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观+外行看待《清华北大学者“抢发论文”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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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程院2015院士候选人宁光的学术道德问题
作者:二医人
宁光,瑞金医院副院长,在Science、Nature Genetics、Nature Cell Biology、JAMA等杂志发表论文,我国内分泌糖尿病领域的权威专家。
宁院长是发表论文的高手,仅在2014年和2015年前8个月,就以通讯作者发表了约100篇SCI论文(pubmed数据),平均每月能够发表5篇论文,这是何等的速度,每周就需要发表1篇以上的论文,不知宁院长的繁忙的行政工作之余,如何对待这些论文的通讯作者工作(写作、投稿、回复审稿人意见)?细看这些论文,涉及面非常之广,包括内分泌肿瘤、糖脂代谢、钙磷代谢,既有临床治疗、流行病学,也有信号通路、遗传,还有中药等等,不可谓宁院长不是我国医学、药学、生物学的跨界全才!
如果再检索一下宁院长的专利申报,就更要感受到宁院长恐怖的个人能力!从2013年起,短短的2年半时间里,在发表了100篇SCI论文的同时,还申请了48项专利!而在宁院长2013年以前数十年职业生涯中,仅仅申请了8项,这样的突飞猛进,毫无疑问,是为了申请院士而做的灌水工作。仔细翻看宁院长的这些专利,除了医学诊断、药物开发等等生命科学的内容外,居然还包括了显微镜的制作(CN200910050297、CN200920071390)、输液泵的制作(CN201010615266)、面条的制作(CN201310282631,各种不同农作物面粉的混合比例)。原来,宁院长涉足光学、机械、食品,是否还有更多,值得我们期待!
尽管宁院长成果颇丰,但其中多个成果值得推敲。
其一,宁院长JAMA文章认为,中国成人糖尿病患者数量超过1亿,已达到“警戒级别”,糖尿病前期患者更是占到了我国成人的50%以上,这耸人听闻的论文发表在了JAMA(美国医学杂志)杂志,这个数据估计很讨外国人欢心:中国人真的又要成为“东亚病夫”了!随后,国际权威糖尿病研究机构,丹麦steno中心的专家在JAMA杂志针对宁院长这篇错误的文章发表评论指出,宁院长错误地运用糖尿病诊断方法,过高地估计了中国糖尿病和糖尿病前期的患病率(见JAMA,http://jama.jamanetwork.com/article.aspx?articleid=1812946)。但是,丹麦的专家怎么也想不到,宁院长不仅在方法学上犯了错误,而且还隐瞒了他的队列并非完全随机抽样的事实。这个多中心研究的多个中心,都是采用招募志愿者的方式来进行的选样,这样导致了大量的高危人群被纳入研究,样本选取的偏差直接得出了荒谬的研究结果。这也是宁院长在成果总结和讲座时几乎不提到JAMA文章中糖尿病前期患病率的原因。
其二,宁院长发表在《Atherosclerosis》的论文,使用了美国R&D systems公司ELISA试剂盒完成检测,但是此公司根本不存在人的FABP4检测ELISA试剂盒,所有数据都是完全杜撰的。此篇造假论文至今尚未被撤稿,也没有进一步的说明。
宁院长还擅长申请科研项目,不仅承担973、863、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委的重点、创新团队、杰青、重大等等各种项目,但凡想得到的,他基本拿到过。殊不知,宁院长担任瑞金医院副院长10余年,掌管医院科研,利用职务之便,手眼通天,与基金委、科技部等实权人物关系极深。在科研项目和科技进步奖项申请上,往往在函审就能获得评审专家信息,多次将最强竞争者淘汰在函审阶段。会评则更加如鱼得水,给评审专家打招呼、送礼。不仅造福与他,更造福与他手下的诸多干将。王卫庆——在申请项目时,基础研究的文章都没发过几篇的人,居然能申请到国家自然科学基金的重点项目,而且还是她并不擅长的代谢病领域。毕宇芳——申报时成果有限,却顺利拿到首届优秀青年基金。宁院长今年更是成功打入到了其他领域,获得纤维化方向的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重点项目,不知长期在这个领域耕耘的研究者作何感想。
(XYS201507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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