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新常务副主编：三十年的启蒙运动失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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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拿出了尘封半年的旧手机，不是为了回忆，是想对在武汉时帮助我们的认识不认识的人说声谢谢，祝他们新年好。

在旧手机里，看到了这张合影，摄于2020年1月23日凌晨四点，武汉葛洲坝美爵酒店的地下车库。属于我们的一场守城战争的起点。

回来这些日子，尤其是被骂成歪屁股递刀子的时候，有朋友问，当初你说要“让付出的代价不至白白付出”，现在看那些付出值得吗？我觉得，我自己的付出是值得的，南墙已撞，故事已忘，个人得其所哉即可；但这个国家的惨痛损失却变成了凯歌礼赞，教训已经被忽略，甚至都看不到几个人还在追问。

自信的队伍发展壮大，批判性的思维忙着切割自残。天灾和人祸的伤疤早就在西方人的愚蠢反衬中变成军功章，键盘侠们举着放大镜，在微博上围剿着一切敢揭伤疤的人。杜师写道：“医生死去，而病人还活着/事实死去，而假象还活着”。

站在2020年的最后一天，我敢僭越的说一句，过去三十年所有启蒙的努力，失败了。越来越多我们想给予帮助免于恐惧的人，变成了痛恨我们的人，比那些欺压他们的人更恨我们。

失败就失败了，我是积极的悲观主义者，即使回到黑暗，我也不会去回忆那些曾经有光照进来的日子。没有光，那就取火。世界上真正好的事情，都不是因为有希望而坚持，而是坚持才有希望。任何值得拥有的，都是值得坚持和等待的。

上一个至暗的庚子年后，我们的父辈等待了18年，上上一个至暗的庚子年，我们的祖辈等待了11年。明天开始是第一年，等就是了。三十年的青春都没有意义了，还害怕什么。

有信，有爱，才有望。坚守和等待的岁月，愿你惦念的人能和你道晚安，愿你坚持走的窄路不觉得孤单。祝大家2021年健康安好。

作者高昱，财新传媒常务副主编  。曾任《三联生活周刊》记者、编辑、主笔  ，《商务周刊》主编

我发现胡舒立手底下的人还是蛮敢写的，真不愧是王岐山罩着的人，武汉今年买不到菊花这件事在微博上甚至掀不起一丝波澜，所有人都自豪于跟美国对比的抗疫成功，武汉死的几万人似乎从始至终都不存在

品葱用户 怂包一个 评论于 2021-02-18

一群键盘侠。财新app里放了那么多启蒙者的博客和文章，记得的就有刘瑜，论道支政治体制的尺度之大，作为财新的高层，谁能说他们没以一己之力临渊护火？
        都在品葱埋头阴阳怪气诋毁别人的发声就有希望了，就是男子汉了？
      今天还看到厦门大学教授的公开辞职信，能多一个人发声不好吗，这样的精英越多，不是越能够一点点唤起部分人的觉醒吗
      不可能一口吃个胖子，你们哪个敢说没受过墙内这些断了脊梁的知识分子的启蒙？这样极端恐怖的处境他们可能软弱也可以软弱。为什么要以圣人标准去要求他们，你配吗
      再旁敲侧击的发言也比品葱大部分阉割男强，自己躲在安全的角落，讥讽别人窝囊，自己用着虚拟网络，隔着屏幕连你是人是狗都不确定。
       一个满是反对派的品葱，对同侪奚落而不鼓励，在这里笑支人的还是那群支人。
       真怪恶心的

