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反对温铁军？请说出你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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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乎用户 春过雪消 发表

开篇明义，我不反对温铁军。

作为一名农业农村工作者，我很赞赏和感谢他持之以恒的对农业农村的关注、研究和呼吁。也赞同他强调中国解决 “三农问题” 不可能照搬欧美发达国家经验，也不可能采用完全 “市场经济” 的观点，还有“土地分割细碎的分散的小农经济造成：农业剩余量少且过度分散，客观上与国家工业化、城市化从农业提取原始积累的必然要求相冲突。政府与分散的农民之间的交易费用过高，50～80 年代通过建立与计划经济配合的高度集体化制度作为统购统销的组织载体，才得以完成工农两大部类交换”，等等。

但他有些观点确实值得商榷。

我的观点在这几篇文章中：

《我国农业改革的逻辑以及进一步改革的思路是怎样的？》我国农业改革的逻辑以及进一步改革的思路是怎样的？

一、我认为 “三农问题” 的根源在于小农经济的低效及其不适应于市场经济（小农经济（包产到户）是否已到最后的末路？ ）。

小农经济不仅是最为低效、最为阻碍技术进步的现存农业组织模式之一，并且在市场经济中有两个特点：

1、极为弱势。单家独户的小农经济在进入市场时，由于信息的不对称，规模的不对等，运输物流的不经济，所有的个体农户都必然是处于弱势地位，即使在有（更何况还未必有）政府尽责官员的大力援助下，也因不能与农资厂家或市民直接交易，而只能任由中间商盘剥鱼肉，购买生产资料和原材料要用零售价，出售产品又只能用比批发价更低的成本价。在天灾人祸时还要被转嫁风险承担损失，所以 “蒜你狠”、“姜你军” 都是中间商大赚，滥市滞销全是农民大亏。

2、极为脆弱。小农经济由于本小利薄，生产单位小、散、多，缺少协同互助和有效组织，在遇到灾害时抗风险能力极低。如果政府或社会救助不及时不到位，被转嫁损失后就只有破产一途。

农业天然就是低效的（为什么农业生产率低于工业生产率？ ），而小农经济的前述缺陷进一步放大了这一问题，酿成了 90 年代就已在大呼的 “农民真苦，农村真穷，农业真危险”。

二、所以小农乡村是无法维持也不该维持下去的。

因工业化和城市化而加剧的 “进城潮” 固然是 “三农问题” 的原因之一，但并非根源；并且工业化是真正解决 “三农问题” 的必要条件之一。

中国的 “农业农村工业化” 除机械化、良种化等，充分利用工业化和科技手段之外，另一面就是农村社会结构和农业生产组织必须适应并服务于产业化、市场化、集约化。

所以必须全力推进农业农村的工业化，不能梦想以 “乡贤” 治村维持小农经济、抗拒工业化、逆城市化；在农业农村工业化以前，不可能有“乡村稳态”；也不可能有学习法、德乡村治理模式的条件。

三、日本农协可参考但不值得效仿。

日本农业可以看作充分工业化、市场化、集约化的 “小农经济”。

小农经济在 “XX 百科” 中的定义为：以家庭为单位、生产资料个体所有制为基础，完全或主要依靠自己劳动，满足自身消费为主的小规模农业经济。小农经济是自然经济的一种类型，主要特点是：一、分散性，以家庭为生产、生活的基本单位，精耕细作。二、封闭性，农业和家庭手工业相结合。三、自足性，生产出来的产品主要用于自己消费或缴纳赋税。

按这个定义，从生产方式、生产目的等各方面看，现代日本和美国的家庭农场并不属于小农经济。

但是仅从规模而言，日本的农业模式又很接近 “小农经济”。日本农协因其社会、历史因素并且过于政治化，在农业生产的组织、协作和发展等方面发挥的作用远不及荷兰和丹麦。再加上日本的地理、经济等特殊情况，造成了日本农业除了有“农协” 组织农户购买农资、技术服务，组织品牌生产、包装营销外，每户耕作规模在数十亩以下、大量使用小型农机具就是日本农业的最大特点。可以说是充分工业化、市场化、集约化的“小农经济”。

但是其代价就是：

日本农业凭借形形色色高达约 470 种的补贴项目（如大米种植户每公顷可获高达 30 万日元的农业补贴），远高于美、欧的农业补贴资金（无论是总额还是人均），并且还有超高的农产品关税壁垒，例如大米的进口关税为 778%，乳制品进口关税为 360%…… 国民为之付出巨大牺牲之后（例如 2 公斤的大米，每袋市面价格可达 1000 日元约合人民币 62 元），粮食自给率仍不及 40%，根本满足不了本国的农业需求。依然不是美国农业的一合之敌！

实际上，日本农业这种充分工业化、市场化、集约化的 “小农经济” 亩均农业产值（222.4 美元 / 亩）虽然远高于美国（70.3 美元 / 亩），和中国相当（农技落后却依靠人力投入达到 214.7 美元 / 亩），却远不及自然条件恶劣的以色列（297.2 美元 / 亩）。

四、农林和农村土地资源货币化不说是毫无意义但至少是效果极小。

资本的唯一目的就是逐利，在农业天然低效，收益率远远低于工商业，连欧美高水平农业生产也必须巨额补贴才能维持的情况下，城市剩余资本到农村来干什么？如果没有国家的扶持补贴，可能只有城市周边有资本择肥而噬；即使有国家的扶持补贴，更多的也就是搞相对利润丰厚的观光农业、特殊种植农业，甚至挂羊头卖狗肉…… 对整体农业发展而言根本于事无补。如果不实现 “农业农村工业化” 提高农业生产效率，农林和农村土地资源货币化能起到的效果极小。

五、比农协组织更紧密，在农业生产的组织、协作和发展等方面能发挥更大更多作用的合作社才值得我们学习。

应在荷兰、丹麦合作社和以色列基布兹模式基础上，结合国情，以 “法规明确、制度规范、自愿参加、自主经营、民主管理、形式多样、因地制宜、技术援助、政府补贴、保险保障” 的原则，积极探索新型合作社（制）企业道路，具体方案可探讨、试验，因地制宜，因人制宜，因事制宜，因时制宜，但都应通过法律规章来规范明确，既要保障企业效率和效益，也要保护普通员工权利。例如：所有社员以土地和劳动力等入股并组成合作社员大会，大会任免和考核董事会、监事会，监事会监督，董事会负责公司管理具体事务的合作社（制）企业模式，等等。既然在资本主义制度下的荷兰皇家菲仕兰合作社、丹麦牛奶合作社，和基布兹及其下属耐特菲姆公司、伯尔梅特公司，等等合作社（制）企业都能发展良好，通过学习借鉴其法律规章和组织管理方式后，在社会主义制度下没理由发展不好。

六、我的观点

“三农问题” 并不是单纯地在农村农业投入资金就能解决的，如果没有改革措施的跟进，再多的天文数字的工业反哺资金也不过是为垂死的小农经济延气续命、苟延残喘。所以，在农业机械化、化学化的同时，还必须促进农业集约化、产业化、合作化、市场化，通过农村社会结构和农业生产组织的 “工业化”，在确保失地农民进入社保体系的前提下，让小农经济在有序可控的情况下退出历史舞台。

因为，只有在 “农业农村工业化” 的基础上

才有高素质的农民，让化肥和农药、农机能被科学高效地使用，各种新品种新技术能被快速、有效、普遍地推广，最大地提高农业生产效率。

才有可能彻底摧毁小农经济，借鉴基布兹或荷兰农业合作社模式，组建适应中国国情和发展需求的新型农业组织，争取实现单位耕地生产率和单位劳动生产率同步提高。

才有可能通过 “农、工、贸” 一体化、“就地工业化”实现“城乡一体化”；实现留乡和进城农民都能完整地享受城市居民享有的国民教育、医疗卫生、社会保障、社会救助、住房保障。

这是解决 “三农问题” 的唯一希望。

但是，现实远比理想残酷。

以我们的国情，发达农业模式中最不应学习的是日本和美国，而以现在的走向，偏偏就是低配版 “美加日” 模式。

基于《我国农业改革的逻辑以及进一步改革的思路是怎样的？》中的思考分析（篇幅略长，就不复制张贴了，有兴趣请通过链接去看），我对农业农村的前景并不乐观。

“所以，我认为在未来 20 年~ 30 年，全国农业从业人员自然下降到 1 亿人以下之前（注意：是农业从业人员，不是农村人口），即使年年都是一号文件，“三农问题” 也不可能得到解决，甚至还会有局部的恶化。”

“这个（解决三农问题的）进程能否实现，速度如何，从中央到基层的农村工作者和农科研究、推广工作者的努力还在其次，更多取决于中国工业升级是否顺利和城市发展是否健康。”

春过雪消：工业化之前的全国平均粮食亩产最高能有多少？

春过雪消：地主阶级是怎样阻碍生产力发展的？

春过雪消：如何评价人民公社在中国经济、社会发展和工业化过程中的历史作用？

春过雪消：小农经济（包产到户）是否已到最后的末路？

春过雪消：我国农业改革的逻辑以及进一步改革的思路？

春过雪消：1949 年，中国（大陆）的工业水平和规模在世界上能排到什么等级？

春过雪消：如何评价建国后、改革开放前中国的工业体系？（近现代史之核心：国家工业化——不能理解工业化的重要和困难的人，没有资格评论中国近现代史）

春过雪消：就中国而言，近代到今最伟大的人是谁？

春过雪消：为何印度耕地面积世界第一而粮食年产不足中国一半？

春过雪消：为什么那么多中国人讨厌日本？单纯因为历史？

春过雪消：为什么一些人觉得美国是中国的敌人而不是朋友？

春过雪消：如果你可以改变你的国家一个政策或者法律，你会改变什么？

春过雪消：有哪些农业上的事实，没有一定农学知识的人不会相信？

春过雪消：中国整体的潜力有多大，尽头在哪里？

知乎用户 1000 米恐惧症​ 发表

朗读版：

[

你为什么反对温铁军？

1000 米恐惧症的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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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www.zhihu.com/zvideo/1360600803099598848)

如果说有人是八面玲珑、左右逢源，那温铁军就是八面带刺，左右讨嫌。

最开始他是研究三农问题的，90 年代到 2000 年初大多数 “精英人士” 都认为咱们家庭联产承包取得了巨大成效，农业没问题，国家蒸蒸日上。

温铁军非要下基层去调研考察，了解农民生活，回来还要写一些报告说农民负担太大，农村正在凋敝之类的话，再不改革要出大事。

你说这人多讨厌，非要在人家抽烟抽的正爽的时候，说你再抽要得肺癌了。

身为一个知识分子，明明坐办公室水几篇文章就有国家养着你，但非要去农村搞实践，还要帮村民组织起来搞合作社，给农民增加市场话语权。

以前的商人把化肥农药卖给分散的农民，随便就能溢价 20% 甚至更高。温铁军想把农民组织起来，那以后经销商还吸谁的血？

资本家来向农民收购蔬菜，现在是几毛甚至几分钱一斤，卖到城里几块钱一斤，随便一转手就是几十上百倍的利润。

你把农民组织起来要涨价，那资本家改从哪谋取暴利？

温铁军竟然还想让农村发展自己的产业，让农民就近找到工作，这是要掀了所有城市资本家的桌子啊！

农民就近有工作谁还进城打工？城里头的富家少爷小姐们哪个肯进厂充当廉价劳动力的？

没有农村的廉价劳动力资本家还怎么吸血？

没有大量农村人口涌进城市房东还怎么收租金？房地产让谁来接盘？

没有农村优秀的娃娃迫切改变命运的需求，互联网大厂从哪里找人营造 “奋斗” 风气？996 还怎么维持下去？

所以温铁军几乎把你能想到的有钱人全得罪了一遍。

不仅如此，温铁军还不受知识分子待见。

右派和反华公知们花了几十年的时间颠倒黑白，才把前三十年渲染成原始社会。

温铁军非要讲什么十次危机，告诉吃瓜群众中国工业化原始积累是毛泽东时代的先辈靠艰苦奋斗完成的，70 年代末就有了初步完善的工业门类。

（删除）

（删除）

这是把右派公知们几十年努力颠倒黑白的成果毁了啊，能不招人恨吗？

那按理说温铁军应该算左了吧？

但实际上左派也不一定都待见他，有时还被开除左籍，尽管他自己从来都不承认自己是左，一直用 “去意识形态” 的角度叙事。

提到他的农村改革发展理念，就必然有个别教条左跑过来质问为什么不抓意识形态，注意阶级斗争。也不琢磨一下以现在的国情，这是一个三农学者抓得了的东西吗？

更何况温铁军有时候还说什么 “人民公社让国家更方便的从农村提取剩余” 之类左派不爱听的话。

总之知识分子群体几乎都不怎么待见他。

所以说温铁军这个人真的是八面带刺，左右讨嫌。

他最大的优点就是见谁都笑脸相迎，如果再摆一张臭脸说不定真能打起来。

知乎用户 蒲公英 发表

他关注到了一个重点领域，但却提出了一个错误的解决方案，甚至可以说，是给城里的小文青，描绘一个乡村乌托邦，仅此而已。

反对他的理由是：

（1）因为他所提出的解决办法，不具有可行性，无法解决广大内陆农村。

（2）他的思想荼毒青年，乃至于培养出一大群的美好乡村的空想者，流毒深远。（这一条，是针对评论区的一系列评论而得出的结论。）

对乡村发展来说，我国历史上大概有这么几派：

（1）建国初期，梁漱溟等知识分子的乡土实验派。他们啊，一不改变生产制度、土地制度；二不相信工业忽略工业，属于躲进小楼闭门造车的典型。当然，也跟国情有关，那时候，我们的工业化才刚刚起步。

（2）改开初期，费孝通等知识分子的乡镇企业派。费老本身是著有《乡土中国》的学术大家，在改革开放初期，根据他在江南地区的观察，得出了一个乡镇发展大有可为的观点，核心是【离土不离乡，进厂不进城】。并且把这个观点，递给了上面。

而且，当时欧美的城市化也出现了一定的弊端。所以，相当程度上，中央采纳了他们的建议，基本思路就是 “控制大城市，发展中小城镇”，也就是**【城镇化】**一词的由来。

但是，到了 08 年之后，（90 年代房地产市场化、04 年土地招拍挂，08 年房地产大发展），大家都发现，小城镇根本就没有活力。

——除了长三角、珠三角，外加福建和山东的一些乡镇（统一称为沿海地区的乡镇）外，其他地方的乡镇，根本就发展不起来。沿海乡镇能发展起来，不是因为他们是【乡镇】，而是因为他们【沿海】。01 年加入世贸后，能发展起来的，也只有沿海乡镇，内陆乡镇还是那个熊样。

——【离土不离乡，进厂不进城】根本就不可能。一方面，内陆乡镇无法提供足够多工业就业机会（村村点火、乡乡冒烟的小作坊，本质上就是反工业化的，因为工业化的核心的【大生产】）；另一方面，乡镇也无法满足农民对城市的需求（教育、医疗、就业、发展机遇等等）。

所以，08 年后，虽然还提【城镇化】，但是，重点已经是很发展城市群、城市圈了，再后来，10 年后，很多学术会议上，发改委官员和学者们都是非常明确的，叫【城市化】（四十五规划里，已经出现 “城市化” 的字眼了，你品，你细品）。

（3）温铁军，算是乡镇发展的第三代知识分子（这个时期可以算城市化后期？）。

温铁军的思路（解决办法）是农村有百业（可以有、应当有），然后依靠农村土地货币化（这也是农村唯一的资源了），就能激活这农村的百业，从而实现振兴，并且走上幸福美满。

相比于一系列的画大饼，他倒是给出了两个比较实在方向，【生态旅游】和【生态农业】。

但是，这能解决中国广大农村的问题嘛？不能！

因为 “生态旅游、生态农业” 这些产业，本质上，还是附属于大城市的。

只有大城市的部分人群产生溢出效应，周末去个农家乐、买农产品图个有机标签，才有效。

问题是，五环之外的拼多多人群、消费降级人群，谁会去 “生态旅游”？谁要吃 “生态农业”？

他所提出的这些思路，在长三角、珠三角、京津雄（安）等大城市的周边，还有一定的成效，放在内陆，就是死路一条。

**有非常明显的例子，从江苏省调任贵州省独山县的某书记，他搞了【水司楼】等一系列的旅游工程。**现在人人都在批评那个县委书记好大喜功，耗费财政。

可问题是，**【水司楼】以及附带的一大堆旅游景点建设，如果放在长三角，他是有很大、非常大、相当大的概率能成功的！！！**长三角的那些古镇旅游、田园民宿不也搞得风生水起么？长三角和北京的有机农场也基本能盈利啊？

但是，他们能成功，不是在于他们为乡镇发展【走出了一条新路】，而是在于他们是大城市的【附属】，享受了大城市的【溢出】。

无论我们是否愿意相信，我们都得面对，越来越破败的（内陆）乡村，（或者准确来说，就是常住人口越来越少、但是仍然保持一定活力的乡村）。

所有的乡村振兴，都应该着眼于如何让劳动力参与到工业化、城市化、信息化中去，让农村人能创造财富、能赚到钱，而不是在一亩三分地里内卷。

只有在这个前提下，再来考虑如何变革乡村的生产制度、土地制度（土地划分已经几十年没有变过了，增人不增地，减人不减地，农村土地矛盾也相当严重）、生活方式、居住和劳作方式、精神文明建设（农村宗教泛滥）、公共服务均等化。这才是正确的思路。

对比于温铁军的乡村乌托邦思路，我认可的是农村人口就业城市化，只有进城才能赚到钱，劳动力进城之后，农村劳动力减少了，在此基础上，推动农业实现现代化。当然，这也是我国正在推行的道路。

补充一个话题：乡村振兴、乡村破败和农村发展。

我认为，乡村振兴的核心，不是把人困在农村小打小闹的搞二产三产，不让农村人口流失（流入城市），而是要解决乡村破败的问题。

（1）劳动力就业城市化的进程（或者叫农村人口就业城市化的进程），依然是第一位的。城市化要发展、工业化要发展、城市生活服务要改善，都必须要人。

同时，农村天然的就不能提供更多的就业机会、发财机会，所以农村劳动力进城，是依然持续的。乡村有百业，就是一个笑话。在一个乡村，你一天能送出多少个外卖？哪怕是快递小哥、按摩小妹，他们都明白，进城才能赚到钱。

不然的话，一个乡镇有着大量的无业游民，这会让基层政府的社会治理成本极大的提高，也会成为非常不安定的社会因素。

（2）所谓的乡村破败，主要是指：乡村小学的生源寥寥无几，乡村医生后继无人，三六九留守群体的社会问题和心理问题、农村宗教渗透邪教滋长的问题、村委控制力组织力动员力下降的问题、农村社会治安的问题，等等。

（3）基于以上两个基本背景，那么，我所认为的乡村振兴，其着力点有两个，一个治理乡村、一个是推动农业现代化，而不是为了让人困在农村，在一亩三分地上内卷；必须要让农村劳动力走出去，让人去城市赚钱，但是，给他们建设一个可以收留他们的美好的家乡、建设一个可以让他们放心的大后方。

（4）正因为农村劳动力就业城市化了，土地制度改革、经营方式转换、集约化农业等等方面，才能真正的活跃起来，农业现代化才有希望。至于是以国有、集体、还是私营的方式来实现，这个可以值得探讨和探索。

（4）给农村劳动力做减法，大部分的人进城打工，少部分的人从事现代化的农业生产、附近区域的建筑装修也，以及提供满足居民日常生活需求的服务业。这样，才是常住人口越来越少，但是仍然保持一定活力的办法。

（5）正因为农村劳动力就业城市化了，土地制度改革、经营方式转换、集约化农业等等方面，才能真正的活跃起来。至于是以国有、集体、还是私营的方式来实现，这个可以值得探讨和探索。

（6）关于农村土地资源货币化，也就是温铁军所说，把山水田园湖这些土地资源货币化的办法。

事实上，能够实现货币化的，只有两种，一种是搞房地产，往往还会占用耕地、另一种就是大城市周边的农村，通过引入资金、搞旅游观光农家乐。

但是，土地货币化的过程中，会有很大的系统性风险。就是在货币化的过程中，很可能农民一次性的就把赖以生存的土地资源给卖掉了（包括不限于某些资本方的忽悠、某些领导的暗箱操作、某些村民的短时）。变成失地农民、无地农民。

注意了，有地的农民，才是国家风险的蓄水池；失地的农民，不是国家风险的蓄水池，而是国家风险的叠加器！

第二次补充

再说一下，温铁军的理论基础、及其支持者的的乡村乌托邦（空想主义者）的问题。

（1）乡村有百业，这是温铁军的理论基础。问题是，这【百业】在哪里？

如果【乡村有百业】，这三年来的扶贫干部、扶贫单位、国家智囊团、互联网企业、风投资本，早就把它给开发出来了。

现实的情况是，多少扶贫干部累死累活、多少扶贫单位定向采购（有些还付出了更高的采购成本），也搞不出一个【百业】。他从哪里来的勇气，说乡村百业？

在这些年的扶贫中，华润万家、南方航空、中粮集团、万达集团这些有资本、有人才、有渠道的都开发不了什么百业（当然，成果还是有的），依靠温铁军的理论，就凭一条村的几百个人、最高学历是高中生、搞个乡村合作社，就能搞出百业？

（2）在温铁军的画大饼之下，让部分城里的文艺青年、无知学生，产生了乌托邦式的空想。（以至于，在这个问题下，产生了一系列的论战，比如评论区）。

这部分乌托邦者的空想，源于唐诗宋画（田园诗、山水画）、源于城市周末游、农家乐的走马观花。他们希望乡村振兴，从而承担、分担城市的职能。

问题一，你希望乡村振兴能承担、分担城市职能，那么请问，你如何解决乡村就业问题？如何让人赚到跟城里打工差不多的钱？如何发展产业？

——你连一个解决方案都没有，这不是空想么？

——活着，就得赚钱养家糊口啊，还是那句话，日晒雨淋的建筑工人、快递小哥，受人歧视的按摩小妹、售货小妹，都知道城市才能赚到钱，你是哪里来的勇气，觉得让别人返回乡村，可以安居乐业、可以赚大钱的？

问题二，你愿意从城市渠道乡村么？你愿意未来几十年（往后余生）都住在乡村嘛？

——你都不愿意放其你的城市身份，你凭什么要别人返回乡下、满足你们这些文艺青年的田园幻想、乡村乌托邦？

——你觉得乡村很美好嘛？你知道农村械斗嘛？你知道一条村内为了争宅基地会有怎样明里暗里的斗争嘛？你知道如何在一个相对封闭的小村里既斗争又合作、长期共存嘛？

——你们对农村一无所知，只是存在于唐诗宋画里、存在于日本旅游看到的大村大镇里，就凭这点空想，在农村生活一年，你就会忍受不了的。

问题三，你觉得城市里部分行业有内卷的现象，就希望把人搞回农村，从而减轻内卷。那么，你愿意成为主动或被动去农村工作的那个人么？

——人类社会能够摆脱农业农村的内卷，靠什么？靠的是工业化、城市化、信息化、国际化（包括输出商品（倾销）、输出人口（殖民）、输出革命（食腐）），这一些的载体，都是以城市为主体。你连城市里的一点公司竞争、行业竞争都争不过，你凭什么觉得你回到农村那一亩三分地，就可以摆脱内卷？

——为了摆脱城市的内卷，你们是希望一亿人口回农村养猪养牛、还是让一亿人口耕田种菜？这样就能避免内卷了么？别忘了，黄宗智提出内卷的问题，本意就是针对中国古典时期的农业和农村。

知乎用户 不想上吊朱由检 发表

农村百业其实搞过，各地农村都挖空心思搞产业，并没有什么软用

知乎用户 苦逼小职员 发表

“…… 听说你们村刘老头是个有主意的，家里搞得红红火火！”

“怎么个红火法？”

“他有三个儿子，刘老大老实本分，老头就让他在家里种地，虽不富裕，但也过得下去……”

“就这？”

“你听我说完…… 刘老二有双巧手、脑子灵光，老头供他读书上学，让他进企业，当工程师，年薪十好几万呢！最厉害还是老幺，最机灵，嘴皮子利索，老头也供他读书上学，听说现在在什么什么金融公司上班，一年少说上百万收入！”

“这也是他家俩儿子争气啊，怎么说刘老头有主意呢？”

“憋打岔…… 你不知道，三个儿子，就刘老大种地，那肯定是不咋乐意呗，就跟刘老头说，让他也出去打工，总比待乡下日子好呀！”

“嗯，是这么个道理。”

“但刘老头不同意！”

“为啥？”

“刘老头想得远呀！他说了，这好日子还没过几天呢，谁知道明天是个啥样？搞不好哪天国家有困难，老二、老幺都下岗了呢？”

“下岗就下岗呗，不都过日子麽？”

“屁，都下岗了，老二、老幺吃啥去？断了粮可不行！”

