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近几年自称抑郁者越来越多?
知乎用户 千叶 发表 我来提供一个角度: 因为中国社会用来表达负面情绪、表达个人的真实痛苦与情感的个体性的话语严重匮乏和受阻,导致人们为了回避指责,不得不借助抑郁症的框架来表达那些本属于正常人性、正常情感的东西。 能够不受(道德)批判地表 …
你以为对社会最不满的应该是社会底层,其实,恰恰相反。对这个社会最不满的是上层既得利益者。你如果和他们稍微熟一点你就会发现,他们私下里怨言很多,和他们随便聊聊,就能听到他们怼天、怼地、怼空气。
其实这一点不奇怪,恰恰验证了马斯洛需求理论。就是下边这个图。
人的需求是分层次的,下一个层次的需求满足了,就好要求实现上一个层次的需求。吃穿不是问题了,就想满足住房、子女教育、养老、医疗,这些都解决了,就想提高自己的知名度,扩大自己的朋友圈。这些再满足了就要去权力和尊重了。我们社会的大部分人现在应该处于第五层需求已经满足,主要追求第四层需求的阶段。而上层既得利益这他们基本属于第三层需求已经满足去追求第二层甚至第一层需求的阶段。
而人的幸福感高低不在于他的需求满足了多少层,而是在于他追求的那一层需求被满足了多少。打个比方,一个人饭量大,吃十个包子才能吃饱,一个人饭量小,吃两个包子就能饱,给他们每人三个包子,饭量大的人觉得要饿死了,饭量小的人觉得要撑死了。人总是会忽略已经获得的东西,而专注于追求的东西。“求不得”是佛教中和生老病死并列的 “人生七苦” 之一。“求不得”越多不满就越多。而越上层的需求满足起来越难。所以上层人的不满反而越多。根据中国幸福感的调查也证实了这一点,中国幸福指数最高的是月收入在一万多不到两万的人群。这群人第五层的需求已经完全满足,第四层的需求大部分满足,又还没有到追求第三层的阶段,所以 “求不得” 最少。而收入更高的人幸福指数确实在下降的。
对上层既得利益者财富和安全已经完全不是问题,社会知名度也有了。当他们想把这些转化成权力和尊重来满足更高层的需求时候,在我们这个社会他们遇到了一些障碍。我们这个社会钱和权在理论上是分开的。再有钱的人想要追求权力也没那么容易,至于为什么分开怎么分开就不说了,反正是像川大爷那种情况在我们这个社会是不会出现的。于是他们 “求不得” 就发作了。
因为他们还没有取得自己想要的社会权威和(广义上的)政治权力,不能随心所欲地制定社会的规则。
共同点,都不是美女。能颠覆自己思想的女人,都不是美女。美女哪有时间研究这些。主导这个世界思想的人,大部分患有狂热的精神类疾病,超乎你想象的执着。包括了太多名人。比如欧洲的哲学家们。
知识分子因为自己感觉天命,极度渴望权力,渴望用自己所谓思想改造社会。往往是把社会带入深渊。知识分子表面说反对极左,但实际本身就是极左。社会完美构想,带来的都是相反结果。
进步和革命,本身就带着不断颠覆的特点。但是从来没有想过后果。一旦都颠覆完了,找不到颠覆对象了,就自己折腾自己。犹太这种设定,让人处于永远不安的状态。
近代史就是一个知识分子胡折腾的时代。处于永远愤怒状态。到处媾和。最后差点把整个民族带进深渊。今天你翻看清末到民国的知识分子的言论,你都会惊诧不已。警惕知识分子的正义感,拯救感,使命感。
因为这个国家,这个体制的一切发展进步和它们无关,它们只是上面的寄生虫投机者。
反体制,或有追求成为权威心理的既得利益者多了去了,为什么偏偏是它们做出损害这个国家利益共同体的行为?