品葱用户 Joshua 评论于 2021-02-19

感觉大家都受困于中共制造的互联网迷雾中，究竟何为真实的民意根本无从得知，那些对中共有利的信息才能留下来，不利的分分钟消失。

不管哪一边，要争取的永远是沉默的大多数，这就是启蒙的意义，不要因为他们发不出声音而感到气馁，或许他们单纯是不爱说话而已。

品葱用户 Tsubasa2 评论于 2021-02-19

这篇文章透露出改开集团已经受不了恁包的男儿行为了，加上太上皇已经宣布中国的事跟我没关系=给我干掉恁包，明年二十大的腥风血雨我已经预见到了

品葱用户 **真正的粉丝

								Ganondorf** 评论于 2021-02-18

>> 他要替那些“启蒙者”发言，这不也是在给“启蒙”发声，转着弯子要“启蒙”别人。我欣赏不来这种文风…

你说的很有道理，我也喜欢任志强这种比较刚的，我们要不商量一下劫狱的事，或者刘晓波这种直击中共心脏的，啥时候能把他刨出来？就国内现在这言论压力，作为新闻主编能阴阳怪气旁敲侧击一下挺不容易了，即便这样，这人我估摸着元宵后也就看不到了，在品葱敲敲键盘指责国内还愿意说点实话的媒体人拐弯抹角？ 你咋不去骂编程随想呢，他应该揭竿而起啊，干嘛躲在屏幕后面

品葱用户 **Tsubasa2

								帳號又忘了** 评论于 2021-02-19

>> 黨內改革派還是很多的中上層富貴之家出身的知識份子 基層、中層官僚他們啊 一邊享受特權 一邊分贓…

快快快，赶紧明年二十大干掉恁包

品葱用户 **XitlerVirus

								Ganondorf** 评论于 2021-02-18

>> 一个人脸皮得多厚，敢在这个时代对别人“启蒙”？真觉得自己很了不起，代表先进文化的发展方向？我敢…

给你点赞,墙内的文人,,一言难尽,不仅仅是环境高压原因

品葱用户 **Ganondorf

								winnie_the_poo** 评论于 2021-02-19

>> 他并没说是自己启蒙吧应该指的是一批人 一群人 那些人…僭越指自己替这群人发了声

他要替那些“启蒙者”发言，这不也是在给“启蒙”发声，转着弯子要“启蒙”别人。

我欣赏不来这种文风。我觉得太矫揉造作，又言之无物。三十年来风俗的转化还是很显著的，而且社会也换了一代人了。政治高压没有冲破，跟现在的国际体系脱不了关系。有人一直往里输血它当然不会倒。

什么黑暗啊，光啊，回忆光照进来的日子。闺怨诗一般的煽情。一个堂堂男子汉，写这些东西不觉得作践自己吗？做人阳光一点，刚强一点有那么难嘛？

品葱用户 **Ganondorf

								真正的粉丝** 评论于 2021-02-18

>> 你说的很有道理，我也喜欢任志强这种比较刚的，我们要不商量一下劫狱的事，或者刘晓波这种直击中共心…

躲在屏幕后面为了安全。人又不是傻子，去干那种暴虎冯河的事。劫狱，真能操闲心。任志强难道还真坐牢？

问题是他说啥实话了？他说了一堆不着边际的空话。而且扯到什么三十年启蒙上来了。明显在甩包给国民性这种陈词滥调

“那些他想帮助但最后痛恨他的人“

感觉背后有故事，但我作为读者是摸不着头脑的。

品葱用户 **怂包一个

								Ganondorf** 评论于 2021-02-19

键盘侠，你去起义吧，我们跟在你后面

品葱用户 **最爱林昭

								MasonQian** 评论于 2021-02-20

>> 哇不愧為反賊這是叫囂著要中共倒台？這文章登在哪裡？不會是財新上吧？

查了一下，是在个人微博上

品葱用户 武装抵抗联盟 评论于 2021-02-19

发文章开会可不是启蒙。三十年准备也没让人看到硝烟，只有逃亡而没人看到你的勇气，真相信共匪那套“鲁迅用笔杆子改变世界”的屁话？

反共是战略问题，而不是宣传教育。

品葱用户 **Ganondorf

								墙的外面海的那边** 评论于 2021-02-18

>> 别人都已经说“僭越”了，没必要咬着不放

也是，真正僭越的人是不会说自己僭越的。这文章要是一个青年大学生写的，没任何问题。他一个中年男人，也有一定的社会地位，还写这种东西博同情求关注？然后等十几年等死董卓？