“那能怎么办？”

“这就显出刘老头的本事了，他说啊，之所以让刘老大待乡下种地，就是为了防着那一天。”

“怎么说？”

“老二、老幺下了岗了，城里待不住了，可不就得回乡下来呗。好歹老大还种着十好几亩地呢，国家再困难，还能饿着他们咋滴？”

“哦，合着刘老大每天受穷，碰到国家有困难了，还得养着老二和老幺？”

“话不能这么说，要没老二和老幺，老刘家能这么兴旺吗？”

“……”

“刘老头这想法，绝了！太平盛世，老二和老幺挣大钱，国家有困难了，也能让一家人不饿肚子，合该他们家兴旺啊…… 你说，这想法，怎么样？绝不绝？”

“我觉得不怎么样？”

“为啥？我觉着挺好的啊！”

“呵呵，我特么就是刘老大！”

知乎用户 小雷想活着 发表

效率。温老的书总是不谈效率，或者拐着弯谈效率。

在 B 站有南北大学有乡建的官方频道，里面有很多讲座。温老师分析问题和认识问题，感觉很有水平，就是解决问题的方法，非常长远，现在还没法看出个一二三四来。

举一个最简单的例子，生态农业。温老说，他用有机农家肥种出的粮食作物比化肥养出来的多。

我们都知道农家肥健康，但是农家肥要精准施肥很困难，至少需要管道，需要完善的处理系统，同时农田最好不要太分散，不要东一块西一块。

现实是，他做的实验在华北。而我去过华南丘陵地带，没办法做他说的那些事情。农家肥难收集，难处理，还有真菌感染病毒传染各种各样的问题。这些，农民宁可花钱买化肥。

可能有人觉得，这种东西最好交给专门搞农业的人。

大家可以去看一下近几年报农学的人的数量。大学生养出来的成本，一个小农村负担不起。更何况大学生学出来完全不顶用。

北方的农村相对于南方的就是算富的，我都不接受反驳。一望无际的大平原，或靠山但水源丰富的冲击平原。北方或许普遍不富，但南方绝对穷得各有特色。

如果去了华南，你走进潮湿阴冷的乡间，重重叠叠，此起彼伏的丘陵山地，你绝对不会认为这会是个世外桃源。穷得你难以想象。

我听很多学者的口音都是北方人，难得的南方学者又是广东岭南口音，或者江浙闽南口音。

可能他们下意识也发现了，除了城乡二元，乡村也有二元吧？有卫星城旁的乡村也有山沟沟里的乡村。

花了很长的时间去思考，所谓农村是中国经济压舱石的战略意义。现在还没彻底弄明白，这跟指挥棒到底想把底下的兵指往哪里，但至少有一点可以确定，农村不可能与城市比肩，要不然托底，要不然走另外一条路。没有并驾齐驱的道理。

理由也很简单，中国太大了。小饼摊薄很容易，大面饼要摊得均匀漂亮，现有国力根本不可能。

那指导意义就是不要发展超大型城市，但是城市化势不可挡。这也暗示了最近国家确实越来越重视中心城市，而非一线城市，越来越重视集群效应而非一枝独秀。新开的那个部门还没有出大动作，不知道具体负责什么任务。

城市系统复杂，高效率，高风险，但是想把它改良移进农村，现在看那是难度上天。城市的人生活之所以舒服，就是要靠足够庞大的人口去分担自动化高效率的运行成本。

农村又想要舒服，又不想养那么多人，又想要高成本高质量的服务…

还有疫情…

在我看来，疫情的唯一教训就是，证明了人口这个资源的价值，高回报高风险。

再一次把教育问题扯回了谈判桌。

我从不觉得风险是城市，风险主要集中在不可控的人口。 城市作为环境，只会放大或缩小作为产生影响的主要因素。

如果想养出民风淳朴，那就放弃消费至上。

这个世界没有什么全都想，全都要。

自认为一些人画出来的农村，仅靠中国城市反哺尚且做不到，那除了剥削别的国家，应该没有别的路了。

很多人说城市掠夺了农村，但从没有人想过，城市为农村不紧密不完善的公共服务分担了多少风险。

不论个人，从宏观角度，农村的龌龊是不是还是需要更先进的制度去改善。反正不看经济，我觉得农村干部改造中国取得了辉煌的成就。毕竟中国绝不会想再出现一次四十年前的广东。

百年大变局，宁可慢，不能乱。

还是那句话，温老的学说必须得等中国当老大才能一一实验，一一论证。看他是当巨龙，还是当国王。还要看社会对于多元的接受度，总要有奉献多的一方，就是不知道谁愿意去承担背后的成本。

农村现在已经是名副其实的蓄水池，国家往里面砸了非常之多的钱。感觉很多地方对于发展方向发展模式并不坚定，又想走旅游，又想走高新科技园，又想走生态农业，又想走立体发展。湖南某些地方的农村搞得还可以，依托电视台做宣传，搞生态旅游，生产力和发展水平至少是协调的，至少本地居民能融入发展道路，而不是当个旁观者。哎！

农村发展自救才能长远吧。不然利益一刀切，也分不到自己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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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11 之前写得太碎了，再做一些补充吧。

一、效率换言之，生产力水平。

二、教育问题。这个答案是在两会前写的，现在两会开着，大家已经看到了很多关于教育资源不平衡的提案了。

除了热议的基层建设者主体的原因以外，我补充一下我的想法。

在任何选择中，都有关于收益偏离的问题。可能比预估高，可能比预估低。低是常态，而大多数案例中，人是导致计算出现偏离的最大因素。

所以，乡村振兴中，人力资源的质量会严重影响最终结果，这是其一。

其二，最基本的对人的了解。如果你成为了某个市区的一把手，要批关于某个乡村的规划时，你一定会下意识将资源倾斜于与自己家乡和与自己有利益关系的地方，而这些行为并不影响对个人品格的判断。

无关痛痒的资源倾斜，是体制可以容忍的。在核心地位有自己的人到底有多重要，大家心里自有一把秤。

所以人大才会有那样或这样的提案，教育问题是关于人力资源的问题，是非常核心的，可以说比任何问题都核心。

地方做的阅读理解和中央设想的标准答案总是是有偏差的。如果教育都不倾斜，其他都是耍人玩，

三、行政管理的点。可能这个点着墨太少，大家都忽视了。自认为很重要，还是再试探两句。

乡村现在更注重管。论官与民的关系，官的能动性越强，民的能动性越弱，出乱子的几率直线下滑。大疫止于乡野，除了人少地多之外，也多亏了基层末梢极严格的管理。

也就是说全能保姆已经是板上定钉了。现在的风向和西方自由民主国家的政宣在国内可以说是全面溃败。那强人在乡村出现便不可避免（自信起来就不用再在乎 “自由民主” 问题），再加上组织纪律检查不断强化，打黑扫恶也搞得轰轰烈烈，除了的确需要自我净化，也是在划清界限。

在这样的情况下，绝对脱贫才能顺利完成，但是能否富得别出心裁，很难。

四、分配。

先明白第三点，再谈分配。正是因为第三点，分配问题才是个问题。温老师尝试以资源入股，或者说试图以那么多年的国家投入来入股，参与到生产关系中，试图影响后续的分配。

我们不论这个想法好不好，就问可行不可行吧。

中国国土广袤无垠，土地本身的价值几何，没人比深圳更清楚。深圳一开始的土地白送都没人要。

如果一开始土地成本就算在发展的成本中，竞争力自然下滑。一个一穷二白的地方，不要钱的土地是其经济发展最大的礼物。

如果权力本身不能参与分配，那么效率问题的重要性应该不言而喻了吧。如果效率不在，凭什么认为利益不会被一刀切呢？

五，效率也就是生产力问题。

首先，我觉得大家还是有必要先放弃意识形态批判，再去讨论这个问题。

很多人认为谈效率就是剥削。如果执意这样认为，那真是什么现实问题都没法好好说了。

马克思说得肯定比我精妙，我就稍微提一个误区：放纵自我不是发展自我，放纵自我不是发展自我，放纵自我不是发展自我！

喜欢一件事干到极致，那是在发展自我，社会能让个人干自己喜欢干的事，能过有尊严有理想的生活，能拥有坚实现实基础的人生，那叫社会主义，共产社会。

而那样的社会更讲究奉献和付出。发展水平过低，才需要自己保护自己，才论个人利益。

吃喝玩乐，浑浑噩噩，沉沦欲望，那叫 “奶头乐”。希望一些秉持这样人生态度的人能清醒一点！

（一些农村，明目张胆的赌博搞黄色，成年男性人均吸烟嗜酒吃槟榔…）

再回到核心观点———效率。

（建议大家细读一下《去依附》这本书。我认为这是了解温老当下想法的最重要书籍，比那本《解构现代化》还要重要。）

温老的乡村振兴是底线思维，是应对硬脱钩后，最后的解决办法。因为乡村耗费的资源能源少，同时能容纳大量人口，所以农村压舱石的地位坚不可摧。他自己都说了，他赞同逆周期，要在谷底做多，触底反弹，最后大赢。这想法激不激进，刺不刺激，我觉得… 大家自有评判。

当然，能这样豪赌的人，肯定自恃有高超的操盘技巧，同时底子极厚。

所以，我也没敢把话说死，中国当老大了可以慢慢实验，慢慢论证。

也就是说，这是温老的出发点。而我的出发点，确实不认为欧美会硬脱钩，他们能使用的战略有限，只能在战术层面迂回。

那么有必要耗费大量成本拖慢自己的发展节奏吗？是我太悲观，还是国家钱真的太多没处花？全面铺开 “三通”，就是浪费资源，徒增成本。有三个学生，所以一定要开三所学校么？

城市耗费的资源多，但是他产出的效益也比农村不知道高到哪里去了。

不要忘了，农村一开始大规模基础建设是国家通过全局调节，来处理过剩产能，出口转内销，试图让泡沫软着陆，或试图消化泡沫，不要破了。印度为啥不行，是因为政府不行，体制也不行。

乡村振兴没有那么神。客观看待，客观评估农村潜力。也客观评估中国城市的供养能力。

知乎用户 单毅​ 发表

有一句话，谁都不敢或不愿挑明了说。

「农村是被底层的，它就是用来被牺牲的」

温讲了十次危机（书是八次，讲座是十次），虽然没直接说上面那句话，但已经把这件事的成因和过程讲明白了。

仅这一件事，就足以让我们对温刮目相看。

温还对世界经济有很出圈的看法，他既不认同西方经济学对世界的认知，也不认可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对未来的判断，他提出了「主权负外部性」，重新解读了国家、殖民、革命、发展、依附等很多概念。

这些见解，可谓振聋发聩，发人深省。

反对温的人，基本不会反对十次危机，大部分也认同「主权负外部性」。

他们反对的，是温提出的关于乡村振兴的部分看法。

温铁军关于乡村的观点：

反对温的人中，跳的最厉害的就是所谓「工业党」。

在这些工业党看来，只要不大力发展农业工业化改造，不能让农业也有工业化的效率，那你无论想怎么振兴都是扯淡，根本行不通……

道理上，这种效率至上的逻辑似乎无懈可击。

但实际上，这种玩意根本不具备可行性。

看几个问题：

为什么互联网会 35 岁失业？

为什么人民富豪说 996 是福报？

为什么城镇化率提高生育率下降？

他们的效率高不高？

他们是不是在追求更极致的效率？

把人当成工具，他们的做法就没问题。

但只要人还是人，他们这种追求效率就是没「人性」，是不能长久的，注定被钉死到耻辱柱上的。

再强调一遍：

「极致追求效率，必然被钉到耻辱柱上」

人性的做法，应该啥样？

35 岁也不会失业，终身雇佣，养老送终。

严格执行劳动法，8 小时工作制，高工资。

福利给到位，不工作也能把孩子养大成人。

让农村也追求效率的本质，就是不拿农民当人，只把他们当工具。

默认农村效率不如城市，所以农村就该是提升效率的，而不是该用福利补贴的，也不是该被好好养老送终的…… 你们就是工具，就该提升效率！

自己 35 岁被优化，自己被 996 压榨，自己买不起房养不起娃时，能意识到这是「效率」对自己的压榨……

但一看农村问题，反而觉得他们不该被补贴，不该被优待，不该什么生态，就该用「效率」压榨才能焕发生机！

三农，被城市工业剪刀剪了 50 多年，容纳了至少 5 次以上的经济危机，又提供了改开以来所谓的「人口红利」……

结果，到了 2021 年了，还被当做工具，被骂「没效率」，想要优化它。

自己被优化时，义愤填膺。

优化别人时，眼睛都不眨。

合适吗？

把人当人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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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补贴农村也得有发达的工商业，你乡村不搞工业化怎么行，工业化是必经之路……

求你们了，当个人吧！

工商业发展到极致，是什么样？

14 亿人民，有没有可能在全员城镇化的情况下，依然保持 90% 以上的就业率？

如果能，靠什么来实现这种就业率？

靠服务业？还是金融等虚拟经济？

我们能跳过资本阶段直接进入共产吗？

如果不能，我们拿什么解决经济危机？

如果你不知道，请睁眼看看之前怎么解决的。

然后再想想，现在还能再用那些方法解决吗？

高房价还要继续找农民接盘吗？

宁海事任吗？

如果工商业可以支持 14 亿人的就业，那发达国家就不会各种卡脖子搞封锁来遏制其他国家发展。让更多人一起来工商，一起来高科技，不更好吗？

如果工商业可以支持 14 亿人的就业，那直接拉动国内城镇化不远比搞什么一带一路要简单吗。为啥非要舍近求远，非要去搞充满不确定和庞大阻力的一带一路？

如果工商业不能实现解决【所有问题】，那就必须有人继续研究三农问题，而不是像所谓工业党一样，永远追求极致的工商业，追求极致的城镇化率，追求极致的效率。

无论是国家资本还是民间资本，一旦出现经济危机，缺少非效率部分的容错，整个国家都会陷入万劫不复。

（回评论里某条：都 2021 年了，居然还有人觉得现在还能拿农村当蓄水池，我全文一句这种话没有，你居然能把【压舱石】理解成前 30 年一样的蓄水池！你自己屁股坐哪了？你真为农民考虑能有这个念头？好好反思吧！）

不能彻底取代美国之前，不能拿全世界当经济危机的容器来稀释之前，任何在工商业上一条路跑到黑的行为，都是自寻死路而已！

补贴乡村这事，你补贴得起要补，补贴不起也要补，不是干掉乡村才能赢，而是只有乡村在我们才有可能赢。

如果你真的认同曾经：

「农村是被底层的，它就是用来被牺牲的」

那就请尝试：

1）理解持续投入和补贴是人道的人性的，也是我们过去发展所欠下的债。

2）给农村更多的机会和可能，不要以效率为名去一味优化它，允许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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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中有人觉得：

农村之所以不行，完全是自身环境导致的，你的不行是确定性的，要改变只有迁走效率最高，而且是唯一解决方案……

有这种「高论」的，都没能理解什么叫【被牺牲】。

不把农民当人的，是政策。

能不能发展起来，也要靠政策。

以我老家东北为例，这不是农村，但衰败的比农村还快。

原因很简单：

所有政策导向都在支持长三角珠三角，那边可以免税可以试错可以各种胡搞国家买单。但东北要被下岗被优化。

以海权为核心的经济主导下，把所有优势产业都布局在对方海军射程范围内，冒着一轮齐射全部化为焦土的风险，也要把政策倾斜单东南沿海，进而演变成今天的局面……

你说这是东北不适合发展工商业？

合着全国就只有东南沿海适合发展工商业？

真的，做个人吧！

站在人的角度想问题！

到底什么是【被牺牲】！

说没发展起来就证明不行……

难道把东北人口也都迁到东南沿海？

难道全中国人都迁到东南沿海？

【被牺牲】【被牺牲】【被牺牲】！

既然当初能被牺牲，那现在就能被补回来。东北这种建国时 GDP 占全国一半以上的区域，都能在政策引导下有这么大的巨变，你怎么就能断言【农村一定不行】？

你政策给到位了吗？

你该倾斜该补贴得给了吗？

你真的鼓励这些地方好好发展了吗？

此外，谁说一定要【不让农民走】了？

你把土地留给农民，把土地资本化的红利给到农民，同时强制城市给流动的农民福利（按劳动法对应的，以及城市该给的），可以不？

现在的矛盾是：

要让农民赤条条的走，在城市里又什么都不给…… 这叫脱贫？这叫制造城市贫民窟！

说让农民进城扶贫的，请把农民土地给保留一下，再把城市里对应的上学、就业、保险、养老给解决下。

你都解决好了，再说进城不迟。

解决不好之前，请至少在保留土地和宅基地的基础上，先把基本生活设施给建了，通水通电通路通网……

别一边喊进城，一边啥也不给！

留在原地不好脱贫……

洗劫一空赶进城就能脱贫吗？

不在 17-28 之间的非适龄劳动力咋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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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工业党，自以为鼓励把人口迁出就是真的有人性了，就是真的善待农民了…… 幼稚！

键政圈里，在这件事上叫的最凶的就是马前卒，有问题都一句话「迁出人口」了事。

对于这种对线，我之前已经写过足够多，6000 字分析，包括对评论区的回复。详见：

[睡前消息提的把大方县人口减到 20 万，扶贫就能成功吗？156 赞同 · 231 评论回答

](https://www.zhihu.com/answer/1515936553)

如果你还要纠缠解农村发展的效率，请先回答我三个问题：

1）如果你自己 35 岁失业，会不会觉得自己活该？

2）如果你每天被逼着 996，会不会觉得是福报？

3）如果你不敢结婚生子，会不会认为提高了效率？

你先不人，我再不义！

知乎用户 清徽 发表

反对温铁军开出的药方，不反对他对资本主义的批判

温铁军用中国的数据告诉大众，小生产者、小资产者，这些自食其力者是如何破产的。

将剥削他人私有制，伪装勤劳致富的画皮揭开。

指出了在剥削他人私有制下，民众的生活是越来越困苦。

不过开出的药方，还是梁漱溟的那一套

其实这一切也不新鲜，欧洲早就有了这方面的东西，西斯蒙第、蒲鲁东、路易 · 勃朗，还有俄国的民粹派

温铁军用了相对较新的，20 世纪的中国数据，是离我们不远的东西，文字也是中文，在阅读上要比看那些欧洲人的作品更方便，毕竟他们作品是 19 世纪的欧洲，而且需要通过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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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有人举例，说他去石家庄下面的县级市晋州做调查

[为什么温铁军作为水平高超的经济学家，知名度却这么低？​www.zhihu.com5350 赞同 · 698 评论回答

](https://www.zhihu.com/question/413513919/answer/1428892393)

这样的调查是很好的，值得鼓励。

但是这情况符合大多数中国农村的情况吗？

石家庄是河北省省会
1907 年 10 月，正太铁路全线竣工通车，至此，石家庄站成为京汉铁路与正太铁路的交汇处。在当时公路交通落后的背景下，铁路交通带动了物资集散、商品流通。石家庄工商业、服务业、金融业也全面兴起，城市化进程加快。
晋州，河北省辖县级市，石家庄市代管，地处河北省中南部，地势平缓开旷
邻近交通发达城市的农村地区，而且地形平坦，这类地方，占全国农村有多少？
谁都知道要想富先修路，谁都知道平地比山地、丘陵好，
确实是有村村通这个东西，但不是有路了，就能方便的运输，离具有消费需求的城市多远，也是决定运输成本的。
到底是离乡打工好，还是在家就业好，这笔经济账，人人都会算。

至于说农业机械化，科技是在进步的，不光有适应大规模平坦土地的机械农具，也有适应丘陵的机械农具

国内外果园采摘机械的研究及发展探讨​www.docin.com​www.docin.com/p-1411611673.html

日本的果园种植地形类似于我国南方地形，许多在平地上使用的果园机械在丘陵地形上并不适用，因此日本在 20 世纪 90 年代初着手研究陡坡地果园的机械化。其四国农业试验场研制的采用枢轴式摆动悬挂机构作为行走部分的自走式采摘车，使用电视摄像机和无线电控制组合。该采摘车的轮距宽，故爬坡能力强；采用就地车轮正反转机构，故回转能力好采用枢轴悬挂机构，因而使机体摆动小、行走稳定，适合在坡度 15°～30° 的地区使用。

果园收获机械的研究_文档库​www.wendangku.net​www.wendangku.net/doc/285ffa58a76e58fafab003e8.html

目前国外对采摘机械的研究是以采摘机器人为主。70 年代末期，随着计算机和自动控制技术的迅速发展，美国首先开始研究各种农业机器人。自 1983 年第一台采摘机器人在美国诞生以来，历经了 20 多年的研究和试验，以日本为代表的发达国家，包括美国、法国、荷兰、英国、西班牙等国相继试验成功了多种采摘机器人，如苹果、柑桔、番茄、西瓜和葡萄等果实采摘的具有人工智能的机器人。采摘机器人主要由机械手、末端执行器、视觉识别系统和行走装置等四大系统组成。日本京都大学在 80 年代中期研制了五自由度关节型机械手，但这种机械手的工作空间并没有包含所有果实的位置，而且机械手末端执行器的可操作度也低。同时韩国研制的苹果采摘机器人采用了极坐标机械手，旋转关节可左右移动，丝杆关节可以上下移动，从而工作空间可达 3m。20 世纪 90 年代，日本岗山大学在番茄采摘机器人上设计出了具有 7 个自由度的能够指定采摘姿态的机械手。自由度越高，其手部运动越灵活，控制越复杂。末端执行器类似于人的手指，其设计采用仿生学，即末端执行器结构取决于采摘对象的生物特性、理化特性，手指的数量和形状与果实的外形特征密切相关。对于摘取方式，多数采摘机器人使用剪刀剪断果柄或直接用手爪拧断果柄，荷兰农业环境工程研究所（IMAG）发明了一种电极切割法，利用特殊电极产生高温（1000℃）切割，可防止断口的感染。2007 年，美国加州柑橘研究委员会和华盛顿苹果委员会合作研发一种水果采摘机器人。设计出的机器人依靠先进的运算能力和液压技术，使机器手臂和手指具有近似于人手灵敏度的能力，应用现代成像技术使机器能够识别和挑选各种品质的水果和蔬菜。工作过程就是先将一台机械化扫描机器送入果园，装备有数字成像技术设备的机器人能够生成一张三维地图，显示位置、成熟度和水果质量，采摘机器人按照这些画面，使用他们的长机械臂仔细地采集成熟了的水果，大幅提高了采摘效率和成功率。该种机器人单扫描和收获系统的成本就达五十万美元，所以距离真正的广泛商业应用还有几年的路要走。由于工作环境的复杂性和不确定性，目前采摘机器人的智能化水平还没有达到农业生产的要求，离实用化和商品化还有一定距离，主要问题在于其灵巧性有待提高，果实的平均采摘周期较长，果实识别率偏低，损伤率较高，制造成本过高。随着传感器及计算机视觉等技术的发展，采摘机器人的研究还需在以下几个方面进行努力：一是要找到一种可靠性好、精度高的视觉系统技术，能够检测出所有成熟果实，精确对其定位；二是提高机械手和末端执行器的设计柔性和灵巧性，成功避障，提高采摘的成功率，降低果实的损伤率；三是要提高采摘机器人的通用性和利用率。

知乎用户 周子豪 发表

对温铁军批判的再批判！

我承认很多反对者的理由不值得反驳。

为什么呢？因为没有反对到点子上。或者说，他们反对的是他们想要反对的观点。而不是反对温铁军的观点。直白的说，很多人不知道温铁军的观点。

你为什么反对某某？说出你的理由？

反对一个人和反对一个人的某句话或者某个观点相比，是及其无趣的。就算你要反对某句话，也要说明白是反对某句话，而不是说我反对某个人，因为他说了这句话！（因为在语境中他默认了，那句话是有问题的。但是都没有深刻的讨论着句话，他说出来什么意思。）

所以下面很多大解答方式都是错的。方式错了。但是问题不在于回答者。往往回答者只是按照提问者之问题之思考。这不怪他们，毕竟我们就擅长 “答题”。而不擅长 “所答非问”。当然我也不批判提提问者，因为提问者也许有不清楚自己想问什么！

所以我尝试进行回答。

首先要了解温铁军的观点。至少大体了解吧。《八次危机》《结构现代化》《去依附》三本主要的书要看过吧。（不全是他个人的作品，《去依附》是合作的结果，但是主要思想和研究方法应该温老提供的）之后他的视频，演讲，在观察者网上的节目要看过一些吧。

好了，现在虽然不能说完全了解这个人了，但是至少可以大体的知道他的话和观点了。于是乎我们可以进行下一步的 “反对” 的研究了。

罗列其观点。这里我就不做了。我默认其他答题者做了上面的一步了。当然没有做的建议去做，如果你是在讨厌这个学者，和他的学说，以至于不想去整理，去归纳。那么你的回答至少，在反对上有所建树，但是在 “温铁军” 这三个字上面没有讨论价值。

