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大学生活是什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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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刷知乎,看到了这么一个问题。

大概是题主奇怪为啥有人会不喜欢封校,题主觉得一直待在宿舍非常轻松,可以的话甚至可以一辈子都待在宿舍区不出去。

这让我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忽然想到柏拉图讲过的“洞穴人”故事。

说有一些人自幼便被绑在洞穴里,他们颈部和头部都被锁住,无法回头只能面对洞壁。洞穴外有火,万事万物被火照射,事物投影在墙上形成影子,于是他们就觉得这些影子是世界的全部:

然而有一天,有个洞穴人挣脱了这些束缚逃到外面,看到了外面真实世界的模样。获得了远超过在阴暗洞穴之中的快乐。

当洞外之人返回洞中之时,他想劝说其他的洞穴人与他一同出走,可这些已然习惯洞中生活的洞穴人却觉得他是傻子,甚至想抓住他,杀掉他。

洞穴人是秉承柏拉图二元哲学思想的一种隐喻,他认为万事万物都有一个哲学的理性形态,我们所见不过是那种哲学形态的投影。

但我觉得在一定程度上也适用于这个问题。

封校明明是为了防止疫情在校园里扩散的权宜之计,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但却被题主认为是非常轻松的制度,甚至为之辩护,实在让人唏嘘。

算算时间,2019年9月入学的大学生们,现在已经在读大四了,而疫情是从2020年初开始的。

也就是说,现在的在校本科生里,只有如今大四的那些学生经历过没有疫情的大学生活,而且只有一个学期的时间。

乃至于有人在微博上真诚发问:

我已经毕业七年了,不知道现在大学生活是啥样的。

但我可以简单分享下以前的大学生活。

1,社团活动

我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社团招新,但各种社团活动是我觉得大学最有意思的地方之一。

说几个印象深刻的。

学校有一个主打外出徒步穷游的社团叫**“云出岫”**,周末会带着帐篷和睡袋,带大家去江浙沪附近的徒步线路旅游。

我们春天去新安江,那边的古村落全是古色古香的徽式建筑,而在村落周围,则是大片大片的油菜花。在油菜花中间穿行,满眼金黄,全是春色。

夏天去“井空里”,那里有一条小溪从山顶一直流下来,于是我们穿着凉鞋,顺着小溪从山脚一路往上爬,河水穿过脚底,冰冰凉凉的。到了山顶更是可以尽情打水仗,酣畅淋漓。

秋天去大明山,看万山红遍、层林尽染。阳光照射上去,美不胜收。

关键因为这是学生社团活动,社团并不盈利,加上我们吃的是老乡家,住的是睡袋帐篷,所以费用很低。经常算上来回车费,一个周末的行程还不到200块钱,是我这种穷学生也能负担得起的旅行。

旅伴都是一个学校的,能聊到一起去,经常一条线路下来交到不少朋友。甚至还有人去之前不太熟悉,回来的路上已经把小手牵上成为情侣的。

是让人非常怀念的大学生活。

除了这个旅行社团外,我还加入了一个叫作志远社的社团,社团活动就是做各种各样的公益活动。

比如在课余去上海郊区的民工子弟学校做代课老师教他们外语,或者周末去上海的植物园、博物馆做志愿者讲解员等等。

大一暑假我跟着社团的支教队,去云南景洪市普文镇一中心小学做了一个多月的支教老师。

支教当然很苦。

根本没热水洗澡,我在那一个月,一共只洗上一次热水澡,正常只能用冷水随便冲冲。

我带的行李不够多,但天又一直在下雨,我晾在外面的袜子一直就没干过。

我们住的地方其实就是教室,他们以前的教室放了几张床就是我们宿舍了,晚上蚊虫很多。

厕所里密密麻麻充满了正在蠕动的蛆,我当时还拍了照,就不放上来恶心你们了。

我那会儿身上没多少钱,来的时候还有钱买卧铺,回去的时候只能买硬座了。坐了足足50个小时硬座才回到南京,非常苦非常累。

纵使如此,但每天看到学生热情的模样,还是觉得干劲十足。

这是我当时的学生们:

