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友们为方舟子“出谋划策”

使用CN2/CN2GIA顶级线路，支持Shadowsocks/V2ray科学上网，支持支付宝付款，每月仅需 5 美元

## 加入品葱精选 Telegram Channel ##

网友们为方舟子“出谋划策”

作者：黄明红

昨天在科普会员群看到一个网友的发言如下：

【网友A：新语丝的文章我也经常看，水平很高。但有很多方黑像苍蝇一样盯着，我担心写的文章被他们挑出问题，影响新语丝的声誉。另外，我从事的行业比较专业，也很复杂，不适合新语丝这种公众平台。如果真的辩论起来，就要用到很多保密信息，我的饭碗可能就没了。希望过几年我儿子上大学了，我也半退休了，能尝试一下。但我觉得我对科普和打假更有价值的地方是帮助调研一些数据和资料，方粉中能写的，比我写得好的太多了。但可靠的数据资料是需要时间、门路和金钱的。惭愧啊，还要继续为生活而折腰。】

我当时的心理活动是这样的：哇，这网友想得很多啊，还担心影响新语丝的声誉。而且别人好像专业知识丰富还这么谦虚，我最近在新语丝发表了几篇文章，会不会太不自量力了？又转念一想，我写的都是日常琐事，也确实是自己的真实所思所想，如果水平不行，自然会被淘汰掉，不会被选上，就如那两篇没有被发表的投稿。还是应该如方先生所说的，尽量尽自己的微薄之力去记录这个时代，多读多写。

今天做完事情找时间看手机，看到微信里的会员群有几百条新信息，原来从昨天晚上到今天凌晨网友们围绕着这个网友的观点进行了激烈的讨论。我觉得讨论很有意思，于是把它们整理下来仔细看了，也想借此整理一下自己的思绪。总的来说，我觉得这个网友提出他自己的观点的方式是坦诚的，表现在他的观点都用长段文字进行清晰的描述。网友们尽管观点各异，整个讨论还是理性而中肯的，虽然偶有情绪之语，但总的来说激烈的思想碰撞还是很有借鉴价值。以下我主要是针对这个网友A的观点进行点评提出自己的看法，同时也是对参与这次讨论的其他网友的部分观点作个记录。

【网友A：写自己熟悉和懂的，有真情实感的，大人们说的大部分不一定对，否则方和方粉怎么会是少数派。】

点评：这是针对学生网友作文的指导，是真诚的。但在我读来，“否则方和方粉怎么会是少数派。”这句话带有贬义，有“以成败论英雄”的味道，同时也隐含方和方粉不一定对的意思。网友A自诩方粉，这不是有点自相矛盾吗？

【网友A：如果能力特别强，掌握了很多观点和很多种写法，关键考试的时候可以迎合阅卷老师得高分，平时自由发挥，那当然理想。但是个人能力是有限的，习惯了自由发挥，说真话，写真事，表达真感情，关键考试的时候临时“造假”迎合，很难得高分，平时的分数也得不到。我儿子这次中考前，我第一次给他请语文家教，教他怎么迎合阅卷老师的观点，果然语文从平时的80以下提高到95（100分满分），虽然有疫情导致卷子简单的原因，但家教肯定也起到了作用。如果他少3分，就考不上他想上的高中，少10分，就要去离家相对较远，且差的高中。对他和我们一家的这3年和一生，都会有严重影响！】

点评：很坦诚而中肯的看法，在国内环境下可以理解。但我真不愿意孩子生活在这样纠结的环境下，如何在这样的环境下呵护孩子们的纯真实在是很考验父母的智慧。

【网友I：老方新语丝以及微博早期的自我介绍：方舟子没有兴趣听取关于为人处世的任何忠告。

网友A： @网友I 这个我印象深刻，很多其实很不错的大V和专家，就因为给老方提“建议”和“忠告”被老方“斥责”，最后不欢而散，还有部分人成为“方黑”

