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迅和当今的公知有什么区别?鲁迅和当今的公知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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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乎用户 肖洛霍夫 发表

野口米次郎:“如果当今中国的政治家和军人最终还是无法令人民安居乐业的话,能否像印度依附英国那样,把中国的政治和军事交给日本管理呢?”
鲁迅:“事情如果发展到那种地步,就是感情的问题了。同样是丧失财产,比起被强盗抢了去,还是被败家子浪费的好;同样是被杀,我宁愿被同胞杀害也不向外国人低头。”

以上对话内容记载于鲁迅的挚友内山完造的《上海漫谈》之中。

“如果把疯狂屠杀平民,毁灭文化遗产这些暴行叫做‘建立东亚新秩序不可避免地采取的手段’,那就是把兽类的生存方式当作人类生活的准则来顶礼膜拜,是在骷髅堆起的山顶上建立你们的亚洲一体观念。”—- 节选自泰戈尔对野口米次郎的回信

知识分子只是相对于普通人有更多的文化,多识几个字。

识字多少跟有无良知无关,鲁迅跟当今公知的区别,就是鲁迅有良知,当今公知没良心。


内山完造是鲁迅挚友,多次给鲁迅提供保护,鲁迅病时多承内山照顾,死前病发也是他叫的医生。

鲁迅:我真滴说过这句话,我就是那个肉只能烂在锅里的人。鲁迅就是死,也宁可血荐轩辕。

至于野口米次郎在此次会面之后于东京《朝日新闻》发表的《与鲁迅的谈话》,呵呵。

鲁迅于 1936 年二月三日在给增田涉的信里的评价是:

和名流的会见,也还是停止为妙。野口先生的文章,没有将我所讲的全部写进去,所写部分,恐怕也为了发表的缘故,而没有按原意写。

写到这里我发现野口就是一个外国公知啊,满口谎话。泰戈尔、鲁迅见过之后均与之交恶,请问,是泰戈尔和鲁迅出问题了还是这个野口出问题了?

所以呢,把鲁迅和如今公知混为一谈,试图洗白抹黑妖言惑众的:

“记得欧洲人临死时,往往有一种仪式,是请别人宽恕,自己也宽恕了别人。我的怨敌可谓多矣,倘有新式的人问起我来,怎么回答呢?我想了一想,决定的是:让他们怨恨去,我一个也都不宽恕。” ——鲁迅《《死》

与鲁迅的缠斗中,恶龙发现:这人怎么这么能打?而且,怎么打了这么久都不变我的同类?

迅哥作古之后,恶龙觉得很丢面子,便妄图让公知给鲁迅的遗体贴上鳞片再安上犄角,然后大喊:看,他已经被腐化了,他其实是我的同类。

结果发现哪怕是死了这么多年,这尸体仿佛也得了神性。鲁迅生前是水火不进,死了也百毒不侵,这鳞片跟犄角就是粘不上去,急得公知们团团转。这滑稽的一幕被人看到,引得众人都哄笑起来:店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知乎用户 默苍离 发表

布尔什维克与白左的区别。

1,谁是敌人,谁是朋友。

鲁迅:“敌人是不足惧的,最可怕的是自己营垒里的蛀虫,许多事情都败在他们手里。”

公知:“恶之花绽放的土地。。。。”

2,鲁迅是爱国者,公知是爱美国者。

鲁迅:“中国惟有国魂是最可宝贵的,惟有他发扬起来,中国人才真有进步。”

公知:“美国在世界各地打仗,但是他们并不侵占那里的土地,却吸引了来自世界各地的杰出头脑。”

3,鲁迅诚实,公知造谣。

鲁迅:“伟大人格的素质,重要的是一个诚字。”

公知(冒充鲁迅):“远看是条狗,近看是条东洋狗, 到了眼前,哦,原来是沫若先生。”

公知:“《八尺协定》证明了 XXX”

八尺协定是北大钓神根据诸多网络谣言,精心编写的一篇著名钓鱼文,其中的核心内容,来源于所谓的中华苏维埃收取共产国际三亿五千万金卢布的收据……

这条鱼漏洞百出,但仍然钓到无数公知。

4,鲁迅主张民族自强,公知主张被殖民。

鲁迅:“中国者,中国人之中国,可容外族之研究,不容外族之探险;可容外族赞叹,不容外族之觊觎者也。”

公知:“若抗日意味着将老百姓骗到前线去白白送死,生命都没有了,国家有什么意义?国民都没有了,国家有什么意义?那还不如不救国,干脆亡国好了。”

5,鲁迅希望国人做事踏实,公知忽悠人投机割韭菜。

鲁迅:“做一件事,无论大小,倘无恒心,是很不好的。”

公知:“我在柬埔寨买的土地比澳门还大,为什么继续加码柬埔寨?”

6,鲁迅鼓励中国青年,公知欺骗中国青年。

鲁迅:“我又愿中国青年只是向上走,不必理会这冷笑和暗箭。”

公知:“英国地铁上的人都在看报纸看书……”

还有很多,我想不需要我一一列举了。

最后用鲁迅先生的一句话结束回答吧。

有缺点的战士终究是战士,宝贵的苍蝇也终究不过是苍蝇。

知乎用户 水陌轻寒 发表

战士们为国家刮骨疗伤,苍蝇们在国家的腐肉上蝇营狗苟,两者完全不同,明眼人一看便知。某些苍蝇想装成战士,徒增笑耳。

大家都是接受过义务教育甚至高等教育的,一个人说话是为了你好还是盼你倒霉,是忠言逆耳还是阴阳怪气,你会听不出来?你爸妈骂你和某势利眼的亲戚骂你,你难道没感觉到有什么不同?那不但书真白读了,而且还缺心眼。

知乎用户 Tomo 发表

鲁迅先生自己间接给过关于类似问题的解答,不论这个 “公知” 是褒义词还是贬义词的意思。

但自己这里也只能是断断续续地引用,因为一字不漏地引用,估计又会被判定为高强度冲塔或者被阅读理解不及格却体质敏感的好事者举报之类的,并不是我要断章取义,原文网上可以搜到,看完全篇就会明白为什么只能这么摘抄了 (;′⌒`)……

以下先生原文摘抄:

“**我没有整篇的鸿论,也没有高明的见解,只能讲讲我近来所想到的。**我每每觉到文艺和政治时时在冲突之中,文艺和革命原不是相反的,两者之间,倒有不安于现状的同一。惟政治是要维持现状,自然和不安于现状的文艺处在不同的方向。”

从生活窘迫过来的人,一到了有钱,容易变成两种情形:一种是理想世界,替处同一境遇的人着想,便成为人道主义;一种是什么都是自己挣起来,从前的遭遇,使他觉得什么都是冷酷,便流为个人主义。

(对)战争的结果,也可以变成两种态度:一种是英雄,他见别人死的死伤的伤,只有他健存,自己就觉得怎样了不得,这么那么夸耀战场上的威雄。一种是变成反对战争的,希望世界上不要再打仗了。托尔斯泰便是后一种,主张用无抵抗主义来消灭战争。”

**“但是,文艺家的话其实还是社会的话,他不过感觉灵敏,早感到早说出来,有时,他说得太早,连社会也反对他,也排轧他。**文艺家在社会上正是这样;他说得早一点,大家都讨厌他。文学家生前大概不能得到社会的同情,潦倒地过了一生,直到死后四五十年,才为社会所认识,大家大闹起来。政治家因此更厌恶文学家,以为文学家早就种下大祸根;在座诸位的见解,我虽然不知道;据我推测,一定和政治家是不相同;偏见如此,所以我从来不肯和政治家去说。

**“到了后来,社会终于变动了;文艺家先时讲的话,渐渐大家都记起来了,大家都赞成他,恭维他是先知先觉。虽是他活的时候,怎样受过社会的奚落。刚才我来讲演,大家一阵子拍手,这拍手就见得我并不怎样伟大;那拍手是很危险的东西,拍了手或者使我自以为伟大不再向前了,所以还是不拍手的好。**上面我讲过,文学家是感觉灵敏了一点,许多观念,文学家早感到了,社会还没有感到。”

“革命成功以后,闲空了一点;有人恭维革命,有人颂扬革命,这已不是革命文学。他们恭维革命颂扬革命,就是颂扬有权力者,和革命有什么关系?”

“这时,也许有感觉灵敏的文学家,又感到现状的不满意,又要出来开口。从前文艺家的话,政治革命家原是赞同过;直到革命成功,政治家把从前所反对那些人用过的老法子重新采用起来,在文艺家仍不免于不满意,又非被排轧出去不可,或是割掉他的头。”

“在革命的时候,文学家都在做一个梦,以为革命成功将有怎样怎样一个世界;革命以后,他看看现实全不是那么一回事,于是他又要吃苦了。理想和现实不一致,这是注定的运命;所以以革命文学自命的,一定不是革命文学,世间那有满意现状的革命文学?除了吃麻醉药!”

**“不过,社会太寂寞了,有这样的人,才觉得有趣些。人类是欢喜看看戏的,文学家自己来做戏给人家看,**或是绑出去砍头,或是在最近墙脚下枪毙,都可以热闹一下子。且如巡捕用棒打人,大家围着去看,他们自己虽然不愿意挨打,但看见人家挨打,倒觉得颇有趣的。文学家便是用自己的皮肉在挨打的啦!”