注意,它们的行为既不是反体制,更不是反权威,而是实打实的反新中国建立的利益共同体。
任何利益共同体,都有一个共同的内部敌人:寄生虫投机者。
心理上,这是掩盖它们实干能力远不配地位的寄生虫真面目;
利益上,这是通过出卖共同体利益获取个人利益的寄生虫日常行为。
新中国是通过自我剥削,通过左派路线达到共同体利益的最大化,任何妄图用右派手段瓦解分化给左派利益共同体搞破坏的,就是头号敌人。
这个国家有给右派生存的空间,但绝不会给右派破坏左派共同体利益,甚至颠覆共同体的机会。
实干的右派,虽然不一定认同体制,但他们绝对不会破坏这个利益共同体,因为他们也是建设者。
这些自认为是右派的寄生虫投机者,只不过是偷窃共同体利益的窃贼罢了,即便偷不到,砸了门窗,也能方便来日行窃。
一个人会有怎样的思想往往是取决于他的阶级,阶级取决于他的经济状态。思想是物质的表达,当你有了财富而不能制定规则时,当你一帆风顺突然遭遇挫折时,当你脱离群众认为农民工人市民不是一个个活生生的人时,你会有怎样的思想和情绪呢?我想这就是你说的这一类人的反映。
这个问题有个错误的前提。建议改为:
许可馨、方方、梁艳萍、张抗抗等人,她们生活得那么富足,为什么对社会充满了抱怨的情绪?
这样为妥。
哥哥,您懂什么叫阶级吗?他们本人或者他们代表的那个群体,和我们虽然是一个民族,但是不是一个阶级。
为什么向往美国、向往民国,是因为他们的那个阶级,在这两个体制中,这些人的出生(有产阶级、知识分子【有产阶级的附庸】)导致他们不仅拥有现在的生活条件,还能拥有参政的目田,或者哪怕公开踩在老百姓头上的目田(在中国不能公然公开侮辱劳动人民,这点让他们很不爽很不爽),这种权力可以无限巩固乃至于世袭,而这些,中国给不了他们。
你反驳美国的弊端、民国饿死人什么的,对他们是没有意义的,因为他们是不会处于你描绘的悲惨境况的。
除非发生系统级的奔溃,如日本入侵民国,否则国家整体的积贫积弱对于没有家国情怀的有产阶级来说,没有意义,他们永远吃得好穿得好,就如你看他们描绘的民国画卷一样,典雅闲适。
反而可能国家整体贫穷还能给他们带来便宜的奴仆和性奴,你看网上印度富人的言论就能理解了,这也是为什么要想中国现代化,就不得不打倒地主的原因(国民党也打在台湾打土豪)。
谁给我地位,谁就是我的君主,哪里就是我的祖国——有产者及其附庸(画画的,写字的,表演的)宣
你以为他们幸福就不会抱怨了?知道 wg 怎么来的?就是这帮人起头搞得……
其实这种情况现在也不少,有句话说的很经典,有的人自己幸福还不够,还要希望别人过得不要幸福,永远不能幸福………
芳作家等的心态,类似于八十年代出国的国人,类似于弯弯那些中年绿绿。因为中国这几十年的高速发展,他们优越感存在的基石,知识文化和经济上的巨大落差感已经不存在了,他们看不到自己的僵化和停滞,只能怨社会。
八九十年代的作家是何等神圣的存在,大部分人仅限识字,大学生更是凤毛麟角。信息严重不对称,作家们是垄断了文艺板块的发言权的。得过 MD 奖更是不得了,自古以来国人对文人的盲目崇拜更是让部分人自命不凡。
互联网带来的知识迭代革命更是致命一击。当年某某的历史文化散文何其畅销,大学生基本人手一本。现在看来类似旅行博客,深度不足,且那些沧桑感慨往往是因为一叶障目导致认知偏差。从前他们发几张世界各地异域风光的照片,摆几句少见的国外书名就可彰显显贵,现在随便度娘一下就可了然大概,甚至直接视频当地,或者原著。
文化解释的垄断权没有了,之前受众的见识和眼界早已把他们拉下了神坛,赖以安慰的精神贵族圈成了不思进取的笑话,能不怨天怼地吗?
