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评价吉林长生生物公司生产的狂犬疫苗存在记录造假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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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乎用户 Wallace 发表

其实，曾经我们有一个可以对药品进行全流程高效监管的网站。

这个由食药监总局牵头，历时十年打造，其间还获得阿里巴巴技术支持的网站和编码系统。

让全中国几乎所有的药品从生产，销售到使用全的程都可被追溯。

曾经，我们可以通过这个系统 3 小时锁定 4400 万支疫苗流向。

每一个中国人都能够只要动动手，就能快速从这里查到注射到自己身体里疫苗的详细信息。

然而，这个曾经，只持续到 2017 年 1 月 20 日。

因为，那一天，这个中国最大最先进，被无数人寄予厚望的「中国药品电子监管平台」。

因为 “各种原因” 被关停。

而整整 18 个月后，2018 年 7 月 20 日，我们在朋友圈里，看到了那篇刷屏的《疫苗之王》，以及席卷了整个社会的恐惧和愤怒。

这或许是这次疫苗事件里，最吊诡的黑色幽默。

早在 12 年前的 2006 年 5 月，距离这次疫苗事件风暴中心长春长生生物不到 500 公里以外的齐齐哈尔制药二厂，就发生过一场震惊全国的药厂原料造假事件，那次药品造假事件造成 13 人死亡。

而当年的 8 月安徽又爆发华源欣弗劣药案，未按要求灭菌运输的注射液流入全国造成 11 人死亡。

在当时举国声讨的愤怒之下，那时还隶属国务院直属的食药监总局计划做一个药品建管网来加强对于药品生产 / 流通 / 销售的监管。

因为彼时，隔壁质检总局的产品电子监管网已于 2005 年上线。食药监总局觉得不错，想低成本复制一个。

虽然 2006 年那个时代，电子监管还是个新事物，虽然没有后来 “大数据” 这一系列概念支撑，但把产品信息录入监管网络，再生成电子监管码贴在包装上。

不管怎么说，都是个打击假冒伪劣、震慑不良厂家的靠谱办法。

食药监总局没有运做网站的能力，于是他们找到了网站的运营公司——中信集团的子公司中信 21 世纪。

当时的中信 21 世纪也正打算把他们在质检领域 “一物一码” 的业务拓展开去。

双方一拍即合，“中国药品电子监管网” 的概念就出来了。

借助此前的网站框架，只花了几个月，药监网就在 2006 年底上线了。

虽然当时可监测的药品范围只局限在麻醉药品和第一类精神药品，但相比于隔壁质检总局的产品电子监管网，药监网运气还是比较好的。

因为 2008 年，质检总局因在全国大力推广产品电子监管网，触碰到了灰色利益链，被北京四家防伪企业以涉嫌行政垄断告上法庭，产品电子监管就这样胎死腹中。

而药监网得益于国务院大部制改革，食药监总局并入大卫生部，得到了很快的发展。

到 2013 年，所有企业生产的国家基本药物（2009 版）全品种都已基本完成赋码工作。

所谓 “赋码”，就是药品在接入电子监管网后，给每件药品赋予唯一的标识。

这样可以清楚了解每一个药品从生产到销售的流向信息，这样便于民众日常辨别药品。

更重要的时，监管码的存在让很多存在很久的药物生产销售灰色利益链得到曝光，

比如，国内非常严重的回流药问题。

很多药品批发和零售企业，为了追求利益，会将库存未销售完的药品再卖到其他省市的批发和零售企业，这样能够挽回损失降低成本。

而实际上但不断倒手过程中，极易出现药品过期或因不当运输和存储失效的问题。

而药监网及监管码的存在让所有药品的去向变得清晰，很难在瞒天过海跨地销售。

自监管码开始推行以来，每年食药监都能在飞行检查中查获大量回流药，阻止其流入市场。

此外，电子监管码还能防止医保违规使用，防止连锁药店有意虚构医保药品出售记录，从而套取医保资金。

要知道，巅峰时期，违规医保套取资金能够占到药品药品零售额的 15% 甚至更多，这可是非常大的一笔收入。

同时，因为药监网和监管码的存在，在药品出问题时，召回速度也大大加快。

2013 年初的乙肝疫苗致初生婴儿死亡事件，通过药监网，食药监总局 3 小时内就迅速锁定 198 批次 4400 多万支疫苗在全国 27 个省份的流向分布和库存。

这放过去起码得花 1 个月以上时间。

这样看，药品电子监管网的逐渐完善，是可以为中国药品的生产销售正规化起到非常重要的把关作用。

但当时药监网在发展过程里，面临两个非常严肃的问题。

一个是技术问题。

在 2013 和 2014 年的时候，药监网其实就已经快做不下去了，因为技术跟不上，庞大的数据处理能力不足。

容纳全国 3000 多家药企的系统，却只靠 4 台甲骨文的小型机撑着，基本运转都越来越难维持。

尤其是系统扩容、纳入几乎全部药品之后，数据量指数级增加，成本也随之上升。到 2014 年时，系统已经不堪重负，经常卡顿。

不过技术问题总是可以透过技术手段解决的。

当时的药监网的运营方中信 21 世纪找到了阿里，因为那会铁道部也在和阿里洽谈，希望可以借助阿里的技术支持来解决 12306 网站的各种问题。

**最终药监网通过阿里提供全套技术解决方案和数据存储服务，**经过一年半的改造，解决了技术问题。

虽然数据量增加了 4 倍，处理时间却缩短了 20 倍。使得药监网可以更高效的服务于药品监管。

技术问题可以通过技术手段解决，但是人的问题，就不好说了。

虽然对于普通民众来说，药监网可以让每个人清晰辨别药品，减少被非法有害药物伤害的可能，

但是更多的监管，等于砸了更多人的饭碗：

便于追查违规回流药得罪药品批发和零售企业；
防止医保违规使用减少药店收入得罪了连锁药店；
高效的召回让违法成本提高；
而增加监管码也让药厂对于对于因为改造生产线增加成本而表示非常不满

除了普通民众，这条线上的每一个受益者，都会对药监网和监管码不满意。

所以，当 2015 年初，食药监总局发文要求无论境内药厂，还是进口药制药厂，都要在当年内全部纳入药监网，并在药品各级销售包装上印上统一的监管码否则就要责令停业时。

这一举措引起来激烈反弹。

以养天和为首的几家连锁药店在 2016 年 1 月直接将食药监总局告上法庭。

理由是食药监总局推行的监管码是行政违法，浪费社会资源且增加企业成本，要求立即停止。

这成为了中国医药行业民告官的第一案。

养天和起诉后，国内连锁药店行业 3 家上市公司老百姓、一心堂、益丰药房发布联合声明，力挺养天和，认为药品电子监管码是 “不合法、不合理、不公平，完全属于重复建设的不良政策”。

虽然讽刺的是，就在养天和发布状告试食药总局新闻发布会当天，食药监总局通报了 7 家购销非法回收药品的药企。

而正是有了药监网和监管码，这些非法回收药品的药企才会被快速追查到。

然而，大量利益方的介入还是让食药监总局做了退步。

2016 年 2 月，刚刚表示要妥善解决监管码问题的食药监总局在 2 周后突然宣布，暂停电子监管码

虽然没有人知道从养天和状告食药监总局到食药监总局暂停监管码这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但是，这场中国医药行业民告官的第一案很快以养天和放弃上诉结束，其理由是：

鉴于国家食药监总局对药品电子监管码问题的积极响应，决定不再对其进行上诉。

而在取消上诉后，19 家连锁药房发表联合声明，要求全面取消现行药品电子监管码，而不是暂停。

就这样，建立一个集中的、大一统的药品电子监管平台的尝试，历经 10 年努力后，在接近 “让药品流通全过程透明” 的终点时，骤然崩塌。

崩塌的突然，突然到到现在都让很多人不明不白……

这次长生疫苗案发，有程序员自发去寻找长生疫苗的流向，并写下了朋友圈刷频的爆文**《我花了 14 个小时找了一下长春长生们究竟卖到了哪里去》**

然而，谁能知道仅仅 18 个月前，咱们还有这样一个网站，不仅可以让每个个人都能够扫码查询所用药品的来源，更可以将药品的生产和流通环节全部监管，让这次长生疫苗案根本没有发生的空间。

18 个月，哪怕对于一个人的一生来说，都是很短暂的时间。

可谁能知道，也就 18 个月，一个网站关停，一个监管制度中止以后，这片土地上发生的事，就已经天差地别

知乎用户 胡远东​ 发表

@李雷

知友的答案提到了 “蟑螂法则”：如果你在家里发现一只蟑螂，那么大概率你的家里已经有了很多蟑螂。其实这就是安全领域的海因里希法则：每 1 起严重的死伤事故背后，是 29 例轻伤事故，以及 300 起没有造成伤害的违章情形。

that in a workplace, for every accident that causes a major injury, there are 29 accidents that cause minor injuries and 300 accidents that cause no injuries.

这个法则来自于上世纪 40 年代美国人海因里希对 55 万起机械事故的统计分析，虽然不同生产领域的不同类型事故不一定完全遵循 1:29:300 的的比例，但是至少能说明一件事：

我们看得见的是生产记录造假、出厂疫苗效价不足，而我们还没看见全貌的这家企业的质量管理体系，或许早已是筛子了。

（感谢知乎专业群白赟昊老师对本答案的帮助）

知乎用户 洪嘉君​ 发表

继续更新两篇讲国内疫苗的调查：

[王克勤：山西疫苗乱象调查（上）​mp.weixin.qq.com

](https://link.zhihu.com/?target=https%3A//mp.weixin.qq.com/s/VVddM-s-BjfnfPJGEWIIfA)[山西疫苗乱象调查（下）​mp.weixin.qq.com

](https://link.zhihu.com/?target=https%3A//mp.weixin.qq.com/s/G8W7fLEkavX8nLi_hqVN4g)

更新一波：

根据今天中国证券报的报道，长生这次还不只是简单的生产记录造价，而是完完全全的 GMP 违规，使用了不符合生产工艺的较大规格发酵罐进行前药发酵处理再编造成符合规范发酵罐生产的批次，这是什么性质呢？——类似于你买到了明天生产牛奶啊… 这样的违规（疫苗）比从印度购买仿制药严重的多，后者是因法律规定而” 假”，本身有效（” 真” 药），说到底是一个准入门槛的问题，而这位则是工艺造假并批次虚构，是真真正正地生产假药，后果极为严重。

——————————————原答案的分割线————————————————

昨天尝试答《药神》相关问题，提到了中国药厂的 GMP 以及相关合规问题，这就来了个典型。据不完全统计，中国有 5000 多家药厂，可能大多数或多或少存在 GMP 执行不利的情况，这些药企没有什么竞争力，也就出一些不痛不痒的药，或者躺尸在过了专利保护期的药物中，与利益相关方深度绑定，结果活得还挺滋润。

造成这一情况有历史原因，直白点来说就是监管机构不作为 / 难作为。保护民族企业这番大旗是很容易祭出的，但是具体实操上那真是这边洞来那边漏，因而造成了国内药企奶多了智障的现状。吉林长生绝不是唯一或可导致严重医疗事件的国内药企，早在我还是医生的时候，就可能接触过药品质量导致医疗事件的事情，不过可能是行内大家都清楚，只有患者是傻瓜吧。

当年国内某些地区，对结核病患者，是免费提供基础药物的，大体上是异烟肼、利福平之流，奇怪的是这些地方的患者发生耐多药或病情不可控的情况也相对多一些，当然并没有严格意义上的统计数据。究其原因，就可能与上述免费药物的质量有关，若药效成分纰漏，等于治疗不充分，引发结核菌耐药或疗效不佳就可能性高…… 一般来说，我们医生都会请患者换用靠谱企业的抗结核药，主任一般会告诉患者：没多少钱，用毛免费药…… 再多不可说请意会。

《药神》上映期间，同僚群也在讨论，就有同学说到国内某司的万古霉素和某外企的产品不可同日而语，几乎就是无效和有效的差别…… 你说大家都性万，如何作为大相径庭啊？

以上姑且算是道听途说，但是确实能在药物同僚群中得到一定的验证（包括本题中也有业内同事说的）。

药物研发和生产乃至于售后管理，是非常复杂的一整套流程，岗位设置和人员配备的成本很高，事实上也是核心竞争力的所在，国内那帮企业躺尸躺惯了，市场够大够吃（流氓医生也不少），谁去搞那些个，就算搞，相关行业的人才培养制度也不咋的，人才不足好么。因此，长生被爆出这种事情，行内人看来，不过是纯属正常的意外，大家都是这样，除了国内少数有担当的企业，谁比谁白来着？没有爆出来的多了去。

最近听说国家打算引入印度制药企业参与国内竞争，这倒不啻是一条鲶鱼，似乎看到了一些希望，再接再厉吧。

知乎用户 许月开 发表

我曾经因为恐狂而去过长生的总厂

去年秋，被一只金毛咬了一口，本以为没啥随手百度一下，结果波涛汹涌的三个月出现了，这三个月我茶不思饭不想，觉也睡不好学也上不了，打疫苗的过程中还一度有副作用，那种滋味，折磨

随后经人介绍在打完疫苗后前往中国仅有的三个狂犬疫苗研究所长春军兽研去测抗体浓度，偶然得知长生的厂就在附近，遂打听地址，前往

当然我肯定进不去，然后我与附近人交谈的时候，我本以为我说我去测抗体浓度他们会嘲笑我，结果他们说如果是打的长生的还是去测一下吧

他们的表情怎么说呢，就和今天的新闻一样耐人寻味

知乎用户 李雷​​ 发表

这个事情可能的风险比预期还要高，远超过三鹿事件，甚至可能超过当年的药监事件。

————疫苗在公共卫生中的关键地位————

疫苗在我国公共卫生里占据了十分重要的地位。

可能今天人们生活尤其是大城市的人意识不到，其实直到现在，传染类疾病仍然是人类重要的死亡方式。

在世界卫生组织统计的死亡因素里，传染类疾病是占了相当大的比例 34%，而那些我们常见的死亡因素比如癌症、心脏病、糖尿病等等加起来也只有 52%。

而应对传染疾病，最常见的办法是疫苗，传染类疾病是微生物造成的，那么我们可以通过免疫的办法人让人体产生抗体从而对抗疾病，毕竟人体有天然的抵抗力，就是免疫。

正是因为有了疫苗，才使得我们可以放心的去把精力投入到其他的疾病里，否则，光是传染病就把人搞得民不聊生了。

比如历史上造成人类大规模死亡的因素往往是传染病造成的。就像 1918~1919 年间的西班牙流感曾经造成了全球几千万人的死亡，超过了一战死亡的总人数。

更别提众所周知的黑死病导致了整个欧洲三分之一左右的人口死亡。

今天的我们，基本上很少考虑瘟疫的影响，很多人甚至对瘟疫都觉得好遥远。

毕竟在疫苗的作用下，曾经大名鼎鼎的天花已经彻底在普通人中消失了，剩下的只在实验室。而其他的比如结核，甚至有的人没听说过。因为我们有疫苗来对抗这些感染。

今天国家强制注射的疫苗就有不少，比如乙肝疫苗, 小儿麻痹糖丸, 百白破三联, 白破二联, 麻疹疫苗, A 加 C 疫苗等。

但是，如果有一天，忽然有人告诉你，给人们注射的疫苗，基本上每个新生儿都注射过的疫苗，可能效价有问题，甚至根本就是假疫苗，怎么办？

而且，这还不是一个假设，因为已经证实有的疫苗出问题了，这个问题也成为了一个现实，那就是，这些人基本上对某些疾病根本没防御能力。万一哪天突然爆发了传染病，那么这些人将在疾病面前无丝毫的抵抗能力。

到时候，可能就不是一点点病的问题，而是成千上万甚至更多的人的集体被感染，那种情况下，造成的后果不堪想象（其实很多烈性病毒反而传播不开，毕竟快速导致宿主死亡就终止了，就像埃博拉病毒。反而是那种看起来不是特别致死的疾病能够大范围感染，比如乙肝，比如结核。）

想象一下一个放大版的非典爆发会是什么情况。

—————并非危言耸听—————

如果说这次长生生物被爆出狂犬病疫苗记录造假只是小事，毕竟狂犬病疫苗注射的人少嘛，但是记录造假是内部举报被查出来的。

根据蟑螂理论，如果你在家里发现一只蟑螂，那么大概率你的家里已经有了很多蟑螂。

根据药监局的报道，长春长生的问题包括：

企业编造生产记录和产品检验记录，
随意变更工艺参数和设备。

事实上在去年，这家公司就被爆出了在百白破疫苗上出问题，百白破是预防百日咳、白喉、破伤风的有效手段。

然而这些事情很恐怖的在于：

百白破是 2017 年被国家检测出问题，然而吉林当地在 2018 年，长生生物狂犬疫苗出事后才决定处罚，中间没见到过召回或者其他的处理。真是巧合啊。

长生生物如何敲开 A 股大门 谁是最大赢家？​www.yzsdbdq.cn

越看越心惊，掌控者中国疫苗半壁江山的几个人竟然涉及到了多重违法以及疫苗出问题，我们不得不思考，我们过去这十几年间，每年注射疫苗的人上亿，那就是累计至少几亿甚至可能更多的人，他们注射的疫苗到底有没有问题？

或者说，他们本身，是否根本对这些疾病无任何免疫能力？？？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我们可能又成了当年信奉刀枪不入的咒语的人了。

只是百年之前，我们是真不懂；而现在，我们是被欺骗了。

附：部分公开报道的不合格疫苗

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

老婆 6 月 17 日（哺乳期）被一条乡镇餐馆的小狗抓伤小腿（膝盖后方），轻微出血，当时用肥皂水洗了一下，去乡镇医院接种了长生科技的冻干人用狂犬疫苗。三天后又去接种了第二针长生疫苗。

后三针回武汉接种一个叫荣安牌子的疫苗，接种前问了医生不同厂家是否影响效果，医生回复不影响。7 月 14 日完成全部接种。

7 月 16 日在澎湃新闻看到有关长生科技冻干人用狂犬疫苗的相关消息。

很慌。不知道怎么办。愤怒过后，冷静下来，开始试着做点什么

先打了湖北省食药监的电话，不受理，要求拨打前两针接种地的市级食药监电话

接通后，表示如果药品有问题，可以举报，其它的不受理。

没有办法，打了当地的市长热线。

接线员详细记录了情况，我也提出了自己的诉求

1. 要求当地部门对当时接种医院的当批次长生冻干人用狂犬疫苗进行有效性检测，并出具书面报告。

2. 如当批次狂犬疫苗无效或者有其它问题，需当事卫生院和相关职能部门给出合理解释并赔偿。

3. 希望当地医院安排我老婆到具有相应检测资质的机构进行抗体检测。

4. 希望加快处理流程。

这个结果被告知会在 1—10 个工作日反馈给我。后续方便的话会告知结果。

挂完电话，网上查询各种关于狂犬病预防的相关信息。

了解到十日观察法后，马上打电话托朋友了解那只狗的情况。结果朋友告知狗在事后三天被送人，接着一周左右死亡。具体死亡原因和日期还要等待朋友那边的消息。得知这消息，心里说不出的滋味。更慌了，老婆反而比较淡定。

今天联系了武汉市疾控中心和湖北省疾控中心准备做抗体检测，被告知除了武汉生物制品研究所有限责任公司外没有其它武汉机构能检测。

联系到该公司后，可能新闻出来后这两天咨询的人特别多。因为非常忙，直接发来两张申请表，血样要自己采了拿过去，980 元一个人（之前网上说是 600，后面可能是调价了）。目前准备过去做一个抗体检测。

长生如此不负责任，对他人生命轻视，让所有使用者处在这种潜在风险的恐慌中。

虽然不现实，但也真心希望大家都能持续关注这个事件，关注我们的 ZF 如何来处理，或者能通过关注、正确、真实的舆论督促推动政府来积极处理。让所有关注此事的人有些许安慰。让民生问题更透明！

以上是真实经历，但介于此事比较敏感，而且影响很大，为了不必要的麻烦，还是匿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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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月 20，（来自市长热线的反馈）当事乡镇医院院长打来电话安抚，态度非常好，加了微信后，微信转发了长生科技下发的《质量保证声明》，声明中长生科技表示已批发的疫苗经过疾控中心批次检查，属于合格疫苗。院长表示：“官方说的话应该是可信的，现在追责比较严厉，上边哪级都不敢马虎，若真的出现问题，国家卫健委负不起责，所以他们没底是不会乱发言的” 至于是否有必要测抗体，院长表示看个人愿意，但相关费需自理，因为上面没有这方面的规定必须要检测抗生。 同时院长在电话中提到，能否产生抗生也要看个人体质，疫苗并非 100% 有效（大概意思，非原话），临床有打了疫苗仍发病的案例。后续有最新情况会及时与我沟通。

7 月 20 日晚，朋友打来电话反馈，狗送人后，大概一周时间死亡，新主人说可能是吃错了东西。但不敢确认是否食物中毒死亡。当事餐馆喂养的另一只黑狗也于三天后死亡。 （被车撞死，餐馆把撞死后的狗吃掉了，心真大!）

听评论中说武汉生物和长生是一个老板，而且武汉生物还涉事百白破问题疫苗，不知是否属实！原本等老婆回国后就准备去武汉生物查抗体的。另外有乎友建议补打进口疫苗，疫苗重复打对身体会不会有影响？尤其是在哺乳期，毕竟目前对长生的疫苗有效性只是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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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仅为个人主观看法，提及消息未经考证）

我觉得既然是批批检查后再投放市场，那么每批次肯定是有留样儿的，另外市场上肯定还有未消化的疫苗，疾控中心完全可以第一时间做检样，把结果公布出来，给大家吃一颗定心丸，为何迟迟没有疾控中心的结论性的消息？只是一味声明：以往监测末发现不良反应、以往疫苗经过检测程序。很明显，这种声明不被信服。因为何百白破的问题疫苗经过检测程序仍被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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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经乎友推荐（非常感谢这位朋友），加了武生所孟博士（狂犬病毒领域非常优秀的专家）的微信，把情况告知后，博士回复简洁且肯定：“没事”。

在征求博士同意后，把博士的信息分享给大家，希望能够帮到和我一样经历的朋友. 结束恐慌，回归生活。祝我们都是幸运之人。

以下是博士的博客 (QQ:2930056160)

科学网 - 213 科学认识 恐狂症 - 孟胜利的博文

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

不是生化专业的，无法从生化角度分析，仅从自己从事的证券资本角度简单分析一下

大家都是什么时候得到消息的？可能大多数人都是昨天晚上

但是，我查看了一下最近长生生物的走势图和消息，最早在 6 月初，就已经出现大量的换手交易，而且相当密集，甚至在 7.10 发生股东减持 1723 万股，这个不是一个正常运作的股票会发生的情况。

我个人觉得这次事件甚至在 6 月初就已经被一些消息人士获知了，要不然不会出现这种密集的交易情况，细思极恐啊。

知乎用户 椰子大魔头​ 发表

大家知道我本科是医药专业，后来转行的。

我有同学到了制药博士，被聘请到东北一家相当有名的药厂做 QA。

这家药厂有名到我一提地名，黄毛小孩就能把这家企业脱口而出。

他干了一段时间，悲观的发现这家药厂的产品质量控制不靠 QA（质保体系），而是靠 QC（质检）。

一种药品，有新老两个产线，老产线服役超期报废，准备拆除。到了换季，对症药品的需求爆发，新产线产能不够，于是制药厂长启动了老产线。

老产线老化，几个恒温反应釜的多点测温装置有问题，连空气都测不平，调了好久没有调好。于是他们厂的 “市劳动模范” 老药工，发挥了不怕苦不怕难的劳模精神，决定在反应过程中，每一个小时开釜人工手动测温。

QA 当场就跳出来反对，虽然是温域较宽的中等温度常压反应，但开釜过程中会迅速改变气压，对局部温度的影响很大。这个时候，他就在嘲笑声中听到了电风扇吹肥皂盒的故事。

等到产品出来一送检，果然不合格。他准备了一套知乎式嘲讽，准备让这帮老药工长长记性。

结果，厂长、劳模和 QC 连夜开了个会，最终决定换一种检测方法重新检测。

你猜怎么着，劳模一出手就是不一样，换个检测方法，一下子就合格了。

我这哥们心态当场就崩了，发了个邮件给招聘他进来的副总说明这个事情。副总很重视，派助理亲自跟我哥们谈了话，大概意思是 “一批原料好几千万，要大局为重”。

这哥们当场提出了辞职，总助让他在办公室等一下，1 个小时以后，总助给了他一台全新笔记本的电脑，让他写辞职报告。

他回到工位以后，发现他的办公桌被收拾到只剩下水杯和半桶薯片，所有办公文件、连便签儿都被收走了。

这个事儿发生在 2014 年。

据他说，这种质量控制靠 QC 的情况，在制药公司挺多的。

我只是重复一个道听途说的故事，我没有更多数据证明这种情况的普遍性。

但长生的事情，虽在情理以外，却在意料之中。

知乎用户 马不理 发表

别的不说，谈两个细节。

关于吉林食药监。

第一，吉林食药监去年就已经查出长生的百白破有问题，可直到一年后，狂犬病疫苗事发，国家食药监介入，才匆匆公告百白破问题并进行处罚。

——如果国家食药监不来，吉林食药监何时才会公布百白破问题？？

第二，狂犬疫苗事发源于内部员工直接向国家食药监举报，国家食药监绕过吉林食药监突击检查，才查出问题。

——为何不向吉林食药监举报？吉林食药监管理下长期平安无事，国家食药监飞检一次就查出问题，是巧合？

我就直说了吧。

吉林食药监的班子全套拉出来，挨个枪毙，肯定有冤枉的；

挨个 50 大板，肯定没有冤枉的。

我对我的东北老乡们就是这么有信心。

知乎用户 niudrw 发表

长生生物的狂犬疫苗早些年就爆出有涉嫌致盲，结果呢？山东省高院亲自背书，连 “人道主义补助” 的遮羞布都没，一分不赔。而且还是民事庭，压根就没想过立案调查，简单用 “事实不清” 就把人打发了。

人家凭本事卖的劣质疫苗，就算瞎了凭什么让他赔？

这么有能耐的公司，还是绕路走吧。。

以下资料来源：首页 - 中国裁判文书网

知乎用户 Vigorous Cooler​​ 发表

谢邀。

首先，对于一个药厂来说，尤其是一个国家疫苗行业的龙头企业之一，出这样的大事，公司致歉还只是 “未发现质量问题引起不良反应” 这样的措辞，实在的罪不可恕。

要知道，和之前山东疫苗的事件不同的是，那些疫苗至多只是失效，对本来可以预防的疾病失去防护作用，但是针对狂犬疫苗，你可以说 “未发现质量问题引起不良反应” 这样的话吗？

是，可能不会引起不良反应，但是疫苗如果失效的话，那就是让狂犬暴露患者不明不白的蒙冤了，甚至死都不知道咋死的。虽然我们不清楚前一阵子在西安发生的，四针疫苗，结果还没打第五针，人就不在了（当地的应急处理并不是特别完善，比如免疫球蛋白并非伤口浸润注射等等，孤立事件也不能说明可能就是疫苗的问题，但是我建议家属可以深究一下，如果有证据的话，去起诉这个敢在如此重大的公共安全问题上没良心的长春长生）【PS. 资本的逐利本质太可怕了】

[陕西女子被狗咬后注射四针狂犬病疫苗，仍病发身亡​www.guancha.cn

](https://link.zhihu.com/?target=http%3A//www.guancha.cn/society/2017_07_19_418985.shtml)7 月 16 日早间，长生生物发布公告称，长春长生对有效期内所有批次的冻干人用狂犬病疫苗全部实施召回。“长春长生对此次事件的发生深表歉意。长春长生将密切跟踪事件进展，积极配合国家药品监督管理局、吉林省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等相关监管部门开展后续工作，严格按照中国证监会、深圳证券交易所的相关规定履行信息披露义务。敬请广大投资者注意投资风险。”

狂犬疫苗关系的仅仅是不良反应这样的问题吗？

不痛不痒的道歉，根本看不到公司的相关真正悔意，或者，只是公司老总已经卷钱跑路了？

但是，我查看了一下最近长生生物的走势图和消息，最早在 6 月初，就已经出现大量的换手交易，而且相当密集，甚至在 7.10 发生股东减持 1723 万股，这个不是一个正常运作的股票会发生的情况。我个人觉得这次事件甚至在 6 月初就已经被一些消息人士获知了，要不然不会出现这种密集的交易情况，细思极恐啊。
作者：匿名用户
链接：匿名用户：如何评价吉林长生生物公司生产的狂犬疫苗存在记录造假一事？
来源：知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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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来看看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企业——

狂犬疫苗和水痘疫苗批签发数量已经位居国内第二位
长生生物在 2017 年年报中表示，在售产品包括一类疫苗和二类疫苗，共有 6 个品种，产品结构合理，所拥有的疫苗种类和销售数量、销售额均稳居国内民营疫苗企业前列，继续保持着实力领先、竞争力强劲、影响力显著的行业优势地位。

长春长生全国狂犬疫苗的占比占到两成，这是多大的数量啊！

如果出问题，多少人不明不白的遭殃？

长生生物还根据中检院的数据做出进一步的介绍：“公司一类疫苗和二类疫苗的批签发量分别为 577 万人份和 1011 万人份，其中公司主要产品冻干人用狂犬疫苗（Vero 细胞）、冻干水痘减毒活疫苗、流行性感冒裂解疫苗、冻干甲型肝炎减毒活疫苗的批签发数量分别为 355 万人份、360 万人份、257 万人份、272 万人份，从批签发数量看，狂犬疫苗和水痘疫苗已经位居国内第二位。”

相信，针对国家药监局飞行检查发现的问题，大众更为关心的是在本批次之前签发的疫苗是否存在问题，本批是没有出厂和上市，那已经上市和销售，甚至被公众作为预防狂犬病使用的疫苗是否存在问题呢？

我们希望相关部门尽快给出调查结果，并且倡议基层接种单位可以组织力量对已经签发的疫苗进行效果评价。

公司在事发之后是怎么要求的呢？

立即停止使用我公司的狂犬疫苗——心虚？如果之前批次都是没有问题的话，为什么要立即停止使用？

立即就地封存我公司狂犬疫苗——

我公司立即启动召回程序——关于召回，我希望部分接种单位可以为了公众福利，参与进来，开展对现有的已经批准签发的长生的狂犬疫苗进行评测，这些被公司要召回的疫苗是否有效，是否符合卫生规范？

而且，这还不是初犯！！！

曾被国家食药监部门点名通报
但值得关注的是**，这已经不是长春长生第一次被点名通报了**。
2017 年 11 月 3 日，原国家食药监总局发布了百白破疫苗效价指标不合格产品处置情况介绍，称在药品抽样检验中检出长春长生生物科技有限公司生产的批号为 201605014-01 的百白破疫苗效价指标不符合标准规定。
针对此事，长生生物曾发布公告称，该批次 25.26 万支百白破疫苗共实现销售收入约 83.38 万元，鉴于百白破联合疫苗在公司销售收入总额中占比较小，因此上述事项对公司目前生产经营无重大影响。
“该批次百白破疫苗效价指标不合格，可能影响免疫保护效果，但是对人体安全性没有影响。“对于该批次的百白破疫苗效果，长生生物如此解释。
截至 2018 年 7 月 13 日收盘，长生生物的股价为 24.55 元 / 股，公司的总市值为 239 亿元。
长生生物在 7 月 16 日的公告中表示，因暂时无法预计准确的复产时间，此次冻干人用狂犬病疫苗（vero 细胞）停产将对长春长生的生产、经营产生较大的影响，但对本报告期具体影响情况尚存在不确定性。“长春长生将利用多品种优势，将本次停产的经营损失努力降低到最小程度。”

针对百白破，就这么解释就过去了，要知道，这三种疾病那可都是能要人命的！

白喉杆菌的毒素——以前没有疫苗的时候，感染白喉的儿童可能有 1/4 都会因此丧命

百日咳鲍特菌——百日咳啊，小孩和婴儿可能因此而窒息进而死亡

破伤风毒素——这个就不用介绍了。

不考虑公众福祉，甚至可能算是谋财害命的企业，干脆关门得了。

当然，谁得利最大，最不能放过，如果匿名知友的所述真实的话，那应该立即将相关负责人控制起来，并且细细追究是否背后有猫腻，内幕交易等等。

药监局收回 GMP 了，那公安部门是不是应该开始介入了？

——————20180722 更新——————

[Vigorous Cooler：[时评] 警钟长鸣，国产疫苗的顺、逆之道​zhuanlan.zhihu.com

](https://zhuanlan.zhihu.com/p/40321986)根据举报提供的线索，7 月 5 日，国家药监局会同吉林省局对长春长生公司进行飞行检查；7 月 15 日，国家药监局会同吉林省局组成调查组进驻企业全面开展调查。7 月 15 日，国家药监局发布了《关于长春长生生物科技有限责任公司违法违规生产冻干人用狂犬病疫苗的通告》。
现已查明，企业编造生产记录和产品检验记录，随意变更工艺参数和设备。上述行为严重违反了《中华人民共和国药品管理法》《药品生产质量管理规范》有关规定，国家药监局已责令企业停止生产，收回药品 GMP 证书，召回尚未使用的狂犬病疫苗。国家药监局会同吉林省局已对企业立案调查，涉嫌犯罪的移送公安机关追究刑事责任。

——————

关于狂犬病相关的问题，在另一个问题的回答已经详述，可以左拐——

[如何看待 “国家药监局飞检长春长生发现违法违规行为 及时控制 涉事狂犬病疫苗未流向市场”？​www.zhihu.com

](https://www.zhihu.com/question/285361548/answer/443258623)

——————20180722 更新——————

关于百白破疫苗的可以参考：

[Vigorous Cooler：旧闻今拾——效价指标不合格的百白破疫苗相关问题解答​zhuanlan.zhihu.com

](https://zhuanlan.zhihu.com/p/40323717)

——————20180722 更新——————

对于国产疫苗应当怎样正确看待，请加知识星球——真知拙见（knowledgehot）

https://t.zsxq.com/AaAiqzr (二维码自动识别)

知乎用户 崔翔 发表

谢邀。

利益弱相关：我在美国的两家跨国药企做过疫苗的生产、质量控制 (QA) 和工艺开发，所在公司的产品目前尚未在国内上市。主要就从质量控制这个问题，讲讲疫苗的品质把控在美国是怎么做的。

读完长生生物公司 GMP 造假记录，我的第一感受是：这都能行？？

美国药企的质量管理

因为涉及大量美国药企体系的用语，简单列个中英文对照，熟悉的可跳过：

FDA - 美国药监局;

QC (Quality Control) - 质量检测；

QA (Quality Assurance)- 质量保证；

GMP (Good Manufacturing Practice)，直译为 “良好生产规范”，专指食物、药品、医疗产品生产和质量管理的法规

SOP (Standard Operation Procedure) - 标准操作程序

-———-

进入疫苗这个领域以来，关于疫苗和其他药品的区别，有两条来自管理层的理念，我一直都铭记于心：一是疫苗是没有专利权的（仅指疫苗的抗原部分），二是疫苗是要把你的产品注射到一个健康人的身体内，很多还都是小孩，FDA 对疫苗的质量要求，比药品还要高，绝不容含糊。

在美国的药企生产厂家里，质量部门底下是分为两块的，一块叫 QC ，另一块叫 QA。简单来讲，QC 主要是负责产品检测，比如你生产出厂的疫苗有效成分有没有达标，杂质含量有没有超标；QA 就厉害多了，我刚进去的时候以为就只是管管生产记录的数据什么的，后来发现 QA 什么都能管，只要跟产品挂钩，哪怕在研发部门也要被管。很多时候 QA 对出厂的产品拥有一票否决权，不仅仅只是在产品本身有问题的情况下否决（比如有效成分或者杂质没达标），很多时候是生产记录不完整，或者出现 deviation（生产中的过程偏差，比如加料时间晚了 5 分钟、10 分钟）还没有完成深入性的调查和下结论，QA 也不让产品出厂。

所以 QA 在美国药企是这么一种存在：他们部门不归厂长管理，直接向集团的质量的顶头上司汇报，质量的 SVP（Senior Vice President）最终向公司 CEO 汇报，所以他们如果发现产品问题，要和生产部门硬怼，是丝毫不怕的，我说不批就不批；因此在很多人眼里，QA 是一种特别讨人厌的存在，好比是学生时代的纪律委员，处处打你小报告，还对数据记录特别喜欢吹毛求疵——看过《西部世界》的应该都有印象，Theresa 管理的 QA，有人一提到她就是一顿白眼，感觉就是 “哦那个 QA 的老女人”——扯远了。总之 QA 在公司内部就是一个小 FDA 的存在，他们要保证的是，这个批次的产品出厂，我们有从原料到生产过程到质量检测的完整数据记录，并且是按照事先设计好的的 SOP 执行的，这一批次和出厂的每一批次都是一致的。在我之前工作过的默克也好，诺华也好，还是现在更改了所有权的 Seqirus 也好，有一个理念都是不变的：没有数据记录，这件事情就没有发生过——这是 FDA 对 GMP 的一个核心理念。

而根据最新的质量理念，质量不仅仅是在生产中把控的，而是在最初的工艺设计源头就要开始把控，也即所谓的 Quality by Design(QbD)，意为在工艺开发过程当中，就要把每个环节所要达到的品质设计好。限于篇幅，这里不展开了。

长生生物的违规记录以及劣质产品

回到长生生物的狂犬疫苗记录造假，中国证券报的报道里提到，“此次违规问题主要是出在狂苗生产过程中的 “小罐发酵” 环节。如果按照 GMP 规定，需要用一定规格的发酵罐进行细胞发酵，但为了提高产量，违规使用了较大规格的发酵罐进行。不过，最终结果需要监管部门认定。” 还原长生生物疫苗事件始末: 生产车间老员工实名举报

怎么讲呢，只能说是不幸中的万幸吧：长生至少没有像三鹿奶粉那样，为了提高含氮量直接往原料里面加三聚氰胺，三鹿奶粉那个是投毒，长生疫苗是某种意义上的 “偷工减料”，甚至公道点说，如果事后得到工艺上的验证，小罐发酵换成大罐发酵，有可能得到一样的最终产品——但在未验证之前，就敢贸然上线，扣他一个“藐视药品管理法律法规” 是不为过的。

但是长生生物的记录不止这一起，现在回头揪出来的还有 2017 年 11 月百白破疫苗不达标，不符合效价指标一事儿。“蟑螂理论” 也好，“冰山理论” 也罢，基本可以确认一点的是，长生生物的质量管理体系就是个笑话。在我心中，除非得到彻底整改，长生生物的产品以后就等同于劣质产品，能躲多远就躲多远。

尤其不能忽视的一点，正如很多其他答案提到的那样，疫苗之于国民生计，乃是公共卫生的基石。对长生生物不严惩，可能会动摇公众对公共卫生事业的信心。

可能的解决方案

以往我碰到最常见的问题之一就是 “打国产疫苗还是进口疫苗？”

之前的标准答案是，国产疫苗和进口不会差太多，不差钱的就上进口疫苗。

这次事件披露以后，我可能对国产疫苗的信心也会有些动摇。但是公允地讲，其他疫苗生产企业目前是清白的。我希望其他的疫苗生产企业能够与长生生物切割开来，最好能主动邀请国家药监局去多多检查，或者邀请第三方的质量体系来监督（不知道国内有没有），稳定公众对国产疫苗的信心。

如果疑虑自己家小孩打的疫苗到底有没有形成有效保护，可以考虑去医院做个抗体滴度检测。

最重要的，该打疫苗的还是要打，至少避开长生生物的产品，有能力的依然可以选择进口疫苗，决不能因为觉得长生的疫苗有问题，任何疫苗都不打了——那才是灾难性的后果。

至于政府部门该怎么处理，如果有可能的话，集体诉讼可能是一条很好的途径（我一朋友在朋友圈里面提出的，深表赞同）。简单来讲，由律师或公诉人代表所有打过长生生物疫苗的用户，起诉长生，要求长生进行惩罚性的赔偿，比如一个小孩花了 100 块钱，长生就要赔 300 块。这样的做法，对长生是个深刻的教训，对其他国产疫苗厂家也以儆效尤。如果长生真的因此破产了，那也是不足为惜的，毕竟这是事关国民健康的疫苗产业。

题外话，这两天刷屏的《疫苗之王》文笔确实厉害，甚至有点带节奏的嫌疑。长生生物的三位高管有国有资产贱卖的嫌疑，但资本运作和疫苗质量本身是两码事儿。国有制转私有制产生的一系列问题，是由改制时期的特殊产物，郎咸平和顾雏军那个年代开始，就已经有过很多影响深远的讨论争议了。资本运作高手，并不一定代表他 / 她道德败坏，产品质量就一定有问题；同样的，国有企业出产的产品，如果质量体系不过关，产品也不一定是合格产品。就酱。

知乎用户 东莲花村的蘑菇 发表

作为一个吉林人，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傻逼公司，吉林这帮傻逼，真是没好了。

当年总理为了提高全国中小学生体质，要求全国中小学生喝豆奶，而吉林嘉禾豆奶被作为全国唯一供应商，这天大的好事儿，只要你好好干，长久的稳赚不赔的买卖，换一家企业，不得乐疯了！这家企业可好，不他妈珍惜，瞎他妈整，整得豆奶细菌超标，最后豆奶计划也草草收尾。

这次疫苗也是一样，全国四分之一的市场份额给了你，躺着数钱的事儿，瞎他妈整！

这次不反驳，大家黑吧，可劲儿的黑。这地方，真没救了。

知乎用户 李建秋​ 发表

才回收 GMP？

应该先逮捕董事长高俊芳

[长生生物选举张洺豪为副董事长 与董事长高俊芳为母子关系​stock.hexun.com

](https://link.zhihu.com/?target=http%3A//stock.hexun.com/2017-02-27/188303992.html)[长生生物疫苗造假 董事长 & 总经理 & 财务总监为同一人​finance.sina.com.cn](https://link.zhihu.com/?target=http%3A//finance.sina.com.cn/stock/s/2018-07-16/doc-ihfkffak4303076.shtml)

知乎用户 李某​ 发表

现在回想起来，让很多人困扰的西安当事人被咬后立刻接种狂犬病疫苗，28 天依然发病的事情就变的很微妙了。

知乎用户 清澜 发表

这家企业毛利率已经高达 91.59% 了，生产成本已经很低很低很低了，但还为了再节约点儿成本视法律法规为无物，肆意更改生产流程、篡改记录，表现出的无法无天、胆大妄为、唯利是图、诚信缺失、利欲熏心，让人遍体生寒……

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

1. 幼儿打疫苗，少儿吃三鹿，中年玩 P2P，老年喝鸿茅药酒。童叟无欺，总有一款适合你。

2. 印度人把假药做成真药，中国人把真药做成假药。卖印度真药的被抓了，卖中国假药的发财了。

3. 各位养狗的朋友们请注意了，以后出门溜狗一定要栓好绳。你们溜的是真狗，我们打的是假疫苗。

4. 你以为最惨的家庭是自己的孩子被注射了假疫苗吗？你以为最惨的家庭是自己的老公炒股买了长生生物吗？不不不！最惨的是你的孩子被注射了假疫苗，同时，你的老公炒股买了长生生物！

周星驰的电影，也拍不出这种黑色幽默吧？

知乎用户 沉默的猪​ 发表

这不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知乎上不知道有没有记的齐齐哈尔第二制药厂假药事件，那时候我在读大学，我的姨夫做完肝移植，服用的一种药，是造假的，人就吃没了，当时在广东的中山三院就医的，光中山三院就有几个受害者。那段时间媒体沸沸扬扬报道，采访受害者家属，突然一下子就无声无息了。问了记者，说是某二领导人要求低调处理，怕影响中国的医药产业。当时我大姨处理事情的时候，还收到一封仙桃受害者老婆写的信，我拆开来看的，我到现在还记得信内容。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忘不了这件事情，太他妈的记忆深刻了。大概会怎么处理呢？破产呗。。。换个名字呗。。。赔钱，坐牢是万万不可能的。根子烂啦。谁运气不好谁碰上。我表姐后来去美国了，有能力，我也想走。。。

记者陈安庆报道

弥留之际，处在半昏迷状态的他无法言语，妻子张金梅在笔记簿上写道：“你这样走，难道不要女儿了吗？要坚强，不要放弃女儿和我！” 吴明远艰难地挪动胳膊留言 “我爱女儿，假药害我，替我讨公道！”

2006 年 5 月 16 日, 广州。一场突如其来的假药风波，使得羊城医疗界布满阴霾。从 4 月底开始，中山大学附属第三医院重症肝炎病人中，先后出现多例急性肾功能衰竭症状，由于症状相似，又几乎是同时发病，导致多名病人死亡（人数尚未最终确定）。

医院和相关部门很快查明，是新近使用的齐齐哈尔第二制药有限公司生产的亮菌甲素注射液惹的祸。每支 10 毫升规格的 “亮菌甲素注射液” 为齐齐哈尔市第二制药厂首次生产。此前，广东省一直使用云南大理药业公司生产的这种药剂。 虽然医院很快停用这种药。但是，悲剧还是令人震惊。

这场假药风波直接改变了当事患者的命运，成为许多患者人生的一个拐点，甚至终点。本报特派广州记者历经曲折，深入第一现场，对话受害者家属，多角度还原、再现 “齐二药厂” 假药事件。

病室遗言：替我讨公道！

“假药害我”

重症病人吴明远躺在中山大学附三医院传染病科 4 楼的一间特护病房里，生命垂危。

弥留之际，处在半昏迷状态的他无法言语，妻子张金梅在笔记簿上写道：“你这样走，难道不要女儿了吗？要坚强，不要放弃女儿和我！” 吴明远艰难地挪动胳膊留言 “我爱女儿，假药害我，替我讨公道！”

5 月 16 日清晨 8 时 30 分，受齐齐哈尔第二制药有限公司 (以下简称为 “齐药二厂”）亮菌甲素注射液假药的影响，吴明远医治无效死亡。

34 岁的吴明远，家中四兄弟，他年纪最小。吴家家境不好，四兄弟全靠他一人操持。从小到大，他都很争气，从广东省科技职业技术学院毕业后，他成为家里唯一的大学生。

4 月 17 日, 吴明远和张金梅悄悄登上惠州开往广州的火车。虽然夫妇两人结婚 8 年多，但是一起出门的机会却屈指可数。这次出行的目的，是为吴明远的肝炎寻求更好的治疗，中山大学附三医院成为此行的最终目的地。

但是，谁也没想到，这里竟然成为了吴明远人生轨迹的终点，年轻的生命在这里遭遇假药的 “伏击”。

张金梅满含悲愤地说：“我丈夫死得很委屈很无辜，我恨假药，它害得我家破人亡，这是一场灾难！”

遭遇假药 “伏击”

张金梅回忆，4 月 19 日，院方开始用 “这种药” 给他治病。4 月 23 日，吴明远开始出现异常。“他肚子胀得想吐，医生说他肚子里有水。但是医生说没有生命危险！说可能一两个月就可以出院。”这时，许多想从老家来探望他的亲朋一听说吴明远 “没事” 就回去了。

4 月 25 日，医院发现 “情况不对”，开始停用“齐药二厂” 生产的亮菌甲素注射液。但是, 吴明远已注射了七天的亮菌甲素。开始出现肾衰竭的吴明远从此踏上了不归路。

张金梅说，到 4 月 24 日，丈夫已经没有尿了。此后，他靠天天做透析维持。我们问医院是否用错了药，医院的几个医生都说没有，医生们哪里知道是药本身出了问题？

到 4 月 30 号，吴明远就已经不能讲话了，我们交流只能靠在笔记本上写字的方式了。他的手慢慢也很难动弹，眼睛睁不开。医院传染病科的医生说可能是并发症引起的。

5 月 12 日，相关领导和医院找到 5 位患者家属谈话，说明了造成患者急性肾功能衰竭症状的真正原因：是 “齐药二厂” 生产的亮菌甲素注射液出了问题。

“我们当时什么都没有说。我只是希望医院能全力挽救病人，拯救我丈夫。这时候，我丈夫的体重比住院前瘦了好几十斤，他的整个脸都小了一圈，整个人的容貌和住院前比简直判若两人。浑身浮肿，吃进去的东西吐得一干二净。” 张金梅说。

“他再也不能送我蛋糕了”

“他们很恩爱，从来都没有闹过矛盾，更没有打架和拌嘴！” 张金梅的哥哥张伟枚说。1999 年，在同一单位工作的吴明远和张金梅通过自由恋爱结为夫妻。他们俩都是广东省惠东县农村信用社的职工。在银行，吴明远的工作是联行汇款, 而张金梅则是财务出纳。

小两口的生活很甜蜜，33 岁的张金梅回忆起吴明远时，仍然掩饰不住幸福和羞涩。“我认识他以前，从来不过生日，但是自从遇见他以后，每年生日时，他都会偷偷送来一个刻有我名字的蛋糕。”

“但是，以后他再也不能送我蛋糕了……” 瘦削而憔悴的张金梅不能自已，她躲在宾馆房间的卫生间里低声啜泣，一直在旁隐忍不发的张伟枚，强压着痛苦，低头不语。

吴明远和张金梅育有一女，女儿刚满 4 岁，目前正在读幼儿园，年幼的孩子并不知父亲已经去世。张金梅告诉记者，从 4 月 17 号丈夫入院至今，他始终没回过惠东老家。“女儿有次在电话里埋怨，她说爸爸怎么不来看我，爸爸不要我了，我就流着眼泪说‘爸爸走了，去了很远的地方，但是他很爱很爱你！’”

地狱门前：万幸中的不幸

在中山大学附属第三医院肝病区的重症监护室里，住着几位使用 “齐药二厂” 的亮菌甲素注射液导致肾功能衰竭，一条腿已经踏入地狱的病人。

较这起假药风波中罹难患者而言，患者陈宗明和任贞朝相对而言算得上幸运。但是陈宗明仍未完全脱离危险，他全身仍未完全脱离危险，他全身仍在不停抽搐。

陈宗明的儿子陈泽群在见到记者时，感慨万千。“我的父亲 4 月 7 日入院，在 19 号以前一直用云南大理的亮菌甲素注射液，恢复很快，别看他 55 岁的人了，他可以一餐吃下 8 碗粥（小碗），两个馒头，打完点滴后还可以在走廊里活动。现在一直昏迷不醒。都是因为那假药，不，应该说是‘毒药’！”

在重症监护室内接受抢救的还有一位海南万宁市的患者任贞朝，任贞朝的哥哥还清楚地记得，4 月 18 日从海南医学院附属医院转院时，医生做了检查。当时，医生对他们说，任贞朝的肾功能是参检人中最棒的。但是 10 多天后，因为假药他患上了肾衰竭。

中山大学附属第三医院传染科主任高志良说：“解决‘齐二’假药中毒的最好方法就是透析，但完全的解毒药全世界都没有。”

至记者截稿时，如吴明远一样命丧 “齐药二厂” 亮菌甲素的病人还有 5 名。

“还我父亲”

家属彭以婷，向记者这样哭诉失去父亲的痛苦。“我从电话中得知，我父亲的急性肾衰竭的原因找到了，是假药引起的！” 彭以婷说。“当时我就懵了！天啊！父亲是被假药害死的！这叫我们怎么接受？”。

52 岁的彭秋明，入院前是广东省某高校的总务处处长。彭患肝炎已有多年。2006 年 4 月 25 日，医生开始对彭秋明使用 “齐药二厂” 的亮菌甲素。彭秋明先后分 5 次使用了 “齐药二厂” 生产的 10 支亮菌甲素。 5 月 9 日上午 9 时，彭秋明在汕尾老家去世。

医生之死

一个救死扶伤的医生，最终也并没有逃脱厄运。死者黄德泉的弟弟黄德光说：“我哥哥是惠州市人民医院外科的主治医生，他是 2006 年 3 月 3 日入住中山三院的，入院初，胆黄素、转氨酶偏高，肾功能正常。 4 月 29 日下午因肾衰竭停尿，医院无法救治，5 月 3 日死在惠州，住院期间他曾使用亮菌甲素注射液。”

“我哥哥是个医生，但医院说无法救治时，你知道他是什么滋味吗？最痛苦的是我们眼睁睁地看着他离开，却什么都不能做，他痛苦的表情，无奈的眼神，到现在我还记忆犹新。他才 49 岁啊，太突然了！”。

天堂里有没有电脑

4 月 27 日，广东顺德市 14 岁的女孩周杰敏在她入住中山三院第二天死亡。她在使用 4 支 “齐药二厂” 生产的亮菌甲素注射液即不排尿、昏迷。他的父亲周先生向记者哭诉孩子的遭遇。

周先生说，在顺德风山医院还是能走能蹦爱说爱笑的小姑娘，一夜之间就人事不省，我现在每天晚上睡觉都难以入眠，他对记者说：“我睡不好，老梦见她说的那句话‘我不会死的，我要治好病回家和弟弟玩电脑’”。这是小女孩周杰敏生前的最后一句话。

家中顶梁柱倒了

汕头籍死者周桂全的儿子也向记者出具了医院的曾在该院住院并注射 “齐药二厂” 生产的亮菌甲素注射液书面证明，他说“爸爸是家中的顶梁柱，这件事我一辈子都会难过！希望政府严厉打击药品造假！”。

在广州打工的 41 岁江西木工雷志平也是一家之主，因患肝硬化，于 4 月 4 日入住中山三院，治疗的 20 多天时间里，本有好转的病情却突然恶化， 5 月 8 日死亡。

据查实，中山三院确定已经使用了 887 支齐二药厂生产的亮菌甲素注射液，4 月 19 日以后, 曾有 64 位患者使用过亮菌甲素，但由于一直与云南大理的药品交叉使用，目前还不能具体确定有多少患者使用过齐二药生产的亮菌甲素。

“齐药二厂” 假药事件大事记

4 月 22 日、24 日 广东中山大学附属三医院重症肝炎病人中先后出现 2 例急性肾功能衰竭症状。齐齐哈尔第二制药有限公司生产的亮菌甲素注射液开始引发关注。

5 月 1——2 日 医院停止使用该药并上报广东省卫生厅和省药品不良反应监测中心。

5 月 4 日国家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派员前往广州中山三院，实地调查并向卫生部通报此事件。

5 月 9 日通过广东省药检所的反复检验和验证，初步查明齐齐哈尔第二制药有限公司生产的亮菌甲素注射液中，含有不应该含有的二甘醇。国家食品药品 监督管理局即向全国发出了对该药采取紧急控制措施的通知。

5 月 12 日国家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要求在全国范围内停止销售和使用 “齐二药厂” 生产的所有药品。

5 月 15 日国家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再次向全国发出紧急通知，对各地核查情况进行汇总。

日前，齐齐哈尔第二制药有限公司生产假亮菌甲素注射液事件的相关责任人已被警方采取措施。

知乎用户 tiny 77 发表

明天看长生生物的股价就知道这事的严重性了。跌停那就是大事。不跌停就是小事。

18 年 7 月 16 日更新

股票竞价就跌停。这事小不了。

7 月 15 日，国家药监局发布公告称：知名疫苗生产企业——长春长生违法违规生产狂犬疫苗，要求吉林省食药监回收长春长生的《药品 GMP 证书》。本次飞检查出的问题疫苗尚未上市和销售，产品已经得到有效控制。

具体是哪方面造假并未公布，我们只知道是生产环节造假，这批疫苗已经是 “假药”！严重违法违规。

长春长生方面也发布紧急通知，要求各省份推广团队立即通知辖区内区县疾控及接种单位，立即停止使用该公司生产的狂犬疫苗，立即封存该公司狂犬疫苗。

长春长生是上市公司——长春生物的子公司，2017 年营业收入为 15.39 亿元，占总公司营业收入比例 99%。

这并不是长春长生第一次出现疫苗安全问题：

2017 年 11 月，长春长生生产的 “百白破联合疫苗” 经国家抽检，发现其效价不合格。

长生生物的股价，从年初至今已大涨 73.5%，而今天（7 月 16 日），开盘直接跌停！

抛几个问题，可以思考一下：

1. 既然本次飞检检查出的问题疫苗并未上市销售，为何长生方面会主动封存已经上市销售的疫苗？

是知道自己的疫苗卖不出去了，主动封存，做点危机公关，挽回形象？还是已经销售的疫苗本身也有问题，怕出现更多后续问题？

2. 长春生物大股东——曲水卓瑞，刚好在 7 月 9 日完成减持 1723.44 万股，套现金额约为 3.43 亿元。

对，就有这么巧！（心疼韭菜一秒钟）。

3. 狂犬疫苗竞争大？

狂犬疫苗的竞争非常大，国内的狂犬疫苗生产企业有 10 家之多（疫苗生产企业本就不多）。

2017 年，长春长生的主打产品：狂犬疫苗和水痘疫苗批签发数量全国第二。

已经非常棒了啊，为何还要造假！！

4. 狂犬疫苗造假，会对我们造成怎样的影响？

狂犬病是不可治愈的疾病，死亡率 99.9%，几乎是得了必死。

如果接种了不合格的狂犬疫苗，有可能造成免疫失败（按照正规程序接种了狂犬疫苗，仍然得了狂犬病）。

这可是救命的疫苗！在救命的药上造假，这不比《我不是药神》中提到的天价进口药更严重吗？

希望国家对这些造假的药品生产企业，采取更严厉的措施，仅仅回收 GMP，处罚力度太小！

原文地址：

[比起天价药，假药更害人——长春长生狂犬疫苗造假！​mp.weixin.qq.com

](https://link.zhihu.com/?target=https%3A//mp.weixin.qq.com/s/kaBjFm3JWEzGOniilFI1lw)

7 月 22 日更新。。。。。。

去年 11 月的事情，今天又有这么多人关注，再来详细说一下吧。

出问题的百白破疫苗（长春长生和武汉所）是因为效价不合格，这就是说，接种进入人体，有可能达不到产生足够抗体的效果。而疫苗本身不会有其他安全性问题。接种了这样子的疫苗，先去测一下抗体，如果仍然是阴性，请补种。

另外，这种效价不合格的疫苗，叫做 “劣药”。而长春长生被国家药监局通告出来的这批狂犬疫苗，则叫做 “假药”！

再抛一个问题，大家思考一下：

这批问题疫苗，去年 11 月份就曝出来了，为何到今天才得到广泛的认知和讨论？是因为长春长生这次的狂犬疫苗造假？

我觉得不是！

知乎用户 翟振轶律师​​ 发表

今天和一个疫苗行业的朋友在聊到长生生物疫苗造假事件，她说全国疫苗能生产疫苗的企业就那么几家，而且互相之间还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一查，全有问题，国家不敢查啊！

听了这话，我还不怎么相信。结果，就看到刘强东转发的今日头条消息说：长春长生生物、武汉生物、深圳泰康、北京民海、江苏延申都是同样的三个人控股。

这几家公司都与杜伟民、韩刚军、高俊芳有关，据说杜伟民全家已经移民加拿大。这几家企业，这些年不断爆出造假问题，但是越做越大，甚至成为了上市公司。

希望这次能好好查查这些人，这些公司了，究竟是什么人纵容姑息？只有这样，才能重建信任。

知乎用户 刘京成​ 发表

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

这家人真是烂透了…… 看看看看，吉林长生生物公司董事长儿媳妇隋嘉琪每天的微博抖音日常炫富，宣扬不正价值观。这女人还是个网红

网上扒的是一只手表几百万。还有很多豪车包包。她每天日常就是在社交网站炫富。

哪里来的钱？？心里没点 b 数么？当然是黑心钱。网红网红，红的发紫就黑了

补充，他们家的房产，以及她老公，也就是长生生物公司的大公子的豪车队

那个穿白衣服的肥头大耳的就是炫富女老公。然后炫富女隋嘉琪的来历

这张是整容前。

这是她 ins，还没删除，抖音微博炫富内容全部秒删。网友已经翻墙开骂

知乎用户 差不多畅先生​ 发表

引用一段资本论的内容

资本家害怕没有利润和利润太少，就像自然界害怕真空一样。一旦有适当的利润，资本家就胆大起来。如果有 10% 的利润，他就保证到处被使用；有 20% 的利润，他就活跃起来；有 50% 利润，他就铤而走险；为了 100% 的利润，他就敢践踏一切人间法律；有了 300% 的利润，他就敢犯任何罪行，甚至冒绞首的危险。如果动乱和纷争能带来利润，它就会鼓励动乱和纷争，走私和贩卖奴隶就是明证。

别的也不多说了。

对涉事百白破问题疫苗，没收违法所得 85.88 万元，并处于三倍处罚 258.4 万元，总计 344.29 万元！而涉事的疫苗总计 25 万支，平均约为 13.8 元人民币。

总计 344.29 万够隋嘉琪买几个包的钱？？？她一辆全粉色劳斯莱斯魅影就得五百多万了。够张洺豪车队里改装一辆车的钱吗？

长生生物儿媳隋嘉琪奢靡生活

ps：视频，图片来自微博，侵删

最后给大家说个笑话，隋嘉琪说做人要堂堂正正，无愧于心。

知乎用户 伏罗希洛夫射手​ 发表

最令人痛苦的，就是社会环境有针对性地惩罚了那些守规矩、讲科学的人。

如果这次出了这样的问题，大家的讨论仅仅集中在 “国产疫苗信不过，要接种进口疫苗” 上，那其实没什么好担心的，无非就是第二个三鹿事件，最差的结果不过是进口疫苗和国产疫苗一样不合格。但总归，绝大多数疫苗，肯定是合格的。

可是我看到的更多的讨论，是关于 “该不该接种疫苗” 的讨论。这令人恐惧得颤抖。

中国疫苗公司对人类文明犯下了罪行。

最后，我还想重复一遍实际上是废话的话。在有条件、有途径的情况下，可以选择进口疫苗。但在没有条件、没有途径接种进口疫苗的情况下，请至少仍要接种国产疫苗。万万使不得的是不接种疫苗，或者试图用中药代替疫苗。

生命是自己的。不接种疫苗给生命带来的风险比接种一定概率的不合格疫苗高出百倍。请不要拿自己的生命赌气。

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

我曾经是一个严重恐狂的人，这个事件对于恐狂患者为确保万无一失而接种疫苗无疑是一个严重打击。因为本来就是害怕狂犬病害怕的要死，为了自己放心去接种疫苗，你现在告诉人家接种的疫苗的生产厂家有违规情况！本来恐狂者很多就担心疫苗是否安全，现在成真了。作为一名恐狂过来人我绝对理解他们的心态。只想说做假的企业真的该死，要命的东西都敢这样搞。

知乎用户 长尾巴兔子​ 发表

歪个楼，扯个其他的。

狂犬疫苗为什么敢造假？应该是基于如下考虑：

1. 虽然狂犬病致死率极高，但实际感染率极低。只有伤人的动物得了狂犬病，人才有可能感染狂犬病，。不懂的，世界卫生组织的十日观察法了解下。

2. 既然大部分人 没有感染狂犬病，打这个疫苗，起的只是安慰剂的作用，给他们提供了造假的内在动力。

3. 打了疫苗，碰巧死了，咋说？医生都会告诉你，所有疫苗都不能 100% 有效，有一定几率失败，甚至有不良反应，致死都可能（这些都是事实，医学常识）。都有这么多可供解释的措辞，谁还怀疑到疫苗是假的，厂家还担心啥？！

知乎用户 陈进 发表

又看到 16 年的一张图。

分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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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监管部门不能甩锅！

知乎用户 九乡河龙牙​ 发表

人一定要学会逆向思维，一定要学会借力打力。

读研时候导师曾经说过，买车一定要买日本车，因为日本车有问题和质量缺陷会以风暴式扩散并被媒体和民众口诛笔伐但是如果是德国车则会完全相反。这种逆向思维堪称是导师诸多教导中非专业性中给予我宝贵的财富。

学长孩子出生了，央视和官媒经常报道不要过分神话国外奶粉，有次一个奶粉出了问题各种部门和媒体蜂拥而至以为找到了进口奶粉的把柄去鞭尸结果是乌龙事件，这告诉我们什么呢？这告诉我们欧美日新进口奶粉可以放心大胆的去买因为工务部门和官方媒体无数双眼睛帮我们对进口奶粉挑刺，这就是所谓借力！不管他们对进口商品高标准动机如何，但是老百姓能借力得到实惠就好了。

还记得国人喜欢买日本电饭煲和马桶盖吗？那阵子央视和质监部门也是严格检测日本产品，最后没能找出问题制作了几个专题大概说日本电饭煲煮的饭没有什么特别的，差不多类似这种主题。

身边医生朋友和同学很多，很多年前都已经学会了对医生说：医生你好我对中草药过敏请不要开中成药。医生你好我更想用进口药。类似这种话，国货当自强绝不是靠的政策的大力扶持以及盲目的吹捧，需要的竞争中取胜的强者。想想同仁堂那帮尿毒症的人，真的是一辈子完了家破人亡，有人会为此负责吗？没有人会为你流泪的。

所以我们购买商品一定要去购买被放在放大镜下的商品，借力可以省去很多精力提高效率。

我们最后想象一下如果来自日本的食品检测出辐射残留会如何？必定是所有媒体头版头 C 位出道，新闻反复播报，自媒体刷屏式怒斥小日本包藏祸心等等等等…..

