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f、gj、qj……请不要侮辱自己的语言
因为种种原因,许多人在网上发言都会有意无意使用一些缩写、谐音、甚至直接用图标代替,比如“zf(政府)、郭嘉(国家)、mz(民主)、qj(强奸)……” 审查固然严厉,但这种对语言的改造,反应的是我们内心的恐惧,在他 …
于田大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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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世纪 20 年代,梁启超在东南大学,其门生罗时实等问:“国粹将亡,为之奈何?”
梁启超反问:“何以国粹将亡?”
门生答道:“先生不见今日读经之人之少乎?”
梁启超听后勃然拍案说:“从古就是这么少!”
读经的人没有越来越少,而是自古就这么少;
同样,汉语没有越来越 “污秽” 了,而是自古就是这么污秽,甚至更污秽。
只是那些流传下来的典籍,都是帝王将相、大师鸿儒、才子佳人的雅言。文化艺术是被上层人士所垄断。
只是那些上不了台面的污言秽语没有被史官记载,流之万事;那些凡夫俗子永远是上不了台面的底层;他们的言行举止就像荒草一样,淹没在浩瀚的长史中罢了。
宋人吕本中的《轩渠录》中就记录了这么个小故事:
一妇人请书生代写家书,妇人口述道:“孩儿要劣妳子,以阋阋霍霍地,且买一把小剪子来,要剪脚上骨出儿肐胝儿也。”
书生听后,迟迟不能下笔,反被妇人嘲笑不识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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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够 “污秽”???
好,脸不要了!老司机这就带你来重温《红楼梦》(乾隆 56 年萃文书屋活字印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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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太阳底下没有新鲜事。
黑暗一直都存在,不要被光明遮蔽了双眼。
感谢互联网吧,打破了文化的门槛,草根们终于有了发声的机会。人类的粗俗与陋漏也终究在这个信息民主化、发言无门槛的时代暴露无疑。这是人类历史上第一次平民的胜利!
毕竟,大家都是有机物,你装什么干净。
补充:
看到马伯庸转发了张图,明代话本小说《醒世恒言》中的詈语词频表,特此粘来:
欧美研究大众文化的学者 40 年前就开始研究这一文化现象了。
一个比较主流的结论是,在社会底层的经济状况改善,并不断追赶中上收入阶层的过程中,社会底层庸俗文化开始流行是对传统中上阶层把控的文化话语权的一种挑战。
互联网刚好是一种最方便的媒介。
虽然
老师说得挺有道理,但我依然认为,不应该得出一个 “应该” 或“不应该”的答案。
詈语的使用,我曾私信问过
,在早有的文献里,詈语就已脱离了 “生殖器” 的原意,有加强语气的用法。但此用法的理论性解释
兄并未能给到我一个完备的答案,深表遗憾。
詈语的使用脱离出本身所指代的名词性器官,而拓展出其余的意义,并不意味着,詈词的本身,就完全脱离了其原意,以及不带有辱亵意味。
以及,也不意味着,词意的延伸,词汇的替换,字形的替换,具有不可逆性。
通假字等语言现象,并非真的可说,常用的词就可以完全替代不常用的词。“逼” 这个词倒是有点像假借字,曾经我对逼这个词的考查中,发现其大量使用,很大程度上,与人们的网络使用习惯有关——人们会倾向于使用比较易打的字,来代替不易打的字;或者政治隐晦的词,来代替不隐晦的词,倒有点类似于 “春典”,这样的例子有很多。
但这本身,与词义脱离其原意,并不具有一定的相关性。
最简单的一个例子,一个没怎么被替换,依然被大量使用的词——屌,包括其成词,屌丝等情况下,已经脱离了其 “器官” 的原意,但在大多数情况下,并没有用 “叼” 等词去替换他。
下面是关键点。
而在这种情况下,或许,只能说或许,本身用什么字,并不重要了。是装 B,装逼,装屄,装比,装布,装币,装壁,都不重要了,是屌丝,吊丝,DIAOS,都不重要了,因为这样靠网络产生、传播的词汇,其字形并不为其词汇所呈现的意思怎么去负责,倒有点像春典,或者要考虑其发音如声母等相似性的因素。诸因素在这样的用语中所肩负的权重及其性质,还需要做进一步考察,具体如何我没细致研究过,望有语言学的达人看见能做个深入的解释。
那么说题主是错误的,我认为不是,题主只是其中的一个侧面罢了。无论站在哪个侧面,或许都不应该是 “错误” 的。换句话说,是用哪个 “b”,是大写的 “B” 还是小的 “b”,是“屄” 还是 “逼”,都不应该用“正确” 和“错误”来描述,这是一个习惯性问题,这本身似乎已经脱离了 “字形” 的范畴,应该属于一种特殊的文化与语言现象。
难道使用 “装屄”,其词义就会变吗?大家就不能明白吗?从另一个逻辑而言,“逼” 在“装逼”之中,也脱离了其本意,其字形,也或可说明,其字形和本意,在这种语言的使用现象之中,并非对其所呈现的意思有很大的影响。“屄”脱离 “屄”,“逼” 脱离“逼”,其逻辑应该是对等的。
逼等词的产生,与网络文化,打字便捷度,国民教育等问题相关,但并非真可说,逼脱离了生殖器的原意,或者在语言结构中并不呈现出生殖器的特征,逼在单独情况,或者在语言结构中,就不具备罾语的性质。我们可见,撕逼,装逼等词汇,并不会在严肃,正经的场合,哪怕是一般的通俗场合所使用或大量使用,那么人们避讳的,难道不是其中的 “逼” 所带来的 “秽性”?詈语的性质最最重要的不是在于指代了什么器官,而在其“低” 且“俗”(比通俗还俗)的不雅的性质。
这种语言的现象古来有之,但并没有理由去说明,“逼” 就变成了新的词,只能说词的 “义项”,发生了拓展。然而词源的詈语性质所带来的影响,是无论如何都无法抹去的。
另一方面,逗逼,逼格,傻逼,撕逼等带逼的词汇,其词汇的形成与使用传播的脉络,并非是一起出现的,不能一概而论。
傻逼这个词,最初就带有强烈的辱骂性质。逗逼,装逼等词汇,自有其不同的演变和建构过程,不能一概而论。
而逗逼、逼格、傻逼、装逼等词汇,纵然经历了文化的建构过程,但在消解与建构中的演变,其詈语特征并未去除,且自有其特征的差异性,不能一概而论。
具体如何,我没有做过深入研究,但显然这是一个值得分开讨论的事情,而不是能简单下定论的事情。
老师的提法非常棒。但这里有一处与您商榷。
就我对这个问题和近几年来网络用语的观察,我们的流行词其实是经历了一个 “去污秽” 阶段,又逐渐向污秽方向发展的。
比如,早几年的 “操你妈”,在大多数场合下被弱化为了“草泥马”,又比如“操” 很多时候被 “艹” 弱化,“我操”被弱化为 “我靠”、“我去”,并引申出“我了个去” 等。
在表达对他人的死亡诅咒时,“坟头蹦迪灵车漂移” 之类的话语则是以幽默感消解恶质程度的典范。
此外,污秽词如 “屄” 被“逼”取代,“屌爆”被 “碉堡” 取代。在上一个阶段的中国互联网,直接用污秽词正字的流行语大概也就是“屌丝”。
弱化的来源有很多,如谐音、如避和谐、如拼音输入法误拼等,但这只是来源。最后能够流行起来,肯定还是因为这种弱化最终得到了大家的认可,认为这样说话比说污秽词正字更加让人舒服。
可是,早至 16 年底,迟至 17 年中,我的感觉是,开始使用更污秽、更刺激的词汇,似乎变成了新的流行。
与灵车漂移相比,现在的年轻人更喜欢直接说你妈死了;
与草泥马相比,现在的年轻人更多说的是妈卖批。
我想,这应该是题主的疑问所在。在绿霸程度更高的今天,为何秽语会更流行呢?
我的想法是,**这首先和移动互联网的流行有关系。**移动互联网改变的不光是上网的方式,更是上网这个行为的意义。
我记得我第一次接触网络的时候用的还是拨号上网。那时候要上个网,真的是很有仪式感——掀开盖在机箱和显示器上的布,开机、开屏幕(机箱和屏幕还不联动)、等待启动,然后拨号、登陆。那个时候,上网,尤其是发表意见,事实上是一种 “互动式创作”。你在网上的状态,和现实中是不一样的,你不是在网上生活,而是在网上展示自己。
大部分上世纪九十年代末到本世纪初年的网民应该都有这样的体验:发帖前字斟句酌,发帖时引经据典,发完了不断 F5 看有没有回复。迟至博客在中国开始大火的 2005、2006 年,无论是天涯这类的 BBS,还是新浪博客,网民们遵循的交流方式几乎都是中心化的——一个有能力撰写中心化内容的写作者,与创作内容下的评论者形成互动圈。在这种情况下,过度的污言秽语会让参与者的评价被降低,而精彩的弱化用法则会被称道。在那个时代,对于网友的最高评价就是 “你太有才了”。
而现在的移动互联网则不同。移动互联网上的人们无需像上一个世代一样爱惜羽毛,因为他们可以随时找到无数个去中心化的互动圈,而不用担心因为被一个互动圈的人抵触而无法在网上玩得尽兴。所以,他们完全可以展露出自己生活而非创作的状态,甚至比生活中的状态更加放松、更肆无忌惮,毕竟他们是匿名的。
另一个原因,是信息量本身在不断增加,留给人的反应时间在减少,**只有更强烈的刺激才能让人印象深刻。**说实话,诸如 “春哥传”“李毅大帝” 之类需要充分时间发酵、大量文本创作才能建立起来的网络传奇,在今天很难想象还能被创作出来,哪怕是 “马勒戈壁上的草泥马” 以及其延伸的 “雪参、小雪参、大雪参” 等故事,都是需要网民们花时间花精力去创作的,阅读它们也需要相应的时间与精力,才能品味出其中的趣味。这对于现在的网民来说过于奢侈了,他们对这些精妙的弱化不屑一顾,只有秽语词本身才能激发人的兴趣。
第三个原因,**还是网民平均素质的下降。**尽管智能手机元年是 2011~2012 年,但大家应该都能感受到,大量中学甚至中学以下学历者,开始广泛拥有智能手机的时间点应该远晚于 2012 年。这与中国国产智能手机的走强是显著相关的——因为手机变得便宜了,才有可能为更多低收入人群及学生群体所拥有。与前智能手机时代相比,今天的这个时代,是一个平均学历更低、网络参与者对自身形象也更不看重的时代。
最后还有一个原因,但我不好细说。我只是想提醒一下,当前的官方话语体系,比较热衷于 “干” 啦,“头拱地嗷嗷叫”之类的语汇,而网络监管者对于互相詈骂的约束却前所未有地低。在敏感词列表越来越长的今天,“你妈死了” 居然不是敏感词,这在几年前是不可想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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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扬一下知乎的折叠系统,在我这个答案下面大家的评论基本上每条都要我手动放出来……
借用老郭的一句话:“看你那没见识的样子”,俗语像来如此。
那柳家的笑道:“好猴儿崽子,你亲婶子找野老儿去了,你岂不多得一个叔叔,有什么疑的!别讨我把你头上的杩子盖似的几根屄毛撏下来!还不开门让我进去呢。” 这小厮且不开门,且拉着笑说:“好婶子,你这一进去,好歹偷些杏子出来赏我吃。我这里老等。你若忘了时,日后半夜三更打酒买油的,我不给你老人家开门,也不答应你,随你干叫去。” 柳氏啐道:“发了昏的,今年不比往年,把这些东西都分给了众奶奶了。一个个的不象抓破了脸的,人打树底下一过,两眼就象那黧鸡似的,还动他的果子!昨儿我从李子树下一走,偏有一个蜜蜂儿往脸上一过,我一招手儿,偏你那好舅母就看见了。他离的远看不真,只当我摘李子呢,就屄声浪嗓喊起来,说又是‘还没供佛呢’,又是‘老太太、太太不在家还没进鲜呢,等进了上头,嫂子们都有分的’,倒象谁害了馋痨等李子出汗呢。叫我也没好话说,抢白了他一顿。可是你舅母姨娘两三个亲戚都管着,怎不和他们要的,倒和我来要。这可是‘仓老鼠和老鸹去借粮——守着的没有,飞着的有’。” 小厮笑道:“哎哟哟,没有罢了,说上这些闲话!我看你老以后就用不着我了?就便是姐姐有了好地方,将来更呼唤着的日子多,只要我们多答应他些就有了。” 柳氏听了,笑道:“你这个小猴精,又捣鬼吊白的,你姐姐有什么好地方了?” 那小厮笑道:“别哄我了,早已知道了。单是你们有内牵,难道我们就没有内牵不成?我虽在这里听哈,里头却也有两个姊妹成个体统的,什么事瞒了我们!”——《红楼梦》六十一回
《水浒》里各种 “嘴里淡出个鸟” 也是俗语。而且上不得台面的话,现在是正经词的有是的。“开盘”、“跳槽”这些不说了……
我很同情题主这种没看过《水浒》的人,感受一下直娘贼、千人骑、万人压、乱人入、贱母狗、老咬虫、撮鸟、含鸟猢狲、马泊六、糊突桶、腌臜打脊泼才、腌臜混沌、腌臜畜生、横死贼、贼配军、混沌浊物、老猪狗、老贼虫、三家村使牛的、穷酸饿醋的艺术魅力吧
以前的一个答案,复制下:
杨钧《草堂之灵》卷四: 曾文正祠成,长沙名士咸集新祠,设宴贺之。有人戏以 “牛则有皮” 四字求对,李篁仙、郭筠仙均不能答。王湘绮先生后至,郭云:罚汝作对。湘绮曰:有一语可对,小儿女皆知之者。然不肯说出。郭急询之。乃曰:“焉哉乎也”。郭、李皆抚掌大笑,其余士绅多不知所谓。
“牛则有皮” 出自《左传 · 宣公二年》:宋城,华元为植,巡功。城者讴曰:“睅其目,皤其腹,弃甲而复。于思于思,弃甲复来。” 使其骖乘谓之曰:“牛则有皮,犀兕尚多,弃甲则那?” 役人曰:“从其有皮,丹漆若何?” 华元曰:“去之,夫其口众我寡。”
翻译:(前面是华元打了大败仗,丢盔弃甲,宋人用兵车一百辆、好马四百匹,从郑国赎回了他) 宋国筑城,华元作为主持者,巡视工作。筑城的人唱歌说:“鼓着眼,挺着肚,丢了皮甲往回走。连鬓胡,长满腮,丢盔卸甲逃回来。” 华元使他的骖乘对他们说:“有牛就有皮,犀牛兕牛多的是,丢了皮甲又有什么了不起?” 做工的人说:“即使有牛皮,又去哪里找红漆?” 华元说:“走吧!他们的嘴多,我们的嘴少。”
这个上联其实就是摘了古文中的一句,下联自然也要求摘句。平仄上,“平仄仄平”,四言对下句应该是 “中平中仄”。词性上,牛(实) 则(虚)有 (虚) 皮(实),对联词分小类,天文、地理、宫室、人文、动物、植物等等,这四个字分别是牛 (动物) 则(虚)有 (虚) 皮(形体),对联要出彩,词性小类要仔细斟酌。
上面说了这么多的要求,要对上一个合适的,翻翻书,多花几天时间也许能找到,但现场一张口就来,真要点急才。看王湘绮先生所对,“焉哉乎也”,这个对得如何呢?
先说出处,“焉哉乎也” 是一名句,《千字文》最后一句,古时候是个读书人基本都读过,就算今天,估计也有不少人知道。平仄上 “平平平仄”,满足要求。
如果只是这样,有什么好笑呢?这就要看词性属对了。“牛”是动物类,“皮”是形体类,怎么就和 “焉” 和“也”对上的呢?首先说“也”,《说文》中 “也” 指女性生殖器,属形体类(有兴趣者可自行查阅《说文解字》),对 “皮” 真是再工整不过,而 “焉” 的本意是一种鸟,是动物类,正好可以对 “牛”。” 鸟“又常用来指代男性生殖器。哉”是虚词,而 “乎” 的本意:“兮之余,象声上越扬之形”,各位看官自行脑补。特别王还追加说明:“小儿女皆知,不肯说出”,你以为他在说《千字文》么?李郭这一场大笑,原来是老司机找到了新同志,这车飙得 66666!
想必题主是起码没看过四大名著,那四本书里骂人的话数不胜数,虽然雅俗有别,可都属于脏话。
诸葛亮骂王朗那段类似于崔永元骂冯小刚,属于文人之间的互怼,当然不能出现【草泥马】一样的国骂,但【狺狺狂吠】【皓首匹夫】还是挺解气的,毕竟日语发展到今天都没有骂类似于【你个老狗】,我国在两千年以前就骂人是狗和老不死的了。
红楼梦大观园里骂人类似于小 S 和蔡康永再加费玉清三个人讲黄段子,【几把】【肏】满天飞。
西游记被骂的最多的是【泼猴】,唐长老一点不慈悲,一路上犯嗔戒,要不是有中央保着估计下场和毕姥爷差不多。
水浒传里面骂人就完全是人民喜闻乐见的痛快淋漓的解恨解气的国骂了,类似于两个昆山龙哥举着片刀边骂边砍(不过估计龙哥在水浒里的地位顶多是那个被杨志试了刀的牛二……),实在太脏了,翻译成今天的语言都没法入耳。
现在网上出现的脏话还至少经过二次变形加工,让人看着不那么刺眼,以前肏就是肏,可没人修饰成艹、槽、草、艸、屮、凸、氧化钙等词汇。
谢邀。
汉语一向博大精深,有净雅的,有污秽的。
污秽的比净雅的,要多得多。
书面语多净雅,口语多污秽。
《三国演义》为什么脏话不如《水浒传》多?因为《三国演义》遣词造句要显得自己是文言文,《水浒》多是口语,所以直娘贼、狗厮鸟、含鸟猢狲之类,络绎不绝,前后相属。
口语从来比书面语粗俗得多,这是很自然的。
金庸先生在这点上很有认识。《雪山飞狐》里,借许多武夫之口叙述故事。他这么说自己的为难:
只是书中人物宝树、平阿四、陶百岁、刘元鹤等都是粗人,讲述故事时语气仍嫌太文,如改得符合各人身分,满纸 “他妈的” 又未免太过不雅。
可见金庸也明白,若要真实,势必要满纸 “他妈的”,只是这样会不雅。
所以污言秽语是一直存在的,只是以前因为不雅,不上台面而已。
多聊一下粗口。
西方与中国人有一点类似,粗口最多的地方,一是骂人,二是表达激烈的情绪(愤慨或快乐),三是赌咒发誓。
所以粗口比非粗口,更利于表达情绪,尤其是被压抑的情绪。
直到光绪末年,依照密歇根大学的说法,中国识字率,不到 30%。当时民众是沉默的大多数。纵然每天脏话不绝口,无法进主流。所以,以前的流行语,根植于书面语。
http://www.mh.sinica.edu.tw/MHDocument/PublicationDetail/PublicationDetail_1103.pdf
而现在,尤其是互联网时代的流行语,根植于口语。
十几亿人讲汉语,起码一半能上网,又多匿名,怎么说都没人管。
互联网是个完美的适合宣泄情绪的所在。
所以在这个舞台上,口语化的、可以释放情绪的粗口,当然比非口语化、不利于释放情绪的书面语要容易流行。
还有一点。
用粗俗与滑稽,刻意讽刺上层社会的虚伪存在,本就是民间文艺的特色。
高级一点的形式,就是喜剧式反讽,比如赵丽蓉老师把 “玛丽姬斯” 说成“麻辣鸡丝”。
不那么高级的形式,就是用谐音来玩梗宣泄粗口,比如把羊驼叫成草泥马。
说到底就是:
汉语里的污言秽语从来存在,长期存在,而且生命力极其旺盛,只是以前都在台面下而已。
互联网时代流行语的日益污秽,是平民话语权的扩大,是民间口语对已有书面语建制的挑衅、嘲讽与反击,是周星驰在《九品芝麻官》里,靠骂人搞定案件大获全胜思想的集中浓缩:“什么权威,还不是要靠骂来搞定!”
因为我们对于词语的接受阈值在不断升高。
比如,聊斋里面的这篇《夏雪》
译文如下
“丁亥年七月初六,苏州下了大雪。百姓吓得了不得,一齐到大王庙去祈祷。大王忽然附在一人身上说话了:“现如今叫谁老爷,前面都加了‘大’字;难道因为我这个神小,担不得一个‘大’字吗?” 众人惊得赶忙喊:“大老爷!” 雪立刻住了。”
蒲松龄如此评价
“即康熙四十馀年中, 称谓之不古,甚可笑也。举人称爷,二十年始;进士称老爷,三十年始; 司、院称大老爷,二十五年始。昔者大令谒中丞,亦不过老大人而止; 今则此称久废矣。即有君子,亦素诌媚行乎谄媚,莫敢有异词也。若缙绅之 妻呼太太,裁数年耳。昔惟缙绅之母,始有此称;以妻而得此称者,惟淫史中有乔林耳,他未之见也。唐时,上欲加张说大学士。说辞曰:‘学士从无大名,臣不敢称。’今之大,谁大之?初由于小人之谄,而因得贵倨者之悦,居之不疑,而纷纷者遂遍天下矣。窃意数年以后,称爷者必进而老,称老爷者必进而大,但不知大上造何尊称?匪夷所思已!”