当然,与时俱进,提携后辈的作家也不缺乏,他们非常值得尊敬。
许可馨作为先富带后富的先富先得利者,说其他人贱骨头喜欢过苦日子,但是真实情况是没人愿意过苦日子,他又说支持临阵脱逃这类强调利己主义的言论,那既然如此,他就应该是支持再来一次分财产,至少把他家分了,能让一些人过上好日子。不过我觉得如果有人真的去分,他又会说要过好日子不能靠抢要努力这种话,但是努力这种东西本来就是过苦日子。在我眼里,他本质是那种喜欢高人一等说教但是又只想着慷他人之慨的极其虚伪的人。
想起以前他们想把爱国当有罪,后来民意反弹了有些人自然就反过来学他们把不爱国当有罪了,这些互撕扯本来就是社会常态,但是这时候他们就来说什么不爱有罪,爱就是虚伪这种忽悠人的话就很无耻。
至于方方这种给土改洗地的,她其实只是装作关心老百姓然后掩盖她作为剥削者的本质而已,他的那些侄女特权房产问题也是一堆啊。
补充一下,感觉现在有一种现象,就是某些人不断做出一些严重伤害祖国民族的事,还美曰其名我没错,我是为你们好,你们要改进…. 最奇怪的是居然还有不少受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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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最下面加了张图 我觉得挺适合用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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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对社会不满的人,在哪个年代都会有。只不过是因为现在这种微妙的环境我们对这种人的敏感度被无限放大,容忍度降得很低。你只要仔细观察一下,你就会发现你刚刚提到的某些人是从很久以前就对这个社会充满怨气。
真要问为什么的话,有可能是他(她)们以前的经历让他(她)们对这个社会充满不信任与怨气吧。
有可能是本性使然。
也有可能是混得很差,认为社会不公。
当然归根到底,都得怪袁隆平爷爷,怪那些以钟南山院士为代表的医护人员,怪那些红军先辈,怪那些为国奉献的科学家,怪那些奉献生命戍守边疆的军人,怪所有那些为国家奉献的人,要不是他们就不会有这个社会,他们也就用不着抱怨这个社会。
纯属是端上碗吃饭放下碗骂娘的事儿。社会给他们的各种保护那是从来看不到的,那是一种禁忌是对他们自由犯下的大罪,呵呵,拿走吧,相约在自由的国度,我一定没事找几个人扔扔死亡通告,那这点小武器找你面前晃晃
提问的人不明白什么是思想和言论自由。
言论自由不是自由地挂人、脏话骚扰攻击具体的人。
思想和言论自由,包含了:我可以对自己生活的社会有不满意。
仓廪实而知礼节 衣食足而知荣辱。一个健康社会不应该只有一种声音。
你爱这个社会才会抱怨这个社会。
跟你妈一样,你妈爱你吗?绝对爱你。难道不是天天都抱怨你吗?天天觉得你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吗?
方方她们是有缺点,但是他们是爱这个社会,对这个社会有责任感,他们经历过那十年,知道←的东西对社会不好。所以,站出来说话。她们有缺点,但是高尚。
方方她们抱怨不假,但是她们内心是希望这个社会更好。像高行建,人家直接去法国了,也不再对社会说什么。那才是真的不爱了。
方方有缺点 ,有情绪。因为现在金灿荣司马南胡编辑他们天天放肆说话,指点江山,受宠。同为文人,方方肯定不好受,嫉妒或者觉得落寞,觉得寂寞。人一寂寞,就愿意多说话,愿意给别人撕,引起关注。但你们要理解她。
方方是过得很好,但你们忘了她年轻受过的伤,也忘了她现在已经 65 了。你 65 了,也会觉得寂寞,也会想起年轻失去的青春。
我到现在还记得那位我跟着一起混了三年的高中班主任,也是带着自己的那点自以为是,说一些欧美啥啥啥多好,自由开放,中国就是不存在言论自由,还有一些更毁三观的就不说了 ,就这么到高三还吹个不停,高一觉得新鲜听了点,后面就自动屏蔽他了,到现在那货还好生生的在学校当着实验班班主任,每天自以为是的吹嘘着自以为多牛逼的自由主义思想,毒害着一代代无辜青年,那货好像懂套路,在社会上说话中规中矩,只对着我们这群憨憨学生就一顿叽里呱啦洗脑,,,,这些恶心败类真的踢出教育体系吧,,,真的太害人了,,
谢邀。
因为社会变了,他们却没有变。
连小学生都知道现在大众受教育水平上升了,但这些所谓的高知还沉浸在几十年前大部分人目不识丁的状态,不明白现在大家都有自己的思想和辨别是非的能力。所以他们不能接受曾经被人奉为真理的自己变成现在这样。
以前看过一个吐槽,为何古装剧中,评书中,要造反的总是那个九千岁呢?
或者说看某个古装片,九千岁出场,我就猜他是幕后的大 Boss!
