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之后观众将怎样评价和对待《让子弹飞》?
知乎用户 daijun211 发表 十年前,想活成张麻子, 或者,老二,老三,老四,老五,花姐…… 十年后,发现活成汤师爷都费劲, 最终,我们可能活成了夫人,六子,杨万楼,孙守义,武举人,胡万,胡千 甚至 “透,透,透”…… 而黄四郎,仍 …
胡: 你吃了两碗粉只给了一晚的钱
我: 放屁,我两百多斤一米八的个子,怎么也得四碗啊!
胡: 那你就是吃了四碗,只给了两碗的钱!
我: 放你妈的屁,老子吃的是五碗!
胡: 那你就是吃了五碗,只给了两碗的钱!
我: 我告诉你我不知吃了五碗,我还买下了铺子!
胡:?你买下了铺子?小二,怎么回事。
小二:小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
我:?今早我来你家吃粉,买了你的铺子,现在地契就在我衙门,不信的随我去看!
胡:今天咱不说的别,就说凉粉。
我:说的就是凉粉,这铺子已经是我的了,我在我铺子里想吃几碗就吃几碗,要你管?
胡:怎么证明。
我:随我来衙门看契!
然后就走,马上走,去了衙门我还管我吃了几碗粉,一百碗不给钱都没事。
一定要打断他的思路,且客场变到主场。
大哥,你是了解我的,如果是我,别说一碗,我一分都不出。
云南某旅游城市,点的火锅,结账的时候,老板非说有一份鱿鱼、毛肚、虾滑上错了,是别的桌点的,但是给我们端上去了。
我们确实不知道自己点了什么菜,因为我们一共四个人,我勾完了,我朋友勾…… 绝对没有故意赚便宜的心思。
我们本意是指出这件事情,过错方在老板,我们可以掏钱,但是话要说明白。但是老板的态度激怒了我们,只好打 110。
我们消费者打的 110,结果警官同志到了以后,劈头盖脸的就说,吃了饭就要交钱啊……
胡万:你吃了两碗饭,只给了一碗的钱!
我:“你吼辣么大声干什么吗?!”
“你吃了两碗的粉,就要给两碗的钱!”
“你态度能不能好一点啊!”
“你吃了两碗粉只给一碗的钱,这就是不公平!”
“随便你!”
“县长来了是为了给鹅城的百姓一个公平,可县长的儿子吃了两碗粉只给了一碗的钱这就是不公平!”
“辣你去找物管啊!”
胡万:“……”
“唉,我说你是不是个铁憨憨啊!? 我恰了几碗粉,去哪恰,跟谁恰,你一问三不知,你说你这个语文表达能力是不是特别差啊?!”
胡万:“你是县长的儿子来这里吃粉就要公平…… 你爹是县长……”
“我是你的哥哥我们都是你妈的儿子! nmsl!”
大哥你是知道我的,这要是我被胡万污蔑,我肯定是把他按在桌子上,干到他承认我确实吃了一碗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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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算是看出来了,评论区的各位各个身怀绝技啊。
胡:“你吃了两碗粉,只给了一碗钱。”
我:“放屁!我只吃了一碗,给了他一碗钱。”
胡:“他吃了几碗?”
凉:“两碗。”
胡:“他说你吃了两碗粉,只给了一碗钱。”
我:“一是一二是二,我说一碗就一碗。”
胡:“你这不是欺负老实人吗?”
我:“谁是老实人?”
粉:“我是老实人。”
我:“你觉得你是老实人?”
胡:“我觉得他是。”
我:“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
胡:“霸道!县长要给我们鹅城一个公平,县长儿子带头不公平,县长说的话就是个屁!”
我:“我怎么就带头不公平了?”
胡:“你吃了两碗粉,就给了一碗钱,这就是不公平。”
我:“我说一碗就一碗。。。你也别管我吃了几碗,我钱都给了,我再说一遍,钱都给了,不要再问我几碗,全部给了!听懂了吗?”
胡:“你说你钱全给了,怎么证明?”
我:“这是你的问题,你必须要解决。”
胡:“怎么又是我的问题了?”
我:“你吃了几碗粉?”
胡:“我没吃粉。”
我:“他吃了几碗粉?”
我:“他给钱了吗?”
凉:“他没吃粉。”
我:“他吃了粉,你却说他没吃粉,要不我觉得你别干了吧?”
胡:“欺负一个卖凉粉的老实人,算什么英雄?”
我:“你给钱了吗?”
胡:“我没吃粉。”
我:“我说你吃粉了,都听我的,不管你怎么想的,都听我的。”
胡:“我说了我没吃粉。”
我:“你有没有吃粉不需要商量,都听我的。”
胡:“耍无赖吗,在座的乡亲都可以给我证明我没有吃粉。”
乡亲:“他没吃粉。”
我:“你们不要闹了,都听我的,他吃粉了。”
胡:“你说我吃粉了,好,我给钱。”
我:“刚你又说没吃,现在又给钱了,欺负老实人呐,这么多钱,你是吃了多少碗呐。”
我:“他吃了几碗粉?”
凉:“他没吃粉。”
我:“他没吃粉为什么要给你钱,黄四郎家的狗贿赂一个卖凉粉的? 跟我到衙门走一趟。”
胡:“我…”
我:“你闭嘴,他吃了几碗粉?”
凉:“… 一碗。”
我:“你刚又说他没吃粉,现在又说他吃了一碗,你说你是老实人? 他吃了你一碗粉,给你这么多钱,你这是天价粉,跟我到衙门走一趟。”
胡:“今天不说我吃几碗粉,今天就说你吃两碗粉只给了一碗钱。”
我:“你吃了几碗粉?”
胡:“今天不管我有没有吃粉,吃了几碗粉,我给钱了。”
我:“吃多少粉给多少钱,你吃一碗粉给十碗钱,破坏市场,涉嫌贿赂,跟我到衙门走一趟。”
胡:“别扯衙门,你吃一碗粉只给两碗钱!”
我:“你吃了几碗粉?”
胡:“我吃了十碗粉,给了十碗钱。”
我:“你说你吃了十碗粉,我不信呐。”
丢刀。
我:“这一刀划拉下去,看不见十碗粉你白死,看见十碗粉我陪你死。”
待续。
我当众拉个屎就自证清白了。
一碗粉产生的屎跟两碗的不一样多,这次先在讲理大堂上拉屎,让人称量一下,说这是一碗粉的屎量;第二天再吃两碗,再拉个屎,肯定量不一样,保持第二天早上吃得跟第一天早上一样的就行,更有说服力。没必要非开膛破肚,看屎的量,一个道理。
我没办法给自己辩护啊,我一辩护就是给境外势力收买了,我觉得小六子算运气非常好了,还没来得及消化,而且血淋淋的肠子他们也认,《让子弹飞》中被污蔑吃凉粉的人是我还好办,顶多割割肚子就搞定了,运气好还能救一下,要是现实生活中被污蔑吃凉粉就完蛋了啊 “为什么就你上公堂别人不上?”“你要不吃了两碗能告你,黄老爷能骗人?”。
好,你把肚子剖了,肠子掏出来,清清楚楚 25.1 寸血凉粉,就一碗的量,他们马上说 “还有一碗已经被你消化了”“你要不消化你能有胆量剖腹?”,《让子弹飞》那个环境可比现实要干净多了,小六好歹没白死,卖凉粉的也知道自己是被逼,社会迫害干干净净,只谋财不害命,就算害命也不诛心,令人神往。
没办法,小六剖腹是一场针对黄老爷的黑公关狂欢。
我:慢着,给钱可以,但得说明白了,我到底给谁钱。
孙:废话,我呀。
我:我是谁?
孙:我怎么知道你是谁。
胡:他是六爷,县长的干儿子。
我:问题来了。
孙 & 胡 & 武:你…… 什么意思?
我:这得从人和宇宙的关系开始讲起了。在你的身上长久以来,一直就有一个问题在缠绕着你。
孙:什么问题呀?
我:我…… 是谁?
孙:这个我已经知道了呀。
我:不,你不知道。你知道吗?你是谁?孙守义?不!这只是个名字,一个代号,你可以叫孙守义,我也可以叫孙守义,他们都可以,把这个代号拿掉之后呢,你又是谁?
孙:我不知道,我也不用知道!
我:好,好,那你再回答我另一个问题,我是谁?
孙:这个问题已经问过了。
我:不,刚才问的是本我,现在问的是自我。
孙:这有什么区别吗?
我:举个例子,当我用我这个代号来进行对话的同时,你的代号也是我,这意味着什么呢?这是否意味着,你就是我,而我就是你。
孙:这,这,这个问题没什么意义嘛?
我:那就问几个有意义的。我生从何来,死往何处,(转向胡万并掏枪)我为何要出现在这个世界上,(转向武状元)我的出现对这个世界来说意味着什么,(转回孙守义)是世界选择了我,还是我选择了世界。
孙:够了。
我:(爬上桌子)我和宇宙有必然的联系吗?宇宙是否有尽头,时间是否有长短,过去的时间在哪里消失了,未来的时间又在何处停止,我在现在拿着的这个碗,是第一碗凉粉的碗还是第二碗凉粉的碗?
胡 & 武:你就是吃了两碗!
我:是谁吃了凉粉!钱又该给谁!(咆哮中,拔出匕首刺入胡万面前的地面)
胡:是我吃了凉粉?
我:回答正确!动手吧……
胡:(用匕首割开肚子,发现自己没吃凉粉,但为时已晚)
孙:他不会再醒来吧?
武:应该不会了。
刚刚赶到的县长及众人:这,算个什么说法呀?
我:知识就是力量(众人鼓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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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一个如果是我本人的。
胡:你给不起我替你给(掏出钱来)
我:(掏枪)钱收回去!收回去!!老板呐,给武举人上碗凉粉。(转向武)来,举人,这碗凉粉,算我请您的。老板,钱你拿好。(给钱)
如果武举人吃了凉粉
我:武老爷果然爽快!胡万呐,你看人家武老爷,练武之人,爽快!本来就这么热个天,咱吃碗凉粉咋了,没罪过。咋我请你吃凉粉你就非说没吃呐,还说我吃的。本来你吃粉也是我给钱的事,怎么你就给我这么见外呢?老板,钱你拿走。(转向武举人)武老爷,你这个朋友我交了,谢谢你仗义执言,等鹅城飘雪的时候,请你喝好酒。
如果武举人不吃凉粉
我:行,今儿我有心请客,我觉着你二位都是黄老爷深前的红人,我什么意思(小声凑胡万耳边)你还不明白吗?钱不挣了?(大声)算了,这钱我还是给,凉粉呐,我自己吃了罢!
楼上所有答案一开始就错了
讲茶大堂根本就不是断案的地方!
衙门才是!
坐正当间的判案的也根本就不应该是胡万!
马邦德才是!
正常操作如下:
先把人群引到衙门!
什么?你胡万不去?
好!给你定个判私刑,打你三十大板先!
所有人都给我滚到衙门去
正当中坐着的是县太爷马邦德
惊堂木一拍
升堂断案!
你胡万。既不是讼师,也与被告原告无关。你上来插嘴,胡言乱语。先判你个扰乱公堂,打你十大板子
你掌柜的不是一口咬死六子吃了两碗粉。给了一碗钱吗?
行。县太爷公平公正。为民做主。县太爷的公子犯法也与庶民同罪!
来人!给六子打五十大板!然后判六子赔给掌柜十碗的粉钱!
退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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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谁对谁错根本就不重要。胡万要的是杀人诛心。要的就是六子死。碗粉钱根本就不值得赔上一条命。只要六子不死,县太爷怎么判都是赚的。既然要的是公正,那么县太爷就给他公正,一碗粉钱五十大板,还不够立威还不够公正的吗?
再要一碗凉粉,当着他的面吃完,撇下三碗粉的钱 “老子还没吃完呢,要你聒噪!”
啊,我发现知乎上喜欢扣背景扣字眼的人真的不少啊,什么讲茶大厅没粉吃前面给了一碗的钱啥的,当时讲茶大厅我推测除了六子(我)自己全都是黄家雇来的,或者说屈服于黄家在鹅城的淫威。我当时已经被抓了 “现成”,想要脱身就得改变事实,或者改变其他人对这件事的看法。所以现在是无关乎我前面给了他多少,后面又给了他多少,这件事已经变了性质,从“我少给一碗的钱” 的既有犯罪事实变成了 “我还没有吃完所以我吃多少给多少我还能结账” 的现在进行时,那按某位朋友说的前面我已经给了他一碗的钱,好啊,我再在这里放两碗的钱,上面不是还有一位说讲茶大厅没有粉吃吗,那我就再转变这件事成 “你现在拿多少钱就得给我上多少钱的粉”,他要是敢只拿一(N)份钱给我再上一(N+1)碗凉粉我还能批他个“都是一份钱一碗粉你拿两份钱卖我三碗粉?你是在坑其他付一份钱买一碗粉的顾客吗?公平何在啊?!” 这我不就能抓他把柄了嘛,他要是拿两份那我还说啥,所以我后面给他多少钱都没有关系,关键是我要让孙守义进圈套,我的最终目的是要摆脱这个“罪名”,所以还会有人觉得那多给了一碗粉的钱或者是多给了几十万碗的钱在这里有价值吗?
另外我猜测可能还会有人来说我为啥要欺负孙守义,他只是一个卖凉粉的,那我现在就先把话说明白了:他既然选择了跟黄家合作,我管不了他是不是家里老小被胡万控制住了(胡万特地提醒过他和其他人会为他一家老小 “做主”),那个地方那个时代要活命就得牺牲那些不相干的人,更何况他还是对面的,你要是以现在的眼光看那时候的人,不仅会坑死那时候的你还会坑死那时候的几个兄弟,咱理智思考,理智回答好吗。
你们能逼得我再编辑一次这个回答,我只能说知乎的用户水平真的是有高有低。而且低的大部分还都跑我这答案里了。
既然又有人拿前提 “吃完了付完了钱然后被诬陷为没给够钱才要去讲茶大厅说理”,那你肯定没看我第二次编辑的内容(2019.08.14 晚)。
胡万给我一个最重要的条件,那就是 “吃一碗给一碗的钱,这叫公平。”
但是我吃了两碗,给了一碗的钱,这叫不公平。
所以我才要第三碗,我第一次给的钱是吃第一碗的,后面给的钱是付我根本就没吃进肚子里的第二碗和我真的要了的第三碗,非有人抓 “吃一碗给一碗的钱”,那我吃两碗再给两碗的钱,也是公平嘛。更何况,这次我可以先把钱排出来,你根据我吃过的凉粉碗数和你要给我上的新凉粉的数目拿钱,胡万的“吃一碗给一碗的钱” 我可以变成“拿一份钱给我上一碗凉粉”,我就问问这样做主动权能不能回到我手里?如果不能,各位看过答案的把您的赞同取消了便是
至于你们脑补的什么 “吃完了给完钱走出店门前被人说吃了两碗没给够被人带到讲茶大厅说理或者类似的 balabala,那是你们脑补的,原电影没说,情况是多种多样的,这问题又没给我题设,我为啥不能按我的思路我的设定来走呢?
或者你有能耐找姜导要来他的剪辑版看看再让我心服口服?
死抠背景的话,那我还说我压根就没在讲茶大厅跟他们玩这个,六子是因为死不承认自己吃了两碗才会被带过去的,换我我立马在店里要第三碗,吃了再付两碗的钱走人。
你要是再来问我 “为啥你就知道那是给你下的套而不是据理力争呢?”
你以为你在法治社会呢?再打个 12315 维维权呗。
首先店老板很清楚我只吃了一碗凉粉,桌子上只有一个碗,但是他会说我吃了两碗,这是啥?这就是敲诈!我一个跟了我爹和几个哥哥当了这么多年的土匪能不知道这伎俩?你以为当土匪就是每次来劫一劫火车吹几下哨子报信就完了?那问题来了,一个店老板他没点势力没点本事怎么敢敲诈县长儿子呢?结合刚到鹅城那天 “帽子接人” 的黄四郎一家,以及后面我爹打了武举人几十大板的事,这事怎么看怎么像他家在后面作梗。
本着宁可信其有而不可信其无的原则,那鹅城最恶的黄四郎要对我出手了,我还不赶紧想想办法脱身回去找我爹还有几个好哥哥们商量商量对策?
对不起,换作是我我大脑当时就转的这么快。别拿六子的性格特点代入到我身上去。好好审审题。
再看不懂,我也不想替国家九年义务教育办补习班了。
纯属捏造,已让律师处理
非常简单,只要占据主导权,一切就好办。
胡:你吃了两碗的粉,却只给了一碗的钱。
我:放你的狗屁,老子明明吃了十碗。
胡:…… 十碗?
我:老子就是吃了十碗,我明明吃了十碗的粉,而你却说我只吃了两碗的粉,还只让我付两碗的钱,那就说明你想巴结我,想巴结我就代表你心虚,你心虚就代表你是个坏人,你是个坏人,就代表你是张麻子,你是张麻子就代表我要枪毙你,对不对?
胡:不对,我不是张麻子我……
我:你不是张麻子干嘛巴结我,小二你过来告诉他们我吃了几碗。
小二:两… 两碗。
我:老子明明吃了十碗,而你却说我吃了两碗,那就是你亏了八碗的钱,你竟然亏了八碗的钱,就是有人强迫你,对不对?
小二:不对不对,沒人强迫我,老爷就是吃了两碗的粉。
我:胡万过来。
胡万过来了直接把他按在桌子上打,边打边对小二问老子我吃了几碗的粉,打到小二说吃了十碗的粉然后对胡万说:我吃了几碗的粉。如果说吃了两碗,那就继续打,如果说吃了十碗,那就停
我:你不是喜欢巴结老子吗?那好,老子给你个机会,你帮老子把九碗的钱给付了。
不付打到付,然后拂袖而去,深藏功与名。
直接掏枪,开枪打死胡万,舆论立刻翻转。
舆论站在胡万这边是因为胡万活着,还有威慑群众的能力。
西门庆活着的时候,武大郎就是病死的,武松怎么折腾,最后武大郎一定盖棺定论是病死的。你到处鸣冤,群众会问你:证据呢?
西门庆一死,事实立刻变成奸夫淫妇谋杀了。群众最爱传这种死了不能删帖抓人的达官贵人的八卦消息了……
顺便说,这个电影要演理想主义的必死结局,所以才搞了这么一幕。
小六子代表的就是革命者最初满心的理想主义。
可惜理想主义者注定要被折腾死的。
你看最后结局是折腾一堆杀人诛心有啥用,靠的还是武力碾压解决问题……
我想了好久,终于想到了绝妙的对策。
No.1⃣
胡万:你吃了两碗的凉粉,只给了一碗的钱。
我:放屁!我只吃了一碗的凉粉,给了一碗的钱。
胡万:县长来了说要给我们公平,可是县长的儿子吃了两碗的凉粉只给了一碗的钱,就是不公平!那么县长说的话就是放屁!
我:你不是就是想让我证明吗?好,我今天就证明给你看!你们谁都不要走啊!大家都做个见证!把巴豆给我拿过来!老子要在这个凉粉店的中间拉给你看,究竟是吃了两碗凉粉还是一碗凉粉!
“扑哧~噗嗤~扑哧~”
我:拿碗来!
我虚弱得颤颤岿岿地把刚好一碗凉粉端到胡万面前。
我:你看我吃的是一碗凉粉吧?!
这时候,见证人们开始走掉。
我很着急,说:别走呀!都别走呀!看看我吃的是一碗还是两碗啊!!!
这时候胡万凑过来悄悄说:你上当了,我们都知道你吃的一碗!
我:我操!
一碗屎凉粉扣在胡万头上!!!!
胡万: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时候,张麻子冲进来,“砰!砰!砰!” 几枪把胡万耳朵打穿,鲜血直冒。
谢幕!撒花!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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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上一个回答是 “将计就计” 的话,下面更显“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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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 2⃣
胡万:你吃了两碗的凉粉,只给了一碗的钱。
我抬头环绕看了一周,看到围观的人冷漠的表情,又坐下了,又弹出一碗凉粉的钱,说:再来一碗。
胡万:你吃了三碗的凉粉,只给了两碗的钱!
我还是不搭话,又给了一碗的凉粉的钱,又继续吃。
胡万:你吃了四碗的凉粉,只给了三碗的钱!
我终于吃饱了,抬头看着他,慢悠悠地说:你说什么?
胡万:我说你吃了四碗的凉粉,只给了三碗的钱!
我:什么?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
胡万扯着嗓子喊:我说,你吃了四碗的凉粉,只给了三碗的钱!!!
我:哦?是么?
胡万:县长来了说给我们公平,你吃了四碗的凉粉,只给了三碗的钱,就是不公平!
我:哦?是么?
胡万:对!
我:你等下哦,我烟瘾犯了,抽根烟咱们继续聊。
一顿烟雾缭绕以后,胡万又继续喊:你吃了四碗的凉粉,只给了三碗的钱!
我:小二,来半斤白酒,我和胡万喝一杯。
胡万还是不死心,继续喊:六爷,你究竟有没有在听!我说你吃了四碗的凉粉,只给了三碗的钱,就是不公平!就是县长的儿子欺人太甚!
我:你要不要喝两杯,我有个毛病,抽完烟就必须喝二两酒,美滋滋,不然谁都不搭理。
等喝完二两酒,张麻子带着兄弟们闯了进来。
我一下子跳了起来,揪着胡万的衣领问:你凭什么说我吃了四碗凉粉,只给了三碗的钱?
胡万:在座的乡亲们都能作证!
我:哦?是吗?大家说你们看见了吗?
围观的人说看见了,吃了四碗凉粉,只给了三碗的钱。
我:巧了,我在来这里吃凉粉的路上看见你吃了路边老李家的一桶浇肥的屎,你没给钱,这就是不公平!县长就要秉公办案!
胡万:胡说!你凭什么说我吃了老李家的一桶屎?
我:很多人都看见了!
张麻子:我看见了!
老二:我看见了!
老三:我也看见了!
老四:嘿嘿,我也看见了!
老五:对呀!我也看见了!
老七:六哥,我也看见了!
胡万:胡说!你们联合起来欺人太甚!
我:怎么?就只许你欺人太甚?!我六爷今天就把话撂在这了!你吃的一桶屎在我吃的四碗凉粉在先,所以你要先自证!不自证,我们就帮你自证!我有九种办法让你自证!九种!
胡万:你想干嘛?!
我:要不你就拉开肠子把老李家的那桶屎倒出来,要不我们就打到你吐出一桶屎,还给老李!
嘿嘿,完胜,还不用吃巴豆~~~
胡万:你吃了两碗粉只给了一碗的钱
我:嗯,然后呢
胡万:县长说要给鹅城一个公平,但是你吃两碗粉就给一碗钱,这就是不公平,既然不公平,那县长说的话就是放屁
我:好,那吃两碗饭就给一碗钱的惩罚是什么
胡万:什么?
我:吃一碗粉给一碗的钱,这是规矩,吃了两碗就给一碗的钱得受罚这是王法。王法是什么,王法就是公平。我既然吃了两碗粉又守了王法,那就是守了公平,连我一个县太爷身边的人都能老老实实守了法,那就是县长带给鹅城的公平
胡: 六爷,你吃了两碗的粉,只给了一碗的钱
六:(惊讶) 两碗?小二,你告诉他,我吃了几碗的粉
小二: 吃了两碗粉,只给了一碗的钱
六:(惊讶) 你真的确定我吃了两碗的粉?
小二: 确定… 你就是吃了两碗,只给了一碗的钱
六: 你们都看见了?
众人: 看见了
胡: 这么多人都看见了,你想抵赖?
六: 那你解释一下为什么我吃了你两碗的粉,只给你一碗的钱
小二:……
胡: 县长到鹅城为的就是给大家一个公平,你现在吃了两碗的粉,只给了一碗的钱……
六: 既然大家都看到了,我吃了两碗的粉,可为什么只给了你一碗的钱?你解释解释……
小二: 额?……(有点懵)
六: 我上次吃一碗的粉,能吃十汤匙,这次叫两碗的粉还特么只有十汤匙!你解释解释为什么,我上次吃一碗的粉能有十汤匙,这次点了两碗粉还特么只有十汤匙的粉,你特么解释解释这是为什么
小二: 这……
胡: 一碗粉的钱就是一碗粉钱,两碗粉就是两碗粉的钱,你现在吃了两碗粉,却只给了一碗粉的钱!你没钱是吧,我有 (掏钱扔地)!
六: 我们县长来到鹅城要的就是一个公平,一碗的粉本应有十汤匙的粉,可是我点了两碗的粉却还是十汤匙,那你解释解释为什么一碗的粉有十汤匙,我吃了两碗粉也只有十汤匙的粉,你解释解释为什么两碗的粉只有十汤匙!?
小二:……
胡: 一碗粉就是一碗粉的钱,两碗粉就是两碗粉的钱,你现在吃了两碗粉只给了一碗粉的钱……
六: 一碗粉就应该是十汤匙,我现在吃了十汤匙的粉,却要给两碗粉的钱,你这不就是欺负老实人吗!!这特么就是不!公!平!
六: 我们县长现在就是要给大家一个公平,一碗的粉就应该有十汤匙,我现在只吃了十汤匙的粉,这个店却要收两碗粉的钱,你这个就是黑店!!
胡问: 小二为什么六爷吃了两碗的粉只有十汤匙?
小二:……(不知所措) 我不知道啊!
胡:(掏枪指着小二) 为什么一碗十汤匙的粉,六爷吃了两碗也只有十汤匙,你说不出来就毙了你。
六: 枪?谁没有啊 (掏枪),我们县长要的就是个公平。
六: 谁都知道在鹅城,数黄四郎胆子最大,要不是黄四郎在背后撑腰谁敢这么大的胆子公然在这开黑店啊,大家都知道了,我们县长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要干掉这样的黑店,你要杀他?杀人灭口?(枪指胡万)
胡:……(陪笑) 别误会,我是给六爷讨个公道!
六: 公道?吃十汤匙的粉,要收两碗粉的钱,他没有黄四郎在后面撑腰,能有这个胆子吗?
胡:(枪指小二) 说!到底是谁在背后撑腰指使的,不说就杀了你
小二:……(着急,不知所措)
六: 你竟然威胁他!?那不用说他就是黄四郎,敢坑我就是坑县长,你竟敢反县长!
胡: 我用性命保证,此事与黄老爷绝无关系。
六: 性命保证?
胡: 是,我为老爷两肋插刀,我愿用性命保证老爷绝没想过反县长!
六: 两肋插刀?有点怀疑,那你怎么让我相信这话是真的……
胡:(掏刀自插) 我保证此事与老爷无关
六:(惊讶)
众人害怕而散去……
六走到胡旁:(凑耳边) 嗯… 我知道与他无关… 我就是想别人点个赞。
胡:(吐血) 赞?
“再来一碗!”
买凉粉的战战兢兢又端上一碗!
此时,胡万拦住了买凉粉,叫嚣道:“你先付了钱!”
“怎么,咱们这个地方是先付钱再吃么?刚刚可不是这么讲的!”
武举人:” 别人不是,但你得说明白了,你付了一碗钱,吃了两碗粉!“
“也就是,我欠了一碗粉的钱是么?”
胡万:“对!县长来的时候说要给公平,你怎么能付了一碗钱,吃了两碗粉?”
“现在的问题是县长的公平?还是粉的事?”
武举人:“两件事是一个事!”
“你的意思是,我肚子里的粉,就是县长的公平?”
胡万:“你付了一碗钱,吃了两碗粉!这是事实也是这件事的意义!两件事是一会事!”
“既然是一会事,那就等着县长来,让县长定,我肚子里到底有几碗粉!”
武举人:“一琬粉还要县长来,你就不能将钱付了?”
“一碗粉,还要劳烦您前清武举人花费口舌,难怪大清亡了!”
武举人起身,欲上手。
“你若打我,便是屈打成招!便是联合这个店家欺负百姓,让百姓吃一碗粉,花两碗粉的钱!”
武举人:“我就打你如何,败了爷爷我的兴致,就是打你又如何?”
胡万拦住了武举人,在其耳边讲到:“大局为重,大局为重!” 说完,面向围观的人,继续搅合道:“县长的人,吃了两碗粉,就给一碗钱,这是公平么?”
围观人齐声:“不是!”
胡万:“县长来鹅城,说要给百姓公平,如此欺行霸市,怎么能得了人心?是不是又要为祸一方?“
围观人:” 对…..“
胡万转身,看向我,说道:” 你吃了两碗粉,就交了一碗钱,这就是县长的公平?“
“行,既然你又扯回来了,那我就再讲一遍,让县长来定我肚子里有几碗粉!”
胡万:“县长来了必定是官官相护,怎么能带来公平!”
“你不是县长,你让县长来定!你也看看县长,到底怎么讲公平的!“
(拖,一直拖,等麻子来救,麻子一来,就是另一回事,至少,主动权在我们一系。)
(六子的死,其实也在于,主动权被夺走。)
(这个事情,事件拖的越长,对我越有利)
(至于,回县衙,麻子不来,我是绝对走不出这个茶馆的。)
如果我被污蔑只吃了一碗粉,那确实不好办;
然而余老爷和胡师爷睁着眼睛在大庭广众之下污蔑我吃了几百亿碗粉,那我只能跟大家一起哈哈大笑了。
掏钱走人。
不让走人就等着呗,坐地上等着。大活人半天不见张麻子肯定找来,找来一起回县衙。
这种就像知乎一些水军小号一样,拉黑举报删评论,不搭腔不回复不生气不细看。
就是特朗普对付媒体的方式,一句假新闻,就行了。不要搭腔,没必要。因为对方就是想黑你的时候,你回答不回答都是一样的。所以就承认被黑这个事实,不要沽名钓誉,该干嘛正经事干嘛。
特朗普在 2016 年大选最后几天跟一群老资产阶级,以及基辛格希拉里这种政治大咖一屋子,参加慈善酒会。特朗普在席间侃侃而谈,说 “米歇尔奥巴马女士做了一个不错的报告,赢得了媒体一片赞誉。而我的夫人,梅拉尼亚,把米歇尔奥巴马的报告又重复了一遍,却遭到了媒体一片炮轰!”(现场掌声雷动,大主教笑得把帽子都摘了……)
胡万:你吃了两碗饭 只给了一碗的钱
我:屁 我就吃了一碗 还有一碗你他妈的自己吃的 还赖到我身上来了?
胡万:吃了粉还不承认 空口污蔑我
我:吃了粉还不承认 空口污蔑我
胡万:我发誓 我没吃
我:我发誓 我真没吃
胡万:贼喊捉贼。普天之下 还有没有王法啦!
我:贼喊捉贼。普天之下 还有没有王法啦!
胡万:你不要老学我说话
我:你 不要老学我说话
胡万:各位爷做做主啊
我:各位爷做做主啊
胡万:冤屈的是我
我:冤屈的 是我
胡万: 这还有没有公平了?
我:这还有没有公平了?
(胡万刚要张口)
我:你给我翻译一下
胡万:翻译什么?
我:你给我翻译下,什么叫公平
我:你给翻译翻译,什么他妈的叫公平
我:什么他妈的叫他妈的公平
我:什么他妈的叫他妈的他妈的公平
我;什么 <他妈的 * n 遍> 的公平
…
不给胡万插话的机会,越义愤填膺一字一句,越好,拖到张麻子来,事情就妥当了。
六子明明是土匪,碰到胡万耍流氓,居然和他用秀才碰到冰的方式讲道理。
这行不通,以卵击石。土匪擅长什么?