摘自《文艺与政治的歧途——一九二七年十二月二十一日在上海暨南大学演讲》

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

@喵大人

的观点根本就是照抄秦晖的说法,然而秦晖对章太炎根本是指鹿为马颠倒黑白,因而

@喵大人

也跟着错了。而且这里要提出一个问题:秦晖在涉及章太炎的时候,根本没有引用章太炎本人的,或者相关学者研究章太炎的文字作为依据。我很怀疑秦晖到底有没有读过章太炎的文章。

章太炎认为 “国家只是虚幻的存在,必然是需要被消解的对象”,甚至 “国家是人自身渺小狭隘的体现”[1]。总的来说章太炎的个人主义倾向极为强烈,他的基本观点是 “相对于个体而言,团体都是虚幻的”,以及 “相对于人及其个体,国家在价值排序上具有次要性地位,而且从来就不是什么高尚的事业”[2]。更进一步地说,章太炎甚至认为 “凡强迫人民服从国家的制度或法律,且名为义无所逃者,即是颠倒悖乱”[3]。很显然,章太炎的这个思想,不仅不是什么 “国家主义”,而且是国家主义的敌人,更不可能和“日本式自由主义” 挂钩。对于当时日本的政治制度亦即 “日本式自由主义” 的政治具象,章太炎更是明确地持批判态度 [4],这里章太炎批判的倒的确是秦晖先生心仪的 “小共同体”,不过其结论并非秦晖先生认为的那一个。章太炎主张的是一种民众有权监督甚至撤换“代议士” 的政治制度 [5]。熟悉历史的朋友们都看得出来,章太炎主张的这种政治制度和 “日本式自由主义” 不仅毫无共同之处,而且是对立的 [6]。而且,章太炎还是一个极端的 “平民主义” 者,他反对君主、官吏、英雄、商贾、豪民,坚决主张抑富扶贫,抑强扶弱 [7]。而稍有政治和历史常识的人们都知道,“日本式自由主义” 的一个重要特质就是维护社会上的等级制(具体地说是天皇和旧贵族的特权)和经济上的寡头垄断。此外,章太炎的确鼓吹民族主义,但是他的民族主义是团结亚洲各国人民反对帝国主义 [8]。很明显,无论在政治领域还是经济领域,章太炎都是 “日本式自由主义” 的死敌。


[1] 周丹,《章太炎政治思想研究》,吉林大学 2015 年博士学位论文,第三章 “章太炎的国家观念”。

[2] 周丹前引论文,pp.66

[3] 王汎森,《章太炎的思想》,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18,pp.111

[4] 周丹前引论文,pp.78-79

[5] 周丹前引论文,pp.79-80

[6] 章太炎的这个思想很明显受到了卢梭学说的影响。

[7] 王汎森前引著作,第五章,第二节 “极端的平民主义”

[8] 林少阳,《鼎革以文——清季革命与章太炎 “复古” 的新文化运动》,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18,第一编,第三章。如果有人真的对章太炎的思想感兴趣,此书是不错的入门。

章太炎否认世界上有一种可以笼制全部的 “理”,并要求容许人人物物各有一 “理”[1]。很明显,这样一种思想和 “日本式自由主义” 大异其趣。秦晖先生的归类毫无依据。章太炎进一步用个人主义思想反对中国古代理学家们的“天理”,认为天理观把古代的社会关系扭曲为单向宰制,为中国古代的君主政治提供了稳定性 [2];他甚至反对 “公理” 本身,认为 “公理” 实则强权,不能凌驾于个人之上 [3]。在其它层面,章太炎的 “俱分进化论” 反对一般进化论中包含的强权思想;他认为所有的组织都是虚幻的,不实在的;和谭嗣同一样反对一切“对待性关系”;反对一切主宰 [4]。章太炎对韩非子的批判也是常识 [5],具体地说,章太炎批判韩非正是因为他认为韩非为了国家牺牲人民,从而逾越了章太炎设定的底线 [6]。事实上,章太炎还歌颂儒侠 [7],这和提出 “儒以文乱法,侠以武犯禁” 的法家思想是契合还是不相容,笔者以为是很容易了解的。章太炎的主张是“法治的最高境界是在严格法律的保护下,人人都得以自由发展其个性”[8]。这样一种主张,和商鞅、韩非的主张显然大相径庭,因此,章太炎对待法家的态度,其实是把 “商鞅” 变成一个抽象的,空洞的符号,甚至认为商鞅被误解了 [9],而提出他自己的主张。


[1] 王汎森前引著作,pp.154

[2] 王汎森前引著作,pp.121-122

[3] 王汎森前引著作,pp.123-125

[4] 以上内容见王汎森前引著作,第五章

[5] 周丹前引论文, pp.89.

[6] 王汎森前引著作,pp,148

[7] 王汎森前引著作,pp.139

[8] 王汎森前引著作,pp.150

[9] 王汎森前引著作,第五章,第六节

章太炎在日本期间接触的根本不是某些人武断判定的 “日本式自由主义”,而是无政府主义和幸德秋水等社会主义者 [1]


[1] 林少阳前引著作,第二编第四章 “批判无政府主义的无政府主义者”。

言归正传。明确了章太炎的上述思想,鲁迅的思想倾向也就很好理解了。

知乎用户 就蒜吃凉皮 发表

现在有的是人愿意拿鲁迅给自己贴金,自比鲁迅。可是有多少愿意拿贺卫方给自己贴金,自比贺卫方第二的呢?

当然我不是对贺卫方老师有恶意,毕竟看过这个问题下的回答大多数人不认为公知是个贬义词,我也不认为当下舆论场上的各位知识分子有多少比贺卫方老师水平高。

知乎用户 刘宾 发表

最典型无过于与你姨做个比较,共同点有一些:

中国人向来有点自大。——只可惜没有 “个人的自大”,都是 “合群的爱国的自大”。这便是文化竞争失败之后,不能再见振拔改进的原因。

这在说国人之费拉不堪;

“个人的自大”,就是独异,是对庸众宣战。除精神病学上的夸大狂外,这种自大的人,大抵有几分天才…… 但一切新思想,多从他们出来,政治上宗教上道德上的改革,也从他们发端。所以多有这 “个人的自大” 的国民,真是多福气!多幸运!

这在盛赞武德充沛。

但你姨有不定期发送的大洪水和宏大的千年叙事,有姨定的秩序落差和鄙视链,这些就是我讯之所无了,而我讯却还有一些是你姨所永难企及的:

愿中国青年都摆脱冷气,只是向上走,不必听自暴自弃者流的话。能做事的做事,能发声的发声。有一分热,发一分光,就令萤火一般,也可以在黑暗里发一点光,不必等候炬火。
此后如竟没有炬火:我便是唯一的光。倘若有了炬火,出了太阳,我们自然心悦诚服的消失,不但毫无不平,而且还要随喜赞美这炬火或太阳;因为他照了人类,连我都在内。

知乎用户 林先生 发表

不要说鲁迅,就是马克思穿越到中国,也是公知一个。马克思还想在海德公园发表演讲?美得你

自 19 世纪起,海德公园便成为人们举行各种演讲、政治集会等群众活动的场所。从 1872 年开始,公园内著名的演说者之角常有自由演说和辩论

大学毕业后,他做了《莱茵报》的主编,结果,他处处与政府对着干,经常在报纸上发表批评政府的文章,正所谓吃政府的饭、砸政府的锅,马克思就是他那个时代的公知,当然,政府就要收拾他。1841 年,马克思跟政府彻底闹掰了。当时,一些贫民到地主的森林里捡拾枯枝、采摘野果, 一些人甚至破坏地主的猎场和牧场,结果 15 万穷人遭到刑事处罚。而此前,林地是公有的,却被与政府关系密切的人占据了,这有点象今天开发商与官员勾结,将国有土地据为已有,堆几块砖头,然后拿出来卖老百姓的高价,赤裸裸地实现了财富转移。当时,普鲁士的穷人也是这种情况,以前,捡柴禾不用花钱,现在则必须买,否则就是盗窃。

这样的情形激怒了马克思,他在自己的报纸上发表了《关于林木盗窃的辩论》,矛头直指政府和社会制度。这就招来麻烦了,报纸被查封,马克思被迫离开《莱茵报》,一份德国的版的《南方周末》就此被和谐。

这个事情发生后,不仅没让马克思收敛,反而 “变本加厉” 地与政府作对,后来普鲁士政府干脆把他驱逐出境,于是,他成了流亡海外的反普势力

知乎用户 笨呆薪火 发表

我想,恨铁不成钢与逆向民族者区别还是挺大的。

一个把自己当中国人,一个不把自己当中国人。

知乎用户 花村妇联主席 发表

鲁迅一生在文学创作、文学批评、思想研究、文学史研究、翻译、美术理论引进、基础科学介绍和古籍校勘与研究等多个领域具有重大贡献。

公知的一生在舔美帝 ass 方面做出了重大贡献。

知乎用户 Yukiko 李雨舟 发表

这是一个很有意思的问题。

准确的说,鲁迅先生才是真正的 “公知”,而当今的“公知” 不是“公知”,是“伪知。”

什么是公知?

