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看国务卿彭培奥说正在评估香港自治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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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天,因为小区需换水管,社区居民争议不决,所以两个朋友来商量:能否让一些小朋友来参与这个问题的讨论与解决呢?
这当然是值得做的。但其中一个朋友接着问:我们把这样严峻的现实问题放在他们面前,是妥当的吗?
我想起前一段在某个群里,也有过类似的讨论。他们大多不主张让小孩子知道很多事,因为现实太残酷了,但我不那么赞同。其实数年前我也持这样的哦观点,但现在,我觉得形势已经变了。遮掩这些,对保护小孩子已然意义不大。
所以,我回应她说,「如果决定让他们参与,那他们就必然会遇到很多很多的现实问题,现实问题我们回避不了,你或早或晚总要给他一个解释,如果他来问,或者他愿意去面对,总比我们强加给他一个解释要更好。」
「但是我有一个原则」,我说,「现实是要面对的,但是没有必要把情绪加诸给他们。因为情绪解决不了问题,只能让人变得激烈或者消极,但问题仍然是问题。所谓面对,无论这个现实问题是否正义、公平和合理,乃是要想办法去解决它。」
这是这一两年来我渐渐形成的看法,不知道你是否支持。我总想,我们生活在这个世界,就要面对这个世界的一切。这是很保守主义的想法,也许是年龄大了的必然结果罢。
前天一个朋友反驳我说,「你那么丧,怎么面对?」我说「我丧归丧,但积极向上」。我可以愤怒,可以悲哀,但事情还是要做的,不做就等于放弃,那才是彻底的绝望。我认为凡事自有定数,发泄一下就完了,沉浸到里面就毫无必要了。
再者,我们总是说,教育并不是培养儿童来适应这个世界,适应某个环境,而是来创造世界,改变环境的。那么落到现实中,难道就不包括我们现在所面对的处境吗?
当然,我不是一个儒家信徒,不会固执抱守「不可为而为之」的态度。想要解决面对的现实,就要学会衡量。「知进而不知退,不自量而轻就敌」那样的状态是要不得的,打不过就不要硬抗。
我实际上仍然是一个「个人主义」的态度。「高大上」一点说,这是一个商业社会,因此首先要基于一个人的生命权的保存,然后再去争取保障一个人的财产权,再然后才是去争取其他有可能的权利。反过来说,也成立。
另外,我所说的衡量,并不意味着无原则的妥协,也不意味着投机。我们终究还是要有自己的信念和操守。这取决于一个人的人生观和价值观。
人生无大事,生死而已,这两件事最为核心。我常跟人说,对此事,常常有两者态度,如果把生死比作太极图,那么对一般人来说,生是明的,死是暗的,就是你知道人活着会怎样,却不知人死了会如何;但对教徒来说,却正好相反,生是暗的,而死是明的,也就是知道死后如何,却不知道自己生命的每一天会面对什么。但无论哪一种态度,都要面对这终极问题,然后才能决定自己此生应该怎么做。而一旦决定了,就意味着你选择了一种命运。如果你选择了,就无法后退了。人生落子无悔,回不到过去。
话说远了,我的意思是什么呢?就是这次的讨论让我很是感慨。
这数个月来,我们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困境。CIVID19的流行,其实威胁着每个人的生命,我们总是觉得,为了活下去,是不是要放弃这个或那个,但最近我有点想明白了,根据世卫组织的数据,其实其致死率仅0.65%,为普通流感的13倍,某种程度上,我们过于恐惧了。而且再怎样恐惧,在现在的环境下,也已然无法做到万无一失。所以这不是一个选择题,而更像是一次对自己生命的确认。
这种情形,其实像极了原始人所面对的局面,但按照戴蒙德的研究,他们的幸福感比我们强得太多太多,那么我们倘若一直如此战战兢兢,又有何生活可言呢?
我们已经失去的太多了,我想恐惧只会让我们失去的更多。我们应做的,应该是努力生活。如今潮水已向后,但让我们向前吧。
夏安。
宇极。
2020.5.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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