网友A：作为了解老方这一特点的方粉，肯定不敢“建议”和“忠告”的，但是如果说“没有人有资格质疑方先生的一言一行”，那你这是迷信和盲目崇拜，显然还不具备“方粉”的资格。说“ 他没有直面，通常是避而不讲的”，这是事实，并不是批评，希望方粉不要过于敏感。鲁迅和老方都是以批评著称，如果他们自己（或粉丝）不能接受批评（何况很多并不是批评），那就会变得可笑和虚伪了。

网友J：方老师对普通网友非常宽容，今天在素养课讲如何写作说到学生为了考试得高分说假话说违心话是完全可以理解的。在口罩问题上回答网友提问时候也说了如果要求戴他也只能戴以免被抓或给别人造成不负责任的印象。反观很多人，每天高谈阔论号召别人要如何如何“反抗“，别人应该如何如何，自己找找和方老师的差距吧。

网友A：我觉得有点过了。不接受就不听，置之不理，没必要故意反击，变成仇人。打假，科普，才是主业，这些年因为一些没必要的事情树了很多没必要的“敌人”，虽然绝大部分本来都是“坏人”，但也让自己的主业受牵连。咱这个环境，想做到绝对说真话，肯定是不行的，但少说不必要的真话，不说假话还是可以做到的。这几年想看老方的文章太难了，看到的也大部分都是户外的照片，国内一些负面真相（我们在国内能看到的更多），有价值的，有意义的，让人觉得醍醐灌顶、豁然开朗的好科普美文，让人觉得大快人心的打假雄文，似乎很久都看不到了。】

点评：网友A虽然说不敢“建议”和“忠告”，但很是敢于“评判”的，“有点过了，没有必要故意反击，没必要的事情”等等显然都是评判。我无意对此进一步评判，只是很好奇网友A是如何得出看不到方先生的科普美文和打假雄文的结论的。我是不断地看到方先生的新文章和视频，总是惊异于方先生的高能多产，近日的科普美文如《人人都可当博物学家》，《伽利略有没有说过“然而它还在动”？》，刚出的《红花还需鸟来吸》，关于新冠的科普，可以说数不胜数。而打假雄文，最近的就有《文化汉奸胡锡进》，《算命专家钟南山》，《中科院神经所发神经》等等，这些在您眼里，都不值得读吗？“看到的也大部分都是户外的照片”，“似乎很久都看不到了”，这些话怎么在我读来充满了责备之意？可是，你有什么资格去责备方先生呢？他每天运动，登山拍照，享受生活，还分享出来让我们知道可以有这样的生活方式，我们不是应该感激吗？而且，不要说他在享受生活的同时在奋力耕耘写出很多高质量的文章，就算他什么都不写了，那也是他的自由，你又有什么权利去责备呢？

【网友A：我基本赞同老方的观点，如果一定说有哪些，现在能记得的不多了（这几年似乎也没看到他多少大文章了），我简单列一下，希望方粉不要踢我出去，如果和老方观点完全一样，只能说不是一个独立思考的人，相信鲁迅和老方都不会尊重的。　　1.袁崇焕：碧血剑小时候看过多遍，之前也觉得袁是个大英雄，但现在看了不少明朝的野史，觉得袁可能没那么好，问题也非常多，当然袁也确实是一个民族英雄，可能没那么完美。我家离袁墓不到500米，去过很多次。】

点评：这段似乎有点自相矛盾。方先生写过“功到雄奇即罪名”，还袁崇焕以民族英雄的称号。方先生的文章是基于史实写的，有理有据，读来令人唏嘘而沉重。网友A自称为方先生的“铁杆方粉”，想必是读过的。却又觉得“可能没那么好，问题也非常多”，依据却是“野史”，这个逻辑在哪里？一百年过后，希望历史也会给方先生公正的评价。但即使有公正评价，也依然会有方黑关于方先生的“野史“流传下去让一些不明就里的人读得津津有味，你是否也希望他们像你这样觉得方先生“刻薄，尖刻”而“没有那么好”？然而，我敬佩方先生的是他那”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英雄气概，那种”愚公移山“的坚韧，也相信是这种”为人的尊严和英雄的气概“会”激励着每一个血还没有冷透的后来者“，正如袁崇焕激励着方先生。不要说我不认为方先生刻薄，就算他真的“刻薄”，我也不认为会掩盖他的伟大。

