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帝、邓帝、习帝谁才是总加速师?习近平到底是总加速师还是减速师?
品葱用户 包将无包不负韭菜 提问于 7/10/2020 毛。极左。反人类罪行罄竹难书,一开始我认为他是加速主义创始人。可后来想想似乎不对,他的共产运动同时也屠尽了党内外潜在的反对力量,习近平栗战书等人就是他那个年代制造的红小狗。唯一可以确定 …
“内卷”,我们说:“加速”
“反黑”,我们说:“加速”
“入关”,我们说:“加速”
“995、250、403”,我们说:“加速x3”
“XX”,我们说:“先实现那血海”
我们到底在说什么?
传统的技术崇拜思想,极度重视技术本身的价值。他们认为随着科技的高速发展,一种技术奇点将会产生,并将彻底释放出它们的作用与内含的价值。在此基础上,他们一般认为全球化的资本主义体制将是推动技术加速的最佳模式,而一切限制其加速甚至减速的都应被打破——加速技术的发展是人类唯一的出路和选择。
作为一种早期的、待发展的未成熟思潮,传统加速主义被在当时世界范围内此起彼伏的政治运动浪潮撕扯得七零八落。对于缺少领导性的中心,又对未来社会抱有美好期待(或反之)的他们来说,依附于那些具有强大政治变革潜力的势力是一条相当诱惑的道路。当然,它同时也是一条彻底消解自主性的旅鼠之路。
加速主义作为一种政治倾向,早在20世纪初的未来主义运动那里就已经萌生了:未来主义者们把现代技术看做是一股强大、高速的力量,他们主张加快技术革命的速度,甚至将技术的毁灭性维度(如战争)当做美来赞颂。这种对科技(作为单纯的力量)的推崇,在政治立场上是模糊的,他们似乎愿意追随同时代的任何颠覆性的政治阵营——意大利未来主义者拥抱了法西斯主义,俄国未来主义者则成为共产主义革命的支持者。
——阿列克斯·威廉姆斯、尼克·斯尔尼塞克《加速主义宣言》(蓝江译)
由一部分传统加速主义者中的激进派所提出并得到了一定的发展,他们非常重视新技术的发展,并着迷于探寻控制论的另一种全新实践方式。随着技术的不断的高速发展,尼克兰德认为某种“技术奇点”将会产生。石器、火、贸易系统、船只、车轮、火药……在某个技术或发明出现时,往往代表着同时代的技术爆发式发展的开始。而在他看来,可预见的下一个技术奇点,也许是强人工智能的发展,也许是仿生技术的突破,也许是虚拟现实——意识上传的成熟,甚至可能是突破物理上的限制——可控核聚变乃至突破光速/引力/维度。
作为“最适合技术发展的途径”,他们认为全球化的资本主义仍未发展到其顶峰,现代传统政治则一直阻碍着这一发展进程。人类文明发展的顶峰也就是它最终的结局(灾难/毁灭), 同样的,这个进程应被推动并加速发展而不应被抑制,大洪水后的新秩序才是人类应该追求的未来。
当今存在的绝大部分国家政治体将被一种松散而专制的城市型国家取代(有没有想到《重装武器》中的破碎的彩绘玻璃世界),新加坡就是现实中的一个好代表。为此,人们应该支持统治者做出区域独立或某种逆全球化决策。而关于“政治正确”——用右翼加速主义创始人之一的尼克兰德(Nick Land)的表述——政治正确就像是一个主教座堂,阻碍着一切可能的加速进程,人们要通过对主教座堂的破弃来进行加速(Nick Land,黑暗启蒙/The Dark Enlightenment,2010)。
兰德也将冲果看做是右翼加速主义的(配备有将马的思想与资本主义相结合的吵闹高出力燃气轮机引擎),认为冲果近代的发展加速来源于全民众的加速思潮与追求——“三十年跑过一百年!”、“他们行,我们就不行?”“耗嗲油!”,群众意识的明确指向性“暴走”赋予了它能够维持自身引擎超载运行的能力。当然,引擎超载所招致的,作为结局的大洪水也将更加摧枯拉朽(正合其意)。
左派应该承认资本主义在解放被压迫者中的作用,并且强调加强这种自发倾向的意义。——德勒兹《反俄狄浦斯》
