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看待港大管轶教授关于新型肺炎先称「疫情已控」,又对媒体改称「这次感到极其无力」的言论?
知乎用户 作难隳庙之夫 发表 找了和老婆最早的聊天记录,只能说自己警惕性真的太低,当年生存狂贴吧白逛了,辐射白玩了。 -————— 我目前定居武汉,住在离海鲜市场直线距离不到 2 …
♥[与其屡屡道歉,不如学会不要骂人]←_←♥
【我又没骂人家,我凭什么道歉,你自己道歉就行了】
【你凭自己实力招来的道歉,你这次道了歉,下次还会继续骂,那道歉又有什么意义?】
只要你管不住你那张骂人的嘴,你的歉是道不完的。你的歉已经不重要了。你可道吧!有你道的。都不够你道的。
所以重要的是下一次不要再开骂了!培养点那种科学素养,自己分析分析事实…… 科学的批判,而不是人身攻击。
不要让自己的道歉变得廉价
建议都回顾一下管轶 04 年初干的 NB 事儿。
他从 10 月取样到 12 月,发现深圳野味市场果子狸 SARS 阳性率越来越高,开始预警。12 月底广东有一例发病,管轶拿走样品核对结果之后,钟南山给广东省领导直接打电话。然后 1 月 5 号广东大规模清剿市场果子狸,这次非典复发就在只有一位数病例的情况下控制住了。这事足够吹一辈子。
这次桓公赶扁鹊,欠的不是道歉,是记性。
这次就不说专业的问题了,让我们透过现象看本质吧。
“接受信息的时候,你动脑子了吗?“
大家扪心自问一下,在互联网上接受各种讯息时,尤其是在面对非自己专业领域信息的时候,
是否亲自查过某些人、某些事的相关资料,来进一步了解?
还是只靠着一些自己都无法判断是不是权威官方账号的言语,来批判其他人?
你看,缺乏思考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
你们不欠他道歉
但我还是要道个歉,因为当时我确实认为他夸大其词了,不管当时阴谋论如何抹黑他,也不管他本人到底出于何种目的,但面对事实,我还是必须承认,他说对了,既然说对了,那其他多余的诛心之论便多说无益。而我当时还因为觉得他夸大其词和人谈及此事时贬损了他,虽然他本人没听到,对他本人也没什么影响,虽然当时我是出于我自己内心自认为正确的价值判断,虽然我贬损他时的谈论对象估计都已经忘了这回事了,但若因此我就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我便与那些双标狗、图口舌之快者、立场先行者无异。
所以我自己内心还是要对他道个歉。
首先,大多数情况下在 “我” 字的后面最好不要加“们”。没有调查询问的情况下你代表不了除你以外的任何一个人。
另外,你要是什么都不了解就骂了,那你确实欠一个道歉;我没骂,所以我不欠。
第三,与其说道歉不道歉,还不如理性一点,下次碰到这些情况先尽可能的了解相关信息,再独立思考,最后得出结论,这样最后哪怕自己的观点错误起码也是你自己的观点。别口比脑快,逞一时顺气。
很多人就是不愿意承认自己欠的是脑子……
自信的人闻过则喜,自卑的人永远正确。
-- 曹政老师
不,我们欠他一个感谢。
当时虽然钟南山已经说话了。
但很多人对疫情到底会如何严重,还没有任何概念。
管教授的一个比萨斯严重十倍的判断一上网。
虽然遭到了很多人的疯狂批评。
但确实震动了很多人。
让很多人开始做好防护。
我甚至觉得之后全国开始的大防疫,都有管教授这篇文章的影响。
可以说,管教授这段发言,以及敢于刊登的财新网,拯救了很多人的性命和健康。
一声感谢,不为过。
我欠管轶教授一个感谢;
回头看,真实预言家,讲的真实诚挚,一点不遮遮掩掩,这里给没听苦口良言的我一记耳光。
这条回答留在这里,警示自己。
这是 1 月 20 日的报道。
当时的我只是觉得有些怕,但也没太当回事,毕竟当时说 “可防可控”。
(就和之前听到 8 人造谣被训诫一样,1 月 10 日我从合肥出差回来,是坐动车回长沙,列车经过了黄冈麻城和武汉(1 月 8 号去的时候经过了武汉),我还穿越四节车厢去给同事买晚餐,全程无口罩防护,也没想起戴口罩这事儿,当时车厢里面坐满了没戴口罩的人,现在想起,一身冷汗。记得很清楚 1 月 10 号的 G4011,通过网络查询目前暂未发现那趟车上有感染者,只想说一声侥幸)。
下面这篇报道是 1 月 23 日刊发的,在后来看到的媒体说的是《管轶:这次我真的怕了》《管轶:这次我当了逃兵》。
现在看看这条新闻,内心百感交集,羞愧难当。
当然下面这条也很值得回头看。
一个未战先跑的 “逃兵” 专家不要乱带节奏丨长江评论_长江日报
1 月 23 号,武汉封城了。
而我这边,按照之前亲人聚餐的计划,在外面吃的团年饭。只记得餐厅里人很多,我们是个近二十五人的大聚会,一大家子人只有我和两三个亲戚戴了口罩。上厕所的时候经过了好几个包间,以及大堂,整体戴口罩的人不足而十分之一(虽然当时钟南山院士已经在采访中清晰的说人传人了)。
回来后看到文章,只是想喊停家人聚会,但之前都约好了,最后大年三十的聚会改成从饭店取菜,大家在家吃。
戴着口罩忐忑不安的去了,更作死的是当时听说 “儿童不易感”,家里两岁的小朋友一直没有戴口罩。(后来知道有九个月婴儿感染的案例时,我想大嘴巴抽死自己,真心惊的一身冷汗,我崽体质不好,很容易感冒)
对我来说,真的要说句侥幸。下面这个案例就是 1 月 10 日的传播案例,看到之后慌的一批。
初二紧急集合上班后,在群里讨论过管轶教授,有同事转发了批判的文章若干,我们初步印象这专家不靠谱。
再后来,感染人数破万,死亡人数超过 SARS。。。。。
再后来发生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
对于我个人来说,教训很惨重,对于很多人来说,可能也一样惨重。
我们知道要理性,要尊重科学,但是下意识的想听到好消息,不想听令人惊恐的未来。
但是病毒不仁,你想与不想,它都会来。
订阅了财新,提醒自己多长点心眼,多换个角度,遇到类似的消息多思考多打听,有的时候信错了消息,付出的代价真的是生命不可承受之重。
命只有一条,没有后悔药可以吃的,
正像武汉作家方方写的:时代中的一粒灰,落在个人那里,可能就是一座山。而我们偏偏处在一个尘土飞扬的时代之中。
下面这是别人公众号写的,资料还蛮详细的,有愿意看的瞅瞅。
PS: 这是别的公众号写的,不代表本人观点,大家自行甄别。
逼人按头道歉有什么用呢,偏听偏信者有一百个理由认同自己的无知,最典型心理莫过于认为自己 “热血”“三观正”。殊不知其实不知道歪到哪里去了。
网上高尚者太多,我们姑且称之为 “云高尚”。
管轶 23 日的言论不幸成真,推测的数字和情势与既成事实无二,可以说无可辩驳了。打脸又敏感者、云高尚者们开始揪着 “逃跑论” 不放,满口“其他最美逆行者”“钟院士”“Hk 人”,简直是滑稽的可爱。
当初说人散布谣言恐慌,现在又拿着心酸又无奈的医务工作者当尺子给人道德绑架上了,真有你们的啊。人家采访里说得一清二楚,科研机构和官方不甚配合,态度消极。实地清洗封存没有研究价值,你让一个病毒学家,实验室人员在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做什么呢?他拿的起手术刀吗?还有人说 “他对得起当初宣的誓吗” 人家不是医生宣什么呢?
对记者说 “实情令人害怕所以跑回香港”,莫非是向记者炫耀香港记者的传统艺能?莫非是向公众渲染自我胆小怕事?一番预警刺痛了 G 点奇特者的自尊,换得了麻木者的不作为,换得了云高尚人群的一番冷嘲热讽。最后买单的是无辜的感染人群,苦逼的医务工作者。
如果要给整个悲剧算上帮凶,我只知道管还真不是,执迷不悟的人倒真有可能是。
一开始管轶当 “逃兵” 的时候,我就把新闻转到家人群了。成功劝住了家人过年聚餐。
而且,一开始我给武汉的网友说,有人还跟我说些酸言酸语。黑他动机不纯啥的。
我当时就很无语,什么时候中国人能把 “屁股先行” 这个毛病改了,我们好多问题都能改善了。
一上来先怀疑别人动机,立场,是最无用的,也是最浅薄的。
我说不管他是啥立场,他是专家,他在这个时期说的是真话,那就够了。
况且,我们后来发现,他不仅说的是真话,怀的也是好意。
恰好认识管轶教授,他人就是个性情中人,搞科研的,记得 90 年代他在汕大医院,喜欢自己做红烧猪脚,我们没有打招呼就去蹭饭了,他吃完饭,觉得没吃过瘾,马上跑到菜市场再买猪脚回来红烧,接着吃。
所以,他现在有这样的行为也特别理解,像个孩子一样,保持天真好奇的童心,不会说假话,皇帝的新衣只有孩子才会说出来:他在裸奔,根本就没有穿衣服。
道歉不道歉的,他高兴了就不在意,不开心想起来肯定不舒服:明明我说实话了,你们谁都不理我,不跑回来,等死啊?!
不要当真,有的人就靠骂人活着而已。哈哈哈!
管轶当时只是揭示了一些已经过时的事实而已,也只是想提醒香港官方提前准备,本意都没有要广泛提醒的意思,只不过就像微信截图泄露被抓的八人一样,管轶在香港媒体的谈话被内地小报广泛转载。
管轶原本提醒香港官方的目标已经达到了,并且其本身对名声看的也比较淡,既不需要道歉,也不需要感谢。
日本帝国战败以后,东京的面馆把阳春面改名为:
『一亿总谢罪』
战争爆发前『一亿总动员』
战争失利时『一亿总玉碎』
战争失败后『一亿总谢罪』
当然,『一亿总谢罪』怎么够呢?于是又有了都怪东条上等兵、坏事都是陆军做得等等言论。
你们说:那些喊『米畜击灭』的国民们,是不是欠罗斯福一个道歉呢?
剩下的话说多了不好,
不好。
管轶的言论本身就有问题。
当初被骂成狗,现在捧成欠道歉,都是网民自身的问题。
所以这是两个问题。
对于管轶来说,他的问题是自视太高,业内人缘不佳,继而发表了不当言论。
比如不该封锁和清理海鲜市场。这句话的本质是不该没等他来就清理。让他采集不到病毒源,又没人跟他分享。
那么当时采取措施封锁和清理海鲜市场对不对呢?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对。
再比如说,管轶在白跑一趟后,作为科研者发布悲观预测言论,很可能引发社会恐慌。世卫组织也说过,恐慌是比病毒更严重的问题。
在这次事件中,管轶遭到指责,有问题吗?
但是指责别人就一定要用辱骂和各种无礼举动吗?
那是网民素质问题。
谁错谁负责。
没有必要捧一方,打一方。
极左极右,粉和黑,这类极端思想一直是我极力反对的。
对不起,你们不配给管轶道歉。
管轶是这次疫情初起时,唯一一个面向公众不保留地说了真话实话的人,也是全球第一个抗疫政治化的牺牲品。其它专家少数说了谎,大多数没撒谎,但也没有完全实话实说。回顾疫情爆发初期的反应,和西方国家比烂确实比不过,但作为一个经历过非典的地方,1 月 23 日这个时间点公众需要知道的不只是确定人传人。我知道一个比较警惕的专业人士,12 月在武汉访问,出国飞机上出现感冒症状,看到网上流传的消息,降落后发烧主动到医院要求隔离,外国医生闻所未闻,咨询以后重视采取隔离措施做了详细检查,确定没有肺部感染并鉴定流感病毒具体类型以后解除隔离,那是 1 月 11 日左右,韩国已经有消息出现病例,一周以后武汉还在搞万家宴。
管轶是病毒溯源的专家,他第一时间发现溯源需要的环境条件已经被毁,并且当地不配合他。溯源是消灭疫情的关键之一,管轶可能是最早意识到新冠疫情将可能难以扑灭的人。同时他看到武汉的群众直到他离开居然还大量不戴口罩、正常筹备过年,这和他了解到的存在巨大落差,他除了把严重性说出来什么也做不了了。当年非典,管轶参与的溯源工作就救了很多人。这次他说的真话同样救了很多听进去的人,地位相当于 03 年初的钟和蒋,但很遗憾他赶上的是 2020 年,得不到钟那样的结果,只能和蒋差不多了。对事态严重程度唯一给出准确预言的科学家被笼罩在灾难阴影下还不自知的民众网暴,这在和平年代本该只是小说电影里警示人类的桥段而已。管轶的遭遇就是这场在人类社会被右翼化浪潮席卷伊始一桶汽油烧尽一代人全球化理想的大灾难的缩影和注解,是对人类的永久性嘲讽。
去年我维护管轶的时候在知乎上被围攻,多少人怼说十倍于非典起不可能?这些人对我国极少数冠状病毒流行病领域专家的恶毒造谣、诋毁攻击和对疫情严重程度自作聪明的低估会影响多少人?其中那些顶着专业认证也掺合其中的半桶水博士大 V 又会误导多少人?如果有人因为这些人当时说过的话放松警惕不幸染疫死亡,当初这些攻击管轶的人向死者道歉吗?当初自以为是的大 V 你们搞科普晚上睡得着么?
这时候道歉晚了,当初骂过管轶的人现在有什么脸和资格道歉?脸是真的厚,如果是我,我自己就删号退出知乎了。
苟活着吧,下次长点记性。
我不欠, 况且目前来说在此次疫情战斗中他没有正相关帮助。
可笑的是, 在前线治病搞科研的钟南山李兰娟曾光等专家被抹黑这么多次, 我也没见到这些答案下的人去道歉啊?
向管轶道歉,原来他对香港群众的习性了解的如此深刻,是个大预言家,现在看到香港输入深圳的病例都感到害怕。
我个人不是科研工作者,
又不是医务工作者,
更不是病毒学家。
我是万万千千没有上知乎的,不爱看新闻的普通人对于这件事儿的代表。
他们从头到尾没有骂过管,
主要是不知道管这个人的存在。
(有些人知道他,但远低于钟南山、李兰娟的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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骂过他的意见领袖、媒体人、具有巨大话语权的人才是该给他道歉的。
依靠骂了他,获得了巨大流量和关注,以此赚了钱的人,应该给他道歉。
可是他们现在一般会装聋作哑!
但是我个人认为他那个时候用 “逃兵” 二字出现在主流媒体上,对舆论思想还是有一定的冲击。
他个人主要是推测、预计这场疫情的严重程度,并公开表达了个人的意见。
有人借此抨击他获得好处,
那些人该给他道歉。
普通人民群众没有骂过他的,不应该道歉。
其实大多数普通民众并不知道他,财新小众、医学专业,普通群众不够了解。
当然,以他的段位,他个人,应该也不是很在乎是否被道歉吧。
我也是悲观主义者,所以我当时就没骂他(只是半信半疑,以自己家庭为单位提前做了一些防控准备),我也就不欠他一个道歉。
但是,我还是要吐槽。
他不怎么接大陆人的地气,那个 “比非典严重十倍” 也太魔性了,颇有香港娱乐杂志的文风。
尽管这个 “十倍” 的论断比较接近事实,可就是表达 “不太科学”,要知道,这年头,大陆这边就算微信朋友圈传谣言(是真谣言)的,都要拉大旗作虎皮,扯上些“科学” 的遮羞布装点自己。
比如:量子力学(虽然发布者自己也不懂)。
比如:87.26%的总有效率(瞎编的,但看起来仿佛很精确的亚子)。
他这儿来个 “十倍”……
就那么巧?不多不少?
谁信啊(虽然较为接近真相)!