其实这里硬件条件其实没有那么差,甚至还有一个多媒体教室,里面的投影仪幕布是全触屏的,非常高级。奈何当地老师都不会用这个,就荒废了。

所以我们当时除了教学生,更重要的是教当地老师该怎么用多媒体工具上课。

课余,我们分组去学生家里家访。其实当地并不只有贫困学生,也有家里承包茶山条件很好的学生。

家长表示:“你看到的这座山都是我们家承包的,我的一切都是这块土地给的,我不知道念书能带给我们家孩子什么。”感觉不太想让孩子继续读书了。

我虽然说得心虚,但还是说服他们九年制义务教育是法律规定的,而且他们孩子很愿意念书,要尊重孩子的意愿。

因为社团经费不足,我们又都没啥钱,所以每天都要去菜场买菜自己烧饭吃。某一天我们包了饺子改善伙食,于是合影留念:

等等等等。

反正这段日子虽然挺苦,但回想起来,每一分钟都很快乐充实。

除了校外活动,我还参加了校内的一些话剧社、音乐社。那会儿没钱买外面演唱会、LIVEHOUSE或是话剧的门票,但这些社团会举办很多演出。

因为关起门来自己演,那是真tm朋克,远比外面livehouse来得噪来得好玩,关键还免费。

也许是受到的熏陶比较多,也许只有我自己认真的,反正某年学院里面办话剧比赛,我自己写了个剧本拉着班上同学来演,还拿了个最佳导演和最佳男演员。

看起来不情愿,但其实还是挺高兴的。

**2,吃喝玩乐
**

我们学校的宿舍在校门外面,去宿舍楼下吃饭和在学校食堂吃饭的距离是差不多的。

而宿舍楼下美食街经过市场化洗礼的食物显然远比我们大学食堂好吃多了,所以我整个大学一共只在学校食堂吃了400块钱的饭。

一般为了节约时间,我会买一个饭团吃。饭团里面加鸡蛋、火腿和肉松,一顿饭4块5就能搞定,而且可以在5分钟内吃完,不耽误我参加其他学习或娱乐活动。

月底没钱的时候,我们几个生活费捉急的人会去学校门口的“川菜韵味”,他们家的麻婆豆腐8块钱一份,米饭4块钱一大桶。然后我们四个人点一份麻婆豆腐一大桶饭,用麻婆豆腐拌着饭吃,特别下饭特别好吃,人均3块钱。

刚拿到做家教的钱或是奖学金的时候心里也有底气,一般会去川菜韵味点几道菜感谢一下月底的救济,其中我最喜欢“椒盐排条”。

要么干脆去地中海,吃个正儿八经fancy的烤肉,犒劳犒劳边上学边打工的自己。

出去当然不止吃饭,还有不少娱乐活动。

那会儿双十一还是光棍节,几个单身的朋友约了一起去看《泰坦尼克号》3D重映,看完电影,电影院隔壁的KTV有一个非常便宜的唱歌通宵的活动,于是一群单身汉又去通宵唱歌。