我对这个疑问的理解是:因为真的皇上驾崩了,最有机会的是九千岁!
回到你的问题上来,为何总是一些生活条件非常优越的人,对社会的抱怨越多呢?
因为他们在自己的心目中自己是九千岁,连自己执政的纲领都制定好了,现实中的纲领和他们的不一样,因此囤积满满的怨气会在现实社会中出现一个负面问题的时候立即爆发,马上跟进,吐槽、反讽、阴阳怪气的带节奏!
另外就是,中国自唐宋以来,士大夫阶层就开始走向政坛,成为帝国实际的操控者,而这些士大夫是从读书人中选拔而来,这样社会就形成了:被选拔出来的士大夫、没有被选拔出来的士大夫、贵族阶层、普通老百姓。
普通老百姓听从士大夫们的指挥,贵族阶层忙着联姻,忙着享受生活,士大夫们忙着治理国家和狗心豆角,争权夺利。
那么还有一部分在晋升士大夫过程中失败的读书人呢?
他们往往是不甘于做普通老百姓,有没有一个争气的祖宗做贵族,科举死活考不上,自己满腹经纶(至少自我感觉如此),他们是最郁闷的一个阶层。
注意,是郁闷,而不是悲惨,普通老百姓的生活 往往比他们更加悲惨,但是普通老百姓没有机会去改变什么,只能麻木的接受!而这些士大夫漏子(参考我老家那边管高中考大学失败的考生叫做大学漏子)们感觉自己是还有一丝机会的情况下失败的,非常的不甘心!
于是乎,他们看整个社会,特别是当权的士大夫们就不顺眼,现实中有人任何执政上的问题他们都会敏感而兴奋的盯住,这样能在自己发泄之余,博得一个为民请命、诉民间疾苦的美名!
百日维新以后,逐渐取消了科举制,但是至今为止,读书人仍然是行政体系中执行者的主力军,现代叫做领导干部,和古代的士大夫是一回事儿,现代的这些你认为生活得非常幸福的这些人,他们也是体制内的干部漏子而已。
因此,他们同样对社会上任何负面的信息保持着敏感和兴奋,各种带节奏、阴阳怪气的主力就是他们。
这些人是有一定的管理社会的能力,对很多事情上的看法是可取的,社会也很需要这些声音,只是要认真去分辨,他们的意见建议中哪些是纯带节奏,哪些是可取的宝贵意见和建议。
当然了,现在还有另外一个因素,那就是国外会对某些阴阳怪气的人发狗粮,领了狗粮又来带节奏的,那就没人格了!
这些人要是过得那么舒服,过得那么幸福,天天爱体制,爱国,咱们这些底层怕是民不聊生了。
他们一定经历了一些事情,所以心中有执念吧,对某些事物。
我对许可馨无话可说,不过对另外三位 “怨妇” 我倒可以置喙一二,是的,我称她们为 “怨妇”,这种“怨” 不是我们通常理解的那种面对移情的 “怨”,虽然也不排除有这方面的原因,但更多的是她们已经彻底的落后这个时代,更误会了这个时代,尤其误会了这个时代的年轻人,她们依旧紧紧的抱着“伤痕” 文学的通灵宝玉,以民族的良心和青年人的人生导师自居,却不知看在充满自信的当代青年人眼里,她们就是一个笑话,甚至如果不是这次她们闹得太过火,绝大多数青年人根本就没听说过这号人物——这正是她们的怨气之所在:我过去风风光光的好日子哪里去了?老娘有孔孟之德,李杜之才,却只能抱宋玉之悲,屈原之叹,谁也不理我,谁也拿我不当回事,还特码的有没有天理了?这不是我的原因,肯定是这个国家、这个时代污浊不堪的缘故,尤其是这些愚蠢的年轻人有眼无珠、不识真人,于是怨气之所钟,就成了一个真真正正被社会抛弃的怨妇。
目前,其只是暂时的表面上的幸福,不会长久的。因为,德不配位!不信,你看!