公知是公共知识分子(The Public Intellectual)的缩写。指具有学术背景和专业素质,进言社会并参与公共事务中,具有批判精神、道义担当和理想的知识分子。

最早的公众知识分子可以追溯到法国启蒙运动,伏尔泰在自己的哲学著作中戳穿了宗教人士编造的圣女贞德的 “美化版结局”——在接到死亡的判决时,贞德并非英勇就义,而是在绝望中声泪俱下。以此来对社会中的诸多不公进行抗议,帮助更多遭受冤屈的人进行申诉,直至他们沉冤得雪。

近一些的公共知识分子,我们所熟知的——爱因斯坦和罗素。在二战中他们呼吁各国重视起核武器和战争的危害:“记住你们的人性而忘掉其余…… 要是你们不能这样做,那么摆在你们面前的就是普遍死亡的危险。”

美国哲学家雅各比在《最后的知识分子》一书中,最早提出了 “公共知识分子” 的概念,认为真正的知识分子应当有专业素养,有宏大的世界观,有社会责任感,有改造社会的行动,和担当社会引路人的勇气。

“公知”的概念在被引进我们国家后,先是一群有文化的人加入其中。他们最早以启蒙者的身份出现,是一群泛自由主义者,凭借社会地位和知识分子的身份参与公共事务的讨论。在国家经济迅速发展后,一些知识分子离开体制下海经商,一些跟媒体保持紧密的联系,一些回到大学做学院派。“公知”内部的主张开始分裂,性质也出现了微妙的变化—— 其中一部分人不再以生产知识和思想为业,而是紧跟实事,消费政治和热点。以预设的一套思维框架来衡量和点评一切事物——公知开始变为一种思维模式。比如批判体制,比如言谈中的正面例子处处离不开欧美。这样的言论在当时我国相对落后的环境中相当有市场。你以为他们是体制外的边缘人,恰恰相反,他们的前身和体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例如方方。这些人的主张在政治上是保守派,贬低我们国家在政治上的建树;在经济主张上又很激进,向往自由资本主义。他们认识不到体制结构的复杂性——我们是在原有的意识形态上引入市场经济,这种渐进式取长补短的思想与西方那一套是完全无法相互理解的。一方面支持 “人权高于主权”,另一方面对美国分裂国家,发动战争造成民众的伤亡视而不见。他们似乎仅仅关注硬币的一面,这种迷信更强者的思维,更像是社会达尔文主义。他们正是鲁迅口中“自屈强暴击久,渐生奴子之性” 的人。

因此,真正的 “公知”,是秉承着客观公正理念,关怀人类和民族的命运,推动和平,并且真正为人类精神财富做出巨大贡献的知识分子;是一群怕我们智商不够用掉进坑里,硬把我们捞起来往正确的道路上推的学术大佬。不是按国别划分真理,离了欧美就丧失了思考能力,不分真伪的传播负面消息,对公众的判断进行误导,以求得到某些国家认可的 “伪知识分子。”

如柴静在新闻采访中试图用 “保护地球” 这一套说辞来说服院士,希望减少我国的碳排放总量。被院士反问“发展中国家的公民既然是人,为什么不能享有和发达国家相同的人均碳排放量,我们有十四亿人,如果和发达国家有着相同的碳排放总量,我们怎样穿衣吃饭,我们也要发展……”,柴静面对镜头时尴尬的笑容和强辩,暴露这一类人内在逻辑的自相矛盾和简单无知。

近年来舆论的声音是浮躁与理智并行的。信息的丰富和快速扩散使得人们开始有了自觉的选择和反思。如果你的知识多见识广,我们愿意听你来讲话。可是你闭着眼睛端着书,屁股坐在和民众福祉相反的方向在那瞎吵吵,没人乐意听你说话,我们会指着门的方向让你滚。

所以,生活在民国,屁股和我们坐在一起,生怕我们傻乎乎的被忽悠了不敢吱声,每每戳穿真相的鲁迅先生才是真正的公共知识分子。当今的 “公知”,跟着别人反过来忽悠我们,只能算是个 “假冒伪劣知识分子。”

赋予人自由,是希望人能自律。赋予人民主,是希望人们能够协作。提出三权分立的孟德斯鸠,一本书辛辛苦苦写了好几千页,从气候地形说到国家法治,写了二十年,生怕大家不明白他多想能建立一个尽可能完善的国家。不是让你打着自由民主的招牌,扯着人人平等的幌子,朝着 “德日美法的孩子多有想法,中国的孩子就是不行” 的脏套路上一去不复返的。什么是精华,什么糟粕,什么是批判,什么是谎言,什么是秉承民族大义在危急时刻坚守文人风骨,什么是在利益驱使下蒙蔽群众夸夸其谈,人们自有论断。

二者同是批判现实,鲁迅先生是希望我们的国家能从沉沉的黑暗中走向更光明的未来,而伪知识分子则生怕我们走向光明,因为东方亮了西方就不亮了。从批判中寻求优越感和存在感,和通过小圈子内斗换取小资源小利益的人并没有实质的差别。这不光是道不同不相为谋的问题,他们在有意的给人们洗脑,使人们盲听盲信,以为别人的都是好的,在方向上误导我们,这真的超级坏啊。

还有拿马克思恩格斯跟现在的 “伪知” 们比较的,好嘛,把《共产党宣言》掏出来读一遍。

最后我想说,我们不能放弃批判,这是个好东西。但不是为了批判而批判,而是内心相信,事实未必吹灭理想。朝着这个目标,才有可能将社会变得更好。

知乎用户 一只小牌九 发表

鲁迅活在当代,会看不惯现在的一切,而绝不会唱赞歌。

但他的看不惯,却不是嫌弃,他会奔走、会疾呼、会痛哭。

会有人出高价请他骂中国,也会有人把他供起来当个牌坊玩物。

但他会知道,自己始终是个战士,他将走入堂堂之阵,无论你骂他还是笑他,他都会举起标枪!

他走进无物之阵,所遇见的都对他一式点头。
他知道这点头就是敌人的武器,是杀人不见血的武器,许多战士都在此灭亡,正如炮弹一般,使猛士无所用其力。
那些头上有各种旗帜,绣出各样好名称:慈善家、学者、文士、长者、青年、雅人、君子……。
头下有各样外套,绣出各式好花样:学问、道德、国粹、民意、逻辑、公义、东方文明……。
但他举起了投枪。
他们都同声立了誓来讲说,他们的心都在胸膛的中央,和别的偏心的人类两样。
他们都在胸前放着护心镜,就为自己也深信心在胸膛中央的事作证。
但他举起了投枪。
他微笑,偏侧一掷,却正中了他们的心窝。
一切都颓然倒地;
然而只有一件外套,其中无物。
无物之物已经脱走,得了胜利,因为他这时成了戕害慈善家等类的罪人。
但他举起了投枪。
他在无物之阵中大踏步走,再见一式的点头,各种的旗帜,各样的外套……。
但他举起了投枪。
他终于在无物之阵中老衰,寿终。
他终于不是战士,但无物之物则是胜者。
在这样的境地里,谁也不闻战叫:太平。
太平……。
但他举起了投枪!

生来是个战士,走入堂堂之阵。

无论你笑他还是骂他,他都会跟你战斗,打得你头破血流;

也为你而战斗,哪怕被人打得头破血流。

这才是鲁迅。

知乎用户 凉小知 发表

这个问题真的很有意思。其实我们从现实里就能看出来。差别还是挺大的。

举个实际的例子。

前段时间陈凯歌与李诚儒的讨论闹得沸沸扬扬的。而其中的高潮莫过于陈凯歌祭出的鲁迅说。

陈凯歌说,(大意)鲁迅写过一篇文章,有个人家生了个孩子,满月酒的时候有个宾客来说,恭喜恭喜,你的孩子和别人一样都会死的。然后这个人的结局大家都知道(被一顿暴打)。陈凯歌补充到,(大意为)他的电影就像他的孩子,你们可以说孩子是一定会死的,你们说的客观存在,我接受,但是我不喜欢或者我没有释怀(因为没有人会喜欢自己的孩子被人说一定会死)

于是各大公众号公知就开始了对他的的鲁迅说的观点展开了辩论。大意无非分两派,1. 凯哥派,觉得凯哥导演怼的很好,很有学问很会引用。就不应该去人家家说实话,没有人喜欢人上来就说自己孩子差,你说了,你被打你活该。2. 你孩子本来就很差还不让人说,你说再多也还是差。

但我和大家有些不一样,我压根就懒得理这两个观点,我就关心的是鲁迅原文真的有这层意思吗?

作为从小被鲁迅各种课文感染过的社会主义的接班人,我恰巧读过这篇文章,虽然课文里并没有。这句话鲁迅还真的说了,然而事实上鲁迅是这样说的。

文章名为《立论》全文如下。

立论
我梦见自己正在小学校的讲堂上预备作文,向老师请教立论的方法。
“难!” 老师从眼镜圈外斜射出眼光来,看着我,说。“我告诉你一件事——
“一家人家生了一个男孩,合家高兴透顶了。满月的时候,抱出来给客人看,大概自然是想得一点好兆头。
“一个说:‘这孩子将来要发财的。’他于是得到一番感谢。
“一个说:这孩子将来要做官的。他于是收回几句恭维。
“一个说:‘这孩子将来是要死的。’他于是得到一顿大家合力的痛打。
“说要死的必然,说富贵的许谎。但说谎的得好报,说必然的遭打。你……”
“我愿意既不说谎,也不遭打。那么,老师,我得怎么说呢?”
“那么,你得说:‘啊呀!这孩子呵!您瞧!多么……。阿唷!哈哈!Hehe!He,hehehehe!’”
一九二五年七月八日

大家可以看到,鲁迅利用梦境描写了一番中式庆贺的尴尬场面,借由这个讽刺事实的一些本质现象。然而他并没有说清楚,他只是描述情况让你自己去体会,他描述了三种人。即你去别人家,当你要表态的时候你要怎么办?

