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运人士王丹强吻我、强暴未遂
民运人士王丹强吻我、强暴未遂 作者:李元钧 这几天,看到很多政治工作者在职场上遭受性骚扰及不当对待的经验,我觉得很欣慰,我们的社会终于开始更愿意讨论,以及朝向愿意处理这些问题的态度前进。 所以,隐忍了9年之久,我决定在即将6/4的这个时间 …
当王丹的手,伸进我衣服的那一天
作者:徐豪谦
我纠结了很久,毕竟跟老王也算有私交,不确定要不要为了这件事,毁了彼此的交情。这件事也已经是13年前的事情了,我不像元钧一样,手里有明确的证据。公审过他人抄袭问题的经验也让我知道,就算有明明白白的证据,你依然会遭受脑粉毫无逻辑的践踏,每一句针对事实的否定,都会成为二次伤害。
但因为元钧受到的伤害铺天盖地而来,老王甚至以六四将至,指涉元钧在此时谈论这件事是政治性攻击。我纵使害怕这篇文章发出去之后我可能会受到不少攻击,我还是希望把这件事情说出来,不让元钧、我,还有其他受到老王性骚性侵的受害者经验被否定。我这篇文章的宗旨很明确,我要让大家知道王丹从很早以前就是个性骚扰惯犯,而元钧经历的事情不该被草草带过,“犯行应该被承认,事实不该被抹灭”。
虽然我不是一个很典型的受害者形象,我在遭受老王不只一次的性骚扰之后,我还是可以跟他保持交情,跟他出去吃饭喝酒。被骚扰的当下,我虽然不舒服,但对我来说,被性骚扰的不适感,没有严重到我想要马上逃离现场,甚至以后都不想看到这个人。但他手第一次伸过来的情境,我至今仍历历在目。
2010年,当时的我刚考上清大人社。社会所在那一年,也聘请了王丹来到清大开课。作为天安门运动的领导人、被中共关押多年的政治犯,王丹要在开课的消息令很多人都兴奋不已,当年上限60人的选修课座无虚席,希望加签的人数甚至多到系上需要为这一堂课换教室。
那时候的王丹,也很喜欢在课后到学生宿舍交谊厅跟学生们喝酒聊天,特别喜欢跟对社会倡议有热情、对政治局势有洞见的学生交流,比如当时候清大的异议性社团“基进笔记”的成员们。而我因为在09年组织了青少年同志团体“高中生制服联盟”,2010年在许多青少年同志议题中出现,也成为王丹酒局的常客。
忘记是学生起哄还是王丹主动开口,某一次的酒局从宿舍交谊厅,移动到KTV。那时的我是有男友的状态,当时的男友当天也有出现在KTV,王丹也知道我们两个在交往。即便如此,王丹在KTV坐在我跟我男友的中间,在毫无掩饰的情况下,把他的右手伸进我的衣服抚摸我的腰。
被骚扰的不适感是一回事,但当下的我非常生气,非常生气。怎么敢在我男友面前手伸进来吃我豆腐?我也不确定我的前男友当时是真的没看到,还是必须假装没看到。我对王丹生气,我也对我的前男友生气。
我不敢想像这是人人追捧的学运领袖,是人人景仰的王老师会干出来的事。肆无忌惮地在我男友面前性骚扰我,到底哪来的底气?是因为他受万人景仰,他觉得我也应该崇拜他,所以他可以毫不羞愧地对我下手吗?或者他觉得只是小打小闹、无伤大雅,但到底凭什么觉得这是小打小闹?而且是在我男友面前?而且我男友当下就坐在旁边?到底凭什么?凭什么?