称谓从爷到老爷到大老爷不断演进,大家的接受阈值不断攀升,而该过程几乎不可逆。
像 “笨蛋” 这种词语,现在已经被普遍脑补成可爱了,说傻逼才是在表达骂人的语气,那是不是再过几年傻逼也不是骂人了?
说美女已经不够味了,得说女神。我们以前高中班上就是各种 “x 男神”“y 男神” 大家互相叫着玩,这还是几年前。
这些词汇的用法,在几十年前是不可想象的事情。
我们见得东西越来越多,神经对于一般的刺激,就越来越难以兴奋。
鲁迅那个年代还是「一见短袖子,立刻想到白胳膊,立刻想到全裸体,立刻想到生殖器,立刻想到性交, 立刻想到杂交,立刻想到私生子。中国人的想象惟在这一层能够如此跃进。」
现在还能从短袖子想到那么多吗?还会觉得短袖子都那么刺激吗?
在路上被叫美女、帅哥也是同理,因为现在大家被这么叫了,所以也不会觉得有什么了。
在这个过程中,很多本来含义不健康的词汇被习惯以后,大家会逐渐忘记其原始意义。比我 “哇塞”,这个词语其实本来和“我操” 是一样的。
不完全统计指出,超过 10% 也就是超过 3000 万美国人想与特朗普总统发生性关系。
庄泽曦:为什么汉语越来越「污秽」?这里反驳一下这位先生回答中的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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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逼”这个词的词源说实话我没有把握,我一向疑心其与 “吹牛”“吹牛 bi”“吹牛皮” 的关系,语感来看似乎就是 “装”+“牛逼”(牛屄),指自吹自擂、夸大自己的行为,另有“逞强以博取尊敬” 的意思,这两个用法哪个为先余不知。
“囧逼” 这个词我既没见过也没现实中听过,搜索了一下似乎用例也不是很多,这里不强为解读了。
“逗逼”的 “逗” 应当是缩自 “逗笑别人” 的意思,“逼”(屄)则是对较亲近的听说话人的称呼,大概来自对 “傻逼”(傻屄)的仿写造词,而且图中的这种解释搞错了词性,“逗比”(网民一般是这样写的,甚至“屄” 的读音也改作了上声)以我的语感来看是一个名词。“菜逼”与此同理。这类词的形容词性是很快引申出来的。(这一点他是在评论区提到的,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写到正文)
“撕逼”根据我的语感,“撕”本身作 “吵架、对骂” 的意思也是源起自网络(当然我不知道是豆瓣还是微博),“逼”似乎只是个助词…… 並无独立的意义。(根据指正,来自“淋语”,那麼似乎又应当确实当作 “撕屄” 来理解,待分析)
“屄”这个字其实还有一种写法,即 “毴(bī)”。不过屄是会意字,而毴接近象形字,其中“非” 直指女性阴部造型,加上 “毛” 就构成了整体。但这两个字很露骨,做书面语不雅。如果我们在网上搜一下,就能发现很多人在问 “装逼”、“傻逼”、“牛逼”、“囧逼” 中的 “逼” 分别指什么意思,这就说明用逼字或字母 B 等错字代替原来的“屄”,能教一些人难解其意,看不透词汇的实际所指,即在一定程度上做到了避亵。
“毴”它是个形声字,不是象形字,“非”是声旁。而且我印象里近代 “毴” 字是入文、与 “屄” 字竞争的,因为古时文字政策毕竟与今世不同,尊重文字比污名化性(其实并不避讳性器官的用字词,只是不提倡描述性交与(过去尺度的)淫乱罢,这里是我的一点暴论)被看得更重要。
最后
这种颇强势的正字行为确实是对提问者有不小的冒犯意味,我想这也是一种观点阵地的拉锯罢,正字党人一般习惯了激进地 “改正” 写法,而知乎的 “直角引号” 规范正是知乎社区的决策者们精英主义(抱歉更科学的那个描述我没有记住)发挥了一点微薄的强制力。
直到有一天,我听到一个姑娘笑吟吟地对我说 “你心里难道还没点 B 数么?” 的时候,我才突然联想到童年时我亲妈对我说出同样一句话时的狂怒表情,也终于理解了四川人听到 “妈卖批”、广东人听到“冚家铲” 时的不适感受。
对于同样的一句话,在一个人的印象中有多 “脏”(或者语气有多“强烈”“冒犯”),大概更多取决于其人第一次听到这个词时的情境场景,而非这个词的“本义” 有多污秽。
具体来说,
当你第一次听到 “没 B 数” 的场合是在你母亲对你发怒的时候,你内心中就将这个词与 “愤怒” 的情绪联系在了一起;
当你第一次听到 “妈卖批” 的场合是在网友相互调侃的时候,你内心中就将这个词与 “戏谑” 的情绪联系在了一起;
当你第一次听到 “冚家铲” 的场合是在鬼畜视频当中的时候,你内心中就将这个词与 “恶搞” 的情绪联系在了一起。
这一点应该可以解释很多语气激烈的方言粗口在出了发源地变成网络流行语之后,语气的激烈程度就会直降两个数量级;也可以解释为何现今诸如 “孤儿”“你妈死了” 这种原本不包含污秽字眼的措辞会带有比字面意思强烈得多的冒犯含义。
另外回到题主的问题本身。题主罗列的这些词汇,更多是在网民需要 “表达激烈情感” 刚需的情况下,由 “网民群体原本的语言习惯” 以及 “对露骨詈词的有限避讳” 共同作用的产物。
而人们对于 “脏话” 的避讳,恐怕更多其实是对 “激烈负面情感表达” 行为本身的避讳。
相关回答:
问题有事实错误,网络用语中的 “逼” 不应改写成 “屄”,且网络用语中的“逼” 字词正逐渐脱离辱骂生殖器的原语义。
首先,中国人一直是这样说话的。比如,大西张献忠的一道圣旨这么写道:“喒 (咱) 老子呌 (叫) 你不要往汉中去,你强要往汉中去,如今果然折了许多兵马。驴毬子,入你妈的屄,钦此!” 这句圣旨是近 400 年前发的,换言之 “入你妈的屄” 说了有 400 年。另,《笑林广记》中有一对子说 “游湖客偶睹马屌 / 过江人惯肏牛屄”,这里的牛屄指的就是牛的生殖器。但到今天把“牛屄” 写成了 “牛逼”,语义就变了,成了“厉害” 的意思。
“屄”这个字其实还有一种写法,即 “毴(bī)”。不过屄是会意字,而毴接近象形字,其中“非” 直指女性阴部造型,加上 “毛” 就构成了整体。但这两个字很露骨,做书面语不雅。如果我们在网上搜一下,就能发现很多人在问 “装逼”、“傻逼”、“牛逼”、“囧逼” 中的 “逼” 分别指什么意思,这就说明用逼字或字母 B 等错字代替原来的 “屄”,能教一些人难解其意,看不透词汇的实际所指,即在一定程度上做到了避亵。
另一方面,“逼”字的大量使用,其实也在消解 “屄” 字词的原意。特别是在 “菜逼” 和“囧逼”,以及一些用 “逼” 组成的新词出现以后,“逼” 字的所指发生了一定变化,更接近于一种程度副词,像是南京话里的 “的一逼” 或“的一米”的缩写。如此,我们便能区分出 “牛逼” 和“牛屄”的不同,前者指“特别牛”,后者指“牛的生殖器”。
又如:
“装逼” = “特别装腔作势”
“菜逼” = “特别菜(弱)”
“囧逼” = “特别囧(尴尬)”
“撕逼” = “激烈地互撕脸皮”
“逗逼” = “特别逗”
我们发现不雅词的转写和大量使用及造词,使不雅词的本意消解了,这个过程本身是避亵的。另外,网络环境大体还是口语环境。但在口语环境中,一些使用者并不清楚所用的粗口其实涉及生殖器和乱伦,仅仅是一种情绪的表达方式,比如 “我靠”、“干”、“操” 有时只是情绪表达。而为这些俗语正字,揭示出有关生殖器和乱伦的本意,其实是在加重这些表达方式的污秽程度。
所以,我不是很懂原本题主写的都是网上的常用写法,为什么有人要给他正字,其心可诛啊。
二更:认同楼下
的回答,但是该答案还未给出一个明确观点,所以暂时先不给他点赞。
……
你看看人平时说话用什么词,写文章,写论文,出书用的什么词你就知道了……
口语和书面语本身就存在着差别,而受于媒体和介质的限制,我们能看到的,古人的语言,基本都是书面语言,自然整洁而干净……
而且毕竟文字写下之前,必然经过了一定加工,加工者又往往是文人墨客,对这些文字自然又有斟酌,脏话的使用肯定会慎之又慎。
所以你看到的,绝大多数文字,只能表现经过古代文人加工的书面语言,并不能体现当时语言的全貌……
所以,一言以蔽之,事实上很多脏话,都是自古有之,只不过书中很少出现罢了……
汉语流行词一直都是很污秽的。
我记得我非常小时候,我妈妈从来不让我说脏字,有一次说了一句 “王八蛋”,我妈妈非常愤怒地问我是跟谁学的,并且警告我不许再说。当时我以为所有中国人讲汉语都很文明的,骂脏字是一个非常不好的事情。
直到我听我爷爷在公园一口一个 “王八蛋”“王八蛋” 骂了一个上午……
李逵:“正肚中饥出鸟来。”(第 43 回)
鲁智深:“入娘撮鸟,忒杀是欺负人!把水酒做御酒来哄俺们吃!”(第 75 回)
《谕刘进忠诏》:“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喒老子呌你不要往汉中去,你强要往汉中去,如今果然折了许多兵马。驴毬子,入你妈的毞,钦此。”
不过似乎老派上海话里确实没有今天诸如册那、娘逼、戆卵、逼养兹这种过于直接的话语。更多是棺材、浮尸、寿头、戆大、瘪三、十三点、死鬼、赤佬等等。
因为生活中有大量的负能量需要表达和出口。
行车中遇到低素质没公德并且危险的驾驶行为 (尤其是比亚迪车主(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傻逼车主当中为什么有那么高比例的比亚迪)),这时候一句“臭傻逼” 不但可以缓解矛盾而且有益身心健康。
从来高雅就不是日常用的。
你真以为古人街头吵架都是 “我以为你身为汉朝老臣,来到两军阵前……” 这种画风的吗?
不过是流传下来了高雅的东西,之后跟现代日常的低俗一对比,就发现了现代人的 “不堪”。
难不成我骂个人还得来一首七言绝句才能骂?
再说了,一个还在门口玩泥巴的小孩就会骂别人 “非人哉”,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一代先贤咒别人 “其无后乎”,又是怎样的粗鄙。
“无父无君,是禽兽也。” 也不怎么好听吧。而且怕是宗教歧视?
最神奇的是,这些都是作为至理名言传下来的。
说到这,还觉得古时候人们说话不粗俗吗?
艹妈狂魔翻译成文言文就是直娘贼,只不过你看到这个 “直” 字不容易想到它还有个艹的意思
而且艹的本字是肏,现在无论是艹还是草看起来都文雅多了
翔也成了屎、粪的雅称
觉得古代用语文明的可以去看看《水浒传》
基础教育中缺少足够的「雅」与「美」,于是审美从「通俗」变为「庸俗」,门槛被民粹蹚平,甚至倒打一耙曰「门槛是为了将大众拒之门外而设计的,因而是反动的」。只有多元多可的艺术领域还不够,甚至评价标准相对单一、正误相对明晰的学科也可由白丁任意置喙。
詈辞秽语是语言不可分割的一部分,这自然不错,不需要否认,更不用拒绝,缺少他们的语言可以說是不完整的。然而这不是他们可以登堂入室,愈发理直气壮地出现在媒体、报端的理由。追求超刺激的时代,文雅地说话越来越难以迎合大众情感的宣泄。
骂街时说脏话并不可怕,甚至很正常。可怕的是脏话及其「柔和的变种」逐渐扩散到了平凡语境,大众在并没有要骂街的情况下,口中笔下也充斥着此类说辞却习以为常,不以为意。
在没有这些词之前,人们也骂娘,也说脏话,有了这些词之后,说脏话的人依然说脏话,不说的人还是不说。
不过有些在生活中不说脏话的人有时候也会在网络上用一点词来表示某种情绪,比如我。
嗯,感觉还挺爽的。
网络语言是真正的民意选择,它的流行一定有它的优点。何况隔着屏幕骂人和指着鼻子骂人比…… 中国文化还是偏向含蓄内敛的嘛~
因为上网的成本越来越低。
早年间有个 “网络聊天室” 这么个东西,大家还知道说句“你好。”
那年月电脑没普及,上网极其费事,扣字都要老半天,最重要的是费钱。
零二年还是零三年来着,老爷子买了一个手机,名字似乎叫 “南方高科”——三千块,绿色屏幕带键盘的手机,连如今老人机都不如。
那时候我玩个红警都要蹭舅姥爷办公室电脑,普通人家谁没事放个电脑?
而如今智能手机普及了,上网成本几乎为 0,更有一批人应该是字都扣不利索,但是没关系,下载个快手就能 “记录生活记录你” 了。
怎么说,“人民,只有人民,才是创造世界历史的动力!”
作为 “污秽” 才是常态
同志,说话和气点儿,别他妈说粗话
驴粪蛋,表面光,一顿不吃饿得慌
污秽的是人和心,汉语只是一种语言,一种交流工具,它本身是中性的。
我们对世界的认知,其实折射了我们在世界中的位置。
你觉得汉语越来越污秽。这一点上,折射了你接触的世界,偏口语化。原因有三点。
1,汉语并没有额外发明太多新的污秽语,这些词汇大多长久存在
2,口语本身就是偏,所谓的污秽的,口语对于构词的要求并不高,而口语本身带有一个功能就是表达情绪,在东亚儒家的传统当中,口语一般表达偏负面的情绪,书面语一般表达偏正面的情绪
3,随着智能设备接入越来越容易,导致中文网民的平均年纪和学历逐年降低,而平均学历和年纪越低,则口语化越严重
所以很简单,不是汉语越来越污秽,是你接触的世界,越来越偏口语。网络世界和生活对话当中充斥着口语。如果你不读书(非网络小说)看报(正规出版物),那么你想当然地会认为汉语越来越污秽。
事实上是你接触到的汉语,并非真正汉语全集。
随着上网不再是高知识高素质人群专属,各种底层民众、较低阶段的学生也开始接触互联网,粗俗的市井语言自然发展火热起来了。
这只是说明网络越来越接地气了而已。
说明越来越多偏低阶层的人也开始接触网络,表达自己的话语了。
那么自然的底层通行的一些细节也会展现在网络中。
其实说起脏话,我觉得普通话的脏话已经少了很多了。
我小时候,很多温州人说话那才是一句话十个字里有五个字是脏话。真真的拿脏话当语气助词用。。。。
现在偶尔遇到个别老人说话也还这样,年轻人已经没有这种情况了。即便是没接受过教育的人也知道这样说脏话是件很丢人的事情。
现在网络上的脏话其实相对来说已经很干净了。。。。。
题主举例的那些词只是形容词,脏话里还有动词呢。。。
人们一直是这样说话的,不信可以看看很多地方的土话,不仅充满污言秽语,而且这些词句在任何年龄段的人嘴里都能听到,题主不会觉得那些耄耋老人的脏话都是网络教的吧?实际上,因为可说或不可说的原因,网络用词比实际的干净多了,比如尼玛的原文并不是尼玛,卧槽的原文也并不是卧槽。
古往今来,不同阶层人的话语权和爆光率是不一样的,现在社会,话语权严格讲还是掌握在少数统治者手里,但是底层言论的爆光率随着网络的爆炸式增长而不断膨胀,过去底层的话语权为零,零乘以十亿还是零,现在在人肉技术、人海战术的助攻下,底层单人话语影响力已经超过了统治阶层的万分之一,就算主子一句顶一万句,考虑到人数优势,底层影响力的总和已经可以稍微撼动旧有的话语垄断体系,中华民族到了最危险的时候,形势已经十分危急,所以与统治者共治天下的士大夫们十分忧虑,咸谓以草根之污秽,必将动摇文明的根基,以为五千年未有之大变局,将一扫中华文物,河洛腥膻,江山易色,目不忍视也。
这篇主要谈 “逼” 字家族,网络流行语,和脏话。
最近几年,“逼” 字家族成员越来越多,使用范围越来越广,程度也越来越深。比起前几年的流行的牛逼、傻逼,最新涌现起的一个热门成员是 “撕逼”,用以表达两种不同意见的辩驳。只要经常混网络,不说微博知乎,即使比较封闭生态的微信上,也都已经泛滥,你很难不受到任何影响。
这个话题起因也不新鲜,我看到这样一个问题,金庸小说里你认为最有逼格的一句话。
对于 “逼字家族”,现在的人在使用上好像已经百无禁忌,并且丝毫没有感觉到任何不妥。但是我个人在看到后还是会有些抵触,并有意保持些许距离感,也许是因为平常会写作,对文字使用比较敏感。
现在这好像更接近一个总体趋势,从提问方式就能看出来,语言越来越极端,情感色彩越来越激烈,观点表达非此即彼。
我们日常语言的使用上,也趋近于这样的趋势,语言阀值越来越高,所以普通的骂人话已经不能满足我们的需要,就连表达观点对立,都要用上 “撕逼” 这样的词。
所以说,“网络书面语” 对口头语的影响也越来越深,侵袭也越来越严重。
网络上的语言使用,总体的划分,还是更倾向于书面语,所以我们把它叫做网络书面语。逼字家族,及其衍生、发展,同样属于网络书面语。
在开始之初,他们是截然分开的,但是现在,尤其是现在在一些直播,电影视频解读这样的栏目当中,你能越来越明显地感到他们的存在,不独 “逼字家族”,现在很多比如 233333,6666666,打 call,“为 XXX 打电话”,即使这样说起来非常地不伦不类,很尴尬,但你还能越来越普遍地看到他们。
网络流行语对口头语的侵袭,如果不加注意,自身毫无防范,发展到后来,你以后上台发个言,也是满嘴的 6666
这些文字,网络流行语,网络书面语,我把它叫做 “坏的文字”。
它会不自觉侵袭进你的文字系统,网络用语、口头聊天无妨,但当你真正用习惯了,有要求要写正经文章时,你会发现除了 “牛逼”“逼格”“打电话” 之外,其他可替代的形容词倒一时想不起来了。不会用了。虽然在正经文章里用这样的词,不太好,但时日已久,你词汇已经枯竭了。
所谓 “逼” 字是什么,究根来说,还是詈语,是带有生殖器色彩的詈语。现在引申义类似形容词的最高级,就像英语的后缀,-est。
所形容的词语,后缀加了 “逼” 字,类似形容词的最高级,但是又有所超越,感情色彩远比“最”,还要强烈得多。
再来,还有:
谈到这里,你会发现还有一点,网络流行语,之所以能流行,类似英语。很多人为什么要中英混用,不是 “装逼” 的需要,(我现在真的也无法完全避免这种用语的侵袭,要我换个类似的词语替换装逼,一时还真想不到),而是英语的选用,能准确表达出他所要表达的那个含义甚至情绪,我们背过英语单词都懂,一个英语单词往往对应好几个相似含义的中文词汇。
而网络用语的选用,也类似中英混用,变成网络用语和传统口语 / 书面语的混用,因为这样能更准确地表达出他所要表达的那个意思,以及情绪。
再谈 “逼” 字儿,究竟是什么,细考它的词源——
逼,其实是对 “屄” 字的美化,只是同音字。
就像,操,艹,是对 “肏” 字的美化。
卧槽,是对 “我操” 的美化(这是二层转化了)
沙比,撒币,是对 “傻逼” 的转化修饰。(撒币好像还有点小可爱?