二十世纪七十年代,德勒兹就曾表述过这种加速的思想与其“强度”和“调控”的关系,但作为一种理论性的表述,在深刻体会到新自由主义发展下的不可控后,德勒兹也强调:法西斯思想、反人类冲动与虚无论是资本主义加速下人类的末路。
而到了二十一世纪初期,由过去的传统加速与右翼加速观点的扬弃之中,产生了全新的左翼加速主义思潮。他们认为右翼加速思想是极端危险而偏离实际的(事实上,温和政治立场的小分子很难简单分辨左右翼的加速思想),而传统左翼思想则过度拘泥于过去的斗争经验,对可能改变一切的新技术、新现状视而不见,习惯套用传统经典理论分析现代政治,不能带来实质性地变化(二十世纪末与二十一世纪初的几场严重的经济危机都没能应验经典预言,而是让民众在地方主义民族主义上更进一步)。
左翼加速主义要求:
①重视新技术的发展(既不是忽视也不是仅重视)必须灵活运用现资本主义环境下诞生的每一个新技术与进步,推动一个全新的媒体环境的改革。将右翼加速主义中带有的部分安那其倾向、欲望的解放以及全向的解域运动这些方法论进行翻转,鼓励发展控制论在新社会基础下的新利用方式。
②一个新的民主政治的改变——从“民主的过程”转向“民主的结果”(举例来说,就像是摒弃代议制的投票流程,而要事实上的民主的自我管理)。
③打破资本主义对技术与观念的垄断现状(各种具体的限制与抽象的解释权独占)。
④扬弃传统经典的左派理论,进而重构筑一个新无产阶级范畴。
说起加速主义者与至今为止的马克思主义者们的差异的话,应该得从舍弃“抵抗的”理论从而转向对“抵抗的无效性"的自觉开始。这里“加速”可以作为“抵抗”的反义词来理解。在认为左派所使用的“技术”与资本主义所使用的是同一种的前提下,他们另辟蹊径构建起了自己的政治运动。这个运动的精神主要是从马克思《德意志意识形态》处获得的灵感:未到来的共产主义并不具有一个固定的形态,而是时常根据现实中具体的诸多条件为前提而开始的“实在的运动”。从这个结果来看,加速主义是以后现代,或者说是以互联网普及以后广告式的话语环境为条件基础所构建的左派的政治学,同时有意图得在展现自身“轻浮”的印象。
——Methy【自译】加速主义政治的可能性与哲学的射程
左翼加速主义者们,或者说现代加速主义者们(不论政治倾向)都在一定程度上,不约而同地反对老派左翼思想或传统自由派思想。左翼加速的思想一言以蔽之,首先是回到技术的自动化与新控制论的发展,其次是对旧时的且过时的斗争态势——占领示威运动、抗议活动、联名上书、在少数问题上的固步自封与政治上的专业反对党化——的批判与扬弃。上述的左翼斗争,在新自由主义与晚期资本主义的同化与十分现实的威胁之下,已经越来越形式化了,它们也越来越倾向于作为那些被与社会加速相伴的“新异化”所影响的人们的“共鸣”而存在。
作为一种解决或改善以上态势的途径,技术的高度发展与不断地创新使控制论回到了他们的选择栏之中。自从上世纪四十年代,维纳赋予“控制论”一词全新含义以来,生物控制论、神经控制论、工程控制论、经济控制论乃至社会控制论的概念不断产生。它们的成果——前苏联的OGAS自动化系统、钱学森的工程控制论指导下的新中国社科领域发展、智利总统阿连德的赛博协同工程也让人们看到了全新的可能性。
一九七二年十二月三十日,智利总统萨尔瓦多·阿连德视察了位于首都圣地亚哥的一间未来主义格调操作室。它似乎更像是库布里克电影中的场景,而不像是一个南美洲国家政府在经济战争中的指挥中心。在这间充满七十年代现代主义美学的六角形房间里,智利全国的经济数据经由电传机网络(telex)汇聚于此。而控制论(cybernetics)——一门试图构建生物、机器和社会系统之间共性的战后通信和控制科学,将帮助阿连德实现他承诺给这个国家带来的社会主义变革。它的创造者预计,政府的工业管理者将根据国家经济活动的实时数据和宏观视图做出快速决策,进而通往对整个社会主义国家生产生活的民主管理。这就是“赛博协同工程”(Project Cybersyn)——曾经真实存在于二十世纪历史中的“大数据”社会主义乌托邦——一个来自南美洲的控制论互联网革命。