7.22 更新

评论区有朋友表示异议，认为国产出了事也应该用放大镜思维来判断国产从此就变得安全了才对，否则我们这种观点就是崇洋媚外。我这里统一解释下我导师和我说看待一个事情不仅要看事情的严重性，最最最最重要的是时候是否真正应该负责的人受到了符合事件严重度的处罚才是黄金标准，因为法治是最后的底牌。

例如毒奶粉事件中受到法律处罚的基本是三鹿公司的员工，而那群人基本以警告，降职、免职作为处理手段，并且部分已经回到了不低于原来高度的地方。

在地沟油事件中记者李翔被残忍杀害。

在 2016 年的毒疫苗事件中，负责基层摸查的记者王克勤及允许向公众报道毒疫苗新闻的主编包月阳被勒令开除。

7.23 更新

看到还是有人追问处罚了的产品是不是就没问题了，我 7.22 更新中已经说得比较清楚了不能再细说了，我就随便粘贴点东西吧，你看看和你问的是不是一回事吧，自己思考。

四十年前的日本疫苗事件, 竟让政府赔出天文数字 - 军事精选 - 铁血社区

知乎用户 辛雨池 发表

张凯：都在一条船上

2010 年春天，我和十几位律师、记者一起研讨山西 毒 疫 苗事件。

我把研讨会记录放在我的博客里，第二天，文章被删，为了表示抗议，我把这个事记录在了博客里。

之后，律师和记者分头行动，一系列维权过程我都写在博客里，但文章很快被外星人劫持了。

那一年，我见了很多当事人，他们的孩子在打完疫苗之后，有的忽然抽搐，有的死了……。

但是，人的生病和死亡可能有很多种原因，他们只能说明在时间上有先后关系，但是谁能说清楚是否存在实质因果关系呢？

很多部门就是这么搪塞他们的。

疫苗的保存要求在 2–8 度，当时有证据表明：很多疫苗直接在高温下保存和运输。

高温下的疫苗只是无效，还是变质为有毒物质？谁都说不清。

当时毒疫苗事件发生在山西，八年后的今天，疫苗受害主要在山东。

这一东一西，惹动了人们的愤怒。

山西疫苗事件距今天已经八年时间了，这八年，我经历了人生各种起落和变故。

就像坐在一艘大船里，自己完全无力左右命运，只能跟着大船起起落落。

然而，我们何尝不都在一艘大船里，看起来船决定着我们的命运。

事实是：船里的每一个人，决定着船的命运。

1

我的同学今天给我留言，让我写写毒疫苗的文章，因为他的孩子打了报道的问题疫苗，他不知道这疫苗进入孩子的血液里会发生什么。

我还记得他嘲讽我：不懂得赚钱，每天总是关心自己改变不了的事情，闲的蛋疼。

我的同学就很会赚钱，平时不问西东，念叨着什么岁月静好。 八年前山西毒疫苗的事情他根本不知道，似乎也不需要知道。山东的事终于轮到他了。

他也真的急了，一下午给我发来好多这个事件的文章，问我是不是真的。

我说：“不传谣，不信谣”。这正是他曾经发给我的微信。

2009 年，我帮助毒奶粉受害者。

2010 年帮助毒疫苗家庭。

我的这位同学说：你什么都改变不了，倒是把自己搭进去了。识时务者为俊杰。

他说的是真的，而且他也是俊杰。所以，我不为自己辩护。

2009 年，我代理毒奶粉的受害人，到法院起诉，法院不立案。

2010 年，毒疫苗的受害人到法院起诉，法院也不立案。受害人就到卫生部抗议，最后被拘留了，于是行政诉讼，我拿着他们的诉状到法院，依然不立案。我和法官吵起来，最后被轰出去了，这事发生在北京的一个法院。

行政拘留不算太重的处罚，最多十五天。但据说有人因此被判刑，理由是：寻衅滋事，刑期两年。

确实，我什么也没有改变。

我常常感觉到：这样的处境，律师是最没用的，有时候，我们只是给当事人带来一些心灵的安慰而已。

今天网上才传出消息：过去管奶粉的领导，并没有卸任，现在管疫苗了。

网友质问：管不好奶粉的人，能管好疫苗吗？

疫苗问题没有解决，管疫苗的人也没有解决，但提问题的人都被解决了。

当年披露山西毒疫苗的记者王克勤被报社下岗，总编包月阳被免职。还有当年的那些律师，我都不想多说了。

最近读哈耶克，这位先知般的思想家，指出了人类通往奴役的路，他说：“观念的转变和人类意志的力量，塑造了今天的世界”。

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么：今天的中国的样子，就是中国人观念塑造的，中国人普遍有什么样的想法，就有什么样的中国。

换句话说，中国人，有什么样的观念，就会有什么样的疫苗。

我那位同学的想法，基本是国人的普遍想法。

平时我懒得理他，他也懒得理我，同一个世界，不同的梦想。

而这次，这位同学或许才意识到，我们是在同一条船上。不仅仅我与这位同学，这次大富豪刘强东与八年前那些衣服都穿不整齐的农民，也站在了同一条船上。

平时我的这位同学一门心思赚钱，哪里管什么洪水滔天。但这次他发现了船在漏水，可能自己也会溺水，总应该想想怎么把船修好吧？

况且他平时很 “爱国”，微信朋友圈几乎没有“负面” 信息，最近又在朋友圈里转发人报文章，吆喝着要和美国把贸易战打到底，说什么：美国亡我之心不死。

这位同学最后发信说：“要好好赚钱，让儿子移民”。

我回复：“真怂”。

2

一个大胆的假设：

如果 2010 年，那些做报道的记者、律师不是被打压，而是得到荣誉。

如果那年的的疫苗事件，责任官员得到惩处，法院大胆的开庭审理，受害人得到高额赔偿。

如果那些自发组织起来的 NGO 组织，可以自由的发挥他们的功效。

那今天会怎么样呢？

不用太聪明也会知道：会产生更杰出的记者、律师、官员……

法官会充满荣誉感，他们会骄傲的说：八年前那个案子是我判的……

NGO 组织会自豪的把八年前他们的功绩写在自己的宣传册里，对来访的人夸耀自己在疫苗事件中所做的贡献……

但，这一切都只是假设。

如果把我的这些假设翻译成政治或法律词汇，就是：新 闻 自 由、司 法 独 立、主 权 在 民……

这些已经被历史无数次的验证过的价值，难道我们还需要别出心裁，另辟新道吗？

问题疫苗难道真的只是疫苗问题吗？

3

爱国青年说：“任何国家都有问题。”

是的，他们说的没错，但解决问题的方式却大不相同。

八年前，我们把毒疫苗的帖子删干净了，以为疫苗问题解决了。

但问题疫苗只是换了一个省。而且，这或许只是刚刚开始。

《南方都市报》刊发的调查报告《疫苗之殇》中披露，中国是世界疫苗事故最多、最惨的国家，每年至少都会有超过 1000 个孩子患上各种疫苗后遗症，或死或残。

美国也曾经有过疫苗危机，大家都争着要往美国这艘船上跳，看看他们是怎么对待船客呢？

几年前，美国麻州一家药厂出现违规，导致全国脑炎爆发，76 人死亡，该厂负责人被控二级谋杀，药厂倒闭，赔偿 2 亿美金。

1988 年，美国通过《国家疫苗伤害补偿程序》。确立了为接种疫苗造成伤害的无过错补偿制度，受害人无需诉讼就可获得初步赔偿。

我们得到赔偿的概率有多大呢？

这要解释什么是无过错补偿。简单的说：双方举证方式不同。

2013 年湖南广东四川有 4 名婴儿注射乙肝疫苗后死亡。家属向医院提出索赔，院方称：尚不能确定死因与疫苗有关。也就是说：家属需要证明孩子的死是疫苗导致的。

想想，这样的证明有多难？孩子打了疫苗，孩子也死了，但这可以证明是疫苗导致的吗？不可以。

医院会说：孩子中午还吃饭了呢？你怎么知道不是吃饭死的？医生可以拿出一大堆病例说明：吃饭也是可以死人的。

你是一个几年才会接种一次疫苗的人，你的诉讼对手是精通疫苗医学的机构。你怎么可能讲过他？

你当然可以申请鉴定，但是疫苗有多假，鉴定就可以有多假。

美国确定的的无过错补偿责任正好相反，上面的案子为例，按照美国的法律，院方需要证明：孩子的死与疫苗没有关系，如果院方不能证明，就要赔偿。

依据上述的美国法律，也是先行赔付。先赔钱，然后再打官司，一般而言，孩子疫苗后，只要不是明显的意外死亡或其他疾病导致死亡，都会推定为疫苗导致。

而赔偿的数额呢？

在山西毒疫苗事件中，唯一获得法院立案的尚彩玲，打了三年官司，最终和疫苗厂家达成和解协议：厂家补偿十万元，尚彩玲放弃诉讼和上访权利。

从 1988 年至 2000 年法案实施 12 年间，全美有 1500 多人得到 11 亿多美元的基金救济。平均每人约 500 万人民币。

从数字来看，我们孩子比美国孩子疫苗致残、致死的数额多出十多倍。而赔偿，我们比美国少十几倍。

看了这样的数字，不知道那些整日喊着：“厉害了，我的国” 的人会怎么想。

4

不能再写下去了，再写一下就又变成 “别有用心” 的人了。但希望这篇文章不要被删，谁家没个孩子，谁能避免被狗咬一口呢？

当年为疫苗受害者呼吁的律师，现在多半已经不干这事了。他们在哪里，自行谷歌吧。

我回到了北京，北京司法局还没有给我年检，所以不能执业，既然大家都在一艘船上，谁认识局长，帮我和他聊聊。把这么优秀的律师逼成一个靠文章打赏的人，实在违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张凯律师记于 2018 年 7 月 23 日

知乎用户 「已注销」 发表

补充下相关法律

生产、销售假药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并处罚金；对人体健康造成严重危害或者有其他严重情节的，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并处罚金；致人死亡或者有其他特别严重情节的，处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无期徒刑或者死刑，并处罚金或者没收财产。

拭目以待吧

更新下假药定义：

有下列情形之一的，为假药：
（一）药品所含成份与国家药品标准规定的成份不符的；
（二）以非药品冒充药品或者以他种药品冒充此种药品的。
有下列情形之一的药品，按假药论处：
（一）国务院药品监督管理部门规定禁止使用的；
（二）依照本法必须批准而未经批准生产、进口，或者依照本法必须检验而未经检验即销售的；
（三）变质的；
（四）被污染的；
（五）使用依照本法必须取得批准文号而未取得批准文号的原料药生产的；
（六）所标明的适应症或者功能主治超出规定范围的。

知乎用户 neo anderson 发表

1、我们曾经有过自己的疫苗产业，我们曾经能够给人民群众提供物美价廉、性能可靠的疫苗。经过不懈改革，我们要使用进口疫苗了。

2、国企怀璧，就要改制…… 狗不理包子都不放过，何况更赚钱的疫苗？

[为什么天津人都不推荐去狗不理？​www.zhihu.com

](https://www.zhihu.com/question/36129912/answer/449096530)

3、一部分是怎么先富起来的，以及他们是如何回馈社会的。

[长生生物私有化涉嫌侵吞国资：涉长春高新和亚泰集团​finance.sina.com.cn

](https://link.zhihu.com/?target=http%3A//finance.sina.com.cn/stock/focus/2018-07-22/doc-ihfqtahi7781798.shtml)

4、决定 “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黑猫白猫抓住耗子是好猫”，或者说“坑蒙拐骗，弄到钱就是成功” 的那一天，就注定了这样的结果。

5、每天所需要的食物和饮料，不是出自屠户、酿酒家和面包师的恩惠，而是出于他们自利的打算。——所以，你既可能得到佳肴和佳酿，也可能得到注水肉、病死猪肉、工业酒精勾兑的假酒和发霉的麦子做的面包。关键看，对资本来说，给你什么利润更高。

6、后发国家的资本，由于技术处于相对劣势，生产成本相对较高，追赶发达国家领先水平需要大量投入研发的资金，从利润角度考虑，它们如果不沦为买办，或者承接发达国家舍弃的夕阳产业的话，一般会选择制售假冒伪劣。最终导致本国此类商品信誉毁灭殆尽，整个行业衰亡。上次是牛奶，这次是疫苗。

7、私有化产生的资本更有腐朽性，更不愿意研发，甚至不愿意正常生产。私有化过程的利润率远远高于正常生产，让资本食髓知味。这就如同妓女、赌徒，永远再难以靠劳动谋生一样。私有化产生的资本更愿意选择拆毁大楼卖钢筋。

8、市场经济的最高效率，其实就是资本控制生产生活必需品，谋求最高利润的状态。劳动者、绝大多数社会成员生活如何？资本不关心。事实上，在绝大多数情况下，劳动者、绝大多数社会成员的生活状态，可想而知。

9、在资本控制社会资源的社会之中，居然有人认为会有超越资本的监管。如果有，也不过是大资本为了自身的利益，堵住其他资本迅速积累的途径。大资本自身仍然是无法无天的。这一点，看看次贷危机的前因后果便不难理解。

知乎用户 六层楼​ 发表

十问狂犬疫苗记录造假

这事儿还是让相关领域的老师来说说好了，有请微博疫苗领域大 V@卤煮疫苗。（卤煮老师整不明白知乎，所以我就直接跟老师申请转载权了，感兴趣的可以关注他的微博）。

①这是个什么事儿？
答：长春一家疫苗生产企业生产记录造假，严重的违规行为。

②疫苗是否安全？
答：我国对于疫苗的安全性检测是批批检，因此不用担心疫苗本身的毒副作用。

③疫苗是否有效？
答：根据目前信息，分两种情况。A. 涉事厂家出现问题的疫苗批次并未上市流通，已经全部封存，可以认为上市流通的疫苗并未涉及本次问题；B. 上市流通的疫苗厂家通知立刻停用以及封存，GMP 被回收，已经在市面上流通的疫苗暂时没有确切消息，但是没有通知补种或者重新接种，因此不需要过度担心。

④如果受伤了还没有接种疫苗怎么办？
答：及时处理伤口，去正规的【狂犬病免疫预防门诊】（不是任何一个医院）就诊，使用除涉事企业外其他品牌的狂犬疫苗进行接种，三级暴露时使用免疫球蛋白，严重暴露多科室联合处理，不要拒绝接种狂犬疫苗。

⑤如果已经开始接种了没有打完全程怎么办？
答：更换疫苗生产厂家的其他品牌疫苗，用原程序完成疫苗全程接种。

⑥如果已经打完了全程的涉事品牌疫苗怎么办？
答：目前没有通知接种涉事厂家已经上市销售和使用的狂犬疫苗是否需要补种或者加强，因此并不需要单独进行处理，也没必要产生恐慌。另外对于致伤的猫或狗，可以采取 10 日观察法（按照程序接种疫苗，同时观察动物 10 天），如果之前咬伤你的猫或者狗在致伤后 10 天没有死亡，你就完全不需要担心了。

⑦我是恐狂症患者真的害怕之前打过的疫苗无效怎么办？
答：告诉你，按规定接种完 5 针暴露后免疫的人至今没有死过，要是真的发自内心的害怕，并且不信任原来接种过的疫苗，在咨询当地疾控后，可以考虑重新接种一轮合格的狂犬疫苗。

⑧重新打疫苗会有人给我报销吗？
答：醒醒啊喂！

⑨我接种过了狂犬疫苗（无论品牌）有必要去做抗体检测吗？
答：在接种疫苗后，体内抗体水平≥0.5IU/ml 时，就具有保护性抗体。但是现在抗体水平检测并不是所有地区都能做到，同时既往接种狂犬疫苗，时间久了抗体有可能会转阴或者低于保护水平，造成恐慌。因此单独检测抗体只是徒增烦恼，没有多大意义，除非你在接种半年内进行检测（绝大多数人抗体都能维持半年以上）。

⑩我是相关人员，我该怎么办？

答：分情况。

疾控人员：配合厂家，客观告知，保持冷静。

接种人员：封装疫苗，科学解释，心态平和。

群众人员：科学看待，及时咨询，切勿传谣。

涉事人员：严格处理，罚到破产，原地爆炸！

再次感谢卤煮老师的科普。

另外，建议看看丁香医生的回答。

————————完————————

我是六层楼，我爱这个世界。

————————推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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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需要的话，可以来参加…… 希望可以男女一同来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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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乎用户 夏元鼎 发表

谢邀

按正常逻辑而言

公司破产，巨额赔偿受害者，企业负责人等相关人员坐牢，终生不能进入医药行业，这应该是一个有良知的国家最最起码的处罚，然而在中国，区区罚了三百多万后居然还能继续生产，你们说魔幻不魔幻

更令人绝望的是，这次长春长生疫苗被查出的源头，是来自于长生生物内部的一名员工实名举报疫苗生产存在造假，导致国家药监局进行了飞检，查实了实锤造假。假如没有这位举报者，长春长生还会祸害多少人呢？我们的监管部门又在哪里呢？

中国的小朋友们看似被保护的很好，全家人娇贵的不得了，实际上却连最基本安全的奶粉和食物都吃不到，连正常的人身安全都难以保障，甚至连婴幼儿的疫苗都赤裸裸的造假

某种程度上孩子们能平安成长，真是极大的幸运，简直像赌博。可是疫苗的初衷，不就是为了孩子远离病毒，保护孩子们健康成长吗？他们是一个国家的未来和希望啊，他们是一个家庭的全世界啊。谋财害命岂能避重就轻地谴责和罚款了事？

最后有兴趣的可以查一下杜伟民，看看他是怎么拿下一个又一个疫苗企业的，而且他是怎么在 92% 的利润下依然选择造假的

还有兴趣的请再看一眼，杜伟民旗下的几个疫苗企业，当年造假被查后，每个案例罚款了多少钱

顺便说下，长生生物当年是中国的六大生物制品研究所之一，他的狂犬疫苗，是当年外国以半买半送的人道主义方式提供给中国的，康泰生物的乙型肝炎疫苗，也是当年德国默克以半买半送的人道主义方式提供给中国的，然后中国在深圳成立了这家公司，就是为了解决中国人的乙肝问题

你们猜猜这两家公司是怎么莫名其妙的转移到杜伟民手里的？

知乎用户 James 发表

检查组发现，长春长生在冻干人用狂犬病疫苗生产过程中存在记录造假等严重违反《药品生产质量管理规范》（药品 GMP）行为。

违反 GMP 规定，意味着产品安全性、有效性都会受到影响。

这个疫苗真假问题不应该仅仅是一句话，国家权威部门应该拿出真实可信的调查报告来，告诉大众这次长春长生是什么原因（具体到违反规定的哪几条）收回 GMP。

放松警惕的时候，就是狂犬病卷土重来的时候。

应该加大责任心，能力越大，责任越大。

知乎用户 「已注销」 发表

说一个为什么敢造假，隐藏在防疫背后的事实吧。

我国每年打狂犬疫苗的人数以万计，民众对狂犬病预防可谓高度警惕，但狂犬病半个世纪未曾消灭。究其原因，狂犬疫苗本应该打在源头猫狗动物身上的，而我国花费大量人力财力打在人身上。

这一点一度让我匪夷所思。

在日本，我能看到来自政府这样的宣传。

我来翻译一下「为了保护爱犬与家人狂犬病预防注射是必要的」，「预防人被感染最有效的方法是，定期给家里的宠物预防注射」，「你所做的一步都是为了保护爱犬与家人」。

而在我国我看到宣传更多的是狂犬病一旦感染必死无疑的恐慌，咬了一定要打狂犬疫苗，而丝毫不提狂犬病的源头，给动物注射才能消灭狂犬病毒。

导致人力财力全用在给人打狂犬疫苗上，用在猫狗打狂犬疫苗上的精力一半都没有。

日本半个世纪不曾有狂犬病出现，美国也罕见，这两个国家正确的方法都是给猫狗打狂犬疫苗，而不是给人滥打狂犬疫苗。

而实际上中国虽然狂犬病没有绝迹，但发病率也是很低的。大部分家养宠物都不是高危带狂犬病毒的对象，高危的是流浪狗野狗。所以，发病率实际上是很低的。在这样低发病率的基础上，对猫狗大面积提高预防注射，中国其实也可以做到狂犬病毒绝迹。但偏偏注意力都引在给人打狂犬疫苗上，引导不打就会死，舆论恐慌，出现恐狂症、恐狗症，这一其他国家都看不到的奇观。

而人打狂犬疫苗起到了更多的是安慰剂的作用，源头解决不了，病毒就消灭不了。

这样一来厂商就有了造假的勇气。反正打与不打大多数人被咬了都不会被感染，生产造假不费成本，大量给人打疫苗可以赚一大笔钱，这样的生意何乐而不为？

有人打了疫苗出现不良反应，或者个别人真发作死了，也可以说疫苗也不是 100% 预防的，这是医学常识。so easy！

不杜绝源头，真假疫苗源源不断的打在人身上，这是很大一笔生意呢。

知乎用户 程墨 Morgan​​ 发表

这起事件更坚定了我的一点认识：凡是国家媒体说没问题的，我都不用。

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

因为是制药行业从业者，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在此匿名……

记录造假，并不是说会对产品质量和患者安全有直接、严重的影响（毕竟本次涉及的批次也没有上市销售），而是从记录造假这个事情，能说明该企业的质量管理体系已经是形同虚设，质量文化口号上是以质量为先，但背地里实际是以企业利益为先。

企业提高药品的质量保证度，是需要付出较多的质量成本的，包括但不限于前期的验证确认工作、仪器计量校准、设备设施的维护保养、SOP 文件的准备、人员的培训、过程的监控、产品的最终检验等等等等，该做的工作少做一点，该检测的少检一点，都能省下不少成本。所以这个时候，在记录上做做假，虚报一下就成了可以考虑的选项。说到底，在 “质量” 与“成本”这个天平的两端，长春长生生物选择倒向了 “成本” 这一端。

其实我们都知道，东三省的一些药企，特别是某些中药厂，比烂是常见的事，这不前几天药监局就撤销了吉林 2 家药企的 GMP 证书，有心的可以去 CFDA 官网上看看。我也有认识的朋友在某个北方大型药厂上班，平时聊天也知道了不少她们 QA 的 “工作”，导致我去药店买药时，尽量避开这家药厂的产品。所以每当药店店员向我热情推销它们产品是大品牌、大药厂、可信赖的时候，我总是一脸不失礼貌的呵呵状。

虽然是制药行业人员，但作为普通消费者的我们，在信息不对称的劣势下，其实也很难有什么最优的选择，只能选择那些业内口碑较好、质量水平过硬的大型企业生产的药品了，毕竟这些企业本来资源投入就多、能花得起钱雇佣专业人员，没有必要昧这点质量投入成本、反而承受较高的合规风险。总的来说，在质量体系的保障上，有钱的大药企要好于没钱的中小药企，外资、合资、大型国企要好于普通民营企业，一线城市、东部沿海企业要好于偏远内陆及山海关以北企业，XX 药的生产企业要好于 XX 药的生产企业（最后这个实在不敢打出来，目前在中国争议较大，是我自己的主观观感，不敢乱说）。

最后呢，还是要好好勉励自己，在制药行业混，要对得起自己的初心和良知。公司利益是需要我们去维护的，但是不能是以欺瞒作假为手段，而是需要通过扎扎实实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一步步完善质量体系去为公司获取长远利益。不要像某搜索引擎公司一样，每个人都在为 KPI 服务，却没有人思考这 KPI 到底是维护了还是损害了用户的利益与福祉。

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

知乎上不同主张一向很多，但是没想到看到了这样一条评论。

中国药品管理法第九条明文规定，药品生产企业必须符合 gmp。。

然后这位仁兄居然表示不需要符合 gmp，顺便看了下仁兄是东北的制药人。这就不难想象东北为什么会有长生这样的公司了。

。。。。。。。。。。

把一个连放行检测都造假 (药品进入市场企业最后一道质量检测) 的从业人员的回答推荐了。大家可以看一下这种从业人员有多恶劣了。

至少我可以拍着胸脯说，本公司从未在成品质量检测造假过。连成品质量有问题你们都敢投入市场，良心呢?

。。。。。。。。。。

不请自来，知乎首答。

看了下，大概有两条 1. 生产记录造假。2. 收回 gmp 证书。

楼上有人说生产记录造假就是假药。这话不敢苟同。我从业至今大概也有三五年，从未见过任何一家药企记录是完全真实。不论是国内 TOP3 的巨头，还是只有个苯巴比妥这种苦苦挣扎的小药企。你问为什么? 发个呆，没及时记，后补，或者写错字换个页涂改一下。比比皆是。

随便去蒲公英之类的制药论坛看一下到处都是。

一般生产记录造假根本不是问题，质量检测，中控检测，检验放行没有问题就不是大问题。

但是该公司召回，说明了什么。说明质量就是有问题了。这已经不是生产记录造假。干脆就是生产造假。

以前来检查的检察官私下里明确表示: 只要能正常出符合质量要求的药品，不出现明显的严重不良反应的事故，绝对会给你过的 (通过 GMP 检查)。

现在收回证书，为什么。你猜。

知乎用户 诗与星空​​ 发表

今天不说长生生物，说说乙肝疫苗之王：康泰生物

公司每年组织体检，我自从开始跑马拉松，各项血压血脂指标都非常优良，但是乙肝五项总有个小疑问，就是乙肝表面抗体总是弱阳性，我是打过两次乙肝疫苗的。

一开始，遵医嘱去打了加强型的乙肝疫苗，但打完了还是照旧弱阳性。再后来体检的时候，我把情况给大夫说了下，大夫说，欲言又止的说，那你就不用再打乙肝疫苗了。

我一直不太明白大夫这句话的意思，直到疫苗案，有点恍然大悟的感觉。

昨晚上山拍星，天气不算太好，雾气很重，而且城市的灯光污染越来越严重。现在在城市周边找一片可以看星星的天空，太不容易了。

我在拍星的时候，发现朋友圈里几乎都在转同一篇关于疫苗的文章。

有朋友在我发星空图的下面留言，快去写那家疫苗公司。

我算是做自媒体的，当然知道什么可以碰什么不可以碰。疫苗出问题，问题的根源并不在疫苗公司，这么敏感的话题，想让我进小黑屋啊。

怎么对得起辛辛苦苦积攒的粉丝们。

顺便给众粉丝汇报一个好消息，本人执笔与友合著的新书即将出版，名字是书商改的，我不太喜欢，将就着看吧。

因为没有经验，和出版社签的是买断性协议，所以大家买不买对我收益没任何影响，以后我会把书的内容一点点搬到公众号上，对书的内容感兴趣的可以关注我公众号。

我当然不会写长生生物，但我可以写康泰生物。

康泰生物目前是国内最大的乙肝疫苗生产企业，有 31 个省市区在使用康泰的疫苗产品。康泰生物于 1992 年成立，最初设立的目的是作为卫生部引进国外先进技术的平台。“基因工程乙肝疫苗 (酵母重组)” 生产技术是从默沙东公司引进，1995 年正式投产。当时这一技术与基因工程干扰素、胰岛素并称为“20 世纪三大生物医药产品”。

2003 年，康泰生物进行了股份制改造，2009 年，国资彻底退出，从股权上成为民企。其实，长生生物也是走的类似道路。长生生物脱胎于长春高新，借股份制改造的机会出售给高俊芳。

据公开信息，康泰生物的法人是杜伟民，而杜伟民曾在高俊芳手下担任过长生生物的销售经理。

长春高新，长生生物，康泰生物，原来都不是外人，上市公司一家亲。

其实，未上市的武汉生物、江苏延申（IPO 未通过，现改名江苏全益）等疫苗巨头的实控人，都是同一波人。

从财务数据来看，康泰生物近年来的业绩是三连跳，增幅可观。即便是在山东疫苗事件影响剧烈的时候，也没有影响增长。

报告期内，公司实现营业收入 116,117.58 万元，同比增长 110.38%；营业利润 24,216.17 万元，同比增长 182.64%；归属于上市公司股东的净利润 21,470.35 万元，同比增长 149.04%。

主要原因是增幅最大的乙肝疫苗一方面大部分是政府采购，另一方面康泰生物经营的是最常见的疫苗，已经深入人心。

2017 年，公司的拳头产品 – 乙肝疫苗进一步占领市场。据乙肝疫苗批签发数据表（数据来源，康泰生物年报），康泰生物的乙肝疫苗已经占国内市场的六成。

公司披露的营收数据中，有一个数据引起了我的沉思。

众所周知，疫苗分两大类，一类是免费的，其实也不是免费，只是国家动用人民的税款支付了这块费用而已，这种叫做一类疫苗，强制接种，比如乙肝疫苗；另一类是自费的，你觉得有必要就可以花钱接种，比如狂犬疫苗。

公司的二类疫苗毛利率高达 92%，超过茅台。虽然我因为酒精过敏对茅台的高毛利嗤之以鼻，但是我认识一些嗜酒如命的，也能理解茅台的高毛利。疫苗如此高的毛利，我是有些难以接受的。

而公司的一类疫苗毛利率也达到了 50%，超过了绝大多数上市公司的产品。要知道一类疫苗是国家买单的，其实是国民的税款买单，这个毛利率，是不是有点心疼上个月交的个税了？

公司的 2017 年年报显示，资产负债率为 51% 左右，作为一个 “轻资产” 行业，这个资产负债率有点高了。原因在哪？

打开资产负债表，最醒目的项目是其他应付款，高达 5.4 亿（最新季报达到了 6.5 亿），占负债总额的一半。

其他应付款里都有啥呢？

最大的两块是预提的 3.6 亿的销售服务费和 1.4 亿的股票回购义务。

一块是给客户的，一块是给自己高管的，毛利都去了这里，掏钱毫不含糊啊！

应收账款里也大有文章，其中有几家公司计提了 673 万的坏账准备，计提的依据如下：

原国家食药监总局、原国家卫计委于 2016 年 6 月 14 日发布关于贯彻实施新修订《疫苗流通和预防接种管理条例》的通知，要求如下：“疾病预防控制机构通过省级公共资源交易平台采购疫苗，原疫苗经营企业不得购进疫苗，不得将疫苗销售给疾病预防控制机构以外的单位和个人，2016 年 12 月 31 日前应将已购进的第二类疫苗销售完毕，2017 年 1 月 1 日起停止疫苗销售，申请注销《药品经营许可证》或核减疫苗经营范围。”

受上述规定的影响，自 2017 年 1 月 1 日起，康泰生物由 “经销为主、直销为辅” 的销售模式转变为“直销模式”，原经销商不再被允许进行疫苗销售。对于截至 2017 年 12 月 31 日仍未结清的原经销商欠款，康泰生物将各原经销商应收款项余额扣除相应的应付销售服务费、保证金等款项后，按照净额计提坏账准备。

这几家计提了坏账准备的客户中，有一个名字很面熟，叫山东兆信。

山东兆信是长生生物最大的客户之一，长生生物流转到山东的存在质量问题的 69 万只疫苗，均通过该公司。

公司现金流情况比较健康，相对应的，资产负债表里有 1.6 亿的现金和 1 个亿的理财。

研发支出 1.19 亿，占营收比例 10.27%，这是一个比较正常的比例，长生生物的研发支出比例比这略低，也超过 7%，应该说比较正常。

有媒体说长生生物宁愿去理财，也吝啬进行研发，这个观点是值得商榷的。

一般的生物制药企业，研发占营收比例 5-15% 之间都算正常。而现金流好的企业，账面上的 “闲钱” 都会拿去理财，这都是非常普通的操作。

长生生物的问题不在研发，就像大众尾气门，你不能说大众在研发上吝啬。

用巴菲特的眼光来看，康泰生物的净资产收益率还是很优秀的，达到了 27%。

但是，经过此次疫苗风波后，康泰生物必将遭受重击，按照惯例，再过几年必将卷土重来（山东疫苗案的细节都忘得差不多了吧？）。

最后推荐一个真正优秀的疫苗企业：智飞生物。这家公司 20% 的营收来自代理默沙东等国际巨头的产品，自研产品也稳步上升。

最最后多说一句，疫苗的问题不在企业，而是在监管。

会有改观吗？我个人持悲观态度，一如从前，喧嚣之后，风平浪静。

在人口增长乏力的现状，无论怎么发文鼓励生育，高房价、医疗、疫苗… 都是最好的避孕药和肉身翻墙广告。

对于上市公司财报的分析，欢迎通过我的公众号进行咨询。

公众号：诗与星空

知乎用户 云锋金融​ 发表

拉到最后可看二次更新：关于疫苗是怎样一门生意？国内外这个行业有什么特点。

“如果有一个按钮，按一下死一个和你无关的人，给你 50 万，你会按吗？”

都不需要 50 万。

有人问，他们都已经赚了那么多钱，为什么还要做恶？

马克思的《资本论》中有句话，“一旦有适当的利润，资本就胆大起来。有 20% 的利润，它就活跃起来；有 50% 的利润，它就铤而走险；为了 100% 的利润，它就敢践踏一切人间法律；有 300% 的利润，它就敢犯任何罪行，甚至冒绞首的危险。”

如果不能痛定思痛，谁能保证下一次会是谁家孩子？

这个痛，还从两方面思。

首先，疫苗生产流通管理体制中存在的弊病是公众焦虑的根源，监管体制的完善才是解决问题的根本途径。

其次，疫苗不良反应的鉴定、赔偿与救助机制的封闭滞后，常常是公众矛盾积聚的焦点。我们知道世界上没有绝对安全的疫苗。疾控中心所公布的百万分之一的不良反应率在统计学上或许微不足道，但对于每一个受害家庭而言却是百分之百的灾难。因此，建立健全的赔偿救助机制同样意义重大。

如果无法以史为鉴，那就看看别人国家是怎么做的。

【美国史上最恶劣的疫苗安全事故】

1953 年，美国微生物学家 Jonas Salk 利用 9 年的时间成功研发出了第一支有效脊髓灰质炎疫苗。脊髓灰质炎疫苗的成功意味着人类小儿麻痹症将得到防治，脊髓灰质炎疾病的流行爆发也终将得以控制和根除，无数的患者家庭将从疾病与痛苦中解脱回归正常生活。美国的疫苗和公共卫生事业看上去前景似乎一片光明。

1954 年 4 月 26 日，六岁的兰迪 • 克尔正在接受注射脊髓灰质炎疫苗，美国历史上规模最大的公共卫生试验就此拉开帷幕。图片来源：美国 “一毛钱进行曲” 基金项目。

尽管随后实施的国家脊髓灰质炎免疫试验中，仍有数十名儿童在接种了第一支索尔克疫苗后患上了脊髓灰质炎症，但比起受益于疫苗的绝大多数人，这部分孩子患病的原因多归结于接种时间不及时或疫苗提供的免疫力还不够。即便存在无法防治的概率，人们还是寄希望于这支还不够完美的疫苗。

直到 1955 年，这场美国历史上规模最大的公共卫生试验出现了人们始料未及的安全事故——卡特制药厂事件。一家叫 “卡特实验室” 的制药公司在生产疫苗的过程中未能将活性病毒彻底杀死，并且隐瞒了问题，导致注射这批疫苗的 12 万名儿童中，有 4 万名孩子染病，113 人终生瘫痪，5 人死亡。一场原本充满希望的拯救，变成了 “杀害”。

为什么会出现没有杀死所有病毒的意外？为什么有问题的疫苗还能投放？除了疫苗本身的问题，还有谁的问题？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美国民众在 60 年前提出了今天我们正在质问的问题。

**问题的答案同样惊人相似。**从安全测试流程来看，1954 年试验的每一批脊髓灰质炎疫苗都需要按规定经过三重安全测试——分别由 NIH（美国国家卫生研究院）、索尔克实验室和药厂来完成。如今我国的疫苗检测和审批流程相当复杂，有效性与安全性标准亦是严苛，似乎找不出纰漏。

正如记录美国脊髓灰质炎肆虐时期故事的《他们应当行走》在书中的披露：

“不论这些细节是否可靠，至少有一点可以确定：1955 年，最初几批合法生产的商业性脊髓灰质炎疫苗几乎没有经过任何检测。在巨大的压力下，为了加快步伐，美国国家卫生研究院几乎仅仅依靠报告和生产记录，就匆匆宣布了这些批次的疫苗可供公众使用。”

问题所在，不是疫苗检测有没有审批流程和标准，而是这个流程和标准是如何执行的。

负责疫苗监管的国家卫生研究院在投放这批疫苗之前，就已经有测试人员通过猴子试验发现并上报了这批疫苗仍存在瘫痪可能的安全问题，但是这份测试报告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存在问题的疫苗还是被投放到了市场。

脊髓灰质炎疫苗事件发生后，针对卡特实验室的诉讼接连不断。在整个事件中对已发现的安全问题 “视而不见” 的国家卫生研究院（NIH）被法院判定为“罪魁祸首”，从院长到与疫苗事件相关人员被全部撤换，美国卫生部秘书长 Hobby 和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主任 Sebrell 也因此引咎辞职；卡特药厂以及其他生产脊髓灰质炎疫苗的 4 家厂商同样也付出了巨额民事赔偿，其中受害者之一安妮 · 戈茨丹克获得了卡特药厂 14.73 万美元的赔款，相当于如今 132.57 万美元；而美国也由此开始建立严格的疫苗监管体系。

在监管机制上，美国政府从生产检测、监管机构、流通三方面入手整改。生产检测环节，强化了 NIH 的疫苗测试工作，重组扩大了生物制剂管理实验室，并加大了对 NIH 的预算投资；此外，在四个主要负责监管的联邦政府机构（美国疾控中心、食品与药品管理局、美国国家卫生研究院 NIH、卫生资源和服务管理）的基础上，设立了专门协调监管疫苗的机构——国家疫苗计划办公室，从基础监管机构，到卫生和公共服务部，再到国家疫苗计划办公室，垂直监管；在疫苗流通的过程中，通过美国食品与药品管理局、美国疾控中心继续加强对疫苗的暗访和调查。

在患者利益的保障上，一是美国国会 1986 年通过**《国家儿童疫苗伤害法案》建立补偿机制**，即 “从每剂疫苗征收 75 美分税收设立专门赔偿基金，在美国联邦法庭设立一个专门部门处理疫苗伤害索赔案件，俗称疫苗法庭。” 如果接种疫苗受到伤害，受害者可以申请疫苗伤害救济与赔偿。二是建立疫苗不良事件报告系统 VAERS，专用于收集和分析与美国批准的所有疫苗有关的不良反应，任何人均有权限向 VAERS 系统提交报告，为疫苗安全提供更多有用信息。

【日本有史以来最大的疫苗医疗纠纷】

2011 年，日本札幌地方法院。
谷口美惠子，她不是一位普通的诉讼人。她起诉的对象是日本政府，为的是一起发生在 12 年前的医疗事故。

1989 年，为了节约成本，日本有关机构在给儿童注射各类疫苗的过程中一直使用重复注射器和针头。在一次乙肝疫苗接种过程中，由于接种器械的重复使用，高达 43 万人感染上乙肝病毒。

在接下来的 12 年中，有些患者因乙肝发病而去世，有些因感染病毒而不得不支付高昂的治疗费用，并承受着由疾病带来的巨大痛苦，还有些人因此次感染而终身成为病毒携带者。从 2010 年起，由 630 名感染乙肝的受害者或遗属组成的原告团在日本十几所法院先后提起诉讼，要求获得国家赔偿金，但都相继被法院劝告和解。

直到 2011 年 1 月初，札幌地方法院正式提出赔偿计划，根据患者身体健康状况进行每人 1250 万日元——3000 万日元（合人民币 100 万 - 290 万元）的赔付，而对没有出现症状的病毒携带者，每人赔偿 50 万日元（约合人民币 4 万元）。同时，日本政府正式表态愿意接受这项赔偿提议，向 43 万受害者进行共计 3.2 万亿日元赔付，而日本乙肝疫苗受害者及家属也表示愿意接受这项赔付提议。

就此，日本有史以来规模最大的医疗纠纷已经了结，但日本政府的问题疫苗赔偿机制建设却没有停下。在政府的重视下，如今，日本已经建立了完善的疫苗伤害赔偿机制，对于因接种疫苗出现副作用的国民，可向最近的保健所提出申告并依法获得经济补偿；对于接种疫苗后出现后遗症导致住院的情况，可申请医疗费之外的额外补助；如果出现身体残障甚至死亡等严重后果，可申请获得一次性补偿及丧葬费等。

【疫苗之殇，任重道远】

距离美国脊髓灰质炎疫苗事件过去了 63 年，距离日本的乙肝疫苗感染事件过去了 29 年。

但是疫苗之殇并未真正离我们远去。

2013 年，日本对小学 6 年级到高中一年级的 261 万女孩实施免费接种子宫颈癌疫苗，两个月之内严重副作用的报告激增，最后许多女孩因此残疾。

疫苗，不同于疾病用药。

它的大面积、甚至强制性使用，是公共卫生安全的防线，一旦疏漏，也是巨大的隐患。

它不同于治不好病的无效药，而是打在我们孩子和老人身上、防病和致病一线之隔的药。

因夸张药效和给医生回扣，2012 年，葛兰素史克被罚 30 亿美元；辉瑞由于同样原因 2009 年被罚 23 亿美元，强生、礼来、默克…. 支付超过 1 亿美元罚款的药企，名单很长。而 2009 年对某国内药企问题疫苗的罚金，是 300 万元。

如今发生的疫苗事件，是一个警醒和敦促，警醒我们对于疫苗本应有的风险意识，敦促政府对包括对疫苗在内的医药领域加强监管、完善补偿救助机制、以及加大惩罚力度。

可以看到，我国的法律法规，药品监管机制仍然存在许多改善空间。每一次事件的发生，有关部门都会对机制进行修修补补，删删改改。但是根本上的监管机制，以及其中的利益纠葛，能否得到脱胎换骨的改变，事关政府的公信力，和我们下一代的健康。

作为普通人，我们唯有希望，下一次有关部门提到不惜一切代价打击犯罪加强监管的时候，我们的孩子不会是那个代价。

* 资料来源：

1、戴维 ·M. 奥辛斯基《他们应当行走》

2 History of Vaccine Safety：http://www.cdc.gov/vaccinesafety/vaccine_monitoring/history.html

3、ICH（International Conference on Harmonization of Technical Requirements forRegistration of Pharmaceuticals for Human Use 人用药物注册技术要求国际协调会）

4、 央视网《日本：注射疫苗得乙肝 获巨额赔偿》：

http://tv.cntv.cn/video/C10319/a3afffb740a8414bb8efbc9722d95d89

5、中国新闻网《日本患者注射疫苗感染乙肝 630 人获赔 390 亿美元》 ：http://news.sohu.com/20110124/n279048129.shtml

6、中华人民共和国商务部《美国疫苗安全管理体系分析》

7/24 日更新

关于疫苗是怎样一门生意？国内外这个行业有什么特点？

怎么应对问题疫苗？

微博医疗大 V、协和医院妇产科医生章蓉娅表示：

“以前别人咨询我孩子疫苗打国产的还是打进口的，我一般都说，国产进口质量差的不多，不差钱就打进口，提纯工艺好一些，副反应少一些，但免疫效果跟国产疫苗差不多，因为只要按照工艺流程和规（定）标准来肯定差不多… 我们豆豆都打国产的… 现在回想起来，要是她们中有人因此打了无效的国产疫苗，我真的是心如刀割啊…[允悲]”

她建议：

“无效疫苗只是接种后不出现抗体，暂时没有别的危害，如果可以查抗体，查了之后的确没有抗体，可以补种加强针”

既然如此大的风险，可不可以干脆不种？

疫苗是怎样的产业

副反应与大规模疾病爆发——风险的权衡

不接种则无风险，看似很有道理，实际是将更大的灾难带到身边。

如今疫苗接种覆盖范围较高的美国，在历史上也发生过因 “反疫苗运动” 而引发的麻疹爆发。1998 年，一位名为 Andrew Wakefield 的肠道病学家在著名医学杂志《柳叶刀》上发表文章称麻腮风三联疫苗可引发自闭症，由此引发了大规模抵制疫苗接种活动。虽然后期流行病学已经证明，麻腮风三联疫苗的接种并不能够引起自闭症的发生，而 Andrew Wakefield 的文章也被撤稿，到美国大众对麻腮风三联疫苗的偏见却未因此改变，加之麻疹在美国已 “绝迹” 多年，反疫苗运动愈演愈烈，最终导致麻疹在美国范围内卷土重来，呈现短时间的大规模爆发，麻疹疫苗的接种缺失，是疫情爆发的主要原因。

而在我国，自 1974 年发起扩大免疫规划（EPI）以来，每年挽救几百万的生命。在 1979 年根除了天花之后，如今脊髓灰质炎也将成为过去时灾难。大部分疫苗，都是经过了仔细风险权衡后的、社会最优选择。

我国的疫苗产业：一类的保障，二类的利润

在我国，孩子们一出生，就会开始免费且强制注射 “一类疫苗”，即由政府免费提供给适龄儿童，可在预防接种单位进行免费接种的疫苗。这类共包括如下 11 个品种，可预防 12 种疾病。

资料来源：中国疾控中心

这类疫苗的特点，是技术成熟的 “老” 疫苗，成本低；同时纳入国家统一采购，价格极低。以百白破为例，美国疾控中心价格是 13-14 美元，私营医院超过 20 美元，而我国每剂 0.28 元人民币，不到美国的百分之一。可想而知，药企生产一类疫苗的利润率极低。目前，一类疫苗厂商以国企为主，体现了公益性质。

二类疫苗，主要是指由公民自费，且自愿接种的疫苗。我们常见的二类疫苗包括两类：一类是含有一类疫苗成分的二类疫苗，包括进口乙肝疫苗、乙脑灭活疫苗、五联疫苗、甲乙肝疫苗、AC 流脑结合疫苗；另外一类为其他疫苗，例如我们常见的流感疫苗、水痘疫苗、狂犬疫苗、手足口病疫苗、HPV 疫苗等。而此次长春长生生物公司事件的起因，就是内部员工举报公司在生产狂犬疫苗的过程中存在生产记录造假的现象。

在我国，疫苗市场销售规模最大的是二类疫苗。而最普及、市场使用量最大的两种一类疫苗是脊灰灭活疫苗和百白破疫苗，但由于单支价格较低，二者的市场规模加起来仅相当于人用狂犬疫苗市场的四分之一。

数据来源：中国食品药品检定研究院

人用狂犬疫苗在我国市场规模最大，在发达国家却很小，因为宠物的狂犬疫苗足够普及。全球人用疫苗市场又是怎样的格局？

全球疫苗市场：寡头垄断、多价疫苗称王

美国的孩子们一出生，同样需要接种疫苗，而且种类比我们的孩子多很多。有娃的家庭都知道，我国的疫苗注射相当密集，不同的疫苗需要把时间安排开。而发达国家的孩子们，通过 “多价” 疫苗，一次性注射多种疫苗。虽然贵，但方便。这些疫苗，绝大多数来自全球最大的四家疫苗厂商——葛兰素史克、赛诺菲、默沙东和辉瑞。这四巨头在疫苗市场市场占有率高达 80% 以上，2017 年合计实现销售额 241.7 亿美元。

可以看到，全球销售额最高的疫苗品种，大多以新型疫苗和多价多联疫苗为主，如肺炎疫苗系列、HPV 疫苗系列等。

全球哪种疫苗市场规模最大？辉瑞的 13 价肺炎疫苗沛儿 13（Prevvnart13）。2015 年，沛儿 13 以 62.45 亿美元的年销售遥居疫苗销售榜首。

根据世界卫生组织（WHO）、美国食品药监督管理局（FDA）、欧洲药品管理局（EMA）、国家食品药监督管理总局（ CFDA）等国内外疫苗监管机构和制造企业官网信息，全球上市的预防性疫苗种类约 70 种，可预防 36 种感染性疾病，其中我国国产疫苗能预防除腺病毒、登革热和带状疱症外的 33 种感染病。据中检院数据披露，我国每年批签疫苗 5 亿 - 10 亿瓶（支），全球排名第一。虽然我国是全球最大的人用疫苗生产国，但从品种结构看，我国新型疫苗与多价多联种类偏少，明显滞后于发达国家。

国内疫苗产业，路在何方？

我国疫苗产业一大特点是国产为主，自给自足。2017 年我国疫苗批签发约 7.12 亿人份，其中国产疫苗占主导地位，达 6.94 亿人份，而进口疫苗仅有 0.18 亿人份，占比 2.53%。

中国进出口疫苗签发量

数据来源：中国食品药品检定研究院

根据目前的标准和批签发情况，近年来，除了 2015 年合格率略低外，其他年份合格率均超过 99.5%。

2010 年至 2017 年疫苗批签发情况

数据来源：中国食品药品检定研究院

但是，一再暴出的问题疫苗事件，令公众开始质疑数字。不再” 锋利 “的纸媒和深度调查行业的衰落，反而令公信力更加易损难建。

“三氯氰胺” 奶粉之后，奶粉代购成为一个行业。

此次 “疫苗之王” 事件之后，我国疫苗市场的发展会是怎样？

**首先，“不差钱就打好的，不差钱就打进口的” 可能会成为短期部分居民的一种选择。**一类疫苗是基本服务，越来越难以满足 “消费升级” 的需求。预计随着国民免疫意识和疾病防范意识的不断增强，对二类疫苗的需求也会不断增多。同时，伴随政府对疫苗等生物制品审批制度的改革，进口疫苗在我国审批与上市的过程中面临的程序繁琐问题也将会得到改善。预计今后外资疫苗企业进入中国市场的力度和速度也有望加大。

**其次，疫苗这个领域，面临真正的供给侧改革。**目前国产疫苗品种大部分都属于老一代疫苗，创新能力不足。预计在数年之后，我国疫苗产业会进入新一代疫苗加速上市周期，以国产十三价肺炎疫苗，HPV 疫苗，EV71 疫苗，联苗多价苗为代表的新型国产疫苗将会问世。那些问题疫苗和问题企业，会被去产能。此次问题企业的处罚，有观察者认为 “只可能过猛，不可能从轻”。不过，人命关天，没有重罚，哪来自律？

**最后，值得反思的是监管制度和执行。**论制度，我国疫苗监管管理制度之完善不逊于发达国家，个别疫苗标准甚至高于国际标准。但很显然，在执行过程中仍有很多需要改善的地方。有关部门需加强监管政策执行力度，不定期进行飞行检查、产品抽检。企业需要加强自律，共同建立完善、健康、安全的疫苗产业链条。

希望在不久的将来，在各方的努力下，问题疫苗会逐渐被消灭，我国疫苗产业能够真正做到万无一失。

毕竟，有关生命的，永无小事。

参考资料
2017 年生物制品批签发年报

http://www.nifdc.org.cn/directory/web/WS02/images/uL28iAyMDE3xOrJ+s7v1sbGt8X6x6m3osTqsagucGRm.pdf

国信证券 “疫苗行业专题研究” 2012-10-18

搜狐新闻《聊聊疫苗分类一类、二类疫苗如何分？》

http://www.sohu.com/a/230226506_114731

生命时报《问题疫苗引爆朋友圈专家：不能因此不信任疫苗接种》

http://finance.sina.com.cn/china/gncj/2018-07-23/doc-ihftenhy7343831.shtml

Chris Mooney，Why Does theVaccine/Autism ControversyLive On? Discover Magazine, June 2009 issue.

感谢研究部同事：马文慧、刘勍、陈荟竹、林弘炜、李好、李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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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乎用户 宁缺 发表

这批疫苗造成的严重后果已经是定态了，但是我现在怕的是这可能是一次疫苗行业的 “三聚氰胺事件”。

近期有很多微信公众号向家长宣扬打疫苗的坏处，说什么疫苗是灭绝中国人的阴谋，打疫苗让孩子得病之类的谣言，号召家长不要给孩子打疫苗。

信的家长不在少数，去年我还吐槽过这个，但也是十分无奈，只能愿这些家长都不孕不育吧。

怕就怕这次的疫苗造假事件给了这种公众号可乘之机，实锤国产疫苗，一次疫苗造假还能召回，人心倒了不知道怎么召回？

只是可怜很多无辜的孩子

知乎用户 笨虎 发表

长春长生的「前科」是很多的，它卷入过多起民事纠纷。诡异之处在于为什么一直都可以免于处罚，或者处罚的这么轻。

早在 2005 年就发生过狂犬疫苗致盲案。2005 年 6 月 22 日，夏富兴因被自家饲养的小狗咬伤而到润光公司卫生所注射狂犬疫苗，共注射 3 针。同年 7 月 11 日，夏富兴家人发现其视力下降，于 7 月 30 日到潍坊市益都中心医院就诊，检查结果为：右眼无光感，右眼视力为 0.1。

随后润光公司起诉长春长生，这起案件最终山东高院判处长春长生无责。

2012 年 7 月，有患者注射长春长生生产的水痘疫苗 10 分钟后出现全身青紫并昏迷、伴有体温骤降。随后被确诊为心肌损害。

这次事件以长春长生赔付人民币三万元了事。

2017 年 11 月，长春长生一个批次的儿童百白破疫苗不符合规范，被发现时 25 万支疫苗已经销往山东打入了 25 万名儿童的体内。

这次事件有关部门仅对长春长生做出了 344 万元人民币的处罚。

2017 年 6 月 20 日，住在西安的龙女士被狗咬伤，当天就前往西安市中心医院急诊科进行了伤口处置及注射第一针狂犬疫苗，此后遵照医嘱陆续注射了第二、三、四针疫苗。

可她依然于 7 月 18 日狂犬病发作呼吸衰竭惨死，留下了一个只有 8 岁大的女儿。

当时医生解释说可能是伤口太深或患者抵抗力低下所致。现在看来，还有一种更加可怕的解释就是：狂犬疫苗有问题，效力不足或者根本没用。

中国疫苗为什么这么让人不放心？归根结底：造假成本太低，而处罚又太轻。

狂犬疫苗打了没有效果，还是病发身亡了，可以解释为伤口太深、患者抵抗力太差；新生儿接种乙肝疫苗死亡了，可以解释为偶合事件，和疫苗无关。

就算真的被认定有责，也只是赔偿几百万元了事，和这些企业的营收相比就像毛毛雨。大不了把临时工们抓起来判刑，董事长可保无恙。

除了长生生物、韩刚君控制的江苏延申、杜伟民控制的深圳康泰，都有过劣迹斑斑的记录：

2009 年 3 月，大连金港迪安狂犬疫苗在抽检中被发现造假，药监总局马上对狂犬疫苗生产企业进行突击检查，江苏延申被查出五批产品涉嫌造假。食药监局发现，延申偷工减料、弄虚作假、逃避监管，疫苗抗原含量低于国家标准，达不到药效。

当年年底，国家药监局发布公告称，江苏延申涉及的问题产品共有四个批次，总计发出 179952 人份，效价低于国家标准，可能导致疫苗接种后免疫抗体水平低。随后，江苏延申因为生产销售伪劣产品罪被判处罚金 300 万元，总经理和五名员工被判刑。

**但董事长韩刚君却毫发无损。**本来，江苏延申还被责令停产。当同年江苏延申就拿到了工信部 630 万份甲型 H1N1 流感疫苗订单，金额超过 1 亿元。

当时有记者质疑为何江苏延申没有停产，药监局新闻发言人回复说：对江苏延申的停产整顿仅涉及到人用狂犬疫苗产品的生产与销售，虽然甲型 H1N1 流感疫苗应该也予停产，但由于甲流疫苗是由工信部采购，具体后续详情并不掌握。

一句不掌握就完了？人命关天的大事，你们之间就没有沟通吗？

**2013 年 12 月，全国先后有 8 名新生儿在注射乙肝疫苗后死亡。**而他们注射的疫苗，全部都是泰康生物生产的。

事件爆发后泰康立即被停产。但很快，2014 年 1 月 17 日，国家药监局和卫计委就联合发文，认为新生儿死亡属于偶合事件，与疫苗无关。泰康生物恢复生产。

最近，泰康生物董秘苗向还公开回应媒体称：现在康泰生物与长生生物两家公司没有任何业务关联。“康泰这么多年，没有出现过疫苗安全质量事故。”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更诡异的是，韩刚君高俊芳年买下长生生物的时候高俊芳月薪只有 6000 元，韩刚君也只是江西卫生防疫站的一名普通员工，怎么拿得出几千万元？

白手套是最有可能的一种推测。

低价套取国有资产、通过造假等手段迅速做大业绩上市、最终在资本市场获得丰收。

所以，虽然高俊芳、韩刚君、杜伟民们，早已挣的盆满钵满。

但笨虎相信，收获最丰硕的，是站在他们身后的资本大佬和看不见的保护伞们。

很多商界大佬其实都是有些不可告人的 “小秘密” 的，是什么样的秘密呢？关注微信公号 “笨虎的录音笔” 回复关键词 “秘密” 就可以获取答案。

知乎用户 qiang wu 发表

今天的中国人都很焦虑，当生命安全都受到威胁的时候，人们没有理由保持冷静。

从 2010 年 “山西疫苗乱象” 到今天的 “长春长生疫苗事故” 历经 8 个年头，疫苗乱象仍未杜绝。

2010 年，记者王克勤在《中国经济时报》发表了调查报道《山西疫苗乱象调查》。随后，该报总编包月阳被撤职。
2016 年，一篇名为《疫苗之殇》的文章刷屏于网络，却引得方舟子等大 V 和环球日报等媒体的群起而攻之，将此文贬的一文不值，再一次将疫苗问题掩盖过去。

几年前，在接受共识网的采访中，王克勤说：“山西疫苗案不了了之，山东及全国必出问题。”

很遗憾，他的预言成真了。

今天我们将 2016 年网易财经与王克勤的访谈整理重发，希望能引起更多人对疫苗事件的重视。

疫苗的问题，到底出在哪一环？

转载自 | 网易财经

主持人：各位网友朋友，大家好，我们今天邀请到曾于 2010 年深入调查并报道山西问题疫苗事件，并发表《山西疫苗乱象调查》报道的资深调查记者王克勤老师，为大家进行解读问题疫苗事件。您好，王老师，您在当时调查山西问题疫苗事件时，主要是针对哪些方面进行了调查？

王克勤：经过调查以后，全境累积跑了 20 个县，搜集到了 78 户接种疫苗之后导致出现异常情况的孩子家庭的材料，其中访问了 36 个孩子和家人，一个情形就出现了，在山西全境这几年里，大量孩子接种疫苗之后会出现一系列异常反应，有的导致残疾，有的致死，我觉得这是个很严重的问题，当然作为记者我们只能对自己所了解的情况进行客观呈现，我们也没有办法确认这些孩子是否致残和致死原因与疫苗有关，我们只是媒介，没有这个能力，只是作为记者把我们看到的情形忠实呈现出来。

很多家长和部分医生怀疑，因为做了很多检查，把所有导致发病的病因都排除了。

主持人：有没有给出确切报告，一定有关系或一定没有关系？

王克勤：没有，我在 78 个访问案例中，其中有三个案例有明确的书面确诊，说这三个孩子是因为接种疫苗致残，一个是法院判决书，另两个是当地地方疾控中心认定的，盖了戳，盖了大印的证明，这仅仅是三例，明确说是由于接种疫苗导致致残，但并不一定近百个孩子都是（因为）接种疫苗（致残，我们只能说接种疫苗和他们的致残和致死性有关联，这是我们当时很克制的严谨态度。

所以当时我们报纸的大标题叫《山西疫苗乱象调查》，第一标题是 “近百孩子不明病因致死致残”，但遗憾的是，各大网络，包括很多报纸转发这篇文章写的是 “近百孩子接种疫苗致死致残”，然后有一部分人就开始把所有责任都追责到我这里，其实如果看我的原文是 “近百孩子不明病因致死致残”。

王克勤：致死致残是客观存在，不明病因是现阶段结论，但这些孩子都是接种疫苗之后出现了一系列异常情况，因此我们认为疫苗与这些孩子的致残致死可能有关联，我们只能做这样的质疑。

主持人：这次山东爆发涉及 5.7 亿元的案件，和您当年调查的山西有没有共性？或者您发现的问题引申出来的监管和流程上的问题。

王克勤：您说的问题正好是我刚才提出来的问题，我们刚才看到了小标签，当时我在山西境内两个重点发现，第一个发现是近百孩子在接种疫苗之后出现异常情形，或死或残，这是一个情形，同样发生近百孩子不明病因致死致残的这一阶段，2006 到 2009 年这几年里山西全境攸关 3800 万人生命安全健康的疫苗被托管给了来自北京的一家公司，叫华卫（音）公司，自称是卫生部部部属企业。

这个公司把山西全境疫苗接管以后为了取得绝对垄断地位，想出了一个幺蛾子，就是给每个疫苗盒上贴标签，并且山西省卫生厅的文件里说，在山西全境里所有医疗临床机构只能使用 “标签疫苗”，也取得了绝对的排他性垄断地位。有了垄断地位就有垄断利润，其它的不讲了。

主持人：这样的现象在其它省市有吗？

王克勤：这会导致什么问题？贴标签，咱们看得清清楚楚，疫苗需要避光、冷温、冷链储存的高蛋白制品，一般疫苗在 2 到 8 度，有的疫苗在 0 度左右，或者比 0 度低一点储存，把标签贴上去就有了一个新问题，疫苗的大包装箱里有中包装盒，中包装盒里有小包装盒，每个盒的上贴标签，所有冷库里放的东西上面有一层霜，冷温下是贴不上去的，只能在常温下贴，于是他们把大量疫苗从冷库里运出来放在广场上晒，晾干，然后再雇工人贴标签，三四年之久，有的流程是三到四个小时，有的流程是八个小时，疫苗最大问题是不得高温、不得曝光，这两个要素都具备了，因此所有的标签疫苗即意味着高温曝光。

主持人：都经过温度变化了。

王克勤：冷库里是贴不上去的，这是一个技术问题。

主持人：这次山东案件倒并不是有意贴标签，但确实在储存过程中有意无意地忽视了冷链储存。

王克勤：疫苗是高蛋白的生化制品，从生产到整个储存、运输，全部都是冷链运输、冷链储存。我在山西当时调查时一位车队副队长跟我讲，疾控中心总共有两台冷藏车，其中一台冷藏车的制冷系统坏了，这样的车依然从太原往运城、临汾（在运输疫苗）。

王克勤：疫苗公司的老总当年由于在山西经营了三四年，可能获得了很高的回报，他准备把这个经营模式在全国很多地方复制，当时他确实在卫生部、各省卫生系统有很硬的关系，背后一些关系我就不好说了。

当时他在山西已经运行了好些年，几年之后赚了足够的钱，跟山东省和内蒙自治区签署了合约，准备在山东和内蒙如法炮制，这时多亏山西疾控中心出了一个非常好的人，叫陈涛安（音），陈涛安就开始举报这些问题，他是疫苗领域的专业人士，他认为疫苗脱离冷链，再给孩子接种，这个问题非常严重。然后就举报，举报过程中，他知道他跟山东和内蒙签了合同，于是直接给山东和内蒙打电话举报，山东和内蒙就终止了和田建国（音）的合作，这并不意味着整个疫苗安全的问题就得到了保障。

主持人：当时的举报是有效的。

王克勤：虽然终止了跟田建国的合作，但并没有终止跟 “田建国们” 的合作，这里面有个非常严重的问题，我们在整个调查中发现严重的疫苗流通领域的监管严重缺失，包括当时疾控中心有关科室的办公系统都出租给这些经营公司，这是不合适的，即便是二类疫苗。

新的问题出现了，这时候我们发现问题的根儿出在《中华人民共和国疫苗条例》上，因为《疫苗条例》若干条款都存在漏洞，为这样一些不规范的公司投机钻营，甚至可以垄断一个省的疫苗提供了制度温床。

主持人：监管上还是存在一些漏洞？

王克勤：制度存在问题，制度存在漏洞，对整个经营疫苗的企业和公司资质的审核规定不详尽、不严格，对整个运营过程中的监管不到位，当时我们发现了这一系列的问题。这就提出了一个问题，怎么让疫苗在全国更安全，我们当时提出《疫苗条例》应该修订。

单讲田建国的华卫公司，有个很有意思的事儿，我在北京市公安局朝阳分局查到了他的工商注册全部资料，查到资料后我觉得非常尴尬，为什么？山西省卫生厅说这是卫生部部属的大型专业疫苗公司，而工商界的资料显示它是个三人合伙的私人企业，注册资金仅 50 万，这个公司和山西省卫生厅 “拍拖” 的过程中，北京市工商局给这个公司有个行政处罚决定书，说这个公司注册时注册资金不够，注册完毕抽逃注册资金，为此罚款五万。

更重要的是，这样一个经营着攸关山西 3800 万人生命安全的疫苗公司在经营范围里居然没有 “疫苗” 两字。没有疫苗经营资质的企业托管运营山西全境的疫苗。

主持人：包括这次也提到很多是非法营销疫苗，不具备资质，或者购买疫苗的渠道涉及到一些私人牟利。

王克勤：这里面设计到整个中国的疫苗监管体系现在存在问题，一是制度上还存在很多漏洞，这是第一点；第二，整个监管体系的管理存在混乱，为什么我们称之为 “山西疫苗乱象”？不仅仅是有这样公司的问题，不合格公司托管的问题、价格混乱的问题、任何流通环节里都存在着这样那样不完善的问题。

这是涉及到人命关天的疫苗，在医疗体系来讲叫做 “防治并举，预防为主”，国家更应该加大投资整个预防体系的建设和管控。恰恰我们现在是“重治不重防”，这跟发达国家的做法完全不一致，发达国家和健康国家是把“防” 放在第一位，而“防”，目前最强大的就是疫苗体系，要把整个中国人的生命安全健康和防御体系建构起来，就必须把疫苗问题解决好，把疫苗的安全保障解决好。

主持人：历史上有一些发达国家也出过疫苗的问题，我们是不是可以引进一些他们的解决方案？其实最根本的还是制度问题。

王克勤：关于发达国家的制度和他们的规范，我在这个领域了解有限，也不好谈，但我接着想说的问题是，目前整个引发了 “疫苗恐慌”，让我想到 2010 年 3 月份我的报道出来以后当时的情形跟今天非常相似，这期间我每天都会接到年轻妈妈打来的电话。

主持人：您怎么应对这个？

王克勤：（妈妈们打来电话）说 “王老师，我的孩子明天要接种疫苗，我该怎么办？我接种不接受？”

刚开始我确实很难面对，大概两三天之后我找了很多专家一起咨询交流，就形成了一下意见，我每每接到电话，都会跟对方讲，“第一，要坚定不移地接种疫苗；第二，如果你的家境尚可，建议接种来自发达国家的疫苗。

为什么要坚定不移地接种疫苗？疫苗是生化制品，防疫制品，打个比喻，我们大家都在流行病等各种病毒的 “枪林弹雨” 中裸奔，疫苗给我们穿了一件防弹衣，预防被流行病和各种病毒命中的机率，减少疾病的伤害，它的价值在这里。首先你要穿一件 “防弹衣”，有防弹衣比没有防弹衣好，我没办法确认哪个“防弹衣” 有没有问题，我不是专业人士，不能给你任何结论；

第二，根据我在国内接触大量与疫苗有关的人的各种问题和实践之后，说实在话，我个人对中国国产疫苗的信心不足，这个信心不足还源于中国的疫苗最高行政长官，中国疾控中心的主任王宇（音）在 2010 年 3 月 7 日全国 “两会” 期间有一段讲话，他认为中国的疫苗质量是存在问题的，跟国际疫苗相比差距非常大，疫苗要进行大规模筛查，要确保中国人民的生命安全，这是原话，东方卫视有报道，也就意味着王宇对中国国产疫苗的质量心存疑虑。

一个中国疾控中心的最高行政长官王宇专家都对国产疫苗担心，作为普通非专业人士，我只能听最高行政长官和专家的意见，他对疫苗担心，我也担心和顾虑。我没办法说现在山东和山西的疫苗有什么问题，我不是专业人士，不能给结论，但根据我自己所掌握的信息，作出上述建议。

主持人：明白了，我之前也看了一个数据，您提到进口疫苗，确实价格昂贵，举个例子，水痘属于国内的二类疫苗，小孩也经常接种，国内价格在 300 元左右，进口疫苗在 3000 元左右，这个价格利润可能让国内很多普通家长去接种国内疫苗，国内疫苗需求量越来越大，是不是像您调查到的，在山西和这次的山东事件，很多非法经销商甚至在工商注册里都不具备疫苗经营范围的资质，是不是他只是看中了这个点，从疫苗身上谋暴利的点，而不简简单单是垄断。

王克勤：当年我在做山西调查时就清楚地算过，山西华卫公司几年赚了好几个亿。

主持人：我看报道里面有写，一年大概是一亿多。

王克勤：疫苗暴利的问题就不用讨论了，关于你刚才讲的这个观点我还是存疑的，我从内心深处希望我们国内的疫苗生产企业能够强大起来，能够生产出高质量、有品质、安全、健康的疫苗，以让每一个国人的生命安全有保证，我觉得这是非常重要的，无论如何飘洋过海从国外进口疫苗，对整个国民的负担是很沉重的。

在现阶段还处在连疾控中心主任都疑虑担忧（疫苗质量）的情况下，我只能实话实说，我不能把未来的希望说成当下的现实，我觉得这是不负责任的态度。

好多人说，你这样不爱国。我说我不存在不爱国，我首先是爱人，让每一个生命健康和安全。

主持人：在您 2010 年调查公布以后，引起了很多关注，这个疫苗事件有没有好的处理结果？那时候到现在。

王克勤：或者换一种说法，如果当年山西疫苗的后期政府有足够的重视、有强力的监管，尤其能够听取意见修订《疫苗条例》，把制度漏洞堵死的话，我想，山东的悲剧就不该发生。

遗憾的是，2010 年 3 月份这个报道当时热度很高，曾经在 4 月初时卫生部公开讲，要坚决对人民负责，谁的问题谁负责，对哪里出现的问题一查到底，终要给人民一个说法。这是当时卫生部新闻发言人在 2010 年 4 月上旬的一番讲话里讲到的。

直到今天我也没有看到卫生部就山西疫苗事件 “一查到底” 的结论和结果。

主持人：您在这之后有没有做继续的追踪调查？除了之前的报道以外。

王克勤：此后我不断接到大量的咨询，不仅仅山西，全国各地都有咨询，报道之后，4 月份、5 月份，我的办公室成了 “中国疫苗救援中心”，来了好多同学帮我处理，累计接收到了来自全国 24 个省的疫苗家长提供准确信息和资料的与疫苗有关的案例，我只能说 “与疫苗有关联的案例”。

主持人：这 24 个省市都出现过问题？

王克勤：24 个省跟今天说的 24 个省是不是一样我不知道，因为这是 2010 年的事情，当时仅山西境内，我当时收到的投诉，原来收到调查是 78 个家庭，到 2010 年 4 月 30 日，仅山西境内我收到了 159 个与疫苗有关联的案例，死亡的 19 个。

全国各地，包括我曾经接过中央电视台一个记者给我打的电话，在电话里整整哭了半个小时，她的孩子接种疫苗之后，大概不到 24 小时，就没了。我也不好下结论，她的孩子（没了）是不是疫苗导致的，她只是给我陈述，她的孩子在接种疫苗之后 24 小时人就没了。

主持人：但事实上是这样，即使是正确储藏条件下的疫苗可能也有依法后遗症的机率？

王克勤：根据我所掌握的信息，发达国家对疫苗的监管极其 “严苛”，都不是“严格” 的问题，而是苛刻，因为这是通过血液系统，攸关人民生命健康的事情，不敢半点马虎。

根据我个人掌握的很多信息和全国各地的信息，我认为我们国家在疫苗的整个管控这块需要做的工作太多了。

主持人：尤其这次爆发出来更是，24 个省市。

王克勤：如果（管控）很好的话，不至于在 2010 年 3 月 6 日中国疾控中心主任王宇有着那样忧心忡忡的讲话。

主持人：实际上当时已经意识到这个问题了？

王克勤：不是 “意识”，我认为王宇做这份讲话时他案头已经收到了大量材料，他作为国家疾控中心的主任，说话会牵一发而动全身，涉及到全国，甚至国际社会对中国的看法，他说话比我们要更加谨慎。他当时能说这样的话，我当时都觉得非常惊讶。

主持人：实际上我在您的报道中看到现在很多地区是 “一刀切”，强制接种。

王克勤：对这种现象我不作评论，我认为对一类疫苗强制公民接种是必要的，为什么？以防御各种流行病和病毒，保证国民生命安全和健康，我觉得这是对的。仅限于我的理解。所以我对疫苗的整个态度是积极的，对 “疫苗” 这两个字的态度是积极的，但在王宇同志讲完话以后，我对整个国产疫苗的安全是担忧的，同时通过我的调查之后，我对整个中国疫苗的管控是深深忧虑的。

主持人：您刚才提到一类疫苗，可能是传统意义上大家理解的 “免费接种”，或者政府要求你接种，“一刀切”，二类疫苗是大家自费的，我们常提到的流感疫苗、水痘、麻疹、狂犬病…… 大家担心疫苗失效是不是会导致（后果）？

王克勤：2009 年我在山西采访调查的时候，山西阳泉就有两个孩子让我印象很深，都是接种狂犬疫苗死亡，一前一后，或者不这样说，“接种狂犬疫苗之后一段时间死亡”。我在文章里写到这两个孩子，差距整整一年，都是三岁，都是狗咬了之后接种第四阵的时候人就没了，我也不好说什么，我觉得怎么这么离奇呢？我也不好说。

我们不说山东疫苗的事儿了，山西疫苗的事我相对熟悉一点，我觉得有几点，通过山西当年疫苗致残致死，以及山西境内出现大量高温疫苗，以及疫苗管控中存在的各种问题，我当时最深的感受是中国的疫苗管控存在很多漏洞，这是我当时在山西调查时最深的体会，而管控中首当其冲的是我们的法律制度，即《中华人民共和国疫苗条例》对相关条款太宽、太泛、太模糊，导致像田建国这样的公司在全国各地可能会泛滥。