第一种人:说好话的人会得好报,但前提条件是你要许谎。

第二种人:说必然的或者说真话的人,虽然真诚的说出事实,然而容易遭打。

然而,鲁迅还写了第三种人,他的老师:他既不愿意说谎,又不愿意被打,他怎么办呢?老师说,那只能,哎呦,您瞧,哈哈,hehe。。。。

然后剩下的交给读者,这三种人你怎么选?或者你从中得到什么启示,有什么想法。

没错这就是鲁迅,他直接的写出富有寓意的故事,剩下的交给你自己去想,你可能想的和他一样也可能不一样。但是他只是用婉转的或者假借的事实来告诉你情况是这么个情况事情是这么个事情。他不输出观点,或者说他输出的观点是你一通消化过后得到的观点,你消化过后的观点甚至可能和他不一样。他并没有给自己的文章下一个定义的观点(当然某些大是大非除外)。比如下面这。。。

当然这观点只适用于二十世纪二三四十年代,毕竟今天新冠还得学医救呵呵,哈哈哈

所以,鲁迅给了人很大的很高的思考空间,这个空间是可以让思想自行纠错,自行建立完整的体系的。因为他是根据具体的条件具体的背景下思考出来的,人们能清楚的知道应该用在什么地方。就比如没有人会在新冠疫情到来的时候,会来一句。鲁迅说过,我觉得学医不是很紧要的事,又或者大呼学医救不了中国人。这是思考的空间。

回到《立论》事实上鲁迅知道第一种人有,也知道第二种人也有,然而令他最不理解的是第三种人。鲁迅曾感叹道 “我想不到,世界上竟有以哈哈论过生活的人。他的哈哈是赞成,又是否定。似不赞成,也似不否定。让同他讲话的人,如在无人之境。”

可在他文章里,他却把这个人写成了老师。而你全文读下来读到这个老师说的话时,好像也若有所思。

这就是鲁迅。

所以,综合以上我们可以看到,鲁迅文章要表达出的 “劣根性” 或者现实深意是什么。当然这其中肯定不包含陈导说的去人家不要直接说实话这个,否则你就活该被打的这个深意。这是陈导读完鲁迅的文章后,掐头去尾的出来的自己的思考的结果。

而鲁迅本人对于这样的想法则表示。

那么看到这,相信鲁迅和公知的差别大家都一目了然了。

鲁迅不限制思想,而是直接甩干货,用能够激发思想的文字去激发你的思想或说思考的欲望,以及由思考得出结论的结果。你可以得许谎祝贺是人之常情不然怎么办呢的想法,也可以做一个坚持真理的宁愿被打的战士,当然你甚至可以像陈导那样领悟出,去人家家说真话主人一定会生气,你活该被打的深刻理念,这一百个人能有一百种看法。换句话说,鲁迅输出的更多是思考。

而公知们则直接输出观点,无论他们举的例子原本是什么他们会掐头去尾(当然有公知的掐头去尾还有文里的意思,而有的掐完就偏离的很远了),总之目的就是利于他们下出一个简单直接的定义输出他们的思想,即这个事情就应该这么看。他甚至没有给你留任何思考的空间,也不给对面任何生存的空间。

所以我们读看到鲁迅的说的话时,首先是要找到完整的文章,进而对全文进行独立思考。

读公知的话时,那更要好好的查证一下,思考思考,不要说什么就是什么。不要别人递过来一把刀子,你拿起来就急着往对面捅。万一捅错了呢?

您瞧!多么……。阿唷!哈哈!Hehe!He,hehehehe!’

要知道公知说的不一定是对的,当然鲁迅说的也不一定。最终都是要认清具体形势,同时要经过独立思考的。


加更一个小插曲,鲁迅的行文其实非常具有当下的针对性。换句话说仅限制当时的地理和历史环境。大家读鲁迅的时候应该更多的去看他务实的态度,前瞻的眼光,以及敢于打破旧思维的精神。但是引用其实大可不必。鲁迅很多的观点撇开当时的历史环境那就是个过时的观点。

比如他的那个 “学医救不了中国人” 其实全文是

这一年我没有毕业,我已经到回了东京了,因为从那答一回(俄日战争片)以后,我便觉得医学并不是一件紧要的事情,凡是愚若的国民,即使体格如何健全,如何茁壮,也只能做毫无意义的示众的材料和看客,病死多少是不必以为不幸的。”——《〈呐喊〉自序》、

简单的说学医只是在那个年代并不比用文学唤醒民众要紧。你要放到今天,钟南山抗击非典的时候你跳出来大喊,鲁迅说:“我觉得凡是愚若的国民,即使体格如何健全,如何茁壮,也只能做毫无意义的示众的材料和看客,病死多少是不必以为不幸的。”或者 “学医救不了中国人” 大家只会觉得你有病。。。

又比如鲁迅自己也对这种断章引用他的某一句话展开论述的人深恶痛绝,并亲自下场对线。

鲁迅曾在《青年必读书》写到

中国书虽有劝人入世的话,也多是僵尸的乐观;外国书即使是颓唐和厌世的,但却是活人的颓唐和厌世。
我以为要少——或者竟不——看中国书,多看外国书。
少看中国书,其结果不过不能作文而已。
但现在的青年最要紧的是 “行”,不是 “言”。只要是活人,不能作文算什么大不了的事。

这段话被当时很多大家指摘,主要就是针对里面那句 “我以为要少——或者竟不——看中国书,多看外国书。”

于是鲁迅亲自下场回复了施蛰存先生。

(三)施先生又举鲁迅的话,说他曾经说过:一,“少看中国书,其结果不过不能作文而已。”〔2〕可见是承认了要能作文,该多看中国书;二,“…… 我以为倘要弄旧的呢,倒不如姑且靠着张之洞的《书目答问》去摸门径去。” 就知道没有反对青年读古书过。这是施先生忽略了时候和环境。他说一条的那几句的时候,正是许多人大叫要作白话文,也非读古书不可之际,所以那几句是针对他们而发的,犹言即使恰如他们所说,也不过不能作文,而去读古书,却比不能作文之害还大。至于二,则明明指定着研究旧文学的青年,和施先生的主张,涉及一般的大异。倘要弄中国上古文学史,我们不是还得看《易经》与《书经》

简单的讲,其实就是在说,老子叫你少读,不要读中国书是说的现在行比言要紧。当时百废待兴,青年人花时间去研究模棱两可意味深长甚至有点看不懂的古书,还不如看一些一看就懂的现代书然后去实践。因为现在是个要行动的时代。不要忽略老子说的时候和环境!

可见鲁迅自己也说了他的观点仅限于当时当刻。如果现在你再来和中文系教授说,中国人应该少看甚至不看中国书,那你也是自己找被喷。鲁迅很多其他观点也是,比如他对孔子的批评。导致后面某些人直接拿他的海报展开了一场打倒孔家店的大运动!这就非常可怕了!

所以最后,对于陈凯歌导演,我理解你看到别人骂你的孩子你无法释怀的心情,这我是理解的。你当然也能提出着要求大家允许他无法释怀,毕竟这是人之常情,但是您要是非要把鲁迅拉出来让人觉得鲁迅也是这么想的,那我就只能拜托您还是放过鲁迅吧。

同时我也想和诸位说说,鲁迅文章里的话语,观点很多时候仅对于他的时代有效,对于其他时代并没有太多的参考和引用价值。我们更重要的时看到他的实用性和思想性迭代性的思维模式,但真的没必要动不动就鲁迅说。

知乎用户 一直住顶楼 发表

这个问题下的回答特别有意思,一批人引经据典想证明鲁迅就是公知。另外一批人则批驳说有本质不同。这个真很像几个月前罗翔还未被定性成公知时粉丝们的反应。

其实做个逻辑外推是不难的,周先生如果活在今天,必然还是椎入囊中,脱颖而出的那个人。他会怎么看方方袁腾飞,又会怎么看胡主编以及诸位国师呢?以他的批评习惯,最后大家对他会是什么定性?

只要你是一个正常的完整接受过九年义务制语文教育的中国人,阅读理解没有不及格也不装外宾的话,大概都会自己的判断,都别自欺欺人了。

ps;回到题目,周先生和当今的公知最大的区别是他已经死了。

知乎用户 李星河 发表

按照比如

@林先生

的论证,我可以证明希特勒、墨索里尼也是公知。毕竟,街头演讲、反政府这种事情,希特勒也做过。

重点不在于反政府,而在于代表谁来反对谁的政府,是在历史进步的一边还是反动的一边。

鲁迅代表的是人民的利益, 今天的公知代表的是西方跨国资本集团的利益,尽管其中一部分人自己并没有意识到。

知乎用户 纸切 发表

我觉得吧,如果把鲁迅的文章翻出来,隐去作者的名字,再 “断章取义” 一下,很多人未必能分清鲁迅和 “经典定义下的公知” 的区别。

中国人向来有些自大。——只可惜没有 “个人的自大”,都是 “合群的爱国的自大”。[1]

这是鲁迅批判盲目的民族主义

中国人对于异族,历来只有两样称呼:一样是禽兽,一样是圣上。[2]

这是批判盲目的民族主义和逆向民族主义。当然了,有些人可能认为,批判了逆民就不能算 classical 的公知,只能算 neoclassical 的公知了——或者按知乎的流行词,叫 “理客中” 式的公知。

新主意宣传者是放火人么,也须别人有精神的燃料,才会着火;是弹琴人么,别人的心上也须有弦索,才会出声;是发声器么,别人也必须是发生器,才会共鸣。中国人都有些不很像,所以不会相干。[3]