人贵在有自知之明,比如有的老师很怕自己可能跟不上时代了,会坚持继续学习和虚心向后辈请教,毕竟当代社会发展比较快,10 年前就有过”不懂应用电脑 == 文盲 “的夸张说法了。但也有个别“老派人士” 不是这样,尤其是那种水平不高还 “窃据膏位” 的“古墓派”,它们还会以己度人,以为地位比自己高,都是通过不正当手段攫取的(比如靠 “关洗网”),所以反而比常人对社会、对环境更加心生忌恨,甚至有一些“古墓派” 对自己的武功也没有清晰、客观的认知,还以为当代还是 60-100 年前 – 百姓鲜有识字者的时代,自己随便耍耍没有内功基础的辟邪简谱就是武林高手了,这就是一根筋了。这种人被人嘲笑之后估计一时还没缓过劲来……
这种”古墓派 “人士往往对国家与人民的贡献几乎没有,仅仅会通过写字叙事、用几个修辞方法就是作家了?文艺方面有什么贡献吗?能拿出来什么经典的桥段亮亮相吗?(把” 涩情 “当开放的东西就别搬出来晒了,呕心!)…… 有些还是” 竟日“,那怎么没学学那边的文艺工作者水平呢?同样是文艺工作者,谱个让人心旷神怡的曲子,写个意境高点的文字都行啊?有吗?
它们没有经历过当代年轻人的劳累和焦虑(即使是它们传说中被下放到劳动人民中间年代,也远未必有当代建设社会的年轻人苦)。而能写出让年轻人喜欢的文字,起码得体验过年轻人的生活,真正知道年轻人的喜好和痛处等。” 古墓派 “其实就是悠闲而愤愤不平那类人士,而愤愤不平的原因,多是出于对怀疑对象(疑似比它地位高的但它认为也没有能力的)的妒忌、对自己水平的认知不足导致夜郎自大;另外它们又多是非常懒散,从不做社会调研和实践,以独孤求败自居,进而闭门造车。
他们需要一个类似 “光明文学交流会” 的组织,以此来消除他们的 “黑暗” 和“悲观情绪”。
我觉得他们的优越感太强了。因为他们只是比普通人好,比他们过得好的人太多了; 特别是他们身边的人所以充满嫉妒转化为对这个社会的不满和愤怒。
一般对抱怨社会的都是生活衣食无忧的,因为他们觉得有高的收入是自己个人的本领,所以就有了更多的臆想,如果我在某国,如果如某国一 样,…… 那自己不就是个耶苏耶米娜了。
鲁迅当年过的也很好啊,当年很多地主家的孩子把自己家的地都分了闹革命啊,一个道理
生活无忧丰足无比就要寻找自己的特权,不与普通人为伍,这条名为无产的板凳坐不住了,就想把屁股放到别的地方去,但要小心,小心屁股挪过去却已经与脑袋分离。
他们的思想政治课肯定一点没学好
幸福是相对的,习惯了一种生活后,便会认为这是应当的。你会认为理所应当的生活是幸福的吗。
首先,说明一下她们生活幸福,只是我们感觉他们生活幸福,但实际的情况可能不全是这样。
每个人对待幸福的理解和标准是不一样的
一个人每天去工地搬砖,一天最多能赚 200 块钱,还经常面对风吹雨淋,那他认为的幸福就是每天坐在办公室里面,吹着空调上班,每月拿着固定薪水。
一个人刚出来工作,薪水也不太高,跟其他人蜗居合租,那他认为的幸福也就是能有自己的空间,不跟人合租生活。
对我们来说,因为拿着微薄的薪水,也没能进入到体制内,那我们理解的幸福也许就是,能进入到体制,享受体制的待遇,不会面临裁员的窘境,还可以做到旱涝保收。
说到这里,大家就明白了,因为我们不同的生活经历,造成了我们对幸福会有不同的标准。
同样体制内的人也会有不同的标准和要求,比如想要更高的职位或者权利。
而如果体制内的人没有能取到自己想要的职位(地位)或者权利,不能随心所欲按照自己的方法定义规则时,难免不会对生活有抱怨情绪。
他们没有抱怨社会,是抱怨他们的人在抱怨社会,他们把自己的灰暗归罪于指出问题的人。
同样的问题也可以反问:
《后浪》中描述的生活那么令人心驰神往,所有年轻人都可以无忧无虑上天下海幸福地做个窜天猴,那么《后浪》为什么还遭受那么多骂名?