因为这个，反过来对疫苗的控管就会存在一系列的问题，就会引发疫苗在流通领域可能出现的一些问题。这是我要讲的第一个，管控问题，所以我认为中国孩子的生命安全，中国的疫苗问题，生产这块和生产质量这块我不好评说，我不懂，也没做过任何研究，但我仅仅有限关注到了山西疫苗流通环节存在的问题，以及疫苗环节存在的问题，我认为至少在流通、供给整个环节要严苛管理，下大决心。

仅仅有决心是不够的，最核心的是《疫苗条例》和疫苗流通供应制度要更加细致、更加严格，才能够保证更多中国孩子的生命安全。

因此我觉得在中国的疫苗问题，无论是山东的疫苗还是山西的疫苗，首当其冲真正的英雄应该是山西疾控中心的陈涛安（音），好多人今天说王老师你做了很多贡献，我说我不过是一个报导者，仅仅是一个记者，履行了自己的职责，真正作出贡献的是山西疾控中心的陈涛安，他这些年持续地向国家有关部门提交建议案，我们 2010 年山西疫苗报道最大的诉求是希望把对《疫苗条例》修改的建议书，老陈当时写好，我改了 N 遍，准备要提交到全国两会，甚至提交到最高决策层，但此后由于种种原因，这样的行动就被停止了。

如果当年国家层面能够重视这个问题，并听取我们当时关于《疫苗条例》修改的建议，并在人大立法体系对《疫苗条例》进行完善和修改，我想疫苗安全问题的部分漏洞将会被杜绝，那么山东的悲剧我想不会发生。

主持人：修改意见主要有哪些方面？

王克勤：修改意见是多方面的，关于修改意见，回头你们可以直接原文发表在网易，这是陈涛安的意见，我修改过 N 遍。

主持人：刚才您提到监管，不光山西和山东，现在它已经变成全国性的问题，包括刚才您提到的贴标签。

王克勤：那都是流通管理存在的问题。

主持人：药品方面应该有个电子监管码，如果我们有电子监管码，至少能在出事后追踪到它的流向，从而判断这个领域流入多少批次的疫苗、接种多少人，也能追查，但现在电子监管码也还是有空白。

王克勤：这几年有一部分专家站出来讲中国的疫苗管控、疫苗管理和疫苗质量在全世界是最好的。这个话我是不敢认同的。

如果中国的疫苗管控是全世界最好的，为什么还会出现 “标签疫苗”？物证在此。我不说其它的。

另外，这些年我接触了大量孩子接种疫苗之后出现非常情况，这些家长前仆後继的来北京找我，到卫生部去，如果中国的疫苗监管和安全是全世界最好的，就不应该出现这样的现象。

所以我认为很多专家、很多个别人说话还是要接地气的，到中国民间去，到最基层的医疗机构和接种单位去看一看中国的疫苗供应体系和接种体系到底怎么样，再去说话，我觉得可能会让人服气。

主持人：让这个体系的每一个环节都做到最好。

王克勤：对，因为 “防治并举”，实际上疫苗的整个安全比一台手术的安全要重要，防御疾病比治疗疾病更加重要，这一点上，国民对整体问题的意识是不够的，所以在疫苗两个字上我的态度是坚定的、积极的，对国产疫苗和中国目前疫苗的管制环境和监管状态我是心存疑虑的。

所以这一点非常重要，我想要表达的是监管一定要（严苛），国家卫计委一定要请陈涛安到北京来，我认为这是怀着赤子之心的人，我很佩服这个人，这是我要表达的第一个方面的意思。

第二个方面，很多人在说，疫苗报道引发了一系列的问题，关于对报道的态度，说个实在话，我想在这里普及一下关于新闻的常识，新闻业的天职（我是指新闻业，不是宣传业）是告知，新闻这个行当的存在就是为公众最大程度地实现公众知情权，让公众知道我们周围世界的变化，以便每个人对自己的生活作出预判和安排，哪里发生了灾难、哪里发生了瘟疫正在蔓延，我们及时准确地报道出来，以便于我们生活在另一个区域的人们可以做好应对，这是非常重要的。

严格来讲，这就是普林策所讲到的媒体和记者的 “瞭望者” 角色，一是报道者，向公众报道实情；二是瞭望者，守护公众的安全。报告前面可能有暗礁或异常情况，你一直在前面探路、了解，我觉得这个很重要，不能因为报道出来马上会引发可能的麻烦而不让媒体发声，我认为这是更可怕的。

我讲个很简单的概念，“鳄鱼来了”，我跟很多记者也讲到这个概念，我在河里发现了鳄鱼，作为记者第一时间真实报道河里发现了鳄鱼，请岸上的人注意，这时会引发什么问题，人们自由游泳等各种生活秩序被打乱，后来大家发现鳄鱼找不到了，就会责难最早报道 “鳄鱼来了” 的人。

比如马上要发生泥石流，记者就及时报道，这里可能会发生泥石流，预警，把信息准确地告诉大家，可能在第一时间告诉大家时会影响很多人的生产生活，导致很多人不能去上班，导致很多人家里的很多事情被打乱，大家会心生抱怨，但等发生地震之后，当真正发生泥石流之后，我们再看最早喊出这里要发生泥石流的预警信息的价值在哪里，不能因为暂时我们发出了预警信息导致人们的恐慌而责难媒体，我认为这是不负责任的。

**真相的价值在哪里？明明你身上有个大烂疮已经导致了深度癌症，但你永远用一件袍子护着，记者就是愣把袍子撕开了，让你当时很尴尬，但其实这是对你负责的，为你的生命健康安全负责，才会把你的袍子撕开，说你的病已经很严重了，必须去治病。就是这个道理。**所以一定要最大限度地让更多新闻记者履行记者职责，最大限度地实现公众知情权，当公众了解的情形越多的时候，公众越加理性，一个人的判断力来源于掌握信息的多寡，当老百姓只有单源信息的时候老百姓肯定是非理性的，甚至是戾气很重的。

主持人：所以我们要呈现更多信息。

王克勤：更专业、更系统的信息。这是我想到的，“瞭望者”，“报道者”。

第二个，关于新闻专业的问题，说实话，有些人讲的专业我有点读不懂，你不能让一个记者去把原子弹的原理在他报道的过程中学会了然后讲出来，记者只会讲原子弹专家怎么说，这是他的职责，他看到原子弹发射基地上大家在忙活什么，把他自己理解的东西客观呈现出来就足以，就像为什么疫苗问题上有很多人说 “王克勤导致了疫苗恐慌”。

我当时看了这个对我的垢病，我不知道说什么好，我知道垢病我的人压根儿没读我的报道，如果今天我给你的文章找毛病，必须要研究清楚，至少了解你，然后再提建议，我觉得这是理性的人应该持有的基本态度，而不是非理性的，直接站上来，看到一个标题马上就发飙，我认为这叫 “喷子”，不是理性的人，更不是一个学者的基本修养，是缺乏修养的。

仔细阅读过我原文的人都知道：一，我对疫苗的态度是积极的；二，从我 24000 字的报道文字里没有任何涉及到哪个人因为接种疫苗致残和致死（的描述），当然其中有三个案例，那是法院判决书和疾控中心书面报告认定疫苗致死致残的，其它的不好下结论，为什么？第一，我们不是专业人士，不是研究疫苗的，不是临床专门做检测的人，也不是专业机构，第二，我们不具有发布疫苗信息的资质，我们只是大众媒介，负责任地将媒介和记者自己所看到、调查和核实到的情况一五一十地呈现出来。

我一直在讲，厚道做人、厚道做新闻，见到一就是一，见到二就是二，见到三就是三，见到一绝不能写见到了三，我觉得这是负责任的态度。

你想想我的报道怎么写的？好多人跟办案一样，我对你的关键信息采访完毕，为了求证，找多个人求证，求证完以后要做调查笔录，几几年几月几日对你采访，你当时怎么说的，我全部记录下来，记录完毕以后请看，看完以后请你签字，画押按手印，以上记录与我所说一致，让每个人负责任地面对公众、面对社会。我是这样子做报道的。

在过去几十年，我笔下送进监狱的人很多，扳倒的人很多，但我从来没有遇到过问题，因为文本上很难找出问题，大家说 “你的文章里隐含着什么”，我觉得这是不同人的理解，你可能读我的报道还能读出侵略美国的妄想，这是你的解读嘛。说 “王克勤的文章里可能有诋毁美国总统奥巴马的意图”，这是你的理解，和我写的文章不一样。

刚才我讲到专业主义里有一个专业的人，专业的灵魂是真实，真实的前提是精准，非常准确，扎实细致的证据链才能支撑你的好的报道。我一直在到处讲个概念，记者不能听风就是雨，所谓新闻工作是查证与核实的工作，每一个受访者都可能对你说谎，请记住，因此你要找更多的人去求证和核实，以逼近真相。但任何时候，你也不可能完全实现真相，是 “不断逼近真相的过程”。

主持人：这个行业大家也希望关注事件本身，到底流向了哪儿，能不能追溯到，是哪些孩子接种了疫苗，这些是主要关注点。

王克勤：说到这里我就觉得应该对所有疫苗的走向精心查证，但这是谁的责任呢？这是国家卫计委包括药监系统的职责，这就让我想到了 2010 年当山西疫苗事件成为公众关注的焦点时卫生部曾经派过八个专家进入山西境内查证，直到今天没有结果。

既然调查，你就应该公之于众，有一个基本原则，中华人民共和国境内出现重大公共事件，作为国家有关部委抽调专家组，第一，每个专家的身份和资质应该是公开透明的；第二，这些专家与事件的利害关系人有无瓜葛应该透明和公开；第三，专家组的整个调查过程应该是公开透明的；第四，专家组调查的所有数据、资料应该是公开透明的。最后给公众一个结论，才可能服众，这是一个公开透明的原则。

山西去的八个专家，2010 年 4 月份去的，至今我没有看到这个结论。所以对刚才你们提出的这个问题，流向问题以及未来的走向问题，我心里还是有很多的担心。

主持人：这个事件后面可能会出现更多调查和进展，我们会持续保持关注。

王克勤：我觉得比较靠谱的做法是什么？国家有关部委的人去做他们的（工作），把山东、山西疫苗的问题从整个社会的角度放开，以开放的姿态，既然是负责任大国，放开，让所有媒体可以自由地去进行调查，多元的调查结果最后出来以后，才可能更加（接近）事件真相，这样才能够让国民信服。

如果现在采取 “收” 的态势，我是有很多担心的，我担心今天山东的疫苗重蹈山西疫苗当年的覆辙。

主持人：今天非常感谢王老师，给我们呈现了关于当时山西疫苗乱象调查背后的故事以及我们对山东疫苗事件的持续关注，在此也提醒各位焦急和担心的妈妈们，一类疫苗现在是没有问题，可以正常注射，二类疫苗如果非要注射，要看清楚最近的批次，注射以后多多观察，因为即使是正常疫苗，也有可能存在一定的反应，今天还要提醒大家，其实疫苗的发明是人类的福音，我们不能因为出现了问题而因噎废食，所以疫苗还是要打的，也就是王老师今天给大家的态度，疫苗还是要打的，我们对疫苗的态度还是积极的。

知乎用户 小河弯弯向南流 发表

集中的权力 和 分散的信息 存在本质上的冲突。

中央政府疲于应付这样的冲突。

政府不是没有意愿做好事，也不是缺乏智力资源。而是无法掌握去中心化的信息。信息本质上是分散且多变的。

阿里巴巴 2015 年与药监局合作的全流程全药品追溯体系，本来是个一定程度上的解决方案，却因为政治＞技术被搁置。

食药监在药品追溯系统上服软于企业联合诉讼，关停全国查询和追溯系统。后续的追溯工作全面停止推进。

此为第一个暴露出来的问题，也是最主要的。这个问题不是资本渗入政府，而是政治＞技术。用上一代的意识形态论 “资本渗透政府 “强行套现在的形势是没有看到问题的核心。

第二个问题是奶粉事件的问题官员纷纷晋升，负责药品问题。党内 “治病救人 “原则救了谁？群众们回答不出来，希望政府拿出一个答案。

第三个问题，药监近年并入市场监管局，提升行政效率的同时却丧失了专业性，还成了地方保护主义的附庸。职能从正向引导变成了堵漏子。在其他国家药监局基本上都是卫生部的。

第四个问题，医药市场的买卖方博弈问题，博弈不对称是因为信息不对称。医药公司的信息优势带来了市场话语权，却没有监管机构的强力中和。所以在面对消费者时，这些医药公司博弈优势巨大。而且，立法和执法机构还不敏感，下不来狠手。

第五个问题是东北的人情社会文化。吉林省食药监渎职多年，北京总局这才给补上人家渎的职。国有资产贱卖也是这个原因导致。

监管不同罪，如何能制止？

知乎用户 钟瀚 发表

接

@曹丰泽

的回答曹丰泽：如何评价吉林长生生物公司生产的狂犬疫苗存在记录造假一事？：

如果以盈利为唯一目的的医疗资本集团仍然可以无成本无代价造假售假的话，没有人相信他们会因为 “良心” 而舍弃利润制造出售真疫苗。

关于这次疫苗事件所造成的、对疫苗乃至整个现代医疗体系的信任危机，早已与对 “科学” 本身的信任无关。与其说是对疫苗与现代医学的不信任，不如说是对垄断资本主义逐利性和官僚资本主义积弊的失望不信任。

垄断资本主义与官僚资本主义一日不受到被大众认可程度的监管，上述的信任危机就一天不会消失，反智主义的土壤也一天不会消失。

知乎用户 袁梓豪​ 发表

建议采取美国经验，立法鼓励内部员工告密。

员工告密之后，可以在最终罚款中拿走很大一部分钱，这部分钱可以多到一辈子不用再上班，一次性获得财务自由。

如此一来，员工一旦发现企业主的重大违法事件，必定争相告密，以获得重大的经济利益。

所谓 “吹哨人” 制度（也叫“吹哨人法案”），就是知情人士的爆料制度，而知情人往往又是内部人，作为知情人能够尽早发现问题，吹响哨声，大幅度降低监管成本。而对不遵纪守法的企业则可起到堡垒从内部攻破的作用。[吹哨人制度_百度百科​baike.baidu.com

](https://link.zhihu.com/?target=https%3A//baike.baidu.com/item/%25E5%2590%25B9%25E5%2593%25A8%25E4%25BA%25BA%25E5%2588%25B6%25E5%25BA%25A6/17533604%3Ffr%3Daladdin)[吹哨法案_百度百科​baike.baidu.com

](https://link.zhihu.com/?target=https%3A//baike.baidu.com/item/%25E5%2590%25B9%25E5%2593%25A8%25E6%25B3%2595%25E6%25A1%2588/9475276)

知乎用户 理型师 Kiki 发表

你们还记得红黄蓝吗？他们的股票这几天一直在涨。从下跌到现在，已经慢慢地涨回去了。

算上目前的整体下跌的股票行情，目前的红黄蓝也许是一只坚挺的股票。

其实早在那件事情结束的几天后，红黄蓝的股票就涨回来了。

11 月 19 号，红黄蓝股票在开盘后股价一路飙升，暴涨超过 20%。离舆论曝光仅仅过去了三天，资本就原谅了它。

而且最近呀，红黄蓝教育集团还被授予了 “中意文化交流使者” 的称号。

才过去半年而已。。

所以你问我，这件事情最后该怎么办，会怎么样我是真的不知道。

我害怕，我难过，可是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是能看见的疫苗中一部分爆出问题的，我看到了乙肝疫苗，而几年前，我大学时正好注射了乙肝疫苗。

我不知道这个疫苗有没有问题。

就算我已经长大了，已经能保护好我自己了。

我的孩子呢？

我一直想有个自己的小孩子，不管是小男孩还是小女孩。

如果是个小男孩，就让他皮吧，

如果是个小女孩，就把她培养成一个比我都要可爱的小姑娘。

我想给他全世界最好的东西，想给她全世界最好的保护伞，让他去自由自在的探索世界。

我想在每个晚上，讲最好的童话哄他睡着。

我想让他每个醒来的清晨，都能无忧无虑的出门玩耍。

所以我想喂他最好的奶粉，让他变成最健康的孩子。

我想给他注射疫苗，让他在跟世界和睦相处的时候不要被世界伤害。

对我来说，疫苗是一个铠甲，是他和病毒战斗的时候，保护自己的东西。

可是现在你告诉我说铠甲没有用了。

甚至这个铠甲破碎了之后，还会伤害他。

更可怕的事情是，这个无效的，会伤害自己的铠甲，

是他的妈妈我，用爱的名字亲手套到他身上的。

他会恨我吗？

他会不会哭着问我，妈妈为什么会这样。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啊。

我也想有一个自己的孩子，

可是我已经不敢生宝宝了。

这个世界太可怕了，我自己看看就好，不要再拖一个人下水了。

知乎用户 汣是我 发表

既然大家那么关心小天使们，我就说个产业链吧。

我的职业，其实有很大一部分工作是帮幼儿园创收的——通过提升教学质量。

但这个是近些年出现的，以前不讲教学质量时，幼儿园要创收怎么做呢？

给孩子打针呗。

各种疫苗各种接种，一个普通家庭的家长哪懂？一听是医院组织的，幼儿园又说对孩子好，那就打吧。

反正不在幼儿园打，也得去医院、防保打，贵那点钱就贵吧，有效就行。

10 块的疫苗，7 块给幼儿园做分成，幼儿园就赚那点破钱，多便宜的应急疫苗都敢加价往小天使身上打。

真是……

（最近少了，都推去医院打，难听说句——都一样黑）

有几个学药的师姐，给我讲过一个笑话，大意是现在的药只要吃不死人就能过审，至于有没有效？安慰剂效应总是有的。

我觉得蛮好笑的，所以至今为止所有的疫苗我都跟小护士跑到香港打，也建议有能力的爸爸妈妈这样做。

如果幼儿园真要打，不想得罪幼儿园怎么办？

钱照交，人请假。

最近看了好多育儿的陷阱，我现在觉得养孩子真是一次冒险。

既然没有把握保护孩子，那得好好想想要不要带她来这个世界。

知乎用户 李岩 发表

“生产记录” 造假或许问题不大，但 “召回药品” 意味着该批次的疫苗质量大概是真的出了问题。

后果是？

死人。

不说 “良心”，先说胆量。

是什么让这些企业主一而再、再而三的敢这么干？ 只是 “降低成本” 的利益驱动？

不。想日街头美女的男人多了去了，有几个付诸实施了？

管理长期宽、松、软、怂，不狠、不严、不恶、不厉的必然而已。

田佳良什么结果？

陕西救援支队长什么结果？

鸿毛药酒及其体制内马仔什么结果？

大量批发失冷狂犬病疫苗的母女什么结果？

25 万山东儿童被注射不合格疫苗什么结果？300 万罚款了事？对得起参加解放战争的山东人民吗？

大赦国际的人渣们和国内法学专业 & 政治集团上窜下跳喊 “宽刑废死” 是不是有了结果？是还是不是？

换我是药企负责人，我会怎么想？我有什么不敢的？风险 / 收益比如何？我为什么要循规蹈矩？我为什么不试试？我最多能失去什么？

恐惧精英，恐惧强者。

早年视第三世界小国为 “国际友人”。

现在国产女居然上感印巴男。

恐惧完洋买办，再恐惧国产 “精英”。

这份恐惧是基因里的东西吗？怎么就战胜不了呢？

和李光耀是两个民族、两个物种吗？

防疫站员工摇身一变为生物科技企业负责人和高管，国有资产私有化这事就不说了，只讲两个建议：

1、不要指望 “民族制药产业” 能发明出什么东西来，能走到世界前列。除非象造原子弹、造高铁、造三峡那样上举国之力，否则没有任何可能。

五千年来，野生精英们擅长的一是零和博弈利自己，比如地主乡绅士大夫；二是捞取利益无止境，比如四大家族、民营药企吃相。

别人大航海、工业革命、从护舒宝发明到航天飞机，野生精英们连一片塑料布、一条拉锁、一根人造逼毛也没发明出来过。还领先世界的药物？您还不如指望家里的公猫怀孕更靠谱。

格列卫的高价除了药企和买办，另一重要原因就是为 “保护民族制药产业” 而加了重税。

结果？民族制药产业的回报是？

领先国际的高精尖药品？

还是符合基本规范的合格疫苗？

制药产业应该国有化，象国家电网、中国石油、中国银行、中国移动、中国烟草、中国建筑那样。

随着国民寿命的延长，支付能力的提高，国民对生命健康的看重，制药产业的意义不在能源、通信、军工、金融之下。

2、高端医疗可以私有化，大众医疗只能坚持公立并不断发展、完善、壮大。

这是唯一正确的方向。

别指望私立医院解决大众医疗。绝无解决可能。

最后，李光耀是烧了还是埋了？

能不能和新加坡商量下，提取点勇敢基因？

好歹他也是华人，让自己祖国的管理也能狠点、严点、厉点、恶点的好事，应该不会违背他的心愿吧？

知乎用户 黄岛生活频道 发表

冰山一角而已。第一，建议查一查国外几大药企在国内的代理商都是谁。第二，心血管支架等高价耗材是谁在代理，谁在定价。第三，血液制品私营企业股权的穿透式彻查。不想说得太透彻，大家自行思考

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

印度假药能治病，中国真药能害人

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

10 年骨科医疗器械植入物工作经验，经历过两次 FDA 审核，刚入职公司培训的第一句话就是：对待产品就像产品用在自己或者自己家人身上一样。对记录的要求 FDA 是写在联邦法典里的，不谈疫苗，只谈记录作假已经违法。下图你们可以自己去翻翻：

浅浅说下此事的严重性。

记录：

记录包含产品原料信息，检验要求，检验方法，工艺要求，历史变更记录，各种确认验证结果，目的就是保证产品的追溯性。

多严重呢，举例真实栗子：

同一工序，同一设备，AＢ合作操作设备生产产品，A 专门负责操作设备，Ｂ专门检验 A 的产品，产品合格，Ｂ签名，A 一直负责操作，没顾得上签名。

why：若干个月或者若干年以后，从记录上我们只能追溯到是Ｂ生产了产品，对 A 失去了追溯性，更无法得知 A 是否受过专业的培训，使用了正确的操作方法，以及使用了正确的过程参数，这些都对产品有潜在的质量风险。

换个角度，假使我们发现了 A 未按照 WI 操作，产品有潜在的质量风险，亦无法通过记录来评估受影响范围，评估潜在质量风险，那何谈出事后的召回。

以上只是一个名字漏签，最终工厂定性为Ｂ代 A 签名，最终处理结果：

1. 涉及的价值流经理到员工全部开除

2. 停产整顿

4. 在厂产品评估，隔离，重新检验

5. 给客户发送潜在质量通知函

6. 原本转移到国内的项目全部停止转移，持续 2 年

再说记录的严谨性：

任何记录，任何报告其中一个字写错了，哪怕是多划了一根杠杠，也绝不允许涂改，必须保留原始错误记录，并且扛改加上正确答案，并签名日期，以保证追溯性。

可以想象记录的重要性，如果是涉及到各种验证记录，测量分析报告做假，公司关停还得连累到其他子公司乃至整个行业。

再谈谈这个事情，如果是 FDA 发现这次记录造假：

1. 警告信

2. 产品被禁入美国

3. 欧盟，巴西，日本等所有认同美国 FDA 审核结果国家全部禁止进入

4. 如果是美国公司，高管要逮捕一批

5. 未来两年内同行业或者其他子公司将被 FDA 地毯式翻一遍

不清楚长生生物公司记录造假造的是哪一块，以及造假的深度，如果是单个员工因为绩效考核记录造假，公司在质量上其实有层层把关，相辅相成，影响不大。如果是公司自上而下的造假，这让我不经想起去年的新闻，一个女子打了 4 针狂犬疫苗最终狂犬病死亡的案例。

我甚至怀疑这不是个案，而是整个疫苗行业的潜规则！

知乎用户 丁香医生​ 发表

下午时发了专栏文章，晚上看到这个问题，也发一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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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月 21 日，一篇名为**《疫苗之王》**的文章迅速在微信朋友圈引爆，关注度已超百万，这篇文章把疫苗安全的问题推到风口浪尖。

事件是从上周开始的，起初是因为长春长生企业的一个批次的狂犬疫苗出了问题，紧接着又爆出长春长生及武汉生物的 2 个批次的百白破疫苗也出事，舆论哗然。

相对来说，虽然狂犬病致死率极高，可发生率低，问题狂犬疫苗也没有流通上市；但百白破疫苗出事，全国家长陷入了恐慌：

• 白百破是一类（免费）疫苗，用来预防百日咳、白喉、破伤风三种比较危重的疾病，必须接种；
• 被查出有问题的批次高达 65 万支，数量众多，触目惊心。

事情发生后很多家长都在各个群、甚至丁香医生的后台，求证和咨询。

丁香医生把大家最关注的问题整理出来，力求从科学客观的角度上进行一一解答。

1. 事件相关的百白破疫苗到底都是哪些？

**此次被爆出的百白破疫苗事件，实际上是去年年底的问题，具体包括两个生产企业，**长春长生生物科技有限公司和武汉生物制品研究所有限责任公司。

官方数据显示，这批「问题疫苗」，长春产的主要流通到山东，武汉产的主要销往重庆市、河北省。

2. 事件相关的百白破疫苗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百白破疫苗的主要问题是：效价指标不合格。

带来的后果是，可能影响免疫保护效果，但对人体没有危害。

国家药监局公告显示，百白破疫苗的主要问题，检验时发现 「效价测定」 项不符合规定。

国家卫生计生委和河北、山东、重庆三省（市）卫生计生部门在去年 11 月已经组织专家对该情况进行评估，并承诺根据评估结果将采取相应措施，妥善处理。

3. 打了「问题疫苗」后，会产生什么后果？是否可能有遗症？

这批疫苗，对人体的安全没有影响，最大的风险在于可能失效，导致无法预防对应的疾病。

很多家长担心孩子接种问题疫苗，会带来其他后遗症。

实际上，疫苗的常见不良反应包括局部的红肿热痛、发热、过敏等，一般都比较轻微。而过敏等比较严重的情况，发生率很低，对大多数人来说，疫苗是安全的。

疫苗产生的不良反应，多发生在接种后的 24～48 小时内，后期再发，或者产生后遗症的可能性很小。

4. 如何确定是否接种了不合格的疫苗？万一接种到涉事的百白破疫苗怎么办？

家长可以查看儿童预防接种证上的百白破疫苗接种记录，对比疫苗生产企业和批号，也可以咨询当时的接种单位。

百白破疫苗需分别于 3、4、5 月龄和 18 月龄各接种 1 剂次，共接种 4 次。

正常来说，完成 4 次接种的儿童可得到较好的保护效果：

• 预防典型百日咳的效力约 85％；
• 破伤风的保护效力为 80～100%；
• 接种 3 次以上，对白喉的保护效力约为 95%。

而被爆出的两批次百白破疫苗，效价指标不合格，可能影响免疫保护效果。

家长如果确定孩子接种的是涉事的百白破疫苗，可以结合孩子接种的次数和批次情况，**向当地疾控部门或接种单位咨询，**看是否要继续补种。

5. 孩子还没接种百白破疫苗，能打吗？

能打。

百白破疫苗能有效预防三种危重疾病，目前出事的批次只有这两个批次，其他批次暂无问题。

而且，之前涉事的百白破疫苗已经停止接种，所以再去打的话并不会遇到，各位家长并不必太过担心。

千万不要因为担心疫苗有问题，就不给孩子注射。

如果家长实在有疑虑，可以优先接种联合疫苗，或者选择其他更加信赖的企业生产的疫苗。

6. 我家孩子接种的其他类别的疫苗也是涉事企业的，是不是也需要补种？

暂时其他疫苗其他批次都没有出现问题，建议大家冷静，保持关注。

疫苗补种存在一定的风险，不要盲目补种。

丁香医生会第一时间关注事件进展，给大家播报。

7. 为了防止接种到问题疫苗，我可以不给孩子打疫苗么？

不能因噎废食，因害怕而放弃疫苗接种，风险最高的还是孩子。

目前国家之所以能将白喉、百日咳和新生儿破伤风控制在较低水平，靠的就是极高接种率。

如果因为这些事件导致疫苗的恐慌，而拒绝一切接种的话，那受伤的必然是所有人。

国家药监局的监测数据显示，2008 年以来，国家药品抽检计划共抽检疫苗产品 944 批次，合格率 99.6％，也就是说，绝大部分疫苗非常安全。

一类疫苗所预防的乙肝、麻疹、百日咳，二类疫苗所预防的水痘，这些疾病对于孩子的健康都存在巨大的威胁。

所以，接种疫苗仍然是保护健康最好的手段，我们仍然应该坚持打疫苗。

疫苗是人类对抗传染性疾病最有利的武器，足够多的人接种疫苗，才能够形成广泛的、有力的防御。

事情发展至今，并不意味着此事画上了句点，每一个人都应该心存警惕。

我们更加关心的是：

• 长春长生及其他涉事厂商，所生产的其他批次疫苗安全性如何？
• 具体善后措施有哪些？是否执行到位？如何预防下次发生？
• 违规企业最后会接受怎样的严惩？

这些疑问暂未得到解答，我们会持续保持关注。

而那些拿民众健康当儿戏的违规者，必须付出代价。

最后，感谢疾控专业人士李加等人对本文的支持；

内容原创，禁止转载。

知乎用户 周筱赟律师 发表

我的观点：

核心提示：

疫苗之所以能够起作用，关键就在于疫苗的效价。如果疫苗效价低或者无效，接种之后将无法起到对人体的保护作用。给儿童注射失效疫苗，会让他们暴露在感染疾病的风险下。

如果是疫苗有效成分含量不达标，则属劣药而非假药。但生产、销售劣药罪是结果犯，要有造成轻伤、重伤或者死亡的结果才能构成。长生生物可能构成生产、销售伪劣产品罪，判 7 年以上有期徒刑。

追究涉事药企的刑事责任固然重要，但这次事件中最恶劣的是药监部门严重失职乃至渎职。我获得内部文件显示，早在去年 11 月山东省食药监局已内部通报问题疫苗，却不向社会公开。

下面详细说：

长生生物违反上市公司信息披露制度

疫苗之所以能够起作用，关键就在于疫苗的效价。如果疫苗效价低或者无效，接种之后将无法起到对人体的保护作用。而狂犬病发病的死亡率几乎百分之百，注射失效狂犬病疫苗无异于杀人。

有关部门宣称这批造假的狂犬病疫苗 “对人体健康造成严重危害”，只是失效。但是，狂犬病一旦发病，死亡率几乎是百分之百。目前除了立即注射疫苗外，没有任何有效治疗方法。被猫狗咬伤才会去注射狂犬病疫苗，如果猫狗真的携带狂犬病毒，注射失效疫苗的后果，实在太可怕了！由于长生生物的狂犬病疫苗占全国四分之一，那么全国 25% 注射狂犬病疫苗的人，都可能存在高风险。

“百白破” 联合疫苗，是一种儿童疫苗，用于预防百日咳、白喉、破伤风三种疾病，接种对象为 3－24 个月龄儿童。百白破联合疫苗属于国家强制接种疫苗。几乎每个孩子都要接种。我相信，这两天有无数的孩子家长，在恐慌中翻找自家孩子的疫苗接种本，看是否接种过长生生物的疫苗。由于长生生物在全国疫苗的市场占有率非常高，所以中招的家长应该不在少数。

然而，让人匪夷所思的是，根据通报，吉林省食药监局早在去年 10 月 27 日就已对此立案调查，长生生物作为一家上市公司，却从没有在之前的公告及 2017 年年报中对此予以披露。一直拖了近 9 个月，直到 7 月 19 日收到行政处罚决定书，才作出公告。

《上市公司信息披露管理办法》第 30 条规定：“发生可能对上市公司证券及其衍生品种交易价格产生较大影响的重大事件，投资者尚未得知时，上市公司应当立即披露，说明事件的起因、目前的状态和可能产生的影响。” 该条对何谓 “重大事件”，做了列举式的规定，其中第 11 项就是 “公司涉嫌违法违规被有权机关调查，或者受到刑事处罚、重大行政处罚；公司董事、监事、高级管理人员涉嫌违法违纪被有权机关调查或者采取强制措施”。

对于上述规定中的 “立即披露” 的“立即”的时限，《管理办法》并未作出规定。但是《管理办法》第 71 条对 “及时” 作出解释，“是指自起算日起或者触及披露时点的两个交易日内。”从文义解释角度，显然 “立即” 要比 “及时” 的时限更短。

早在去年 10 月 27 日吉林省食药监局就对长生生物立案调查，但直到 9 个月后，才披露该事件，并承认百白破生产车间已经停产，已经严重违反上述立即披露的规定。

长生生物未在规定期限内履行信息披露义务，发生重大遗漏的，应当按照《证券法》第 193 条处罚，即由证监会责令改正，给予警告，并处以 30 万元以上 60 万元以下的罚款。对直接负责的主管人员和其他直接责任人员给予警告，并处以 3 万元以上 30 万元以下的罚款。

长生生物及直接责任人涉嫌何种犯罪？

长生生物可能涉嫌的罪名，包括生产、销售假药罪；生产、销售劣药罪；生产、销售伪劣产品罪和以危险方法危害公共安全罪。

这两起疫苗造假事件，首先让人想到的就是 “生产、销售假药罪”。《药品管理法》第 48 条规定，药品所含成份与国家药品标准规定的成份不符的、以非药品冒充药品或者以他种药品冒充此种药品的为假药。而根据目前公开披露的信息，上述疫苗是在生产记录中造假，导致有效成分含量不达标或不含有效成分，而非成分种类不符。

因此，长生生物就不构成生产、销售假药罪。当然，如果药监部门在已启动的调查中，发现长生生物在疫苗造假过程中添加其他成分，则可能构成本罪。

长生生物的涉案批次 “百白破” 联合疫苗，被吉林省食药监局认定为劣药，大概率情况下，涉案批次狂犬病疫苗也会被认定为劣药。

但是，和生产、销售假药罪属于危险犯（即足以存在严重危害人体健康的危险）不同，生产、销售劣药罪属于结果犯，仅有生产、销售劣药的行为是不足以认定构成生产、销售劣药罪，还应当有对人体健康造成严重危害的结果。

最高人民检察院、公安部《关于公安机关管辖的刑事案件立案追诉标准的规定（一）》第 18 条，“生产（包括配制）、销售劣药，涉嫌下列情形之一的，应予立案追诉：（一）造成人员轻伤、重伤或者死亡的；（二）其他对人体健康造成严重危害的情形。”

长生生物和药监部门均声称未造成严重后果，那就也不能以生产、销售劣药罪追究该公司的刑事责任。除非将来证实上述疫苗造成接种者轻伤、重伤或者死亡的结果。

如果确如药监部门所说，只是疫苗失效，而非存在有毒有害物质，更不能以 “以危险方法危害公共安全罪” 追究了。

那么，作出被人民日报批评为 “既胆大包天，又伤天害理” 的恶劣行径的长生生物，难道不构成刑事犯罪吗？

我认为，长生生物很可能构成生产、销售伪劣产品罪。

《刑法》第 149 条作出了一个兜底性的规定，“生产、销售本节第 141 条至第 148 条所列产品，不构成各该条规定的犯罪，但是销售金额在 5 万元以上的，依照本节第 140 条的规定定罪处罚。” 即生产、销售劣药，对人体健康未造成严重危害的，不构成生产、销售劣药罪，但如是销售金额在 5 万元以上，依照《刑法》第 140 条的生产、销售伪劣产品罪定罪处罚。

而长生生物涉案批次的 25 万支百白破联合疫苗全部销往山东，销售金额 85 万多元，远远超出 5 万元的立案标准，应当以生产、销售伪劣产品罪追究其刑事责任。按照生产、销售伪劣产品罪的量刑标准，销售金额 50 万元以上不满 200 万元的，处 7 年以上有期徒刑，并处销售金额 50% 以上 2 倍以下罚金。

至于涉案批次的狂犬病疫苗并未销售，按照最高人民法院、最高人民检察院《关于办理生产、销售伪劣商品刑事案件具体应用法律若干问题的解释》第 2 条，“伪劣产品尚未销售，货值金额达到刑法第 140 条规定的销售金额 3 倍以上的，以生产、销售伪劣产品罪（未遂）定罪处罚。”

也即，如果涉案批次的狂犬病疫苗货值达到 15 万元，也可认定长生生物构成生产、销售伪劣产品罪（未遂）。

疫苗造假事件，药监部门涉嫌严重失职

此前，由于长生生物系上市公司，深交所向其发出关注函，根据《行政处罚决定书》，吉林省食药监局早在 2017 年 10 月 27 日已对公司予以立案调查，请说明公司是否存在信息披露不及时的情形。长生生物于 7 月 22 日回复深交所，称经公司自查，未曾收到吉林省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出具的立案调查通知书。

如果属实，吉林省食药监局何以未出具立案调查通知书？

疫苗安全涉及不特定人群的公共利益，公众具有知情权。吉林省食药监局早在去年 10 月 27 日已对此立案调查，却迟迟不作公开？在已知涉案问题疫苗全部销往山东后，山东省疾病预防控制中心、卫计委、食药监局也从未作出信息公开，公众不知道这批疫苗到底去哪了？是否已经封存？多少流入市场？多少孩子注射了问题疫苗？有没有孩子因注射问题疫苗影响健康？有没有救济渠道？

直到事件曝光后的 7 月 22 日，山东省疾控中心才姗姗来迟，公布这批疫苗的流向：流向济南、淄博、烟台、济宁、泰安、威海、日照、莱芜等 8 个市，已接种 247359 支，损耗、封存 5241 支，涉及儿童 215184 人。

山东省疾控中心负责人称，“早在 2017 年 11 月原国家食品药品监管总局公布长春长生公司效价不合格百白破疫苗后，山东省立即行动，第一时间停止接种，并在三天内查明了相关批次疫苗的流向、库存、受种儿童及接种情况，封存了该批次未使用疫苗，同时开展风险评估工作。” 既然早在去年 11 月已经内部通报，为什么当时不向社会公开呢？

我获得内部文件显示，早在去年 11 月山东省食药监局已内部通报问题疫苗，该文件明确标注 “不予公开”，拒绝向社会公开。

长生生物的疫苗造假事发，源于内部人士举报。如果没有内部人士的举报，这一切还能被曝光吗？想想真是细思恐极啊！这说明，吉林省食药监局的常态化监管，已经完全失效。而山东省食药监局，则是刻意隐瞒真相。追究涉事药企的刑事责任固然重要，但如果药监部门继续如此失职乃至渎职，类似事件依然会不断上演。

2018 年 7 月 22 日至 23 日

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

虽然标题是疫苗，但我要谈毒品。
菲律宾在去年曾经有过最严厉的禁毒措施，包括对毒贩的任何抵抗警察有权当场枪杀，杀完之后还要侮辱性的写上字: 我是毒贩，这是我应得的。对于吸毒者同样不会姑息，如果不自首同样可能与贩毒人员一样遭受死刑，而即便是平民也允许枪杀毒贩，不问过程，只看结果。
在这个过程中其实是完全没有遵守法律的（菲律宾这个国家政府权利小，其实也没啥法律），结果是只要枪杀毒贩就好，错杀了都无所谓，结果是在很短的时间就有数千名名毒贩被枪杀，逼迫全国 60w 的贩毒和吸毒人员自首。
同样受到毒品严重危害的是墨西哥，菲律宾的毒枭实力实际上已经很强了，军火很多，但是墨西哥么，人家的军火力量别说是打警察了，连干掉军队都不虚，人家打击毒品上的是海军，陆军成员，不然还打不过。而且毒枭不仅势力大，数量还非常多，并且全面渗透进去了政府，警察局，军队里面，市长，内政部长，总统候选等等官员，只要一说自己要禁毒，那么恐怕是离死不远了，对，毒枭势力就是这么猖獗。即便如此，还是时常有人选举前说自己要禁毒，既然有义士，而且墨西哥的军队力量也不弱，怎么整个国家还是受困于毒品呢? 人家很先进的没死刑，也就是说把一个毒枭抓住了，哪怕他害死了几万人，你也只能判他几万年，你杀不了他，既然杀不了，他就可以买通整个监狱，前面说了毒枭渗透进政府，所以买用整个监狱还真不是问题。越狱之后哪怕无数次被抓紧来，也可以接着出去，出去之后就可以报复，报复之后敢于禁毒的就又少了一批。比如古斯曼。所以至今墨西哥的毒品生意依然猖獗，而政府的反抗力量反而越来越小。

一个是完全无视法律的禁毒法令，因为忽视人权，菲律宾总统收到了人权保护组织，甚至国际禁毒组织的公开谴责，但是国内的吸毒人员和毒贩却数量锐减，而墨西哥则从头到尾都是 “文明” 的治理毒贩，如今死在毒贩手上的人数还在不断上升。
好了，视线转回国内，在国内 20g 以上的毒品贩卖变可能导致死刑，每年的制毒政绩不达标就可能下掉一个副局长乃至局长，但是在这件事被爆出来之前，长春去年只被罚了 300 万，但这些假疫苗的收益却可以高达几亿乃至几十亿，而 20g 毒品能赚到的钱撑死几万到十几万，却反而是死刑。马克思：如果有百分之十的利润，他就保证到处被使用；有百分之二十的利润，它就活跃起来；有百分之五十的利润，它就铤而走险；为了百分之一百的利润，它就敢践踏一切人间法律；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润，它就敢犯任何罪行，甚至冒绞死的危险。而长春可以在百分之百以上利润的情况下不受到处罚，罚了也是极少，那么不贪钱傻啊，不要谈良心，制度至少应当先确保贪心会有足够高的惩罚，否则肯德基麦当劳就不会在国内爆出那么多食品问题。
对，就是制度问题，遵循了程序正义的结果反而是长春的再犯，因为惩罚太轻了。

此外还有个要素，中国在菲律宾的制毒中少见的干涉了内政，送去了大量的物资，除了政治因素外，中国在过去曾因为毒品差点亡国。在非典过后，国内的卫生系统有了彻底的革新，对传染病的防治有了极大的进步，因为当时的人们真的受到了非典的恐怖统治。
只不过么，鸿茅药酒依旧在卖，杨永信还在当雷电法王，红蓝绿幼儿园股价不降反升，无数的烂尾新闻在当初可都是受到了人们的讨伐的。然而呢，大多数人觉得与自己无关，所以口诛笔伐一番后变选择了忘记，忘记就是原谅啊。
如果长春也是如此，那么疫苗他还会造。

知乎用户 吴開拓老师​ 发表

贩卖一次焦虑。

往可怕一点想，这是全国最大的疫苗公司之一。不仅仅是狂犬疫苗，甚至连给新生儿的百白破也是假的。

现在是 8102 年，尚且如此。

那么以前呢？

我不知道自己活了 23 年，自己以前的疫苗是真的还是假的。我究竟对乙肝、破伤风等疾病，是否有着免疫能力。

即便我打得疫苗是真的，那么周围其他人呢？猜疑链就出来了。

而有关部门还大放厥词。

鲁迅：他们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信。

以后再也不用怕自媒体贩卖焦虑了。

现实的焦虑你不用买都能感受到。

知乎用户 美宴汽车 - 蔡甲 发表

今天在家 和老婆把孩子的疫苗本拿出来一个一个看 反复的看 直到确认没有出现那个肮脏的名字 才长出一口气 心中却怎么也轻松不起来 什么时候日子竟然变成这样了……

还记得好多年前 在法国读书 有一天 和大家在班里聊天 老师忽然问我 “Jia 你们中国为什么连奶粉都会是假的？太不可思议了！” 大家都你一句我一句的 只有我不知道说什么 真的是哑口无言。

如果还能再见到当年那位老师 我会对他说 “哎呀！老师 有什么不可思议的 我们现在连疫苗都是假的啦！”

一次又一次突破道德的底线

一次又一次打破你想象的空间

没有什么是不可能发生的

也没有什么是不能被掩盖的

再大的事儿 都不是事儿！

继续升官发财 继续不管不问

实在不行 行政处罚 300 万 也算是对几十万个家庭有了个交代吧！

以前 我总想着要好好努力 要买大别墅 买劳斯莱斯 买飞机 要在上海开总统套房没日没夜的睡那些唱歌的网红

可是现在 我不再这么想了 我只想离开这个地方 离开这个谎言满天飞的地方！也许你会骂我 说我不爱国 无所谓 反正我看国也不怎么爱我 作为一名父亲 我只是不想早上起床后 莫名其妙的为孩子的生命安全而感到紧张！那种感觉太特么操蛋了！太特么不可思议了！

你们这群王八蛋弄的二爷觉都睡不着 二爷还怎么做梦呢！

做你 的梦！

朗朗乾坤 冰凉刺骨

又有谁还记得曾经的那片热土呢？

可惜了

[一个孩子的诞生对一个男人的影响有多大！_哔哩哔哩 (゜ - ゜) つロ 干杯~-bilibili​www.bilibili.com

](https://link.zhihu.com/?target=http%3A//www.bilibili.com/video/av16710162%3Fshare_medium%3Dandroid%26share_source%3Dcopy_link%26bbid%3DA2D63675-8BE4-478E-A4B5-88BBDCEB397720838infoc%26ts%3D1532247805290)

知乎用户 星空下的水妖 发表

作为一个曾经在追溯码叫停时力推推行追溯码的 “老人”，看到疫苗这个现状感到无比痛心。

想当年花了上千万搭建的拥有成熟系统的中国药品电子监管码，强制要求药厂从生产源头到销售全流程追溯。用技术手段确保药品真伪、防篡改、放窜货的好东西，就特么因为被某些利益集团绑架，这么打了水漂！不甘！！！！不少奋战在一线的药品监管同志为此还流了泪。

“药品电子监管码” 是国家食药监总局从 2006 年开始建设的药品监管系统。电子监管码相当于药品的身份证，通过扫码可以追溯药品从生产、流通到销售、使用各个环节。

最初监管码只用在特殊药物上，到了 2015 年 1 月，监管发文要求 2016 年 1 月 1 日后生产的药品做到全部赋码，纳入中国药品电子监管网。所有药品批发、零售企业必须全部入网，对已赋码药品 “见码必扫”。

12 年阿里收购追溯码运营商中信二十一世纪后，免费向公众开放扫码查询流向的功能，无奈动了许多药店的奶酪！以湖南养天和大药房企业集团有限公司为首的几十家药店连锁联合状告阿里健康：

药店状告 CFDA 官商勾结 阿里健康反驳：触碰药店灰色利益

这些零售商敢于奋起一搏，根本原因还是利益受到了威胁。

迫于压力，食药监总局收回了阿里健康对全国药品电子监管网的运营权，终止了药品电子监管码的推行。

2016 年 1 月，国家食药监总局收回了此前交由阿里健康运营的中国药品电子监管网运营权。

同年 2 月，国家食药监总局突然发布公告，明确暂停执行 2015 年 1 号公告《药品电子监管全面实施的有关规定》，同时对《药品经营质量管理规范》（修订）征求意见，意见稿中取消了药品监管码的相关内容，包括取消了监管码作为药品必备项目等内容，取而代之的是建立 “药品追溯制度”。

这意味着，此前 10 年以 “药品电子监管码” 为核心的药品监管体系至此戛然而止。

因为推行阻力太大了。

推行 8 年的监管码突然被叫停 追溯单盒药品流向成盲点

药品电子监管码与普通商品条形码的不同之处，就在于 “唯一性”，可以准确记录每一盒药品的去向。此次暂停监管码之后，如何追溯每一盒药品的去向成盲点。

在这样的背景下阿里健康无奈把药品追溯放手，自建第三方追溯系统。

我想说，当有长生这样的公司在，它当然希望监管越松越好，没有追溯，上哪里追究 ，一本帐越糊涂越好。做医药的没有了良心和底线，简直是祸国殃民！

大家见谅，情绪激动，文辞略乱

知乎用户 奇闻志 发表

首先，不是阴谋论拥护者。

之前要洗牙顺便检查了乙肝抗体，医生说抗体少了需要补打加强或从新注射。

我联系了北京的疾病预防控制中心和几乎所有城八区的预防中心社区卫生站，得到的答复是一样的，进口疫苗已经断货了，什么时候有说不好，目前只有国产的，是大连的一家药企生产的乙肝疫苗。

据我所知，国产疫苗有的是免费的，有的几十块钱，进口的一支要一百多，但我了解到很多人都希望接种进口疫苗觉得更可靠更安全，进口的史克的疫苗国外很多国家都选用，但你没得选，进口疫苗一直断货，想打就得等而且什么时候有说不好。

为什么不多引进进口疫苗供大家选择呢？为什么一直断货呢？为什么只有两家或者就一家国产药企可供选择呢？

最后说句题外的，今年春节期间卫生部官微发了一条博文《过节不值得买之阿胶》引起网民热议，文中提到阿胶就是水煮驴皮，没有多少价值不建议大家购买，但随后卫生部官微就就此事再发微博道歉……

啧啧，就问你怕不怕？反正我是脊背发凉……

知乎用户 四眼天灾 发表

可怕的不是 252600 支不合格百白破疫苗，是背后的一些更深层的问题。

知乎用户 常凯申 发表

疫苗案一出，举国沸腾。这次事件的严重性，要比 2016 年更糟糕，这是我在当年写的答案：

[这一次的疫苗问题会像曾经的三鹿奶粉事件一样彻底摧毁中国的疫苗产业吗？​www.zhihu.com

](https://www.zhihu.com/question/41709441/answer/92041756)

上一次是因为冷链问题，也就是说，并不是疫苗生产环境出现的问题，而是运输过程。疫苗本身是没有问题的，只是因为冷藏不到位而失效。但这次，是直接在生产层面出现的偷工减料，其性质比两年前的问题恶劣的多。如果是冷链问题，那么无论国产还是进口疫苗都可能在运输中出现这样的问题，但这次生产环境的问题，则可能直接沉重打击国产疫苗，其影响力可比十年前的三鹿事件对国产奶粉的打击。

对于这样严重且恶劣的事件，只是愤怒和发泄并不解决问题，查清事件缘由，法办犯罪分子是首先要做到的，在那之后，我们更需要深入反思一下，是否疫苗生产、管理层面的某些制度和体制还存在一些不合理的地方，以至于疫苗这种切身关系人民生命安全的领域屡次出现事故呢？

下面是今天写的一篇文章，仅供抛砖引玉：

进一步解放思想、深化体制机制改革：在疫苗领域恢复计划体制和国营企业

【本文是 “新思维” 系列的第十七篇】

邓小平同志指出，计划和市场都只是手段而已。因此，要充分解放思想，不应该把他们二者中的任何一个作为信仰和目标，在什么场合、什么时期、什么领域适合用哪一个就应该采用哪一个。

比如智能手机，更新换代快，直接面向消费者，好不好大家一评测就都知道，差的大家就不买，这样的领域就很适合市场化。

但是疫苗这种，被打疫苗的人自己往往是体验不出疫苗好坏的，除非一段时间之后发了病，但是也是少数人，也很难确定和疫苗质量是否有关。因此，在疫苗领域，消费者无法做到像手机领域那样，能清晰分辨产品性价比高不高。而且，手机买了个不好的，下次换了就是，但疫苗如果打的不好，那是危及健康甚至生命的。

私人资本，一向以追求利益最大化为目标，尤其是在发展中国家和落后产业中更是如此。在发达国家或者优势行业中，由于技术上的领先，还存在着以技术优势获得超额利润的可能；但发展中国家的弱势领域中，既然没有技术优势，但私人资本家还想着获取巨额利润，那么在利益驱动下，就容易产生违法冲动。尤其是像疫苗领域这样，短时间消费者无法看出和感知到产品好坏，也就难以产生反馈信号，市场就会失灵。

那提高监管水平，狠狠处罚，是不是一条可以走的路子呢？首先，监管水平是必须提高的，罚个倾家荡产也是应该的。但是要知道，这毕竟是事后监管的路子，检查也只能是抽查，仍然存在漏网的可能，而且对于资本家来说，他们天生就有资本增殖的冲动，比如长生生物，一年的科研投入只有一个多亿，却花了二十多个亿买理财产品，私人企业的钱怎么用，没人能制约的了他们，到头来出了事故，你就算罚死他，那企业员工也跟着倒霉，事故也已经出现了，很可能受害者都有了，对受害者来说，就算罚了，能减轻对他们的伤害和痛苦吗？

所以说，严厉监管，狠狠处罚，这些都是必要的，但只有这些，就足够了呢？

是否可以更进一步，从根本的制度改革层面去解决问题呢？

私人资本天生贪婪，当然，这种贪婪在很多可以市场化的领域，是有利于以激烈竞争的方式提升产品和服务的。但疫苗领域，更讲究的是安全，不出错，是服务人民，不是挣钱。

国家可以考虑组建疫苗领域的国营企业，

注意，是国营企业，而不是现在的国有企业。

注意，是国营企业，而不是现在的国有企业。

注意，是国营企业，而不是现在的国有企业。很多人似乎分不清这二者的区别，还拿三鹿来反驳

国有企业仍然是要考虑赚钱的，领导也是有经营成绩考核的，如果是上市公司，一定程度上还要为股东的利益服务，国有企业虽然在社会责任层面相比私企会有一定的倾斜（比如中国的移动通信覆盖率高，比如在人口很少的地方引入电力），但是它仍然也要赚钱，也要作为一个市场主体，在市场中参与竞争，以利润为目标，这就存在着一定程度的隐患。

而统购统销的国营企业则不同，国家可以设立这样的国营企业，以计划的方式指导它的生产，比如山东省疾控中心每年需要多少多少的百白破疫苗，国家就直接给它下指令生产多少。这样的国营企业甚至可以不需要养任何跑市场的销售人员，国家让它生产多少就生产多少，它生产多少就收购多少（当然，质量同样还是要监管）。

这样的国营企业，从领导到员工，一律吃大锅饭，一定时期内的工资由国家确定（当然，随着时间也可以由国家调整），疫苗产的多也是这些工资（当然适当的加班费还是应该有的），产的少也是这些工资，全部由国家拨款，领导和员工不需要考虑任何和 “挣钱”、“盈利” 有关的事情，你就老老实实把国家交代的疫苗生产任务完成，不出事就行。

**有人可能会说，这样吃大锅饭的企业，吃那点死工资，在现在的市场经济条件下，能吸引到员工吗？**这没关系，还可以在这样的国营企业里面，恢复企业办社会的做法，国营企业员工像过去计划经济时代那样分房子（当然，不能上市买卖），企业办托儿所，生下来就可以送过去，企业里面有幼儿园、小学、中学，健身场所，医院，养老院，企业员工家属可以在这些地方照顾就业，一应俱全，总之就是恢复改革开放之前的 “大国营” 的做法。这样，员工工资虽然低，但是没有任何后顾之忧，就可以招到愿意享受安逸平稳，但是对消费要求不高的员工。

改革开放之后，很多搞这种 “企业办社会” 的大国营企业都完蛋了，原因之一就是当年很多国营企业是相对充分竞争领域的国企（比如纺织、机械、轻工等等），这样的国企养这么多的附属机构，担负了很多社会职能，以至于和轻装上阵屁都不管的私营企业竞争时，成本太高。而现在在疫苗领域新建的国营企业就避免了这个问题，因为它本身压根就不需要参与市场竞争，只执行国家指令生产和收购，因此就不会存在当年国营企业 “负担沉重” 的问题。

而且，国家的投入也不需要太高，这样的国营企业，员工的工资可以设定成一般水平，而企业办社会，相应的福利服务也就不需要市场化货币化，比如企业所属的幼儿园就是一种企业福利，不需要私人幼儿园那样需要割很大一块收益给资本家，因此支出并不需要像私营幼儿园的学费体现的那么吓人。并且，现有的资本家生产的疫苗是很暴利的，国营化之后，本来归属资本家的收益，和国营企业福利两项相抵消之后，疫苗在保障安全的同时，价格未必会上升，还可能下降。

现在知乎上很多网友不是抱怨不敢生孩子，生活压力大，即使是拿着高工资还没安全感吗？这正好说明这样的国营企业很有吸引力嘛，拿低工资，享受全方位福利，生老病死上学医疗单位全包，加班不多（偶尔下班后可能要集中进行政治学习，例如过去很多国营工厂），天天过着平静安宁的生活，外界贩卖的焦虑感再也和我没有关系，从进厂的第一天起，就能一眼看到直到退休时的人生轨迹，多么美好的生活！相信现在天天抱怨老板残酷剥削、抱怨 996、抱怨生活压力大、抱怨月薪两万还月光的很多网友们肯定是欢欣鼓舞，愿意加入的。这样算起来，这样的国营企业工资甚至还可以考虑再进一步压低一点，相信也能招到人的。

国家只需要少量投入就能大幅改善疫苗安全；企业员工获得稳定的福利生活；消费者获得安全的疫苗，三者都有利，除了资本家之外。

**有人可能又会说了，这样的国营企业，或许完成生产任务还可以，但是创新呢？**他们都吃大锅饭，是不是就安于现状，不搞创新了？那新的疫苗的研制怎么办呢？

这其实并不正确。首先，并不是计划经济体制下就不搞创新，比如当年的青蒿素，也是计划经济体制下搞出来的。在创新层面，计划经济体制真正的问题是在消费品领域由于缺乏市场反馈导致不知道该怎么创新，比如手机如果全是计划经济体制下生产，国家下达生产任务并统一收购，那么手机生产厂商就不知道手机哪些功能、哪些 APP、哪些型号、哪些颜色才是消费者喜欢的需要的，就容易出现全国只有少数几款手机的情况。而且更麻烦的是，有些手机的功能其实消费者自己都没有想到，只有手机厂商在激烈竞争下想出来了，投放到市场，消费者一看，靠，还有这种玩法，真牛逼，厉害，这种 “创新需求” 就被制造了出来。而在计划经济玩法下，没有市场反馈，厂商怎么知道该往哪个方向去创新呢？

而疫苗领域和这些充分竞争的消费品（手机、服装、轻工业品等）不同，它本身就是一个市场反馈比较弱的领域，而且事关人民生命安全，这本身就非常适合采用国营模式。

因此，这样的疫苗国营企业同样可以进行创新，只不过是在国家指令下创新，比如国家可以下达任务，研究艾滋病的疫苗，这不需要市场反馈去指示创新方向，因为对艾滋病疫苗的需求是人所共知的，它不像什么伸缩式摄像头、什么滑动式操作、什么大屏幕之类，需要市场反馈才能明确是否需要。

计划经济模式在这种领域往往是有效的，比如原子弹、氢弹，它对中国自身而言同样也是创新，是中国自己摸索搞出来的；而且，原子弹氢弹同样不需要面对市场竞争，不需要什么工业设计漂亮，也不需要买二送一，吸引消费者青睐之类的，它只需要各项参数达标，威力大就行。

**还有人可能会说，那现有的私人疫苗企业怎么办呢？**这可以参考上世纪九十年代国有企业改制的思路。

国家设立疫苗国营企业之后，可以大幅提高一类疫苗进入疾控中心的门槛，同时向国营企业下达一类疫苗的生产指令，收购到的一类疫苗，全部下发到各地的疾病控制中心，这样，很短时间内，资本家的企业就可以被挤出一类疫苗的市场，这也是可以理解的，一类疫苗是最为基础的，让有赢利企图的资本家参与，这增加了不可靠性，长春长生的例子，应该让国营媒体反复拿出来讲，天天讲年年讲，动不动就拿出来搞忆苦思甜教育，堵住那些反对搞国营化的人的嘴。

当然，私人资本也不是就不能涉足疫苗领域，他们可以去生产一类之外的疫苗（一类疫苗的名单应该适时更新，确保更多群众需要的疫苗能被纳入一类疫苗中），当然了，监管应该更加严厉，国营疫苗企业如果发现问题，涉案人员应该被追究严厉的刑事责任（如有必要还可以考虑设立《国营企业法》并修改《刑法》来保障这一点），如果有私人疫苗企业出现问题，应该罚个倾家荡产，涉案人员法办，还可以考虑对其强制国有化并国营。

在这样的环境下，少数表现良好的私营疫苗企业，可以通过持续创新，在一类疫苗之外研发出高端产品，来保障自己的赢利，这是合理的。那么如果私人企业由于不能生产一类疫苗，同时由于监管严格而导致经营不善，资产贬值的，可以考虑参考当年国企改制的思路，廉价对其进行收购，收购后变为国营企业，合理安置员工，这样也不会产生附带的就业问题。

改革开放是一场伟大的创举，其伟大之处，其中之一就在于打破了计划经济的思维固化。但是改革开放四十年来，社会思想却又朝着另一个方向固化，市场至上，市场万能，把什么都交给市场，都去产业化，尤其是像医疗、教育这样根本不符合市场化条件的民生领域。这样新的思维固化，同样需要通过大力解放思想，破除迷信去客服它，这也是改革的应有之义。我们有必要更加深入地学习和领会邓小平理论中对 “计划” 和“市场”的工具化思维，从而为用计划经济思维来改造疫苗工作扫清思想障碍。

“要有新突破，就必须进一步解放思想”，今年是改革开放四十周年，在这场席卷全国舆论的疫苗风暴中，更要求我们的政府有进一步解放思想、实事求是、勇于制度创新、体制创新的魄力。

在改革中出现的问题，需要用更深入的改革去解决它。只有国家能在疫苗领域推动进一步的深层次改革，在源头上、制度设计上，让一类疫苗生产者没有盈利冲动，不想利润，对市场没兴趣，大家不为房子孩子发愁，安心做自己的事，才能彻底避开由于资本逐利在基础民生领域带来的困扰。

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

希望小伙伴可以把我的贴推上去，让更多人看到。

同打了 4 针长生狂犬病疫苗，建议湖北附近的伙伴去【华中农业大学】检测。感谢上天对我的仁慈，检测结果已出，我有抗体。担心了好几天，每天晚上睡不着，终于有了好结果。

补充一下，中国能进行狂犬疫苗检测的只有少数几家【官方公布】，武汉有两家，一家是武汉生物研究所，一家是华中农业大学。请注意，这两家都是不提供抽血服务的，想检测抗体的小伙伴得自己在医院抽血，再送去机构检测。这么高的温度，如果保存血液的新鲜，是个大问题。

两家我都去过，推荐大家去华农的原因如下:
1，武汉生物研究所最近爆出生产的狂犬疫苗也有问题，跟疫苗事件利益相关，我有点不敢信其检测的结果。
2，武汉生物研究所在偏僻的郊区，非常偏僻，你会看到好些大山。女孩子一定不要一个人去检测，不安全！我就遇到了一个不友好滴滴师傅，各种心酸不想再言语，还好幸运得到好心人提醒，躲过一劫。
武汉生物研究所可以在其附近的小诊所抽血，小诊所距离研究所 200 米，可以保持血液的新鲜度。但是，敲黑板，强烈不建议大家去。小诊所的卫生条件很差，也许你疫苗没问题，结果却血液感染了。
3，华中农业大学的检测点名字很神奇，我在高德搜了很久，得出这个名字生猪健康养殖协同中心。。。嗯，你没看错，确实是这个地，在华农里面，靠近湖边。

我是去陆军总医院【为了安全】抽的血。医生最开始不答应我的抽血要求，说温度太高，血液出去就会坏掉。医疗项目也没有抽血一栏，他开不了单子。在我各种表明自己的心酸和可怜以后，护士小姐姐终于给我开了，笔芯。

我买了一个保温瓶【500ml】，里面放了两根老冰棒，再塞进去抽的血，刚刚好，为自己的机智打 call，啦啦啦。后来实验室的小姐姐也为我的方法点赞，这个方法就给大家一个参考吧。

写在后面的话:
只有真正相同的经历，才能感同身受，才会铭记，才会恐慌。这个社会的节奏太快了，每天会发生太多的事。长生疫苗事件很快会被大家遗忘，但是我想跟我相同经历的小伙伴们，在没确定自己是否有抗体前，会一直处于焦虑状态。没有安全感的国家，希望它以后会越来越好吧。感恩上天庇佑，让我还可以活很多年，吃很多好吃哒！

知乎用户 杨陈芃 发表

我现在很担心这位实名举报人的人身安全，当年举报三聚氰胺的蒋卫锁可是被杀了，利益上了一个台阶，资本就会丧心病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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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蒋卫锁是因为家庭原因被前妻杀的，那举报地沟油的记者李翔呢，身中十几刀也是前妻捅的吗，看了又出一个新锅了，都是前妻的错

知乎用户 天眼查​ 发表

据人民日报消息，吉林长春长生生物科技有限责任公司生产的人用狂犬病疫苗，在飞行检查中被发现存在生产记录造假，严重违反《药品生产质量管理规范》行为，被国家药监局责令停产，收回 GMP（指药品生产质量管理规范）证书。

所有药品里，最不能出事的就是疫苗。尤其是狂犬病疫苗，一旦药品出现生产事故，后果会更加不堪设想。因为我们大家都知道，狂犬病的死亡率是 100%，一旦人在被带病毒的动物咬伤之后，没能及时接种有效疫苗，经过窗口期之后病发，就只有死路一条。

所以新闻下面，网友评论基本都是这个画风的 ······ 人命关天的事情，居然还有企业敢弄虚作假，大家肯定都是既震惊又害怕。

万幸的是，这批问题疫苗并未投入市场。并且有关部门在检查中发现问题之后，就迅速采取了措施。根据媒体报道，目前，国家药监局已要求吉林省局收回长春长生《药品 GMP 证书》，责令企业停止狂犬疫苗生产，全面排查风险隐患，主动采取控制措施，确保公众用药安全。吉林省局有关调查组也已经进驻长春长生，对相关违法违规行为立案调查。同时，国家药监局派出了专项督查组赴吉林督办调查处置工作。

涉事企业长生生物也发布了公告，向股东和社会大众解释情况并道歉。

那么这家企业之前是否有过什么风险预警吗？天眼妹马上天眼查一下涉事企业，发现这家公司，还是隶属一家规模很大的上市企业——长生生物科技股份有限公司。今天早上，长生生物的股价已经跌停。

长春长生狂犬疫苗市场占比接近四分之一

与庞大的企业规模相匹配的，还有骄人的业绩收入和市场占有率。根据长生生物的 2017 年年报，长生生物近年来利润上涨速度较快，去年营业收入同比上升了 52.6%。而长生生物的主要收入来源，就是制造售卖狂犬病等各类常用疫苗，占比达到了总收入的 99%。

天眼妹根据国金证券发布的行业报告中的数据，发现长春长生这家公司，在国产疫苗行业还算得上是业界前列。2018 年第一季度，长春长生生产的狂犬病疫苗几乎占到了全国市场的四分之一。

涉事企业生产疫苗曾因质量问题遭点名

天眼妹通过在天眼查中搜索长生生物的上市公告，发现这已经不是长春长生生产的疫苗第一次出现质量问题。

2017 年 11 月，长春长生生产的 25.26 万支，全部销往山东省疾病预防控制中心的百白破疫苗，因效价指标不符合标准规定，被有关部门点名，被要求立即停止使用不合格产品。

“效价指标不符合标准规定”，通俗地说，就是这批疫苗没有免疫效果。

但长生生物当时公告称，这批百白破联合疫苗可能影响免疫保护效果，但对人体安全性没有影响，对公司生产经营无重大影响。

翻看长春长生的天眼风险，天眼妹还发现，长春长生曾经因为有幼儿接种该公司生产的水痘疫苗后，产生不良反应而被患儿家属告上法庭。不过在这起官司中，法院认定长春长生的疫苗为合格产品。

近些年，不少药企都倒在了有关部门的飞行检查上。一方面显示出有关部门的执法力度在不断加强，但另一方面，也反映出不少药品生产企业对于规范执行的漠视。这次疫苗质量事件，能在投入市场前被发现是万幸，万一真的进入患者的身体，后悔都来不及了。

总而言之，药品质量安全，关乎千千万万人的生命，可千万不能马虎对待啊~

知乎用户 夏日飞雪 Sara​ 发表

1、看不见的 “猪圈理论”