即使有所美化修饰,表达的含义根底上还是相同的。
偶尔在朋友圈曾看到一个女生在她朋友自拍下面夸她,“美逼”,我们都懂她本意是夸,可这就有些微妙了。这样的词不忍细想。
再说 “撕逼” 这样的词,尤其第一次看到的时候,你们体会一下,说惯了还倒罢了,但第一次,你从一种陌生化的角度看——
逼,通 “屄”,指女性下阴。你撕逼是撕什么呢。画面太美,就不敢细想…… 但是现在这样的词汇满大街都是,尤其是十几二十几岁的漂亮姑娘,满口的 “撕逼”……
除了 “逼” 字,与之相对的还有“屌”。
屌,是男性生殖器,形容很厉害的样子。有时我们会美化为叼、吊、雕、掉。
他们还会混用,比如 “屌得一逼”,形容超级厉害。你这个男性生殖器和女性生殖器都混用了,能不厉害吗?当然掉的一笔。
逼,从这里看,又会美化成批,比,笔,常常与 “一” 字连用,比如帅的一逼(笔),稳得一批,牛的一批,等等。感情色彩上,这就是又再更上一层的强烈了。
“屌”字在使用上,远没有 “逼” 流行,普及,含义丰富,逼字现在进化得更加适应人类社会,拥有更广泛的含义,也更加隐晦,生存方式也更加多样。
他们有时也可以通用。比如,傻逼,傻屌(沙雕),都是形容非常傻的人,通用,但是傻逼流传更广一些。
而更多是不可通用的。比如,就没有人说牛屌,只会说牛逼。没有人说装屌,屌格,只会说装逼,逼格。
所以逼字(女性生殖器)在使用范围上,要比屌字(男性生殖器)广得多。
说到这里,中国的这个詈语形容比起外国来,就显得不那么政治正确。
外国一般是统称为 fuck,似乎更显得男女平等一些,男性可以 fuck 女性,女性也可以 fuck 男性,只是一个中性的动作词汇,不存在性征上的区别。
是吧
而中文语境下,与之对应的 “肏” 或者说 “操”,就没有进化成 fuck 这样的词,反而是偏向一端的表示女性生殖器的“逼” 字更为流行。
所以写到这里真的会发现,逼这个词,含义之广,形容之深,几乎前所未见。只有英语里的 Fuck 可以与之一战。
说到这里,其实全世界都差不多,外语也没好到哪儿去,语言学终究归根人性,我们用的是 “逼”,他们用的是 fuck。都有生殖器、性的隐晦含义,以此表示强烈的赞叹、咒骂、惊奇等语言效果和感情色彩。
即使没去过国外,你看昆汀的电影,其实就能很明显地感觉到了,略觉几个例子:
Fuck!you are goddamn right
You are fucking genius
You little bastard!Motherfucker!
前面两个都是夸,表示强烈的赞叹,夸奖,后面一个则是骂了。
语言表达为什么这么污了,为了尽可能表达人类最为强烈的感情色彩,中外其实也差不多。
再说网络流行语,还有一种,是带有标签化的词汇,比如女权婊,直男癌,精日,这种我形容就是,极度糟糕的词汇,上面的逼字和这种标签化符号,相比之下,我都觉得可爱很多了。这个就更倾向于于无脑黑。
它是杠精的常用语言攻击手段。你要用得多的话,日常生活里也会不经意使用出来,威力太大,是会非常伤人的。
这种词汇,往往伴随着不经思考,不辨逻辑,直接论人不论事,是一言不合,是直接从人格上否定一个人。也就是 “诛心”。
我劝大家尽量弃用这样的标签化文字符号。
如果真的有心写好文字,有志于写作,平时就应该尽力避免这类文字的使用。目前看来,带 “逼” 字的词汇,是力度最强,感情色彩最强的,你用的久了,语言上的阀值高了,就去不掉了。比如这个问题,金庸小说里最有逼格的一句话。你试着换掉 “逼格” 这个词,能想到什么合适的替代语吗?
写作的人,在语言和词汇选用上,要谨慎,要对文字负责。
但是写作就绝不能用骂人的话了吗?
当然不是。
看汪曾祺这一段文字:
栀子花粗粗大大,又香得掸都掸不开,于是为文雅人不取,以为品格不高。栀子花说:"去你妈的,我就是要这样香,香得痛痛快快,你们他妈的管得着吗!"
痛快淋漓,感情色彩强烈,是一段运用地融合地非常成功的写作。
这里来看,骂人的话,有时还是必要的。像那种四平八稳,逻辑谨严,开口 “在某种程度上”,闭口“可能、也许、之一” 的文章,写出来未必好看。
再说 “他妈的” 几乎等同国骂,脏话在人类使用中避免不了,时间淘洗下文人也慎之又慎地挑选了几个词(因为总要表达些强烈的情感,而这样,非脏话不可。)
“他妈的” 就相当于被书面语招安了,还有些地方方言土话,都可以用在文学作品里,会有意外的出彩效果。
之前在《论艺术电影与商业电影之分野》里也谈到过脏话,你觉得哪种会有可能使用脏话,是商业电影吗?不,反倒是艺术片。
商业电影考虑到利益得失,电影领域更有各种审查,上个世纪,就连美国都有海斯法典,因此想要上大银幕,获得尽可能多的利润,那就要尽可能包含最多层次多广大的人群,自然要尽可能去掉敏感的因素。比如漫威电影《复仇者联盟》系列,你能看到像昆汀《低俗小说》里那么多 Fuck 吗?就没有。你不信回头看看。美队还让钢铁侠 “watch the language” 呢。
日常生活里,你初来乍到,随大家嬉笑、说脏话可以让你迅速融入某个陌生环境中,起到润滑剂的作用,而在与人相处里,脏话可以让人感到信任,放松,自在,相当于互相交换秘密,把自己比较不堪的那一面互相交换出来,让人感觉是一体的,一个阵线的,
比如《鹿鼎记》里,康熙要随韦小宝一块说他奶奶的,韦小宝就知道康熙是和自己站在一起的,同仇敌忾的,而康熙要开始正儿八经,韦小宝就心下栗栗了。
在处于某种困境、或者压力之下,脏话又可以缓解焦虑。
文学作品里,同艺术电影相似,脏话的使用,可以用以增强人物性格刻画,尽量使人物立体、丰富、有深度。
我看《鹿鼎记》时并没有过多注意韦小宝的脏话,只记住一个 “他奶奶的”,一个 “老婊子”。后来知乎偶然刷到一个截图,有乎友问,辣块妈妈不开花,这句扬州话怎么念。
我一想,这不韦小宝么,第一反应就是《鹿鼎记》,接着发现不止我一个人这样想。
这就是金庸的成功之处了,当时读到可能并没感觉,但是日后遇到,会第一时间想到他小说里所塑造的这个人物,脏话在这里起的作用不可小觑。
金庸写作到后期,像《天龙八部》里阿朱阿碧的吴侬软语,《鹿鼎记》里韦小宝的扬州土话,都是下过一番功夫的。所以金庸后期的作品,写作功力之深,可以说已经步入经典文学殿堂了,脏话方言这里,只是其中一个例子。
世界上本来就有许多污秽的事物。
还有许多被指认为 “污秽” 的事物。
这些事物一样需要有个词来形容。
消灭不了污秽本身,就能消灭这些词?
题主还是期待共产主义去吧。。
真正让人担忧的不是流行语变得越来越污秽,而是越来越单调。喜怒哀乐都不离妈、逼二字。其实我们的汉语有很多丰富的词汇,悠久的历史已经注定了这一点,但我们却没有很好的继承和发扬。
有时候我就在想,我能用多少词来表达正面和负面的情绪呢?结果脑子里的都是时下的流行语。我分明记得小时候有很多词汇。有很多生动的方言词,但却很难想起来。
我前几天在知乎看到一篇文章,就在吐槽网络流行语的单调化,负面评价都被归结为黑,正面评价都被归结为粉。没有了程度和角度的区别。
有人可能会说,何必那么装逼呢?要想黑就直接黑嘛,何必分得那么清呢?可问题是,人类社会是复杂的,有些时候,就是要分的清楚一点,不能所有罪过都枪毙,也不能所有的争吵和冲突,上来就骂娘,然后就动手。
怕就怕你想要区分的时候,已经忘了怎么分;怕就怕你想要用通常说法的时候,已经忘了怎么说。比如上面的「吐槽」二字,我想了半天,死活想不到通常说法是什么。
这不是越来越污秽,这就是普通人平时所说所用的语言。
两百多个回答,几乎就没人愿意说一句,其实就是普罗大众老百姓参与到文化的创造和流行中去了。大大方方的坦白老百姓就是低俗的,真的这么丢人吗?
这是互联网的胜利。
以前没有 X 逼 X 屌这样的网络流行词的时候,基层老百姓,田里乡间的老百姓难道都用之乎者也交流吗?
当然不是,就是各种生殖器横飞,加上各种语气助词的。
娘希匹是什么意思啊?
不就是说人家老娘和隔壁老王瞎搞嘛。
“希匹” 事实就是一个很古老的语言,原意是两匹马交配。
妈卖批是什么意思啊?
难道是网络时代才有的词语?
别逗了,这就是四川方言里面一句关于老娘和古老职业相结合的脏话。
底层老百姓从来都是这么说话的呀。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这种文字,不是老百姓说的话,这是古代王公贵族,士大夫读书人才会写的字,是专门用来流传和附庸风雅的。
李云龙三句不离一个 “他奶奶的”,这个他奶奶的难道是真心和人家奶奶打招呼?还不是往那方面骂,全文应该是 “我操他奶奶的”。
正是互联网的兴起,网络和智能手机疯狂的普及,才让底层老百姓的语言大量的变成文字,涌入到社会上,广泛的流传。
以前没有互联网,交友还要写封信,我小时候语文课还要专门学写信的格式和礼仪。
开头写一个亲爱的 XX,你好。结尾写一个此致,敬礼。
可现在网络上人与人之间虽然还用文字交流,谁还会用这套礼貌用语了?
都是平时怎么说,文字就怎么写。
两百多个回答,都是顾左右而言他,基本都是东拼西凑的找各种理由。
没有理由,不需要找理由,这就是老百姓平时最常用的话,只是变成了文字传播了开来。
不过,终究是落在文字上的东西,大家的内心,还是对文字有一定的敬畏之心。
所以,把屄写成了逼,甚至写成了哔或者 B,更有甚者写成了 13。
这些都是一个适当美化的过程。
说明中华文明五千年的羞耻感,还是有的。
所以,不是流行语变污秽了,而是流行语变真实了,贴近真正的大众生活了。
流行不再是少数人的特权,流行真正成为了全民的东西。
这是时代的进步,感谢科技大爆炸,感谢新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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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也有疑惑,不妨试试我的知乎值乎。
私密疑问,一对一服务。
从另一个角度,说出我的看法。
不是汉语变坏了,而是 “坏” 人开始用汉语了
很多 70 后 80 后 90 后都表示
以前的网络环境很好,喷子少
关键就是 那会的网络的门槛是很高的,比如零几年的时候 Nokia 和 Moto 二足鼎立 您想要买一台能刷网的手机 怎么也要 1k 以上大洋、更别提高昂的网费 更是筛下去一大票人
而那个年代的第一批吃桃人,不得不说良好的家境给了他们更好的教育
如果 我们今天 规定必须用 IPHONEX 的人才能上网(没有品牌指向 只是取一个价格),那网络环境立马好很多,这是必然的
素质的层级是必须面对的存在 中国的平均教育水平就是初中
我个人没有任何学历歧视链 但不可否认 素质的差异确实存在
各国音乐节 海南海滩上的垃圾就是最好的证明
俗是生活化而不是低俗 恶俗和粗俗,很多新诞生的网络用语 比如点赞 哦了,既生动又有趣,但是像吊丝还有题主提到的各种污言秽语 是必须抵制的
遗憾的是 我们现在正经历着比流行汉语更强十倍百倍的 反智 反素质 的浪潮
大批没有什么主见的年轻人和小部分别有用心的人还有绝大部分吃瓜跟风群众已经开始彻底颠覆传统道德观
知乎上现在的政治正确就是
低俗有理
读书无用
反对滥交的都是四旧
父母皆祸害
老祖宗的都是糟粕
因为几个流氓老头、所以尊老爱幼 给老人儿童让座的习惯变成了糟粕
因为一个女神经病,在公共密闭空间吃气味很大的食品成了一种高尚的寄托
我觉得美国的 me too 是个特别有意思的事儿;这事儿的本义是好的 不过现在已经完全变味把美国 欧洲乃至韩国搞得惨不忍睹
而 me too 传入中国就更有趣了,似乎成了低素质低智互相鼓励的节拍器,
我们就低俗 怎么样吧!哥们别怕 还有我呢!
网络用语只是一个表象,真正恐怖的事情还远远没有到来,可能未来的某天 尊老爱幼的标语会被全民投票拆除
语言学里面有个理论叫做语言的弱化。
也就是一个词语的原生含义会随着使用次数的变多而变弱。
比如我们常说的美女。
以前大家夸人从来不说美女,都说你好漂亮之类的。因为 “美女” 是个标准极高的词,是个含义很重的词,在过去我们可能只有在形容林青霞、张曼玉这种倾世容颜的时候才会用到 “美女” 这个词,常人是用不到的。现在看来呢?“美女”一词的含义已经弱化成为了“女性的代名词”,基本逮着个女性你都可以喊她一声“美女”。
就连脏话也是如此。
脏话用得多了,大家也就不觉得脏了。像是 “给 j2 放个假”、“打爆 nm 的狗头” 这种话在以前是肯定没人在公共空间里说的,可是现在大家基本都随口而出,网络上也是遍地可见。
所以不是流行的词越来越污秽,而且这些污秽词大家用的次数越来越多,然后含义被弱化,再进一步蔓延开。久而久之越来越多的污秽的词开始蔓延,就形成了现在的样子。
题主应该检讨自己的圈子,为什么你身边的人都爱用污秽的词。
张献忠农民家庭出身,自幼贫苦,没有受过文化教育,用今天的话来说就是文盲。对于这样一个人,满口污言俚语洵属正常。
我是不太懂高赞拿张献忠举例是什么意思?高级黑?
因为一个古代文盲用鄙语骂人,所以今天在座的受过高等教育的诸位,也等而类之,甚至等而下之?
拿他举例,恰恰说明了只有鄙俗之人才会吐鄙俗之语。
如果张献忠读过书,他未必会这样写。
本来,对于语言的使用,就是一个没办法约束的事情,也是每个人的自由。因为一个人的说话习惯,是受其教育和修养所致的,也会受世风所影响。
至于题主的问题,我认为风俗随时移。
古代的底层百姓,肯定也是以俚俗之语交流。只不过那时没互联网,也没有人去刻意记载这类语言使用情况,或者说没资格刊刻于书。
隋唐两宋,民间人士创作有大量曲子词,内容上百万篇也有可能,但因为语言和内容俚俗粗鄙,统统湮灭在历史尘埃中,只有稍微优秀一点的**《敦煌曲子詞》**,才得以刊刻保存下来。
张献忠,因为是个著名历史人物,特殊的身份才让他这份圣旨得以保存曝光。
**现在是互联网社会,13 亿人,无论阶级和文化层次如何,都能上网,都能发声,且网络身份具有半匿名式,**这都放大了鄙俗之语的扩散流行。
我劝题主不用痛心疾首,因为语言的使用,是每个人的自由,不应以对错区分。除非刻意以污言秽语辱骂人,博人眼球,哗众取宠者。
我也劝某些答主不要刻意制造对抗,这并非阳春白雪和下里巴人的阶级斗争。
最后,对所有仍坚持语言 “信达雅” 的人说一声: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不同流俗,淡泊自恃。”
并不是汉语变得污秽了,而是很多方言中的脏话通过网络和普通话合流了。还有很多无法转化成普通话的脏话在方言里。整体上看,汉语不是变得污秽,而是在变得干净——因为作为古老支流的方言大多在衰落之中。
除了大家提到的底层话语权的扩大,还有可能因为互联网在演化。
互联网的信息量大,半衰期短,导致信息发布者都希望自己信息的曝光量大,在人脑海中停留时间长。
于是自带画面、气味、情节的屎尿屁之类的词就很受欢迎。
另外,互联网朝着低龄化方向发展,比如抠脚大汉扮演正太萝莉。网络低龄化使得语言的信息密度不能太高,正适合屎尿屁这类词语。
最后,互联网朝着极端化方向发展,为了从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脱颖而出就提高音量,比如很多网民很喜欢用咆哮体,不用感叹号就不能好好说话。屎尿屁就是极端化发声的典范。
个人觉得大家用不用屎尿屁这类词汇不是特别紧要,如果只会用屎尿屁表达就危险了。
就汉语来说,有没有这些流行词不紧要,如果语言的多样性、丰富性受影响就有害了。
人类天马行空的思想需要同样丰富多彩的语言承载。
比如 “山舞银蛇,原驰蜡象”,“浮光跃金,静影沉璧” 都是非常绝妙的表达,其背后是作者超凡脱俗,不拘一格的想象力。
这不是污秽,这是凡俗。
人要是不讲这些,满嘴净是圣人君子一样的腔口,那才会假得会让人不寒而栗。
语言没有道德属性,只有工具属性,隐藏在文字下的人心才是题主关心的重点。所以题主问的只是一个传播上的偏好问题,是人心问题,而不是语言问题。
人类热衷于一些负面,偏激,低俗的内容,可能是数百万年进化过程中生存需要中传承下来的。或为了远离危险,或为了疏解情绪。这些受生物属性摆布的,甚至和生理心理有关的内容,远远比所谓 “道德” 这种仅仅只存在了几千年的东西强大地多。
至于高票的观点,纯粹是提倡俚语,鼓励使用错别字的做法。很多人抱着回避粗俗的做法使用 “错别字”,我也承认部分语境下语义偏离也确实存在。但这些都只是少部分人的行为,且这个用法的语义偏离很有限。
其实自然语言里有大把的同类案例,这些俚语之所以不能转正,就是传统用法深入人心——只凭少部分人的俚语根本撼动不了传统用法的正统地位。就如知乎 er 的想法再多,也赶不上微博上那些没有想法的人群基数大。
其实,带着逼,槽,草,屌的词,原意是很污秽,但意思已经曲解了,比如 fuck 不一定是原来的那个意思,所以,卧槽泥马,马勒戈壁是可以接受的。
因为远离动物性的表达方式,需要对情绪和感觉进行复杂而精致的包装,而且需要交流的各方对这种包装有比较一致的认知。这需要很强的主体间性基础——需要很多层的文化共识。任何一种文明的表达体系都是由比较精致的圈子长期孕育和发展的产物。
网络交流的开放性、高速度和争夺瞬时注意力的特征,决定了大范围内流行的词句一定是向强刺激、强共性、跨文化、跨圈层的方向演化,自然会向人的动物性一面发展。
只有极强的共同记忆(如语文课本、历史名人)才能演化出相对文明的流行梗,比如 “我去买个橘子”、“橘子树”、“陈独秀传” 这种。这种原始梗资源还是相对稀缺的。
前几天海棠花开,我写了首诗:
小园一夜春风罢,酣枕棠花十数重。
北国存身犹侷促,东篱负手暂从容。
骚客往来追新紫,流莺变换弃残红。
处卑不改平生志,碧意清流未有穷。
不论诗的好坏,这里没有一句话、一个词有流行起来的可能性。情感太个体化、太幽微,表达太拗口、太作,注定是很小众的东西。它不会流行,流行语也不需要。
流行语的功能就是直白奔放的无障碍交流,安放最基本的共同情绪与感触。真要治理的话也该是有堵有疏,因为人的动物性部分有生生不息的活力,文明的秩序有复杂精巧的规范,两者之间的矛盾和碰撞是人类文明不断往前发展的重要灵感与动力。
当代人拒绝高雅,逃避崇高,根本上是商业对文化踩踏的结果。任何特质的积累都需要时间为成本,你积累修养,于是机会成本是错过了财富。而财富对我们生活的影响更直接,更深远,更持久。
于是我们被迫走向对财富的渴望。于是修养成为枷锁,因为文化的教化,让人自动远离单纯的物质追求。
所以,丢下对文化文明的认定,才可以更纯粹地贴近财富。
然而人性里有一种阴暗,即:既然堕落,便彻底沉沦吧。或者如马太福音所说:凡所拥有,都加倍给他,使他更多。凡所失去,都加倍剥夺,使他更少。
于是既然低俗,就索性低到尘埃里。用极致的低俗掩盖自我怀疑与否定的心虚。
记得看过一个研究,提到讲脏话是人类本能,并不受语言中枢控制,其例证为:就算有人因外伤失语,他们还是能够讲脏话。
两年前看过的,恕不给出参考文献了。大家姑且听听吧。
不是汉语越来越 “污秽”,
而是现在的很多年轻人越来越 “无所谓”。
经常看到一些芳华正茂的年轻小姑娘,
一口一句脏话,甚至直接大骂 “* 你妈的”。
网络是网络,网络上谁也不认识谁,放浪形骸一些可以理解;
可是时下的很多年轻人觉得这样说很 “酷”,把它带到日常生活里,就不禁让人摇头了。
是,无论哪种语言里都有骂人的话,
而骂人的脏话也就脱不开屎尿屁、生殖器和性关系。
可是,大多数的人也都知道在公开场合这样做是不好的、低俗的甚至是下流的,
所以很多国家在公开的媒体中,会用 “哔” 音来消除这些词汇;
而电影也把暴力、血腥、色情、粗口一类的会划分为 B 级片甚至更高。
“言行举止” 是衡量一个人的层次与水平最基本的标准,
所以,在生活中还是要注意些好。
中华文明有文字记载的近 4000 年里,大多数人能够看到的文字都来自最顶尖的人才。读书的困难程度、书写用具的昂贵、识字人才的稀少致使人们只能将最优秀和最重要的文字抄录下来。
君不见我们今日所读之史书,均出于名家之手。谁见过哪篇古文的署名是王老二、吴阿牛的?