科学家(尤其是医学的)真难当。
既要懂科学还要懂传播学,心理学……
以后喊 “狼来了” 不要喊“狼来了”。
要喊 “目测 12 到 15 只疑似狼形生物距村口约 200 至 240 米远”。
科学工作总是有对有错,科学家不应该预测对了就被追捧,预测错了就被责难。
但是媒体不一样,尤其是有影响力的媒体,具有强外部性,要承担相应的社会责任,对于新闻报道的平衡点拿捏就尤其重要。
当欧美在疫情下爆发与武汉一样,甚至更甚的人道主义危机时,我开始对《财新》自一月来的一系列报道开始持审慎态度,因为他们对待疫情全球蔓延的态度与对待湖北的态度根本南辕北辙。
数据与素材挖掘处理能力强不能掩盖只采用单方面信源,对事实选择性报道,对内外疫情报道采取双重标准的做法。
我不禁开始怀疑《财新》是否如他们所说的 “事实比立场更重要”。
对《财新》之后的所有报道,我只怕都会持保留意见,搜索多方面信息后再下判断。
关心个体命运是作家、导演的本分,况且一部作品只关心某一个或某几个个体的命运,而没有着眼于人物本身或世界的复杂性,那也称不上是什么好作品。
新闻工作者的本分是先把屁股坐正,把一碗水端平,而不是引导读者进行价值判断——如果那样的话和用立场博流量的自媒体又有什么分别?
我很清楚某博某乎用户多持自由主义立场,但这些话实在不吐不快。
关评!
该道歉的是把 “逃兵” 两个字加粗放到标题的媒体工作者。
文字的力量,没有比媒体人更清楚的。面对一篇几百上千字的采访稿,挑哪个部分做标题,很显然不是闭着眼睛伸出手指瞎戳出来的。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管轶作为一个责任心很强的教授,忧国忧民急切间挑选了 “逃兵” 这个略为不恰当的形容,却被媒体一眼看中,如获至宝,端端正正放在了标题,将一个有责任心的医学栋梁,直接盖上了 “事情变差就不负责任的胆小鬼” 的烙印。
民众对于新闻的接收,随便估计标题也占了 80% 以上。这也是为什么华尔街日报的东亚病夫如此可恶,为什么处处充斥着 “标题党”。
如果想突出病情可怕,大可以摘取 “管轶:本次疫情感染人数比 sars 十倍起跳”,或“管轶:我都不敢在武汉久留” 一类的描述,偏偏标题黑体大字印着“管轶:我都要做逃兵了”,是想做什么?
民众又多容易 “听风就是雨”,媒体工作者心里没点 ac 数吗?
我劝各位,遇到这种事情,不用那么着急彼此攻讦,也可以轻点自省,好好关注一下是哪根搅屎棍子把本来无可指摘的事,变成了巨大的 “争议”,又是谁能毫发无损凑不够这个“争议” 中得名得利,甚至还自以为是“壮士”、“笔锋如刀的英雄”。
这次疫情最大的教训,除了基层治理水平问题和防疫系统问题外,排第三的就应当是新时代 “自媒体” 和部分 “传统媒体” 以吃人血馒头为行业常态的问题。
谁当初有过在事态不明的前提下随意脑补论断人的行为,谁就欠被论断的人一个道歉。
我是这样认为的。而我也不在这个 “我们” 当中。
他的第一篇采访一不谈病毒传播机理,二不谈防控时效,两手一甩说了声 “完了”。
倘若这种 “提醒” 都需要被感谢的话,那知乎的各位也别攻击微信公众号了。在通过吓唬 “唤起人们的防疫意识” 这方面,这些人的贡献实在大的多,人家可不谈 “是非典的十倍” 这种话,人家直接说是美国的生化武器,马上亡国灭种。此等力度,是不是连管轶也得出来感谢一下?
P.S. 我个人倒是挺感谢他事后科普的一系列防护手段的。不过就 “提醒” 而言,这事真没啥要感谢的。如果不行那希望不要双标,人日给双黄连带货的时候也提醒了很多老人要注意养生护肺,和保持免疫力、保护呼吸道非常对症,建议一并感谢。
这么多人邀请我,我就说一下吧
我也回了啊,圆嘟嘟每次都说打伤了后金一个贵人,运气好遇到了努尔哈赤死了,功劳很大,可你要是信了他的话,开始用他,那不妥妥的皇太极就来平北京二环了。管先生只要是有疫病就说不可控,总能碰到一次准的,可你要是因为这次信了他,啧啧。
每次打完了仗都写一句~炮及黄龙盖,地方一个显贵人物受伤,被手下哭着抢走了,至于打中了谁,那肯定就不知道了,运气好这段时间后金有个勋贵病死了,这功劳不就到手了么。如果后金没人病死,反正我也不知道打伤了谁,说不定人家治疗好了,我说的也没法验证。
管先生从非典到禽流感到一二三四五,每次都说,这回碰准了,可你敢回回信他?
儒家故智罢了
儒家子弟学中医,遇到治不了的病就说能治这病的医生虽然能治,但是伤元气啥的,
运气好好了就是他的能力。
运气不好死了,那就是:果死又显其能……
长征时候国民党空军战报也是空袭怀疑击毙某首脑,然后红军到了一个地方休息就筑一个台子大哭
这要。是刚好有个将领那时候病死了被博古坑死了
这空军的功劳不就来了?
所以道歉什么的,他如果不是学儒家故智,遇到疫情就说不行了啊,要出事啊,那我也不会这么认为。
有人只要修水库就反对,总算遇到一次水库出事就成了圣人。
啧啧╮( ̄▽ ̄)╭
儒家传统,儒家传统
虽然我不干事,但是功劳必须是我的……
很多邀请我的人扯什么一大堆这个那个,然后嘲讽半天
其实啊,这些嘲讽的孩子啊,还是学生居多
像是工作了一段时间的人,对单位里那些啥都不干还抢功劳的人,深恶痛绝啊…… 只不过是心有所感罢了
我都说这么简单了,怎么还有人听不懂啊
一个坏了的表,就是小管,每隔一个小时就喊,快六点了了啊
到了五点五十五的时候,他喊,快六点了啊
另外一个表,就是钟院士,他是六点了有人问他才说,六点了啊
然后一群人就,哎呀,小管好厉害啊,真的预测到六点了啊
如果不是小管同学从非典禽流感猪流感到冠状病毒,次次都说的一样的话
也没人怀疑他啊
主要是时代变了,大人,互联网是有记忆的,他以前的言论大家都知道啊……
武汉人,疫情期间被隔离,利益相关。
我骂了管轶,不欠。
战士们抗争在第一线,每一分每一秒都有人倒下。
你突然站起来拿着大喇叭广播说:完了,没希望了,连我这样的特种部队也只有当逃兵。
然后你走了。
形势严峻,还用你说?
是,你可以当逃兵,那我呢? 我的父母妻儿弟弟妹妹呢?
这是我的家,我不会当逃兵,也无法当逃兵。
我骂的不是你说出事情真相,而是你公开表达的悲观。
放在战争年代,大家腰里都别着枪,一些人大概是要挨枪子儿的。
不需要感动,不需要道歉。
需要改变 WW 思维,需要改变机制,专业化领导专业领域,涉及民生领域透明舆论监督,不要下一次悲剧和下一次感动与道歉。
我最早知道疫情可能比较严重,是 1 月 17 号那天大学舍友在微信群里发的预警。舍友说根据可靠的内部消息,示范区 9 例可疑患者确诊 4 例,所以反推 WH 的控制情况不理想。那几天 WH 基本一切安好,某社区还在搞万家宴。
我很快就找做口罩出口日本的朋友,给公司同事们订了 20 盒口罩。口罩是从湖北发出来的,我如果晚一天下单的话,口罩就发不出来了。
我和同事们在疫情期间都没有缺过口罩。
过了几天,1 月 23 号,财新那篇广为流传的管轶访谈出来了,这篇报道时至今日仍有很多人在骂。但我看了之后只有担心,我就跟我老婆说再屯点医用酒精消毒用吧,过几天可能买不到了。我们当时拿了一瓶 500ml 的医用酒精,这瓶酒精我家一直用了几个月。
所以我们家是比较幸运的,在疫情最困难的那段时间,基本没有为筹集防疫物资而焦头烂额过。
我从来没有跟风黑过管轶,我也不认为他有什么黑点,我更不认为他是「逃兵」。管轶的话不中听,但他的话警醒了很多人,至少我是其中一个。我不断提示自己要对高福、石正丽、张文宏等人的言论做出客观分析。我们在现实生活中做出错误决策,往往是基于那些偏激的评价。
我们每天都会看到各种各样的言论,那些不怎么正能量的言论中,有一些是谣言,有一些可能会被删除,还有一些,可能会救你一命。
首先我没欠,因为我就没嘲讽,这不是我炫耀自己,而是我需要说明我没嘲讽是基于我对一件事无法确认的基础上,这件事同时也是判定大多数人的质疑甚至嘲讽合不合理的重要判别因子:
这件事就是那几天传的很广的管教授之前对于几次大疫情(主要为几次流感)的类似悲观言论到底是不是真的存在?是有人捏造或者标题党还是确实就是一直这么说?
因为这些截图我看过,但我没能力验证,也没人辟谣过,同时事情闹到现在也没人再提了。所以我是真心求问这事儿到底是真的假的。而且因为这件事一直无法验证,所以我当时不敢放嘲讽,现在也不敢轻言管教授料事如神。
这个问题太关键了。
就当前的形势而言,如果这些言论都是捏造或者刻意造成误会的话,那么管教授就确实是料准了这件事的全部发展,证明了自己的专业实力同时也尽到了学者分析问题并提醒大众的责任。
但如果那些言论都也同样是真的,那说明他一直以来对每次疫情的预测都抱持非常悲观的态度,只是这次恰巧压中了,那么这个如果是这样的话。恐怕很多人对他专业实力的质疑以及对他的话抱持不信任态度就非常合理了。毕竟假如一个预言家每次都预言本届中国队挺进世界杯,可每届都没有挺进,那么当真有一天中国队进入世界杯决赛圈的时候,我们恐怕也没理由苛责那些原先不相信他或者质疑他的人。
希望在这里能得到这个问题的答案。
我并不觉得我们欠管轶一个道歉,也并不打算给管轶正名。
但我很想看看他的过往,他到底是怎样一个人,为何总是口出狂言,又为何能对疫情做出独特的判断?
1962 年,江西宁都。管家最小的儿子出生了,取名管轶。
“轶” 在古语里同 “溢”,用作名字常指雅致、出众、卓尔不凡。或许,管轶的父母是想让这个最小的儿子出人头地,才给他取了这个字。
这一年,26 岁的钟南山已经在北京医学院留校当了老师,马上就要结婚了。
钟南山不知道,41 年以后的春节,他在广州第一次见到这个经常口出狂言的人,就马上会成为并肩战斗的战友。
管轶的父亲管永彬,在宁都县食品厂上班,在当时算得上是 “吃皇粮” 的了。管轶的母亲身体不好,在家相夫教子。
他还有两个哥哥,三个姐姐。尽管一家八口,都只靠父亲微博的工资生活,但在妈妈的操持下也算勉强度日。
管轶从小学习成绩就好,一直是第一名。他说,上小学有一次考了全班第二,他气的在屋子里不出来吃饭。管爸爸忍不住说,这儿子可真是犟。现在的管轶跟小时候的犟如出一辙。
1978 年,恢复高考的第二年,16 岁的管轶高中毕业。
他以全县第五名的成绩考上了江西医学院(现在南昌大学江西医学院),在临床医学系就读。
管轶有个有名的同班同学,是医学界里另一个特别耿直的牛人,现在首都医科大学的校长饶毅。
饶毅也是江西人,他毕业于南昌十中,前身是教会学校,现在是江苏省重点中学。曾有报道说,他本来是能考上浙江大学或者南开大学的,就因为高考时一道 20 分的数学题存在歧义,最终虎落平阳,成了管轶的同学。
1983 年,管轶以全年级综合成绩第一名的成绩毕业。
跟钟南山毕业后的第一份工作一样,学校让管轶留校任教了。而他的同学饶毅,考到了大城市上海,在上海第一医学院上研究生。
这让管轶并不甘心现状。
如果说高福院士是从 “兽医” 到医生,那么管轶就是从医生到“兽医”。
管轶一开始并不是研究病毒的,更不是研究动物流感的,而是一名儿科医生。
在接下来的 4 年里,管轶开始在江西医学院附属医院里,当儿科讲师及住院医生。
但是,管轶似乎并不甘心在这里当一辈子儿科医生。
他十分喜欢英文,有钱就去订英文版的《China Daily》,努力学习英文。也许,这样会让他看英文文献更加顺畅吧。
1986 年,管轶考上了研究生,从江西医学院离开,到中国协和医科大学首都儿科医学所,师从张梓荆教授,攻读儿科硕士学位。2018 年,儿研所召开 60 周年学术大会时,管轶还曾作为 700 多名代表之一回到母校。
1989 年,管轶硕士毕业,还是回到了南方,到汕头大学医学院第一附属医院任儿科主治医生。
儿科在现在来讲,可以从某种程度上说,是最赚钱也最有人脉的科室了。按常理,管轶可以作一名越老越吃香的儿科医生,赚的盆满钵满。但是管轶依然不满足。
那时候的管轶一定想不到,他会从汕头大学的儿科走出去,再回来时,会转行成为动物病毒专家。
1993 年 1 月,管轶遇到了他人生的第一个贵人,李嘉诚。
他申请了李嘉诚基金,成功申请到香港大学医学院,在那里攻读微生物学博士研究生。
这时的管轶,根本想不到,25 年以后,自己会见到李嘉诚本人。他跟即将要退休的李嘉诚并排,给自己当一把手的病毒研究所揭牌。
说起这个转向 “兽医” 的选择,管轶曾说,当医生,只能救一个人;而当科学家,可以救一群人。
在香港大学,管轶又遇到了他人生的第二个贵人,他的导师,流感专家肯 · 萧瑞吉(Ken Shortridge)教授。
肯教授不但把自己所学都教给了管轶,后来退休以后还把自己的流感实验室传给了管轶,甚至把他推荐给与自己合作多年的美国科学院院士、世界上最早研究动物流感的专家罗伯特 · 韦伯斯特(RoberWebster),让管轶在就读博士期间,就去罗伯特那进修了两年。
1996 年,管轶博士毕业后,就继续留在罗伯特院士身边,在美国田纳西州孟菲斯市的圣裘德儿童研究医院从事博士后研究。
2000 年 1 月,管轶返回香港大学,被聘为医学院微生物系研究助理教授。
自此,38 岁的管轶,在微生物学科里系统学习了 7 年之后,才开始真正的改行,从儿科医生转身变到 “兽医” 行业,专注动物流感研究。
管轶说,他是带着任务和使命回来的。
这时候的管轶,在罗伯特院士带领下,已经在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NIH)申请了课题——“亚洲大流感的准备和防御计划”,研究院每年给管轶拨付几百万美元经费。在这个课题的支持下,从 2000 年至 2004 年,管轶在广东地区收集了 10 万多个鸟类生物标本。
对此,管轶不无骄傲地说:“我们团队从研究范围、深度和广度各方面来说,可以在世界上达到前五,也是世界卫生组织(WHO)在全球 8 个参比实验室之一。世界卫生组织要确定标准,会参照我们的成果。”
这也不难理解,当他逃离武汉时,曾对华南海鲜市场被破坏而无法取样,表示异常愤怒。广大网友则痛骂他,说他就是来收集试验数据的。
2003 年 2 月 8 日,正月初八,管轶从江西宁都老家陪母亲过完春节,回到香港。
距离香港 100 多公里之外的中山,一场不明原因但传染性极强的肺炎,正在悄悄蔓延。
管轶听太太说,很多深圳人到香港来买醋,报纸上说熏醋可以预防流感。