一头猪生病了是猪自身抵抗力不行，一群猪病了应该是猪圈出了问题。

出过一次问题，可能是某猪免疫力低下。

年年都出问题，猪倌是否该反思下饲养方式？

若不是患了健忘症，“疫苗之殇” 应该在猪的脑海里反复浮现。

2004 年江苏宿迁假疫苗案

2005 年安徽泗县疫苗违规接种事件

2009 年大连疫苗违法添加事件

2010 年广西来宾假狂犬疫苗事件

2010 年山西疫苗事件

2012 年山东潍坊非法疫苗案

2016 年山东非法疫苗案

…………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周而复始，从未间断。

每次疫病出现后，猪群一片哗然，好像阳光底下出了新鲜事。

其实不过是上次事件的重演，还是同样的疫苗，同样的味道。

难道没有处理过吗？应该也不是。

那问题到底在哪里？主要有以下三点。

（1）侥幸心理作祟。99% 的猪都相信这事不会落到自己身上，大多闻不出同样的味。

（2）系统性思维缺失。每次只见树木不见森林，只讨论猪的问题不讨论圈的问题。

（3）第一性原理沦丧。不谈事件发生第一性原理，只谈论事件发生的次要性事件。

总结下 “猪圈理论” 核心精髓：见猪不见圈。

2、万恶的代罪猪

事件发生后，猪群很愤怒。

第一反应就是找出犯事的猪，到底是哪一只猪把圈给污染了。

你看你多脏，因为你不爱卫生，感染了其它小猪。

你这只万恶的猪，应该被阉掉。

群猪激愤，万猪昂扬。

如果事情闹得很小，猪倌也懒得搭理。

管它呢，反正最终也是全部杀了过年。

如果事情闹大了，猪倌就会将猪抽上几鞭子以示权威。

毕竟一群猪嗷嗷叫也是挺烦人的。

如果事情闹得特别大，猪倌就将制造污染的猪给干掉。

虽然有点舍不得，毕竟这是圈里长得最壮的猪，准备养大再杀。

但若是让其它猪怀疑到疫病是因为猪圈不干净，那所有的猪都会跑掉。

这是一件非常麻烦的事情。

…………

制造污染的猪被干掉后。

群猪非常开心，感谢猪倌给了我们一个如此安乐的窝。

让我们一起喊，厉害了我的倌。

被干掉的这只猪可能并不瞑目，它认为自己不是污染源头。

虽然不爱洗澡是它的原罪，确实挺可恶，但也是猪圈受害者之一。

不爱干净的猪被干掉了，但感染源仍继续发酵。

圈还是那个圈，病还是那个病。

3、被阴谋论圈养的猪

代罪猪才被干掉，马上就有一只叫 “小平” 的猪出现了

这是一只俊俏可爱的小猪，也是猪倌们最喜欢的猪

听说它把灵魂都埋葬在了猪圈

这只猪下面有一群喜欢 “阴谋论” 的猪

这只猪告诉所有猪：

我们要警惕啊，这次疫苗事件是个大阴谋

在我们猪圈之外还有一些猪圈

这些猪圈的猪一直在蓄意制造病毒

它们一直想攻占我们的美好家园

这次疫苗事件肯定是它们干的

听说那只制造污染的猪，就是它们派过来的卧底

这只阴谋猪能说会道

获得了很多猪的信任

它的 “疫苗阴谋论” 获得 4 万 + 点赞

喜欢阴谋论的猪大多不在意病毒对猪体的危害

它们最大的兴趣是把猪圈所有问题都归结为 “阴谋”

…………

没有人知道喜欢 “阴谋论” 的猪是真的不知道猪圈有问题

还是因为它知道猪倌最喜欢的就是这种论调

关于这个问题，一直是猪圈里最大的秘密之一

反正猪倌挺开心，有这样一群阴谋猪在转移方向，省得去打扫猪圈。

这真是一群让人省心的猪。

4、治愈系的猪

还有一群正能量满满的猪

猪倌每次看到它们就躲在被窝里偷乐

它们可以把任何负面事件都改造成猪们前进的动力

以下是这些 “可爱” 小猪的言论：

疫苗的少数不良反应，是医学发展阶段不可避免的现象。

身为小猪的爸妈，我们的情绪需要理智出口。

感谢领导，这次的应对非常积极。

疫苗事件的发生，在哪个猪圈都可能会出现。

疫苗的监管还有待加强，但这并不应该摧毁我们对于疫苗的信心。

因为疫苗的发展，很多可怕的传染病都几近灭绝了。

有人心怀恶意试图瓦解猪倌努力处理的效果，我们要警惕这些搅屎棍。

…………

这是一群自带解药的猪，猪圈是它们的理想世界

它们似乎确实在真心诚意在为猪圈点亮光明

这些猪永远都看不到猪圈之外的世界

永远也不明白污染之源来自猪圈。

这真是一群幸福的猪。

5、相信领导的猪

真正得到猪倌宠爱的

还是这群相信领导的猪。

这些猪与治愈系有相似之处。

只要有了领导的关心，这些猪就非常地开心。

只要有了领导的批示，它们就觉得要感恩戴德。

只要有了领导的干涉，它们就认为事件会水落石出。

每一次它们都选择了相信，从来不记得这并不是第一次指示。

2005 年领导批示过；

2012 年领导也批示过；

2016 年领导仍然在批示；

2018 年还是在愤怒的批示。

如果行政命令有效的话，就不会有那么多代罪猪出现了

问题的根源可能在于猪圈，而不是猪本身

相信领导的猪生气反驳道：

没有领导，代罪猪能抓到吗？

没有领导，你家猪仔能打上疫苗吗？

这真是一群聪慧的猪。

6、娱乐至死的猪

鱼的记忆只有 7 秒

娱乐猪的记忆只有 7 天

无论猪圈里发生什么惨绝人寰的事情

只要猪倌出去发一则捉奸猪的陋行

娱乐猪就会兴奋得一塌糊涂

当揭露疫苗真相的王克勤小猪丢掉工作的时候

娱乐猪正在眉飞色舞地讨论王谢的 “倾城之恋”

当简光洲小猪辞去记者职务谈 “理想已死” 时

娱乐猪正在网络上准备捉奸

偶尔翻到小猪仔的疫苗本时

娱乐猪们也会无奈地哀叹几声

但只要闻到了娱乐界的两性异味

马上忘却了红黄蓝对小猪们的荼毒

只要看到了娱乐明星猪的离婚声明

马上忘却了鸿茅药酒对猪的伤害。

长满杂草的猪圈里

不出 7 天，没有猪再拷问疫苗的始终

众猪娱乐的世界里

眉开眼笑地享受抖音里的奶头乐人生。

这真是一群懂得享受人生的猪。

7、在 “猪圈” 里打转

无人打扫的猪圈，疾病横行很正常

猪与猪之间都在互相埋怨，没人关注猪圈的问题

偶尔有一两只独立独行的猪，说猪圈好像太腥臊

要么被猪倌赶出猪圈，要么被猪倌制成肉干

或者被阴谋猪说成是外来的汉奸猪

或者被治愈系猪说成负能量的猪

当然也有不少猪已经明白真相

猪圈出问题了，不能再呆了

它们在加油挣钱，一定要让自家猪仔逃出猪圈

所以，开火锅店的猪老板转发完声讨疫苗问题的文章后

狠狠地往刚熬制好的汤锅里多掺了两桶地沟油！

知乎用户 胜利主义章北海​ 发表

曾经，我装逼，一本正经的告诉身边的人：不用担心国产疫苗的安全性，因为这种事情，没人敢开玩笑，事关人命，事关国人们最看重的孩子。

曾经，我庆幸，我们这些 80、90 后，我们的孩子躲过了三聚氰胺、躲过了毒奶粉。经过严厉的整治，我们的孩子可以安全长大。

曾经，我装逼，口干舌燥的告诉身边人，PX 项目是安全，抵制 PX 项目的行为很蠢，可是漳州 PX 项目爆炸了。

朋友对我说：我不懂 PX，但我懂中国。

现在，我没脸再去反驳他，因为他说的对。

在一次次的安全生产事故面前，

在一次次的食品药品安全事故面前

在满世界的虚假医疗广告面前

底层的人群，用最朴素的逻辑，得出了对他们最有利得推论。

若批评不自由，则赞美无意义。

我深爱这个国家，我深信没有大国崛起，就没有小民的尊严。

四代机和航母不可或缺，但安全的疫苗和奶粉也是必需品。

没有无良资本家的倾家荡产，家破人亡，

没有幕后保护伞的锒铛入狱，牢底坐穿

就没有我们孩子的安全。

这是一场战争，我们没有退路。

知乎用户 浪花熊​ 发表

不说处理结果，就说处理过程。

我都已经会背了。

事件发生后，_______高度重视。

______立即作出____，要求组织_____，

妥善处理______，迅速查清_____，

严肃追究___；立即组织开展_________，

进一步做好_________，防止_________。

目前，_____情绪稳定。

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

我匿名回答来说下吧！

长春长生生物科技有限责任公司，假疫苗就是这一家公司生产的。绝对控股人员：高俊芳

这一家企业之前是国企控股企业（长春高新技术产业（集团）股份有限公司），2003 年对长春生物进行私有化！

长春生物科技有限公司，再当时已经开始蒸蒸日上，但是突然提出私有化，且高价不卖，反而低价卖给了本是企业总经理的：高俊芳

当时长春高新的解释是：感觉别人报价太高，有点开玩笑的意思。

一位老总激动的说，高俊芳作为卖方主动找我们来买，又动员我们不要报高价，最后自己却买。既然要采取内定这种不透明的方式，那当初就不应该以公开的形式四处招商。

“截止到 10 月 31 日，长生生物的评估价只有 1.79 元每股，我们开价也才 2.5 元，而他们报到了 3 元，我觉得不现实，有点开玩笑，我对他们的诚意表示怀疑” 这是长春高新证券部主管焦敏当时给《中国经济时报》的说法。

长春长生生物科技有限责任公司公司私有化事件，由于当时网路并不发达，最后就不了了之了。

第一疑问：一家如此优质的国企为何要进行私有化？而且高价不卖低价卖？难道当时长春高新的领导班子不知道疫苗未来的市场和全景？难道其它要约收购是开玩笑分不清楚？谁能拿国企开玩笑？这是用智商再测量媒体和大众已经党和国家吗？

第三疑问：高俊芳何德何能能低价卖家？

谈谈高俊芳：

高俊芳

长春长生成立前，高俊芳是长春研究所财务处处长，公司成立后，高俊芳出任长春长生副总经理，次年出任总经理，并兼任董事长。在长春生物私有化的拥有绝对的话语权！

身为党的一份子？你哪来的那么多钱收购一家公司？

2003 年的 4 千多万，这个钱可不好借！按照当年的物价水平，值得现在的一个亿！

同时作为当时集团的负责人，为什么低价卖给了自己，反而那些报高价的没有出售？这是否关系倾吞国家财产？是否涉及到徇私舞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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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下面说的这一位人: 大家可能是拿起屠刀要斩落的人！

韩刚君

2009 年 3 月，大连金港迪安狂犬疫苗在抽检中被发现造假，食药监总局马上对狂犬疫苗生产企业进行突击检查，江苏延申被查出五批产品涉嫌造假。

食药监局发现，延申偷工减料、弄虚作假、逃避监管，疫苗抗原含量低于国家标准，达不到药效。

但这时，江苏延申的 18 万份疫苗已经流入 21 个省 107 个疾控中心，全部被注射进了病人体中。

没有召回、没有补偿。案件发生后，江苏延申因为生产、销售伪劣产品罪，被判处罚金三百万元，总经理和五名员工被判刑。 [1]

董事长韩刚君却毫发无伤。

江苏延申很快东山再起，仅仅半年之后，就获得了防疫部门 160 万人份甲流订单，价格超过亿元；不久又获得了甲流疫苗生产牌照。

他何德何能东山再起？后面大佬？这一切背后事情太多，牵扯太多！

高俊芳和韩刚君关系 —2001 年 9 月 18 日，韩刚君用 1932 万元买下了长生生物 30% 的股权，成为第二大股东。2007 年，韩刚君把股份卖给了高俊芳，帮助后者成为长生生物的绝对控制人。

长春生物的造假跟韩刚君所属公司的造假看似无关系，但是很多隐情告诉我们，这有间接的关系！同时通过两个人的股权转换来说，两人关系也非同一般！

长春生物本来的股权转让本来就是一个谜，现在这一家迷一样的公司做出了如此之事，难道一家公司造假是副总的事情？不。副总没有那么大的权力，我不相信高俊芳对这个事情不清楚！我相信这个事件不会像以往草草处理，不痛不痒的！我觉得这一次就要杀鸡敬候，严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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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个人物：杜伟明

2009 年 3 月，大连金港迪安狂犬疫苗在抽检中被发现造假，食药监总局马上对狂犬疫苗生产企业进行突击检查，杜伟民持股的江苏延申被查出五批产品涉嫌造假。

食药监局发现，延申偷工减料、弄虚作假、逃避监管，疫苗抗原含量低于国家标准，达不到药效。

北大医学部的专家将注射失效的疫苗总结为两个字——杀人。

但这时，江苏延申的 18 万份疫苗已经流入 21 个省 107 个疾控中心，全部被注射进了病人体中。

江苏延申表示，我们无能为力。

没有召回、没有补偿。案件发生后，江苏延申因为生产、销售伪劣产品罪，被判处罚金三百万元，总经理和五名员工被判刑。

江苏延申很快东山再起，仅仅半年之后，就获得了防疫部门 160 万人份甲流订单，价格超过亿元；不久又获得了甲流疫苗生产牌照。

就在调查组的眼皮子底下，杜伟民把这个生产假疫苗企业的股份全部转让出去，套现两亿元，顺利退出延申。

杜伟明与韩刚君关系

2001 年，韩刚君和杜伟民的合资公司则成为了长生的小股东，杜伟民此时担任长生生物的销售总监。 [1]

2007 年，韩刚君与杜伟民南下，以 2000 万元拿下了常州延申 90% 的股份，将其改组成为江苏延申，韩刚君担任董事长。

2007 年 10 月，韩刚君和杜伟民已经准备好了江苏延申的上市资料。

这两人关系非同一般，最后各自控股一家生物公司生产疫苗

同时这两个公司都有生产假疫苗的事情发生！

目前两人还未收到任何的法律制裁！

这一种强手连连的背后怎么说，谁能看的懂？摸得清？背后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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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背后的背后，我想应该都有说不清楚的关系，如果非今日再次造假，断然不会提起这一种可能会伤害到自身情况的问题！

但是为捍卫社会的底线，捍卫人民的底线，捍卫国家的底线！我觉得有时候这些事情就要拿出来晒一晒，晾一晾，追溯所有的贪污和腐败，追溯哪些为了利益而不择手段一手遮天背后的大人物！

这是一种利益链条，现在所看到的人都是表面的人，后面还有更大的人物，到底是谁，暂且不知！但是通过所有的事情推理，背后这个人拥有绝对的权力，让这一些本来该重罚的人，都侥幸躲过了法律的严惩！

我呼吁在食品及药品所造假的公司，一律重罚，一律严惩相关人员，一律追踪到所有的利益关系网上的人员，不然无法抚平人民的那一份愤怒。

我断然知道，国内竞争激烈，奶粉事件，忍了，上一次的疫苗事件忍了！

但是这一次忍无可忍，中国有句话说的好，事不过三，这事草芥人命事情，这是伤天害理的事情，对于你们来讲我们显得懦弱，但是我想这一次会有很多的人站出来一起维护我们的人身安全！抓住这一批人，杀鸡儆猴，严惩不贷！让哪些触碰底线的人，知道后果和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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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人关系非同一般，可以说着三个人之前都是在一家公司，一个任职总经理，一个是股东，一个是销售总监！最后三人看似分道扬镳，但是三个人现在都犯下同样的罪行，我想着不适巧合吧？

他们造假不是一次两次的事情，而且此次都能逃脱法律的惩罚。

我在想就算是九尾狐转世 TM 也都死了 10 次了！

但是这两人逍遥快活的很，生产着假疫苗，拿着高回报！

嘲笑着天底下所有的消费者

嘲笑着中国的法律

嘲笑着党和国家的庄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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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

哎码！知乎居然推出这个问题了！

不删了吗？

抱歉，第一反应就是如此！

至于疫苗事件，我相信国家会处理。

但作为一位母亲，我心里真的是出离悲愤！！！

得知这一消息就到处搜问题疫苗的批号，拿自己娃儿小本本核对，检查……

虽然侥幸躲过一劫，但我不知道我的孩子会不会像孙猴子一样要过九九八十一难……

可能，我们中国人真的是太多了，所以祖国的花朵啊、社会主义接班人啊、未来栋梁之才啊什么的，都需要吃点毒奶粉、打点废疫苗过滤一下，滤掉倒霉死掉废掉的那一批，剩下的毒不死的花朵才有机会成长为坚定的接班人！

如何评价吉林长生生物公司生产的狂犬疫苗存在记录造假一事？

法克！

想起鲁迅先生的那句：沉默啊沉默，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知乎用户 流浪的蛤蟆​​ 发表

作为长春人，没想到长春会爆出这么大一个新闻。

我希望这家公司赶紧倒闭，能抓就抓，能判就判……

其他没了。

这家公司出售的不光是这百白破和狂犬疫苗，还有其他几种，大家都查查自家孩子的防疫证吧，我特么也不知道上面有没有疫苗公司的信息，我回头也要看一下自己女儿的……

知乎用户 血荐轩辕 发表

我向来是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来推测中国人的，然而我还不料，也不信竟会凶残到这地步！鲁迅先生诚不欺我也！

知乎用户 暴躁的暖暖 发表

我记得很多年前，差不多是十年前，郑渊洁写过一篇故事，也是和打针有关。

情节类似，郑渊洁以 “针管里可能存在玻璃渣” 形容出问题的疫苗。当时我不懂，只觉得郑渊洁的作品越来越来诡异，有种唯恐天下不乱之感。

具体情节记不清了，刚才搜了好久也没找到那篇文章。其实郑渊洁当时有一部分系列已经属于讽刺小说了，不适合孩子看。

当时我读皮皮鲁几个系列，只觉得情节诡异，把各种惊悚的社会问题暴露于太阳光下，不久后我就弃了。直到今天疫苗事件发酵，郑渊洁 1995 年的一次经历被翻出来，我又想起他写过的故事，懂了。

每次看到这样的新闻都气得要死，连疫苗都造假，这是什么样的人才能这么丧心病狂？

我同事家大孩子刚打疫苗时出现过期疫苗事件，当时她疯了，各种打电话举报维权，有用吗？

二胎也是今年刚打的疫苗，我问她情况，同事很轻松地回复我: 还好，这次打得进口的。

希望热度暂时别掉吧，大多时候就是这样，没孩子的不太关注疫苗，有钱人打进口，食物链顶端人更不管这些事，大家都趋利避害，做沉默的歌颂者。

好像有点悲凉，何不食肉糜。

知乎用户 李华梅 发表

生产记录造假等同于生产过程造假。

这种红线都敢碰，这样吊销了拍照也太便宜了，最起码要移送司法机关。

不过看样子，二类疫苗迟早收归一类管理是趋势，到时候应该可以避免这种问题吧。

另外，这件事又充分证明了两点。

第一，投资不过山海关 。

第二，A 股里带生物的公司十有八九是骗子。

知乎用户 Albert Zhang 发表

再添一条旧闻，我就问你怕不怕？
https://xw.qq.com/news/20140110013834/NEW2014011001383400

以前我老觉得宣传不打狂犬疫苗的人都是智障，现在我突然有点同情他们了，原来这不是一道送分题，而是一道搏命题！

现在，如果我被自家养的宠物抓咬了，我会很纠结。不打疫苗吧，这病摊上就是 100% 死亡率，害怕。打疫苗吧，本身家养宠物被外界传染的可能就不高，别本来没病，结果一打劣质疫苗，被坑成植物人了。

你说这咋整？

知乎用户 喵教授​ 发表

“一座冰山”, 露出水面的是 1/8, 而有 7/8 是在水面之下。

这是我很喜欢的海明威说的， 这个理论叫冰山理论。我想放在这里也很合适。

当靴子没有落地的时候 ，没有谁知道藏着多少黑幕。

就如同当年的毒牛奶 ， 尘埃落地时才能明白造成了多少灰暗。孩子们肉体上的创伤不说，更残酷的是全社会信心的磨灭。也倒下了一个产业的口碑。

是，盘子里只有一只蟑螂 。但这样的后厨，你不害怕吗？

长春长生，扪心自问，配得上它这个美好的名字吗？

信心，记忆都是一种玄学的东西。可有的东西碎了，就真的补不回来了。

很悲怆的是 ，我们还在焦急等待。或许这世界 ，受伤的总是弱小者。

但最起码 ，请给我们一个答案。

长春长生的疫苗到底是怎么回事？

问题疫苗去那里了？

最后致敬那个举报的员工 他可能是这一年最厉害的盖世英雄。

知乎用户 蜀国小松鼠 发表

根据裁判文书网的公开显示，长生生物的狂犬病疫苗不像他们公告宣称的没有出现过问题。被害人曾经在山东指定防疫机构注射过该疫苗，导致自己失明，脑部受到重创，因此向山东润光索赔。

山东润光起诉了长生生物，认为是厂家生产的疫苗有问题，但由于被害人鉴定不是在指定机构鉴定，法院不支持润光的诉求。

以下是转载原文：

山东润光液压科技股份有限公司与长春长生生物科技有限责任公司（原长春长生生物科技股份有限公司）、青州市疾病预防控制中心产品责任纠纷再审民事判决书
发布日期: 2016-12-14 浏览：637 次
山东省高级人民法院
民 事 判 决 书
（2015）鲁民提字第 614 号
再审申请人（一审被告、二审上诉人）：长春长生生物科技有限责任公司（原长春长生生物科技股份有限公司）。住所地：吉林省长春市高新开发区越达路 **** 号。
法定代表人：高俊芳，经理。
委托诉讼代理人：姜艳芳，吉林创一律师事务所律师。
被申请人（一审原告、二审被上诉人）：山东润光液压科技股份有限公司。住所地：山东省青州市青州中路东街 * 号。
法定代表人：刘琪，董事长。
委托诉讼代理人：马富强，山东豪德律师事务所律师。
原审被告：青州市疾病预防控制中心。住所地：山东省青州市云门山路 **** 号。
法定代表人：蔡秀梅，主任。
委托诉讼代理人：石向阳，男，该单位工作人员。
委托诉讼代理人：高继宽，山东鸢都英合律师事务所律师。
再审申请人长春长生生物科技有限责任公司（以下简称 “长生公司”）因与被申请人山东润光液压科技股份有限公司（以下简称 “润光公司”）、原审被告青州市疾病预防控制中心（以下简称 “青州市疾控中心”）产品责任纠纷一案，不服山东省潍坊市中级人民法院（2013）潍民一终字第 265 号民事判决，向本院申请再审。本院于 2015 年 12 月 16 日作出（2015）鲁民提字第 614 号民事裁定，提审本案。本院依法组成合议庭，开庭审理了本案。再审申请人长生公司的委托诉讼代理人姜艳芳，被申请人润光公司的法定代表人刘琪、委托诉讼代理人马富强，原审被告的委托诉讼代理人石向阳、高继宽到庭参加诉讼。本案现已审理终结。
长生公司申请再审称，（一）二审判决认定为夏富兴注射的狂犬疫苗系长生公司生产缺乏证据证明，不能排除润光公司卫生所从其他销售者处购买的产品或假冒伪劣产品。（二）北京法源科学证据鉴定中心的鉴定结论已经明确 “对于疫苗质量的评定超出本鉴定的能力范围”，×× 变与其注射狂犬疫苗存在关联性”，但不具备证明疫苗本身存在质量问题的证明效力；国家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关于人用狂犬疫苗实施批签发管理的通知》，要求自 2005 年 8 月 1 日起实施签发每批检验合格证明，即在此时间前长生公司销售疫苗并无强制性规定。因此，一、二审判决认定长生公司应提供而未能提供该批次疫苗的检验合格证明，从而判令长生公司承担责任没有法律依据。（三）《疫苗流通和预防接种管理条例》第四十六条规定的是因预防接种异常反应造成受种者损害的补偿事宜，北京法源科学证据鉴定中心的鉴定结论不能作为夏富兴属于预防接种异常反应的证据。综上，请求驳回润光公司对长生公司的诉讼请求。
润光公司辩称，（一）原审判决认定为夏富兴注射的狂犬疫苗系长生公司生产，有充分的证据支持。（二）夏富兴的损害后果与长生公司生产的狂犬疫苗存在关联性，这已经北京法源科学证据鉴定中心作出的鉴定结论所明确，且指出润光公司卫生所对夏富兴进行狂犬疫苗注射未违反医疗常规。长生公司应当但并未提供加盖该公司印章的该批生物制品《生物制品批签发合格证》复印件，应视为其未能证明涉案狂犬疫苗合格。综上，请求驳回长生公司的再审申请。
青州市疾控中心辩称，（一）青州市疾控中心 2005 年 5 月 30 日销售的狂犬疫苗为长生公司生产，青州市疾控中心销售的狂犬疫苗与润光公司卫生所为夏富兴注射的狂犬疫苗没有任何关系，无任何过错，不应承担任何责任。（二）狂犬疫苗是第二类疫苗，青州疾控中心并非唯一经营者，市场上还有其他（包括非法）的流通渠道。（三）依据北京法源科学证据鉴定中心的鉴定结论，夏富兴所受伤害为疫苗的接种异常反应，疫苗的生产厂家应负补偿责任。
润光公司向山东省青州市人民法院起诉请求：长生公司、青州市疾控中心赔偿润光公司经济损失 765455.55 元，并承担诉讼费用。
山东省青州市人民法院一审认定：2005 年 5 月 30 日，润光公司卫生所花费 165 元从青州市疾控中心处购买狂犬疫苗 3 份，青州市疾控中心为润光公司卫生所出具了收款凭证。青州市疾控中心自 2005 年 1 月 1 日至 2005 年 6 月 1 日期间所购进的狂犬疫苗均系长生公司生产。2005 年 6 月 22 日，案外人夏富兴因被自家饲养的小狗咬伤而到润光公司卫生所注射狂犬疫苗，共注射 3 针。同年 7 月 11 日，夏富兴家人发现其视力下降，于 7 月 30 日到潍坊市益都中心医院就诊，检查结果为：右眼无光感，右眼视力为 0.1。其后，夏富兴先后到多家医院就诊治疗，××、××、多发性硬化、×× 等。2006 年 10 月 27 日，夏富兴以润光公司为被告向法院提起诉讼，要求润光公司赔偿损失 1068270.62 元。2007 年 11 月 20 日，法院根据夏富兴的申请，依法委托北京法源科学证据鉴定中心进行司法鉴定，鉴定结论为：1、被鉴定人目前主要为 ×× 所致视力障碍症状，并且存在一定肢体腱反射活跃症状。2、被鉴定人脑部病变与其注射狂犬疫苗存在关联性，×× 症的罕见不良反应特点，该现象属于医疗意外情形。对被鉴定人进行狂犬疫苗注射未违反医疗常规。对于疫苗质量的评定超出本鉴定的能力范围。3、被鉴定人目前状况符合二级残疾之情形，住院期间需一人护理，出院后生活上需一人护理。4、被鉴定人目前脑部症状缺乏明确有效的特异性治疗方案，鉴于被鉴定人于北京大学第一医院住院期间采用免疫制剂治疗，其治疗效果从头颅 MR 表现具有一定改善作用，建议继续治疗，具体治疗所需费用请参考临床建议实际产生费用。2008 年 1 月 22 日，山东省潍坊市中级人民法院指定该案由昌乐县人民法院审理。2009 年 1 月 8 日，昌乐县人民法院作出（2008）乐民一初字第 112 号民事判决，判决润光公司赔偿夏富兴损失 205282.38 元，驳回了夏富兴的其他诉讼请求。宣判后夏富兴、润光公司均不服一审判决，分别提出上诉。2009 年 5 月 4 日，山东省潍坊市中级人民法院作出（2009）潍民终字第 493 号民事判决，判决润光公司承担夏富兴损失的 70％，即赔偿夏富兴 478992.22 元。终审判决后，夏富兴申请昌乐县人民法院强制执行，在执行过程中，夏富兴与润光公司达成执行和解协议，润光公司赔偿夏富兴各项损失共计 478403 元（含赔偿款 450000 元、案件受理费 20871 元、执行费 7532 元），润光公司已经支付了上述款项。2010 年 5 月 17 日，夏富兴因后续治疗费用再次向法院提起诉讼，要求润光公司赔偿损失 475390.78 元。2010 年 6 月 4 日，山东省潍坊市中级人民法院指定潍坊市潍城区人民法院审理此案。2011 年 1 月 11 日，潍坊市潍城区人民法院作出（2010）潍城民初字第 938 号民事判决，判决润光公司赔偿夏富兴损失 286987.55 元。该判决生效后，润光公司已履行完毕。以上润光公司共计赔偿夏富兴损失 765390.55 元。
山东省青州市人民法院一审判决：一、长生公司于判决生效之日起十日内支付润光公司经济损失 765390.55 元的 80% 即 612312.44 元；二、驳回润光公司的其他诉讼请求。一审案件受理费 11455 元，减半收取 5728 元，由润光公司负担 1146 元，长生公司负担 4582 元。
长生公司不服一审判决，上诉请求：查明事实，撤销原判，发回重审或依法改判。
山东省潍坊市中级人民法院二审查明的事实与一审判决认定的事实一致。
山东省潍坊市中级人民法院二审认为，当事人对自己提出的诉讼请求所依据的事实或者反驳对方诉讼请求所依据的事实有责任提供证据加以证明；没有证据或者证据不足以证明当事人的事实主张的，由负有举证责任的当事人承担不利后果。润光公司提供的收款收据及青州市疾控中心出具的证明，可以证实润光公司卫生所在为夏富兴注射疫苗前不久曾从青州市疾控中心购买过 3 支疫苗的事实。青州市疾控中心提供的购货收款收据、药品材料入库单、库存材料明细账、《生物制品及一次性注射器出入库登记表》等证据，也能够形成证据链证实青州市疾控中心自 2005 年 1 月 1 日至 2005 年 6 月 1 日期间所购买的狂犬病疫苗均系由长生公司生产的事实。综上，根据润光公司和青州市疾控中心提供的上述证据，可形成有效证据链证实润光公司为夏富兴注射的疫苗为长生公司生产的事实。长生公司否认为夏富兴注射的疫苗系本公司生产，应提供反驳证据，现其既不能对其主张提供证据，也不能就涉案疫苗提供检验合格证明，故应依法承担举证不能的不利后果。综上，长生公司的上诉请求，证据不足，不予支持。一审判决认定事实清楚、适用法律正确，应予维持。据此，依照《中华人民共和国民事诉讼法》第一百六十九条、第一百七十条第一款第（一）项、第一百七十五条之规定，山东省潍坊市中级人民法院二审判决：驳回上诉，维持原判。二审案件受理费 11455 元，由长生公司负担。
本院再审查明，2015 年 12 月 4 日，“长春长生生物科技股份有限公司” 更名为 “长春长生生物科技有限责任公司”。本院再审查明的其他事实与原审查明的事实一致。
本院再审认为，润光公司在另案判令其向受种者夏富兴承担相应的赔偿责任后，润光公司以医疗产品责任纠纷起诉疫苗生产企业长生公司行使追偿权，形成本案诉讼，则应当就长生公司应否承担医疗产品责任进行审理。《中华人民共和国产品责任法》第四十一条第一款规定：“因产品存在缺陷造成他人损害的，生产者应当承担侵权责任。”《最高人民法院关于民事诉讼证据的若干规定》第四条第一款第六项规定：因缺陷产品致人损害的侵权诉讼，由产品的生产者就法律规定的免责事由承担举证责任。依据以上规定，审理产品责任纠纷案件，生产者在其生产的产品存在缺陷造成他人损害的情况下，则不论缺陷产品的生产者主观上是否存在过错，都应当承担侵权责任，生产者对法定的免责事由承担举证责任。本案当事人再审争议的焦点问题是：涉案为夏富兴注射的狂犬疫苗是否为长生公司生产？该狂犬疫苗是否为合格产品？
根据润光公司提交的证据，结合青州市疾控中心的提供的证据和北京法源科学证据鉴定中心出具的鉴定结论，可以证明青州市疾控中心自 2005 年 1 月 1 日至 2005 年 6 月 1 日期间所购买的狂犬病疫苗均系由长生公司生产，润光公司卫生所于 2005 年 5 月 30 日到青州市疾控中心购买 3 份狂犬疫苗，并于同年 6 月 22 日、6 月 25 日、6 月 29 日为夏富兴注射，未有违反医疗常规，而且购买的数量、时间与涉案狂犬疫苗高度吻合。据此，能够证明润光公司为夏富兴注射的疫苗为长生公司生产。对此，原审认定正确，本院予以确认。长生公司以不能排除润光公司卫生所从其他销售者处购买的产品或假冒伪劣产品为由否认涉案狂犬疫苗为其生产，青州市疾控中心也说明在青州确有非法销售狂犬疫苗现象的存在，但因长生公司未能提供反驳证据，亦不能仅据两当事人所述直接推定润光公司卫生所非法购入狂犬疫苗，故均不予采信。2005 年 6 月 30 日，国家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下发的《关于人用狂犬疫苗实施批签发管理的通知》要求，自 2005 年 8 月 1 日起实施签发每批检验合格证明，即在此时间前对销售狂犬疫苗并无强制性规定，且北京法源科学证据鉴定中心出具的鉴定结论也未说明涉案狂犬疫苗为不合格产品。润光公司主张长生公司应承担医疗产品责任，其应当对涉案狂犬疫苗存在缺陷承担举证责任。因此，原审仅以长生公司对期间批次的狂犬疫苗未能提供批签发合格证明，认定具备生产资质的长生公司就涉案狂犬疫苗是否为合格产品承担举证不能的法律后果，无事实和法律依据。应认定涉案狂犬医疗为合格医疗产品。润光公司主张长生公司承担医疗产品质量责任的理由不能成立，本院不予支持。
关于长生公司应否承担补偿责任问题。依据《疫苗流通和预防接种管理条例》第四十条、第四十六条的规定，涉案狂犬疫苗作为第二类疫苗，其生产企业长生公司承担补偿责任的前提是发生预防接种异常反应，即合格的疫苗在实施规范接种过程中或者实施规范接种后造成受种者机体组织器官、功能损害，相关各方均无过错的药品不良反应。具体补偿办法由各省、自治区、直辖市人民政府制定。《疫苗流通和预防接种管理条例》第四十五条规定：“预防接种异常反应的鉴定参照《医疗事故处理条例》执行，具体办法由国务院卫生主管部门会同国务院药品监督管理部门制定。” 依据该授权性规范条款，原国家卫生部发布《预防接种异常反应鉴定办法》。该办法第五条、第十一条、第十四条、第十七条规定：“预防接种异常反应鉴定由设区的市级和省、自治区、直辖市医学会负责。”、“省级、×× 预防控制机构应当成立预防接种异常反应调查诊断专家组，负责预防接种异常反应调查诊断。”、“有下列情形之一的，应当由设区的市级或者省级预防接种异常反应调查诊断专家组进行调查诊断：（一）受种者死亡、严重残疾的；（二）群体性疑似预防接种异常反应的；（三）对社会有重大影响的疑似预防接种异常反应。”、“受种方、接种单位、疫苗生产企业对预防接种异常反应调查诊断结论有争议时，可以在收到预防接种异常反应调查诊断结论之日起 60 日内向接种单位所在地设区的市级医学会申请进行预防接种异常反应鉴定，并提交预防接种异常反应鉴定所需的材料。”、“对设区的市级医学会鉴定结论不服的，可以在收到预防接种异常反应鉴定书之日起 15 日内，向接种单位所在地的省、自治区、直辖市医学会申请再鉴定。” 本案中，北京法源科学证据鉴定中心并非法定的进行预防接种异常反应鉴定的鉴定机构，无权对是否构成接种异常反应作出认定结论。其出具的鉴定结论虽明确：“被鉴定人脑部病变与其注射狂犬疫苗存在关联性，×× 症的罕见不良反应特点，该现象属于医疗意外情形。”，但不能作为认定构成预防接种异常反应的定案依据。因此，润光公司另案承担向受种者夏富兴相应的赔偿责任后，代受种者向涉案狂犬疫苗的生产企业长生公司主张补偿责任无事实依据，本院亦不予支持。
关于青州市疾控中心的责任承担问题。因青州市疾控中心具备经营疫苗的资质，所经营的疫苗系由具有生产疫苗资质的长生公司供给，在出售疫苗过程中亦不存在过错，故在本案中不承担民事责任。对此，一审判决认定理由充分，本院予以确认。
综上所述，原审部分案件事实认定不清，适用法律错误，本院依法予以纠正。长生公司的主要再审申请理由成立。依据《中华人民共和国产品责任法》第四十一条第一款、《疫苗流通和预防接种管理条例》第四十条、第四十五条、第四十六条以及《中华人民共和国民事诉讼法》第二百零七条第一款、第一百七十条第一款第二项、《最高人民法院关于民事诉讼证据的若干规定》第四条第一款第六项之规定，判决如下：
一、撤销山东省潍坊市中级人民法院（2013）潍民一终字第 265 号民事判决及山东省青州市人民法院（2013）青法民初字第 683 号民事判决；
二、驳回山东润光液压科技股份有限公司的诉讼请求。
一审案件受理费 11455 元，减半收取 5728 元，二审案件受理费 11455 元，均由山东润光液压科技股份有限公司负担。
本判决为终审判决。
审　判　长　　范　勇
审　判　员　　谭占立
代理审判员　　王立泽
二〇一六年九月十二日
书　记　员　　刘　莹

公 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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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乎用户 鱼羊为鲜 发表

作为一个见过狂犬病发作是什么样的人，以我粗浅的法律知识，强烈建议以 “投放危险物质危害公共安全” 罪而非 “生产、销售假药” 罪追究其责任。

知乎用户 包子姐姐 发表

医药行业从业者。

晚上回家翻了女儿的疫苗本，我们每一针都没落。长生生物的没有，满视野的康泰生物和武汉生物。我一直没怎么管女儿打疫苗的事，都是奶奶和保姆带去打，所以一类二类的全部都打了。之前我婆婆也和我提过，自费的也都打了，我知道就算是接种了疫苗，也有感染的可能，而且很多传染病分很多种型，接种疫苗也只能预防某些类型，并不是所有的都可以预防，但是我还是认为接种了总比不接种要好一点，所以一概都没有干涉。可想而知，有多少妈妈和我一样，本着对国产疫苗百分之百的信任在协同作恶。

前年疫苗运输过程中冷链的问题其实也关注过，真的太天真了，觉得那只是个例，却不想，其实只是冰山一角。苟活于世三十年，见了太多行业内行业外的潜规则，污浊不堪，但还是对这个社会保存了美好的期待，觉得还没有太差，还可以变得美好一些。

红黄蓝的事发生的时候我们一个个义愤填膺，但是最终结果却无关痛痒。娱乐圈偷税洗钱的事上了一天网络热搜就被撤了，到现在的风平浪静，这才过去多少天？现在假疫苗的事情来了，全民愤然，可是谁能说这个热度会不会又因为下一个热点压下去？起码我在此乎上看到这个话题已经不在热搜榜第一名了。

真的很绝望，作为中国公民，当自己的孩子，亲友同胞在生命健康受到威胁的时候，只能寄希望于舆论给政府施压，却什么都做不了。这种无力感，真的觉得愧为人母，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和孩子解释这其中种种，怎么和他们讲这世间的罪与恶。

有同事的朋友在某某生物工作，据说不只是长生生物的疫苗有问题，别的厂家的多少都有不合规的，只是没被曝光出来。而且很多疫苗，最初都会被投放到偏远的乡镇使用，其次才是中心城市。这个社会，人被分成三六九等，阶层也早早就固化了。有人翻出长生董事长的儿媳的微博，炫车炫房炫包，满屏的网红低级感，这样的人，不难想象这整个家族是怎样的，而他们却控制着这个国家大半的生物制药市场，细思极恐。马克思的资本论已经被引用烂了，我的三观真的处在崩塌的边缘，我甚至开始怀疑自己，到底应该怎么样去教育自己的孩子，告诉她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优胜劣汰、唯利是图、不择手段？告诉她，只要有钱，你就能翻云覆雨？告诉她如果你穷你就活该被奴役，药也会给你先试用，假药也会卖给你？

做个普通人的无奈就是在这样的事情面前真的无能为力。每一次出了事，国家权利机构都口口声声说要严查要严惩，而这每一次，真的耗尽了人们对这个国家的期待，以至于遇到任何事都不会大惊小怪，都会习以为常，任何事都不足以震碎你的三观，因为下一件事又能刷新你的认知。一个什么都用特供的群体真的能对另外一个完全不同的群体的遭遇感同身受吗？事实证明，没有什么能够触痛他们的神经，因为他们都不曾遭遇过，又怎么可能全心全力去改变这个现状。

昨晚和妈妈聊这个事，妈妈说这一生过好自己吧，忧国忧民哪里是常人可做的事，都是无谓的担忧而已。想起上次看一个综艺节目，上海的一帮学生最后对着镜头谈理想，有个不起眼的男生说希望在 2035 年能为人民做些实事，当时真的为他的一腔赤诚泪目了。

这一次，与以往没有任何不同，这个世界依然是以往那个世界。

这盛世是少数人的盛世，是大多数人的熔炉。

知乎用户 朝逝夕颜​ 发表

GXP 的全部范围，我是说 GMP，GCP，GDP，ISO 900X 等等全部适用规范的标准里，

No document =No Done!

没有记录视同没有操作！

记录造假视同操作造假！

这特么是打从没毕业实习就在教的事。

年年讲年年考年年查。

实地能被查出来的记录造假，那特么都不止是干活偷懒的水平！这特么是干活偷懒还特么能被发现的水平好吗！

这得活儿糙成什么样～

能被吊销执照，您这记录记得都是啥啊！

FDA 核查阿三的药厂，给 483 上了墙的也就是什么搬家导致记录丢失，库房看见蟑螂之类的算大事了。

我现在很好奇 CFDA 以后要是跟 FDA 一样出这种上墙的结果通知，麻痹这堆国内药厂都得有啥事。

知乎用户 Gladfishren​ 发表

当年厦门 px 项目时，作为学生的我和理工党一起，在诸多论坛上和反对这个项目的人论战，痛骂对方没有常识，危言耸听，感慨民智未开……

然后被漳州古雷的事打脸打得……

回到这个疫苗的事上来，一万次科普你都比不过一次猪队友的背后捅刀。

理工党眼中的愚民大众也许不懂科学，但他们懂国情。那么，究竟是谁幼稚呢？

知乎用户 风雨来亦留此地 发表

转自网易新闻，这篇新闻完整的不触及敏感的告诉了为什么进口疫苗靠谱，有时候对进口产品是抱着八国联军复仇心态去审核和批准的，很多时候这种标准会高于发达国家本土。

进口疫苗，不是你想打就能打

国产疫苗又出事了，想必大家已经知道了。

这次出事的是几十万只百白破疫苗，这是一种针对百日咳、白喉和破伤风的三联疫苗，主要的接种人群是刚刚出生三个月到半年的小婴儿。在家长们欲哭无泪、急着核对自家孩子有没有接种涉事疫苗的同时，不少人将 “打进口疫苗” 提上了日程。

打进口疫苗并不是新鲜事。人们有很多理由想打进口疫苗：或许是对国产疫苗的不信任，或许只是单纯地想用比较贵的疫苗，或许只是因为想打的新型疫苗没有国产品种。

然而，进口疫苗并不是你想打就能打的。

入华，寸步难行

中国是全球最大的人用疫苗市场，每年批签发疫苗 5~10 亿支，国内疫苗产值保持在 150 亿元左右。作为最具有潜力的新兴市场，不少外资疫苗企业也对中国跃跃欲试。

问题疫苗事件发酵后，广西柳州融安县市场监督管理局开始全面排查疫苗经营使用单位 / 视觉中国

然而，想要进入中国市场，并非易事。

中国拥有据说是 “全世界最严格” 的疫苗监督体系，对进口疫苗的审批则更是把关严密。根据中国现行的《药品注册管理办法》，进口疫苗被批准国内上市之前，必须开展临床试验，除了临床试验外，还要经过 1 至 5 年不等的评审时间，才能颁发《进口药品注册证》。

这些审批流程的时间成本巨大，而且中国对进口疫苗的评审标准，有时候高到让人无法理解的程度。

以宫颈癌疫苗为例。它于 2006 年在美国上市，此后迅速在全球 100 多个国家和地区（包括香港、澳门和台湾）被批准使用，然而，大陆地区却拖了整整十年，才同意让宫颈癌疫苗入华。再后来，中国才加速了宫颈癌疫苗 4 价和 9 价的引进。

2018 年 5 月 30 日上午，海南某国际医院接种了内陆地区第一支 HPV 九价疫苗 / 视觉中国

为什么拖了那么久？虽然宫颈癌疫苗能够预防 HPV（人乳头瘤病毒）感染、而且 HPV 感染早被证实可以导致宫颈癌，但是中国食药监（CFDA）却坚持认为，这两个事实无法推导出 “宫颈癌疫苗可以降低宫颈癌发病率” 的结论。

它必须花上更长的时间，收集到宫颈癌疫苗能够直接降低宫颈癌发病率的数据才行。

这种与全球其他国家地区格格不入的标准，让许多女性错过了打疫苗的最佳时机。

得益于国家政策优惠，目前国内仅有海南部分私立医院可以申请打九价宫颈癌疫苗，而且使用的是香港包装 / 视觉中国

此外，即使进口疫苗拿到了上述的注册许可，也并不代表可以高枕无忧，因为进口许可证需要五年续期一次，一不小心，就会前功尽弃。

2015 年 4 月，辉瑞宣布停止供应沛儿 7 价肺炎疫苗，因为它的进口许可证过期，而续期申请被 CFDA 拒绝了。然而，当时更先进的沛儿 13 价还在缓慢地审批中，沛儿 7 价是国内唯一的一种肺炎疫苗，断了就没有替代品了。

CFDA 并没有透露为什么拒绝了辉瑞的续期申请，《财经》杂志援引的分析则认为，这可能是想为国内的肺炎疫苗研发争取时间。

CFDA 想不惜代价保护国内疫苗企业，而我们和身边的亲朋好友都可能成为那个代价。这次事件造成了全国性的、持续三年的肺炎疫苗断档：不少孩子已经打过一针、两针，最后家长被告知疫苗已经断货，原本制定好的后续打针计划，就只能这样胎死腹中。

2013 年 5 月 1 日，山东济宁疫苗不良反应受害者，10 个孩子中有 9 个是因为服用糖丸 (脊髓灰质炎疫苗) 后出现肢体的残疾，如果不借助假肢，他们将终身无法正常站立和行走 / 视觉中国

另外，进口疫苗不仅要拿到药品注册许可，还要符合《中国药典》的要求。《药典》每隔五年就修订一次，假如不符合新版药典的要求，那么即使疫苗已经通过其他所有审批、在中国安全销售了很久，也必须下架。

2010 年 10 月，新版的药典对疫苗中的抗生素残留量和 Vero 细胞 DNA 残留量都提出了更高的要求，不少进口疫苗只能打包袱滚回家。每年进口疫苗批签发的数量占所有疫苗的不到 10%，2011 年，受新版药典影响，进口疫苗的数量狂跌到了 4%。

国产和进口疫苗，谁更好

疫苗是守护健康和生命的重要工具，采用最严格的质量和安全标准无可厚非。然而，CFDA 屡屡推出的特立独行的标准，是不是就更加科学、更加严谨呢？不少人因为新版药典事件而认定进口疫苗其实还不如国产疫苗，这是对的吗？

恐怕不是。中国从来就不是疫苗发达国家，我们的防疫水平也还处在初级阶段，目前只对甲类和乙类传染性疾病中的大多数有比较稳定的控制，对丙类传染性疾病的控制能力还很低。

2009 年 5 月 20 日上午，山西太原某幼儿园内，保健医正在为儿童进行红外体温监测，预防甲型 H1N1 流感 / 视觉中国

虽然中国拥有 38 家疫苗生产企业，数量全球第一，但是质量却不乐观，甚至远远落后于印度的疫苗企业。国内的疫苗企业缺乏自主创新能力，名牌产品极少，市场竞争力很低。而国产疫苗总体在稳定性、产能及关键技术上，与进口疫苗相比还有一定的差距。

近日，网上流传一篇名为《“迷信” 进口疫苗毫无必要》的文章，文中写道，中国已建立覆盖疫苗全生命周期的监管体系，并于 2011 年通过了世界卫生组织的国家监管体系评估。这是真的，但很可惜的是，这不代表中国的疫苗制作已经步入国际先进行列。

想要理解中国疫苗与世界水平的差距，我们可以了解一下联合国儿童基金会（UNICEF）一年一度的疫苗爆买活动。

2005 年，联合国爱心大使 Tetsuko Kuroyanagi（左 2）在印尼关注儿童接种疫苗 / 视觉中国

联合国儿基会是疫苗国际公共市场的主要采购方，每年都会出面代表数十个贫穷国家进行疫苗的大批采购。为了压缩预算，有 40% 的疫苗、折合下来大约是 12 亿支都要从发展中国家的厂家那里买。而印度基本包揽了这些订单。

为什么不买中国产的疫苗？因为为了保证疫苗的质量，只有通过了 WHO 预认证的疫苗，才有资格参加联合国机构的采购。想要让疫苗通过这个 WHO 预认证，首先，生产该疫苗的国家必须先通过世卫组织的国家监管体系评估。

换句话说，世卫的那个国家监管体系评估只是一个最基本的、如同门槛般的标准。从 1999 年起，中国就开始申请这个评估了，不及格了三次，一直到 2011 年，才成为第 36 个通过这个评估的国家。

要知道，据世界卫生组织的统计，全球只有 48 个国家生产疫苗，而且其中只有 27 个国家是常规生产大量疫苗的。

印度消灭小儿麻痹症主要靠给未成年人接种相关疫苗，世界卫生组织于 2012 年将印度移除小儿麻痹症流行国家名单 / 视觉中国

早在 2006 年，印度就已经有 7 个品种的疫苗通过了 WHO 预认证，得到了走上国际舞台的机会；而中国直到 2013 年，才第一次有疫苗（成都所的乙脑疫苗）通过 WHO 预认证。

也就是说，我们国家生产的大部分疫苗，连出口去援助最贫穷国家的资格都没有。目前中国总共有 4 个疫苗品种通过预认证，而印度已经有 40 多个了。

上一段提到的 CFDA 对进口疫苗的苛刻要求，与其说是为人民健康着想，不如说是对国产疫苗的 “护短” 式保护政策。

有钱，你也买不到进口疫苗

少量进口疫苗进入了中国市场，但是，人们依然很难随心所欲地给自己或者孩子打上进口疫苗。

2018 年 4 月 25 日，在昆明市延安医院预防保健科，家长带着孩子前来接种疫苗 / 视觉中国

中国的疫苗可以分成两种，包括一类疫苗和二类疫苗。

一类疫苗就是免费向人们提供的计划疫苗，主要由国家定点计划生产，统一定价，再集中招标采购，按计划进行接种。这次出事的百白破疫苗，就是一类疫苗。目前，身为国企的六大生物制品研究所基本垄断了一类疫苗，占据了全国 95% 的份额。

国家对儿童实行预防接种证制度，在不少地区，如果儿童没有按照计划进行接种，入托、入学都会有麻烦。孩子能不能顺理上学是家长们最大的牵挂，因此，一类疫苗的推广势头非常好，根据 2004 年江苏某市的调查，市镇内学校的预防接种持证率基本上都达到了 97% 以上。

2009 年 10 月 29 日，吉林，甲流防控的标语出现在一所小学里的宣传栏 / 视觉中国

正因如此，一类疫苗基本找不到进口品种。二类疫苗是指一切自费疫苗，其中既有国产疫苗，也有进口疫苗，人们的选择余地大了些。

不过，进口疫苗一针就要几百元的价格实在有点昂贵，绝大部分人难以承担。

进口疫苗贵有很多原因。首先，国内的疫苗企业普遍规模小、靠仿制起家，而且生产的疫苗大多数是单价疫苗、减毒疫苗，成本较为低廉；而进入中国的外资疫苗企业，都是全球排名前几的大公司，它们销售的疫苗，不少是自己研发的，而且以更先进的联合、灭活、结合疫苗为主。

2010 年 9 月 11 日， 武汉百步亭社区卫生服务站，家长带着孩子接受免费麻疹疫苗接种，麻疹疫苗就是减毒疫苗 / 视觉中国

同时，二类疫苗的身份也是进口疫苗贵的原因。2005 年，2005 年国家发改委出台了新规定，赋予了二类疫苗自主定价权，并允许疫苗厂家直接向接种单位、疾控中心、疫苗批发商销售疫苗。

这对疫苗企业来说，是一个巨大的好消息；同时对于接种的单位来说，它们也有油水可以赚。虽然疾控机构是国家全额拨款的非营利性机构，但是各地都允许它们加价出售二类疫苗，借此合法盈利。以云南为例，县级及以下接种单位直接购入二类疫苗后，可以加价 35% 售出。

也就是说，疫苗企业可以自由定价，而接种单位也可以合法赚钱，可以说是双赢了。

2009 年 9 月，南京一家医院的乙肝疫苗价格表，进口乙肝疫苗接近国产的 6 倍 / 视觉中国

细心的朋友可以发现，对于掌握采购大权的接种单位来说，疫苗越贵，它们就越有利可图。企业更是乐于抬高价钱，由此，形成了二类疫苗竞争激烈、而且价格昂贵的状况。

不过，虽然进口疫苗昂贵，但人们对它的热情始终不减，常常还出现进口疫苗断货、有价无市的情形。

早在 2016 年底，浙江省就出现了 “五联疫苗” 缺货的问题。这种五联疫苗由赛诺菲巴斯德公司出品，四针可以预防五种疾病，即使总价需要 2400 元，想要为孩子接种的家长还是络绎不绝。一年多过去了，短缺的状况不仅没有改善还越发严重，蔓延至江苏、山东、广东甚至北京等多地。

北京某疫苗储存运输地，冷链系统正在建设中 / 视觉中国

从五联疫苗到宫颈癌疫苗，进口疫苗的缺货并不罕见，然而这又是为什么呢？

显然，想要打进口疫苗的中国人实在是太多了，而且是越来越多，然而疫苗生产周期长，产能一时半会是提不上来的；另外，即使疫苗生产好了、运输到了中国，之后从检验到审核，可能也需要磨蹭上 3-6 个月的时间。假如目前承担疫苗批签发的机构愿意将权力下发至各省，建立多个检验中心，疫苗的批签发速度或许会变快很多。

为了进口疫苗而努力

虽然想要打进口疫苗很难，但依然有人靠着惊人的行动力和决心，摸索出特别的解决方法。

最直接的，就是飞到香港澳门出境打。在大陆还没有批准宫颈癌疫苗的时候，便已经有不少女性选择了这个方法，这甚至还发展成了某些旅游线路的招牌项目。

2007 年 1 月 21 日，香港，蔡卓妍成为全球首位子宫颈癌疫苗代言人，当场接受四合一混合疫苗注射 / 视觉中国

尽管大陆后来批准了宫颈癌疫苗，但赴港的热情依然不变：目前，大陆的宫颈癌疫苗主要是 2 价、4 价的，只有少部分地区像香港那样供应 9 价疫苗。这些 2 价、4 价是指疫苗能够预防多少种株型的病毒，一般来说，“价” 越高，效果更好。

赴港打疫苗的人群除了年轻女性，还有亲子家庭。尽管路途奔波，而且无法像香港儿童那样享受免费疫苗和额外的补贴，但带着孩子赴港的家长也有增无减。根据香港卫生署的数据，非本地儿童（主要是大陆儿童）来港注射疫苗的数量，人数每年递增，2010 年全年只有 1356 人，之后的五年里增幅接近三倍。

2017 年春季，每天往返香港读书的深港跨境 “双非儿童” 已突破 3 万人 / 新京报 韩萌 视觉中国

不过，赴港打进口疫苗毕竟只是缓宜之计，解决不了根本问题，小小的香港也不可能满足大陆居民庞大的疫苗需求。今年五月起，香港的宫颈癌疫苗也出现了短缺的现象，大陆居民想去接种疫苗，要额外付出的，就不仅仅是机票酒店的费用了。

以香港仁和医院为例，假如大陆居民只想去那里接种疫苗，那么恕不接待；想要接种宫颈癌疫苗，只能搭配上 5.89 万港币的基因检测项目，这还不算三针疫苗 5500 港币的价格。

2016 年山东的 “黑心疫苗” 时间曝光后，短短数月内，到香港打疫苗的孩子数量便增加到 2083 人，为了保障本地儿童的疫苗供应，卫生署不得不紧急实行配额制，限定每月接受疫苗的外来儿童的数量，每家母婴健康院，每月只能给 2~7 位外来小朋友接种疫苗。

2018 年出，香港流感肆虐，幼儿园、小学提早放农历新年假 / 视觉中国

出境打疫苗不仅麻烦，而且渠道正在缩窄。因此，有人不惜铤而走险，踏上了走私疫苗的道路。

2018 年 1 月 5 日，上海美华门诊的法定代表人、华人医生郭桥，因为销售了 1.3 万支未经批准的进口疫苗站上了法庭的被告席。2015 年到 2016 年，在沛儿 7 价断货、沛儿 13 价还未批准上市的时期，郭桥擅自找到了新加坡的供应商、购买疫苗提供给前来求医的家长。

在法庭上，尽管他自辩在运送疫苗的过程中保证了冷链的完整、接种的儿童中没有出现一例不良反应，并且有家长求情，但依然以 “销售假药” 的罪名，被判刑 7 年。

或许这也是人们想 pick 进口疫苗的另一个理由吧：与国产疫苗不同，进口疫苗出事的时候，起码法律的铁拳会来得更加及时迅猛。

知乎用户 麻目 发表

我只想说见怪不怪了。

我以前在一家药品物流公司做过几个月的质检员。

记得那个夏天，一个药厂送来了一个冷链药品，注射用 a b 阻断剂。

但是外头 39 度，没有冷链措施就送过来了。

我们几个质检员直接做了退货处理，因为药品没有任何冷链措施，药品可能已经不能用了。

结果那个公司的人找了采购员，要求我们收下来，我们没有管他，让他药品哪儿来的回哪儿去。

然后采购员和医药公司的人一起去找了质检部部长，后来过来说了半天，说他们公司出证明表示这个冷链药品常温 4 到 8 小时不影响质量。

经过半个小时协商，药品入库待。

过了几天，药品的证明还没有到。

我们查了下系统，发现药品已经出库过半。

没几天那个药厂的人又来送药，开了个冷链车，但是里头要有 40 度，药品就放在里头。又经过一番协商，药品又是入库待验。然后又被人设置为质量正常。发往各个医院。

我在的那个药厂叫九州通医药公司。 至于送药的公司我就不说了。反正他家的什么蓝瓶的钙我也重来不喝。

知乎用户 鬼箭羽 发表

基于狂犬病死亡率 100% 是常识，那疫苗造假算不算故意杀人？

知乎用户 邹叔的任性​ 发表

不胡乱猜测了，试试从过去找答案。

邹叔今天想再给大家讲点故事，

让我们把镜头，拉回到 2007 年，

那一年，一个叫刘万永的记者，

发表了一篇引起全国轰动的文章，

他在文章中描述了其在采写这一报道的过程中，

被谋生卫生厅的官僚，

阻扰、辩解、公关，

最后通过网络新闻管制部门，

封杀了已经刊发在报纸上的报道的大部分影响。

《一家小公司是怎样垄断山西疫苗市场的》删减版

每年 380 万元 “托管” 全省疫苗配送

　　北京华卫接手山西省疾控中心生物制品配送中心始于 2006 年 1 月 1 日。

　　从 2006 年 6 月开始，北京华卫推出 “山西疾控专用” 标签，粘贴在所有配送的疫苗盒上。随后，这一要求出现在山西省疾控中心和山西省卫生厅下发的文件中。

　　由此，北京华卫控制山西全省二类疫苗市场的网络已经形成。

　　2005 年 6 月 1 日起开始实施的《条例》规定，“疫苗生产企业可以向疾病预防控制机构、接种单位、疫苗批发企业销售本企业生产的第二类疫苗。疫苗批发企业可以向疾病预防控制机构、接种单位、其他疫苗批发企业销售第二类疫苗。”

　　这一规定改变了过去国内疫苗统购统销的模式，打破了省级疾控机构垄断疫苗供应特别是二类疫苗供应的体制，其根本目的是降低二类疫苗的价格，从而让百姓受益。

　　山西省疾控中心成立的省生物制品配送中心以及此后成立的市级分中心，重新垄断了全省二类疫苗市场。

WS 部文件被扭曲执行

　　疾控领域有一句话：财神跟着瘟神走。在很大程度上，疫情是疫苗生产企业、销售企业等单位和部门获得巨大效益的机会。

　　北京华卫在接管生物制品配送中心不久就遇到了这样的机会。

　　2006 年 4 月 5 日，山西省卫生厅、山西省教育厅联合下发《关于做好学校麻风或麻腮风联合疫苗预防接种工作的通知》(晋卫疾控〖2006〗13 号)，要求对全省各级各类学校、学龄前儿童以及外来务工人员和流动人口儿童进行麻风或麻腮风联合疫苗预防接种工作。

**　　实际上，卫生部通知仅限于要求加强麻疹控制工作，山西省卫生厅的通知变成 “麻疹或麻腮风”，而山西省疾控中心则直接变成“普祥立适” 牌麻风腮。**

在运城乙脑疫情中进账 1344 万元

　　实际上，北京华卫目前最大的一笔生意是 2006 年 7 月的运城乙脑疫情。

　　2006 年 7 月 13 日，山西省运城市稷山县报告首发乙型脑炎病例，7 月中下旬病例数开始增多，甚至出现多人死亡。

　　根据山西省卫生厅 2007 年 11 月 7 日发布的消息，2006 年运城等地发生乙脑疫情后，山西省疾控部门及时组织第二类疫苗 240 万人份，实际应急接种 192 万人份。

　　业内人士指出，乙脑疫苗 2006 年的出厂价为每人份 9 元，而接种者以 28 元购买，其中的环节是：山西省疾控中心生物制品配送中心采购疫苗时，每人份收取 4 元的配送费、3 元的返利，以每人份 16 元价格给市疾控部门，市疾控每人份加 4 元给县疾控，县疾控再加 4 元给乡镇一级。

　　以每人份赚取 7 元、共接种 192 万人份计算，北京华卫在运城乙脑疫情中进账 1344 万元。

被垄断的山西疫苗市场

　　山西省亨通医药连锁有限公司是运城当地的一家民营企业，注册资金 1500 万元，以药品经营为主。2006 年 12 月，公司取得疫苗经营资格。

　　2007 年年初，山西省卫生厅下发《山西省流行性乙型脑炎疫苗强化免疫、查漏补种工作实施方案》。2007 年 3 月 6 日，山西省卫生厅、教育厅又下发《关于加强流行性乙型脑炎防控工作的通知》。大规模接种开始，疫苗供应依然紧张。

　　此时，亨通公司储备了数万支疫苗。然而，当他们向当地疾控部门推销疫苗时被告知，所有二类疫苗必须经过山西省疾控中心生物制品配送中心配送并贴有 “山西疾控专用” 字样，才能被接种。

**　　“我们也是从正规厂家进的货，16 元一支都卖不了，他们 28 元一支还说供不应求。” 亨通公司负责人对本报记者说：“我们不是自己没本事，被挤出了市场，而是人家根本不让你进！”**

　　更让这位负责人气愤地是，2007 年 4 月, 他多次到省疾控中心生物制品配送中心批发疫苗，可配送中心拒绝提供，称 “不卖给疾控机构以外的单位或个人”。

　　这位负责人说：“现在我们清楚了，省配送中心承包给北京一家公司了。山西省卫生厅和省疾控中心肩负着保障人民群众身体健康的神圣职责，现在完全可以说省卫生厅发文是为‘托管’省配送中心的北京华卫公司在谋利益！”

　　实际上，北京华卫在山西疫苗市场享有绝对的权力：一是唯一有权粘贴 “山西疾控专用” 标签，没有这个标签，一支疫苗都没人敢用；二是拥有全省疫苗配送的国有冷链，这是疫苗储运必备的设施。

　　一位要求匿名的疫苗生产企业驻山西销售代表讲述了北京华卫的盈利模式：例如，北京华卫需要某种疫苗，双方事先商定价格为每人份 20 元，北京华卫加价后以每人份 22 元给市级疾控中心，市疾控中心以每人份 22 元的价格付给疫苗厂家货款，收到货款后，疫苗厂家将每人份 2 元返利给北京华卫，一般是以疫苗形式。北京华卫再将疫苗兑现。

　　这位销售代表说，疫苗生产企业要想占有山西市场，必须和北京华卫合作。而北京华卫要求企业根据疫苗品种和数量返利，一般在 20%~30% 之间，全省算下来，这将是一个天文数字。

　　“只要想做山西市场，无论北京华卫提什么条件，只能答应配合，否则就得退出。” 这位销售代表说，国家的政策是要促进企业竞争，降低疫苗价格。现在反而变成独家垄断，长期下去，倒霉的是老百姓。

北京华卫注册资本仅有 50 万元

　　2007 年 11 月 30 日上午 9 时，记者到山西省疾控中心办公室联系采访。办公室主任郑杰说：“关于北京华卫公司、配送中心的问题，我们拒绝接受采访。”

　　郑杰还说：“网上的文章是错误的。” 记者询问是部分错误还是全部错误，郑杰不予回答。

　　生物制品配送中心离山西省疾控中心大门仅 20 米左右。记者在配送中心门口拍照时，一名男子从配送中心冲出来，大声呵斥记者不许拍照，随后撕扯记者衣服并高声辱骂。

　　这名自称省疾控中心工作人员的男子要求记者出示证件，自己却拒绝出示任何证件。事后记者查明，此人为配送中心副主任卢徐民。

　　山西省疾控中心 2007 年 9 月 10 日的会议纪要记载，疾控中心主任栗文元说：“与北京华卫合作，已有 500 多万元以房租等形式收入中心并上缴财政。到目前为止合同运行良好。可以说，两年 760 万元的收入，对中心工作的正常运转发挥了很大作用。”

　　他同时警告，“对别有用心，歪曲事实，甚至造谣诽谤，以达到扰乱中心正常工作秩序的行为，决不姑息。”

　　山西省疾控中心 2007 年 9 月 27 日的会议纪要记载，栗文元就《这个 “权” 能被 “托管” 吗？》说，省疾控中心按《条例》规定无权经营二类疫苗，“托管的只是配送中心，而不是二类疫苗，不涉及权力转移。”

　　2007 年 10 月 10 日，山西省疾控中心例会纪要记载，针对近期报纸和网上刊登文章及相关评论，栗文元将向有关部门反映，“我本人也保留名誉侵权的上诉权”。

　　2007 年 11 月 30 日下午 2 时 30 分，记者到山西省卫生厅办公室联系采访。工作人员请示卫生厅新闻发言人郭跃明后回复：“卫生厅不安排采访。”

　　2007 年 9 月 10 日，朱瑞峰以公民身份采访了山西省卫生厅副厅长李书凯。李书凯分管省疾控中心。

　　在对话录音中，李书凯称，北京华卫是卫生部专门从事疫苗配送的大公司，华卫承包配送中心 “完全合法”，而且 “疫苗价格压得低，真正是人民群众受益了。”

　　然而，记者从北京市工商部门查阅的注册信息表明，北京华卫时代医药生物技术有限公司成立于 2003 年，注册资本仅 50 万元。

之后的一段时间内，

刘万永的文章被删除，

影响被掩盖，

本人被封杀。

转眼到了 2010 年，

一个叫王克勤的记者发布《 “山西疫苗” 是否异常 》一文，

文章中披露，

北京 WS 部官员控制的北京华卫时代技术有限公司，

与山西省卫生厅、疾控中心官员合伙，

垄断山西疫苗市场，

该公司 2003 年注册资金仅为 50 万元，

但它在 2006～2007 年 22 个月中，创造了近一个亿的利润。

这一情况和 2007 年刘万永的采访报导吻合。

随后王克勤被控制舆论传播。

2014 年 8 月 28 日，

记者杜涛欣撰写了新闻报道，

《食药监总局官员身陷 “举报门” 疫苗案大起底》，

起底假疫苗等事件，

杜伟民诉讼杜涛欣侵犯名誉权。
在起诉书中，

这位杜伟民称自己

“长期致力于中国疾病防控事业，

凭借自己努力成为深圳康泰生物制品股份有限公司的董事长”

随后，疫苗圈无大事，

谁让互联网的记忆，

只有 7 秒呢。

时间跨越到 2016 年，

这一年邹叔第二次创业失败，

花费数百万买下教训后

寻找新的机会。

此时山东披露特大疫苗案，轰动全国。

犯罪分子庞某卫和其女儿，

非法购买 25 种儿童、成人用二类疫苗，

未经严格冷链存储运输销往全国 18 个省市，

涉案金额高达 5.7 亿元。

澎湃新闻立即发表了题为

《数亿元疫苗未冷藏流入 18 省份：或影响人命，山东广发协查函》的文章，

率先曝光山东济南的非法经营疫苗案。

该文随即牵动亿万家长的心，

国内疫苗安全问题引网民在社交媒体热议。

但是，这篇文章很快被发现下线，

其后，财新杂志报导称，

山东问题疫苗 “殇” 于“窜货”。

​

山东问题疫苗案主犯庞某卫 47 岁，

人称 “庞姐”、“庞姨”，

据称是在疫苗圈 “颇有威望” 的人物。

案发时，庞某已经非法贩卖疫苗长达五年之久。

目前已知问题疫苗流入 24 个省份。

山东省药监局公布了，

曾向庞某卫提供和购买疫苗及生物制品的上下线人员 300 人，

包括上线 107 条，下线 193 条。

而庞某 2009 年曾因非法经营人用二类疫苗，

被判有期徒刑 3 年，缓刑 5 年，并处罚金 50 万元。

这次实在缓刑期间，再次犯下惊天大案。

​

​

至于细节，

一直未见披露。

一位家长在网上发文感叹，

“最可怕的消息就是有些问题成了糊涂账”。

知乎用户 景辰 发表

刚才央视二套新闻连续两条新闻报道：一个是疫苗，口吻是目前情况不明，采访了俩领导，最后给出结论是正在积极调查；另一个是中小学补课，口吻是严重危害青少年安全，最后结论是一定要严厉查处，保障青少年安全。两条新闻对比一下，中小学补课是家长们有自主选择权的，安不安全的都是自己的选择，出了问题也是可以自己承担责任的，但是疫苗问题家长是无法鉴别的，当年三鹿奶粉是央视广告的大客户，现在疫苗也是垄断行业，你再不让老百姓放心，老百姓也会自己去选择：有能力的会默默掏出移民传单，没能力的会掏出香港疫苗、进口疫苗指南，而那些看完银行卡余额默默叹息的人有可能就只能开始默默翻出《史记 · 陈涉世家》、《史记 · 高祖本纪》、《李自成传》甚至是《明朝那些事儿》啥的好好学习……