以上是对温铁军批判的再批判。就此结束，下面进行批判的尝试。

注意，我先承认我学术水平没有温老高。

温老说他的观点可以总结成，成本转嫁论。（这个下面很少进行批判，这个观点逻辑还是自洽的。不清楚有没有人反对这个。）其次是城市 - 农村 - 自然环境的转嫁结构。提出中国是原住民大陆的城乡二元结构。每次危机都向下转移了成本。这条线的描述和历史真实经验，基本没有看到什么有效的批判。问题再后面。

结构现代化中，提出了对 “科技至上，技术主义” 的反思和反问？难道他就这么神圣不可侵犯吗？然后提出了对现代化，城市化，对乡土社会的破坏。并且进行了反思。于是又人就以为，他的政策倾斜（注意是倾斜）就是反科技，反技术主义的。

更有甚者认为这就是要退城市化，退现代化。就是让这个二元结构中的农村部分继续为现代化付出代价？呵呵。你以为的就是你以为的吗？其实这是一种对冒进现代化的找补。是一种很重要的思考。为什么重要我不提了。

我要批判的是，在这种对立中，没有找到平衡。就是没有解决的办法。这个也是我（注意不是反对而是）批判的地方。

补充：感谢评论中有人提到了 ；刘易斯。有兴趣可以去读读。

什么是刘易斯拐点？

知乎用户 方亮​ 发表

温铁军指出农村在过去一直是蓄水池和危机转嫁对象，并且提出未来也需要维持这样一个存在。但是国家有意地维持蓄水池的存在就意味着有一部分农村人将被半强制留在农村里，而且作为蓄水池的农村还不能过于卷入市场经济、过于卷入城市经济循环，这样才是合格的蓄水池。

作为分配人我反对拿城市打工人当 “代价”，我也不想被人说是双标，请问哪个农村人愿意当维持这种蓄水池的 “代价”？

知乎用户 ok 不提交 发表

打着保护农民的旗号，其实压榨农民劳动力又不想对其负责而已。

《柳林村生态新农村建设合作框架协议》，证明甄玉芳是受柳林村村委会安排，在自己所属集体经济组织的农用土地上务农，不属于 “进城务工”；4、甄玉芳的身份证及户口本，证明甄玉芳是柳林村村民，在自己所属集体经济组织的农用土地上务农，不属于 “进城务工”；

温教授老宣传农民能也能养活自己，实际是说，你务农，不属于打工，养活不了自己或者出了什么事他也不用负责。

原告的创始人是一批专业从事三农研究的高知社会学者，出于对农业、农村和农民的热爱，与农村集体经济组织合作，创办农园项目。项目的运营资金并不充裕，甚至还要接受政府的项目补贴才能勉强运转。如果因甄玉芳的自然死亡就被莫名其妙的认定工伤而承受巨额赔偿，对原告来说显失公平，也势必寒了所有热爱农业、农村和农民的人的心。

这种话更是蛮横，你热爱农民，所以农民受到损失你反而可以不赔？那你最好还是别爱农民了。

知乎用户 弹吉他的胖达​ 发表

有些知友反对温老的原因，是温老支持小农经济。

其实同样是乡村振兴，每个人的解读上都各有不同。

新阶段的乡村振兴，其实是一产二产三产下乡，依靠前一阶段的超前建设乡村公共基础设施。

实质上中国的乡村早就是准城市化了。

在国内部分被认为是农村的行政村中心，按照欧美国家的标准，早就是可以认作是小城市了。

可是国内人偏偏不这么看。

认为真正的城市就是要像特大城市和超大城市一样，高楼林立、城市道路六车道起步、高架桥乌泱乌泱的，地铁遍布全城。

像一般的中小城市都瞧不上眼，一般称作 “灰尘扑扑的小县城或老败破旧的老城区”。

上述的观点，不仅民间人士，不少官方学者也持有类似观点。

可是实际上了？

超大城市和特大城市对于重大公共安全危机的应对压力巨大，处理能力也不足以被寄托过大的期望。

最近发改委副主任也提到这点。

以前知乎有个问题关于密集恐惧症？

有些人就提到特大城市的地铁口涌入的人流如同蚂蚁搬家一般，让人产品一种密集恐惧。

如果这个时候出现一个导弹攻击会怎么办？

亦或者是遇到非典新冠这类疫情，又怎么样？

现在的信息传播技术和高速轨道交通体系早就可以使得相当部分的工作异地办公，那么为什么要集中于特大城市的写字楼里，分散到新区、中小城市、乡镇不好吗？

一来可以减轻特大城市的城市承载压力，

二来可以对中小城市乡镇的重新振兴，

后续的乡村振兴，其实可以理解为一种新型的城镇化。

一方面你可以看到 5G 通信、光伏发电、千兆光纤等高新科技下乡。

另一方面你还可以看到对乡村面貌的保护，对高标准基本农田的建设，退耕还林建设得再继续。

举例来说，互联网行业会逐步地向特大城市的郊区—周边中小城市搬移部分事务部门。

一本二本大学新校区也向中小城市新区搬迁。

为什么向下搬迁？

这就回到了互联网行业 35 岁被辞退的故事里来了，

一方面一线二线城市的科技人才内卷严重，比如部分著名大学 “非升即走考核中通过率不足 5%，淘汰了大量的海内外名校博士”。

另一方面中小城市乃至乡村缺乏人才。

中小城市乃至乡镇的土地价格便宜，人才稀缺，内卷不严重。

总有些人会提出中小城市讲人情比较封闭落后，医疗卫生教育文化各方面资源匮乏，工资低云云。

可是你在特大城市能够过上你想要的体面生活？

任何资源都是有限，现在涌入特大城市的人口数量太过庞大了，等权分配下来尚且不尽如人意。

更何况经过经济分化后，一个来到一线的没房没车工资平常的异乡人，你能分配到的大城市资源有多少了？

难道就指望天天望着摩天大楼的最高层 “望梅止渴”，总不至于给自己“画饼充饥” 吧，这不是嫌弃老板画的饼太少，自己的胃口太好了？

再回到乡村振兴这个 “一号文件” 中来了。

其实还是走国营农场的路子，愿意自己种植的可以自己种植，不愿意的委托给农村代管拿一份钱。

加上现在各省规划的大健康产业园，大体上就是城市上班，城市附近的郊区乡村养老这个节奏。

同时各产业和大学、医疗资源开始下沉到中小城市乡村，带动特大城市郊区和周边中小城市和乡村建设。

总而言之，不能认为不是特大城市那样的建设规模和产业分布，就不是真正的城市，就无法拥抱新生活了。

京东自营全国大部分县城都次日达了，为什么？

还不是下沉市场里有 “黄金”，以后的中小城市和乡村会以一种新型的、生态化的全新面貌出现在世人面前。

知乎用户 空长啸 发表

不反对温老，反对个别温老粉丝

对，脑残粉，政治也能搞饭圈我是真的服。温老是三农领域的专家，对三农有一套自己的认识和方法论，很多真知灼见都有指导意义和教育意义。这意味着我们更要谨慎对待他的那些争议部分

国家不能只听他一个人的，给中央提建议的智者大有人在，他们都是像温老一样各个领域的专家，针对的也是自己擅长方向的问题。而不同领域总会有交叉冲突，我们的顶层设计需要在大范围内进行综合考量，所以每个人的建议都只能部分采纳。科学发展观的根本方法是啥来着？统筹兼顾！

合着国家政策符合温老观点的就是温老国师牛逼，不按温老观点走的就是既得利益集团作祟敌在本能寺，有这种强盗逻辑吗？

看过观视频温铁军和陈平对话的都知道，尽管陈平争议似乎越来越大（好久没关注他，不评论），但温老很欣赏陈平的思考和理论，他在自己的书中也引用过陈平的数据和观点。因此我在温老评论区下看到莫名其妙提陈平，借贬陈来抬温的饭圈引战行为就想笑

温老数次强调要抛弃意识形态来客观研究问题，某些人倒好，张口屁股闭口金主，反正走资的帽子多的是

说白了，温老视频的弹幕和评论区有个别人在搞盲目崇拜和莫名冲塔，情绪大于内容，戾气大于思考，严重打击路人看视频的观感，这个现象对温老视频来说十分危险

知乎用户 温行江 发表

温铁军想发展农村，但不在农村发展工业，也不发展现代化农业，想发展的是法德式的农村。

问题是法德式农村的高收入不是因为法国和德国农村发展的好，而是法国和德国城市发展的很好。不然市民没钱买高价农产品，农民根本没法致富，真正的财富母鸡是工业和高科技业。

而农民离这两样东西有点远，所以没有一个国家的农民是发了财的。美国的农民是因为翻译问题，其实真正的叫法是叫农场主。

温铁军特别赞同城乡双轨制，主要是出于政治上的考虑，而不是经济上的考虑。温铁军比较擅长解决短期问题，就像他的书《八次危机》，其实真正解决问题要靠长期主义，要靠正面面对问题承认问题，而不是靠逃避靠拖。

如果靠拖解决问题，那温铁军二十年后还可以写一本书，书名叫做《十八次危机》。

在经济上，学生第一课需要学的是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而在政治上，学生第一课需要学的就是忘记在经济上学过的信条。

然而大部分人根本没学过经济，却只知道政治的皮毛，这就非常可怕了。

知乎用户 webber 发表

我理解他火的原因，但不觉得他的火是好事。他的理论迎合了当下部分年轻人对一线城市房价和户籍制度的不满，这种不满情绪必然直接投射到城市这个实体上，很容易让人觉得这一切都是城市的错，转而寻求一个反向的乌托邦；加上国内舆论对 “政策” 的盲目拔高，我们 90 后这一代又成长在罕见的高速发展时代，缺乏经济、金融危机的经验，想当然的觉得经济高速发展很简单很自然，造成 “经济政策万能论” 流行。一部分粉丝，知识储备不太够又不能容忍不同意见，我和一些人谈温理论中一些违背经济原理，不现实的地方，马上被扣个西方经济学走 ，书呆子的帽子。我想说我搞过三年扶贫工作，怎么也有点发言权吧。

知乎用户 jueqishizhe 发表

温铁军永远不跟你算账。

只会坐在那里跟你干聊。

他的支持者也是永远不跟你算账，就是干聊。

我承认经济学不能完全由数学语言或者说算账来完成，但是如果完全不跟你算账，那这一定是伪学！

乡村百业，哪百业？你哪怕具体给我说出一业来呢，你从这一业为例，通过对市场，物流，原料，劳动力几个要素具体讲一讲这一业建成了一年能产生多少效益，产品有多少竞争力，这也是个说法，不能就只在那百业百业的空说吧

绿色农业生态农业，算算账，一户农户，一年需要生产出多少绿色农产品，扣除成本后，以多少的价格卖给消费者，才能实现人均可支配收入超过一万元，这个要求不高吧？

反对温观点的人，大部分是从事工业生产的工程师或设计师，就是喜欢算账，你不跟我算账，我就浑身难受，我很清楚现代产业的区位优势和集群优势，小到打火机，大到挖掘机，已经几乎把每一分钱都给你算死了，所谓的乡村百业，把工厂搬进农村，不说没可能搬，搬进去也一样卷死你，更何况在同一个国家生产要素是可以自由流动的，乡村百业只是一个美好的愿望而已。

另外提一嘴，我不是反对温铁军，因为我不反对温铁军的全部观点，只反对他的部分观点。

知乎用户 星河极光 发表

因为他的农村理论很明显带有帝国主义非洲殖民当局种族隔离制度的特色。而我觉得中国农村人也是中华民族的一员。因此他的理论一旦实施就是现实版的勃艮第体制。哪怕是正统国社人，也会觉得他的理论右倾。

在瓜分非洲之后，英国人和当地非洲人更愿意在农村酋长的监管下维持家庭和集体土地所有权，因为担心贫穷农民卖光土地之后沦为城镇无产阶级，或者甚至沦为无业游民。

直至 “二战” 前后，殖民地国家一直不希望非洲劳动力彻底实现无产阶级化，而更愿意维持移民劳动体系。在新兴的城镇、矿山和港口码头，大量涌入的非洲移民劳动力仍旧保持着与乡村紧密的经济和社会联系。对于殖民地国家而言，移民劳动力体系在解决殖民地资本主义发展所需劳动力的同时，又将非洲劳动力的社会再生产成本转嫁给非洲农村家庭。

殖民地政府鼓励或者强制非洲人从事工资劳动或者经济作物农业，究竟采用何种制度，取决于是否存在白人移民群体、主要经济财富来源。在这一体制中，非洲人也将支付税收，从而为殖民统治买单。在政治方面，殖民政府尽可能通过 “传统” 权威来统治非洲人，这在财政上是适宜的，并且殖民者认定这在文化上是合法的，因为能够保护非洲人免受令人困惑的现代性的影响。

知乎用户 陆仁贾 发表

我既不支持温铁军，也不反对温铁军。

我偶尔会推温老的理论或者视频，但很多人不懂——我推荐不是因为我认为他对，而是认为他说的至少值得思考。

知乎现在最不好的风气就是想做裁判的人太多，甚至还派生出了舆论领域的社会达尔文注意逻辑——我对就可以对你为所欲为，你不对你就必须任我欺凌。

脑子是不需要有的，思考是不需要有的，叨逼几个逻辑，输出几个结论，就觉得自己圆满了。

这到底是要做启发，还是打着做启发的旗号反智，动动脑子，自己想。

看了几个回答，称呼上都得带着蔑视。

温铁军 1951 年生人，今年 2021 年，正好 70 岁。

那些动辄曰狗者，你基本的人伦呢？

那些觉得他做的不好的，请你继续努力好好做，放下键盘去做吧。

反对，无非就是证明——反正我对。无论你对不对，意义何在？

在知乎换三五个赞同，有几个人评论说 “说得好”、“说得对” 并以此自傲？

但令我倍感好笑的是，有些人反对了半天，他所反对的人没时间搭理他。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无视就是最大的蔑视。

[温铁军：我不是大咖，我只是普通人一个，是乡建大团队中的一员_哔哩哔哩 (゜ - ゜) つロ 干杯~-bilibili​www.bilibili.com/video/BV1MZ4y1w7cL

](https://link.zhihu.com/?target=https%3A//www.bilibili.com/video/BV1MZ4y1w7cL)

子曰：“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择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

无论你支持或者反对，保持思考，保持批判，保持谦卑。

知乎用户 宫乘风 发表

我先阐述下要解决的问题的规模。要解决什么样量级的问题！你只要搞清楚这个问题的量级，就知道温先生的方案靠谱程度有多大了！

中国改革 40 年，靠引进了巨量的外资，大量的技术，牺牲了环境，严重依赖国外市场和原材料产地，也不过就是实现了一二线城市勉强达到工业社会标准的生活水平、公共服务水平！更低的中小城市还明显不足，更不要提乡村！

欧美 + 日本的人口只有 11 亿左右。而且殖民全球。中国可是有 14 亿人，而且没法殖民全球！

请问要怎样的黑科技和黑生产力，才能不依赖外资，不引进技术，不依赖国外市场和原材料产地，不牺牲环境，不牺牲劳动保护，让全国 14 亿人民达到工业社会标准的生活水平和公共服务水平！

“建设农村，强调乡村百业” 用的天顶星的黑科技吗？

我都不需要定量分析，只要把要解决的问题规模阐述一下，荒谬就显而易见

到底干什么才能让农村的生产力达到工业社会的水准！你不把这个说清楚，一切都是空的！不说清楚 “建设农村，乡村百业” 就是个黑箱啦，这个黑箱里会蹦出比工业产值是美德日之和的全产业链还 NB 的东西来，才能达到要求。这可能吗？

某些粉丝居然那上个世纪 80~90 年代出现的乡镇企业来证明 “建设农村，乡村百业” 我去，这么吹的粉丝，我祝你去那种工厂打工 10 年！

温铁军对农村问题的研究很透彻，对农村问题的认识很深刻**，**

但是他真没搞清楚他要解决的问题是一个什么样的史诗任务，这种史诗任务哪怕人类进化到卡尔达舍夫等级 II 这个级别的文明，都可以拿来说下的！

为什么呢？温铁军的解决农村问题的方案简单地说 “让农民「有能力」在农村过上好日子。”

问题就在于好日子的标准是什么？

好日子的定义不是小农经济下的好日子，而是工业化状态下的好日子。于是就出现悖论了

如果按照小农经济 i 标准的好日子，那么哪怕是上个世纪 90 年代，忙时吃干，闲时吃稀，有个地方住，这种标准，全国大部分农村还是可以达到的。

很多城里人人对小农经济有不切实的幻想，丰年忙时吃干，闲时吃稀。灾年易子而食才是小农经济的真相

而且要注意的是这还是 4 亿人口的小农经济，不是 14 亿人口的小农经济。所以回不去了。真正农村出来的对此门清

这帮人的误区在于，认为西方发达国家人均 GDP3 万刀以上，被工业化大规模补贴的田园牧歌是小农经济的农村！

如果连这个区别都分不清楚，就是那个啥又那个啥了

问题是你要按照工业社会下的好日子标准，保证符合国家住宅标准的住房，符合国家营养摄入标准，提供医疗教育养老文化网络等等一系列公共服务，这就是小农经济根本无法负担的成本了。

“温更倾向于让农民「有能力（这里的有能力指的是不依靠城市工业）」在农村过上 “工业化状态下好日子。” 这句话把条件明确下，悖论就清晰可见。

好日子肯定是城乡城乡一个标准，城里是啥好日子，农村就应该是啥好日子。虽然做到这个很难，但是一定要朝这个方向努力，不能让任何一个人掉队。

小农经济无法负担工业化标准的好日子，农村要过上工业化标准的好日子，必须工业化。。就那么简单。当时连城市都没有工业化，农村根本不可能工业化。上个世纪 80~90 年代兴起农村的一大堆小企业根本达不到工业化标准，带来一大堆环境、劳资纠纷，劳动保护不足，产品质量等等的问题。还有更多农村练小企业都没有。所以折腾了几十年都解决不了问题。和这些农村乡镇企业比，富士康的血汗工厂就是天堂，996 真的是福报！我们现在还在为这些乡镇企业导致的问题擦屁股！

有些问题，在低生产力条件下是根本无解的。

直到中国工业产值等于美日德之和，城市化率接近 70%，到了逆向城市化的拐点。城市的工业才有可能大规模的涌向农村，让农村工业化，从而过上工业化标准的好日子！

现代农业其实是工业，只需要极少数的人，就可以达到过去小农上百倍的生产效率。问题是你没有把农村里多出来的人口，安排进城市，给他们工作，贸然推现代农业，只会导致严重的问题。所以而今城市化人口接近 70%，同时农村基础设施有了非常大的改善。可以依托现代农业，搞其他产业，例如服务业。

高生产力下，可以轻易解决地生产力下无解的问题

知乎用户 红色共济​​ 发表

温先生我是尊重的，他对毛主席很多评价，并且描述那个时代是很对的，让更多人能理解。

但是现代人如果听了他的，可能结果并不好。

比如 A 是我认识的，他是个有钱人的公子，他拿父亲的钱和资源去创业，后来发财了。现在结婚了，找的老婆跟明星一样漂亮。

B 也是我认识的，他是个白领，他没有父亲和母亲的资助，自己去上班，打工，最后买了一套房，现在也结婚了，老婆是同事，不过还算美满。

C 也是我认识的，他是个流水线工人，他勤勤恳恳在工厂干活，后来有一些积蓄，回老家买了套房子，找了一个普通的老婆，至少是安稳了。

D 我不认识，但我知道他的故事，他有学问有理想，下乡搞农业，晒得黝黑黝黑，本来很漂亮的他，现在爱人都找不到。

为什么，愿意牺牲的、最崇高的反而下场最不好呢？我觉得温先生或许是没有错的，有错的是这个社会，但是，最后的结果是理想主义者买单，这是让我很难过的，这些理想主义者要是能把富二代替换掉，那该能造福多少人啊！我只剩下一声叹息了！

知乎用户 梦羽灵泉 发表

问题要综合地看，不能孤立地看

抓问题要抓根本，不能在嘴上其实谈到了根本问题，但在解决问题的时候把问题孤立化

我不反对温铁军的价值观，但方法论上，那一套其实有些问题

温铁军的矛盾用知乎理论来解释就是很简单两个字——内卷

当然我从来的观点都是——没有 “内卷” 这种东西，这种东西本质上是社会分配不平等造成的

城乡对立的本质不是城乡对立，而是利益分配的对立

底层经济循环成本不能被推高，至少目前不能，这是底线

而从剪刀差时代，到现在的年轻人都不回去种地的时代，本质都是如此

都是打工人，就别自家兄弟内讧了。

第一产业是基石，是蓄水池这都没有错，但你搞乡贤政治，搞多样化经济，其结果大家也都看到了

辽中南地区有几个服装类的集散地，比如西柳，比如佟二堡，佟二堡因为资源和集群化优势成为稳定的皮草贸易基地，而西柳地区附近的变化则比较大，江浙系低端服装产业优势很大，本地的民办企业多已凋敝，只有西柳周边还能养得起一些本来底子就不错的产业

这是产业多样化本身的问题，是效率的问题

另一个问题是农产品议价权，而这个问题在比上一个问题更高一层的角度上

我们当然可以推高基本农产品溢价，但经过底层经及循环，你会发现这种成本却反过来被城乡普通劳动者自己内部消化了，最终受伤害最多的，反而是一线的产业工人、产业农民。

如果不改变顶层分配结构，孤立地提高农产品的总体价值，那就是拆了东墙补西墙

无非就是把老大之前受的穷用老二的钱补回来，然后老二又穷了。

最简单的例子，现在米价普遍在两块五到三块，人均口粮算一斤，那么每个月在基本口粮上，普通的城市居民就要一百元左右，实际上算上冗余不止这些

我们假设粮价提高，第一波受到冲击的，你猜是那些富裕阶层，还是城乡基层老百姓？

不要忘了

中国 2020 年全年可支配收入，农村人口只有一万多，而全国平均，也只有堪堪三万多。

真要参考日本农协，底层人民的日子就更没法过了。

底层经济循环的本质，并不是城乡对立，而是资本主义经济规律下的压榨带来的生存成本内卷

知乎用户 图总裂夫司机​ 发表

大概是因为一个人如果不是圣人就肯定是恶魔。他的理论如果不是真理就肯定是邪说。

知乎用户 山贼 发表

总有温粉认为是农村帮助中国走出了去年的疫情困境，我每次都告诉他们是他们没看到的工业的力量在发挥作用。

现在温粉来看看印度人是怎么看待印度疫情的

以唯物主义的世界观来衡量，没有生产力进步的方案是毫无意义的。温铁军的方案最大的问题就是找不到生产力进步的地方，甚至还阻碍生产力发展。

2020 04 13 更新：

评论区不少人说城市里太卷，觉得还是农村好。

在这里我得纠正一下，衡量一个地区卷不卷，最好的标准是人口的流动，一个地区人口大量外流，那该地区必然是高度内卷的，人口流入地则相反。实际情况就是必须减少农村人口才能让乡村重新焕发活力。

2021 04 11 更新：

看了这个问题下得几百个回答，发现一个现象，支持温铁军的基本都是基于立场；反对温铁军的是因为温铁军的方案不行、理论有漏洞、温铁军造谣。

看来，这就已经说明问题了。摊手

2021 03 27 更新：

看到有温粉在吹这个，不得不说，温粉哪怕稍微搜索一下，也能找到日本甲午战争赔款的具体用途，就能知道温铁军在造谣。

2.3 亿两白银相当于当时的 3.6 亿日元，而当时日本的财政收入每年大约在 8000 万左右，也就是说相当于日本 4 年多的财政收入。这些钱要是让日本政府从每年的财政收入中省，估计得省几十年。这些钱假如购买舰队，可购买 8 支北洋舰队，北洋舰队的总投入约为 3000 多万两白银。因此，日本人对这笔巨款的分配和使用进行了严密的讨论和研究。日本人为分配这笔巨款，专门召开御前会议，经内阁与天皇协商后最终达成协议，决定将这笔巨款分别投入以下几个领域。
第一，军事开支。由于甲午战争日本消耗巨大，因此 80% 以上的赔款都用于了军事方面，总金额约有 2.9 亿日元。除去甲午战争的直接开支外，剩余军费大部分用来扩充海军，日本海军因此迅速膨胀，海军总吨位翻了 5 倍，日本很快就成为世界四大海军强国之一。从某种程度上说，近代日本海军的强大，清政府是有直接贡献的。此外，日本陆军规模也翻了一倍，由 6 个师团增为 12 个师团。
第二，皇室费用。由于日本皇室在甲午战争中自掏腰包垫付了很多钱，因此获得巨额的回报是必须的。从 1893 年日本天皇每年从内库拿出 30 万元帑银，到甲午战争拿了六年，也就是说投资了 180 万，日本皇室因此获得了约 2000 万日元的赔款，能获得 2000 万赔款日本皇室也赚翻了。其实，按照内阁最初的想法，打算分配给皇室 3500 万，但明治天皇直接拒绝了，他只要了 2000 万，多出来的 1500 万给了国家用于军事建设。
第三，教育投入。日本政府拿出 1000 万日元设立了教育基金，用于推进日本普及小学教育。这笔基金对日本教育的飞速发展起到了巨大的推动作用，日本在甲午战争后很快就建立起现代教育体系，到九一八事变前日本已经普及了初中教育，人均识字率世界第一。
第四，货币改革。日本拿出 7260 万用于币制改革（大部分兑换了海军建设经费），由此确立了金本位制度，顺利完成币制改革。币制改革使得日本迅速融入世界经济体系，对日本的腾飞起到了非常重要的作用。
第五，台湾的占领费用。日本拿出 1200 万用于增强在台湾的殖民统治，充分暴露了其扩张的野心。
第六，其他用途。这部分费用比较少，只有几百万，主要被用于了钢铁工业，比如日本八幡制铁所。八幡制铁所是日本最大的钢铁厂，日本大部分钢铁都产自八幡制铁所。八幡制铁所对于日本工业的发展起到了重要作用。