尽管不知道这是什么病,但是管轶敏锐的警觉,一个研究流感的绝好机会马上要来了。
就在春节前几天,67 岁的钟南山从广州被请到中山,与广东省卫生厅的专家组,抢救和会诊已经集中收治的 28 例不明肺炎病人,并领衔写下了《中山市不明原因肺炎调查报告》。
报告第一次给这个病取名,叫做 “非典型肺炎”,就是至今让我们闻风丧胆的 SARS。
起初,中国工程院的洪涛院士认为病原是衣原体。但事实上,按照衣原体治疗,病人没有好转。
2 月 9 日,上班第一天,管轶决定介入调查。他找到他的同事郑伯健,一起去广州出差。郑伯健是钟南山的学生,答应帮他牵线搭桥。
2 月 11 日,第一场关于非典的新闻发布会在广州召开,钟南山参加了发布会。
发布会后,管轶见到了钟南山,他说,这是第一次见到钟南山。有人说,管轶是钟南山的学生,这可能是从学术界的前后辈推论而来的。
管轶向钟南山讲了自己来自香港大学流感实验室,钟南山表示知道这个实验室。
双方当时就签订了协议,约定合作对病因进行调查,钟南山提供病人样本,管轶负责研究,一旦研究出结果,必须双方达成共识之后,才能对外汇报和发布。
管轶说,为了研究这个病毒,他向他的美国导师罗伯特院士发邮件,仅用不到 12 个小时申请到了一笔 10 万美元的调查经费,没有任何条件。
2 月 12 日,管轶第一次拿到了钟南山亲自取样的 30 多份标本,坐直通车用电脑包越境把标本背回了香港。
管轶把研究方向一直错误的坚持在禽流感上,导致最贵宝贵的 30 多份标本并没有做出结果。
2 月 19 日,钟南山病倒了,管轶又独自去了广州,在获得许可后自己亲自在医院又取了 30 多份标本,最终几经周折,带走了 6 份样本。
3 月 4 日,到香港参加外甥婚礼的中山大学附属第二医院的退休教授刘剑伦,在威尔士亲王医院被确诊为 SARS。紧接着,50 名医护人员、17 名医学生、28 名病人、42 名访客在刘教授所在的病房被传染。香港由此有了大量的非典病例。
管轶团队开始在香港病例身上获取样本。
管轶说,在这期间,军事科学院在国内最早分离出了病原,但他们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3 月 23 日早上,管轶和另外三名同事接到实验室通知,称可能找到了病毒。四个人马上到实验室去,反复看病毒的电子显微镜照片,确认, 这是变种的冠状病毒。这个时间比美国实验室还早了 12 个小时。
当天,香港大学召开发布会, 宣布寻找到 SARS 冠状病毒。香港大学微生物学系很快发表了论文,论文没有署钟南山的名字,也没有提及钟南山的贡献。
4 月 12 日,在广州举办的新闻发布会上,钟南山主持的联合攻关组宣布,在广州非典病人身上分离出了这个新型冠状病毒,可能是引发非典的主要原因。
4 月 16 日,世界卫生组织在组织全球 9 个国家 13 个实验室研究验证后,正式确认 SARS 冠状病毒就是非典的病原体。
但是,这个病原体到底来自哪里,还是谜团。
2003 年 5 月开始,管轶多次到深圳市场采集野生动物标本,逐渐开始重点关注果子狸。
5 月 18 日,管轶的实验室证明果子狸携带的病毒与 SARS 病毒 99.8% 同源。
2003 年 10 月后,管轶多次到深圳、广州市场上采集野生动物标本,从中都检测到 SARS 病毒。
2003 年平安夜,广州发现一例新 SARS 病例。而这时候的病毒,已经与 2003 年初的不同。管轶写了 6 页报告,论述果子狸是非典的宿主,非典有可能重来,当晚就通过香港中联办报给了北京。
1 月 3 日凌晨,时任广东省卫生厅副厅长的王智琼,给管轶打电话,说广东方面看到了他的报告,请他过去开会。钟南山也参加了会议。
会上,管轶建议,广东必须捕杀市场上所有果子狸。钟南山也向广东高层领导陈述严重性。
2004 年 1 月 5 日,广东省卫生厅副厅长冯鎏祥,在新闻发布会上宣布,报广东省政府批准,决定从今日起关闭广东所有的野生动物市场,同时对外省入粤果子狸进行封堵,并在全省范围内对市场上养殖销售的果子狸采取灭杀行动。
自此,再没有人感染非典。
历史终于翻过这一页。
2004 年 1 月,管轶和钟南山一起成为美国《时代》杂志的封面故事主角。
2005 年,管轶被聘为香港大学教授,从助理教授到教授,他用了 6 年。
香港大学和汕头大学,这两所管轶生活过和战斗过的学校,成为管轶在香港和内地的两处栖息之地。
2001 年,在世界卫生组织和李嘉诚基金会支持下,香港大学和汕头大学联合建了流感中心。这个流感中心是我国对华南地区流感病毒进行系统监测的重要科研基地,在国际上也备受关注。
管轶一直带领团队在这个中心工作。
2005 年 12 月 14 日,农业部曾经按照法律要求,对管轶在汕头大学的实验室作出关闭整改的处罚,受到处罚的实验室当时有 3 家。
2018 年 1 月 8 日,在人民大会堂,管轶带领的这个实验室团队参与的 “以防控人感染 H7N9 禽流感为代表的新发传染病防治体系重大创新和技术突破” 项目,获 2017 年度国家科学技术进步奖特等奖。
李兰娟排名第一,管轶排名第三,高福排名第六。
这是我国第一个卫生系统获得的最高级别国家科技进步奖。
2018 年 6 月 28 日,李嘉诚基金会资助的汕头大学 · 香港大学联合病毒学研究所,举行新科研楼落成仪式,这是李嘉诚从汕头大学校董会名誉主席位置上退休前的最后一个活动。
管轶作为病毒所所长出席。这些年他的团队已获李嘉诚基金会约两亿港元的资助。
2019 年 12 月,这个实验室被广东省政府列为全省首批 10 个粤港澳联合实验室之一。
管轶在这里,也收获了一系列学术成就,先后发表了 240 多篇的 SCI 学术论文,在世界顶尖的 Science、Nature、Cell 三大期刊上发表文章超过 20 篇。
据统计,百年以来,作为第一作者,在这三大期刊上发过两篇以上论文的,大陆总共 26 人,当今的中国科学院院士中只有 1 位在列。
然而,管轶口出狂言的毛病,跟他小时候的倔强一样,一直跟他如影随形。
2005 年,禽流感爆发,管轶在媒体上口出狂言,他说:“禽流感在中国已经失控,全国都是。” 试想如果钟南山在媒体上这样说,会是怎样的效果?
2007 年,管轶大胆提出:“所有哺乳动物携带的冠状病毒都来自蝙蝠。我们不要总是盯着 SARS 冠状病毒,而应该上升到冠状病毒理论上去研究传染病。动物源性传染病一定会越来越多。”
2009 年,甲型 H1N1 爆发,管轶不仅大放言论:“疫情大爆发进入倒计时”,还批评世界卫生组织:“我们错过了控制甲型 H1N1 的黄金时间,仅仅几个小时就有可能上百人染病”,更批评各国政府:“金融危机给世界各国的重压,导致各国政府怕字当头,应对流感危机难有作为。”
2020 年,新冠肺炎爆发,管轶又自爆因害怕逃离武汉,他说:“身经百战,这次感到极其无力,连我都做了逃兵。”
也许还有下一次,不知道管轶到时候还会口出什么狂言……
微信公众号:三万公子,常常碎碎念些厉害的人。
也没见你们去给 “预测出” 汶川地震的大仙参拜的?
自从上次挑战人类认知底线得把李文亮捧成 “英雄”,就可以知道大部分人的脑回路只有两极,只要和官方的说法不一样,结果官方的看起来和结果不符,就把反方捧成神了,所以这次妄想给管轶翻案一点都不稀奇。
管轶的几点问题现在变化了吗,并没有:
总之,炒作给管轶道歉的这批人,不过是没脑子蹭这波反 Gov. 的流量而已(当然也可能小部分人自己有脑子但是确定这届公众没脑子)
最近种种,真的是有意思。
首先,那些恶意辱骂他人的,无论如何都欠一个道歉,但这不是 “我们”,不知道提问者是不是为自己的行为感到后悔,但请不要轻易地代表他人。
其次,不是说只要 “预言” 中了就是先知,那我每天预言一次明天要下雨,总能中不少。重点是言论是否有足够的依据,信口开河的判断无论对错都属于胡扯。因此是否道歉关键在于看当时的 “无力” 是真的因为了解实情还是因为其他原因?
PS:要是被批评的一方预测准了都要道歉,恐怕 “我们” 欠了气象局不少道歉。
你是一个偏将,奉命侦查敌情,看到敌人很多,比上次多 10 倍。
那应该照实回报,敌人大概有多少,主力在哪里,步兵多少骑兵多少,建议怎么应对。
结果你先是没去现场,只根据斥候的报告断定:敌人不多,一切尽在掌握。
然后去现场侦查之后又到处宣扬说:敌人太多,打不过,我想当逃兵。
那统兵大将非砍你脑袋不可。。。。
什么?你说管教授不是兵?
你把他按偏将算,充其量是个口无遮拦的过错。
按路人甲算,那就是妖言惑众乱我军心了啊。
比疫情更麻烦的是恐慌,管轶制造了恐慌,所以成了群众情绪的突破点。
至于群众习惯性网络暴力,纯粹是群众水平不高。。。。
一九三一年九月十八日,日本发动九一八事变,中华民族遇到前所未有的危机。
GM-D 认为东北局势已经失控,日本军队已不可阻挡,所以张学良将军退出东北。
GC-D 认为,日本帝国主义注定要失败的,所以进行了顽强的抵抗。
一九三七年,日军全面侵华,之后大部分省份沦陷。经过几年的艰苦抗战,我们付出了巨大的牺牲,但也建立了大量的敌后根据地,胜利已见曙光。
这时,舆论风向却变了,民众纷纷给报纸投稿:“我们欠张学良将军一个道歉!”
理由是 “张将军早就料到日本势不可挡 “,而蒋委员长也低估了局势的严重性,不给张将军指挥授权,所以张将军只能明哲保身,长叹一声 “连我都只能当了逃兵!”,对于张学良将军这样的预言家,我们当初骂他的人,难道不欠他一个道歉?
大家当然知道我举这个例子是影射谁,防杠,任何类比都不是完全恰当的,但也有一些共通的东西。
如果我是管钦,作为一个世界知名的微生物学家, 作为一个中国人,在中国经历如此大难面前,肯定是将个人得失置之度外的。WH 的领导不听我的,我向 WJW 反映,WJW 不听我的,我想法寻找渠道向 ZY 反映。没人理我,我自已去调查,去分析,然后提出意见,有没有人听,我有没有受到重视,不是我首先要考虑的内容。我绝对不会抛下一句”局势已经失控,连我也不得不走 “而溜之大吉。如果要走,也是实在没什么可做的了,回香港去继续工作,而不是” 因局势失控且没有人配合而逃跑“。说不好听的,这与张学良将军有什么区别?
记得有报道说管轶自己去考察了武汉的一个菜市场,” 地上污水横流 “,所以判断疫情肯定失控,我就好奇了,江西出生的管轶真的不知道内地的菜市场是什么样的吗?一个关心中国命运的专家,应该在菜市场已经是这样的基础上提出解决办法,喷全国都这样,短期内也没什么改变可能的菜市场,一点意义和用处都没有。
毫无疑问,早期 WH 甚至 WJ-W 的 GY 确实是轻视了,我赞成追责,这事其实也已经在做了不是吗。但是你发表 “武汉不可控”“只能逃离” 这种言论,和批评你不应该发表这种言论的网友一样,都是个人情绪的发泄,谁也不比谁高尚,也谈不上谁要向谁道歉。
我们不能因为张将军有过西安事变的贡献就肯定他退出东北的行为,同样也不能因为管轶在非典中有贡献就认为他做什么都是对的。
当然,管轶与张学良将军不同,他手下没兵,也没有责任一定要舍生忘死留在武汉。作为一个普通香港人,他没什么可以指责的。
各位可以看看我的评论和回答记录,以前我对管轶没骂过一句,因为我认为一是对疫情的警示有利于引起官方重视(虽然他其实没做到以他的影响力能做的极致),二是做为一个在内地没有任何职位的香港专家,他有逃离的自由。但是同样,他也没有什么值得称赞的,他因为没受重视而逃离武汉,并没有显示出什么高尚的情操和自我牺牲精神,你要想让 “我们” 向他道歉,那就是暗示他对中国的疫情做出的重大贡献了,对不起,我反对。
道歉!?怎样道歉?
对不起,管轶先生,我们不该批评你做逃兵。你做逃兵是光荣的举动,是值得颂扬的举动。
这样道歉吗?
从现在看,新型冠状肺炎疫情可以说已经超过非典疫情了。
比最初辟谣说不会人传人,以及钟南山院士说的危害低于非典都要严重。
管轶说的 “比非典强十倍”,从现实意义上讲,是有正面意义的。
它一定程度上扭转了社会上对新型冠状病毒的轻视态度。也吓住了一帮还想到处串门的胆大人士。
从这个角度讲,他的病毒威胁论是有意义的,毕竟面对敌人我们需要勇气,但面对病毒,越胆小才越正确。
但我们承认他关于病毒危害性的说明不代表就支持他的逃跑谈论。
尤其是在医护人员已经感染了一千七白多人的今天,题主用这样一个有偏向性号召大家对他的逃跑道歉,这对于牺牲的医护人员才是莫大的侮辱。
在这场没有硝烟的战场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分工。
大多数人需要做的是老老实实呆着,别给其他人添麻烦。
政府公务员需要做的是做好组织统计工作,监督辖区隔离工作,进行病患清查工作,安排物资调配工作。
而医护人员,用专业知识和奉献精神去救治病患,去阻挡疫情,去做扑灭疫情的消防员。
管轶的言论使普通人更能待在家里了,但让你呆在家里本来就已经要求你做了啊。他的言论只是让你做了一件你本该做的事而已。
如果没有管轶,你就会不戴口罩出门拜年,打牌,聚餐的话,你需要的不是感谢管轶,你需要的是抽自己的嘴巴。
对于所有履行自己责任的人来说,对管轶的感谢是有限的,但对于坚守在一线的医护人员来说,管轶的叛逃,却是可耻的。
两个人抬一个很重的木头,如果一个人嫌重突然松手,另一个人就会被木头反震到吐血,管轶逃跑就像是突然扔下了那个木头。
战场上,会有督战队巡视,如果有逃兵会立刻斩杀以振军心。
逃跑有效吗,对于后方的老百姓有效,但对于前方将士,一旦逃兵带起了节奏,就会溃不成军。
背水一战还可能胜利,但溃军只会被杀得血流漂橹。
当然,我们说管教授并不是士兵,也不可能因为他当了逃兵就杀了他。
但逃兵的存在最大的问题是动摇军心,动摇的不是你我,而是在前线奋战的医护人员的军心。
而这种动摇,危害是很大的,若是对逃兵不批评,那便是对坚守者的不尊重。
我们并不欠管轶一个道歉,是管轶欠在前线坚守者一个道歉。
认为我们该为管轶逃跑道歉的答主,你们也欠牺牲在前线的医护人员一个道歉。
问题被人改了:
“回顾管轶的「逃兵」言论,逃兵就是逃兵,爱道歉人士应该自己表示强烈道歉。?”
道歉?
这可真魔幻。为什么道歉?
首先,我没有用侮辱的字眼去诋毁他,没有用造谣的方法去诽谤他人的名誉,我为什么要道歉?