知乎用户 永不疲惫的饕餮 发表

这次公众愤怒很大程度不是因为出现假药，那些说着要去国外打疫苗的人难道不知道国外也有假疫苗? 难道真的以为国外的月亮比国内圆? 不是的，现在还有谁这么天真，虽然被墙，但对于国外药企出现医疗事故的问题完全是选择性进入，国内的人不难查到

那究竟是因为什么愤怒呢？

是因为中国人人命不值钱

改革开放后，国家将自己从教育投入中抽出来，取而代之的是由家庭承担符合这个时代所需的获取教育的费用，这就导致国家更愿意将接受教育的人放在高风险危险的岗位，降低生活必需品的安全，反正这些人不是国家花钱培养的，活着是国家赚，死了国家也不亏。这种情况可以说是东方国家的通病，人，一直被作为灰色牲口来看待。

这就解释了为什么这么严重的事才罚 300 多万，而低廉的犯罪成本，又让无数药企，食品企业前赴后继。

这不是医学的事，正如鲁迅所说: 学医救不了中国人

知乎用户 Elf 发表

继全体赴港买奶粉后，目测会引发新一轮的赴港打疫苗风潮。香港，近几年一直被内地人骂的香港，中国的最后一片净土。

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

匿了

先说几个信息：

1，这个事早就开始查了，时间是春节前后。

2，几个问题厂家都是一条船上的，有一个共同的掌舵人。

3，造假问题年年有人举报，只是被衙门里的掌舵人压着，没能曝光。

4，掌舵人下船时带走了大部分的金银财宝。

5，这个船才是下蛋的母鸡，但是聪明人知道激流勇退，赚的盆满钵满的几位在掌舵人下船后发现事情不妙早已套现走人。

不要觉得是大人们良心发现才曝光的，只是这条船早被群狼盯上了，掌舵人在下船之后，狼来了。狼太多，分赃不均下，某狼看别个吃肉它只能喝汤，就把这原本只能在桌下交易的底牌直接明牌后丢桌面上了。一顿操作猛如虎，可惜啊可惜这虎是骑虎难下的虎。

关键字我一个没写，能说的就这么多了，这可是要社会销户的敏感话题。具体的可以度娘查看几个重要节点，这些新闻不是隐秘，在你不知道内幕的前提下是联想不到一块去的。

再补充一点：大人们最愿意和什么人合作，知道吗？在国内站台、国外定居的国人。嘿嘿，每年全世界那么多的失踪人口，可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知乎用户 黄祖兴 发表

8 年前的新闻：

2 年前的朋友圈：

在看看今……

好像没什么变化？

除了，原本承受这一切的是我们，变成了我们的孩子。

果然是天道好轮回呢，最终就轮到了我们的下一代。

知乎用户 南怀中 发表

整体上看，中国疫苗行业属于典型的宽容度高、风险小、利润高的产业。

为什么说疫苗行业宽容度高呢？

国家药监总局规定，在国产疫苗上市前，中检院只需要对 5% 批次的国产疫苗做有效性指标检测，其余 95% 批次的国产疫苗不需要做有效性指标检测。而长春长生公司流入市场的问题疫苗，就是属于那 95% 没有检测的批次。那么这个 5% 的抽检比例定的是否合理呢？我对照了农业部发布的《兽药质量监督抽检和风险监测计划》，里面是这样规定兽药的抽检比例的：” 各地抽检和监测的水产、蚕、蜂用兽药产品批数应占总数的 5%~20%，兽用抗菌药抽检和监测比例不得低于 40%，对所有兽用生物制品（包括兽用疫苗）品种逐步做到全覆盖。” 原来我们的政策是严于律兽，宽以待人啊。

另外药监总局对进口疫苗采取的却是全部检测的政策，看来药监总局对进口疫苗的质量非常不放心，但是对国产疫苗的质量很有信心。

在长生公司出了这么大问题后，我们的药监总局准备怎么杜绝类似事情再次发生呢？据药监总局徐局长接受中央台记者采访时介绍：“药监局已部署全国疫苗生产企业进行自查”。WTF，这就好比学校发生了大规模考试作弊事件，然后学校要求所有学生进行自查，杜绝再发生作弊事情，这是多么体贴的学校啊。顺便提一下，徐局长是穿着英国奢侈品牌 Burberry 的 T 恤接受采访的。

说完总局，长生公司所在省的食药监局是怎么做的呢？吉林省食药监局在去年 10 月长生公司发生百白破疫苗效价不合格事件后，一直保持沉默，直到国家药监局发现长生公司狂犬病疫苗的问题之后，才匆忙对长生公司发出行政处罚决定书，此时距离事件发生已经过去了 9 个月，其在处罚书中宣称已于 2017 年 10 月 27 日对长生公司进行立案调查。可惜长生公司在近日回复深交所关注函时称，从未收到过吉林省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出具的立案调查通知书。看来双方这次的攻守同盟没有操作好。

根据公开资料可以查到，长生公司在 2016 年、2017 年都有疫苗检测不合格的报告，此外长生公司还涉及至少 20 起行贿案件，对于这样劣迹斑斑的企业，吉林省食药监局居然一直没有重点监控，一直到长生公司内部人员实名向药监总局举报后，才发现长生公司存在这么大的问题？

除了监管部门，疫苗行业的权威专家也对涉事企业表现出了超乎寻常的关爱。

我们看看北京大学医学部基础医学院免疫学系教授王月丹在接受记者采访时是怎么为厂商辩解的：“因为百白破疫苗价格很低，货值一共才 85 万元多。这么少的货值，长春长生公司可能主要是不重视这个品种，生产和质控管理环节疏忽大意造成的，而不太可能故意造假。”

对于吉林省食药监局居然花了 9 个月时间才完成行政处罚，王教授体贴地认为 “一般疫苗问题的认定和处理，包括进一步抽检、企业解释申诉等过程，往往可能要更长的时间才能完成”。那么真的需要这么长时间吗？山东省济南市某区食药监局一位负责人认为，时隔近 9 个月吉林省才作出行政处罚，这 “不正常”，该负责人还说，从立案到结案，即使有检验、行政复议等环节，也不会这么长时间，“一般 2-3 个月”。

此外还有一帮吃着人血馒头的证券公司研究员和基金经理们，也纷纷跑出来力挺国产疫苗公司。西南证券朱国广：“莫被误导，对国内疫苗产业充满信心。” 太平洋证券研究员、富国基金经理等也纷纷表态支持国产疫苗。如果他们自己的孩子接种了长生公司的疫苗，不知他们是否还会这么豁达。

为什么说疫苗行业风险小呢？

因为中国的疫苗事故鉴定难、赔偿少。2008 年底实施的《预防接种异常反应鉴定办法》规定：如遇疑似异常反应，应由疾病预防控制机构组织专家进行调查诊断。疾病预防控制机构本身承担了大量的预防接种工作，由他们来牵头成立专家组，既是运动员，又当裁判员。据统计，接种疫苗后出现异常反应的案例，80% 以上被判定生病原因和疫苗无关。即使判定与疫苗有关，受害人所获得的补偿也很少，山西疫苗不良反应受害者尚彩玲在打了三年官司之后不得不与厂家以 10 万元和解就是个典型的案例。

美国是怎么处理疫苗赔偿案例的呢？美国国会于 1988 年通过并实施了《国家疫苗伤害补偿程序》，为接种疫苗给儿童造成的伤亡设立了无过错补偿制度，所谓 “无过错” 就是说提出索赔的人无需证明自己的伤害是由于医疗机构或疫苗生产商的过失所引起的。这一法案的通过改变了传统的侵权行为赔偿需要首先通过诉讼划清责任。从 1988 年至 2000 年法案实施 12 年间，全美有 1500 多人得到 11 亿多美元的基金救济，而这个基金的来源是疫苗厂商，厂商每售出 1 个接种剂量要交纳 0.75 美元税收。

为什么说疫苗行业利润高呢？

长春长生 2017 年的净利润率高达 38%，作为对比，美国主要疫苗提供商默沙东的净利润率为 5.99%，英国厂商葛兰素史克的净利润率为 5.08%，值得一提的是，这两家厂商是综合性制药公司，不仅仅生产疫苗，还生产各种成药，而其疫苗的利润率是低于成药利润率的，所以这两家公司疫苗部分的利润率不会超过 5%。再横向对比一下我们印象中的暴利行业房地产，万科、恒大的净利润率都在 10% 左右。

这样一个宽容度高、风险小、利润高的行业，这次出事究竟是个别企业的问题，还是整个行业的问题，我是没太想清楚。

知乎用户 汪勒个去 发表

你看看你，粗心大意。要得暴利，戏要演齐。 暴露消息，证据明晰。韭菜跳脚，屁民生气。 领导岗位，暂且下来。平心静气，休养生息。 罚酒一杯，下不为例。换个岗位，东山再起。

知乎用户 话术 发表

今年 A 股整体表现惨不忍睹，但长生生物却是一只不折不扣的大牛股，不断有利好消息送出，整个股市基本跌的都只剩裤衩了，但长生生物悄悄穿上了貂绒大衣！

然鹅，长生子公司突然曝出狂犬疫苗造假，简直是惊天炸雷！ 2 万股民今夜无眠，连药监局都紧急出手。
长春长生主营业务为人用疫苗产品的研发、生产和销售。
我查了一下 2017 年的年报，长生生物将近 99% 的收入来自疫苗，子公司长春长生净利润为 5.86 亿元。而长春长生的狂犬病疫苗在市场上占有率也挺高的。据券商研报的资料，长春长生的狂犬病疫苗在 2017 年的批签发占比为 23%! 在曝出疫苗造假之前，券商分析师一致对长生生物给予买入建议，简直笑 cry….
目前公司的股东户数为 2 万多户，看到这个爆雷消息，估计心里也是懵圈的。
公司股价从今年 2 月低点 12 块 / 股，连续涨至最高接近 30 元 / 股，即便最近有所回调，但也较年初走出了翻倍行情。现在飞出这么一只黑天鹅，真是坑人性命又坑钱。

中国的上市公司审核制度真是搞笑，拼命地 IPO，股民都韭菜连根拔起了，公司上市后竟然都没有及时监管，出现一桩桩这种丢人现眼的恶劣事件，证监会不应该自省吗？

什么华帝经销商跑路，

什么比亚迪合同章公司章造假跟我没关系，

什么华泽停牌 7 年，玩呢？？

什么赵薇入股万家文化空手套白狼，

什么升达林业向员工借钱，

什么新日恒力信托扎堆做庄股，

什么万方发展盖错公章控股股东全部股份冻结 3 年，

什么鲁信创投巨亏 35 个亿董监高竟然说没人知道，

什么商誉恒药业绩暴涨暴跌现在玩命批量出售资产

……

太多了，数不胜数，我能说到明天天亮，我就想问这个上市公司把人们当傻子吗？

一桌子十个人吃饭，3 个说已经上市了，5 个在上市的路上，还有 2 个说刚套现都快退市了！

全部目的都是圈钱！毫无企业家精神，毫无仁义道德！中国能出百年企业吗？我看 20 年都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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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说越激动，有点控制不住了，要不是在上班，比较忙，我能写篇硕士毕业论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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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人决定搞个公众号，专门揭露这些阴暗角落又毒害人钱财性命的知名公司、或者名满国际的骗局，暂定公众号名称是: 内情。搜索 neiqing6 也行。

之前也有在今日头条上用个人小号发过一篇上市公司的文章，也是揭露类似这种的，没想到 10 个小时阅读量破了 50 万 +，评论量更是上千，结果当天晚上这家上市公司就迅速做公关，今日头条直接给我把文章删了，还发了一些威胁的话，势单力薄的我也是没脾气，第二天公司只跌了几个点，但是这事不能忍，不就就此放任下去，我还不信了这个邪。今天开始，不定期发布内情揭露，走起！！

欢迎大家举报！我也是在媒体工作，更多的个人信息不便透漏，但是做人得有良知，不能看到了、发现了，还装作一无所知！

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

长生生物事件的背后，25 人的销售团队，4.42 亿元的 “推广服务费 “，违背市场规律——高价高销的不正常，直指行贿受贿问题。

而事件本身特殊的伤害群体（儿童），处罚力度的微不足道，进一步导致了民众的愤怒与无奈。最终损害的是整个疫苗行业和政府（食品药品安全监管）的信用！

腐败问题不解决，造假违法依然会出现。

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

看到这回答下面所谓的从业人员是什么表现了吗？

“只是记录造假是小事”、“难免记录造假”、“记录造假不代表疫苗有问题”

我敢打赌，上市公司神功护体，半年之后 GMP 重新体考通过，又是一条好汉，甚至半年时间都不要。

知道中国生物医药行业为什么弱鸡了吗？

知乎用户 Si 言午啊 发表

想起了影视剧中的一个片段。
政府采购的锐鑫药业生产的劣质乙脑疫苗被投入使用，很多孩子接种后没有效果，依然得了乙脑，有的孩子甚至高烧至失明，此为背景。
锐鑫药业董事长的老同学在知晓事情之后与她发生了这样一段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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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乎用户 袁星 发表

吉林长生生物公司生产的狂犬疫苗存在记录造假一事，更说明了治理狗患迫在眉睫。

​​​疫苗有可能是假的，狗却是真狗。狗咬在人的身上，那是实实在在的痛苦啊。民众呼吁禁狗令或者限狗令，别让狂犬病害死我们的娃儿。

禁狗令确实能预防狂犬病，请爱狗人士别故意否认。

爱狗人士拼命要堵住人们呼吁禁狗令的合理诉求。​爱狗人士要么亲自上阵，冒充狂犬病科普专家，要么去给真正的狂犬病专家施压，让专家发表的言论完全偏向极端狗粉的个人喜好。​

按照爱狗人士的精心部署，绝大多数哪怕是真正的专家，也不敢发表对狗粉不利的观点了。大家都知道狗粉闹事的本领有多强。如果哪一位有良知的专家讲了一句实话：禁狗令确实有助于预防狂犬病，那些狗粉肯定用各种手段去折磨正直的专家，逼迫他违背本意，反而发表爱狗的观点。​

​实际上禁狗令确实能预防狂犬病的。当年我国曾经狂犬病人数特别多，后来在城市果断实施禁狗令，一下子就把发病人数极大降低了，不仅狂犬病的人数降低了，而且狗咬人的问题也解决了，城市变得更加干净了，这是伟大的成就。​

之所以当时是狂犬病人数极大降低，而不是变为零，主要原因就是只在城市基本禁狗，农村没有禁狗，所以没有能彻底消灭狂犬病的原因不是狗粉污蔑的禁狗令无效，而是恰恰相反，禁狗令​还不够彻底。

之后，随着城市爱狗人士的兴风作浪，城市养犬又放开了，狂犬病的发病人数又回升了。这个时候爱狗人士又倒打一耙，说禁狗令并不能彻底解决问题，你们看，发病人数回升了呀。其实明眼人都看出来：发病人数回升，就是因为禁狗令执行不彻底。如果城市一直坚持禁狗令，根本不会有发病人数的回升。​

在禁狗令能否预防狂犬病的问题上，爱狗人士和某些讨好狗粉的所谓专家完全是颠倒黑白了。​

至于那些宠物行业利益者和某些所谓的狂犬病专家所极力鼓吹的给狗打疫苗，当然不是预防狂犬病的最好办法。给狗打疫苗要很高的覆盖率，这里面付出的成本和精力，都是劳民伤财。还有很关键的问题，禁狗令完全解决狂犬病的问题，更是完全解决狗咬人，狗拉屎破坏环境等所有的问题。给狗打疫苗完全解决不了狗咬人，狗拉屎破坏环境，狗叫扰民等多种问题。​

我们用良心去说真话：大力鼓吹给狗打疫苗的人，哗众取宠，完全站在宠物行业的角度，太虚伪了，而且给社会造成了极大的误导。​

呼吁禁狗令或者限狗令，真的是完全诚心诚意为人们着想，是最妥善解决狗患问题的办法。​​​​​

知乎用户 吕坞 发表

知乎用户 大黑儿 发表

你每日辛辛苦苦工作，不敢休息，不敢请假，老板骂你你得报以微笑忍耐着，你不敢裸辞，不敢大声反驳，只是为了把手里的这份工作搞好，多挣点钱，改善家人的生活质量。

你过去结不起的婚，买不起的房子，在无数个烈日炎炎和汗流浃背中，暗自告诫自己，通过努力都会慢慢实现的。

你以为有了孩子就有了希望，自己受了再大的委屈回到家里听到那句 “爸爸”/“妈妈” 的时候，心里像吃了蜜，感觉吃什么苦都值了。

活的假装有梦想，每日加班到深夜，你知道什么是累，可是你不能停歇，连泪都不敢有。把自己当做机器一般运转。，

你躲过了三聚氰胺，暗自发誓以后有了孩子后绝不碰国产奶粉。

有了孩子后，你连尿不湿都要用海外的产品，可是你依然对这个社会保持着信心，你相信应该总会有好起来的一天吧。

那些口口声声把孩子当做祖国的花朵，被园丁勾结外人猥亵，你恨不得想杀人，可是事情的结局却是被权力倒打一耙。

突然有一天，你发现连最基本的疫苗都能掺水造假，这个社会给了你狠狠的一个巴掌。

扎在胳膊上的针眼，疼一次就过去了，可是扎在心上的刺，怎么才能愈合？

资本逐利，杀人诛心！

你内心在滴血，这个民族有 5000 年历史，我们的发展速度比任何国家都要快，我们的大桥比任何国家都要多，我们的高铁速度一次一次突破历史。

你在电视机前看着国庆阅兵，热泪盈眶。感慨这个民族终于又要腾飞。我们的飞行表演美，我们的三军仪仗队帅，我们的装甲列车和我们的步兵方阵永远那么整齐划一。握紧拳头的你内心迸发出的是最纯粹的民族自豪感。

少年强，则国强！我们的汉语言文化可以把任何语句都装饰的美不可言，可是谁来保护我们的少年？

我们在山珍海味的席间，嘲笑着某个邻邦国家生灵涂炭，没有人权。嘲笑着别国民众为什么见到领袖都痛哭流泪，像看傀儡一样看着那些人民。

如果开一个上帝视角，那肯定会出现一个画面，就是一个席上，一个地上。

我想问问，什么是人权？

连国之希望都可以糊弄，不把你当人，不把你的孩子当人，你有何权力可以维护自己？

不，你没有任何权力。

所有努力的一切，似乎都是在泥潭里的挣扎，没有什么意义！

可是这又是一个绝非冷漠的民族，让人又爱又恨！

这是最让人痛苦的！

知乎用户 李燃末 发表

什么看法其实都无所谓了。也没什么可看的。

现在关键问题是打了长生疫苗的到底该怎么办。

要不要补针？

怎么补？

补哪家的？

要不要出国补？出不起的怎么办？

你们快想想办法啊，万能的知乎！看鸡巴看啊，好几万孩子等着保命呢！

知乎用户 颜值即正义 发表

看了一个答案实在气不过 实名反对六层楼的回答，还说转载疫苗大 V 的微博，你是什么大 V 我都不怕你们，反对你们还看不起你们；

就一句严重违规把事情带过去了？你这个洗地洗的好啊，想讨 “大佬” 欢心？这次假疫苗很明显是 QA 质检体系不合格，而且整个公司高层知道疫苗有问题还是流放到市场中去了，期间还夹杂着行贿事件，这个和国外几次事件还不一样，人家是发现有问题及时召回销毁了，这个根本不在乎你死活直接投放到市场使用，还不算违法犯罪？

我不懂生物和疫苗相关专业，只从一个大众的角度去分析，代表普通民众的观点：根据蟑螂法则，你在家发现一个蟑螂，那么你家里必定已经存在好几只蟑螂或者蟑螂群，警察抓住了一个小偷，那么该范围内肯定有不少小偷以及发生了不下 10 起的偷窃行为。同理，这个长生制药疫苗造假绝不是初犯，说不定还有更大的造价量，如果不被检举揭发，他们还会继续吃人血馒头，再给你来个毒疫苗换换口味也说不定，反正不被发现他们肯定不会主动承认的。

你这个回答是什么鸟玩意？一点实用性都没有，一派官方的口吻。没有接到通知就不用作为，什么鸟逻辑，现在的涉事厂商还有公信力？

还有那个十日观察法，十日观察法是被咬伤抓伤打了正规疫苗之后，因为要连续打好几天，通过观察动物十天来确定你的最后一针正规的疫苗要不要打，因为狂犬病毒在动物体内是没有潜伏期的，如果是被咬后打的是假疫苗，你还观察个啥？肯定有及时科学就医，来补打正规疫苗，如果咬人的动物没问题，你观不观察都没有事，如果是假疫苗碰巧动物有狂犬病，难道让大家观察着等死吗？这个十日观察法可以去网上搜一下，会有相应的详细解释，你查都不查就敢转载。本身抱着儿戏的态度来回答问题，阅读理解能力也不行

还有这个，发这个是什么意思？疾控人员怎么做会有专业人士指导，肯定不用我们操心。让接种人员放平和心态，最搞笑的群众那里最后加了个切勿谣传，真想笑，不知道你发这个什么心态，维稳？洗地？你就这么想当官，想讨官方欢心？你不是执法机构，涉事人员你说怎么处理算不算造谣？司法流程也应该是：调查 取证 起诉 审判 之类的。

总观这篇文章就是有洗地 哗众取宠的嫌疑，回答的还没有干货，大家如果涉及到了相关批次疫苗不要照着这篇文章的建议做，一定要咨询身边的相关医生和权威，切不可耽误自己的生命！

反正我不怕各种大 V，我不需要歌颂功德来讨欢心，也不需要博取大 V 的流量和好感，我就是普通人，我为自己的权益发声，看不惯的看着觉得错的我就要说，这不仅是我一个人的诉求也是大众的诉求！

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

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全知乎就只有这一个话题…..

长生科技官网已被黑…

（顺便多嘴一句，国人或者是说是网民真的真的很健忘！！！谁还有关注红黄蓝么？知道她现在的股价是历史新高么，知道那个女的，就是创始人又新开了一家公司么？）哎~~

上个图吧：

突然发现，在这种类似民生问题下面的讨论、摆道理、讲事实的意义何在？

有什么意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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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怂了，我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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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悄的，我又来了….

看到一句话写的非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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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又又回来了，

看到一张非常非常有意思的图！

骂人者和被骂者….

知乎用户 马鹏 发表

我一直有移民的想法，我父母向来是反对的。

昨天，我回家吃饭，跟我妈说起来疫苗的事儿，我妈来了一句 “你要是想出去就出去吧”

现在，我确实有打算，等我父母百年之后，必须走。

知乎用户 野生的阿克蒙德 发表

我朝的一个个行业就是被这种打入体内的钉子一个个终极毁灭的。

处理得再好也没用，后期选择疫苗的时候，外企巨头肯定会拿到大单子。

为什么呢，采购的官员辛辛苦苦读二十年书，体制内辛辛苦苦干二十年，结果头顶上炸个听都没听说过的雷，就被拿去顶缸，你肯顶这个缸吗？你读的书里有假疫苗这种东西？

药监局全套认证，卫生部允许采购，结果照样炸，你怎么来规避风险，老子不采购不就行了。

知乎用户 杞星 发表

王竞导演，2010 年上映的《我是植物人》讲的就是这样的故事。

娱乐记者刘聪在跟踪偷拍明星的过程中结识了身世不明的植物人朱俐，两人一起调查致使朱俐变成植物人的假药公司，发现制药公司因为研发新药费钱耗时，伪造临床试验报告和医生证明，导致手术麻醉剂 “因非他命” 屡屡将患者变成植物人。

《我是植物人》剧本创作缘于谢晓东以前在美国是做药物研发，知道药品的研发过程之艰难。而中国研发速度惊人，假设以一万种药来计算，一年工作时间 250 天，平均一天 40 种，一天工作八小时，一除就是一小时 5 种药，平均每 12 分钟就有一种新药诞生，他觉得这件事太过分，坚信这样一定会出事的，于是他创作这个剧本。

知乎用户 降维打击 发表

还能说啥，今天已经被删评论 3 次了，难道我们不希望国家富强么，看来我是被盯上了。以后难道只能道路以目了？看看我这个评论会不会被删吧，被删的话我还是一心赚钱，再见吧您呐。

知乎用户 Mr.Secret 发表

近日，疫苗事件发酵，引起一阵喧嚣。被蒙蔽了 8 个月的舆论，最终在一篇《疫苗之王》文章的引导下爆发。

01

前有狂犬，后有百白破。前不见古人，后有无来者不可知。这没有道德和责任且缺乏羞耻心的事情，一般人不能承受。我未曾想过，利益的手竟敢公然触碰公民健康尤其是儿童健康的底线。

魔鬼的爪牙也最终伸向了孩子。欲望的深壑难填，仅有的利润不够，降低的药效和不合格的疫苗让利润不断放大，却忘了那句最古老的话：有命赚钱，无福消受。

我本以为古语总有其存在的理由，但 300 多万的罚款，让我想起了儿时的过家家，也让我想起了那句迟到罚三杯，都是一样的玩笑话。

这个事件里，医生好像成为舆论的主导。既要进行科普安抚病人和家长，又要做到公正没有包庇的嫌疑。很难。所以他们公正的说狂犬疫苗属于急救措施的一种，而狂犬症的隐藏期一般为 3 个月，那些打了药效低的疫苗过了几个月也没事的基本便可以断定为没事。

医生只谈病人，不论其他。看似一颗定心丸，却总让我联想到那句官官相护，福泽万年。这个特殊的时候，疑心病超乎寻常的合理。

既然没有生命健康的危险，那么这个劣效药的惩罚该从严还是从轻，罚金又该付给谁，注射了低药效的病人有权利维权吗？

从严，生命健康不容轻视；从轻，毕竟没有伤人性命。300 多万，从严从轻，角色不同认知便不同。我个人觉得和所得的利益比较起来，很轻；和从前的案例比较起来，也很轻。为什么，不能妄言，毕竟有舆论的监管。

既有了处罚措施，也缴纳了罚金，狂犬疫苗看似告一段落。可别忘了，人心倒了是扶不起来的。不期盼谁来匡扶正义，但该有的交代却那么潦草轻浮。

《我不是药神》大火，故事架构在一个因为帮助白血病人不惜牺牲自己利益的程勇身上，他走私了印度 “假药” 去治病救人，而国产的中国“真药”，却可能害人不浅。

这何止是讽刺，这简直是讽刺。药神遇上药骗，中国人自己打自己的脸。面子怎么是别人给的，面子是自己挣的。难道那些为国争光的话只能存在于童年和理想之中吗？

02

以前总贬低那些热衷于洋货的国人，现在，终于也有了欣赏他们的理由。可说到底，她们虽没有受了国产疫苗的害，但恐慌却无一幸免。

因为随之而来的百白破不得不让人战战兢兢。

这个效价指标不合格批次的疫苗，却能进入流通市场。我们该感谢还是该嘲笑？感谢幸好疫苗没有被全部使用种到孩子的身上；还是该嘲笑，这批疫苗竟先流通了，才被检查到？

而被查的原因，竟是内部员工的检举。如果没有这个人，疫苗还会一如既往的放心使用，有害无害无人追究。

孩子出了事情，家长总会责怪是自己的疏忽，可是这次的疫苗事件，家长该责怪谁呢？责怪长春长生和武汉的为了利益不择手段、责怪食药监局的不尽职尽责、责怪自己无能不给孩子打进口疫苗？

可是责怪又有什么用呢？疫苗是真真切切的打了，会对孩子的以后造成什么后果却不知道，也无从考证。有关报道说：这批疫苗，对人体的安全没有影响，最大的风险在于可能失效，导致无法预防对应的疾病。

一边说着对人体的安全没有影响，一边却又说可能会导致无法预防对应的疾病。我知道你说的没有影响是不会出现什么副作用，可如果没有有效预防对应的疾病，难道不是最坏的影响吗？

这简短的几个字真的就能让家长完全的放心吗？祖国未来的花朵，在生长之初，就经历了不合时节的风雨。

李克强总理说不管涉及到什么都要彻查，当然彻查是一定必须的。可是现在的首要任务是不是该安排相应的机构和医院去检查已接种问题疫苗的孩子的身体健康，还家长一个安心？

不煽动恐慌，恐慌会自己生长。最大的恐慌是不确定性：不知道不合格疫苗的危害会有多少，而弥补这个问题的做法是选择补种，如果补种，是否会和已种疫苗的有效部分发生冲突，如果冲突，又会带来什么危害。问题有多大，恐慌就有多大。

孩子的抵抗力很弱，所以出生后就要打各种类的疫苗进行预防。本来是预防，却树立了孩子的 “不得不防”。

如果长大后妈妈告诉他他出生之时种的疫苗就不合格，他从小便受到来自社会有头有脸的人的欺骗，那么在长大的过程中又该如何真诚的待人？不去想，细思极恐的事情，还是饶过自己。

03

欲望和贪婪是人性，好像得到了很多的人更妄想得到更多，欲望无止无休，但匹配欲望的能力却不总呈前进上升的状态。所以就会生出弄虚作假的事情来。

有人问：你长大了想成为什么人？有人回答科学家，有人回答老师。但我们只成为自己不行吗？在成长的过程中不弄丢自己，在利益的诱惑面前，保持初衷，又谈何容易？

知法者更易犯法，因为要巧妙地利用法律。懂医才能作假，因为要在 “合理” 的范围内将利益最大化。只是可惜，什么时候，人心才能不被利益驱使。

那句你没有撞她为什么要扶她？动摇了我们对法律的信心。这次的疫苗事件，希望，不要泯灭了我们对医疗的敬畏和尊重。

疫苗事件让人措手不及，乱了阵脚。该怎么处理才能安抚全国人民的情绪？我只说一句，关于孩子，任何人都不该也不能被包庇和姑息。

以上。

本文内容整理自秘密君的语音访谈，已获得讲述者授权发布，首发于公众号：那些你不敢说的秘密（imimijun），我们洞悉阴暗，只为拥抱光明。

知乎用户 来自星星的萌医生​ 发表

狂犬疫苗出问题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2009 年 12 月 3 日，河北福尔生物制药股份有限公司和江苏延申生物科技股份有限公司在 2008 年 7 月~ 10 月期间生产的 7 个批次共 21.58 万人份的人用狂犬病疫苗质量存在问题。2010 年，著名疫苗生产商江苏延申生物科技股份有限公司被国家药监局查实在疫苗生产过程中长期故意造假，导致大量问题疫苗流向市场，受害者最少超过 100 万人。

算上这次，比较大规模的疫苗问题就已经有三次了。

狂犬病，因为其百分之一百的死亡率，可以说是最烈性的一种传染病，可偏偏狂犬疫苗怎么就屡次三番的出问题呢？

监管不严格？利益驱使？都有可能吧，但有一点非常关键——对狂犬病的发病存在侥幸心理
狂犬病，虽然病死率极高，但与之相反的是，其发病率却不高。

• 首先，在发生咬伤时，必须在二级暴露以上，也就是说，至少要破皮
• 其次，咬伤人的必须是病犬，而现实生活中的狗，即便是流浪狗，大部分也都是健康狗
• 最后，即便被病犬咬伤甚至出血，也未必就是一定发病，这取决于被咬伤的部位、伤口深浅、自身的免疫力强弱等很多因素

这就导致了，狂犬病的临床发病率高一般也只有 20%-30%。

这样一来，很多企业，就会想当然的：反正被狗咬了一般也不会有事。于是，当年的延申，利欲熏心，铤而走险，直接制作假疫苗；而今天的长春长生，疫苗记录造假，也实在是罪大恶极。

须知，狂犬病，除了预防，是没有任何治疗手段的。此种情况下，竟敢造假，无异于草菅人命，实在可恶至极！！！

我的微信公众号：听萌医生说

做认真的医学科普，讲有趣的医学故事。

你愿意，听我说吗？

知乎用户 王弓虽 发表

谢邀

医学方面的内容我不懂，疫苗到底有木有危害，危害到何种程度，这个我说不了

法律方面的事情前面的答主基本分析的差不多了，但是作为律师，仅仅分析还是不够的，在此特别点名表扬一下长沙律协，自从疫苗问题暴露之后，公益与公共法律服务专门委员会已经开始组建团队，各自分工，努力为此次事件提供力所能及的帮助，本人也是该专委的委员，后续如有进展我会再更新。

打个小广告，本人建立的知乎交流群欢迎对法律感兴趣的人入群，详情可私信我。

知乎用户 胖达憨憨​ 发表

本人 2015 年底打过五针长春长生生产的狂犬疫苗，之后由于对狂犬病非常恐惧，在网上结识了一些同样恐惧狂犬病的人。到现在，虽然本人已经不再恐惧狂犬病，并且一直在做科普工作，但依然在接触着这些 “恐狂” 分子。

我个人觉得，这部分人的恐惧 30% 源于自身敏感的性格和心理状态，而 70% 来源于对国家医药行业的极度不信任。就拿我个人来说，当听说长春长生狂犬疫苗出现问题时，便下意识地开始怀疑 2015 年自己注射的疫苗是否有效了。虽然当时在疾控检测抗体为阳性，但依旧无法消除这种忧虑。其实我自己也知道，这种忧虑是不必要的，只是源于对问题疫苗事件的震惊以及对医药行业的失望。

即使这批疫苗没有质量问题，并没有任何一个人因此丢掉性命，但这个事件更像是一剂精神毒药，击溃了国民心中本就薄弱的安全感。

知乎用户 peipei1055​ 发表

虽然赶脚这个时候提泰国很尴尬，但是这个时候不得不夸一下泰国的某一项法律，在泰国做假药是会被判处死刑的，所以泰国基本没有假药. 尤记得泰国导游说的很让我印象深刻的一句话：做假药相当于谋杀，这不是谋杀几个人，是会谋杀几百几千万人….. 看到这些报道第一时间是恐慌吧，脑袋第一时间想到的是房价这么高，孩子教育这么贵，病都病不起的年代还来假疫苗，突然好庆幸自己可以安稳活到这么大.

好像歪了个楼，但是还是想说不是所有人都会有责任心…… 只希望自己能不变初心

知乎用户 温酒 发表

不是医药行业的，不说话。

但是我和金融工作有点关系，得说句话，买股不过山海关……

知乎用户 丁大龙律师​​ 发表

相比于一般药品，疫苗带有更多的社会公共安全属性，对于防治传染性疾病具有非常重要的意义，而且疫苗大多是用于儿童，所以一旦疫苗发生问题，必然是牵动整个社会的神经。

大家的心情可以理解，但有些自媒体刻意迎合公众的恐慌情绪，发布一些模棱两可的信息和报道，容易引起大家的误会。

还是希望大家能多了解一些相关事实和处理动向，避免陷入过度恐慌之中，尤其不能动摇对国家疾病预防工作的信心。只要是经过检测证明安全有效的疫苗，还是应该及时给小朋友接种。

首先，到目前为止，这一次查出来的问题不是疫苗造假，而是疫苗生产记录造假。具体疫苗生产记录有哪些项目答主不清楚，查询了一下相关报道中的解释，检察日报的一篇报道《疫苗生产记录造假，致歉就能了事?》中讲到，生产记录是产品的基本标签和档案，不仅记载着企业的生产过程，而且也记录着产品的原材料、配制、成分、性能以及生产日期、销售去向等产品基本信息。

生产记录有假完全有可能影响疫苗的实际使用，比如生产日期造假，那么可能有的疫苗实际上已经超出有效期，但显示在生产记录上还是有效的。而且生产记录造假的产品是狂犬病疫苗，我们都知道狂犬病一旦发病，死亡率无限接近百分之百，在这种疫苗上动手脚绝对是无法容忍的。

但单就这一次事件来说，目前的调查进度还只能确认生产记录造假，至于疫苗本身是不是无效甚至于对身体有害，还没有权威的检验报告出具。

其次，实锤的问题疫苗是去年十一月初国家食药监总局查处的，

国家食药监总局通报称：经中国食品药品检定研究院（以下简称 “中检院”）抽检，由长春长生生物科技有限责任公司（以下简称 “长春长生公司”）和武汉生物制品研究所有限责任公司生产的 2 批次 65 万余支百白破联合疫苗效价不合格，分别销往山东、重庆和河北疾控中心。转自彭拜网《释新闻丨效价是预测疫苗效果的指标，免疫失效的话再补种即可》

当时查出的百白破疫苗免疫效价不合格。请原谅答主没有任何生物学基础，特意去查了下，疫苗的检验项目分为安全性检测和有效性检测等。这两批疫苗安全性检测是百分百进行检测，没有发现问题，有效性检测是抽样百分之五进行检测，结果发现检测指标不达标，这个指标就是效价。

因此，之前发现的疫苗是实锤的可能无效的疫苗。但安全性检测是通过了的，所以，注射过那些批次疫苗的小朋友身体应该不会受到什么损害，家长可以通过疫苗注射记录查询自家小孩注射的疫苗是不是属于以上批次，如果属于以上批次，为了防止疫苗无效，可以在医生指导下进行补种。

对于占全国市场份额第一的上市企业，国家监管部门在发现问题之后能够及时爆出来并进行处罚，说明国家食品、药品的监管体系还是在发挥应有作用的。目前行政处罚方面收回了该企业《药品 GMP 证书》，还责令停止狂犬疫苗的生产。等待进一步调查结果，如果涉嫌制售假药罪等罪名的话，肯定还会进一步追究相关人员的刑事责任。

所以说，事实本身就已经足够令人震惊了，没必要再用震惊体的方式引起更大的恐慌了。

知乎用户 闻泽 发表

对于疾病，预防医学是最好的手段，因为它能从疾病还没开始就进行控制。疫苗是一种最直观的体现。可惜的是，疫苗能够预防疾病，在中国，却对于一些事情无可奈何～～～
我从小按照公共卫生政策有计划地接种疫苗，在发现自己的乙肝表面抗体转阴后，积极补种了乙肝疫苗，有必要时，还按照卫生常识果断接种了破伤风抗毒素和狂犬疫苗。作为预防医学专业毕业的我，也一直为祖国的免疫接种政策感到自豪。
每一名婴儿出生时和成长过程中都按照国家计划注射各种疫苗。这本是利国利民的好事，可是，从毒奶粉到毒疫苗，为什么这种比天大的事上面每每出现草菅人命的狗屁案件，让社会一次又一次对国家失望，让国家一次次丢尽了脸？我出生在中国有什么错，我的孩子出生在中国有什么错？？？

知乎用户 老鼠人​ 发表

可以与奶粉，幼儿园并称中国孩子的三大挑战

……

好吧，说的是百白破那个

知乎用户 柒月 发表

在李雷博士的回答中注意到这段话：

事实上在去年，这家公司就被爆出了在百白破疫苗上出问题，百白破是预防百日咳、白喉、破伤风的有效手段。

然而这些事情很恐怖的在于：

百白破是 2017 年被国家检测出问题，然而吉林当地在 2018 年，长生生物狂犬疫苗出事后才决定处罚，中间没见到过召回或者其他的处理。真是巧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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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看新闻中注意到的一段话：

根据《行政处罚决定书》，吉林药监局早在 2017 年 10 月 27 日已对你公司予以立案调查，请说明公司是否存在信息披露不及时的情形；

回复：经公司自查，未曾收到吉林省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出具的立案调查通知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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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思恐极，去年这家公司已经被国家查出疫苗存在问题，并且发出了处罚决定书：吉林药监局对该公司进行立案调查。结果现在旧事重谈，这家公司

的回复

却是

根本没有收到吉林药监局的调查书！！！！！

我们应该担心的只有疫苗问题么？

我们应该指责的只是疫苗公司么？

知乎用户 虎嗅 APP​ 发表

别骂了，美国的疫苗问题更严重。

中国人一出事就质疑自己的祖国，这个毛病应该改改。就像环球时报胡总编说的那样，“互联网存在放大事态、以点带面的天然倾向，一个网络舆论事件往往会导致人们的国家认识产生偏激影响。”
比如说，最近又有很多人在热议什么 “移民”“不生孩子”，还有已经移居海外的朋友暗自庆幸。而为了能够更全面、准确地观察疫苗事件，在这些应激言论之外，我们是不是应该问问，中国是疫苗安全问题上最差劲的国家吗？出国打疫苗就一定没问题吗？
当然不是了。
全世界疫苗问题最严重、因为问题疫苗导致赔偿最多的国家，恰恰是很多人心中的灯塔——美国。
据美国 HRSA（卫生资源和服务局）的数据，截至 2018 年 7 月 1 日，有超过 19549 份请愿书提交给了美国国家疫苗伤害赔偿项目（VICP），其中 17281 份请愿书已被裁定，共有 6085 人被裁定为可予赔偿，美国政府因为疫苗伤害支付的赔偿金约为 39 亿美元。
数据显示，平均每 100 万美国人接种疫苗，就有 1 人会接受政府赔偿，平均每位受偿者会领到 64 万美元补偿金。
你以为西方发达国家中只有美国这样吗？Naive。
英国人的疫苗问题也不遑多让，据英国工作和养老部的数据显示，自 1979 至 2005 年间，英国 “疫苗赔偿计划” 已支付了 917 笔款项，英国的疫苗赔偿为一次性付款，价格统一，每人 12 万英镑。据此推断，自该计划实施至今，英国至少赔偿了 1.6 亿英镑。
再看看近邻日本，据日本厚生劳动省统计数据显示，自 1968 年开始赔偿疫苗受害者至今，日本已向 3233 位受害者做出了赔偿，其中包括 “医疗费用、抚育补偿、死亡赔偿及丧葬费”。以残疾儿童养育补助为例，每年至少可获得 12000 元补偿，严重者可获得近 10 万元赔偿（折合人民币）。
尤其值得注意的是，不少西方国家为了息事宁人，第一时间堵住受害者的嘴，竟然采取了 “无过错也要赔偿” 的制度。比如瑞典的受种者在申请民事诉讼前，可向保险公司或生产企业申请补偿金，所有的损害均可由国家或私立的健康保险报销。
美国就更过分了——据 HRSA 统计，在近 80% 的赔偿案例中，美国卫生部根本没发现疫苗导致的问题，但由于投诉者的谈判能力强（有律师加持），美国政府竟然也赔偿了。
这些疫苗问题大国，就是因为掏钱爽快，才导致了国人误解，以为中国是世界上疫苗问题最严重的国家。
不信的话，你查查，中国有这么巨额的疫苗赔偿金额吗？中国的补偿制度有这么胆小如鼠吗？

未来面前，你我还都是孩子，还不去下载 虎嗅 App 猛嗅创新！

知乎用户 小豆苗 发表

7 月 15 日，国家药品监督管理局（下称国家药监局）通告，长生生物科技股份有限公司（下称长生生物）生产的狂犬病疫苗被发现存在生产记录造假等问题，已被责令停产，并收回 GMP 证书（生产质量管理规范证书）。

上次是百白破疫苗价效不合格，当初小豆苗也是面向家长做过科普的，文章在这里大家可阅读：不合格疫苗事件最新追踪，家长必须知道这几件事

那次还有很多媒体、疫苗行业从业者和医生专家们同样做了很多努力，就是为了解除公众对疫苗的不信任危机。这次又是长春长生，可以说是「老鼠屎」的典型代表了，搅浑了国产疫苗这一锅粥。

那么到底是什么问题呢？

简单几个字就是：狂犬疫苗存在生产记录造假。

记录造假，不是说疫苗是假的。虽然具体造假事项还未公布，但业内都在猜测可能是在疫苗有效成分上撒了谎。

按照药典标准，狂犬疫苗的有效成分含量不得低于 2.5IU，而长春长生所产的狂犬疫苗极有可能低于这个标准，结果就是导致疫苗的保护效果降低。至于到底降低了多少，还要等检验出有效成分的含量才能判断。

收回 GMP 证书、停止狂犬疫苗生产的处罚，重吗？

个人认为，不重。

抛开长春长生的回应态度等主观因素不谈，这次造假行为比百白破疫苗价效不合格要严重得多。百白破疫苗是预防百日咳、白喉、破伤风的疫苗，只要没有被感染这三种疾病，尽管价效不合格还可以采取补种措施。到目前为止也没有出现受到严重影响的受种者，大家都好好的，只是可能多挨了针。

但狂犬病疫苗的保护效果降低，一旦狂犬病毒侵入体内，致死率可是 100%！虽说实际被感染几率很低，大家不必恐狂，但拿人命做尝试实非一个良心企业所为。而且停止生产的疫苗种类只有狂犬疫苗，其他种类如水痘疫苗等似乎还未停产？这些疫苗有没有这样那样的问题，就耐人寻味了。

长春长生召回已上市所有批次的狂犬疫苗，意味着什么？

此次涉事疫苗尚未出厂，我们本该松口气的，想着既然没出厂，至少不会有人受到影响。但长春长生签发紧急通知召回已上市所有批次的狂犬疫苗，这个动作不禁让人背后冒冷汗。大家纷纷猜测，估计生产记录造假这事不是一天两天了，已经上市的狂犬疫苗可能有问题。

猜测终归是猜测，大家还是不要把猜测传成谣言，以免引起纠纷吧。

接种过或者正在接种长春的狂犬疫苗，该怎么办？

因为事件还在调查，影响还在评估，现在确实还不知道该怎么办。小豆苗也建议参考预防接种权威专家陶医生的说法，共享一下陶医生的观点：

建议 1：对于已经接种过全程 5 剂长春长生狂苗者，建议等待国家的后续调查结果和意见。

在这个过程中也可以采取「十日观察法」，被动物咬伤超过十天后，咬人的动物仍然健康存活，基本可判断没有携带狂犬病毒。

建议 2：对于正在接种长春长生狂苗者，建议改用其他公司的狂苗完成后续剂次（暂不建议重新接种所有剂次）。世界卫生组织认为，所有细胞培养的狂苗都可以互换。

一个污点，多花点时间就能擦掉；失去的人心，我不知道要花多久才能挽回。以前小豆苗写科普文章，总说国产疫苗和进口疫苗一样好、价效相同，虽然长春长生的造假行为让我有一种被打了脸的感觉，但现在我还不想收回这句话。

我们引进国外疫苗制备技艺、自主研发疫苗生产技艺，其中凝结了非常多科研人员的共同努力，儿童预防接种率逐年提高，也是很多人在不断科普的结果。相信大部分国产疫苗是没有问题的，也希望疫苗企业把良知放在盈利目标之前。

知乎用户 栩某人​ 发表

官媒最新的报道，说让违法者倾家荡产。。。可这是谋杀，是蓄意谋杀啊！让他倾家荡产？？

我们应该做的是直接送他去见上帝，让上帝判处他倾家荡产。

我不知道他暴露了什么社会重大问题，我只知道他暴露了我不知道还能活多久的恐慌。认真的讲，我很害怕。

曾经遇到诸多 xx 言论，还撸起袖子和别人辩驳几句，期许个理性对待，区分个整体个别，不要太过偏激。可是眼看这块你深沉热爱的土地不停的上长出毒苗，却迟迟没有人来清理，只是让其他禾苗们能敷衍的活着。性侵学生的老师依然衣冠楚楚，偷税漏税的大佬仍旧光鲜亮丽，蓄意谋杀的企业家已然功成名就，而我们只能也只配苟延残喘的活着。

我的信任就这样一步一步的被蚕食掉，似乎没有人觉得一只蚍蜉的尊严与信任是值得被重视和尊重的，你这里群情激愤，目眦欲裂，他那边改头换面，卷土重来。于是心灰意冷的小屁民们能做什么呢？nothing，只好插着手，冷着眼，眼看他起朱楼，眼看他宴宾客……

现在人们还再群情激愤，还在呼吁严惩，呼吁法律制裁，我认为到底还算是见好事。作为一个曾经对法律有信仰的人，如今也凉了一腔的热血，不知他人作何感想。若然一件一件的不了了之，使得最后人们对社会事件的评价只剩一句公道自在人心的时候，又是一番怎样的世道了呢？我不知道，但愿我永远不会知道。

——以上来自一个被狗咬过，打过狂犬疫苗的，不知疫苗真假，不知还能活多久的人

知乎用户 弘树​ 发表

很多答主对于事情分析的已经很多了，我就着重来说说怎么办！

1. 关于企业和产业

疫苗这个行业由于其行业的特殊性，和准入的高难度，懂行的都知道，这就是一个躺着挣钱的行业。可是人心的贪婪，躺着挣钱依然不够，还需要躺着挣更多的钱。结果就

已经跌停，市值蒸发近百亿。

但这依然远远不够，我们国家近来一直在强调 “要把造假者罚得倾家荡产”。可一般造假者只是 “谋财”。而在食品药品领域的造假，例如三鹿奶粉和此次的长生疫苗，则是典型的 “谋财 + 害命”。甚至比害命还要严重，因为服用假疫苗、假奶粉之后后患无穷，日后也将花费大量金钱与时间用于康复。而这一切并应该在开始时就能避免。所以仅仅是 “罚得倾家荡产” 远远不够，还需要把疫苗事件中的主要责任人，入刑，刑法标准可以参照 “故意杀人” 或者“故意伤害”。

更可怕的是对于中国整个行业的冲击。众所周知，三鹿毒奶粉事件之后，中国奶粉产业因此身受重创，时至今日依然举步维艰。外国洋奶粉一时之间洛阳纸贵，代购行业蓬勃发展。

我们今天在新闻上也经常能看到，外国代购的洋奶粉就安全吗？有些甚至不达标。等耸人听闻的消息。其实是我们的国家奶粉标准有部分高于国际标准，但是大量的是采用国际标准。所以洋奶粉部分指标不够够国际指标，但不够中国的指标。但问题在于国人对于国产奶粉的信心依然崩塌，想要恢复，则是千难万险。

这一次的疫苗事件也是如此，不仅是对于长生生物的冲击，更可能造成对于国产整个疫苗行业的重大冲击。

2. 关于监管部门

尽管此次事件最早发现的是监管部门，但食品药品的监管一直是国人的心腹大患。在这轮党政群机构改革中，工商局、食药监局、质监局统一合并成市场监管局。监管部门的形态变化并不能简单解决问题。**关键在于改革之后的食品药品全流程监管体系的建立和落实。**从研发、到生产、再到销售，都能够实时监控，并且确定每个环节的责任人。一旦发现问题，立即追责。**同时，当前的食品、药品，乃至疫苗，有的还是抽检方式，即抽样检验。**根据当前的实际情况，继续加大监管力度，加大对于食品药品类的抽检比例，个别产品甚至要进行全检，即全部进行检验。

由于食品药品的特殊性，普通老百姓基本上不具备自我检查的能力和可能性，所以监管部门就是保护老百姓食品和用药的最后一道屏障。这道屏障坚不坚固，直接关系到老百姓安不安全。

3. 关于普通人

我知道，有很多爱狗人士，可能会认为我以下的方法太不人道（狗道？），太没有爱心。但我确实还要说。

在公共场合要给狗栓绳，给狗佩戴 “口罩”，遛狗不拴狗，就是狗遛狗。

知名主播骚男最近的事件就是一个例证。在公共场合里，不给狗拴狗绳，不给狗带 “口罩”，这并不是对于狗狗的爱，而是“害”。想要避免悲剧，仅仅希望依靠司机、普通人的人性，和“我们家狗不咬人” 的狗性都是靠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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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

[女子被狗咬 28 天后死 丈夫：为何打了狂犬疫苗也没用？​finance.ifeng.com

](https://link.zhihu.com/?target=http%3A//finance.ifeng.com/a/20170725/15550564_0.shtml)

去年的新闻。

现在可以解释了吗？可能不是疫苗打了不起作用，人家可能就是打了假的疫苗！

谁背锅？

知乎用户 一颗小星星 发表

大股东在东窗事发前就套现了，说明事件爆发前，就已经是血雨腥风风雨飘摇摇摆不定了… 很明显，这是有产阶级力量间博弈的结果，是资本运作的结果。只是顺便捎带着我们这些屁民，别把自己看的太重。

知乎用户 攻城师 发表

每次岀问题，都是厂家被推到风头浪尖。。

监督环节被忽略了。。这些药怎么就能正大光明的卖了。。

当年的假奶粉，对多少家庭造成伤害

如果有钱，我宁愿移民

知乎用户 琥珀里的时间 发表

第一个，一个批次出产几十万份疫苗，可能都检？明显是抽检，抽检就是概率问题，对于几十万份的疫苗，他长生更改工艺，可能将疫苗的可靠性降低 0.001%，数清楚是几个零！这降低的可靠性就可能在这一批几十万份疫苗里出现多十个接种无效，对于狂犬病发病 100% 的死亡率来说，这批疫苗违规可能意味着十多个无辜人的性命！！！这就是工艺为什么不能随便改的原因，否则人家吃饱了撑的给你规定生产时使用器皿的大小？

第二个，这批疫苗根本没人打，还没出厂就被举报查处，是堵在厂里的，质量有没有问题，没人打，也没人知道！再说一遍，药监局说的是批检，是抽查！

最后，再补充一下，由于狂犬病是 100% 死亡，被狗咬猫抓后接种疫苗到最后一针完全打完，认为达到最佳免疫效果，像陕西那个 28 天病发身亡的，没有打完全部的，这种情况，这个时候就已经说不清是疫苗无效还是疫苗最终在体内生效太晚。这个人就这样不明不白没了！你敢拿你的命去赌一针没按规定制造的疫苗吗？这还是前提你知道这疫苗没按规定制造，像长生这样，伪造生产记录，你打了疫苗死了，长生只会拿出生产记录来告诉仲裁机构，他生产的疫苗没有问题，锅永远甩不到他头上，因为生产记录是假的这件事只有他自己知道，这次要不是被内部实名举报，这种事情还会直至持续下去。会一直有人踩到那 0.001% 而丢掉性命。况且，他们这种套路，竟然生产了那么多种类那么多数量的疫苗，有多少人因为接种了他们的擅自改动生产工艺，伪造生产记录生产的东西害了，因为反查生产记录没问题，抽检没问题而被定为接种疫苗的偶发性事故，最后安然无恙继续生产？！你想过吗？

知乎用户 彩云​ 发表

小管家好执着啊……

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

难道不是国家监管不到位么？

有一两个假货还是可以怪商家的，毕竟是个案。

可是

成群的假货难道不是政府的锅么？

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

我是儿科医生

2017 年在宜宾开过一次全国大范围专家的研讨会

所有人都在说一个统计学数据就是儿童百日咳成连年上升趋势

如果你有心，去儿童呼吸科看看，就现在这个季节，一定能看到相比往年更大量出现的百日咳患者。

但是百日咳这个病是绝大多数医院不敢诊断的，因为明确诊断的检查没通过审查，不敢诊断，又不能不收，又不能不治，所以最后怎么让他们被治愈出院呢？

匿名也不敢说了

知乎用户 唯依 发表

除了 C 他妈的，我还能怎么评价？

6 月中旬到 7 月中旬，我儿子刚刚打了一个疗程的狂犬疫苗。呵呵，就是这个狗娘养的长生。

电话询问了打针的医疗机构，回复说接到上级通知，本地的疫苗没有问题，不用担心。我们也理解基层人员无能为力，但作为家长，如何不担心？狂犬病虽然发病率低，但一旦发病是 100% 没救！！！

找出女儿的小绿本，这个阴魂不散的又来了！正是去年底爆出问题、这个月被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罚款的百白破，只不过不是同一批次。

另一个同案犯也在，武生 = 武汉生物？

红色笔帽所指就是武生的乙脑减毒活疫苗，最下方还有长生的流感疫苗。

据说利润达到百分之八九十的药品，还要作假？

我如何相信别的批次没有问题？

我如何相信流入其它省份的没有问题？

我如何相信这种公司的其它产品没有问题？

@丁香医生

国家药监局的监测数据显示，2008 年以来，国家药品抽检计划共抽检疫苗产品 944 批次，合格率 99.6％，也就是说，绝大部分疫苗非常安全。

丁香医生说的，疫苗抽检合格率为 99.6%，那是不是意味着 1000 批次中就有 4 批次不合格？赶上这 4 批次的活该倒霉？

奶粉还有得选，药品往往是没得选啊！

想起无间道的天台对话：

“给我一个机会。”

“怎么给你机会。”

“我以前没的选，现在我想打个好药。”

“好啊，去跟某监局说，看他让不让你打好药。”

“那就是让我孩子去冒生命危险。”

“对不起，我是医生。”

事件的恶果已经出来了。晚上叫我儿子写作业，情绪很不稳定：

“我都快死了，还做什么作业？”

深思熟虑 3 秒：“我应该吃点好的。”

应该吃点好的…

该吃点好的…

吃点好的…

点好的…

好的…

的…

…

逻辑严谨，反应灵敏，理由充分，真是社会社会。总算理解为什么数学老师评价他 “阅历丰富。”

知乎用户 每周禁言七天 发表

首先，表扬一下国家药监局。有进步，强硬起来了。不仅从重从快处罚，而且对舆论公开。希望这是中国药品质量的转折点。
其次，作为一个十多年现场工作经验的检验员，莱茵公司培训合格的内审员（9001），持有质量专业资格证（中级）八年的业内人士，我基于以下事实和专业常识判断：
1 该公司存在大规模的有组织的偷工减料（违反工艺纪律）行为，所以才需要大规模造假；为什么？因为药监执法一向偏软，有弹性，比如某药酒；但是这次质量风险很大，大到药监也不敢背锅，直接收回证书…… 这等于停产，对于企业是致命一击；这样针对国内企业的处理是很罕见的；
2 该公司产品实物质量存在严重风险，否则不会封存所有已经销售的产品；至于‘未流出’
的说法，其实是 ** 需要。我们发现一个小偷偷了十次物品，但是不等于他仅仅投偷十次，很可能二十次或者更多。
3 鉴于该公司及其他东北三省药企的质量事故频发，结合我本人使用东三省产品的惨痛教训（盼盼门），可以判断，东三省的产品质量监督部门不作为，东三省的行政体系也不能充分信任。
建议各位朋友暂时慎重选择东三省产品。特别是食品药品。
鉴于内地行政体系有同样的缺陷，我们在购买内地产品（特别是生产地区比较偏僻）的时候，暂时要慎重。

知乎用户 苏格拉姐 发表

最近被疫苗问题刷屏了。本来以为是 “新闻”，阅读报道后才惊讶地发现，长生生物的疫苗在近几年已经不是第一次出事了。

这几天国外的主要媒体报道也渐渐出来，这个事件可能的恶劣影响其实比刚开始想的范围更大。

• 疫苗是全世界儿童健康最重要的守护神

在生活中我们可能觉得癌症、心脑血管病很可怕，其实从死亡率来看，传染类疾病仍然是人类最重要的死亡方式。

根据联合国儿童基金会的数据，杀害儿童的四大杀手：肺炎球菌——全球每年致死 47 万 6 千名儿童，轮状病毒——全球每年致死 45 万 3 千名儿童；乙型流感——每年致死近 20 万儿童；百日咳——全球每年致死 19 万名儿童。

然而征服这些疾病却如此的简单：一支小小的疫苗，就可以挽救成千上百万的小生命。这是一场全人类的战争，而且人类还占尽上风。从联合国组织到各个国家的政府和医疗机构都在大力推广疫苗的应用，疫苗如此便宜，跟患病后的治疗费用比简直不是一个级别。

• 疫苗巨头们的责任

全球疫苗产业长期由少数几家跨国公司占据主要地位。虽然他们也有黑历史，但是死奸商们能成为业界标杆并屹立不倒不是没有原因的：

默沙东 Merck & Co.：被业界誉为 “理想主义者” 的制药企业，主要产品维康特 [甲型肝炎灭活疫苗]、纽莫法[23 价肺炎球菌多糖疫苗] 和这几年大火的 hpv 宫颈癌疫苗。

默沙东是美国第一个为无法承担医药费的患者提供援助的制药公司，长期为印度等发展中国家提供廉价疫苗。

这更是一家值得所有中国人尊敬的企业：默沙东在 1989 年将当时世界最先进的基因工程重组乙肝疫苗转让中国，并指导和培训中国科学家和工程师在北京、深圳组建世界领先的乙肝疫苗生产车间。象征性收费极小金额。

在这之前，中国 5 岁以下幼儿的乙肝表面抗原（HBsAg）是 10.1%，此后逐年下降，截止 2006 年，幼儿乙肝流行率已经稳定在 1% 以下。

我们离这样的制药企业，还有多远？

2. 葛兰素史克 GSK: 被誉为不列颠之光。抗感染、中枢神经系统、呼吸和胃肠道 / 代谢四大医疗领域代表当今世界的最高水平，在疫苗领域和抗肿瘤药物方面居于前茅。目前在中国获批的宫颈癌疫苗 “希瑞适” 也是产自 gsk.

gsk 是一家不计代价投入研发的公司。他们每年的财务报表，研发比例都高达 15% 左右。而我国大多数医药企业的研发比例是多少? 3%-5%！ 超过 50% 的费用都用在销售、广告和公关上了。

我第一次听说这个公司是一位美国的同事提起的。大家都知道美国的医疗保险昂贵，很多人甚至都没有保险。gsk 就在美国发起了一项员工免费疫苗计划 GSK Vaccines Access Program。

对于低收入或是家庭负担重无力购买商业保险的员工，皆可申请包括宫颈癌在内的 19 类疫苗。对于不满足条件但是要求合理的申请人，给予相应折扣。这项计划每年都帮助了将近 50 万的美国人，gsk 计划也因此每年损失 5 亿美元。我那位同事的姐姐就是受益人之一。

我们离这样的制药企业， 还有多远？

还有另两位疫苗巨头赛诺菲和辉瑞。他们多年来一直积极与联合国合作，向发展中国家提供廉价甚至免费疫苗，都为公共健康卫生做出了贡献。

公平地说，中国的国际医疗援助队是很亮眼的：1963 年以来，中国先后向 69 个发展中国家派遣了援外医疗队，累计派出医疗队员 2.5 万人次，治疗患者 2.8 亿人次。截至 2017 年 6 月，中国共有 1300 多名医疗队员和公共卫生专家在全球 51 个国家工作。但是我们的制药尤其是疫苗状况如何呢？

• 中国疫苗全球化是不是个梦？

世界卫生组织有一个 “预认证” 体系，自 1987 年起，只有得到 “预认证” 的批准标签才可由联合国儿童基金会推荐给中低收入国家、全球疫苗和免疫联盟（它为其中 73 个国家提供疫苗方面的资助）及其它机构进行批量采购。“预认证”就意味着疫苗有持续的安全、有效性和优质保证。

中国、印度和其它新兴经济体的公司也逐渐跻身主要疫苗生产商的行列，并已开始在全球市场上销售这些疫苗。其实这种竞争是好事，拿到国际大舞台上同场竞技，质量会提高，价格将下降。所以联合国卫生组织也是很鼓励新兴制药公司加入的。

（世界卫生组为中国疫苗进入国际市场发的简报：http://dx.doi.org/10.2471/BLT.14.020914）

2013 年 10 月，中国的乙脑疫苗首次通过预认证。成都生物制品研究所，即是首先通过预认证的乙脑疫苗的中国之光。接着，2015 年，华兰生物生产的流感疫苗也通过预认证；2017 年 12 月，北京科兴生物生产的甲肝疫苗 “孩尔来福” 和中国生物北生研生产的口服二价脊髓灰质炎减毒活疫苗几乎同时拿到预认证。

这是意义重大的！

这意味着，在某些疫苗方面，我们还是有过硬的制药企业和优质的产品的。

这意味着，以上这些疫苗可以挂上联合国推荐的胸章，骄傲地进入国际采购清单，可以和世界巨头同场竞技，源源不断流入战乱贫困地区，带着中国之光去拯救世界了。

• 疫苗事件和 “中国制造”

中国长期充当着世界工厂的角色，“中国制造” 却在国际上处于尴尬的地位。很多人对 made in china 的固有印象就是便宜、仿造和质量差。这两年各行各业都提倡工匠精神、创新、国家软实力，都在为了改变对中国的刻板印象努力着。

疫苗事件一出，目前国际主流媒体使用的依然是我们官方的报道，但国外论坛和社交类媒体都已经炸了锅。有人已经列出了北美主要疫苗的名称及产地，一个美国儿科医生的论坛中有医疗人员斩钉截铁地站出来说：我们美国市场上的疫苗没有一个是产自中国的; 更有些制药公司赶紧发表声明，声称在中国的工厂跟疫苗毫无关联。

看到这些，真心酸。还会有人记得我们刚刚到手的几个 “预认证” 吗？还会有人去采购 “中国制造” 的疫苗吗？恐怕躲都躲不及吧。

而我觉得真正恐怖的并不是疫苗本身，翻看全世界著名的制药公司，几乎每个公司都有过药品质量问题，但是他们都能果断处理，有时不等发现就自主召回，该声明声明，该赔钱赔钱。长生生物的事件，是 2017 年被检测出的问题，却拖到 2018 年才决定处罚，中间没听过任何召回。

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们不知道。

到底还有多少个长生制药？我们不知道。

以后还会不会再出现另一个长生，我们更不知道。

知道了我也不能说，能看一点是一点，全删了就什么都看不到了。嗯，我觉得这才最恐怖的。

都说世界越来越小，信息越来越透明。这样的世界，离我们还有多远？

职场妈妈，微信公众号：职场妈双语娃。厌倦说教、厌倦专家，自己摸索高效（偷懒）的育儿经验。感兴趣请来勾搭。

知乎用来放飞自我，想哪儿写哪儿吧。

知乎用户 我竟无言以对 发表

建议把吉林长生生物科技的从车间责任人到董事长抓去都让疯狗咬一下就好，并让他们只使用他们公司生产的狂犬疫苗吧！

知乎用户 「已注销」 发表

暴露问题是好事。

这么说吧。

当前最大的问题，

是某组织的进步赶不上社会的整体进步。

该组织对内基本是保护型的，那些 4，50 岁的老同志到处都是，基本没受过正规教育，也不会有什么后续的自我学习。

社会各阶层各职业，没有竞争力就走人。所以后续的学习和重塑自我在工作之外占比很大。

公务员呢？

绝大多数公务员工作之外就是吃喝玩乐了。

但是能把这些人全部赶走吗？

不现实。

一方面社会进步很快，另一方面这一组织又停滞不前，存在大量的思想落后能力落后的包袱们。

所以当前的主要问题，是该组织的体制逐渐成为制约经济发展的主要障碍。

硬件更新很容易，但软件层面的更新就麻烦了，要么来一场运动直接革除落后者，要么等待时间解决这些包袱们。

西方发达国家由假冒伪劣的市场状态演进到现在，时间数倍于我们改革开放引入市场竞争的时长。

十几年前，不排队，随地便溺的现象也很多，但现在也很少了。

运动的风险不可控，从局部着手变革相关体制和加速社会迭代，即使是软件层面，相信也会有较快的进益。

当然，喷子也不必一边吹捧资本一边骂政府。制造劣质疫苗的就是喷子吹捧的资本。当年制造劣质牛奶的也一样是资本。

外国资本当年付出过惨痛的代价，自然有这方面的经验。

这个历史过程，任何走市场道路的国家都逃不掉。

1955 年，美国脊灰疫苗事故里，因为不合格导致 113 人瘫痪，5 人死亡。

然后才有现在的高品质疫苗。

日本大阪钢铁长期对产品参数和质量造假，产品流入铁路运输和邮轮，并且从中国购买后冒充自己生产的高端产品。

资本一直都是逐利的，即使是日本这么透明化的地方，一样有这些龌蹉的事情。

知乎用户 yu wang 发表

近日，国务院总理李克强对非法经营疫苗系列案件作出重要批示。批示指出：此次疫苗安全事件引发社会高度关注，暴露出监管方面存在诸多漏洞。食药监总局、卫生计生委、公安部要切实加强协同配合，彻查 “问题疫苗” 的流向和使用情况，及时回应社会关切，依法严厉打击违法犯罪行为，对相关失职渎职行为严肃问责，绝不姑息。同时，抓紧完善监管制度，落实疫苗生产、流通、接种等各环节监管责任，堵塞漏洞，保障人民群众生命健康。

—2016 年 03 月 23 日

知乎用户 暴力机甲宋哈娜 发表

前段时间打完狂犬疫苗，过了 20 天赶紧查了抗体，觉得还是有必要的。

当时有身边的人告诉我打完不需要查抗体，很多人都不查抗体。但我就觉得疫苗也不一定保险，万一是假的呢，或者看网上有人打了也不产生抗体，不知道是不是自身原因？

所以我觉得不管别人打完狂犬疫苗查不查，我还是要去医院查了抗体，查抗体就几十块钱，不贵，查了自己也心安些。

当时是前台的护士帮我看了下抗体报告，上面是阳性。因为平常查些诊疗报告，都是显示阴性是好的，所以一开始还有些蒙圈。。。

护士笑着说 “阳性就是好的”，简直通俗易懂。。。。

另外，喵星人的爪爪真的太锋利了。。。

知乎用户 唯唯诺诺的梦 发表

这么多年来，每当社会上发生什么令人震惊的，良心败坏的事情时，我都会趁着吃饭聊天的时候问一问我爸，问一下他怎么看这些事情，就跟你们问我一样。而每次他都会一脸淡定的告诉我他早就知道了，然后面带微笑的说两句不痛不痒的话，表达的一般都是他们胆子太大了这类意思。现在想起来，无论是如何性质恶劣的事情，诸如毒奶粉之类的，我问起他的时候，他都不会表现出一丝愤怒的样子，永远都是很平淡的评论这类新闻，而我妈有时候还会稍微愤怒一下。

