念,并不把我视作一个严肃的文字创作者。我很欣然于这种轻松的看待,与友人似的眷念交流。讲自己所讲的,没有天赋使命,没有自我要求,便是我的散淡初心。 大家多是与我相遇在闲碎的废话里,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