这么没出息的言论，也真只有在中国这种文化氛围才有共鸣了。英国虽然也有那些湖畔派诗人发牢骚，但人家还毕竟是有一定文字功底的诗歌。这位嘛…

品葱用户 **天大地大维尼最大

								Ganondorf** 评论于 2021-02-19

>> 有的是，周永康怎么进去的啊？

狗咬狗算什么男儿啊？

品葱用户 帳號又忘了 评论于 2021-02-18

黨內改革派還是很多的

中上層富貴之家出身的知識份子 基層、中層官僚

他們啊 一邊享受特權 一邊分贓 一邊猛批習近平的政策 一邊猛批觀察者網國師群體 一邊猛批小粉紅

覺得都是習近平 破壞他們的大好時代 不讓他們去啟蒙

哈

品葱用户 **MasonQian

								Ganondorf** 评论于 2021-02-18

>> 一个人脸皮得多厚，敢在这个时代对别人“启蒙”？真觉得自己很了不起，代表先进文化的发展方向？我敢…

拿著西方民主發達國家的東西，就可以啟蒙。
人家方方面面都贏中國。
大量中國人在各方面都被中共蒙蔽
甚至三觀被整個帶歪
完全偏離正常文明人
說啟蒙沒啥大問題

品葱用户 **墙的外面海的那边

								Ganondorf** 评论于 2021-02-19

>> 一个人脸皮得多厚，敢在这个时代对别人“启蒙”？真觉得自己很了不起，代表先进文化的发展方向？我敢…

别人都已经说“僭越”了，没必要咬着不放

品葱用户 **天大地大维尼最大

								Ganondorf** 评论于 2021-02-18

>> 竟无一人是男儿言论过后，秦晖写过一篇“尚有一人是男儿”，没读过的话安利一下，可以体会一下文人的…

所以周永康不是在玩抢椅子游戏，而是在救党，那真的是为民请命的英雄好汉啊？

品葱用户 最爱林昭 评论于 2021-02-20

上一个庚子    + 18，  说的是文革结束；
上上一个庚子 + 11，  说的是辛亥革命；
这个文章还是不错的，起码说了一些其他人不敢说的东西。
虽然过去30年的主题并不是启蒙，或者说启蒙不足的时候就断了。

这个文章要看他发在哪里，在今天这个氛围下，写写具体的事实还可以，这样总体性评判的，恐怕在财新网也发不出来，可能只是自己的朋友圈啥的； 如果不是职务行为，恐怕谈不上王岐山罩不罩，自己一点勇气就够了。