拔枪呗。
当然,别真冲动指着胡万
不然就是县长家欺负人了 以权谋私 横行霸道
这话柄要是给人家落下了,不好
枪还握在手里 搁在桌子上
放在那边 当个摆设就够了
等到张麻子来了
对着天射两发子弹 把周围震住了
缓缓用枪指向胡万 再迅速把枪塞到自己嘴里:
“爹 他污蔑我。这事儿说不清楚 查不清楚的。我只好死了 自证清白。等到我死了 变成尸体了 爹你找人 把我肚子剖开 看看我到底有没有吃没吃那第二碗凉粉 还是他胡万 看错了 赖到我头上来”
以张麻子的应变能力,肯定就听懂了
给我找个台阶下 劝我把手里的枪放下
” 有什么事儿 咱们到衙门去说 道理讲得清的 别冲动 哈 “
这时候要推脱一下 最好一脸决然 再留下几滴眼泪云云
打 <真汉子不受不白之冤 宁死不屈> 的感情牌
最后县长来了 好言好语相劝 向周围人保证 鹅城有公平
新官上任威严也立了
这一套行云流水 手里的枪也放下了
你说仗势欺人吗 没有吧
你说飞扬跋扈吧 也没有吧
所以他妈的真是个好词。
曾有一个同事,总是在开会的时候,以 “有其他同事反映”,来指责我的一些工作安排。
因为这个同事资格比较老,我就一直没反驳过,毕竟如果对方说得对,我也没啥反驳的必要,有过就改好了,如果对方说的错,也就念在对方年老糊涂,不值得计较。
可有一次真的是带有污蔑的性质了,而且性质还挺严重。
这次我打断她的话,直接问:“是哪个同事反映的?” 她不答。
然后我就一个一个同事轮着问过去,“是不是你反映的?” 都不做声。
问了几个人后,资格老的那个就坐不住了,“是我自己说的” 然后又啰七八嗦的说一堆。
我说,“知道问题是谁反映的就行,记到会议记录里,开完会后认真查证。”
当然事后我也没查证,也没找谁算账,但再开会的时候,就和谐很多了。
如果我是凉粉事件的当事人,自然要把这个事情闹大。
因为我没做过,怕什么?
既然没有物证,你找的人证越多,对污蔑者就越不利。
那一屋子人,有几个敢上庭做人证的?
要知道,污蔑人做个起哄的成本基本为零。
但在法庭上,做了伪证就是重罪。
而如果事先不串供,证词必然就有矛盾。
除了黄四郎的人,哪个老百姓有这豹子胆?
新官上任三把火,这就是送上门来的明典正法的机会。
我会当场宣布:根据民国 XXX 法 XXX 条,民事纠纷,需要走 XXX 程序,由 XXX 定夺,现场所有相关人员,请配合取证工作。
走到卖凉粉的老板前,问:你说我吃粉没给钱?好。请你签字画押。
一个一个的问那些旁观者:你作证我吃粉没给钱?好。请你签字画押。
迫于黄四郎的淫威,凉粉老板不敢不画,黄四郎的人肯定也会画,但其他的乌合之众绝对不敢。
但即使不画押的,也问清楚姓甚民谁,家住哪里。
他们不是吃凉粉不给钱的人证,不代表不是污蔑我吃饭不给钱的人证。
然后我会拿出二十份凉粉的钱,交给凉粉店老板。
对在场的人说:这是我的保证金,请店长收好,并给我写个收据。各位放心,县长的人绝对不会吃饭不给钱,但也绝不会任凭别人污蔑。明天上午,请相关人等到县衙共同会理此案,也请乡亲们一起做个见证,告辞。
“你吃了两碗粉就给了一碗的钱!”
“哎呦!嗬,瞧我这脑子,对不住对不住,昨儿去八大胡儿同喝花酒去了,七个姑娘折腾了我一宿,今儿这脑子都不管用了!原本今儿就是想吃碗酸辣凉粉醒醒酒缓缓劲儿的,您瞧这事儿闹的。真是对不住,来这是一块大洋,您拿好喽,多余的不用找钱了您呐,就当是补偿…… 得嘞!我得回去补个觉,再弄俩腰子好好补补,改天!改天我做东,迎春楼,咱哥儿几个好好乐呵乐呵。成,回见老哥几个,拜拜了您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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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于几种说法,以及胡万极大可能性存在的后续找茬,推测一下后续对话:
胡万 “你不能走!”
我 “怎么着?胡管家还有什么见教?”
胡万 “你吃了两碗粉!”
我 “照啊!是吃了两碗,刚不是给了钱吗?哥你有什么话照直了说,我这腰嘿!不行了不行了,快断了。”
胡万 “这个…… 两碗粉…… 他这个两碗粉…… 嗯…… 你给的钱不够!”
我 “不四个大子儿一碗吗?我这一块大洋,够吃二、三百碗了。”*(注解 1)
胡万 “那啥…… 我们这凉粉儿是特制的!一个大洋一碗!”
我,问孙守义 “是这样吗?”
孙守义为难、紧张的看胡万,胡万给他一个肯定的眼神。
孙守义,怯懦的 “是、是、是吧…… 应该……”
我 “成,来,再给你一块大洋。得嘞,我真得回了,明儿见了您呐。”
胡万 “你不能走!”
我 “孙贼,你特么没完啦?”
胡万 “总之今儿你就是不能走!”
我 “钱给没?”
胡万 “给了。”
我 “几块?”
胡万 “两块。”
我 “邀没邀你去逛青楼?”
胡万 “邀了。”
我 “面儿给没给你?”
胡万 “给了。”
我掏出枪来,连开三枪,打死胡万,从他尸体上翻出一把枪。
我 “你自己说你是不是犯贱是不是找死?真以为我不敢杀你?”
两手各持一把枪,指着武状元 *(注解 2)
我 “还有你!服不服?”
武状元 “服!”
我 “我能不能走?”
武状元 “您请!您老走好,有空再来。”*(注解 3)
* 注解:
1. 大洋和铜子儿的兑换见图
凉粉的价格参考了刘宝瑞老先生的单口相声 “兄弟四人,共凑四文。买碗凉粉,先生独吞。”
2. 当时在场的人只有胡万有枪,打死胡万,再用枪顶着武状元,没人能反抗了。再说,武状元就一怂包,白给。
3 其他的人证们多是一群腐儒,若他们主持公平,此刻我占理,胡万无理取闹,白死。若他们是胡万雇来,故意坑我的,胡万已死,我双枪在手,又占舆论上风,他们手无缚鸡之力,能奈我何?
六子的死是集合很多因素的,杀人诛心,黄四郎玩的也是这一套。
第一,“县长来鹅城就是一个公平”,现在卖凉粉的,胡万都说你吃了两碗粉只给了一碗的钱,凭什么?凭你是县长的人,就可以少给一碗的钱?那叫公平吗,县长说话是不是放屁?
所以六子必须证明自己只吃了一碗粉。
第二,张麻子对六子来说不是老大,而是父亲,是精神领袖,六子自己可以不行,但是绝不能说麻子不行,所以这个问题六子不能回避,只能硬接,有一点含糊其辞都会被黄四郎借题发挥。
第三,六子虽然也是麻匪头目,但平时爹疼哥哥爱弟弟棒,对人经验太少,当土匪又直来直去没那么多弯弯绕,甚至可以说有点单纯,以为现在说的真的是凉粉的事儿,最后甚至被胡万引导着切腹。(没错,六子切腹是胡万引导的,这很关键。)
第四,没有群众基础。此时此刻六子是不知道张麻子要来的,周围更没有一个人帮他,甚至一个中立的人都没有,孙守义更是为了保护家人一定不可能说实话。胡万开头就把这件事定位为 “六子做错了事情”,六子想的是尽快把事平了,不能影响麻子的事业。
所以,为了维护张麻子的名誉,为了完成麻子的事业,六子选择剖腹取粉自证清白。在这里必须实名反对有些答主说的打人,只要六子用上暴力,那县长的公平就是屁话。
如果完全代入六子的条件,作为我,在不知道麻子会不会来但是相信他会来的情况下,拖时间是最好的选择。
比如:
我:孙守义,你说我吃了几碗粉?
胡万:我说了…
我:你闭嘴,我问的是孙守义!
孙守义:我… 你吃了… 两碗。
我:我怎么记着我只吃了一碗呢?
胡万 / 武智冲:胡说,老子 / 别人明明看见了,你吃了两碗,只给了一碗的钱!
我:哦,是这样嘛?有点意思啊。这就奇怪了,我记得我吃了一碗,你们怎么看见我吃了两碗呢?
胡万:你…
我:你闭嘴,我问…
胡万:县长也不能欺人太甚,我问你为什么不给钱!
我:给了啊,有一说一,我吃了粉,给了钱,对不对孙守义?
胡万:但是你吃了两碗只给了一碗的钱!
我:孙守义,我吃了两碗?
孙守义:是…
我:给了一碗的钱?
孙守义:是…
胡万 / 武智冲:县长的人就能吃两碗粉给一碗的钱吗?
(四下哗然)
我:别急别急,我们现在就来聊聊钱的事儿。
胡万:你说!
我:我说了别急啊,那个孙守义啊。
孙守义:小的在呢…
我:你这会儿,还能做粉吗?
孙守义:这…
胡万:你都不给钱做什么粉?
我:我给了啊(排出所有的钱),你看这些能做几碗啊?
孙守义:五… 五碗…
胡万:你看你有钱怎么…
我:你闭嘴。孙守义,去,给胡管家,武教头和四大家族的爷爷奶奶们做凉粉,一人一碗。
胡万:现在说粉的事儿,你…
我:我饿了!不行啊,下午就吃了一碗的粉,你非说我吃了两碗。你说两碗,我这脑子就觉得我吃了两碗。但是我肚子里只有一碗,那我的肚子就不高兴。我的肚子不高兴,我的嘴就不利索,就说不出话来。今天吃了粉,我能说,不吃粉,说不了。孙守义,你去,先做五碗,剩下的钱,去县衙找县长要!(躺着靠背,闭目养神。)
这种时候,要么麻子已经来了,要么还没来。假如来没来,要么胡万就让孙守义去做粉,可以继续拖时间,但是想来黄家人没那么傻,他们大概会鼓动四大家族,讲茶大堂解散,舆论大概率走向不可控。
所以如果是后一种情景,就必须继续爆出足够的信息让胡万以为他快成功了。
我:胡管家,你不是聊粉的事,怎么要走。我说的你们不信,那我要怎么证明?
胡万:您就不如,让我们看看。
我:怎么看?
胡万:拿个碗来,您把肚子切开,吃了几碗粉,不就清楚了吗?
我:要切开肚子,这个不难。不过我有个问题。
胡万:什么问题?
我:这人要吃饭拉屎啊。都知道吃的是饭,拉的是屎。我吃的时候是凉粉,谁知道到肚子里,还是不是凉粉?
胡万:切开看看就知道了!
我:那可不行,凉粉是凉粉,屎是屎。切开肚子里头是凉粉,那是我吃了凉粉。切开肚子里面要是屎了,那怎么能说那是凉粉呢,那我是不是就没吃凉粉。孙守义,如果我没吃凉粉,你怎么收了我的钱,你这不是欺负老实人嘛!
胡万:六爷您吃不吃屎我们不知道,但是今天出了切腹也没别的办法了。
我:确实是没办法了。不过我有个主意。
胡万:什么主意?
我:胡管家什么时候吃的饭?
胡万:中午。
我:哦… 那就,在我之前。胡管家吃的什么?
胡万:你想干什么?
我:我是这么想,要不,胡管家先把肚子切开,假如您的肚子里饭还是饭,菜还是菜,肉还是肉,那我六子,二话不说,立马切腹看凉粉!
胡万:那我给你找个别人…
我:不行,别人吃不吃屎我不知道,胡管家您肯定是吃饭的。吃饭这事,我就相信胡管家!
事情到了这一步,如果张麻子还不来,那最后六子我,可能还是得切肚子…
至于有些答主说的,扣嗓子眼,补给钱什么的,根本解决不了问题的,只能等到张麻子来,才能想到对策。
我:好的,那么就是这样。我应该准备让你的尖刀剖开我的腹部。
胡:对的。
我:且慢,还有别的话哩。你只要求剖开肚子找两碗粉,所以你可以照约剖开我的肚子寻找。可是剖开之后,如果找不到第二碗粉,或者在剖肚子的过程中流下了一滴血,你的身家性命,按照 xxx 的法律,就要被剥夺。
胡:法律上是这样说的吗?
我:你可以去查查明白——既然你要求公平,那就给你公平,而且比你要求的更加地道。
知乎问这种问题一点不奇怪,因为我当初看电影也在想如果是我我会怎么办。
(知乎里抖机灵的人越来越多了,其实很多问题都是比较深刻尖锐的,老是抖机灵会给人一种知乎越来越娱乐化的感觉)
另外这种事不仅仅是发生在影视剧里,现实中更加残酷。也说明司法的重要性!在《让子弹飞》里,姜文导演强调了公平正义,但是在特殊时期,依靠某个开明的领导县长,确实可以主持公平正义。但是以后呢?我们现在可以看到,司法的公平正义的重要性,如果没有法院的判决,任何人都可以在茶楼自己断案,那么也必将会产生数不清的冤假错案。(纵然即便是法院也会有冤假错案,但概率是非常低了,100 个案子里出一个冤假错案就算多了)。
如果放在现代法院,店小二想要证明小六吃了两碗粉,最起码要有监控视频录到小六吃了两碗,或者周围好几个客人出庭作证,都看到了小六吃了两碗,这样法官才敢下判决,要求小六支付两碗的钱。而不是靠生命来证明。
可见人类文明一路走过来,司法制度的诞生,是多么的重要。
**而回应这个问题,**这个局,对于年轻气盛社会经验不足的小六这种年轻人来说,是死局,店里所有人都是黄老爷找过去的或者恐惧黄老爷的百姓甚至还有四大家族的人,武举人胡万唱红白脸,店小二作证人说小六吃了两碗给了一碗钱。其他所有观众都是来起哄氛围,目的不是逼小六剖腹自证,他们的目的是小六认怂掉进陷阱里,小六死不死无所谓,**主要是县长的公平主张会化为乌有,这才是最本质上的打击(也就是所谓的虾仁猪心)。**这样在接下来的交锋中,黄老爷就能占据全部上风,直到把新来的不听话的县长干掉。
只不过所有人没想到,血气方刚的小六为了自证清白,居然有如此血性,剖腹自证。但是即便如此,黄老爷还是算满意的接受了这个结果,毕竟县长的儿子被自己这么巧妙地做掉了,简直是大大的打击了县长的士气和势力。
但不是所有人都那么血气方刚和一根筋,所以如果把小六换成你,或者换成一个社会经验比较足的人,那么结局就会不一样了。
PS: 电影里我们知道,县长和师爷正在马不停蹄赶往茶楼,既然有这一个前提,就好办了
方法有两个:
一、找各种借口推脱到县长、师爷到
这样一来有县长主持公平正义、有师爷打圆场,就算店小二坚持说你吃了两碗,那么县长为了救你也为了他鹅城公平正义的主张也为了做戏给鹅城百姓和黄老爷看,不得不惩罚你(但这种惩罚最起码不至死),而师爷也可以在一边打圆场,两个人配合起来,说不定还能把胡万武举人威胁店小二污蔑你的事情爆出来,毕竟县长师爷本身就比胡万武举人要厉害的多。
二、如果设定拖不到,那么就要想办法自救了
(这里的自救,不仅仅是如何避免自己死亡,如果仅仅是这么简单,那就不至于来知乎提问了。关键是如果在保命的前提下,不让县长的权威受到打击,县长来鹅城就为了公平正义,所以这才是重点。)
所以在最经典的红白脸和众目睽睽的气氛下,硬刚是不行的,只能巧妙化解,其中我个人认为转移矛盾是不现实的,因为这不是一般的吵架,人家就是有目的奔着你来的,所以你一定不可以回避问题,只能是延申问题,延伸到你的逻辑上让对方没法反驳就可以自救了,不然你还是会被一直卡死。
吃了三碗!
胡万:你吃了两碗只给了一碗的钱,你不就是欺负老实人嘛!
小二:吃了两碗。
武举人:一碗就是一碗,两碗就是两碗,我佩服你是条汉子!
你:你们都错了!
众人好奇?
你:实际上我吃了三碗!你问我为什么?众鹅城的百姓乡亲们!且听我娓娓道来!今早上,我原本打算只吃两碗凉粉尝尝鹅城的味道!但是!鹅城的凉粉太好吃了!所以我忍不住还要再吃一碗!同时我也想照顾鹅城乡亲父老的生意!因此!胡万,武举人,你们不能因为我是县长儿子就偏袒我!我明明吃了三碗,我不能只给两碗的钱!我作为县长儿子,必须带头起到公平正义的作用!所以,小二!上第三碗凉粉!(吃完,掏出三块大洋,高举双手转一圈,停在胡万脸上,盯着胡万!)武举人!你过来!这三块大洋,就由你郑重的交给店小二,告诉他和所有父老乡亲们!三块大洋,三碗凉粉!任何人不得作奸犯科偷奸耍滑!今天我,作为县长儿子,就给你们带个好头,胆敢有人吃了三碗凉粉而不给三碗凉粉的钱!那就别怪我们县长铁面无私!否则武举人的屁股就是吃凉粉不给钱的下场!(武举人电影开头屁股被打开了花)。
胡万:可你刚刚在我们来之前,为什么吃了两碗只给一碗的钱?
你:因为我在等你们来!你们来了,我的目的才能达到!而我的目的就是告诉你们,吃了三碗就必须给三碗的钱!吃了两碗给一碗的钱,那叫欺负老实人!我,县长儿子,等你胡万、武举人来,就是看中你们这样认真、不欺负老实人的品质!所以,我要当着你们的面,告诉你们这个道理,以后谁再敢欺负老实人,那就是和胡万、武举人过不去!而胡万你,自然会再次出面,替大家主持公平正义,这!就是县长要的效果!今天,谢谢你胡万!谢谢你武举人!另外!你们先别走!县长马上就过来!一会!我把你的事跟县长一说,县长一定赏你一面锦旗!你说对不对,武举人!(拍着武举人的肩膀,武举人唱红脸的,自然要顺着说对对对,不然他们自己就圆不下去了)。
发现好几个回答也说得是吃三碗,感觉还是蛮巧的,也可能确实说明这是一个不错的自救办法。
我想说明一下这个场景的逻辑,胡六的对质,其本质是黄家给县长挖坑,是黄家和县长在掰手腕。这个大家都明白。
电影中六子的人物形象很简单,是个一根筋的楞小伙,所以才有剖腹取粉的狠劲儿,他到死了还在哭着跟别人说,我只吃了一碗粉。只吃了一碗粉,那县长的公平我就守住了。
你指望这样一个单纯的人有什么心机是不可能的,那话说回来,胡万敢红口白牙污蔑六子吃粉,凭的是黄家的力量,那六子背后是张麻子七兄弟,为什么就不能咬死了自己给的就不是粉钱呢。
胡六双方争夺的是公平,胡万要证明县长没有公平,就胡说八道污蔑六子,那六子为了守住县长的公平,必须也要用耍赖的方式来回击胡万。
很多人觉得作为六子,我的话必须要站得住脚,但这无异于自缚双手与人对敌,你的敌人不要脸,一脸耍狠的跟你说,我就这么着了你能咋滴。结果你还想之乎者也的跟人讲道理?
所以想要反击,必须也耍无赖。
很多人觉得主动权在胡万手里,这是没看明白,胡万在现场看似声音大,裹挟民意,又和武状元有两把枪,但他敢当场杀人吗?不敢,不然也不至于最后逼的六子自己动手,再说,胡万的目的也不在于杀人,而在诛心。
说白了,六子只是太单纯,换个老油条,也不至于被几句话逼的血气上头就剖腹取粉。
最后总结一下,六子想要完成反击,必须耍无赖,但是也不能张嘴就来老子没吃粉,所以要迂回一下,打个擦边球,你说我吃了两碗粉,好那我吃了,但是我没给钱啊,我还没给钱呢你污蔑我就不成立了啊。
现实中打擦边球的例子比比皆是,不能到我这你就说我这不行那不行的,双重标准不能这么玩吧。
要真这么较真,去做打假人士或者公知比较适合你。
以下是原答案。
————
胡:你吃了两碗粉,只给了一碗的钱。
我:关你屁事?
胡:的确不关我事,但这事关我鹅城百姓之生计!粉钱事小,公平事大!县长来了鹅城,口口声声说要给百姓一个公平,公平呢?县长公子吃了两碗粉,只给一碗的钱,这就是县长的公平吗?!
我: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只给一碗的钱了?
胡:我看到了,掌柜的看到了,在座的鹅城百姓都看到了。
我:你们都看到了?
百姓:对,都看到了。
我:放屁!老子明明一碗粉的钱都没给。
胡:六爷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你说老子吃了两碗的粉,老子明明只吃了一碗,一碗的钱都没给,掌柜的,你说是不是?
粉:六,六爷您给了一碗的钱。
我:放屁,那是给粉的钱吗?那是老子给你跑腿的钱,你现在就叫个伙计去衙门,请我二哥三哥四哥过来,说弟弟我来了鹅城这么久也没表示表示,今儿就请他们吃粉了,另外,你给我五哥七弟带个话,上回赌钱他们出千,坑了六爷我,今天他们就别想吃粉,老老实实蹲外边,看着我们哥几个吃。
胡:慢着!六爷,咱们一码归一码,先来把您这粉钱给算清楚。
我:你不是说我少给了钱吗?你不是说要公平吗?我把几个哥哥都请过来,就是给你当个见证,不然今天你能说我少给了一碗粉的钱,明天你岂不是能说我偷了你黄家的大米?怎么道理都在你黄家嘴里?
胡:六爷,今天这事,小的纯粹是路见不平,跟黄老爷可没关系。
我:那就是说,都是你胡万一个人的主意?掌柜的,你还愣着干嘛,怎么,县长的面子不好使?
武:等等!还有我,六爷明鉴,刚刚胡万非说要找您讨一个公道,我就跟他说了,六爷您顶天立地,行的正坐得直,怎么可能会少给区区一碗凉粉的钱呢。
我:这话倒是不错,六爷我好歹也是读过书识几个字的,也算是能文能武,怎么会算少一碗粉钱,掌柜的,我跟你说了,那不是粉钱,是劳烦你跑个腿,去趟衙门的茶水钱。
粉左右为难,突然跪下:几位老爷,小的就做个小本生意,实在不敢跟各位老爷过不去啊,求求几位老爷,放过小的吧。
武:你起来起来!怎么就为难你了?堂堂县长公子在此,谁敢为难你?不过就是让你老老实实有一说一,到底吃了几碗粉,给了几碗钱!
粉:两,两碗粉,一碗钱。
胡:六爷您可看到了,您吃了两碗粉,只给了一碗的钱。
我:我真吃了两碗粉?
武:说!是不是两碗!
粉:是,是两碗。
胡:两碗!
我:好!那就再上两碗!
胡:六爷您可只给了一碗的钱。
我:放屁,老子说了那么多遍那是跑腿钱,不是粉钱,何况老子能文能武,两碗粉只能塞牙缝,掌柜的,赶紧再上两碗粉。武状元,你老按着掌柜的,他怎么给我上凉粉?
武:六爷,我这是怕他跑了,不能还您一个公道啊。
我:他能跑哪儿去,还能跑出这偌大的鹅城不成,你撒手,让他给我上凉粉。
武:诶,诶,这就放,赶紧的,没看六爷都饿了吗,上凉粉。
我:不错,这儿的凉粉就是地道。
胡:六爷您这粉吃的可真够久的。
我:那是,好吃的那得细嚼慢咽,不然那就叫暴殄天物。
武:六爷文化人,高,实在是高。
胡:六爷,咱还是先把这粉钱的事说清楚吧。
我:说什么?老子的粉还没吃完你就想让老子掏钱?天底下还有没吃完就付账的规矩?
胡:没有,那六爷您慢吃,小的们先回了。
我:慢着,谁让你走了?
胡:六爷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看来你今天脑袋不太好使,那我来提醒提醒你,你吃了一碗凉粉,还没给钱就想走,怎么着?想在我眼皮底下赖账?
胡:六爷您这玩笑可开大发了,这么多人眼睛盯着呢,我可什么都没吃。
我:放屁,你他娘的说你没吃就没吃了?老子明明看见你吃了!一碗粉,没给钱!
胡:六爷这是要为难我黄家了。
我:这事儿跟黄老爷可没关系,黄老爷又没吃粉,倒是你,吃了一碗粉,不给钱。
胡:六爷这是要胡搅蛮缠了。
我:老子这是主持公道,这事没论清楚,谁都别想走。
胡:那我偏要走呢?
我:(掏枪)你走一个我试试?
胡、武:(掏枪)谁还没枪了?六爷,我们可是有两把枪。
二:我们有六把。
三:六子,我说你吃个粉吃这么久呢,原来在这耗着。
五:我他娘就知道黄四郎没安好心。
七:六哥你没事吧。
四:跟他们废话干什么,毙了他们。
胡:慢着,有话好商量。
武:你们开枪,你开枪我也能先打死你们一个。
大:都把枪放下!
二三四五六七:大哥(爹)!
大:我说了,都把枪放下!
大:胡万,武状元,我就在这,你们敢开枪吗?
胡武:(放下枪)
大:这两人,吃粉不给钱,还想开枪杀人再跑路,在座的鹅城百姓,你们都看到了吗?
百姓:(沉默)
大:(掏枪朝天砰砰砰)我再问一遍,都看到了吗!
百姓:看到了看到了。
大:好,都带回去,关起来,升堂开审!
想象:
捉贼拿赃,物证呢?
在你肚子里。
也就是说,物证需要我自己提供?我得拉开肚子给你看看?
那自然最好。
下面我开始我的陈述,胡万在未掌握物证的情况下把本人带至自己开的衙门里,意图将本人定罪。陈述完毕,我们县衙见。
现实:
捉贼拿赃,你们物证呢。
你肚子里。
那就是没证据,那我走了。不让走?行,那我等你拿物证。
说实话,看到那么多回答,总觉得大多数人低估了这个局,又高估了这个局。这个局是经典的 “指鹿为马”,依仗的是多年的威望,不是那么好破的。
胡万带来的群众
这个图可以明显的看出,围在周围的群众大多数年纪偏大,衣着体面。
这群人是谁?应该是乡贤或者大户的家主。用现在话来说,就是意见领袖。只要这群人咬定了你吃了两碗粉,你吃了两碗粉就是定局了。
这是场戏
但是演戏的不止胡万和武状元,周围所有的群众都是演员,当你吃完粉的一瞬间这出戏你的戏份就已经杀青了,剩下的就是他们的表演。等他们表演完了,这出戏已经就盖棺定论了,所有人都认同的东西就叫做事实。
而更狠的地方在于胡万的一句话
“如果只有一碗粉,我死”
六爷的处理方式其实没什么问题。
当他把刀捅进肚子里说出 “如果我今天肚子里有两碗粉,我白死” 的时候,就是在赌,胡万敢不敢杀自己
可惜他赌错了,黄四爷从来没把县长放在眼里过,更别说 “县长的儿子” 了。
胡万也在赌,赌县长不敢杀黄四爷的亲信
然而胡万也赌错了,因为来的不是县长而是张麻子。
六爷死的冤,因为这场戏本来他只是一个旗子而已,这场戏本来就是演给 “县长” 的,只是要给不听话的县长一点警告。六子是一个江湖人,江湖人不应该涉足庙堂的玩意。
这种事情对于 “县长” 是死局——这就是光明正大的以势压人,无论你拿出什么理由,只要旁人不信,那都是假的。
最终的结果无非是两种
没证明清白
1. 外面传言县长的儿子吃粉不给钱。
证明清白了
2. 外面传言县长的儿子吃粉不给钱,还把卖粉的抓了起来,打的可惨了。
当然还有一种,
县长的儿子吃粉不给钱,跟老板起了冲突,老板第二天就不见人了,可能是被县长……
被污蔑的是我,我根本不需要怎么办,死不承认,等张麻子处理好了。这对于土匪是个屁的问题,土匪讲道理靠的是枪,又不是嘴。
另外抛开演技和各种隐喻去看……
张麻子解决问题靠的是绝对的武力碾压
第一次被暗杀———只死了师爷的媳妇,黄四郎手下死光。
第二次火拼——张麻子手下一个没死。
第三次被埋伏——老二死于被出卖 (基本实锤),其他头目一个没死。
张麻子一直思考的只是怎么诛心,不是怎么杀人。
在《中国社会各阶级的分析》一文中,作者开门见山地提出了革命的首要问题:
谁是我们的敌人?谁是我们的朋友?这个问题是革命的首要问题。
六子虽然是革命者,但不是一个成熟的革命者。他在行为上犯的最大的错误就是用枪指向了孙掌柜(我记得是姓孙吧)。孙掌柜不属于无产阶级,但是可以划分为小资产阶级,也是受到大资本家大官僚压迫的阶层,是应该去团结和保护的对象,是我们的朋友。
六子在讲茶大会上丧失话语权的原因,即是孙掌柜被黄四郎威胁,为了暂时活命而说出谎话,做了伪证。看起来他成了大资本家的帮凶。那这样,他就是我们的敌人了吗?不,他正式需要我们拯救和帮助的人。他的行为不是他的本意,他的行为是由于所处阶级的窘迫现状造成的。如果我们不救他,最后黄老爷把他利用完了,直接在鸿门宴上把他杀死了。
六子的枪应该指向胡万,胡万才是资本家的真正帮凶,是我们的敌人。
而六子在下意识下,将枪指向孙掌柜的时候。实际上就向在场的所有人都传达出了,我们和黄老爷一样,表面上都会说公平,但是被逼急了都是会为了自己的利益(六子的清白)把枪指向弱者的剥削者。这正是年轻的革命者容易犯下的错误。
由此,六子的枪就又蜕化成了单纯的暴力之枪。而失去了他本来应有的真理性和正义性。
在我看来,不管胡万怎样说。六子的枪口应该永远指向胡万。枪不只是一个武器,更是一个方向。这方向要永远指向我们的敌人,永远。
时隔多日,突然想到和六爷的话,并没有说完。于是,在此补上吧。
六爷是一个「年轻」的革命者,却更是一个善于在「运动中学习运动」的革命者。
于是,面对「批评」(虽然是别有用心的「批评」),他还是终究放下了「枪」,选择了将「刀」对向自己,对「自己」进行了「最后的剖析」。
这是一种「牺牲」,也确是「自我反思」乃至「自我批评」的极致。
如此,六爷的「肉身」于这「物质世界」再也不会重来了,而「精神」却融进了「剩下的同志」者们的灵魂深处。
是的,我们需要铭记这种「牺牲」。
然而,我们需要去「宣传」,乃至「歌颂」这件事吗?
「对于牺牲的理性思考」与「对于牺牲的感性歌颂」,也许是背道而驰的两件事**。**
观察物质世界,我们不应但看到「行为」,而更应思考「行为」背后的**「初衷」**,然后逐渐去试着理解这种「初衷」。最终,再由「初衷」,推导出「新的行为」,将之实践。
而不要去做单纯的「行为模仿」。
「牺牲」的「初衷」是换取「更多的生存」,是减少他人的「牺牲」,是有朝一日使得他人不再需要「牺牲」。甚至,可以在最终的那天,「正正真真」的将这个词从「物质词典」中消除。
而「歌颂牺牲」,则更可能在传播中,逐渐变为一种「教条」。会导致年轻者们并无意义的「行为模仿和从众」,以及世故者们的别有用心的「反向宣传和裹挟」。不仅使得「改变」变得「无意义」和「空洞」,而且更会使得「运动」造成「更加可怕的创伤」。
使得「有意义」的「牺牲」,蜕变为「无意义」的「自裁」。
「自裁」是为解脱自我,与他人无关,「牺牲」是为解放他人,为得他人少受伤害
我们需要永远铭记这种「牺牲」,但同时,我们也永远不要去歌颂(鼓励)这种「牺牲」,永远不要。
我们确要「自我批评」。但我们不应该在「自我批评」中「抹杀自我」,而是需要在「自我批评」中,「确认自我」。
否则,就成了「自裁的短刀」。
我们确要「批评」。但我们不应该在「批评」中「抹杀他人」,而是需要在「批评」中,「了解他人」。
否则,也就成了「介错的长刀」。
如果是张麻子的手下,也就是说,已经落草为寇。
至少在电影里,除了六子外,各个身怀♂奇才,还有枪。
问题来了,能打,有枪,为什么要跟一个流氓的走狗讲道理?