注意,典型的迅哥儿文风,大段排比,然后一棒子扫翻一大片人(开 地 图 炮)。特别是喜用 “中国人” 一词,有时也会用戏谑成分更浓的 “国人”。

就是德国对待比国,都说残暴绝伦,但看比国的公布,也只是囚徒不给饮食,村长挨了打骂,平民送上战线之类。这些事情,在我们中国自己对自己也常有,算得什么稀奇?[4]

这段文字要交代一下背景,大概是欧洲爆发了一战,颇有些残暴的事情发生。国内便有观察家评论,原来 “国外的文明也算不得文明”。鲁迅便把这种言论讽刺一番,认为是百步笑五十步云云,文末他还补刀:

多有只知责人不知反省的人的种族,祸哉祸哉![5]

我觉得的吧,很多有公知 PTSD 的人,看到上面这段的行文逻辑,已经要病发了。

外寇来了,暂一震动,终于请他做主子,在他的刀斧下修补老例;内寇来了,也暂一震动,终于请他做主子,或者别拜一个主子,在自己的瓦砾中修补老例。再来翻县志,就看见每一次兵燹之后,所添上的是许多烈妇烈女的氏名。看近来的兵祸,怕又要大举表扬节烈了罢。许多男人们都那里去了?[6]

中原德性低下警告,国男警告。

我曾在古物陈列所所陈列的古画上看见一颗印文,是几个罗马字母。但那是所谓 “我圣祖仁皇帝” 的印,是征服了汉族的主人,所以他敢;汉族的奴才是不敢的。[7]

此处圣祖仁皇帝指满人康熙,汉族费拉不堪警告。

中国人的不敢正视各方面,用瞒和骗,造出奇妙的逃路来,而自以为正路。在这路上,就证明著国民性的怯弱,懒惰,而又巧滑。一天一天的满足着,即一天一天的堕落着,但却又觉得日见其光荣。[8]

“**国民性”**highlight。想看更多国民性,欢迎移步柏杨《丑陋的中国人》。

其实,从来不过徒然役死许多工人而已,胡人何尝挡得住。不过一种古迹了,但一时也不会灭尽,或者还要保存它。
我总觉得周围有长城围绕。这长城的构成材料,是旧有的古砖和补添的新砖。两种东西联为一气造成了城壁,将人们包围。[9]

**长城反映 “国民性”,**这个逻辑不陌生吧?

一见短袖子,立刻想到白臂膊,立刻想到全裸体,立刻想到生殖器,立刻想到性交,立刻想到杂交,立刻想到私生子。中国人的想像惟在这一层能够如此跃进。[10]

又是地图炮。这段话很有名了 ·,当然,大部分人引用时会自动省略最后一句。

中国人的性情是总喜欢调和,折中的。譬如你说,这屋子太暗,须在这里开一个窗,大家一定不允许的。但如果你主张拆掉屋顶,他们就会来调和,愿意开窗了。没有更激烈的主张,他们总连平和的改革也不肯行。[11]

同样是名段落,不过我觉得演讲的题目 “含公知量” 要更足一点。另外这种 tactics 应该不为中国所专美,而是一种应用广泛的博弈技巧。

就是那刚刚说过的日本人,他们做文章论及中国的国民性的时候,内中往往有一条叫作 “善于宣传”。看他的说明,这“宣传” 两字却又不像是平常的 “Propaganda”,而是“对外说谎” 的意思。[12]

附和敌国来批判中国的国民性,是不是应该罪加一等

现在总算中国也有印给儿童看的画本了,其中的主角自然是儿童,然而画中人物,大抵倘不是带着横暴冥顽的气味,甚而至于流氓模样的,过度的恶作剧的顽童,就是钩头耸背,低眉顺眼,一副死板板的脸相的所谓 “好孩子”。这虽然由于画家本领的欠缺,但也是取儿童为范本的,而从此又以作供给儿童仿效的范本。我们试一看别国的儿童画罢,英国沉着,德国粗豪,俄国雄厚,法国漂亮,日本聪明,都没有一点中国似的衰惫的气象。[13]

夏令营警告。

外国用火药制造子弹御敌,中国却用它做爆竹敬神;外国用罗盘针航海,中国却用它看风水;外国用鸦片医病,中国却拿来当饭吃。同是一种东西,而中外用法之不同有如此,盖不但电气而已。[14]

**中、外、中、外,**经典的公知体。另外中国古代是有火器的。至于鸦片嘛,现在大麻泛滥的是欧美。

更多的例子就不举了。

当然,引用鲁迅的文章不是为了把他和公知们混在一起打倒,毕竟,对一个死人搞文字狱有什么意义呢?

我把这些话摘出来,是为了说明,即便是鲁迅这样,对国学有着极深的理解(所以难以质疑其水平),也对国家民族有着强烈的情感(所以难以质疑其动机)的人,很可能也会有一些观点,在断章取义的情况下,表现得有些武断,或者过于感性,从而可能引起争议,我们也没必要为尊者讳。至于这些争议,会不会导致这样一个人的其他观点,根据相应的法律法规,得不到表达的机会,这就不太好说

又当然,也许有人会觉得,所谓橘生淮南,长在红旗下的迅哥儿说不得就和他如今被驯化的形象一样,成了一个张口闭口 “我只愿天下的青年。。。都脱去冷气。。。不要听自暴自弃者流。。。” 的 pro-establishement,一副他曾经憎恨的导师派头 [15],这种观点也不能证伪。毕竟,说不定新旧社会的人之间真的存在某种生殖隔离,所谓 “旧社会把人变成鬼,新时代把鬼变成正统派”,万一真是如此呢?不过我猜,如果机缘巧合之下,迅哥儿保持原本持有的左翼思想不变没有 “昨日之我与今日之我为敌” 的话,在今天也许只会感到更孤独吧。


更于 11 月 10 日。

我很高兴(棒读),有这么多朋友有参与讨论的热情,虽然其中值得回复的内容。。。不多,但还是提供了一个颇有意义的文化范本,可用来窥探当代部分人的 “鲁迅观”,是我这两天快乐的源泉,其优于草酸艾司西酞普兰不胜凡几。

我发现,这些朋友中,也有那么一些是读过书的,这很好。我看他们特别爱用两句话,仿佛符咒一样,贴在自己的额头上,便有些刀枪不入,所向披靡。

所以我时常害怕,愿中国青年都摆脱冷气,只是向上走,不必听自暴自弃者流的话。能做事的做事,能发声的发声。有一分热,发一分光,就令萤火一般,也可以在黑暗里发一点光,不必等候炬火。 [16]

爱用这符箓的人,大概是指望某种大力丸,能治好自己精神上的孱弱。有了这拐棍,便能在 institution 里,如鱼得水地 “向上走”。

可惜了,这里的 “自暴自弃者” 指的不是某些人臆想的异见者,而恰恰是写匿名信给鲁迅,叫他去数麻石片,埋头做书斋学问,反对改革的 pro-establishment。

然而,有缺点的战士终竟是战士,完美的苍蝇也终竟不过是苍蝇。[17]

另有一些人,爱用这句话来驱邪除魔,仿佛引用了这句话,便能躲在鲁迅的神力后,自己也获得了某种不验自明的正确性。

又可惜了,根据鲁迅在《这是这么一个意思》里,这段话的意指是这样的

其实我做那篇短文的本意,并不是说现在的文坛。所谓战士者,是指中山先生和民国元年前后殉国而反受奴才们讥笑糟蹋的先烈; 苍蝇则当然是指奴才们。

**为什么正统的大将小将们,可以坦然自若地,把中山先生和先烈们当成自己的神主牌呢?**这种 “拿来主义” 倒是学的非常透彻嘛。

后来,我注意到这个问题下这个回答:

鲁迅和当今的公知有什么区别? - 默苍离的回答 - 知乎 https://www.zhihu.com/question/22088577/answer/1566573615

这位朋友

@默苍离

开宗明义**,指出鲁迅首先是一位布尔什维克,说的很好。却又在后面的论述中,大谈 “爱民族”、“爱国” 的民族性,和一代儒宗式的“劝人诚实”、“做事踏实”,原来在这位朋友的眼中,鲁迅和公知的区别,在于鲁迅是民族的,是道德高尚的,句号。**

特别是在 “谁是敌人,谁是朋友” 这一条目下**,他的理解是这样的:**

1,谁是敌人,谁是朋友。
鲁迅:“敌人是不足惧的,最可怕的是自己营垒里的蛀虫,许多事情都败在他们手里。”
公知:“恶之花绽放的土地。。。。”

然而**,恰恰是民国时的布尔什维克,常背上 “自己营垒里的蛀虫” 的恶名。至于布尔什维克对应的敌人是谁,是 “经典公知” 所持有的逆向民族主义吗?**

这位朋友大谈鲁迅与公知的不同,举出的六条特质,却把鲁迅思想中的阶级性剥离的一点不剩。以他为代表,包括本答案评论区下大多数的,更不成系统的 “鲁迅观” 的零星表述,其背后体现的,与其说是布尔什维克精神,倒不如说是,复辟的戴季陶主义的幽魂。

参考

  1. ^ 随感录三十八
  2. ^ 随感录四十八
  3. ^ 随感录五十九 “圣武”
  4. ^ 随感录六十一 不满
  5. ^ 随感录六十一 不满
  6. ^ 再论雷峰塔的倒掉
  7. ^ 看镜有感
  8. ^ 论睁了眼看
  9. ^ 长城
  10. ^ 小杂感
  11. ^ 无声的中国
  12. ^ 宣传与做戏
  13. ^ 上海的儿童
  14. ^ 电的利弊
  15. ^ 导师
  16. ^ 随感录四十一
  17. ^ 战士和苍蝇

知乎用户 弃乎思变 发表

当下破乎的一些 “智者” 可真有意思,要正经讨论问题,起码先表明自己观点中的 “公知” 是如何定义的吧?