——王洪喆:阿连德的大数据乌托邦 ——智利互联网考古
左翼加速主义者们认为,新技术背景下的控制论将得到更进一步的催化,就像是从OGAS进化而来,扬长补短的赛博协同工程一样,新控制论的果实也将汲取赛博协同工程的精华并指导当下世界范围内的左翼斗争。
首先,比尔希望在工厂经理和国家计划部门之间建立一种诚实而负责的关系。他认为,联网汇聚的统计概况将使得管理者难以伪造生产数据,不像苏联的工厂管理者在完成计划的压力下篡改记录。联网系统会使得异常立即显现,促使进一步调查。不过,比尔限制了系统收集的生产指标数量,这一方面防止计算机的信息过载,但更重要的是可防止国家事无巨细的微观干预和权力滥用,保证企业一定的自主性。这与苏联几乎在同一时期试图构建的全国经济控制论系统相区别。苏联控制论学者的愿景,是通过对各项经济指标的穷尽以达到模型的精确模拟和生产调节的全知全能。
——王洪喆:阿连德的大数据乌托邦 ——智利互联网考古
作为与右翼加速主义的明确区分,左翼加速主义认为,加速决不能是盲目的、虚无的、无现实目的性的。对加速其本身来说,加速的矢量是最为重要的一部分。通过定义加速各环节中的矢量数据,左翼加速主义才能够平衡加速所带来的,社会的“结构惰性”与“文化惰性”——“极点惰性”。如果抛弃矢量——就像当下的晚期资本主义社会一样——社会加速只会使得越来越多的民众认为“社会已经不会再有根本性的转变了”,就像是在漫长的时间流动中急速自转的地球的两极,高速,而又静止。只会使得人们对一切文化变迁与政治变迁所抱有的希望流产,最终被无力感淹没,成为独一无二却随处可见的行尸走肉。
……“极点惰性”并不是加速的对立趋势,而是加速的内在性质。伴随着现代社会而来的,还有人们会害怕在高速社会中原地踏步。这种对于在高速社会中的原地踏步所感到的恐惧,会造成一些文化疾病,例如冷淡漠然、抑郁、厌世、神经衰弱,或当今各种压力形式。我认为,之所以产生或强化了这种对原地踏步的恐惧,是因为个体生活或社会世界(亦即个体的或集体的历史)当中的变迁与动力,已经不再是有意义的、有方向的发展性要素,亦即不再是进程的要素,而是无头苍蝇般“狂乱的”变化。……这样一来,人们会感觉到事物虽然改变了,但是并没有“朝向任何地方”发展。因此,在个人层面上会造成压力疾病的,也会在集体文化时间感知层次上带来“(朝向)历史的终结”的感觉。
——哈特穆特·罗萨《新异化的诞生——社会加速批判理论大纲》
但总的来看,左翼加速主义在政治上的表现几乎与列宁别无二致——某种披上技术外衣的先锋队政治。那些他们对列宁理论展开的批判,却讽刺性的正适合他们自己。如何在对过去的理论批判吸纳的同时,结合其在科技领域的诉求与发展成果,成了左翼加速主义者们的一个重要课题。
从某种特定角度阐述加速主义的一种加速主义。一般来说,是不分割左右翼思潮而从其总体的演变过程对其进行分析,泛加速主义本身是现代资本主义的高歌猛进产生的对抗的产物,可以包含一切抗争、变革、不满、冲动、极端的思想(乃至于岁静!)。认为无数普通人在这种个体与资本与世界的对抗下,不自知地成为了泛加速主义者,并对整个政治体制产生了潜移默化的深远影响(无论正面负面)。
运输加速、传播沟通加速与生产加速,三者的互相作用构成了科技加速,也促成了现代的社会加速。社会加速又会反作用于我们周围的空间、社会关系与物质世界(具体的阐述论证太多,这张纸写不下,我们择日再聊),大至人类文明千百年来的蓬勃发展,小至你我之间的亲密夜谈,无不拜其所赐,受其牵制。
但在这里,有一个重要的“速度”与“加速度”的概念。在人类社会发展的进程中(为方便表达,我们默认历史唯物主义与其线性的历史发展进程正确无误),越接近现代,总的来说其发展的速度是越快的,反之越慢。也就是说,现代的发展速度与加速度均是快于或大于旧时的。而一大问题就是,地球上各地域间的速度的加速度,其增速是有不同的。这个加速度的差距也许在开始发展后的早期社会是微乎其微的,但随着上文中“速度”的增快,“加速度”的差距也在不断拉大,从而导致“速度”的差距变大。并且“加速度”的增速——“加速度的加速度”(如果愿意我们可以无限扩展下去)也同上文一样,在不断地拉远分层……