完全可以用枪指着胡万的头等到张麻子来。
也许有人会说,这样不能服众。
OK,照剧情来看,六子死了也不能完全服众。
这个事跟方舟子说韩寒代笔一样一样的,胡搅蛮缠把水搅浑以其人之道反治其人之身就行,不理等事情慢慢冷落也行,就是千万别顺着对方说的事情捋,不然就落入圈套了 ,被对方牵着鼻子走了,更别想自证,根本自证不了。但《让子弹飞》这个事是都在现场只能用第一种。
胡万就是利用舆论(吃瓜群众)来压迫六子,六子就要先发制人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胡万:你吃了两碗粉只给一碗钱!
六子:放屁,老子看见你媳妇偷人了,哎,大伙,我给你们说胡万他媳妇偷人了,他媳妇真白啊,那奸夫黑的跟驴粪蛋似的,你们想想他们瞎搞胡搞的样子,笑死老子了哈哈哈。(吃瓜群众显然对偷人更感兴趣)
胡万:你他妈胡说八道,你什么时候看见了。
六子:老子就是看见了,你头上绿帽子都能拼个被子了还他妈有心事管凉粉的事,对了,你哪只屁眼看见老子吃两碗粉了。
胡万:我就是看见了(落入圈套了)。
六子:看你妈,我就是看见你媳妇偷人了,还一次偷俩了,哎大伙想想一个女人同时偷俩男的是什么样子,要不要我跟大家好好说说?(放心,这时候吃瓜群众已经根本不关心凉粉的事情了,一个个等着六子开车呢)
武状元:咱说凉粉的事。
六子:好,说就说,我昨晚看见有人给你媳妇送了一碗凉粉然后就没出来,大伙想知道他媳妇白不白吗?
武状元、胡万只能灰溜溜走了,他要想继续掰扯也行,就扯他媳妇偷人的事,吃瓜群众绝对感兴趣,根本不想听他说凉粉的事情了。
对待这种杀人诛心的计谋就得装疯卖傻胡搅蛮缠,让对方无可奈何。
摆明找茬还说啥,不辩护,他们爱说啥说啥,坐哪一言不发等自己人过来。
网上撕逼我都不去别人能删我回复的地方,要撕也是主场去撕,别人有权限的地方你说啥都是吃亏。明摆着吃亏的事为什么要干?
一屋子都是他们的人,要打官司不能县长都没到就动私刑吧?有种弄死我啊,没本事弄死我,那就耗着,要处置我绕不过县长,等县长带人到了就是我的主场了,费什么话?拖到我的主场再说话。
大部分方案都没看清整部电影所有斗争围绕的一点:杀人诛心。
如果人死了,没诛了他的心,人家那叫烈士或者无辜受害者,你叫反动派或者草菅人命。
只有诛了心,这人才杀的值,不管对被杀的人还是他背后的势力,都是。
你们那些小聪明、抖机灵,都无济于事。围观的群众哪个不知道六子是被冤枉的?这种桥段恐怕不止一次发生在他们自己以及家人身上,而且,前面死过十任好县长,怕是不仅仅是被简单暗杀的吧。
你们的法子他们用过没有?
恐怕都试过。
管用吗?
如果管用,鹅城就不是当下的鹅城,黄老爷也就做不成这个铁打的老爷。
想起饭局上黄老爷的问题:剿匪的胆量你是有了,那本事哪?我怎么知道你有本事能缴了匪?
同样,不管是黄老爷还是鹅城百姓,大家也在问:你张牧之要办三件事,公平公平还是他妈的公平,开枪镇住武举人,本事是有了,胆量哪?敢不敢真正对不公平的根源下手?
怎么才能证明你有胆量?
曾经在一个论坛上,小目标王老板在台上洋洋洒洒说了若干万达要改革、要变化、要重生,后来马爸爸上台说,看来王总志在变革,但任何的变革都是有成本的,我想问,王总打算付出多大成本。
你猜王总怎么说?
王总说,额,这个,其实万达也没打算付出太多成本。
全场哄笑。
你要公平,那你打算为了公平付出多大成本?
黄老爷在问,围观百姓也在问,因为谁赢,他们跟谁,但他们不知道你能不能赢、敢不敢赢、想不想赢。
就算你们的法子灵了,六子全身而退,百姓会说,哦,原来你也没打算付出多大成本。
反过来,逼死六子后,在鸿门宴上,黄老爷让三个人去死,美女钻石一并奉上,这就叫成本,你们跟着我,我有胆量让我的人去死,也有本事给你美女钻石。
黄老爷一开始也不是铁打的老爷,因为鹅城有两大家族,不是三大家族,他自己,好像不是靠家族起事。
但如果他一直以这种胸襟气概做事,当不成铁打的老爷,天理难容。
黄老爷能这样做,你要打倒黄老爷,你得比他更有胆量,更有本事。
胆量是什么?一把枪对敌人,一把枪对自己,敢于与敌人战斗,敢于让自己牺牲。
有一个人,叫谭嗣同,说天下变法未有不流血牺牲者,今我中国,从谭嗣同始。
有一句诗,叫我以我血荐轩辕。
有一段话,说何谓革命?欲求文明之幸福,必经文明之痛苦,这痛苦,就叫革命。
好了,回到问题,如果我是六子,该怎么办?
我和我的同袍为了革命走到一起,我们立下让世界不再有剥削不再有压迫,就是要公平公平还是他妈的公平的理想,我们知道要成功必须发动群众,必须让老百姓相信我们、跟着我们走。为了这个理想我如父般的大哥放弃了当老爷的机会,现在,他们要我证明,证明我们有胆量去跟黄老爷干。
怎么证明?用我的命。
当然,我可以耍无赖,或者逃跑,或者耗着,我相信我的大哥我的兄弟能够拼死护了我,我也相信我硬要走他们也绝不会拦着,因为这正是他们想要的。
我若那样做了,百姓会说,原来所谓革命也只是说说而已,原来你们也怕死,那怎么让我们拿命去跟统治了我们一辈子的黄老爷去干?
所以,我必须得死。我死了,他们就得跟我们谈,他们就得漏底牌,我大哥他们就有了口实,百姓就有了恨,有了怒,更重要的,有了榜样。
杀人诛心,他们杀了我,但我诛了他们的心。
你们看,我的肚子里,是不是只有一碗粉?
六子死了,但赢得也是六子。
首先要搞明白六子为什么会断肠自证清白。
只是因为六子傻吗?
张麻子求的是公平,他作为张麻子的儿子,如果吃两碗粉而只给一碗的钱,这是不公平。
吃两碗粉给一碗钱,只要这个事实存在,六子就是不公平的,张麻子就是不公平的。
这不是事后把钱补上就能解决的,更不是抖机灵或者撒皮耍赖或者暴力打人就能解决的。
解决的办法只有一个,就是证明自己只吃了一碗粉。
其他的办法解决不了问题,或者说能保住性命却保不住公平。
那才是输。
六子愿意自杀,一是因为他确实有点傻,二则是因为他把张麻子当父亲,他愿意用自己的性命去保住父亲的公平。
换做是我,我想不出更好的证明清白办法,也不愿意为了所谓的公平放弃自己的性命。
所以泯然众人,撒泼打滚吧。
失望,这个问题下八成的回答都是想着怎么自私自利偷奸耍滑自保第一,没有一个想起,六子为什么临死了都同意放人,为什么张牧之几次都可以当场崩了黄四郎却迟迟不动手。
张牧之代表的就是理想。
相信有人愿意为人民服务,相信世界还有公平正义,相信理想不会被金钱收买。
电影里已经几次暗示了,黄四郎的年轻生涯和张牧之没有太大不同,辛亥都参加过。
为什么黄四郎变成了黄四郎?嗯?
你们不是张牧之,你们在变成黄四郎,并且在毒化六子也变成黄四郎。
我以前看到过一个故事,一个黑帮律师为了让孩子成为一个真正的好人,不惜和黑帮反目,以身作则,反观你们。。。唉。
这个问题很难,但不是没有解决办法——抵赖和自保绝对是最垃圾的办法。
最好的解决办法,电影实际上也给出来了:等待大部队到来。
胡万看似狡猾硬气,实际上也就是对凉粉哥而已,仗着群众优势逼迫六子,外强中干,在张牧之面前两次轻易被套出实话来。只要转移到衙门,我估计都不用板子了,挨个问话都能套出来。
你们就想着赖,想着反咬一口,哎哟,你们还没搞清楚这片讲的就不是那中二的江湖吗?
拿出一把刀,啪!把刀往桌子上一剁,掀开衣服。
不信?你豁开看看?
看到讨论跑偏了,现在把叙事方式改改,希望不会所谓的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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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似六子剖腹自证的例子有多个,如雪山飞狐中就有。同样左宗棠收复新疆的时候有个类似的例子。
左宗棠的部队主要是由楚军组成,也有部分是陕甘的汉回人。
此时,有一个店家(汉人)向左宗棠告状,说:“有一个士兵吃霸王餐,吃了东西没有给钱。”
左宗棠是个狠人,为了彻查此事,就让店家从一堆士兵中指认出吃霸王餐的那个人,很快店家就找出了吃霸王餐的士兵。
恰好,这个士兵是刚归顺来的回民。
左宗棠就再三的问店家:“你认准了,是他吃的吗?” 店家肯定的回答就是他吃的霸王餐。
于是审讯开始了。
左宗棠注意到了那个兵,他虽然嘴上否认,但是腿肚子一直发抖打颤,一看就知道是在撒谎。
然后左宗棠就对店家说:“你认准了,如果不是他吃的,你的下场会比他的惨”
按照军法,左宗棠是秉承了湘军的三大纪律、八项注意的。且白吃百占是要杀头的。
左宗棠让人先刨开士兵的肚子,发现了肚子里有店家描述的吃的东西。
那个回民士兵的肚子被剖开后,接着就被枭首示众。
————————
这个故事跟《让子弹飞》里的情节有很大不同。
如果是我,肯定不会傻到自己剖开自己的肚子自证清白。也没有那气力跟胆量自己跟自己下手。
肯定是找到能镇场子的人那。在《让子弹飞》里,能镇场子的就是麻子那。
大不了要死一起死,且是一起刨肚子。
这个问题得跳开他们的框架,得让老板先说吃了几碗粉,
1
反派:你吃了几碗粉?
六子:你问老板啊,把老板叫来
2
反派:你吃了两碗怎么给了一碗的钱
六子:谁和你说我吃了两碗?
反派,反派叫老板过来问了
然后六子再在老板说的数上多说几碗,这样主动权就拿回来了
反派:你吃了 N 碗怎么给了一碗钱
这时候看六子的状态
两种正准备走或者还坐着
坐着的话
六子:钱不够在等我爹送过来呢
走着的话
六子:我吃完这粉肚子疼难受 (就装病就行) 这粉有问题啊,我得赶紧去找医生(说粉的质量有问题)
反派,继续说没给钱的问题
六子:我吃了这粉感觉都快死了你不带我去医院还问我要钱,有天理么?公平么?
再然后六子躺地上打滚装病
装一会儿张和马就来了,
再再在然后告诉张和马实情
以马和张的头脑,接下来六子就看戏就好了
总结:对待说谎的,就也和他说谎,谁怕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店老板在是非对错面前说谎做伪证,即使他的妻儿被胁迫也不值得同情
欢迎大家指出我的 bug
-————— 以上第一种方案 —————-
胡万:你吃了两碗只给了一碗的钱。。
我:你觉得吃凉粉该给钱吗?
胡万:我觉得当然该给!
我: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好吗?以后吃凉粉不用给钱了
胡万:可是。。
我:好了,你们不要闹了,都听我的,都听我的
老板:可是。。。
我:这是你的问题,你必须要解决,我不管几个人来免费吃凉粉,我要全部搞定,我再说一遍,全部搞定,不要再问我几个,全部,听懂了吗?
黄四郎设的这个局,公平和命只能选一样,跳不出来的。
按照电影设定,胡万一开始就占据上风,主动权完全在他手中。
为什么挑凉粉下手?只要吃进去就是典型的活无对证!
敢于舍生取义之人,破肚自证是最优解。
比如六子。
我不是六子,我要命。
在黄四郎的地盘,凭一己之力硬刚胡万毫无胜算,认怂是最明智的做法。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换我一上来就赔钱赔不是,胡万说什么都认,不上他的套。
如此猥琐做法胡万想必不会料到,定会改变策略,以我的水平撑不了多久的。
最多像汤师爷那样装糊涂,尽量为张麻子赶过来争取时间。
目标就一个:活着!
凉粉局输了没关系,笑到最后才是赢家。
被胡万羞辱不丢人,以命换公平才是他之所求。
苟到张麻子带人杀过来,到时候新账旧账一起算,毕竟人多力量大。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就像玩绝地求生,过程不重要,吃鸡是王道。
胡万这种狠人绝非等闲之辈,普通人跟他斗就是死路一条。电影里因为是六子所以用的激将法,换成别人有的是方法设计让你上套。一旦和他斗就是中了他的奸计,更何况现场还有那么多吃瓜看客和准备好演戏的托。
那些打算和胡万说相声的,要么是没看懂电影,要么是搞笑。你们太小瞧胡万了,他这种人会老老实实的给你当捧哏?你那点小聪明和手段,胡万自己不知道都用了多少遍了。诬陷六子的目的就是要他死,你不是六子他有一百种方法逼死你,还不带重样的。
跟胡万斗,你们真的不是对手,我也不是,电影里只有张麻子能够一战。
其实能不被胡万激怒,已经不是一般人了。
然而,菜鸟最容易犯的错误,就是低估对手的实力。
⑥: 胡万,你说我吃了两碗粉给了一碗钱,对吗?
萬: 对啊,县长儿子带头不公平!
⑥: 凉粉味道不错,我再来一碗,吃完一块给钱。
萬:……
⑥: 这凉粉怎么那么好吃?我得再来一碗,吃完一块给钱。
⑥: 我不过了,我再来一碗,一块给你钱。
⑥: 是洋葱,你加了洋葱,我得再来一碗,一块给你钱。
结局 a: 吃到县长来,县长来了,公平就来了!
⑥: 哟,这里面还有鸡丁呢,我点了凉粉你就给我凉粉,怎么给我鸡丁呢?这就不是凉粉了,这是鸡丁凉粉。要说鸡丁就算了,这里面还有肉丁呢,这就不是鸡丁凉粉了,这是肉丁凉粉,这也不是肉丁凉粉,这是鸡丁肉丁凉粉。要是光有鸡丁肉丁凉粉就算了,你这还有花生呢………… 松子,腰果,瓜子,开心果,板栗,胡萝卜丁,黄瓜丁,青椒丁,芝麻酱,红糖,芝麻酱攉红糖………… 我还吃一虾仁呢!!!!!!!!!!!
结局 b: 说到县长来,县长来了,公平就来了!
⑥: 再来一碗,再来一碗,再来一碗…………
⑥: 孙守义,你这凉粉没了啊,我没法吃了,你带了几桶凉粉来?
孙: 一桶
⑥: 吃一桶那我给你一桶的钱,胡万看见了吧,这就叫公平!
萬: 敢问阁下尊姓大名。
⑥: 鄙人六桶!
胡万:你吃两碗粉,只给了一碗的钱。
我:我只吃了一碗,只给一碗钱。
胡万:孙守义,他吃了几碗?
孙守义:两… 两碗。
我:他说两碗,我说一碗,有第三个人看见没有?
胡万:我看见了!
我:你是?
胡万:黄府大管家,胡万!县长进城时咱们见过面。
我:哦,胡管家,失敬失敬。那你是给谁打工的?
胡万:废话,当然是黄老爷!
我:哪个黄老爷?
胡万:鹅城就一个黄老爷,黄四郎!
我:未必吧?
胡万:什么意思?
我:我听我爹说进城那天,看见碉楼有人拿着望远镜筒看他,是你们那位黄老爷吗?
胡万:当时我在城门迎你们我怎么知道,再说,是又怎么样?
我:知道我爹当时还看见什么吗?他看见那楼顶,有俩长得一样的人。
胡万:你说什么?
我:一个坐着,另一个围着他走来走去。后来坐着的那个还把另一个的牙给打掉了。
胡万:这跟凉粉有什么关系?
我:怎么着,难不成你家黄老爷,还有个双胞胎兄弟?
武教头:没有的事儿,县长肯定是赶路艰辛,看岔了。
我:哟,武智冲,屁股好了?
武教头:咱今天就说凉粉,不说屁股!
我:胡管家,你们黄老爷知道武教头在县衙都说了什么吗?
胡万:说了什么?
我:说什么不重要,做了什么,为什么做,才重要。
胡万:做了什么?
我:他给这卖凉粉的磕了一百个头。
武智冲:我那是被县长拿枪逼的!
我:你身上有枪眼吗?
武智冲:没有。
我:县长开枪了吗?
武智冲:没有。
我:县长就拉了下保险你就跪下了?
武智冲:这个…
我(拔枪拉保险拍在桌子上):我也会,你再给他磕一百个!
武智冲:局爷,您别闹。
我:看见没有,胡管家。同样的手段,我用,他就不听,县长用就好使?
胡万:你想说什么?
我:我不知道他回去跟你们黄老爷怎么说的,反正我看见那天打完屁股之后,这位武状元跟我爹勾肩搭背进了后院。
武智冲:你胡说八道!
胡万:局爷,挑拨离间是没有用的。
我:(掏出一副墨镜挡在武智冲眼前)你不觉得,这位武状元,跟县长长得,还有那么点儿像么。
武智冲:哪像了?哪像了!
我:当初出发之前,我问我爹为什么选鹅城。他说在鹅城有我二大爷,办事儿方便。原来就是您啊!
武智冲:不是——
我:二大爷,失敬失敬,小侄是过继来的,先前没见过您,不知者无罪,您别见怪。
胡万(瞪了一眼武智冲):先别忙攀亲,咱们说凉粉。
我:你很赶时间啊?
胡万:不赶,不赶。
我:那就闲聊会儿呗,我又跑不了。
胡万:那你说。
我:听说你们家黄老爷,头些年参加过辛亥革命?
胡万:为了给乡亲们公平,义不容辞!
我:了不起了不起。我听我爹说,那年在武昌,总共备了两颗地雷,但是就爆了一颗,剩下那颗似乎是被某个别走心机的自己人给眯了?
胡万:……
我:反正我要是私藏一颗地雷,肯定得选一个最安全的地方放着。
胡万:……
我:我看你们那碉楼就不错,结实。整个鹅城炸了,那碉楼都塌不了。
胡万:说凉粉的事儿!县长口口声声要给鹅城带来公平,结果进城才几天,你就吃两碗饭只给一碗钱!
我:说到进城。一进城我爹就看见门口贴的通缉令了,画的是谁来着,哦对,张麻子。
胡万:张麻子及其党羽麻匪,祸害鹅城百姓,全民通缉,义不容辞!
我:张麻子我见过啊,进城之前我们的队伍就被麻匪劫了道,我们几个弟兄干掉几个麻匪,为首的张麻子被我们扯了面具跑了,不长这样儿啊。
胡万:这。。。作画有偏差,无可避免。
我:我听说咱们鹅城,之前就有县长带队剿匪?
胡万:有啊。
我:剿匪得有赞助吧,谁掏的钱?
胡万:黄老爷和城内两大家族,一起出资,协助剿匪。
我:剿成了吗?匪呢?
胡万:麻匪狡猾残忍,历任县长皆惨遭毒手。
我:还死了不止一个县长啊,啧啧啧。两大家族的人在这吗,举手我看看。
人群中两个老头举手。
我:浪费了不少钱吧?
两大家族头领点头。
我:那你们比这卖凉粉的惨,他卖两碗粉好歹还能捞上一碗的钱。你们砸的钱不知道能剿多少匪了,结果连一个张麻子也没办成。
两大家族头领无奈摇头。
我:胡总管,您这身新衣服挺好看啊,一看就不是普通货,花了不少钱吧?
胡万:……
我:看来你们黄老爷对下人是真够好,之前剿匪损失那么多冤枉钱,还有富裕钱给你置办这个好的衣裳。
胡万:……
我:不知道的还以为黄老爷不光没亏反而还赚了呢。
胡万:(拍桌子掏枪)说他妈凉粉!
我(拿枪指着胡万):拿枪吓唬人是吧,谁他妈没有枪啊!提醒您一嘴胡总管,我这枪可是开了保险的。
胡万(拉开保险):这下行了吧。
我:你开枪啊,你开枪我也能先打死你。
胡万:……
我:麻匪我都干的掉,一个小小的胡万?
武智冲:咱好好说话,别动手,枪也别动。
我:哎,还是二大爷明事理。那咱们就说说这凉粉。
胡万:(放下枪)说吧。
我:孙守义,你有家人吧。
孙守义:有… 有…
我:你也怪不容易,一大家子人,得靠你卖几碗凉粉养活。这要换做是我,肯定想辙弄点副业,比方说——投靠个大人物给人卖命。我看黄老爷这样的,就适合给他卖命。有钱,有本事,对下人又好,是不是,你看胡总管这衣服。
孙守义:是… 是…
我:家人啊,是铠甲,也是软肋。人家想控制你,就会拿你家人的命威胁你,(指胡万)他能,我也能。
孙守义:……
我:不过幸好,我跟胡总管都是体面人,不搞这种恶心的东西,丢人。是不是,胡总管?
胡万:当然。
我:再说说凉粉这档子事儿。吃两碗粉交一碗钱,违法么?
胡万:吃霸王餐,违法。
我:违法的事儿应该怎么解决。
胡万:报官。
我:你是官么?
胡万:不是。
我:这是衙门么?
胡万:不是。
我:那你跟着干嘛呢?送我去衙门啊。
胡万:县长是你爹,送你去衙门不成回家了?
我:这他妈就是你私设公堂的理由?
胡万:我就要个公平!
我:你想在这治我的罪,可以,你敢在这办我,县长就敢在衙门治你私设公堂的罪,来吧。
胡万:这……
我:你可想明白,我爹肯为我做的事,黄老爷肯为你做么?胡,管,家。
胡万:你威胁我?
我:要威胁也是威胁你们黄老爷,你有什么可让人威胁的?孙守义,去,上县衙敲鼓,告我。
汤师爷:不用去了,县长来了!
张麻子:有什么冤情,跟我说。
我:你他妈怎么才来,再晚五分钟,我可就真没词了。
胡万:拿枪指着一个可怜的、卖凉粉的?不就是枪麽?谁还没有枪啊!孙 守 义,你不用怕,在座的父老乡亲和黄老爷都会为你一家老小做主的!你当着大家伙的面实话实话,六爷他、到底、吃了、几碗粉?
孙守义:两… 两碗。
胡万:乡亲父老可都听见了啊,六爷您呐,吃了两碗粉,就给了一碗的钱,这不是欺负老实人麽?!
我:老实人?谁是老实人?孙守义,你是老实人麽?
孙守义:是,是!小的是出了名的老实人,街坊邻里都喊我 “孙老实”。
我:行!孙老实我问你,你老实回答我,我到底吃了你几碗粉?
孙守义:两… 两碗。
我:你六爷我胃口虽好,记性却不太好,你说两碗就两碗吧…
胡万:乡亲们都听见啦,六爷他自己承…
我:闭嘴!老子话还没讲完呢,轮到你插嘴了麽!呸!
胡万:你… 你… 县长大人说要给鹅城一个公平,你连话都不让我说,这就是不公平!你是县长大人的儿子,你带头不公平,那县长大人的话就是屁!
我:he~tui!放你娘的狗臭屁!你也知道我是县长大人的儿子,你算个什么东西?
胡万:我乃是黄老爷家门下的…
我:tui!行了行了,我知道你是黄四郎的狗腿子,不用自报家门了!我是县长的儿子,我在跟孙老实问话,我话还没说完,你黄四郎家的走狗就在一旁乱吠,还有没有家教了?你还跟我说公平?怎么胡万,这么多父老乡亲在这儿看着呢,照你这意思,这鹅城是只准你黄四郎家的犬吠,不准县长大人的儿子问话了 是怎么滴?
武智冲:六爷,六爷,您先别激动… 咱今儿不说犬吠,啊呸!不说说话的事儿,就说凉粉的事儿!
胡万:对,就说凉粉的事儿!
我:好!就说凉粉的事儿!孙老实,你说我吃了两碗粉,那我付了多少钱?
孙守义:您… 您付了一碗的钱。
我:两碗粉都是你给我端上来的?
孙守义:是,是小人亲手给六爷您上的粉,所以小人记得清清楚楚!
我:行啊你个孙老实是一点也不老实啊!老子只点了一碗粉,你给我端了两碗吃,你是不是故意陷害老子,啊?!
孙守义:不… 不是!小的不敢!
我:谅你也不敢!是不是背后有人指使你?
孙守义:是… 啊不!不是!没人指使我!
我:没人指使?那就是你孙守义存心陷害老子了?!
孙守义:不!不是!冤枉啊!我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陷害六爷您呐!
我:好!当着父老乡亲的面,那只要你说出是谁指使你的,我就如实禀报县长大人,绝对会给你一家老小一个、公平!
孙守义:没… 没人指使小的!
胡万:六爷!今儿不说指使的事儿!今儿咱就说凉粉的事儿!
我:好!就说凉粉的事儿!孙守义,老子点了一碗粉,却吃了两碗粉,对吗?
孙守义:是… 是的六爷,您一共吃了两碗粉!
我:老子付了几碗的钱?
孙守义:一… 一碗。
我:老子只点一碗粉,你孙守义非要给老子端两碗粉上来,谅你也没胆量陷害老子,那想必就是你知道六爷我胃口好,买一送一孝敬老子的了,是不是?
孙守义:这… 这…
我:什么这啊那的,支支吾吾的,怎么你还真想陷害老子啊?!
孙守义:不不不!小的不敢!
我:行,你是孙老实,我信你不敢陷害老子!老子就点了一碗粉,付了一碗的钱,有什么问题吗乡亲们?再说了,咱孙老实孝敬我,就相当于是孝敬县长大人上回替你平了冤,你胡万管得着麽?你算个什么东西?
胡万:这… 这… 你问我算什么东西?现在我就来告诉你,一句话,东厂管得了的我们西厂要管,东厂管不了的我们西厂更要管!这就是西厂!
(啊啊啊西厂雨化田公公演技炸裂啦!)
胡:你说!你到底吃了几碗?
我:你说我吃了几碗?
胡:你吃了两碗
我:不对,我吃了五碗!
胡:怎么还多出来三碗呢?
我:多出来那三晚是你老婆陪我的
胡:哦,是我老婆陪你的。。。卧槽你说啥?老子一枪崩了你信不
武举人:哎哎哎,胡爷息怒息怒,公子你别瞎扯,咱就事论事儿,你吃了两碗粉却只给了一碗的钱,你身为县长的儿子,竟然……
我:打住打住,不好意思,你的意思是我吃了两碗粉却只给了一碗的钱,对吧?
胡:没错,你身为县长的儿子,竟然……
我:等等等等,那你有人作证吗?
掌柜的:胡大人,小的可以作证,公子来这里吃了两碗粉,却只给了一碗的钱
我:你的意思是说我要了你两晚却只给了你一晚的钱?
掌柜的:没错
我:就你这长相我没跟你要钱就不错了,你还敢跟我要钱?
武:公子公子,咱又把话题扯远了,咱先谈粉的事
我:对对对,掌柜的你过来
掌柜的:小的在
我:咱从头开始捋哈,一开始,我进门,坐下,跟你要了一碗粉,对吧?
掌柜的:对
我:然后我吃完了一碗粉,又把碗递给你,说再来一碗,你就又给了我一碗,没错吧?
掌柜的:是这样
我:那不就结了!行了行了,都散了吧
胡:哎不是,这怎么就结了?
我:你还想怎样?
胡:你第二碗还没给钱呐,你身为县长的儿子,竟然……
我:你先等等,怎么就不对了?第二位粉是我拿碗换的!
掌柜的:公子,这碗本来就是我家的啊
我:那到最后不还是你的吗
胡:艹,老子受不了了!!!!
砰!!!!!
胡三卒
victory
我觉得这部电影是中国革命的缩影,六子就是那些为革命牺牲的先烈,以死证明,我就是和黄四郎他们不一样,群众那个时候在黄四郎的淫威之下不敢发声(其实也不是不敢发声,他们只是觉得县长赢不了),电影的后面群众看黄四郎倒了才敢拿枪,搬倒黄四郎之后老二一伙又成了黄四郎之流,(黄四郎也没死,顶着革命者的帽子继续吃香喝辣,而且还腐化了老二一伙)张麻子又继续跟着他们继续去革命了。可能不管到了革命的哪个阶段都会有黄四郎,但是不管到了哪个时候都有革命者!举个例子,到了现在国家实施了一个利民的政策,那这些妨碍国家实施这个政策的人就是黄四郎,革命者就会出现!所以六子剖腹就像谭嗣同那句,革命没有不死人的,如果要死人就从我六子开始!
所以孙中山那句,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还对的
胡万:你吃了两碗粉,只给了一碗的钱。
我:男人做凉粉不就要让女人吃的么?
胡万:那你也得给钱!她吃了几碗?
凉粉:两碗。
我:我这么瘦,能吃两碗粉么?
胡万:人家都看见你吃了两碗,欺负老实人?
我:那你就是在说我胖了? 你凭啥说我胖!我吃你家凉粉了么?你这是性别歧视!
胡万:别耍赖,县长的人吃饭就能不给钱么?
我:你想强奸我!(掏出枪对着卖凉粉的)告诉我你是不是想强奸我?
胡万:枪谁没有啊!你拿枪对着个卖凉粉的算怎么回事?
我:你们这群渣男,居然想打女人。
胡万:女人怎么了?你不照样拿着枪么?
我:我拿枪不行么? 你是不是觉得只有男人可以拿枪? 你这是性别歧视!
胡万:不讲理了还。
我:跟我一个女人计较,你们真恶心。
胡:。。。。。
我:穷屌丝,直男癌。有房么? 有车么?
众人哑言,我扬长而去。
听说有一个叫胡万的想找我聊天?没关系,来吧,但就有一样:不管聊什么,要慢,要掰开揉碎了聊。
粉儿?
什么粉?
你家黄老爷卖的那种粉?那应该找黄四郎买啊!
孙守义不是卖十三香的吗?
给一碗的钱都不够?
那要用几个碗装的钱才够?
这么贵能是凉粉?白粉吧!
凉粉进了肚子还是凉粉?
那现在怎么证明我吃过?