污秽的流行词在过去未尝不存在,但是没有人会在这种下三流的文字上浪费笔墨,因此也就无从寻找了。
而进入 21 世纪之后,网络的普及打破了这一状况,网络让每一个人都拥有了发言和让其他人观看与传播的权利。
然而我们大家应该都看到过那张图,我国网民具有大学及以上学历的只占了五分之一。
在十年前左右,曾经流传过这样一句话:『当惊喜、意外、愤怒、悔恨、不甘、敬佩、支持、期待、感叹都可以用一句卧槽来表示的时候,我为什么要用其他的词呢?』
是啊,为什么呢?
我想不同的人,会有截然相反的答案吧。
年轻人,【三俗】,才是这个世界的真正主旋律。
污秽?明明是越来越 “干净” 了。
这些词和小时候的相比,不要太干净,小时候骂人能骂出花来的好吗……
有个朋友,叫张不三
总结过一个詈语的合集
后来发现
骂人都能骂进史书里
所以估计
古人不比我们差
现代人对于骂人的话都是靠语气区分的
比如说
两个人分开
我温柔的说 “你路上一定要小心点”
emmmmm,暖男!
如果我语气重一点 “你路上给我小心点!”
如果关系不熟的话,我可能要在医院躺着了
说一句可能偏题的回答,这可能和大家的生存压力或者情绪压力变大有关系。
记得有一个实验,测试大家把手放在冰水里时间的长短,一组不准说话,一组可以任意说话。尽量坚持到最长。
让说话的一组,多数会选择骂脏话,并且有骂脏话做情绪发泄的,普遍坚持的时间更久。
好像还有很多类似的实验,即说脏话,会提高人的忍受能力。
并且人在情绪煎熬的时候,也会主动选择说脏话诅咒,来释放压力,以让自己能够继续适应生活。
公众号:百家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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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这和现在的交流方式有关。
在目前情况下大家交流方式越来越趋于文字交流。
文字交流的问题就是没有语气和表情和语音上的变化。同样的文字不同的语气表情可以表达不同的意思,在缺失了这些的情况下为了表达情绪大家开始使用更多的情绪性词语。
很多流行的词语本身具备了情绪性。比如小婊子是明显带有侮辱性的,但是小婊砸却用文字表达了发音的不同来代表不同的意思。
不容否认脏话本身就是带有强烈的情绪性,所以带有脏话性质的新奇词语肯定容易被传播。
比如屌丝这个词。传统脏话骂人一般是 “你算个鸡巴,你连鸡巴都不算,最多一根鸡巴毛”。而自嘲者用“屌丝” 两个字完美的把这一句话给概括了。
既保留了脏话里屌这个情绪性,又用丝突出了新奇性。这种情绪性的生动跃然纸上。几乎网络上的被广为传播的词都带有这种特征。
但是这些流行词大家在面对面交谈中被使用的依旧不多,因为在面对面交流中情绪完全可以通过语气表情表达,为了形象绝大多数人会说话避免带有脏话。
因为脏话本身具备的这种强烈情绪性让网络文字不可避免的会夹杂这些下流语言。这种语言可以第一时间充分表达我们所要表达的情绪,这是脏话的魅力。
这不是东方所特有的,西方也是一样。竖个中指比你说千言万语都能更清晰表达你的情绪。注意,我说的是表达情绪,而不是意见感受。
这也是网络语言的一个特征,不是每个人都有能力清晰的表达自己的意见感受的。也不是每个人都愿意表达自己的意见感受的。很多时候大家要表达的想表达的就是自己的情绪而已。
比如一个男孩在向一个女孩表达爱意的时候如果女孩非常不屑用文字来回应的话任何传统方式都比不上回应 “屌丝” 两个字来的透彻。
♦【看欧美天天 FUCK,中国的年轻人有一种强烈的 “落后的紧迫感”】♦
网络的力量;传播的规律;隐藏的戾气;
在某些小众圈比这更污秽呢,没错,就是哔哩哔哩。
不过已经过滤的好很多了
像 MMP,妈卖批…… 我开始都不忍直视,后来也习惯了。
大部分人都是底层或基层劳动者,他们也没有什么别的发泄渠道,
说一句 MMP 就是最大的发泄,明天又能活力满满——很廉价的社会成本
其实这些词都是社会人创造,社会人用的,但是他们在网上却假装小年轻(没错,他们是小年轻但有 “很社会” 的一面,这些词都是靠他们来传播的)。
————
另外【欧美的 “fuck”】才是这一现象的集大成者,也正因为对欧美的认同、模仿与追随,使我国流行语这种话变多。其实本来没有这么多。
就是 “fuck” 对国(内的年轻)人刺激太大了,他们决定要(用一代人的时间)迎头赶上!
————
另外也有一些地域文化,方言文化,民间文化,街头文化,网络文学文化…… 的影响。
你觉得越来越污秽的原因主要是网络加速了文化的合流传播。
比如你提到的这些词,他们是现在的新造词吗?
只有屌丝算,然而最初他只是屌毛的变体,而这个词并不是新造词。
只是最初 屌、卵 这样的男性生殖器词只在南方部分地区出现,而现在全国都通用了。
北方的脏话呢?反倒是男性生殖器的词没人用了, 屄这个女性生殖器的流通到全国了。
其他的呢,更多的词反倒消亡了。
比如我是北方的,小时候常说的词有:
屙 (ē) 屎 尿尿 屄 球(找不到这个字,男性生殖器) 透(同样找不到这个字,就是肏的意思)
看汉语环境,先说口语吧,一直都有大量污秽的内容存在,这个是客观事实。
但是从我个人体验上来看,互联网上大众对脏话的阈值应该是变高了。
当前些年大家还管上网叫 “冲浪” 的时间,就把它叫中国互联网的 “黑铁时代” 吧。那个时候网上把人惹怒了,骂人基本上离不开“三字箴言(也就是 CNM,国骂)”。
大家看到这样的,心想:哟,这人真没素质。
标签化很容易就被贴上,骂人者一般立刻受到聊天室与 BBS 其他用户的排挤,那个时候大众对互联网的脏话还是比较不容忍———当然,与网民素质也有关系,能经常 “冲浪” 的确实是社会上的体面人。
再后来,发展出了 SB 为代表的看似英文的简写,无非是让脏话没那么扎眼以及规避反脏话系统的屏蔽。其实回顾一看,虽然当年喷别人 SB 一般都挺激怒人,但是到现在这缩写却因为后起之秀们的崛起,倒是演变的相对无害化了。
反正我是这个感觉:看 SB 这么俩字母,心里毫无波澜。我相信很多人也会有这种同感,就是不再因为视野中看到 “SB” 的出现而感到那么醒目,心里马上觉得这是一句大脏话。
到了近年,尼玛 (你妈),睿智(弱智),MDZZ(妈的智障) 陆续被所有人使用,并被制作成表情包传播;一个戴着头套自称王你妈的奇怪人设莫名其妙成了青年的偶像,天天在手机电脑上出现却没人觉得不妥;连传统纸媒也开始出现 “屌丝(鸡巴毛)” 这种完全没得洗的脏字。
看得出来,大众对脏话的承受度提高了,敏感度下降了。
当脏话被包装成或演变成其他更易被接受的形式,例如表情包,那么传播的速度会更容易被增加,受众也更加广泛。
可以预见的是:脏话变得更加低龄化,但可惜的是没有人关注到这方面的危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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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能是互联网野蛮生长带来的:“全民讲脏话,看脏话,听脏话” 的负面效应。
汉语语言文化在国内互联网发展成这样的趋势,实非我愿。
因为以前人们说话没有多少机会写下来,现在则每时每地都可以写下来。以前要比较精确的表意的才有机会写下来,现在即使表达情绪的也能写下来。不在庙堂,所以生活。
汉语本是一件工具,何来污秽,干净一说呢?
难道不是越来越文雅了吗?
听一下老人家骂街,那才叫一个脏,感觉那些词进了耳朵就是一种污染,活生生能给你骂出有声版简单粗暴黄色小说来。
其实感觉应该是习得的语境不一样,没有了 “母语” 包袱。当我们学会一个新词的时候,往往是根据使用场合,语气,语境来猜测它的意思的。
我听高中师妹说话句句带 “咸家产” 的时候,会觉得很不舒服。总觉得不雅,也是因为我们小时候被教育的是这种话比较 “重”;但是“卧槽”,“妈卖批” 这种话,平时满天飞,完全没压力。因为当我们(非四川人)第一次接触到这句话的时候,一般是在网络上,而且上下语境应该挺轻松搞笑,还很朗朗上口很魔性。
而我们不知道这句话在当地重量如何,所以没有压力。而且比本地真正骂人的话来说,这些能用书面写出来的词已经很委婉了。
所以说 fuck,ちくしょう之类的词也没什么压力。倘若对着外教说,他真的会一脸震惊的。但是八格牙路一般不会说,因为大部分人印象里它是个在抗日片里看到的 “不好的词”。
像表白也是一样的,用家乡话不好说,换成别的方言,换成普通话或者其他外语,就没压力了。
大概是流行词触达的语境不粗鄙,不令人反感,而且能够代替那些情绪吧。
这些词就是一个带有强烈情绪的符号,它真正的含义反而没有很被注意。之前看《语言学教程》的时候,其中提到了语言具有的情感功能,可以用于发泄情绪。当这些词汇在情绪激动之下被说出来时,一般不含有任何交际目的或者实际含义,仅仅是一个反应情绪的声音。
最后可能是用的人多了,也就成了潮流,或是被赋予了新的情绪。像鲁迅所说,“‘他妈的’偶尔也有例外的用法:或表惊异,或表感服。我曾在家乡看见乡农父子一同午饭,儿子指一碗菜向他父亲说:“这不坏,妈的你尝尝看!”那父亲回答道:“我不要吃。妈的你吃去罢!”则简直已经醇化为现在时行的 “我的亲爱的” 的意思了。”
网络平台的档次越来越趋向底层化,那网络用语必然趋向底层化咯!!
就好比,在文言文中很难看见粗鄙的词语,在白话文小说中却时不时出现,就因为白话文就是市井人物的语言。诸位去看看红楼梦的白话版再来谈”
“。
大概因为网络上没家长,没什么人压制。。。在现实场合下容易被前辈制止。
然后,网络上更多靠言语。(现实中可不是光靠一张嘴就可以的。即便说服人也不是仅仅靠言词。)所以需要在言语上鲜明一些。粗鄙对应着一种高调。高调的说各种惊人话语的人容易引起关注。
因为识字成本暴降。
在以前,我不要说写代码发文章了,我连书长什么样,可能都不知道。
没有我这样的人,什么奋斗逼啊之类的污秽词汇可能就不会有了……
我们老百姓就是这样的,给大家欣赏一下元曲《荐福碑》里的一段
(带云) 哥哥休怪。(唱) 管是我眼睛化,将他错认了。(曳剌云) 傻屌放手!我赶相公去。
(净云) 你杀了他去,我便饶了你罪过。(曳剌云) 洒家知道,我杀那傻屌去。且慢者,乞个罪名。
(正末上,云) 天色暄势,打破了我这脚。我慢慢的行波。(曳剌赶上,云) 兀的不是那傻屌。兀那秀才,你住者,我和你说话。
(曳剌云) 恁的呵,是俺那傻屌的不是。
(正末云) 哥也,你甚么?(曳剌云) 傻屌也,可是那挣命的土刻滩子。
(曳剌云) 洒家是吉阳县伺候,教小人接新官去,接着这个傻屌。
…… 这个傻吊便道,他拐了我梅香,偷了壶瓶台盏。
…… 那秀姓张名镐,道傻屌也姓张名浩,他两个一般名字。
…… 洒家听的说,我放的秀才去了,回这傻屌的话。
…… 我到井边,恰待打水,这傻屌便要推我在井里。
(词云) 小人说从头至尾,说的来不差半米。杀了秀才又淹死洒家,傻屌也你做的个损人利己。
元曲恰恰就是相对最贴近老百姓的艺术作品。
所以你还指望啥呢….
正確的問題是:爲什麼漢語流行詞變得污穢的同時,沒有出現 ero guro nansensu。
仁者见仁智者见智。这些词既无恶意,也无恶果,只是你不喜欢而已。
唐诗
宋词
元曲
明清小说
PRC 段子
不是挺好么,也是个特色。
错了。
你可以仔细了解一下中国的古汉语,你会发现:
” 肏 “你至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 屄 “你知道是什么意思么?
……
还有很多,懒得一一列举了。
你之所以觉得古汉语是一股清流,那是因为你能看到的,都是古代贵族间使用的、名叫 “文言文” 的特殊文体,而不是古代的“白话文”。
这就相当于现代国家的正规文书和普通人说的语言一样,它们是有本质区别的。
让你去看国家的正规文书,你未必可以全看懂。让古代识字的平民去看文言文,他也未必能看懂。
所以……
千万别再这样说了。
古代白话文,比现代白话文粗鄙得多得多。
白花花的大腿,水灵灵的逼,这么好的地方留不住你 —- 当年的白话文艺术作品
白话:俗语
文言:雅语
白话的特征就是烂俗,污秽,契合一般民众的语言习惯,不优雅,不高贵。
-————
而中国的语言,从科举制开始,就伴随着底层人民往高层的流动,而不断的俗语化。
当年污秽的俗语,现在的白话,已经成了新的雅语;
终有一天,逗比,屌丝这些现在的俗语,会成为将来的雅言,吓尿了吧,小婊砸们~
汉语分两种,庙堂之上的,和市井勾栏的。
庙堂之器,端庄典雅,不可方物。
市井之缶,酣畅淋漓,毫不做作。
自古以来汉语就是如此。
污秽?就连污秽本身也是市井汉语的一部分,什么叫做汉语变得污秽。
君不见元曲,明清小说,直至各路贤达笔记,札记。真能上庙堂的恐怕是没有多少吧。早年好奇,不慎读了元曲,哎哟我滴个娘耶,原来古人不正经起来简直不是人啊。
再到明清小说,我滴个天啊,简直不能看,所以才有所谓 “禁本” 出现吧。
最后到了清中之后,各路贤达原来也都不是什么金身佛爷,原来文艺的流氓是如此可怕。
所以汉语自古就是这样,不要太苛责古人,也不要太苛责自己。
另外,举个例子,也字本身就生殖器的意思。只是在使用中渐渐弱化比较市井的一部分被提升到了庙堂之上罢了。
大抵如是,大抵,大抵。
污秽的词语流行力是最强的。大二时有个同学二外选了德语,上完第一节课的第二天,我们都学会了德语的一句脏话。
还记得我在三四年级的时候就没有这种口癖,不说詈语了。
屎尿屁,虽说是下三路,但是通俗易懂呗。
在借助网络,传播的更广泛。
因为很多笑话也都是黄段子。其实一个道理。
文化世俗化、低俗化、矮化是随商品经济发展,市井阶层扩大而又疏于教化的必然。
搬出来马克思的话
社会存在决定社会意识
何为骂詈?
《说文》以骂、詈二字互训,释 “詈” 为“网罪人”,可见詈之本义当是“编织恶言以加罪于人”,骂詈原有怪罪、斥责之用。
至唐慧琳《一切经音义》卷六十六引《考声》云:“骂,以恶言相詈辱也。”“恶言相加” 是形式,“辱人” 是目的。
从汉至唐,骂詈的 “恶言相加” 未变,但重心由斥责转移到了侮辱。通观二十五史的众多例子国,骂詈从形式上看大多数是恶言相加的,目的亦大致不出斥责或侮辱。这一情况到现代汉语中仍是如此,《现代汉语词典》中 “骂” 有两个义项:(1)用粗野或恶意的话侮辱人;(2)斥责。(释 “詈” 为“骂”的书面语。)可见从古至今骂詈有两个落脚点:恶言相加;斥责侮辱。
当然,从古今骂詈实践看,除了斥责与侮辱,骂詈往往掺杂了愤怒、仇恨、憎恶、威胁等多种情绪或情感;另外,笑骂中所表达出来的谐谑、调侃乃至友好等是骂詈的活用,并非骂詈的本义。
以上摘抄于刘福根先生的《古代汉语詈语小史》一文的引言部分。
然后我们再来看题主所给出的例子。不但发现其中绝大多数词语在网络语言中承担的实际功用,并非斥责、侮辱、愤怒、仇恨等。而是谐谑、调侃乃至友好。这两者的语境是完全不同的。这点 在魏忘机先生之前的文章中也是提到了的。
学过现代汉语的都知道,在语言交际中语境对语义的影响表现在三个方面:
为确定语义提供背景
为达到交际目的而加强最初的词义
为达到交际的目的而减弱最初的词义
关于这些大家搜索『词义弱化』即可。网上的诙谐打闹,有时出于加强语气的需要,使用了一些詈词。而这些词语的含义必然是弱化了很多的。
至于把屄换成逼,原因很简单,第一是原字的确不雅,不雅就导致了课本不会教,很多人根本就没有学过这个字的本字。这个字在很多时候都只存在于口语中。因此挑了个同音的字来代替。这一点来说,其实颇类似于通假(音同字代替本字)的过程。
更何况如今的输入法时代,逼的使用频率远远高于屄,排列也要比屄更靠前的多。人们打出逼要比打出屄省事的多。同时,使用逼代替屄在网络时代早期还具有了逃避审查的功用。这大概相当于是汉字俗化(简省)和避讳(隐晦)的过程的结合。
比起这些,我更好奇很多词组中,逼这个字到底被赋予了什么样的含义。
我们都知道逼作为屄的时候的意思。比如吹牛屄这种词古代就有了,在这个词语当中,屄是有实意的。因此对于为什么会出现这种词我们是可以理解的。
但是接下来很多词语就不是那么能解释的通了。比如傻逼这种词。逼在里面是什么作用呢?在网上搜到的结果是,这个词来源于京骂(也有其它说法),后来因为足球事件得以传播。这个词相对产生的还算是比较早。至少在网络时代之前就已经产生。网络时代之后又产生了很多奇奇怪怪的对于逼的用法。比如装逼大概就是第一批产生的词语。如今从装逼这类一代网络用语当中已经产生出逼格这种二代网络用语。但依然不能让我们更加理解装逼当中逼的含义。
通过总结规律我们发现,无论是傻逼还是装逼,词语所表达的意思都是接近于前一个字的。那个逼字并不表意,而更像是一个语气词。
比如傻这种词,原本语义很强烈的。被各种小说一写,现在几乎快成了情话。而装这个字,作为(boast)的含义其实时间也并不长。自身的贬损意味并不够多。
由此我们可以猜想一下。无论是傻逼还是装逼,那个逼字的存在,其实只是为了加强感情色彩。可能是由于傻、装这类的词语所带有的贬损的感情色彩不足,使得人们在骂詈的过程当中,不能够表达足够的愤怒、仇恨、憎恶等情绪,因此用这一字眼来加强情绪。
这是好事。
证明越来越多的人可以在社会上发出属于自己的声音了——即使它不怎么高雅。
在下在想:如果 “做爱” 这么一个当今看来如此 “高雅” 的词汇是自古以来就被下层 “粗鄙” 的市民常拿来说明某动作的话,那么当今 “ri bi” 一词恐怕就成了 “高雅” 的语言了…………
1. 特殊含义的流行词出现的本意是用委婉的语言或者中性的语言,通过谐音,引申,会意等方式,表达原来污秽语言的意思。
2. 特殊含义的流行词在传播中逐渐固化了新的含义,扩展了原词语的内涵。如小姐一词,以前用于大家闺秀,到前些年才有特定含义。
3. 流行语在传播一定时间后,会因为适用环境消失,或者有更委婉的流行语替代而逐渐失去特殊含义,甚至消失。比如哇塞,我去等等词语,已经失去特殊含义。
因为在古代,发言权是掌握在读书人手中的,普通大众的声音根本就没有资格被记载。
即使记载,也是由读书人润色之后。
而现在,大众终于可以把自己的声音记录下来,展示给别人看。
如此而已。
我反正受不了说脏话的,听不下去。也不想跟他们交流。脏话是骂人才说,呃,其实我骂人不带脏字谢谢。
答主不知道有一个词叫 “饱暖思淫欲” 吗???
