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货拉拉事件,以人民日报通报为准,我很不理解,为什么那么多人支持司机无责?
知乎用户 孙剑 发表 如果一个女人说一个男人侵犯了她,如果没有直接的录音录像证据,男人是百口莫辩的。这个侵犯包括:言语调戏,上手性骚扰,直接性侵。 中国人思想上还是传统,一旦奸出妇人口,大家想当然的就会认为:这个女人拼着名声都不要了出来指 …
疫情结束后,我辞去大城市的工作,带着为数不多的家什回到老家。 五年未见的县城,模样大变。 记忆里,日间标志性的空荡寂静早已被热火朝天的工地噪音磨损,连绵不断的车流沸腾在曾经支离破碎的水泥路面上。老城被混凝土翻新,街道换了个时髦的名字,崭新的建筑立于其间,原先的路线彻底无影无踪。除了事物,人也在翻新。有人冲我打招呼,但搜肠刮肚一阵后仍记不起他是谁。 身在出生的地方,却是别处的滋味。 天空一如既往的蓝,放风筝的孩子沿着齐整的河岸奔跑,大呼小叫,割破一条条风。各色小花三五成群散布野草茂盛的原野,仿佛打在翠色湖面的数朵涟漪。 春天从未如此鲜明。 孱弱的鼻腔里突然涌进熏天臭气,四处搜寻一番后,发现臭味来自草丛里的一具猫尸。 小猫死了有五六天。 只是令我诧异的,并非是这里有一只死猫的事实,毕竟流浪猫狗曝尸荒野是此类小地方的常态。而是这只猫的死状—— 它的眼睛,嘴巴,耳朵,鼻孔甚至肛门,无一例外都被人用线严严实实地缝了起来,看上去十分可怖。不知是生前还是死后所缝。如果是前者,那么此地无疑存在一个虐待狂。 尽管有所顾虑,还是用纸将猫尸小心翼翼包好,扔进附近的垃圾桶里。 看上去是做了件好事,其实只是将臭味源从一个地方转移到了另一个地方。在垃圾车来之前,所有路过这个垃圾桶的人都将接受一遍它的洗礼。 在心中默默朝垃圾桶敬了个礼,随后立即退避三舍,沿着步道,朝别地儿走去。 没走几步,一个熟悉的身影跃入视线。 树下,长椅,静坐的女孩,忧郁的面庞。 回忆潮水般涌来—— “你在这儿做什么?”湖水般清澈的眼睛大大睁着,令人心生怜爱。 那个时候的事…… 脚步不由自主地挪动。 慢慢走近,走上前,走到身边,还是—— 视若无睹地离开? 正踌躇不前,突觉喉咙里正酝酿着某种异样短促的涌动。 我打开嘴。 沉重的发音。 “哎!”树下的人立马应声,侧过头来。 啊,真是她。 风力减弱下来,一个燕子式的风筝像抽去灵魂一般自半空直直落下,一头扎进草地。 “佟老师?”跟五年前一样,她的眼神澄澈明亮,仿佛里面住了一个太阳。 “哎,好久不见。”我顺势坐到她身旁。 “老师是刚回来吗?” “啊,是吧,回来有半个月了,就想着出来转转,没想到在这儿碰到你了。” “我也是,我不常来这里的。” 一阵不痛不痒的沉默。我们共同看着一个小男孩从远处飞奔过来捡起掉在地上的风筝。很不幸,风筝裂了。 她首先打开话匣:“老师这次回来打算何时走呢?” “不走了。” “嗯?”她满眼狐疑。 “我辞职了,以后就一直待在这里。”准确说是被大城市赶回来的。 “这样啊,那老师你……”她顿了一下,似乎要从我眼里看出答案,“现在有找到工作吗?” “目前还没有,还有,别叫我老师,我已经不是老师了。” “那叫什么呢?” “叫我名字吧,佟玮。” “好的佟老师。” “佟……” “好的,佟,佟玮。”她不好意思地吐了下舌头。 这一刻,我仿佛是释然了。这两个人还能如故人一样谈话,何等奇妙的事啊。 