以上内容，不管用百度搜索，还是在知乎上搜索，都可以找到。根本就没有温铁军所说的那些三分之一用来搞乡建，温铁军为了吹乡建，都开始编造证据了。

而这方面的史料，也是丰富，简体中文版的，可以去查阅日本历史学家依田憙家的《简明日本通史》。

2021 03 26 更新：

应温粉的强烈要求，我又去看了温铁军的论文

《中国的 “城镇化” 与发展中国家城市化的教训》一文是温铁军在知网上下载量最多的论文，温铁军提到

当前 “城镇化” 发展的关键在于改革农村社区土地和乡镇企业产权关系，优先发展中心镇，同时改革地方治理结构，理顺建制镇与村自治的关系。

这篇文章发表于 2007 年。可中国近十几年来的发展结果却是东部省份产业聚集，人口聚集，温铁军想象中的发展中心城镇，根本没出现。中国各省份的情况不一样，土地面积，地理环境，纬度差异，工商业发展情况，都不一样，而温铁军给出的方案连个不同情况的区分度都没有。

《温铁军：小农经济发展的中国意义》2011 年发表于观察者网的文章，当中说：

此外，中国对世界减贫贡献高达 67% 的伟大成就，并不来自于规模化的现代农业，也不是市场化的私有农业的结果，这个成就是 1978 年农村改革后，2 亿农户 8 亿农民分散经营，以家庭承包经营为特色的小农经济创造出的奇迹。

请问中国的农民脱贫靠的是小农经济吗？能查到的信息显示安徽凤阳 2003 年的小岗村，用新华社一篇报道来说，就是：“全村人均收入只有 2000 元，低于全县平均水平，村集体欠债 3 万元，人心涣散，村里连续多年没有选出‘两委’班子，村里乱建房、乱倒垃圾普遍，环境很差。这与‘中国改革第一村’的名气相比十分不相称。”

中新社的记者则说：“保持传统农业劳作模式的小岗村也给外界形成了‘一夜跨过温饱线，30 年未过富裕坎’的印象”

截至 2012 年，全村实现工农业总产值 5.8 亿元，村集体经济收入 410 万元、较上年翻一番，村民人均纯收入 10200 元。截至 2018 年，辖 23 个村民组，940 户、4173 人，村域面积 15 平方千米，其中可耕土地面积 1.45 万亩。2018 年，小岗村实现集体经济收入 1020 万元；村民人均可支配收入 21020 元。

最先包干到户的村子，脱贫却还是靠集体经济。

讲真，如果温粉去观察者网上面多搜索下温铁军的文章，也不至于到处尬吹温铁军。

2021 03 21 更新：

我们都知道供需决定价格，那温铁军是怎么描述这件事的呢？他用了 “工农业剪刀差” 和“价格大闯关”这两个词，把工业和农业描述成对立关系，把 80 年代的政府描述成不顾人民死活的模样，可实际上生产跟不上，拿什么面向全国供应，就生产了那么一点点东西，不论出厂价格定多低，最终成交价都一定会达到市价。

2021 03 18 更新：

据国家统计局公布，初步核算，2020 年全年国内生产总值 (GDP)1015986 亿元，按可比价格计算，比上年增长 2.3%。分产业看，第一产业增加值 77754 亿元，比上年增长 3.0%; 第二产业增加值 384255 亿元，增长 2.6%; 第三产业增加值 553977 亿元，增长 2.1%。

看看这段，第一产业怎么给二三产业当蓄水池呢？第一产业只占 GDP 的 7.6%，试问一个身高 180，体重 180 的成年人，怎么才能进入一个洗脸盆游泳呢？有人要说了，把第二三产业转移到农村去，农村就可以当蓄水池了。我再问一句，经济危机跟生产线在城市或者农村有关系吗？有关系，在农村的话，商品流通速率慢，经济效率低，经济总量就会降低。把二三产业转移到农村要花钱吗？要花很多钱，那么效果呢？经济效率降低了，经济总量降低了。你们温粉满意了吗？

温粉辩不过就直接私信谩骂，

我一头问号

2021 03 12 更新：温粉不要来反复说因为城市会爆发经济危机所以要搞乡村振兴了。经济危机会爆发的原因是因为市场经济体制下工人工资不足以买下所有商品，所以生产过剩，必须依靠外部市场，外部市场受挫就会引发经济危机。这是市场经济体制（资本主义制度）的核心矛盾。也就是说，爆发经济危机，跟生产线在城市还是在农村没有半毛钱关系。

2020 11 17 更新：

评论区有人说温铁军在河南省兰考县南马庄搞的试点，我去搜索了一下，发现是这个

大学教授带领河南兰考县农民进京卖大米 (图)_新闻中心_新浪网​news.sina.com.cn/c/2006-02-15/13479109307.shtml

具体内容是 2005 年到 2006 年大学教授何慧丽在兰考县挂职当副县长，在温铁军的指导下在兰考县南马庄村搞试点，种植绿色无公害水稻，然后何慧丽把水稻带到北京在街上摆摊卖，结果是卖不动。

我觉得更离谱的就在于就算在北京街头摆摊卖大米能卖动了，当北京城管是摆设吗？如果允许你卖，那允许不允许北京周边的贫困县进京摆摊卖东西呢？两位大学教授给出的脱贫思路就是种植绿色水稻，然后在北京摆摊卖……

现在温铁军吸取了教训，他不再说具体的致富策略了，就笼统地说山水田林湖草立体开发，至于具体怎么办，洋洋万言实无一策。

2020 11 05 更新：

评论中反复有人提到城市产能过剩，那我要反问一句，把城市里过剩的产能转移到农村，产能就不过剩了吗？把城市里的产能转移到乡村，这中间花费多少钱？效率降低多少？城市的人失业怎么办？回到村里不还是得跟村里的劳动力竞争工作岗位？

产能过剩意味着消费不足！不想着把消费端做大，一个劲在生产端朝三暮四东拆西借能管什么用？

以下是原答案：

温铁军的理论核心的地方就是要让农村有百业，让乡村多样化经营。

但是温铁军忽略了一个核心问题，任何产业都要面对全国和甚至全世界的竞争，小农经济和小工业现在已经几乎完全不具备生存空间了。

其次就是，农村有百业和多样化经营实际上是走农村城镇化城市化的道路。但是还是没解决产业的问题。我们看到东北的鹤岗这样一个地级市在产业衰落之后迅速地衰落，人口大量外流，那么原本就没有产业的农村会有比鹤岗更好的结果吗？那根本是不可能的。

我们必须尊重一个事实，中国现在的成就依靠的是走工业化城市化的道路，自 2013 年至今有近一亿人口脱贫，绝大多数人依靠的是外出务工，而不是在农村种那一亩三分地，他们所在的村镇没有足够薪酬的工作岗位提供给他们。

将来要做的是为务工者提供便利落户城镇而不是把他们赶回注定没落的乡村。

知乎用户 山顶洞人 发表

在这个问题下看了很多反对温铁军的回答，大概可以分为几类：

一是如 neo anderson 之流的蹭流者。借批判温铁军哗众取宠，甚至靠恶意谩骂输出情绪。这种人其实没有立场，只要有流量，你叫他们今天踩明天捧，哪怕打自己脸都无所谓。

二是根本没有看懂甚至根本没有看过温铁军理论的跟风者，听见第一类人喊两句口号便跟着喊。温很多言论拿出来断章取义其实完全与原义是相反的，比如他说 “去意识形态化” 其实是说，要摆脱经济研究中的西方中心主义，结合中国实际实事求是。但普通人看到这一句估计第一反应就是温是公知。

三是城市化的皈依狂热者。西方传教士在非洲、新大陆传教时，新皈依的原住民往往比西方人自己还要虔诚，这种现象被称之为 “皈依狂热”。其实，不仅宗教领域，其它很多领域都有这种现象。比如，移民去美国的中国人很多比美国人自己还爱美国。温的反对者中，有一部分是进城的农村人，这些人记忆中的农村是衰败、萧条、没有前途、必将消亡的，他们认为农村不值得拯救。他们把温的农村情怀理解为甜言蜜语的骗术，认为温的乡村振兴努力毫无用处。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和那些海外华人中的中国崩溃论者没什么两样。

四是真正研究农业经济的学者和农业实践者。凡是这一部分反对者，即使不认同温的某些具体路线，也绝不会不尊重温的理想，甚至对温的去依附等主要理论赞叹有加。他们会从具体案例和数据提出对温的批判，btw 温的理论并不是无懈可击，比如他的乡贤理论就很有争议。但总体上来说，他们和温的农业经济理论只是在具体路线上有分歧，在振兴农业、振兴乡村的总目标上是一致的。

中国作为一个大国，农业作为一个除了经济以外还承载了许多功能的行业，很多时候经济效益只是次要考量。温作为一个政策研究出身者，他的着眼点首先是经济效益与社会效益的统一和平衡。要驳倒温铁军的理论，光站在经济的角度是不够的，必须得从全盘、从大局考虑。

其实这么多人反对温铁军也挺好的，以前农业问题从来没有占据过这么多的版面，反对者多，说明关心农业问题的人也多了，从辩证的角度看，这也是好事。

知乎用户 喵斯拉大王​ 发表

赞成他对农村问题的关注，

反对谈不上，因为他目前似乎已经没有什么值得反对的具体规划和建议了。

一个吉祥物罢了。

知乎用户 南极星不亮 发表

曾经看过温老的一个视频，是在回答一个女权时，提到 “返回农村” 这个话题。

以下是温老的原话：

“农村劳动力的流动叫什么？ 我们叫掐草尖运动 。

城市资本只要什么？ 只要你的最佳年龄段——17 到 28 岁！

过了这个年纪谁还要你？

这是你能决定的吗？

是资本决定还是男权女权决定？

又说回不去农村 ？

农村现有的财产关系能让他们回来嘛？

为什么现在老人自杀率么高？新增人口永不分地写入法律了！ 哪个老人不是念经一样重复着这句话？

然后又融不进城市， 城市现有的财产结构哪一点包括他们？

多么高级的风凉话！”

以下是原回答！

我记得非常清楚，温老以一种非常急切愤怒的语气问出了一个问题：回得去吗？

然后给出了答案——回不去！

为什么？

因为现在农村的土地和宅基地政策，是在往外赶人，农村根本留不下那么多人。

农村的人口还是一代代在增加的，可是农田和宅基地却已经停止增长很久了——以家庭为单位增人不增地，减人不减地。

可问题是，城里也留不下啊。

这么多农村回不去、城里留不下的人该怎么办呢？国家总得想办法安置这么些人啊。

温老，就是在给这个问题找答案。

答案对不对，好不好，这是个很难回答的问题。

但是，温老是想要给出这么一个答案的。

仅凭这一点，温老就赢得了我发自内心的尊敬。

所以，我为什么要反对他？

知乎用户 不见不散 发表

看来知乎被 NED 渗透的不轻啊，这种问题都问的出来，就好像在 2020 年问 “为什么美国新冠疫情控制的那么好？” 一样荒唐，你们文章里写的天花乱坠也好，明里暗里讽刺的也罢，但我看来温教授最起码有一点好，他的所有结论是通过实践总结证明得来的，他对三农问题的看法也是无数次上山下乡实践出来的，而不是像某些人一样在网上找些图片加上不知道哪看来的所谓 “数据”，掺和自己的私货拼拼凑凑，再来一句“关注公众号” 的卢瑟儿，网上如果有那么多的三农专家，那你们怎么还在码字啊？国家需要你们，广大的乡村群众需要你们，怎么还混在知乎和公众号里面？反智主义都已经开始化反了，百无禁忌的网络出了这么多的妖魔小丑，监管靠平台？得了吧，他们巴不得你们吵的天翻地覆，什么东北河南，地域歧视，甜豆腐脑咸豆腐脑，大 v 骂人点赞上万，小民暗讽封号七天，因为这样才有流量，才能养活后面那些股东啊，也不知道策划这些问题的知乎运营在北京有没有房子，是不是还在 996。

知乎用户 汪达尔萨维奇 发表

他亲自试验过证明自己设想的农村致富不可行。

知乎用户 十八千坛女儿红​​ 发表

大家可以看看弥赛亚. 嵩子. 山高县讲日本的这期视频，还有马前卒关于农村基建和公共服务、旅游业及未来农业的相关论述。

[日本城市化的最后一步：留在农村的人都死掉【嵩问 02】_哔哩哔哩 (゜ - ゜) つロ 干杯~-bilibili​b23.tv/ZcFYQC

](https://link.zhihu.com/?target=https%3A//b23.tv/ZcFYQC)

几个关键词:

农村

小农经济

分散

人口流失

基建成本

公共服务成本

内卷的旅游业

即将消失的世界

钱应该花在哪里

有些事在根本上来说是不可为的，人不应该和规律对抗。取保守主义姿态想刹车是刹不住的，搞不好车给你刹翻了，加速也许还能求得一线生机，除此之外，万劫不复。

知乎用户 矿泉水 发表

这是我以前写过的一个温铁军观点的评论。懒癌发作，就直接贴过来

首先，三农现在是有很多的问题的，主要粮食产量不高，农民收入低，农村生活质量差，不丰富。这些问题，大家都要找出一个方法来解决。

文中所说温的想法是工业化会产生很多的问题，

1：国家城市化率越大，社会矛盾会越大，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的矛盾越大，周期性的经济危机，

2：工业化会去劳动力，导致工业化越成功，失业人口越多，之后爆发经济危机

3：还有周期性的经济危机，大量的人没有土地，经济危机一来，大量的人破产，像西方国家那样上街游行，如果有农村的话，可以回农村，农村作为蓄水池给经济危机以缓冲。

文中应该就说了这三点。

我先说下自己的意见，再逐条反驳。

1：农业和工业不是对立的，我国农业的快速发展就是在我国实现基本工业化后才实现的。当有了农药，有了更好的种子（以前是自己的种子，现在都是买的），有了拖拉机、浇灌水泵、播种机收割机等机器，以及后面的科学种植，这才能有了长足的发展，而这些都是工业化的产物。所以农业的进一步发展是离不开工业化的，只有更好的工业化才能进一步提高农业。如果把大量的人都局限在农村里，局限在农业上，那反而会制约工业和农业的发展。

2：农村搞工业，也就是文中所说的就地工业化，是绝无可能的。就算小规模的存在也是依赖于大城市而存在的。因为稍微看下工业化的历史，和工业化是什么，就知道，工业就是要大量的资本，大量的人力资源聚在一起搞，而且距离越短效益越高，这也是为什么公司都往大城市聚集，为什么国家要大力的发展高铁，为什么现在提出了区域中心城市，这就是工业化的聚集性导致的。不聚集是不会有工业化，就算有也只是低端的低产能的依附性的工业。而这种工业包含了大量的人口，但是产出却是低效的。甚至这种低端工业，一旦经济危机来临，某个上游产业一断，就无力回天了。所以这种就地工业化既违反了工业的本质，又效能低又风险大。是绝不可行的。

3：工业的危害不是工业本身，而是资本（简单来说是资本家）。无产阶级和资本阶级的对立不是因为工业，而是因为资本。难道无产阶级政权的国家就不能有工业吗？没有工业的封建社会难道就没有压迫了吗？阶级对立和压迫是因为工业吗？不是的，搞工业化不是导致经济危机的原因。现在因为看到西方国家搞工业化就产生经济危机，就害怕工业化，其实不然，那是因为他们资本自由流动。我们国家搞了这么多年的市场，也没有出现大的自发的经济危机，几次大的危机都是由西方国家的经济危机引起的。是的，有人会说十大危机，我只能说国家经济出现危机，是要向前走解决，而不是退回去，既然这么走利大于弊，那就继续走，有问题就解决问题。而不是把大量的人口固定在农业搞低效的低端的工业。刚刚改开的时候问题多了去了。但是必须坚定不移的走下去。工业化也是这样。

4：农业的问题是向前发展，而不是后退。

我先说说农业为什么会有这么多问题，知道原因，才能说解决办法。

第一，农村结构没有发生变化，如果有农村的孩子可以回家问三个问题，你们村是什么时候形成的，村子有多少亩地，村子有多少人，每个村子隔了多远。形成这些村子的时候都是农业时代，不是工业时代，也就是说当时没有农药、没有水泵、没有收割机，没有卡车。当时一个人能侍弄两三亩地就不容易了。因为纯体力劳动，再勤劳也不会多多少。而且又因为没有车，只靠走路也走不远（我小时候去地里干活都是走路，最远的地是需要走半个小时，这样来回就是一个小时。所以没有便捷的交通工具，土地不能离村子太远）这样一来就有两个结果。1）一个村子周围的土地不会太多，因为不能离得太远；2）一个村子的人也不会太多，因为每个人能经营的土地是就那么点。所以这就形成了当前的农村格局。一个普通村子一般是一百到三百户。土地也就是村子周围半个小时路程，不会太多。

但是这两样现在都改了。因为农药、机器的出现，一个人能种好几十亩地，因为使用卡车（现在农村不拉东西的话一般会用电动车），可以跑好远的地方去干活而不费多少时间。刚才那两个农村的格局就不合适了。所以一个村子现在可以有更多的人居住，一个村子周围可以有更多的土地，即相隔其他的村子可以更远。现在很多年轻人都外出打工了。因为以前在农村一个人可能四五亩地忙一年，现在不费多少工夫了。剩余时间就打工了。再加上种地挣的钱太少，就索性不种了。这就导致了现在的农村土地荒废和农村青年外出打工。

综上，农业问题这就是生产力进步了，但是生产方式没有发生改变。当然原因还有很多，但这是根本原因。

对此的解决办法，就是适应当前的生产力。我知道一提解决办法很多人就会反对，但我还是要提出来，因为不提解决办法的讨论是没有意义的，张嘴一反对很简单。但我不屑这样做。

1：将相邻的农村的人口可以就近迁移到镇 / 乡。这个其实现在部分地区已经开始做了。就是很多农村没多少人了，房屋长久不住也开始破败了。土地长久不耕作也开始荒废了。把这些人聚集起来，反正现在有机器了，少量的人可以耕种更多的土地了。可以买卖土地，不要害怕买卖土地，有人一听说买卖土地就又嚷嚷了，一方面现在很多人已经自发的这样做了，有人不需要土地，有人需要土地，进行买卖，这没什么。第二这土地多了也不是地主，地主和农民这主要是剥削被剥削的关系，现在他就算有土地了，那也没有剥削人呀，不是地主啊，土地就和房子一样，都是财产嘛。当然这里不能恶意买卖，政府要管控的。

这样做有四个好处：第一，闲置土地可以利用起来。第二，剩余的农村人人均土地更多，搞农业也可以挣更多的钱了。第三，土地不再是小片小片的，可以更大程度上进行大机器生产。第四，农村人可以聚集到乡镇甚至县城，生活更便捷舒适。比如自来水、天然气、暖气可以使用，也可以逛商场、有娱乐设施等。在农村生活过的人应该就知道，农村的生活是及其乏味无聊的，在大城市生活过，没有手机在农村根本待不下去。

这样三农问题就都可以解决了，农村不再是贫穷的代名词，也可以有城里有的工业设施和娱乐设施。农业也可以发展起来。农民生活的更舒适。

2：说一下未来，未来农业的发展应该会更不一样。

1）种地的人不一定生活在农村，有可能在城里，因为随着工业的进步，农业也更进一步释放出劳动力。

2）种地不一定在土地里，有可能开始在工厂里，现在已经开始有这种操作了。

综上，我还是那句话，时代在发展，社会在进步，科学技术在不断更新，与此同时，社会形态就会发生变化。千万不能抱残守缺，千万不能遇到困难就缩回去，只搞改良，不搞改革。不要想着农村就还是以前那个农村，农民就还是以前那个农民，工业化遇到经济危机，就想着不要搞太多工业化，居然放到农村里。农业出现问题，就想着怎么把农民固定在农村里。

在此，还是想批评一下农村产业的观点。

1：农业的发展是基于工业的，没有工业的发展，农业是无法发展的，再精耕细作也不行。

2：把人赶到城市，是消灭农民（谁发明的消灭这个词，让别人看得不舒服，但大家都这么说，我也这么说吧），不是消灭农业。正因为生产力进步，可以解放出更多的人力了，所以农村出现了更多的闲置劳动力，这些闲置劳动力可以进城搞工业。而不是说把农业消灭了。这是进步的呀，难道说把大量的人口都放在农村就是好？不是吧。

3：小农经济就是要消灭的。因为小农经济无法独立存在。现在别人眼中的小农经济只是戴了个小农经济的帽子而已。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物品极大丰富。生产力极大提高。这两点就决定了无法小农经济。就算是农民也要参与到社会分工中。因为要购买东西，买手机、电视呀、化肥呀、农具等等，要购买东西就必须有钱，钱的话就需要自己卖一些东西出去换回来钱。参与了社会分工，这样怎么能成为小农经济呢。既然已经不可能成为小农经济，还不如把这顶帽子摘下去。改变当前的农村社会格局。

4：当前的农业和农村形态两千年来都没有改变。真的，我就是农村人。一个村子那么几百户人，祖祖辈辈在这里种地，父辈及祖辈人认识的也就是周围几个村子的人。养牛鸡鸭，等等。但是从我这一辈开始，或者发达地区从上辈人就开始。已经不一样。生产力不一样了。人们也可以去更远的地方谋生活了。也见识到了更广阔的天地。这是一个新时代，但是有的人还是认为祖宗之法不可变，以前一直是这样的，就不愿意改变。认为农民在农村生活，种地，这就是农村、这就是农民、这就是农业，其他的就不是。

就算看到了现在农民很穷，也要让他们局限在这里，看到工业挣钱，农业挣不了钱，就让他们搞就地工业化。

5：现在国家已经开始搞农业问题，但恰恰不是温老师的这种做法。非要说国家是错的，我也没办法。只要不是温老师的观点，别人谁说都是错的，那问题就没法讨论了。

发现忘了逐条反驳了，也困了，就简单说一下

1、城市化率越大，社会矛盾越大这是个伪命题。这只是看到了表面现象，而且只有相关性，不具有因果性。简单说，一方面城市的矛盾传播更快，可以发声的人也更多，农村的问题关注的微乎其微。我们平时看到的新闻有几个会是农村的？农村的问题比城里多多了，只不过没人说话而已。另一方面，城市中有矛盾就解决矛盾，有问题解决问题，这是工业化、城市化出现的新问题，就要提出新的解决办法去解决，而不是退回去，不进行城市化。

2、工业化会去劳动力，这也是个伪命题，工业化会提供就业，去工业化才会去劳动力。工业化不是去劳动力，而是解放劳动力。工业化可以提供出大量的就业岗位，工业化进程停止，就业就会更难，现在不管是东南亚印度都想把工业引入。出现新的技术新的行业又会产生更多的岗位。这个时候有人就不服了，说是机器代替人工等等，老生常谈的一些话。从两方面说一下，机器代替人工是必须要走的路，这是历史发展的趋势。第二，解放出的这些人工可以做更多其他的事情，比如送外卖，直播等等，我举这两个例子是想说明，可以不事生产，机器帮我们生产，人可以不事生产，而做其他的事情。没人规定挣钱工作就是生产东西的，古代人看到现代人在办公楼里敲代码，就认为我们不是在工作，因为没有种地，上一辈人看到做直播拍视频就认为不是在工作，因为没生产东西。所以工业上一些消耗人力的事情让机器帮我们做，只是解放人力而已。