语言越来越「污秽」,本身就说明我们的物质生活越来越好了,开始不用为填饱肚子发愁了,开始有多余的锌、ATP 和蛋白质去浪费了。
因为古代污言秽语在现代用语中变得更加中性了吧。
像是现代人对 “污言秽语” 比“脏话”更缺少直接理解的能力。而多元化理解一切的现代让一些词句失去了纯粹的贬义,比如“邪恶”、“淫邪”。(突然想到了“邪魅一笑”hhhh)
再加上,看古籍的时候,难道挑人对喷的看 hhhh
而且,现代,也没有正经出,教人简易骂人的教材的
最后,你对古人世界的了解,终究不比对现代
车辆出站,请您扶稳坐好,刚上车的乘客请您往里走。
下车的乘客请从后面下车,下一站:幼儿园站。
(本期配图为桃谷绘里香)
关于污秽词语的产生,由来已久。
例如,遇到男友那方面不行时。
以前:好 ** 小哦。
现在:好 ** 小哦。
(手动屏蔽河蟹词,若不知道内容,请结合语境)
再比如遇到甲方爸爸疯狂提要求,又要高端大气上档次,又要最便宜的。
![](data:image/svg+xml;utf8,)
以前:这个 **!
现在:这个 **!
(手动屏蔽河蟹词,若不知道内容,请结合语境)
再比如,在职场情场或者生活中遭受了委屈。
![](data:image/svg+xml;utf8,)
以前:mmp!
现在:mmp!
再比如,遇到某些钢铁直男,情商为负,强行秀下限时。
以前:呵,* 丝
现在:呵,* 丝
再比如,遭受了各种不公平待遇的时候。
![](data:image/svg+xml;utf8,)
以前:***,这个 **
现在:***,这个 **
(手动屏蔽河蟹词,若不知道内容,请结合语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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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上所述,我们可以发现。
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大家宣泄的词语其实都是一致的。
现在感觉污言秽语越来越流行的源头,正是因为互联网的兴起。
(互联网:???)
互联网将日常中的俗语更多的流入到网络中,流入到他人的日常中,所以才给题主造成了越来越流行的幻觉。
正如在下年幼的时候,并不知道‘衣库’是什么意思,经过时间的沉淀。‘衣库’也不会因为在互联网上大肆传播后变成了‘压灭蝶’。
朋友,有些东西本来就有,只是你不知道罢了。
多走出去看看,见识见识这个社会。
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还有安倍瓶,SNIS,人出桃,E 八弟系列。
樓上的真可笑。
知道日語嗎?知道日語中罵人最狠的一個詞是什麼嗎?
ちくしょう,畜生。
在中文來看,這算得上罵人嗎?可為什麼是這個詞?因為日語模仿的主要是——文言。
樓上那傻寶貝兒,似乎是把 “叱罵” 和“辱罵”混在一起了。人在氣極時,無疑是要罵的,但 “忍無可忍而叱罵” 和“沒事兒把髒話掛嘴邊兒罵著玩兒”明顯是兩碼事。
為什麼中文會變成這樣?
這再好答不過了。
因為中文的基礎是白話。
白話就是引車賣漿之流,販夫走卒之輩。指望這些人咳珠嗽玉?想多了。
如果知乎是像百度知道那樣的平台,這段話會引來一萬個踩。怕是戳中某些人的痛處了。呵呵。
是人的心思污秽了, 不以污秽为污秽, 以污秽会时髦, 以污秽为与众不同。。。
好多人心不理解:恨恶 恶, hate evil
值得警惕也必须警惕
这是教育资源越来越贵导致的
不仅是金钱上的贵,还有时间上的贵
看着落日想说好美从嗓子里憋出一声牛逼的情况越来越近了。
药丸。
那你可能是没去国外版知乎,要不然你会觉得汉语已经非常文明了。
我来强行解释一波。题主的感觉有些偏颇,绝不是流行词越来越污秽,而是污秽的词有了自由的传播和讨论渠道。
在没有网络的年代,人们嘴里的这些词用的绝不会比现在少,这个很多答主已经从小说等古代文章中举出例子了。那么我们一般在生活中跟谁运用这些词呢,一般都是比较熟悉的朋友,或者非正式场合。
朋友显然在人群中占的比例小,所以题主听到的污秽词语就相对少,当然,也就觉得以前的人很文明,毕竟当面骂人,是要付责任的。
而当有了网络以后,人们对话对象变得模糊,没有人会因为脏话让你负责任,那么自然脏话的传播就非常容易了,当在传播过程中,语言发生了异变,大家对这些脏话加以改造,把它转化成自己能接受得样子,那么自然就流行了起来。
所以,不是流行词越来越污秽,而是污秽的词有了流行渠道。
我倒是感觉生活中说脏话的人越来越少了。
可能是因为我小时候在农村,大家都太脏了吧。
怎么说呢,其实很多日常词汇本来意义就不高尚,但是人们却并不觉得。比如,调皮捣蛋。自己体会。
我们骂人时候可以说文雅的替代词,比如
傻 *= 锑(这个现在也不太文雅,可以说 51 号元素)
你 * 死了 = 柠檬酸锂
t 和谐 m = 铥
氧化钙就自觉理解
举例:你铥的个 51 号元素,我氧化钙你全家 18 代,柠檬酸锂
为了获取流量吧。
每次我看到孩子老师在 “钉钉” 上和各位家长互动,我就觉得想笑。
自从净网行动开始,各种各样的语言和谐,逼迫人们不得不采用同音,近音,近型的字,词来代替某些被和谐的 ** 常用语。结果这些被新组合出来的词,在新一轮的净网行动中,再次被和谐…… 然后无限循环,被涉及的词库越来越大。本来普通的词组,结果都变成了一些特定特殊的词组了。比如 “飞翔” 里边 “翔” 这个词,在 shi 这个词被和谐之后,因为某一契机,拥有了和 shi 一样的意思,而且更猥琐。
自己的文字文化都不尊重,妄图屏蔽,当真是天真和无能。让人鄙夷。
我支持你!因为我也讨厌透了那些脏话!有些脏话是侮辱女性的,我就是女性,所以我一听见就认为别人在侮辱我,即使对方只是在发表感叹,也无法免罪。有些脏话是侮辱男性的,我同样不爱听,因为它们是侮辱别人的话。我希望人们慢慢地懂得文明礼貌,懂得尊重别人,不再使用那些脏词。
我帮你补充一下,汉语流行词里的脏话还有 “心机婊”、“绿茶婊”、“圣母婊”,这些脏话也是我讨厌的,根据我对你的了解,猜想你也会觉得讨厌。很多人在谈论电视剧人物时,特别爱说“令妃娘娘是心机婊”、“如萍是圣母婊” 之类的话,我一听见就十分反感。其实有些角色并没有那些人所想的那么坏,而是被那些人过度曲解了;即使有些角色是真正的坏人,我也不希望听见有人用那些污秽的词语评价他(她)们,因为我讨厌那些脏话。
为什么人们爱说脏话?
因为现在这个世道流行骂人,不管是男生还是女生都喜欢出口成脏。
仿佛不骂人就等于落伍了。
人们说脏话已经不仅仅出于攻击别人;有时是为了感叹。很普通的事都能跟脏话扯上关系。
很多人骂人并不是内心真想骂,而是看见别人喜欢骂人,自己有从众心理,所以也跟着骂人了。
但这样的潮流,又有什么可追的呢?
我是一个女生,我不喜欢骂人,也不喜欢听见别人骂人。
出口成脏的人应该做治疗。
顺便说一下,我没看其它回答,因为我知道很多人都支持说脏话,认为如果不是为了骂人,而是为了发表感叹,就没有关系,所以我相信一定有很多支持说脏话的回答,如果我看了肯定会生气,所以我干脆一条也不看。
能力有限 无法回答答主的问题 但是不同意 “语言本来就污秽” 或者 “语言无清污之分” 的说法
不知道是不是大家都比较年轻 早早接触到了网络 我老家比较穷 开始上网的时候已经不小了 所以也算这次 “汉语改革” 的亲历者 今天我们挂在嘴上的词 在十几年前 还远不是这样的
简单例子 很多非京津及东北地区的老年人都认为 “shabi” 这个词是新创的 他们年轻的时候并没有这词
如果愿意的话 从一开始有网络的时候开始看大概经历了 “傻 X” 和“SB”到 “傻比(必)” 到“傻逼”再到 “傻屄” 又回到 “傻逼” 这么一个演化
“吊 (当“厉害” 讲)”也经历了差不多的过程 不知道哪位看过十几年前这个字刚开始流行的时候 李咏曾经在非常 6+1 的某一集里把这个词“合理化” 说是门窗上的“釕銱” 然而这个说法并没有被大家接受
所以 很多词确实早早的就有了 但并不代表大家都在普遍使用普遍接受
至于原因 我希望有真正研究文字的和传播学的来解释一下 这里自己斗胆瞎说两句
有可能是当下大家多用 qq 短信微信而非面对面交流 但又不像古人写信很久才一次 基本都是即时或者半即时的交流 很多时候必须要用带有强烈感情色彩的词语 不然对方容易发生误解 慢慢的 大家的阈值越来越高 就这样喽……
个见,片面,勿怪:
原因:
1 娱乐市场的低龄化市场选择,可以迎合低龄化市场需求
2 低龄化的群体受到年龄、学历、家庭教育等方面的不完善,而造成的 “泛娱乐”“泛潮流” 现象
举例:
某水果台的某位主持人,在节目中称作计程车,此时司机认出该主持人,说了一句:“我认识你,你就是 XX 台的那个逗比……”该主持人当时十分迷茫,觉得受到了侮辱…… 但这个词很快被各个低领人群所熟悉并使用,更有一些网络游戏和综艺节目推波助澜,这个词现在啊已经不存在骂人成分,完全成为了低领人群的一种 “日常用语” 了,但在这个现象所反映的问题却非常严重。
同一年,某大型网络 FPS 射击类游戏推出同款 “逗比” 喷涂,某综艺节目中公然使用 “逗比” 一词进行调侃……
在北方语系中(普通话语系),BI 这个音常常尽量避免使用,因为这个词在区域性语言环境中,指代的是生 zhi qi guan,常用在侮辱性语言中,存在严重的贬义含义。
而南方语系中,对很多北方语言环境存在误区或者是盲点,加之近些年南北文化融合加速,导致了大量的 “南派语言” 混入标准普通话之中,常见的有 “逗比”“520 我爱你” 等。
很多语言,受到当时特定环境的影响,通过大量的语言流传和交流变相成为了所谓的 “新名词”,这个部分有一些是无关大雅的,但其中又夹杂了大量的令人反感的语言。
例如美洲苹果 “蛇果” 一词,该词最早经过港澳地区传入内陆,命名过程很有趣,当地人称这种苹果为 “delicious 的水果”,被某不知道该水果名称的人喊做“那个 delicious 的果” 简化成为了 “she 果”。传入内地后,部分受过西方“感染” 的人员觉得该果就是亚当夏娃吃的苹果,正式命名为 “蛇果”……
但我们可以看到这种语言的融汇和衍化是有趣的,且正面的。而因为上海话中 “侬” 与“0”的发音接近而衍化出的 “520 = 我爱你” 这种语言在标准普通话语系中其实毫无任何的喜感。
以上观点仅代表个人意见,如有谬误还望海涵!
实际上都是或几乎以谐音字替代了本字,汉语中詈词挺多的,古书里也存在(其他答主也证明了),如今越来越严的网络审核环境下直接输入正字反倒不好,随时可能遭 “和谐”……
不过这些个词儿没有原本那么贬低人了,或多或少带些打趣味儿。
屄,(毛几)(毛八),肏
这四个汉字是我小学 5 年纪读红楼梦学会写的。想必曹老先生也是个污秽的人。
有意思。
我觉得是因为大众对网络环境的定义和潜意识有差别。
人们在网络上发表言论的时候,由于网络能够掩藏自己的真实身份,大家习惯于把话说的更加白话,不用特别在意规矩。
但是网络上的言论,是以文字等方式传递到观看者眼中的。观看者会下意识用书面语言作为要求。
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日常生活中白话语污秽词并不会特别在意,放到网上就很在意了。
事实上网络只是把真实的世界拉近给大家看而已,网络世界是整个世界真实的样子,并不是你从小到大生活的环境,也不是书面上装出来的样子。
草泥马和操你妈,肏你娘相比,起码婉转点吧?
不是越来越污秽,而是一种语言本来就应该是包罗万象的,既有阳春白雪,也有下里巴人。
如果一种语言连表达强烈负面情绪的功能都没有,它也就太失败了。
所以汉语本身就包含这些所谓的污秽。
之所以觉得越来越污秽,无非是能写字的人越来越多,网络越来越发达。原本占据主流的诗词歌赋被换成了小 p 民的生活琐屑。原本上不了台面的污言秽语在网络空间被自由表达。
英语有 bloody
美语有 fucking
表达情绪而已,古今中外都有
感情强烈而急切的时候,往往要在说辞里表达我豁出去了,什么都不管了,那么便说了突破人伦的说辞,如 cnmdb 之类。
也算是语言艺术中的结构主义,后现代主义吧
基层的人和大家空闲时间的谈话进入大家的视线而已。别以为以前的人说话多干净
想多了,纯洁了很多了,不信?,看看文学作品(包括网络小说),你会发现唐朝最污,然后一点一点往下爬,到了现代,已经非常的纯洁了最起码不会,嘴涂了黄色。。。。
第二,这是全民 xx 的一个副产品。特别是快手抖音中某些误导小童鞋的东西,持续爆炸。(快手的 “社会人”,抖音的歌(当然也有好处性启蒙从片变成了视频))
第三嘛,就是您高高在上不接地气。平民化的生活,会让你有 xx 感,然后看不起 xxx,其实没什么卵用。
总之,流行语,已经是筛选过的玩意了,至于污嘛,一直都有的下里巴人,只是你才发现而已
【简答】
污秽的是使用者,“汉语” 只是一种语言,它没有对错。
而且这些词很早就有了,怎么是 “越来越”?
再说了,英语也有 “污秽” 的词语啊,只是你不知道。比如 ***fucker!
再再说了,为什么和生殖器,和性有关的事情怎么就是污秽呢?
再再再说了,“逼” 这个字已经不再是以前的意思了(本来就不是这个意思),现在更倾向于一种感叹性的词语,
以上,鹅~
林黛玉:放屁!
这是文化人
至于没文化的王熙凤:放 xx 的屁!
我的感觉正好相反,为了反和谐,汉语现在一年比一年干净了… 大家都琢磨着怎么骂人不带脏字还能比带脏字效果更好… 只是苦了很多跟新的骂人词同名或谐音的旁友…
只有题主,才这么写。。。用 B 代替就是一种文明!
只是因为都能发声了,而且能被他人接收而已。民间说话就是如此,只是换了一副时髦的面孔,老酒换新瓶,改造了一下罢了。
大文人写艳情小说,小文人写黄段子,一般人玩秽词,如是而已。
当然,一个人说不说,选择性对谁说,这就是个人休养了。满嘴秽词的,多得是赶时髦的俗人,文人污起来,骂起人来,这都太小儿科了。
在过去的文本时代,我们是通过对字的阅读,去体会去感受它背后的丰富内容。在今天,我们更多愿意用图像、视频的方式去感受更多信息量。
所以,确切的说,不是汉字变得污秽化,而是汉字变得更显性化、视觉化。以前的一个词语,你可以琢磨、可以会意。现在你所经常看到的那些词,其实都是汉化的表情包而已。
并不是汉语变污秽,而是网络环境,匿名发帖,非面对面发言,让人说话比较肆无忌惮……
当然,也有一些是故意的,想要博人眼球,故作惊人之语,比如某些主播或短视频中,语言、行为、格调都极其出格。
有需求就有供给,除非是计划经济行政强力干预,否则就说明消费者的需求旺盛。
一直都这样,骂人词是最容易发挥广大人民智慧的,哪个国家哪个时代都一样。
这就跟一些人看历史,为帝王将相的失败哀哉悲哉个没完一样,把自己代入了上层社会。
事实上从古至今无论国外还是国内,普通人、底层人都是占了社会的大多数,而底层人民的文化是难登大雅之堂的。正是因为进入了民权社会,信息时代,才让各个阶层的人有了说话和表达的机会和平台,才让这个社会各个角落的声音被我们所听到。这放在古代是不可想象的,因为史官和文人很少会把眼光聚焦在下层人的文化之中,毕竟这对他们来说是 “粗鄙” 的。
知乎有人曾经问过为什么快手上面内容很低俗?为什么农村地区会流行杀马特非主流?
其实不是文化衰落了,而是自古以来下层社会的文化就是这样,信息时代给予了我们了解它的窗口而已。
人民喜闻乐见,你不喜欢,你算老几?
——转自某个伟人的讲话,侵删
实话实说,新的语言的产生一定是生活状态有变化才会出现。但是如今这些词吧,见不见古人的。和历史什么的没什么联系,硬造出来。我觉着活不长。
关于现代污秽词语是有一个演绎过程的,例最具有代表性的一个字眼就是我们耳熟能详的 “擦”,“擦” 是由操演绎过来的,而操则是由肏而来,这一点清版《红楼梦》里已经出现。
“肏” 拆字就是入肉的本意,其实就是 XXOO,很直白。但这种 XXOO 和普通夫妻间的 XXOO 还不是一回事,而是一种不分对象的行为描述,带有一种强迫感,说强奸鸡奸也不为过。
然而,操,或擦只是一个字眼,和国骂存在什么必然联系呢?
在这里不得不提到老北京最龌龊的一句京骂了,在老北京如果有人嘴里全句飙出一句 “我“、” 操“、”你”、“马”(敏感词替换,下同)、“勒”、“戈壁”,则基本上会引起双方一场不小的打斗 ,或者强者对弱智致以最高境界的侮辱。
随着社会文明的发展,全句式的原骂被逐步精简,人们为避免火药味,把 “操”、“你”、“妈” 后面的性器官给革命了,算是一种语言的进步,却依然凸显 “肏” 的粗鲁。但凡飙出这句话来,背后的意思依然不言而喻,依然是一方对另一方的羞辱,最后大打出手的结局大同小异。
然而事情发生了一点微妙的转换,WCNM 的简句式在后来的用途稍微广泛了一点,如果说全句式只能特定针对人,那么简句式已经可以上升到对事物的一种情绪宣泄了,例如 CNM 的怎么这么麻烦!芸芸……
直到这个阶段,本句无论全句还是简句,依然是男人嘴里的污秽词语,但简句已经开始逐渐被女性挂在嘴上了,并且是精简句式为 “我操”。
上个年代北京曾有一个笑话,一浪荡女子刚愤愤不平的飙出一句感叹词 “我操”,一混混便嘲笑说,你拿什么来操!
这种暗指女性没有男性的小 JJ,自然不利于这句京骂如何广泛宣泄的层面上了。曾经一段时间该骂直接就是一个字了 “操”,但依然仅局限于京骂领域,问题就在那个“肏” 字太过污秽!
虽然京骂也有流传出去,但依然会被外地人视为极其污秽。毕竟被精简的 “我操” 或者 “操” 太利于宣泄情绪了,并且已经将最污秽的后半句完全省略了,极大的消弱了这句京骂的攻击性,于是女人以及一部分平常人开始提炼该骂,进一步想到去演绎这个词或者字。
于是谐音 “靠” 字诞生了。
“靠” 的诞生,在发音上依靠谐音彻底摆脱了操(肏)字入肉式的粗鲁与尴尬,使得女性也能在大堂之雅上朗朗上口,这实在是一种过度的幽默。
然而,这依然是在北京流传的一句老北京话,只有现代北京人才能体会此话,但语境已经十分和平了,显然 “靠” 这个字眼已经没有了骂的痕迹,但这依然不能解决
如何让京骂走出京门的问题,但人们发现从牙齿缝里挤出来了一个字——“我擦” 或 “我次”……
口语上的我擦其实在北京上个年代并没有普遍流行,但 “我擦”、“擦” 什么时候成为国骂了呢?
我们要说这是时代来赋予其生命力的。
当上世纪末 QQ 和 MSN 的时代潮流横扫大地,拼音输入法给人们进一步拓展了词字空间,那就是第一个拼音字母替换法则。
当人们想在交友软件里宣泄这种情绪时,键盘敲出 “woc” 的时候,便完成了从我操到我擦的顺利过渡,北京的口语和全国人民的网络语言正是接轨。
人们不禁要问,拼音输入时为什么不是输入 “wok”(我靠)而是输入 “woc”(我擦)呢?
原因很简单,“靠”字最早是在北京被一部分特定人群如女性以及一些看起来比较老实的人用的,范围虽然扩大但依然仅限于在北京流传。但更重要的是,由于精简句式的出现,北京男人嘴里已经是不分对象不分场合的 “我操” 满天飞了。
可以这么说,“我操”和 “我靠” 并行流行了很长一段时间,但要比较爷们的话,依然还是我操!
另外一个原因,在于外地人对京骂词语更迭信息的迟缓,使得外地人并没有多少人发现操变成了靠,而这个阶段外地依然在用另一个字——“日”……
QQ 或者 MSN 的产生是划时代的,人们突然一下子打破地域空间没有了隔阂,因此在这种环境下,输入法带来的 “我擦” 简直就是一种革命!