公知表面意义是公共知识分子,可今日之公知是这个含义吗?

今日之公知,一如今日之菊花不仅是菊花,一如今日之小姐不仅是小姐,一如今日之爸爸不仅是爸爸,一如今日之老师不仅是老师,就连鸡都不止是鸡吧?

将公知之定义讲明白,将其共性排清楚,再罗列出三五个典型范例。将鲁迅先生之文章言论与当下 “公知” 一比,不就立刻泾渭分明了吗?小时候议论文论点论据论证都没学过?

一上来就弄个切割,又是什么抛开某些环境,又是什么单独看文章,一会儿说民族主义下一会儿谈言论自由,千方百计把鲁迅与公知们搅和到一起,就是不想好好说话。

到最后连回头看这破题目都透着些龌龊。

那小弟我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但就是要讲了,问这问题的人,你与那旧社会的狗头军师或是煽火看六子吃了几碗粉的腌臜泼才,有何区别?

知乎用户 凯鹅 发表

公知是顶帽子,鲁迅也是顶帽子,一个人戴两顶帽子总不合适。

何况敢乱甩公知帽子的人,对鲁迅的认知一般也就知道他戴着鲁迅这顶帽子,至于帽子下面是个什么人那就只能复读现成的话了。弄不好连高中学的课文都还将信将疑不知道哪好哪坏呢。人对那些大名鼎鼎又知之不深的对象,总是心存敬畏的。把公知的帽子撂到压根知之不深、又明明已经功成名就的鲁迅头上,那不是自毁血滴子吗?以后公知帽子还怎么用,自己破自己的功这种事情可不能做。

你要真想知道谁是公知也不难:谁公知,谁就是公知。

知乎用户 沐子木 发表

鲁迅和公知之流最大的区别在于鲁迅先生批判国人的本质不同,他用最见血的语言斥讽国人,但他的眼里是有泪的。公知痛骂着国人,可他们满脸讥讽,讪笑,把脑袋转向一边,朝着主子换得奖赏。正如鲁迅先生在《热风》里所写 “但如果凡我所写,的确都是冷的呢?则它的生命原本就没有,更谈不到中国的病症究竟如何。然而,无情的嘲讽和有情的讽刺相去本不及一张纸,对于周围的感受和反应,又大概是所谓“如鱼饮水冷暖自知” 的;我却觉得周围的空气太寒冽了,我自说我的话,所以反而称之曰热风。”先生也学习西方,反对民众仇外,可他说 “我称述上述理由,更进一步希望点火青年的,是对于群众,在引起公愤之于,还需设法注入深沉的勇气;当鼓舞他们的感情的时候,还须竭力启发明白的理性。” 他批评民众,却也理解民众,更总是告诉民众如何去做。这便是先生和公知最大的区别。

公知本是公共知识分子的简称,有专业背景具有权威性及影响力的公共知识分子,本是褒义词,但在中国社会的实践中,在包括自诩公知群体在内的各种势力参与下,终于使得 “公知” 以直线下降的趋势演变为一个负面词汇。现在的公知更像是新时代传教士。他们本身多是自带光环,在自己的圈子,甚至在民众视野中多是权威者,因此常常也自视甚高,自以为和这个国家的民众们不同,因为他们多了解西方,你们这些愚民甚至国门都没出过,于是他们把西方的一切话术,都脑补成了事实,在舆论战中,他们立场和西方一致,甚至比西方还积极,致力于将西方的思想灌入民众脑中。公知总说民众被洗脑,没有独立思考的能力,可他们又真有自己思想吗,不过是人云亦云地传教罢了。他们更像是半吊子专家,以为自己了解到一点社会的阴暗面,就认为整个国家没救了,可看到西方一点光亮,便觉那里光明无限。

如何分辨 “公知” 呢,倒也容易。这种人大多有一定的身份地位,但已经长期脱产,日子太闲,经常不在自己领域深耕,而是历史也插一嘴,政治也插一嘴,经济也插一嘴,甚至艺术也插一嘴,总是出口你被骗了,他知道真相如何。并且他只会说国内不足,国外都是自由民主,国外政府的言论必是明面之义,不可置否。可你细究发现,他们的学识本配不上现在的身份,或许时代原因,他们掌握的知识远达不到教授现在的学位,可身份所限,他们又怎能纡尊请教,可他所掌握的真相从哪儿获得的呢?

“愿中国青年都摆脱冷气,只是向上走,不必听自暴自弃者流的话。能做事的做事,能发声的发声。有一分热,发一分光,就令萤火一般,也可以在黑暗里发一点光,不必等候炬火。”

知乎用户 唐果​ 发表

什么是公知?

具有学术背景和专业素质的知识者;对社会进言并参与公共事务的行动者;具有批判精神和道义担当的理想者。

鲁迅是公知吗?

专业知识和学术背景

早年与厉绥之和钱均夫同赴日本公费留学,于日本仙台医科专门学校肄业。

周树人是医生的学术背景和专业人士,1918 年发表《狂人日记》时所用的笔名,也是最为广泛的笔名。

公共事务参与者

鲁迅一生在文学创作、文学批评、思想研究、文学史研究、翻译、美术理论引进、基础科学介绍和古籍校勘与研究等多个领域具有重大贡献。他对于五四运动以后的中国社会思想文化发展具有重大影响,蜚声世界文坛,尤其在韩国、日本思想文化领域有极其重要的地位和影响,被誉为 “二十世纪东亚文化地图上占最大领土的作家”。

卫道士

胡适(现代思想启蒙家):“鲁迅是个自由主义者,绝不会为外力所屈服,鲁迅是我们的人。

从现代公知的几个标准看,鲁迅先生不是一个在自己专业知识背景上做社会公共服务的理想主义者。他没有从事医人事业而是探究古今之变,终成了一家之言,经历辛亥革命和北伐大革命与抗日战争而成为自由主义思想者。

鲁迅先生与当今社会的公知也有相似之处,那就是对舆论场有目的的引导,鲁迅用《祝福》《狂人日记》《阿 Q 正传》等来批判封建礼教对人性的扭曲而彰显科学与民主的革新重要性。鲁迅用那个时代可以看懂的艺术形式来表达社会改革,阿 Q 最后终于革命了只不过是用白衣白甲的天兵天将。现代公知表达的是西方的民主和自由主义,他们的道具是好莱坞式的言论自由和美国式大选的民主保障,批判的是与自由人权相悖的社会改革。

鲁迅生活的时代是中国千年巨变的关口,封建礼教与西方启蒙思想博弈,鲁迅与蔡元培及胡适等青年才俊都在探索中国的文艺复兴和启蒙运动,这个时代里不同文化交融碰撞产生智慧火花,为中国引入了民主和科学光芒推动新文化运动催生五四青年为国斗争的精神。

鲁迅的铁血口诛笔伐批判启蒙理念与泰戈尔的非暴力不合作运动思想启蒙撞到了一起,鲁迅初次见面泰戈尔觉得他俨然一个自嗨的活神仙。

1924 年,泰戈尔第一次访华,是受蔡元培、梁启超等人的邀请来华讲学的。泰戈尔上岸的时候,就有 50 多位中国的学者、诗人等在岸上迎接他,林徽因还上前献上了一捧鲜花,场面很是壮观。

左起林徽因,泰戈尔,徐志摩

泰戈尔到达后,徐志摩与林徽因作为翻译,陪伴在他的左右。在泰戈尔生日的那天,更是举行了盛大的晚会,林徽因、徐志摩等人排演了泰戈尔的诗剧《齐德拉》,当晚,很多的文人、志士都在场,梁启超、梅兰芳、张君励等都在。就连大文豪鲁迅也来了。

只是鲁迅先生与其他人不同,他对泰戈尔大概是没有 “迷恋” 或炽热之情的,他很可能只是来看看 “情况” 的。果不其然,在事后,鲁迅先生就公开写文对泰戈尔、徐志摩等人冷嘲热讽,并且直言“晦气”。

鲁迅先生在杂文《骂杀与捧杀》这样写道:“他到中国来了,开坛讲演,有人给他摆出一张琴,烧上一炉香,左有林长民,右有徐志摩,各各头戴印度帽。徐诗人开始绍介了:‘纛!叽哩咕噜,白云清风,银磐…… 当!’说得他好像活神仙一样,于是我们的地上的青年们失望,离开了。神仙和凡人,怎能不离开?但我今年看见他论苏联的文章,自己声明道:‘我是一个英国治下的印度人。’他自己知道得明明白白。大约他到中国来的时候,决不至于还糊涂,如果我们的诗人诸公不将他制成一个活神仙,青年们对于他是不至于如此隔膜的。现在可是老大的晦气……”

左鲁迅,泰戈尔,蔡元培

在鲁迅先生的这篇杂文里,首先是将林长民、徐志摩批判了一通,因为这两人一直跟着泰戈尔,还戴着印度帽子。鲁迅先生更是将徐志摩称为 “徐诗人”,很明显是带有挖苦、嘲讽的意味的。而且鲁迅先生觉得徐志摩将泰戈尔描述成了“活神仙”,以致泰戈尔来华成了一种“晦气” 的事儿。

这是鲁迅先生对拿来主义的理性思考,他一直都是一个批判者,批判一切不合理的社会现象和学术精神从而引发思考,他以批判者的角度创作杂文和散文及文学小说来实现自己医国的理想,这正是其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的自嘲写真。

这样的鲁迅让现代公知感到惭愧不已,拿来主义的专业知识和学术背景,全盘西化的民主与自由信仰参与中国公共事务,懒惰的断章取义而不去社会实践。

知乎用户 闪楚人 发表

这种区分有多大意思?