在她身上,完全看不到那个消沉抑郁的女孩的影子。甚然看不到那件事挫伤的痕迹。眼前的她是一个精致的瓷娃娃,洁白无瑕,举手投足间尽显可爱。 “那老师,有没有考虑去教书呢?” “算了,我不够格,万一误人子弟怎么办。” “可我觉得,你挺适合当老师的,我是说真的。”说这话时她盯着我,眼里尽是渴盼。我不由自主地把头偏向一方,觉得后背痒的很,像是有一万只小虫在爬,想伸手挠却又不方便,只得在椅背上小心翼翼地摩擦,但不知为何椅背凉飕飕的。 “呵,谢谢你的鼓励,我会考虑的,对了,你现在读大几了?”其实我是知道的。在外漂泊的这五年,家里人一直在告知我她的近况,只是出于客套顺口问了一句。 “我没在读书了,我高一就辍学了。” “啊,这样啊。” “抱歉,老师一直对我寄予厚望,我却没能好好努力。” “不用对我说道歉,这不怪你” “那应该怪谁?” 我一时哑然。 心知肚明的回答果然没办法付诸言语。 “果然还是最应该怪我吧,要是我是男孩子的话,肯定要比现在聪明,父母也就不用担心在我身上花钱了。” 不是这样的。我努力不去看她。 “但还好,弟弟是男生,他今年就要中考了。”这么说着,女孩脸上似乎绽开了笑容,仿佛一朵立在沼泽中央的荷花。 但花瓣上分明爬满污泥和蛆虫。 问起工作,辍学后她在省内四处辗转,先后下过工地,做过售货员,KTV前台,外卖员,图书管理员,收银员,赚的钱大部分都寄回家供弟弟读书。年前和人合伙开了家服装店,没开俩月碰上疫情,血本无归。 “但即使是这样,我一天都没有忘记过老师。” 身体骤然一紧。视线一侧,女孩沉浸在自己的讲述中,语气平缓,浅浅的笑容始终如一地挂在月牙似的嘴角。 “有一次半夜发烧,周围一个人都没有,我当时想,不如死了算了,一了百了,可我立刻想到了老师您,就不想死了。 ”话音刚落,女孩转过头来。 那笑容像是一把刀,直刺进心中。 天气,好像有些变热了。 “佟老师。”女孩的眼眸如墨般扩散,“谢谢你。” 时间迟滞下来。 一直到手心的汗逐渐浸湿裤腿,我才终于意识到自己很久没开过口。 “那个,小织。” “嗯?” 河堤上跑累的孩子正坐地上休息,风筝瘫在主人手中。 “天色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我站起身来。 “嗯,是的呢。”小织意外的答应了,“那老师,咱们还会再见面吗,像今天这样,我很想和你,再聊聊天。” “会啊,毕竟你知道我家……”话刚出口,才想起自己家早就不在之前的地方,“我知道你家在哪,对吧。” “嗯。” “好啦,我该走啦,再见。” “再见,老师。” 驮着女孩紧追不舍的视线,我一步步远离那道长椅,低着头,尽量不被人看清楚表情。 直到搭上出租车,我感觉那道视线仍在身后。 二 大三暑假的时候,我回到老家,和同学一块办了个补习班,专门给小学初中的孩子补习。在收来的五六十个孩子里面,小织无疑是比较特殊的存在。内向,孤僻,沉默寡言,脸上少有笑容,但可能是发育较早的缘由,体格较同龄人要高大不少。如此鲜明的反差,当她站在一堆孩子里时,别人一眼就能看到她在哪里。但最令人印象深刻的,莫过于她随身携带着一个针线盒。 据她所说,要是有东西坏了的话就能立刻缝好 “衣服上的这些补丁,也是自己缝的吗?”我问她。显然这衣服已经很旧了,至少不是她这个年纪流行的女孩样式。 “嗯。”她只回答了一个字。 “缝得挺好看的。” “谢谢。” 小织全名叫宋织,以此类推,她应该有个弟弟,名叫宋耕。