其次,其实今天 “十倍起跳” 似乎应验了,但是我仍然和当时一样不认同这个愿意作 “逃兵” 的人。第一,我们这个社会,对于每个人的身份,扮演的角色是有责任,有要求的,就像我们要求明星在公众面前要对自己的言行负责,要求官员要清廉实干,同样我们对一个科学家,尤其是一个看起来具有极高才能和杰出科研水平的教授更有要求,比如虽然科研的结论可以错,但是最起码是要在审慎的科学研究基础上得出结论,如果管教授有实验有论证,那么没问题怎么样的结论都可以,哪怕最后结论与事实相悖。第二,作为一个有名气的科学家,大众平日里视其为权威的科学家,在大难面前,没有实验为基础的情况下作出这番言论,给大众带来的恐慌难道不要负责吗?为什么我们崇敬钟南山,因为他知道困难,并且不夸大困难,实事求是,迎难而上。第三,在灾难面前,从来不缺散布世界末日的人,但是人类从来不是靠这些人走下来的。几千年前的杞人忧惧天塌,假如天真在未来塌了,难道我们还要向那个杞人道歉,说 “对不起,我们嘲笑了你几千年嘛?” 单凭结论,结果来验证一件事在开始的对错,我们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功利?如果这样,多少邪恶变得美好,多少美好不再有意义。第四,有人说,只有跑出来才有意义诸如此类的话,我寻思着所有跑的人都这么说,跑都跑了,就不要找冠冕堂皇的理由了。
最后,也是最优秀的,就是那些 “你看你看,我多睿智,我多聪明,你看我当时就信他,你看你们还骂人,我多棒啊 “的朋友们了。
当初各种言论攻击他的人才该道歉。
我从看到那篇报道开始就觉得他在表达的是无奈的感觉。
看到疫情的新闻就大老远跑到武汉,在街上看到防疫措施没有落实或者形同虚设,想找个机构合作又处处碰壁。
这种情况之下选择走掉不叫逃兵,这是报国无门。
我们最容易犯的过错,就是轻率断定别人为好人还是坏人、愚者或是贤者,并且在这个人人都有机会发声的时代,尽情的表达自己的观点,越极端越好,仿佛越极端,越能够证明自己的聪慧过人,于是怀疑变成了嘲讽和辱骂,欣赏变成了狂热和崇拜。
不,不需要
很多回答把关注点放在了管教授对感染人数的估计和当时群众的盲目乐观上面了,这一点管教授是没有错的。
可是我对管教授不满的,是他说的这一段话
管教授 1 月 20 跑去现场,然后吐槽海鲜市场被关闭了。这话真的没毛病吗?要我说,1 月 1 号关闭市场和洗地,已经太晚了
别忘了这可是管教授的 “关键一点”,可不是我断章取义啊
我觉得还不一定。
管教授当时的判断本身上是当时根据非常有限的公开信息,结合实地观察和自己多年在该领域做研究的经验,做出的对未来的预测。虽然现在来看,还是 “有了调查就有了发言权”、“姜还真是老的辣”,但是回顾当时,报道病例数明显被低估,公开信息和流言不仅有限,还非常混乱,当时不同的人基于自身经验和观察,得出和管教授不一样的结论,我认为是非常可以理解了,因为回到当时,基于他们所拥有的的条件,也没有办法得出准确的结论,所以,我认为,那些认为基于自己的研究和经验,认为管教授的判断不正确的人,不怎么欠管教授一个道歉,但是应该在目前反思自身当时的判断在哪里出了问题。
举个例子,在 20 多号的时候,大部分的研究人员都认为本次疫情的 R0 是 2.2 左右,爆发力度相对较低,突然有一个英国的组(好像是叫 Read),得出的结论是 R0 是 3.8,预测结果非常吓人。当时,他的模型得到了很多同业的质疑,包括作者也认同要修改论文。但现在的结果来看,反而是这个组更靠近实际一点。但是之前那些反对他的人就要道歉吗?没必要,因为他论文里面的问题是事实存在的,现在结果的变化是在检验能力大幅度上升、数据质量逐步提高下反应出来的,当时质疑的科学家不应承担任何责任,反而这个组有点 “歪打正着” 的意思。
好,那是不是就没必要向管教授道歉了?
不,我觉得有些人确实欠管教授一个道歉。
就是那些说拿着一些历史报道截图说 “管教授历来危言耸听,因此此次不可信” 的人。那些都是已知的信息,只要稍微查查,就知道实际上他们截的图里管教授的言论大部分都应验了。他们这样连截图都没细看,就做诛心之论的人,确实欠管教授一个道歉。
那些说着 “管教授是香港人,他居心不良” 的人。且不说他本身是大陆出身,就算他是香港人,和他对本次疫情判断是否准确也没有任何关系。这些人,欠管教授一个道歉。
不过,现实中搞笑的是,第一类人反而更容易跟管教授道歉,但第二类人,即使被打脸,也会挺着脖子不道歉的。
还有一类人,没法放到这个体系中,就是说 “管教授说的话可能对,但是他在关键时期发表‘逃兵’言论,是制造恐慌,影响士气”。我说不好这些人应不应该跟管教授道歉,不过我倒想和这些人探讨一下:如果当时管教授是制造恐慌、影响士气的话,那你们当时的言论是不是麻痹大众,影响 “战疫” 呢?
有人到了现在还死不认错,继续黑管轶,聚焦人家说 “悲观” 言论。还有说他走了当逃兵。
那请问人家的本职工作是粉饰太平吗?
人家本职工作是实验室中研究病毒,人家武汉没获得想要的标本,回广东继续研究病毒的可能宿主不行吗?况且人家工作没停,已经从两广地区以前走私被查获的穿山甲标本(2017 年 - 2019 年的标本)发现了类似的病毒。
还有人拿他 15 日接受采访时说疫情已控来黑。我去找了原始报道,人家的判断时基于官方公布的数据 1 月 3 日后没有新增病历,所以认为控制住了。官方数据有问题也是管轶的错?
人家 23 日接受采访时认为疫情会爆发,依据是:
1. 观察市场里的民众只有不到 10% 的人戴上口罩。
2. 机场居然还有个别旅行团出游。
3. 机场工作人员只带着最简易的一次性口罩,他说你的口罩质量不行,你每天接触这么多旅客,工作人员说因为上面担心影响形象不让戴,这是她自己准备的。
4. 即使前两天中央已经发话高度重视,但当地卫生防护根本没有升级。这都要 “战争状态” 了,怎么还没拉警报啊。
5. 时间点已经错过了黄金防控期,效果并不乐观。春运大潮已经快结束了,许多年轻人或者老家在外地的已经回家过年了,他们很可能是在社区接触到了病人,出城时还在潜伏期。
什么时候评价一个学者的专业观点,不是从他的观点的依据上进行,而是从所谓”逃兵 “” 悲观言论“等方面进行攻击?
欠
我道歉
很多人也欠我一个道歉
哇,这个问题竟然又翻出来了,时过境迁,“媒体人” 们、“学者” 们还有拥趸们,你们可还好?
我第一次看到他说的那个,吓一跳。但是我的本能反应是,这是个专家,他的话有可信度。
非典时候我大二。经历过非典时期都知道,管轶 / 钟南山,当年都算是风云人物,对疫情有突出贡献。所以这个人是可信的。
我把他的观点发到微信群,qq 群,很多人都是不信的。其实不信也能理解,他们毕竟比我年轻,对非典印象不深。
其实我就是个普通人的反应。如果有人看到他这个观点,非要在网上骂,何必呢?你是专家吗?至于骂完以后,还嘴硬,说什么逃兵之类的。那就心理有问题了。
现在谈谈逃兵说。
第一,他不是武汉人,他在香港。
第二,他是科学家,科学家战场在实验室,他的实验室估计在香港或者汕头吧。按照某些人的说法,钟南山应该寸步不离武汉,那才不是逃兵吧。
最后,非典时期,他就是找样品,标本,然后拿回实验室研究,最后发现了果子狸。但是这次他处处碰壁,病源地也被毁 。他没办法,只能走。他可能也有点遗憾吧,什么都没采集到,武汉病毒所又给了个闭门羹,只能说自己逃了。其实挺遗憾的。
有人说,他的预测数字是运气。那为什么其他人没有这么好的运气。因为他真的是按照病毒人传人的特性,然后实地考察武汉,得出的结论,其实还是保守了。
最后,国家需要钟南山,李兰娟,甚至管轶这样的专家。因为这些人都经历过非典,并且奋斗在一线,知道病毒的可怕。所以钟南山去武汉后,说了人传人,过了两天就建议国家封城。管轶说了十倍 sars。这次疫情,其实还是某些专家经验不足,估计不足的锅。
这次疫情不出所料,应该控制住了,代价是惨重的。我个人觉得,一定要让有经验的有影响的有水平的真正专家,当好吹哨人这个角色。钟南山如果早点出来,事情不会到这个地步。可惜钟南山已经 83。下次疫情谁能当起这个责任。
题外话,我强烈建议我国从小学一年级起,就将逻辑学列为必修课。
我认为这是解决我国任何问题的唯一良方!
二十多天前,管教授发出了不同的声音,被钉上了互联网的十字架公开处刑!
现如今,处刑人想把最积极的那几个处刑人也处刑了,为管教授报仇!
真不知何时,我国的键盘侠们,能学会倾听不同的声音?
建议不了解这件事的人先去读一下 A 财新 1 月 20 日的采访、B 财新 1 月 23 日的采访、C 凤凰网 1 月 23 日的采访、D 管轶 1 月 23 日的朋友圈截图。ABC 内容网上都有,D 的内容我会贴出来。读完之后你会感受到科学的力量。
黑管轶的人分三那种,一种是拿钱办事,这种人要他道歉很容易给钱就好了;第二种是真傻,傻子一般都执拗,他们不会道歉,或许他们认为认错会显得他们更傻;第三种就是为了 “屁股”(ZZ 立场、位置)黑管轶的,这种人更加不会道歉,因为他们黑管轶多半是上级授意的。
我认为这次黑管轶是有组织有规模黑的。有几个大 V 是明显的官方背景。他们还找了一个牙科院士来否定管轶的学术能力,找了一个连真名都不敢留的 “知情人士” 来否定管轶的人品。他们截取大公报标题隐去报道内容和时间作为打脸管轶的“证据”,就是不放大公报全文。他们不放我这里放一下呗。我不认为这种突然间的,枪口一致对准管轶的行为是民众自发的行为。
综上所述,管轶能不能得到这个道歉还要体制内的官说了算。我等小民就算一直都信管轶又能如何?我们能让防疫局势发生改变吗?能让那些拿钱的、体制内的停止黑他吗?
说真话是一种可贵的品质,因为它少所以可贵。(这里我就不谈学术水平了,卫健委的砖家们简直是在侮辱 “学术” 两个字。)
屁道歉,现在回头看他的信息全面落后,作为专业人士。他所说的东西,他所给的建议完全早在专家组的思考范围和措施内,而且他的有些措施有些建议都属于低能的,无效的。
他从头到尾并没有给出比官方更好的解决方案,也没有掌握更多的信息,甚至在舆论传播上,他也没有做到一个专业人士在信息披露的时机和顺序和精准性方面该有的样子。
他说这些话就知道他本质上不是说他的措施更好,而是说他希望别人关注他这个已经被排除出疫情处置圈的人。他叫争名夺利而已。
我也是搞技术的。搞技术的人发现很多危险没问题,马上向相关的组织反映,如果你在这个技术圈子里面是可信的,或者你本身是可靠的人,你至少会有一个小圈子能够和你做事实讨论。然后你这个小圈子里面应该还会有人是已经在实际处理事物的内圈。如果你跑来跑去,你能拿到的数据都是外围的,片面的,你给出的建议是别人圈子里面也都讨论过的。这时候最好还是放平心态好好去学习,而不是想着说我有一个聪明的想法,大家必须都来关注我。
事实证明,疫情确实如管教授说的那么可怕。但事实也证明,在广大医护人员及防控工作者的努力、广大群众的配合下中国战胜了疫情,他的逃兵言论是错误的,逆势而上的、为疫情防控做出努力的那些人更值得尊重
1938 年,抗日战争进入僵持阶段,南京、武汉、北平等各大城市沦陷——这时候,我们是否应该给宣称 “抗战必败” 的汪精卫他们一个道歉?
开局没打好,不等于战争必败;
开局没控制好,不等于已经不可控制。
所以,我感谢管先生对疫情严重程度的警告,但是不认同他对疫情已经无法控制的判断。
非要道歉的话,也得等他自己收回这个判断之后再说。
=============2020 年 6 月 19 日更新 ===============
实例告诉我们,“可防可控” 的前提是 “进行防控”。只要进行了严格的防控,那么疫情就的确是可防可控的。
=============2020 年 8 月 26 日更新 ===============
事情发展到今天,不是我们欠管秩一个道歉,而是美国总统欠中国公知们一个道歉。
公知把美国捧的乌丢乌丢的,美国把公知摔的啪叽啪叽的。
本质说,如果单纯从财新网看的内容看,他就是逃兵,这是事实,没有什么值得道歉的
他说这话都是武汉封城的时候了。也就是说,打抗日战争,卢沟桥事变已经发生了,你告诉我日本人很强,我觉得可以放弃了——这不是逃兵是什么?
且慢,需要多思考的是,这其实不是管轶自己录视频告诉大家,是媒体写的文章告诉你的
管轶其实说了很多重要的内容,那篇新闻似乎也写到了,但是,骂战却都引导到了逃兵,10 倍,以及其他的东西…… 且,那个时间点是刚刚封城。
如果我是管轶,我会学这位日本专家,自己来讲。我相信,一个专家的话语,会尽量严谨,客观,摆事实讲道理,而不是媒体的,标题党。
我们再看看日本那位专家,客观阐述事实,提出中肯建议,并且具备操作性,同时提出自己的批评。有问题,有解决方案,能实现,他也去努力了。这才是专家应该有的担当和专业。
我宁可相信,管本人也是这样的。至于媒体,同样的事实,怎么写,是很有讲究的。稍微一歪,味道就全变了。
现在是 2020 年 6 月 15 日,疫情情况相信大家都有看新闻就不多说了。只说我当时记得的吧,全国当时的言论基调还是 “可防可控”,所以当财新的那篇采访管轶的文章发出来后,招致的骂声简直就像刨了某些人的祖坟一样。
谢邀。兄弟,您邀了我 5 次。实话实说,我对什么病毒学、生物学、医学类一窍不通啊(捂脸),拖了纸糊后腿了!只能跑个题说一下作为一名资深老百姓个人对待疫情采取的措施。
应该说非常幸运,我司地处湖北省宜昌市,母公司在武汉硚口区,因工作联系,我司几乎每天都有同事往返武汉,就在春节前一天,我还与从武汉过来的人开了两场会。
我个人 2019 年 12 月底就开始戴起了口罩,只是偶然因素:公司办公楼装修灰尘较大。之前有耳闻武汉不明原因肺炎。我司机关 200 余人办公在同一橦楼,2 部电梯。期间同事们见到我一个人戴口罩有点奇葩,我开玩笑说,刚从武汉回来。大家一笑而过。
真正让我重视起来的是元月 11 日武汉卫健委的一则通报结尾的一段话:“…… 自 2020 年 1 月 3 日以来未发现新发病例。目前,未发现医务人员感染,未发现明显的人传人证据。我市将继续加强患者救治、流行病学调查,深入开展爱国卫生运动,做好防病知识普及,维护人民群众身体健康”。注意其中一句话:“未发现明显的人传人证据”(我的印象原文中有 “明显” 两个字,现在网上见到的是 “明确” 两个字)。
在逻辑上,“未发现明显的人传人证据”,不等于 “未发现人传人的证据”,证据要么已发现,要么是没发现,何来明显与不明显一说?即使还没发现也不等于不存在!我只是从逻辑和文字上分析这句话不通,至少是含糊其辞。因为经历过非典疫情,心有余悸,我当天买了口罩(非 95),让家人也戴上了。可是每次公司开会的时候我只好摘下来,免得人说咱像是个傻蛋(矫情),幸运没有中招。节前决定,取消原本订好的两家好友一起吃年夜饭的约定。尽管好友当时可能不解,但我内心上是坚决取消。误打误着躲过疫情蔓延,好友才真正感到后怕(从武汉回来的)。
现在武汉可能略有缓解,武汉同胞们作出了巨大的奉献,甚至是生命的代价。地方和军队医护人员、公共管理人员、志愿者等,以及武汉人付出的代价挽救了全国。希望疫情早日结束!武汉同胞受苦了!
特别感谢福建银民对宜昌的无私援助。
宜昌市人民政府为人民,也是好样的。实况链接:
https://mp.weixin.qq.com/s/Uj_rbrtImh6ELf_uCfGG5w
你们有谁想过,在当时的那种情况下,管轶的言论导致了多少武汉人因为恐慌而疯狂出逃?到底造成了多大程度的疫情向全国扩散?
在没有官方隔离管控措施的前提下,这么多人不受控制的出逃又会感染多少人?管轶明知道九省通衢,还非得刺激一下民众的恐慌情绪。那些本来就准备在武汉过年没有外出意图的人,听了他的话疯狂往外跑。疫情扩散至今到这个全国各地无一幸免全民在家出不去门的程度,管轶是否要负责任?多少人是看完他的言论开始逃跑的?
还有,从管轶的言论之后,当地各大医院都开始了人员爆满,这里面有些是有病的患者,但也有很多是普通流感的患者,因为恐慌去医院。占用了多少医疗资源就不说了,到底造成了多少人在医院交叉感染?
国家卫健委 12 月底 1 月初就做出了反应,国家专家组也早就去了武汉,凭什么管轶没得到他想得到的就说武汉拒绝专家呢?