也不是不能区分,光是时间因素,就能够把他们鲜明地隔离。一个是上世纪二三十年代的知识分子,一个是本世纪一二十年代的知识分子,这不就是差异吗?

但就是时代背景发生了天翻地復的变迁,这种比较才有了荒诞感,热衷于这种比较的人,大可随心所欲。

就实质而言,鲁迅不仅与当今的公知,即便与任何时代的公知相比,也没多大的区别。

人文领域的公知,包括鲁迅,有什么特点呢?第一,这类公知一般都是价值型的学者,传授的主要是应然性知识,鲁迅也是这种大师,不象那些做科普的科学家,他们一般是工具型的知识分子,是公共领域的教授实然知识的教师。第二,价值型公知,传播批判性知识的居多,鲁迅也如此,与歌颂型的尿不到一壶去。歌颂型的知识分子,严格说来与公知的血型不配,要么是宣传大员,要么是行书房的御学。

知乎用户 西不毒 发表

毛主席在延安的窑洞桌上摆着鲁迅全集

鲁迅先生逝世后不论是国民党还是共产党都发来悼文以追悼表彰鲁迅先生的贡献及精神。

毛泽东同志称 “鲁迅先生是骨头最硬的革命者” “无产阶级战士的好朋友”

“中国文学革命的导师,思想界的权威,文坛上最伟大的巨星鲁迅先生,陨落于上海。当此德日等法西斯蒂张牙舞爪挑拨世界大战中华民族危急存亡之秋,鲁迅先生的死,使我们中华民族失掉了一个最前进最无畏的战士,使我们中华民族遭受了最巨大的不可补救的损失!中国共产党中央委员会和中华人民苏维埃中央政府对于鲁迅先生之死表示最深沉痛切的哀悼!

鲁迅先生一生的光荣战斗事业做了中华民族一切忠实儿女的模范,做了一个为民族解放社会解放为世界和平而奋斗的文人的模范,他的笔是对于帝国主义汉奸国贼军阀官僚土豪劣绅法西斯蒂以及一切无耻之徒的大炮和照妖镜,他没有一个时候不和被压迫的大众站在一起,与那些敌人作战。”

——————-《中国共产党中央委员会中华苏维埃人民共和国中央政府为追悼鲁迅先生告全国同胞和全世界人士书》

鲁迅的所谓 “公知” 言行是受到两党和国家拥护的, 也是受到人民爱戴的。出发点是为了国家和民族,现在的所谓 “公知” 很多不过是为了吐槽,或者是进行有目的性的煽动和污蔑。(当然也不能完全否定其中没有真心真意恨铁不成钢的)而且鲁迅先生确实为革命做过杰出贡献,这一点是现代 “公知” 难以望其项背的。

只要是好好读过书的,接受过良好教育的现代人很难不尊敬鲁迅先生。只有那些类似于 “至道学宫” 那种有不可告人的目的的反动文盲才会把鲁迅先生贬的一文不值。因为这帮自命不凡的文盲打心底就是想和人民及国家对着干的。

经典回顾之至道学宫对鲁迅先生评价

知乎用户 SINGULARPOINT 发表

都属于批判现实的公知,差别在于属于过去的。

知乎用户 Deceiver 发表

至少有一点区别。

鲁迅是个实实在在的人名。我们都知道鲁迅是谁,不会产生歧义。凡是鲁迅说的话,都在 “鲁迅” 这个定义下讨论。不论是显得 “爱国” 还是 “恨国”,不论是 “大声疾呼” 还是 “阴阳怪气”。

公知是顶薛定谔的高帽子。可以扣给二十年前的意林小编,可以扣给现在的营销号,可以扣给反对入关学的任何人,甚至还可以扣给对比 2000 人民币和 3000 美刀的陈平。谁也说不清公知到底是哪些人,但凡是反智的言论,凡是准备输出的靶子,凡是和主流声音不一样的声音,都可以扣这顶高帽。

很多人嘲讽公知的 “我陷思,定体问”。但一旦真的是 “体问”,提出 “体问” 的功劳似乎又不归属于公知了。一旦是美国的 “体问”,那很多人 “定体问” 依然用得相当熟练。

所以 “公知” 到底是谁啊,我不懂。

若说凡是恨国精美的才算公知,那为什么批评自己的都算公知?

若说凡是双标装傻的才算公知,那入关和 fh 的双标反智言论还少见吗?

若说与主流不同的都是公知,那入关所倡导的主义,极不符合我国外交国际合作的主旋律。

如果逻辑是下面这样的话,我感到很可悲。

大前提:公知是坏人。

小前提:有人说了 “我” 不喜欢的话。

结论:他是公知!

知乎用户 明镜磨心 发表

反过来说,爱国者和粉红有什么区别?

粉红只会控评,禁止有人指出任何问题。

爱国者希望指出问题,还希望能解决这样的问题,使得国家变得更好。

鲁迅先生是一位真正的爱国者,他指出了当时的中国、当时的民众的很多问题,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知乎用户 风过耳畔 发表

许多公知有做鲁迅的情节,更有些人以骂来证明他们骨头硬、有气节,或者证明自己有思想、有深度,甚至有的人以为自己鲁迅附体了。

但这批公知和鲁迅有根本区别的。

1、鲁迅的骂是 “哀其不幸,怒其不争”,而许多公知是贩卖廉价的正义感、道德感。甚至有人造谣、双标、逻辑混乱等,只是为了吸引眼球。

2、批评神圣化不可取。十年前,公知通过造谣、发明历史、抹黑英雄,说几句俏皮话,肉麻地吹捧西方发达国家,恶毒地咒骂国人劣根性,以展示所谓的思想深刻,吸引眼球,然后接软广告变现。已经形成庞大的产业链,比如造谣被抓的秦※※、杨※※,只是冰山一角。

批评的目的是为了进步,如果批评者连基本的是非对错都不知道,岂不危险?!又哪儿来的什么批评神圣化,以其昏昏欲使人昭昭,可能吗?当年公知绝大多数有个底层逻辑,明明有桥,为什么中国还要摸石头过河,所以,他们的套路是,定体问,我陷思。

知乎用户 大猪查理 发表

中国是弱国,所以中国人当然是低能儿,分数在六十分以上,便不是自己的能力了:也无怪他们疑惑。但我接着便有参观枪毙中国人的命运了。第二年添教霉菌学,细菌的形状是全用电影来显示的,一段落已完而还没有到下课的时候,便影几片时事的片子,自然都是日本战胜俄国的情形。但偏有中国人夹在里边:给俄国人做侦探,被日本军捕获,要枪毙了,围着看的也是一群中国人;在讲堂里的还有一个我。
“万岁!” 他们都拍掌欢呼起来。
这种欢呼,是每看一片都有的,但在我,这一声却特别听得刺耳。此后回到中国来,我看见那些闲看枪毙犯人的人们,他们也何尝不酒醉似的喝彩,——呜呼,无法可想!但在那时那地,我的意见却变化了。
到第二学年的终结,我便去寻藤野先生,告诉他我将不学医学,并且离开这仙台。

——鲁迅

——梁艳萍

知乎用户 三个 C 盘 发表

没太大区别,鲁迅当年也被骂拿卢布嘛,不是中国人嘛。和现在骂公知的调调一样一样的。

知乎用户 君羊莔 发表

你想用前朝的剑斩本朝的官吗?

饿的时候吃一个馒头能活命,这时候馒头就是仙丹;撑的时候再吃一个馒头可能就撑死了,这时候馒头就是毒药。

背景不同,自然效果不同。根本没啥可比性。

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

要说舆论,过去和今天已经有很大不同了。最直接的原因就是温饱的解决和网络的推广。

温饱让更多的百姓有时间发声;

网络让更多的百姓能够发声。

说句不好听的,中国在解决温饱之前都是中上层掌握舆论;解决温饱后下层才凸显出来。

以前,名人说句话,就成了至理名言;今天,名人说句话,百般争议。

当一个没怎么读过书的人和知识分子能够在网络上分庭抗礼,已经预示着一个新的舆论时代的到来。

你就可以试一试这么想:

唐代 杜甫 说了句:“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下面人听了完全可以说:“哪里有冻死骨?谁死了? 是你看见的,还是听人说的?”

或者是:“阴阳怪气什么呢? 嫌这个国家不好,可以当蛮夷去!”

元代 张养浩 说了句:“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下面人听了完全可以说:“这个盛世如果不如你所愿,那请滚出大元!”

(假如)朱由检说:“如果你爱这个国家,就应该去建设他;如果你觉得国家不好,就去科举改变他”

李自成:“我可去你大爷的!”

袁大头说:“如果你爱这个国家,就应该去建设他;如果你觉得国家不好,就去做官改变他”

孙逸仙:“我可去你大爷的!”

老蒋说 “如果你爱……”

伟人说 “醒醒,你民国已经亡了!”

诸如此类!当你看的历史多了,你就会发现: 历史也不都是真理!因为你只有这么几本书!人民真的是这样想的? 事实真的是这几本书上说的那样吗? 过去人民发不了声,只有那几个人说了算,写下的就是历史;今天人民发声了,才知道声音这么多这么复杂,究竟哪个是真的呢?