最终,各地域间的发展水平将会相差巨大,且有差距的方面将变得千奇百怪,这种差距又仍在不断地加速扩大。
引用一种描述来说明的话:
在三四十年前,当我们谈到“海盗”、“斩首处刑”,大部分人都会认为这些是“属于过去的事物”——即使它们真的出现在我们面前。当我们谈到“福利社会”“民主”,则会认为它们是属于现在的(或者近未来的)——即使在某些地方,它们从未出现过。但放到今天,我们则会有不同的看法——在看到众多国际社会中的悲剧之后,我们还能够断言海盗与斩首是“属于过去”的吗?在看到近代福利社会体制的纷纷破产之后,我们还能够断言古典福利体制(甚至已经被冠上了“古典”!)是“属于现在”而不是“过去”的吗?同样的,过去我们所说的“民主”,在世界政治系统里出现了东南亚及俄罗斯的威权民主政治后,是否也应被冠上“古典”呢?
在社会加速的影响下,我们发展了,但却渐渐地模糊了发展的矢量。我们渐渐无法断定历史是否存在着某种方向性,好像一切的一切都是片段化的,它们于历史中片段化地出现,又片段化地消失。不知从何时起,我们思维中的某种“线性整体”结束了,被打碎了。取而代之的是充斥着我们生活中,无数细碎的时间与空间的“片段”。
仅仅是社会发展中微乎其微的一点点波动,我们连它的善与恶都无从定夺,一切都发生的这么迅速却又有着漫长的演变过程。它同时也可以是社会发展其本身,同时也可以是一切“恶”的——发生在我们身上的一切社会痛苦与社会病状的来源。
开篇我们提到的一切现象,与对之作出的种种回应,也许都可以用加速二字简单概括。
于是,“泛加速主义”产生了。深陷与自身周围的世界发展脱节之恐惧的,数以亿计的人们,无论身处何时何地,无论出身发达抑或贫穷,都在未发觉之中被泛加速所束缚。为了摆脱恐惧,他们做出的一切反抗,便是泛加速主义者的斗争手段——亦是“新异化”的诞生与寻求同世界之间的“共鸣”的开始。
也许这里应该展开叙述“新异化”对集体的、广域的影响及其体现,也许可以详细解释一下何谓“共鸣”,以及为什么它会成为我们无意识中的选择,也许还能说一下为什么我要制造这种狗屁不通的网路垃圾。
但是今天就到这里了,也谢谢你能看到这里。
谢谢你对我的斗争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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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葱用户 Teddybear 提问于 6/12/2020 https://www.ptt.cc/bbs/C_Chat/M.1591889714.A.E16.html …
我写这个东西不是出于特定的立场,也不是为特定的派别辩护。这只是一个思想的操练。 我们不妨把纷争看成棋局——是围棋,而不是斗兽棋军棋。既然是棋类游戏,就有其既定的规则。围棋嘛,无气则死,地多则赢,允许劫争,不许同形,研究过计算机围棋的人都知 …
前言:以往反贼们搞启蒙比较多,占据道德高地循循善诱,做文攻,但后来发现收效不大,毕竟CCP压根就不讲道德,直接玩阴的。因此,不少反贼开始转头搞加速等武斗行为。其实文攻武斗并不矛盾,CCP当年自己能打得过国民党,也是一边洗脑宣传伟光正,一边种 …
本文大约 40000 字,阅读需要 102 分钟,由于存在主动或被动删稿风险,建议先行保存。 本文写成于2019年12月,原本预计 2020 年 1 月发表,疫情爆发后一直感觉需要加笔。但时至 2020 年 4 月,新冠疫带来的变化似乎并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