后来，我也没有兴趣问他对这类事件的看法了。而我自己，也渐渐的对这类事件不感到愤怒了，就像今天，我都懒得问我爸，因为我看完新闻之后，居然一丝愤怒的感情都没有，反而觉得孙局长挺倒霉的…… 因为我认识他，他人还是挺不错的，这个不错，是从各个方面来评价他的。

知乎用户 出口成张郎 发表

7 月 15 日下午，国家药品监督管理局发布公告。

公告显示，国家药品监督管理局组织对长春长生开展飞行检查，发现该企业冻干人用狂犬病疫苗生产存在记录造假等严重违反《药品生产质量管理规范》行为。

该事件为车间老员工实名举报曝光。

令人吃惊的是，出事前一周，公司股东曲水卓瑞竟然精确减持了。

其实，在 2018 年 4 月 19 日，芜湖卓瑞开始第一笔减持。

5 月 9 日，该股东名称从 “芜湖卓瑞” 变更为“曲水卓瑞”。

在两个多月的减持中，共减持 1723.44 万股，套现约 3.43 亿元。

事情就是这么吊诡！

狂犬疫苗造假事件爆出后，7 月 16 日开盘，长生生物一字跌停。

截止到 7 月 23 日，连续六日跌停。

这是股民的评论截图：

狂犬疫苗造假事件持续发酵，长生生物连续五日跌停尝苦果

投资圈子有句心照不宣的名言：投资不过山海关。

前有獐子岛扇贝集体出逃的搞笑事件和雪乡宰客事件尚存余温，现在造假疫苗事件又在持续发酵。

狂犬疫苗造假事件持续发酵，长生生物连续五日跌停尝苦果

个中缘由不需多说，心知肚明。

以东北股上市公司为例，看看他们的表现：

欣泰电气，2017 年创业板欺诈发行退市第一股

狂犬疫苗造假事件持续发酵，长生生物连续五日跌停尝苦果

*ST 吉恩、*ST 烯碳因为业绩连续三年亏损，已分别在 2017 年 5 月 26 日、7 月 6 日起暂停上市

鞍山一工 2002 年当地政府做假土地转让被否决，退市

欧亚农业 2004 年退市：港交所

辽宁鞍山合成，A 股，2004 退市

哈慈股份，A 股，2005 年退市

佳木斯纸业股份，A 股，2006 年退市

黑龙江龙涤股份，A 股，2006 退市

大庆联谊 2007 年退市：A 股，2007 年

大连绿诺科技：纳斯达克，2010 年

哈尔滨中国教育集团：纽交所，2011 年

锦州万得汽车 2011 年被纽交所勒令退市

哈尔滨天一药业：财务造假暴跌后 2012 年纳斯达克退市

哈尔滨仁皇药业：无法提供财务报表 2012 年纽交所退市

……

现在又是东北企业出事了，而且是大事！

已经没有底线到造假狂犬疫苗了，畜生不如！

为什么狂犬疫苗都敢造假？

原因大概有三：

1、狂犬病致死率极高，但实际感染率极低。动物得狂犬病后伤害到人，才有可能感染狂犬病。

百度：十日观察法

2、由于是低概率事件，感染狂犬病的概率也很低，所以提供了造假的内在动力。

3、打疫苗后死亡，医生告知所有疫苗都不能 100% 有效，致死都有可能。

三个理由提供了说辞，谁还怀疑到疫苗是假的？

狂犬疫苗造假事件持续发酵，长生生物连续五日跌停尝苦果

为此事，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调查组已进驻该企业，对相关违法违规行为立案调查。

我们希望国家政府严厉打击此类伤天害理之犯罪行为，人命大于天！

知乎用户 小边观点 发表

最近几天这个新闻都占据了我的手机头条，炎炎夏日，我却感到脊背发凉…..
为什么这么多人关注？
当一件事涉及到每个人的生命安全，谁还坐得住？

再者，这已经不是长生生物第一次出事了。

2017 年 11 月，国家食品药品监管总局接到中国食品药品检定研究院报告，检出长生生物生产的批号为 201605014-01 的百白破疫苗不符合标准规定。据悉，该批次百白破疫苗共计 25.26 万支，预计销售收入约 83.38 亿元。

狂犬病疫苗相信大家都有一定了解，那么百白破是个啥呢？

简单来说，它是百日咳、白喉、破伤风混合疫苗的简称，由百日咳疫苗、精制白喉和破伤风类毒素按适量比例配制而成，用于预防百日咳、白喉、破伤风三种疾病。

适用人群为 3 月龄到 6 周岁的孩童，也就是说，这批不符合规定的劣质疫苗如果投放市场，直接受害的将是 25 万个牙牙学语的孩童，即 25 万个家庭最重要的未来。

那么，长生生物一直都是这么个黑作坊么？

其实不然，这家公司的前身是一家国有企业。十五年前，作为长春高新的核心子公司，长生生物为长春高新贡献了数千万利润，是当之无愧的 “明星企业”。

在 2003 年，长春高新突然决定卖掉长生生物。出售的对象为时任长春高新副董事长、长生生物董事长高俊芳。

那么，出售价格是多少呢？

据相关资料显示，当时转让给高俊芳的是长生生物 59.68% 的股权，每股转让费为 2.4 元。

由于长生生物优秀的盈利能力，市场对于长生生物 2.4 元的转让价格产生了很大质疑。

据《中国证券报》报道，2003 年 12 月 9 日，一家生物制药有限公司还给长春高新董事长发了一封函，表示愿意以每股 3 元的价格受让长生生物的全部股权。

然而最终，转让的受让方依然是高俊芳。

在那之后，长生生物又爆出员工伙同卫生防疫人员，在 2013 年至 2016 年间，多次销售未取得药品经营许可证的疫苗事件。

三年不到的时间，一家公司数次违规，今年又再爆疫苗造假。

我们不得不问，违法成本为何如此之低？监管部门为何不对这种公司进行彻查？其股票为何还能堂而皇之躺在 A 股的面板上？

长生生物 2017 年年报显示，公司营收 15.5 亿元，同比增长 52.60%；实现归属于上市公司股东的净利润为 5.6 亿元，同比增长 33.28%。

在研发投入方面，长生生物 2017 年研发费用投入为 1.22 亿元，相比 2016 年 4336.60 万元，同比增长 182.01%。2016、2017 年研发投入占营收收入的比例分别为 4.26%、7.87%。

从表面上看，他们的研发投入的确是在逐年增加的，但一翻长生生物的财报数据，却发现和理财投入相比，研发真是少的可怜。

只有长生生物这么做吗？

当然不是。

作为国内数一数二的高新科技药企，华大基因也爆出了相同的事件。

华大基因在 2017 年年报中称：公司为巩固和提升核心竞争能力，一直重视研究开发新的服务种类，最近三年 (2015-2017 年) 的研发费支出分别为 10176.42 万元、17672.41 万元和 17431.41 万元。

对，你没看错，相比 2016 年的 1.76 亿研发资金，华大在 2017 年甚至还缩减了 1.36% 的投入！

而在 2016 年至 2017 年，华大基因的营销费用从 3.27 亿元增长至 4.01 亿元，同比增长 22.6%。作为以技术驱动型企业，2017 全年华大基因销售费用大幅增长，而研发费用却在削减！

作为以核心技术为生存之道的高新企业，研发可谓企业的根本，然而在华大和长生这里，却被完全对调了！这不得不让人怀疑它们到底是不是技术驱动型公司。

不过话说回来，像这种企业越早曝光越好。

用俗话来说，就是不破不立。

在未来五年内，国内药企将迎来一次大洗牌，一大批低研发高营销的不合格药企将被淘汰。同时一些潜心做研发的大型药企集团将形成并且壮大，另外一批研发能力强，创新型的中小医药企业将涌现，高新医药企业将获得更好的发展。而对于投资来说，目前将是很好的布局时间。

只是对于我们普通人而言，还是希望能尽量少的体验到这种 “阵痛”，毕竟生命只有一次。

知乎用户 徐光启​ 发表

我有孩子，也打了国内的疫苗，我的愤怒无法形容！

问题药物一而再，再而三的冲击我们的底线，而面对长生生物 300 万的罚款，我无语了。

监管和惩戒是重中之重。请看欧美国家是怎么惩戒问题医药的， 以下这 10 张罚单，不是 300 万，而是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疼！请注意看，这些罚单的主要原因远没有达到药物造假和产品质量不过关的程度，大多仅是销售方式出现问题！如果是药物造假，那不仅仅是倾家荡产的问题了，所有相关人牢底都要坐穿！政府监管部门也逃不掉责任！所以，极少听到欧美药物造假的问题，没人敢，也没人愿意玷污自己的名声——这有关生死。

当法律的威严深入人心的时候，每个人都会自觉维护法律，就像在美国你会在地铁公交上经常看到 “see something，say something”，鼓励举报，让违法行为无处遁形。

NO.10 2001 年 TAP Pharmaceutical 8.75 亿美元 （民事赔偿 5.8 亿）
原因：TAP 医药公司为促销其抗前列腺癌症的药物 Lupron，存在给予医生非法的回扣、骗取医疗保险、非法垄断 Lupron 批发价格等多项非法行为。
NO.9 2011 年 默克 9.5 亿美元 （民事赔偿 6.3 亿）
原因：默克在推广该款止痛药时进行了虚假宣传，产品包装中所标注的信息并不完全准确，还有研究数据表明 Vioxx 和心脏病、中风的风险相关。
NO.8 2014 年 史塞克 14 亿美元
原因：史塞克公司（Stryker Orthopaedics）发现其两款髋关节假体植入装置 ABGII 和 Rejuvenate 有潜在的风险，自愿召回这两款装置，之后有超过 4000 份诉讼起诉该公司，声称使用这两款装置造成了金属中毒、骨折等不良影响，史塞克公司在 2014 年 11 月声称会支付 14 亿美元来进行民事补偿。
NO.7 2009 年 礼来 14.15 亿美元
原因：礼来公司不法行为是将再普乐作为治疗痴呆症药物进行推销，14 亿美元的罚单包括 6.15 亿美元的刑事罚款和 8 亿美元的民事赔偿。
NO.6 2012 年 雅培 16 亿美元 （8 亿民事赔偿）
原因：雅培将抗癫痫药物 Depakote 用于治疗老年痴呆患者，尽管该公司此前的临床研究由于副作用而停止。
NO.5 2012 年 强生 22 亿美元
原因：强生的罪行包括其违法销售抗精神病药物 Risperdal、Invega 等多种药品，向医生及药商提供回扣。
NO.4 2009 年 辉瑞 23 亿美元
原因：将只能抗关节炎疼痛的 Bextra 销售于多种疼痛病症，非法促进 Geodon、Zyvox 和 Lyrica 等上市，有意欺骗医疗保险计划等。
NO.3 2012 年 葛兰素史克 30 亿美元
原因：包括非标签注明销售、变向的贿赂，还包括其他一系列的不法行为，涉及到非法销售多种药物，故意隐瞒了它的比较争议的糖尿病药物 Avandia 的安全性系数，在临床研究失败的前提下将 Paxil 的用途扩大到儿童等等。2012 年 7 月 2 日，葛兰素史克表示，同意支付创纪录的 30 亿美元罚款。
NO.2 2013 年 强生 40 亿美元
原因：7500 余名患者起诉强生 DePuy 骨科单元的 ARS 髋关节植入物，强生将不得不支付逾 40 亿美元的民事赔偿。FDA 经过调查后表示此金属植入物可能会脱落金属碎片，潜在地破坏骨骼和软组织。事实上，强生在 2010 年就启动了召回，但约 12% 的植入物需要在 5 年后替换，补救显得格外困难。40 亿美元的高额罚单引得业界惊呼，相信这个纪录会保持很长一段时间。但是没想到，不到一年这个纪录就被打破。
NO.1 2014 年 武田、礼来 60 亿美元
原因：本案之所以会开出如此巨额的罚单是因为武田明知不良反应而不报：法院找到了武田曾销毁艾可拓可导致膀胱癌的关键证据。2015 年 10 月，武田同意支付其中 24 亿美元的罚款，但是声明支付罚款并不表示承认有罪。

由以上 top1 的罚单可以看出，仅仅是因为隐瞒不良反应不报，就被罚了 90 亿美元！以上的所有罚单仅有强生的植入产品质量有问题，其他的罚单几乎只是因为虚假宣传、行贿等销售行为作出的处罚，足以见到欧美对医药产品的严厉监管，零容忍的态度。

我们不需要这种带毒的企业！

我们不要拿孩子的性命去充当 GDP 的筹码！

我们要求关闭造假企业，要求惩罚性赔偿，彻查腐败，追究监管部门责任！

当我们的呐喊再次被无视的时候，无能为力的我们只能选择用脚投票，远离邪恶。

知乎用户 ID 什么最麻烦了 发表

中美正在打贸易战，假疫苗事件是国外反华势力一手策划，为的就是从内部瓦解我国。我们要相信党，相信政府，相信国家，切莫中了国外反华势力的奸计。各位网友请认真的想想为什么假疫苗事件早不出晚不出，偏偏在中美贸易战打得如火如荼的时候出？这其中一定有阴谋。（

知乎用户 陶法师 发表

怎么看待？首先就是想到了当年的三鹿奶粉出事，一样的先是一家企业出事，人命关天，然后处罚了一堆人，几乎摧毁了大家对一个行业的国产品牌的信心。

然后许多公众号再把信心被摧毁的主要原因归咎于 “有人带节奏，有人要害国产品牌”。

那处罚的几个人怎么样了呢，我稍微查了一下：

企业家方面，前三鹿董事长已经从无期徒刑一路减到现在十八年了。

官员方面：

搜了一下新闻，

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

这篇文章是转载的，出处不知！

2001 年，东北一家国有疫苗公司悄无声息进行改制。多年后再回首，人们才明白其中意义。
那年的 9 月 18 日，上市公司长春高新旗下的长生生物迎来了两位新的股东——韩刚君和杜伟民。

韩刚君用 1932 万元买下了长生生物 30% 的股权，成为第二大股东；他和杜伟民的合资公司则成为了长生的小股东。

杜伟民是长生生物的销售总监。

这笔交易几乎没人注意到。长生生物被放到聚光灯下，是在两年后了。

2003 年末，长春高新和长生生物的掌门人高俊芳把 2000 万打进公司账户，要将长生生物私有化。

算下来，高俊芳的出价是每股 2.4 元；而当时多位竞标者表示，他们愿意出 3 元 %2f 股的价格。

高俊芳很感谢他们的出价，然后拒绝了他们。

这引起了漫天质疑，有人把低价贱卖国有资产的举报信寄到了市政府。但仍然没有阻挡高俊芳成为长生生物第三大股东。

终于，高俊芳、韩刚君和杜伟民走到一起，他们手中握着长生生物的大半股份。

2007 年，韩刚君把自己的股份卖给了高俊芳，帮助后者成为长生生物的绝对控制人。

十年后再回首，他们手中已经掌握了中国疫苗的半壁江山——最大的乙肝疫苗企业、最大的流感疫苗企业、第二大水痘疫苗企业、第二和第四大狂犬病疫苗企业 ……

他们生产的疫苗，每天都源源不断，注入你和你孩子的身体中。

就在高俊芳顶着资本市场的唾骂，完成长生生物私有化的时候，韩刚君与杜伟民已经南下，他们盯上了刚刚拿到狂犬病疫苗生产资质的常州延申生物。

很快，韩刚君与杜伟民以 2000 万元拿下了常州延申 90% 的股份，将其改组成为江苏延申，韩刚君担任董事长。

杜伟民在加拿大远程完成了这一切。他这时已经拿到了加拿大绿卡，只要再待几年，他就能成为中国人民老朋友白求恩大夫的老乡。

之后不到三年的时间里，韩刚君为江苏延申拿到了流感疫苗、气管炎疫苗、疖病疫苗的生产批文。江苏延申很快成为中国最大的流感疫苗供应商和第四大狂犬病疫苗公司。

2007 年 10 月，韩刚君和杜伟民已经准备好了上市资料。如果不是一次偶然的发现，江苏延申将会登陆资本市场。

2009 年 3 月，大连金港迪安狂犬疫苗在抽检中被发现造假，食药监总局马上对狂犬疫苗生产企业进行突击检查，江苏延申被查出五批产品涉嫌造假。

食药监局发现，延申偷工减料、弄虚作假、逃避监管，疫苗抗原含量低于国家标准，达不到药效。

北大医学部的专家将注射失效的疫苗总结为两个字——杀人。

但这时，江苏延申的 18 万份疫苗已经流入 21 个省 107 个疾控中心，全部被注射进了病人体中。

江苏延申表示，我们无能为力。

没有召回、没有补偿。案件发生后，江苏延申因为生产、销售伪劣产品罪，被判处罚金三百万元，总经理和五名员工被判刑。

董事长韩刚君和另一位大股东却毫发无伤。

更诡异的是，江苏延申很快东山再起，仅仅半年之后，就获得了防疫部门 160 万人份甲流订单，价格超过亿元；不久又获得了甲流疫苗生产牌照。

就在调查组的眼皮子底下，杜伟民把这个生产假疫苗企业的股份全部转让出去，套现两亿元，顺利退出延申。

杜伟民的眼前是一片星辰大海。

根据一篇人物报道，2007 年，杜伟民毅然变卖了加拿大的家产，放弃了入籍，带着妻儿回国了，重新投身疫苗领域。

“我熟悉这个行业，清楚中国的生物产业是要发展的。而且我在国外越来越觉得，让疫苗技术掌握在中国人自己的手上，关系到国家的生物安全”。

中国真是一片化腐朽为神奇的土地。在海外迷失了自己，回国就对了。

不过，杜先生没有放弃加拿大绿卡和香港身份证。

2008 年开始，杜伟民悄无声息地在产权交易所吃下了深圳老国企康泰生物的大部分股份，控制了这家中国最大的乙肝疫苗生产商。

深圳康泰的乙肝疫苗技术，来自于美国人的人道主义援助。1989 年 9 月，美国默克公司以微不足道的 700 万美元向中国转让了全套工艺技术。

杜伟民把当年重组江苏延申的手法用在了康泰生物的重组上，开始为上市铺路。

疫苗企业上市，最大的障碍是产品种类单一，康泰多年来上市无功而返，就是因为只有乙肝疫苗这一种产品。

很快，杜先生通过收购北京民海生物，让康泰的产品多样化。2012 年底到 2013 年，康泰自主研发的三款疫苗—— Hib 疫苗、麻风疫苗、四联疫苗获准生产，先后上市。

民海生物是怎么在短时间内获得三款产品的生产许可？

北京高级法院的一则审判书显示，2010 年到 2014 年间，国家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药品审议中心副主任尹红章收受杜伟民 47 万元，为民海生物的药品申报审批事宜提供帮助。

除了加快新疫苗上市，杜伟民也让康泰的主打产品乙肝疫苗获得了新生。

当年杜伟民还在长生生物做销售时，中国的疫苗市场基本被国有七大生物制品公司瓜分，互不侵犯。杜伟民瞅准时机，用拉低价格的方式抢占山头。

他在康泰复制了这一手段，在政府的招标中，康泰用低价摆平了一切竞争者。

乙肝疫苗单人份的出厂价格本来在 15 元左右，康泰直接报价 6.9 元，迅速拿下了国家免疫规划疫苗项目的大笔订单。对于竞标的研究所来说，这比它们的成本价还低，毕竟国家规定的出厂价都需要 9.3 元。

2013 年 12 月，康泰和杜伟民迎来了最大危机。在十天时间里，共有 8 名新生儿在接种康泰的乙肝疫苗后死亡。

一个月后，食药总局和卫计委的调查显示，所有的婴儿死亡为偶合性死亡，疫苗质量没有问题，向康泰生物归还了生产证书。

风波过后，康泰安然上市，市值从杜伟民收购时的 6 亿元飙升到现在的 400 亿元。

高俊芳、韩刚君与杜伟民三位疫苗之王，有太多共同点。

他们对疫苗企业的控制和改造路径相似。瞄准的都是老牌疫苗企业，长生生物、延申生物和深圳康泰，背后都是中国国有的生物制剂研究所。

他们以非常低廉的价格迅速入手，实现完全控股，然后在短时间内拿到多个疫苗生产牌照，为将来上市铺路。

最重要的一点，这些企业所属的有关部门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疫苗生产牌照的价值——疫苗的毛利普遍在 80% 以上。

高俊芳买下长生生物时，企业估值为 1.2 亿元，2015 年借壳上市时，市值为 55 亿元；

2008 年杜伟民吃进深圳康泰时，企业估值为 6 亿元，2016 年上市首日，市值达到 138 亿元；

江苏延申没能上市，不过韩刚君和杜伟民是以 2222 万元的估值入股的，不过就在他们重组的那三年，延申的净利润总额就达到 8400 万元。

康泰生物上市前的半年内，公司的股权在个人和机构之间进行了 20 多次倒手。

深交所曾经质疑其中是否存在利益输送和国资流失，要求公司说明转让的原因及合理性等，但康泰始终没有详细回答这个问题。

高俊芳则用同样的手法，把自己的儿子、老公、小姑子、外甥和侄女全部变成了长生生物的股东。

2017 胡润百富榜中，杜伟民以 73 亿元的身价位列第 559 位，高俊芳家族以 51 亿位列第 820 位。

如果不是江苏延申的狂犬疫苗出了问题，韩刚君也该出现在这个名单上的。

疫苗之王们都起于草莽，没有人知道他们的钱从哪来的。

高俊芳入股长生生物的 4000 多万全部是自筹资金，当时上市公司的公告显示，她的月薪只有 6000 元。高俊芳说自己掏了 200 万，其余的钱一会说是亲友凑的，一会说是和银行贷款。

杜伟民和韩刚君之前分别是江西省卫生防疫站和河南开封龙亭区卫生防疫站的普通员工。下海不过四五年时间，成了疫苗行业最重要的资本推手。

都是天才。生子当如防疫员。

世界上最大的军火出口国是美俄英法中，联合国安理会的五个常任理事国。

中国新闻事件最多的，也是这些疫苗之王们。

2018 年 7 月 11 日，长生生物内部的一名员工实名举报疫苗生产存在造假。国家药监局马上对长生生物进行飞行检查，发现狂犬病疫苗生产存在记录造假。

国家药监局已要求吉林省局收回长春长生的药品 GMP 证书，长春长生主动召回有效期内所有批次的狂犬病疫苗。

在对长生生物调查的时候，吉林食药监管局 “顺手” 对其两年前的违规行为进行了处罚。

2017 年 11 月，食品药品监管总局接到报告，在抽检中发现长生生物一个批次的百白破疫苗效价指标不符合标准规定，接种后可能会影响接种儿童的白喉、破伤风和百日咳的免疫效果。

这时 25 万支疫苗已经全部销往山东，打入 25 万多名儿童的身体。

8 个月过去，吉林有关部门行动迅速，没收了库存的 186 支疫苗，对长生生物罚款 300 多万。

186 支，长生生物的库存真多啊。300 万，处罚力度真大呀。

于是很快有了第二次造假。

短短三年时间，长生生物狂犬病疫苗的市场占有率，就从不到 4% 上升到 28%，成为中国第二大狂犬病疫苗供应商，正在威胁行业霸主成大生物的市场地位。

成大生物疫苗的报价是 149 元，长春长生的报价则是 239 元，而且还要比成大生物多打一针。

生物制药行业的朋友说：

活了这么久，竟然见到价格更高、针次更多的产品，把价格更低、针次更少的行业老大给压下去。

兽爷发现，长生生物 2017 年销售费用为 5.83 亿元，也就是说 25 个销售人员每人的销售费用是 2330 万元，是康泰生物的 4 倍，是成大生物的 47 倍。

兽爷就是租了个摊位卖煎饼的。这些数字是什么意思，我是一点都看不懂的。对了，城管来了，我要去搞好下关系去了。

1989 年，在默克公司总裁罗伊 · 瓦杰洛斯的主导下，乙肝疫苗生产技术被以极低的价格送给中国人民。他说，预防医学是最好的医学，对付传染性疾病的最好方法是预防它。

那时，这位乙肝英雄应该没有想到，传染病可以预防，有些事却无法预防。

穷病真的是没法治的？

知乎用户 皮卡战车 发表

我觉得这件事最大的危害还不在这批疫苗本身，而在于后面可能会引发的一系列连锁反应。

十几年前的三聚氰胺事件，几乎摧毁了公众对于国产奶粉的信心，到现在都没有恢复，这回的疫苗事件，从当前舆论的反应来看，大有让国产疫苗重蹈国产奶粉覆辙之势。我估计这件事过后，民间会兴起两种舆论：

1、疫苗有害健康，不能给孩子打疫苗，咱们老祖宗几千年了没打过疫苗，不也活过来了吗？

2、国产疫苗绝对不能打，疫苗一定要打进口的。

第一种言论的危害不用多说大家都懂，第二种言论看起来没有什么问题，但实际上潜在的问题也不小。做父母的要能搞到货真价实的发达国家生产的疫苗当然没什么问题，但是好多人已经现身说法讲述了打上进口疫苗的困难程度，即便之后国家逐渐扩大疫苗的进口，考虑到中国庞大的人口基数，能在多大程度上满足需求也是个未知数，这种供求不平衡的关系很容易带来极高的利益，从而促使一批人铤而走险。设想一下，未来的某一天，某县城的小诊所搞到了一批来路不明的疫苗，然后号称这些都是进口货…… 这回出问题的疫苗好赖还是打了白打的那种，万一以后冒出来一批冒牌进口疫苗，谁知道里面有什么东西呢？这一系列连锁反应带来的实际危害都很有可能远超过这次不合格疫苗本身。

最后，有一件事情我一直想不通，希望能得到高人的解答：

这次的问题疫苗疫苗，除了长春生产的以外，还有武汉生产的四十多万支卖到了重庆和河北，为什么几乎整个互联网都只关心卖到山东的二十五万支？重庆和河北都那么透明吗？

知乎用户 断背山伯爵 发表

“药监局会同省局对企业立案调查”——难道不该是检查机关入驻药监局立案调查吗？

当初说 “合格” 的是你，如今出事了 “调查” 的还是你，放你的宠物到通天河吃了多年童男女，如今编个篮子一收就算没事了？——敢把《西游记》当执政指南，就是知道哪怕把你们的童男女都吃光，你们也不敢放个屁！

波多野老师完全误会了，这不是 “秘密销售”，而是光天化日地率兽食人！

最后贴个正确姿势供大家学习：

知乎用户 「已注销」 发表

一更：聊了身边的人，这件事对政府公信力影响还是非常大的，大家都在持续关注，谁被扔出来当替死鬼不重要，重要的是，今后是全面监管，保障民众利益，还是继续捂痱子

另外吐槽一句，狗屁的热榜，都是什么吴亦凡，小电影，一个焦点社会话题都没有，c

原答：

才两天，知乎各大平台，关于疫苗讨论的热度就下去了。

跟红黄蓝一样，事情压下去，大家去关注新的热点，那些伤害自己孩子的垃圾又会被轻轻放过。

解决方案呢，唉，没意思

知乎用户 小小小小元 发表

还是这个公司

去年百日破不合格的事解决了吗！？给说法了吗？

哦，这次还造假。

祝早日关门大吉。

=== 谢谢各位点赞。

针对疫苗，国家从源头的品控监管到事故发生时的处理补救，真的是一塌糊涂。

还有，我真的很后悔没打进口自费疫苗。

更新：

去年百日破疫苗事件发生后

我翻了翻儿子的接种疫苗小本，卧槽

竟然中招了，当时向打疫苗的社区医院咨询了下，对方告知得等上面安排，他们也没法给出确切回复，说**他们只是复杂打疫苗的。excuse me？？？**

后来去某个官方网站看了看，说组织一批砖家检讨

&（）*，检讨到狂犬疫苗事件发生，都过了八九个月了。吃 SHI 呢？

生产制造企业出现个客户品质问题，严一点 8D 报告，8 天之内给个说法

从国家层面上，调查一个问题至于这么长时间吗？我们仅仅就是要一个说法

今天社区医院来了电话。总结就是，有问题的那一针（第三针）可以补，但是因为疫苗库存问题，无法确定什么时候能补得上。第四针上头还没给说法，他们也不知道要不要打。？？？

我不是很清楚疫苗生产到打进宝宝体内，都经过了哪些部门机构。社区医院是无辜的，他们只负责将所谓合格的疫苗，按照年龄月份打进宝宝的体内。

按照上面的逻辑，除生产疫苗的企业外，其他部门机构都是无辜的。这也是最无奈的地方。

知乎用户 Acoedoc​ 发表

7 月 24 日 国家彻查疫苗去向，给民众拿出补救方针，赔偿，并免费接种。

7 月 25 日 长春制药主要责任人七人判处死刑，其它责任人判处十年以上，十五年以下有期徒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

7 月 25 日 药监局因监管不力，撤职七十余人，剥夺政治权利终身，另主要责任人及其同党，判处有期徒刑十五年

7 月 26 日 阴阳合同彻查，张某等人因此获邢，剥夺其名下所有财产，崔某因举报有功获得三等功勋章

7 月 27 日 红白蓝幼儿园事件彻查，判处二十七名受益者死刑，一百二十五名人员判有期徒刑五年

你以为会这样？
事实是这样，

7 月 27 日
最近给各位填麻烦了，我赵某先罚酒三杯，以表歉意，哈! 哈! 哈! 哈!

知乎用户 宇宙归熵 发表

看到这个，我想起了海恩法则，民航关于事故隐患的，应该也适用吧

“海恩法则”

每一起严重事故的背后，必然有 29 次轻微事故和 300 起未遂先兆以及 1000 起事故隐患。

知乎用户 渣无此人 发表

前几天随便发了一个朋友圈，有人说我暗示我前老板行为不成熟 [捂脸]。我在澳洲某家美国制药公司做 QA. 和 TGA FDA 打交道了几年了，油水不肥，还心累。记得回国有非家庭长辈说，聪明的年轻人应该搞搞金融法律啊，自家亲戚说这行听着就没啥意思，多赚点钱孝敬父母娶老婆啊。某些中国老板的快批过啊不然拿什么给你发工资，顶管理层时某些同事的“我们是出来挣钱的你几岁了还这么幼稚” 余音缭绕。你们想想自己做事的时候是什么标准是不是赚钱第一其它靠边，有什么样的人就有什么样的社会，雪崩时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机智][机智]，我一把年纪了也很少在朋友圈上说实话了。那些曾经助纣为虐并不以为然的人 - 你们就是帮凶，那些觉得经济利益是第一位，其他都要靠边站的工作理论支持者 - 你们也是帮凶[机智]

知乎用户 兔子他爹 发表

通过查询长生相关的案例、新闻，我发现长生的问题早就暴露了，却没有引起监管部门的足够重视。

山东润光液压科技股份有限公司与长春长生生物科技股份有限公司、青州市疾病预防控制中心产品质量损害赔偿纠纷二审民事判决书

该案的主要内容是：

1. 润光公司从青州市防疫站采购了长春长生生产的狂犬病疫苗

2. 某某从润光公司注射了该疫苗，19 天后出现右眼几近失明（0.1，无光感）

3. 司法鉴定证明：

1、被鉴定人目前主要为免疫介导的脑白质炎症导致的视神经炎所致视力障碍症状，并且存在一定肢体腱反射活跃症状。
2、被鉴定人脑部病变与其注射狂犬疫苗存在关联性，该症状符合狂犬疫苗导致颅脑变态反应炎症的罕见不良反应特点，该现象属于医疗意外情形。对被鉴定人进行狂犬疫苗注射未违反医疗常规。对于疫苗质量的评定超出本鉴定的能力范围。
3、被鉴定人目前状况符合二级残疾之情形，住院期间需一人护理，出院后生活上需一人护理。
4、被鉴定人目前脑部症状缺乏明确有效的特异性治疗方案，鉴于被鉴定人于北京大学第一医院住院期间采用免疫制剂治疗，其治疗效果从头颅 MR 表现具有一定改善作用，建议继续治疗，具体治疗所需费用请参考临床建议实际产生费用。

核心论点在于，被鉴定人脑部病变与其注射狂犬疫苗存在关联性，可以理解为某某的视力下降是注射疫苗后导致的。

最后，长生公司有能力、有义务提供涉案疫苗检验合格证明的情况下，未能提供该批次疫苗的检验合格证明。（为什么不能提供？没有合格证明，可以入市？？）

经过一审、二审，法院先判决润光公司承担某某损失 70% 的责任，共计 765390.55 元；因为长春长生是疫苗生产者，根据《疫苗流通和预防接种管理条例》第二条规定，疫苗是指为了预防、控制传染病的发生、流行，用于人体预防接种的疫苗类预防性生物制品。疫苗分两类，第二类疫苗，是指由公民自费并且自愿受种的其他疫苗。《疫苗流通和预防接种管理条例》第四十六条规定，因预防接种异常反应造成受种者死亡、严重残疾或者器官组织损伤的，应当给予一次性补偿。因接种第二类疫苗引起预防接种异常反应需要对受种者予以补偿的，补偿费用由相关的疫苗生产企业承担。所以判决长春长生公司支付润光公司损失的 80%，765390.55 元的 80% 即 612312.44 元。

综上，某某的损害赔偿责任由三部分组成：

1.30%，某某自己承担

2.56%，长生公司承担

3.14%，润光公司承担

最后，我留下了几个疑问?

1. 长生生产的狂犬病疫苗到底安不安全？（现在已爆出假药）

2. 为什么不能出示该批次疫苗的检验合格证明？

3.“经销商” 当地防疫站为什么可以置身事外？（官方有免死金牌吗？）

4. 所以这次，当地药监局罚款 300 万，就可以置身事外了？

第二则案例：儿童接种水痘疫苗 10 分钟后出现全身青紫并昏迷，体温低至 35.5℃，入院时被诊断为心肌炎，出院时被诊断为心肌损害。

徐某某诉被告太康县芝麻洼乡卫生院、太康县卫生局、长春长生生物科技股份有限公司医疗损害责任纠纷案一审民事判决书

上诉人徐琳岷与被上诉人太康县芝麻洼乡卫生院、太康县卫生局、长春长生生物科技股份有限公司医疗损害责任纠纷一案二审民事判决书

长生抗辩的理由：本被告具有生产水痘疫苗的合法资质，原告注射本被告生产的水痘疫苗为合格产品。原告的症状属于预防接种异常反应，原告此次预防接种异常反应的损害程度经两级医学会鉴定均为四级，按照国家《疫苗流通和预防接种管理条例》及《河南省预防接种异常反应补偿办法（试行）》的规定，补偿总额最高不超过 30000 元。

最后法院认为，预防接种异常反应，是指合格的疫苗在设施规范接种过程中或者实施规范接种后造成受种者机体组织器官、功能损害，相关各方均无过错的药品不良反应。原告徐某某在被告芝麻洼卫生院接种由被告长春长生公司生产的水痘疫苗后出现全身青紫、体温下降，经周口市及河南省两级医学会鉴定，鉴定结论均属于预防接种异常反应，损害程度为四级，该两级医学会的鉴定，认定事实清楚，程序合法，原、被告对鉴定结论均未提出异议，本院予以采信。

最后，法院判决长生公司补偿 3000 元。

我们知道医学技术也是试验，有一定的风险性，但预防接种异常反应和产品质量的界限在哪里？能否做个公开的听证会，保证公民依宪法具有的知情权、监督权？

当然，业内潜规则、行贿受贿、吃回扣也不能少了。

原国家药监局局长郑筱萸受贿、玩忽职守案

疾控生物制品科科长李世军受贿、贪污一案

范治金、何益智受贿一审刑事判决书

王峰、史丽受贿、贪污一审刑事判决书

关于被告人宋丙建受贿一案一审刑事判决书

375 刘振东受贿罪一审刑事判决书

原长生公司安徽省区经理班某某犯行贿罪一审刑事判决书

太多了不罗列了，自己去看▼

长生案例库

注：案涉公司的名称不一样系有变更，但都具有相同控股人。

其实，司法机关还是相当给力的，查处了很多行贿受贿行为，但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前腐后继，不是查一批就可以解决的，药品监督的职责会不会因为某些人受贿而束之高阁，将假药、劣药流入市场？长生制假 25 万只款狂犬病疫苗，仅仅是罚款 300 多万？对于几十上百亿体量的上市公司，你确定这是惩罚，而不是鼓励？？？

最后提出几个建议：

1. 关于长生狂犬病疫苗造假，邀请社会各界人士，包括涉事企业、监管部门、无相关利益的医生、科学家、法律界人士、其他职工、学生等具有社会普遍性、专业性、代表性的人员召开听证会，通过全程视频直播的方式，公正公平公开，弄清基础事实，分析各方责任，提出惩治方案。（参考 facebook 听证会）

2. 由上建立涉及药品、食品、交通安全等重大公共利益事件的民主听证会制度，杜绝一切暗箱操作的可能，建立法院判决与听证会结果的衔接，甚至可以将听证会结果作为判决的依据。

3. 以上核心在于，民主化、公开化、不可操纵的程序正义。

4. 完善涉及药品、食品、交通安全等重大公共利益企业违法行为的惩罚性罚款赔偿的法律，也就是支持当事人的巨额索赔、或没有当事人的法院判决巨额罚款，足以让其一年至数年的利润如数吐出，甚至可以罚到其有破产的风险。

否则哪有年赚几十亿，违法仅仅赔偿几百万的道理？？？

强生被判赔 4.7 亿 看看美国近年的 “天价” 罚单

知乎用户 黑色光驱 发表

去年还是前年，一群美国村夫搞出来个反疫苗运动。

可把贵乎一群知道分子给激动坏了。

好一通喷，这尼玛简直是开倒车，历史倒退，几百年医学结晶还要不要啦。

还有人似乎论证出来大概要百分之九十几的接种率，才能避免某些流行疾病的大规模爆发。而且美国人的接种率已经很接近这个警戒线了。

天亡老美。

结果这个新闻一出来，直接 30% 疫苗是失效的。

傻不傻眼？

65 万支失效的疫苗，然后丁香医生等一众媒体站出来说，

带来的后果是，可能影响免疫保护效果，但对人体没有危害。

哎呦，这时候你们笑话美国人愚蠢的劲头去哪了？

不提接种率啦？

回过头来看，美国人在反疫苗运动中争取的更多的是权利 / Rights, 而其时中国人对此事的看法却集中在正确 / correct 或者是知识 / knowledge 上。

事实已经证明了，很多时候你拥有正确的 knowledge，并不能帮助你获得应有的 rights。对于一个普通人而言，到底是 knowledge 更重要，还是 rights 更重要，也在这个事件中体现的淋漓尽致。

今天晚上中国有无数家长在翻看自己孩子的接种小本本，看自己家孩子接种的到底是谁家的疫苗。这些家长中许多都具有非常专业的 knowledge，但这些 knowledge 完全没有办法保护到他们的 rights。

信息和知识的传播给许多人带来一个平等的错觉。而那些比较善于获取信息的人则会产生于一种虚幻的优越感，从而忘记了自己和别人其实根本处于完全不同的层级中。

知乎用户 温飞卿​ 发表

虎兕出于柙，龟玉毁于椟中，是谁之与？
——《论语》
答曰: 典守者难辞其责

老虎和犀牛从笼子里出来伤人，龟玉在匣子里被毁坏，是谁的过错呢？难道是老虎、犀牛以及龟玉的过错吗？显然不是，而应是看守人员的过错，是看守人员的失职。
两千年前，孔子就已经把道理说的很明白了

作为山东人，上午刷知乎气到浑身发抖，山东人为国家贡献了最多的义务兵，山东的税收高到令人发指，可是山东人的付出换回来了什么，是 2 万支假疫苗和一茬又一茬的割韭菜。
我倒是早就过了注射疫苗的年纪，但是我身边有刚生娃的同学，有可爱活泼的小外甥。我简直无法想象最坏的后果。

狂犬病的致死率是 100%，只要感染了狂犬病，必死无疑，毫无例外。
这些人是真的敢拿千千万万的儿童命来牟利，丧心病狂之极。

28 万质量问题疫苗，药厂被罚款 344 万，总价不到二线城市一套房。
平均每支罚款 12.88 元 ，这是什么概念？南孚充电电池一节 13 元，中国儿童的命还不如一节电池。

再看两个数字，百万分之一和百分之百
疾控中心所公布的百万分之一的不良反应率在统计学上或许微不足道，但只要事发，对于每一个家庭而言，都是百分之百的灾难。

惨象，已使我目不忍视了；流言，尤使我耳不忍闻。我还有什么话可说呢？

知乎用户 La vie 发表

一个月前刚打这个疫苗 现在赌命了

我求你告诉我怎么相信国产

知乎用户 麦克斯大魔王 发表

根源不是厂家，是监管，是监管，是监管！

现在纵使把厂家连根拔掉而监管不改，下一个再爆出来不就仅仅只是时间问题吗？

这盛世如你所愿

知乎用户 企查查​ 发表

众所周知，狂犬病是由狂犬病毒所致的急性传染病，潜伏期通常为 1 至 3 个月，死亡率接近 100%，疫苗造假的消息一传出，令接种过疫苗的人感到惶恐不安。

图片来源：国家药品监督管理局官网

国家药监局检查组人员于 7 月 11 日对长春长生进行飞行检查，根据检查结果，长春长生被发现其冻干人用狂犬病疫苗 (vero 细胞) 生产存在记录造假，药监局迅速责成吉林省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收回长春长生相关《药品 GMP 证书》。

所幸，此次飞行检查所有涉事批次产品，尚未出厂和上市销售，全部产品已得到有效控制，暂时可以放心了。

这到底是一家怎样的企业？

业绩喜人，营收增幅超 50%

企查查上显示，此次涉事企业长春长生生物科技有限责任公司是长生生物科技股份有限公司的全资子公司，主营业务是疫苗产品的研发、生产和销售，这也是长生生物盈利的主要来源。

图片来源：企查查

2017 年 12 月长生生物刚投资一家公司，2018 年 4 月又对外投资了南京驯鹿医疗技术有限公司，专攻免疫细胞的治疗，实力雄厚。

图片来源：企查查

并且，根据长生生物 2017 年报披露，公司 2017 年营收达到 15.5 亿元，同比增长约 52%，净利润 5.66 亿元，同比增长 33%。其中，长春长生 2017 年度营收达 15.39 亿元，净利润高达 6.9 亿元。

图片来源：企查查

长生生物 2017 年营收和净利润之所以高速增长，二类疫苗是核心驱动力，其中狂犬病疫苗对公司毛利贡献度高达 53.7%。2017 年以来，公司核心产品冻干人用狂犬病疫苗销量稳步提升，全国占比由前一年的第四位提升至第二位，实现销量 7.3 亿元，在河南、四川、江苏、广东等地市场占有率第一。

业绩这么好，却还要造假，唯利是图真的是商人本色吗？令人心寒。对于长生生物致歉公告，用户并不买账！

股东精准减持，高管身兼五职

仔细分析长春生物公司会发现，它的上市很是蹊跷，借壳上市，前身是黄海机械。当年 6 月 30 日，上市公司公布《重大资产置换及发行股份购买资产并募集配套资金暨关联交易报告书（草案）》，黄海机械以截至评估基准日除 2.50 亿元货币资金及 1.20 亿元保本理财产品以外的全部资产及负债与高俊芳、张洺豪、芜湖卓瑞等 20 名交易对方持有的长春长生 100% 股权中的等值部分进行置换。

图片来源：企查查

就在案发前不久，芜湖卓瑞创新投资管理中心 (有限合伙)（现名曲水卓瑞），通过大宗交易减持公司股票 17234392 股，减持比例为 1.77%。自今年 4 月 19 日至 7 月 9 日曲水卓瑞合计套现约 3.43 亿元。这波精准减持，曲水卓瑞眼光毒辣。

图片来源：企查查

截至今年一季度末，实际控制人高俊芳持有上市公司 1.76 亿股，占总股本的 18.1%，其中有 2800 万股处于质押状态。

图片来源：企查查

查查君有一个有意思的发现，自 1994 年起，高俊芳一直担任长春长生的总经理，并同时担任上市公司董事长、总经理、法人、董事及财务总监。一人身兼 5 职，符合公司规定吗？

图片来源：企查查

违规成本低，三度被爆问题疫苗

有行业人士称：过去制药、食品企业存在 “重拿证、轻监管” 的情况，目前监管力度有所增强，但仍然不够。比如这次的长春长生，其实不是第一次被曝出问题疫苗了。

2017 年 11 月，国家食品药品监管总局检出长春长生生产的批号为 201605014-01 及另一企业的 1 批次百白破疫苗效价指标不符合标准规定。长生生物随即发布了对外的说明公告，并表示百白破联合疫苗在公司销售收入总额中占比较小，因此上述事项对公司目前生产经营无重大影响。

图片来源：网络

不过，此次涉及的狂犬疫苗情况就不一样了，覆盖面积极广。有数据显示，根据长生生物此前援引中国食品药品检定研究院的数据指出，公司一类疫苗和二类疫苗的批签发量（通过原国家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强制性检验、审核后的每批疫苗产品的数量）分别为 577 万人份和 1011 万人份，其中公司主要产品冻干人用狂犬疫苗、冻干水痘减毒活疫苗、流行性感冒裂解疫苗、冻干甲型肝炎减毒活疫苗的批签发数量分别为 355 万人份、360 万人份、257 万人份、 272 万人份，从批签发数量看，狂犬疫苗和水痘疫苗已经位居国内第二位。

**值得注意的是，该公司的水痘疫苗也不 “干净”！**2015 年和 2016 年长春长生皆因 “接种水痘疫苗后昏厥” 的医疗纠纷被上诉。

图片来源：企查查

写在最后

虽然监管部门没收了长春长生的 GMP 证书，但只要重新获取，就能恢复经营。

疫苗造假，无异于谋财害命，身为上市公司，却明知故犯，辜负群众的信任。希望企业主们能够遵循市场法则，还社会良好的商业环境。

知乎用户 真空系统设计 发表

更加坚信打疫苗不用国内的，除非没得选择。

感觉没救了，造假底线都没了。

知乎用户 王东来​ 发表

大家可还记得厦门 PX 事件？

当时大家说的多好啊，PX 项目处理得当就没有安全隐患，厦门人不懂科学。结果 PX 项目搬到了漳州的古雷。

然后发生了什么，大家应该都知道了，自此之后，除了一些喉舌，没什么人再去洗 PX 项目了。

PX 项目是不是低毒？是！是不是处理得当就没有安全隐患？是！做得好的话对当地人民来说是不是好事？是！

然而这么好的事，就能做成这个样子，所以有时候你不得不佩服某些人。

所以任何能选择国外产品的，尽量不要选择国内产品，不是国内的产品不够好，是我们实在不知道，国内的产品究竟会怎样。

知乎用户 琰烁之光​ 发表

疫苗造假真是一本万利。

我们从小注射各种疫苗。

只要你没有真的感染接种疫苗免疫的那类病。

你永远不知道你注射的疫苗是真的还是假的。

既然大部分疫苗注射了不一定用的着。

追求利益最大化的资本们那何不造假呢？

还不止疫苗。

还有许多药品也存在同样的问题。

为什么现在各类保健品大行其道？

各类反智的养生治病方法深得部分民心。

不就是因为正规的治疗手段效果不明朗么。

不就是因为通过了国家各类检验的 “鸿茅药酒” 们打着包治百病的旗号肆虐各大媒体头条蛊惑人心么。

我们以为我们打的是疫苗。

没想到我们打的是只是心理安慰。

知乎用户 里里里奥奥 发表

这事稀奇吗？我觉得一点都不稀奇！目前监管是不会主动去管的，每一次出事大家关注一波，大家做做样子就没有了！然后下一次依旧这样。而这样的事情，以后还会发生。所以说出了这事稀奇吗？ 别大惊小怪了。别人的既得利益者怎么会管你普通老百姓的生死，口号喊的响亮，做起事来，聊胜于无嘛！厉害的我的国！中国 dream, 八字还没一撇呢！做梦

论一个国家拥有市民代表的重要性！（人大）能弹劾官员是多么重要！讽刺

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

我在一家食品检测公司做过，呆了不长，大概摸清了套路。

食品检测，各地送来检验的样品，顺丰速运邮过来，很多都已经都臭了，比如猪肉丸子红烧肉之类的。但是没什么的，检验也只是流程。

因为签单子时已经说明了，这批货我要的是合格或者这批货我要的是哪一个不合格。总之之前是已经定好了。

公司养了很多人，也感觉很正规，但是每个人里面也没什么事，说是气相液相色谱仪检测，各种制样，留样，一类流程，就是仅仅是流程，至于检测结果反正都是最后可以更改的。

中国这些造假的，实在太多了，查是查不出来的。因为太多了。太多了。

当然这家公司，也是我们山东的。

知乎用户 咋整 发表

广电总局和质监局的人换岗，影视作品看不 shi 人就行，食品药品有任何问题不得进入市场。换出文化产业的生机勃勃，换出食品安全产业的坚不可摧。——网友热心提议

想看更多，请移步咋整微信（id：howtozheng）

知乎用户 大板牙儿 发表

有感而发。。

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这种话题竟然没有排进前十？ 我是特意去搜索才找到这个话题。按照常理至少几千万关注度是肯定有的，可想而知，我大知乎竟然也怕，八成屏蔽了！

辜负了党和人民的信任！

知乎用户 北温带的淡水鱼 发表

医药知识我不太懂，也就只有高中生物的水平（虽然高考生物巨简单不是吗……）

就从一个升斗小民个人的奋斗和行程的角度来谈谈。国家民族的命运我无能为力，我也想像诸葛亮一样蛰伏隆中，然后得遇明主，天下震动。

可惜自己清楚自己的能力，也清楚时代的洪流面前，自己不过像一棵水草：

国内隔三差五的事情坚定了我的三个小目标：第一，拿到永驻。

第二，颛懿资产，海外配置不动产。

第三，在国外生小孩养小孩。

华夏民族如此优秀，可是东亚大陆太拥挤了。

千百年来，始终陷入治乱循环。

我们的空间需要拓展了。

盎格鲁撒克逊民族，拉丁民族拓展了多少空间了？

走出去，活下去。同胞们。

今天晚上交大校友大阪聚会。

不少校友（特别是准备结婚的，有孩子的）谈起这个事，想法都跟我差不多。

知乎用户 邓大帅哥 发表

胡适说，我看一个社会的文明程度有三个标准。第一，这个社会是怎么对待孩子的，第二，这个社会是怎么对待妇女的，第三，这个社会闲暇的时候，人们都在干什么。赢弱都不放过，与野蛮无异…

比百草枯更毒的就是人心吧

再补一句，雪崩发生的时候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

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

进口化学药品取消了全检！！! 在今年的四月份！

我想告诉大家这个看起来美好，现在并不算好事的消息。

这对进口疫苗意味着什么？就是之前嘲讽的国内疫苗有效性搞抽检，进口的反倒搞全检这个优势可能也会不复存在！

[国家药监局放大招：化药进口不再逐批进行口岸检验！​www.sohu.com

](https://link.zhihu.com/?target=https%3A//www.sohu.com/a/229638032_100130934)

这个政策本来是好事情，本来是可以让进口药品尽快进入市场。为什么很多进口药品包括疫苗，在上海这样的发达地区也经常出现断供的情况？很多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进口药品需要进行逐批强制检测，简单说就是全检，虽然目前无法查询进口疫苗目前是否还是全检，但看趋势随着政策的开放与进口疫苗需求变大，未来有可能也会放开。

当时这样的全检政策有国家安全等原因的考虑，但最大的原因就是进口疫苗并不是我们国家疫苗的主要来源，药监局有相对充裕时间对安全性与有效性都逐批检验，就这样进口疫苗还经常断货！

为什么国产百白破疫苗这次出事了？就是因为对国产疫苗的有效性检验是采取的抽检方式！所有企业上市销售的疫苗，在经过企业自检等程序后都需要请中检院进行批签发，没有批签发这个程序，药物根本无法上市。但是批签发这个程序，只对每个批次的疫苗安全性进行检验，这样保证疫苗的安全性出现问题的概率几乎为零。

然而**疫苗的有效性，并不是每个批次进行检验，而只是采取世界卫生组织认定的国际通行做法，随机抽取 5% 的样本进行检验，根据疫苗类别，最高会有 20% 的有效性抽检，**有人会问，为什么不做到每个批次都去检验，做到百分之百保证有效呢？

答案很简单，因为做不到，除非检验技术实现突破，否则就是不现实。上市疫苗的有效性检查，通用方法之一实际上就是对动物进行的活体试验，一般都是可怜的小白鼠，对它们的反应进行量化从而得出效力评价，这需要等待较长时间。

如果每个批次每个疫苗去检测安全性与有效性，有时候一家药厂一天就有多批次药品出场，大量药厂的多批次排队检验，会让疫苗的有效期过了大半，还需要考虑到运输，销售等环节需要的时间，根本无法做到批检，强行如此会让疫苗排队等待上市过程中失去其效力，同时造成疫苗紧缺等问题发生。**一句话就是，都在排队检验，人们去用什么？**这也是为什么进口疫苗明明不是疫苗主要使用来源，各地区还经常断供！

这个制度的设置在不得已情况下就是通过随机检查监督企业，让他们除了安全性，有效性也不敢造次! 但是问题在于暴利驱动下资本家就是敢冒风险！

现在问题明白了吗？现在进口药品也取消了逐批批量检测的规定！也就代表着，对于疫苗市场。我们可能又会在未来失去一道防线！

我们看一下药监局当时怎么说的，进口药品上市许可持有人须对进口药品的生产制造、销售配送、不良反应报告等承担全部法律责任！以前是可以把问题药品阻挡在外，上市都上不了，药监局去负这个责任，现在这个表述。。。。。。

17 年的时候，可能大家都已经知道了法国进口疫苗 36 批中有 8 批效力不符合规定！全国，除了查出来的武汉生物与长生生物的两批疫苗，还有 14 批进口疫苗都不符合规定！资本家在全球都是逐利的！

[中国抽检不过关：赛诺菲 Q1 疫苗业绩下滑 质量堪忧​med.sina.com

](https://link.zhihu.com/?target=http%3A//med.sina.com/article_detail_103_2_45151.html)

但是当时，国内疫苗的上市可以说和有效性抽检的同时进行的，查出问题实际上很多已经使用，而进口的问题疫苗根本流入不了市场！

有些进口疫苗可是同效果还比国产疫苗贵了许多，但是看中它的有效性，可是可以预估未来可能会取消全检，怎么办？！！！

聪明的读者们，**真正最大的问题到底出现在哪里？**你们看出来了吗？

知乎用户 熊猫阿宝 发表

转自微信公众号，雷斯林，侵删。

01

2018 年 7 月 13 日，也就是小半个月前，美国密苏里州的陪审团裁定，美国强生公司应向 22 名女原告支付 46.9 亿美元的赔偿金，因为这 22 名女原告认为他们所患癌症，可能与使用了强生的爽生粉有关。

爽身粉含有的滑石粉是一种土壤中提取的天然矿物质，其本身并非确定的致癌物，所以可以销售，但是爽生粉在生产过程中可能会和已经确定的致癌物 “石棉” 交叉感染，后来也确实从几瓶爽生粉中抽样出了少量 “石棉” 的成分——当然具体是不是因为爽生粉致癌，这谁也不知道，但强生的爽生粉让他们的客户暴露在罹患癌症的风险中，虽然抽样有问题的爽生粉概率不大，其中石棉的成分也非常少，但确实已经违法，这也是强生被告上法庭的原因

可以看到虽然很多人说美国的监管体系好，但其实一样会有这样的疏忽，但不同的是，他们的企业一旦出了问题，赔偿都是数亿乃至数十亿美金计。（还有当时联合航空打人的事情，也赔了上亿美金。）

再大的公司，也经不起这样赔。

这也算是一种事后补偿。

而在我们国家，引用昨天 “兽楼处” 的文章：

2017 年 11 月，食品药品监管总局接到报告，在抽检中发现长生生物一个批次的百白破疫苗效价指标不符合标准规定，接种后可能会影响接种儿童的白喉、破伤风和百日咳的免疫效果。
这时 25 万支疫苗已经全部销往山东，打入 25 万多名儿童的身体。
8 个月过去，吉林有关部门行动迅速，没收了库存的 186 支疫苗，对长生生物罚款 300 多万。
186 支，长生生物的库存真多啊。300 万，处罚力度真大呀。
于是很快有了第二次造假。

要知道长生生物这几天因为负面新闻缠身，股价一路下跌，但市值一样超过 100 亿元，而当时他们可是一家市值破百亿的上市集团，300 万元罚款对他们来说，大概等于罚一个万元户三块钱。

生物医疗行业和文化产业不一样，文化产业即使审查不力，危害怎么说都相对小一点，而生物医疗行业，无论是药还是疫苗，都是人命关天的事情，本来就应该有一个更高标准的监管体系。

一次检查查不出来不要紧，还可以有二次抽查，但是如果处罚力度太轻，那抽查的意义又在哪里呢？

02

虽然上海现在也可以打 HPV 疫苗了，看新闻说九价 HPV 疫苗也快登陆大陆了（可能有的地区已经可以打了？），但身边人还是更多选择去香港打疫苗。

一方面是可以顺便吃吃粤菜玩一玩，另一方面也是更放心香港的医疗环境。

昨天兽爷《疫苗之王》刷屏之后，康泰生物董秘苗向急忙回复说：

他认为，文章通篇并未说疫苗到底现状如何，纯属影射，将没有问题的公司和问题公司放在一起，“影响了疫苗接种也是影响了国家安全。”
苗向称：“实质上去年我们进口疫苗出的问题也很多，反而康泰是国产疫苗的一面旗帜，康泰这么多年，没有出现过疫苗安全质量事故。”
谈及长生生物事件，苗向说：“任何一个班级总有一些调皮捣蛋的，再严厉的管理措施有会有一些落后分子，不可能某个行业的一个公司有问题，整个行业都有问题，我们应该看到大部分都是成绩，长生这个事件它是一个个别事件，我觉得是不能和其它公司有任何联想的，影射或者说整个国产疫苗有问题，我觉得这有非常大的问题，我国曾经出现过，因为对疫苗事件的渲染，居民不接种导致居民发病率上升，受害的还是公众，利用公众对专业知识不太清楚，故意写一些耸人标题，蹭热点骗点击。”

我倒不觉得那文章是影射，那文章把人名字都写出来，一五一十的说三位大股东曾经做过的事情，怎么能算影射呢，应该算实名写传记才对。

我也同意不能因为某个行业的一个公司有问题，所以把整个行业都一竿子打死，该种的疫苗还是应该种，我当然相信绝大部分疫苗都是没有问题的。

但最近的事情，是在一个行业里集中性的，一下子发现了许多以前没有发现的问题，特别是其中还有许多遮遮掩掩，讲不清楚的事情，可能说明这个行业运转的系统是有问题的。

经济学把人定义为 “理性的”，也就是人永远会做出更有利于自己的选择，那么其实我们一切行为，都是一种概率的博弈。

比如说如果违法能赚 3000 万，被抓到的概率是 20%，被抓到了要损失 3 个亿，那大部分企业会选择不违法，因为违法的数学期望是负的。

但如果违法能赚 3000 万，被抓到的概率还是 20%，并且可以通过一些运作将它降低到无限接近于 0，并且被抓到了只会罚款 300 万，那很多企业就会选择铤而走险了。

而后一种情况，就是系统出现问题了，出现问题的系统并不防止犯罪，反而鼓励犯罪，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唯一可以仰仗的只有制造者的良心。

但理性的人一般不相信制造者的良心，因为他们知道在利益的驱使下，人多数时候是没有良心的。

那怎么办？

很简单，去找一个没有问题的系统呗。

03

还有一件事也刷屏过，我还以为大部分人都知道了，但最近和朋友聊天，才发现很多人并不知道这些事。

去年 10 月 18 日，权威科学杂志《Science》子期刊《科学转化医学》（ScienceTranslational Medicine）中刊登了一篇论文，叫 “The Dark Side of an Herbal Medicine（草药的黑暗面）”

文章中表示中草药并非无毒无害，除了一些小的致病物质以外，事实上有超过 65 种常用中药，含有一类致癌物质 “马兜铃酸”（即最强的致癌物质）：

文章的作者们来自新加坡，他们通过大量例子（1400 多肝癌标本）揭示了亚洲地区肝癌和传统中草药之间的关系。

分析发现，亚洲人群的肝癌和马兜铃酸导致的基因突变具有高度相关性，其中大陆地区和台湾最高。
台湾的 98 个肝癌病例样本中，78% 具有马兜铃酸诱发的基因突变特征。
中国大陆的 89 个肝癌样本中，47% 具有马兜铃酸诱发的基因突变特征。
黑色是没服用含马兜铃酸的人群；红色是服用过含马兜铃酸的人群：

可以看出北美、日本服用过马兜铃酸的人群比例很小，而台湾和大陆很多。

由于中国没有完全的禁令，只有一些特定的植物被监管。研究者建议大家避开含有马兜铃酸及其衍生物的中药。
中国有句古话：“是药三分毒”。然而含有马兜铃酸的中草药不仅仅是三分毒了。

根据他们的研究结果，大部分马兜铃科的中草药都含有叫做马兜铃酸的化学物质。
而马兜铃酸不论剂量大小，都能对肾脏造成不可逆的损伤，引发（肝部）癌症。
马兜铃酸致癌的机制：代谢产物的一部分被还原为马兜铃内酰胺，进入肾小管上皮细胞、蓄积于细胞质内发挥毒性作用；另一部分可以跟人类的 DNA 形成加合物，使 RAS 基因和 p53 基因发生突变。
专家表示，这种诱变剂导致的 DNA 损伤是没有所谓安全门槛的。
“拼的是概率，你摄入的越多，肝癌爆发的可能性就越高。” 而且，“病人摄入马兜铃酸草药 20 年后，活检仍能找到马兜铃酸的代谢产物。”

马兜铃酸致癌，这并不是什么新结论。

事实上，马兜铃酸是超过烟草，紫外线，是最强的致癌物质之一，是 2013 年就有的定论。

2013 年的研究。
研究者用全外显子组基因测序技术发现，马兜铃酸可以诱导暴露患者体细胞发生非常高的基因突变。具体而言，尿道上皮细胞癌细胞基因突变率达每百万个碱基对 150 个突变点，高于紫外线诱发黑色素细胞瘤的 111 个突变点，更显著高于众所周知的吸烟诱发肺癌的 8 个突变点。该研究还发现，马兜铃酸诱发的基因突变还 与部分肝癌的发生相关。也就是说，马兜铃酸是一种高强度致癌物质，正如研究者所言：马兜铃酸是现今已知最强的致癌物质。

早在 1991 年，马兜铃酸会对肾脏造成损害就已经是共识，2000 年的时候，WHO 就有作出过关于马兜铃酸致癌的警告。随即比利时，英，法，美，日都禁止了马兜铃酸的使用。

2004 年，香港也完全禁止了含马兜铃酸产品的生产和销售行为。

而在 2017 年，上述论文发表后，有关部门的回应是：

直到现在，中国植物志网站还依然坚称：

联系到很多父母辈依然坚信吃中药没有副作用或者副作用小，有些中药干脆不标明副作用，甚至 2017 年我国新出台的，号称带有保护性质《中医药法》三十条规定：

生产符合国家规定条件的来源于古代经典名方的中药复方制剂，在申请药品批准文号时，可以仅提供非临床安全性研究资料。具体管理办法由国务院药品监督管理部门会同中医药主管部门制定。

真是非常魔幻了。

专家解释说这是用法律，保护本土医药学发展，我实在想不通的是，医学这种治病救人的学说，为何还需要立法保护，难道不是谁有效谁副作用小，谁便宜就应该用谁的方法吗？

当然，今天不是说中药的，我只是用这件事解释一下什么叫系统性风险。

04

第四点不能说太细，也懒得说太细。

看看我原来的标题大概也知道我想说的是什么了：

《企业还没查处，写文章的媒体先没了》

之前有个段子，说如果让我国管文化传媒的，来管食品药监，那老百姓可能就放心多了。

虽然是个段子，但每个段子都有自己的土壤吧。

知乎用户 禚昌磊​​ 发表

这一件事，只不过是撕开了一个黑暗的角落而已。经济的飞速发展和基础设施越来越好，厉害了我的祖国；而另外一些方面：利，害了我的祖国。

学校美食街火锅店的老王，这两天在朋友圈声讨完疫苗事件，心里想：一定要多赚钱，等我的孩子读大学了，一定要让他去美利坚！看着翻滚的高汤底料大锅，老王又倒进去一桶地沟油，撒了两铲子味精，还有一袋罂粟壳粉。

承包了 80 亩土地种菜种水稻的老庄，心想着儿子在学校也吃上无农药残留的蔬菜粮食，读的大专也没啥前途，以后还是得回家跟自己学种地，要好好赚钱给儿子盖个大房子。于是用无人机喷洒了 70 亩的农药，然后弯着腰在自家吃的 10 亩农田里抓虫子。

4S 店的维修工小李，最大的梦想就是能开上一辆几个圈回老家，就不会有人再欺负他那老实巴交的父母了。于是，骂完疫苗造假者，放下手机，又有个傻白甜车主进店维修保养，他和售后顾问一起把车的问题夸大，多收了几千块保养费。嗯，再宰十来个，就能买顶配了。

前几年主动申请下基层的大学生村官小范，带领村民在山下养鸡，成了带领村民脱贫致富的创业典范。但想想大学一直没追上的女神跟了富二代，心里始终不舒服。做不成富二代，就做富一代，现在省市县媒体都报道自己的散养跑步鸡，要借着东风加把劲！于是低价购买了隔壁村的几万只激素饲料速生鸡，全部当成散养鸡卖了。

做建材生意的赵老板，想着小三就要生了，要给孩子装修一套房子，得用最好的装修材料，以后疫苗就用进口的吧。然后抄起电话给副总：最近环保查的严，周围几个厂都关了，你安排把那批甲醛和苯超标的板材都贴上合格标签，排污管水龙头先关上，晚上跟我一起去和几个领导吃饭。

开封闭式私立艺术学校的张校长，翻看完小女儿的疫苗记录，心里暗骂：怎么被我女儿赶上了！以后一定要好好保护她，不能让女儿被任何人欺负！忽然想起来晚上还有饭局，拿起手机给教务主任打电话：今晚建材厂的赵老板和几个领导小聚，要我作陪，你看看带几个年满 14 周岁的小丫头，晚上助助兴。

以前有人在公交车上放火，你说以后我自己买车，不坐公交，远离渣子。现在你有了自己的车，但你看：到处是市政渣土车超速超载闯红灯，你还是要面对渣子…… 如果越来越多的人失去了最起码的道德底线，社会失去了最起码的信任，我们能做的，是守住自己的底线，心里亮着一束光，照亮自己，温暖周围的人，慢慢重建早已失去的东西。

知乎用户 家在远方 发表

长生？逝者永生？是这个逻辑不？

涉事疫苗未流向市场。一个能看见蟑螂的厨房，绝对不止一只蟑螂。

顺便一说，作为吉林市的人，看见问题吉林省缩写成吉林有些不舒服。

知乎用户 爱上美胸汇 发表

曾经鼓起那么大的勇气，你特么告诉我这是无效的！？

不带这么坑孩子的！

在朋友圈，很多朋友都晒出了询问进口疫苗的情况，在一些社交网络上，也有些人也在质疑接种疫苗的必要性了。

评论说，多年来，国产疫苗积攒的一点点信任正在被摧毁。

与药物不同的是，因为疫苗是起着预防的作用，是否起效是一个长期的过程，所有的信任只能建立在疫苗本身合格上，所以这道关卡如何把握，是一个值得深思的问题。此次即将破碎的信心又将如何拾起？

小伙伴们，你今天被疫苗事件刷屏了么？对于这件事，你有什么样的看法？

知乎用户 Shadow 发表

胎儿华大，婴儿长生，幼儿三鹿，少年红黄蓝，青年现金贷，中年 p2p，老年红茅药酒，总有一款特供等着你~ 不是天生要强，而是特别能扛！

知乎用户 张白 发表

知乎用户 大脑艾瑞克 发表

一图流，啥也不说了

知乎用户 安也 发表

2017 年，长春长生生产的狂犬疫苗在市面上的份额已经位居国内第二位，约占 1/4 市场份额，现在这种体量的疫苗出了问题，不是简单几句话就能说清楚，让公众不害怕的。

所幸的是，涉事批次产品尚未出厂和上市销售，并且收回了该企业的药品 GMP 证书。

GMP，药品生产质量管理规范，是国际公认的药品生产和质量管理的基本准则。而被收回 GMP 证书就意味着失去了相关药品的生产资格，也意味着在公司整改期间，不仅不能继续生产，连之前生产的产品也无法销售。

下图为该企业召回狂犬疫苗的文件：

这在一定程度上也能安抚了公众的一些负面情绪。

但这次造假事件，是不是也暴露出了中国药品质量监管的一些弊端？

药企一般在拿到 GMP 证书后，相关监管部门对企业后续的生产过程监管力度往往跟不上，基本上可以说是 “轻监管、重认证” 的状态。

只要 GMP 证书拿到手，哪怕企业在后续生产过程中对药品生产质量松懈，监管部门也不是能特别有效地把关。

建议监管部门除了加强药品生产环节的监管之外，还应该加大对药品质量问题的处罚力度。

如此一来，该企业 17 年 11 月因为百白破疫苗效价指标不符合标准规定，如果被强有力地惩罚，罚到一旦出现问题就能被罚到破产的程度，那可能也就不会出现这次造假事件了。

下图为当时百白破疫苗效价指标不合格事件的处置情况：

知乎用户 固执 发表

有没有自发组织维权的，说实话，想想孩子打的疫苗，心里怎么都不甘心，只求一个公道，只求公开审理长生和武生

知乎用户 温柔 JUNZ 发表

1.