3、经济危机出现，会导致人们失去工作，如果有土地的话还可以回去种地，这样就缓冲了。不至于引发动乱。这里两方面解释

1）失业后回去工作这个是拍脑门想出来的，有几个问题请考虑，好几年不种地了，这个地租给别人了，现在回来就能直接要回来了吗；如果没有租出去，地已经荒了现在还能种地了吗；种地的农具，水泵，车子等都还在吗，还能用吗；下岗的时候是春天吗还是冬天，如果是错过了播种时间这一年就不能种地了；如果打算要种地，这一年就不能干别的事了，谁能知道什么时候会复工呢，要是地种到一半可以复工了怎么办呢？因为种地收入少啊，正因为收入少才出去打工，现在又可以打工了肯定还要出去打工了，那之前用出去的成本就赔了，这些在种地的时候就会考虑了；现在突然增加了这么多人种地，卖粮食的价钱怎么算，肯定便宜了。这些问题想完后还会回去种地吗，经济危机一来，只是回村里住去了，等待开工，因为家在农村，而并不一定是回去种地去了。

2）经济危机是要解决的，如果解决不了，就算他们回农村了，也种地了，也还是会受到影响，现在农村和城市不是割裂的，不是一家一户小农经济了，农民打下粮食要卖，有了钱再买东西，没人买东西了是不行的。因为大家看经济只有转起来才没问题，只要不转就出现危机，并不是生产不出东西了，而是不流通了。这次疫情就是这样，只是经济不流通就产生了多大的危机，失业率比 08 年那次都高。

3）经济危机了工人们回去，经济好了再让农民们出来，这置农民于何种地位，置农业于何种地位，不是想着如何发展农业，发展农村，而是想着作为工业的一个缓冲地带，这是不好的。

4）认为工业化会导致周期性经济危机，错误，经济危机不是工业导致的，而是资本，是不受控制的资本在不断积累，导致经济危机，而我们是国家宏观调控，没有资本能跟政府作对，所以几次危机都是西方引起的影响到我们，而且就算有，我们也能通过政府调控过来，这次疫情也是个好的例子。

最后说一句，当年刚刚改开，多少矛盾，多少问题，害怕工业化会冲破现有的社会格局，害怕市场化。

现在又不愿意对农村进行改造。不愿意改革农村，不愿意针对工业化进程出现的问题进行解决，而是一味的想以前是怎么样的，想工业化有这么多的问题，不要再进一步工业化了，幸亏政府没有按照温老师的来做。

知乎用户 哄哄 发表

因为农业是农民的根本话语权之所在，是农村得以物理存在，产生农民阶级这个群体概念的生产关系的基础，而农业从世界史上说存在了几千年，而且随着时代发展，农业本身在整个社会关系中的话语权不断没落，随着牲畜、水利、育种、作物贮存，乃至城市的出现，社会分工和生活物质复杂化，农业运作变得日益成熟，不需要更高层级的政经管理，农村只需要自给自足，物料产出就可以，农民这一概念就相当于生产粮食外包的工作，社会发展的核心转移到士大夫等更高层级的人身上，譬如修大型水利如都江堰，引进国外作物如玉米红薯，这些都是国家所监管的工程机构和外交机构直接经手的，非农村农民群体有能力自发完全完成，农业自千年以来就已经沦为非技术低风险的一种生产方式，农村的政治经济军事教育医疗工程技术等社会发展的组成部分近千年来一直在相对社会整体衰落，而城市镇才是社会发展的核心所在，这是历史法则。

随着近现代以来，进而依靠化肥农药育种机械的现代技术，纯人力畜力在农业生产中往往微不足道，农民的功能随着弱化，这是农村农业这一概念完全解构的最根本的原因。

至于农村包围城市，我认为这是军事目的，农村的军事价值只有粮食产出和兵员产出这两大根本优势，这也是解放战争获胜的根本，同样的朝鲜战争能打平手更依赖工程技术和组织能力。

所以我认为，农村农民是一个物理上的分工上的一个概念，高度组织化的农民和有知识工程技术的农民和有巨量土地资源的农民和进行商品交易的农民 与仅仅依赖人力畜力生产作物的农民 已经完全不是一类的社会分工了，前者可以完全脱离直接的农业生产了，组成更高级的社会生产生活方式，前者才是社会进步的象征。

同理，我觉得温教授关于农村百业，资源金融化，乡村振兴的愿景，属于套错了概念，百业，金融，旅游，生态等概念是社会发展的结果，正因为社会有正向的发展，才有农村农业作为落后原始生产关系的衰弱，按照温教授的愿景，振兴的结果只不过是在地理环境上的农村按照落后的农业关系建设成对标式的现代生活，这个对标可以是中国二三线城市，可以是中国一线城市的组成部分，可以是国外的某种业态的社区，可以是资源类的产业集群，也可以是金融化的产业集群等等。

但是这些产业集群的起源规律绝对不是落后的农业生产关系下能维持的，这忽略了复杂环境下个人的意愿和能动性，社会主义下的个人进步更倾向于从事更有社会贡献的劳动，资本主义下的个人进步更倾向于从事获利更多的劳动，所以低社会贡献低资本利润的农业生产关系从个人发展角度也是不太可能孕育出新的发展方向的。

知乎用户 汪萌 发表

我不反对。

但反对的逻辑是可以理解的——在某种意义上，他的思路，涉及到一个根本的争论：

治理的目的，是发展一个可以被某个单一指标界定的 “经济发展” 呢，还是让人过得更好呢？

请注意，我并没有否认前者的合理性——

如果没有可以由一个实数代表的单一指标，卷国做题家能满意吗？

不信？

“怎么量化考核” 警告。。。

流动性丧失警告。。。

“我们最幸福” 警告。。。

粉饰太平警告。。。

科技落后警告。。。

可以问下自己，如果选了第二条路，“你” 会满意吗？

什么叫做马逆最爱的数 字 化 管 理啊？“数字” 是什么？

战术后仰。。。

知乎用户 John.L 发表

温铁军有一个观点是农村资产的资本化，我是不赞同的。

不要说农村资产，就是农产品资本化，中国的老百姓根本无法承受。谁能接受农产品变成期货交易？今天暴涨明天暴跌，老百姓没法吃饭，农民不知道该种什么。这种事儿不是没发生过。

农村资产资本化一旦成功，后果可以说不堪设想。农民拿不到利益，城市居民也享受不到收益，全被投机客包圆了。

我认为温铁军在这个问题上有点装傻了。

知乎用户 Burgundian 发表

高中物理课，就告诉过我们，一个人的伟大不是点出问题，而是点出问题的实质，起码努力探究，竭尽全力接近问题发生的真相，并就此彻底地或阶段性地改进。

不喜欢温老师，总有种娓娓道来的诱拐之意。

知乎用户 赵小康 发表

全面工业化、发展生产力，到底是排斥劳动力还是解放劳动力？

温铁军在我看来他最大的问题就是想用过去的经验去解决未来的问题，用封建时代小农经济的稳定性想去解决工业时代排斥或者说解放劳动力的问题，所以会给人一种腐儒、纸上谈兵的感觉。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当下中国对农村有两项最基本的国策，其一叫 18 亿亩耕地红线，为了保障中国的粮食安全，这 18 亿亩耕地基本都只能拿去发展经济效益极低的主粮，也就意味着农民很难依靠第一产业造血致富。

第二叫做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这也就意味着农村无法承接东部发达地区要淘汰和转移的高耗能高污染的落后产能，没办法复制东部先发展后治理的路线。发展第二产业这条路基本上也走不通。

结果就是大家都被逼着走第三产业，要么就是往城里输入劳力，搞劳务输出，要么就是发展所谓的旅游产业，有钱的修奇观，没钱的搞农家乐。

温铁军的那套乡建理论，能解决以上的这两点基本矛盾吗？不能。

第一第二产业都走不通，其实这也就意味着农村现在基本上就没有什么自我造血的能力，按照现在的情况给农村搞转移支付，就是填无底洞，扶扶极端贫困也就算了，还什么绿色债券，想靠转移支付让 10 亿农业人口致富，那简直就是痴人说梦了，完全不具备任何的可操作性。

知乎用户 老天鹅啊​ 发表

又被小管家折叠修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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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业农村的改革到现在这一步已经到了深水区，每一步小心翼翼的改革都牵扯着各方神经。我这篇回答也仅仅介绍一下我了解和接触到的现状。

先说这个回答下说的最热火朝天的农产品涨价。城市大宗农产品的来源还是机械化的产粮基地（价格能控制下来的主因还是规模效益）。一般超市里的这种米粮油很多都是商品粮基地出来的，都是大企业的规模化种植。

从这个角度来看，大部分小农生产商品如果提价的话伤害的还是小农自己。想想我们这一代进城的年轻人，一个月三四千块钱的工资，米粮油价格涨百分之十，基本就只能打包回农村了，涨价涨到农村人只能永远呆在农村又是你们愿意看到的了？

除了米粮油，再说回肉类产品，有部分还是小农供应，但是现在本身规模化养殖的进度就越来越快了。小农产品提价是死路一条啊。经济发展如果被人为意志一直强行压制，这个反弹的成本最后会落在谁头上？

再说会温老的方案。谁的钱是开开心心就赚了的？温老的方案说白了，就是要让钱流到乡村里来，但是真正接触过乡村振兴的人都应该明白，让乡村发展到底多么困难，光有钱是远远不够的。

举个例子，每户给你三十万无息贷款够不够？给你五十万够不够？实际的情况是现在最高能给到一百万低息甚至无息贷款，乡村振兴依旧困难。

在工业化的时代，传统乡村的产品占社会总产品的比例必然不断下降。这还是在社会提供巨量资金的支持下才能延缓这种衰退的趋势。

从历史发展的角度来看，大量的年轻劳动力进城，是大势所趋。

东部沿海有产业基础的乡村可能还好点，你要是去中西部把农民拦回村里，你猜猜会怎么着？

而如果在乡村里自己搞产业化，在这个过程，必然造成严重的贫富分化，温老的方案给了私人控制集体资产的合法性，再后来的事情可能又是历史的重复。

我改编一句话，赚钱不是请客吃饭。粗暴的过程必然会导致时代的悲剧。

最后致敬所有在农村振兴一线的劳动者们。正是因为有你们不计成本的幸苦付出，才让我们能够艰难前行。

知乎用户 龙牙 发表

很多在一个领域浸淫日久的人都容易掉进一个领域的窠臼不可自拔，为了解决问题而解决问题，其理论的缺陷性就会十分的明显。在本领域内逻辑上无懈可击，实际根本无法落地，真的按照他说的去做就会出现 “按下葫芦起来瓢” 的情况，这个领域的问题是解决了，更多领域的问题又冒出来。

温铁军就属于这种情况。

必须要去很多领域兜兜转转，最终才能知道自己这一套能不能行。然而在别的领域兜兜转转又十分的耗费时间，要做大量的事情，要进行数量庞大的数据调查整理归纳，这并不是一个人甚至一个教授团队能够搞定的。温铁军的问题在于他以为自己能够搞定实际上搞不定，又没有去掌握他实际上能够搞定的方法，于是得出来的结论看起来问题不大，实际上没有人按照他那一套来办事。

所以，我并不反对他，你反对一个逻辑上正确的东西并没有什么意义，我只是觉得他说的没有用而已。

很久没有谈过中国农村问题了，但是我一直以来的观点就是 “三农问题” 根本还是生产力与生产关系的问题。很多人莫名其妙的对最基本的事实持一种轻慢态度，你这不就是高中政治的问题吗？生产力与生产关系的问题当然是高中政治的内容，但是 1+1=2 还是小学数学的内容呢，你能否认它正确吗？你能不以这个为基础吗？然而在很多教授的研究中就是有意无意的忽视了这些最基本的东西。

生产力决定生产关系，生产关系反作用于生产力。良好的经济体系要生产力与生产关系配套，过于激进的生产关系反而会抑制生产力发展，这东西不配套就是不行。

比如农村里前些年修了很多设施，村卫生室、村文化活动室，同时又在搞撤乡并镇合村，很多村建制不存在以后这些设施都完全荒废了，刚开始还能当停车场用，现在完全就用来长青苔和野草，是老鼠和蜘蛛的乐园。刚修起来还有很多老年人跑去坐院子里侃大山，很快就完全无人问津。

这就是生产力和生产关系不配套，是忽视了 “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 弄出来的浪费。

然而类似的建筑在农村里又确实在发挥作用，有效的提高了农民的卫生医疗条件和文化活动条件。这种农村在东南沿海有很多，在很多内陆城市周边的郊区村也很常见，各级政府也喜欢把这种各方面都搞得不错的村子拿来做 “试点”、“示范”，报纸上、媒体上都有身影。

这就是典型的 “马太效应”，穷的越穷富的越富，在媒体聚光作用下，原本经济基础就非常好的农村得到了大量资源，发展更好更快；而原本没有经济基础的农村得不到资源，发展更加落后，最终消亡。

然而你就能够逆潮流而动吗？你做不到。

你强行把最好的资源分配给落后的农村，产生的经济效益更低，反而还会让发展较好的农村陷入停滞，引发更多的问题。比如很多城边村，大量青壮年劳动力无业闲置，对城市治安与社会治理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引发的社会问题怎么办？这些人去工业领域务工以后，城市本身需要的蔬菜、水果、生鲜农产品又怎么办？从远处郊区运输吗？

如果我们把这些农村全部做资本化开发，固然可以解决问题，但是吸引投资的前提又是良好的营商环境，问题又回到了开头：优质资源还是喜欢往好地方跑。兜一大圈，回到了问题的开头。

温铁军的理论实际上就是在这种兜圈子的游戏中理出一条看似有逻辑的理论，实际上落实到现实里一点用都没有。偶尔他的理论有落地的，那叫做 “瞎猫撞到死耗子”，是生产力发展到那一步了顺理成章的事情，早不应验晚不应验，到了时间就应验，恰恰说明这种理论本身是书斋里的游戏。比如说有个算命先生告诉你，你有血光之灾。你问他我什么时候有血光之灾？他说等你有了你就知道了。你当天晚上回去切菜切了手指头，你心想我去真的灵验啊！这是个半仙儿啊！你十年八年没出一滴血，15 年以后出了个车祸，想得起来你还说 “老神仙啊！” 想不起来你干脆就忘了有这么个人说过这么个话了。

“三农问题” 说到底还是个宏观调控问题，只是这个调控指标，我们一直没有确定下来。

我相信温铁军本人也是意识到了这个事情的，只是没有看透。通过什么样的调控指标去调整农村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的配套，才是解决三农问题的关键，抓住了关键，整个问题才能有实质性的解决。

这个调控指标就是恩格尔系数。

我恨不得把恩格尔系数五个字放大到脸盆那么大，扣在每一个研究农村问题的人脸上，睁眼就能看到。恩格尔系数就是整个农村问题的关键所在，这是运用矛盾论和马克思列宁主义哲学观来分析中国农村问题必然得出的结论，说白了就非常简单，用不着去搞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

我们都知道，中国农村农业人口收入远低于城市居民平均收入水平。然而农村居民的恩格尔系数要高于城镇居民，这是一件咄咄怪事。

农村居民的恩格尔系数要高于城镇居民 2.4 个百分点，我说了，这是个咄咄怪事。农村居民作为食品生产者，为什么花在食品上的钱居然会占比更高？当然，绝对值肯定是低于城镇居民的，这说明农民的生活水平比起城镇居民来说差了不止一星半点。绝对值低，占比还高，可想而知花在别的地方的钱岂不是更少更可怜？

城镇居民 2018 年人均花在食品消费上的钱是 7239 元，占总收入的 27.7%；农村居民则是 3645 元，占总收入 30.1%。

不要忘了，农村居民自己种植、自己消费的农产品是无法统计、也没有纳入统计的。

把这一部分自己种了自己吃的东西也算进去，农村的恩格尔系数会急剧飙升，但是我也不建议真的跑去精确统计这一部分食品消费，只需要抽取一定样本进行大概估算就可以了。我个人的意见是 2018 年在中国农村中以小农经济为主要经济形式的农村，计入农民自己出产自己消费的农产品，农村按照市场价统计的实际食品支出将突破 5000 元的水平，恩格尔系数大概会突破 40%。

很多人会提到城镇居民的住房支出占比要高于农村，这是肯定的，但是你不要动不动就拿北上广深的房价来说事情，实际上 2018 年全国城镇居民住房支出是 6255 元，占比 24%，农村居民住房支出是 2660 元，占比 21.9%，并没有差距很明显，至少不能抵消恩格尔系数的巨大悬殊。

这说明什么问题？

遍身罗绮者，不是养蚕人。

遍身罗绮者，不是养蚕人。

遍身罗绮者，不是养蚕人。

恩格尔系数倒挂是中国 “三农” 问题的根本，这个问题到 2018 年也没有解决。实际上不光是食品消费，农村生活成本实质全面高于城镇，用于最基本生存所需的开支占比过高、质量过差，是中国农村人口流失、生产发展缓慢的根本原因。

这一点也是中国三农问题与别的国家不同的关键所在，别的国家农村是不存在这个问题的。例如我看过一个美国电影，里面一群 21 世纪还在放牛的 “牛仔” 愤怒的抱怨，“靠，老子现在还在放牛！”实际上他们回到家以后生活水平很显然比曼哈顿的 “破产姐妹” 们好多了，大皮卡开得不亦乐乎，他抱怨的仅仅是劳动强度大的问题，弄点老墨过来干活就好了。

日韩同样不存在这个问题。他们的农村同样空心化，但是这种空心化是市场调控的结果，农业不需要那么多劳动参与者，剩余劳动力自然会转移出去。

这两条路没有哪一条中国能走得通的，我们还有好几亿的农村人口，但是也有大量的山地、丘陵土地存在，你不可能像美国那样靠 2% 的农民就能养活全国人。你也不可能把这么多人口全部转移到工业和第三产业去，说白了，地球 70 亿人用不了 14 亿工业人口，你就把除了中国以外所有的工业和第三产业都击垮，中国还是不可能所有人都不种地。

问题就卡在这里了：1、中国不可能不搞分散农业；2、中国不可能依靠工业和服务业就养活 14 亿人。

1、中国不可能不搞分散农业，小农经济必然长期存在。中国有大量山地、丘陵，这些土地你全部搞成国家公园？你这不是开玩笑么？你吃的从哪儿来？就算你不要粮食安全了，你蔬菜总还是要靠自己吧？我就不信你吃个炒青菜还要从日本空运过来。这些山地丘陵地你必须要种，必须要要，才能养活这么多人口。

2、中国不可能依靠工业服务业就养活 14 亿人。地球能够承载的纯粹依靠工业服务业的人口是有上限的，在一定的生产力条件下是有极限的，中国也不可能跑去挑战这个极限，这属于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

这两边一卡，三农问题就出来了：农民收入无法提高、农业水平长期落后、农村建设长期滞后。

合理调整恩格尔系数是缓解这个矛盾的唯一方法，其它任何措施都不过是在涂脂抹粉，除了造成浪费没有任何作用。不管是搞什么 “文化站”、撤乡并镇合村、农业补贴，都不会真正改变问题的实质。

我知道这个话说出来得罪人，尤其是得罪互联网上的主要发声群体，城镇居民，尤其是一线城市居民。

得罪人，但是问题就在那里，你骂也好，跳脚也好，它都不会有任何改变，我希望你心平气和的看问题，骂人跳脚，气坏了自己划不来。

农村居民恩格尔系数不应该比城镇居民高，不管是按照统计数据还是按照计入农民自产自消农产品得出来的真实恩格尔系数，农村居民都应该拥有比城镇居民更低的食品消费比例。他自己是种地的人，他吃东西凭什么比不从事这个行业的人还要花掉更大比例的收入呢？

农产品价格与恩格尔系数的关系十分复杂，这里就不展开讲述，有条件的朋友可以去认真分析一下，主要从这几个方面下手：

1、农村居民食品消费结构，农民付出的食品消费支出主要是高附加值加工食品，也就是工业把农民生产的原材料加工过后增加了附加值，再卖给农民，完成一次 “工农业剪刀差”。

2、城镇居民食品消费的价格构成，其中只有不到一半是用于原材料采购，大部分其实是物流成本、中间环节的中间商利润。比如你买一斤小白菜 4 元，农民地边上的批发价其实不到 2 元，剩下的两元是运输成本、批发商的利润、菜市场摊位租金等等。

3、按照劳动量计价的农产品价格过低，农业劳动强度大、收益低，这是人人都知道的事情，务农不如打工、但凡有一点技能就去打工、只要能打工绝不种地，是现实。

最终导致的就是农村生活成本相对高、生存性支出占消费总额的比例高、获得的服务质量差，农民自然会往城里挤，农村空心化、城市拥挤化。城市毕竟是一个国家的希望所在，工业服务业才是核心竞争力，城市又不得不保。结果就是尽管城里以及拥挤到了没办法的程度，农产品消费价格依然不能市场化，恩格尔系数照样倒挂着。城里的食品消费价格谁敢完全放开呢？真正按照市场定价来，那么多人在城市里生活，你搞高了真的会出大乱子。

所以实际上三农问题就是一个从建国开始到现在的持续性问题，60 年代农村闹饥荒，不生产粮食的城市反而不会饿死人，跟现在的情形又有什么本质性区别呢？

农民为中华的崛起付出了太多太多，虽然现在没有人提，但是历史会给出结论的。

所以我并不反对温铁军，反对他还是赞同他，对于问题本身都没有任何影响。

他的理论也没有任何用。

现阶段，我们还不能开着高达去耕田，也不可能拿全自动机器人去种梯田。

生产力水平就是这样子，只能靠宏观调控来缓解矛盾，这就是目前处理好三农问题的唯一办法，工农业剪刀差还将长期持续下去，农村生活水平还是赶不上城市，农民依旧会在付出高强度劳动的情况下生存性支出更高、获得服务更差、生活成本相对高。

“傻子才种田”，是目前的现实，也是最尖锐的矛盾。

愿意从事农业的往往都是老年人、实在是没有打工能力的人，资本进入农村也只会选条件好的地方，这个矛盾已经到了临界点了：农业从业人口平均年龄全面老化。这些人目前平均年龄已经到了很危险的境地，到了 60 岁左右了，再也不能拖延了！

再拖延，中国农业的矛盾立刻就会爆发，整个工业、第三产业马上就要受到严重影响了，粮食安全和食品安全危机即将爆发。

现在摆在面前就两条路：

1、全面提高城镇农产品价格，压缩农产品流通中间环节。城镇农产品价格至少要提高 10 个百分点，农民农业才有钱赚；中间商环节必须要压缩一到两个，压缩中间利润，确保农业利润率，从而把农业留在中国。

2、让农业全面崩溃，中国人全部吃进口食品。嫌城镇农产品提价 10% 太高了、肉疼支出增加的朋友，建议先去大型超市里 “进口食品专区” 逛一圈，看看愿不愿意接受这个结果。

城镇食品价格提升是必走的路，这一步不走，城镇食品价格反而会一发不可收拾。一种是可控的提升小幅度，另一种是不可控的提升大幅度，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该选哪个。

放任农村从业人口继续老龄化知道越过 65-70 岁这个硬杠杠，农业从业人口彻底丧失劳动力，农村出现重大劳动力断代，中国城镇的农产品价格立刻就会起飞，飞两倍都不一定能停下来。那时候的小白菜不是 4 块涨到 5 块的问题，是 4 块涨到 40 块的问题。

很简单：食品短缺 10%，不是价格上涨 10% 的事情，是价格上涨到饿死 10% 的人为止。

趁着现在还有 5 到 10 年时间的机会，立刻采取有效措施，放宽一点点农产品价格市场化，让城镇食品价格有序可控上涨一点，刺激农业发展以保持最低限度的生存，是唯一可以选择的路。

很显然，国家已经采取了这个措施，2021 年到 2030 年之间农产品消费价格普涨已经是既定事实。

很多破口大骂的朋友，这是为了让你不饿死而已。

至于温铁军？

网红农业专家而已。

知乎用户 「已注销」 发表

还需要理由吗，他想干的事不是已经干过很多次了？

把各类工厂有组织成规模的，从上海这种沿海地区，搬去内地农村山沟沟里，所谓的百业不就是这个吗，这事难道以前没干过吗，你们以为姓温的发明了什么新理论吗，支内建设，三线建设，西部开发，产业转移，腾笼换鸟，这都折腾多少回了？

那些被转移的厂子，现在是什么样，自己去看看不就行了。要是没空去，也可以去视频网站找些废土主题的 UP 主，这都成了一个专门的自媒体流派了。杂草从生的山谷里，突然冒出一大片无人破败的厂房，斑驳的墙上还残留着曾经的热血标语。。。。这类视频很多啊。

都反复失败过的事情，为什么还有人不死心。

知乎用户 橙鼠鼠​ 发表

我承认我愚昧, 我只希望知道山水田林湖草除了可以发展生态农业 (高附加值农业), 旅游业之外还能发展啥.

如果只能发展这俩, 那么社会对于这些商品的需求至少在目前看来还是毕竟低下的, 那么是不是依旧意味着大多数人还是必须要在城市里面生活, 来为生态农业和旅游业提供市场, 这还不是继续集中发展城市, 把农村当作中上层阶级的度假村与庄园的套路. 并不能达成众多温老追随者向往的人们可以将生活的重心转向农村, 以此逃避过度城市化带来的危害.