如果此时张牧之还磨磨唧唧没有到,就把上述内容再聊一遍,理由是我脑子不好还没聊透。
透
透
透
我要了一份凉粉,谁知道你分两碗端上来。那岂不是你说几碗就几碗?在座的谁吃过他家凉粉就知道一份有多少,扯别的没用,来,你端两碗上来,我倒一碗里就盛的开。
胡万端上来,这边递给他两碗的钱。
两碗倒一碗里,肯定溢出来。指着掉出来的,看到没,我就吃了一碗。
社会处理法则:遇到复杂情况不能摸清状况,短时间内不占优势,或者牌面不佳没有必胜把握的,要千方百计找理由延期处理,公务繁忙、身体不适、家中有事、上级有令、紧急出差,争取到时间窗口之后在桌下把各个环节推敲明白。关键人物证据准备齐全,再重新开审。
PR 处理法则:首先转移问题矛盾点,即你不能证实也不能证伪,此外可以用外部逻辑淡化对方控诉的指向性,譬如你指责我吃了一份两个铜板的粉,但是我可以选择给穷人捐一千块大洋,旧社会大家族逢灾施粥都是这个原理,用善举掩盖对自己的其他指责。
黑手党处理法则:第二天老爷醒了发现自己的爱马被砍了头放在被窝里面的。
解决问题的关键在于胡万和摊主。
一句话,一命抵十命,如果小六子能够刨腹自证清白,那么就要胡万和摊主两人抵命,更狠一点,让胡万和摊主全家抵命。
要把事情搞大,搞上台面,才是解决问题的唯一办法。
召集好乡亲群众,公布事情来龙去脉,让所有人做见证。让手下把枪顶在胡万和摊主头上,让他们两个人清楚的认识到:一旦小六子自证清白,自己就得死,甚至全家都得死。
世界上和小六子一样不怕死的人是很少的,这种情况下我不相信这两个人还敢嘴硬,99% 以上总会有人绷不住告知实情。电影里面胡万嚣张跋扈,摊主唯唯诺诺,其实本质是迷信黄六郎的权威,不相信张麻子敢动手。现在,张麻子要做的就是把枪顶在他们脑袋上,让他们知道自己的力量和意志。
如果胡万和摊主真的这么刚,在杀全家的风险面前还能继续嘴硬,那么没说的,大家一拍两瞪眼,送两家人去给小六子抵命,总好过电影里面小六子白死了。至少可以树立自己这一方公平公正,说一不二的形象,同时也树立了杀伐果断的权威。另外,小六子近乎于白死了,肯定也对张麻子的威望有影响,后面兄弟们背叛他,估计也有这方面原因。
我:“我叫六子,年龄 20 多。家现在住在鹅城县衙,还没结婚。我在我爹的县长办公室服务,每天想什么时候回家什么时候回家。不抽烟,酒也仅仅是浅尝辄止。晚上 11 点上床睡觉,保证每天 8 小时充足睡眠。睡前喝一杯热开水,练 20 分钟的枪法,几乎能熟睡到天亮。早上醒来就像婴儿一样不带任何压力和疲劳迎接第二天。郎中们都说我很健康,体检也很正常。”
胡万:“你!你究竟在说什么!”
我:“我在像你说明我是一个一直希望保持内心平静生活的人。不执着于胜负,不纠结于烦恼,不树立让我夜不能寐的敌人,这就是我对社会的态度,也知道这就是我自己的幸福。不过就算打起来,我也不输给任何人。”
胡万炸了。。。
六子所面临的情况,有选择权么?且一方是家养的狗,一方是野生的狼,现在狼来到了狗的地盘,优势何在?
流氓无赖存心给你下套、往你身上泼脏水、把你往死里整,还绑架了粉摊小贩、硬要说你 “吃了两碗粉”。你如何能做到“不玩了”,心安理得只掏一碗粉的钱、从容而平静地走出那个大堂?你以为你“身正不怕影子斜”,但所有人都会看出你“惧怕黄家的狗”、甚至真的认为你“吃了霸王餐”。更重要的是,表面上胡万、武智冲是在搞六子,实际上是受黄四郎的指使,冲着张麻子及其整个团队来的。即便你真能拍拍屁股走人、不带走一丝凉粉:于私,你永远背上了“吃霸王餐的怂货” 之恶名,百姓们会看不起你;于公,你坑了整个张麻子团队,连累 “新政府” 无法在鹅城立足。百姓们鄙视你,兄弟们孤立你,你还有活路?所以,“不玩了”这样的解决方案,基本等于就是在叫你“跪着”。这已经严重违背了《让子弹飞》本身的立意——“站着把钱挣了”。
六子死后,黄四郎马上就设了 “鸿门宴”,且后续还不断给张麻子挖坑、下套,张麻子为什么还敢接招?为什么没有选择 “不玩了”?难道张麻子也是傻子?
六子,一刀切开自己的肚子,虽然命没了,但并没有破坏自己团队的大战略。本来黄四郎的目的,只是想挫挫新县长的威风而已,没想着把事搞这么大。结果六子脾气火爆,而胡万又是个傻子、在看到六子掏刀子做出极端行为、居然还要叫六子 “把口子再拉大点、捅深点,最好再横着来一刀”,这两个条件一结合,导致六子当场死亡。只要出了人命,那么黄四郎为了甩锅,早晚也会除掉所有参与布局的人。所以六子不会白死。这叫站着,但没挣到钱。
当场认怂,补上两碗的粉钱、甚至补偿更多的 “精神损失费” 以求息事宁人,能把命保住,也没违背大战略,但却也堵了自己团队的出路,因为这正是黄四郎最想看到的结果。这叫跪着,但只能等强权施舍自己、真成 “要饭的” 了。
而 “不玩了”,这不是清高,而是逃避。这叫既跪下了、也休想再挣到钱。
电影与现实不一样!
电影中六子的处境,其实比现实中我们通常所遭遇的情况要好了太多太多。正如历朝历代的亡国之君,如果接手的是朱由检手里的牌,睡死了也会笑醒。因为我们在现实里通常所挨的都是一对一的恶意心理操控,而六子所面对的其实是一个 “三方博弈” 的模型,他本来有大把的机会将死局玩活!
换作我是六子,我一不用动粗、二不用骂街、三甚至也不需要 “用流氓的手段去对付流氓”,仅一招,我就能破了这个局:轻则让武智冲当场跪在我面前、哭着求我饶命 (回头我会解释胡万为什么不跪);重则让胡万、武智冲狗咬狗——
甲枪手实力最强,几乎百发百中;
乙枪手实力次之,单打独斗不是甲的对手;
丙枪手相对最菜,但毕竟手里也有杆枪。
很明显:如果三个火枪手的智力都正常,那么一轮枪战过后,实力最差的丙,存活概率反而最大,因为甲、乙都不会优先向丙射击!
当然,这里面有一个隐藏的假设条件:三个火枪手彼此知根知底。而在现实里,由于信息不对称,局中人即便头脑都是理性的,也未必总能做出正确的决策、攻击正确的目标。比如实力最强的甲把自己伪装成废物,让乙觉得自己才是甲、让丙觉得自己才是乙,那么本应是战略同盟关系的乙、丙反而互掐起来,甲就能轻易收割全局。这就是为什么司马懿、岳不群这类奇葩总能笑到最后——整部《三国演义》就是建立在大大小小的 “三个火枪手” 博弈模型中的,且越到后面,大家越没节操、越没下限。于是,创造了历史的英雄、狗熊们被浪花淘尽了,而司马家族这种擅长装孙子的人间极品,摘走了胜利的果实。
如果不得不攻击,那么甲的理性决策,应该是优先攻击对自己威胁最大的乙,等乙死后,顺手再把丙一波带走。
乙是最累、最苦的,其理性决策,既要拼命攻击甲,又要奋力拉拢丙 (至少不能让丙犯傻、而把乙当成优先攻击的目标),等乙、丙联合除掉了甲后,乙再顺手把丙一波带走。
所以丙的理性决策,一定是最令人不齿、痛恨的墙头草。当甲即将要干死乙,丙应该拼尽全力去救,因为乙若死了,丙也活不久;当乙、丙即将要干死甲,丙应该放甲一条生路,好让甲缓过气以后去反扑乙,否则乙在做大之后调头就可能弄死丙;而当甲、乙任意一方已经无可挽回地死掉,且活下来的那一方基本无损,丙就该赶紧向剩下那家认怂投降!好好想想,诸葛村夫为什么要故意安排关羽去放跑赤壁惨败后的曹操?总之,丙应该先与乙站到一边,联合乙去攻击甲,但绝不能真心出力,而应该尽量把所有攻击任务都丢给乙、看着甲和乙互相消耗,等甲乙斗得两败俱伤,丙再出手收拾残局。
在这个模型中,相对弱势的乙、丙,有一个心照不宣的 “战略同盟” 关系。乙对同盟忠诚、而丙则随时可能背叛。这并非是乙天生就有忠诚的品质、丙天生就是二五仔,而是利益使然。因为单打独斗,乙没有干掉甲的胜算。且如果三方都是孤立的,那么大概率乙会第一个死。所以乙最没有安全感、很需要丙的力量,至少不能让丙把乙当成优先攻击的目标。这就是为什么赤壁大战前,孙十万会跟穷途末路的刘大耳、诸葛村夫团伙结盟。
当然,甲、乙、丙三者各自的属性并非永恒不变,而是随着实力的消耗、一直在变。所以,《道德经》、《齐物论》之类的反人类妖书,就是在处处教唆你时刻把自己当成丙、教唆你 “装弱”。这不是在告诉你真正的理性,而是在教唆你真的把这当成生存方式、人生态度。这样的人,在你死我活的局里,就是司马懿、岳不群式的擅长装“弱” 的伪君子;可在应该讲合作的时候,它们就是 “智猪博弈” 里的小猪,是造成 “三个和尚没水喝” 的祸根。这种人的化身,叫“沙僧”。
看看一开场,麻匪劫车那段:所有人都死了,只剩了马邦德与县长夫人。面对麻匪这个强大的甲,马邦德这个乙与夫人这个丙,本来应该是同盟关系、去面对未知的命运。可当马邦德还在着急地想对策时,那个女人直接就把同伴给卖了,把所有责任都丢到了马邦德身上,一句 “你有什么就说什么嘛” 等于是在向麻匪暗示这是个掌握了信息的重要人物。如果你是马邦德,你郁不郁闷?反正若换了是我,我也想丢下这个女人,设法尝试独自逃跑。
但如果你的客观实力使得你确实是 “丙”,且甲、乙都对你怀有敌意,那么你无论对甲、乙多缺德,都是合理的。因为甲、乙也未必都是好东西、谁赢了都可能顺手把丙一波带走!
其实《让子弹飞》的大框架,也是 “三个火枪手” 的模型:黄四郎是甲、张麻子是乙、马邦德是丙。黄四郎的攻击目标,一直就是张麻子;张麻子既要攻击黄四郎、又不得不始终把马邦德绑在自己身边;而马邦德则一直在两头摇摆、装糊涂、挑拨双方互耗,当城里麻匪火拼、马邦德误以为张麻子已经被打死时,马邦德立刻就反了水、管黄四郎叫“恩人”。
鲁迅说,日毛战争期间,鬼子当众砍那些替毛子做间谍的中国人的脑袋时,围观的中国看客叫 “麻木”。可我若是那些看客,我不但要笑,甚至还会朝死刑犯啐口水。因为当时的格局,毛子是最强的甲,鬼子是次强的乙,而清政府这个丙,从来就没有像教科书里宣扬的那样“中立” 过。袁世凯事实上一直在背后拉偏架、下黑手,晚清政府一直就是偏鬼子一边的。而鬼子最后即便赢了,事实上也是拿人命堆出来的惨胜。大清在战略上堪称闷声大发财,平衡了清、日、毛在东北的势力,避免了东北被毛子独吞的结果。所以战争期间,那种不识大体、跑去替毛子这个甲做间谍的中国人,不是脑子进水是什么?
几乎已经被袁世凯架空的晚清政府,头脑清醒着呢。人家可不是江西、湖南、湖北人民的智力,苏联人都打到家里来了、还打死了张学良手下好几个将军,江西、湖南、湖北人民居然还在高呼 “武装保卫苏联”。
为什么张学良后来不敢抵抗鬼子?它并不是一贯就怂吖。而是因为之前盲目与毛子交手,暴露了东北军的真实实力,以至于间接鼓励了石原莞尔那帮货的赌徒心态。教科书只告诉你东北军留下了多少多少军火给鬼子,但从不告诉你那些所谓的 “军火” 若按关东军的标准,只能算残次品。你什么时候听说鬼子大规模拿着张学良的军火打中国人?
看看现在,东北纹身哥在广西偷了别人的水果后,被当地村民一把斧子就给吓得连滚带爬的德性,你就能明白:东北人在小一百年后仍然没什么变化,仗着身材与嗓门唬唬人还行,真碰上不要命的,它们尿得比谁都快。
回到《让子弹飞》。显然:
六子的身份,是甲;
带着任务的胡万、武智冲,是乙;
被拖下水的粉摊小贩,是被胡、武强行绑架的丙。
作为乙方的胡万、武智冲,对 “战略同盟” 肯定是最忠诚的,它们必须胁迫粉摊小贩这个丙上自己的贼船,否则自己孤掌难鸣。这就是为什么在谈话过程中,胡万会反反复复用暗示的口吻威胁小贩。
而作为丙的小贩,毫无斗志,并没有除掉甲、乙的野心,而仅仅只是出于两边都得罪不起的心态 (但更害怕的还是黄四郎,因为比起张麻子团队,小贩更了解黄四郎的手段)。且这个小贩甚至也根本没有理性的头脑,以至于六子切腹,这个傻子居然也不上去拦着,它就没想到作为乙的胡万、武智冲一旦弄死了甲,调头就可能除掉自己(“鸿门宴” 上唯一真死的,就是小贩)。
因此,作为甲的六子,其正确决策,应该是拆散乙、丙,同时全力攻击乙!
下策:冲上去打架也好、甚至掏出枪来直接将小人当场爆头也好,都是解决方案!只要乙方一出局,丙方自然会怂,你的所有冤屈都会昭雪!但这么干的后果,虽然眼前的麻烦是解决了,后边却很不好擦屁股。并且一旦真动手,六子那小身板还未必有胜算,这就是为什么黄四郎会安排武智冲这个武举人进局。所以动粗虽然也是策,但只能是下策。
中策:论理、骂街、把水搅浑。这不用我多废话,我几年来在网上看到的几乎所有高赞答案,都是叫你这么干。但这么干的后果,六子大出了风头,容易成为被集火的目标。将来黄四郎再耍阴招,就会直接对着六子这个 “刺头” 来,而不是让整个张麻子团队分摊火力。所以我认为这只能叫中策,不管那些答主把自己的答案吹得多高明。跟流氓讲理,反正我是没那耐性。
上策:拆散乙丙同盟,甚至把丙拉向自己一边!只要保持三方都是孤立状态,乙、丙几乎就不敢拿甲怎么样。古代皇帝正是用的这样的思维在治国,拆分天下人的权利、与民为敌。只不过皇帝并不是真正有实力的甲,而是通过削弱韭菜来变相维持自己的强大。所以按大清律法,今天开个同学会,都是杀头的重罪。皇帝就怕韭菜们搞 “非法集会”,要的就是把所有人都拆成孤零零的原子状态、连化学键都不能有。而在这个局中,带着任务而存心给人下套的胡万、武智冲虽然攻击性最强,但说话并不算数,它们其实是想逼着小贩去替自己火中取栗;真正能把整个局做死、起决定作用的,恰恰正是粉摊小贩。当小贩亲口说出“两碗” 二字、做出实质的攻击行为时,实际上就已经被胡万、武智冲变成了局里真正的乙!整个格局就变成了六子与小贩间的矛盾!所以,六子应该把看上去最弱的小贩当成下手目标,本质上是强行把小贩拉向自己一方!你要污蔑我吃了你两碗粉,行,我既不承认,也不否认。我让你马上去县衙击鼓报官去!你若是不敢去,这就说明你在诬告我,主动权直接就跑我手上来了;你若是去了,乙、丙同盟就被我拆散了,主动权还是跑我手里了。
你将以什么理由告我?
你拿起鼓锤时,手不发抖么?
你人一离开大堂,就已经脱离了胡万、武智冲掌控,乙、丙同盟直接瓦解。我这一个小小的举动,直接陷你于两头不是人的处境!你说实话,会得罪 “铁打的老爷”,将来可能会遭到报复;但你继续坚持撒谎,会得罪 “流水的县长”,你马上就会遭到报复!不管先前黄四郎是怎么威胁的你,但现在你离县长更近!如果你在这种情况下,仍然还敢冤枉我,你就变成了主控人、一切都成了是你挑起的。你刚在县衙见识过县长收拾武智冲的手段,你想不想也尝尝屁股被打烂的滋味?
而你若是跑县衙把事说成是 “胡万、武智冲与六子起了纠纷”,以推脱责任。那么乙、丙的证词就会出现偏差。只要有任何一个细节不统一,这个陷阱就不攻自破。“鸿门宴” 里三个混蛋集体下跪谢罪的情节,将被提前至白天!并且不会有谁是假死。黄四郎为了急于撇清责任,必定会让所有人都真死!看看后来麻匪火拼,黄四郎在见到地上的尸体竟然是胡万时,公然拿枪朝着胡万的尸体又补了五枪,你就能明白,黄四郎这个无情无义、刻薄寡恩的老板,为了摘自己,是什么过河拆桥的缺德事都做得出来的!就算是它亲爹,都得死!
当小贩走出大堂那一刻起,“三个火枪手” 的模型,直接就变成了胡万、武智冲与小贩间的 “囚徒困境”。三个混蛋为了自救,必定相互推脱、陷入狗咬狗的局面!
小贩再是缺乏理性权衡利弊的头脑,当面临巨大的压力时,它也会明白谁对自己威胁最大、就向谁投降。所以,我这招,是把小贩直接拉向了张麻子一方。在大战略上,等于是替整个 “张麻子团队” 这个乙,壮大扳倒黄四郎团伙这个甲的实力!
看看麻匪火拼后,张麻子为什么要一边对黄四郎说 “你不能横刀夺爱”、一边强行把马邦德拉向自己一边?尽管张麻子明知马邦德是个没节操的二五仔、时刻都在骗自己,但也绝不能给马邦德有半点投靠黄四郎的机会。这个举动,实际是在软禁、控制马邦德这个丙,间接瓦解黄四郎这个甲的力量!
你看看深圳某个以抄袭而臭名昭著的大公司,它们经常拿高薪去其它公司挖墙角。挖过来不干活都没事,白养你,反正三五年之后、你也废了。但关键是把人一挖走,竞争对手的实力就缩水了!
是谁都得死!
一,讲茶大堂里坐的全是黄家的人和不敢惹黄家的人,除了自己没人能证明自己只吃了一碗粉。
二,必须证明自己的清白,因为黄就是要让你县长戴个不公平的帽子。如果不能自证清白,那么这个县长也当不成,要么滚蛋走人,要么跪下当狗。
三,插科打诨,拖延时间等县长来,来了是能保命,但是县长不公平的帽子就戴稳了,此后还是斗不过黄。
四,怎么证明自己只吃了一碗粉?在当时那个时代背景,只有让所有人眼见为实,才能让所有人闭嘴。唯一的方法就是让他们看到这碗凉粉。
实在想不到还有能破解黄四郎这一招的办法。黄设的这个局,其实在黄眼里,只有一种结果,那就是用一碗死无对证的凉粉,让你县长讲不出「公平」,让你乖乖跪下当狗。
但是黄不知道,他以前对付的都是正经县长。没有正经人能证明的了到底是吃了一碗还是两碗。但是他黄四郎没想到的是,这次的县长可全是麻匪扮的。什么是麻匪?就是不要命的主!都是把脑袋别裤腰带上过日子的。就像六爷说的,跟我比恶是吗?我特么比你还恶!
从死无对证到死有对证,逆转乾坤!不得不说,六爷把一个死局盘活了。
所以 ,别管换做是谁,都得把肠子拉开,让人看到,我只吃了一碗粉!
胡万:“你吃了两碗粉,就给了一碗的钱!”
:“放屁,老子 ** 吃白食一分钱都不带给的!”
胡万:“……?”
(发怒状):“你非说我给了他钱,你 ** 是觉得老子怂看不起老子吗?!”(拔枪指住胡万)
胡万:“我们要的是公平…”
(对孙守义):“你 ** 再好好想想,老子吃了你两碗粉,给没给你钱?”
孙守义:A. 给了,两碗
(一枪打穿胡万耳朵):你 ** 指使人诬告县长之子,有什么企图?!
B. 没给
(一枪打穿胡万耳朵):那你 ** 刚才说给了一碗的钱?!欺负老子不会打枪是吧?!老子再问你一次,到底给没给钱,给了几碗的钱?说错了老子打死他!
C. 给了一碗钱
(一枪打穿胡万耳朵):放屁!老子都说了要吃白食才 ** 不给你钱!再问你一次到底给没给钱?说错了老子打死他!
人家设下套搞你,摆明了不是来跟你讲道理的,就别想着用道理逻辑去绕晕人家了,还是要让对面明白,你套设得再好,公平还是在盒子炮的弹匣里…
胡:“你吃了两碗粉只给了一碗的钱!”
我:“FAKE NEWS!”
胡:“哎不是,你少在这儿拽洋文啊!我跟你说……”
我:“没人比我更懂凉粉!”
胡:“你吃了两碗凉粉儿就给了一碗的钱……”
我:“如果我把白吃的凉粉控制在 10 万以内,说明我们的工作做得不错!”
胡:“……”
我:“你是一个糟糕的卖凉粉的!”
胡:“……”
我:“我要在鹅城外面修一堵墙,把你挡在外面,让你不能再抢走鹅城人卖凉粉的机会。哦,对了,修墙的钱你来出!”
胡:“……”
我:“Make 鹅城 great again!”
我:谢邀,人在美国,刚下飞机,你问什么?
胡:为什么你吃了两碗粉只给了一碗的钱?
我:先问是不是再问为什么。
胡:你是不是吃了两碗粉?
我:坐标鹅城。本人 985 毕业硕士,目前供职于县衙,年薪百万,今天早上吃了一碗粉…
胡:他吃了几碗?
凉:两碗。
胡:所以你为什么吃了两碗粉只给了一碗的钱?
我:所以你想问为吃了两碗粉是什么体验?
我:修改问题:吃两碗粉只给一碗钱是什么体验?
我:谢邀,人在美国,刚下飞机,因为肚子比较饿,所以…
胡:你这不是欺负老实人吗?
我:利益相关….
胡:霸道!县长要给我们鹅城一个公平,县长儿子带头不公平,县长说的话就是个屁!
我:熟人太多 ,圈子太小,匿了。
胡:你吃了两碗粉,就给了一碗钱,这就是不公平。
我:实名反对你说我吃了两碗粉,就给了一碗钱。
胡:他到底吃了几碗粉?
粉:两碗。
我:哇,没想到你们还在看,那我就再说一点吧,他们家的粉….
我:————假装自己是分割线————
我:哇,第一次吃粉就有这么多人看,过千了,好开心。
我何德何能,能被牧之兄看中收为小弟啊。
别的兄弟会吹哨子会打枪,会说骚话会嫖娼。
我呢。
遵纪守法好公民,读书写字看报,闲聊鬼混等死。
牧之兄,你想站着挣钱,可我……
啪!
“诶兄弟,你看我这枪…… 怎么样?”
可我虽然是一介愚民,但也深知黄四郎此人,嚣张霸道,为人又阴险狡诈,今后必有一场恶战。
“诶,怕啥。我这把枪只能把你变成死人,我有一个兄弟的枪才叫厉害,能把你变成女人。”
牧之兄!小弟我经不起吓,莫开玩笑。
————————————
“你吃了人家两碗粉,就给了一碗的钱,这不是欺负老实人吗?”
哦,不好意思哈,忘记给了,来,钱给你。
“慢着。你就这样完事了?”
不然呢?
“你,是县长的人!县长的人,吃两碗粉,给一碗……”
其实我吃了三碗粉。
“你说什么?”
我说!我其实吃了三碗!粉!
“你…… 你吃了三碗的粉。好哇,县长的人,吃了三碗粉,只给了一碗……”
我给了两碗的钱,你可不要胡说八道。
“两碗的钱?你什么时候给了……”
刚刚。
“那也不成!县长的人,吃三碗粉!只给两碗的钱!”
你他妈的说我只给了两碗的粉钱?
“你就是吃了三碗粉,只给了两碗的粉钱!”
你他妈的再说一遍!老子只给了多少钱!
“你只给了两碗粉的钱!”
老子!县长的人!吃了两碗粉!给了两碗的钱!有什么问题?
“你他妈的明明吃了三碗粉!只给了两碗的钱!”
那你他妈的刚刚为什么说!老子吃了两碗粉!
“老板跟我说的!”
老板跟你说老子吃了两碗粉!
“老板说了!老板说你吃了人家两碗粉,只给了一碗的钱!”
你他妈再说一遍!老板说,老子!吃!了!几!碗!粉!
“两碗粉!”
那不就结了吗,老子吃了两碗粉给了两碗的钱。吵什么吵,热闹有什么好看的,都给我散了。
“你…… 你吃了…… 吃了三碗粉,只给了两碗的钱!”
哟,大哥您来啦?坐,坐。
啪!
“胡万啊,你说我这位小兄弟吃了几碗粉来着?”
————————
很多人没整明白。
这其实是舆论战。
先牧之兄枪逼武状元立威,就在百姓眼里有了名望。
后胡万逼六爷,其实就是让百姓看县长这个人不值得信任。
为什么是六爷?因为牧之兄的几个手下各个都阴险狡诈,乃是混迹江湖多年的狠角色,只有六爷最年轻耿直,容易中套。
如果六爷枪逼卖凉粉的,或者枪逼胡万,百姓眼里就是县令用武力来压迫平民。反之,如果六爷闹上法庭,最后牧之兄判了一个公道出来,百姓眼里就是县令包庇同僚。
但四姥爷也没有料到,六爷这么狠,直接破腹破了这一招,虽然最后百姓看事情闹大纷纷离去,但是县令的威信是保住了。
但如果是我被污蔑,我其实…… 无所谓。
已知这道题的条件是:
1. 我是牧之兄那方的人。
2. 我被选为被污蔑吃了两碗凉粉的人。
那么第一点,如果我加入了牧之兄的阵营,我地位肯定是最低的。毕竟别的兄弟各个身怀绝技,而我啥也不会(电影里的场合现代知识加持其实没那么重要,除非是种田网络小说)
但如此看来,最弱小的我被选择污蔑是非常妥当的,确实比六爷还要适合一些。
第二点,我并不希望掺合进四爷和牧之兄之间的争斗中去,因此我是会想退出的。只不过迫于形势,无法退出。而牧之兄既然把我当自家阵营的人,肯定要保我。
而我并不是六爷那样,可以为牧之兄卖命,也并不想要因此得罪黄四郎,当然,我也并不希望就这样得罪牧之兄。
因此即使我知道黄四郎这一招的目的,我也不会试图去破局,而是自保。
因此我的任务就是尽量把水搅浑,把老百姓搅得不明白,尽力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然后只要拖到牧之兄来了,我就性命无忧。
之后破局的事,让牧之兄和师爷琢磨去吧。他俩一个高一个硬,我又矮又怂,哪儿轮得到我解决问题呢。
其实很简单,你顺着胡万来,你就必须证明你只吃了一碗面,但你反着来,就是胡万要证明大家看到了你吃了两碗面,只付了一碗的钱。当然你得要意识到这是一个局,所有人都被胡万买通了,但实际上六子并没有意识到。
六子:不可能,我根本没吃凉粉。
胡万:那你为什么给一碗的钱?
六子:我也没给钱。
胡万:掌柜的你过来,他是不是吃了两碗凉粉给了你一碗的钱?
掌柜:是
六子:掌柜的在撒谎,我没吃过凉粉也没给过钱。
胡万:但掌柜的说你吃了两碗凉粉只给了一碗的钱。
六子:如果我吃了两碗凉粉应该给两碗的钱,但掌柜的说我吃了两碗凉粉只给了一碗的钱,就是你逼着掌柜的诬陷我。
胡万:不止我,在座的各位都看到了你吃了两碗凉粉只给了一碗的钱。
六子:那我就要问问你,你们今天来这店里,是来吃凉粉的啊,还是来看我的啊,我吃了几碗凉粉,付了多少钱,你们怎么就都看到了呢?
还不明白吗?六子有一万种方法可以活下去,可以体面地活下去。这时候,死就不容易。
不用像金正日,也不用学蒋经国。一个不打算做县长的县长儿子,去留东西南洋,干什么都会轻松舒适。唯一难的,不能让人理解的,是去死。
六子所以死了,不是因为死能换来什么而做的考量。如果你是平民,遇到胡万,要么是死,要么没有清白。你作为县长的儿子,你怂了,又想要清白,又不想死,耍了一点手段,想了一点办法,兼得了,这就有问题——一个我们都不认为是问题的问题。
但是那两个人很清楚,如果拿枪杆子的人不能保护每个人的儿子,他也就不能保护自己的儿子。六子之所以必须死,是因为那个人死了。
英雄永垂不朽。
你不能讨论,那时候,如果是我,我可不可以不去死。
抖机灵耍嘴皮子的没意思。
做局是要看人的,而这个局抓住了六子和张麻子的弱点,设的够狠。
张麻子在鹅城没有任何背景靠山,也不了解情况,一上来这么招摇,吃这个亏可以说是一定的。
张麻子不是自诩公平吗?我直接打脸,让百姓知道,你们就是一群乌合之众土匪一样的人。到时候黄泥落在裤裆里,你说不清。
黄四郎这个局的目的是毁了张麻子的人设,或者说道德制高点。这个没了,黄四郎下一手棋立即就杀到,张麻子这帮人能不能活着离开都玄。高手过招,一招不慎满盘皆输。想来硬的?你一小撮土匪想动当地豪绅?这可不是动作片。
换做是你们那些抖机灵的人的话,黄老爷哪用费这个劲,直接拿黛玉晴雯子来对付你们,一顿酒下来就是自己人了。
黄老爷在此地横行这么多年,真以为是你们这些耍嘴的能对付得了的?
六子在这帮社会老流氓面前就是个学生,走到这一步就已经很难办了,被将的死死的。他到死都没明白人家做局的目的是什么。
那到底该怎么办呢?首先他刚进鹅城,人生地不熟,就应该提高警惕,不能做任何落人口实把柄的事,尽量集体活动,然后出现诬陷事件后先冷静,然后愿意法律裁决,店家拿不出监控也只是一面之辞,接下来就是黄老爷和张麻子的舆论战,有师爷帮助,恐怕也不会太惨,但肯定也会落下风,接下来也是逆风局。唯有六子死了,两边能打个平手。
总之这局设的死死的,作为电影激励事件,从人物、环境、情绪三方面来看都很棒,实在太给力了,在编剧阶段绝对是下了很大力气的一场戏。
不去讲茶大堂就可以了。
胡:“你吃了两碗粉,给了一碗钱,和我去讲茶大堂论理”
我:“你谁啊?讲茶大堂什么鬼地方?不知道鹅城唯一合法的讲理的地方是县衙吗?人模狗样的你算什么东西?”
胡:“哈哈哈,我看你是无知,我是黄四爷贴身心腹,讲茶大堂是我鹅城真正有实权讲理的地方”
我:“哦,我明白了,你是假借黄四爷的名义招摇撞骗,在讲茶大堂’另立 ZY’,挑拨离间,颠倒黑白呀。” 说完掏枪先给他腿上来一枪:“好啊,我今天抓着了现行反 XX,与我同去县衙,倒看看你是受谁指示的。”
什么意思?刚写完一个郭大爷吃凉粉。
[如果《让子弹飞》里吃凉粉的是郭德纲会怎么样?www.zhihu.com
](https://www.zhihu.com/question/320167106/answer/767531903)
现在换我了是吧?
我真不爱吃凉粉啊!
咱能别跟凉粉过不去吗?
那凉粉招谁惹谁了!
要过不去也换点烧鸡烤鸭什么的!