当我把这个猜想告诉她后,她大为吃惊,于是我耐心地给她解释了男耕女织这个词的含义。 宋耕后来和她姐姐来过一次。如果她姐姐负责缝合,那么他就负责破坏。主要战绩是四处猛跑并多次摔倒,将裤子膝盖磨得稀烂。另外他也是这片儿的食物链顶端,所有的小动物都曾惨遭毒手,具体事迹包括把隔壁书店老板的乌龟砸的稀碎,用剃刀刨掉流浪狗身上的毛,把流浪猫埋进沙子里等等等等。她姐姐拿他丝毫没有办法。直到一次他对阵一只藏獒…… 幸亏他爸及时出现,不然又得赔钱。 “老师。”她突然看向我身上一处。 “怎么了?” “你这里……”她指着我右臂。我一看,袖子不知何时蹭破了,露出一个小洞。 “啧,这个质量真的。” “我给你缝缝吧。”小织立马掏出她的针线盒子,我急忙摆手说不用了,但到最后她也执意要缝,只好任她在我手臂上飞针走线。 “老师别担心,家里人衣服也都是我来缝的。” 我明白,这大概是她唯一能证明自己的方式,若不依着她,恐怕会挫伤她的自尊心。 为表示感谢,我奖励了她一个铅笔盒。 小织的家境并不优渥,但也并非是一穷二白。不过,从她与弟弟天差地别的穿着打扮就能看出,家里人并不打算在她身上花太多钱,大概只是因为临近中考,别人家都替孩子报了补习班,自己不报感觉有点搞特殊,也就跟着报了。当然,找的自然是我这种低收费,只教教基础知识的在校生。 但小织也确实珍惜来之不易的补习机会,学习认真,布置的作业基本都能完成。但相对的是,尽管她会帮同学缝好破掉的衣服,但她平常几乎不与人说话。唯一的爱好就是带着她的针线盒,四处缝这补那。 在补习班附近的树林散步时,常常会发现有几棵树的树干上缝着线,用以把脱落的树皮固定好。那就是她的手笔。 这孩子,大概以为凭手中的针线盒就能缝补好一切。 女孩身上时常有伤,是她父母打的。她父母长期感情不和,有事没事吵架打架,在一旁的她常常被卷入其中。通常是父亲打完母亲后昏了头,连她也一起打,母亲被打了气不过,也把她抓房间里暴打一顿撒气。打完后照常第二天叫她早起送她上学。 当然,打架中被扯坏的衣服,也全交由她缝。 一天傍晚,下着暴雨,小织突然跑到我家,浑身湿漉漉的,还带着伤,像一只被遗弃的小猫。 她是偷跑出来的。 母亲带她去浴室洗了个澡,简单地处理了下伤口。随后拿出冰箱的剩菜重新热热,盛了一碗饭给她。 小织沉默着吃完饭。 当晚,我腾出自己的房间。 小织睡下后,母亲把我叫到一旁,神色犹疑。 母亲说,小织的身上有多处伤口缝线的痕迹,似乎都是她自己缝的 第二天上午,一个清瘦的女人来到家门口,自称是她妈妈。她要求带走小织。 小织躲到房间里,死活不肯走。 我本想和她评评理,但母亲让我不要多管闲事。 小织最后是被她妈妈强行拖走的。 三 如果我在附近,洛洛一定摇摆着小腿飞奔到我身边。 可今天一整天没见着她。 洛洛是我家养了三年的柯基,特别亲人。小织第一次在我借宿的时候,她欢脱地在床上蹦蹦跳跳,惹得小织一阵欢喜。自那以后,小织每回到我家,都会和洛洛一起玩耍。 “老师,洛洛怎么没有尾巴啊。”小织摸着洛洛光秃秃的屁股说。 “从小就剪掉了。” “啊,好残忍。”眼神里满是怜惜,“为什么要剪断尾巴啊。” “因为柯基以前是牧牛犬,尾巴容易被牛踩到。” “洛洛也要牧牛吗?” “不用,但没办法,我们买的时候就已经断掉了。” “别担心,没尾巴不影响生活的。” “可没有尾巴,狗狗要怎么表达情绪?”小织两手捧起洛洛的头,“洛洛,想不想要一条尾巴呀。” 