管轶利用自己的学术地位,抛出不合时宜的言论,造成的社会损失是无法估计的。
前阵子有个护士小姑娘骑自行车三百多公里从老家回到武汉的岗位上,和这个小姑娘比一比,管轶还不算是逃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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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六月份,美国的感染人数已经突破 200W。
管轶当初说武汉不欢迎专家,不知道看见美国如今的状态,他有什么想法。
事先说明,我从来没有骂过他,他说的十倍起跳的言论我是封城以后才看到的。
我觉得曾经骂过他的人绝大部分是不会想着要道歉的。看看他们曾经是以怎样的荒谬理由来反驳来中伤管教授的就知道,今天当事实摆在他们眼前时他们仍然会以同样十分荒谬的理由来维护他们曾经的言论。我不知道是说这些人顾左右而言他的本事强还是应该说逻辑思维混乱,曾经用来反驳的理由不是说十倍起跳的言论错在哪里,而是直接说人家动机不纯由此得出他的言论不可信的结论,而且用来支撑人家动机不纯的理由又是那么的虚无缥缈。如今事实摆在他们眼前,他们又闭口不提管教授言论的正确性,而是反过来抨击他 “逃跑” 的行为还有的抨击他的言论动摇军心。
网上的事看看就得了,没有必要太当真,想想民科吧各种推翻教科书定律的行为都大行其道,这种事情也就不足为奇了。
首先管轶的确是‘’逃兵‘’。没人赶他,他自己害怕跑了。但是这锅武汉官员得背。
其次他本身就不是传染病防疫疾控专家,他是医学微生物学专家,他需要待的的地方是研究所。
最后需要道歉的是你们,不是我,我可不会因为这种事骂人,而且我觉得人家也不要你们道歉。
不去纠结 “我们” 这个表述对不对,讨论一下 “因为‘逃兵论’骂过管轶的人是否欠管轶一个道歉” 吧。
我写回答之前手动数了下,本问题下除了
等两三个人之外,绝大多数承认自己骂过管轶的人都不认为自己应该给管轶道歉。理由无外乎:第一,使用 “逃兵” 这个表述 “动摇民心”;第二,管轶并没有预测对,你只要对所有潜在的疫情都作出“将会大爆发” 的预测,你总会预测对的;第三,管轶并没有为武汉的防疫工作作出实质性贡献;第四,管轶可能是来抢数据发论文的;第五,“十倍于 SARS”的说法不准确(我感觉跟指责李文亮说 “有 SARS 确诊” 不准确是一个味儿);第六,管轶的实验室曾被行政部门处罚。
可以看到其中有一些是对大半个月前第一波攻击管轶的言论的复读,另一些则是转进(例如 “他说十倍,现在不止十倍了,所以他错了!”)。这样的人是无药可医的,我并不想指责他们。但是,就算是一堆屎也有当肥料的价值,我只想提醒各位网友,如果你们看到有人的发言是这类风格,不要搭理它们,送黑名单就行了。
补充:
活体例子可以看看评论区。
当初冲在最前面的蒋梦珊肯定是装死不肯认错的了
真左是不可能真左的,这辈子不可能真左的。真帮弱者发声又怕恰走弹,就是要一边说着左壬的话一边干着黑枪的事,才能维持得了人设这样子。上知乎感觉像回家一样,里面的张伟啊孟驰啊陈尧啊个个都是人才,说话又阴阳怪气,又能恰到官饭,我超喜欢在里面哒!
更新: 哎呀哎呀,受宠若惊
有些人对管轶的态度,真是把 “严肃的事情很搞笑,搞笑的事情很严肃” 这个行为诠释得淋漓尽致。
管轶的采访中,什么事情是属于 “搞笑的事情”?
一个是管轶说自己是逃兵。
但问题是管轶根本就算不上是 “士兵”。他是一个病毒专家,没能力也没权力插手防疫。在武汉防疫的过程中,他不过是一个知道真实情况的群众。他没有依靠自己的分身尽全力劝武汉的防疫部门展开防疫工作(因为他知道人家根本不鸟他),而是赶紧买了机票离开。
这里毫无疑问有明哲保身的成分,所以调侃自己为 “逃兵”。
结果有些人就非得用抓住人家调侃的 “逃兵” 一词不放,说当逃兵可耻。
拜托。人家根本就算不上兵(医务人员和防疫部门),在自己劝阻无力的情况下选择明哲保身也并不可耻。
另一个就是管轶说疫情十倍于非典。
有些人就硬是抓着 “十倍于非典是没有科学依据”,说管轶是跳大神。
“十倍” 当然没有科学依据,但这是采访又不是学术论文。充其量是他作为病毒专家凭直觉的一个估算。因为凭直觉得出的结论,所以自己估算的结果都不能说?
你们就非得要管轶说 “疫情很严重。但有多严重我没有具体建模,也不能说自己的估算。反正就是很严重”?
那干脆就别说话得了。反正不说话就永远不会说错话。
而管轶的言论中严肃的内容是哪些?
一,武汉的防疫工作一塌糊涂,感染马上要爆发。
二,当地部门清洗了华南市场,对自己对病毒的调查造成了阻碍。
对于第一个问题,有些人倒是不重点考虑了,反倒拿着 “逃兵” 和“十倍”的言论,说他扰乱军心,散布恐慌情绪。
但请想明白。
你说他 “扰乱军心,散布恐慌情绪”,实质上是默认相关部门可以有条不紊、透明高效的处理问题,所以不需要他多逼逼。
然而事实是这样吗?
反之,如果有关部门处理问题时混乱无章,对公众瞒报扯皮。那他站出来发生,即便某些地方并不那么严谨,那也是让群众提前进入了防疫状态,对疫情防治是有功的。
而说他抱怨当地部门清洗了华南市场纯粹是为了自己的私利,也是在默认当地的研究机构已经收集到了足够的样本来进行相关研究,所以不需要他多逼逼。
然而事实呢?现在对中间宿主到底是什么依然一头雾水,这也能说华南市场清得好?
人从来没法窥探事件的全貌,不可能真的把一件事了解透彻了才做判断。
人只能对过去的事情进行归纳总结,再用归纳得出的规律和现有的情报去推测实际的情况。
但归纳出的规律可能是偏颇的,现有的情报可能是片面甚至不实的。只要人想下判断,人就可能被打脸。被打脸本就不该是一件不能接受的事情
这根本不是 “挨打要立正”——谁要打你,请一拳打回去,去 TM 的立正。
这是对自己的世界观的完善。被打脸后,应该反思到底是自己获取情报的渠道有问题,还是归纳规律的时候遗漏了什么。
思想上的勇士,应该敢于杀死昨天的自己,并且坦然面对自己可能会被明天的自己杀死。
不敢在思想上对自己捅刀子,本质上是一种懦弱。
一月份的时候,嘲笑管轶
二月份的时候,反思是不是嘲笑错了
三月份的时候,可以嘲笑管轶了
我支持管轶,认为那些曾经向他明嘲暗讽的人欠他一个道歉
(为防止有人误会我的意思先表明一下立场)
在人祸面前,所有可以被尊称为先知的人,都是 “逃兵”
因为真正勇敢、强大的 “先知”,都能以一己之力,阻止人祸的发生。而人祸未能发生,也反过来证明那人不过是造谣惑众,并不是什么先知。
类似的例子在生活中数不胜数。
“再这样下去你连二本都考不上”
“这么打球你迟早要大伤”
“总闯红灯你早晚要出事”
“可防可控?再不认真起来疫情就要大爆发了”
总有一些预言,其存在不是为了证明自己的正确,而是偏要自己打自己的脸,让预言变成谣言
等孩子拿到心意学校的录取通知书
球员变成稳健、成熟的长青树
司机遵纪守法未出过一起事故
疫情在大家的努力下没有迎来爆发,真正做到了可防可控
回过头发现,哪有什么先知,都是杞人忧天罢了
倘若让剧本反转,疫情早早被重视,可怕的事情没有发生,大家伙嘲笑管教授危言耸听,教授向公众道歉…… 如果能再来一次,管教授也会希望自己不是先知,而是事了后群众声讨的对象。
或许很多被打脸的 “先知”,都阻止了一次灾害的发生
善医者无煌煌之名,如果说在前线救死扶伤的医务人员是扁鹊在世,那打击野味,将那碗蝙蝠汤打翻在地的人就相当于扁鹊的大哥,在病情发作前就铲除了病根;管教授相当于扁鹊的二哥,病初起,症状不明显之时即想要治疗。这三种人都值得我们尊敬
我们欠他一个感谢。
从一开始我就相信他说的,并且被那句 “比非典严重十倍” 震惊到了。
一再和朋友家人科普多么严重,称之为危言耸听也不为过。
但一切都是值得的,家人不再出门走动,朋友在她们公司出现一例接触者后毅然把回家的票退了,她的同事也纷纷改签或退票。
然后过年后她告诉我她一个途径武汉转车的同事确诊了,朋友圈里那个同事说怪自己没做好防护。我算了下时间,当时都腊月 28 了,我都戴口罩了她途径武汉竟然没戴口罩吗?
她和朋友讲,当时没想到这么严重。朋友说 “从一开始我们就觉得非常严重”。
感谢传递真实信息的所有人。你们拯救了太多人。
欠什么道歉,对一个人的评价都不允许有不同意见了现在?从始至终我们反感他的都不是他预测的准不准,是大战当前他不帮忙还说风凉话,扰乱军心。现在确诊人数是超过他的预测了,那又怎样呢?世界杯章鱼哥了解一下,还成功预言了决赛的两支队伍呢!章鱼哥怎么 “预测” 准确的?他提前把所有结果都写了一遍,最后只选出准的那次帖子。我也可以预测这次人数肯定超过 100 个人,这又能说明什么呢?
现在网络太喜欢给一个人和一个事物简单的标签化,人们也太热爱站队和攻击其他群体。支持管的说别人是颜色 dang,你们自己逼着不同声音认罪认错,这就不是颜色 dang 的行为了?我就在这里逐一攻破管粉的逻辑谬误:
1**. 所谓 “真话” 的定义**:都说要支持管,因为他说的是真话。所谓 “真话” 的定义,无非是有些人喜欢听的话罢了。细品财新全文对他的访谈,他说了任何有含金量的信息么?10 倍起跳,这是一个有科学素养,擅长运用科学的统计量化知识预测出来的像样的结论么?再说了,现在连续十几天湖北省外新增明显下降了,北京这样的一线城市今天新增只有 1 例了,谁说不可控?这不是控制的很好么?
权威发言可以不注重后果?:即使确实是 “真话”,难道就可以不注重后果么?抗美援朝的时候也可以来个顶级军事学家分析肯定我们打不赢,逃吧,投降吧,我们就逃了?
病毒学家不是医生,所以帮不了忙?:你们别跟我说病毒学家就帮不了忙,最次可以帮着科普,提供处理方案把。别说伟大的白衣天使奋战在一线,无我的救国救民了,连每一个平凡的美团小骑手都力所能及的在家家户户中穿梭,保证大家的生活质量。
4**. 管被标签化、神化:**直接把管定性为某些对疫情负有责任的 gov 的反面,所以他的形象无比高大。我现在看下来这么多评论里的愤怒,无非其实是对 gov 的愤怒,而管说了一些难听的话,就立马被这帮人尊为神了,我就呵呵。
5. 喜欢站队攻击非己方的人:凡是有点正能量的人,说句公道话的人都被立马攻击成小粉红。那如果是这样的话,也应该给你们一个标签,叫无敌黑怎么样。
6. 最后作为点睛之笔,我就想告诉你们,任何一次战争和苦难,都是乐观积极的那帮人战胜的,和负能量的人没有一毛钱的关系。
直接设置成不可评论,因为不想看到更多无聊和反智的攻击和谩骂,有时间关心一下家人不好么,努力提升一下自身修养不好么。喜欢的就点个赞,咱们一起把健康正能量顶上去!
看到武汉都要吓得落荒而逃,看到今天欧美情形该怎么办呢?怎么不出来点评一下群体免疫?
作为医疗专家,在危急关头不思对策,迎难而上,也就罢了,这是他的自由,但完全不考虑社会效应,夸大其词,胡说八道,制造恐慌,一定程度扰乱防疫工作,促进医疗挤兑。管轶的所作所为绝不能原谅,是专业人士之耻
看看封城前涌出武汉向外传播病毒的人群,看看恐慌性就医引起交叉感染的患者,真不理解居然还有人会支持管轶?严重怀疑这些人是 “管他对不对,只要和官方对着干我就支持” 的逆反心理作祟
作为一个质疑过财新网管轶报道的人,我想说说我不打算道歉的原因。
先说我个人不反对或者同意管轶的部分。
1、失控论。我一向认为涉及公共卫生和安全的专家在提醒大家做防护上不需要采取什么谨慎字眼,对个人来说防护这件事可过不可缺。在这一点上,国家 CDC 此次是失职的,在看到家族聚集性案例的时候,不论是源于集体暴露还是家庭内人员传染,在防控的时候就该按照人传人而不仅仅是有限人传人处理了。学术上的谨慎和公共卫生防控上的谨慎应该是两种方向。
2、关于武汉未及时封闭其他市场的问题。管轶到武汉的时候,国家第二批专家组已经到达武汉,说明此时不论是国家或者武汉也好,应该已经意识到这次疫病的传染性和致病性可能大过以往。而这时武汉政府——即使不采取封城措施,也应该采取限制人流和人群聚集的措施了,但其实在 23 号封城之前,武汉市采取的正确举动可能只有封闭华南海鲜市场。
3、关于逃兵论。我个人认为,如果不是武汉市的医护人员,或者外省市为党员的医护人员,逃不逃的无所谓,都没问题。
下面是质疑管轶、认为管轶的言论有泄愤的部分,不爱看的可以不看了。
报道中提到,管轶讶异于武汉市政府对最早疫病集中爆发的华南海鲜市场进行了消杀。看到这儿的时候我一脑门儿问号,如果不是搞生物的人说出这话就算了,但管轶自己是病毒学的专家,还是快著作等身的那种。如果管轶在华南海鲜市场封闭后两三天内就到达武汉并发现这种情况,那么他的批评有道理。两三天内,市场内的活禽活兽应该还不会死亡,可以留下专业人员进行环境和组织采样的时间,方便后面溯源分析,或者能够发现共患病禽畜也是好的。然而管轶到达的时候,华南海鲜市场已经封闭近三周,这时候如果武汉市还没完成市场的消杀和禽畜销毁工作,恐怕才是真的失职。市场并不是禽畜的饲养地,不管市场上的动物是养殖的还是非法捕捉的,在这个地方都只是周转,如果不管不问放三周估计都已经死亡加一定程度的腐败了。这个时候,一方面依赖动物细胞繁殖的病毒绝大部分已经被细菌释放的各种酶类分解掉,最多也就让你提取一些反转录后整合进基因组的病毒片段,分离病毒难度恐怕极大,另一方面,这些死亡加腐败的动物本身就可能成为别的传染病疫源。所以,在非野外的情况下,疫源地的动物(包括饲料和粪便)一般都是迅速扑杀后焚烧或深埋的,并不会把这些动物养起来然后留给研究者三周的时间慢慢悠悠地采样。管轶作为病毒学家,应该不会不明白这个事情,但是他还是要这样说,就很奇怪。
我个人感觉 ,应该是病毒样品的研究共享环节出了问题 ,导致管轶没有拿到想要的样品 ,但其中 的主要问题也许出在他自己身上,不然他大可以批评研究共享机制出了问题,或者批评大陆的研究者没有及时采样导致关键样品缺失,毕竟他都已经说出疫情失控了,犯不着再为了大陆同行的面子转而批评并没有什么问题的消杀工作。
管轶以科学家的身份想去做实验
以科学家的身份做预测
以普通人的身份调侃自己做了逃兵
其实我们都知道,不管是科学家,还是普通人,都经常面对,也都能接受别人的不理解甚至批评
所以我大胆揣测一下,管轶并不期待道歉
不过
想有作为的,被拒之门外
根据科学素养预测的,被认为是危言耸听
在疫区没有意义而返回工作岗位的,被认为是逃兵
对待管轶的这种态度,正是导致疫情如此严重的因素之一
做出上述行为的,可以不对管轶道歉,但应对人民群众道歉。
“小事拖成大事,集中精力办大事,大事拖成危机,举国之力应对危机,克服特有困难
朋友变成路人,还挨骂不知感恩,路人变成仇人,环顾四望竟无队友,落到孤家寡人”
首先我发誓我看过管轶大神的观点。我感觉疫情可能比我们当时报道的情况要严峻。
其次,我认为他的专业能力和专业地位,没有力挽狂澜,大声呼吁,像他老师一样坚持己见,为这场战役做出应有的贡献。我认为他跟知道内情后,火速退出一线,出国逃难的利己主义者没什么太大区别。
我至少认为李文亮医生在他的位置,冒着停职处分,给群众通风报信是多么的勇敢。
no can no bb ,you can you up。武汉需要的是援助,需要的是一分力量。郭靖大侠难道不知道南宋气数已尽吗?为什么死守襄阳城,那是为了襄阳的每一个百姓能够多过一天好日子。乔峰难道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已经不适合,也不需要为北宋为丐帮做什么事了吗?他依然冒死相劝耶律鸿基,不就是为了他曾经守护的土地上每一个百姓吗?