看着就有食欲啊。
算了,反正郭大爷咋做我咋做吧。
我在凉粉上浪费的脑细胞已经够多了。
这事,核心关键就是拿回主动权,要不咬死一碗没吃,要不咬死吃了 2+N 碗。
只要搞糊涂了孙守义,剩下的事就是收拾胡万和武教头。
郭大爷那个是 2+N 版,本来想写个一碗没吃,写着写着发现基本和 2+N 版思路是一样的。
所以就不放出来了,各位想看,点上面那个看吧。
胡: 你吃了两碗粉,只给了一碗的钱。
我不说话,低头继续吃粉,细嚼慢咽后,拿起纸巾慢慢擦嘴。
胡: 你。。。吃了。。。
我轻轻一撇,眯着眼睛看着胡万。
武状元见有些不对,跑过来一脚踹翻胡万: 他是县长的公子,又怎么欠你的粉钱?
我摆摆手,说道: 胡万说的没错,我吃了两碗粉,只给了一碗的钱。
胡万站起来: 大家听听,这是县长说的公平吗,大家评评理。。。
我站起来,把衣服脱掉,慢慢走近胡万。
胡: 你。。。你要干什么?
我面带微笑,拉着胡万的手,摸着我的肚子: 你摸摸,到底有几碗粉?要摸清楚,摸舒服。
胡万面色微红,略带紧张的说道: 有。。有两碗。。两碗粉。。。
我腹部用力,鼓起坚硬的腹肌: 小胡,到底有几碗,你可要说清楚了。
胡万的脸红的跟猴屁股一般: 就。。就是两碗。。。
我摇摇头: 你没看到我最后还吃了一碗吗?一共三碗粉,我只给了一碗的钱。
我拉着他的手,更加用力的在我腹肌上翻来覆去。
我继续道: 我只有一碗的钱,该怎么办呢?
胡万: 你只有一碗的钱,还敢吃。。。
我用食指抵在胡万的嘴上,说道: 剩下的两碗粉钱,你愿意给吗?若是愿意,我便陪你两晚。
胡万嗷的一声哭了出来,边哭边说: 我给,我给还不成吗?
武状元大喝一声: 再来一碗凉粉,给公子打包。多放辣。
众人: 你怎么知道他喜欢吃辣?
我和武状元相视一笑,便头也不回的出了门。
–––––––
各位的评论好整齐。。。
说个题外话,我好像真的喜欢上了一个男生,啊啊啊啊啊,我要死了。
我是男的。。。
的。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忘了,好像是说恐同深柜?
老哥们怎么办。
还有就是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属性啊,攻?受?
黄四郎这个局,其实想扭转局面也并不是太难。
胡万:你吃了两碗粉,只给了一碗的钱。
我:是啊,我就是吃了两碗粉,我就给了一碗的钱。
胡万:县长讲究的是公平,县长的儿子带头不公平!
我:我就是让你看看什么是公平,来人,把我绑了去见我爹!
张麻子:你吃了两碗粉,只给了一碗的钱?
我:是的,任凭爹处罚。
张麻子:我讲的是他妈的公平,你知法犯法,罪加一等,重打八十大板。
结果我被打了个半死,然后我就说:胡万前日状告武状元和黄四郎的小妾偷情,你连亲儿子吃粉没给钱都打,难道这事你就不管?
胡万:我没有!
我:你明明告了武状元和黄四郎小妾,难道说你说你是诬告?
胡万:你血口喷人!
我:老子吃饭不给钱都认,打八十大板也认了,会污蔑你?
这样主动权就回到张麻子手里了,只要一口咬定胡万确实是告了。
这个问题下太多抖机灵的回答,生生的把一个描写权力斗争的画面给搞成小孩子吵嘴仗了。
不抖机灵,这是一个很严肃的话题,甚至可以严肃到让我们在职场中学习如何进行权力斗争。剧情明面是一碗粉的污蔑,内涵是一场权力中关于民望的争夺,黄老爷的目的一是让新领导班子关于公平,公平还是他妈公平的主张成为一张废纸,在鹅城百姓心中威望扫地,二是试探张麻子的实力。六子的目的是让新领导班子的主张落实下去,维护住威望。
但是六子不懂一个政权的运行并不是只靠公平来实现的。我们都学过历史,一个新政权能上台靠的是枪,能站得住靠的是满足大部分人的愿望。而政权稳不稳定,一是看政权能不能满足大部分人的愿望,二是政权的威慑力有多大,一个弱势政权,别说外部欺压了,内部的反抗势力都会觉得有翻盘的机会而蠢蠢欲动。公平在政权运行中只是组成部分,甚至说更多的是政权的说辞。权力执行者因为自证一碗粉的清白去剖腹,一哄而散的鹅城百姓并不会买账你多公平,而是内心会认为你脆弱和愚蠢,这对于张麻子势力并不是一件好事。
而张麻子对于公平的主张的前期目的是要是激起已经麻木的鹅城百姓的公平意识,让老百姓对黄老爷的压迫日益觉醒,但是觉醒只是第一步,民心所向并不代表他会跟随你,要想老百姓丢掉身家性命跟随你,你手里必须有让他相信的东西,譬如黄老爷的人头!民望就是墙头草,风往哪吹他就往哪倒,东风想要压倒西风,就必须比西风更烈!所以在这一场的争夺战,比的不是公平,比的是谁更强势。
六子如果得到张麻子真传的话,就应该一把抓住胡万和卖粉老板去衙门,在鹅城,除了衙门,所有的地盘都是黄老爷掌控的,在别人地盘里说事儿,只能找亏吃。到了衙门,见了干爹,把看热闹的百姓放进来做证人,然后衙门紧锁,不让黄老爷的人进来,严刑拷打胡万、卖粉老板。胡万嚣张,但怕死;卖粉老板谁都怕,但谁更强势他更怕谁,只要进了衙门,这一局赢得就是张麻子。即便是没法拉胡万去衙门,也要拖,拖到张麻子来。再不济撒泼打架都行,张麻子就这么几条枪,少一个帮手黄老爷的赢面就多一分。只要六子不死,张麻子一方的势力就不会受损,至于吃了几碗粉,以前的黄恶霸势力都是不给钱的,六子起码还给钱了,在一碗粉的争夺战中,这件小事之于公平对鹅城百姓的影响力并不重要。
在任何争斗中,保全自己才会有反击的机会,清白只要活着才有用!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我说吃了一碗就是一碗,听我的别闹了。
不就是碗凉粉?
钱在这里,我给了。
胡万,你嫩个起劲,你这碗我也给了。
兄弟和县长初来乍到,以后还仰仗各位。在场的哥子,有一个算一个,凉粉都算我脑壳上。
凉粉可以吃,玩笑可以开,但是哪个给老子偷奸耍滑、两面三刀、为非作歹的… 门口的麻匪斗是各位的下场!
老板,算清楚没得?老子现在要给你几碗的钱,千万不要算错咯?要是错一碗,让在座的某一位哥子不开心了,绍了老子的皮,老子今天就把这里拆了!
武智冲,胡万,你两个觉得弟弟说话有道理没得?站到!哪个敢走,死!都给老子喝凉粉,不要让人觉得县长的人,连碗凉粉都请不起!
这题晓明哥可以回答
胡:你吃了两碗粉只给了一碗的钱
明:一碗,听我的,就一碗
胡:你怎么证明是一碗?
明:这件事不需要讨论,听我的
胡:我觉得你这就是不公平,凭什么县长的儿子吃两碗粉只给一碗的钱
明: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我就吃了一碗
胡:卖凉粉的,你说,他是不是吃了两碗?
明:那这样吧,你别干了
胡:你 tmd 就 tmd 吃了 tmd 两碗!
明:你好倔强啊,那这样吧,我把剩下的凉粉都买了行不行
胡:不行,你都买了没有地方放,少个冰箱
明:我认为这个不是问题,买,都买,冰箱也可以买
胡:……
明:好了,就这样,我一个人说了算,听我的,好吗,闹太套
现场撒泼耍赖,油嘴滑舌的那些答主,跟武智冲本质上是一种人,不讲道理,仗势欺人,连胡万的尾气都吃不到,更不用说张麻子黄四郎了。我话就放这儿了。
他们连讲堂之争到底在争什么都不明白。
讲堂之争到底是在争什么?
真的是在争一碗凉粉钱?
滚特么的蛋吧。这是一场你死我活的政治斗争。
双方争执的本质,在于统治权、话语权,以及人心。
当中的核心冲突,在于【张麻子要用张麻子的规矩来治理鹅城】,而【黄四郎要用黄四郎的规矩来治理鹅城】。
张麻子的规矩是【公平】。
黄四郎的规矩是【谁强谁说了算】。
双方宣称的这两种规矩起了冲突。
而【鹅城内有话语权的角色】,是认可黄四郎的规矩的。(这是重点)
是张麻子,在挑战黄四郎的规矩。
胡万这招剖析开来是这样的:
首先,我黄四郎最牛,我可以颠倒黑白,指鹿为马。(我的规矩在这里运行得很好)
其次,你说出来的话,没人听,也没人信。(你在这里没有话语权)
第三,(这是最阴险的一层)如果你用武力或者耍无赖,说明你的公平规矩根本就是狗屁,你本质上使用的还是我这套规矩(谁强谁说了算)。而在我这套规矩下,我比你厉害,比你有经验。鹅城应该继续听我的。
如果被胡万实现了第三层,那才是真的上了黄四郎的当,你的 “公平” 不好用,你用的是黄四郎的规矩,而黄四郎比你厉害。张麻子在鹅城的公信力将彻底丧失。就算张麻子赢了黄四郎,在鹅城人眼里,张麻子也不过是另一个黄四郎。
而张麻子不当另一个黄四郎!
这又要再回到【双方到底在争什么】这个问题。
黄四郎要争的很明确:鹅城的统治权。这里永远我说了算,包括你张麻子也得看我脸色。
但张麻子这边就不一样了。
张麻子要争的是人心。
这就是格局的不同。
黄四郎要的是,鹅城行使我的规矩。你们认不认同无所谓,只要规矩不坏就行。(实际上鹅城上下基本都认同了)
而张麻子要的是,一、鹅城不但要行使我的规矩,二、我还要你们都认同我的规矩,明白我的规矩比黄四郎的好!哪怕我走了,你们也还愿意继续使用我这套规矩!
第一点很容易,扳倒黄四郎就行,所以鸿门宴的时候,张麻子才会让麻匪摸进碉楼,打算和黄四郎拼个鱼死网破(酒后拜六言)。
但这第二点,可就难上天了。所以酒后拜六的时候张麻子才会说,自己半路改主意了,鱼死网破打得倒黄四郎,却打不倒黄四郎所代表的社会规则。
如果真拼个鱼死网破,六子可就真的白死了。
说到这里,就不得不说,六子到底是为什么而死。
“理想主义”。是的,这 4 个字说起来容易。
但六子的理想到底是什么?
你们有几个人说得上来?
一个 “理想主义” 就把六子的牺牲概括、淡化,这才是六子和张牧之真正的悲哀!
只知道他们为所 · 谓 · 的 “理想主义” 而死,却连它们的理想是什么也说不上来!
六子的死是被骗,但也同样是不得已。
六子用命去维护的,是张麻子提出的 “公平” 规则。
在这套规则下,你不会被武智冲欺负,也不会被胡万胁迫,更不会被黄四郎 “自杀”。
而胡万做的这个局,想要证明 “公平” 行不通的局,六子就这样用自己的命去打破了。
这不是几碗凉粉的问题,更不是钱的问题。
这是公平的问题。
自己吃了一碗粉,就只给一碗钱,这是公平的。
而更重要的是,六子用行动证明了:张麻子的队伍,愿意用命来维护这种公平!
这才是真正打动人心的力量!
这里张麻子最好的处置是:当场捉住胡万,要他偿命。
因为胡万说了:如果你肚子里只有一碗凉粉,我死!
言出必践,这也是公平!
但为什么张麻子没有这么做?
这里就体现出胡万黄四郎的又一个高明之处。
六子一死,在场所有人立马就全散了。
没有了人证,没有了观众,张麻子这个时候要枪毙胡万,就名不正,言不顺。
而一旦改天再公审,公开枪毙胡万,过了这个唯一的现场机会,不但失了民心,还给了黄四郎运作的时间,能整出更多幺蛾子来,根本不可能公开弄死胡万而不承担其他后果。
民众只看眼前事。你隔天再说要杀胡万,民众就会觉得 “哎呀都死了一个了还不够吗,这种事就算了嘛,不要再死人了”。
所以师爷才说要 “杀人诛心”。
你现在杀一个胡万,不如通过这件事,揭露黄四郎的用心,让全鹅城的人都知道你们双方是什么样的人,你才能更好的拉拢人心,你才能最终在鹅城践行你的规矩。
公平!
有人要说,卖凉粉的孙守义这样的人,不值得拯救。
问题是,把你换到孙守义的位置上,你又能做得比他好多少?
胡万让孙守义说凉粉到底几碗时,孙守义嗫诺了半天,直到胡万再次提醒他 “家里人” 的时候,他才终于肯诬陷六子。
他是真的没有办法。他不像麻匪,每个人都是孤身一人。
但是,他心中难道没有一杆秤吗?他不知道谁更好吗?
鹅城的百姓心中难道没有一杆秤吗?
但是心中向着你也没有用。你自身都难保,人家怎么跟你混?
所以张麻子才认识到,要想和平打倒黄四郎,是根本不可能的。
权力的交接,只能通过武力来实现。
以上,才是六子之死的意义所在。
黄四郎以为自己干掉一个麻匪是赢了,但却没想过,自己这一仗,失去的是民心。
一个麻匪的命,是用民心换来的。
所以,单从这一场看,赢的其实是六子。
当然,有的人觉得这个牺牲实在太大,自己承担不起。
说实话,我也承担不起。我去玩这一局,发挥到极限,也只能把输十分玩成输五分。
能把输十分的局玩成赢十分,六爷是真英雄。
那好,我们这些输不起的,在六子的位置想一想,除了自杀证清白,还能怎么做?
首先,胡万的目标很清楚了,而我们也要搞明白我们的目标。
胡万的目标是证明:一、【黄老爷的规矩管用】、二、【黄老爷比你在鹅城更有话语权】、三、【你的规矩行不通】。
那么我们就需要证明:一、【我们的规矩更好用】、二、【我们在鹅城也能说上话】、三、【黄四郎的规矩很可怕】。
那么问题又来了,证明给谁看?
谁是我们的朋友,谁是我们的敌人?
胡万武智冲做这么一场大戏,是做给谁看的?
是给乡绅豪强们看的。
老百姓怎么想,他们不在乎。
所以讲堂里围观的,全都是穿袍子的乡绅,没有一个光膀子的老百姓。
这场戏就是昭告乡绅群体和张麻子,整个鹅城(有能力的人)都听我的!也应该继续听我的!
而张麻子这边就不一样了。
张麻子不在乎乡绅豪强,在乎的是老百姓。
所以不管张麻子要做什么,要证明什么,应该是要证明给光膀子的老百姓看!
所以首先一点,就是要想办法离开讲堂,离开胡万的主场。
这些乡绅豪强牢牢把控着鹅城的话语权,而黄四郎把控着他们的话语权。无论在他们面前做什么,只要是通过他们的口去传播,就能歪曲事实,颠倒黑白。
但是,这个主场有那么容易离开么?
讲堂内的乡绅,就是鹅城的整个势力,是鹅城【面子上的民心】。
他们更认同【在讲堂断案】,不认同【上衙门断案】。
他们更认同【黄老爷断案】,不认同【县长断案】。
这是多年来养成的民俗。
这个案子和先前杖打武智冲的案子不同,这次胡万已经抢先一步,利用这个民俗,抢占了高处。
如果张麻子在此事上挑战这个民俗,就是在挑战整个鹅城【面子上的民心】。
所以,就算张麻子拿着枪亲至,也很难走出这个讲堂。
如果不走出讲堂,这里都是黄四郎的人,就算不是,也只能随大流,顺着黄四郎说话。
如果走出讲堂,怎么走?
胡万肯定捏住民俗不让你走。你用枪?
你用枪逼人到衙门断案,不就是用力量让人屈服?那不还是【黄四郎的规矩】?
公平?有什么公平不能在讲堂说?你拿枪逼着人进衙门,还公平个屁啊?
所以这一招,虽然客场作战,极端不利,但至少在讲堂内,就要分出个子丑寅卯出来。
怎么分?能做的不多,就算张麻子亲至,也只能从人证着手,找出现场目击者,挨个盘问。
光是口头审问就有很多技巧可用,比如快速反复询问某几个细节,直到谎话穿帮。胡万这样的老油子不会露出破绽,但孙守义以及现场其他目击者,可就不一定了。花一点时间,是可以理出实情的。
但是,讲堂不是审讯间,胡万肯定不会让你轻松自在地完成审问,转移火力,混淆事实,激发情绪,本来就是这些人所擅长的,对付六子时胡万已经用了好几次。
于是,这桩案子很有可能被胡万搅局拖延成悬案。
那么悬案对张麻子到底是好还是不好呢?
“新来的县长啊,连一个凉粉案子都断不了…… 啧啧……”
所以,最终看来,六子的暴力破局法,还真的几乎算得上是最好的破局方法之一了。
只不过,在某些老油子、武智冲的眼里,不过是又死了一个 “理想主义” 的“傻子”罢了。
一碗凉粉而已,犯得着自杀么,真是蠢,又年轻又蠢。
下面那些插科打诨,胡搅蛮缠,撒泼耍赖的答主们,估计也都是这么想的吧。
看我多机灵。
这是舆论战,是争夺围观群众认可哪边,胡万目的打击麻子的 “公平” 政策方针。应对舆论战的策略,另开辟战场,不是陷入别人的局。
“到底是我吃 2 碗只付 1 碗的钱,还是我吃 1 碗你欺行霸市硬收我 2 碗的钱?(开辟战场,混乱对方论点)
你们人多势众就可以光天化日欺负 1 个人吗?(争取围观群众支持弱者)
这个档口和你胡万有什么利益关系,为何你来叫嚣?到底受了谁的唆使?(质疑对方资格)
不服气,就衙门里见真章,如果不然,我还要告你个教唆污蔑罪!”(质疑升级,引入第三方调解,脱离对方主场)
局势不利情况下(1 人对多人),证据不充分(单方面口头说法),通过动机论来质疑对方的资格进行扯皮,从而引入第三方进行调解。
到了衙门,麻子审判,黄老爷参席。处理结果,即便是最坏情况无非六子打板子,也不至于丢了性命。
在故事走向上,六子舍身取义六子维护自己的理想,也没有获得围观群众的认可,电影里反复表达了围观群众的麻木无知,谁赢才会跟谁走。从现实角度,六子牺牲不仅没价值,还让麻子方面减少了实力。
但六子的浪漫主义,维护了麻子的政策方针,用自己的生命赢得了舆论战。
胡万: 你吃了两碗的粉,给了一碗的钱,你这不是欺负老实人吗?
我捂着肚子在地上打滚: 粉有毒!赔钱!
六:哦?两碗?哎呀。那怕是我记错了呀?两碗,是两碗。在场各位父老乡亲们,今天我六子多吃了一碗粉儿忘了给钱。我给老板道歉,我现在把这多出来的一碗粉儿钱补上。不光把这一碗儿粉儿钱补上。今天在做的各位有一个算一个。每人送一碗凉粉儿。我小六子买单!
端起一碗粉儿,一口而尽。
六:我们鹅城,多年来积贫积弱。经过我近些天来的调研,主要是因为没有亮点产业。这次我来镇子里吃粉儿,发现我们鹅城的粉儿是我小六子长这么大吃过的最好的粉儿。最最好吃的粉儿。真材实料,量多实惠。老板呀,下一步我准备向县长提案,发展特色餐饮产业,一县一特!今后,我们要做大产量,做标准化,引进工厂!今后,你就是我们鹅城县粉儿的创始人带头人。今后我和县长要把你请进县政府,向你取经嘞!
凉,感激涕零:青天大老爷呀,啥也不说了我好好干。
六:还有呀,我还要感谢我们胡万同志。明察秋毫。人民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以后呢,县纪检委员的工作您就别退让了。大家说好不好?
群众:好!(鼓掌)
六:最后,我还想说,我们初来鹅城抱着一颗为鹅城做实事儿的心。未来,我们鹅城县粉的事情一定要做好。我在此表态,我肩负起招商引资的工作。给我们的凉粉老板拉投资!拉赞助!!做实事儿!!!敢问。鹅城最大的企业家是谁?什么?黄四郎,黄老板。我在这先记下了。我改日一定登门拜访呀。感谢群众,感谢乡亲。不用送了。别喊什么万岁,大老爷的了。别喊了。不要喊,停下。不要,停。不要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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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上午,遇到一群难缠的刁民。
他因为一片 10 块钱的粉向我大发脾气,我本来想发怒。
但是我没有,我看了看他那汉奸一样中分的头发,胸前翠绿的大褂,我意识到,他可能没有完成义务教育。
于是,我拿出 1000 块钱请了所有人吃了一碗粉儿,给他们家黄老板呆了一顶高帽,并且花了 20 分钟,详细地给他和凉皮店长画了一张大大的饼。
他的表情,从愤怒,到不解,再到感激涕零,只用了 10 秒钟。
我看着一个没看过政治课表的半文盲,接受着政治文化的薰陶与滋养,我感到充实而欣慰。
懂政治的人的生活,往往就是这么朴实无华,且枯燥。
鸣谢:朱一旦和 Dr.NR
为自己辨护,撑到张麻子到都没问题。但这不是一碗粉的问题。是公信力的问题。
县长说过要给鹅城一个公平,大家相信了,那这是公信力。
你是县长儿子,潜意识里,没人相信一个卖粉的会去诬陷你。
胡万己经成功煽动舆论,就像微博上热搜了!他不是要杀你,他是要摧毁公信力。
你任何过线的言行就等于,拿枪威胁一个可怜的、卖凉粉的。除非你能拿出不可抵赖的铁证。而凉粉你已经吃到肚子里。
六子活下来的方法很多。只要他不想死。没人杀他。
而剖腹这办法是唯一能证明的,也是维护县长张麻子公信力、证明县长公平的方法。虽然吃瓜群众吃完瓜就走了。
我记得以前有个新闻,有个女子打了小孩。上热搜榜了。舆论是一片谴责,万夫所指。这女子自杀了。后来才发现是这小孩在泳池里非礼这女子,而小孩的家长有权有势,炒作舆论买热搜。这是不是很像。
又比如最热点的香港问题,港青、媒体一致表示警察是黑警。至于实际性的证据我没看到。如果正常来说,哪个警察犯事告去啊!犯了什么事有法律嘛,法院申了不公平再说啊!六子就算多吃碗粉,告他去啊!
但是他们不走法律,带人围攻。“拿枪欺负手无寸铁的示威群众,我就要一个公平!来,港青,告诉乡亲们,他是不是黑警!乡亲们会为你做主!” 你说你没有,怎么证明没有?没法证明了,就说明你是黑警,所以政府就是暴政!没有暴徒,只有暴政!这就是没有个六子剖腹的下场。
我没办法,无解!
我得再刷一遍让子弹飞去,真神作!
太简单了。直接走,不让走就撒泼打滚,吵得越凶越好,但就是别辩论,纯粹骂娘就行。闹大了就说 “等县长来评理!”。要是还敢把事态升级,就演一出民国军阀传统艺能,一枪崩了他丫的,直接说 “老子吃你个破凉粉,给你一碗的钱是看得起你!”。等咱男主来了,顺坡下驴来一个 “青天大老爷秉公执法的戏码”,个夜里把人送出城找个敌人的喽啰当替死鬼一命抵一命。
凉粉把戏能成功就是吃准了受害人急于在极短时间内证明一件无法被证明(活着为前提)的事情,同时反派提前占了道德制高点。办法就是不要去争这个制高点,你去争就落入陷阱了。这事儿说破天能咋地,就算一开始认怂了呢?其实也没啥,主要是没看清反派真实目的不是让人因为 “吃饭不给钱” 丢人或是让新上任县长没脸,就是为了折你一员大将。
“你吃了两碗粉,只给了一碗的钱!”
我 “两碗什么?”
“两碗粉!”
我 “两碗粉怎么了?”
“你只给了一碗的钱!”
我 “哦~”
“??????????”
胡万:你吃了两碗粉只给了一碗的钱。卖粉的,你说呢
卖粉的:吃了两碗粉,给了一碗的钱。
(我猛地从胯下掏出一杆枪)
“啪!” 一枪轰掉了卖粉的半个脑袋。
我:我就是活土匪怎么滴?
胡万:县长的公子就是….
“啪!” 又是一枪,打爆胡万半个脑袋。
我:还有人有疑问吗?
众人猛摇头.
现在到我发问了:卖粉的是被谁打死的?
众人:胡万!
我:胡万是怎么死的?
众人:打死卖粉的以后,畏罪自杀!
我:我吃了几碗粉,给了几碗的钱?
众人:没吃粉!
我:县长来了怎么说?
众人:胡万吃了两碗粉,给了一碗的钱,卖粉的来告他,被他恼羞成怒打爆了脑袋,然后胡万自己畏罪自杀!
我:这事跟我有关系吗?
众人:我们就没看见过爷!
你以为我为什么被人叫核子康米?
挨家挨户问,信不信我只吃了一碗。信的人可以出城,告诫他们千万不可以回头看。
首先:理直气壮,不慌不忙的告诉大家:我只吃了一碗粉
然后:拔出刀子,啪的一声拍在桌子,大声的说:谁要是不信,就请拿这把刀子剖开我肚子看看,如果小弟确实吃了两碗粉,小弟这条小命就是阁下的,如果小弟只吃了一碗,那请阁下还我一命,请诸位帮小弟做个见证。
全场鸦雀无声
接着,拿着刀子指着全部人,再次大声的问:谁?谁来?来啊,接过这把刀,这条小命您的了!!!
无人应声
最后拿刀指着胡万的鼻子,轻蔑地说: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啊!
我:“孙掌柜,我这是真吃了两碗吗?”
孙守义:“额,是,是……”
我:“哦哦哦,那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自己记错了,那钱我马上补上。胡哥,谢谢提醒啊,不然我真忘了。是是是,我们马县长那是最讲公平了,吃了,那就必须得给钱,但人嘛,总有忘了的时候,大家说是吧。孙掌柜,我下次注意,不会再忘了,但我要是真忘了,您提醒我就是。其他各位在场的掌柜也一样啊。那现在钱也结清了,我这也吃完了,那我就回去了啊。”
一回去,看见张麻子,马上凑过去
我:“大哥,今天 TM 那胡万跟武智冲又搞事情了,我上卖凉粉那孙守义那吃凉粉,对,就是您上次帮他出头那个。然后我就吃了一碗,胡万和武智冲那俩鸟人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硬说我吃了两碗。结果孙守义那孙子也附和,不过我觉得他是被那俩鸟人逼的啊。那我一想,这 TM 当时那情况也没辙啊,就付了两碗的钱。
大哥我觉得吧,那俩鸟人十有八九是黄四郎指使来弄您的。唉,今天这是真没办法,我这就我一个人,他们十好几号人,还有枪,妈的只能认怂了。下次,大哥,咱弄黄四郎的时候,我保证第一个上,妈的看我不弄死他。”
反扣屎盆子当然是最优解。
胡万:你吃了两碗的粉给了一碗的钱。
我:我没有,我只吃了一碗。
胡万:你吃了两碗的粉给了一碗的钱。县太爷说给我们一个公平,现在县长的儿子……
我:我就不明白了,我吃个凉粉你跑过来和我作对,我和你什么仇什么怨。
胡万:我们没有仇怨,我们需要公平。
我:我缓缓的写出的一个问号,两份几毛钱的东西,我是不会付的人吗?明显是你针对我,我和你什么仇什么怨?
胡万:越细微的地方,越能看出公平。
我摸了摸下巴,苦思冥想,喃喃自语道:我和你什么仇什么怨?
胡万:我再次申明,我和你没有仇怨,我来只是为了公平。
我拍了一下脑袋,惊呼道:不!那你错了,我和你是有仇怨的!
胡万:我和你没仇怨!
我冷笑道:我想起来了,前几天我好像上了一个女人,那个女人是你的情妇吧?
胡万:放屁!大家都知道,我没有情妇!
我:情妇这种东西本来就不能见光,大家怎么会知道嘛?不过她跟我说过你的技术没我好,她喜欢我,不喜欢你。
你认错人了,是房祖名吃的
以柔克刚,打太极拳。接招化劲,突然发力。
我:哦,胡总管啊,我这个人从小到大吃饭都是别人给钱。我算数不好,如果是算错了,你帮我付一下,咱们交个朋友?
(如果胡万掏钱,剧情结束。如果敢说半个不字,马上掏枪塞到他嘴里。)
我:胡总管,我拿你当朋友,你看不起我,就是看不起县长。
(说完直接开枪打嘴巴,然后给他小腿上补一枪,一气呵成,让胡万不能说话,跪在地上呜呜叫)
我:都不准动!谁敢动和他一个下场!
(端着枪站到桌上,环顾四周)
我:你们都给我听好了,胡万他看不起县长,这就看不起县长的下场。都看明白了吗?!
(掏出一堆钱,砸到卖凉粉的人身上)
我:我算术不好,这些钱够了吗?
(一定要霸气,镇住场面)
我:武智冲,你把胡万扛到县衙门去,听候县长发落。
(驳壳枪顶着他脑门)
我:其他人,全部跟我走。
(全部押送到县衙,一锅端了)
《让子弹飞》是个军阀混战、人命如草芥的时代,王法崩溃,人死如吹灯。如果要破小六的局面,应该多从《水浒传》或者《西游记》中吸取经验。本来就是弱肉强食的动物世界,这种局面抖机灵是没用的,就是要快狠准。
在这个局里面,胡万一方的目的就两个:
1. 我没死,让县长威信扫地。
2. 退而求其次逼死我一条命敲打敲打县长。
解法确实比较麻烦,因为这个解法要同时满足三个条件,缺少任何一个都会让胡万一方获得胜利:
1. 这个解法能够抢占比胡万一方更高的道德制高点,占据场面上的主动。
2. 这个解法能够完美的拖长时间直到县长到来,甚至最好能够直接用这法子通知县长。
3. 这个解法的代价还不能太大,最好是没有代价。
但个人认为同时满足以上三个条件的解法也不是完全没有,我想了一个自认为能完美解决的法子供大家参考:
先面向围观百姓大喊:“县长来鹅城就是带来公平,既然今天有这个机会,发生了这么档子事,那正好就由我来起个头,让乡亲们看看什么才叫县长带给乡亲们的真正的公平!”
然后我再回头面向那三个人:“百姓要公平,咱们得给老百姓一个交代。可是话说回来,公平不能只有对你们公平,我难道就没有资格要个公平?现在你们三对一逼着我剖腹取粉,而且不管事实怎样,只要剖腹取粉我今儿个就算是死定了,那么我现在就用我这条命要换一个彻彻底底的公平,也好给鹅城乡亲们一个干干净净的交代!
很简单,这肚子我也不是不剖,但是咱们四个先来签下生死状,这生死状就赌我肚子里的凉粉,现在咱们两边,一边说我只吃了一碗,一边说我吃了两碗,那么必然有一边在睁着眼睛说瞎话。
如果是我本人说谎,那就是吃粉不认账,欺压良善,剖肚子取粉也是死了活该,这我认的妥妥帖帖,我死了算白死,和谁都没干系。
可是如果真的只有一碗凉粉呢,那么你们仨就是造谣逼死无辜之人,造谣逼死无辜之人就得填命!”