我推开储物间的门,洛洛不在里面。 厨房,卧室,厕所,屋顶,衣柜,连同邻居家都找了一遍,依旧没有洛洛的身影。 或许是和以前一样,和其他狗一块玩去了。 但更有可能是—— 我来到小织家,一栋砖砌的二层小楼房。 我敲了敲门,一个瘦小的女人从门内出现。 由于没化妆,我险些没认出她。 “小织不在家,一大早就出去了。” 女人直直地立在门槛上,并没有让我进门的意思 在她身后,碗碟碎片清晰可见。 “那请问平常她都去哪儿玩?” “平常不都去你家吗!”她似乎有些不满。 我无力回答。 “小伙子,你是不是喜欢我女儿哦,喜欢我就把她嫁给你嘛,不要你出一分儿钱。”女人突然露出一副恐怖狰狞的笑脸,令我毛骨悚然。 我逃似的从那跑开。 这样的人,就算女儿在外面出什么事大概也不会掉一滴眼泪。 回到家,邻居告诉我,他开车回来时好像在马路边看到了一条柯基。我跑到他说的地方,没有洛洛的踪迹。 只有一摊血迹和白色的狗毛,以及打滑的车轮痕迹 我期望那不是洛洛。 那真正的洛洛又是在哪。 我魂不守舍地走进路旁的树林。 小树林里面,有一座废弃的木材厂,孩童时期,那里是我们一众小孩的秘密基地,但现在几乎已无人问津。 也许她在那里。 沿着熟悉的小径,我走到屋顶全失的工厂门口。 她就在那里。 小织坐在地上,手拿着针线,正缝着什么。 而洛洛则是被开膛破肚,静静地躺在脚边。 四周鸦雀无声。 我朝着她的背影走去。 听到我脚步声,她急忙转过头来。 “你在这儿做什么。”我问她。 她正握着一条尾巴。 一只灰色的土狗的尾巴。 而土狗的尸体被扔在角落里。 小织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过了十几秒,她的眼神里才冒出惊恐。 “不,不,不是的,我,我……只是想给她上一条尾巴,啊,这不是我弄的,我来的时候它就已经这样了,不是我干的!”小织语无伦次地辩解着,哭腔散落一地,有如一只受惊的小猫。 “小织,你过来。” 小猫迟疑片刻,走到我身边。 我弯下身,摸摸她的头,微笑着宽慰道:“你不用这么慌张,我知道不是你干的。” “真的吗。” “真的。”我轻轻地拍了拍小织的脸。 小织一把抱住我。 少女的体温像吸盘,牢牢吸附在我身上。 恍惚间,内心的某处被撬动了。 “小织,接下来照我说的做,好吗?” 四 偶然跟母亲提起小织的事。 “她没怎么你吧。” “哈哈,怎么会呢。”我笑道,“她好像,并不在意那事。” “也是,都这么多年了”母亲给我盛了碗饭,“不过今后一定要对那姑娘好点,别再让妈妈操心了好吗。” “嗯,知道了。” 吃完饭,照例出去走走。 日照高头。 回来已一个多月,工作还是没有着落。我开始考虑是否去中学应聘教师。 虽然工资不高,但在此地生活已经足够。 如果可以的话…… 再次想起小织,心不由隐隐作痛。 “你要去当老师吗?”母亲的声音在脑海中浮现。 “有考虑过,还没想好。” “如果当的话千万别去第九中学。” “前年我同事家的儿子从那里离职,听说待遇很低。。” “哦,是这样啊,放心,我还不一定当老师呢。” 话说回来,小织辍学前读的学校,好像也是那来着。 不知不觉,竟走到了曾经办补习班的地方。 被小织缝过的树仍富有生机。树下,一个黑乎乎的奇怪生物蠕动着。 生物有两个头。 一个像猫,一个像狗,嘴里不断发出微弱的呜咽。 走近一看。 竟是身体被缝在一起的两只猫狗。 缝合处露出血肉,刺痛,狰狞。 我后腿一步,险些摔倒。 