“擦” 字的伟大!不仅没有了肏字入肉的粗鲁,并且还很有艺术想象空间,例如现在最流行的一句话 “摁在地上摩擦”,这个摩擦就相当的意味深长……
所以当我们这代人看到 “擦” 字背后的含义,估计下一代人已经完全不懂原本指的是什么了。
微信的诞生,让成年人从 QQ 和 MSN 中转移阵地到微信,QQ 阵地从此成了初高中子女们的后花园,但至少在成人天地里人们嬉笑怒骂没有了顾忌。
不能不说原骂骂起人来的确很酣畅淋漓,在交友软件盛行的时代,原骂原字自然不符合现代文明的需要,于是人们总要找一个宣泄的方式能二者兼顾,那么整句替代竟然成为一种另类艺术。在这里,我们不得不讨论现代污秽词语的另一种境界,那就是美化国骂。
毕竟,最带劲的还是原骂自然解恨,但人们如何避免粗俗呢?
于是一些人启动了国骂美化程序,草泥马、卧槽泥马等词横空出世,让国骂竟然也平添一番诗意。
在这种文骂革命的运动下,原骂就被伪装成战国策原句的 “卧槽泥马勒戈壁”,其演绎历程之丰富精彩,我估计原创人都没有想到。
事件的出处在
曾有无聊的有知人士在百度知道里做了一个局,将 “卧槽泥马勒戈壁” 编辑为战国策里的句子,甚至为了做的更像古语一些,还平添来一段 “顶叶纸虎操山林” 上片来掩护下片,将老北京原骂美化的简直让人看不出一丁点骂人的痕迹,等着人来入套。
这原本就是一个恶作剧,没想到还真的钓上一条大鱼来。
上海一丁某在《解放日报》上提问 “卧槽” 是什么意思,华东理工大学社会与公共关系管理学院的段凡博士在做客解答时不幸翻船。
段博士刚好看到那个所谓的战国策段子,于是在解放日报上正儿八经的解释道:(原文如下)
卧槽与跳槽并非完全对立,否则就可能变成一匹 “卧槽泥马”。卧槽泥马出自《战国策》,形容虚有其表、窃居名位者,即使有相应的地位,其能力也不足以胜任,等同于烂泥扶不上墙。所以说,卧槽者不应成为 “卧槽泥马”。
此事立即引起网络一片哗然,一个博士如此肤浅做作,必然误人子弟芸芸。
至于段博士以后的出路在哪里不是本回复探究的目标,但段博士卧槽泥马事件,倒的确深刻了描绘了一句北京原骂是如何从火药味十足的侮辱,提升到没有地域之分,老少皆宜,并且诗意十足的国粹艺术的,也全面揭示了国骂是如何在中国文化中生根发芽,开花结果的!
我爹有一本藏书,里头收入了四篇古代的艳情小说(古人写的小黄书),两篇明代的和两篇清代的。
我粗略看了几眼,可以说和现在的网络用语差不多……
中学时老师就讲学骂人看水浒。。。我觉得那里面的语言不比现在文明多少。
一直都那么脏,不过那些污秽的东西没有那个蠢蛋会写在文献上的,都是私下说的
中文自古就是这么污秽。古代看圣贤书的就那么些人,现在也还是那么些人。
国外也有类似转变,英国从过去习惯文雅英语,到现在 Chav 这些小孩的污言秽语越来越多。可能和互联网文化流行有关系。
一见短袖子,立刻想到白臂膊,立刻想到全裸体,立刻想到生殖器,立刻想到性交,立刻想到杂交,立刻想到私生子,中国人的想像惟在这一层能够如此跃进。
因为这一切都是用来骂人的,骂人的词语创作从来都不少的,骂人词汇的花样从来就是变来变去,交溝的用词只是其中一类。
不过看到这个问题第一时间想到牡丹亭惊梦里的,逗得个日下胭脂雨上鲜,文雅得很。其实荷经,骂典,都能成书,教人如何嫖妓的青楼韵语也能立册,古时候的小黄书更是数不胜数,否则那些性器官的字是怎样流传下来的呢。
沒文化,說不出大道理;
沒邏輯,辯不通難言事。
只好惱羞成怒罵句草你。
…… 真的是醉了,不知道题主是如何得出这个结论的。
这种现象固然存在,而题主是怎么样得出是近几年才出现的呢?
相反,与我小时候相比,现在的语言环境反而要好很多。
骂街见过没?
我很久没见过了。
从方言里其实就能看得出,我四川人,四川话的很多词汇,比举例的那些要重的多。
这个问题很有意思。
还记得几年前 B 站突然有一个云南山歌的视频。歌词特别的污,但是视频里的人就是大庭广众之下唱,还是对唱。
然后我朋友说了一句发人省醒的话: 孔圣人删改民歌,编成了诗三百篇。他都删了些什么?
大概就是这些下里巴人的歌了。
且改《渔父》,聊赠答题诸君子。
雅词既放,游于江潭,行吟泽畔,颜色憔悴,
形容枯槁。知乎见而问之曰:“子非秽词敌手欤?何故至于斯?” 雅词曰:“举世皆浊我独清,
众人皆醉我独醒,是以见放。”
知乎曰:“圣人不凝滞于物,而能与世推移。世人皆浊,何不淈其泥而扬其波?众人皆醉,何不哺其糟而歠其醨?何故深思高举,自令放为?”
雅词曰:“吾闻之,新沐者必弹冠,新浴者必振衣;安能以身之察察,受物之汶汶者乎?宁赴湘流,葬于江鱼之腹中。安能以皓皓之白,而蒙世俗之尘埃乎?”
知乎莞尔而笑,鼓枻而去。乃歌曰:“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濯吾缨;沧浪之水浊兮,可以濯吾足。”
雅词强笑曰:“秽词以濯足,正其宜也。” 遂去,不复与言。
————
在下感叹,果似引蛇出洞,何多大言不惭之书生。尔等不及宗师树人,徒拾冰山一角唾余,下之而下矣。虽连篇累牍,也或只言片语,暗含装饰,明意开脱,仿佛决意包庇下中华几千年来口上之罪恶,无足可取。
————
题主自己参悟各位答主的回答吧。
网络流行语如今的演化并没有更加污秽地演变,不过是在信息融合的年代,各地的方言给大多数人们发现且开始变相应用罢了。所以,汉语流行词,只是在交融中,交融中被发明出来,被引用出来,仅此。
所以,大多数流行词,不可称为污秽,不雅更贴切。
在看《白鹿原》之前我是真的不知道汉语里面有这么多骂人的话。
听过乡下老太婆骂人,但很多感觉上都是一时兴起组织起来的方言,没想到都可以在文字中找到。
题主能发现生活中那么多的脏话,说明见得多啊。
没素质的人一直都存在,只不过随着科技的发展,他们可以上网了。
脏话当语气词用,我并不在意。然而和人争辩的时候直接人身攻击,我是瞧不起的。乌烟瘴气,阴阳怪气。
对,指名道姓 粉丝。
把小婊子看成小姨子了,罪过罪过
结交认识有素质的人。
并没有 普通话就算骂人也很斯文
换成方言
骂起人来的
全都需要消音
有一个很有趣的事实,一些表情包 / 被转发改动很多次的搞笑片段,本身其实没多少内容,甚至只有这样一句:你好骚啊 / 草泥马 / 沃日 / rnm 退钱 / 不,你来的正是时候 / 你那是馋人家身子,观众看到秽语或者太直白的话出现在正儿八经的影视剧里,于是引发猎奇感 / 羞耻感,然后爆笑,再转发。
我只想,人们内心确实有这需求,但大部分都被社会捂住了嘴,减小了音量,并不是所有需求都是能被高尚艺术表达或者满足的
越是通俗的流行词必然是越是污秽的,越是大众的美学越是趋于性本能的。
日子越难,越需要语言来发泄情绪,过去的词汇不够过瘾不够宣泄自己澎湃的态度。
人人月岁静好的时候,诗歌会再次兴起,可惜,我余生看不到了。
看来他们以为古代老农民的语言很文明
以前流行的也很污,只不过你不懂。
因为有话语权的不止是文人骚客,而是普罗大众
表达自己心中的负面情绪是人性的一部分
中国人也是人
存天理灭人欲的道德指标几乎没有人可以达到
人不用这些词表达不满就会用别的词表达
史上其实是个日语词,并没有你说的那种谐音
语言是有自我过滤性的,当时火星文流行的时候,就有人担心会不会对以后造成影响。现在可想而知难用的东西是会自动被过滤的。相反有些字词的意思也会跟着时代而改变其本身的意思,污秽什么的 日常用语中本来就不会缺少 更何况网络呢?况且有些污秽之词已经变得没那么污秽 相反有些词语因为内涵 已经让人无法直视了 比如陈独秀同志!
弗洛伊德: 性是第一驱动力。
也有些例外不得不说,比如高晓松在《晓说》里面经常脱口而出的 “牛逼” 二字,在很多人听来习以为常,然而第二个字依然会被消音
哪有字本身就污秽的,什么样的字常常被写在什么地方被什么样的人看,它都会不同。
举一个简单的例子,把正字写到黑板上,和写到人腿上,有的人认为没什么不同有的人又会想太多(懂的人自然懂,滑稽)。那些认为诸如 “牛逼”“菜逼” 这些词很污秽的人,应该好好反省一下,为什么你一定要往那个地方想。
我还在上小学的时候
在青少年宫学过一阵子小提琴,当时授课的是个长相十分儒雅的男老师。
真是非常温和的一个人了
某一次课程快结束,自主练习的时候他接了个电话,撂下就开始骂脏话
当然以现在的标准来看也不太难听…
大概就是 “那群小子他 x 的不干人事” 这种感觉吧。好像是少年宫外面有人闹什么事还是怎么的
当时我是非常震惊,因为没想到这么高雅的一个人也会骂脏话。
初中的时候班长是个特漂亮的小姑娘,有一次和她走在一起,她说起最近的事,说着说着就带了脏字。
我看着她,她也意识到问题,然后说,有时候自然而然地就说了,感觉情绪在那了。
可以说直到我上大学前,都是半个脏字都没有说过的。也觉得说脏话很不好,也喜欢不说脏话的人。
后来就开始说了。
因为,人生这玩意儿,实在太操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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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中,我说的是生活中而不是网络上。
如果你从生到死,从未骂过脏字,那么
你要么是圣人,要么是窝囊废,要么是老天眷顾、不曾遭遇挫折的幸运儿。
可能网络就是一个放大情绪的地方,大家那点情绪,在现实里还能忍耐,拿到网络上经过放大之后,已经值得上一句脏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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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个人坚定一个信念,“卧槽”和 “我操” 是两回事,前者不算脏话,至少每次我看到前两个字的时候都是老老实实念成 wo↘cao↗的哈哈哈哈哈哈
文化传承一种方式是写书,另一种就是口耳相传,不是说书上没有的东西就是新造的。
小时候厌恶脏话和说脏话的人,等到长大了,遇到一些不安和无奈的事情,就用脏话一边抚慰不安,一边发泄戾气。
我上来就是一套烟雨剑法
不,我觉得你就是牛角尖长长了,要钻
古代汉语也这么脏… 只不过现在一是看不到,二是不常用看到了也不以为意,平民的口语从古至今都是如此….. 毕竟你不能让老百姓都按楚辞那个调调说话是吧。
游戏无有规则,能走的都走了。
信用普遍丧失。你不知道相信啥。
公共产品消失,比如血库干了,最后指望谁。
媒体 Hou 蛇化。大众黑化。不知道如何贴近受众。黑社会化是一种手段。
污词泛滥,只是表相。
以前线下对骂的词搬到网上了而已,还是那样。
可惜的是以前大家地域差异大交流少,所以各骂各的,花样比较多,现在网络流行语一出,骂人的花样少了
难道不是因为 **** 的存在变得更委婉了么?
还是用于替换的词变污了?
其实是一直都有,只是网络让这些词聚集了。
其他的我不说,然并卵也是脏话么!?
好像是存在这种问题,譬如 nh 段子之类,使一些成语,词语发生歧义。
现实中别人说一句话,本来也没有什么,意义很正常,但我们听了,心里就会有一些污的想法。
但也可能是个人所处环境的影响,绝大数人都是纯洁天真的,不会想歪,跟汉语本身变化关联不大
纯属个人想法,表达可能有问题。
不光是汉语,几乎所有语言的流行词都是,
以前广大的人民群众在以前是没有办法和技术手段发出自己的声音的,而现在可以了,这是一个前所未有的时代,现在可以通过评论,今日头条,快手,抖音来进行互动,表达情绪,表达着表达,但你要了解,不管是什么时代,著书立言,思考,教化的是永远是少数的,
广大古今中外的人民群众热爱和投入无限时间和精力,毕竟你都是懂的
大部分答主都没搞明白题主想问的,人家不是说汉语以前没有那么多骂人的,而是说为什么现代人把脏话当成流行文化去追捧炫耀
汉语粗俗化,也影响到学汉语的老外。老外的汉语教科书也大量引入这些高频词语,作为交流的必需。老外与普通中国人交流,一部分人也起哄教老外这些词语,以至于老外学得比正常词语更快,一口一个我啥。可谓流毒世界。
初中的时候经常不自觉地说点脏话,后来越来越少了,现在偶尔 “卧槽” 表惊讶,路怒的时候会开窗骂 “你妈”,“牛 B” 现在基本被开除出脏话的行列了。
相反,你举例的那些词原本是难以启齿的污秽,现在反倒可以进入日常生活,不污秽了。
流行的任何一种文化或者盛行的事情一定受到当下的科技文化经济发展的影响。所以与其说汉语的流行词变了,不如说社会文化发展变了。这个问题其实不需要那么太认真或者怎么样。就像有些文化在某种地区盛行,一定有使用基础和受众群众。但是,随着经济发展和社会变化,一定会慢慢改变,或者湮灭在历史中。文化保存方式的进步和对文化的态度,影响后人对以前文化的理解。所以,请诸君正确认真看待。
因为连秀才都不读圣贤书了。
你要是烦也没办法。
这些底层的文化反正都是些渣子,
未来会有新的底层文化取代它们。
而文明则永远是上层传承。
可能是中国传统一直性压抑,进去网络时代,开始反弹
你都火星了,现在不是流行陈独秀先生吗
屏蔽词 功不可没,它让一些和污秽不沾边的词变的污秽。当更多真正的污言秽语不能用了,就使更多的字眼被逼成了污秽之词,也就没有几个字是干净的了。
看了这么多答案,感觉看一帮复古的老学究在对历史前进的车轮做批判。
高雅文化从来都不是流行文化。但他一定是从流行文化里诞生的。
现在的汉语流行词是这个网络时代自然的演变。却有些诸公在抵御这种时代的演变。不得不说,其志可嘉。
但行为嘛,就有点煞笔了!
这里茗烟先一把揪住金荣,问道:“我们肏屁股不肏屁股,管你 <毛几><毛巴> 相干,横竖没肏你爹去罢了!你是好小子,出来动一动你茗大爷!”红楼梦第九回。
当时的人说话肯定比现在脏多了,而且很多根本无法用文字叙述出来。
至于汉语越来越脏倒是没有,这些词表现的事实是另一种意思,只是暂时没有比较好的词替代。
而且现在人压力那么大,没有一些负面情绪可以表达的词汇,是不可能的。
汉语并非污秽了,而是越来越受污染了,若是说语言上,脏话从古至今都存在。但文字在过去的一百年里改变极大,从胡适的我手写我口,到现在明显过了头,文字越来越通俗化越来越网络语言化,没了曾经民国刚白话文时的美感
语言是人说的,说的人决定了说什么,中国面临的恰恰就是发声者逐渐的大众化,或者说是屌丝化、平民化。而且这个变化不是新时代才有的,是从秦一统之后就开始的。
第一个变化是贵族的消亡。
因为国家没有贵族,而用整国的官僚体制,好处是显而易见的:行政能力更强、国家更容易稳定、中央权力不断集中,但同时也意味着社会的制动器被取消了。古代中国的阶层不是什么金字塔型,而是另外一层结构:皇帝老子孤家寡人独占一层,其他所有人是另外一层。
贵族在财富方面不一定总能优于平民,但他们还要保证自己的优越感,就会在言语上、规矩上、礼仪上作出一些修养,平民则不会如此。曹植说美可以说 “荣曜秋菊,华茂春松。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 来表达,而与之相对应的平民语境是三个叉:“我 X、牛 X、傻 X”,三个词六个字就可以评价一切事物了。
当社会没有贵族,贵族那一套用来区分与平民差别的修养与品质也就在被唾弃与遗忘。没有受过良好教育下的人,他们表达愤怒最可能的就是触碰禁忌,双方来比恶心。当这种 “比恶心” 已成环境,余下的人只会不断效仿罢了。
第二个变化是平民发声越来越容易,而原本占据正统发声位置的人不愿意或者是不能持续发挥引领的作用。
汉唐宋元明清的文学体裁是按照赋、诗、词、曲、小说来发展的,对创作者的要求越来越低,对接收者的要求也越来越低。它的好处是让越来越多的人能够加入到文学以及语言的大圈层中,但也意味着在技巧方面以及深度方面的一种改革,深度上不一定会降低,但对于平民而言,他们能够感受到的东西一定是更多但更浅的。
作为平民没有那样的修养,对于一则高明的东西,总是会以很粗糙的方式感知。但是这种感知完全可以应付生活所需,但是却远比不上贵族所制定的那一套标准。现在的情况是人们尤其是一些富起来的人们又开始想做贵族了,一些是真的觉得贵族那一套修养更叫人痴迷,还有一些只是单纯的想跟平民有个区别。
同意高票说的,某些 “污秽” 的词其实正在退却它的本意。
在此提供些佐证:
中国股市表现坚挺,美股走势疲软。你猜这里 “坚挺” 和“疲软”原意是什么?
四川话里面加油叫做 “雄起”,你猜这个原意又是什么?
但是你平时说或听到这些词的时候,有觉得 “污秽” 吗?
随着微信微博等社交软件全面占据年轻人的精力,零散随意的网聊和速览取代了书信和精读。之前的书信时代提笔就是长文,短信时代还会字斟句酌,可是到了微信时代太过廉价的信息交流反而导致了失语的尴尬,于是表情包横空出世,以一种媚俗的姿态挑战着汉语的根基。可能对于有一定语言功底的人来说表情包是对传情达意的良好补充,可是对于孩子们来说呢,那简直是在摧毁他们的汉语根基啊!
我记得我上小学那会儿,QQ 聊天刚刚兴盛,各种翻译质量低下的日本动画方兴未艾,表达夸张和惊讶的词只会用 “超级” 和 “无敌” 这两兄弟,表达开心不过 “哈哈”, 气愤脱口 “妈的”, 开场无非 “呵呵”, 散场一律 “886”。用 QQ 聊天的那几年正好是我们本该大量积累词汇量的阶段,结果我们不仅从诗词小说汲取词汇和理解用法,反而匪夷所思地自行创造新词,并逆行影响主流文化。一路恍恍惚惚到了初中,不幸又赶上了郭敬明火热的那几年,莫名其妙的怨妇文风成了那个季节里明媚的忧伤,虽然我们知道左手倒影右手年华,但是我们却忘了用哪只手写字。又一路顾影自怜哀怨深重地进了高中,还没能学会准确地叙述就在那儿听纳兰性德吟人生若只如初见,看雪域最大的王仓央嘉措做世间最美的情郎,跟着余秋雨跑到中东给人家老祖宗伤古吊今,最后是投奔南方系嚷着中国药丸爬进 985。大一看张嘉佳满世界吹牛逼,大二看大冰伸出咸猪手摸着冒着傻气的姑娘的头。
笔墨功夫是一方面,口吐言谈是另一方面,外婆仅小学文化转述些琐屑的家长里短都能形象生动,虽谈不上雅达,但是听者能有身临其境之感,而我们这代人交谈的套路无非是:
“卧槽,我跟你说那逼打撸啊撸太鸡吧坑了,我特么都无语了,老子下次再跟他打我就是狗”
我相信不是所有人说话都这么粗俗但是绝大部分人都生活在如此语境里,之前我时常思考这一代人明明都是至少经过九年义务教育的为何言谈如此粗俗,应该是和词汇量的积累有关**。毕竟如果没有足够的词汇积累,骂人只能派脏字上场**,可悲啊可悲,该积累的时候着急忙慌地表达,真正该表达的时候只能满嘴生殖器,回家过年一不留神脱口而出被全家批判,那个时候你想还嘴却还说不过你没上过大学的老爸,毕竟他当年骂人的时候还没表情包。
但这也不是最可悲的,最可悲的是语言的匮乏会导致思想的混乱。检索一下你的内心独白,纠结愤怒生气抑郁孤单的时候立马蹦出的是不是多是类似 “卧槽” 以及 " 马勒戈壁 “之类的,而非老庄孔孟等圣人之辞或李杜诗篇?这大概就是杨绛先生会言” 想得太多,读得太少 “。
这是我们这一代人正在作贱汉语的现状,汉语言的优雅和精确正在逐步凋落,到我们子孙辈,面对说不出个整句的父母,面对写不出文章的老师,面对市面上形形色色的 «阿弥陀佛么么哒»,面对连个逗号书名号都打不出的输入法,我们怎么祈求他们能够保存汉语言文化的精髓?