“（这几年似乎也没看到他多少大文章了）”这句在我读来也是含有责备之意的。

【2、方黑A被批评，认为他组织转基因食品品尝会顺便带着大家参观他单位，是给他单位做宣传。其实他的单位是国字号检测机构，当年根本不需要做任何广告和宣传，他个人就更不需要，反而参观他单位还是他个人为大家争取的“福利”。但后来他被围攻，后来转方黑，虽然转方黑是他个人品德问题，但当时因为这个被批评绝对是被冤枉的。我不认识牧方黑A，他单位也没有去过，也没有直接接触，但是了解情况。】

点评：这段不了解，不点评。

【3、方老师经常会为了别人的“劝告”和很小的“意见”就很不留情面（刻薄、尖刻）地反击，导致“无谓”的矛盾，增加不必要的“敌人”。浪费了他很多宝贵时间和精力，也害得我少看了很多好文章。我“不敢”“忠告”他，但确实不赞同他的这种做法。】

点评： 首先，我不认同”刻薄, 尖刻“的用词，特别不同意用”刻薄“来形容方先生的性格。因为方先生的性格并不刻薄。相反， 他私下是非常敦厚有悲悯之心的人，这点我在《由一张五千人的头像图想到的》多有提起，不赘述。但是，我同意方先生的论战风格是非常犀利到位的，让论敌受不了甚至抓狂，可是直击要害的犀利风格在科学上不是非常有利于解决问题而应该大力推广的吗？

不过，我也同这位网友一样，有时会觉得方先生跟那些网友争论是浪费了他宝贵的时间。但我不会不赞同，而是会去想他为什么要这样？有时候我会好玩地想，他喜欢耍耍方黑，逗逗乐，其实可能对他来说是一种休息，就像猫捉老鼠一样，为什么不可以？为什么他一定要符合正人君子的规范？他就是这么有趣独一无二的人，我觉得自己的认知水平和他差了一大截，他做事总是有他的道理，我只希望自己能够不断提高认知，理解他。

【4、其他的也有，比如对华为的很多批评，意义并不大，但是会影响他的声誉和公信力。但我并不觉得他的批评错了，而是因小失大，毫无意义。每个人，每个企业，每个政府都有问题，有些问题你公开指出来（不是私下讨论）并无意义（奖善罚恶），但对正义、有意义的事业负面影响很大。】

点评：这个我觉得网友太操心了。方先生并不是生来就想做英雄的，只是机缘巧合地走到这一步。要怎样的影响他心里有数，就算你认为他做错了，但他愿意接受那样的结果，你实在没有必要操太多心，反而要反省一下是不是自己认知不到位。还有，如果方先生需要听你的，还有无数比你高明的人想给他指导呢，你让他都听吗？

【网友A ：我原来以为打假，特别是打名人的“小”假或错，是为了扩大影响，利于科普，但后来发现老方根本就不讲什么斗争策略，想批评谁就批评谁，不考虑什么总体效益。所以我觉得他是一个真实的人，敢作敢当，值得尊敬和羡慕。

网友B：您有没有想过，方黑A、HW等后来的所作所为恰恰证明了方舟子的“刻薄”是正确的。敬重方舟子的一个很大的原因是他的“纯粹”。 做人应当自洽，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对自己的要求高于对别人的。比如说，遇到那种从不愿身先士卒却煽动别人“抗争”的人，要警惕。 还有那种主动揭发和批斗亲爹亲妈的“大义灭亲”的人，也要警惕。有道义的人，首先得有人样。

网友A ：我觉得逻辑不应该是这样的。不能因为方黑A后来变成了方黑，就说当时批评他是对的。历史上有很多被冤枉、被迫害的人，有的人后来就干了坏事（比如叛变或者投降），就说过去他不冤枉，没有被迫害。