第一个回复就是阴阳怪气歪楼的

品葱用户 Acca0429 评论于 2021-02-19

改革派，認定中共可以變好的人寫的？

品葱用户 **winnie_the_poo

								Ganondorf** 评论于 2021-02-19

>> 一个人脸皮得多厚，敢在这个时代对别人“启蒙”？真觉得自己很了不起，代表先进文化的发展方向？我敢…

他并没说是自己启蒙吧

应该指的是一批人 一群人 那些人…僭越指自己替这群人发了声

品葱用户 **Ganondorf

								天大地大维尼最大** 评论于 2021-02-19

>> 是男人就搞暗杀啊！噢，我忘了，中国竟无一人是男儿人。

有的是，周永康怎么进去的啊？

品葱用户 **Ganondorf

								天大地大维尼最大** 评论于 2021-02-18

>> 狗咬狗算什么男儿啊？

竟无一人是男儿言论过后，秦晖写过一篇“尚有一人是男儿”，没读过的话安利一下，可以体会一下文人的文采和气节

品葱用户 **天大地大维尼最大

								Ganondorf** 评论于 2021-02-18

>> 不懂

回复全部牛头不对马嘴的，大过年的，让你赢一次吧。

品葱用户 **Ganondorf

								MasonQian** 评论于 2021-02-19

>> 拿著西方民主發達國家的東西，就可以啟蒙。人家方方面面都贏中國。大量中國人在各方面都被中共蒙蔽甚…

你如果生活在国外，你肯定明白，西方绝大多数人都不怎么“聪明”，甚至素质也很捉急。

但西方社会的风俗远比中国好。而这些不是靠近代知识分子启蒙得来的，而是他们的文化团体本身保有着良好的习惯，甚至能够输出到全世界。

中共的早期领导人一多半也都是他们那个时代的启蒙知识分子。结果给我们带来了什么呢？

品葱用户 **MasonQian

								Ganondorf** 评论于 2021-02-19

>> 你如果生活在国外，你肯定明白，西方绝大多数人都不怎么“聪明”，甚至素质也很捉急。但西方社会的风…

西方的社會風俗好是因為制度好
制度基本是按照啟蒙時代啟蒙知識份子的理想構建的
包括洛克 孟德斯鳩 盧梭 笛卡爾這些人
他們建議的制度在美國獨立與法國革命後變成現實
所有民主國家都是

品葱用户 **MasonQian

								Ganondorf** 评论于 2021-02-20

>> 你如果生活在国外，你肯定明白，西方绝大多数人都不怎么“聪明”，甚至素质也很捉急。但西方社会的风…

拿著正確的東西啟蒙就是啟蒙
拿著錯誤的東西啟蒙就是欺騙
中共那些東西就是欺騙

品葱用户 你谮啊提厄 评论于 2021-02-20

说的很好！然而目前中共街头已经没有报刊亭，更不可能看到什么人在手拿一本财新杂志在看。
都去刷抖音快手傻笑去了，管他冬夏与春秋，给💩就吃就完事了！

品葱用户 **Ganondorf

								天大地大维尼最大** 评论于 2021-02-18

>> 回复全部牛头不对马嘴的，大过年的，让你赢一次吧。

谁稀罕这赢。你抬杠扯到暗杀将我的军，我能咋回复？我批评他的文章格调和内容空洞，你都能扯到暗杀，这风马牛很相及。男人的文风阳刚一点，跟犯二走极端搞暗杀还是有区别的吧？

品葱用户 **miaomiao626

								Joshua** 评论于 2021-02-19

>> 感觉大家都受困于中共制造的互联网迷雾中，究竟何为真实的民意根本无从得知，那些对中共有利的信息才…

你这段话看的我想哭，是的，我们都在，不是不说话，而是还没到说话的时候…谁不希望看到光明？

品葱用户 **Ganondorf

								MasonQian** 评论于 2021-02-20

>> 西方的社會風俗好是因為制度好制度基本是按照啟蒙時代啟蒙知識份子的理想構建的包括洛克 孟德斯鳩 …

这是绝对错误的观念~这些知识分子一点也不重要。卢梭稍稍重要一点，因为他的civil religion比较接近现代国家。但他的影响明显是正负两面都有的。你看到他国家现代化的一面，也要看到他反理性野蛮的一面。法国大革命能说出‘共和国不需要科学家’，就是卢梭的思想的体现。

制度一直是在变化的，这个和经济发展以及国际格局演化脱不了干系。政治制度的建构，对行政效率上有一定帮助，但并不决定社会风俗。而且所有的制度建构都不可能完美。人类的理性连ramsey(5,5)都算不出来，有什么能力建构几百上千万人的社会制度。