这个时候赶紧再回头对着百姓喊:“乡亲们,为什么我要让这三人跟我签下生死状呢,因为假如我是清白的,那就说明了一件大事,什么大事呢,就是今天县长干儿子吃个凉粉这么小的事都能被这些人造谣逼着剖肚子,明天他们就能造谣逼着各位相亲中的任何一个人剖肚子,大家伙儿想想,鹅城有这种造谣逼死无辜之人的恶霸存在,咱们鹅城百姓的日子能好过吗?大家能容得下鹅城有这种无法无天的人存在吗?”(这时候围观百姓要么回答 “不能”,要么直接沉默,要么起哄说“不签,直接剖腹” 之类的话。围观群众不管是回答 “不能” 或者直接沉默都是好事,这都说明舆论在被我扭转,起码他们没有再明目张胆站在胡万那边。而如果回答 “不签,直接剖腹” 就更好了,不让签生死状在道义上完全站不住脚,这帮所谓的围观群众就直接现了原形,那么我就可以直接就围观群众起哄这件事站在道德制高点上进一步逼问胡万和周围群众,让他们说出个理来,他们肯定是说不出的,这样胡万一方的就彻底失去了道德制高点和舆论优势,这时候我就可以站在道德制高点上对着胡万和这些所谓的围观群众进行疯狂批判,为我后续使用暴力建立强有力的依据。)
再然后趁热打铁:“既然三位想让鹅城的老百姓看个公平,那么咱们就该让乡亲们看个彻彻底底地地道道的公平,很简单,生死状签下,我剖腹取粉,谁说谎,谁填命!
这个,才叫他妈的公平!(这生死状当然不是说签了马上就剖腹,胡万摆明了不会认账的,所以他们也很有可能会马上签,因为县长来之前我就死了的话,他们其实也得逞了。)
所以签生死状主要是为了之后的后招,一旦胡万一方同意签生死状,那么签名之前要继续对着围观百姓喊:“为了公平,也为防止有人赖账,更为了证明县长不会因为我是他干儿子就偏私保护我,现在将生死状内容如下写明:
1. 生死状签下后,请县长亲自当着全鹅城乡亲们的面主持公道,我肚子一剖立现分晓。
2. 我若说谎,就算白死,任何人包括我干爹都不可以找这三位兄弟的麻烦,谁要敢日后找这三位兄弟的麻烦,就是对不住埋在地下的我,更对不住全鹅城的百姓。
3. 我若清白无辜,那就由县长亲自主持公道,将这三个造谣逼死无辜之人的恶霸一个不留,全部就地正法!为鹅城除害!(扣造谣恶霸的帽子,让三人中的另外两人无法脱身事外装中立,增加胡万一方的砝码压力。)
4. 若县长到场后偏袒我这个干儿子,做事不能服众,那么由全城百姓做个见证,我六子这条性命完全交由这三位兄弟处置,他们拿着生死状对我要杀要剐,我绝无怨言,与人无尤。
大家伙来说说,这个条件是不是才叫真正的公平!对三位兄弟公平,对我六子也是公平,对双方都公平,这才是县长想要给鹅城带来的真正的三件事,公平!公平,还是他妈的公平!”
这法子一用,局面瞬间扭转,舆论压力从我一人承担变为四人共同承担,而且极大概率那三个怂货会立马找什么记不清楚也不好确定之类的借口给自己台阶下,我自然可以就坡下驴,而围观群众一看这三个人到了动真格的就怂了,也不可能再明目张胆向着胡万,因为这番生死状的话完全没有漏洞,也是胡万自己承认的(胡万逼迫六子的时候说的最致命的话就是” 如果是一碗粉,我死。”),所以我完全是顺着胡万话来说的签下生死状顺便拉进另外两个人增加胡万一方的砝码压力,这样胡万一方完全无法从道义上反驳我的条件。
就算他们扭扭捏捏不肯签,非要逼我直接剖腹,那我咬死了生死状这件事也比他们扭扭捏捏来的更光明磊落,这种局面下,时间拖得越久,我就越有利,因为我提的生死状的条件明显比胡万一方无凭据直接让我剖腹要来的光明磊落的多,再拖下去胡万要么放弃,要么开始强行逼我剖腹,而强行逼我剖腹就属于动用武力了,那这时候我再使用暴力就有理有据了。
如果胡万一方签了生死状,那么我请县长主持公道的后招他们就更加无法反驳,因为生死状作为凭据不光约束胡万一方,也约束了我和县长,胡万一方有凭据在手,县长更不敢徇私偏袒我了,如果有生死状还偏袒我,那胡万一方的第一个目的就达到了,我死不死就完全不重要了,所以县长过来会偏袒我的说法就完全站不住脚了,这时候舆论压力就大大缓解了,局面瞬间明朗,如果胡万一方急了眼完全不讲道理非要我剖腹,那么这时候胡万一方可以说是完全失去了道德制高点,这时候我再动用暴力就属于为求自保,避免死的不明不白而合理反抗了。
这三人用的计谋其实很简单,就是拿个说不清道不明的破事儿做文章,再利用一下混在群众中间的狗腿煽动中立群众形成舆论压力抢占道德制高点逼迫我自杀,可这种法子不是没有漏洞,最怕的就是被污蔑的一方豁出去了和你较真到底,用比你更有力的雷霆手段反过来抢占比你更高的道德制高点。
六子决定剖肚子也是没办法,因为这已经是江湖经验不够老练的他能想到的最好方法了,所以六子最后虽然保住了大局,可胜利的代价实在太大。
而个人认为用我想的这个方法,同样是光明磊落较真到底抢夺道德制高点,代价却几乎没有,既不用死,也能保住大局。
拔倒刺的方法不是生拉硬扯,而是往里延伸。顺着别人的恶意往上爬,你将到达他的心脏
这个局设的并不完美,配合设局者假戏真演,给自己加戏,把群众目光转移 (从是否吃粉不给钱转移到为什么吃粉不给钱),为自己赢得斡旋(博弈) 的余地
已知掌柜被收买,假设确实吃了两碗但只给了一碗的钱,询问掌柜相关细节,是吃了一碗给了钱又吃了一碗然后没给钱走了,还是吃了两碗后给钱只给了一碗的走了。(对方回答哪个都不重要),然后询问给钱时是否发生了对话 (回答是否都不重要)
六爷:“当时我确实吃了两碗粉,可是你却一碗的钱都不肯收,说是感谢父亲的善意,想让我替你转达,可百姓做生意不容易,我执意给了你一碗的钱。我和你都是老实人,你的好意我已经传达到父亲那边了,可为何你却不记得了呢?是否有什么难言之隐能否告诉大家 (群众) 呢”
胡(水)万(巷)你一太监,说过人话么?
什么你说你不是太监?
抬手就是一枪。
现在是了?你看么,你六爷说话算话,我说吃了一碗就是一碗,我说你是太监你就是太监。你六爷光明磊落,说了就做,做不到是能力问题,做不做是态度问题。死太监,下次叫你太监爹来。摊煎饼搁毒药,爷不吃你这套。
一枪解决不了?那就两枪。脑子里想好了应对,子弹打光前绝不跑,战死之前绝不怂,干就是了。
怕的是后面的太监爹是个体面人,如果真是了,那我们帮他再体面体面
我会让他证明我吃的是几碗凉粉。
自证这件事,无非杀人诛心。你给钱多了,说你吃多了。你给钱少了,说你是个赖皮。以前的社会又没有黑名单,不能任性拉黑。小六顾虑得太多,又考虑张麻子,注定是输。
如果是我,不好意思,你说我吃了两碗粉?
证据呢?
假的。我只吃了一碗。
你说我撒谎?那你如何证明你说的两碗就是真的?
小六血气方刚,所以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对付无赖的方法,就是你要比他们更无赖,不要着他们的道。
举例,我在知乎回答一些问题,会有人说 “编的吧?” 我该如何自证呢?沉默,他们就会说我默认。争辩,他们就会说,你看这个人好顽固,脾气好差呢,人家才质疑一下就急了。不搭理吧,好像又不符合我心中的正义。
所以,我的解决方式是: 我讲的就是真的,但我没有义务给你证明,你要是自己愿意出路费,你可以来证明我撒谎。
比如还有一个人说要人肉我的资料。我坦坦荡荡的说欢迎,非常欢迎,你人肉了,更能帮我证明自己是怎么样的人。
小六就是因为陷入了自证陷阱,也就是我们常说的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在这个时候无论他怎么证明自己,哪怕他说的都是真的,都是会被对方持续攻击。而心中的正义感又让他拿不起赖皮的态度,所以到最后只能剖腹自证。
这种傻逼事我也干过一回。比如在 “如何看待小学生深夜做作业,家长发信息问老师睡着了吗” 那个回答里,我为了自证自己不是因为孩子学习差而胡搅蛮缠迁怒老师的家长,就提到了一句 “孩子学习很好,本学期期末年级前十,那科地区统考第一”,结果无赖们就继续指责我 “洋洋得意,不知人外有人,山外有山”" 好像她孩子学习好就很牛逼似的 ““这是假的吧?编的吧?” 当我反驳时,她们就持续人身攻击:“看这气急败坏的样子,现实生活里一定不如意!”
所谓吃一堑长一智。所以在后续的回答里,我喜欢让质疑的人自己来证明我说的是假的。
小六就是不懂得以退为守。所以他掏出很多钱说要钱是吧,给你就是了。可是对方马上质疑说,既然你没吃那么多,为什么要给这么多钱呢?你这明显就是做贼心虚啊。
所以,我没撒过的谎,我为什么要去证明呢?
如果你今天能证明我吃了两碗米粉,我就给你两碗米粉的钱。
你说围观群众能证明,那你怎么证明他们说的是真话,怎么能证明他们不是被你收买呢?
如果你说他们说的是真话,那我说的也是真话。不过既然是你告我在先,那就请你先提供证据。
其实这样的自证逻辑在《让子弹飞》里出现过两次,不止小六无法证明自己吃了几碗粉,张麻子也提醒真黄四郎无法对围观群众证明自己是真黄四郎。
小六有的是血气方刚却不懂进退,张麻子却足智多谋,对着无赖耍起了赖皮。
胡:你吃了两碗粉,只给了一碗的钱。
我:有证据吗?
胡:大伙儿都看见了,你吃了两碗粉!
我:我的兄弟们也都看见了,我只吃了一碗粉。
胡:你的兄弟们根本不在场!
我:怎么证明他们不在场?
胡:不管,我们店小二说你就是吃了两碗粉!
我:口说无凭,有证据吗?
胡:你的肚子就是物证,里面有两碗粉!
我:你的钱包也是物证,里面有没有两碗的钱?
胡:少放屁!敢不敢剖开肚子?如果只有一碗粉,我跟你道歉!
我:敢不敢打开你的钱包,如果不止两碗的钱,多出的钱请还给我!
胡:我的钱,那是别的客人付的!
我:我的粉,那是在别家店吃的。
胡: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我:有监控吗?
胡:……
先说答案:
其实六子保住自己的生命安全非常简单,,,,不要自杀就行了。。。。
六子有枪,枪在手,谁都不敢轻易动手。在场的不管是谁,只要不是六子,就死不了。
但是,如果要把这件事做成功,就要让六子克制自己不动手杀人,保护好自己生命安全,又要洗清自己的罪名,还要当众揭发出幕后指使黄四郎。
说实话,同时做到这些很难,类似于香港警察拿到确凿证据证明香港废青有幕后指使,并且让全世界人都知道。(不要脸的蹭个热点)
再扯些没用的:
电影里,这段戏之前还有一段戏,张麻子审了黄四郎的手下武教头,并且扬言要为鹅城带来公平,但这分明是陷黄四郎于不义。
黄四郎是什么人?——- 恶霸,坏事做尽,但是还有点好面子,最见不得别人说他坏。于是黄四郎要出这口恶气:“说我不公平,我倒要看看你能公平到哪里去”。
其实黄四郎并不觉得自己多善良县长多坏,他只是对县长揭穿自己而且是当众揭穿自己的坏感到非常生气。
黄四郎做了个局,其实黄四郎的真实目的是要陷六子于不义,然后看一场好戏,让这件事从表面上(真的只是表面上,所有人心里都知道黄四郎明摆着欺负人的那种 “表面上”)看是:六子作为县长的儿子带头欺负老实人,为鹅城带来不公平,
黄四郎并没有正儿八经的想证明新来的县长不是啥好人,他只是单纯的想出口恶气恶心你一下。他的两个手下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就是要让六子下不来台,让六子尴尬。
假如六子是个普通人,那他可能会找个借口逃走,或者拒不承认,甚至当众打死几个人,都行,都能让黄四郎达到目的,反正你拿不出来确凿的证据,洗不清自己。县长既然要为鹅城带来公平,那么要不要审一审自己的儿子呢?,,真相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件事过后县长就不是清白的了,有了污点,再怎么宣传自己儿子是清白的,再怎么揭发黄四郎有多坏,都没有用了。
人们看重真相,但人们更看重这个 ——- 一个公众一旦有了道德污点,就要被骂死。
然而事情并没有像黄四郎想的那样发展下去,谁都没有想到六子不惜放弃生命,剖腹,拿出确凿证据证明清白,猪队友胡万,居然自己供出幕后指使黄四郎!,还对自己的错浑然不知,回去为自己逼死了六子邀功。
“刀进了肚子里,那凉粉还是凉粉?”
“我就想知道,凉粉到底还是不是凉粉!!!!”
“那么,人死了,你就把我供出来了?”
“杀人~ 还要诛心~?!!!,好可怕呀~~!”
黄四郎听了以后再三确认现场的情况,虽然六子死了,但是他意不在此,他真正在意的是:不仅六子洗清了自己,而且脏水还反泼到了自己身上,自己的手下是如此的 sb,居然供出了自己,所以非常非常生气。
但是六子的死也让他出了口恶气,六子要是没死,这次行动他就彻彻底底的输了。
这件事这后黄四郎依然不服,然后有了后来的鸿门宴,他要在宴上证明自己是清白的,当然仅仅只是 “表面上” 而已,帘子后面那个人的死,很明显是黄四郎策划的,(大家都懂,但你没有证据,就没办法明说),他就是这样,践踏真相,坏事做尽还要让你没办法说我,就是挣这口气。
再到后来就是张麻子和黄四郎互相不服对方,互相证明对方是才是坏人。电影中间的这一段,全是围绕着这件事发生着。
再到后来就是黄四郎差点输了:他带人去找出来麻匪的尸体,,结果发现是自己人。。。(张麻子先让自己的手下假扮成尸体骗过黄四郎的手下,然后将尸体调包),这下黄四郎是在面子上挂不住了 ——– 确凿的证据证明麻匪是他的手下假扮的。这时候早就准备着的就等着这一幕发生的张麻子出现了,黄四郎真的是气急败坏。
“全是黄家的人,麻匪呢?麻匪呢?麻匪呢!!!!!”——– 黄四郎气急败坏
张麻子从远处走来说道:“胡万,就是麻匪!,麻匪,就是胡万!,杀县长夫人,绑架豪绅,祸害鹅城百姓,就是你黄老爷家的胡万!我说你为什么不出钱剿匪,原来你是贼喊捉贼啊!”
张麻子试图做实黄四郎的罪名,把所有的脏水都泼到黄四郎身上。
黄四郎 “急中生智”,为了保住自己所谓的“清白”,非常生气的朝胡万的尸体打了几枪“你们看到了没有,这就是当麻匪的下场!,就算是我亲爹也得死,死有余辜!,早晚” 接着又打了几枪 ——- 某种程度上讲,六子,张麻子,黄四郎都是一类人,都非要争一口气,都到这个时候了,黄四郎仍然死要面子,继续演戏。(从鸿门宴他说麻匪老劫他的货开始他就在演戏,张麻子就将计就计,陪他演,不识相的要接他的“腿”,然后名正言顺的从黄四郎这儿拿到剿匪的经费。但是,从黄四郎这儿拿钱,虎口拔牙,谈何容易)
心机算尽的黄四郎反倒让张麻子看了自己打自己人,出尽了洋相。
“麻匪胡万又让黄老爷枪毙了五回,大义灭亲?杀人灭口?杀人灭口,你就是麻匪的头子张麻子!要是大义灭亲,那好办,你出钱,我剿匪。”——– 张麻子非要黄四郎下不来台,逼他把戏继续演下去 —— 给自己出钱剿匪。
“好啊,三天之后,一定给县长,一个惊喜。” 黄四郎既然要把戏演下去,就只能接着这句话,强忍着愤怒,陪着笑脸继续演下去。
然后就是那个非常出名的片段,,非常出名的那句话,张麻子逼问汤师爷:你给我翻译翻译,什么叫惊喜,你给我翻译翻译,什么 tmd 叫惊喜!,翻译翻译,什么 tmd 叫 tmd 惊喜!
黄四郎:“惊喜就是,三天之后,我出一百八十万给你们出城剿匪,接上我的腿,明白了吗?”
汤师爷:“这就是惊喜啊”
张麻子:“翻译翻译,翻译翻译!!”—— 张麻子继续逼问汤师爷
汤师爷:“惊喜就是三天之后,给你一百八十万两银子,出城剿匪,接上他的腿!”
张麻子:“大哥这 tmd 是惊喜啊,小弟我愿意等你三天”
张麻子不仅要黄四郎亲口说出自己出钱剿匪,还要汤师爷亲口翻译翻译,因为他之前对汤师爷说过:
“这个,加这个,能不能站着,把钱挣了”
汤师爷一向看不起他,觉得他不会装糊涂,嫌弃他太较真,非要黄四郎出丑(汤师爷名言:挣钱,不寒颤,这其实也是现实生活中很多人的想法)他要向汤师爷证明自己,只要有本事,就能站着,把钱挣了。
这场戏黄四郎那种非常愤怒但又憋着赔笑的那个表情演的是真的好。
先用 PPT 展示只吃了一碗粉,然后尽早开源。
我觉得这题不能我答 应该教主答
胡万:你吃了两碗粉就给了一碗的钱
黄晓明: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我觉得我吃了一碗,我就是吃了一碗
胡万:这不是你能说的算的,这小二都看见你吃了两碗
黄晓明:这不是重点,这个过程中小二是有错的,你也是有错的,当然最后错还是在我,因为我只吃了一碗粉而已
胡万:你怎么证明你只吃了一碗粉呢?
黄晓明:这个事情只要听我的就好了,我觉得这个事情不需要证明,就这样,都听我的
哎,这个问题,自《让子弹飞》上映后,破乎上面都不知道已经被问过多少回了;但一模一样的剧情,早在二十多年前的四川方言剧《傻儿军长》第一集里就已经出现过了。怎么当年这个问题就没能火起来呢?我就是重庆人吖,当初 “傻儿” 系列热播的时候,人们更愿意讨论的是哪段剧情更搞笑,而压根没人去注意这个。
不是九十年代的人真有多善良、淳朴,更不是缺心眼,而是以前的生存压力还远远没达到今天这种你死我活的 “和谐” 境界。那时候,为争眼前小利而轻易对人使出这种下三滥的套路,不值得。何况,人际关系是重复博弈、不是一次性的。如果你老玩这一手,再老实的人也能看出你是人渣,大家就会孤立你,你就无法生存。所以,不是以前就不存在这个问题,而是以前这个问题还没有大面积爆发。
如今,这个问题能被反反复复拿出来讨论,正是因为国人对这个套路的滥用,已经到了肆无忌惮的程度。管你是不是一次性的,坑一个是一个,能逮着耗子就是好猫。哪怕是跟你睡一个枕头的人,也随时可能会靠这招而对你下死手。以至于许多人在现实中已经挨过这个套路、或至少见到身边的人挨过。所以,大家并不是关心电影里的虚构人物如何自救,而是出于恐惧、怕自己在现实里摊上同样的事与人、因此想来公共平台寻求疫苗。
的答案,是我数年来在破乎平台见过的相对最专业的答案。她从理论上告诉我们,这个圈套跟裸绞一样,成形了基本就是无解的。然而她所给出的规避方案,却是叫你 “不玩了”。这跟什么都没说,没什么两样——如果你不想被人裸绞,那你就别进八角笼。
问题是,有些事不是你想不玩就可以轻易不玩的。
清者自清的 “独善其身”,管用,但也不是那么管用,至少对六子所面临的情况就不管用。“不玩了”,通常只适用于两种特定情况:
1、你有选择的余地与权限,你的任何一个言行决策都可能导致局势朝不同方向变化。但你并不知道自己采取行为之后,会产生什么后果。因此出于谨慎,你选择了独善其身,既不表态支持、也不表态反对,以让局势能维持在当前的平衡状态。
2、你与对方的社会地位悬殊过大。你是大名人,而对方只是一介市井小民、躲在背后编排你的私生活段子。这根本无法轻易对你造成实质性的损害,你当然就不屑、也没必要与之计较。你若真去计较,反而于你不利。正如李诞在《吐槽大会》上调侃周杰:“周老师,您别激动。您若真把我打了,红的是我。”
六子所面临的情况,有选择权么?且一方是家养的狗,一方是野生的狼,现在狼来到了狗的地盘,优势何在?
流氓无赖存心给你下套、往你身上泼脏水、把你往死里整,还绑架了粉摊小贩、硬要说你 “吃了两碗粉”。你如何能做到“不玩了”,心安理得只掏一碗粉的钱、从容而平静地离开现场?你以为你“身正不怕影子斜”,但所有人都会看出你“惧怕黄家的狗”、甚至真的认为你“吃了霸王餐”。更重要的是,表面上胡万、武智冲是在搞六子,实际上是受黄四郎的指使,冲着张麻子及其整个团队来的。即便你真能拍拍屁股走人、不带走一丝凉粉:于私,你永远背上了“吃霸王餐的怂货” 之恶名,百姓们会看不起你;于公,你坑了张麻子整个团队,连累 “新政府” 无法在鹅城立足。百姓们鄙视你,兄弟们孤立你,你还有活路?所以,“不玩了”这样的解决方案,基本等于就是在叫你“跪着”。这已经严重违背了《让子弹飞》本身的立意——“站着把钱挣了”。
六子死后,黄四郎马上就设了 “鸿门宴”,且后续还不断给张麻子挖坑、下套,张麻子为什么还敢接招?为什么没有选择 “不玩了”?难道张麻子也是傻子?
六子,一刀切开自己的肚子,虽然命没了,但并没有破坏自己团队的大战略。本来黄四郎的目的,只是想挫挫新县长的威风而已,没想着把事搞这么大。结果一来六子脾气火爆,二来胡万又是个傻子、在看到六子掏刀子做出极端行为、还要叫六子 “把口子再拉大点、捅深点,最好再横着来一刀”,这两个条件一结合,导致六子当场死亡。只要出了人命,那么黄四郎为了甩锅,早晚也会除掉所有参与布局的人。所以六子不会白死,这叫站着,但没挣到钱。
当场认怂,补上两碗的粉钱、甚至补偿更多的 “精神损失费” 以求息事宁人,能把命保住,也没违背大战略,但却也堵了自己团队的出路,因为这正是黄四郎最想看到的结果。这叫跪着,但只能等强权施舍自己。
而 “不玩了”,这不是清高,而是逃避。这叫既跪下了、也休想再挣到钱。
电影与现实不一样!
电影中六子的处境,其实比现实中我们通常所遭遇的情况要好了太多太多。正如历朝历代的亡国之君,如果接手的是朱由检手里的牌,睡死了也会笑醒。因为我们在现实里通常所挨的都是一对一的恶意心理操控,而六子所面对的其实是一个 “三方博弈” 的模型,他本来有大把的机会将死局玩活!
换作我是六子,我一不用动粗、二不用骂街、三甚至都不需要 “用流氓的手段去对付流氓”,仅一招,我就能破了这个局:轻则让武智冲当场跪在我面前、哭着求我饶命 (回头我会解释胡万为什么不跪);重则让胡万、武智冲狗咬狗——
甲枪手实力最强,几乎百发百中;
乙枪手实力次之,单打独斗不是甲的对手;
丙枪手相对最菜,但毕竟手里也有杆枪。
很明显:如果三个火枪手的智力都正常,那么一轮枪战过后,实力最差的丙,存活概率反而最大,因为甲、乙都不会优先向丙射击!
当然,这里面有一个隐藏的假设条件:三个火枪手彼此知根知底。而在现实里,由于信息不对称,局中人即便头脑都是理性的,也未必总能做出正确的决策、攻击正确的目标。比如实力最强的甲把自己伪装成废物,让乙觉得自己才是甲、让丙觉得自己才是乙,那么本应是战略同盟关系的乙、丙反而互掐起来,甲就能轻易收割全局。这就是为什么司马懿、岳不群这类奇葩总能笑到最后——整部《三国演义》就是建立在大大小小的 “三个火枪手” 博弈模型中的,且越到后面,大家越没节操、越没下限。于是,创造了历史的英雄、狗熊们被浪花淘尽了,而司马家族这种擅长装孙子的人间极品,却摘走了胜利的果实。
甲的理性决策,最好是维持三方皆为孤立的状态,因为单打独斗,乙或丙都不是甲的对手;而如果一定要攻击,那么甲应该是优先攻击对自己威胁最大的乙,等乙死后,顺手再把丙一波带走。
乙是最累、最苦的,其理性决策,既要拼命攻击甲,又要奋力拉拢丙 (至少不能让丙犯傻、而把乙当成优先攻击的目标),等乙、丙联合除掉了甲后,乙再顺手把丙一波带走。
所以丙的理性决策,一定是最令人不齿、痛恨的墙头草。当甲即将要干死乙,丙应该拼尽全力去救,因为乙若死了,丙也活不久;当乙、丙即将要干死甲,丙应该放甲一条生路,好让甲缓过气以后去反扑乙,否则乙在做大之后调头就可能弄死丙;而当甲、乙任意一方已经无可挽回地死掉,且活下来的那一方基本无损,丙就该赶紧向剩下那家认怂投降!好好想想,诸葛村夫为什么要故意安排关羽去放跑赤壁惨败后的曹操?总之,丙应该先与乙站到一边,联合乙去攻击甲,但绝不能真心出力,而应该尽量把所有攻击任务都丢给乙、看着甲和乙互相消耗,等甲、乙斗得两败俱伤,丙再出手收拾残局。
在这个模型中,相对弱势的乙、丙,有一个心照不宣的 “战略同盟” 关系。乙对同盟忠诚、而丙则随时可能背叛。这并非是乙天生就有忠诚的品质、丙天生就是二五仔,而是利益使然。因为单打独斗,乙没有干掉甲的胜算。且如果三方都是孤立的,那么大概率乙会第一个死。所以乙最没有安全感、很需要丙的力量,至少不能让丙把乙当成优先攻击的目标。这就是为什么赤壁大战前,孙十万会跟穷途末路的刘大耳、诸葛村夫团伙结盟。
当然,甲、乙、丙三者的各自的属性并非永恒不变,而是随着实力的消耗、一直在变。所以,《道德经》、《齐物论》之类的反人类妖书,就是在处处教唆你时刻把自己当成丙、教唆你 “装弱”。这不是在告诉你真正的理性,而是在教唆你真的把这当成生存方式、人生态度。这样的人,在你死我活的局里,就是司马懿、岳不群式的擅长装“弱” 的伪君子;可在应该讲合作的时候,它们就是 “智猪博弈” 里的小猪,是造成 “三个和尚没水喝” 的祸根。这种人的化身,叫“沙僧”。
看看一开场,麻匪劫车那段:所有人都死了,只剩了马邦德与县长夫人。面对麻匪这个强大的甲,马邦德这个乙与夫人这个丙,本来应该是同盟关系、去面对未知的命运。可当马邦德还在着急地想对策时,那个女人直接就把同伴给卖了,把所有责任都丢到了马邦德身上,一句 “你有什么就说什么嘛” 等于是在向麻匪暗示这是个掌握了信息的重要人物。如果你是马邦德,你郁不郁闷?反正若换了是我,我也想丢下这个女人,设法尝试独自逃跑。
但如果你的客观实力使得你确实是 “丙”,且甲、乙都对你怀有敌意,那么你无论对甲、乙多缺德,都是合理的。因为甲、乙也未必都是好东西、谁赢了都可能顺手把丙一波带走!
其实《让子弹飞》的大框架,也是 “三个火枪手” 的模型:黄四郎是甲、张麻子是乙、马邦德是丙。黄四郎的攻击目标,一直就是张麻子;张麻子既要攻击黄四郎、又不得不始终把马邦德绑在自己身边;而马邦德则一直在两头摇摆、装糊涂、挑拨双方互耗,当城里麻匪火拼、马邦德误以为张麻子已经被打死时,马邦德立刻就反了水、管黄四郎叫“恩人”。
鲁迅说,日毛战争期间,鬼子当众砍那些替毛子做间谍的中国人的脑袋时,围观的中国看客叫 “麻木”。可我若是那些看客,我不但要笑,甚至还会朝死刑犯啐口水。因为当时的格局,毛子是最强的甲,鬼子是次强的乙,而清政府这个丙,从来就没有像教科书里宣扬的那样“中立” 过。袁世凯事实上一直在背后拉偏架、下黑手,晚清政府一直就是偏鬼子一边的。而鬼子最后即便赢了,事实上也是拿人命堆出来的惨胜。大清在战略上堪称闷声大发财,平衡了清、日、毛在东北的势力,避免了东北被毛子独吞的结果。所以战争期间,那种不识大体、跑去替毛子这个甲做间谍的中国人,不是脑子进水是什么?
几乎已经被袁世凯架空的晚清政府,头脑清醒着呢。人家可不是江西、湖南、湖北人民的智力。苏联人都打进家里来了、还打死了张学良手下好几个将军,江西、湖南、湖北人民居然还在高呼 “武装保卫苏联”。
为什么张学良后来不敢抵抗鬼子?它并不是一贯就怂吖。而是因为之前盲目与毛子交手,暴露了东北军的真实实力,以至于间接鼓励了石原莞尔那帮货的赌徒心态。教科书只告诉你东北军留下了多少多少军火给鬼子,但从不告诉你那些所谓的 “军火” 若按关东军的标准,只能算残次品。你什么时候听说鬼子大规模拿着张学良的军火打中国人?
看看现在,东北纹身哥在广西偷了别人的水果后,被当地村民一把斧子就给吓得连滚带爬的德性,你就能明白:东北人在小一百年后仍然没什么变化,仗着身材与嗓门唬唬人还行,真碰上不要命的,它们尿得比谁都快。
回到《让子弹飞》。显然:
六子的身份,是甲;
带着任务的胡万、武智冲,是乙;
被拖下水的粉摊小贩,是被胡、武强行绑架的丙。
作为乙方的胡万、武智冲,对 “战略同盟” 肯定是最忠诚的,它们必须胁迫粉摊小贩这个丙上自己的贼船,否则自己孤掌难鸣。这就是为什么在谈话过程中,胡万会反反复复用暗示的口吻威胁小贩。
而作为丙的小贩,毫无斗志,并没有除掉甲、乙的野心,而是仅仅只是出于两边都得罪不起的心态 (但更害怕的还是黄四郎,因为比起张麻子团队,小贩更了解黄四郎的手段)。且这个小贩甚至也根本没有理性的头脑,以至于六子切腹,这个傻子居然也不上去拦着,它就没想到作为乙的胡万、武智冲一旦弄死了甲,调头就可能除掉自己(“鸿门宴” 上唯一真死的,就是小贩)。
因此,作为甲的六子,其正确决策,应该是拆散乙、丙,同时全力攻击乙!