如果不止发展这些, 那么希望有看到的大佬可以为我解惑, 我实在想不出如何在农村既可以田园牧歌, 山清水秀又可以大量吸纳劳动力, 实现人们从集中到城市到集中到乡村的产业.

当然, 也许以后交通网络的完善可以将全中国的村庄变成大城市的卫星城, 但是说实话, 感觉还是太理想了.

知乎用户 knowledger 发表

看了他一个视频，其他了解不多。

他有个 “看法” 至少是自己拍脑袋说出来的。他说，县乡政府拆并乡镇中学，然后迫使农村村民为了子女教育去城里买房，以达到盘活城里房产买卖的目的。

事实上这些年 中西部 县镇乡政府 为稳定农村中小学生源和教师，做了大量工作。有大量的学校，即使只有 3~10 个学生，仍然作为一个教学机构在坚持。

至于为什么农民、村民都把孩子转到城里，并在城里买房租房，那是他们自发的行为，主要原因是他们经商、务工的收入，已经足以支持相当大部分村民，能够在县城买房、租房；而他们在县城买房、租房，又能方便今后的务工、经商、子女就学、家人就医；当然很多人也有财产配置等方面的考虑。

实际上，政府在农村中小学撤并的操作上，大大滞后于村民的这种自发行为。这种自发行为导致城里中小学人满为患，并且一个人口约 50 万的中等县，县城小学即使扩建至 10 所左右，还供不应求。从目前县城小学班级普遍满编，就可以得出结论，政府在城里扩建中小学的步伐，是滞后于农民的自发转学的；政府并没有主动去引导村民把小孩往城里转。

乡村人口减少是必然的，是村民自己的选择，关键问题是怎样求得政府的基础设施建设、社会管理制度建设，要和这种人口流出的相互合拍，而不是硬要将这种趋势拉回来。

知乎用户 有 360 天了么​ 发表

你要是不反对任何人，你就不是正常人。

你要是非让别人一起反对你反对的人，你也不是正常人。

我反对不正常的人。

我们这个世界，大部分学者只是现象的观察者，他们只提出现象出现的原因帮助我们认识现象，以及对现象的处理方法和态度给出建议供我们处理现象时参考。

学者的认识和建议不对你胃口，所以你就反对？

他们并不是造成现象的人，也不是处理现象的人，更不是恶意曲解现象实现自己不可告人目的的人，反对他们，闲的慌？撕裂人群制造对立？分裂群体制造矛盾？与人斗其乐无穷？压制学术自由，反对言论自由，你与法西斯何异？

这个世界，制造不利于你的现象的人已经很多了，你放着他们不管，去反对个观察者和解释者，说你本末倒置是轻的，说你脑臀分置不过分吧？

知乎用户 Gavin​ 发表

我觉得能够清楚明确的了解温老师的学术研究的人基本上是屈指可数的。

而且在知乎这种 “娱乐” 平台，问这种问题，这不是搞笑么？

其实温老师不是纯粹的学术人，他最开始是搞政策研究的。他其实是从实际出发来研究中国问题的。同时采用了国际的视角。

我觉得对于人类社会的研究，就应该采取温老师这种做法。他不是研究经济学的，他其实研究的是社会学。

所以他没有明确的学术方向，他不是搞学术的，我觉得本质上，他搞得还是政策研究。因此他搞得都是一些非常实际的问题，采用的方法也是尽可能客观，中立的方法。

作为一个普通人，我缺乏反对温老师的这种能力，其实绝大多数人都不可能具备。我看很多人反对温老师的回答，基本上都是极度的片面的，很多都是利用身边的一些 “个例”。其实对于这种社会性问题任何一个“个例” 都没有意义，不具备普遍性。没有任何研究价值。这就如同 “成功学” 毫无价值一样，你研究个例，从这个个例上发掘再多的东西也是没有意义的。

就如同很多人反对陈平老师。很多人都是东拉西扯，反对一些陈平著作中的边边角角，而书中核心的东西，估计都没有搞清楚。其实我们应该关注的是他的方法，他的理论，而不是书里面填充的各种故事。当然陈平老师不太一样，他是学术圈子里的人。温老师大概只能算是一半在学术圈内吧，毕竟任何的研究，没点学术性也不太可能。

我觉得我们还是多学习吧，别总是仗着自己那么一点可怜的，片面的，不成体系的知识来反对别人了。

我囫囵的总结一下温老师的观点吧。

首先惭愧的声明一点《八次危机》我是看过的，但是这书比较晦涩，看的比较累，而且私货很多，有大量言不由衷的句子，以及只说了一半的话……。

我看的视频讲座比较多。

涉及的方面是很多的，我总结一下我印象比较深的地方。

1）放下意识形态的争论而关注实际的社会经济问题

温老师很多讲座里面都说到了，不要用意识形态的眼光来看待社会问题。因为社会问题是自有其发展的客观规律在里面的。意识形态对社会发展的客观性不起作用。比如生产过剩问题，这种问题之和社会生产有关，不同的意识形态下的社会，只要是工业社会，都存在这样的问题。

当然这一点对我们这些 70 后，80 后，90 后估计没有什么问题，可以说是毫无感觉。但是对于 60 后，50 后可能就不一样了。他们的确是需要放下意识形态眼镜的。

2）拥有完整独立主权的国家才是这个世界上的竞争主体

世界上拥有完整独立主权的国家其实屈指可数。多数发展中国家独立的时候，都多少牺牲了一些经济主权用来换取政治上的主权，因此表面上国家独立了，但是国家本身并没有完整的主权。这是客观事实，无需反驳，如果有朋友认识不到这点，可以去研究一下拉美，比如智利。

3）把国家内部本身拥有的资源转化成资本才是可持续的（经济）发展方式（之一）

我们只有什么山水，特色文化，生态农业之类的。这个观点无疑是正确的。现代这个时代像殖民时期那样通过扩展而飞速发展是行不通的。那你只能在国内想办法是吧。搞城市化是对的，但是农村也不能放弃啊。这个观点不正确？

补充：

有一点我觉得温老师非常令人信服，虽然他没有明确的说过。那就是要实事求是，按照事物发展的客观规律去分析问题，解决问题，或者是寻找解决问题的方法。而不是根据自己的印象啦，感觉啦，感情啦去瞎搞……。

知乎用户 林夕邦邦​ 发表

温铁军无非就是希望农村的资本可以重新估值，以一个全新的体现进行定价，重新分配资本。然后在进行资本增密，实现财富再生产。通过一个 IPO 对农村加杠杆，来终止目前对于农村的资产收割。

所以说到底，提高农村的资产价格估值会伤害谁的利益？终止对农村的资产收割又会伤害谁的利益？

当然了，温铁军最多不过是个农行的独懂，能力方面和知乎的平均水平一定是差一点的。有些方法落不了地，脱离实际，也是情理之中的。毕竟他的团队也就呆过那么几个乡村，种过的地当然不能和知乎用户比。

所以我们说要反对本本主义！

知乎用户 清风落月山 发表

说点个人粗浅想法吧，毕竟我们也不是什么视野很全面的大牛什么的，所以是不是可以不要急着争论谁一定对谁一定错？多看点不同意见，扩展下对问题认知的全面性，不管哪个大佬，听了之后多思考咀嚼下别急着膜拜全面依附，毕竟有自己的工作，也应该很少有人能魄力放下投入支农。

但是我认为有一些原则应该还是能达成基本共识的：

1，多从事实思考问题，大佬的论点可以听，不急着批判也不急着全盘认同，毕竟我们大部分人其实是听着来开拓视野和思维的；也许我们自己有很多困惑想寻找答案，也可能我们自己关注到很多社会风险想寻找答案，但是大佬们不见得全对。

2，选择性吸收他们的言论，至于他们的解决之道到底对不对，或者不全对，要看小规模试验结果最后才能稍微客观评价；社会领域的问题和理论没办法轻易试验验证，但是完全不试验就全盘推行肯定也是极其危险的，参见前苏联 “休克” 疗法；中国的道路，早就是摸着石头过河了，他们现在提出了问题，解决之道我们可以耐心点看试验结果。

3，中国的独立性，决定了我们没办法靠投降当美国小弟而苟存，况且那种苟存肯定不是我们先辈流血拼得独立后想要的结果，就国家立场上我们屁股肯定得站自己国家；中国的国情，决定我们没法完全迷信西方那套鸡汤，肯定得有自己的道路，那尝试构建自己的理论体系和方法就很重要了，可以慢慢来，但不能永远没有。

4，中国当前生产过剩和农村问题有值得警惕的风险，这值得我们所有人关注和思考。当然我们不见得一定非要迷信某一个大佬的说法或者理论。知道关注并思考这些关乎国家未来的问题，本身不就说明我们自己作为公民一份子的素养在提高么？至于看到问题之后要解决问题很可能不是靠某一个大佬的见解就能很好的解决的。

下面是我个人对当前及未来城村关系一点粗浅理解：

1，我比较认同温老师关于西方发达国家现代化成本转嫁的判断以及我们照搬他们那套走不通的论断，但是我不太认同他的所谓未来仍要把乡村定位为充当城市资本风险承接池的构想，或者说我感情上不接受对农村未来的这种定位设定。要么保障农村的最低生活水平不要太低太不像话，让农村安安静静的慢慢大部分转化到城市小部分消亡，这种把农村提升起来当城市的风险承接池的代价不说，老把农村当风险承接池算怎么回事？城市里居民享受了相对更好的生活条件不是应该适当自己承担城市膨胀的风险吗？

2，城乡差距和贫富差距，这种矛盾是全球难题，不可能光靠怎么改造中国农村就能很好解决，不符合客观规律。指望一招就解决贫富差距这种终极难度的超级复杂性难题是不可能的。但是我个人反对直接让农民失去土地最后去城市造成普遍贫民窟的粗暴草率放任自流的论调，那是不负责任的，那样搞国外的恶劣贫民窟现状就是我们的明天，肯定是没法可持续健康发展的。

3，相比争论和攻击方法到底有不有效，我觉得至少温老让更多人更关注农村未来发展问题，这是好事，比社会性的装看不见强。有人提出问题，哪怕暂时没有好的解决方法，有目标摆在那里比无人问津好很多。至于他们的解决方法有不有效我们不妨等两年再看。我们自己也可以思考，虽然不一定能思考的全面，不一定能想出好办法，但我个人觉得清醒和苦思寻求方法比较痛苦，但比懵懂不知强，很多人思考比无人关心强。

4，我个人思考的粗浅判断是，农村问题复杂性太高，也不是个独立问题，最后也不太肯能通过单一方法或者独立措施解决好，更现实可行的方向是，多种措施结合，比如转化大部分人口到城市，剩下的跟不上潮流的少部分要保障最低水平和应得权益，还有一部分要转向与城市需求互补的食品供应的行业，等等多种措施，同时还要解决好贫民窟普遍聚集等负面效应。当然这些仅仅是指很粗浅的认知，谈不上解决之道，解决之道我也不知道。

5，我个人感觉自己虽然老大不小也工作不少年但感觉自己还处在吸收知识和多听阶段，我想很多人应该也还处在听和思考的阶段吧，那么是不是可以多一点友好，讨论社会问题，关心时政是公民素质提高的表现，不是坏事。但是眼界提升同时，自我修养和自我认知要同步跟上啊，毕竟水平不到位，谦虚点多看多听，少骂架和攻击性对喷，总是好事。

以上，是我看完各位或支持或批判温老的同志们的一点心里想法，忍不住不请自来就打字回复上来了。总之，看到听到什么言论和理论，多向自己问些为什么吧，另外保持自己的底线，抬高自己的下限，对假消息和水军多做点过滤，哪怕我们自己不能视野大局观高到云端，但也不能懵懂的轻易被人引导为人做刀。学习和思考，是有点痛苦的，某种程度说也是孤独的，因为要自己独立思辨思考选择契合的吸收，多看不同的大家，可以避免陷入片面偏颇，共勉。

知乎用户 水里的鸟儿 发表

看了一些回答？？？

脑子满是问号，有人说温老赞成日本模式，有人说赞成德法模式？有人说赞成美国模式？

？？？温老说过吗？

温老说的是走中国自己的路线，我们的地势与他们不相同，经济环境不相同。只能走自己的模式！！！

你们先编黑料再泼到温老身上再反对他真是牛逼

——————————

我不反对温老，

没什么可以反对的

温老对于历史分析，问题分析都有很深刻的见解

1. 成本转嫁

温老一贯再说农村承受了国内大部分萧条的代价，从上山下乡到家电下乡，再到农业税的长期收割，工业剪刀差哺育工业。而农民失业也是不计入失业率的（按照温老说法，农民属于小有产阶级）

温老属于三农问题的元老级别人物，他主张百业兴盛我认为其本身也是工业化。可是农村太大了，每个县有一个这样的百业兴足矣。

绝大部分的农村很可能振兴不了。

连续十七年中央一号文件也说明了路漫漫其修远兮。

2. 城乡二元化

而工业反哺农业需要有资本下乡，需要有利可图。但是农业利润回笼慢，看天吃饭，没有画大饼的能力（作物，养殖需要时间。天寒，天旱，大雨，大风等天气。农业预期不足）都决定了农业天然不受资本的喜爱

温老的农业囊括百业。既有美式农场，又有日本精细化种植，还有欧洲高附加值模式，还有工业等…… 的合集（是的工业可以囊括在农业门类之下）。这些都属于三农

我不认为有什么不对。各地新建工业区，目前来看主要依附人口较多的农村地区，属于政府层面的有意引导。好像人人都希望农村稳定，农业兴盛，农民增收。这么多年城乡差距却不见缩小

3. 资本和萧条周期

你可以说以史为鉴，也可以说经验主义。但是周期本身客观存在，并且正在发生。因为温老提出问题所以你发对他？

有的答主说温老反对技术至上？

我记得《八次危机》中温老说过我们需要的是资本密集型产业，技术密集型产业。

有人说温老迎合了新一代的内心需求？

你确定不是新一代只看了他喜欢看的，连温老最基本的《八次危机》都没看过。人云亦云的资本家挂路灯？

还有些人说一些目前存在问题，然后反对温铁军？？？

？？？资本大佬们，农民没什么话语权，请别这么慌张好吗？（因为农业振兴局么？）

青山绿水就是山银山有何问题？国内第三产业你不倒逼他升级，让他继续污染环境？国内新生人口锐减，根本不能维持人口密集化产业。就算可以维持不就等于你自己要掉入发展国家陷阱？

现在阶级矛盾锐化，从 996，到外卖小哥，国家想让你吃蛋糕，你就想吃屎？还有人守着自己一亩三分地，你是地主？中国人民是来当人的。提出这个问题的人就是其心可诛。

艹，越说越气，这也就是我打字慢。不然全给你撸顺溜了。

拿出来东西反对好吗？

最后温老不止一次说过希望小朋友自己建立自己的逻辑关系，多办事，多学习。然后再来思考他的逻辑与推论

https://b23.tv/a5f2lA（温铁军 b 站的第一条视频）

欢迎评论区交流意见

知乎用户 麻花鱼 发表

从他的视频里面可以明显看出来，在目前这个产业革命已经快要爆发的前夜，他根本没有意识到对他所谓的农村 “百业” 的冲击将会有多大。

我可以毫不怀疑地说，农村将出乎很多人意料地成为产业革命的始发站。

如果我说电动车替代燃油车最快是在农村，你们相信吗？这不是预测，这是事实，只要你们把电三轮也当车的话。

无人机除了军方，最大的用途就是在农村，城市领空已经快要没有它们辗转腾挪的空间了。

城市还在跟 5G 较劲的时候，农村说不定将为云计算贡献更大的算力版图。

但是可悲的是，无论产业革命如何在农村掀起波澜，劳动力的需求始终会萎缩，而且会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萎缩，农村劳动力将会以更快的速度进去城市，测试服务行业的吸纳能力。

相对贫瘠的耕地，只能让种植业把生物科技的技能点满，未来的口粮未必来自现有的耕地。所以农村再好，也只能是消费人群的天堂，然而他们创造不了多少新的就业。

回不去，就是回不去了

知乎用户 熊博士 发表

答非所问，虽然点赞了一个反对温铁军的回答，但个人对其不了解不做过多的批判，主要针对上面那段话

我求求这些阶级划分入脑的人来乡下种几天地，真的，现在农村荒废的土地挺多的不值钱，你们要在那里搞公社干革命没人去鸟你们，只有老老实实把每年的承包费交了就行，而且还挺便宜的

所以求求你们了，来种几天地做几天 “小资产阶级” 远离城市资本家的剥削吧，这样也许你们就会知道为啥农村里的人啥本事都没有（无歧视意义）还净往城市里跑的原因了

屠农大佐我本来以为是佐圈笑话，没想到还真有共趣把这理论当真了

退一步讲按上面那一位的话，农民没有技能进城会被剥削，正常思路难道不是建设技能培训班帮这些进城农民掌握工作所需技能么，怎么神必到你没技能你进城就被剥削所以回农村去这是为你好

我人都麻了

知乎用户 老萧 发表

1、温铁军教授的愿望是好的，但是基本上没啥可执行性，就算他在某个小地方实验了，也不具有推广价值。

2、我们国家农村的落后说到底不是农业农村本身的问题，而是农业无法面对工业化资本收益的竞争。所以要么就维持一个相对落后的农村，要么就减少农民，让农村按照工业化的方式来发展农业。

3、要想让城市居民体验田园风光，一来仅限于市郊的小范围农村，二来农村那么多，城市人口也不够用。我们国家的城市布局是以工业生产优先的，人口过于集中的地区也许还能发展一点观光农业，中西部地区的广大农村本质上就不适合发展观光。

4、关于生态化种植，说句真心话，中国的商业环境还没到那一步。绿色食品、有机食品造假的事情咱就不多说了，绿色食品和有机食品虽然卖得更贵，但是流入到农民手里的钱并没有多多少。如果想发展生态化种植，首先还是要从市场的角度提高流通领域的经济效率，这不是农民、农村能搞得定的。

5、在生态资源资产化这一点上，我们还是要认清楚农民承受风险的能力是很低的，推进生态资源资产化，最后就是撑死个别胆大的和不要命的基层官员，对于绝大多数农民来说并无太大的益处。

知乎用户 走路​ 发表

先谈立场，我是不反对温铁军老师的观点以及乡村建设的，但是目前就实际情况和政策引导而言有很多问题。

我和我女朋友是了解温铁军老师之后，都有志向去参加乡村建设的。她比我有冲劲，听闻温老师在她家乡肇庆要做一个乡建学院，她兴冲冲地去报名了；但是人家说这是政府部门的工作，没有编制是不得参与的。后来她在温老师在国仁乡建的直播会议上直接开麦提问有没有参与的路子，温老师本人叫了几个他们团队的人联系我们，让我们 “货比三家”。

这几个月我们的主要行程就是去 “货比三家”，有温老师学生开的农场，有跟房地产合作的项目，现在她又跑到杭州的一个乡村的艺术工作室去帮忙做调研。

这几个月有些感触，最大的无非就是：获利的是满口社会主义的农业资本家。

我们在农场给 CSA 大会做视觉设计，是没有钱的；计划帮忙做艺术展览，让我们负责，也扭扭捏捏没有谈怎么分成；工资更是好笑，一个月减去社保，只有 700 块，还不包吃住。即便这样，也是待了一段时日，因为景色不错，就当旅游了。

CSA 大会开幕的时候是温铁军老师的发言，温老师上来浇了一盆冷水：“本来这个二十周年的日子我应该跟大家说说好听的，让大家分享总结经验，交流一下。但是在这里我不得不泼一盆冷水：我们团队的工作太过局限，眼光太过狭窄。难道只是为了给市民提供一些有机蔬菜吗？难道只是说简单让房地产资本下乡，搞一点旅游吗？我们团队中有多少人，借着这个由头，只在乎自己的蝇营狗苟。”

这段几乎是原话，由此可见他对现在乡建的工作进程是不太满意的。因为现状其实也是他不想看到的：既然是逆资本逻辑的社会运动，为何还是只披了一层皮的蝇营狗苟。

接下来说我个人的观点，瞎说的，请多批评：

1、翟东升老师有一个说法，一个地区的平均工资的高地跟这个地区的可贸易能力正相关。城市是高风险高流动性，乡村是低风险低流动性，如果都是冲着工资来的，我干嘛得在村子里？那么低的工资我还不如就在城里，有也只是志愿者待一小段时间罢了。

2、那么农村贸易能力低，那有没有优势呢？是有的，农村的资产是多的，最多的就是土地。吸引年轻人在农村工作或者创业，为什么不能按人头分一些山水田林湖草呢？不用多，一家子够宅基地就行了，就像当初参军有地分一样。为啥非得把这些都交给大资本？

另外，温老师有一个很重要的设想，就是以农村资产为背书增发货币或债券，在金融资本竞争的年代逐渐摆脱美元依赖。这个设想要是做成了，也可以分这些金融资产，毕竟也作为种成长性投资。但如果仅仅只是靠号召，不给人仨瓜俩枣的，那都是待不长的。

知乎用户 fre617 发表

其实，温自己想想，为什么他值么了解农村，那么了解农村，而且不仅仅是中国，几乎世界上不少地区，发达的，发展的，欠发达的，落后的地区农村，都去过。但是，他就是不被重用，进不了体制内进行决策，参与，制定政策以及实施！说真的，感觉就一点，这个人，望天上顶，也就是个书生，还不是能高谈阔论那种，基本上，在 B 站做个初中阶段封顶的好好先生就可以了，往上走，上不去的，是他个人的水平问题。

知乎用户 江萧忆 发表

看了几个高赞答案和下面的评论，总结一下：

1、既得利益者、右派觉得温老 “太理想了”，甚至觉得他是怀古厌今的封建残余，要砸他们饭碗，夺人钱财犹如杀人父母。

2、激进派、左派，急于改变现状的人，觉得温老 “太改良了”，是既得利益者用来麻痹人民斗争的内鬼，他们想看到的是激烈的行动，甚至有同归于尽的热血。

这两群人，正是网络上声量最大的，也大多受到过良好的教育，有主动学习的能力，很多人的观点在我看来都有理有据，都是有操作经验和经过实地调研的。

但是还有那么一群人，可能文化不高，可能干活太累没世界上网，但是他们正在用双手改变这片土地。

温老对这群人充满感情，但是也知道农村经济面对城市市场经济完全没有竞争力，他希望发展农村特色生态产业融入市场经济体系，而不是农村被迫融入城市经济体系。这注定是一个伟大而又艰苦的事业。

知乎用户 佛系咸鱼 发表

你们可以批驳温铁军提出的方案有问题，但是你们有没有想过，国家为什么要搞乡村振兴？温铁军为什么要提这些？

每天买早点，在外边吃饭，取快递的时候，你有没有关心过为你服务的这些人，他们来自哪里？家里有没有父母孩子？有没有家？家在哪里？

我们中国过去几十年的快速工业化进程，包括近些年风风火火的互联网经济，难道不是依赖于几十年来从中小城市乡村流出到沿海和大城市的这些劳动人口提供的价格低廉的服务？这么多年过来了，他们有多少人还没在大城市安定下来？

如果有一天他们老了，在大城市干不动了，这个他们付出几十年的城市可还有能够包容他们生存下去的空间？

中国现在的这个状态，每年几亿流动人口在乡村城镇和大中城市流动，是一个稳定的可以永续的状态吗？经济发展的根基还稳固吗？维持城市最基本运转的人们的根基还稳固吗？我们能让在城市里奔波的人都能买房安家，在城市里有尊严的生活着吗？

改革开放已经四十多年了，第一批出来闯荡的人们，已经六七十岁了，八九十年代出来闯荡的人们，也五六十岁了。他们中是否都已经在沿海大城市安家了？他们的子女们现在工作了吗？在哪里工作？结婚了吗？有小孩了吗？小孩在哪里上学？他们又在哪里？还在挣钱工作吗？还是已经在享清福了？

有太多太多的问题，城市没有给出答案，这是关乎上亿人生计的问题，关系到城市根基是否稳固，中国经济发展的根基是否稳固的问题。最后这些问题的解决，还是留给了乡村。

如果是刷知乎，我当然可以不考虑这些问题，但国家的决策层，智囊团能不考虑这些问题吗？

乡村振兴就不是单纯的经济问题，你们如果有更好的方案，能够提出来，当然是更好的。

知乎用户 老七 发表

一般没进高参的，又喜欢讲话的，都是没能力喜欢吹嘘的。

饼给你画的大大的，就是没做饼的能力，也不给你饼吃。

绿水青山不管饱有什么用。

关键是中国步入深度老年社会，如何平衡农村跟城市的关系 年轻人跟老年人的关系，而不是盲目进入农村。

知乎用户 前三排 发表

在温铁军的眼里，农村就是城市转嫁危机的蓄水池。他主张保留农村，把农村和城市在经济和资本流动上切割出来，主要的目的就是保留这个蓄水池。

在温铁军的主张里，城市类似大英帝国，农村扮演的是大英帝国的殖民地。大英帝国遇到危机，不用搞痛苦的改革，只要压榨一波殖民地，就解决了。如果问题没解决，那就再压榨一波。