幸福何解?苦难时期希望有米有面;打光棍时希望娶个漂亮媳妇儿;不被认同时希望有个知己;没有尊严时希望获得尊严。
大概题主是把幸福扁平化了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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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
我一直都认为,这个社会不该只有一个声音。我们该说社会主义好,该说社会进步快,但这不意味着他十全十美,更不意味着讳莫如深。有觉得不好的,勇敢地说出来才有改正的余地不是吗?不抱怨、以缄默代替疑问,谁能真正知道我们想要的是什么?
方方等人争取的,你真得不想要吗?
只说好,不说坏,社会均以为年轻人是下海翻浪的。我们这届浪渣渣被误解太深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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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上一段话,共勉:
年轻时读萧伯纳的剧本《巴巴拉少校》,有场戏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工业巨头安德谢夫老爷子见到了多年不见的儿子斯泰芬,问他对做什么有兴趣。这个年轻人在科学、文艺、法律等一切方面一无所长,但他说自己有一项长处:会明辨是非。老爷子把自己的儿子爆损了一通,说这件事难倒了一切科学家、政治家、哲学家,怎么你什么都不会,就会一个明辨是非?
-- 王小波《沉默的大多数》
不抱怨发点有争议的文章怎么挣钱,不挣钱怎么生活的幸福
许可馨是留学生,疫情期间不能回国,发了发牢骚;方方疫情期间写了 60 篇日记。
人类的痛苦的确不能相通,所以 “感同身受” 有可能就是一句废话。
因为你自己家没有留学生,也许你也不在武汉、疫情期间家里没人感染也没死人。
举个简单的例子:你母亲生下你后,向你父亲抱怨说生孩子真的很痛苦,你父亲回答说哪个女人不生孩子呢,就你会说痛苦?能不能不要抱怨?
梁艳萍的处分网上公开了,我倒认为该着,为什么,她开除党籍了。哦,当年入党宣誓的时间说过话不记得了吗?什么是无耻,就是像她这样嘴上说一套背地做一套的。
哦,大家还记得武汉市中心医院的蔡莉吗?
其他人不了解。
张抗抗不了解,许可馨和那两个不一样。
她是民众对留学生不满时期被抓住的靶子,虽然小资,自私,自以为是,但所有发言都带着鲜明的情绪化和表演性,她不是一个真的 “恨国党”。
那两个就不一样了,是那个时代遗留的历史问题。一方面有些传统的 “文人” 的自以为清高和遗世独立,一方面在贫弱的年代成长,对西方的崇拜和对母国的自卑深入骨髓。人格稍微不坚定一点,就会扭曲成对母国的恨。
吃饱了撑的。
因为她们有思想,所以不愿意人云亦云。
汉奸最容易在最里层产生,也最容易在没有规则的情况下产生。荣誉得到的太容易了,就越不珍惜。利益得来的太容易了,就越挑剔周边的环境。
也就只有制度,“一把尺子量到底”,才能推动社会公平公正而又和谐。
围城外的人是看不见围城内的黑暗的
社会底层没有享受过特权,也享受不上特权,所以要的东西不多,上层的则是嫌特权少。
杨坚,赵匡胤为什么要当皇帝呢?
升米恩,斗米仇。他们觉得自己应该得到更多,反而忘了现在的一切都是时代给予的。
因为她们认为幸福是美国给的,中国没能给到
她们生活幸福你是怎么知道的 或者怎么判定的?
总要有发泄负面情绪引起关注的地方。
这样才能显得他们的好高贵。
中国古代,从商朝到清朝,绝大多数正统王朝的开国君主都是前一个朝代的大贵族。只有汉朝的刘邦、明朝的朱元璋是例外。刘邦是秦朝的亭长,一个芝麻官;朱元璋是元朝的乞丐。
因为只有生活富足的人,才有机会思考更多的问题,并且动其他心思。
知乎用户 千叶 发表 我来提供一个角度: 因为中国社会用来表达负面情绪、表达个人的真实痛苦与情感的个体性的话语严重匮乏和受阻,导致人们为了回避指责,不得不借助抑郁症的框架来表达那些本属于正常人性、正常情感的东西。 能够不受(道德)批判地表 …
**时间:**2021年10月17日下午 地点:建投书局上海浦江店****4楼传记图书馆 当我们谈论人生意义时我们谈些什么?****——《虚无时代》新书分享会 (录音;简介;文字稿上半部分微信版;文字稿下半部分微信版) 林子人:感谢大家来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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