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朗普与拜登谁当选对中国最有利?
知乎用户 阿乐 发表 “毛泽东:**我是不喜欢民主党的,我比较喜欢共和党。我欢迎尼克松〔6〕上台。为什么呢?他的欺骗性也有,但比较地少一点,你信不信?他跟你来硬的多,来软的也有。**他如果想到北京来,你就捎个信,叫他偷偷地,不要公开,坐上一 …
拜登胜选后,世界“如释重负”
MARK LANDLER 2020年11月7日纽约时报
伦敦——美国民众在上周二进行投票之时,全世界都屏息以待,小约瑟夫·R·拜登(Joseph R. Biden Jr.)对特朗普总统的胜利激发了很多情绪,其中最重要的,是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从欧洲和中东,到亚洲和拉丁美洲,拜登周六获胜的消息引发了极大反响,外国领导人纷纷向他表示祝贺。外交官和评论员对新总统将带来的他们急需的常态恢复表示感谢、满足甚至欢欣鼓舞,那种常态在特朗普上任的那天就令人担忧地消失了。
“欢迎美国回归!”巴黎市长安娜·伊达尔戈(Anne Hidalgo)在Twitter上向拜登和候任副总统卡玛拉·哈里斯(Kamala Harris)说。
贾斯汀·特鲁多(Justin Trudeau)总理赞美了加拿大与美国的历史友谊,称“我真的很期待合作”。法国总统埃曼纽尔·马克龙(Emmanuel Macron)说,“要克服今日的挑战,我们还有很多工作要做。让我们一起努力吧!”德国总理安格拉·默克尔(Angela Merkel)宣称,“要想克服我们时代中的巨大挑战,我们跨大西洋的友谊是不可取代的。”
对许多世界领导人来说,这次大选的重要性在于让特朗普下台,同时也在于让拜登上台。
这位前副总统是全球舞台上的熟悉面孔,是一位很可能恢复美国对海外投射影响力的传统习惯和方式的中间派民主党人。做总统前没有任何公职经验的特朗普是个大破坏者,让同盟关系支离破碎,并使美国在二战后帮助建立的自由国际秩序受到质疑。
“这么长时间以来,我第一次感到乐观,”前英国外交部负责人西蒙·弗雷泽(Simon Fraser)说。“我不期待美国外交政策有根本性的改变,但我确实期待看到举动和语调上的转变,从单边主义转向与盟友合作。”
苏格兰首席部长尼古拉·斯特金(Nicola Sturgeon)不等大选结果确定,就在周五晚发推称,“当下的世界有时是黑暗的——但今天我们在云缝中看到了一丝曙光。”
因其民粹主义策略和对英国脱欧的倡议,曾被特朗普看作意识形态孪生兄弟的英国首相鲍里斯·约翰逊(Boris Johnson)发表了一份较为克制的声明,但特别指出哈里斯作为首位女副总统所取得的历史性成就。
“美国是我们最重要的盟友,”他说,“我期待着就气候变化、贸易和安全等我们共同的优先事项进行密切合作。”
对欧洲的美国盟友来说,如释重负的情绪显而易见。特朗普支持英国脱欧,因为他认为这是一个削弱欧盟的办法。他对欧洲出口产品征收关税,退出巴黎气候协定,并对没有支付足够资金支持北大西洋公约组织(NATO)的法国和德国进行威吓。
即使是如马克龙那样试图与特朗普建立融洽关系的欧洲领导人最终也放弃了。外交官员称,尤其是在拜登预计将强调修复与欧洲紧张关系的情况下,这些领导人现在都希望重塑大西洋两岸的关系。
“我们将能和一个正常人进行连贯对话,”前法国驻华盛顿大使热拉尔·阿罗(Gérard Araud)说,他经常旁听特朗普和马克龙之间东拉西扯的散漫交谈。
阿罗说拜登——他称之为一个“好人,微笑的人”——的到来将会在许多欧洲人,尤其是年纪较大的欧洲人身上激发情感共鸣,这些人始终难以把他们在战后所了解的那个虽然不完美、却慷慨大方的国家,与特朗普绝不让步的“美国第一”愿景联系起来。
“他们需要热爱美国,”他说。“他们与美国有一种情感联结,但这种联结总是被美国人轻视。”
然而,很少有欧洲人相信美国还会回到其权力巅峰时那种密切参与全球事务的标志状态。美国社会的深刻分歧和势均力敌的大选表明,拜登做总统的美国仍将聚焦内部,专注于国内问题。
法国的主要报纸之一《世界报》(Le Monde)在本周一篇社论中表示,“特朗普主义”是“美国政治的持久遗产”,而不是偶然或短暂的“插曲”。
对于在特朗普影响下发达起来的国家,人们对拜登获胜的反应更多是温吞。
以色列总理本雅明·内塔尼亚胡(Benjamin Netanyahu)是特朗普的坚定盟友,与其前任贝拉克·奥巴马(Barack Obama)关系冷淡,他似乎在等待官方结果,然后才向拜登表示祝贺。