还记得有一次通宵唱歌回来,已经是凌晨,结果发现宿舍楼下坐了一个白衣白裤披头散发的女生。我们当时吓得赶紧往宿舍跑,连宿管的责骂都不担心了。

后来听说是一个女生失恋了,怕在宿舍里哭影响室友,于是穿着睡衣下楼来默默哭,恰好被我们看到了,也挺戏剧…

同时松江有不少别墅区,因为离市区比较远,那些买别墅的富哥富姐们都喜欢把别墅托管给机构,用来做轰趴馆,我们有时候会包下其中一个别墅,开个彻夜PARTY。

说起来奢侈,但其实平日里也就2000一晚。30个人分一分,每个人就60块钱,还包一顿小烧烤吃。

我自己比较爱看话剧,虽然大多数时候看学校里的就够了,但有时候也会省吃俭用,去市区看一些戏剧。

一般社会上的商业话剧比较好懂,而上戏朋友们排的话剧过于先锋,一般只能大概看个情绪,看完只觉得心潮澎湃但并不知道说了啥。

反正那时候想去哪就去哪,下了课的时间都是自由的。

3,去其他学校

那会儿我们学校食堂虽然名声不好,但隔壁东华大学的食堂可是能和同济大学齐名的。食堂里不但有麻辣香锅,有时候甚至有小龙虾吃,所以我们都愿意去东华食堂吃饭,有个哥们甚至在东华吃了三年饭,东华食堂的阿姨都觉得他就是东华的学生。

松江七所学校各有韵味。

我们学校有形态迥异的各种建筑。

我们开玩笑说自己图书馆像白宫,这个楼顶是可以爬上去的,爬上去可以俯瞰学校全景。

俄语学院有很漂亮的金顶:

日语学院旁种满了竹子、英语学院是维多利亚风格的建筑,等等等等。

东华大学有一片又大又漂亮的湖。有人会来夜跑,也有情侣会在这手牵手散步。

工技大的草坪又绿又软又漂亮,春天去看看,那翠绿的感觉简直要把人融化了。

立信会计学院有一个很大的钟楼,从后面爬上去,能看到钟楼的指针滴答滴答转动。

复旦视觉有曾经松江大学城的最高楼,整个学校富丽堂皇,充满了高级的气息。

上外贸有个很大的拱门,人可以爬到拱门上面拍照,非常好看。

当然我最喜欢的是华东政法大学,我甚至毕业照不是在我们学校拍的,而是专门跑去华政拍的….(可惜毕业照找不到了)

我那会儿把其他学校都跑了个遍,甚至还写过一篇松江大学城十景的网络日志,可惜现在也找不到了。

能去其他学校做的不只是观光和蹭饭,我更满意的是可以选修其他学校的课程,然后去其他学校上课。

喜欢理工科,可以去同济跟他们一起上流体力学。

喜欢新闻,可以去复旦新闻,接受上海顶级的新闻学教育。

当然更多人选择了复旦/财大的金融选修课。

也许因为种种原因,你没选到自己满意的大学专业,但可以再努力一次,在第二专业里和上海最优秀的一批学生一起念书。

还是很开心的。

4,其他人的大学

除了我以外,我还让一些朋友写了自己大学时候让人难忘的事情。

有位编辑是我们公司隐藏的运动好手,对大学里组队踢球的经历最为怀念:

也许没有人知道哲学与历史这样的文科学院有多难组队踢足球。

我第一年踢学校全校的足球赛,我们学院拼凑出了8人,又让其他学院的哥们来踢球。结果被人罚款了。严格来说不是罚款,只是把你的报名费扣了。不然的话,报名费在赛后会退还——60元。

第二年,我在众人的支持下——其实只有5-6人——成为了队长,但问题来了。一,要去学院里要报名费,那个管理人员名声不太好,但每次我去申请,他都很爽快给了,以致于回顾校园往事时,我会对他给出与众不同的评价。第二个问题是,我们从来没有赢过比赛,最好的情况下输了四球。

这一次小组赛就面临了去年的卫冕冠军、当时不可一世、兵强马壮的物理学院。他们腿粗胳膊粗,他们首发和替补阵容雄厚,小技术比我们这些文科生厉害不少。更重要的是,他们有女生前来呐喊助威。

这时候我们球队意见出现了分歧,几名老球员坚持自己技术好,要让自己踢后卫,他们请来的哥们踢前场。这和我们本土势力意见不合,我们想启用新人,并且不敢用老球员踢后场,因为他们不是在防守,而是在秀球技,特别容易被对手断球,然后对手直接射门。这太容易导致丢球。

争执之下,我作为队长拍案而起,说不能听老球员们的了。于是他们罢赛,竟然罢赛。只剩下几个新手——解围都不利索的大一大二学生。有意思的是,这样的情况下,我们同仇敌忾,非要争一口气,逼平了物理学院,4比4。实际上裁判的哨偏他们的。