从 1796 年，药剂师爱德华 · 詹纳第一次把牛痘接种给一个 8 岁男孩，来防止天花开始，人类就因为 “疫苗” 进入了一个新时代。在这个新时代里，笼罩在全球所有人头上的死亡阴影——天花被彻底消灭，原本的不治之症或者严重的疾病：狂犬病、破伤风、水痘等一些病症，也能够得到有效的预防。

如果说世界医学取得最伟大的成就有哪些？

疫苗的发明必在其列，因为它基本上算是拯救了全人类。

但时间回到今天，出现了一些——“明明有救治之法，但还是眼睁睁看着他们死了” 的奇怪事情，比如说这位西安的龙女士。她在去年 6 月 20 日，走在路上莫名其妙被狗咬伤，但她非常理智，在咨询专业人员后，就去医院注射了狂犬疫苗。

本来以为就这样结束，但很不幸的是：28 天后，这位优雅、温柔、事业有成的龙女士，因狂犬病发不治身亡。

在她这些天注射狂犬疫苗的过程中，她 8 岁的女儿还踮脚去帮她拿药，她当时泪水朦胧了双眼，在朋友圈说一定要记住这个画面：

但仅仅在四天后，龙女士就因病去世。

当时她的丈夫悲痛欲绝：“明明接种了疫苗为什么人还是离开了？”

这件事情当时就这样结束了，在网上也没办法再查到后续。但时隔一年后，一则则消息的爆发，好像隐隐约约给出了答案：主营狂犬病疫苗（冻干人用狂犬病疫苗）的国内最二大的疫苗制造公司——长生生物里的一位员工举报，该公司生产的狂犬疫苗有问题。

7 月 15 日，国家药品监督管理局经调查后发现，该公司生产的狂犬疫苗确实有很严重的问题，例如纪录造假等严重违反《药品生产质量管理规范》的行为。7 月 18 日，山东疾控中心发布信息，宣布山东省已全面停用该公司生产的人用狂犬病疫苗。

狂犬病一旦病发致死率 100%。也就是说，原本被狗、猫等抓伤后，接种了疫苗就高枕无忧，但如果接种了不合格的疫苗，也就可能会像上面的龙女士一样：“明明接种了疫苗，还是病发身亡。”

我们每个人都有可能会被猫狗抓伤，如果狂犬病疫苗有问题，那么每个人的生命都会受到威胁。

这不是开玩笑，狂犬病病发致死率 100%。

2.

一波未平，一波再起。

这次不是预防狂犬病的疫苗了。而是所有儿童都要注射的 “百白破疫苗”，同样是这家长生生物制药公司。这种疫苗不管是你，还是我，在小时候都必然注射过，真正关乎每个人的生命安全。

原来早在去年的 11 月，就曝出该公司生产的 “百白破疫苗” 有质量问题，接种后可能会影响到接种儿童的百日咳、白喉和破伤风的免疫效果，这三种同样有着非常严重的后果，其中 “破伤风” 有着极高的致死率，重症患者高达 70% 的死亡率。

但在发现的时候，已经有 25 万支疫苗销往山东，也同时把这些有问题的疫苗打入了 25 万名儿童的体内。

如此严重的事情，处置结果是：“没收库存的 186 支疫苗，罚款 300 万。”

这时候，不少父母回头翻自家孩子的疫苗纪录，惊恐的发现，自己孩子注射的疫苗正是这家公司的：

恐慌的情绪立即开始不断泛滥，民众纷纷开始在微博、知乎等各平台，质疑这件事情的处理结果、以及担忧自己及家人打的疫苗是否合格。因为每个人这些年，都会打着不计其数的疫苗，我们能够健康的活下去，也全赖着这些疫苗。

但如果这些疫苗并不合格呢？

在这过程里，也曝光出很多明显有猫腻的事情：比如国内最大的狂犬病疫苗供应商成大生物的报价是 149 元，长春长生的报价是 239 元，且效果不如成大生物，需要多打一针才能得到相同的效果。**但短短三年时间，长春长生的狂犬病疫苗市场占有率，就从不到 4% 上升到了 28%。**业内人士说：“活了这么久，头一次见价格更高，针次更多的产品，把价格更低，针次更少的行业老大给压下去。”

在群情激昂的情况下，人民日报也发文强调这件事情的严重性，央视网、光明日报、检查日报、中央人民广播电台也相继指出问题所在：

疫苗是关乎每一个人健康的头等大事，在面对这种情况，不少省份或市都接连发布声明：

从 2008 年三鹿奶粉事件的十年来，再次爆发出一起关于所有居民健康的恶性事件。

3.

首先，现在迫在眉睫的事情并不是如何惩治涉事公司，而是：“如果已经接种了问题疫苗的孩子、成年人应该怎么办？” 如此大批量的疫苗问题爆发，必然会存在相当一部分儿童、成年人刚刚注射完疫苗：

发现自己或者孩子接种了问题疫苗，不要惊慌，立马咨询医生重新注射。现在山东省已经开始制定重新接种的计划：

另外就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事情，千万千万千万不要因噎废食，比如像这位父亲一样决定不再注射疫苗：

你可以选一些合格的疫苗，或者是国外的疫苗。

因为这次长生疫苗的最大问题，就是可能没有效果，对于疫苗来说 “没有效果”=“毒药”，而不是疫苗本身有什么毒素。如果你不接种疫苗的话，患上狂犬病就必死无疑，但你只要接种任何有效果的疫苗，都可以活下来。

上面说了，“疫苗” 是世界医学最伟大的成就之一，如果你不打疫苗的话，你孩子或者自己的患病率要远远高过其他打过疫苗的孩子，比如水痘、破伤风等，其中不乏致死的病症。这也是为什么全世界所有的国家，不管是怎样的，都强行要所有公民注射疫苗的原因。他们不是害你，而是保障你的生命健康。

你不打疫苗，就等于说是亲手给自己的孩子喂毒药。

所以，经过这件事情后，“疫苗” 是必须继续打的，但要选一些合格的、放心的来打。追查，也是必须追查到底的，然后严惩相关人员，追究刑事责任。并且要建立可靠的、科学的、有效的监督机制，以防此类事情的再度发生。

在欧洲中世纪数次几乎灭绝一半他们人口的恐怖传染病，例如黑死病等；中国古代数次尸横遍野的天花、疫疾…… 这些恐怖的传染病，都在 “疫苗” 的效用下，烟消云散。“疫苗”从发明之日开始，救下的命比古往今来所谓的 “神仙” 们加起来都多。

把它称作为 “仙药” 也不为过。

为了自己，和每一个家人、爱人的生命和健康，我们要做到两点：**一、让每个人都接种疫苗；二、彻查不合格疫苗，无论如何也要追究到底，让所有制造疫苗的公司都不敢再制造假冒伪劣的疫苗。**美国一些民众曾经宣扬过 “拒绝麻疹疫苗”，这就直接导致了 2015 年初的大规模麻疹病爆发，这是疫苗普及以来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情。

宣扬不接种 “疫苗”，本质上是和长生生物责任有限公司一样在作恶。这件事情，与我们自己、每一个身边的人，以及这个国家的每一个人都息息相关。

（完）

知乎用户 一个阳光明媚的人 发表

心疼下长生的股民，跌停了。

这次国家药监局对长生生物的处罚是收回 GMP（药品生产质量规范）证书，禁止生产狂犬疫苗。

目前吉林省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调查组已进驻该企业，对相关违法违规行为立案调查。国家药品监督管理局派出专项督查组，赴吉林督办调查处置工作。本次飞行检查所有涉事批次产品尚未出厂和上市销售，全部产品已得到有效控制。

国家药监局专项督查组明确表示，对发现的违法违规问题绝不姑息，坚决依法依规严肃查处，涉嫌构成犯罪的，一律移送公安机关予以严惩。

药品造假就是谋财害命，应该实施更严厉的处罚，并对相关责任人判定刑事责任。万幸的是没有造成严重的后果，希望这样的大公司在赚了钱的同时能有更多责任感，不要谋财害命

知乎用户 慎言 发表

我国婴幼儿疫苗接种流程纯属以甩锅为前提的笑话，什么两种疫苗非要间隔 15-30 天接种，即便是两种都是灭活的疫苗产品，这明摆着社区健康中心、医院和疫苗生产商纯属为了甩锅，故意拖拉婴幼儿的免疫空档期。当然甩来甩去，这个流程还是无法阻止医闹。

我国的疫苗产品就不说了，少数几个没得选的就是乙脑和灭活 EV71 型病毒手口足疫苗（我国为主要手口足病疫区，所以只有我国在研发此类疫苗，引起此病的病原体有几十种，当然 EV71 型病毒的疫苗只能预防 EV71 型病毒造成的手口足病）

轮状病毒疫苗：由我国兰州生物所研发，传统减毒疫苗，只对 A 群轮状病毒有一定预防作用，免疫应答效率低下，从 2001 年上市到现在，缺乏有效的 ACIP 数据，唯一的就是吹嘘什么累计接种 3kw 剂云云，接种流程麻烦，每年都要口服，且为自费疫苗，价格也不便宜。

流脑疫苗：流脑多糖疫苗是由相应血清群脑膜炎球菌制成的纯化的、对热稳定的、冻干的荚膜多糖，这个对于 2 岁以下的婴幼儿免疫效果很差，流脑结合疫苗是由脑膜炎奈瑟氏菌培养液，经提纯获得多糖抗原分别于蛋白载体结合后制成的结合疫苗，这个是适合各个年龄段高效疫苗产品。但是我国市面上的我国产品类型各种奇葩，提供给免费接种的是 A 群和 AC 群多糖疫苗，对于婴幼儿的免疫效果差，自费的是 A 群，AC 群结合疫苗、AC 群 + HIB 二联疫苗、ACYW135 四群多糖疫苗，产品混乱让人叹为观止，且各种产品缺乏衔接说明，纯属让孩子当实验品。且我国目前的流脑疫情同时存在 A B C W135 四个群，所以前面提到的我国国产流脑疫苗给婴幼儿打了也等于脱靶。纯属闹剧。

灰质脊髓炎疫苗：到现在而今眼目下，我国免费接种流程还是第一针 IPV，后面三次 OPV。IPV 是注射的灭活灰脊疫苗，含 1/2/3 型灭活病毒，OPV 是口服灰脊疫苗，为减毒产品，分两种，第一种是各位小时候都吃过的糖丸，含 1/2/3 型减毒病毒，已经淘汰，第二种是口服滴剂，含 1/3 型减毒病毒。OPV 生产成本相对 IPV 极低，但是会对接种者造成小概率但是是倒霉一辈子的影响，糖丸有 10 几万分之一的概率让接种者得上灰脊，口服滴剂是 40 万分之一的概率。

我娃的疫苗接种过程（基本按照美国 CDC 推荐流程来接种）

1、出生 HBV 乙肝

2、42 天，同时接种 6 联（包含 DTAP 百日咳 白喉 破伤风、HBV 乙肝、HIB B 型流感、IPV 灭活灰脊）、PCV13 肺炎 13 价、rotateq 轮状病毒，宝宝左右腿各一针，口服一剂，5 分钟不到搞定。

3、3 月龄，同时接种 5 联（包含 DTAP 百日咳 白喉 破伤风、HIB B 型流感、IPV 灭活灰脊）、PCV13 肺炎 13 价、rotateq 轮状病毒，宝宝左右腿各一针，口服一剂，5 分钟不到搞定。

4、6 月龄，和 42 天一模一样。

5、9 月龄，Menactra 流脑 ACYW135 四群结合疫苗。

6、12 月龄，Menactra 流脑 ACYW135 四群结合疫苗，甲肝疫苗，PCV13 肺炎 13 价，MMRV 四痘联合疫苗（麻疹，腮腺炎，水痘，风疹），左右腿各 2 针，5 分钟不到搞定。

接种的疫苗产品：

GSK 的 Infanrix 6 联

GSK 的 Infanrix 5 联

赛诺菲巴斯德的 Menactra 流脑 ACYW135 四群结合疫苗

辉瑞 PCV13 肺炎链球菌 13 价疫苗

默克的 rotateq5 价轮状病毒

MSD 默沙东的 vaqta 甲肝疫苗和 Proquad 四痘联合疫苗

以上为疫苗产品，无淘宝链接，也不可能有。

再次喊个口号，对娃负责，不吃我国国产婴幼儿配方奶粉和辅食，不打我国国产疫苗。

知乎用户 聆听我的葬歌 发表

长春长生生物科技有限责任公司违法违规生产疫苗行为，性质恶劣，令人触目惊心。有关地方和部门要高度重视，立即调查事实真相，一查到底，严肃问责，依法从严处理。要及时公布调查进展，切实回应群众关切。

山东和吉林药监局，颤抖吧

知乎用户 膝盖收割者 发表

今天曝光之前，疫苗是都没有问题的。

如果没有曝光，那么这些有问题的疫苗也是没问题的。

没有曝光的疫苗，在曝光之前也是没问题的。

所以，这些薛定谔的疫苗… 有没有问题，你猜呢？

知乎用户 孙亚飞​ 发表

感觉很多人都关注错了重点！

晚上打开微信，发现新信息几乎全是围绕着 “疫苗”，朋友圈也已经被刷爆了。但是看来看去，发表态度的有七八成都是律师，关注的对象也都是同一幅图片：

这幅图，我大致数了一下，微信群及朋友圈看到的数量有两位数之多，大家也都义愤填膺，说什么的都有，律师朋友的意见普遍是对舆情问题提出不满，对 “删帖” 的做法提出抗议，没有明显职业特征的人则普遍是 “外宾” 口吻。

这些都不说了，也不新鲜。单说这个事暴露出来的一个 “细节”——生产单造假是员工内部举报的。那么，使用方是不知情，还是不验收？

很多时候，一出这样的事，风口浪尖一般都会对准两大环节，一是生产环节，也就是造假的直接责任人，二是监管环节，质问他们为什么玩忽职守。

但是，不同于三聚氰胺事件，疫苗的问题还有第三方。

长生作为始作俑者，别说股民会不依不饶，任何关注事件的人，都会希望痛打落水狗，所以丝毫不值得同情。

监管环节的问题当然也很大，但是我国食品药品行业有一大顽疾，那就是一线专业检测人员太少，一方面当然是收入不怎么高，吸引不了人才，另一方面则是体制内难进。我在创业期间，也碰到同类型的问题，进口原材料需要官方检测报告，但真的是出不来。在这种情况下，有的地区很清廉，那就是拖时间，这是我遇到的。还有的地区，我就不太熟了。所以，我想说的是，这种问题，监管环节肯定是失位了，但是指望什么事儿都由他们发现，也不现实。

我想说的是市场流通的问题。

通常，商品的卖方和买方是一对矛盾，买方总要千方百计挑刺，以实现产品的性价比最高。所以，买方的采购部门是个肥缺，这个在企业里待过的人都清楚。为了限制采购人员的贪念，买方通常还会采用两个或更多的措施反制，常见的手段有：1、采购人员轮岗；2、原材料检测制度；3、供应商替换制度…… 也就是说，买方企业会千方百计去堵住这个口子。所以我原先在企业管理品保的时候，最关心的就是客户反馈，因为自己手下的人为了少干活，有时甚至就是怕赶不上班车，所以偷工减料，填写假的检测单，这总是难免的。靠我们的制度自查，查不完的各种事，而且就算查到一次填假单子，罚重了大家寒心，罚轻了又会留下后患。但是只要和客户保持联系，产品稍有波动，使用者都有感觉，也会及时反馈，可以说事半功倍。我也是利用这个方式，在接管品保部门之后，根据客户反馈开掉几个人，剩下的人工资涨了，责任心也就上来了。

在整个 “长生疫苗” 事件中，产品的使用方都是医院，其次才是病患，但是病患只有搏命才知道产品真假。医院当然不是企业，我也不是特别清楚检测流程。但是，不合格的医药产品，很可能会让目前已经很紧张的医患关系雪上加霜，所以，一家负责任的医院，应当会建立起入库程序，确保有问题的医药不进入自己的药库。否则，我卖点石膏片儿，医院不也会当真药采购了吗？

难道，我一直都想错了吗？

知乎用户 韩二蛋 发表

之前的回答被秒删了，应该是误触了敏感字，在这个问题下重新回答一下，有没有站在金融从业者的角度上想过，为什么一个有前科的公司依然上市成功了？反过来还把一手送他上市的券商坑了一把？兴业证券之后起诉长生生物的股东，金额超过 6 个亿！

真的就是无迹可寻的突发行为吗？

以下为修改后的原答案，这次不会河蟹了吧。

这家疫苗公司在用别人的生命和公司的生命，推动着改革的进行**。而兴业证券此次起诉，也为所有券商敲响了警钟。**

6.3 亿并不是一个小数目，要知道东方财富证券 2017 年全年净利润也就 6.3 亿元，可以进行业前 40 名，部分中等规模上市公司全年都挣不出来这么多钱。

非专业人士，没有资格去研究这个案例对于国家医药行业的影响，但是作为一线券商从业人员，前有西部、后有兴业，先后踩雷，这就要让我多想一想了，身为资金方的我们该怎么做呢？这种事情真的是突发的，一点迹象都没有吗？真的没法避免吗？

长生生物这次事件及后续，绝对会成为各大券商应对黑天鹅学习的范本，二蛋带着大家按照时间顺序梳理一下。在这之前，我先问大家一个问题：

一个毛利率高达 80%、净利率 35% 的企业，为什么要在 20% 的成本上动手脚呢？

1、奇怪的自救：2003 年，长春高新卖掉金疙瘩

在中国改革开放的历史洪流中，去翻翻第一代企业家的发家史，从首都到县城，往往都有国有企业改制的身影，长生生物也不例外。

2003 年，前东家长春高新的一则资产出售方案，经历一波三折后，终于完成了。这里面的门道，很值得玩味，我问三个问题：

1. 为什么非要卖？
2. 为什么非要以这个价格卖？
3. 为什么非要以这个价格卖给自己的管理层？

请读完下面这篇文章的同志们自行寻找答案。

[长生生物借壳前夕 “突击业绩”: 频繁卷入疫苗行贿案​money.163.com

](https://link.zhihu.com/?target=http%3A//money.163.com/18/0727/00/DNMAJ3D9002580S6.html)

虽然买卖子公司股权本来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如果你了解当时长春高新的盈利情况，就会发现这个事情似乎不简单：

2002 年，（啊，那时候我还是个无忧无虑的孩子），长春高新全年收入 4.61 亿，净利润 1448 万元，净利率只有 3%，好像一般般嘛。

巴特！！！长生生物，这个被变卖的子公司，这个未来故事的主人翁，早就爆发了当主角的潜力!

2002 年，长生生物全年实现收入 1.46 亿元，占上市公司的 3 成以上！实现净利润 2634 万元，是上市公司净利润的 1.81 倍！！！毫不客气的说，如果不是抱着长生生物的大腿，上市公司早亏损了，其他业务的盈利能力都是渣渣。

整体而言，长生生物是个负债率不到 6 成、每股收益超过 0.5 元的挣钱机器！！！

正常情况下，上市公司想好好发展的话，不应该是把其他业务卖掉，全力砸钱发展长生生物吗？为什么要杀鸡取卵呢？

上面是针对问题 1，而问题 2 和 3 就更有意思了。我们算算，即使按照 2.7 元的价格，市净率也不到 1.7 倍，估值也不到 6 倍，买这种资产简直就是白菜价了。

但是，为什么 2002 年 2.4 元的时候没有转让完成，2003 年增加至 2.7 元还是转了？而且转让对象依然没变？里面应该有故事吧？我截取文章里的一段话：

2003 年 12 月 16 日长春高新董事会通过决议，拟全部转让公司持有的控股子公司——长春长生生物科技股份有限公司 59.68% 的股权，每股转让价格为 2.4 元。
彼时担任长春高新的副董事长高俊芳受让长春长生 1734 万股股权，占总股本的 34.68%，转让金额为 4161.6 万元; 上市公司亚太集团受让长春长生 1250 万股，占总股本的 25%，转让金额为 3000 万元。
由于长生生物优秀的盈利能力，市场对于长生生物 2.4 元的转让价格产生质疑。据《中国证券报》报道，2003 年 12 月 9 日，一家生物制药有限公司还给长春高新董事长发了一封函，表示愿意以每股 3 元的价格受让长生生物的全部股权。
同一天，该公司还给吉林省政府的一位主要领导打了一份报告，称 “此前，我公司曾多次就” 长生生物“股份转让及本公司受让上述股份之意向长春高新致函。其间，我们的报价均高于其他方报价，但从未得到过公平竞争的机会。目前，我公司已给长春高新报价 3 元 / 股，高出其他方协议收购价，但我公司仍没有得到介入的机会。”
在市场、媒体的质疑中，2004 年 4 月，长春高新将长生生物的转让价提升到 2.7 元 / 股，不过转让最终完成，受让方依然是高俊芳。

而下面这篇文章对这次股权转让也提出了质疑：

[8 千万身价十年飙至 55 亿 起底长生生物的前世今生​www.sohu.com

](https://link.zhihu.com/?target=http%3A//www.sohu.com/a/242143936_99946135)2002 年，长春高新净利润 737 万元，扣掉第一盈利大户——长生生物净利润 2634 万元的净利润，其他业务实为亏损。长春高新不顾业绩亏损的压力，敢于以 8000 万元不到的价格卖掉唯一的利润奶牛，让人匪夷所思。最 “出色” 的是，独立财务顾问金元证券、独董吕长江、董方言居然一致认定，卖掉长生生物“公平、公开、公正”，“维护长春高新、全体股东的利益”，“没有损害中小股东的利益”。
果真 “独立”，果真见识 “高超”！对不对？
坊间公论，长春高新贱卖长生生物，为贱卖国有资产的典型案例。尤其搞笑的是，**长春高新一只手卖掉长生生物，另一只手却又与美国 Vital 公司合资组建长春百克药业，重新进入疫苗行业。**有道是，投资不过山海关，山海关外怪事多。

现在你们心里是不是有猜测的答案了呢？当然，最终调查结果还是要以官方文件为准。

2、贵人相助：2004 年至 2010 年，高老板逐步控股长生生物

要知道，打造一家上市公司绝非易事，尤其对刚刚下海经商、没有多少积蓄的个人而言，通往财富自由之路自然还需要贵人相助，关于高老板的崛起之路，可以看看这篇：

[长生生物狂苗造假: 身家 51 亿 “女掌门” 的十年崛起​news.sina.com.cn

](https://link.zhihu.com/?target=http%3A//news.sina.com.cn/c/nd/2018-07-22/doc-ihfqtahi9806358.shtml)

我引用一下文中的观点：

澎湃新闻梳理发现，长春长生从国企到民营，经历了十多年时间，期间经历 19 次股权转让以及 2 次增资。在此期间，高俊芳配偶张友奎、其子张洺豪等家族成员陆续浮出水面。
不仅如此，在股权的频繁交易中，现任康泰生物（深圳康泰生物制品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长杜总及其合作伙伴韩总也确曾以个人或公司法定代表人身份参与交易，并在完成对高俊芳家族的股权转让后，又悄然退场。
　　从 2001 年入场，到 2007 年离场，杜总和韩总所扮演的角色，隐于高俊芳家族之后，又在高俊芳资本操控掌握长春长生股权环节中，成为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前述看看新闻报道曾提及，高俊芳曾任职长春生物制品研究所财务处处长，1992 年长春长生成立，高俊芳即出任该公司副总经理，次年出任董事长并兼任总经理。1996 年，母公司长春高新上市，高俊芳又晋级为长春高新副董事长。长春高新 2001 年和 2002 年年报显示，作为国企高管，高俊芳年薪先后为 5.98 万元、8.4 万元（含税），而收购长春长生 1734 万股股权需支付 4161.6 万元。

可以说，这位上市公司老板从内部一把手干起，在韩、杜这两位神秘大佬的鼎力支持下，逐步成为这家 “印钞机” 的掌门人。不过，上述文章的引用不准确，我们来梳理一下逐步把一家公司打造上市的花费。

1、根据长生生物借壳重组的说明，2004 年的时候，高老板购买 25% 股权花费了 3375 万元。

2、韩、杜两位老板在 2001 年时候 1975.8 万，合伙买了 30.68% 的股份，大概 1.3 元每股；2007 年出手卖给了高老板（一小部分股票多过了一个股东之手，增值部分忽略不计），因为韩总转让的价格并没有披露，以同期转让股价计算的话（不考虑其他花销），大概要花费高老板 3181 万元。价格是 1.6 元。

1.6 元也是白菜价，7 年股权投资只升值 24%，还比不过余额宝呢，要知道大佬离场的 1 年后，转让价格就从 1.6 飙升到了 5 元（部分股东是 2.8 元，应该是内外部有别）。

3、2010 年，高老板家族正式体现在股东名单上，其配偶还花了 1171 万增持了 8.36% 股份，每股 2.8 元。

至此，高老板家族成为控股股东的合计花费大概是 8000 万元，要知道，在那个年代，高老板的税后收入只有不到 10 万！

可以说，能控制长生生物，离不开这两位出手阔绰的神秘大佬，绝对算得上是高老板的贵人了。而他们三位，在 2018 年一篇网络爆文里，有了新的称谓：

奕苗之王

虽然已经公开辟谣了，文章不一定准确，仅供茶余饭后了解一下，二蛋不懂，就不评价了：

[刷屏的《奕苗之王》原文​www.freebuf.com

](https://link.zhihu.com/?target=http%3A//www.freebuf.com/column/178589.html)

3、第一次冲击龙门失利：2010 年 - 2012 年，拟港股上市

大部分文章都没有提及的是，其实长生生物最开始并没有想借壳黄海机械。从公布的方案里二蛋发现，早在在 2010 年，公司就奔着港交所上市在努力，不过 2012 年公司停止了香港上市。为什么当时耗费巨大的搭建 VIE 构架之后又拆掉，选择回归 A 股，现在已无从得知，不知道港股和 A 股在 2011 年的大跌是否为主要原因？或许企业只是想暂时避一避。

不过，或许有别的原因？

[长生生物借壳前夕 “突击业绩”: 频繁卷入疫苗行贿案​money.163.com

](https://link.zhihu.com/?target=http%3A//money.163.com/18/0727/00/DNMAJ3D9002580S6.html)

这篇文章罗列了长生生物冲击港股遇到的 “烦心事”，哦，这些事情在冲击 A 股的时候好像还没有停止：

2010 年至 2015 年间，时任河南省宁陵县卫生防疫站站长王峰利用在位职务便利，多次收受业务员给付的回扣款，行贿人员就包括长生生物的业务员吴玉海。根据法院查明，2010 年 6 月份至 2013 年 3 月间，宁陵防疫站购买了吴玉海供应的长春长生水痘疫苗 13600 支，以 5 元 / 支的标准给王峰好处费，共计 6.8 万元；2015 年 6 月~ 9 月，宁陵防疫站再购入长生生物的狂犬疫苗 4800 支。吴玉海为此以 20 元 / 份的标准，大概给王峰送了 6 次共计 9.6 万元的好处费。
此外，**2010 年 2 月至 2014 年 9 月，河南省唐河县也出现了长春长生疫苗代理公司贿赂事件。**当时辽宁依生生物制药有限公司南阳区的经理杨某为感谢并继续求得唐河县疾病预防控制中心主任邢运生选购其公司的疫苗产品，先后 4 次到邢运生办公室送其现金共计 17 万元。湖北大润生物药业有限公司南阳区经理付某为感谢邢运生选购其公司的疫苗产品并想继续得到其关照，也先后 2 次给邢运生送现金共计 2 万元。据法院查明，这两家公司代理的疫苗产品就包括长春长生的狂犬疫苗及其他二类疫苗。
2011~2012 年间，合肥大华医药有限公司业务员徐某在得知安徽省阜南县疾病预防控制中心要采购流感疫苗的消息后，主动找上阜南县疾病预防控制中心主任刘振东，希望阜南县疾病预防控制中心在采购疫苗时，对其公司代理的长春长生流感疫苗给予关照，并承诺按照每份流感疫苗 4 元的标准，给予刘振东好处费，为此徐某送给刘振东共计 1.6 万元好处费。
**2013 年端午节期间，合肥富生生物科技有限公司（以下简称富生生物）负责人曹某为感谢某预防控制中心行政科科长郭伟在采购疫苗方面对其提供的帮助，**向郭伟行贿 2000 元。富生生物正是长春长生水痘疫苗、狂犬疫苗的代理公司。
**2014 年 7 月至 2016 年 8 月期间，长春长生的代理商陈君明在福建省发生 30 余次行贿行为。**陈君明代理的疫苗产品中包括长春长生水痘疫苗、狂犬疫苗、成人流感疫苗和儿童流感疫苗等。
2012 年至 2016 年间，长春长生的疫苗代理商陈某为了感谢时任福建省邵武市防疫站站长万某某让其代理的长春长生水痘疫苗、狂犬疫苗流感疫苗等疫苗在邵武市成功推广销售，于 2014 年 12 月至 2016 年 8 月间送给万某某疫苗回扣款共计 8.7 万元和价值 1000 元的购物卡一张。

看来当时麻烦缠身啊。

4、鲤鱼跃龙门：2012 至 2015 年，长生生物借壳重组

没有什么能够阻挡，我对 A 股的向往。

虽然麻烦缠身，但 2015 年 7 月，又经过 3 年的釜底抽薪，在扣除未决诉讼的财务损失后，长生生物这次终于鲤鱼跃龙门，登上了资本市场的舞台。

而这里面最关键的就是 2014 年。

7 年前，奕苗之王退出时，公司的估值只有不到 1 个亿。而作为业绩基准日最后一年，PE 在 2014 年参与进来的时候，公司的估值已经飙升到 25.7 亿。

2014 年 10 月 28 日，长春高研所与卓冠投资签订《股权转让合同》，约定将 其持有的长春长生 1.35% 股权以 3,475.00 万元对价转让给卓冠投资，公司估值 25.7 亿。

最后这龙门一跃确实不容易，能跳过去，前面就是 “星辰大海”。2014 年，公司业绩开始了最后的狂奔。在 1 年后的借壳方案中，公司的估值借着这股东风，已经飙升到了 55 亿，又翻了一倍。

根据本次交易中中企华出具的中企华评报字（2015）第 1151 号《置入资产 评估报告》，长春长生股东全部权益按收益法评估价值为 550,094.83 万元。

仅 1 年的时间，公司估值差了 1 倍，这个疑点也在重组方案的估值情况说明中进行了解释，我们回顾一下：

（1）2014 年营业收入爆发

可以看到，12、13 年业绩稳定在 4.4 亿左右的长生生物，2014 年业绩增长了 40% 之多。狂犬疫苗从一年不到 1 个亿的营收，增长到 2014 年的 2.12 亿，实现了业绩翻番，成为了最大的功臣，这个产品未来也一直是上市公司的顶梁柱。

（2）高额业绩承诺

长春长生全体股东承诺标 的公司 2015 年、2016 年、2017 年实现净利润（指扣除非经常性损益后归属于母 公司股东所有的净利润）分别不低于 30,000 万元、40,000 万元、50,000 万元。 若约定补偿年度内长春长生实际净利润低于承诺净利润，则所有交易对方需按照各自持股比例支付补偿，上述补偿金额首先以本次交易支付的股份补偿，不足部分由现金补偿。

**能让 55 亿的估值站住脚的，除了过去业绩的爆发，还有未来的豪赌。**3 年 12 亿的净利润并不是个小数目。只要筹码够高，一定会有人敢赌。

从公司取得批文的那天起，之前花费 7700 万买入上市公司 33.70% 的高老板，在方案公布之时，身价已经达到了 18 亿！年底，随着股票上市，借助股市的估值杠杆，已经到了 82 亿之多。

20 多年，从一个国企高管变成疫苗之王，从负债近 8000 万到身价 80 亿，这一路走来的艰辛，都是值得的。

5、背后的忧患：回看 2014 年奇怪的疫苗

狂犬疫苗造假达 4 年，长生生物蒙眼过关外还拿多个山寨社团奖​op.inews.qq.com2014 年，长春长生狂犬病疫苗单价狂飙至 132.68 元 / 人份，较上年增长 149.92%；产能利用率从 10% 左右跃升至近 80%；年产量从 15.95 万人份增至 234.67 万人份，一举登上国内第三大狂犬疫苗生产商宝座。
在 2013 年，狂犬病疫苗带来的营收，在长春生物总营收中占比不到 2%。2014 年，狂犬疫苗销量突现爆发式增长，增至 160.26 万人份，是 2013 年的 10 倍。相对应狂犬疫苗的营收也增至 2.13 亿元，成为长春生物的业绩主力军。

从商业的角度来看，狂犬疫苗价格从 50 多块涨价差不多 3 倍，但销售规模还涨了 10 倍！居然还有这种买卖呢？！

我们再做一个横向对比：

[官媒四问长生生物百白破疫苗旧案：25 万支劣药今何在？​www.sohu.com

](https://link.zhihu.com/?target=http%3A//www.sohu.com/a/242644829_464401)成大生物狂犬疫苗报价 149 元，长生生物报价 239 元，后者还要多打 1 针。尽管价格差距明显，但长生生物这几年一直卖得很好。

多打一针、价格贵 100，却在市场上攻城略地，差点干掉了行业老大！！！到底怎么做到的？

长生生物借壳前夕 “突击” 业绩：涉嫌操纵销售费用 频繁卷入疫苗行贿案​economy.caijing.com.cn长春长生于 2015 年底借壳上市，其当时的财务报告期时间为 2012 年~ 2014 年以及 2015 年上半年。记者发现，报告期内，长春长生业绩稳步增长，数据显示，这期间的收入增长离不开二类疫苗中狂犬疫苗及水痘疫苗的 “爆发”。 与此同时，**多份法院裁判文书显示，2013~2015 年长春长生销售人员及经销商在推广上述产品期间卷入多个受贿案件。**更有判决书显示这些费用会纳入长春长生的销售费用。然而蹊跷的是，长春长生 2015 年二类疫苗销量同比大增的情况下，业务推广费却没有同步攀升，这也直接影响到当期的费用率降至报告期内最低值。 这也带来另一疑点——**报告期内销售收入与费用率的变动存在不一致，借壳前费用奇低、借壳后费用猛增。**在 2012 年之前的两年时间，长春长生期间费用率基本在 40% 左右，临近借壳上市的 3 年却呈下降趋势，2015 年上半年期间费用率比 2012 年以前 “缩水” 近半。成功借壳后，长生生物销售费用逐年攀高，2017 年期间费用率更是达到 47%，创近 5 年最高值。

原来，公司可能有特殊的销售和财务技巧。

需要指出的是，这篇文章不仅点出了可能存在的商业贿赂冲刺业绩拉高估值外，还比较含蓄的质疑了是否存在 “销售费用体外化” 的情况，我们来追寻一下？

6、艰难与潇洒：2015 年至 2017 年，低空掠过

在借壳上市之后的三年，长生生物开足马力在疫苗领域开疆拓土，但是，3 年完成 12 亿，这个业绩实在太艰巨了，要知道，重组时候，全公司的净资产也不过 10 个亿而已。

但是，公司顶住了重重压力，在随后的三年都踩线完成了指标。

2015 年是 30239/30000，2016 年是 40684/40000，2017 年是 52087/50000，都属于 60 分低空掠过。

虽然业绩完成起来并不轻松，但是老板绝对不像那些铁公鸡，分红却相当阔绰。

在借壳重组方案里，长生生物钦点了几个同行业最类似的几家上市公司，二蛋对这几家公司的毛利率、净利率、销售费用和分红做了个统计：

毛利率没有跌出过前三，分红水平始终行业第一，老板阔气。

7、欺诈发行第一家：2017 年，欣泰电气引爆市场

2017 年年中的时候，长生生物还在努力完成最后一年的业绩，那会市场的主角并不是他，而是隔壁另一家东北的上市公司——欣泰电气（300372）。

首家创业板退市公司、首个欺诈发行退市公司，这几个市场第一的头衔好像并不怎么光彩。

[欣泰电气被强制退市 它是如何一步一步 “作死” 的？​finance.ifeng.com

](https://link.zhihu.com/?target=http%3A//finance.ifeng.com/a/20160710/14581131_0.shtml)

这里为什么要提欣泰电气呢？这和长生生物有什么关系？我们来梳理一下。

• **14 年 1 月，**欣泰电气实现了 IPO，主承是兴业证券。
• **15 年 7 月，**长生生物完成了借壳重组，主承是兴业证券。
• 17 年欣泰电气上市三年后，成为了创业板退市第一股，兴业证券赔偿投资者 5.5 亿元。
• 18 年长生生物上市三年后，大股东被主承告上了法庭，兴业证券追索金额 6.3 亿。

这两家公司，在资本市场都过不了 4 岁生日了，而深陷泥潭的主承——兴业证券，连续 2 年完成大单，3 年后又连续踩雷。按理说，主承亲自操刀了长生生物的借壳，应该是最了解长生生物实际经营情况的金融机构了，15 年成功借壳后，也开启了两家合作的蜜月期。无论是购买理财还是股票质押，到处都有兴业的影子。

但为什么依然陷入了泥沼之中呢？

在欣泰电气的案例里，为了冲刺 IPO，公司对 “现金流” 进行了造假。

**早在 2009 年 9 月，欣泰电气就首次提交了创业板 IPO 申报材料，但于 2011 年 3 月被否决。**原因是 2010 年 4 月，公司收购辽宁欣泰 66KV 及以上油浸式变压器业务相关资产，收购后该项业务收入大幅下降，辽宁欣泰出现经营亏损，由此对欣泰电气持续盈利能力构成重大不利影响。最终，欣泰电气因 “所并购资产持续盈利能力不足” 被否。
**2011 年 6 月，欣泰电气更换保荐机构为兴业证券，准备再度冲关。然而，迫于经营压力，欣泰电气放松了对客户的把关，回款难度大的客户增多，应收账款数额大幅增长，公司现金流甚至一度成为负数。
欣泰电气在 2011 年底进行了模拟财务报表的评估，发现公司存在 “经营性现金流为负”“应收账款余额较大” 等问题。对此，总会计师刘明胜认为，“此财务数据很难符合上市条件”，因此向温德乙建议在会计期末以外部借款减少应收账款，并于下期初再冲回，以此解决欣泰电气应收账款余额过大问题，实现发行上市目的。**两人商议后，温德乙同意并确认主要以银行汇票背书转让形式进行冲减。

扩展阅读：其他的造假手段可以看看下面这篇文章

[证监会稽查队揭秘 IPO 造假手法！看一遍顶投行工作三年！ _证券_腾讯网​stock.qq.com

](https://link.zhihu.com/?target=http%3A//stock.qq.com/a/20170328/017096.htm)

IPO 是造富神话的开始，为了下半生衣食无忧，多少人不惜铤而走险。其中很典型的手法就是上市前自费冲刺业绩，然后上市后靠高分红把资金收回来，虽然损耗也比较大，但是在高估值的 A 股，随便卖点股票就好，这些都是小钱。

在财务方面的调查结论没有最后公布之前，对于长生生物的情况都只是猜测。

二蛋没有什么实锤，但是真的打破脑袋也不明白，如此之高的毛利率，每年净利润阶梯上升，为何要在小小的成本上动黑心呢？为什么要为了这点钱就不管老百姓死活呢？

到了 2017 年底，欣泰电气彻底退出了 A 股舞台，而长生生物的股东们却按奈不住自己的喜悦，眼看着业绩承诺即将完成、股票终于可以套现了。

不过，这口气还没松完，心又提到了嗓子眼。

8、吓出一身冷汗：2017 年年底，疫苗被查出不合格

如果说，之前的诉讼只是涉及到公司业绩的话，似乎问题并不是很大，但是，2017 年底的这则消息，绝对会让股东如坐针毡。

17 年 11 月，食药总局官方发布了长生生物抽查不合格的消息（当时疫苗的销售区域就是山东）。

理论上，对于这种医药企业，涉及到抽查产品不合格是很严重的生产责任事故，很可能会停产整顿，严重的甚至吊销生产资格，股价大幅缩水！！！

这可是业绩承诺的最后一年！！！

过了今年，股票就可以减持了！！！

说什么也不能现在出问题啊！！！

食品药品监管总局新闻发言人介绍百白破疫苗效价指标不合格产品处置情况​samr.cfda.gov.cn

我想，这个周末上市公司的日子并不好过吧，在被点名之后，上市公司在下一个工作日就发布了公告。

近日，长生生物科技股份有限公司（以下简称 “公司”）全资子公司长春长生生物科技有限责任公司（以下简称 “长春长生”）生产的批号为 201605014-01 的百白破联合疫苗在中国食品药品检定研究院（以下简称 “中检院”）的药品抽样检验中被检出效价指标不符合标准规定。 经公司自查，长春长生生产的该批次疫苗共计 252600 支（3 支 / 人份），全部销往山东省疾病预防控制中心。该批次百白破疫苗效价指标不合格，可能影响免疫保护效果，但是对人体安全性没有影响。公司将积极配合国家卫生计生委等相关部门对该批次疫苗的保护效果进行评估，并按照监管要求根据评估结果采取相应措施妥善处理。 长春长生在日常生产过程中，严格按照国家批准的工艺标准生产，严格执行药品生产质量管理规范（GMP）等相关法律法规要求**，对每一批上市疫苗安全性、有效性等进行全部项目检验，自检合格后才按照相关程序报中检院进行批签并取得批签发合格证书后方上市销售**。目前长春长生对生产体系开展全面自查，认真查找效价不合格原因，强化质量管控。除百白破疫苗外，长春长生其他疫苗产品生产、销售正常。 前述该批次 252600 支百白破疫苗共实现销售收入 833,825.24 元。鉴于百白破联合疫苗在公司销售收入总额中占比较小，因此上述事项对公司目前生产经营无重大影响。公司将密切跟踪事件进展，积极配合相关监管部门开展后续工作，严格按照中国证监会、深圳证券交易所的相关规定履行信息披露义务。敬请广大投资者注意投资风险。

这么大的事情，上市公司马上做出了回应，我们回头看看这个公告，颇有一些黑色幽默的味道。

[8 千万身价十年飙至 55 亿 起底长生生物的前世今生​www.sohu.com

](https://link.zhihu.com/?target=http%3A//www.sohu.com/a/242143936_99946135)一方面，不说疫苗有没有 “效果”，只说是不是 “安全”，避重就轻，偷换概念；另一方面，把问题限定在一个批次，心存侥幸，逃避整改。而原食药监总局的板子高高举起，又轻轻放下，罚酒三杯，根本起不到警醒的作用。

从新闻报道出来之后二级市场的走势来看，确实也没有造成太大的影响，股价从 15.1 元左右跌到了 14.6 元就站稳了，而上市公司的公告对市场无疑是一颗定心丸，当天股价大涨 6.27%。

值得深思的是，在接下来的几个月里，发布完疫苗抽查不合格的国家和地方监管部门，也并没有对公司继续问责，直到……

9、蹊跷的年报：2017 年的涉险过关

最为要命的 4 季度，上市公司总算 “有惊无险” 的过关了。

之后不久，长生生物公布了当年的年报，可以说惊喜连连。营收几乎增长了 50%，经营活动产生的现金流大幅增加，而净利润增长了 1/3，被交易所问询。

其实这并不是一个很复杂的问题，应付的销售费用还没有付，就会让现金流和净利润有差异，但这个费用太高了。公司和会所在回复中有这样一段话：

根据 2016 年修订的《疫苗流通和预防接种管理条例》，疫苗生产企业不能将疫苗销售给经营企业。公司按照要求，及时调整了原有的自营与经销商结合的销售模式，**采取与推广服务商合作的方式开展销售工作，同时加大了市场推广力度，导致公司推广服务费由 2016 年的 2.02 亿元增加至 2017 年的 4.42 亿元，**由于公司计提推广服务费与实际付现支付的金额存在时间上的差异，使得推广服务费对当期净利润与经营活动产生的现金流量净额变动的影响不同。

简单来说，公司的业绩爆发，是靠钱砸出来的。

至于为什么多花 2 个亿搞销售，有兴趣可以看看下面这个文章里的内容：

[长生生物狂苗造假: 身家 51 亿 “女掌门” 的十年崛起​news.sina.com.cn

](https://link.zhihu.com/?target=http%3A//news.sina.com.cn/c/nd/2018-07-22/doc-ihfqtahi9806358.shtml)澎湃新闻记者查阅了 2017 年陕西、福建、广东等省的二类疫苗集中采购入围名单发现，在冻干人用狂犬疫苗（vero 细胞）品种中，有辽宁成大、长生生物、广州诺诚、宁波荣安、吉林迈丰、河南远大等主流狂苗生产企业。 上述厂家的疫苗，从价格和针剂次数上来说，每一单支针剂的价格均在 40-60 元；接种方法上来讲，除辽宁成大为独有的 2-1-1（四针法、三次接种）外，其余均为 5 针法（五次接种）。 陶黎纳多次在科普文章中提及，辽宁成大有接种次数少的优势，而且从完成全部针剂的花费总价上来看也最便宜。 “但实际接种时选择的品牌，决定权在市县疾控中心的采购选择上。” 陶黎纳表示，“包括辽宁成大、长春长生在内的几家疫苗厂家，一般都能进省级疾控中心的白名单（招标采购入围名单），在这之后就看县区级疾控中心如何选择了。” 接近长春长生的人士透露，长春长生在此之后自建销售渠道，“原先的代理商成了供销商，实际上就是签个合同，成为公司的销售员”。 陶黎纳分析，对于原先在市场上不占优势的品牌来说，此时更有机会提高品牌知名度。 上市公司长生生物年报中这样描述：2017 年，长春长生积极适应新的疫苗管理政策相关规范要求，加强销售管理，积极推动新的推广服务团队的整合和销售渠道的搭建，同时通过加强学术推广会议和公司调研，强化与各级疾病预防控制机构的联系，提高公司疫苗产品的品牌影响力，有效地推进了公司业绩的快速增长。 从财务上来看，该公司当年销售的费用达到 5.83 亿，同比增长 152%，增长的原因其解释为 “营销模式受疫苗流通条例影响的推广费、市场服务费、会议费和运输费增加所致”。

哦，那这么说来，疫苗企业和互联网是一样的嘛：

渠道为王。

我们再看一下财务数据，15、16 和 17 年，公司的销售毛利率是 77%、79% 和 86%，销售净利率是 36%、42% 和 36%。

这也让我更加怀疑背着 12 亿净利润承诺股东的动机：

如果不是为了拼命完成业绩承诺，谁会在生命攸关的疫苗生产上动心思呢？

10、暴风雨之前的宁静最可怕：2018 年兴业证券业务合作继续

如果只看财务信息，这个票真的算得上非常不错的股票质押标的证券了。净利润不错，业绩持续增长，业绩承诺完成了，马上就变成流通股，流通股是非常好的质押标的，因为即使遇到股价波动，也可以即使处置。哦，对了。除非遇到特殊情况。

我们回顾一下上市公司股票质押的过往情况。

高老板家族是从 2017 年 5 月开始了股票质押融资，到了 2017 年 11 月上市公司爆出疫苗问题的时候，监管部门并没有处罚，兴业证券也没有要求股东提前购回。

投资者和金融机构，都选择了相信上市公司的话。业绩承诺最为关键的 1 年，兴业证券为高老板夫妇提供了 6.3 亿的借款，一个净利润有 5 个亿的上市公司，一个身价 50 亿的老板，借款的金额只是九牛一毛。

直到 2018 年的 5 月，股票质押还是照做，公司的基本面貌似并没有什么问题，而且，2018 年可是解禁的第一年。

这应该是个很美好的年份，业绩冲刺了这么久，那么多诉讼没有影响上市，疫苗不合格也没有影响股价，终于能开花结果了。

一般上市公司在重组解禁这一年的业绩都会非常好。

担子放下了，力气才能释放出来嘛。长生生物也不例外，这一年的一季度，公司净利润同比增长了 72% 之多。借着公司业绩的东风，长生生物的股价从 2 月份开始启动，一路不回头的从 11 冲上了 30，很多股东成为了亿万富翁。

如果故事从这里结束，那应该算是皆大欢喜了。

但是。。。

11、拿命开玩笑：2018 年 7 月，长生生物疫苗造假被揭发

正义或许会迟到，但绝不会缺席。

18 年的 7 月，公司股价创新高没多久，该还的债迟早要还的。我们按时间顺序梳理一下：

**（1）2018 年 7 月初，长生生物员工实名举报了公司疫苗生产存在的重大安全隐患。**一石激起千层浪，资本市场、医药市场、公司、下游客户、员工、监管部门还有千万接种疫苗的老百姓，全部被卷了进来。

这已经是人命关天的大事了！！！

国家药品监督管理局关于长春长生生物科技有限责任公司违法违规生产冻干人用狂犬病疫苗的通告​cnda.cfda.gov.cn

（2）7 月 5 号，国家药监局飞行检查发现公司存在重大安全遗患。

根据举报提供的线索，7 月 5 日，国家药监局会同吉林省局对长春长生公司进行飞行检查。[长春长生公司违法违规生产狂犬病疫苗案件调查工作取得重大进展​www.gov.cn

](https://link.zhihu.com/?target=http%3A//www.gov.cn/xinwen/2018-07/27/content_5309928.htm)按照有关规定，疫苗生产应当按批准的工艺流程在一个连续的生产过程内进行。**但该企业为降低成本、提高狂犬病疫苗生产成功率，**违反批准的生产工艺组织生产，包括使用不同批次原液勾兑进行产品分装，对原液勾兑后进行二次浓缩和纯化处理，个别批次产品使用超过规定有效期的原液生产成品制剂，虚假标注制剂产品生产日期，生产结束后的小鼠攻毒试验改为在原液生产阶段进行。
为掩盖上述违法违规行为，企业有系统地编造生产、检验记录，开具填写虚假日期的小鼠购买发票，以应付监管部门检查。

而出问题的，就是缔造商业神话、支撑公司业绩的狂犬疫苗！这回不再是 17 年那样了。而公司不但为了节约成本触碰法律底线，还企图在调查期间蒙混过关。

据介绍，7 月 6 日至 8 日，药品监管部门对长春长生公司进行飞行检查时，发现企业违法违规生产行为，随即责令企业停产。此后，长春长生公司为掩盖事实，对内部监控录像储存卡、部分计算机硬盘进行了更换、处理，销毁相关证据。
公安机关已追回犯罪嫌疑人丢弃并意图损毁的 60 块电脑硬盘。

（3）7 月 15 日，药监总局全面入驻企业调查，披露了《关于长春长生生物科 技有限责任公司违法违规生产冻干人用狂犬病疫苗的通告》，将本次查出的情况定性为严重的生产安全事故！

**国家药监局已责令企业停止生产，收回药品 GMP 证书，召回尚未使用的狂犬病疫苗！**上市公司从天堂跌入地狱。

（4）7 月 16 日起，二级市场持续一字跌停。

（5）7 月 18 日，后知后觉的当地监管部门对 1 年前就发现的问题疫苗，才开具了行政处罚决定书，并自行开始了反腐调查。

（6）7 月 20 日，深交所发布了关注函。

（5）7 月 23 日，公司公告临时停牌，但是下午就被复牌了（8 月 3 日，深交所还率先发布了关于 “停牌” 的禁令），相关责任人股票被限售处理。

国字号调查组介入调查。同日，公安机关带走了公司董事长和相关高管。

（6）7 月 24 日，在国外访问的大大要求彻查此事。

长春长生生物科技有限责任公司违法违规生产疫苗行为，性质恶劣，令人触目惊心。有关地方和部门要高度重视，立即调查事实真相，一查到底，严肃问责，依法从严处理。要及时公布调查进展，切实回应群众关切。

当晚，相关责任人被批捕，包括上市公司实际控制人夫妇。

（7）7 月 26 日，经过 1 天的停牌后，长生生物被带帽，面临退市风险。

（5）7 月 27 日，公司账户被冻结，证监会为长生生物量身定制了退市制度。上市公司涉及到公共安全、生态安全、生产安全和公众健康安全等领域的重大违法行为的，证券交易所应当严格依法作出暂停、终止公司股票上市交易决定。

（6）7 月 30 日，国务院听取了专项汇报。

[国务院常务会议 听取吉林长春长生公司违法违规生产狂犬病疫苗案件调查进展汇报等​www.gov.cn

](https://link.zhihu.com/?target=http%3A//www.gov.cn/premier/2018-07/30/content_5310570.htm)长春长生公司在疫苗生产中的造假行为伤天害理，性质极其恶劣，必须重拳打击！

（7）8 月 3 日，公司资产被查封，深交所公开谴责。

（8）8 月 6 日，兴业证券向股东提起诉讼，要求归还 6.3 亿股票质押借款。

（9）8 月 8 日，实际控制人股票被司法冻结。

（9）8 月 16 日，7 名长生生物相关的省部级官员被彻查，35 名非中管部门被问责。

长生生物的问责还在继续，而我们金融从业人员，除了对漠视生命安全的黑心商人的愤慨之外，我们应该做什么，才能避免成为下一个踩雷的人？

曾经价值 55 亿的股票，在重大安全事故面前一文不值。不仅仅是证券从业人员，全中国的老百姓也都该重新审视自带光环的上市公司了。

历史扒到这，非金融机构从业人员就不需要往下看了，只要大概了解一下长生生物的过去，你自己心里或许已经有了答案。

ST 长生可能要走了，留给我们券商值得思考的，还有很多。这些反思，请移步到二蛋的知乎专栏继续阅读。

[二蛋在证券一线​zhuanlan.zhihu.com

](https://zhuanlan.zhihu.com/hanerdan)

爱你们 (づ￣ 3￣) づ。

这次不会河蟹了吧。

知乎用户 R2D2 发表

现在回过头来查看一下**《山东省高级人民法院民 事 判 决 书 (2015) 鲁民提字第 614 号》**，会发现很多有意思的细节。山东省高院这打脸打得啪啪啪响啊！

山东省潍坊市中级人民法院二审认为，当事人对自己提出的诉讼请求所依据的事实或者反驳对方诉讼请求所依据的事实有责任提供证据加以证明; 没有证据或者证据不足以证明当事人的事实主张的，由负有举证责任的当事人承担不利后果。润光公司提供的收款收据及青州市疾控中心出具的证明，可以证实润光公司卫生所在为夏富兴注射疫苗前不久曾从青州市疾控中心购买过 3 支疫苗的事实。青州市疾控中心提供的购货收款收据、药品材料入库单、库存材料明细账、《生物制品及一次性注射器出入库登记表》等证据，也能够形成证据链证实青州市疾控中心自 2005 年 1 月 1 日至 2005 年 6 月 1 日期间所购买的狂犬病疫苗均系由长生公司生产的事实。综上，根据润光公司和青州市疾控中心提供的上述证据，可形成有效证据链证实润光公司为夏富兴注射的疫苗为长生公司生产的事实。长生公司否认为夏富兴注射的疫苗系本公司生产，应提供反驳证据，现其既不能对其主张提供证据，也不能就涉案疫苗提供检验合格证明，故应依法承担举证不能的不利后果。综上，长生公司的上诉请求，证据不足，不予支持。一审判决认定事实清楚、适用法律正确，应予维持。据此，依照《中华人民共和国民事诉讼法》第一百六十九条、第一百七十条第一款第 (一) 项、第一百七十五条之规定，山东省潍坊市中级人民法院二审判决：驳回上诉，维持原判。二审案件受理费 11455 元，由长生公司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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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二审判决，存在以下值得推敲的地方：

1. 长春长生公司非常无耻地在推脱责任，声称导致受害者致盲的疫苗不是他们生产的，不用承担任何责任。

2. 二审法院认定疫苗系长生长春公司生产的唯一证据链条有且只有青州市疾控中心提供的购货收款收据、药品材料入库单、库存材料明细账、《生物制品及一次性注射器出入库登记表》等证据。

3. 长春长生公司无法为涉案疫苗提供检验合格证明。证明不了自己的疫苗是合格产品，就应该承担责任。

总结一下，二审结果是好的，但是其实最关键的证据是缺失的，没人能够提取出受害者体内的疫苗进行检测，天知道这疫苗是真是假？到底是谁生产的？究竟是不是不合格疫苗？打进受害者体内的到底是什么鬼东西？这些问题根本无从验证。无法对打入受害者体内的疫苗进行检测，单凭几张文书去鉴定涉案疫苗是否合格，这证据链条太薄弱，因此谁来承担举证责任，就成为了判决的关键。

注射进体内的疫苗这个关键证据缺失，也为高院重审翻案埋下了隐患。

———————坑爹的重审分割线——————

接下来看重审的判决，

2005 年 6 月 30 日，国家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下发的《关于人用狂犬疫苗实施批签发管理的通知》要求，自 2005 年 8 月 1 日起实施签发每批检验合格证明，即在此时间前对销售狂犬疫苗并无强制性规定，且北京法源科学证据鉴定中心出具的鉴定结论也未说明涉案狂犬疫苗为不合格产品。润光公司主张长生公司应承担医疗产品责任，其应当对涉案狂犬疫苗存在缺陷承担举证责任。因此，原审仅以长生公司对期间批次的狂犬疫苗未能提供批签发合格证明，认定具备生产资质的长生公司就涉案狂犬疫苗是否为合格产品承担举证不能的法律后果，无事实和法律依据。应认定涉案狂犬医疗为合格医疗产品。润光公司主张长生公司承担医疗产品质量责任的理由不能成立，本院不予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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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结一下：

1. 2005 年 8 月 1 日之前，不需要强制对狂犬疫苗签发检验合格证明，因此长春长生公司不需要通过检验合格证明来举证自己的产品是合格的。

2. 举证责任落到了原告身上，法院的立场就非常微妙了：你说你致残是由于使用了长春长生公司生产的质量不合格的疫苗导致的，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他们的产品不合格啊？

这就搞笑了，二审的时候，一个生产出疫苗的公司都拿不出任何证据来证明注射进受害者体内的疫苗到底是不是合格产品，重审高院竟然要受害者举证自己体内的疫苗是不合格的？请问让受害者怎么举证？受害者知道这疫苗是怎么生产出来的吗？知道疫苗用了什么原材料和制作工艺吗？知道这疫苗是怎么储存的吗？？？这些第一手材料完全掌握在生产公司手里，高院让受害者怎么举证？莫非要让受害者抽光自己身上的血，提炼出体内的疫苗进行检验？

原审仅以长生公司对期间批次的狂犬疫苗未能提供批签发合格证明，认定具备生产资质的长生公司就涉案狂犬疫苗是否为合格产品承担举证不能的法律后果，无事实和法律依据。应认定涉案狂犬医疗为合格医疗产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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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院这段审判就十分无赖了，翻译一下：

有没有批签发合格证明根本不重要，人家长春长生公司可是有生产资质噢，你们有个啥？啥证据都拿不出来，凭什么说人家产品不合格呀？有生产资质就够了，光凭它有生产资质我高院就认为他的产品绝对合格的呢，不服拉倒。

好了，现在长春长生公司东窗事发了，生产的问题疫苗涉嫌生产记录造假。**药品批生产记录到底有什么作用？**简单复制粘贴一下：

指的是某批药品生产过程的全记录，比如生产注射剂: 从容器的选择、处理, 注射液的配制 (投料、配液), 注射液的滤过, 注射液的灌封, 灭菌、检漏, 质量检查, 印字、包装。这些记录, 最主要的作用是保证药品生产的规范性 (SOP), 以确保药品质量。

这简直太让人毛骨悚然了！疫苗生产记录造假，意味着制造疫苗用的原材料记录、生产工艺、所用容器、生产流程等等所有的信息都是假的！再也没有任何人、任何方法去查实这么多年来由长春长生生产、注射进那么多人体内的疫苗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实在无力吐槽了，山东省高院你凭什么不要求长春长生公司提供产品合格证明，反而要求受害者举证疫苗不合格，公平吗？现在爆出长春长生公司生产记录造假了啊，你当年哪来的自信给长春长生公司站台，信誓旦旦说 “长春长生公司的疫苗全都是合格的产品”？？？就凭它有生产资质？？？山东省高院你的脸被自己打得疼吗？？

坐看山东省高院打脸，记住这几个名字，一首凉凉送给你们:

审　判　长　　范　勇

审　判　员　　谭占立

代理审判员　　王立泽

二〇一六年九月十二日

书　记　员　　刘　莹

知乎用户 饭团​ 发表

“迷信” 进口疫苗毫无必要 我国已建立覆盖疫苗全生命周期的监管体系

1978 年实施免疫规划以来，我国已成为世界上为数不多的能够依靠自身能力解决全部计划免疫疫苗的国家和地区之一，基本覆盖了世界卫生组织推荐的所有重点疫苗种类。不仅国产和进口的同种疫苗，在质量标准、安全性和使用上没有明显差别；而且国产疫苗已得到世界认可，并走出国门——

　　最近，九价 HPV 疫苗（预防宫颈癌的九价人乳头状瘤病毒疫苗）在我国内地上市的消息引发高度关注。我国疫苗产业发展情况如何、疫苗质量是否安全、国产疫苗与进口疫苗在质量水平上是否存在差距？记者就这些问题采访了国家药监局相关负责人和行业专家。

　　国产疫苗成接种主流

　　疫苗是预防、控制传染病发生和流行，用于人体预防接种的生物制品，对保障人类健康具有重要意义。

　　“自 1978 年我国开始开展儿童计划免疫工作以来，至今已整整 40 年，涵盖了 12 种疫苗可预防疾病，基本覆盖了世界卫生组织推荐的所有重点疫苗种类。” 中国疾病预防控制中心免疫规划首席专家王华庆介绍，从 4 苗防 6 病到 14 苗防 15 病，我国终结了天花，实现了无脊髓灰质炎状态，控制了乙肝、麻疹、白喉、百日咳、破伤风、乙脑等疾病的传播，疫苗的普及极大降低了传染病发病率和死亡率。

　　中国疾病预防控制中心数据显示，自 1978 年实施免疫规划以来，每年我国麻疹发病人数从最高峰 900 万例下降到 2017 年不到 6000 例；流脑发病人数从最高峰 300 万例下降到 2017 年不到 200 例；乙脑发病人数则从最高峰 20 万例下降到 2017 年 1000 例。自 1992 年我国开始接种乙肝疫苗至今，超过 8000 万名儿童免于乙肝感染，5 岁以下儿童慢性乙肝病毒感染率降至 0.5% 以下。

　　“我国计划免疫工作主要依靠的是国产疫苗。” 中国食品药品检定研究院生检所副所长徐苗表示，当前国产疫苗占全国实际疫苗接种量的 95% 以上。

　　与此同时，我国疫苗企业研发和生产能力不断提升。国家药监局疫苗生产监管相关负责人介绍，我国是世界上最大的疫苗生产国，共有 45 家疫苗生产企业，可生产 63 种疫苗，预防 34 种传染病，年产能超过 10 亿剂次，是世界上为数不多的能够依靠自身能力解决全部计划免疫疫苗的国家和地区之一。

**　不必迷信进口疫苗**

**　　“国产和进口的同种疫苗，在质量标准、安全性和使用上没有明显差别。” 针对有些人认为国产疫苗质量不可靠、“迷信” 进口疫苗，王华庆表示，无论是国产疫苗还是进口疫苗，都必须严格按照国家药品监督管理局的要求，严格开展上市前临床研究，生产符合 GMP 要求，每批疫苗经过严格批签发检验合格后才能上市使用。**

　　换言之，我国所有上市疫苗必须符合国家药品标准，包括《中华人民共和国药典》和药监部门颁布的国家药品标准。在我国上市的药品，无论国产或进口，在其有效期内各项安全性和有效性指标均不得低于《中华人民共和国药典》要求。在满足药典标准要求的同时，每个企业的每一种疫苗都有注册标准以及唯一的注册标准编号，疫苗生产企业必须执行注册标准。

　　“我们每年对疫苗产品的关键指标开展质量趋势分析评估，适时在业内通报，激励企业不断提升疫苗质量。” 中国食品药品检定研究院副院长王佑春表示，我国作为世界上最大的疫苗生产国和使用国，多年来在疫苗研发、生产和质量控制方面不断积累经验，疫苗质量标准也不断提高。

从疫苗研发、生产、上市到接种，每个环节的质量安全都一直是我国药品监管的重点之一。特别是 2016 年 3 月份山东济南非法经营疫苗系列案件发生后，疫苗流通环节引起监管部门高度关注。为此，国务院组织修订了《疫苗流通和预防接种管理条例》，并将第二类疫苗的经营方式改为由省级疾控机构统一在各省公共资源交易平台招标采购，以有效遏制疫苗的渠道外销售；同时，要求使用 “全程冷链不断链” 和“全程监测并记录”来最大限度地保障疫苗流通质量安全。

　　为了解上市疫苗质量状况，及时发现质量问题和隐患，并采取相应风险控制措施，国家药监部门近年来对部分疫苗开展了评价性抽检，从生产、流通和使用 3 大环节抽取疫苗产品，实施质量检验和结果分析。截至目前，共抽检疫苗产品 944 批次，合格率为 99.6%。

　　水平得到世界认可

　　国家药监局药化监管司调研员郭秀侠表示，随着监管日趋严格，近年来我国已上市疫苗的质量标准均达到世界卫生组织的要求，部分品种关键指标甚至高于欧美要求。

　　在完善的疫苗质量管理体系基础上，国家疫苗监管涵盖了 6 项职能：上市许可、上市后监管（包括接种后不良反应监测）、批签发、实验室管理、监管检查和临床试验监管，覆盖了从疫苗研发到使用的各个环节。早在 2011 年，中国疫苗监管体系就通过了世界卫生组织的国家监管体系评估，“该评估既是对一个国家疫苗监管机构能力的全面考量，也是该国疫苗生产企业申请世界卫生组织产品预认证并进入国际采购渠道的基础和前提。” 王佑春说。

　　据了解，成都生物制品研究所生产的乙型脑炎减毒活疫苗、北京北生研生物公司生产的口服 Ⅰ 型 Ⅲ 型脊髓灰质炎疫苗、华兰生物公司生产的流感疫苗、北京科兴生物公司生产的甲型肝炎灭活疫苗等国产疫苗均先后通过了世界卫生组织预认证，并被纳入联合国儿童基金会、全球疫苗免疫联盟采购计划，开创了中国疫苗迈出国门的先河。

　　国产疫苗在得到国际认可的同时，在研发生产方面也从未停歇。其中，国产肠道病毒 71 型灭活疫苗（手足口病疫苗）、重组戊型肝炎疫苗均为全球首创。以国产肠道病毒 71 型灭活疫苗（手足口病疫苗）为例，2008 年至 2015 年，我国报告手足口病约 1380 万例，其中重症病例约 13 万例，死亡 3300 多人。针对这一重大疾病，我国企业争分夺秒地开展疫苗研发工作。2015 年，世界上唯一用于预防严重手足口病的创新型疫苗国产肠道病毒 71 型灭活疫苗问世，受到世界关注。

　　王佑春表示，目前，我国已建立起覆盖疫苗 “研发—生产—流通—接种” 全生命周期的监管体系，上市疫苗全部实行国家 “批签发” 管理。据统计，2017 年我国疫苗批签发企业中，国内企业 39 家，国外企业 6 家；去年国内使用的 50 种疫苗中，46 种疫苗国内企业均可生产供应，只有 4 种疫苗由国外进口，包括 HPV 两价疫苗、HPV 四价疫苗、13 价肺炎疫苗和百白破 + 脊灰灭活疫苗 + b 型流感嗜血杆菌联合疫苗（五联疫苗）。“这 4 种疫苗尽管国内企业还没有产品上市，但都在研究中。”王佑春说。

来源 / 经济日报 · 中国经济网 记者 吉蕾蕾​​​​

——2018 年 7 月 24 日 17:23:04——

补个图

——2018 年 7 月 25 日 14:41:00——

再补个图

知乎用户 硅基生物 发表

这意味着，出现了人民群众要求疫苗百分之百绝对安全和目前的疫苗市场监督体系不能确保疫苗万无一失之间的矛盾。怎么办？只有恢复第二类疫苗专营制度。毕竟，现在全国各地，为了证明自己的疫苗很安全，开口第一句，就是说，我们的疫苗是疾控中心买的。换言之，现在多数人，还是宁可信国家，不可信市场的。
作者：玄不救非氪不改命
链接：https://www.zhihu.com/question/41709441/answer/92289371
来源：知乎
著作权归作者所有。商业转载请联系作者获得授权，非商业转载请注明出处。
发布于 2016-03-25

注意发布时间！

注意发布时间！

重要的侍寝说三遍！注意发布时间！

2009 年 3 月，时任国家药监局食品安全协调司司长孙咸泽因三鹿事件受行政记过处分。根据《行政机关公务员处分条例》，受记过处分的期间为 12 个月；在受处分期间不得晋升职务和级别。
2009 年 12 月，他平调到药品安全监管司任司长；
2011 年 6 月，转任国家药监局信息中心主任。
2012 年 9 月，升任国家食药监局副局长、药品安全总监。
一个奶粉都管不好的人，居然让他去管药？
果然疫苗又出了大事，他又成了责任人之一。
08 年刚被毒奶粉坑过的那批孩子又被他坑了一把。
曾经那么大动静！，我以为尘埃落定，前事不忘后事之师，坏人终将伏法，可是一顿貌似严肃的处理，到现在你特么告诉我这是无效的！？不带这么坑屁民的！这事要是在日本会切腹的，在韩国会下跪的，在美国会判刑的，在朝鲜都特么会炮决的！可是在我们这里罚酒三杯后就高升了。
别的不说，就说当年因三鹿奶粉事件而被处分的官员中，除了孙咸泽这厮之外，另外几个也都早已复出或异地升迁。
居然有好几位仍负责质检工作，想想也是醉了。
发布于 2016-04-24
作者：大白白又白
链接：https://www.zhihu.com/question/41709441/answer/96774463
来源：知乎
著作权归作者所有。商业转载请联系作者获得授权，非商业转载请注明出处。

这是链接

[这一次的疫苗问题会像曾经的三鹿奶粉事件一样彻底摧毁中国的疫苗产业吗？​www.zhihu.com

](https://www.zhihu.com/question/41709441)

知乎用户 叶飘潇雨 发表

“我不在乎大国崛起 我只在乎小民尊严”

不知道之前嘲笑龙应台的各位，还记得这句话吗

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

明年就没有药监局了。大家各自心安吧

知乎用户 瑾瑜 发表

忍不了，我打的就是这款疫苗。今天最后一针。你告诉我出事了？。狗商人到底把人命放在什么地位。

我上个月打的疫苗。可以看到是出事疫苗。目前这边的疾控中心还在接种此疫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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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有个不成熟的想法，以后建议大家都打国外的疫苗。虽然贵但是有保障。这些制作国产疫苗的草菅人命，那我们可以抵制它。 让它没有销量。久而久之，国产疫苗只能越做越好，必须比国外的便宜且质量好才能生存下去。给它制造压力。希望可以越做越好，不要总是因为是国产，铁饭碗，就可以高枕无忧了。出现这种事情，证明他们根本就已经淡视普通人的生命了。最让我难过的是，听说这个公司还在正常运营中。

知乎用户 瞰 1​ 发表

看吧这个事情又就这么过去了关注的人又变少了

真是悲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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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有没有跟我一样感受的。

今早起床像往常一样去超市买鸡胸肉 (健身党……) 可是当拿起肉的那一刻跟往常不一样的是我停顿了一下，因为我突然想到这肉会不会也有什么问题会不会吃多了不好，前两天我妈还叮嘱我说 “不要吃太多超市的冷冻鸡胸肉那都是一些不好的鸡的肉” 我便说那上面明明标的是 “本地直供鸡胸肉” 大家都吃不会有什么问题；现在想来妈妈说的话还是有道理的，“本地鸡”也许并非真本地鸡，但是停顿了一下我还是装进了袋子，因为有什么办法呢，除了吃超市的鸡胸肉还有哪里能够提供呢，本地鸡贵难不成为了两块鸡胸肉天天去农村弄一只真正的本地鸡吗。

我开始怀疑身边的一切，怀疑他们的真假和好坏，不知道我们用的吃的穿的和生活密切相关的东西是好是坏是真是假这才是最恐怖的。走在路上我会看步履匆匆形形色色的路人，我突然开始想我到底为了什么而活着他们为了什么而活着，我看到的是普通老百姓一张张疲惫的脸和沉重的脚步，辛苦大半辈子有用吗，别提别的了连你孩子刚出生打的疫苗都是假的…… 那么，我们到底为了什么活着。

我爱国也恨国。

现在唯一的人生目标就是赚钱了，只有赚钱，赚更多的钱也许才能不被生活和社会逼到死角，也许吧…

拙制伤锦，迂政损国。

知乎用户 野马财经 发表

23 日下午 3 点，大爱清尘北京办公室，王克勤略显狭小的办公室中，野马财经就近期关于疫苗事件的热点问题独家对话了王克勤。

图为野马财经独家对话王克勤

关于疫苗事件：怎么能没有遗憾？

**野马财经：**2010 年，您的《山西疫苗乱象调查》系列报道曾在全国引起轰动，但最终这件事不了了之。事后，您曾对媒体说 “如果山西疫苗事件得不到很好处理。类似问题会在全国不断重演。”2016 年，“山东济南非法疫苗案” 重演历史。**8 年过去，疫苗乱象仍未杜绝。**对此，您心中有遗憾吗？如何避免类似的疫苗问题再次发生？

**王克勤：**怎么能没有遗憾？如果我对这个行当不了解，我没办法讲这句话。

2010 年疫苗报道发表后，我在《中国经济时报》成立了疫苗救援中心，由 20 多个大学共计 40 多名学生组成的义工团队，他们轮流在办公室支持我，接全国读者的电话，搜集更多案例。

这些惨痛的案例我现在还保存着。

**野马财经：**能举一两个例子吗？

**王克勤：**当初做疫苗事件调查时，有个例子至今仍令我难忘。山西太原有位年轻的母亲，孩子 8 岁前健健康康，但在接种疫苗后夭折了。

孩子死后，他的家人用 “阴阳八卦” 给孩子母亲算了一卦，认为是孩子的母亲把孩子咒死了。全家人将罪责都推到孩子母亲身上，大家都不理她。这得是多大的折磨啊。最后听说这位母亲在太原街头疯疯颠颠地乞讨**（说到这里，王克勤眼睛里依稀泛着泪光）。**

疫苗本来是预防疾病的，相当于穿了一件 “防弹衣”。孩子如果穿了一件合格有效的防弹衣，悲剧也许就不会发生。

**野马财经：**当年签发您疫苗报道的时任《中国经济时报》总编辑包月阳，随后被免职。您是如何看待老包的？

王克勤：（听到老包，王克勤先是露出了笑容，随后朝侧面一抱手作揖并说道）他是被我 “干掉” 的 3 个主编之一。事后，我曾对老包说，“对不住啊，因为我的报道害你丢了工作”。老包对我说，“求仁得仁，是你成就了我”。

就像网上那篇文章说的那样，我俩喝得烂醉，喝进了医院，这事就不再提了吧。现在我俩还时常联系。

大家共识是希望 “中国疫苗更安全”

**野马财经：**您如何评价前两天刷屏的《疫苗之王》这篇稿件？

**王克勤：**对《疫苗之王》这篇稿件我不做任何评价。我希望能够有更多人站出来说疫苗，至于说得专业不专业、好还是坏，自会有人去判断。

**野马财经：**我们注意到，曾任中国疾病预防控制中心主任王宇在 2010 年两会上直言，**部分国产疫苗质量不达标，监管部门缺少对这些疫苗大规模上市后的系统评价。有些疫苗质量在大规模人群使用中完全达不到质量标准，与进口疫苗相比，质量档次差很多。**那你认为，我们应该如何避免类似的疫苗问题再次发生？

**王克勤：**要全面客观地选择能解决问题的手段。**比如，我们在当年山西疫苗案中发现，包括经营疫苗的企业和疫苗流通领域监管存在严重的问题，**包括《中华人民共和国疫苗条例》等都存在一些漏洞，这些漏洞给不法公司有了可乘之机。

这些年我也在关注疫苗的一些案例，从现在看，疫苗流通领域的监管已经在逐步完善，现在疫苗冷链运输的要求基本都能达到了。这次问题却是出在疫苗生产企业。

**野马财经：**这次大家有很多情绪，有人无奈叹息，也有很多谩骂？

**王克勤：**我看到这几天大家情绪很激动，有谩骂，也有唉声叹气，但我相信关注疫苗案的公众都有一个公共的愿望，那就是让疫苗在中国变得更安全，让 “中国疫苗更安全” 是大家内心深处一致的共识。

这次也完全突破人的道德底线了，我真的没想到。疫苗制造行业是暴利行业，有一句话 “卖疫苗就是卖水”。这些企业能获得暴利的情况下，还如此疯狂？

这理应引起全社会的重视，也需要监管层系统性地解决问题。

希望代价小一点速度快一点

**野马财经：**很多人都有疑问，我们还能相信国产疫苗吗？

**王克勤：**我在多个场合都回答过这个问题，我每天也会接到不同的电话，很多家长也很焦虑地问我这样的问题，在 2010 年我的报道出来后，我也跟很多专家一起交流。

可以这样说，这些年来，我们国家的公共卫生领域正在不停地进步，理性地说，我认为应该坚定不移地接种疫苗，而且要及时地接种疫苗。

**野马财经：**现在是国产疫苗的至暗时刻？

王克勤：我认为现在是中国国产疫苗的至暗时刻，可是我们相信情况会慢慢改变，会变得更好。我只是希望整个转变代价能小一点，速度能快一点，受伤的老百姓能少一点。

这么多年，我一直对国产疫苗的质量问题感到很担忧。我们的疫苗质量与发达国家相比，存在差距，这也是事实。这次长生生物疫苗案发生，也是行业监管体系存在漏洞的体现。

我注意到最高层已经做出了批示，将一查到底。我认为还要从制度上对问题进行反思，这个长生生物到底是怎么获得批文，相关部门的监管漏洞是如何产生的，这些都需要查实，并向全社会公布。

“我无法成为苦难的旁观者”

**野马财经：**就在您从《中国经济时报》离职后不久，您设立了大爱清尘基金。大爱清尘基金的设立与您此前调查记者的身份有何渊源？

**王克勤：**每个人都不是一座孤岛，我无法成为苦难的旁观者。

现在做大爱清尘基金与以前做调查记者其实是一脉相承的。原来是通过写报道来争取弱者的权利，现在则是救起一个又一个生命。

**野马财经：**梁漱溟有一本书名为《这个世界会好吗》，相信您一定看过。做了多年的调查记者，您对这个世界有何展望？

王克勤：努力不一定会改变，但是不努力一定不会改变，在最糟糕的时候我们还是要努力坚持改变。

我现在的绝大多数时间都在做大爱清尘。大爱清尘基金设立于 2011 年 6 月 15 日，是致力于推动预防和最终消除尘肺病的公益组织。目前，大爱清尘已经在全国 28 个省市区累计帮助尘肺病农民 7 万多人，其中医疗救治 2659 人；发放制氧机 2955 台；助学尘肺家庭子女 7225 人；发放爱心包裹 68339 个，帮助那些尘肺病病人。

早年间，我更关注尘肺病的来源问题。这几年，我们的重心转向救助病人。

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

甲乙两个经济主体或社会主体。

乙干的不一定是好事。

然后乙给甲现金或非现金资产，甲给乙非现金资产

那么问题来了。

甲乙双方什么关系?