下策:冲上去打架也好、甚至掏出枪来直接将小人当场爆头也好,都是解决方案!只要乙方一出局,丙方自然会怂,你的所有冤屈都会昭雪!但这么干的后果,虽然眼前的麻烦是解决了,后边却很不好擦屁股。并且一旦真动手,六子那小身板还未必有胜算,这就是为什么黄四郎会安排武智冲这个武举人进局。所以动粗虽然也是策,但只能是下策。
中策:论理、骂街、把水搅浑。这不用我多废话,我几年来在破乎上看到的几乎所有高赞答案,都是叫你这么干。但这么干的后果,六子大出了风头,容易成为被集火的目标。将来黄四郎再耍阴招,就会直接对着六子这个 “刺头” 来,而不是让整个麻子团队分摊火力。所以我认为这只能叫中策,不管那些答主把自己的答案吹得多高明。跟流氓讲理,反正我是没那耐性。
上策:拆散乙、丙同盟,甚至把丙拉向自己一边!在这个局中,带着任务而存心给人下套的胡万、武智冲虽然攻击性最强,但说话并不算数;真正能把整个局做死、起决定作用的,实际是粉摊小贩。当小贩亲口说出 “两碗” 二字、做出实质的攻击行为时,实际上就已经被胡万、武智冲变成了局里真正的乙!整个格局就变成了六子与小贩的矛盾!所以,六子应该把看上去最弱的小贩当成下手目标,本质上是强行把小贩拉向自己一方!你要污蔑我吃了你两碗粉,行,我既不承认,也不否认。我让你马上去县衙击鼓报官去!你若是不敢去,这就说明你在诬告我,主动权直接就跑我手上来了;你若是去了,乙、丙同盟就被我拆散了,主动权还是跑我手里了。
你将以什么理由告我?
你拿起鼓锤时,手不发抖么?
你人一离开大堂,就已经脱离了胡万、武智冲掌控,乙、丙同盟直接瓦解。我这一个小小的举动,还直接陷你于两头不是人的处境!**你说实话,会得罪 “铁打的老爷”,将来可能会遭到报复;但你继续坚持撒谎,会得罪 “流水的县长”,你马上就会遭到报复!不管先前黄四郎是怎么威胁的你,但现在你离县长更近!**如果你在这种情况下,仍然还敢冤枉我,你就变成了主控人、一切都成了是你挑起的。你刚在县衙见识过县长收拾武智冲的手段,你想不想也尝尝屁股被打烂的滋味?
而你若是跑县衙把事说成是 “胡万、武智冲与六爷起了纠纷”,以推脱责任。那么乙、丙的证词就会出现偏差。只要有任何一个细节不统一,这个陷阱就不攻自破。“鸿门宴” 里三个混蛋集体下跪谢罪的情节,将被提前至白天!并且不会有谁是假死。黄四郎为了急于撇清责任,必定会让所有人都真死!看看后来麻匪火拼,黄四郎在见到地上的尸体竟然是胡万时,公然拿枪朝着胡万的尸体又补了五枪,你就能明白,黄四郎这个无情无义、刻薄寡恩的老板,为了摘自己,是什么过河拆桥的缺德事都做得出来的!就算是它亲爹,都得死!
当小贩走出大堂那一刻起,“三个火枪手” 的模型,直接就变成了胡万、武智冲与小贩间的 “囚徒困境”。三个混蛋为了自救,必定相互推脱、陷入狗咬狗的局面!
小贩再是缺乏理性权衡利弊的头脑,当面临巨大的压力时,它也会明白谁对自己威胁最大、就向谁投降。所以,我这招,是把小贩直接拉向了张麻子一方。在大战略上,等于是替整个 “张麻子团队” 这个乙,壮大扳倒黄四郎团伙这个甲的实力!
看看麻匪火拼后,张麻子为什么要一边对黄四郎说 “你不能横刀夺爱”、一边强行把马邦德拉向自己一边?尽管张麻子明知马邦德是个没节操的二五仔、时刻都在骗自己,但也绝不能给马邦德有半点投靠黄四郎的机会。这个举动,实际是在软禁、控制马邦德这个丙,间接瓦解黄四郎这个甲的力量!你看看深圳某个以抄袭而臭名昭著的大公司,它们经常拿高薪去其它公司挖墙角。挖过来不干活都没事,白养你,反正三五年之后、你也废了。但关键是把人一挖走,竞争对手的实力就缩水了!
武智冲是个 “奸臣”,它知道黄四郎从来不拿自己当自己人、甚至从不拿自己当人。所以它即便身在黄四郎的阵营,事实上也一直是墙头草的状态。看看后来黄四郎的替身被斩首后,武智冲带头冲进黄四郎的堡垒,你就能明白,这个二五仔随时可能反水。再看看前面在县衙的剧情,县长就只是给手枪上了上子弹,都能吓得这孙子当场跪下,说明武智冲就是个欺软怕硬、见风使舵的小人。
而胡万则是个 “近侍”,它虽然也不被黄四郎当人,但忠诚度要远高于武智冲、敢于一条路走到黑。看看后来去县长府行刺失败,这孙子在被俘、一堆枪指着自己脑袋时,仍然嘴硬,你就能明白这货的智力其实很不怎么样、还不如武智冲。至于为什么它会有一定忠诚度,那是《让子弹飞》的隐藏线索:黄四郎是个 gay,而胡万则是专业的菊花提供者。所以,越是自以为得宠的太监,越容易真把自己当成皇权的代言人,却不知道皇帝一直把自己当狗!这也是为什么黄四郎指使胡万去给六子下套,胡万竟然会搞出人命,因为太监一旦得到权力,大概率会拿着鸡毛当令箭。
因此,如果六子能按我说的,冲着小贩去,当场就能拆散乙、丙同盟,胡万、武智冲必定爆发矛盾——胡万想把事做绝;而武智冲想跑!其后果,要么胡万、武智冲、小贩被黄四郎一锅端,要么三个混蛋被张麻子一锅端!
看看黄四郎指使人假扮麻匪强奸民女那段,马邦德立刻反水、反复说大家 “恶心”、想要与张麻子团队划清界限,然后就有了 “大哥,你是了解我的”。你看看张麻子是直接去与黄四郎这个甲拼命、还是去收拾的马邦德这个丙?张麻子,从来就没真心把枪口对准自己的兄弟,且就算真是手下人干的,这种时候也绝不能承认,你还得护着大家!而那几个家伙的解释,除了喜欢杀人灭口的老四,其它几位的理由也并没什么说服力——喜欢 sm 就不能强奸?喜欢打手铳就不会强奸?处男就不能破处?喜欢搞男人那位,难道会认为女人身上没长着菊花?但张麻子并没有仔细追究,而是直接团结所有人去堵马邦德,说明张麻子的脑子非常清醒:当你是最苦逼的乙时,你一定要让丙始终处于你的控制之下,至少不能让丙犯傻、做出对甲有帮助的蠢事!
注意一个细节:一个卖粉的小贩,不可能租得起那么大的铺子。胡万、武智冲与六子起冲突的地方,是讲茶大堂,不是凉粉店。六子不在当场把事解决,却乖乖地跟来大堂,并且胡万坐着、而自己却站着,说明六子这傻小子已经掉坑里了。
我们用现实的眼光看:如果你正常驾驶,遭遇碰瓷讹诈,你是选择当场报警、还是选择乖乖跟着坏人去私刑场所?六子的干爹明明就是县长,却跟着坏人去非官方场所解决问题,这就等于是承认了胡万的权威。换作是我,我根本不会去大堂,我就在粉摊就能把事给摆平了。
所以:
当你看到评论区这样的留言,会不会很无语?连我对博弈论的讲解、以及对事情前因后果的分析都没看懂,居然也有勇气这般自以为是。既有六子的蠢、又有胡万的坏。真是无知无畏的红小将。
黄四郎,本身就是个擅长把别人丢进两难处境的人,同时又很精于让自己避开这种处境。看看后来的那句 “拿银子,是贪;拿枪,是反” 就明白了。它再是个土皇帝,照样也得讲究名正言顺、照样也得做表面工作,不可能像智力残缺的红小将一样敞开了乱来。否则黄四郎何必老是躲在背后,指使手下人暗地里给张麻子找麻烦?直接命令几百号家丁冲击县衙不好么?对不起,那叫 “造反”、会被正规军围剿。黄四郎再坏,智力还没残缺到红小将的水平。这也是为什么张麻子要打死胡万,马邦德会拼命阻拦。因为胡万若真死在“县长” 手里,黄四郎立刻就有了合法造反的理由。张麻子再悍,手底下才几支枪?所以马邦德的行为,根本不是在救脑子发热的张麻子,实际是在救自己!
后来 “麻匪火拼” 那段,其实张麻子也用了胡万、武智冲坑六子的套路,反过来报复黄四郎。并且,已经吃进肚子的粉,很难证实到底是一碗还是两碗;可胡万一伙人的尸体,却真的能 “证明” 黄四郎是麻匪头子。我个人特别喜欢看到这种爱拿套路害人的小人、反被自己的套路坑得吃哑巴亏的事。
当然,在现实里,我们往往没有六子那么好的条件。正如
所说,你的父母、上司、对象等等,存心给你玩这个时,你真是无解。你将陷入无尽的被污蔑→自证→被找茬→被控制的死循环,直到系统崩溃。因为你没法决定这些对你下死手的人都有正常的脑子、遇事能做出理性的决策。大家明明不是乙就是丙,在甲眼里都一样,却总有些蠢猪偏要热衷于窝里斗。在智障的眼里,反正攻击谁都能让自己得利,那么当然就该捡软柿子捏。
我的人生,就是毁这上头的……
想想,你的对象整天冤枉你藏私房钱、在外面有野女人、不爱对方、不思上进,而你事实上一件也没干过,这就等于一出手就直接陷你于两头不是人的处境。你自证,你就得继续往里进行经济与精力的投入,对方若得寸进尺,你迟早被掏空;可你不自证,你马上就是 “坏人”。你不损名就损利。
这就是商君之术的 “辱民”+“疲民” 吖!
这种傻女人根本想不到,自己其实是在被更坏的甲当枪、做出非理性决策,攻击自己的同伴!
国家需要发展经济,所以假意提升 “妇女地位”。传统糟粕与西方现代人权意识一杂交,就生出了“田园女权” 这么个怪物。
作为甲的国家,借着女人这个乙的手,逼迫作为丙的男人做出各种非理性消费。但是社会机制,却并没有给男人提供更多的机会,这就等于是在强行透支男人。女人,为了眼前小利,肆无忌惮滥用权利,根本不知道伤害男人就是在伤害自己的未来。所以你千万别奇怪现在为什么满地剩男剩女。有几个所谓的 “剩女” 身上不是背着累累血债的?就女人的青春才是青春?
这就是商鞅主张的 “以奸制善”——通过把女人变得更傻、更坏,去强行透支男人,以间接实现 “大国崛起”。就像职场里,故意让一个小人去当部门的头目。老板肯定明白一个小人无法给公司创造价值,但却可以借着这个小人的手、去透支更多老实人、变相为公司带来更多价值!而老板自己,则永远可以躲在背后装圣人。
所以你千万不要奇怪这年头为什么女权婊飞起来吃人,不要奇怪为什么只有本国是既要让男人掏钱、又要让男人替女人拎包,更不要奇怪俞敏洪为什么刚刚喷完、调头就得主动屁颠颠跑去 “道歉”。马蓉、翟欣欣,那可都是被人为制造出来的。
当然,我碰上那位,可比这俩加起来还狠。
高中时代一路走来,没见坏成这样,否则谁会瞎了氪金狗眼、给自己找个祖宗、让自己在没买房的情况下就背一屁股债?明显是踏入社会以后,才被带坏的。
当大多数女人都这么干,部分 “开窍” 的男人,就有可能复制同样的套路,去搞其它软柿子。所以,胡万、武智冲的陷阱,就会被反复拿到破乎上来讨论。谁会关心电影中的虚构人物如何自救吖?大家真正关心的是自己被坏人这么搞时,如何自救。
所以,如果你真的把这说成绝对的 “无解”,你如何保证那些意志不坚定的蠢人不会立刻敞开了拿这个套路去坑其它老实人、北失南补?当它们确定了这是无解的,它们一有机会,难道还会对别人手软么?
商鞅,就是这么干的:先想方设法让你 “犯罪”,再罚你义务劳动或打仗。于是,本来应该是国家出钱、请你去替国家干活,变成了是你 “对不起国家在先”、于是你理应 “还债”。然后,你才能看到秦国轻易就能动员起数十万大军、或数十万苦役。
你别光看到 “虎狼之师” 如何 “英勇” 地抢首级;你更应该看到敌人的脑袋在已经被剁下来之后,秦兵为争这个而拔刀内斗的壮观场面!
是什么给了秦人这般 “勇气”?不是梁静茹,是商鞅!
敌人的脑袋,根本不是脑袋,而只是替秦人自己 “赎罪” 的货币!你拿不到脑袋,你就仍然是“有罪之身”。然后你就会主动、积极地投入到下一场送死的局里,直到真的战死。
我表嫂下了崽,我姨妈作为祖辈,主动替孙子洗屎尿裤子,被表嫂看见,表嫂当即厉声指责:“不对!不能用肥皂洗,得拿专门的洗衣液!” 于是,本来好心好意越俎代庖的祖辈,不知不觉间变成了高级声控工具。“洗屎尿裤子” 真的成了我姨妈的义务,干好了没奖励、干坏了会挨骂。
我父亲从来不下厨,都是我母亲做饭。热腾腾的饭菜被端上桌,还得三请、四请。我父亲拿起碗筷,不是抱怨太咸就是抱怨太淡,我母亲就会陷入被控制的状态、“做饭” 就真的成了她的义务。
两个故事,都是我母亲讲给我听的。她对此无比痛恨,却也无可奈何。然而,当我回到老家,主动拿起扫帚拖把干活时,我母亲照样会跑我耳边来百般刁难,说出诸如 “一看就是不会干家务的废物”、“三十多岁的人了,啧啧啧” 等等刺耳的恶心话。并且,由于是妇女,是海底针的“女人心”,你干了 30 天的活、第 31 天没干,妇女就能把你前面已经做出的贡献一笔勾销、把你说成是从不干活的人。
你现在明白为什么 “商君死,秦法不灭” 了么?
进化水平低下的生命,只痛恨别人用这个套路搞自己;但并不介意自己下意识也这样去搞别人。
当然,现在的我,早不是当年那个任人欺负的老实人了。你有一万种理由把我变成你的声控工具;我照样也有一万种办法把你绑进局里,让你永远无法做到袖手旁观。即便我头上有个紧箍咒,我也照样敢揍你,我管你是谁!
你想把 “扫地” 变成我的义务,让我一人出力、所有人得利;我就能像孙猴子不动声色地搞猪、唐僧、马、沙僧一样,给你安排 “任务”,强行把你拉进“协作” 中来!智慧已经觉醒的生命,不得不用这样的手段,去收拾那些还没进化好的低等生命。这么做,其实对大家都有好处:好人在减轻压力的同时,坏人也间接得到了成长,这就叫“达则兼善天下”。否则,如果我还像原来一样任劳任怨、包揽一切,不但我自己会过得很累,也等于是在变相给社会制造人渣,还没有谁会感激我的付出。这种人在一处占到了便宜,就有可能会守株待兔、滥用这个套路、把更多人也变成自己的工具、让别人服从自己,而永远不会明白人类文明社会应该讲“合作共赢”、“和谐共存”。
所以,你想想剧中的张麻子,为什么要强势地逼迫马邦德 “翻译翻译”、非要逼着黄四郎亲口做出具体描述、且即便黄四郎说了一遍之后还要逼着马邦德再复述一遍?这就是在“合作” 前,强行绑架所有参与者,叫你没法糊弄,而必须当着所有人立言为信。将来你只要有一个细节没做到,我就有了搞你的理由。
如果早年的我,能有张麻子一半的狠劲,也不至于遭遇那么多连环陷阱。
如果革命者连命都不肯付出,如何用自己的理想取信于群众?
所以说,六子的死有着必然性的隐喻,而题下的大部分回答,都是插科打诨抖机灵,他们都不明白六子为啥要死。
看到这个问题,我就搞不懂了,这个局对六子真的是一个死局嘛?大不了六子多给一份钱,谁还敢为了一份凉粉杀人?
可是六子就是为了一份凉粉死了,为什么?因为诛心。
那些个高赞回答,一个个拐弯抹角,就是不肯直面问题,你如何直接证明你没有吃,是的,别管这个要不要六子证明,但是现在群众需要你证明,你不能证明,那就是你的错,这就跟革命一样,你凭什么证明你才是救国之人?老百姓凭什么相信你?就因为你喊了口号?谁知道你是不是为了革命后当大老爷?
在历史上,革命者选择了前赴后继的献出生命,我命都不要了,你们总不能怀疑我的理想了吧。
所以六子自杀了,你甭管我吃个几碗,我可以为了证明我的清白,命都可以不要,你们总不能怀疑我爹要带来公正吧。
相反,那些高赞回答,甭管他们处理的多好,他们给群众的感觉,无非就是另外一个黄四郎罢了。
大家在电影里面,都知道黄四郎权势倾天,可是又有谁知道,黄四郎是怎样诠释自己的行为和公正呢?
或许在张麻子来之前,黄四郎就是另一个青天大老爷,他也喊着为民做主的口号,却在做搜刮民脂的恶行。
谁知道呢!
胡: 你吃了两碗粉只给了一碗的钱
我: 我只吃了一碗
胡: 老板 他是不是吃了两碗粉
老板: 我记得是两碗
我: 我不要你记得 我要我记得 我记得我只吃了一碗粉
胡: 大家来评评理 这是不是不讲理 鹅城还有没有王法了
我: 这种事不需要大家评理 大家都听我的 我就吃了一碗粉
众人哗然
我: 好了好了 大家不要吵了 这么多人永远也讨论不出个结果 我不管大家怎么想 这件事就听我的 听我的 好吧
看了一圈,全都是贪生怕死之徒,全都在说怎么保住自己的小命儿。这件事要的是赢,死不死的重要吗?六爷怕死吗?怕死就不做这个(革命)了!回家种地不好吗?古人云:“轻生死,重大义。” 肚子一刨开,大家看的明明白白,谁是谁非当下立判。
只有这样张麻子才在鹅城有了群众基础,黄四郎才会给张麻子赔罪,张麻子掌握了主动自此由守转攻。
有人说扣嗓子眼,这不现实,光扣嗓子眼怎么证明你吐没吐干净?这样一来胡万和武举人就又有借口了。
春秋时期吴国与齐国打仗,孙武(或者伍子胥)命令十名死士在阵前全部刨腹自尽。齐国士兵人人恐惧,士气大降,而吴国士兵士气大振,一举击败了齐国。
“县长说要给鹅城一个公平。今天我们就讨一个公平。”
“没错,这就是要给大家的公平。吃了几碗粉是我们说了算,不是店家说了算,更不是你黄家说了算。这就是公平。”
胡万: 你吃了两碗的粉给了一碗的钱。
我: 放尼玛的屁,我吃了一碗粉给了一碗的钱?
胡万: 卖凉粉的,你说他吃了几碗粉给了几碗的粉钱。
卖凉粉的: 吃了两碗粉付了一碗钱。
胡万: 听清楚了吗?你吃了两碗粉只付了一碗粉钱,你这不是欺负老实人吗?
我: 我真吃了两碗?
卖凉粉的: 真吃了两碗!
我: 好!大家看好了,我吃了两碗粉,忘了付第二碗粉钱,现在我把钱补上,吃了几碗的粉就付几碗的钱,就是县长的儿子也不能赖账!这叫特么的公平!
胡万:???
曹冲称象。
先称现在体重 A,再称两碗凉粉的重量 B。
让大伙等着你,估计大约消化时间,肚子空了再称一称重量 C。
A=B+C 就是两碗凉粉
A<B+C 就是没有两碗凉粉的量
不考虑之前肚子里有东西
王志文演的《天道》里有一段,隐居期间每天早上吃早点的摊主非说他没给钱,他冷冷地看了一眼然后把钱付了。
韩信为何愿受胯下之辱?难不成跳起来把人砍死吗。智者是冲着屠杀百万人才降临乱世的,急什么。
反正不自杀。
胡万:老头,黄老爷家的猪是不是你偷的
我: 黄老师是什么人?
胡万:黄老爷是我们南城一霸,流水的县长,铁打的黄老爷
我:那你是什么人?
胡万:我乃黄老爷首席走狗,头号鹰犬胡万
我:哦哦,那好办了,那我是什么人
胡万:你不就一糟老头子么
我:嘶,你再说一遍,信不信我抽你
胡万:都说这外边来的人物多,你个老奴也敢消遣我,我哪儿知道你是谁
我:你过来,看仔细些,我是谁
胡万:我管你是谁,快说,你是不是偷了黄老爷家两头猪
我:没事,你跪的远,看不清楚,我不怪你
而且我就偷了一头,呸,我偷什么猪,我一头都没偷,我吃凉粉了!/ 疯狂暗示
胡万:哦哦,对不起,记错剧本了,那你是不是吃了一碗粉,给了两碗的钱
我:
是啊,那你是不是应该把内碗多的粉钱还给我
胡万:是这么个理儿,here you are
我:下回可不许这样了
胡万:矣,等等,你明明吃了两碗只给了一碗粉钱
我:早说嘛,来,这钱给你,你怎么不早说
胡万:等等,这。。。剧情怎么不对啊,你明明吃了两碗粉,只给了一碗的钱
我:我是谁?
胡万:你是一糟老头子啊
我:嘿!欺天啦!/ 怒发冲冠,再看
胡万:你。。你是大唐天皇陛下李治
我:王八犊子,那是以前了
胡万:王八犊子。。。那你是白七爷?
我:我凑,你能不能准点,再不成咱按剧本也行啊,云。。。
胡万:云。。你该不会是内昏君朱厚熜吧
我:。。。得。。。还不如不说呢,算是吧,我且问你,他黄四郎南城一霸不假,然而朕。。。
胡万:你是想说,你天子富有四海,吃凉粉不花钱是吧?
我:朕有此意,而且我告诉你哈,今天你算是行大运了
胡万:边呆着去,我胡万只认黄老爷,再者说,现在是民国,你个明朝的昏君早该枪毙八百多回了,赏你一嘴巴
我:老小子,你敢打我
胡万:昏君,人人得而诛之,况且你还吃了两碗粉,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何况你这前前朝昏君,今天是民主社会,求的就是公平!
我:嘶。。。。。求公平也行,我就想知道知道你们这公平二字谁带来的?
胡万:那是东洋留过学的县长带来的
我:这东洋是哪儿啊?
胡万:嘿,东洋你都不知道,合着你在位那些年倭乱白闹了?东洋就是日本,日本就是东洋!
我:。。哦,日本。。。日本强不强?
胡万:强!
我:日本硬不硬?
胡万:硬啊!
我:你们民国和日本孰强孰弱?
胡万:嗟尔小国,日本强。
我:日本最大的是谁?
胡万:首相啊
我:比首相还大呢?
胡万:那只能是天皇了
我:你刚才说我是谁来着?小伙子
胡万:昏君朱厚熜
我:再前边
胡万:百草厅白七爷
我:再前边
胡万:唐朝皇帝李治
我:我称号是啥?
胡万:大唐天皇陛下
我:矣,舒服,这不就结了,日本都得听我的,今儿啊,咱们别聊凉粉,咱们谈点大项目,你啊,帮我给你黄老爷带个话,他有什么卖大钱的东西啊,我啊,帮他内销转出口,回头大家一块挣钱,你放心,少不了你一份,黄四郎,回头我封他当日本王,你呢,当日本小王,以后就叫他日本老王,就叫你日本小王吧,咱们好好商量商量这个事。。。
胡万:等等,等等,我怎么越听越迷,你这天皇跟日本天皇一样么?
我:你这小子怎么不信我呢,这秘密我从不外传,这就得从我的身世说起,我妈妈是长孙皇后,我外公是鲜卑人,你知道鲜卑人在古代都以胡人称,所以我体内有一部分鲜卑人的血统,来源于我的母系,你姓什么?
胡万:我姓胡啊
我:对啊,你想想,咱们是不是有点关系,进一步抛开了说,咱俩是不是没准有血缘关系
胡万:是这么个理
我:是吧,我哪年的?
胡万:628
我:你呢?
胡万:1904
我:那你得管我叫什么?
胡万:祖宗?
我:什么?
胡万:祖宗?
我:唉,对啦,我吃碗粉,你这个十八代孙子辈的是不是该孝敬孝敬我,这粉钱就算了?
胡万:
胡万: 六爷, 你吃了两碗粉, 只给了一碗的钱
六斤: 净胡闹, 我是挺喜欢吃凉粉的啊,吃几碗就给几碗的钱呗!
胡万: 他吃了几碗
孙守义: 两碗
武举人 : 不可能, 六爷是县长的儿子, 怎么能欠你的粉钱呢?
孙守义: 就是吃了两碗只给了一碗的钱
胡万: 县长要给我们鹅城一个公平, 好, 我今天讨的就是一个公平!
村民: 对!
胡万: 问谁讨? 问县长儿子? 为什么? 他吃了两碗粉只给了一碗的钱, 这就叫做不公平! 既然县长儿子带头不公平, 那县长说的话就是个屁
六斤: 你又胡闹,你不敬县长,我不削你?
武:[拦住] 六爷, 六爷~~~~
胡万阴笑
武: 胡万, 六爷是县长的儿子, 怎么会欠他的粉钱呢? 你亲眼看见了?
胡万: 嘿, 你个吃里爬外的东西, 怎么招, 屁股不疼了
武举人: 今儿不聊屁股的事, 就聊凉粉, 一碗就是一碗, 两碗就是两碗, 不能含糊! 六爷, 汉子! 佩服!
六斤: 一就是一, 二就是二! 我今天就吃了一碗凉粉!
胡万: 你给了一碗的钱吃了两碗粉, 你没钱是吧, 我帮你给!
六斤:[钱袋子在手中上下跳动]吃三碗我也给的起!!!
胡万: 这么多钱, 他吃了多少碗粉啊?! 你早说不就得了吗, 他要个公平, 你不是欺负老实人吗
六斤抓住孙守义拽着衣领
六斤: 告诉我,你是老实人吗?
孙守义: 我是~~~~~
六斤: 那你就说实话, 我到底吃了几碗粉? 你告诉他! 你说不说?[枪指孙守义]
胡万: 拿枪吓唬一可怜的, 卖凉粉的? 有枪是吧, 谁没有枪啊?! 孙守义, 大声说, 他吃了几碗?~~~~ 守义, 在坐的乡亲, 都会为你和你家里人做主, 大声说, 几碗?
孙守义: 两碗
六斤: 你是一个恶人
胡万: 哦?
六斤:[拔匕首] 比恶是吧, 我比你还恶![刺向地板]
村民全体站起, 好奇的看着.
六斤: 都看好了啊!我在给他一个银元
胡万:我们不能收,一碗就是一碗,两碗就是两碗!(把一个银元扔在六儿脸上),“收起你的臭钱!我们胡万,黄四郎,才是维持公平的正经人儿!”
六斤:呦呵?正经人儿?那可好办,卖凉粉的说我吃了两碗粉,来我给你整两碗,看看啥人能吃两碗凉粉?
胡万:六爷 堂堂七尺男儿,吃下两碗粉,那很容易儿~
六斤:来!你来!你给咱打个样!我也想看看你吃两碗粉,涨不涨肚,能不能吃吐喽?
胡万:这个呢,有点难搞哦!
武举人:六爷 您身强体壮两碗粉,不在话下吧!
六斤:咋回事!你饿了?(蹲下捡起银元扔在武举人附近)你要是想吃,我请你吃,别说两碗粉,二十碗我也请你。
武举人:六爷 这不妥吧!
六斤:您可别谦虚了,你可是前朝的武举人,那练功的时候,可都是油锤灌顶,别说两碗小小的凉粉,就算是在吃十屉包子,两斤面条,二十个火烧,想必那也不在话下吧!
武举人:六爷 在下今天吃的有点撑,我先缓一下!
刀扎肚子,那不疼吗?(●—●)
我要是六子说我吃了两碗粉给了一碗的钱,我立马给小贩把钱补上,赔礼道歉。然后让我那县长老爹当着众人的面子抽我一顿。看到没,县长大义灭亲,县长儿子吃粉也得给钱不能赖账。立马把县长的 B 格竖起来。被自己老爹揍一顿没啥。还有,胡万你他娘的走夜路给劳资小心点儿!!
不吃饭等当天拉屎,拉出来称就完事了
一枪崩了对面那位。
说到底《让子弹飞》就是颗毒草,需要当代姚 xx 写篇《评新编历史电影让子弹飞》来洗洗。
大概就是这样
bobili bobili bobili
很好办,赖着就行了,等张麻子回来。
这段故事情节脱胎于广东佛山的一段民间传说:吃螺误吃鹅,破儿腹鸣冤。金庸在飞狐外传中进行了戏剧化的处理,也就是 “血印石” 的故事。
南霸天凤老爷看上了钟阿四家的一亩三分地,想要强买强卖,钟阿四不卖,南霸天便诬告钟阿四偷了他的鹅。官府老爷把钟阿四一家拿来问询,钟阿四夫妇否认,就问钟小三、钟小四俩兄弟,两个孩子三四岁大。官府老爷问俩小子早上吃了啥,其中一个回答:吃我,吃我。小孩子口齿不清,这分明就是说吃鹅吃鹅,官府老爷一声令下,拿了钟阿四。钟阿四被打的死去活来,都不承认偷了鹅,钟四嫂救助无门,一气之下领着小三子来到北帝庙前,要自证清白,一刀破开了小三子的肚子,结果胃里面全是田螺。小孩子说吃我吃我,实际上是说吃螺吃螺。
我并不认为让子弹飞里这一段情节处理得很好,太刻意了,以至于小六有点降智。
血印石里钟四嫂这么干,一方面是阶级压迫,钟阿四一家在南霸面前毫无对抗性;另一方面,钟四嫂面临的情况非常着急,钟阿四很可能冤死狱中;第三,钟四嫂什么人,一个古代农妇,逼急了很可能干出这种事,并且让我感到一丝悲凉。
但是,让子弹飞里这一段,只让我觉得这人沙币。
六: 知道县官怎么判案吗?把击鼓告的先打三十大棒再判案。你想告我,要我划开肚子,可以。这是一把枪,你先把肚子划开算是三十大棒,我再划开我的肚子,要是两碗,你一枪打死我,要是一碗,我一枪打死你。你不敢划开?你是存心冤枉我啊,我一枪打死你。刀子在这,划吧。
如果胡万不敢划,一枪打死。如果胡万敢划,就把同样的说辞问卖凉粉的吃了几碗。
你说我吃了两碗就吃了两碗么?
我都吃了我怎么证明呢?
我要真吃了两碗给你一碗的钱,我干嘛不吃三碗然后一分不给呢?
然后直接打。狠狠打。直接砸了他铺子。
就这么干。
——————犯罪专家
我看了这个题目,半分钟之内只能想到这个程度。
不用看你们的回答我就知道,我的办法根本不能和你们的比。我本身就是一个头脑不灵光的人,不然也不会在和人回复时头脑一热出言不逊吃了一个七天。
不过总好过电影里自己把自己剖腹吧。
如果我在和他们争论中,头脑中闪现出:“把自己肚子剖开,让他们看看我到底吃了几碗”,我必须立即放弃思考。因为我的思考正在自我毁灭。
生存面前没有思维也没有对错,必须直接解决给我提出的问题并解决给我提出这个问题的人。
生死问题没有道理只有拼命。
赶紧想其他办法,只要再有第二个办法就行。有了第二个就赶紧做。没有完善的时间,甚至没有再想想其他更好的办法的时间。
先做。做完了再说。
——————BAUER
说我鲁莽?嗯,我鲁莽。说我傻?嗯,我傻。说我给大哥添麻烦?嗯,我错了。说我给对方把柄?嗯,当时没想到。
总好过自己给自己剖腹吧?
总好过给自己剖腹吧!
——————洗地专家
知友们注意了。
你们可以笑我的回答太土太低级。除我之外的回答都比我的好。
不过。。。
有没有因为父母高压,放弃更好的志愿的人?