站在城市人的角度，这样的农村当然好啊。遇到危机，往农村转嫁就完了，反正有淳朴的农民兄弟扛着。

比如家电卖不出去了，搞一波家电下乡，一下子就把库存问题解决了。

再比如城市的土地卖完了，没有指标了，就开始打农民兄弟宅基地的主意。合村并居搞一波，把原本住大 house 的农民兄弟全部塞进鸽子笼，腾出来的土地指标又可以快乐的搞土地招拍挂了。

城里打工人 996 加个班都叫苦连天，农民兄弟被剥削成这样，有几个叫苦的？为啥呢，不就是欺负农民兄弟不会上网发声吗？

这样的农村，哪个城里人不喜欢呢？十多年前甚至有激进的壬大戴表反对农村学生参加高考，要求他们留在农村，维持 “农村生态”。这些人和温铁军的观点是一致的，都是保留农村作为城市的殖民地。唯一的区别是这些人没有温铁军那样的花言巧语，把观点不加包装的直接表达出来了而已。

我想请问各位一句，假如你是农村人，你愿意成为城市的危机转嫁地（殖民地）吗？你愿意成为城市的红利和发展代价吗？

如果你不愿意，那请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请不要像温铁军一样慷他人之慨。

知乎用户 明月几时有 发表

这种事情你也别说农民支不支持卖田，因为没用，我说一下家乡的现实。

我们是安徽中部地区的贫困县农村，从大概九十年代开始，年轻一代，也就是我父亲那一代就开始往外走，进城打工。那时候，打工的话一个月大概能挣不到七八百块钱，而一亩水稻能收大概一千斤，能卖三四百块钱，一户农家多的能有十几亩田，一年也就收成万把块钱。在这种诱惑下，农村开始慢慢被城市吸引，这个进程持续到现在，超过了三十年。

在我小的时候，我家门前有我们村里最好的一块打谷场，太阳好的话，场上常常聚集了溜达的闲汉。他们讲究的抱一个杯子，把手抱在怀里，我奶奶就拿出装着花生瓜子的匾子，蹲在屋檐下闲聊，一直蹲到各家炊烟冒起。

小时候，我上一年级，有比我大的同村孩子带着我，等到我上了四五年级，我开始带着同村的小孩上学，三里长的土路。那时候村里的孩子真多，我家门前的打谷场真热闹。

到初中，特别是我上高中开始，不一样了。

我们父亲那一辈，小学毕业的很少。到我这一辈，初中毕业的也很少。我的那些发小都不爱读书，读到初一可能就因为一件小事，辍学了。要么是打架了，要么是爸妈闹离婚了，要么是迷上打游戏了，还有纯粹穷够了。

然后，他们，跟着他们的爸妈，十四五岁的年纪，就到城市里打工，从餐馆里端盘子开始，开始了脱离农村的一生。

我们的村里，慢慢空了很多房子，有些是土房子，他们的爷爷奶奶在家里住着，过了几年，老人死了，房子塌了，房子塌的时候，他们在农村的亲戚打电话告诉他们，他们也不会回来看一眼，“塌了就塌了吧”。有的家里盖上了砖瓦房，很多年过去了，没人打理，墙外墙内长满了荒草，墙面上面是黑漆漆的水印，下面是绿油油的青苔，这种房子也不会有人住了。

他们在城里，女孩嫁给了外地人，男孩娶了外地人，挣到钱的在城里安家了，没挣到钱的还在城市郊区租房子。

他们不会回来的！因为农村现在种稻子一块四一斤，一亩田能收大概 2000 块钱，十亩田一年只有两三万块钱收成，而他们在外打工一个人一个月能挣五六千。城市不是家，但是回家只剩下了穷。

我家种田的，我爸今年快六十了，他一辈子都没把田丢了，也没出去打工。

很多人出去打工的结果就是，虽然种田不挣钱，但是田还在那里。家里老人还在的时候，老人慢慢种，老人干不动了，就租给别人种了。

我爸就把亲戚朋友的田借过来种，现在农业也半机械化了，2 个人可以管理几十亩水田，田规模上来后，一年也能挣几万块钱，比以前好多了。

但是我爸今年也快六十了，他最多还能种 10 年，而且规模不能再扩大了，因为真的很累。他是最后一代传统农人，他一旦不种田了，田怎么办?

我能想到的有 2 个结局，要么我子承父业，回到家创业搞新农业，搞种植或者特色化商品粮种植，走集约化差异化农业。要么，我把田一卖，反正我也在城里买了房子了，我的工作也在城市里。

要不然呢？

农村人绝对会卖了地，因为他们没有选择。他们既不能回到农村再干农业，也不会任由徒弟荒芜长草，最后，回不到农村的他们，会选择用一个很低的价格，卖了地。

至于回不回得来，谁知道呢？

如果我有钱，我也不会卖了地，田地是我的精神根基，我宁愿荒了也不便宜资本家，对吗？

但是，我太穷了啊！

一方面是摆脱不了的穷困，一方面是渴望不了的回归，而田地就是那远方的金疙瘩，

不变现，又能怎样？

幻想一下一百年前，那时候中国还没有进城打工一说，田没了只能给大户做佃农，或者要饭。

但现在，所有人都能去城市打工，打工比种田收益更高，卖田又比打工积累更快，那还有什么心理负担呢？

你们只看到资本家蠢蠢欲动，却看不到一个个农村人无奈的人生。谁不知道破家值万钱，烂船还有三寸钉，但是这边缘的人生就差这万钱就能好起来，就差这三寸钉才能好起来，那我为什么要让这份资产在那里腐朽呢？

你提醒我说现在把地卖了，再回去要十倍代价，虽然心里戚戚然，但是我的家已经不在农村了。

所以，我内心并无波澜。

更多有土地的人，更无波澜。

更多有生活困境的人，还急需这笔救苦救命的钱。

他们只希望能卖的更快！

知乎用户 夏木​ 发表

如果在农村当地就能找到不错的工作，孩子有书念，那么就不用花大半辈子的时间到城里买房了，想想都激动。

农村人苦啊，以前要支援工业，那时候穷，落后就要挨打，咱支援工业建设不讲怨言。

但是现在，城里老居民动不动一分两三套房，自己住一套或两套，剩下的出租或是卖掉，他们轻轻松松就过上美好的生活。

而我们农村年轻人，好不容易从父母那些弄点、亲戚朋友借点、自己打工积蓄点交个首付，后边开始漫长的还贷，还要记得把前远借别人的钱还上，还要取媳妇，还要生娃，真累！

所以我现在还无法确定温老是否正确，但真的希望多试试，有枣没枣打两杆试试呗。

知乎用户 harvest 发表

随着产业的发展，传统农业已经不适合了所以农民群体也不适合了，所谓的新农业的从业者也不是以前的农民了，更可以称之为农业工人或者农业工程师。所以根本不是谁对谁错的问题，而是在我们这代如何能够代价更小的实现转型，而不是承认错误，但是不改变结构。

知乎用户 兔老将 发表

中国城市化率已经有百分之六十多了，这还是算上了老人和小孩，有些人应该翻开自己户口本看看，自己是不是农民。

七十年前工农不分家，那是因为中国压根就没啥产业。然而现在工业产值已经等于美日德之和了，还能继续这样骗自己吗？工人阶级替农民说话，也不好好想想。你现在可能是暂时买不起房，按照温铁军的路子，以后可能就是吃不饱饭。分配问题，咱可以解决，要是发展路子走错了，那就要遭大难。

他那个山林田地资产化的思路，还什么借鉴日本搞农协，看得我真是后背发凉，这是想干嘛？哦，你粮价提高了，农民高兴了，那城市工人阶级可就要挨饿了。是还想在年轻人的三座大山上再加一座 “农民”？还好现在土地全部掌握在国家手里，只要保证好耕地红线，一时半会儿还出不了事，不会让温铁军之流乱搞。

反正无论是国家资本还是个人资本就那么多，多投到农村去，那城市的其他产业获得的投资就少一分。中美科技经济领域竞争这么激烈的时代，这么做非常不妥。中国能有今天的成就，靠的就是工业化，跟他那个小农经济有什么关系。

而且他还曲解了国家的生态平衡战略，明明应该是使用工业化的力量让农村现代化，通过科学的手段来实现对环境的保护，实现可持续发展。结果他套着生态平衡战略的皮，就开始推销他那一套理论，他的屁股已经坐在了国家发展的对立面。

国家发展不怕出错，就怕温铁军这样有水平的人思路走错了，更怕这样有水平的人揣着明白装糊涂故意误导大众。先通过反美反资迎合当代年轻人的焦虑把流量抓住，然后就开始夹带私货，推销他那一套理论，实在是让人担忧。

知乎用户 文字控的文字游戏 发表

我也不敢说我完全了解老温想表达什么，毕竟我虽然听他长篇大论很多，却从没听他讲过具体可操作的方案，更别说成功到全国知名的试点了。

很多人讨论问题，键政口嗨，往往会单纯的去定性分析，有意无意的忽略至关重要的数量规模问题。我相信江南一个乡，川藏一个县，依靠生态旅游脱贫致富没有任何问题，北京郊区的农民合作社靠种植生态作物致富也没有任何障碍。但是这些产业，能带动多少农民致富，农村兴旺？

把生态旅游，生态农业，手工艺品制作等衍生手工业都算进去，我们按一百个城市人口消费支撑一个生态产业从业人员，这已经是极大提升市民消费水平了，起码我个人过去三年花在这些生态产品上的钱绝不超过五百块。然后我们把常住人口全算城市人口，全国城市化率提高到日本的水平，75%，我们能得出什么？恐怕生态产业勉强能支持一千万人就业，这已经是不可能做到的极限了。要知道我们讨论的是七亿农民十八亿亩土地的大生意。

所谓百业兴旺，何来百业？中国的耕地和人口决定了绝大部分农村土地都必须只能种植主要口粮，不能是高价的绿色生态粮，只能是最便宜的化肥堆起来的高产普通口粮。至于大规模种植经济作物更是痴人说梦。中国还面临严重的水资源短缺，这一点未来会更明显，所有的绿水青山都大规模开发旅游业，环境也无法承载。何况旅游业本来就是内卷的行业，也不可能带动大面积地区。

依靠合作社小工业去和大工业竞争？且不说竞争不过的问题，物美价廉的大工业都面临需求不足，小工业这不是上赶着寻死吗。

所谓百业兴旺，我只看到一百条死路。温老师的所谓百业兴旺，在我看来除非农村退回自给自足的小农经济才有点可能，当然代价是生活水平倒退一百年。

知乎用户 「已注销」 发表

温铁军以及温粉最喜欢挂在嘴边的话就是 “乡村百业振兴”，什么就地城市化… 工业化… 犹如仙丹一样什么社会问题都解决了，然而绕来绕去也没说清楚“百业” 到底是个什么业。

钢铁工业？河北一个省年生产 6 亿吨，前几年钢价跌到白菜都不如，逼得国家搞供给侧改革，你炼出来打算给国家添堵么？

纺织业？光湖州织里镇就生产了地球 80% 的童装，你要怎么跟长三角珠三角竞争？上市公司申州针织都往非洲搬了，你农村小作坊可以不管市场规律？

说白了现在中国所有低端产业都处于产能过剩的状态，你在农村搞 “百业”，那不就是释放腊鸡产能么？怎么可能搞的起来？

知乎用户 保证不了有粮​ 发表

我换个方向答吧。

我为什么要反对温铁军？请说出你的理由？

不说是吧！

不说我就不反对了。

温铁军，是个好人，对三农问题做了很多很多工作。

虽然我们的三农问题没有因为他的工作而有什么改变，不过，他已经尽力而为了。

我们有什么理由反对他呢？

我们反对的应该是我们自己啊！

民以食为天，吃饭大事是我们每个人的事情吧，我们为三农问题的解决做了些什么呢？

下面这个人，我们帮了他吗？

2015 年带我种田的冬叔，在我们种粮大户的小圈子里，号称常胜将军，2020 年也遭遇了滑铁卢，种一千多亩水稻，一分钱工资没有，一分钱利息也没有，本钱还亏掉了 20 多万，原因是跟我一样，遭遇了二十年一遇的洪水和六十年一遇的寒露风，产量低、稻谷的收购价格也低，保险只赔了四分之一的种植成本，60 岁的人，种了 20 年田的种粮大户，蔫了劲，也乱了方寸，以后不打算种低产好吃的常规稻了，要我帮他从隆平高科买高施肥量高用药量高产量的杂交稻种子来种！

下面这一群人，我们帮了他们吗？

这一年的种粮大户，我没听到一个赚钱的，好多已经扛不下去，打算转行了。

农民不赚钱，生活都成问题，哪里还有资金和精力搞技术创新和品质升级呢？

我们很容易就知道，三十年来，工资翻 20—50 倍，粮食的收购价翻 2 倍，肥料农药种子的价格也翻 2 倍。

我们的农业没钱了。

可是，有几个人来真正帮过农民朋友、解决过农业问题呢？

不但陌生人不帮，连份内的人都不帮，我是经历过的。

所以，温铁军能够为三农问题做了他所能做的，已经非常非常值得尊敬与肯定了。

《汉武大帝》里年轻的卫青大声呼嚎: 我们汉人不重视马，我们汉人要完了。

我引用一下: 我们 14 亿人的大国把农业已经搞得很好了，我们不会有问题的！

知乎用户 荒野 发表

那啥，你们真关心农村问题就去各地方 gov 看看各地的三农问题调查调研报告，农业农村工作报告，比听温铁军演讲有用。

历年来，农村工作的核心是 “无工不富”，农村最核心的问题工业水平低，而不是农业发展问题；城市化的本质是工业化…

农村只有工业化，才能平衡和改善农村的财政体系，解决 “乡镇养” 这个老大难问题，本质上乡镇养是向下伸手，也就是继续向农民索取，这是个恶性循环。

简单来说，三农问题的核心是增加农民收入，农民收入增加要靠工业。

这个核心问题，从教员时代就开始了，你以为人民公社是为农业服务的？实际上人民公社的核心是社办企业，当初教员的思路就是通过社办企业发展工业，农民就地就业，就地转型为工人。

工业对农民带动能力本身就非常强，某政府工作报告里，某县只有一家龙头企业，但这家企业核心的上下游产业链上，就有十多万农民参与就业。对当地农民整体收入水平提高了整整 1000 元。这不比所谓的 “百业” 燃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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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铁军对于农村的核心观点其实就俩。

土地变现，资本下乡。

说句你们不愿意听到，很多人对于农村的认识还是来自自己城市周边的农村，这么说吧，这类农村处在一二线城市圈的扩展和经济辐射范围内，根本不用愁怎么发展。

但中国农村真正的问题在于，那些远离经济城市辐射范围的农村，他们经济活动的终点可能就是一县城，这才是问题，但这类农村土地不值钱，资本也不会下乡。

你问，温铁军怎么办，他也不知道。

把你放到独山县的位置上，你想要政绩，也只能加杠杆造奇观。而独山县周边的农村，连造奇观的能力都没有。

实际上，农村人早就用脚投票了，有能力的一线二线打拼安家，卷出水来也不走，再差一点的，三四线城市也是可以的，最起码有奔头，再不行，县城上成家立业也没问题，最最最次，也至少得去镇上安家。

山东作为农业产值第一的省份，农业发展水平高于全国各地农村，可以说是农业发展的典范省份了，可就这，山东农村早就出现老人村，空心村了。

浙江农村转型工业经济发展，也经常被拿来举例作为农村的发展的标杆，可浙江早在 10 多年前就启动合村并居，推动农村城市化，城镇化发展了。

温铁军不是经常把日本农村挂在嘴上么，但日本农村空心化比我国还严重，每年彻底荒废的村子一把一把的。

东亚内卷三兄弟，别说农村了，日本除了东京都圈和关西，连其他城市都没什么人。

韩国年轻人，宁可在首都圈当狗一样的活着，都不愿意回地方农村上去，历届韩国总统都有返乡创业的鼓励，鼓励年轻人回地方发展，文在寅去年还提出个相应的政策，但没用，韩国年轻人依然卷在首都圈。

我国也一样，有多少年轻人肯回家种地？别说年轻人了，这些年轻人的父辈都不愿意回去。

农民进城，农村城市化，城镇化，这是发展的必然，政府可以加速这个进程，可以无视这个过程，唯独不可能逆转这个过程。

知乎用户 留白 发表

不反对温铁军，也不支持温铁军，就是不关注。

温铁军很多年就火了，从乌有之乡，或者更早以前。

关注他真的没什么用，他改变不了什么，就是喜欢发表、发表意见呗。

真的，有关注他的时间，不如好好学习或者工作，考 60 分，跟考 80 分真的不一样。

月薪 5k 跟月薪 8k 也不一样。

要聊温铁军的话，还有太多人可以聊了，什么马前卒、司马南、哈马贝斯、德里达、陈丹青、乔姆斯基，太多、太多了。

关注眼前、手边的事情，能改变自己的处境、才是最重要的。

希望有点作用。

知乎用户 硅基生物 发表

温铁军的八次危机一针见血，如果实施温铁军的思路，那必然可以实现八赢——当然也是公知们的八输。所以公知们的反对是当然的。

走日本的农协模式，把食品价格增加到现在的 5 倍，大量的工人为了吃饭就会主动加班。第一赢，工人主动奋斗。美国从某犹太人那学的【】牌不攻自破！

周大善人，是著名的乡贤、传统农业劳动激励大师，他早晨早起进行工作激励的立志故事，曾经感染了一代中国人。有人可能担心，粮食价格上涨后，会不会导致周大善人雇佣农民的成本增加。这一点大家大可放心。

社会总投资能力是有限的，给农村的投资增加，给城市的投资就减少。同样多的投资在城市创造的工作岗位是多余农村的（一条路在上海为多少企业的运输服务？在山区呢？）。减少对城市的投资后，社会总工作岗位减少。农民工失业回流农村，周大善人的雇佣成本不但不会增加，反而能进一步下降。过去雇佣一个农民种田 8 小时需要 200 块，采用新农村战略之后，回流的农民工只要 200 块就愿意工作 14 小时。产出的粮食价格却是过去的几倍！第二赢，乡贤雇佣支出下降！

雇佣成本下降后，温铁军主张的传统农业模式就能进一步铺开。过去使用拖拉机、收割机的乡贤，发现雇佣成本下降，而拖拉机成本没有下降，纷纷不再使用拖拉机、收割机。转而使用更环保、更传统的耕作模式。减少拖拉机收割机的使用，那么多钢铁、石油的需求就减少了。澳大利亚这种仗着资源出口赚钱的洋人，顿时傻眼，这比一百个乌合麒麟还管用。第三赢，打击资源出口的洋人。

当然，人可能说，周乡贤获取耕地也要给付钱啊。这个不用担心。因为采用农协模式后，定价权归周乡贤掌握，当然也包括租种耕地的定价权。而且周乡贤深谙团结之道，粮食价格已经上涨几倍了，如果还有人要增加周乡贤使用耕地的成本，那城市中的工人第一个不会答应。到时候再请温铁军写一篇文章歌颂一下工人们的贡献，讲述一下城市居民为九次危机做的贡献。第四赢，乡贤用地成本下降。

由于食品价格上涨，工人和农民没有多余的钱买手机电脑。而且传统耕种模式不同于在写字楼工作的白领，不需要电脑办公。不需要手机电脑了，也就不需要芯片了。第五赢，美国的芯片大棒沦为笑柄。

提高粮食价格、降低雇佣和用地成本之后，周乡贤的经济能力增加。但是乡贤们是道德高尚之人，不会肆意挥霍，他们会子女送到欧美，带着批判的精神感受西方的堕落。他们和他们的子女帮助我们了解德州停电之类的西方丑闻。第六赢，通过切身体验批判欧美，增加民族自信。

第七赢，教育支出下降。

第八赢，人口增加，与前七赢形成良性循环。

知乎用户 景翳翳 发表

他把农村的不正当竞争与公权私用造成的关系经济说成这就是底层农民的生存法则，本质上就是把农民的一部分重大权力排除在了法治之外，继续让农民成为另一部分权力农民的管制户，遭受剥削、被迫成了阴阳人的农民怎么就成了被 “德高望重” 的村关系户剥削是他们自由选择的了？

农村要现代化就绝不能保留农村残留的封建关系生活。

农民去村上办事，没关系就得大费周章，有一点点不合村里关系户的情绪就得被为难。农民缺乏知识，权力保障不了，怎么就成了农民自愿自由的固有生存体系了？就算有这种体系，那这种体系也是落后的、该被废除的，这种体系是文化，全称是封建落后文化。如果这种体系好，农村早就超越城市了。

综上: 我认为，温铁军缺乏对农村政治经济关系风险的了解，他所提出的现状在一定程度上存在虚设现状。而且经济管理就是经济管理，风险控制就是风险控制，非要搞些新概念出来，你想干嘛？

搞传播就搞传播，搞经济管理就搞经济管理。两者放在一起搅和来处理真实的事件，一件实事上的方案都没解决。能混到现在也算是一件奇事……

一个公共治理资源对农民的供给缺失问题能搞出这么多的花样，也是够够的……

知乎用户 Boris 发表

不反对。

对于这个问题下的其它回答，只能说，为什么中国必须邯郸学步，东施效颦呢？

乡村消亡是因为那些国家没有能力投资乡村，而资本家投资乡村无利可图。只能逼着大家从乡村出来，背景离乡讨生活。

中国在建国后相当长时间也无力投资乡村建设，不过现在有了，现在有了就做呗！在这里鼓噪是几个意思？

乡村建设，形成依靠农业、自然资源和丰富的土地资源，旅游资源的社会财富极，能够提供相当规模稳定的社会商品需求，稳住整个社会的商品循环，也能稳住本土工业的基本盘。

知乎用户 新梦​ 发表

我是农村人，我很敬佩和拥戴温铁军，如果中国多些温铁军，不管是城里的还是农村的底层社会的人民都会过的更好些。

坦率讲，有些人纯粹是为了反对而反对，通篇反对，没有解决问题的办法。笔下虽有千言，胸中实无一策。不知道这种反对是出于无知，还是出于想把中国这为数不多为底层社会出声呐喊的勇士批倒批臭的目的。

我知道有些人想批判温铁军的是，温铁军居然眼睁睁的看着城市向农村转嫁危机代价，不但不阻止转嫁危机代价还要继续这么做，多么的用心险恶。抱歉，持有这种批判的人说着高级的风凉话的时候，麻烦这些人稍微现实点，天下大同不是一蹴而就，理想社会必须从客观现实中一步步建立起来。但凡认为改革就要一步到位，或者至少应该步子迈大一点，反正就是要比现在做的更好，否则就要指责批判改革者的人，请你们认清现实，举例说明一下普天之下现实之中是否已有天下大同或者实现共产共享的成功案例，把自己解决问题的办法拿出来，并且从今往后一以贯之亲力亲为地去推广落实，否则就闭嘴！

温铁军归纳总结的成本转嫁论和中国社会金字塔型稳态结构论。直白点说，就是上层社会向底层社会转嫁危机代价，城市向农村转嫁危机代价，这种转嫁成功了，则社会继续稳定运行。如果这种转嫁不能成功，则社会发生混乱动荡。乡村振兴这个宏观战略就是夯实农村底层社会这个危机到来时承载危机代价的基础，在经济向好时，大力发展建设农村，壮大农村，藏富于民，在经济危机到来时，才能让广大乡土社会有能力去消纳吸收危机能量，实现经济危机软着陆。这当然还不是天下大同的无比伟光正的美好愿景，但至少比一味发展大城市，推动城市化一路高歌猛进，任由掐草尖运动对乡土社会无情撕裂摧残，比这些自诩上流社会却干着下流勾当的成功人士前进了一大步。

以批判改革不能一步到位就试图占领道德高地，好站在道德高地上要求大家都不要进行改革的人，才是真正的其心可诛，又蠢又坏。望诸君明鉴。

知乎用户 哈斯塔 发表

温为三农发声很好，温分析十次危机也很好，温的去依附也很好。但是温对于小农模式过于固执，这个不好。违反客观规律。

小农模式，农民致富和农产品价格保持合理，三者只能取其二，不可能三者共存。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集约化，机械化。

一提到小农模式和大农场模式，温铁军就喜欢说，人家美国是殖民地国家，我们是原住民国家，不一样之类的话。在我看来这就是诡辩，非要说的这么玄乎？小农模式还是大农场模式的区别只在于土地和农业人口的比例，跟什么历史都没关系。我们现在可能确实农业人口还比较多，但是从农村经验来看是在一直减少的。像我老家，都只剩下老人了，所以土地都租给承包商种，老人拿租金就好了。这都是已经在推广的做法了。国家没有被温铁军的说法忽悠。按照温铁军的说法，去劝我们当地城里的年轻人回去当小农，谁愿意？谁不想在城里多赚点？农业人口的减少可以说是必然的趋势！

所以慢慢往大农场过度是没有问题的。一直阻挠这个趋势，而不是提前为这个趋势做准备才有问题。

ps. 温铁军解构现代化的系列有些内容我也不认同，不过这个以后再写

知乎用户 杏花如梦 发表

写在最前面的话：温铁军始终没有正视、重视、直面 “人多地少” 这个核心问题。——这导致他的学说从根本上不具备可行性——只要中国农村人口依然保持 5 亿的规模，那农民就永远不可能富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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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说不上反对，只是一段时间之后变成无感。原因也很简单，他、以及他那一派人的研究，最大的意义也就是解释过去， 而对农村未来的发展，毫无作用，也开不对药方。

有答主已经从生产力和生产关系角度谈过，我只谈中国的农村问题，最核心也是最本质的问题——农业人口太多、人均资源（包括土地）太少！

上个世纪，中国革命核心的核心是农村的土地问题， 现在，实际上依然是！

虽然经过了 70 多年的工业化，但是现在农村依然有 5 亿以上的常住人口，18 亿亩耕地，人均只有 3.6 亩！

这么一点耕地，怎么能富？

一季两熟，种粮，一亩地也不过一年最多纯收入 2000 元（实际大概率超不过 1500 元），3.6 亩，人均 7000 元的收入而已！如何能富？

千万别来人说粮食、农产品涨价——首先国内国际粮价倒挂，本身已经是享受了溢价，没有竞争力，其次，某些人所期待来富裕农民的粮价上涨，最终只会是所有产品、服务都上涨，削平农产品的过高溢价。

基于土地（人口）这个最大最重要的因素，我认为农村最现实的可能性，就是通过几十年继续人口下降，最后下滑到 1.5 亿以内的常住人口， 人均 12 亩耕地， 以现在物价来算，一亩 1500 元～2000 元收入，也能人均 1.8 万～2.4 万收入， 也能勉强是城市人均可支配收入的 45%～60%，这样也就差不多了（副业、三产等等各地各农户天壤之别，就不谈了）。————别看统计局去年农村人均收入也是 1 万多，实际这一万多中的大头（一半以上）是靠的打工来的，而不是农业本身——例如江浙农村人均收入 2 万以上， 而事实上江浙人均耕地不足一亩，只靠种田？那就只够活着。

下面说到温铁军老师推崇的农村百业、农村资源定价：

实际上我觉得，能给现在的农村整体开药方的人，就根本不存在， 最多能给几个市开开药方就顶破天了——农村条件差距太大了，有有山有水好风光的，有一片平原守着耕地红线的，有人均一公顷的，有人均半亩地的， 有人均收入四五千刚刚脱贫的，有人均 3 万超过大把城市的， 你怎么开药方？

农村的百态，也根本发展不起来！

能发展起来的，要么是东部沿海开工厂，要么是城郊和山区搞旅游、农家乐——即使在东部沿海，也依旧有大批逐渐萧条的乡镇，更别提几千上万的在 1995～2010 年间被合并掉的老乡镇，这些可还是乡镇呢， 还有大把的农村在更底层呢！

这样赤裸裸的现实在眼前，还妄谈农村百业兴旺，是不是有些痴人说梦了？

还有农村要素定价，各地差距悬殊，如何定价，农民接受吗？资本接受吗？

温老现在只讲推动农村各项要素定价，但是你怎么定呢？我希望看到的理论是有具体的数据、具体的案例来说明的，而不是通篇文字、理论说明！

知乎用户 F 先生 发表

温铁军这个人，应该没什么劣迹吧。

为什么要反对这个人呢?