比赛中,我连过四五人,再把球往前一趟,准备来一个亚历山大·帕托式的准单刀,可惜对手在我身后,铲翻了我,我双膝磕破流血,裁判竟然只给对方黄牌。这个场景,这场比赛,但也是我大学期间的双重高光时刻。代价是膝盖的伤需要一个月时间恢复。

后来学院里愿意踢足球的男生实在太少了,甚至没有协会来要求我们参赛了。后来不知道怎么样了。听说以前踢球的男生很受欢迎,还可以整一个鸡冠头,不知道现在是怎么样的情况了。

另一位编辑的大学时代充斥着丰富的文娱活动:

我们学校属于传媒类院校,常年有办不完的演艺类比赛、主题不一的晚会,以及内部汇报演出。

一年四季,几乎从无间断。

其中最让人印象深刻的,要数两档大型校级比赛,由于举办时间各自在春冬两季,因此分别以“春”、“冬”冠名。前者是校园歌手大赛,后者则更像是喜剧大赛,以把人逗笑为宗旨。

我看过很多场歌手大赛的海选。现场都是临时搭建的露天小舞台,路过的同学都可以上前围观,报名的同学自备伴奏,上台演唱,如果演唱结束还能站在台上,就算通过了第一关。

这里需要解释我校的一个传统习惯,——只要台上站着人,不管在小礼堂还是报告厅,不管对方是学生、是老师、还是外来的嘉宾或明星,都要统一接受台下观众的自由“审判”。

嘉宾话说得不好,会被送上嘘声;主持人表现不佳词不达意,会被套麻袋、被扔纸飞机。就我那些年看过的讲座来说,从蔡康永到陈丹青,无人幸免。

在海选现场,这种特色更是贯穿始终。

当年有同学报名参加,前奏播完刚一开口,直接紧张得调跑完天边外,立刻被连人带麦扛下台;我还见过直接拎着灭火器上台赶人的猛汉。

第一次(在台下)见识这场面的时候,我满脑子想的都是“玩这么刺激是可以的吗?”时间长了,也就慢慢接受了。同学们也把这当做对业务能力和心理素质的双重考验,因为嘘声就是观众的态度。

就这样一层层选拔到最后,会有一场热闹非凡的总决赛,台下的观众是学生,台上的主持人、表演者等是学生,幕后的导演、灯光、摄影、招商等也全都是学生。大家会一起唱,一起笑,一起闹。

除了这种大型比赛,平时小活动也很丰富。尤其是临近期末时,很多表演、戏剧相关专业的同学们都需要准备期末汇演,演出场地一般都是报告厅地下一楼的黑匣子剧场,位置有限,先到先得。

因为是现场即时表演,内容和主题都放得很开,经常能看到先锋的表演形式,以及大胆的表达。尽管看剧的习惯一直保持到了现在,但坐在学校黑匣子的那种心情确实很难复刻了。

经常产出漫画内容的编辑读的是艺术专业,所以大学有很多外出写生的经历,她是这样说的:

因为是艺术专业,我们最经常的就是出去写生。大一时,经常几个专业的同学一起,带着各种工具去公园、植物园等地写生,经常碰到在公园遛弯的大爷大妈在后面品评我们的画作。

几次之后,大家学会了摸鱼,对,就是字面上的摸鱼。当时我们在一座桥下写生。大家用手机拍好合适的景后,默契地准备放飞自己,计划回去后对着照片补作业,然后工具一搁,直接跳下河摸鱼。

虽然因为天冷,好像没摸到什么能吃的,但一群同学嘻嘻哈哈,也没觉得有什么遗憾。

她在大学时还和同学一起办过社团:

军训时,老师过来问有没有人对汉服感兴趣、想加入社团,我跟好朋友很积极地举手。原本以为是社团招人,没想到竟然是成立社团的开始。

那位老师把感兴趣的我们叫到一块,大手一挥就说,既然你们感兴趣,就把它成立起来吧。于是这位将我们“忽悠”过来的老师,成了我们社团成立的指导老师;我们这批人就成了社团元老。