网友B：替方黑A申冤，挑选细小瑕疵，这属于丢西瓜捡芝麻了。但这又和您评论方舟子对待HW的“因小失大”逻辑不符。方舟子不是神，是人，他获取的网友身份和交往的信息来源并不比普通网友多，即使被片面信息所误导也是情有可原，但事实上并不影响最终判定。这就足够了，哪儿影响到“公信力”（其实对个人不适合公信力这个词儿）了？　　俺们宁可相信和托付一个不太“聪明”但是纯粹的人。

网友B：拉山头、扩大势力才是王道？恰恰有人有能力而不屑于这个，却勇敢的、持续的、费力不讨好的做着改变“土壤”的事情。难以理解吧？

网友A ：现在的结果是老方的科普文章没办法在国内发表，人都不回国，怎么去改变土壤？扩大影响，不去制造无谓的敌人和反对者，不是“拉山头、扩大势力”。如果真的要“勇敢”，“说真话”，在国内的时候，勇敢地转发几篇国外文章，比如彭博社说XX家有多少钱的文章试试。群里讨论一下而已，不敢忠告谁。　　网友A ：感觉方粉中的文革余孽又冒出来了，我先闪了，要不然又像之前一样被踢出去了。

网友B：但是没必要攻击不赞同您观点的人为“文革余孽”吧？别想多了。大家都有表达自己观点的自由，您也应该容得下别人对您的批评。

网友A ：不是老方要给HW留情面，是要给老方自己的写作和科普生涯留活路！也给我们方粉留一点看他文章的机会。

网友B：如果是这么理解的，您真不配自诩“铁杆方粉”了。这次开始语重了，抱歉。　　网友B：建议网友A可以听得进去大家的意见。独立思考，而不是独自思考。】

点评：这段讨论本身就很精彩。对于这句话：“不能因为方黑A后来变成了方黑，就说当时批评他是对的。” 本来不该评论因为我对这个事情的经过不了解。但我想从对方黑的观察说几句。方黑其实很多都是看起来有才气或有正义感的人，平时多半也表现得很正人君子，一般人平时识别不出来，可是他们多半有些品格上的缺陷。方先生实在见过太多了， 很容易就可以从一些小事识别出他们来。就像孙悟空一眼就可以看出白骨精是个妖怪，这个妖怪平时也好人儿似的，难道你要孙悟空等白骨精吃了唐僧才打她？

【网友C：@网友A： 1.方老师不是从事政治的人物，他的时评只是出于道义的感召，因此不应用政治目标来要求他。2.恐怕方老师因言被禁并不比委曲求全的结果差，他有他的选择，很多时候他也无法选择。3.方老师是个有道德的人，做人做事一贯自洽。4.你就像评价抓小偷的人手段不够高明的人。】

点评：网友C的中肯评价。

【网友A ：你在街上看到一个强壮的混子大声喧哗，你去当面批评他，然后被刺成重伤甚至挂掉，你的朋友和家人除了批评恶霸，会不会也批评你呢？一个成年人，一个有着重大使命的影响力，可以做出很大成就的人，为了很小的恶行牺牲自己和自己的事业，难道不应该被批评吗？】

点评：该被批评的不应该是那个混子吗？该被批评的不应该是那些旁观者吗？如果永远没有人站出来，这个社会不就成了这些混子横行的天下了吗？这个勇敢的“你”不是应该得到我们的敬重吗？我们没有为这个“你”伸出援助之手就应该很自责了，还有什么权利可以批评他？这个逻辑和女子被强奸就怪她穿得太暴露异曲同工。

还有，仔细读最后一句话，言下之意也是在批评方先生搭理那些小混混浪费时间，意指有成就有能力的人就应该保全自己做出大成就，这在我看来是道德绑架，也是把人分贵贱。每个人都应该珍惜自己的生命，但每个人也都有权利选择他自己的生活方式。方先生以一己之力冒着生命危险在奋斗，他有他自己的使命，我们可能连1%都做不到，怎么还忍心批评他要求他做到100%呢？为什么对那些名人牛人那么宽容，对方先生就这么苛求呢？