以色列司法部长阿维·尼森科恩(Avi Nissenkorn)祝贺了拜登,他是内塔尼亚胡领导的联合政府中属于以色列中间派的蓝白党人,他表示自己确信“在拜登政府领导下”的美以关系“将得到维系,甚至进一步加强”。
拜登一直坚定地支持以色列。但在2010年,内塔尼亚胡政府在拜登尚在以色列国内的情况下,宣布批准在约旦河西岸建立1600个犹太定居点,这导致他与这位时任副总统的关系疏远。时任国务卿的希拉里·克林顿(Hillary Clinton)斥责了内塔尼亚胡,称白宫将此举视为一种侮辱。
在整个阿拉伯世界,人们关注这次大选是为了体验一下他们在国内缺乏的东西:通过投票箱改选统治者的机会。
“这非常有意思,”贝鲁特的黎巴嫩美国大学(Lebanese American University)政治学副教授巴希尔·萨鲁赫(Basil Salloukh)说。但他表示,他预计美国对该地区的政策不会有重大转变。
“明天我们醒来就会意识到,美国仍然是那个新的帝国主义强权,支持的是并没站在全球自由和民主这边的政权和事业,”萨鲁赫说。
沙特阿拉伯王储穆罕默德·本·萨勒曼(Mohammed bin Salman)等阿拉伯领导人没有立即作出反应,他们中的一些人与特朗普建立了密切关系。
土耳其强人总统雷杰普·塔伊普·埃尔多安(Recep Tayyip Erdogan)差不多每个月都与特朗普对话,这种关系帮助其避免了制裁和巨额罚款。与埃尔多安政府关系紧密的新闻机构都公开支持特朗普,并对他败选的迹象表示不满。
拜登漫长的政治生涯为他造就了一张巨大的世界领袖关系网。在他2011年访问土耳其时,当时正处于术后恢复期的埃尔多安邀请他去了自己的私人住所。他们俩穿着拖鞋,就一些敏感议题交谈了两个小时,其中包括叙利亚和土耳其反对美国对伊朗实施的新制裁。
“我不想让人觉得我在夸大自己的重要性,或是我和他的关系,”拜登告诉记者,“但我们已经在互相倾听。他真诚听取了我的观点,并没有进行挑战。”
在白宫和参议院任职期间,拜登在外交政策领域留下了一长串足迹,外国领导人正在从中寻找线索,以把握他可能会如何改变美国对其国家的政策方向。
在阿富汗,官员们一直支持拜登获胜,期待他收回特朗普的政策,即今年2月在卡塔尔与塔利班签署的让美国逐步撤军的和平协议。
伊朗也在这个新起点中寻找希望。许多伊朗人庆祝总统的败选,因为他的制裁摧毁了伊朗经济,将紧张局势升到了战争边缘,还暗杀了一位高级将领。
“特朗普和他的追随者被倒进了历史的垃圾桶,而我们伊朗依然挺立,”来自德黑兰马什哈德的政治分析家阿里·格里扎兹(Ali Gholizadeh)说。
并不是所有人都欢迎这种改变。
在匈牙利这个被执政者维克托·欧尔班(Viktor Orban)总理称为“不自由”的国家,极右翼的沃尔纳党(Volner Party)表示将在美国驻布达佩斯大使馆前集会,反对“美国总统大选可能存在的舞弊,并与唐纳德·特朗普总统站在一起”。
在美国媒体宣布拜登胜选后不久,拜登就成为微博上最热门的话题。
中国民族主义小报《环球时报》的总编辑胡锡进称,特朗普“到目前仍没有展现出准备接受败选的姿态”,还表示“美国社会眼下高度分裂,为政治的进一步脱轨提供了土壤”。
但胡锡进所在的《环球时报》不久就发推称,“拜登的当选可能为中美关系提供一些‘喘息空间’。”
Mark Landler是《纽约时报》驻伦敦分社社长。他在为时报工作了27年间,曾任香港和法兰克福分社社长、白宫记者、外交记者、欧洲经济记者以及纽约商业记者。欢迎在Twitter上关注他 @MarkLandl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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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Harry Wong
(XYS20201109)
知乎用户 阿乐 发表 “毛泽东:**我是不喜欢民主党的,我比较喜欢共和党。我欢迎尼克松〔6〕上台。为什么呢?他的欺骗性也有,但比较地少一点,你信不信?他跟你来硬的多,来软的也有。**他如果想到北京来,你就捎个信,叫他偷偷地,不要公开,坐上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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