那时候,我们这些新生对社团和汉服都一知半解,又兴奋又忐忑。好在在指导老师的介绍下,跟着对汉服有研究的老师学了很多。

虽然我们只是新生小白,虽然我们可能对汉服了解还不是很深入,虽然我们只是源于兴趣就要成立社团,但都没有影响我们做成了这件事。我们成了全校所有社团里唯一一个由大一新生成立的社团。

就像那位带我们了解汉服的老师说的一样,不懂、不了解都是暂时的,没有关系,也不用胆怯,这本身就是一个过程, 只要有兴趣什么都能成。

于是,一群朋友凭着兴趣慢慢走到了一起,慢慢深入了解大家所共同喜欢的东西。这件事不需要有多大的意义,只是为了喜欢而欢喜。

我还看过不少网友说起他们的大学生活。

有人最怀念学校食堂,时隔多年还能报菜名似的说出一长串名字,俨然把味道刻入了灵魂。

还有人很想念大学参加驴友团的那些日子。

几乎每个周末和节假日都是在外面度过的,爬山、露营、旅游都体会过,每每都是累并快乐着。

也有跟着校外骑行队一起训练、参加比赛的。胆大一点,跟着陌生人,花上三天两夜,徒步到南京,或许是现在的学生们无法想象的经历。

和同学们一起去偏远郊区支教同样有趣。虽然回想起来,孩子们总是淘气而吵闹,但当时的感觉依旧是无法复刻的,让人怀念。

那时候,他们能随时去看喜欢的演唱会。

也敢不管不顾,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他们听过那些盛大的热闹与欢呼,也见证过支持的球队赢得冠军,被万众瞩目。

电影和音乐剧都是随时可享受的休闲,仿佛广阔的世界以一种触手可及的方式呈现在眼前。

周末往往是宿舍的共同假日,大家去网吧上游戏厮杀或唱KTV,畅快地放松。

如果放假,还可以去到更远的城市玩。

大学带给他们的不仅是知识,还有阅历。

在那些没有课的日子里,他们变着法充实自己的生活,把每个周末都填充得满满当当。

既能随时去别的城市玩耍冒险,又能跑去隔壁大学串门听课蹭食堂。

很多人在这段旅程中解锁了人生的第一次:第一次坐飞机,第一次出国,第一次单独和朋友们出去旅游,第一次活得像青春电影的主角。

尽管大家经历各异,感悟不同,但提到大学,底色都是热闹而张扬的,透露着自在与肆意。

5,

对很多人来说,上大学本身是件值得期待的事。

新生们往往会兴致勃勃地计划着未来,列举出读大学后必做的一二三四件事:要参加社团活动,要去看一场演唱会,要去旅游,要去泡图书馆……

可惜现在,他们只好和自己的计划再会了。

很多事情当然不是只在大学才能做,但错过了那个时间段,所带来的体验感一定是截然不同的。

趁着周末和室友去周边穷游,和工作后用年假去旅游,是不同的;和一大帮同学开毕业趴,与公司组织的团建,也是不同的;跟着社团筹备讲座,与后来做别的活动,更是不一样的。

20岁时想做的事情,等到30岁再去做,或许会更轻松,但并不会更满足、更快乐。

我身边很多人都有种感觉,大家的生活看似越过越好,不用过那种为了一张话剧票、一场演唱会、一次旅游而缩衣节食、抠抠搜搜的日子,但我们好像也更难获得那种纯粹的漫无目的的快乐。

或许是因为离开校园后的我们无论做什么事情,都在小心计算优劣,权衡利弊,讲究效率和有用。

只有在大学里,我们才能够去做那么多无用却又快乐的事情,去做那些单纯以想做为缘由的事情。

生活让我们劳碌,也让我们变得现实,唯有午夜梦回时,还会回想起那些多姿多彩的日子,想起曾经的自己也有不会成真的梦、有不随波逐流的心。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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