一战前那个贵族领导的欧洲比后来的风气是要文明得多的。尤其是像奥地利这样的国家，很难回到那个遍地音乐家画家科学家作家的时代。

一切都起于早期这个地方定居团体的良好习惯的演变。没有英格兰的封建自治传统的土壤，开不出美国这朵民主的鲜花。

品葱用户 MasonQian 评论于 2021-02-19

哇
不愧為反賊
這是叫囂著要中共倒台？
這文章登在哪裡？
不會是財新上吧？

品葱用户 **天大地大维尼最大

								Ganondorf** 评论于 2021-02-19

>> 他要替那些“启蒙者”发言，这不也是在给“启蒙”发声，转着弯子要“启蒙”别人。我欣赏不来这种文风…

是男人就搞暗杀啊！噢，我忘了，中国竟无一人是男儿人。

品葱用户 **Ganondorf

								天大地大维尼最大** 评论于 2021-02-19

>> 所以周永康不是在玩抢椅子游戏，而是在救党，那真的是为民请命的英雄好汉啊？

这个世界上存在为民请命的英雄好汉？不要活在小说和童话中好吗？

品葱用户 **天大地大维尼最大

								Ganondorf** 评论于 2021-02-18

>> 这个世界上存在为民请命的英雄好汉？不要活在小说和童话中好吗？

你的游击战打得和你批评文章的观点一样好啊

品葱用户 **Ganondorf

								天大地大维尼最大** 评论于 2021-02-18

>> 你的游击战打得和你批评文章的观点一样好啊

不懂

品葱用户 **Hasonk2000

								Ganondorf** 评论于 2021-02-18

>> 一个人脸皮得多厚，敢在这个时代对别人“启蒙”？真觉得自己很了不起，代表先进文化的发展方向？我敢…

你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我发现所谓学者，对推进民主进程有多大贡献，还是大多数再象牙塔里写写文章

品葱用户 **Ganondorf

								怂包一个** 评论于 2021-02-18

>> 键盘侠，你去起义吧，我们跟在你后面

你怎么这么能抬杠呢。就你举例的那个刘瑜，我真不想说啥了。半个赵家人都能把你忽悠得一愣一愣的。哎，民小的出息啊

品葱用户 **你谮啊提厄

								怂包一个** 评论于 2021-02-20

>> 一群键盘侠。财新app里放了那么多启蒙者的博客和文章，记得的就有刘瑜，论道支政治体制的尺度之大…

支人思维：等就完事了。正常思维：抗争！

品葱用户 **你谮啊提厄

								Ganondorf** 评论于 2021-02-19

>> 竟无一人是男儿言论过后，秦晖写过一篇“尚有一人是男儿”，没读过的话安利一下，可以体会一下文人的…

大犬哀叹的是苏联灭亡前夕，没有一个人像“男子汉”一样出手阻止
他秦大的叫兽不服写了个“尚有一人”，合着他觉着还是有保党保皇保习派？

品葱用户 **最爱林昭

								Ganondorf** 评论于 2021-02-19

>> 他要替那些“启蒙者”发言，这不也是在给“启蒙”发声，转着弯子要“启蒙”别人。我欣赏不来这种文风…

。你在朋友圈发点阳刚的？

品葱用户 **Ganondorf

								你谮啊提厄** 评论于 2021-02-20

>> 大犬哀叹的是苏联灭亡前夕，没有一个人像“男子汉”一样出手阻止他秦大的叫兽不服写了个“尚有一人”…

你读一下呗

品葱用户 **Ganondorf

								最爱林昭** 评论于 2021-02-19

>> 又要阳刚，还要人罩，你装个屁呢，做粉红去吧； 林昭怎么了？杀你全家了？

卧槽，品葱可以这么骂人的？林昭一个把毛泽东叫慈父，写了大批宣传斯大林思想的进步启蒙青年，半夜把人地主浸在冰水里的货色还成民小偶像了。

无知啊，也难怪听不得不同意见，就要说人是粉红。可惜我的年龄做粉红老了点。

品葱用户 **Ganondorf

								最爱林昭** 评论于 2021-02-19

>>   等你在林昭的年代，啥也不是        就是个吓得战战兢兢，随大流的        …

杀过人当然是终身污点，这还想一笔勾销，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觉醒？林昭是人工智能？他在狱中无时无刻不强调自己是烈士家属身份，不忘自己马克思主义信仰，最离谱的是幻想毛要占有她，所以弄死她爱的柯庆施，要配冥婚，这是哪门子觉醒？左翼文人通过批评性文章夺取权力在当时极为常见，只不过她的小圈子支撑不起她的政治野心，最后遭了反噬而已。