我寻思着各位是不是吃的太饱了,道歉不道歉,人家也不在乎,都在忙着消灭疫情,你们倒好,不老老实实在家待着,一会一个道歉一会一个中医,有这闲工夫,多想想上班了工作怎么做,给下行的经济多做贡献。马上要裁员潮了,不努力的话可是要喝西北风的。
管轶的作用是发现哪个阀门漏水了给拧上,不让他接近管道层,他一点办法没有,只能告诉大家水漏到什么程度了,需要无数人力物力去扫水。
第一,我没骂他。
第二,用不着他说,我也知道问题严重。
第三,我就是看不上逃兵。
不当逃兵是因为我与我所保卫的东西休戚与共,不是因为敌人不堪一击。
就算是三体人来了,我也就一句:“虫子从来没有被真正战胜过。”
渲染恐慌,未败先逃。这如果是战争中的将领,可以阵斩。犹如苏德战争初期,苏联战败一边倒,一个苏军将军宣传——苏联完了,各自逃命吧!你觉得斯大林应该如何处置他?还是处决吧。
既然决定了战役,哪怕没信心,也不应该添乱。中国可以打赢疫情,只是欧美日打不赢,最终才可能导致无法控制。其实管轶教授应该到国外去宣传——你们完了,你们搞不定。而不是给中国人这样宣传。
我单纯从个人角度上,不喜欢管轶这类学者。
我导师曾经给我说过一句话,你的研究不能有煽动性。你把东西做出来,别人对你的追捧和嗤之以鼻,都不影响你研究的权威性和中立性。
之所以研究有了煽动性,是因为**商业媒体在捆绑学者扩大舆论效应。**如果一个学者对此没有警惕性的话,那恕我喜欢不起来。
道歉?为何要道歉?难道只因你的研究预演了终局形态,所以,你夹带的那些私货就不应该被批评吗?
有些人觉得,**是他说了实话,他让我们提起了对疫情的重视。**我只能说,这真的太天真了。管博士除了说了实话外,还表达了两个情绪引发了社会恐慌:
1. 疫情已经控制不住了
2. 他老人家要当逃兵了
引发社会恐慌,只会造成两个后果:
1. 从传播学上说,人们对政府公布的信息产生质疑,反而倾向于相信 “小道消息”,从而影响公众对事物本身的判断。
2. 以过度情绪化的方法包括科学结论,会降低结论本身的置信度,阻滞真相的传播。
也就是说:管博士以非科研、不理性的方法来向公众传播科研结论,最终传播的也只能是不科学、不理智的情绪。
最好的证据就是,**直到疫情结束了,我们才意识到管博士当初做的预演有多精确。**换言之,如果他当初不联合媒体挑拨社会情绪,这种科学预演可能会被更好地传播出去。
很多人,甚至觉得我们欠管博士一句感谢,我认为大可不必。
**科研工作者因为自己的言行,阻滞了公众接受自己的科研成果,这是科研工作者的失败,是对自己劳动的毁坏。**我都替管博士心疼,换别人作出这种卓越的研究,一定会谆谆善诱,希望公众接受。只有管博士的逻辑是:我要做逃兵了,但希望各位能听一听我临跑路之前留下来的实话。
有些圣母公知认为,是公众缺乏辨识能力。我们研究舆论的,首先默认的前提就是:**公众不足以辨别信息。**基于这样的大立场,我们才要深思——舆论传播到底该怎么做。
最后的最后,管博士自己把自己科研的时效性毁干净了,需要公众来道歉和感谢么?如果我是他,我会很后悔。
这个问题倒是让我想起了之前在电视节目上预言引力波被嘲讽的人 (具体名字我忘了)。只不过管教授是专家,而那个人就是个民科。
说句难听话,真正应该道歉的应该是借着形势有利那些乱带节奏的人,无论是之前骂管秩的,还是在这个问题下某些还乡团。
而指望那群人道歉,是不可能的。
是的,欠他一个道歉。
官方的态度也很明显了,至少官方很清楚管轶说的情况基本属实。
虽然掺杂了情绪的成分在里面,官方也从来没有对管教授关于感染人数的估计上进行过任何反驳,且从后续武汉以及湖北地方官员的骚操作来看,管轶发出的预警简直贴切,从机场人员都戴不上规范的口罩这一件事情已经可以从细节处反应当地政府在早期应对疫情的手段上有多么差劲。
官方唯一跟管立场不同的是,官方不能怕这场疫情,必须坚定信心,管轶是一个科研人员,他给出的是一个久经阵仗的科研人员的视角,这对于官方来说是有用的。而管轶对政府能力和人民群众自身能力预估不足,虽然代价惨重,但政府还是有效遏制住了疫情,所以他表达 “怕了” 会被人喷,除此之外他说的东西基本都没啥大错。
因此早期那些抓着他过去一些错误预判和实验室被封之事进行无下限人身攻击的人确实欠他一个道歉。
管轶最大的错误就是不应该多嘴自嘲是 “逃兵”,要不然也不会有堆闲人天天揪住这点不放黑他。
就这还有给洗地的!!!管不是在香港吗?看看香港的疫情。。。。。他当不当逃兵都无所谓啦!
你应该道歉,他只是开个玩笑,你的错误理解
很多人思考了管先生的言论,也没有什么用
要是真的这种警告可以被重视,西方怎么会继续大流行呢?
所以,不必自责,个体,有时无力
第一,我不欠。
第二,我在之前一个问题的回答下说过了,这里再说一遍:
当时这个病通过武汉机场都出国了好几例,武汉当地却还是 40 多例,想想都知道,数据不合理,肯定有一个是假的。
如果数据有冲突,就要想办法寻找其他线索。结合王广发医生被传染,结合李文亮医生的截图,再想一想,你听说过呼吸道疾病不会人传人的吗? 不难得出管的言论更可能是正确的。
第三,逃兵该骂。作为专家,不应该发表如此丧气的言论,更应该提出一些建设性的意见。当然,不排除是管当时没有提意见的渠道。
道歉只是第一步,我们本该做的更好。给李文亮医生平反也好,给医务人员子女中考加分也罢,包括向管轶老师道歉的这个问题,这些举措在我看来只是一种表态,并无实质作用。
实质性的措施,包括提高 cdc 的地位,使 cdc 里既有科研人员又有专业传染病专家,提高医务人员待遇,在两会期间继续播报疫情数据,对传染病一开始就要不顾经济采取严厉措施,一线医生要严格防护,国家出面储备防护物资,等等。这些举措,我是一个都没看见。
而这些,才是确保下次疫情发生时,我们能尽早扑灭的基础。
道歉真的只是开始。有这种态度,很好,总比不道歉好。但大家千万别忘了后续工作。
这帮要别人给某人道歉,玩弄舆论力量的人,才是最应该道歉的人。
黑底白斑马和白底黑斑马的战争让他们自己打,网民没必要做牺牲品。
不欠。
我不确定这件事的性质之前,任何人的好坏言论,都不能完全被看作正义和邪恶的较量,只能被先质疑成红脸白脸。
这就让我想到了以前看的几篇论证佛学是科学的文章。
佛在《治禅病秘要经》及《正法念处经》中告诉我们说:人身是个虫巢,大别之,有八十种虫。佛不但说出各种虫的名字,而且描绘了它们的动作形态。《毘尼日用》中说「佛观一钵水,八万四千虫」佛观一钵水,中有八万四千虫。佛陀时代是没有显微镜的,佛陀、阿罗汉们用天眼就可以看到一钵水中有无量的微生物。微生物在佛经中被称作户虫、太末虫等。
佛经上说,三千大千世界有十万万个太阳。现在用天文望远镜证明天空里所有密集的恒星,一个个都是太阳系。
佛在《楞严经》上讲白月黑月,不说圆月缺月,包含了月球反射日光的道理。
佛经上讲,人有生老病死生老病死的循环,宇宙有成住坏空成住坏空的循环。天文学家从夏威夷猫娜基山顶,用无线电望远镜摄得离地球十五光年之遥的猎人星云爆炸散开(坏归于空)之照片。后又用红外线镜头,摄得正在初步形成新星云(从空复成)的照片。
佛经上提到有比人类高级的有情众生叫转轮圣王,转轮圣王有一宝贝叫轮宝,可作交通工具及武器。乘坐轮宝一日内可游遍四天下(银河系)。现代有许多有关飞碟的记载。净空法师曾亲眼见过飞碟,并推测很可能就是轮宝。
所以这就论证了佛经是科学的,我们污蔑佛学的人是不是欠这些佛学大师一个道歉?
**你咋不看看佛经里还有那些数不胜数的胡言乱语的话?**佛经浩如烟海,随便抽几句牵强附会有什么难的?这能说明啥?瞎猫撞上死耗子?
是啊,你不用管客观事实,瞎猜,也有 50% 的正确率呢。这能说明啥?
欠他一句道歉?他之前胡扯污染我的眼睛和耳朵,还欠我好几次道歉呢。
谁跟你是我们?你是你,你只管道歉,别代表我。
道歉有两种:
1. 因为被管轶说中了,发现自己之前的推断错了,所以单纯为这个对错道歉。
2. 意识到这次疫情爆发的根源就是我们自上而下普遍存在的对言论自由的压制与对 “花剌子模信使” 的反感,痛定思痛之后用对管的道歉作为自我转变的标志。
第二种道歉才真的有意义。
作为一名普通人,我眼巴巴的等着专家的权威结论,结果这位专家来了句:这一次,我害怕了。留我在风中恐慌。
所以,歉从何来?!
如果要道歉,那也是财新给他道歉,不该用这个标题博眼球。
再说了,当时钟南山和官方的言论都没有跟他相向而驰。你当时信或者不信他对现有的结果都不会有任何改变!
就因为他一个倍数对了,就牛逼了?就道歉?匪夷所思。
管轶是香港大学新发传染性疾病国家重点实验室主任,专门从事流感和其他新发呼吸道病毒研究。与此前训诫的 8 名武汉医生不同,他最初并不知晓首批确诊病例情况,只是根据赴汉经历,基于专业分析,向媒体传出了 “当逃兵” 的言论。这也是事前诸葛亮的行为,作为一名科学家,他将自己的观点向大众做了分享,告知了对疫情的判断。至于采纳与否、相信与否,这就是信息接受者的事情,与管教授没有关系。
所以,不论信息接受者信与不信,均不会亏欠管教授。如果是看了言论,对管教授有极端的言语,那就应该为此道歉。
不懂有什么道歉的 他是不是从武汉跑回香港了? 要是全国人民欠他一个道歉 那我们欠一线工作的 3 万医护人员什么? 有什么好道歉的 又没迫害他 也没处罚他
把他搬那么高 一线染病 1700 医护怎么办? 不管他什么教授 在肺炎上 也不如一个前线专科护士让我尊敬
我在这里点个名,
你们装死也装了一段时间了,当时你们怎么侮辱讽刺管轶的我还历历在目,现在我希望你们正式的,诚恳的,别夹枪带棒的给管轶教授一个道歉,不知道你们肯不肯。
你们肯不肯承认你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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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个要求某些人给管轶道歉的问题已经被删了。
你让一些人道歉,比杀了他们还难。
所以你们最好不要有所期待。
这个问题的重点已经成为了管轶之前是不是每次都发表悲观论点了。
而这已经成了罗生门。
假如非典时是靠事实依据而悲观,后来各种控制住的禽流感却是得不到官方资源而故意悲观,那么管轶这人不值得信任,不需要怀疑过他的人道歉。
假如管轶从专业角度出发,无论有没有得到官方资源的倾斜,都对传染病如履薄冰,如临深渊,这恰恰反应了他的专业素养非常专业。杀过再多老虎的猎人仍会在遇见下一只老虎时心怀恐惧。
不清楚具体情况,是无法对管轶做出判断的。
但是,这不意味着这个问题和点稀泥就结束好了。
我们最应该反思的,是怎么会前倨后恭?怎么会一开始容不下管轶这种反对派,而现在又会支持管轶的言论得到绝大多数赞?
假如我们是一个讲道理就行得通的社会,管轶是前者值得唾弃也好,是后者值得尊敬也好。真理越辩越明,一个管是好是坏不影响整个社会的表现,因为我们会有很多个管切磋,让我们吃瓜群众多点信息渠道来进行判断。
若批评不自由,则赞美无意义,道歉也无意义。
所以我说明白一点吧。
我们之前应该要容得下管轶的悲观论调,容得下意味着哪怕我们当时瞧不上他要资源的嘴脸,也不要上来就人身攻击,坚决相信武汉政府,相信官方说的不严重,而要抓紧时间问问他的同行钟院士李院士的判断是不是和他一样的。让专家们议一议,万一管轶说的对呢。
我们现在也要容得下仍旧嘲讽管轶发表悲观论调是为了资源的人,容得下是意味着哪怕这些人纯粹是死不承认之前错怪人了现在坚持洗地,也不要反向嘲讽低赞答主,宣泄情绪的高赞并无实际意义。让我们等待,一时间看不清的东西何必下结论,我们耐心等待就好。等事情明朗了,万一管轶真的是为了资源而悲观呢?
千言万语,就两句话。一对于个人:独立思考不做乌合之众。二对于体制:若没有反对的声音,怎知道谁才是真的爱你。
抗日战争胜利了,是不是还欠汪精卫一个道歉?把事情说得严重,和现在就放弃治疗有本质的区别。悲观主义在任何时候都毫无意义,还会削弱可动员的力量。
作为一个病毒学家,没拿到任何样本,没做任何实验研究,只在疫情已经爆发以后在武汉待了 1 天,就可以对媒体下结论大胆预测 10 倍起跳?为什么不是 15 倍 20 倍?
钟南山牵头的国家高级别专家组, 根据持续掌握的新的临床和科研证据, 提供不断更新的判断和防控意见。从 “不排除人传人 “, 到确定“人传人” 背后都需要科学严谨的反复验证, 才可以负责任的发布信息, 这才是专业素养吧。
全世界任何病毒专家都可以去武汉要样本,被拒绝转天就跑,然后在媒体上大胆做预测。猜一猜谁最希望疫情控制不住?希望这些人都有地方逃,而不是留在武汉无处可逃。
为逃兵唱赞歌,只能让冲锋一线的人寒心。
道歉?就凭他没有进行相关实验就说可控?就凭他没有什么数据样本就说十倍危险?好坏都让他一个人说了,真的是好棒
不需要道歉的自没必要道歉,需要道歉的并不认为自己需要道歉。
有一大批人是 “屁股决定脑袋” 的思维。遇到任何言论,并不是仔细从事实、逻辑方面考察其是否能站得住脚,而是先判断作者的立场。若是发现作者立场与己不一致,则坚决反对之。若是作者并没有明显表露自己的立场,则揣测其立场。甚至只要遇到不合自己心意的言论,即认为对方与己立场不一致。他们的反对意见往往无视对方罗列的事实、陈述的逻辑,根本不值一驳。
持这种思维的人永远不会认为自己有错,当然认为自己没必要向管先生道歉了。
某些人总是这样的, 没啥好说的.
他们太 “正能量” 了, 见不得负能量.
看到有许多答主认为管轶在每次疫情时都会预测很严重,因此这次新冠只不过是他的惯用伎俩罢了。我就把他所有关于疫情的预测列出来,看看哪些是对的哪些是错误的。
首先声明,我对管轶这个人不了解,实际上所有资料都是现查的,我只是处于第三方的角度,想追寻事情的一个真相,有疏漏或者错误可以在评论区指出。
在这份资料中,我将尽可能还原管轶的言论时间和内容,并且列出之后的防疫措施,还有实际感染,死亡人数,大家自行判断是否靠谱。发言将会以时间排列。
======================2005 年禽流感 ======================
12 月管轶在接受加拿大环球邮报采访时说: “禽流感在中国已经失控。它从广东开始,现在整个中国都有这种病毒。”“政府没有做任何监测研究,却称没有疫情暴发。”
防疫措施:截至 12 月 13 日,中国今年共发生 30 起高致病性禽流感疫情,共扑杀家禽 2222.58 万只。
http://world.people.com.cn/GB/1030/3979897.html
后果:截至 2006 年 3 月 18 日,我国共发生 35 起高致病性禽流感疫情,共有 19.4 万只禽发病,死亡 18.6 万只,扑杀 2284.9 万只。 各省都有少许感染报告.