【网友C：如果说方老师有什么不顺的地方你若具体提出方老师时评的错误才有价值，他认为对的他一定接受。

网友A ：前段时间去批评HW，前几年他在国内是如果敢去批评ZZ局的，不就是这个结果吗？

网友D：你们的立场不同。@ 网友A他是替方舟子不值得。其他朋友是觉得那是方舟子风格。

网友A ：现在的结果（基本被封杀）难道是他精心准备的策略？或者说这个策略的结果是好的？

网友B ：善意的理解，是不希望方舟子当“烈士”。但为什么不直接向方舟子建议，而向众多普通网友表达，不考虑效果和效率？可以理解了，本质上，还是想当方舟子的“师爷”身份。

网友A方舟子已经表达过好多次，不想听“忠告”，所以我不会那么讨人嫌。群里和群友探讨一下而已。看不惯，不舒服，您就忍着，如果言论自由都不能忍受、不认可，活该！

网友E：他之前说过，老有人抄他的东西，他以后要说些别人不敢抄的。

网友A ：典型的道德绑架。方粉有几个学到了老方文章的精髓（准确可靠的事实+严密的逻辑+……（太高深了））呢，刻薄的批评学会的人倒是很多！

网友A ：鲁迅和老方一向都很刻薄，这是事实，我相信他们俩都不会否认。我批评人其实也很刻薄，但我觉得比起他们俩，程度一半都不到。很多方黑都是被他逼的，因为面子下不来才转黑的。虽然是个人品德问题，但很多都没有必要。我算是一个喜欢看八卦和口水战的，但看多了，也觉得没意思。毕竟科普和打架文章才是大餐。】

点评：网友A似乎开始有点情绪了，但也反映了他的真实想法。他明知方黑有个人品德问题，但又说是因为面子问题被逼的，归咎于方先生的“刻薄”。这逻辑就如同孩子数学中几何是弱项，结果数学考了几何他就怪老师故意为难他。

【网友B ：居然说“很多方黑都是被他逼的……转黑的”，网友A，我对你刮目相看了。之前的好感瞬间全都消失了。

网友A ：科普和打假变成了吹毛求疵和对很小的事情的当众的刻薄批评，正常人（特别是名人，或者自以为牛人）因为面子而断交（古代是要决斗的，普希金也青年早逝），反过来报复性批评你。老方正确率再高，也不一定有99.9%吧，总有被人抓住问题的时候。再加上过路吃瓜群众对情况不了解，只看到批评（看起来很有道理，甚至真有一些道理，还有很多普通人不会去查证的谣言），没有看到老方的辩护（总得过一段时间发，而且太长），自然就对老方有偏见和误解，批评的人和次数越多，这种群众就越多，就算不封杀，这样下去，老方的科普和打假也会受到影响。】

点评：“科普和打假变成了吹毛求疵”这句话的依据在哪里？方先生的哪个批评不是有理有据的？可不可以具体指出来而不是泛泛地指责？科学就是容不得半点虚假，如果方先生不坚持这一点，他的科普意义在哪里？可以理解人的天性是不喜欢受批评，但是抑制人性的弱点让整个社会变得理性不就是要追求的目标吗？名人有很大的示范作用，如果他们都不能自省学习面对批评，只是想着自己的面子，又如何改变这种现状？我认为方先生科普的作用就是唤醒那些能够接受批评的正直的人们，他们理解他，自觉自愿地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我认为这是科学猫头鹰的老师们正在做的，我也很希望自己能够强大起来，能够做些力所能及的事。只有大家都行动起来，火把才能传递下去，土壤才能一点一点地改变。

【网友C：@网友A 区别就是你认为是方老师的问题，而我认为是别人的问题。方老师错了就会出面道歉，没有犹豫过。只是你要证明他错了

网友A:你的理解能力有问题。我从来没有否认别人有问题，但是老方不讲策略肯定也有问题，搞得现在他的影响力和声誉极度萎缩，如果投票（虽然真理不是投票获得的），平均分肯定是负面的。我是从读者和他作为一个大作家/科普领袖的角度来看的。至于他自己想怎么样行动，是他的自由，我也不会“忠告”他，但是评论是我的自由。