不仅是身体,就连眼睛,嘴巴,耳朵,鼻孔,肛门也统统被线缝上。跟河边的猫尸一模一样。 究竟是什么人才能干出这种事。 我把它们送到兽医院,但医生表示无能为力。 两只小动物在路上就已经断气了。 小楼比以往要破败许多。 这是我第二次来到小织家。 看到我,小织的眼睛立刻焕发出神采。 “我以为老师你再也不会来了呢。” “正好路过,就想着来看看你。” 家里意外的干净。 我被引到沙发上坐下。 “你爸妈呢?” “他们啊,他们刚刚出去了,我弟弟也出去了。” “怎么不带你呢。” “我守家嘛。” “再说,我不在,谁来给老师开门呢。” 女孩从茶几下端出一盘水果,随后又倒了一杯茶。 “抱歉,说来找你的,结果拖这么久才来。”我忙喝下一口茶水。 “没关系老师,您能来我就已经很高兴了。”小织坐到我旁边,两只大眼睛似乎要把我吃掉。 我竭力避开那对眼神,从兜里摸出照片。 “小织,我想问问,这个是你干的吗?” 照片上是那两只猫狗的尸体。 每次缝完东西,小织都会习惯性地在末端打一个特殊的结。这个结我在袖子上看到过,在树干上看到过,同样也在猫狗的尸体上见过。 看到照片,小织一下怔住了。但随后又展开微笑。 “是我干的,怎么了。” “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它俩,老是打架啊。” “打架?” “对啊,每次打完架都会弄出好些伤口,很难治的,我看不下去,就把她们缝起来了。” “那另一只猫呢?” “哪一只?” “河边上那只。” “白色的那只?” “不,黑色的。”话刚说出口,我才意识到眼前这个女孩的可怕。 “它咬了我。” “就因为她咬了你?” “对啊,我好心喂它东西吃,结果它还咬我一口,很疼的老师,不信你看,现在都还有伤口。” “不管怎么说,你也不该残忍对待动物。” “老师也会觉得残忍吗?”女孩的笑容消失了,转而换上一张冷漠阴郁的脸。像一座大山直直朝我逼来。 我无言以对。 “老师,你是不是讨厌我。” “没,没有,老师怎么会讨厌你。” “那为什么五年了,老师一次都没有来看过我。”女孩的质问拳头般砸向我。 “那是因为……” 因为愧疚。 女孩的嘴里,是一堆死去的语言。 我不敢直面的语言。 忽觉头昏脑涨,是天气太热了的缘故吗? “老师,你怎么了,怎么流这么多汗?” “厕所在哪,我肚子有点不舒服。” “就在厨房对面。”小织说,“啊,那个厕所坏了,老师您去二楼吧,就在楼梯旁边。” “谢谢。”我立即起身,冲向二楼。 短暂的逃离。 楼下的梦魇迅速膨胀着,我仿佛听见黄昏下肉体撕裂的声音。 令人恐惧的声音。 “这是要做什么?”这次是她问我。 “做一件快乐的事。”我把小织抱到一旁的木桌上,然后掀开她的裙子。 “小织,喜欢老师吗?” “喜,喜欢。”女孩小声回答。 “那就听老师的话,好吗?” “嗯,嗯。” “真乖。”我褪下她白色的内裤。 “老师,我害怕……”女孩的声音开始打颤。 “别怕,很快就没事了,相信我。” “老师,不要!”她开始挣扎。 我一把把她摁在桌上,她瘦小的手臂毫无抵抗之力。女孩的眼睛开始流泪,如同在滚出钻石。 我把皮带解开,下体已然鼓胀。 “老师,老师,我错了,佟老师,对不起!”女孩恐惧得大叫。 任凭她如何挣扎,我都置若罔闻。 几分钟后。我穿好裤子。 小织瘫在桌上,双目圆瞪,却毫无生气,仿佛死了一般。 就在这时,一阵恐慌突然窜上心头。 我转过身,眼前的场景让我忍不住想吐 我这是犯下了何等的罪恶啊! 