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人口普查,徐州“小花梅”查无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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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微博上看到一位读者的感言:
“之前看邓安庆写乡村生活,虽然看得到乡村中的残酷,但也看得到温情,看得到牵绊,看得到怀念。
但这残酷底色上的温暖,究其根源,是因为他是一名男性。在他的成长经历中,总会体会到爱与温暖,即便那是狭隘的。
但农村女性不同,特别是差点被掐死差点被送人的女性不同。但凡她冷眼一点,就能看见自己总是被嫌弃,总是被压榨,总是被打压,总是被要求付出。处处都是血盆大口,处处要吃人。
所以我去年看他最新那本《永隔一江水》,一直关注里面秋红的走向,结局处只提到,她定居其他城市,很少回来。
秋红当然不想回来,因为在她的回忆中,家乡从不是温情脉脉的,也没有什么值得留恋。”
如果看过《永隔一江水》的读者,对秋红的印象应该会非常深刻。也常有读者问我《永隔一江水》里秋红后来为何不愿意回来。
这让我想起一个事情,我曾经开玩笑地问父亲:“如果我是女孩,你们不会供我读下去的吧?”父亲没回答,但我知道答案是肯定的。
因为我是男孩,所以无论怎样他们都会供我读书,而不是像堂姐妹那样辍学打工。我从小到大,因为是男性,会顺利很多,而我的女性亲人们却是默默地承受这种“重男轻女”的恶果。
过年大家吃饭时,父亲说的一番话让我脱口而出,“凭什么?!”事情的起因是,我堂弟媳妇小娟因与堂弟感情不和,一直在娘家不肯回来,到过年了,堂弟一家派人去小娟娘家接了好几次,小娟都不肯见他们。
父亲说起这个事情,感慨道:“还是上人不够强势,你要是说通了小娟的父母,让她父母一催压,小娟肯定就会回来。”
我当时一听,一股莫名的火气冒出来,“凭什么?为什么要强迫小娟回来?他们感情本来就不好,我堂弟还有家暴倾向,你们让她回来干什么?”全家人都诧异地看着我,我没有说话,他们也沉默了半晌。
吃完饭后,我自己一个人回到房间,火气还是未消。我想起我小时候最常愤怒的事情是:
为什么要这么对待女性?为什么只让弟弟读书,却不让姐姐读?为什么叔叔要打婶娘?为什么女人同样跟男人在地里干活,回来还要带孩子做饭,而男人可以什么都不做?……
这些事情让我气愤,让我难过。母亲有时候开玩笑地说:“你要是个女孩儿该多好,我就不用供你读书了。”我会反问:“为什么女孩就不能读书?”
母亲自己就是一天书也没读过,几乎不识字,小时候帮着我外婆带弟弟妹妹。但我舅舅们都是读了书的。
我记得《山中的糖果》有个读者的留言,“对于作者来说,简直是生而为男我很抱歉了。然而我作为读者,反倒无数次庆幸作者是个带把的,否则我连看到这本书的可能性都没有。”
看罢,我心里特别难过。我写过很多女性,尤其是在《山中的糖果》一书中,我写大姑、母亲、姐姐们、仙芝娘、白云娘……我尝试着描摹这些乡村女性的命运。有时候我觉得我写作的动力之一,就是要写她们。
她们没有公平的教育机会,很早出嫁,养儿育女,繁重的家务压身……我的童年时代,是她们给予我温暖和关爱。
说实话,我跟女性亲人更为亲近,对男性亲人都有一股愤懑之气:你们为什么这么心安理得地觉得女性的付出是应当的?你们真正了解她们吗?
在写她们时,我感觉又一次贴近了她们,她们的悲喜哀乐酸甜苦辣一一浮现。我想起我大姑被大姑爷家暴的场景,也想起我姐姐不能读书的委屈,也想起我母亲少有人细致关心的内心。
我要写她们,就是让我内心的愤怒有释放的地方,我也希望她们知道有一个人是愿意去倾听她们声音的。
时常有朋友说:“这么说你是个女权主义者啊!”说实话,我不太了解女权主义是什么,我只是基于自己生活中的真实感受。
有一次去伊朗旅行时,同行的女士都围上头巾,而我坐在她们中间,忽然涌出作为男性的羞愧感。
在这个国度,入乡随俗,所有的女性都要戴头巾,而我作为男性,却不用如此。这个场景如此鲜明地把我作为男性的“优越感”凸显出来。
它让我想起在乡村因为我是男孩可以一直读书;因为是男孩我可以坐在宴席上,而女性往往不能上桌;因为是男孩,家谱上可以写我的名字,女性都不能……这些让我厌恶和反感。
男女平等说了很多年了,每回回到我的老家,在那个熟悉的环境之中,这些观念都不曾落地生根过。
在现实生活中,在各种酒桌上,在各种女性遇害、被拐的新闻中,在辱骂女性作家的留言之中,在各种有意识或者无意识的言语中,你都能看到对女性的贬抑和物化。
连我自己,在跟人家的谈话过程中,都会冒出一些对女性想当然的言论,它们是如此深地扎在我的意念之中,事后回想,很是羞愧。
我要求不了别人,只能让自己多多去了解她们——最不要有的就是“理所当然”这种事情了。
这也是我为何在很多书里一直写到女性的原因,其内里有愤怒,有羞愧,也有想为她们书写的冲动。
这也是我为何写到秋红的“决绝”(如果看过书的人,会知道她家发生的事情),也是基于此,她要逃离这个地方,永不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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