====================2009 年猪流感 H1N1======================
2009 年 04 月 29 日管轶博士认为:“疫情大暴发已进入倒计时。这种病毒在人与人之间的传播,短时间内还不大可能得到遏制。”
防疫措施: 未查到
后果:
截至 2009 年 8 月 13 日:前十位高患病率地区感染人数总和 20 万 8840 人
截至 2020 年 2 月 21 日,总感染人数 131 万 1522 人, 死亡 1 万 4142 人
https://zh.wikipedia.org/zh-my/2009%E5%B9%B4H1N1%E6%B5%81%E6%84%9F%E5%A4%A7%E6%B5%81%E8%A1%8C%E5%90%84%E5%9C%8B%E7%96%AB%E6%83%85%E5%8F%8A%E5%8F%8D%E6%87%89https://zh.wikipedia.org/zh/2009%E5%B9%B4H1N1%E6%B5%81%E6%84%9F%E5%A4%A7%E6%B5%81%E8%A1%8C
====================2019 年新冠 =========================
1 月 23 日管轶声称:“感染人数非典十倍起跳”,“错过黄金时间”
防疫措施: 1 月 23 日 武汉封城,各地陆续限制人流进出,随后延后复工日期
后果: 截至 2 月 20 号,国内共 7 万 5341 人被感染,2238 死亡。
https://www.bbc.com/zhongwen/simp/chinese-news-51374335
这是目前我能搜索到的所有有关管轶的言论,如有遗漏请告知。
不存在我们一说,因为一开始我个人就完全相信他,虽然我不知道他是谁,但我知道《财新》是家背景特殊的媒体,不会无的放矢。
至于那些拿他香港人身份说他带节奏的人,在我看来属于中华田园韭菜型【】,此类【】的口头禅就是带节奏。特点是讲政治不讲科学,讲屁股不讲脑袋,建议和【】最好不要有往来。
不欠,正好,也有一个日本专家,说的调子与管轶差不多,对比一下,就更清楚了,管轶说的一切,那个日本教授基本上都提到了,但是,管轶比他多说的是逃兵,有这一句话,管轶的话就不同了,基本上,管轶的话,分为两部分,一部分是,对疫情的评估,一部分是对所有人的应对疫情的建议,对疫情的评估就无所谓了,用不着大家一致,评估的严重点,轻一点,都无所谓,专家作出个人判断,是所谓学术自由,然后,对大家应对疫情的建议,一般说,他是在建议大家做逃兵,有人说他是调侃,有人说是记者瞎写的,不过,在管轶否认之前,只能认为就是他说的,也是那个词的字面意思,所以,不应该道歉,谴责他是正当的,应该的,
少来,把们字去掉,用了这个们你是在骂我!
碰到学者说话,自己没能力理解,只是在封神和唾骂之间二选一,说的就是你,但凡有点思想的人都会对你有多远离多远。
管轶教授,只要做到专业职位的要求就是好的学者,他如果在此之上有优秀的人格,那就十分值得尊敬,但尊敬与否都与他的学术能力无关,宁可要一个心灵不美的优秀人才,也不要一个表面光鲜的无用之人,卫健委、专家团甚至整个医学界都觉得管轶没问题,我没那个脸去说他作为一个学者不好,骂更是没可能的。
那边凉快,赶紧去
我不欠道歉因为我从来就没骂过管轶,及时没有后边的穿山甲,我们仍然不应该骂管轶。反对我记得有个妇联主任吧的答案。
管轶是个教授,他底下可能有些研究生,但是应该管不了医生也管不了护士,他不是兵也不是将,应该是个军师。他也不属于我们国家主流的医疗体系。
管轶的文章写在一月中上旬,发表在封城之前;背景是什么? 就是瞒着掖着,莲卫健委的人都说没得出人传人是因为 “他们根本不说实话”;你觉得管轶的调查会被当地政府报之以什么态度?
如果说疫情是敌人的话,那么武汉就是先锋部队,这个部队有兵有将有军师,各方面都有,铁桶一块。国家层面的官员组织就是总部么,卫健委这些人那,钟博士这些人是拿着尚方宝剑的督军;管轶是谁,他不是总部的人,也没有尚方宝剑,不过是总部下属其他部队的一个军师吧,这个军师自己觉得这个先锋部队遇到难处想来帮忙,先锋部队完全不配合,说斥候我不派,你自己去收集信息;收集了信息和先锋部队说,先锋部队反馈敌人弱爆了,没你说的强;所有人不信你的说法。
这时候你一个军师能怎么办? 管轶只是说出了真相罢了,如果按照万人宴的态势发展,武汉可不就是全都覆没并全国流行么,管轶又不知道第二天有人带着尚方宝剑来封城啊。所以管轶做的没有问题,也算是当时他能做提醒疫期的唯一办法。
我就纳闷了,管说的 “逃” 不是逃离武汉这个满是病毒的环境么?
他原话说过是拿不到样本无用武之地才走的,临阵脱逃的前提都没有,何来的 “逃兵” 之说?
还有人骂他宣扬不抵抗的,这哪里看出来的不抵抗?人家明明也说了现在再防控需要付出几何级的代价!
其实如此严重的扩散,也就我国依靠体制优势才能有控住的希望。君不见美国的流感都死了多少人了,美国当初怎么就没管控住疫情啊?
我在 1 月 3 号回家的时候买了直飞的飞机票,而不是乘高铁路过武汉。
15 号之前就在京东和天猫旗舰店上屯了大量的 kn95 口罩,两台富士通的带臭氧杀菌的空气净化器。23 号后看了管轶的采访,还屯了大量的罐头和速冻食品。
大多数人不信就不信呗,也省的和我这种信的人抢资源。
道个毛线的歉。
当初包括我在内的每个武汉人估计都被他说的那些话搞的心情灰暗了很久。(我是 3,4 天心神不定)。
不光是武汉人,全世界的人对于关系到自己切身利益的事都喜欢讲真话的人,但是都讨厌只说问题又不给对策,还指桑骂槐的人,尤其讨厌那些认为自己有点能力别人就要围着自己转,别人不卖自己面子,就利用知识壁垒在那里颠倒黑白,大放厥词的人。
凭什么武汉 ZF 要各种配合你一个民间学者?凭什么武汉 ZF 要冒着不封市场病毒继续传播,以武汉人民生命健康为代价恭候你来搞个人研究?凭什么要无条件把资料、样本、数据就这么给你?就凭你叫管轶?你脸大?
当管大教授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蹭不上这个热点,不能为自己谋求学术利益时,不惜对疫情火上浇油,唯恐天下不乱。他让千万武汉人甚至全国人都心情不好,互相埋怨,就为了抹平他自己心中的不愉快。
当初这么说,不就是在那撒气么?不就是威胁警告散步恐慌么?不就是想看武汉 ZF 和人民的笑话么?
不过。。呵呵呵呵。。
估计看到现在这国内外形式,除了管大教授,武汉和全国上下 ZF、人民都很欣慰。事实证明,不要自作多情,少了谁都一样转。新冠这个事不需要管大教授操心,武汉人,全国人民一样过的好,一样能战胜病毒。
管大教授,老实呆自己实验室,一边玩去,别想着蹭新冠热点去为自己发论文搞经费。
顺便问管大教授一句,香港 ZF 欢不欢迎你这种大专家啊?一定很欢迎吧?欧美也很欢迎你这种大专家吧?毕竟武汉跟这些地方比从上到下都是愚昧落后的土鳖。不过我就奇怪了,怎么现在香港欧美的局面比你鄙视的武汉严重多了呢?你一定要兑现自己的诺言。不管香港疫情多严重,你都要呆在你的实验室,呆在香港。
你说的很对,武汉就是不需要你,以后你姓管的也一辈子别来武汉。
说疫情没问题的和说疫情问题严重的人其实不矛盾。
矛盾的双方是:
疫情严重所以我要尽我的一份力缓解疫情的,
和
疫情严重所以我要用尽力气赶快跑路的。
一群人在质疑一个专家对于自己熟悉领域的言论,无外乎这个专家说的话戳到了某些人的痛处,触及到了某些人的利益。有些被质疑的专家现在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而他还活着,就算背上了骂名,但他保护好了自己,这意味着一切,如果一个人连自己都保护不好,我觉得英雄这个头衔给他也是对他没有任何意义的。so…… 别整那些道歉不道歉的,有些事情,心照不宣,就行了。
又来了。
我怼管轶的点在于他认为华南海鲜市场封太早了。“洗地,犯罪现场都没了”。
然而海鲜市场是采样以后才封闭的。有新闻报道。不是现场没了,是他没得到。
另外让我怀疑他动机的是这篇采访里面提到的事:
好了,背景说完了,以下是重点:
【管轶拿了很多奖】
我知道管轶得了很多奖,很强很优秀,所以呢?业务很优秀就纯洁高尚了?那听说高福也是专家,为什么高福发论文就挨骂,李兰娟说了两个药有效,不也有人骂沽名钓誉或者以权谋私?
【管轶自嘲自己是逃兵,你们就能说他逃兵?】
他事实上就是个逃兵,他留在武汉了吗?(“他是专家,国家不用他,他巴巴地还留在武汉做什么?”)那你们把 22、23 前后从武汉出来的老百姓无差别称为 “逃出来” 的时候,怎么没见过这么宽厚的?
你发现了问题,你逃避了,好的,走就走吧,还在媒体上渲染这个气氛,跟现在鼓动医护罢工的人有什么区别,你管轶不是普通老百姓,你是也是医护大部队的一员,部队打仗前说部队要输的,大家别打了,战争必输啦,赶紧散吧,动摇军心,告诉我这种人会被怎么处置?置那些英勇逆行的人于何地?疫情是如他所说的爆发了,武汉和湖北的问题也确实极严重,我甚至可以想象他的这篇报道客观上起到了让上头更警醒的作用。但是努力在管控、在为老百姓保命的人和事跟他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我不是医护,是在基层一线的工作者,即使是我们这种不算特别危险的岗位,我都看到有这种 “逃兵”,找个借口回家隔离去了,理由杠杠的,但是小心思谁都懂,要我评价这种人还是这几个字,“你个野仔”。
别拿他和李文亮比,人李医生是想着病好以后回前线的。
【关于其他事情的说明】
十倍于 sars 从事实上看应该是符合的,不过我本来也没攻击过这一点。
上文中括号里面的言论都是之前在微博上某管轶的支持者说的,我自始自终就是不爽管轶上述两点,如果你本身不持这种观点,那么我说的这些并不是针对你。在微博已经讨论了十天了,翻来覆去都是跟我说他拿多少奖,多有成就,多 “自嘲不能当真” 以及我有多 “红小将”,哦对了,还有我死抠“前科黑料” 然后再让我解释为什么有前科黑料他还能评奖(因为 tg 不计前嫌大公无私,仅以学术论英雄,不因为得罪过方丈就打压啊~这个回答满意不)。实际上去掉前科内容也不影响对这两点的评价。
所以评论区当然要关掉啦,我真也没精力天天吵这些呢。看完以上,如果诸位还觉得就是对不起管轶,就是要道歉,那就道呗,鞠躬拍视频都可以,反正我不会道的。
一口气说完,真爽。
道歉倒不至于,但确实值得很多人反思。
任何一个人、一个媒体都不可能不犯错,不可能不说错话。
包括管轶和财新。
管轶一月底打算去华南海鲜市场采样,结果没赶上,然后就说武汉那边处理得太快,不规范。
那到底是武汉有关部门操作不规范,还是他自己去晚了没赶上?没人知道。
你看,管轶也不是每句话说得很在理,财新的报导也不是条条都有头有尾。
但是财新的那篇报导就完全没有价值吗?现在大家都知道管轶的预言中了,你也不可能说那篇报导一点价值都没有。
所以当我们看完一篇文章,相比于马上给当事人扣个大帽子,不如先思考一下这篇文章到底有没有有价值的地方。
每个人都是多面的,不是一个两个形容词就能概括的。
你不可能找到一篇完美的文章,也不可能找到一个完美的人,求同存异是最完美的处世方式。
如果你觉得一篇文章能够完美地契合你的胃口,你反而可能需要注意自己是不是落入了信息茧房。
如果你觉得某个人的言论完全符合你的期望,你可能得小心别被他割韭菜了。
多接收一些不符合你三观的文章和言论,反而更能促进你的思考,没准你还能从很多你讨厌的人的嘴里学到什么。
去其糟粕,取其精华,老祖宗早就告诉我们了, 但是很多人都没学会。
如果我没记错,财新在网上的风评并不好,因为它跟现在的主流价值观不符。
喜欢《环球时报》的不喜欢财新,喜欢财新的不喜欢《环球时报》。
我就不一样了,我两个都看。
包括我的回答经常会惹怒各路粉红,但我从不会删他们的评论。
如果他们的评论被折叠了,我有时候还会帮他们手动解封。
为什么?
学习嘛,反思嘛,避免自己成为二极管最好的方法就是观摩二极管的处事方式。
为什么道歉?他的话和另一种极端不会人传人的话,其实是同样的带有严重的非理性非科学的色彩的。科学家一旦开始武断言论,危害比农民伯伯吹牛大多了。有他的香港控制好吗?没他的内地控制不好吗?顺便说说港大至今黑武汉的,说 wh 病毒,说隐瞒病例的那几个教授,题主也打算向他们道歉吗?
当初骂管轶发言的有我一个,时至今日我依然骂。因为他那么说就是不负责,所以我不会道歉。
第一,关于他 “预测” 对了。
从现实来看他预测对了,数据对上号了。但这就能保证他当初说话就是对的吗?时至今日,我依然想问问管轶教授当初预测是根据什么模型?他估测的新冠的 R 值是多少?他又是根据什么作出疫情已经不可控的判断?
这些问题不解释清楚,他今天把那些话再重复一遍我依然骂。的确他是一个世界排名靠前的专家,但是这不意味着他不依靠科学论证,就可以依据经验进行判断。
不依靠科学进行预测也有很多说对了的,比如说当年章鱼保罗多次预判到世界杯的比赛结果,那么我们依据结果反推预测准确,是不是要把保罗封为先知?
第二,关于他 “逃兵” 的问题。
我不认为他是一个逃兵,他去哪愿意在哪待着是他的自由,他身为一个病毒学家不一定要在前线待着。但是他把自己比作一个逃兵这不对。我们来看看他原话说的什么:
很多人说他无奈,无事可做所以不得不返回。我建议你们回去重修下阅读理解,联系上下文不是你们这么联系的。**这句话他是先判断无法控制然后买机票回香港当 “逃兵”。**至于他无事可做无奈回香港,是你们根据他后续的发言脑补的。
而且这存在一个逻辑矛盾。既然他没有参与相关工作,也没有拿到相关数据,仅凭他看到民众重视程度不够,相关部门怠慢,就能够预测传染病的扩散规模?其中的论证过程是什么?
一句我判断就把过程省略了,这是新闻采访,为什么不能把你的论证模型跟论证依据公开下,让其他的学者也可以验证他的说法,科学的论证也有利于督促相关部门进行重视不是吗?
第三,关于犯罪现场的比喻。
我们先看管轶的原话:
先不说犯罪现场这个比喻恰当或者不恰当。
“他们管理很惯性,也许认为自己更有能力” 这句话我想问问夸管轶的人怎么解读。
管轶的确是一个专家,他去武汉就是去找生物样本进行研究的。但是是不是在他到武汉采集完样本之前我们就不能进行消洗工作呢?
内地一样有专业的病毒学专家,在管轶到之前已经采集了 585 份环境样本,其中 33 份发现了新型冠状病毒。
管轶是世界排名 11 位的专家,武汉还有世界仅有 5 个的 P4 级实验室和相关研究机构呢。怎么外来的和尚好念经,排名十一位的专家能做的工作,排名前五的实验室跟研究所做不了?