未来可能比我们想象的还要不堪,已经不光是汉语言难以传承和发扬的问题了,而是汉语言正在飞速地变质和退化。一些毫无美感甚至恶心的 “流行语” 正在病毒式蔓延,一些小学生初中生张嘴闭嘴 “666”,评论皆是 “红红火火恍恍惚惚”,动不动自称 “老子” 和 “老娘”, 一言不合给人贴标签 “绿茶婊” 亦或 “直男癌”,“男神”” 女神 " 铺天盖地多如蝗虫,给一个又一个原本中性的词汇诸如 “绿茶”,“翔”,“公知” 甚至 “教授” 等添加 " 深意,殊不知这样下去语言会变得越来越贫瘠,越来越无力,这就像是在人为地制造词汇荒漠化。
当我们有一天站上高楼登上高山,就会发现大地其实也是星空的一部分,同时,现实也是与未来融为一体的,所以要想改变未来,只能从现在就停止对语言的践踏!
说实话,这应该是 “语言是活着的” 的一种表现吧。好比总不可能操起拉丁文来骂街对不……
大家都有自家方言怼起人来最痛快的感觉,是因为广大群众在长期的使用中总结出大量的酣畅淋漓直抒胸臆的生猛秽词。比如我家方言里有个短语叫 “透你娘”,大家都能猜到这是啥意思,但“透” 这个字就给人一种势大力沉的感觉,再加上爆破音加 buff,一句怼出来就是那么有气势。汉语普通话作为诞生不到一个世纪的人造庙堂方言,在它最初的方案里必然没有为这些词汇留下位置。而当接受了完整的义务教育,普通话已经成为母语的人越来越多时,这种矛盾就慢慢凸显出来了。
“我今天就是想怼那个 xx,可最悲剧的是我词穷啊”
幸好人民群众的智慧是无穷的,与天怼其乐无穷,与地怼其乐无穷,与人怼其乐无穷。比如小红昨天听会说方言的爸爸骂了隔壁王叔叔一句 “日你仙人板板”,今天就拿来怼同桌小明了,一时间语惊四座,卧槽这个怼法很别致啊。众皆服,纷纷效仿。尽管不是所有人都知道那个“仙人” 应该 “先人”,而知道“日” 的本字是 “入” 的就更少了,可这并不妨碍这句四川俚语沿着网络高速传播,连我这个北方人都知道了。
从方言借用只是一个方面,人民的智慧还善于将其二次加工,这才变成了形形色色的流行秽词。这些词语其实深刻地反应了汉语普通话是有许许多多充满无穷想象力与创造力的人正在使用的语言,而不是写在文献里的化石,活着的
语言本来就是要嗷嗷叫着怼人(还怼先人板板)的……
莫以 “中国语文自古以来都是污的” 否定二十年来 “愈发的污” 这个现象。这个现象背后是整个社会羞耻感的降低,和情绪表达的激烈化
总得来说,这个趋势可以分解为 “北方方言全国化”、“口头语言书面化”、“小场景语言大范围化” 三个来龙
1,“北方方言全国化”?
举个例子。坐标广州越秀南某传媒公司,天津卫大嘴广漂笑骂某广府萝莉是 “傻 B”,要命的是萝莉还颇为受用,问之,原来萌妹子根本不知傻 B 何义,以为就是“傻 Baby” 啦…… 时 1995 年,互联网大兴之前夜。作为改革开放的前沿阵地,岭南广东接受着来自全国的各种输入
这并不是说南方同学心口纯净,而是显然北方占据文宣高地,南言北渐的少
2,“口头语言书面化”
屄、屌等字眼,作为北人对生殖器的俗称,大多数人只知其音、不知其字,对于没有刻意研究过的人来说绝对生僻,早期的输入法、字库也不尽支持,于是聪慧的人们为了聊天室、论坛等情绪阈值较高的场合宣泄之必要,用 “逼”“B” 等谐音替代,于是书面化的难关打通,傻逼二逼逗逼撕逼…“逼”时代娓娓到来。曼妙的是这一谐音不仅便于了输入,还冲抵了原字太过形象的难为情,于是男女咸宜
想比起来 “屄”,“屌” 的运用少的多,除了 “屌丝” 这种不咸不淡的说法,屌的用法多是 “屌爆了”、“屌炸天”、“好屌” 等类正面描述,这或是另外一种形式的男根崇拜
3,“小场景语言大范围化”
再举个例子,两人房事,情到深处难免会有尽兴之语,脏话助兴人之常情,西人妹子也会喃喃道 “fuck me…”。“肏” 这种单边的、男性立场的、侮辱性的字眼,如今随着整个社会羞耻感的降低,走出密室,走出骂人场景,幻化出 “操”、“艹” 等各种身形,朗朗上口,在各种吐槽乃至平和陈述中高频使用,再加上当今怪现状实在是多,我也是经常“无 Fuck 说”
汉语 “污化” 是现象,背后有其深刻的时代背景、社会背景和人文背景交织的必然。
互联网时代的表达属性、伴随着推普工作北方方言对南方的覆盖、赵本山郭德纲等北方乡土曲艺对中文语言趣味的拉低、文字狱背景下的社会性宣泄、娱乐致死的时代风气、贴吧 qq 群等群落催生各种次文化…… 等等等等,是为天时地利人和,想不污都不行
如同词汇贫乏的三岁孩童对屎、尿、屁等词汇有着莫名的快感,我们要知道人的趣味是本能的 “逐恶” 的。
在整个社会并不提倡高尚的时候,官方还热衷贩卖自己都不相信的价值观,喉舌热衷散步各种和谐与戾气,社会节奏快快快,人们经常需要最短半径的表达情绪时,那么我们很难优雅的谈吐。
另,这里究几个典型词汇的词源,以正视听
1,牛逼
牛逼从 “吹牛逼” 而来,吹牛逼从 “吹牛皮” 而来,吹牛皮从 “吹羊皮” 而来。
旧时宰羊,放血后屠夫要从羊腿处割个开口,将羊身吹的鼓起,皮肉分离才好进行下一步:剥皮。羊身不算大,但非肺活量壮阔的人难以胜任,将牛身吹鼓更非常人所能,于是说大话被称为 “吹牛”,为加码大话的神奇,会说人家连口子都不用割就能吹得,没口子那对着哪里吹…… 对着牛屄吧…… 得,“吹牛皮” 升级为 “吹牛逼”,进而省略吹字,一句“牛逼” 道尽滔滔江水,若实在场合不宜言逼,单字一 “牛” 字也能令人会心
注:南方的羊肉是带皮吃的,不劳吹,“牛逼” 一词纯属北方滥觞
2,撕逼
“撕逼”一词何来?北方乡野村妇间对骂,口无遮拦,动辄会用 “撕烂你的屄” 相威胁,是为 “撕逼”,浓浓的村妇口水之趣味。泛指“女人间的不堪交恶”。在被“淋文化” 拿到网上来后,gay 之间的是非也被描述进来,出于语感的恶趣味,“撕逼”一词迅速被在更广泛的场景中发扬光大。哦,看到这里女权人士或有不爽
3,熊孩子
其实,这个词是极污的。怎么说?
熊孩子,真实的写法是 “㞞孩子”。“㞞”,通怂,其实还有一音做 xiong,啥意思?精液之 北方俗称。也就是说,熊孩子就是 “精虫变的孩子”,虽然从生物学上来说不能算错,但诘骂一个未成年人没经家教到好似刚射出来的样子…… 是不是太过污毒呢?
与熊孩子并列的还有 “熊糕子”,以幼畜名之,骂意更强。…… 其实还有另外一个短语:你爸当初怎么没把你射在墙上?
4,
有空再更…
汉语流行语的形成跟个人的心理因素及社会因素分不开关系。
1. 从众心理在作祟及网络的发展。
随着社交软件的普及,人与人之间的交流变得更加的方便快捷,这就导致了每次有新的流行语出现的时候,人们都会争相模仿,再加上现在媒体的发展,使得这些词语传播的更加快捷。
前几天上课的时候,老师跟我们讲,现在的学生比她们那时候要强上很多,因为现在的学生接触的新鲜事物更多,接受的信息量更大,有些学生自己弄不清楚的问题,在网络上可能就明白了,可是这有利也有弊,当学生们从网络上弄明白一些问题的时候,也同样的会接受一些不好的信息。老师劝我们要学会甄别。
举个例子,mmp 这个词在方言中已经存在了好多年,但就是这两年由于媒体的推动,人们的从众模仿,使得这个词语流行了起来。
2. 推崇快速简单的心理及越来越快的生活节奏。
逗比,屌丝,类似这样的词语含义清晰,人们在表达自己对某件事情的看法或者态度的时候,用上这样的流行语即表达了自己的态度又方便别人理解。
简洁明了含义清晰的词语能够流行起来跟越来越快的生活节奏使得现在的人们崇山简约,所以这样的词流行起来也不足为奇。
3. 求新求异的心理。
社会流行语的创造反应了人们的猎奇心理,这样的词语能够使自己吸引更多的眼球,让自己获得别人的认可,尤其是现代人接受新事物的能力很强,这些流行语也就应运而生了。
很好奇,非常烦一个网络用语 齐逼小短裙,这个词居然越来越被大众使用成正经词汇了???
别的不说,反正我可不希望和我朋友插科打诨时还有人拿着字典指责我庸俗。
文学作品是一回事,口语又是一回事。我和长辈还有陌生人聊天礼貌的很,和自己熟悉的人说话生冷不忌也是我的自由。
在我的眼中,网络语言表达的强度越大越新奇就越容易传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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肏你妈的屄,这话在中国骂了少说也有几百年了,是登不上大雅之堂的,此类话书面表达极为不雅,是以在大部分文字资料中不会出现。
常挂此话在嘴边的无疑都是底层群众,他们大字不识一个,素质比起饱学之士可低多了,但喜怒随心,过的真实。
而现代中国人接受了十几年的义务教育,还要完成高中、本科甚至研究生的学业,平时所在使用的语言永远都是书面语,生活时间待的最长的是学校,碰到最多的群体是学生和老师, 回家以后就是家长亲戚。
对学生的要求是什么?懂礼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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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在网上,我们平时在正式场合很难找到机会说什么强度很高的词,处处被管,这样过的真的真实吗?缺乏发泄的通道自然会想法派遣。
于是骚话就有了它存在的空间。
介于肏你妈这种极脏话与书面语之间的词。
比如牛逼,可算是牛屄 / 毴 bi 的变体,同音同意不同形,但语言表达强度增加,打字容易,写法不算粗俗,正适合传播。
同学之间没有老师会觉得很放松,论坛贴吧可以随心所欲,说话中带这样的词,大家乐呵乐呵兴致高了,却不会因此得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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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上网很早的人,在牛逼一词出来以后我就体会到,真牛逼和真厉害,强度完全不同。
逼这个字就是为了表现表达力度的,其实它的意义已经不重要了。
前面说了牛逼再说菜逼的逼,这个逼其实跟屄 / 毴已经毫无关系了,单纯是因为牛逼的存在,强行生造了一个同类反义词,谁能完美解释一下这个逼是啥意思?
这事也不算罕见,比如增益 buff / 减益 debuff,后者益字按前者无法解释。可你不用这词吧,也难以找到另一个一看就明白的词去代替它。
因此,我把题主举出的一系列词都归类为表达强度大的 “逼系” 词。
而更老的一些流行词,恐龙?青蛙?现在有几个人还记得?但你要说一声丑逼屌丝,放心这词至少还能再火十年。
所以要我说此类 ” 半脏字”,可以算是现代国人放松被压抑身心的一个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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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也许常常说牛逼菜逼,也许正因为这个,他平时生活中再也不会说操你妈个逼的话来了。
当然也不排除满口脏话,越说越脏的人存在。
我觉得,社会上的禁止对于这种扩散起到了助推作用。因为下流的思想是在人大脑里普遍存在的。这不仅和文化相关,也和基因本身相关,如果你想表达一个意思,而这个意思却被禁用,那么你就只能去寻找一个替代品,而替代品会在不就的以后被查封继续导致了下一个受害词的产生。
举个例子,像草泥马,本体大家都知道,就因为说出来会被和谐,所以说大家都不说了,反正这么说大家也能意会,一来二去也就固定下来了。
其实从古至今关于这一方面的暗示词从来不少,但流传至今的寥寥无几,大概因为这些词只会流行一时,在我们这些当事者之后这些词的衍生意会逐渐消失,而新的替代品会在下一代中流传开来。
就像其他人所说的,汉语从不干净,很多词都是各地方言中的感叹词,因为比较顺口就用来抒发强烈感情了。而且骂人这项传统运动在中国从来离不开问候对方的女性亲属,以及称呼对方为自己的男性后代。
总体来说是因为人越来越感到自己在语言上的无能,在行动上的无力。以及人对自我生存空间有预感无意识的焦虑。
人的语言,其本质就是性意识的包裹。
其差别在于,有些人包装得很好,让你觉得风雅,有些人则往往喜欢直抒胸臆。精神层面或有高低,本质无甚不同。
脏词的特点就是直抵本质。
骂人用脏词,是对其生存权的蔑视,岂能不过瘾。
夸人用脏词,是对其交配权的奉承,岂能不受用。
可以肯定的说,能用到脏词的范畴,都是和性的心理活动息息相关。
用文学家的黑话来实现,不现实。
所以才会出现这种性的白话。
你换一种眼光来看,也就大体可以看出,脏词的井喷,传递的是人对于繁殖权的恐慌。
还有一个词 “爸爸” 最近很流行,了解一下。
我想大概是因为人性的扭曲或者道德的沦丧吧。
因为网络上的人正值年轻。
一代有一代的流行语,
我们这代的 “粗俗” 马上也会过去。
我父亲常说,
你和我年轻时候一个样,
现在教你你又不一定乐意听。
少说脏话,
少用网络用语来彰显时尚,
要稳重。
……………
当我们这批人老去了也许我们也习惯在网络上做一个旁观者。
到时候会有新的年轻人来引领他们的网络用语,我们到时候可能已经不习惯用网络用语耍宝卖乖了。
到时候我们搬好小板凳,等着新一代的人说着他们的 “粗俗”。
这个问题下的评论和回答或许正说明了为什么题主有这样的感觉吧。
说实话我也有同感,但看了大家的回答,好像不说脏话是不正常的。
长这么大,说过一次脏话,就是 SB。那时候大概七八岁,结果家长听到了,回家让我自己查字典,看完很羞愧,从此再不说任何脏话。家里人也从不说脏话,所以真的不太理解很多答主。
另外不少答主想当然认为英语里的 F 词好像很多人用,拜托,现实生活里不是这样的好不好。在美国,在学校里如果被老师听到说这个词,老师会批评,家长也会收到老师的条子,告知你孩子在学校说脏话了。正常的美国人没人会把这个词挂在嘴上的好不好。
换个角度,你去看美剧,满屏幕的 fuck,shit。这些东西在口语中就是一直存在的。早期互联网还是小众而昂贵的,就像竹简一样。所以早期网络,虽说不上典雅,还还是普遍文明的。但随着技术的发展,互联网开始很多得走入生活,开始变的廉价,这导致了网络用语的口语化。口语化,也就让语言向俗的一面开始靠近。
是是是,只有现在大家都骂人,古代大家都是谦谦君子,农民都很有礼貌的,不会骂人的。
大部分都是普通人,都是有脾气的,都会不顺心的时候的,骂人在正常不过了,再加上网络上骂你你又不能顺网线过去打他,骂的更爽了
还有人说钱脏的呢,汉语污秽,那要看怎么用,心里想的是什么样,反应出来的就什么样
粗鄙之语一定存在,脏话也一直存在,因为人们要用它表达情感。
我很赞同高赞绝大部分内容:前几年流行语其实是在 “去污秽”,你妈变成“尼玛” 之类的,语气更加包容,可怒可调侃,更易被人接受。我认为前几年的流行语的变化并无伤大雅,现实生活中用 “尼玛,卧槽,逗比,牛批,草泥马” 的人是更多了,但其实并没有泛生出太多戾气,粗鄙之语是变多了,但是人与人之间交流语言的戾气其实是变少了。
高赞绝大部分说的都很有道理,但关于近年流行语又反而行之向 “污秽化” 转移,高赞没找到根本原因,其实这些 “污秽化” 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污秽化,它们只是由弱智主播泛生起的万物皆可玩梗罢了。
近年 “主播圈文化” 可是近乎发展到了极致,说那个姓孙的,年轻人上网的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吧,很多人天天玩烂的梗可能他还不知道这些梗的起源在哪。不过也难怪他们被封,这些年的脏梗烂梗不都打那来。这些东西你说玩玩调笑一下可以,图个直播气氛可以,但是火起来之后就不得了,现在的网络交流三句不离嘴臭,各种不堪入目的脏话,说实话很恶心
三十年前没人把傻逼二字挂在嘴边
三十年后我对我朋友最亲昵的称呼是傻逼
脏话的意思不再脏
也许这应该称为 “净化” 而不是污秽
我作为一个汉语的使用者来回答这个问题。
我讲汉语,也听别人对我讲汉语。
所以我来举个例子:鸡巴,指男性生殖器,我这么直白的打出来你会觉得我粗鲁。
jb,鸡巴的拼音首字母,这样打,是不是看上去就好一点了?
98,鸡巴的谐音写法,是不是没什么杀伤力了?
我身边的萌妹子,甜甜的那种,回别人信息都是说:O98K ,再配一个乖乖的表情包。为她甜美人设不倒,我可以理解为她认为这么说话很萌吗?
你看,就连题主提问时都写的草泥马,大家还是更习惯这种稍微脱离一点的讲法。毕竟拿操你妈去卖萌谁受得了?
但草泥马和操你妈的内核到底差得了多少?
不过是全民自愚罢了。
mmp——西南官话里 “妈_卖_批” 的缩写
在四川人眼里 mmp 是最脏的脏话,脏到四川人都不会轻易说
它的本质含义是对他人母亲贞操的侮辱,可翻译为:(你)妈是个婊子,同时顺便骂了对方是 son of bitch。一般骂人顶多就使用傻逼、脑残等仅攻击对方本人而不涉及其亲属的词汇,但一句 mmp 就直接拿对方直系亲属开刀了。
可不知什么时候这个词在全国范围内流行起来了,就像傻逼、菜逼一样,突然就成为了全国各地都有人使用的流行污语,可能是被 “我有一句 mmp 不知当讲不当讲” “脸上笑嘻嘻,心里 mmp” 等网络上红极一时的流行语带起来的。
似乎大家觉得脏话配上表情包以后能更诙谐一些,降低脏话的攻击力,于是各种脏话以表情包为载体被广泛使用和传播,尤其是 mmp 这个词,在各种表情包的推波助澜下使用频率越来越高
频率高到许多不曾知道这个词的人以为这就是个普通的脏话,甚至觉得还没 “傻逼” 这个词脏
就连平时看起来斯文的姑娘小伙遇到不顺时也会在发朋友圈时添上一句 mmp,仅当日常吐槽使用,因为他们并不清楚这个词的定位在哪里
好多小哥哥小姐姐都爱用的表情包
这个词已经流行到很多人会使用它却并不知道它是哪里的方言
记得之前宿舍里一个来自西北的小哥在宿舍随意说了句 “脸上笑嘻嘻,心里 mmp”,我顺口说道:mmp 是我们四川那边的脏话。小哥一脸诧异地问:四川的吗?不是全国都这样说的吗? 我就差要问他一句:那你知道 p 是什么意思吗….
其实大多数四川人应该都不希望 mmp 这个词像普通的 “傻逼” 一样流行起来。因为四川人吵架时,只有当怒气值蓄力到爆表的时候才会放出 mmp 这个大招,旁观者看到放 mmp 大招的人都会自动远离他三分,这个词带有极高的杀伤 buff,但也有严重的 debuff:使用者的道德修养瞬间清零。
所以当四川人在外面看到别人把 mmp 当普通叹词 普通脏话使用时,会有极度的不适应感。怎么我们那边的魔法攻击在你们这儿就成普通的物理攻击了?