品葱用户 **最爱林昭

								怂包一个** 评论于 2021-02-19

>> 一群键盘侠。财新app里放了那么多启蒙者的博客和文章，记得的就有刘瑜，论道支政治体制的尺度之大…

明明是件好事，不知道怎么就歪了。

品葱用户 **最爱林昭

								帳號又忘了** 评论于 2021-02-19

>> 黨內改革派還是很多的中上層富貴之家出身的知識份子 基層、中層官僚他們啊 一邊享受特權 一邊分贓…

一个做文字工作的，还谈不上什么党内改革派；就算他是党员，那只是一个身份；党内现在还有改革派吗，恐怕应该叫非加速派，已经不能和80年代的那种改革相提并论了。

品葱用户 中央加速局常委 评论于 2021-02-19

体制内改革派和民主小清新的无能哀号，然而在反贼圈都找不到多少共鸣，何况现在的大众舆论。

品葱用户 儒家的信徒 评论于 2021-02-19

我快气死了，让包上台后没有一个改开派有能力制衡他，求求你们改开派做点事吧！哪怕形成联盟去打击党媒姓党这个政策也好啊！就来着等就来着沉默，换句话说不就是自保吗？真是该让你们引导群众和启蒙者的时候退缩了。就算是18年改宪的时候你们团结起来会有这种结果吗？

品葱用户 雖遠必譴責_反支 评论于 2021-02-20

言簡意駭，震撼入心。

「…天災和人禍的傷疤早就在西方人的愚蠢反襯中變成軍功章，鍵盤俠們舉著放大鏡，在微博上圍剿著一切敢揭傷疤的人。杜師寫道：“醫生死去，而病人還活著/事實死去，而假象還活著”。
站在2020年的最後一天，我敢僭越的說一句，過去三十年所有啟蒙的努力，失敗了。越來越多我們想給予幫助免於恐懼的人，變成了痛恨我們的人，比那些欺壓他們的人更恨我們。」

品葱用户 Ganondorf 评论于 2021-02-18

一个人脸皮得多厚，敢在这个时代对别人“启蒙”？真觉得自己很了不起，代表先进文化的发展方向？

我敢僭越的说一句，过去三十年所有启蒙的努力，都失败了。

这话做作的让我都起鸡皮疙瘩。你一个玩笔的，用得着这么酸吗？

而且关键是文法不通，“僭越”什么了？启蒙的努力失败了，启什么蒙，什么内容失败了，能说清楚吗？自怨自艾的格调，让人着实看不起。

品葱用户 **sadjsl

								怂包一个** 评论于 2021-02-18

~已删除~

品葱用户 **Ganondorf

								最爱林昭** 评论于 2021-02-20

>> 。你在朋友圈发点阳刚的？

我又不是赵家人，胡舒立罩我我吗？顶着林昭头像，真让人汗毛直竖。品葱咋涌进这么多民小？

品葱用户 **最爱林昭

								Ganondorf** 评论于 2021-02-19

>> 我又不是赵家人，胡舒立罩我我吗？顶着林昭头像，真让人汗毛直竖。品葱咋涌进这么多民小？

又要阳刚，还要人罩，你装个屁呢，做粉红去吧； 林昭怎么了？杀你全家了？

品葱用户 **最爱林昭

								Ganondorf** 评论于 2021-02-19

>> 卧槽，品葱可以这么骂人的？林昭一个把毛泽东叫慈父，写了大批宣传斯大林思想的进步启蒙青年，半夜把…

等你在林昭的年代，啥也不是 就是个吓得战战兢兢，随大流的 按你这说法，跟过共产党就成终身污点了 （无视林昭1957年就觉醒） 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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