我们接着来看后续发展。
第一个宣布源头可能是蝙蝠的是内地机构。
第一个宣布中间宿主可能是穿山甲的是内地机构。
第一个宣布病毒的源头可能不是中国的是内地机构。
第一个宣布疫苗取得突破进入生物实验阶段的是内地机构。
事实证明,我们不需要管轶到来才能拯救世界。我们研究机构 “惯性” 的管理,确实“更有能力”。
第四,为什么我要骂他的发言。
关于管轶发言中存在的问题我都写的很清楚了,在这些问题没有得到解释之前,我的态度不会改变。
通过管轶的新闻稿我看到了两点。
1. 武汉当地不重视民众意识防范意识淡泊,相关部门渎职。
2. 一个病毒学的专家在反复说疫情不可控,恐慌。
关于第一点,哪怕管轶今天的预言数字没说对,我依然支持他,他作为一个专家指出了一线防控工作的不足,特别是在网上还没有公开讨论相关事情的时候,我是佩服的。
关于第二点,哪怕管轶今天的预言数字说对了,我依然反对他,他作为一个专家在没有科学模型、没有相关数据的情况下作出预测是不负责任的。一个相关领域的专家,特别是多次参与过疫情防控工作的人。他应该知道自己在媒体上 10 倍起跳的发言会有什么样的影响,会不会引起民众的恐慌。
对于那些说一个专家不仅要懂病毒学还要懂社会心理学的言论,是的他要懂。因为疫情防控从来都跟社会心理息息相关。说他言论正确的时候你们说他是排名靠前 “身经百战” 的专家,说他不懂社会心理的时候你们又说 “身经百战” 的专家不需要懂。真是薛定谔的专家,说他懂他就懂,说他不懂他就不懂。
牛顿不是因为预测对了苹果会下落而被捧上神坛,是因为《自然哲学的数学原理》系统、科学、严谨的论证了万有引力的存在并且能够通过实验反复的验证。
爱因斯坦的相对论之所以被认可是公理,不是因为他预测对了引力波,空间扭曲。而是因为他提出了科学的计算方式,使得所有人都可以对他的预测进行验证,并针对其他的物理现象进行合理的解释。
预测对结果并不能证明你的论证合理,你要公开你的论证过程让别人都能进行验证,得到相同的结果,才能说明你的论证是合理的。
那些说打脸疼不疼,疯狂 diss 那些医学问题答主的人,我敢说今天如果管轶说的数字错了,疯狂骂他的也是你们。你们有哪怕一次看过那些医学答主的质疑,你们有哪怕一秒钟思考过他们质疑是否合理吗?
你们只知道根据结果疯狂的 diss 别人,问别人打脸疼不疼,你们从来就没想过自己要去思考。
去思考一下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结果。
去思考下一次出现哪些特征的时候自己该如何防范。
去思考下一次再有人喊狼来了的时候,狼是不是真的会来。
管轶是逃兵的话,那么卫健委第二轮专家组就是降兵了,至少管轶告诉大家 “我军败了” 没光顾着自己跑
他们败给的是武汉,而不是病毒
提出这种问题,你是你,我是我,你的我们不包括我。
我不欠他一句道歉,我欠他一句谢谢。
如果他自己想到了会发生什么,然后什么都不说跑了,那我会觉得这家伙是个懦弱的利己主义者。但是,我谢谢他写的那篇文章,让我在最重要的关头买了五十个 n95 和消毒凝胶,取消了年夜饭等等。很多时候我们无力改变,我相信就算他当时留在了武汉,又能改变什么呢,改变团拜会?改变万家宴?
该道歉的人是不会承认的,剩下的是不需要道歉的人,所以几乎不会有人道歉。
我觉得不是道歉的问题,道歉不能是死去的那么多人复生,也不能把上万亿损失收回,我觉得是悲哀的意思,这么大的民族容不下几句真话,究竟是什么原因造成的?
有些言论要分时分地分人,现在情况类似于 “战时”,临战前,面对媒体说这种话,后果很严重。要是在古代,头都会不保的。
在武汉最危险迷茫的时候,我们需要的是信心,是援助,是防治方案,是大批需要安抚的民众和紧缺的医疗人员,而不是一个只来了两天就跑回家,然后和记者说:没法了、死定了这样话的专家。如果这样的人还需要道歉,那把武汉拯救过来钟院士和大批援汉医务人员该怎么说?但凡做没把握的事,讲求尽人事听天命,管某人事末尽,却逃回家去大谈天命,在我看来神棍也不过如此。
万幸武汉这次缓过来了,否则这啥也没干的嘴炮不是一战封神?
谁当年黑了人家谁就去道歉。
我当时支持管轶的,也没有信那些在我这拿黑管轶当理中客的。
我信了他的话,提早买了防护用品,全家少出门。
不知道跟谁算是我们,但是我觉得问心无愧,那些黑管轶的人也不代表我。
他们欠管轶一个道歉。我就先不用了。
我个人没骂过,没理由去道歉。
感谢,嗯,有被他话影响的当然要感谢,增强了警惕性嘛。我个人的保护意识也不是被财新那篇文章激起的,所以也没必要感谢。
至于有说他 “逃兵”,我记得他带团队去了,但没有单位和他合作。留下自然显得大义,撤退也合情合理。
大伙都是健忘的,不记得方面引力波发表的时候,全网都在说欠某个民科一个道歉?
欠自己一个清醒的脑子,不欠别人
可以道歉啊,去吧。
反正历史就是不断在谩骂、讽刺、贬低、扼杀与道歉、平反中轮回的。
唯一进步的,可能就是物质条件吧。
人类在历史中学到的唯一教训,就是人类学不到任何教训。
历史虽然不是简单的重复,但会惊人的相似。
我们都是历史中人,该怎么 “玩”,就怎么 “玩”,您开心就好。
不欠,我从一开始就相信他。
主要很多人觉得管轶是逃兵,去了一趟就跑了。首先要搞明白两点:一、管轶是香港的专家。二、管轶到武汉不受待见,海鲜市场被清理,武汉不给数据,在武汉他就是干等着。很多人拿钟南山和李兰娟举例,他们都是我国院士,政府接待,一手数据,全方面配合,还有无数主流媒体出来背书。管轶有这一半待遇他也不用跑了,他在武汉没任何资料,当时武汉政府也没有任何应对措施,在武汉呆着不就是等着被传染?
这都能怼管轶,敢问您敢不敢现在去武汉呆个把月,现在武汉都各种重视了,比之前管轶的时候还好了无数倍呢!
这个我们指的是?他做什么了就欠他一个道歉?因为他那个 10 倍以上的预测?然后呢?滑天下之大稽,前线参与的医护人员感染牺牲那么多怎么没人号召给医护人员感谢?
最魔幻的是,知乎上那些总喜欢用左和右分人的高端知识分子开始蹦哒了,拽两个典故影射一下,抖个机灵,全世界最清醒:我能看见墙外的世界,你们这些愚民能吗?
他是个学者。
一个不敢上前线的百姓。
我感谢他说了些真话。
我不欠他道歉,第一,我没嘲讽他,第二,他个遇事就逃回香港的不道歉就算了,我给他道哪门子谦!别说他不是医生,他地位不低吧?散布悲观言论,鼓吹自己逃跑行为,洗什么洗,谁要道歉谁道去
这让我最大的感受就是
人心似水,民动如烟
或左或右,或有心或无意,或官方或大 V 的拉扯下,咱们老百姓跟着走;叫骂时,他们 KPI 完成了,目标达到了,粉丝增长了;出事儿了,摁着咱们老百姓的头跟着道歉
管轶的逃兵言论,是从财新网的一篇文章《SARS 专家管轶:这次我害怕了》发出来的
“连我都选择做了逃兵。”1 月 21 日 - 22 日,管轶和团队来到武汉,希望可以帮助找到动物源和对防疫工作的合作,但 “有心无力,很悲愤。”
如果仔细看了当时的报道,其实知道管轶是在说两个事情
第一个,当时全国确诊是 500 例,管轶当时预测,武汉肺炎比 SARS 严重的多,至少十倍起跳;但是当时武汉的重视程度严重不够(机场还有旅行团出游、很多人到市场去置办年货、戴口罩的不超过 10%)
新闻报道里面,管轶用了四大段,400 多字,想表达一个意思
这说明即使前两天中央已经发话高度重视,但当地卫生防护根本没有升级。我当时就想,这都要 “战争状态” 了,怎么还没拉警报啊,百姓好可怜,还在安心准备过大年,完全对疫情无感啊
所以他用了 “连我都” 这样的说法,想要表达什么大家都知道
卢本伟说,这枪法 “连我都” 打不过;马云说,这家伙福报言论的 “连我都” 比不过……
第二个,管轶说了自己是去干什么的
他不是医生,他是个病毒学家,他是去寻动物源头的
他是最先发现果子狸是 SARS 冠状病毒主要载体的,广东清除所有果子狸,就是他和钟南山一起上报国务院的;他的团队也鉴定出了世界上所有的禽流感病毒变异
而他说的是什么呢?这里似乎不欢迎防疫专家,不欢迎科学家
我吃了不少闭门羹,愿意合作的科研机构并不多。他们管理很惯性,也许认为自己更有能力。关键一点我想指出,当时华南海鲜市场封掉,洗地,“犯罪现场” 都没了,没有证据怎么破案啊。追溯动物源是个比较复杂的过程,我不可能随便找到一个带有病毒的动物就把它归咎是元凶,需要规模和体系等科学分析。
不欢迎,源头被破坏,所以他不走,留在那里,医院能让他看护病人?
我看了当时的评论,主要是这几个观点
你是 HK 人,滚回你的 HK 吧,别耸人听闻了
什么狗屁病毒学家,浪得虚名吧
胆小鬼,透明人,没见过想当逃兵还自己说出来的
第一个,骂他香港人的,你忘了香港已经收回中国了?
他到底有没有耸人听闻,现在的数据大家看的很清楚吧
至少在冠状病毒问题上,他的发声让一部分人知道了,这不是 “八人造谣” 的延续,这是真的一次疫情大爆发
第二个,说他狗屁学家的
管轶已发表 240 多篇的 SCI 学术论文,包括:10 篇 science、9 篇 nature、10 篇柳叶刀
能第一身份发过两篇以上 CNS 论文的,咱们中国总共才二十六人,而科学院院士,只有一个人在这 26 人名单,其他院士绝大多数是一篇都没有……
第三个,说他当逃兵的
管轶是来了一天就走了,他来,是为了调查的;他走,是发现没事可做
而且用 “连我都” 来预警大家,反复的批评了武汉当地的不作为,不警惕
再来看一下他说了什么
“这都要 “战争状态” 了,怎么还没拉警报啊,百姓好可怜,还在安心准备过大年,完全对疫情无感啊”
但是!
我们是不是欠他道歉呢?
我不觉得
总有些人,比如微博上的很多病毒学大 V,博出位的时候,大声疾呼;发现自己呼错了,立马把自己和人民群众捆绑在一起
藏起一滴水最好的地方是海里,这套手法玩的 6
骂的时候,是我;要道歉的时候,是我们
管轶,只不过是说了一句不爱听的真话而已;网民,更是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现在看,管轶真她妈牛逼。。。
被打一下脸然后就能挽回巨大损失与产生了巨大损失被打脸打的更疼然后还梗着脖子说自己没被打脸这两者,** 系统及其 ** 们明显是选择了后者啊
要说 ** 们不爱国,他们平时爱国喊的比谁声音都大; 要说他们爱国,在这个国家与生活在国土上的民众即将和已经付出巨大损失的情况下依然反对着逆耳忠言,怎么看也不像一个爱国者所为
管要是真的恨国,大可继续保持着之前的观点,说这病毒根本不用担心根本没有人传人然后坐等疫情蔓延全国,抑或是完全闭嘴,躲到香港或者美国某个安全的地方,反正也没有人会因此责备他。可是他说了,至少提醒了一小部分人做出了反应与应对,然后有的人还在说你说话的姿势真难看,你得换一个好看的
可怜了无辜的武汉市民与冒着巨大风险的逆行者们给他们擦屁股买单了
说 “我” 别说“们”,我从未对管教授在财新的访谈有过质疑甚至是恶意攻讦,倒是这几位了不起的仁兄要不要上来回答一下这个问题?
因人废言,大概是各位唯立场论者一贯的技能吧
为什么要道歉?
管轶就是冲研究成果去的武汉,武汉又没请他,没被重视就恼羞成怒到媒体上大放厥词,又拿不出分析预测的证据,给本来就一团糟的舆论环境捣了一屎棍。
要容得下各种声音,能综合起来评价,不过他都自称逃兵了,对得起科学家这个称号吗?
骂几句你们就受不了了?
杨振宁被骂了多少年了,骂多难听的都有,也不见你们要给他道歉。
那可不,管轶可是正儿八经去了武汉回来的。
有的人不上前线也没专业知识呢,就只好开始云审核别人工作纯洁性了;键盘一敲,就开始翻 “前科”,带“管轶是 HK 壬” 的节奏。
有的人不上前线又有点专业知识呢,好歹要点脸,知道曲线救国、慷其他一线医护人员之慨,用他们来批判管轶、说管轶给他们的医疗工作添堵 — 然而,经过这二十多天以来多少魔幻信息的轰炸,我们都已经知道了: 前线究竟是什么样子的、究竟什么样的言论才是在添堵。
就是拨乱反正嘛
闭嘴才是正确的…
否则骂他时恰口烂饭…
道歉时再恰口烂饭…
这帮互联网蛀虫要的就是这样来来回回…
有一位六旬老人,他是何梁何利奖获得者、英国皇家科学院院士、国家科技进步特等奖获得者、传染病国家重点实验室主任、最先分离 SARS 病毒并确定源头是果子狸的人。然而有的媒体和媒体人说他是精神病,我觉得就像是 “一个物理民科说杨先生的成就很一般”
这是我当时发的 pyq.
人家是什么人,会在乎你的这种言论,稀罕你的道歉?
道歉不道歉的,人家听不见,也未必在乎。
只是这个国家高贵的人民,能不能吃一堑长一智?
能不能少一点立场先行,少一点诛心之论?
他是个 HKU 的教授,但他首先是一个荣誉等身的科学家。
他是个 HKU 的教授,但他说话未必是为了颠覆谁。
或许正是因为人民考虑问题总是一盘大棋,总是对立场、方向严防死守,当下一次病毒肆虐的时候,李医生仍然还是会被训诫,而无论哪个地方都会干出同样的事情。
片面化看待问题已经成了网民的特写了。无数人骂痛快了。但道歉?呵呵,恐怕没几个吧?
这个年代,什么都能变成是发泄文化的出气筒。至于出气筒有没有过错,是否伤痕累累,谁在乎?
我们要适应这个时代,不然就会被淘汰。
1/21 看新闻:
钟南山宣布人传人的时候我就知道自己将面对一场巨大的疫情,而且 zf 应该封城,隔离,居家不出,每个人都是战士,在家就是为国为民。
1/23 看财新
管: 失控了,悲从中来,封城太晚,连我也当了逃兵……
我的内心是有点动摇的:
what? 已经彻底失控了? 救不了了? 专家大拿已经放弃对武汉的治疗了……? 科学家都确定打不赢了,那我还要不要防护,要不要居家隔离啊……?
要不是有钟南山,李兰娟,张文宏一次次出来稳定人心,我差点自己都不相信疫情能控制了……
我们懂的人听你说疫情分析,好歹能有自己判断和理解。
但麻烦你说疫情就好好说,不要引起社会恐慌啊…… 全国人民准备配合国家打仗呢,你来一句打不过啊,大家要死很多人啊之类的,你可能是好意提醒大家危险性,可大多数人听不懂你的科学原理,但你一个科学家在那说 “悲从中来”,普通人会被你吓到的好不好……
你说疫情极其恐怖了,因为 zf 做法失当,那你要那些平头老百姓怎么办呢?在家等死? 在外作死? 搞大新闻?
老百姓等你指明活路,可你又不说清楚,话说到一半不讲了…… 搞毛?
说实话,这次疫情本来只是疫情防控和救治的问题,万一因为财新这篇东西激发社会恐慌和动乱,本来救的过来的也会病入膏肓啊……
管教授的专业能力确实有大量论文奖项成果还有 sars 时期贡献的背书,当时说十倍起跳的信息结合那时候说病毒传播力很强的信息,我个人确实相信并做了防范,这点至少结果是对的。
但亏就亏在了这句 “逃兵” 上,不管管教授他说这句话的本意是什么,是不是媒体曲解,确实让很多人造成了不必要的动摇,很多战败论一下子铺天盖地冒出来,闹得人心惶惶,有意思么? 其实就凭这句话,被别人指摘一下无可厚非,因为的确有不够周全的地方。
最后的最后,我想问一个问题,财新这篇文字带起了节奏,这个节奏到底是不是管轶教授原来想表达的意思?
如果财新刻意营造了这样的舆论氛围,那才是最对不起管教授的。
不欠,之前没关注到这个新闻,我一向比较悲观,事情一有苗头就储备口罩粮草。
但某些人太可怕而且不讲逻辑,中国这个舆论环境让人说实话是需要大勇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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