有没有因为上司施压,做了违法违规的工作蹲号子的人?
有没有因为别人哀求,和自己不喜欢不爱不看好的人结婚的?
你们明明知道,这些决策会自我毁灭。你们暗地里想,好,我就听你的。我就这么毁了我自己给你看。或者抱着某种侥幸心理,惶惶不可终日。
你们明明知道的。明明知道的。
——————DEEPSON
我最讨厌的就是 “这世上没有所谓的对与错” 或者“不要 judge 别人,对与错都是相对的”。
你们喜欢么?你们喜欢。这种论调来给自己洗地、给别人洗地,百试百灵。
N 个错误的方案,其中有一个是自我毁灭的。那么,除了这个自我毁灭的方案之外的方案,都是正确的。
↑这才是 “对与错是相对的。” 除了这种情况,都不适用。
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我只是可怜你。
——————法善
当你有 N 个方案时,选最好的。
当你几个方案都是不利的,选损失最小的。
↑废话
当你因为自己的认知局限,感觉只有 “趋近于自我毁灭” 的这一条路时。
斩断自己这个方向的念想,想都不要想。然后随便找一个混蛋的方案并立即混蛋的执行,越混蛋越好。
因为混蛋的想法好想、混蛋的想法好做、混蛋好当。
亲情友情爱情事业金钱名誉道德面子,在生存面前都是狗屁。
把水搅浑,把事搞砸,把人打跑。
——————匿名用户 (战略反击专家)
想砸场子的,想想自己有没有犯这种错。
没有再说。
另外,请点赞。最近赞太少,不想答。
——————喷神
这本质是一场舆论战嘛,最差结果就是做实县长不是青天,县长的人欺压良善这样一个舆论结果,历史上很多皇帝都是这个名声,例如明朝那一堆派税监的,文雅点,就叫做千古骂名。其实是礼教杀人最常用也最好用的手段。这里其实借用了金庸的飞狐外传里的一点场景,但是意思没错,本剧后面黄四郎找人冒充麻匪强奸抢劫,本质也是这一招,只不过矛头已经偏了,对于彼时挂着县长牌子的张麻子已经没有实质杀伤,轻松就挡到一边去了。
舆论战的核心,就是不能有一点落人口实,否则一点也会被人放大了断章取义的骂,本剧六子剖腹自证,确实惨烈,但是确实是打赢舆论战的笨办法。很多回答不懂这个,无论是插科打诨,还是拿枪展示武力,还是一走了之,这里其实都是比这还愚蠢的选择,因为这样舆论战就输了。不在乎舆论战输赢的话,拂袖而去即可,还用那些屁话,枪把子在手,谁还敢真拦你不成。只不过这一去,下面就是张麻子斩子或者你个小政权再也不要想联系群众了,你就是那几个人了,政治权力也是在讲茶大堂了,因为你连起码的道理都不讲了。这属于从合法政权自动降级到土匪集团了,所谓马上取天下,不能马上治天下,就是这样一个道理。为啥国朝的皇帝基本都被儒教篡权,就是因为这个过程,儒教说你吃了几碗粉,你就吃了几碗,虽然你能杀人,但是社会组织的基本构型是我掌握,你只能杀人,那是连社会结构都要玩废的,实际上从刘邦到雍正,机会所有皇帝都败在这一招之下。要真正克制这一招,还真就是后面说的杀人诛心。诛心啊。
说到这件事的应急处置,如果实在要讲茶大堂,最好的形势自然是即洗白自己,又打击讲茶大堂的合法性。如果可以,其实文字狱就是好办法。
这时候就要飒然一笑,哈哈,狗日的凉粉还真不孬。掏出一把现大洋扔给卖凉粉的,这些能买你多少碗凉粉?
一百多碗吧?
好,给今天在座的,有一位算一位,都上一碗,多余的算赏你的。
胡万;谁要你的凉粉,今天说的是…..
胡先生,你是不给我面子啊,我六子不讲究,你胡先生看不上我,总要给县长个面子。
场景一:
胡万: 我还就不给你这个脸了。
你藐视政府,居心不良,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
手掏匣枪抬手一枪,然后问,还有谁?
场景二:
胡万吃了,在座的也吃了。
尔等吃了我的粉,还有什么脸审我,哼,狗屁的讲茶大堂。
飞狐外传里的倒霉蛋不得不切腹自证清白,是因为既没钱又没枪,还要脸,只能讲人家的道理,由此可见,人穷就不能要脸,要名声,你也要不起,礼不下庶人就是这个意思。
六子有钱有枪有权,只是没势,搞不赢确实是年轻了。
高赞的辩论都很精彩,看似救了六子的命,却忽略了基本的事实,六子的命用救吗?六子没必要死的,他做任何其他选择都能活,却偏偏做了最极端的选择,难道他傻吗?
他一点也不傻,他是在报恩,报张麻子的恩。他的清白和他的命,哪个重要,他自己当然清楚。张麻子要用公平争取人心,而对方抓住机会公审六子,六子如果不能当场自证清白,张麻子的公平就是自欺欺人,还有人建议去衙门,那岂不是逼迫张麻子父审子,敢问各位李刚的爸爸审李刚,什么样的结果,你们才能接受?
还六子清白,会被人说张麻子以公谋私
让六子忍辱负重,会被人说张麻子的儿子仗势欺人
无论哪个结果,张麻子都不得人心。
原台词如下:
胡万: 六爷, 你吃了两碗粉, 只给了一碗的钱
六: 放屁, 我就吃了一碗的粉, 给了他一碗的钱
胡万: 他吃了几碗
凉: 两碗
武 : 不可能, 六爷是县长的儿子, 怎么能欠你的粉钱呢?
凉: 就是吃了两碗只给了一碗的钱
胡万: 县长要给我们鹅城一个公平, 好, 我今天讨的就是一个公平!
村民: 对!
胡万: 问谁讨? 问县长儿子? 为什么? 他吃了两碗粉只给了一碗的钱, 这就叫做不公平! 既然县长儿子带头不公平, 那县长说的话就是个屁
到了这一步已经不是六子自己的事儿了,所以后面六子急了,为了报恩拼了命。
如果真的要辩护,肯定不能和胡万辩,直接说你算老几,你说了不算,既然要公审我就搞真正的公审,让鹅城父老和黄老爷来审我,争取到这个平台剩下的就不是六子的事儿了,就是张麻子得人心的政治秀了。
发个通告:
如果店老板胡万认为他的权益受到了损害,我们支持他运用法律武器维护自己的权益,包括起诉六子。这也体现了法律面前人人平等的法治精神。
我:老板,再来两碗粉
胡:你还欠了一碗粉的钱
我:粉还没吃完,不如我们边吃边说
胡:一码事归一码事,我们现在谈的是你上次欠的那碗粉。
我,把刀拔出来放桌上一拍
我:县长这刀,硌得慌,下次得还给他,我不要了
我,紧盯老板。我:老板,上粉!
胡:呦,拿了县长大人的刀就能吃粉不给钱了?
我:嗯,我给钱啊,我这辈子,最恨的就是持强凌弱,欺负民众的小人,我怎么会不给钱呢?
我,搂住老板肩膀,把他往厨房送。
我,边走边说:你看胡哥你把人老板吓的,都不敢做生意了,你怎么能还拦着人家不让人家做生意呢
我:胡哥也饿了吧,反正小弟是饿了,没力气了,说不动了,等下我们边吃粉边说,胡哥你可不能趁火打劫趁机污蔑我哈
等粉上来了,推给胡一碗:胡哥,吃粉
胡:咱们这回得好好谈谈这粉钱了
我:哥别急,等我吃完。
吃完自己的一碗粉,不管胡吃不吃,给老板一把钱,钱一定要多,要让胡看到,我:老板不找了。
我:吃饱了。
胡:吃饱了,我们来谈谈粉钱的事儿,你之前吃了两碗粉,就给了一碗的钱。
我:胡哥,你没给粉钱
胡:不是我要的粉,我给什么钱
我:你吃的粉(或者给你吃的粉),你不给钱谁给钱,我又没吃,这粉又没在我面前,你总不能让我给钱。
我(坏笑):胡哥,你想吃粉,还不想给钱
胡:你点的粉,凭什么要我给钱,这粉是你推给我的
我:我推的是老板的粉,不是我的粉。
门响了,县长来了
我:县长你来啦,你给评评理,胡哥想吃粉,还不想给钱!
以上纯属个人 YY,图个乐呵 hh。
胡万: 你吃了两碗粉只给了一碗的钱。
我: 我吃了一碗粉,就给一碗的钱。
胡万: 卖凉粉的,他吃了几碗?
卖凉粉的: 两碗。
武智冲: 放屁,他是县长的儿子,怎么能欠你的粉钱。
我: 仗义,其实县长是我姑父,我吃了一碗粉,就应该给一碗的钱。
武智冲: 县长是你姑父?那你是…….
我: 我是我姑父最大的败笔啊。
胡万:你吃了两碗粉只给了一碗的钱。这位败笔,县长的败笔,带头不讲公平,那县长说的话就是个屁。
我: 我吃了一碗凉粉,就给一碗的钱。有啥不公平。
胡万:你吃了两碗粉只给了一碗的钱。 你没钱给是吧,好,我帮你给。
我: 这怎么好意思,那下次我请你吃切糕。回见回见。
胡万: 你别走,你,,吃了两碗粉就给一碗的钱。你要给大伙一个交代。
我: 我吃了一碗粉,就给一碗的钱。
胡万: 你 tm 就会这一句话是吧!卖凉粉的!说!他到底吃了几碗。
卖凉粉的: 两,,两碗,对,两碗。
胡万上前踢了卖凉粉的一脚。
胡万: 你 tm 吞吞吐吐干什么,一就是一,二就是二,大声说,几碗!
卖凉粉的: 两碗。
我: 你不是卖切糕的么,怎么又卖凉粉了?还有你,吼那么大声干什么,怎么还踢人啊,欺负老实人是吧。
胡万: 少废话,大家都听到了吧!他吃了两碗粉只给一碗的钱。
我: 我吃了一碗粉,就给一碗的钱。
胡万: 卧槽,你吃两碗粉只给一碗的钱。
我: 我吃了一碗粉,就给一碗的钱。
胡万: 我 qnm! 你吃了两碗粉只给一碗的钱。
我: 我吃了一碗凉粉,就给一碗的钱。
胡万: 你吃了两碗粉给一碗的钱。
我: 我吃了一碗凉粉,就给一碗的钱。
胡万: 你吃了两碗粉….
张麻子到场
胡万: 你吃了两碗粉只给一碗的钱! (破音)
我: 我吃了一碗凉粉,就给一碗的钱。(平静)
张麻子: 嗓子都喊破了,看来你很冤啊!咳!升堂!
张麻子: 你 tm 是卖凉粉的?
卖凉粉的: 是。
张麻子: 你不是卖切糕的么,怎么又卖凉粉了?
卖凉粉的: 我是卖凉粉的,不卖切糕。
张麻子: 哦,那么,你有何冤情?
卖凉粉的没说话,转头看向一旁的胡万。
胡万: 你看我干什么,县长问你有什么冤情?
卖凉粉的: 是,今天他到我店里吃凉粉 .. …
张麻子: 哎,你真不是卖切糕的?
卖凉粉的: 我不卖切糕,我,他吃了两碗粉只给一碗的钱,请县长给小的主持公道。
张麻子: 你说他吃了两碗粉只给一碗的钱。
卖凉粉的: 对
张麻子: 你一碗粉卖多少钱?
卖凉粉的: 一块。
张麻子: 哦,那这样,你现在找他一百块,这事就算完了。
卖凉粉的: 什么?
张麻子: 不明白,听着,你要是个卖切糕的,他应该给你两百块,可惜你 tm 只是个卖凉粉的,他只能给你一百块,现在你收了他两百块,你找他一百块。
卖凉粉的: 可我只收了他一块。
张麻子: 一块也得找他一百块,给不给,不给,打!
胡万: 慢,县长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张麻子: 你说什么!
胡万: 他吃两碗粉只给一碗的钱,你不是要给鹅城百姓一个公平,难道你想包庇他?
张麻子: 你说他吃了两碗粉只给了一碗的钱?
胡万: 没错。
张麻子: 你亲眼看见了?
胡万: 没有。
张麻子: 既然没看见,那你就是扰乱公堂,藐视本县,来啊,给我打。
胡万: 你…… 啊!!!
武智冲 (嘿嘿)
胡万被打昏过去。武智冲脸上的表情很复杂,是愤怒,又好像是高兴。卖凉粉的全身发抖。
张麻子: 孙守义,你跟我说实话,到底是几碗?
老三: 快说。
孙守义: 一碗。
张麻子: 好,结案,孙守义留下,其它人散了,那个,趴着的,叫什么来着?
老三: 黄四郎家的狗子。
张麻子: 日本名字? 你们过去看看他还能不能动,要是实在动不了……
汤师爷: 给送回去。
张麻子: 扔出去。
胡万: 我是跟乡民进来看热闹的,只是往前站了一点………
之前一个高赞关于自证的答案是抄袭我的微博文章及评论,原文在这里 http://t.cn/EvSalby ,可供参考。
原博评论里也给出了我认为最好的处理方法:
胡万,谢了!我这险些酿成大错!我确实吃了两碗,就给了一碗的钱,我记错了,我赔十碗!而且,今天在座乡亲的粉都算我请的了。麻烦你也做个见证,也跟黄老爷说说,县长要个公平,公平,不是不犯错,而是犯了错,该怎么罚,就怎么罚,谁都不能例外。今天,这粉儿这么罚,以后,命,也这么罚。
我想了一下,当时在场的群众,卖凉粉的,胡万,武举人都是黄四郎的人,不管是不是自己情愿的,反正都听从黄四郎的,这种情况下想脱罪靠人证是绝对不可能的,那么只有物证了。所以想脱罪,并且反将一军可以这样说:
胡:你吃了两碗粉,只给了一碗的钱。
我:怎么证明。
胡:在座的都可以证明。
我:他们都是鹅城的人,难保他们没有受黄四郎的威胁,做伪证。所以人证不可靠,只有物证。
胡万:什么物证?
我:凉粉就是物证,物证就是凉粉,这凉粉吃到肚子里还是凉粉。它不怕黄四郎。
胡:什么意思?
我:你不是说我吃了两碗粉吗?那你就用这把刀划开我肚子,看看我肚子里有几碗粉!(语气一定要狠,但声音不要太大。与此同时把刀狠狠插在桌子上,把碗狠拍在桌子上,动静要大!)
接着说:要是我肚子里有两碗粉,我白死!再赔一碗凉粉钱(此时摸出一份凉粉的钱),也算是县长给了大家一个公平。要是我肚子里只有一碗粉,(此时盯着胡万的眼睛)胡万,那你就得陪命!你胡万是黄四郎的人,这么多人给你做伪证,我量你胡万没这么大本事控制这么多人,那就是你主子黄四郎在后面指使的,黄四郎就是蔑视政府权威,害死县长儿子,阻碍鹅城公平!我看黄四郎到时候得吃不了兜着走!!
虽然同是要破腹取证,但是六子自己破和胡万破完全不一样,六子是年纪太小,一时气急上头,急着证明自己的清白,上了胡万的当。自己破腹死了怪不了胡万,因为是他自己动的手,胡万也没要他破腹。要是让胡万动手,胡万自己也知道肚子里只有一碗粉,要是他动手,挖出来只有一碗凉粉,那就是故意诬人清白,害死县长儿子,自己得赔命,所以胡万绝对不敢动手。
胡:……
我:动手啊!(大吼声。同时把刀塞给胡万)。
胡万此时除了满头大汗,想出路以外屁都不敢放!
我: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啊,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啊!(刘华强怼封彪的语气,伴随着用手摇封胡万的头!)
这种局面,胡万动手也不是,不动手也不是,动手胡万就得赔命,不动手就是心虚,心虚就是污人清白。
在胡万满头大汗时张麻子赶到。
六子:爹,胡万诬我清白,黄四郎指使他们做伪证。(并不影响剧情发展,黄四郎还是得请张麻子吃饭赔罪)
张麻子:打!
怎么办,当然是凉拌了。
胡: 你吃了两碗粉。
我:?吃两碗粉咋了?你们这里只许吃一碗粉?
胡: 你吃了两碗粉只给了一碗的钱。
我:?掏枪对着胡的小腿打一枪,你说啥?
胡: 县长手下杀人啦——
砰,直接爆头。
我: 你们都看见了,是他说我杀人的,我为了满足他的愿望,只能杀了一个人,你说我这么替你们鹅城老百姓考虑,这是不是公平?县长是不是青天大老爷?
凡是敢说不是的黄四郎的手下,全部毙了。
别以为我异想天开,纵观历史,只要刀把子够硬够狠,没有颠倒不了的黑白
我:你有什么证据我只给了一碗钱?
胡:小二说的
我:那对啊,我给了一碗的钱,你不就是得给了我一碗凉粉吗,难不成,我给你一碗的钱,你给了两碗? 你老板知道吗这样吗,我知道昨天老张对你有恩,但是我们不求知恩图报,你就该给我一碗的
胡:你明明就是吃了两碗凉粉,给了一碗的钱
我:放屁,老子是给了一碗的钱,他给的一碗凉粉,就算多给的,那也是昨天救他,他报恩的
胡:。。。。
我:昨天的武状元是你们的人吧,是你是朋友吧,你是不是想过来找场子的,看人家报恩多给我一碗,你就眼红,就为了一碗凉粉,你堂堂胡爷就眼红,你咋跟个娘们一样,斤斤计较
胡:我没有,我是来做公道的
我:公道?公道就是你贪便宜想多要一碗凉粉,是不是,小二,给胡爷,哦不对,给胡娘们上一碗凉粉,算他老子请的
胡:你才是个娘们
我:老子不会用一碗凉粉来证明自己是不是爷们,倒是胡爷,用一碗凉粉证明自己是娘们
干呗。武装保卫县政府,打倒一切居心叵测的反动势力!不但要干掉当事人,还要把骑墙派敲打一遍,让他们知道这个堂口谁 said calculation
小资产阶级最喜欢的电影反映了小资产阶级的软弱性,革命不彻底。总是妄想与反动保守势力苟合,来保证自己的合法性,妄图通过这种合法建立自己的政权。为了这个虚伪的合法性甚至不惜牺牲自己的同志。
所有抖机灵的人都忽略了一件事,茶馆,那是敌人的主场。胡万明着打,武举人暗着推波助澜,怎么抖机灵,被压迫的卖凉份的都咬死你吃了两碗,最后怎么都没用。
正确做法是:
好?两碗?你冤枉我了、
抓起卖凉粉的。
“走,县长那里评理去”
谁敢拦着,用枪伺候。
拦着,打你肩膀,打你腿,好,你说我打你错了,县长那里评理。
到了县长那里,六子不知道怎么处理,张麻子还不知道吗?
到了县长那,就是六子等人的主场,胡万和武举人敢去吗?敢去就是死。
买凉粉的被胁迫张麻子看不出来?胡万武举人去了是一种处理方法,不去又是一种处理方法。
到最后张麻子肯定给你处理的妥妥当当。
战斗绝对不能在敌人的主场展开。
我标黑的这句话记好了
六子: 我就是吃了一碗,把肚子刨开看看就行。
啪,把刀子递到小二手里。
我在巴黎下馆子都不要钱,吃你两碗凉粉怎么了?
胡:你吃了两碗粉只给了一碗的钱!
我:
最近重看塔希里亚故事集,觉得其中一个故事在这里很应景。
一个热爱思辨且擅长辩论的哲学家(我看故事总是记不住人名又不爱考据,所以意思讲明白就行,不要在意细节),总是在广场上辩论和演讲,他反对一切他认为值得反对的东西,只是为了教给人们如何去 “怀疑”。他的听众里有很多孩子,哲学家就像一道光、一盏灯那样照亮了他们,孩子们都希望长大成为他那样的人,手持明灯照亮世界。
后来这些孩子长大了,有不少出人头地,某天哲学家偶遇当年孩子们中的一个——现在的他已身居要职,一个官员,但他仍像当年那样尊敬哲学家。他们像当年那样聊着天,但官员却告诉哲学家,他欺骗了他们。
哲学家很惊讶,他不懂,而官员十分痛苦的说:
我想成为一盏灯,当我终于觉得可以了,我便点亮了它,于是黑暗中的人们都看着我。灯灭了,当我想重新点亮它的时候,我发现人们还在盯着我,他们不说话,就带着莫名的微笑盯着我,更可怕的是,我也能看到他们,在黑暗中。你骗了我们,因为你根本就没有那种黑暗视觉。
这个故事让我玩味许久,如果我是六子,怎么办?其实这个问题很讽刺,因为很多回答都是对的,比如打乱对方的逻辑、插科打诨、甚至直接暴力解决。这些办法我相信都有效。
但是这就不是六子了。
我觉得六子就像在黑暗中点灯的那个人,这很宝贵,不是每个人都能为他人、为世界照亮的,但是只有在灯灭的时候,也许你才有机会看到黑暗中的人们,嘴角那莫名的微笑,更可怕的时候,当你看清了,你是否还有勇气再把灯点亮?
更多的时候,对六子来说,灯灭、人死,他没有第二次机会了。
我们每个人在生活中的某一刻都会遇到一些 “原则性” 问题,也许事后回望,你会觉得当时的问题都不算问题,可是此时此刻,你是六子,你面对一碗 “凉粉” 的质问,你不能插科打诨、不能武力解决,你能做的就是妥协或者不妥协、认命或者不认命,你该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怎么办。
六子主要是死在没有斗争经验。
姜文说的也是这些冲动而容易被利用的热血青年。
明明知道自己在革命,革命是要流血的,却在不知道敌我的情况下随意乱走,吃凉粉,走进别人设好的圈套。
其实当他进去,这就是死棋,他只有自尽保全义父名声,和被人群大乱中,伏兵乘乱打死,事后陷害他挑事中二选一了。
如果非要在这个境地思考,真的很难,说道理其实没什么用,你面对的是仇富仇官情绪浓重,而没有丝毫逻辑和法制意识的民众,什么无罪推定是讲不通的,说我买下了餐馆也容易落人口实,他们可以说说我如果不来揭穿,岂不是以后就都是你们家的了,这反而成了有口供的放大版的凉粉事件。
如果此时义父带兵来了,你可以全身而退,但之后所有人都会认为你还是一个老军阀,之后别人会在不同的地方不断的设局,防不胜防。
其实对于六子,既然落于死棋,只能选择对于团体最大好处的一项,那便是这样激烈的表达方式。类似于我们革命前的各类运动,虽然大多以失败为主但却有以下好处。
1、让两个集团的矛盾尖锐化,坚定自身斗争决心,我们要为六子报仇这事没得商量,没的中间道路好走。
2、让两个集团的矛盾公开化,明确自身斗争性质,这是我们革命派和旧秩序的斗争,让那些有思考能力,愿意反抗的人加入我们。
3、让两个集团的矛盾暴力化,彻底自身斗争程度,原本进城,只是劝说百姓不能下跪,想靠政治协商,但现在我们不是开第一枪的人,我们被迫只能枪杆子出政权,不能用批判的武器,取代武器的批判,彻底改变鹅城。
所以义父,只能迟到。
1. 听胡万讲完那通道理。
2. 一看大家都向着胡万。
3. 二话不说掏枪直接把胡万崩了。
4. 拿枪指着武举人问老子到底吃了几碗粉。
5. 武举人理论上会怂,但是他要是硬说两碗就直接崩了。
6. 拿枪指着孙守义问老子到底吃了几碗粉。
7. 孙守义一定说一碗。
8. 县长说了要给鹅城一个公平,(指地上的死人) 这就是不公平!明明吃了一碗粉居然硬说吃了两碗,还威胁百姓,今天这样的事落到我头上,明天就可能落到各位头上啊!现在好啦!胡万死啦,鹅城的天亮啦!
县长说了,要和黄老爷共建和谐鹅城,他胡万在这种时候顶风作案,这不光是给县长抹黑,更是打黄老爷的脸啊!所以我今天替黄老爷崩了他,给鹅城百姓除害!
武举人,这事你看了全程,的确是胡万有错在先吧?我理解,我知道你是被胡万胁迫来的,回去和黄老爷说,胡万祸害百姓,我不能让这么一个杂碎坏了黄老爷和县长的大业,如果有处置不当的地方改天一定和县长一起登门赔罪。
9. 如果武举人没看懂我在上一条要放他一条生路这件事,直接崩了。
10. 崩了之后反正死人不会说话,怎么说都是我占理。
11. 万一影响了张麻子的大业?想啥嘞?老子是麻匪,大不了回山上等下一趟火车呗。
12. 跟麻匪耍流氓,活腻了吧?
13. 只有枪杆子里才能出政权。
我枪呢?土匪怕流氓?
枪比什么都好使,直接把胡万绑了。顺便给卖粉的头顶上来一枪,以示警告。公开大骂,跟流氓沆瀣一气坑百姓,不是好东西。一起带走,。别告诉我身为土匪,连枪也没带。
人家是摆明了要搞你,这点不会因为你的话术而转移。
鹅城谁不知道这伙人欺行霸市,是黄四爷的狗腿子?干这事也不是头一次。大家都是来看热闹的,看胡万怎么调戏玩弄老五的。
我 “我吃了几碗粉?”
胡 “你吃了两碗粉,只给一碗的钱,这是..”
我打断 “等会儿,你的意思是我吃了两碗粉只给了一碗钱?”
胡 “就是这个意思,当初县长刚来鹅城..”
我打断 “你的意思是我少给了一碗粉的钱?”
胡 “就是这个意思,县长说要给我们公平..”
我打断 “我怎么记得我就吃了一碗粉呐?”
胡 “大伙听听,这人明明吃了两碗粉,可就只认一碗的帐,当初县长…”
我掏出十碗钱的往桌上一敲 “孙老板,我吃了几碗粉?”
孙 “十碗”
我 “你早上喝了几口水?”
胡 “六公子别扯别的,我们在讲粉,当初县太爷…”
我打断 “你早上喝几口水你都不知道,我吃几口粉我也记不清了,再给你一碗粉钱,再给我上 9 碗粉,我饭量大,吃粉跟喝水一样,记不清”
胡 “六爷,我要不在这主持公道想必你也记不起来吧,当初县太爷来鹅城,可是要给..”
我掏枪对着他 “你娘的,你早上喝了几口水?待会儿我找人问你老婆,数对不上我一枪毙了你。”
胡 “六爷,您不能这…”
我 “我数三秒,告诉我你早上喝几口水。”
胡万下跪 “六爷我错了,您事多容易忘事,忘吃几碗粉很正常”
我对着大家说 “各位,我今天吃了几碗粉我忘了,事太忙了,县太爷说了要给鹅城公平,那就一定给鹅城公平。
主要的点是,我咬死我忘了,但他肯定扯着一堆百姓攻击我说这是横行霸道,东窗事发之后才认的错,这时候只有拔枪才能让他们闭嘴,认你的理是对的。哪怕不认,那也得咬着牙认
胡万:你吃了两碗粉,就给了一碗的钱!
我:我就吃了一碗,你说我吃了两碗,你有证据吗?
胡万:卖凉粉的卖了你两碗粉,他能作证!
我:你是人,我是人,卖凉粉的也是人,是人就能瞎扯淡,他作证不算。
胡万:卖凉粉的是老实人!你这不是欺负老实人嘛!
我:那按照这个逻辑,县长也能帮我作证,县长不能欺负老实人吧。
胡万:那你怎么作证。
我:把我的西洋留声机拿过来,今天我们不听肖邦,也不打碟。今儿,我们就拿出证据来。
搬上留声机,开始播放录音。
我:干爹,我想吃凉粉。
张麻子:吃,吃大份的,一碗够不。
我:够了,谢谢干爹,干爹真好。
要是不信的话那就等干爹来吧
如果我是小六子当时那种情形,以及那个年纪估计也会把自己肚子划开,因为年纪小很多东西不懂,认死理不懂变通,也是当年学生时代的自己
以前也被这样弄过,一群 “吃瓜学生” 加一个污蔑我的女生
人们总是同情看似弱小的一方然后恶意相向
2005 还是 06 年那会,周杰伦来我们这里开演唱会,票价很高,家里搞了一张,给我,但是其实我不怎么追星的,于是把票带到学校去,因为和同桌关系好,所以把票拿去给我同桌,我同桌也是很地道的一个人,我这票就是送他的,但是他下午硬是回家拿来 300 块钱硬塞给我,说不要意思白要
但是这张票被我们后排的女生看到了,这个女生还是班里的班花那种,然后各种殷勤谄媚,反正就是要票,问我要,我是不可能给的,因为我的票已经给我同桌了,她就纠缠我同桌,我同桌也不愿意给,因为他很追周杰伦,怎么样他都想去,这女生就开始各种闹,要不就问我要,要么就问我同桌要,我都说我 “卖” 给我同桌了,然后这女生说给我 100 说她要买,我说不行,票已经是我同桌的了,你不能找我要,这女生就缠着我同桌说要这个票然后用 100 硬买,我同桌说我这票 300 买的,你拿 300 来,谁知道这个女生说就不,就 100,我同桌其实压根就不想给她,因为这女生就是想要白嫖他这张票
结果女生去报老师,说我和同桌欺负她,惊呆了都,这事情越闹越大,老师过来,上来就问我,怎么在学校里卖票,好的不学学人卖东西?!我惊了,我什么时候卖东西了,从一开始我票就是送出去的,钱我也是同桌硬给我的,再说这票价实际是 500 一张,我同桌给我 300,还是他觉得不应该白拿我票特地补给我的,本来就不是一场买卖,最多一个非等价兑换和友好往来,怎么到老师嘴里成买卖了,我不懂啊…
然后这女生还加把火,说给了同桌钱,同桌没有给她票,吃瓜学生就开始看热闹了,开始围上来,说你怎么能拿人钱,不给票,一个校园恶霸站起来怒吼到你怎么能欺负女生?!我看到这个情形赶紧给我同桌解释,我同桌根本就没有给钱,女生压根没有给他钱,然后这女的就说,票我同桌答应白送他的,后面他又要钱,我直接就气炸了 “你刚刚又说给他 100,他没给!现在又变成他要白给你了!”,我同桌都气的青筋暴起了,你看《让子弹飞》那个小六子表情了吗,比这还委屈,痛恨周边起哄的人以及这个女生的污蔑 “我没想要卖这个票,这票也不是买的”,之后老师还请家长,全程我和同桌到底做错了啥,老妈上来就给我一巴掌,然后把票缴了,然后把票就这样送给那个女生,又让我把 300 块退还给我同桌,我同桌看到这个确实有点觉得我很委屈,直接抱着我竟然哭了… 一个男生被逼出眼泪了… 我这样委屈最多也就涨红了眼而已,我同桌激动到流眼泪,得多气,这件事并没有这样结束
因为这件事情我和我同桌基本遭遇班级冷暴力,那些校园恶霸也开始欺负我的同桌,终于一怒之下,还是掐架了,这些校园恶霸,觉得打我同桌是理所应当的,因为我同桌 “欺负” 了这个班花,有天这些校园恶霸走过来又挑衅,因为我们的座位就是靠班级门口的,这几个校园恶霸从班级门口进来,故意推到了我同桌的书架,又开始斗嘴,其实摆明了就是和我同桌故意这样搞,然后找机会又打架,我终于忍不住,我说这就是她污蔑的,你们为什么总是那么信这种人!校园恶霸,让我证明,我说我没有,校园恶霸说你用圆规扎你自己一下证明你没有啊,你不敢啊?!然后就是我证明我没有,我用圆规扎自己手,然后他们就起哄,扎啊扎啊,然后我就真扎下去了,全场都安静了,我证明了!我没有!然后又扎了一下说我同桌他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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