顺便说一下 mmp 中的 p 是啥意思吧
猜也能猜到,其实就是 “逼” 的意思,但和 “逼” 略有不同的是,因为各种带有 “逼” 字的词汇被极为广泛的使用,“逼”的原指含义 “屄” 正在逐渐弱化,许多词汇像 “逼格”“牛逼” 等在使用时并不含有 “屄” 的含义,原义被弱化的越厉害,流行程度就越高,甚至在流行过程中还会被重新定义为新含义以掩盖原义的烂俗,这也是这类脏话越来越流行的原因,你觉得它很脏那它就很脏,觉得它不太脏似乎确实没那么脏,它的肮脏度区间范围非常大,使用者在不同场合对它有不同的定位,而且是多数人普遍认同和接受的,你可以在真正的骂人中骂对方 “傻逼” 且具有较理想的侮辱效果,也可以在最爱的人做了傻事后温柔地笑话他一句“傻逼”,也许还能让对方对你好感更增。
流行——肮脏度区间扩大——更流行
但四川话里的 “批” 就不一样了,他的流行程度远不及 “逼”,在 mmp 流行起来之前它的原义一点也没被弱化,可以说它的含义完全等于“屄”,肮脏程度一直处于很高的地位。现在 mmp 的流行在四川人看来有强行弱化“批” 的含义的意思。
另外,从本人从小的生活环境来看,我们当地的原生语言体系里应该都是用 “批” 来代指 “屄” 的,也就是说并没有 “逼” 字的相关用法,但这只是我的主观感觉,而且仅针对我自己的家乡方言,并不扩大到整个西南官话体系,也许以前就是说的 “bi”,但可能觉得太难听就以“pi” 代“bi”,普通话里的 “傻逼”“牛逼” 等词分别对应四川话里的 “哈批”“牛批”,(“傻”=“哈”,西南官话里没有“傻” 这一念法,这点我是确定的)但依然存在一个肮脏度的区别,“哈批”的肮脏度区间比 “傻逼” 小的多,有的情侣间也许可以互相调侃对方 “小傻逼”,但四川的情侣绝不会用“小哈批” 来调侃对方…
总之脏话变成流行词几乎全部归功于网络社交的功劳,西南官话由于自成一派其中很多脏话还没有在网络上广泛流行起来,还保持着最纯正是肮脏度。也许在三十年前 “傻逼” 和“哈批”都是一样脏的呢。
真的,不要再轻易说 mmp 这个词了,很脏!特别脏!
对了最后再教大家一招,如果遇到有人给你发了一句 mmp,你在反问他 p 是什么意思之前先回敬一句:mmmp
另外,如果你实在喜欢使用一些方言脏话但又不希望像 mmp 这么脏,可以了解一下重庆话:宝批龙
皮这一下,开心!
不过
还是做个文明公民为好,尽量不要说脏话,也许你眼里的调侃在他人看来就是人格上的侮辱!
这一切都要从帝吧开始说起。
我觉得也有敏感词的原因吧,大家要表达同样的情绪,却不能使用该使用的词,就只能把不敏感的词赋予新的含义了。
2017 年搜狗输入法统计的用户高频输入的十大热词。
想想汉语是多么优美的语言啊。
而汉字或有柔有刚棱角分明,或一笔一画从自然事物演化成象形字。其中凝聚了多少从古至今的想象力和细腻的意象。
或许时代的浪潮在向前奔涌的过程中必定会改变些什么。也必定有什么会被牺牲。
但绝不应该是朗朗上口,又耐得住千万遍默读琢磨的汉字与汉语。
看了一堆答案,大部分只说了什么是脏话,或者人们为什么喜欢说脏话,最多的只是分析了一下现在人们的心态问题,很多回答并没有说清楚脏话为什么越来越流行。
我是个锤子,看什么都是钉子,所以从传媒的角度分析一下,为什么语言环境必然会出现劣化,而且脏话的横行和现在的社会风气以及人们的素质状况并无必然联系。
我尽量简洁点,先说一句话:你吃什么,你就是什么。
这句话我并不是想说人吃多了脏东西所以出口成脏,
而是想说作为一个人从出生到现在所说出的每一句话都是学来的,
你平时听到看到的是什么,你就会说什么话,
换句话说,谁有话语权,谁决定了人们怎么说话。
比如说你在外企工作说话就要经常夹杂一些 project、meeting、report,不然同事觉得你奇怪,
你回老家的时候就要必须张口喊爹娘、阿婆、老舅、小姨、妗子、姑奶奶不然会挨揍,
而说脏话也是同理,你在网上说话带个 mmp 的时候,可以想一想最开始是谁教你的这句话,
说简单就是现在谁掌握着话语权。
我们先简单把社会话语权的变更分成三个阶段
一、在古代,普通人生活的圈子仅限于本地,从家人和同乡口中学到的包括脏话在内的各种语言构成了各地的基础口语或者说方言。全国通用的 “官话” 和书面文字虽然更加 “高级” 和“主流”,仅限于当时很少的一撮社会精英在使用,但是对汉语整体的规范作用还是很强的,让幅员辽阔的汉语圈内成千上万的方言不至于分化成完全不同的语言。(扯远了)总之,此阶段语言的主要规范者和制定者都是官僚和掌握文化知识的文化精英。
二、到近代,识字率大幅度提高,印刷和通信变得发达起来,规范的语言主要来自报纸杂志书籍,与此同时,商业和文化先进地区的语言逐渐向其他地区渗透。当然脏话也随之渗透,比如上世纪初上海方言常说的 “瘪三” 和“流氓”这个词就从商业发达的上海推广到了全国。(别跟我扯这两个词书上早就出现过,我说的是作为语言实际使用)不多说了,这个阶段语言的规范和制定者是报纸杂志的编辑、记着当然还有各路有影响力的小说等文学作品的作者,但是小说杂文之类的作品大部分也是现在报纸上发表和连载的,可以说这个阶段是各类编辑左右了社会的语言规范。(电影的影响就不单说了。)
此阶段语言越来越统一和规范化,俺稀罕你,我待见你,吴妈我想和你困觉,逐渐统一成了 “我喜欢你” 或者“我爱你”。
三、到上个世纪末,网络的出现替普通人增加了一个为自己发声的平台,每个人说的话理论上可以让所有能上网的人看到,只要你说的有人赞同,你的观点就会传播出去。这个平台真正消除了阶级和财富的差距,开始逐渐瓦解世界上持续了几千年的精英垄断话语权的时代。
我们现在脏话绝大多数都是这个时代出现的,举个例子,07 年我在山东同学的嘴里第一次听到 “撸管” 这个词,特意上网查了一下,那时候的主要流量入口,百度、校内网、天涯还有博客里面几乎见不到这个词,随后两年连女生都知道撸是什么意思。
最开始能上网的还大部分都是些有钱有闲有技术的所谓精英手中,所以在网络刚兴起的十年时间里,社会上出现的新词虽然很多都是从网上诞生或者推广的,但是大部分都是比较 “正经” 的词汇。
还记得 2000 年那会,家长们会突然问一句后知后觉的问我们一句:“郁闷”或者 “酷” 是什么意思,没错,2000 年的时候大部分人都不知道酷是什么意思,而且大部分人第一次接触这些词都不是在网上,而是在各种都市报和晚报的文艺版上。但是 “郁闷” 和“酷”之类的词让当时天天泡在聊天室和小论坛的网民们仿佛突然发现了新大陆,随后各种新词开始迸发出来,数量当然和现在没法比,但每年都有几个。当时大话西游里的各种新词和各种梗是第一批现象级的梗,这些更最初也是在网上传开的。
到 03 或者 04 年的时候,随着网民的增多,网络新词已经开始慢慢变得 “接地气”,吃瓜、打酱油之类的梗就是那个时候出来的,随后“范跑跑、楼歪歪” 之类莫名其妙的词开始流行,还有突然出现的 “神马都是浮云” 之类没什么意思的梗开始被后知后觉一脸懵逼的传统媒体使用(当年央视都在追这些无聊的梗),网民们突然发现了造新词的乐趣开始各种脑洞大开,尤其是当时不知谁编的超无聊的 “十大神兽” 中的 “草泥马” 爆红之后(很多人已经想不起来当时草泥马是怎么刷屏的了),网络用语低俗化之风全面打开,什么 “十万钢床不锈钢” 之类的黄段子开始火起来,“屌丝”这个词也从帝吧开始席卷全国,在此之前,没有一个明确的词来形容什么是屌丝。
说了这么多,我是想说,在人人能上网的时代传统的精英和编辑已经不再掌握话语权,反而跟着网络流行语的尾巴走,就这样最最普通的人开始掌握了语言的规范和制定工作。尤其到了微信微博之类自媒体爆发的时代,媒体的风向彻底变了,一波一波的新词、新梗都变的接地气,变得又黑又粗又长,粗暴庸俗,很多形容正经事的词都变得不再正经,比如但今天依然有很多人看不惯的 “小鲜肉” 之类的词。
总之大众文化,本身就是庸俗的,尤其是大众自己掌握了发言权之后,产生的语境必然会庸俗化,人们整天沐浴在这种文化里,语言变庸俗都只是轻的,不信自己看看快手,看看那些视频点击量破百万。不只是普通人,就连那些以往高大上的企业和机构,如今有几个在微博上能好好说话的,不套个梗一天都过不去。
稍微总结一下,设么样的文化造就什么样的说话方式,谁掌握话语权,谁就可以影响大众文化。
古代骂人的话都是登不上台面的俚语,主流文化文人说了算,书里自然看不到太多出格的东西,就算到了明末民风开放的情况下,写个黄色小说也不敢用真名。
到了近现代,各种报社、杂志、书馆的编辑规范了人们的语言习惯,形成了大众文化,但是毕竟还是精英掌握话语权,所以低俗还不是主流。
到了网络时代、自媒体时代,网民掌握了话语权,自己制定语言规则和流行文化,网络用语出现低俗化的现象并不奇怪。
胡乱写了一堆,不太成体系,欢迎纠错~~
最可怕的不是污秽语言的存在,更可怕它们渐渐变成习惯甚至潮流。
现在的年轻人当中,粗话已经变成日常用语,大家早已习以为常。你不说粗话,别人觉得你讲话很死板。那些出口成脏的人反而显得更有威慑力或者 “霸气”。
只能说我们的文化教育在进步,但传统的礼节却渐渐被遗忘了
我记得初中时候还没人说傻 B,后来看了郭敬明一本小说,讲北京小太妹吧,忘记叫啥名了,就记得结局有个谁被强奸了,口语都是你丫的傻 B 啥的,后来我就学会了傻 B 一词。后来大学常出没在各类论坛,各种喷,为了女网友,为了好兄弟,各种生殖器世代为奴世代为娼怒干 NM 让你爸尝尝牙签入缸的感觉,后来毕业了工作了,就再也没说过脏话,老婆玩英雄杀被队友从头骂到尾都被骂哭了跑来告诉我我拿过电脑噼里啪啦,我老婆都看呆了,连续问好几天问我怎么那么会骂人,其实文字本没有污秽纯洁之说,主要是看作者或者读者内心,比如我说插嘴,又比如我说一日就是一天,或者我说博大精深,有容乃大,鞭长莫及,见缝插针,双管齐下,因道德未盗,看吧,这些成语都没问题,是你作为读者内心太过淫秽而已
是人在侮辱汉语
如果以后语文课本上有课文牵涉到这些词,可以在注脚上说明一下,“逼”是 “屄” 的通假字。
污秽的是使用的人,而不是汉字!
英语也一样啊
what the fuck, fucking xxx 这种众所周知的就不说了
我大概想到这些
fuck it 算了,管他的
fuck off 滚开
don’t fuck with me 别给我乱来、别忽悠我… 之类的意思 (我以前某个老板就很爱对员工说,你能想像直译成中文然后你老板对你说这种话?)
pussy 用女性生殖器来形容一个人懦弱、怂
dick 用男性生殖器来形容一个烂人
jerk 男性自慰时的那个动作,形容一个人犯混
piss off 惹人生气 piss 就是尿尿的意思
suck 很烂,suck up 巴结奉承 两个用法中的 suck 都有性暗示
还有 cunt 啊,ass、asshole 啊,都是走下三路的
get a pair (of balls),说人没卵蛋,也是骂人怂的
bitch 用做动词,就是抱怨的意思,很常用
……
这些说法都比你提到的中文词的使用频率高多了,使用者的范围也大得多。
人们最热衷于讨论的是政治和性,政治…… 呵呵,我们还是聊下别的吧。
不用污秽的词是为了不要给人伤害,如果污秽的词本身没有杀伤力,它的位置也尴尬了。
使用它,是因为它言简意赅,朗朗上口,传神,而不是它的 “污秽”。你可能不明白它里面的意思,但是你可以体会到蕴含在里面的情感。大部分情况下,这份情感并不污秽,并不脏。
比如,装逼=装样子
怂逼=胆小怕事
傻逼=很傻的样子
卧槽的语义就更多了
沙雕,碉堡什么的也要视语境
有时候让你用其他字来替换那些 “污秽” 的词,你估计没词儿了,换了也可能没有了其中的特殊味道。
所以,They say in hurt word but not hurt tongue。
怕的不是流行词的污秽,怕的是很多人不认为或者不知道这是污秽,或者不把这些污秽当回事!
有些高票回答的逻辑很诡异,古人名著有脏话所以口无遮拦是合理?任何语言都包涵大量与脏话相关的词汇,所以污秽是正常而无法避免的?大家都是有机物别装什么干净?
九年义务教育的学前班就教过你**讲文明懂礼貌!**抱歉,同为有机物,我就是希望能干净点。
有个老段子放在这里很应景,读书的作用是有一天我登上一座高山,第一时间想到的是 “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而不是 “我操,这山好他妈逼的高了”
回到原题目,为什么现在的流行词似乎变得越来越污秽?娱乐至死了解一下。网络风气如此,越低俗越容易 “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大家都觉得这样说很酷很流行,仿佛不这么做的话就与这个时代脱节了一样。
另一方面就是自学生生涯结束后,疲于为生活奔波,很少有精力接触一些优秀的古今著作导致 “高雅” 方面的词穷,包括我也如此,所以我现在努力在空余时间多看点书,争取脱离这种词穷的状态。
最后在结尾说一个关于我高中语文老师的真实段子,与网络流行略有关联的。
就是以前单身狗们自嘲的称双十一为**光棍节**,对应的就是情侣们的情人节,具有耍梗的意思,后来这个梗在网络上成为流行词,一些商家媒体也借此梗来做营销,最终将这个梗愣是炒热成一个 “节日”,这是背景。
读高中那一年的双十一,一些耍宝的同学说 “今天光棍节,是光棍举起一个筷子庆祝一下”,正巧语文老师兼班主任路过,听到后对那些耍宝的同学说:“光棍节还快乐?光棍是什么意思知道不,一辈子单身狗才叫光棍,你们还要过节吗?”
当然耍宝耍梗也不过是起个哄,并不是真的要过个节日,老师也是带有调侃的味道和我们讲话,也不是训斥。但从那之后我耍流行梗时就会总感觉怪怪的,总会去想这个梗的本意,最终耍一两次就索然无味,就像高中语文老师调侃光棍节之后让我们觉得光棍节这个梗索然无味的感觉一样!
矛盾也就在这里,很多时候使用网络流行词的时候下意识把这词汇当做网络流行的意义,而忽略的这个词汇背后或高尚或低俗的本意,如果同对此这类梗不感冒或者不了解的人使用,往往会有一种蜜汁尴尬,甚至带来给别人一种不好的印象,而偏偏很多人不自知甚至不以为然,不分场合和语境到处刷!
比如橘子皮的梗来自于朱自清的《背影》一文,原文是篇优秀的文章。陈独秀李大钊的梗来自于网络流行词 “秀” 的变种梗,而这两人是革命先烈,还有 mmp 一梗,常用来表达 “卧槽 cào” 的意思而很少拿来骂人,然而这是川渝方言 “妈卖批” 一词,几乎等同于 “你妈卖逼” 的意思。
这也是为什么流行词看起来越来越低俗的原因之一,因为不管这些词语使用时再怎么不带恶意,在稍微了解词语的本意后,都会觉得低俗或者尴尬
——“夫言语者,代表国民之思想也,思想之精粗广狭,视言语之精粗广狭为准,观其言语,则其国民之思想可知矣。”(王国维《论新学语之输入》)
污秽的源头找到了,微博 ID:带带大师兄
因为假斯文不适应这个时代了啊,士天下早已不在,之乎者也抵不过一张钞票,没有文化的社会就是浮夸的浮躁的,这些流行词就很符合这个浮躁浮夸的社会现状啊。
美词不在少数,而你偏偏只去关注那种词汇
红楼梦够高雅吧,里面的老婆子怎么骂人的?”烂了屄的小娼妇”。屄音 bi 一声,指女性生殖器,网络语言用逼或者 B 取代屄,已经是一种委婉的表达了。同样的例子还有用 “我靠” 或者 “卧槽” 代替 “我操”,或者英文里用”oh shoot” 代替“oh shit”
汉语没有变得污秽,而是一直就这么污秽,因为人还是那群人。
这些话,也就网络上用用。。。现实生活中用,等着挨拳头吧。。。。网络上,对面是谁都搞不清楚,自然也没那么多顾及。。谁生活中,对身边人说,你这小婊砸,给我等着,做了什么,心里没有点必输吗。。。。这不是挑事儿吗。。。
网络嘛。。。现在讲究个性释放,文雅的词多少都受点道德约束,偏偏有些人又觉得,这些词毫无顾忌的说出来才是自由天性,都自己骗自己,上街你说试试看。。。。敢在你爸妈面前说,试试看。。。两巴掌抽死你。
换个角度吧,不少人都说原来就是这么下流,不过现在下流的人有了话语权。但是没有人提及公共空间和私人空间划分越来越不明确。下流词语充斥着整个网络空间,网络空间本身作为公共空间提供了现实少有的自由,仿佛用什么词语都能被允许。试想一个在街市做生意的档口老板,在市场听到的 “下流” 词语是否比网络更多更全面?但当他作为家长进入校园,和老师交流自己孩子的情况,难道又可以用那些词语吗?
网络作为公共空间,一方面在 “制造” 这些词语,一方面又在 “磨平” 这些词语。
真正应该讨论的难道不是,当某天要讨论某些词语算不算下流时,我们的教育是否还有标准吗?
1i 曾经有人无聊做过相关的心理学研究。
而发现在骂街或者调侃时说的一些 “污秽” 的词字是能够发泄人们心中的压力,这是一种宣泄心中压力的方式之一。
我们能够发现一些气急败坏的人,一般先是骂街再动手,实际上在骂街的过程中也是一种宣泄。
其中我们会发现如果和我们有着亲密的关系的人对你说出这些词汇,大多数情况下,我们会无视他本身带有含义,而是被我们当做一种调侃语句。
同时不管是任何地界、哪里人士或者是历史上某个时间段都有着固定的骂街话语。而其中和文化的不同和变迁有着明显的区别。
比如日本的文化里,骂街就比较倾向于对一个人否定。我们熟知的日语应该就是那句太君生气时对手下妈的那句 “八嘎雅鹿”。而在日语中“八嘎” 是村夫的特指,指的是没有文化的山野村夫,而 “雅鹿” 则是指能把马当做是鹿的蠢才(指鹿为马?)。
所以当我们骂日本鬼子的时候,大多数日本人还觉得这个称呼还很 “可爱”。(因为我们没有否定他自身的能力,来达到骂街的效果。)
在中国文化里,骂人就是特指直系亲属。激怒一个人最好的方法就是问候他的直系亲属(以母亲为主)。
所以如今越来越多 “污秽” 词语并不是整体公民素质的下降,而只不过是大家在网上对自己压力的一种宣泄,所以大家也乐此不疲的传播各种词汇。
同时大多数流行词实质上都有一些词汇的变种,这和一些敏感词被和谐或者人们换种方式表达。比如以前的溜溜溜,到现在的陈独秀,实质上他们表达都是一种意境。
当然这些网络用语中带有污秽的词语确实是会污染这个环境。正所谓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而我们能做的只能共勉。
最后不要把这些词汇当做是我们的 “劣根”,因为全世界都这样。
污秽的词语一直都存在
只是这几年大家说脏话不分场合了。
社会风气变了,跟语言无关。
我来进一步说一下,其实这些字在网络中使用真正意思大家都知道。但有些词一用,比如带逼的,操等,特别是在现实生活中,会格外刺耳。所以,在使用中,为了更加圆润,我们有了卧槽,zz,mmp 这种温和的,使原本的词意更加弱化。
原本辛辣的词,经过网络上多数人的传播,会逐渐变化,但在现实中,这些词的词音,还是会令人厌烦
最后,关于原问题,我的看法是,网络上用的人多了,就变成基友之间互相聊侃的词了
因为种种原因,许多人在网上发言都会有意无意使用一些缩写、谐音、甚至直接用图标代替,比如“zf(政府)、郭嘉(国家)、mz(民主)、qj(强奸)……” 审查固然严厉,但这种对语言的改造,反应的是我们内心的恐惧,在他 …
品葱用户 kill_ccp 提问于 9/21/2020 众所周知,庆丰话的很多词语的读音,异于官话、吴语、粤语等汉语族各个分支的标准读音,比如特殊(chu)、秩(chi)序、歼(qian)灭、聚沙成塔(sha)。 字形上,有汉语族各分支都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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