我掏出身上所有的钱,塞到她兜里。然后头也不回地逃出了树林。 回到家后,我把这事告诉了父母。 当天晚上,我收拾好行装,第二天天蒙蒙亮就离开了县城。 少女被夕阳染红的胴体是无声的审判,五年来一直牢牢注视着我。 我一步也不敢踏入家乡。 直到从父母那里确认了小织家始终没报警的事实,我才试探着回到这里。 或许小织从未对父母开过口。 可是,为什么她不怪我? 难道她不恨我吗? 我是应该感到安心吗? 可为什么我现在禁不住的害怕? 她到底想干什么? 五 回过神来时,已经在厕所待了半个多小时。 拿水润了把脸后,昏黄的记忆终于有所降解。我走出厕所。 二楼有三个房间,其中一个是仓库,另外两个应该是弟弟和父母的卧室。我站在门口悄悄打量里面,不料在门把手上沾了灰。 下了楼,沙发上不见小织的身影。 “小织!”我喊道,然而没人回答我。 也不在厨房和卧室。 二楼也没有人 剩下只有一楼厕所没有找过。 “小织?”我敲敲门。 里面传来物体耸动的声音吗,然而毛玻璃看不清楚。 “小织,你在里面吗,在的话告诉我一声。” 耸动的声音持续着,然而并没有人回答。 “我进来了。”我缓缓地推开门。 门开了。 我瞪大双目。 小织不在里面。 在里面的,是赤身裸体的,小织的爸爸,妈妈和弟弟。 他们被细麻绳严严实实地缝在一块,从头到脚,好似一人长的蜈蚣。 除此之外,他们的嘴巴,眼睛,鼻子,耳朵,肛门也被缝了起来,手法简单粗暴,却不无熟悉。 从嘴巴的缝隙间传出呜呜声。 “老师。”小织的声音出现在背后,我迅速回头,她站在门口的阴影里,手里拿着针线盒。 “你在这儿做什么?” “这,这是怎么回事!”我指着身后的肉块。 “我说了啊。”她可爱地歪下头,“避免他们打架呀。” 她的笑容无比纯真,但在我看来更像是种审判。 不对,这是不对的。我想离开厕所,然而浑身使不上力。 眼前开始发黑,小织朝我走了过来…… 六 一个人影跑在黄昏下的原野上。 那是我。 我在拼命奔跑。 后面是蜜蜂般密集的针群。 我摔倒了,数万根针齐刷刷地刺向我。 密集的痛苦很快让我惨叫失了声 模模糊糊间,我抓住一句话。 “老师,别怕,一会儿就没事了哦。” 我醒过来。 眼前似有灯光。 已经晚上了吗。 背后有些痛,不过不碍事,最要紧的是赶紧离开这里。 无法动弹? 怎么回事。 我转过头。 三张熟悉的面庞。 我的整个后背包括手臂,臀部,大腿都连在小织父母的身体上,姿态仿佛耶稣受难。 我拼命挣扎,但越挣扎身上的麻绳勒得越紧。 “小织!”我使出全部气力大喊,但从出来的只有“呜呜”声。我的嘴也被缝上了。 小织走了进来,此时的她换了身衣服,洁白宛若天使。 呜呜! “老师,你醒啦。” 呜呜! “可能会很疼,你忍着点。” 呜呜! 小织手持细麻绳针,慢慢挪动步伐。 呜呜! 那根针逐渐逼近眼睛。 第一针刺到了眼球。我疼痛欲裂。 八 有人在呼唤我。 但我什么也看不见。 只有…… 经久不息的痛觉。
知乎用户 孙剑 发表 如果一个女人说一个男人侵犯了她,如果没有直接的录音录像证据,男人是百口莫辩的。这个侵犯包括:言语调戏,上手性骚扰,直接性侵。 中国人思想上还是传统,一旦奸出妇人口,大家想当然的就会认为:这个女人拼着名声都不要了出来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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