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袁克定的记忆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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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带我看病,我给父亲治病
作者:棒棒医生
小时候,父亲带我看病;长大后,我给父亲治病。
据说,5岁前的我经常生病,父亲总是抱起我就跑去大队卫生室、镇卫生院、县医院,打针吊水。我对此没有记忆,但可以想象,和千万父母一样,对孩子生病的那种过度的担忧。幸亏那时候药不多,打的估计只是抗生素而已。
唯一有些微印象的是牙科,幼儿时曾被拔过牙,导致经过牙科时就大哭。
过了5岁后,据父母说我突然就不再生病了,这应该感谢我自己的免疫系统和疫苗吧。
中学时因为眼病(不是因为近视,不记得具体的病),吃过一瓶六味地黄丸,小圆颗粒,用盖子量着吃。父亲和绝大多数家长一样,并没有分辨用药合理性的能力。
大一暑假,我除了在家干农活外,经常和高中同学们聚会。有一天突发高烧,不思饮食,全身酸软无力,没有其他症状。在家呆了大半天不见好,父亲用板车拖着我到约2-3公里远的余显卫生室就诊。
这个卫生室以前好像叫卫生院,进门可闻及浓浓的消毒水味,曾经可以做阑尾等简单手术。内科一位老大夫接诊了我,他是我隔壁村的。他对我父亲说他是小医生给大医生看病了,判断是"伤寒",然后就开了吊针,大约是头孢(那时叫先锋)。我漠然地接受着乡村医生的诊疗,无法判断其诊断和治疗的合理性。
输液中,住余显村叔叔家的堂妹送来豆腐脑给我喝。大约一个半小时,输液结束。老大夫量了体温,说退烧了。父亲便又用板车拖我回家。天色已暗,我躺在车上看天上灰色的云层,感觉真的好多了。
第二天,完全恢复了,“效如桴鼓”。
我后来学了临床后分析那次的病,肯定不是西医的"伤寒",不可能只烧一天,也不可能只输一瓶水就好了。大约是某种轻度的病毒感染,老大夫下的是中医诊断"伤寒",细分的话,可能是"太阳病"。痊愈当是自愈,不是那瓶吊水的功劳,大约也与豆腐脑无关。
因为那次经历,那位老大夫还到我们家,帮他孙子找我借高中学习资料,他爬梯子参观了我板楼上稻草堆中的"书房"。
毕业后我曾得过一次肺结核,咳嗽、咯血,这时候父亲已经帮不上忙了,也不需要。我的病开始自己治了。
有一次回家感冒,我不用药,父亲看不过,建议刮痧,说刮痧确实可以治病,我奶奶善长刮痧。我问治什么病?父亲说,比如中暑,真的一刮就好。我解释一下没用,就狠狠挤兑了父亲,“你难道比我还懂医?“父亲无言以对。此后也不和我讨论医学问题了,想来我的态度过于粗暴。
父亲的最后五年因为完全不能自理和沟通,我从老家接他来黄石住进一家老年病医院,五年都躺在床上度过。这五年中,他也偶有感冒和腹泻,医院医生都要征求我的意见,没有吊过一次针,都顺利自愈。刚接来时臀部有两处较大的压疮,我请最好的护理专家给治疗换药,半个月完全痊愈,此后五年中没有再发。
然而,父亲和许多高龄且伴基础病的老人一样,没能熬过那一波疫情。他走得较突然,没有受各种插管、呼吸机的苦,或许也算是一件幸事吧。
父亲节,拉杂写上面这些琐事,聊为纪念。
(XYS20250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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