这件事虽然没有对我造成什么严重的创伤,但我时至今日还是不能理解这个理所当然的心态是怎么来的。敲打键盘的过程中,还是觉得心脏跳动得很剧烈。显然13年过去,我还没有找到理解这件事情的方法。我虽然还是可以跟王丹吃吃喝喝,但我从未对该事件释然。
事后我也跟很多人提过这件事,不是以什么很严肃的口吻,只是以一种“how dare you”的心态,跟身边的人谈论这个我认为很扯的夸张行径。跟他比较亲近的人说:“你也知道他就是一个老猪哥啊”,跟我比较亲近的人跟著我一起说:“是真的有点扯”。就这样,包含我在内,没有人对于这个行为、这起事件,给予任何一丝的谴责。我想是因为没有严重到性侵的程度,我想是因为我是生理男性的缘故,我想是因为我是一个(淫乱的)男同志的缘故。如果今天我是一个女性,而王丹做出一样的举动,大家(包括我)的反应会有180度的转变。
在这件事情上,故友 侯宗佑 认为,不要大兴“取消文化”,对王丹进行全面抵制,因为这样只有中国得利。因此事件而全盘否定他过去做的好事,未免有失公允,而且对(台湾)社会不见得是好事。当张作骥的《醉生梦死》上映时,人人都在讨论他是一个性侵犯,当时的我也觉得我很难因为他的性侵前科,而抹煞这部好作品。但当事情发生在我身上的时候,我恨不得消灭那些伤害我的人。
当我的著作以及我的田野素材被陶晓嫚抄袭的时候,我才不想管他的作品是不是照亮了什么狗屁黑暗角落,我只想让他死!我希望整个出版业可以共同抵制他!我希望他一辈子都不可能再靠他最自豪的文字工作混饭吃!
《我们的青春在台湾》上映时,傅榆捕捉了陈为廷选举时爆出性骚事件的窘境。当时我也在想,陈为廷这么一个有能力有抱负的人,若就此葬送了往后发展的可能,那真的很可惜,我们的社会有没有宽恕犯错的人的空间,有没有让犯错的人可以重新出发的可能?更生人议题渐渐被重视的当代社会,这些闪耀一时的最终殒落神坛的运动领袖,有没有“更生”的可能?
我觉得也许是有的,但必须建立在犯错的人深刻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并向当事人及社会大众诚挚地道歉的前提之上。
当陶晓嫚说抄袭事件是我看到这本书成功我想分一杯羹所以我抹黑他,甚至不惜浪费司法资源告我妨害名誉,全盘否认他不顾写作伦理,私自挪用我的田野资料,甚至抄袭我已发表的文章、论文的时候,我该如何原谅?如何包容?当王丹直接说没有性骚性侵的事情,把元钧不堪的经历,说成是因为六四快到,有心人士想要弄他的时候,受害者如何放下?
写这篇文章的时候我思索了一下我当初为什么希望出版界全面封杀陶晓嫚,正是因为那寡廉鲜耻的嘴脸,死不认错要硬拗的德性,甚至不惜反过来断章取义抹黑,对我造成二次伤害的时候,我除了希望所有的读者不要买他的书,希望所有的推荐者发声明撤掉推荐,希望出版社立即将所有书籍下架回收,甚至希望他之后不要再有任何出版的机会。我除了使用“取消文化”这个手段之外,我奈何不了他。
陶晓嫚还算是小咖人物,但今天是众星拱月,握有更大话语权的前学运领袖王丹。如果没有抵制,照他发声明的态度,他有可能道歉吗?没有道歉,何来原谅?宗佑很清楚知道王丹应该道歉,但人微言轻的我与元钧,除了兴起舆论借大众的力量与之搏斗之外,我们有什么筹码要一个声量极大的人物,不得不向被害者道歉?
我也期待我们的社会可以有一个更包容的空间,但前提是,正义该如何到来?白色被染上了黑,但没有对于过去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对被害人给予积极补偿的时候,黑色污点不会被洗白成灰,对于灰色的包容不会存在。
抵制文化是没权没势没有声量的我们,可以依靠著大众,做出的唯一反抗。对于取消文化的反思,应该是在于,加害者道歉承认自己的罪行,对于自己的言行负责,被害者获得积极地弥补后,可以让大众选择原谅,选择给予犯错的人一个新的机会。否则,没有被承认的罪行,没有反省自身错误的道歉,不仅是被害者本身,要整个社会大众,如何宽容、如何原谅?
(XYS202306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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