A 领导关系，甲领导乙

B 母子公司关系，甲是母公司，乙是子公司

C 雇佣关系，乙雇佣甲

D 雇佣关系，甲雇佣乙

E 以上答案可能都对

F 以上答案都不对，但我也不知答案是什么。

——————犯罪专家

知乎用户 酥盐 发表

这个问题我认为已经出现了很多年了

我们去美国读书的时候, 或多或少的是不是都遇到了需要去补种疫苗的事情?

比如我, 就在常规的百白破、MMR 之后, 还接种了一针因为没有查出抗体而加强的脑膜炎疫苗.

如果中美之间防疫法规对新生儿疫苗接种规定是一致的, 那么 ……

知乎用户 马虾扯淡 发表

@徐峥

徐导，药神 2 的剧本现在有了，什么时候能开拍

知乎用户 小啾啾 发表

看了新闻我才知道，中国的疫苗每批都批签发只会全检安全性相关项目，有效性相关项目是抽检的额，大家自己理解吧
有两点我觉得不能忍，一是处罚力度太轻太轻，这个厂家出了多少次事，还能肆无忌惮，第二是看似严密的国家监管为什么失效了，批签发作用没起到，以后还怎么能继续信任。
这次事件可以说摧毁了大家特别是各位家长对中国疫苗的信心，网上的言论太多，只要不留神分辨很容易就被带偏了，阴谋论也层出不穷，甚至不打疫苗的支持者又翻了几番，眼看着中国的医药改革让中国医药有了点让人觉得有希望的变化，一下子又要回到解放前了？

知乎用户 浪来浪去 发表

昨天晚上，老婆想出门遛弯，我把猫递给她：

“带猫一块去，有狗咬你，让猫先上——它的狂犬疫苗比你的靠谱。”

7 月 21 日，一篇《疫苗之王》席卷了各大媒体，文中涉事企业长春长生和武汉生物的几十万支狂犬疫苗和百白破疫苗被指造假，引发了社会大众的广泛关注；高俊芳、韩刚军、杜伟民三人，作为控制了中国疫苗生产半壁江山的资本三巨头，一时间千夫所指，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这起事件，影响广泛，性质恶劣，直接击穿了公众承受力的底线——原来，人对人，竟然可以凶残到这种地步，那些在你眼中珍惜无比的心肝宝贝，在疫苗生产者和销售者的眼中，原来不过是一只只行走的钱袋和实验用的小白鼠，在他们高达 91% 的账面利润面前，什么祖国的未来，什么父母的心血，都比不上清点人民币的 “嚓嚓” 声来得重要。

这是人性的沦丧，也是道德的泯灭，是监管的缺失，也是制度的软弱——但最关键的根源，还是体制上的问题。

事件发生之后，有人主张重刑重罚，杀一儆百；有人主张严查严管，构筑雷池。这些都是好办法，但是，这些措施能够起到应有的作用吗？

2016 年，山东警方侦破了震惊全国的 “5.7 亿非法疫苗销售案 “。事后，主犯范红卫被判有期徒刑 19 年，并处没收个人全部财产，山东、湖北等 18 个省份的 137 人被判刑，判罚不可谓不重；在随后开展的大调查中，共有 45 家药品经营企业因各种不符合规定的行为被吊销《药品经营许可证》，部分企业法人代表被刑事调查，监管不可谓不严。

但是，疫苗的问题，却并没有杜绝，反倒像是烧不尽的野草、割不绝的韭菜，一发再发，愈演愈烈，隔上一段时间，就蹿出头来，撩拨一下人们敏感的神经。

重刑重罚，能解胸中之气——我也恨不得把这些披着人皮的魔鬼都送进地狱，甚至希望恢复古代的连坐之刑，把这些人的妻儿父母、兄姊师友一并诛了，以慑宵小之辈；严查严管，能解燃眉之急——我也恨不得国家能调动全部力量，彻查所有疫苗，无论是库存的，还是已经销售的，甚至追根溯源，把医改之后所有生产的疫苗都彻查一遍，给人民一个彻底的交代。

然而，所有这一切，都是治标之策，只要疫苗制造和销售的暴利还存在一天，只要我们的医疗体系还在向社会资本随意地开放，这些为了些许金钱就草菅人命的王八蛋就永远不会死绝。

陈丹青说，教育、医疗和法律，是一个社会存在的三条底线，一旦这三条底线被洞穿，这个社会将与炼狱无异。

改革开放三十年，让所有人都知道了，市场经济是个好东西；但同时我们也应该清醒地意识到，市场经济不是万能灵药，它也有解决不了，以及越解决越麻烦的问题。因为在高度发达的市场经济之下，必然诞生名为 “资本” 的逐利饿鬼，这个饿鬼无孔不入、无坚不摧、无法无天、无所不为，只要是能够繁衍自身之处，必然就会留下它腥臊恶臭的体液痕迹。

所以，在一些关乎国家安全、国家战略和国计民生的领域，资本的过度介入，只会造成国家控制力和公信力的丧失，最终付出惨痛代价的，是人民。

这两次的疫苗事件为何会如此地群情激奋？

我想，有两个原因：

原因之一，是因为疫苗问题点中了孩子，这个中国人天然的死穴。中国人虽然能忍、善忍，但如果有谁胆敢向他们的孩子下手，他们是一定会把刀从心里拔出来拼命的。

原因之二，大概是因为感觉遭遇了被判。要知道，疫苗的销售终端是各大卫生部门，或多或少地都带有国家背景，在公众心目中，是可以信任的。然而一夜之间，公众忽然发现，疫苗行业的上游，那些生产和运输环节，原来早就跑到一些追腥逐臭的资本手中去了——人民信任的是国家，国家却把这种信任转手卖给了资本——这才是人民真正愤怒的原因。

亡羊补牢，见兔顾犬，犹未为晚。

希望我们的国家能够清醒一点，GDP 固然重要，大国崛起固然伟大，不过，保护好你的国民，让他们不为自己和孩子的未来感到恐惧，才是你最根本的职责所在；赢得国民的信任，永远不愧对国民的信任，才是构筑中国梦的基本条件。

2018 年 7 月 23 日于北京丰台

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

食药监总局这两年干了什么，看看即将修改的《医疗器械监督管理条例》:

居然敢于正大光明的放弃国家检验机构的监管，认可企业的 “自检报告” 或者企业委托第三方的检验报告，这不是在拿人民群众的生命安全开玩笑吗？国家目前严厉监管之下尚且丧心病狂的造假，日后国家认可企业自检报告是不是有点天方夜谭。如果修正案通过，今后的检验机构估计可以专攻淘宝卖报告了。谁敢出不合格报告，必然被市场淘汰。哪怕国家正规检验机构出了不合格报告，企业可以找个第三方淘宝店复检，推翻之前的不合格报告。恶法啊。

知道想帮助企业发展，知道想给企业减负，知道想响应 “放管服”，但是总不能让老百姓用健康去给企业发展买单吧。

希望监管部门多务实，以人民群众的健康为本，少蹭热点，企业发展不是你们该重点操心的事，人都没了，发展为了谁？

有点离题，由当前无奈的修法想到。

知乎用户 山外风雨三尺剑​ 发表

知乎用户 卧牛 发表

首先，这是内部举报，接着官方自查自纠发现问题并公之于众，如果真有极强的势力早就掩盖了。真有问题，也确实是内部有官商勾结的情况，这里面重点就是查这个后台到底是谁，以及严肃处理涉事企业。

以上都是常规做法，很多答案都说到了。我感兴趣的不是这个，而是觉得这次的事件很有意思。

第一，舆论导向被迅速引导到政府整个面上，不是针对其中一两个人，而是直接面打击。就算政府依法做了点什么也变成包庇和官商勾结，仿佛整个政府都在合作。我们的政府公信力真的是堪忧，宣传口这么多年尽在干没用的，猪队友不知道是不是刻意猪的。

第二，谁在引导，我看微博热搜开头就是谢娜章子怡，但下面推波助澜的更是很多，到底有多少资本介入其中。

第三，我看很多评论都说要出国，拜托，真能出国的人早默默地走了，韭菜去哪儿都是韭菜，更何况外国还不要咱这波韭菜。没有民主的命，得了民主的病，要是所有人都这么想近代那些死去的年轻人都白死了。这些受点苦就想出国的人们，有本事去为自己的权益斗争。我想大部分人都希望自己活在一个盛世吧，努力为这个国家做点什么，轻言逃跑的人这个中国人当的也着实没意思。

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

如果没记错，08 年非典疫苗就是这里研发出来的，现在搞出这种事，身为长春人表示愤怒又无奈。长春的汽车倒下了，生物制药又出了问题，不知道光学还能挺多久

知乎用户 冷文 发表

能在这里看到的答案都是和谐过的。

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

没啥关系，问题不大，大家不用过度惊慌。

@大脑正常人

真诚祝愿

@大脑正常人

全家注射的都是这种大家不必惊慌的疫苗

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

我娃 11 个月，没吃过任何药，哦除了一次，娃的奶奶背着我和娃的妈妈喂过半瓶盖四季抗病毒。

后来在我的暴怒之下，奶奶诚恳认错。

娃的奶粉，一直用海外代购。也怕卫生问题，也怕病菌问题，也怕物流问题，也怕真伪问题。

但是和三聚氰胺的恐怖程度比起来，这些问题都可以容忍。

说国内监管严了，没事了，大胆给娃用国产奶粉的父母们，我一直认为你们很傻，很天真。

他们是刽子手啊，两手鲜血的刽子手啊，放下屠刀，就真的成佛了么。

把孩子交给一个服刑期满的杀人犯么，把孩子交给逃过法律追究的杀人犯么。

娃的安全座椅，为了娃准备安装的空调，我都研究了整整几周时间。

然后排除那些不可靠的，虚假宣传的，认证存疑的，才能在剩下的选一个看上去还好的。

涉及孩子的，每个行业水都很深。

辅食，凡是能自己种的菜，我就尽量自己种，反正娃的食量不大，凡是能自己加工的，我也尽量不买成品，凡是有进口的，我也不买国产的。

1 周岁以下的宝宝不能食用糖和盐，但是多少含糖含盐的成品辅食写着推荐 8 个月以上食用。

多少成品辅食配方里不写白砂糖不写葡萄糖而是换成非专业人士辨别不了的其他名词。

你生产的药我可以不吃，生病我挺着。
你生产的奶粉我可以不喝，我有替代产品。
你生产辅食我也可以不用，但是，

但是疫苗呢，我不得不打。

我能做的仅仅是尽量少打，收费的不打，我很傻很天真的认为免费的疫苗背后是国策，是坚实的安全保障。

那么，就这样，终于还是百密一疏。

恶魔无孔不入。

虽然不在已曝光的批次内，但大家都知道，没曝光的也未必就好。

我是个生活上无所谓的人，但是凡是涉及娃的事情，我无比多疑，猜忌，谨小慎微，杞人忧天。

而且我觉得，我多疑得一点都不过分，猜忌得一点都不夸张。

事实一次次告诉我，从来没有什么救世主，满世界都是恶魔。

时至今日，也不过只能空洞乏力的呼吁 “救救孩子”。

然后选择 “启用匿名”。

匿名是放弃尊严，仅仅是怕被恶魔缠身。

为人父，只有先保护好自己，才可能保护好孩子。

虽然事实上，保护了自己，也很难保护好孩子。

愧为人父。

知乎用户 张衡 发表

根据《参考消息》消息，本批次狂犬疫苗并没有上市销售。
分割线 ——————————
不请自来。
知名药企，虽然我不知道这个企业，但是看看网文知道了，国内三家大厂之一。
做假药，怎么形容呢？要是国家特许商品，没有特许经营证明是不能上市的，经过特许的假药，是在考验监管的能力吗？
狂犬疫苗，狂犬病唯一的治愈途径被造假。
想起了马克思的话: 资本家天天想着狂风暴雨把玻璃打破，好装玻璃挣钱。才几十年，唉

知乎用户 Prometheus​ 发表

会引发《我是传奇》里那种丧尸病毒爆发吗？

知乎用户 盛夏 Aaron​ 发表

“我翻开历史一查，这历史没有年代，歪歪斜斜的每页上都写着 “仁义道德” 几个字。我横竖睡不着，仔细看了半夜，才从字缝里看出字来，满本都写着两个字是“吃人”！ ”

——鲁迅

现实版本：

“我翻开孩子的疫苗本一查，这疫苗没有任何功效甚至还有毒，歪歪斜斜的每页上都写着” 一切为了孩子 “几个字。我横竖睡不着，仔细看了半夜，才从字缝里看出字来，满本都写着两个字是 “吃人”！”

——中国父母

今天是我的生日，在朋友圈看到各种各样假疫苗的刷屏，好多父母们半夜里睡不着觉，在翻孩子的疫苗本。

不得不庆幸一下，我能够胜利的长大，活到今天真是拜老天所赐。

我们常常谈到强国心态，自诩这几十年飞速发展，自认为现在的我们能够给孩子更好的未来，结果呢？我们连最基础的安全的奶粉和食物都给不了孩子，我们连保护孩子健康的完善的疫苗都给不了孩子，我们连最最最最基础的让孩子长大成人都险象环生，我们这个时代到底是变得更好了还是更坏了？

今天这篇文章中最触目惊心的一段话，

1989 年，在默克公司总裁罗伊 · 瓦杰洛斯的主导下，乙肝疫苗生产技术被以极低的价格送给中国人民。他说，预防医学是最好的医学，对付传染性疾病的最好方法是预防它。
那时，这位乙肝英雄应该没有想到，传染病可以预防，有些事却无法预防。
穷病真的是没法治的？

别人公司的老板都已经 “免费” 的把救人法子给你送上来了，我们居然还能把救人的法子变成害人的，这真是天下奇闻啊。

古人云 “苛政猛于虎” 而今“人心猛于病”。

《药神》里的印度药厂因为本国人吃不起药就算违法专利也在生产合格的仿制药，而我们药厂顶着 91.59% 的毛利润居然在生产无效的害人疫苗，这不是等同于 “吃人” 么。

据报道长生生物（91.59%）、康泰生物（91.07%）、长春高新（89.37%）、双鹭药业（85.24%）、四环生物（81.69%）、安科生物（81.00%）、沃森生物（78.21%）、生物股份（76.14%）、康恩贝（75.26%）、广济药业（69.24%）

狂犬疫苗 “造假” 涉事的主角长生生物，以 91.59% 的毛利率占据行业首位甚至比贵州茅台 91.31% 的毛利率还要高上一些。

企业现金流充足，甚至还有 20 亿可以放在理财里

赚了那么多钱如果这疫苗真的可以给孩子提供保护也就算了，花了钱我们认，结果呢？不但无效甚至还有害。

摄影作品《疫苗之殇》中的 2 岁男孩接种 b 型流感疫苗后不到一个月因血小板过低引发颅内出血去世。

摄影作品《疫苗之殇》中的 3 岁男孩发病后三肢瘫痪，恢复希望渺茫。

“2013 年 12 月…… 在十天时间里，共有 8 名新生儿在接种康泰的乙肝疫苗后死亡。
一个月后，食药总局和卫计委的调查显示，所有的婴儿死亡为偶合性死亡，疫苗质量没有问题。”

是的，我们可以把这一切归咎于 “偶合性死亡”，归咎于意外，因为这一切都是意外。

如果不是车间的员工 “意外” 的举报了药厂生产劣质疫苗，我们到现在还在使用这些 “质量没有问题” 的疫苗。

如果不是意外我们还可以继续迷信 “进口疫苗毫无必要，我国已建立覆盖疫苗生命周期的监管体系。”

如果不是意外，这些企业可以继续吃人，只需要再交每年 5.83 亿元的销售费用就可以了。

当我们把一次次的把信任给了这些企业，他们却一次次的把我们的信任扔在脚底下践踏。

我承认我们就是韭菜，没有你们那么没有底线，没有你们那么没有良知，没有你们那么唯利是图，但求求你们放过我们的孩子好不好？

你们不觉得拿孩子的生命来赚钱，这些钱都沾着血吗？

你们摧毁的难道只是我们的未来吗？

就算你们的孩子不打你们公司的疫苗，你能保证他们吃不到有三聚氰胺的奶粉吗？你能保证他们不上一所 “红黄蓝” 一样的学校吗？你能保证他们吃肯德基不吃到苏丹红吗？你能保证他们能躲过大学室友吗？

你以为你在 “吃人”，却不知道一报还一报，你以为你摧毁的是别人的未来，却不知道你也在摧毁你们自己。

虎毒不食子，请中国这些无良企业睁睁眼看看吧，你们都干了些什么！！

最后

祖上积德，让我躲过了三聚氰胺，躲过了红黄蓝，躲过了室友投毒，躲过了苏丹红，，躲过了假疫苗，能够成功长大还真是件险象环生的事情，不说了，再说就要落泪了。

这是澎湃新闻总结的疫苗事件：

这是我看到专业人士对于疫苗的一些总结攻略，供大家参考：

1. 肺炎十三价（辉瑞）：可以在国内打进口的，国内合法进口流通的进口疫苗，质量都是相对过硬的。13 价肺炎地球上只有辉瑞一家生产。 目前都是爱尔兰生产。国内的货是在英国进行中文包装。 英文原装。 内容一样

2. 五联（巴斯德）：可以在国内打进口的，国内合法进口流通的进口疫苗，质量都是相对过硬的。

3. 轮状：很有必要吃，吃美国香港的轮状，国内的，兰州生物，一代动物羊病毒的，国外已经是第三代人基因疫苗了。葛兰素史克的 Rotarix 两剂，默沙东的 Rotateq 三剂。 香港和美国一样，就这两个品牌，吃同一个牌子的，不要交替吃

4. 乙肝（葛兰素史克）：可以在国内打进口的，国内合法进口流通的进口疫苗，质量都是相对过硬的。

5. 甲肝（主要是默沙东，葛兰素史克也有，不多见）：可以在国内打进口的，国内合法进口流通的进口疫苗，质量都是相对过硬的。中国国产疫苗，拿到世界卫生组织国际采购预认证的，截止今年一月，只有四种: 2013 年 10 月成都生物乙脑；2015 年华兰生物流感疫苗；2017 年 12 月 21 日，北生研口服二价脊灰；12 月 21 日，科兴生物甲肝灭活 “孩尔来福”。 安全相对有保障，能出口的。

6. 乙脑：可以打国产的，国产里面，乙脑相对过硬。中国国产疫苗，拿到世界卫生组织国际采购预认证的，截止今年一月，只有四种: 2013 年 10 月成都生物乙脑；2015 年华兰生物流感疫苗；2017 年 12 月 21 日，北生研口服二价脊灰；12 月 21 日，科兴生物甲肝灭活 “孩尔来福”。 安全相对有保障，能出口的。

7. 卡介苗：可以打国产的，卡介苗主要时间早 1921 年就研发出来了没什么技术含量。

8.ACWY 四价结合流脑：国内没有正规进口的，有国产自费的，可以直接忽略。在国内的替代是 AC 两价结合流脑，大了以后可以加一剂多糖 ACWY。去香港打，8.9 两种疫苗都是一岁以后打，可以同步并在一起两次去香港打，第二次可以兼顾香港换证。香港有两种，三针或两针，其中巴斯德的两针，9 个月以上开始接种，叫做 Menactra

9. 四痘：国内没有，在国内的替代拆成麻风腮 + 水痘。8.9 两种疫苗都是一岁以后打，可以同步并在一起两次去香港打，第二次可以兼顾香港换证。开针时间一岁。

10. 国产手足口，国产轮状不打，这两种病毒，致命性不会高过流感。 如果有了，一般加强护理，病程一周，以后也就免疫了。 在国内也不是强制计免的，手口足主要是预防，5 岁以上的小孩致病的概率很低，疫苗的副作用比较大，ev71 灭活疫苗是在 6 到 12 月龄接种 2 次间隔一个月。

11. 流感：中国国产疫苗，拿到世界卫生组织国际采购预认证的，截止今年一月，只有四种: 2013 年 10 月成都生物乙脑；2015 年华兰生物流感疫苗；2017 年 12 月 21 日，北生研口服二价脊灰；12 月 21 日，科兴生物甲肝灭活 “孩尔来福”。 安全相对有保障，能出口的

12. 二价脊灰：中国国产疫苗，拿到世界卫生组织国际采购预认证的，截止今年一月，只有四种: 2013 年 10 月成都生物乙脑；2015 年华兰生物流感疫苗；2017 年 12 月 21 日，北生研口服二价脊灰；12 月 21 日，科兴生物甲肝灭活 “孩尔来福”。 安全相对有保障，能出口的

更多内容，请来公众号 夏语 Aaron

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

刚生下来有可能喝到假奶粉，大一点有可能打到假疫苗，去幼儿园可能被虐待，好不容易长大了，上了大学，还可能被性侵。毕业后，可能会被强制扶贫支教，老了还会被骗养老金

生而为人 我很抱歉

知乎用户 尾巴 发表

早上 9 点看了一下热榜，发现还有点热度（虽然被和谐了部分数据），还比较欣慰。但是 11 点半再刷一下，就是这个鬼样子

这下就是完全被和谐了，可以解释一下吗？[有意思], 点击 [ http://pinyin.cn/e163780 ] 查看表情

知乎用户 Toan 发表

一回答就被删，感情这件事与你们知乎的管理员无关？？
为什么有这样的问题发生，就因为总有些人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反正总觉得与自己无关!

从 10 年就不断爆出疫苗问题，只是一直不断的被压!
如今能爆出来，现在是别人的举报，人民的呐喊，才让这些共有知识变成了公共知识。

知乎用户 食为药​ 发表

关于疫苗，在某百科上有这样一句话

“据估计，免疫接种每年能避免 200 万至 300 万例因白喉、破伤风、百日咳和麻疹导致的死亡。”

而引起关注的百白破疫苗其实就是

百日咳、白喉、破伤风混合疫苗的简称。用于预防百日咳、白喉、破伤风三种疾病。是一类（免费）疫苗，必须要接种的；

但是，不合格的百白破疫苗可能打了等于白打。

如果没引起关注，上述那个每年能避免 200 万 - 300 万例的死亡数据可能就要有所改变了。

因为，涉案的百白破疫苗高达 65 万支。

65 万个孩子，65 万个家庭，

很可能将在这三种危重的疾病面前 “裸奔” 了！

更别提给千千万万的父母家长带来的恐慌。

家里的疫苗接种本纷纷翻遍了

（同样包括我自己，我儿子的百白破疫苗三次是武汉生物，一次是长春长生，所幸批次不一样，只能说是放下一半的心吧）

然后微信群里各种求助。（我一哥们中午一直在群里 @我）

疫苗医院咨询电话估计也打爆了。

那么，关于效价指标不合格的百白破疫苗，我们还需要知道和做到哪些呢？

一、确认是否接种不合格的百白破疫苗。

①查看儿童预防接种证上的百白破疫苗接种记录

②咨询接种单位

③拨打 12320 卫生热线咨询

与公布的疫苗生产企业和批号进行对照

长春生物生产批号为 201605014-01

武汉生物生产批号为 201607050-2

这其中重点的是山东、河北、重庆三省。

二、万一接种了不合格的百白破疫苗，可能会有什么影响？

根据国家食药监网上公布的情况显示，该两批次百白破疫苗效价指标不合格，可能影响免疫保护效果。

说白了，很可能打了等于白打。

三、不合格的疫苗除了不起效之外，本身是否有危害？

中国食品药品检定研究院进行的安全性指标检验，经查该两批次疫苗安全性指标符合标准。接种该两批次疫苗安全性风险没有增加。

总结来说，公示的两批次不合格疫苗效果可能打折扣，甚至没有效果等于白打，但是安全性可以放心，不会对身体造成其他危害。

对于接种该两厂生产的其他批次疫苗产品，目前暂时安全。

呵呵!

对于已经接种了不合格批次的疫苗的家长们，请保持持续关注，因为目前并没有官方通告措施，如何补救没有标准，不建议仓促的去补救接种。

当然更不应该无视。

想起来刚刚看的一篇帖子，上书 “100 元的疫苗，其中 92 元的利润，8 块钱成本，暴利超过茅台。”

呵呵，

钱，的确是好东西。

但是，

良心，更应该是好东西。

知乎用户 oldface Yu​ 发表

在美帝 gmp 环境下干活的来说两句 在美国 no documentation 的意思就是 no work. GMP 就是 give me paper. 一个公司如果敢对数据造假 结果就是 这公司就别想再开门了。想当年刚入职的时候 因为日期晚签了一天 经理就要骂死你的 然后所有的 documentation 必须是 online documentation 也就是做一步当场就写下来。任何一个小问题 都可能走一遍繁琐的 investigate. Qc Qa 全部来来回回签一堆字。gmp 在美国 是 cfr code 就意味着 本身就是法律。看来国内在对 gmp 的学习上 还差很多啊

知乎用户 「已注销」 发表

人心沦丧，三纲五常都扔下水道去了，为了利益，作恶算啥，不被发现不是照样干吗。

揪出做假疫苗的又有何用，事后建立监管体系并加重惩罚又有何用，即使肃清一群昧良心的奸商，到底还有多少没被发现 “恶行” 正制造着下一个定时炸弹，根本没有用。

国人最缺的东西是心里那股正气。

也许淘换几代人会好吧，目前真不行。

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

其实我当年一直纳闷深圳的康泰是怎么能够上市的。康泰的黑幕其实早就有了。还有一个问题，为什么长春长生这么一个赚钱的企业一定要私有化卖给长春高新的总经理，另外请问曲婉婷的他妈现在在哪里？

知乎用户 圣育强学生会会长​ 发表

杀人放火金腰带，修桥补路无尸骸

不是 “有钱还这样丧尽天良，是丧尽天良赚了这么多钱”

悲哀

三鹿之后牛奶跨啦！

知乎用户 啦啦啦 发表

19 年 3.13 号更新

我回来啦
很久没有登知乎了，看了评论感觉心暖暖的。原来我一直在被人关心着。感谢大家。
去年是我的状态十分不好，不仅仅是身体上，精神上也一直很抑郁。但是应该也算不上抑郁症吧。就是整个人很封闭的感觉。而且坏事总是一件也一件的向我砸来。但是还好，我撑过来了。
今年呢，情况有了很大的好转。我的身体好了很多，情绪也正常了。和分手半年的前男友和好了，他带着我一起健身，一起学习。打算努力考研。这就是我今年的状况啦。感谢大家的关心

～～～～～～୧(﹒︠ᴗ﹒︡)୨～～～～～～

难过
打这个牌子的疫苗已经第四针了
今天本该打第五针
却在新闻上看到了这个信息
我也不清楚我打的疫苗有没有用
还得等 15 天才能查抗体
反正打这个疫苗的时候
我的不良反应很严重
拉肚子，有呕吐感，一直持续了很久

知乎用户 卡尔 发表

生活在这片神奇的土地上，每年都会给我带来惊喜。

知乎用户 Sunny Gao 发表

我经常看 FDA warning letter，可以毫不客气的说，大部分关于国内制药或者原材料企业的 warning letter 都涉及生产记录造假或者缺失。

知乎用户 人到中年不得已 发表

不再评论时事，勿邀

知乎用户 藤花油 发表

对于这个事我是这样想的，因为现在不是资本世界嘛，看评论能看出来很多人都有股正义之气没地儿发，如果有一个 App 出一个公告功能，把中国甚至是世界上所有的有丑闻的所有事件都公布出来，然后供所有人查询，App 配上各个丑闻主角或者产品的最新动态，底下供人评论，用户还可以上传其他人对这个产品的动态，比如又有人买三鹿奶粉了，这家红毛药企又重新生产产品了还有人购买，吸毒艺人又拍电影了等等。

这个 App 的人会形成一股凝聚力，他们评论会批判这种行为，大家齐心协力都不购买产品，然后用市场的办法来做道德审判。

为了避免戾气太重，主页还是宣扬知错能改就是好孩子这种主旋律。

整体来说这个 App 就是起到一个宗法制国的作用。

当然因为怕会涉及一些不能说的秘密，所以公布的丑闻全是公开的，那些私下的政府不承认肯定不涉，像三鹿鸿茅药酒这些都是大家都知道的，政府也查了的会公布，而且尽量就涉及商业和娱乐圈，政府那块不参与。

这就是我的初步设想了，如果有人觉得我这个法子好，欢迎联系我哈，咱么争取在被封之前赶紧上线，能撑一年算一年，这样。

知乎用户 鹤云声 发表

七武士这部电影，想必大家基本上都看过。故事其实很简单，农民不敢反抗山贼，雇佣武士去打山贼。

里面一个很有意思的观点，就是说农民的吝啬、狡猾全部都是由武士造成的。但是，影片又有一个很奇妙的地方。

农民不敢反抗山贼，却敢苛责反抗善良的武士。

农民不是不知道山贼可以杀人，武士同样也可以杀人。但是，农民在这里交出了粮食雇佣武士，选择把自己反抗山贼的责任交给了武士。一旦这件事失败，那么责任全都是武士的错。农民没有一点错误，对于农民来说，把粮食交给了武士，武士就应该解决掉问题。如果没有解决问题，那么责任就在武士。

如果武士失败了，那么他们也定然不会反抗武士，他们只会选择呼吁，我们要去彻查那些贪污腐败，没有好好替我们办事的武士。

把应该属于自己承担的责任，通过粮食以雇佣的形式雇佣武士，实际上就是道德范畴上的权责分离。农民失去了自己做具体选择的权力，农民付出了粮食。但是可以不用承担做出选择的责任，失败了死的都是武士，农民反而获得指责武士的权力。

这件事发生后，网友的反应如出一辙。所有人都去抨击那些犯错的 “武士”，他们就像那群农民一样，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去苛责我雇佣的人为什么不好好替人民服务。农民忘记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防御山贼，保护自己原本就是自己的事呀。

不愿意去承担失败的责任，公共健康都是 “武士” 们的事，有问题，那就换几个武士好了。安全也是 “武士” 们的事，出问题了，那就好好的惩罚这些 “武士” 们好 了。农民不愿意自己拿起武器，因为他们还要上班，还要逛街，还要在知乎上撕 B，在农民看来自己太忙了。而且，还要我们承担做出选择的责任？

凭什么？

农民不就应该好好工作守法吗，我们可是遵守秩序的人。

可违反秩序的人，你们也只是苛责，并没去惩罚他们呀。哦，对，惩罚武士的也应该是武士才对。

《七武士》最后是靠武士击退山贼的吗？

是靠每一个农民团结一致，用智慧，用行动，用自己的力量同武士一起战胜了山贼。我们太习惯把所有责任推卸给别人了，三 Lu 我们找了几个犯错的 “武士”，疫苗早就发生了，我们也找了几个 “武士”。

我们一直在喊，要惩罚犯错误的人。

可是，真正的责任难道不是我们一直漠视这些问题吗？

一次又一次，又曾改变了什么？

仅仅只是惩罚几个 “武士” 吗？

难道，不是应该我们每一个人都去行动，参与到公共事务当中，才能够保护自己吗？

知乎用户 猎头老王​ 发表

老王认为，有 “前科” 的公司和有 “前科” 的候选人一样，都值得可能与他们发生联系的消费者或企业好好调查一番。甚至在职场，很多公司直接不予考虑有 “前科” 的候选人，也是非常可以理解的。因为企业不缺少合格绳子优秀的候选人。但是疫苗可以么？不见得。医药领域存在相当大的认知壁垒，普通用户并不具备鉴别能力。

**疫苗关乎所有人的健康，孩子的安全，做家长的心情，造假的疫苗关系的是生命。想到一个企业竟然这样对待自己的产品，这样置别人的生命安全于不顾，真的是非常愤怒。一个人或者一个企业的价值观出了问题，这就是最大的问题。**据说这次疫苗的事被扒出来，是其内部员工举报的。假如没有内部员工举报，我们只有等着负面事件出现再一层层追查。只要想到有那么多的问题疫苗已经注射入那么多孩子的身体，老王觉得十分痛心。

就像老王从来不推荐简历有假的候选人，更不帮助候选人进行简历造假一样，信誉失去了，一切都没了。据说股市这几天，医药相关的股票蒸发了好几百万。

我们能做什么呢？

1、行走职场，自己做好自己的本质工作。不打折扣地执行自己的本职工作。

2、假如你发现自己所在的公司做的事情有重大不符合法律或者行业标准的行为，而且你一个人的力量不足以改变这种状况，可以保留证据，并给相关监管部门反映。你的正义的行为会得到声援。

3、为了防止自己的孩子或者家人受到伤害，选择去正规医院按照规范的操作接种疫苗。发现情况不对，及时找相关领域的专业人士请教。饭不可以乱吃，针不可以随意打。就像有网友吐槽的，以后出门 “狗是真狗，疫苗不见得是真疫苗”

**这家企业破坏了我们最底层的信任，这是最严重的。**几年前的三聚氰胺事件让我们明白我们喝的很多牛奶有毒。现在连每个人出现意外情况要打的疫苗也出现了问题，我们以后还有什么是可以相信的呢？这的确让人惴惴不安。所幸，政府相关部门已经拿出了决心和采取行动开始调查这家企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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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乎用户 螃蟹摔倒了 发表

只要是正规厂家生产的，即使生产记录造假，那就是真药！

只要是正规厂家生产的，即使生产记录造假，那就是真药！

只要是正规厂家生产的，即使生产记录造假，那就是真药！

一群法盲！

法院说了，人家有正规的生产资质，人家仅仅是生产记录造假，人家仅仅是工作流程不符合相关国家规定，可是你没有证据表明人家的产品有质量问题，所以人家的是真疫苗，是好疫苗！

《我不是药神》里公安局长说了: 没有生产许可，没有批准，有疗效，那也是假药。(这个我是同意的)

现在法院说了: 有生产许可证，即使生产记录造假，只要是真厂商出来的，那就是真药，除非你能证明这药有问题！

什么？！有人打了疫苗差点死了？！

[长生疫苗案再审免责判决书​mp.weixin.qq.com

](https://link.zhihu.com/?target=https%3A//mp.weixin.qq.com/s/09NCZFyQC9wvgzQy5JMrpA)

那也不能证明疫苗有问题！因为药品药效总有个例！

突然觉得张长林还是蛮可爱的呢！

知乎用户 妖星 发表

这类问题的成因就是政府存在着一种思维惯性——因为人口红利的原因，在人命关天与企业发展之间，自然而然的选择了后者——这种惯性会使得在目前如此低的生育率的背景下，处理问题是如此草率，以至于形成舆情事件。

希望国家能够将儿童问题上升到国家战略层面，而不是动动嘴皮子就让你生，毕竟让马儿跑又不让吃草的事是没意义的。

知乎用户 恒星 发表

这事论危害性比三鹿事件更大，波及面更广，影响更恶劣。

三鹿事件受害人群主要集中在低收入人群，并且不具备强制性，稍稍有点能力的人都能通过购买国外品牌奶粉来避免。虽然别的国产奶粉也有超量行为，但造成永久性伤害的不多，虽然危及所有喝国产奶粉的宝宝健康，但因为绝大多数没有实质性的症状出现，基本上换奶粉就完事，而受伤害最严重的低收入人群话语权又极其狭窄，最后处理两个抓了一批，毁了国产奶业就了事了。

疫苗不一样，疫苗具有强制性，入学的时候必须接种完备，携带接种证入学，不管啥原因没接种齐全皆不可入学，这样就变成无法避免的事，据说有钱人可去香港、美国接种国外疫苗，具体国内机构接不接受国外接种我不清楚，本人还没有钱到那个地步，如果真有此事而国内认可，除了体现金钱的重要性外，普通百姓的生命健康亦会被有钱人忽略，反正我不用，怎么糟践都没事的心态肯定有。

我想中国大部分中层官员及中产不具备一年两三次出国为孩子打疫苗的能力，不是质疑经济能力，而且多方面的，例如专人陪护、来往时间、办理证件等。

高层官员及巨富也不可能全部避免这次疫苗案的波及，相信大多数都会中招，而中招的恰恰是他们最心疼的孙子、孙女、儿子、女儿，愤怒之情可想而知，而这批人的能量远远大于三鹿受害者，这次如果还没什么严厉的措施和结果真就没希望了。

本省未在问题疫苗的批号和地区内，可翻看孩子的接种证，上面还是有问题药厂的简称，虽然孩子健康活泼，但心里还是跟吃了个苍蝇似的恶心。

我想只有一句话能代表我们这些为人父母的心情：不杀不足以谢天下！

知乎用户 dimerxcai 发表

大概在 15 年前就被告知如果不幸被疯狗咬了千万不要打长春生物所生产的狂犬疫苗，消息来源于一个专门做狂犬疫苗研究的人。当时很震惊，同时也和该研究人员讨论了一下中国狂犬疫苗过度注射的问题。看来 15 年来长春生物所的狂犬疫苗没有得到任何改进，细思极恐。

知乎用户 Panda 潜融 发表

关于黑天鹅事件后的风险和机会。

一、黑天鹅事件

今天医药板块被长生给全体带下水。

恰巧我又是重仓医药板块好股票的，觉得有必要写一下求生指南。

这次的医药板块黑天鹅其实炒股的人本应早有预感。

虽然是上周末世人才知道，可是于上周一长生就出现造假问题开始连续一字跌停，足足一周时间用来跑路其他医药板块股，没跑是我们侥幸了。

侥幸的是这个公司造假应该不会影响到整体医药板块。

没想到周末一篇兽爷的《疫苗之王》迅速把这个事件上升为全民皆知的社会事件。

这就是发酵的力量，哪怕出现了五天的事，但是传播到世人耳朵里，其实事件的影响力才真正发挥出来。

这事现在上达天听，高层高度重视，看样子是长生董事长得拿来祭天了。

这种情况是怎么影响了医药板块的呢？

答案是影响了投资者的意愿。

医药板块几百只股，做疫苗的就几十只，为何这一个公司出事会影响整体医药板块的投资者意愿呢？

因为每个投资者都知道，虽然长生和其他好医药公司半毛钱关系都没有（不论是产品竞争还是上下游业务往来），但是别的投资者可能会因为这个事件抛售呀，既然这样，还不如我先跑。

每一个人都这么想，所以出现医药股大规模暴跌。

于是，出现了大家今天看到的局面。

典型的受情绪影响的暴跌。

关于黑天鹅事件，我们不讲太多怎么提前预防。

（但资本市场的一些古老的传言你还是要信，比如投资不过山海关）

有明显征兆可以预防的黑天鹅就不是黑天鹅。

我们要说的是黑天鹅事件发生后的风险与机会。

二、黑天鹅灰天鹅白天鹅

黑天鹅事件往往出事的不是一个公司。

连带效应会让一个群体都受黑天鹅事件影响。

但在黑天鹅事件中，如果细分的话，依然可以分为三类。

（1）其中的始作俑者，我们就叫它黑天鹅，最黑的黑天鹅。

（2）其中和黑天鹅有业务往来或是存在同样问题的近亲，我们叫它灰天鹅，比如同样做疫苗的其他公司。

（3）其中有一类，和黑天鹅半毛钱关系都没有，不仅没关系，而且人家本身做的很好，但仅仅只是属于天鹅系列，就被黑天鹅拉下水的，我们叫它白天鹅。

之前我们推过一篇开元篇 A 系列文章【泡沫和灾难二】，就是讲在灾难面前怎么捕捉机会的。

那么对于长生黑天鹅事件中的机会，我们同样需要进行一个分类：

（1）事件中心的黑天鹅长生是原罪，罪该万死，退市都没有人说它冤枉，这种永远不要再碰了，大家已经对它憎恨满满，更别谈什么信任，就算总舵主在世翘板也不会选这种来翘，民愤极大，回天无力，大家都希望拿你来祭天。

（2）同样做疫苗的灰天鹅们，现在也没解除风险期，下一步对整体疫苗进行一个全面检测是必然的，所以这些其他做疫苗的公司们只能说看造化了，谁敢说自己企业一点问题没有，所以我的建议是近期连灰天鹅都不要碰。但是，长期来说，长生倒了，那么和做同一产品的竞争关系公司如果没质量问题的话，一定是超级大利好，这个需要等全面监测的结果尘埃落定，现在加入自选实时跟进即可。另外说一句，今天有二个一字板估计大家没看明白，天瑞仪器和易联众，这俩就是做检测的公司，事件持续发酵过程中，这俩股存在短线机会，具体看操作手法了。

（3）第三类是白天鹅，就是和长生半毛钱关系都没有的好医药公司，不仅没关系，而且白天鹅们本身质地非常好，近几年通过大力研发，很多新品要上市，还成功研制出了取代进口的仿制药抗癌药。这类公司理论上都在不断新高的路上，黑天鹅事件一出，也是受情绪影响全面跟跌。

三类分析完毕，根据【泡沫和再难二】，我们怎么捕捉这种黑天鹅事件中的机会？

答案毫无疑问是白天鹅。

三、黑天鹅事件的三个阶段

对于白天鹅来说，其实什么时候买都是对的，最终都是可以再创新高。

但我们要的是更高的回报。

那就需要来寻找买点（假设你现在还未持有）。

因为这又是一个事件驱动型的机会，所以寻求买点，我们一定是要根据黑天鹅事件的阶段来判断。

黑天鹅事件往往分为三个阶段：

（1）第一阶段：事件突发期，这个阶段是人心最恐慌的时刻，基本通杀，而且通杀中很容易发生踩踏，这一阶段最合适的是离场或观望。

（2）第二阶段：人们认清真相期，认识到好像这事只有个别黑天鹅和灰天鹅倒霉，白天鹅们被错杀了，应该回归，这一阶段的体现是开始止跌。

（3）第三阶段：白天鹅的全面反攻期，业绩很好的白天鹅无凭无辜被错杀了一大波，那么回来原来位置都有很大的溢价空间，这时候，认可价值的投资者会买回这些白天鹅，股价迅速回升。

这三个阶段每个持续多长时间由两方面决定。

一个是事件进展，二是市场博弈。

事件进展我们要时刻关注长生的进展，理论上结果越快落地越好。

市场博弈我们要看资金的意愿，一旦白天鹅出逃资金减少，开始有人放量买入，同时无其他板块争夺市场资金的情况下，就是时机。

四、我的操作

今天看到我重仓的白天鹅医药股午盘后出现抵抗降低的情况。

直接减仓一半。

接下来打算是每跌 5% 加仓一成，直到加满。

（我不太认为这个事件能让白天鹅再跌 25%）

如果尘埃很快落定出现反转剧情，那么立即买回。

这种情况不迅速买回的话，可能你就完全做飞了。

好股票不等人。

五、发愿

最后一节，发一个愿吧。

让那些造假的公司赶紧被查出来赶紧去祭天吧。

让那些真正的好公司重现熠熠光辉吧。

让苍生民众不再为健康而心烦吧。

真主保佑。

阿门，阿弥陀佛。

最后，本文首发于微信公众号【Panda 潜融】。

专注于股市、房产、金融、商业思维的公众号。

如想转载，不需声明，就说是你写的。

知乎用户 「已注销」​ 发表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查出疫苗存在问题。

早在 2017 年 11 月 3 日，CFDA 就通报「长春长生」和「武汉生物」两家公司生产的百白破疫苗效价指标不符合标准规定。

http://samr.cfda.gov.cn/WS01/CL0050/216325.html

后经查明，「长春长生」的 252600 支不合格疫苗全部销往山东，而「武汉生物」的 400520 支不合格疫苗分别销往山东和重庆！

今天（7 月 26 日）中国疾控中心：已展开接种不合格百白破疫苗儿童补种。

去年查出问题疫苗时，CFDA 发言人表示，“药品生产企业需对上市（产品）质量承担全部法律责任”，“企业需对出厂产品检验报告、产品留样的真实性承担法律责任”，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存在失职渎职行为。

企业以盈利为目的，**如果监管部门不作为，企业会铤而走险，吃人血馒头！**三鹿奶粉是前车之鉴，现又接连曝出疫苗问题，难怪连检察院都忍不住怼药监局！

http://weibo.com/1618051664/GrhcpvFAz?refer_flag=1001030103_

现在上面也发话了，一场雷阵雨避免不了，但最终可能 “雷声大，雨点小”。

再说一下国产疫苗。

国内企业完全拥有研发和生产乙肝、麻疹、白喉、百日咳、破伤风、乙脑等疫苗的能力，而这些人弄虚作假，利欲熏心，不仅没有承担社会责任，反而肆行暴虐，人神共愤，法令不容。

但不管是国产疫苗还是进口疫苗，它的有效率会随疫苗本身的质量和受种者自身体质差异存在变数，并不能保证对每一个受种者都安全有效。

信任就像一张纸，你把它弄皱了，即使抚平也恢复不了原样，何况这纸上还沾满了淋漓鲜血。

知乎用户 人二 发表

长生之后，在一段较长时间里，国产疫苗会遭受普遍的质疑，不接种国产疫苗成为社会共识。

三鹿奶粉的受害者多数为幼儿，长生公司生产的疫苗则会成为公民之敌。其背后的 py 交易是重点，py 不除，倒了一个长生还会有千千万万个长生。

有钱拿钱买命，没钱听天由命。

知乎用户 longjf126 发表

说明公共卫生安全监管需要单独立法，同时对 “暂停” 的药品电子监管码或者电子追溯码的监管以及行政垄断诉讼，需要全国人大单独立法，确立指导思想和监管原则，确立路线和措施。
说明公共卫生安全监管、生产安全监管、产品质量监管都需要专门的立法，以法规进行监管。
说明疫苗生产的整个监管批准流程需要重新构建，如果疫苗的安全性、效价有效性要达到药监部门最新发文的最新标准，需要更新改造生产工艺流程才能达到药监部门新标准的要求，那么是否有一整套的简便审查流程和正式法规 ？？？药监部门是否换位思考，是否以人民为中心？？？？
监管是双方的，监管者与被监管者在流程申请、流程审批上是否都需要重构？从现实，从现状看，监管体系确实需要重构！！！

知乎用户 沈某人 发表

长生生物披露的财务报表真的很有意思

什么数据同比都在增长，单单营业成本不增反减，15 亿的销售收入，成本不过 2 亿出头，就这样，你竟然还嫌成本太高，还要造假！

愤怒吗？不知道。

我已经没有感觉了，你以为你已经看透了人性，但真的想不到，还是低估了。

能怎么看，造假啊，已经 86% 的毛利率了，还是要造假，为什么，因为成本最高的是什么，竟然是销售费用，你们为了推销疫苗花了不少钱吧，没办法，为了净利润，只能从成本里再克扣了。

这显然不是这一家上市公司的责任。

知乎用户 小小精灵 发表

最可怕的后果是，恐慌的公众对疫苗丧失信任，疫苗接种率下降，最终导致大规模的疫情爆发。

国外曾有过数次大规模 “疫苗抵制” 运动。

1974 年，一份医疗报告称，在接种百日咳疫苗后发生 36 例严重的神经系统反应。

随后媒体持续报道，在恐慌情绪蔓延下，公众丧失信心。很多家长因此放弃为孩子接种百日咳疫苗，导致疫苗接种率开始大幅下降。

到 1977 年，百日咳疫苗接种率从 77％至 33％，斯旺西地区的接种率更是只有 9％。百日咳疫情流行随之而来，发病率由接近 1/10 万上升至 100/10 万~ 200/10 万。

恐慌也蔓延至日本、美国、苏联和澳大利亚等国家。日本婴儿百日咳疫苗接种率从 1974 年的 80% 下降至 1976 年的 10%；1979 年百日咳疫情流行，出现 1.3 万余病例、41 人死亡。

另一起是 1998 年，医生韦克菲尔德在权威医学杂志《柳叶刀》发表论文，称麻疹疫苗可能引发自闭症，引发民众恐慌，导致疫苗接种率下降，麻疹疫情频繁爆发。

类似的事件还有 1955 年美国卡特实验室事故。

“涉事百白破疫苗只是效价指标不合格，安全性没问题”

“只是那两个批次有问题，长春长生生产的其他疫苗没问题”

“只是长春长生公司的疫苗有问题，其他公司的疫苗没问题”

这是官方给出的公告，可大众无法说服自己完全相信这些话，还是会担忧会恐慌。

以前疫苗是预防、安全的象征，现在疫苗反而像一个潘多拉魔盒，不知道打了疫苗会有什么副作用，也不知道自己打的疫苗是否真的有效。

“疾控中心所公布的百万分之一的不良反应率在统计学上或许微不足道，但对于每一个受害家庭而言却是百分之百的灾难。”

为了规避风险，就会有人选择不打。

因为某些疫苗，对个体来说并不是一定要打。

针对某些疫苗，比如脊髓灰质炎疫苗，尽管从群体角度来说全民免疫属于理性行为，但针对特定的个体来说，接种疫苗是净损失，因为承担了风险而得不到相应益处——
在脊髓灰质炎基本消失的时候，个体没有感染该病毒的风险。（引自南都《疫苗安全手册》）去年全世界有 22 名儿童因为脊髓灰质炎病毒而瘫痪，而疫苗中的病毒造成的瘫痪却有 96 个。
由疫苗引起的瘫痪超过了病毒本身的危害。（引自参考 4）

可是，如果大家都因为风险，而拒绝接种脊髓灰质炎疫苗，那脊髓灰质炎又可能会传播开来了，再次蔓延爆发。

疫苗困境，就是多数人的利益和少数人的风险的权衡，不打是风险，打了也是风险。

参考：

Andrew Wakefield

Cutter Laboratories

Histories of Pertussis and Rubella Vaccines

How vaccine experts weigh benefits for many against risks for a few

知乎用户 伊芸 发表

中国这么多年发展的快，就是在于不争论完全政治正确的事情。长生肯定是有问题，政府也是难辞其咎。这种情况下大家集火是非常正确的。但问题的解决，在于争议性的话题。而这个，大家又避而不谈。

园区是全国知名的食品园区。奶粉是主打产品。监管加严，我们无数的奶粉企业破产，作为保护食品安全的正面典型大加报导。活下来的是上市企业，奶粉产地在荷兰，在新西兰。本土奶企，这些年由于环境保护，连养奶牛的地方都找不到。上市企业也是倍感压力。排气扇在国家检查的时候没擦干净，一直悬挂在国家食药监通报批评里。我不知道国内奶企有多好，这是不是针对外企的选择性执法，但是事实证明，中国人信的，就是外国牌子的奶粉。业绩好的一塌糊涂。

但是我们奶企是主打三四线的啊。奶粉是安全了，三四线城市喝不到奶了。然后演化成大家生不起。但是如果不生出来就没有痛苦，就不会上头条。但是上市企业和非上市又不同，他们也有市值管理的需求啊。他们需要想象，需要 PE，而不是业绩。而这个想象从哪来，政府放开二胎的传闻一起，股票就涨。如果三四线都不生小孩，大牌子奶粉也活不下去。

疫苗造假属于草菅人命，但是拼多多呢，因为这个假货是我们自己主动买的，因为买这个是七大姑八大姨要我们从微信上拼着买的，所以我们就不追究了，而假货平台，三年美国上市，超过京东，你在这一种风气下，你要企业不以赚钱为目的？他想着我活不下去怎么办。我的员工不要养啊。

政府需要管的事情真的很杂，我大大小小参加的食品安全会议一个月不下 20 个，听一听也就完了。压力很大，领导很重视，但是政府实在是没有精力去落实。我们讨厌文山会海，但是食品安全，再抓中国奶粉企业都死绝了。

中国奶粉行业振兴难道靠破产？

任何严监管，都只能保证降低失误率，同时带来的后果就是破产率上升。就是一个这么简单的道理。但是人民群众却无法给出失误率的具体限制，那只能通往奴役之路越走越远了。

知乎用户 Matin Amare 发表

强制性疫苗之所以作假，说明想赚更多的钱，之所以想赚更多的钱…… 肯定是大股东吃不上饭吧。

大明王朝 1566 沈一石的信

知乎用户 橘子 发表

谢邀。对狂犬疫苗造假这件事已无力吐槽，只能说犯罪成本太低！对于 100% 致死的狂犬病，疫苗竟然造假，显然拿别人生命当儿戏。这比三鹿奶粉事件更可恶。看相关部门会怎么处理。

知乎用户 谢七 发表

删我四回了，我闭嘴好吧，我就只配回答分手辞职考研猫猫狗狗的问题，你们的事情说不得。有兴趣的去我的想法看看我到底说了啥。

知乎用户 大熊 发表

体制上缺一个类似于 FBI 的机构，像这种影响力巨大的案件，就不应该由当地部门来查处。由国版的 FBI 来查，一来是对违法分子的震慑，二来是可以去除本地执法部门的对违法分子的庇护。再说一句，政府的公信力是由一个一个小事积累起来的，抓几个老虎也许会吸引眼球，但没什么大用。

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

偷工减料，谋财害命，丧心病狂。

这不是长春长生第一次出事了。

2017 年的时候，长春长生就召回了 25 万多支的不合格百白破疫苗。

长春长生生物 65 万余支不合格百白破疫苗流入三省

（这个标题起的比较玄，因为报道里面已经明说了，长春长生生产了 25 万支，武生所生产了 40 万支，武生所反而让长生顶在了前面）

该发言人说，经检查，长春长生生物科技有限公司生产的批号为 201605014-01 的疫苗共计 252600 支，全部销往山东省疾病预防控制中心；武汉生物制品研究所有限责任公司生产的批号为 201607050-2 的疫苗共计 400520 支，销往重庆市疾病预防控制中心 190520 支，销往河北省疾病预防控制中心 210000 支。

召回的原因是效价指标不合格，可能影响免疫保护效果。

注意：这是产品不合格，还不是记录造假。

产品不合格虽然对于制药企业来说也非常不应该，但是可以加强监管，改进技术，控制好原材料，并不算 “不能改正” 的错误。

但是长春长生这次爆出来的是 “记录造假”。

那真的是自作孽，不可活。

目前能够得到的信息还是很少的。“记录造假” 实际上是个很笼统的词，比如今天值班工人上午忘记签到，下午补签，然后把签到时间写成上午时间，那也是记录造假。

但是长春长生这次犯的显然不是小问题。

原因有二，一个是国家药监局的初步处罚就很厉害，直接吊销了 GMP 认证。GMP 认证是 WHO 推行的一套适用于制药行业的一套强制性标准。目前国内的 GMP 是以欧盟 GMP 为基础，比过去的标准高了很多，要求是 13 年年末的时候疫苗企业都必须达到，为了达到这个标准，当时全国疫苗供货还紧张过一阵子，想不到还是出事了。

没有 GMP 认证就不能生产疫苗，就像没有驾驶证就不能开车一样。

另一个原因是，这次长春长生自己的召回也非常严厉。根据通报 “此次飞行检查所有涉事批次产品，尚未出厂和上市销售”，也就是说从法理上来讲，目前所有有问题的批次产品都还没有出厂，之前的批次并不 “涉事”，但公司也都直接召回了。细思极恐。

关于西安市民接种狂犬病疫苗后仍然病发的事

目前从接种记录上来看，这个西安市民接种的是中科的狂苗，跟长春长生这个并不是一个厂家。

不过现在有点风声鹤唳的味道，这件事情必然也要被拿出来再做检视，希望中科能够经得起检验。

疫苗这个行业不容易，国内国外的技术落差摆在那边，利润率又非常低，出了什么事都是举国关注，而且各个环节又隔三差五的老出事…… 真是……

不过好歹这个行业还是逐渐在变好的，承认问题是改正问题的第一步，能够飞行检查出问题，说明药监局还是在做事的，之前的疫苗流通问题出现之后，也是进行了有效的改革的，只是这些代价未免有些太过昂贵了。

而且面对国外疫苗行业竞争的时候，多少国内疫苗厂商能够挺直了腰杆说话呢？

虽然对于传统医学，知乎上有颇多微辞，不过同仁堂的那副对联却值得每个做药的人扪心自问

炮制虽繁必不敢省人工 品味虽贵必不敢减物力

知乎用户 伤口撒盐 发表

过期的疫苗不要扔，裹上面粉鸡蛋，撒上面包糠，搁在油锅里炸一下，金黄酥脆，然后拿去给相关部门上坟，隔壁棺材里的领导都馋哭了。

知乎用户 玉成​​ 发表

这还能如何评价，

从地沟油，到三鹿，到鸿茅药酒，到疫苗，

这不是第一起，也不是最后一起，

微博前两天满满的各种刷，今天朋友圈里各种刷，看来时事新闻还是微博优先，朋友圈落后。

/// 感谢评论区里的知友指出：红黄蓝也是如此，很多人早都忘记了 ///////

老百姓变为老不信，不是老百姓的问题，究其根本：还是他们不是一般的过火，而是已经彻底的肆无忌惮了。

我个人的猜测：

第一：

这回这次事件影响这么大，我仍然担心有可能虎头蛇尾，跟鸿茅药酒一个尿性，或者跟三鹿一样，再或者这个集团公司重组、或者破产、涉事人抓捕，部分领导们因为此事而明降暗升、冷藏后升；还有大部分领导们可能政绩斐然然后升迁的可能性比较大。

第二：

那些打了疫苗的孩子呢，死了的就死了，

受伤的依然受伤，

没人管这些事，

再然后又一个新的热点冲击着互联网，

各个平台跟踪报道，跟踪刷热点，网站赚眼球，平台赚点击，自媒体赚流量，老百姓吐口水，

第三：

一切如常，依然歌舞升平、形势一片大好。

最后：

我们还是讨论讨论今年的房价吧，能不能跌下来，最好暴跌，然后我去抄底一套或者 N 套。

再然后：结婚要那么多彩礼钱，怎么才能找个女朋友呢？

我不是抖机灵，这真的是现实社会。

你们看看以往多少热点新闻，多少爆裂新闻，多少愤怒的新闻，

最终难道不都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妈，领导升迁，坏人被抓，歌舞升平，热点爆刷，循环如此吗？

知乎用户 不死宅男​ 发表

自从三聚氰胺事件之后，你要明白，连婴儿都毒害的种族，实在是没有底线的。打脸一切自豪感，优越感。若不严管，中国人民会自己干掉自己的。

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

我妈在疾病预防控制中心工作。

从小到大，学校里组织打疫苗，我妈从来都不准我参加。一直不知道为什么，问了她也不说，最近爆出这种事情突然间真是不寒而栗…

知乎用户 流氓兔 发表

小资产阶级的软弱性和妥协性还清清楚楚写在教科书上呢。

教科书式教你怎么欺负小资产阶级系列。

知乎用户 alice.zc 发表

我大学现舍友的妈是管理疫苗的。

河北唐山人，有一次她说小时候学校组织打防疫针，她妈从来不让她打。她妈都会带她去单位打好。我以为就单单是她妈想让她打进口，有关系又不用花多少钱。。。。。。现在看来，是我想错了。她当时说的内容我没有理解到位。她说，我妈是管这个的，知道都是怎么回事。

作为山东人，不知道自己儿时有没有打过不合格疫苗，初中那会被狗咬过，打过狂犬疫苗。也不记得是哪了。狂犬病毒潜伏期可达十年。。。现在大三了，再过几年就差不多十年了。。。。

果然马克思说的没错，利益达到 300％资本就敢犯任何罪行。人心呐~

知乎用户 52Hz​ 发表

作为高校老师歪个楼，理解了那些培养精致利己者的老师，当自己和学生说的 “摆脱冷气”，做“唯一的光”，被魔幻的现实一次次打脸的时候，除了个人的名利成就，除了用脚投票的能力和保障家人的实力，还有什么可用来激励学生上进的，要他们去做认清生活真相的英雄？ 怎么对得起为他们累死累活的父母，怎么忍心他们背负那么多困苦压抑。不能鼓励他们做第三种选择的情况下，不合时宜的“失败者” 和精致利己的 “成功者” 之间，帮他们做后者是不是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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