上面我举的例子也是有一定偏向的。这里说明: 公知也恨,民粹也恨。公知觉得国外的月亮比国内圆;民粹觉得国内的什么都比国外好。我一直相信没有十全十美的东西,就这样。

关于鲁迅放在今天是不是公知? 很难说,毕竟鲁迅在民国时候也有一些全盘西化的倡议,虽然说是当时的时代局限,但我们今天就没有时代局限嘛?

这些方面从来就没有什么标准,都是各说各话,耍嘴皮子,永远没有止境。而我们,作为新时代的人应该:

如果你觉得你的祖国不好,你就去建设它!

如果你觉得政府不好,你就去考公务员去做官!

如果你觉得人民没素质,就从你开始做一个高素质的公民!

如果你觉得同胞愚昧无知,就从你开始学习并改变身边的人!

而不是一昧的谩骂,抱怨,逃离!

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

你所站立的地方,正是你的中国!

你怎么样,中国便怎么样!

你是什么,中国便是什么!

你若光明,中国便不黑暗!

愿中国青年都摆脱冷气!只是向上走!

不必听自暴自弃者流的话!

能做事的做事!能发声的发声!

知乎用户 梧桐酥​ 发表

俯首甘为孺子牛

我以我血荐轩辕

是对国家和人民的态度

知乎用户 珺琳​ 发表

你就算把鲁迅写过的东西的题目都看一遍,也能非常清晰的感受到两者的区别…

知乎用户 Dieci Anni 发表

鲁迅的文章是经过独立思考写出来的。

公知的文章是让人以为他们经过独立思考写出来的。

知乎用户 「已注销」 发表

鲁迅在启蒙。他独立思考,也鼓励你醒醒啊不要被洗脑啊喂!

某些公知在洗脑还偏偏要披个启蒙的皮。你不同意他就给你扣五毛帽子,其实不过为一己之利益怂恿无脑大众的小人。

其实我不反感 “公知” 这个概念,有人站出来说话是好事,当然有说真话的,假话的,谎话的,笑话的,好歹不沉默。但是你看,所谓 “公知” 概念的背后,其实 “无知的大众” 的暗喻。

所以,还是鲁迅先生的一点,不要盲目相信什么,五毛也好公知也好,用自己的眼睛看,用独立的头脑思考。多读书,少撕逼。

知乎用户 chenc 发表

思考这个问题之前,最好先复习一下几千年前的一个寓言故事:《刻舟求剑》。

拿公知和鲁迅相提并论是因为他们都在骂中国在骂中国人?

其实鲁迅骂归骂,好歹还是出于为中国着急的本心,他还是希望中国好,希望中国人好,正所谓爱之深责之切,而且在那个时间点上他的文章实质上也确实起到了一定的积极作用。公知们则不然,这些人一味批评,给出的路都是不合实际的死路,我们回头看看,他们从来都只起到了消极的作用而没有带来积极作用。很难认为他们是真心为中国好。

鲁迅的文章今天看其实水平是比较低的,因为他基本上是看到了当时的社会情况,有针对性写的,所以基本上也只适用于当时的社会,一旦时过境迁,还是不是适用就要打个大大的问号。

公知的文章或者观点水平就更低,鲁迅好歹还可以辩解下他生活的年代情况一直是这样,所以他发表了适用那个年代的观点,而公知们生活在情况急剧变化的这几十年,从七十年代到八九十年代再到今天,这些人还在走一条死路,如果不是水平太低,那就是心眼太坏了。

知乎用户 吐谷浑大可汗 发表

鲁迅先生其实就是公知,希望唤醒愚昧国人的公共知识分子

鲁迅的幸运在于,他生在了一个落后愚昧的中国,他将人类共有的自私、盲从的帽子扣在了中国人身上,成了所谓中国人的劣根性和奴性,期望用这种逆民族主义思想来骂醒中国人

警醒了有忧患意识的中国人,也阉割了迷茫的中国人的民族自豪感,被惊醒的人感谢他的钟声,被阉割的人追随他的脚步

同样的还有柏杨,他的丑陋的中国人也是在上个世纪备受吹捧的佳作

我们这个民族因为这几个世纪的失败,失去了民族自豪感,让这种自我抨击的,自污的作品大行其道

到同样的,因为近些年我们国家的进步,我们国人对国外认知的不断加深,我们才逐渐的明白,原来外国人也不都是圣人,外国人也随地大小便,也闯红灯,所谓的劣根性应该是全人类的而不是某个民族的

公知们没有觉得自己是卖国的他们也爱国,无论是殖民三百年还是其他高谈阔论,归根结底都是想救亡图存,众人皆醉我独醒,想做鲁迅第二,想拥抱文明唤醒民众

可是世事变迁,贫穷落后才是公知生存的土壤,土壤不在了,也就结不出第二个鲁迅,只能绽放让国人诧异的恶之华了

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

鲁迅和公知的相同点是挺能骂人的,区别是骂人的段位不一样。

就说 “中兴事件” 吧

国家集中精力扶持企业搞集成电路高铁大飞机 TD 京东方碳纤维,公知会骂烧钱还没成果,挪用科研经费什么的。等到 “中兴事件” 出了之后就骂你为啥不多投点钱,中兴蠢的令人发指,不务正业,就知道搞房地产。

他们并不关心你,只是想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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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鲁迅不一样,他看到知乎高赞用户的答案,他会这样骂:

其时正当日俄战争的时候,关于战事的画片自然也就比较的多了,我在这一个讲堂中,便须常常随喜我那同学们的拍手和喝采。有一回,我竟在画片上忽然会见我久违的许多中国人了,一个绑在中间,许多站在左右,一样是强壮的体格,而显出麻木的神情。据解说,则绑着的是替俄国做了军事上的侦探,正要被日军砍下头颅来示众,而围着的便是来赏鉴这示众的盛举的人们。
从那一回以后,我便觉得医学并非一件紧要事,凡是愚弱的国民,即使体格如何健全,如何茁壮,也只能做毫无意义的示众的材料和看客,病死多少是不必以为不幸的。所以我们的第一要著,是在改变他们的精神,而善于改变精神的是,我那时以为当然要推文艺,于是想提倡文艺运动了。
——鲁迅《呐喊》自序

一百多年过去了,围观砍头的麻木看客们还没散呢。

高下立判。

知乎用户 守卫梦呓 发表

我曾经想过这么一个问题。同样是揭露问题,为什么一个我奉为圭臬,一个我嗤之以鼻?是我双标吗?

后来我发现不是,因为你隐隐约约的已经感觉到揭露这个问题的人目的是什么?正如政委被苏联解体所震撼,我去溜达的目的是为了国家好啊,可结果呢?苏联在也没有伟大。正如温老质问年轻的山东,你们究竟是要干什么?他的目的是什么?而柴某质问中国空气质量,她的目的是什么?鲁迅先生是我少见的真正做到了为人民服务(俯首甘为孺子牛)的进行批评。这里面其实还涉及到另一个问题,就如楼下那位对我的提问 “你是不是在乱开上帝视角?” 但是套餐原因我就不展开了。我能说的是,我没开上帝视角。

前几个月有部纪录片叫做通往北京的道路,叙述的内容就很有意思。同样的内容,他们却可以得出完全相反的结论。归根结底,因为目的不同,所以同样的论据,得出不同的论点,也就是从那一刻起,我基本不和人讨论逻辑问题,为啥,没法讨论,每个人的逻辑线都是不同的,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鲁迅和公知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其实我挺希望鲁迅在世,看看他是怎么评论这些公知,精英的?或许已经评论了吧。

顺便实名反对这个答案,鲁迅和当今的公知有什么区别?

我不太喜欢和藏头露尾的多解释,但是这句话我看了就是难受。

网民还不是直接对全体留学生开骂:祖国建设你不在,千里投毒你最快

是国家不准留学生回来了???君不见当初一群人说只要按照相关的规定,遵守规章制度就可以回国。开头把邓稼先当作留学生,转身就把部分网友的言论变成所有网友。多么熟悉的以点代面,留学生有邓稼先就没余茂春,网友有芳芳就没沈逸?而且这部分网友指责的是遵守规定的留学生吗?指责的是许可馨,跑步女,怎么因为邓稼先的存在所以就没有这些人了?还是那句话为什么是周树人是鲁迅,而不是周作人是鲁迅。邓稼先先生是中国人的脊梁,不是某些留学生团队的遮羞布。你改名字为邓稼先,你也不过是许可馨之流罢了。

知乎用户 塔斯马尼亚雨林​ 发表

1,鲁迅把民族主义怼服了,公知被民族主义怼服了。

参见鲁迅的名言:中国人对于异族,历来只有两样称呼:一样是禽兽,一样是圣上。

2,鲁迅只有一个,各种人有各种解释,公知有很多人,对他们的解释却是一样的。

3,鲁迅在说话自由的年代,也阴阳怪气,他选择这样做,是因为这样的文法可以找到最佳的角度,以笔为刀,刀刀被刺,公知在说话爱国创新包容厚德的年代,也阴阳怪气……(省略 xx 字)

4,鲁迅骂遍天下无所畏惧,公知战战兢兢露头就死。

5,鲁迅被教科书逐步删除,公知这辈子进不了教科书。

6,鲁迅的文法,怪而引人深思,公知的文法,有一点不主流就被人挖坟人肉

7,鲁迅在外面发文,大学不会说什么,公知一句话不对双开加退休资格剥夺。

想到再更

知乎用户 Derek Tan 发表

鲁迅是一个人,而公知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标签 ️

当这个标签是褒义的时候,会被一些人抢着贴在自己身上;当想把这个标签变成贬义的时候,只需要把其中一部分人拎出来晒晒,整个标签就会被人们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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