就像李清照说“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这是她的自由，而且流传千古。

那些对我评论老方的自由进行攻击的，我也一定会行使我反击的自由，而且是鲁迅式刻薄的反击！

网友C：尊重你的自由。我们俩就是对方老师的“策略“的价值评价不同。我认为不能怕误解就改变这种策略。科普也不能给功利让步。

网友A: 100年后，大概率我国就变好了，老方也可以洗洗睡，何必那么费劲科普和打假呢？

网友F:老方影响力暂时萎缩的原因是老方的问题？这是很多前粉的观点！老方的科谱和打假之所以赢得无人可及的信誉恰恰源于他一以贯之的不妥协、不讲“策略”！

网友G: 这个争论很精彩。没有必要曲解网友A的意思。区分一下事实和观点：方舟子老师的公众号被封，对于科普事业是巨大的损失。这应该是一个事实。至于方舟子老师应该不应该为了保号而在一些问题上“明哲保身”，则属于观点了。不管什么观点，都是网友的个人观点，观点不同很正常。

再多说几句。方舟子老师的“影响力萎缩”是一个让人很不愿意承认的事实。过去几年方舟子老师在国内的自媒体主要是公众号，假设原先公众号有50万读者，那么他原先的科普、揭假文章直接影响50万人，间接影响力就更大了。现在公众号被封，直接影响的人就很少，从猫头鹰发布的文章阅读量就可以判断。这是一个事实，没有什么可争论的。争论的只是观点，有人喜欢方舟子老师的纯粹，有人希望他在一些问题上可以不那么纯粹，这都可以理解。当然这些观点与方舟子老师本人无关，只是读者个人观点而已，在群里表达一下无妨。另外，个人觉得“纯粹”这样的评价也是属于戴高帽子，方舟子老师就不可以不纯粹吗？就算不纯粹也是很伟大的人。应该着重评价他做的事情，而不是他这个人。

网友H: 方黑不是被逼出来的，是被揪出来的。只是披着粉的外衣掩饰自己内心的丑陋。一个人能够“粉”方舟子，能够去读懂方舟子的文章，能够去了解方舟子的遭遇和志向，都找不到任何理由去黑他。那些前粉以为贴上“方粉”的标签就可以伪装起来，掩饰自己丑陋的心灵。方舟子只是不留情面地把他们的面具撕破，让他们暴露出本来的面目而已。“方粉”两个字可不是个平安符。】

点评：网友们的这段评论很精彩，各有道理。我非常同意网友H的话：只要认真去读懂方先生的文章，就没有任何理由去黑他。问题在于很多人没有用心去读或者没有读懂他，这不是方先生的遗憾，这是读者的遗憾。毛泽东评价白求恩的话：“一个高尚的人，一个纯粹的人，一个有道德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一个有益于人民的人。”我觉得方先生当之无愧，虽然我相信方先生不愿意这么被人标榜，但这是我读到的他。

最后，我想对网友A说几句：当您评判着方先生，您有没有想过可能是因为您不了解他，您的认知不如他？当您为着名人牛人的面子指责方先生“刻薄”时，您有没有想过其实您对方先生才是真刻薄？当您抱怨着看不到方先生的大文章，您有没有想过是您太苛求或者您根本就没有认真读他的文章？当您说着方先生把“科普和打假变成了吹毛求疵”时，您有没有想过其实是您在对方先生吹毛求疵，要他当完人？当您在为方黑A辩护时，您有没有试着内观自己是否也与他有着相同的潜质需要特别警醒自己？您说您是鲁迅粉，应当知道鲁迅先生的这句话：“我的确时时解剖别人，然而更多的是更无情面地解剖自己。”与您共勉。

（写于２０２０年８月２３日）

(XYS20200829)

最简单好用的 VPS,没有之一，注册立得 100 美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