最多反对他的观点吧。

然后你要先知道他的观点是啥。

知乎用户 汪藏海 发表

我对温铁军的观点，有疑惑，有赞赏，但总体我很支持，也很尊敬他；

疑惑的几个观点：

1. 学日本的那啥农协？把个大农业弄成各个农协各自为政，大家信不信，农协，会是资本剥削农民的最好工具，人家正愁中国农业大而分散，不好讲故事；

2. 把山林湖草资源包装成人民币之锚，我直觉觉得没太多可操作性，人家不得认，除非等中国成为军事、贸易双重世界霸主，但真到那天，碳排放指标、中国的工业能力会不会比山林湖草更适合成为人民币的计价工具、指标呢？

赞同的观点

1. 关于中美关系 “后冷战” 的描述，我觉得是我看到的最贴近现实的描述。沈逸说中国不是苏联，没有冷战；施展说冷战必须发生在相互贸易几乎为零的两大阵营间才能发生，这些都对，但客观上美国又一直用冷战思维和套路在搞我们。“后冷战”就比较贴合现实；

2. 关于印度、阿根廷、巴西等发展中国家的分析，很到位，而且老温是自己去过，做过实地考察、与当地学者交流过的，比某些坐在家里看几本书，然后瞎比比的好得多

……

以后接着写，我要给老婆送炒粉了

知乎用户 反斗战士 发表

谈不上反对温铁军的所有言论，只是对他所谓的振兴乡村靠环境绿水青山等等的想法不太认同

的确旅游和种菜，以及健康养生等等是能够给农村创收，但是是否能达到 “振兴乡村” 的程度，个人虽然不懂经济，但觉得不是十分的妥当，因为现在很多县城也是山清水秀，也有很多土特产，也建设了很多山区经济的农家乐和旅店，但是经济也就那样，依然是落后欠发达地区，当地人们还是希望能去县城去县城，能去城市去城市，所以发展乡村经济的措施有些措施是在现实中广泛被采用，但似乎期望过高了点，乡村人普遍喜欢进县城，县城人普遍喜欢进更大城市，这还是目前规律

至于他关于新冷战和某些国际局势的把握还是有道理和可以借鉴的，只是他对于乡村建设的某些说法有些不同意见，如果能够实打实的拿出成果，说服力会强得多，但目前看所有省市都在尽一切可能发展乡村经济，但乡村经济还是远远不如相对城市化的地区，这也是事实，乡村建设乡村经济究竟能够有多大前景，还需要学者们拿出更有说服力的佐证

知乎用户 大鹏一日乘风起 发表

简单说就是农民该干啥好？农民如何挣更多的钱？种粮种地，需要的人，就那么多。种其它的，地就那么多。温铁军说的其实是，把山林土地资产债券化，得的钱来强化农村产业。其中农村文化产业，其实就是搞旅游，就是农家乐，和山林环境的美景。还有就是通电通水通网通路，搞基建，农家乐路不好，谁去？没网？去当野人啊？农村的农产品要买到城市来，需不需要水电网路？农产品种类要不要丰富？品质要不要提高？农产品丰富了，品质提高了，那就农民收入增加了，搞好农家乐，那么农民收入也增加了。

那么能不能融到资呢？答案是能，实践证明资本是不愿意搞基建的，来钱太慢。最后这钱谁出？国家出大头，市场出小头。大资本根本不碰。现在是资本流入中国，听说过社区卖菜吗？卖菜地是谁？农民啊，要不是政府保护，大资本不把你小小农民榨干？大资本给钱是为了获得主导权，榨干你农民，不是为了让你富的。水根本不流向农村。砖家说的这是资本洼地资本会流向农村？扯淡。国家让吗？就算搞集体经济，对上大资本也是一败涂地。所以建设新农村，就跟基建一样需要国家主导。

什么是城市化？为什么会出现城市化？因为人流密集，对！你没有听错。人们需要市场进行交易。人们需要交流。所以出现城市。一块土地上的总人口多少，他们的对交易交流的需求，催生出多少城市人口。科技文化越发达，城市人口越多。比例越大。

城市是要占地的，农业也占地，俩是不是敌对关系？土地够多的时候，没事。土地有限，两者就要起冲突，但可以解决。解决问题办法就是造高楼。这里说一下工业，工业一般认为是与城市占地连一起的。城市一般先扁平化造房子。一到一定地域界限城市就往高了造，然后又同水平扁平化造房子，如此循环。土地紧张就多造高楼，不紧张就少造高楼，毕竟造高楼是有成本的。

问能不能无限扩大城市面积？不能。城市需要人流量，人的流动是有痕迹的。根据痕迹可以算出市场面积，所以市场所占面积有限。所以城市面积有限。但是行动增多活动增多，所以空间要加大，怎么办，往天上造房子，扩大空间。所以大面积把农村进行城市化是不好的，太多了，人不去只能成为鬼城。所以我们不反对城市化，只反对大面积无脑城市化。

城市人口越多，消费越多。需要供水，供电，供菜肉蛋奶等农产品。农村人挣得钱就越多。中国人的商业文化科技越发达就越是城市人口增多。所以城市化进程不可阻挡。

所以大资本都去搞城市化去了。所以房价才这么高。资本家坐等吃红利。毕竟要造高楼嘛。

现实是房价没降，证明大资本还是没有流向新农村。新农村承接资本的功能很差。

农业和工业经过发展，不需要那么多人了，只能发展服务业了，服务业容纳人员有限，商业容纳人员有限，很多岗位都要被机器人取代，所以人们就只能搞……，比如直播，快递，外卖小哥。就算经过注资农村产业变好了，变得有利可图了，种地需要的人员一样还是会变少，需要的受教育程度也会提高，这是大趋势。

假设原来十个人种地。现在农村升级了，需要一个人种地，一个人搞农家乐，一个人搞网店。虽然又苦又累但是挣钱，有人干对吧。但是另外七个人怎么办？

城市工作岗位也是有限的，现在搞产业升级，机器人化，工业和城市工作岗位也在减少。饱和后多出来的无业游民怎么办？

这就是矛盾，只要升级农村，只要搞产业升级就会出现多余农村劳动力和无业游民。

以上问题的答案只有创造新的就业岗位才能解决。越升级农村越是有多余的劳动力，不是跟砖家说的一样越升级越能够承载多余的劳动力。这就是为啥底层劳动力挣不到钱的原因，竞争太激烈了。

所以我认为砖家说的不对。

知乎用户 aa zz 发表

研究问题分析问题确实很深入很有见解，但给的解决方案完全违背经济规律社会规律。

知乎用户 未来你还在 发表

我不反对他，但我是山东农村出来的，还是相对富裕的百强县的农村，我很清楚他那一套不管用。

知识分子总有一种我能建立万世太平的思维，讨论下可以，觉得只有自己是对的，别人都蠢就有点不讲道理了。

补充一些我的观察。

B 站老用户了，我在十几年前上大学那会儿就接触过温的理论，而这几年他又在 B 站火了，在我看来，这不是因为他多么对，而是现实中城市发展到了瓶颈，年轻人普遍开始焦躁罢了。

温铁军的理论其实在我们山东的农村地区有不少试验，包括他最大胆的 “农村资源上市” 都有，根本不是一些年轻人所谓的温的理论遭受打压。

知乎用户 西里西亚编程工 发表

小农经济没有未来，维持低效的农业生产必然造成相当大一部分农业人口长期生活水平低下、生产能力堪忧，小农生产方式生产的产品拿什么去和机械化农业竞争？

中国共产党要代表中国先进生产力的发展要求，要代表中国先进文化的前进方向，要代表中国最广大人民的根本利益，维持小农经济的生产模式与以上三点完全相悖

知乎用户 高文杰 发表

温铁军的理论这些年国家在贯彻实行，怎么样大家自然有数。

农业产值占比、从业人员比例越来越低。按照现在的农业效率，一个镇平原几十个农场几十户各种农业类型就干了，山区梯田也剩不了几个村。

农民工进城有房子安居乐业行不行？不行，非要让他们呆在农村当蓄水池农奴，背井离乡去城市打工，把工农业剪刀差换个说法说出来继续工农业剪刀差。农民发病率从 2010 年的 0.12 上升到 2020 年的 0.73，上升了 6 倍多，没办法，全行业效率上升农业因为小农上升少，高房价压力大。

农村穷、农民病、农业累脏产出少就是这种啥也不是的所谓专家忽悠的。这么多年都信奉这套理论，实在改进有限，还跑偏了！

我确实没怎么看温铁军的方案，但我知道新农村、乡村振兴、农村百业振兴、农村蓄水池。这些我都不认同。经济大势裹挟之下没人逃的了，我们要顺势而为。

我是从八九网上测量的美国小镇之间距离跟中国镇中心之间距离进行对比，发现一样。美国小镇之所以是个村很小，是因为周边农户少。大家也应该全世界进行对比。

包括各农业类型、作业环节、等等我文中提到的东西进行全方位对比，你会逐步认同我的方案。因为你不认同我，真的是视野不够宽广。

现在粮食种植都是雇佣本村邻村的大机器。只要你土地入股划好农场，没有大机器也可以雇佣。有大机器的，会逐步购置升级到全程作业的机器，关键是你有个大农场。土地入股撤股是非常灵活的，关键是国家要推动这件事。

人口都往城市走，你却学日本失败的乡村振兴，把钱浪费在农村。乡村地区，可以发展农业、原材料工业、废旧处理等危险污染大的行业，但是人口一定是往县城以上聚集的。国家说把五成土地出让金投入到农村，还不如少收五成土地出让金，让占农村绝大多数的农民工买得起房进城。

知乎用户 心有仙 发表

因为我是一个不傻的农村人。另外向往农村生活的人先去城市挣够钱再说吧。

知乎用户 臧大为 发表

第一，农村只能解决温饱，致富要考城市。

第二，还有一个经济学家，那个谁，感觉说的东西也都很令人困惑。

知乎用户 李斩仙 发表

打个比方，一个煤矿城市，首先有下面这个链条

煤矿 - 矿工 - 家属 - 衣食住行 - 做衣食住行这些产业的人 - 前者的家属 - 循环，

这样一个城市的经济就被一个煤矿盘活了，煤矿没了这城市就完了，世界范围包括不少矿物城市都有这样的问题，

“煤矿” 可以类比上游高科技产业，一个产业够拉动非常多人，而衣食住行这些低技术产业可以类比农民，发展上游可以带动下游，而不是反过来，你做衣食住行的人再多也弄不出个煤矿来，而衣食住行是会饱和的，“煤矿” 是可以靠科技研发出来的，短期来看是不会饱和的

农村需要医疗基建和教育之类的公共设施就可以了，你在每个农村弄一堆同样的低端产业，还不如给农村培养一群芯片工人，在附近城市弄一个芯片厂，别人拿了高工资自然就会高消费带动产业，毕竟在大城市一年拿几十万的回家了不可能吃咸菜，消费就是这样拉动起来的

…… 晚点接着写

知乎用户 熊议会​ 发表

下一位是谁？

静看第二股伪军的表演。

这波 “自干反” 争抢第四条反中产业链赛道的创业潮，就这样按部就班的开展了。

舆论核战第二次战役，打着 “一次共运” 旗号，反 “二次共运” 的“新颜革”，就是这么公开敞亮的进行。

静看 “自干反” 们的表演。

知乎用户 顶不住​ 发表

谈不上反对。

温铁军的优点很明显，能把事情解析得浅显易懂地气。

温教授的农业解决方案，就是国家要提高成本支持小农户，给予各种保护政策啥的，类似日本模式。但是其背后的思路却很是没意思。日本农业保护成本相当高，其本土农产品的价格让人印象深刻。

知乎用户 郑庄公​ 发表

从宏观上看，温铁军是乡村建设派，这一派的理论观点整个都是错的。

乡村建设派由来已久，从上世纪二三十年代就开始活跃了，持续时间长，范围大，影响广泛，代表人物就是梁漱溟、晏阳初、卢作孚，被称为乡村运动三杰。

这一派的观点是，农村贫穷落后，是因为农民受教育程度低，缺乏技术，观念落后等等，因此要让农村发展起来，必须深入农村，开展农村教育，改变农民观念等等。

在这种观点的支撑下，他们组织了好多知识分子上山下乡，不乏博士教授，搞了几个试点，到试点扫盲，传授科技知识，推广优良品种，种经济作物，办农业合作社等等。结果没有什么收效。当然，他们说这是因为战乱造成的。

而实际上呢，他们不搞土改，不动土地所有权，地主还是地主，贫农还是贫农，他们只是在麻袋表面上绣花。这就注定他们没有多少收效，连试点都难搞好。他们所做的和后来教员做的，虽然在形式上差不多，但是本质上不同，形似而神非。

拿他们推广种植经济作物来说，种植经济作物，就是为了卖钱，让农民发财，看起来这个办法可以。但是用公有制计划经济的眼光从全国范围来看，赚钱就是把你的钱掏到我的口袋里，全国的钱并不增加，即使试点能富，也不能推广到全国。用私有制市场经济的眼光来看，即使试点种植某经济作物发财了，如果推广到全国，这种经济作物会烂大街，这个办法也不能让全国农村富裕，即使把试点搞好了也不具有推广性，只能让试点富裕。

那么应该怎么样才能让整个农村都富裕呢？

必须发展工业。头疼治脚，而不是头痛治头。

农民能不能富裕，还有工人能不能富裕，全国人民能不能富裕，取决于生产力大小，在单位时间内能生产出来多少东西，而不是取决于农民能赚多少钱，全国人民能赚多少钱，全国人民互相赚钱没有用。而提高生产力必须发展工业，所以让农民富裕，让工人富裕，让全国人民都富裕，必须发展工业。

工业发展起来了，能够生产农机、化肥、农药了，粮食产量就提高了，农民就能吃饱了。工业发展起来了，能够生产很多钢铁、水泥、机器了，农民就有衣服穿了，就能住大楼了，就能有家电了，农村也能通马路了。农村也就能富裕了。

所以要想让农村富裕，必须先发展工业。只发展农业，只在农村上做文章，头痛医头，是不能让农村摆脱贫困的。

所以建国后尽最大努力发展工业。

而当时粮食产量很低，农民自己都不够吃的，没有很多的粮食来养活工人和技术人员，工业很难发展。为了解决这个难题，国家就从农民嘴里挤粮食，粮食统购统销，挤出来粮食养活工人和技术人员来发展工业。

当时给工人和技术人员的待遇比农民要好得多，例如保证工人和技术人员的口粮，给工人和技术人员免费分房，免费医疗等等。这是因为: 一 当时没有机械，工业建设全靠人力，人抬肩扛，工地条件还极其艰苦，风餐露宿，还没有空调风扇，工人受的苦比农民大，如果给工人待遇差，就没有农民愿意去当工人，而且工人反而还要回去当农民；二 为数不多的工人和技术人员是国家的宝贝，不能不重视；三 当时生产力低下，财富少，好钢要用在刀刃上，只能先给工人和技术人员优越待遇。这不叫尊重知识尊重人才？再说，即使不给工人和技术人员优越待遇，把给他们的优越待遇掐下来平分给农民，这么一点点财富，又能让农民的情况改善多少？微不足道。

就拿口粮来说，假设当时工人和技术人员的平均口粮是一个月 35 斤，把这 35 斤给去掉 10 斤，只吃 25 斤，去掉的 10 斤给农民，再假设当时有 3000 万工人和技术人员，就是 3 亿斤，这 3 亿斤分给 6 亿农民，每个农民平均每个月能多吃半斤，一天多吃 8 克，能让农民生活改善多少？有多大意义？

但是乡村建设派反对发展工业，他们坚持发展农村，把重点放到农村去。

例如建国后梁漱溟曾经说过这样的话: 工人在九天之上，农民在九地之下。意思是说当时给工人的待遇太好了，不顾农民的死活，剥削农民，牺牲农民利益。好像非常同情农民的样子。他还是想单纯地发展农业。

当时梁漱溟被教员狠狠批评了一顿。但是梁漱溟不服。不过教员批评梁漱溟，并没撤他职，也没不给他工资。

不过后来很多人就抓住这一点，给梁漱溟叫屈，说梁漱溟多好的人呀，知识多渊博呀，多关心农民呀，被批多冤枉呀，教员多不尊重知识，不尊重人才呀。说教员不尊重知识不尊重人才，就是从这一类事情上说起的。

从此以后，乡村建设派就基本上销声匿迹了。

改革之后，实行市场经济了，以温铁军为代表的乡村建设派又开始抬头，但是不被重视。因为前段时间，城市建设派非常红火，说发达国家的城市化率都是 80%，90%，他们要消灭农村，搞城市化，把农民都赶城市里去。不过搞了二三十年，城市盖的楼卖不出去，成了鬼城，正在轰轰隆隆地炸，城市建设派倒能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逐渐隐身，乡村建设派就有点开始走红了。你不行换我，天子轮流做。

现在的乡村建设派和以前的乡村建设派的主张没有多少不同，都是重点搞农村建设，搞活农村经济，搞经济作物种植，搞合作社等等，他们都反对公有制计划经济，他们都没摆脱私有制市场经济这个思想牢笼的束缚，他们只想在私有制市场经济的框架里解决农村问题。

而我是支持公有制计划经济的，我认为应该用公有制计划经济来解决经济问题。这就是我反对温铁军的理由，也是反对整个乡村建设派的理由。

知乎用户 玩玩玩玩玩玩大夫​ 发表

很多社会底层人，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

这是我去年写的答案。你看应验了没？

玩玩玩玩玩玩大夫：怎么看温铁军建议学习的日本农协？126 赞同 · 68 评论回答

我直接下结论。

如果按照他的思路，贫下中农都得失去土地去城市里的贫民窟。

（土地一旦放开私有化口子，就是土地兼并，很多人自以为能在土地兼并中发财，那是做白日梦。）

就这批做白日梦的人，被他卖了，还帮他数钱。还是他的铁粉。

按照他的思路治国，中国西瓜会日本韩国物价。要是按照他思路，你们很快就能看到 100 元人民币买不来一个大西瓜。

他的经济上立场是站在资本家立场，而不是人民群众。

读书少的人容易被几句口号煽动，分不清楚哪些人为了他们好，哪些人是害他们。

。。。。。。。。。。。。。

我知道我说的话，啥用没有，我人微言轻，我也改变不了什么。

我改变不了世界，我就改变自己。自己利益最大化。

如果按照他的政策来，你们就炒蔬菜，炒水果。炒耕地。

不按照他的政策来，你们就炒房。

我如果站在自己的立场，温铁军老师，棒棒棒。

我如果站在人民群众的立场。

祝你们以后吃日本天价西瓜，韩国天价苹果，那是你们自己支持的他。

请自己对自己支持的政策负责，别后悔。

几年后等你们吃到了 100 元一个天价西瓜时候，他的铁粉会回想起来，当年有一个医生告诉你们真相了，你们不信。

那个医生看了他的农村蓄水池理论修冷库了。

那个医生很感谢温铁军老师，没有温铁军老师，我发不了财。

我超级支持他，农村蓄水池理论。

。。。。。分割线。。。。。。。。

现在很多农民都想把地卖了，换现金，自己打工。

评论区吵的不可开交。

@柚子皮呀

观点，把地卖了。换短期的收入。父母不需要累了。

我想友好的交流一下，耕地在人民群众手里，人民群众只是卖的便宜，不至于吃不到。

到了资本家手里，价格水涨船高。

农民无论卖地不卖地都苦。

卖地是更苦的一条路线。卖地容易，买地十倍代价。

这就是我说的，自己支持的政策，自己别后悔。在今天你决定卖地，希望你一辈子别后悔。

。。。。。。。。。。。。。。

继续补充，你评价一个人的政策，不要看他嘴上说什么。你看他实际做了什么？

很多农民很单纯，喊几句代表他们利益的话语就自以为和他们站一队。这是把炮弹涂了糖衣。

我知道，我现在说啥都没用。我不是专家。

我正是读了他写的那个八次危机的书才坚决反对他。

他那八次危机里写了一堆错误，农民看不出来，我看的出来。

把资产阶级篡权和法国大革命划等号，把中国原有的制度和波旁王朝划等号，想到底想干什么？

这个答案经得起时间的检验。

。。。。。

我不懂农村，是是是。给我扣这么大的帽子。

知乎用户 执伞者孙羽 发表

个人认为中国农村的核心问题在于人口分布和产业分布的错配：2017 年中国农业以 27% 的就业人口只贡献了 7.92% 的 GDP，而且农业在经济中的占比仍在不断下降。

从统计数据上看在许多农村地区人地矛盾依然十分严重，而且大量劳动人口淤积在农业里意味着小农经济依然普遍存在。在这种情况下，指望农村依靠农业翻身是不现实的，农业总产出就这么多，你再怎么折腾也没办法把一亩地变成两亩地。那么摆在面前的就只剩下三条路：发展其他产业，收入再分配，继续推进城市化。

发展农村百业说起来很容易，但是细细分析下来会发现除了服务于本地的产业外基本都不靠谱：绝大部分制造业是不用想了，要么依赖交通，要么需要全产业链的配合，这两者都不依赖、只需要劳动力的还要面对海外廉价劳动力的冲击。即使真的有适合农村地区发展的产业，最后也会在激烈的市场竞争下由小部分县市吃下全部市场（比如丹阳作为一个县级市生产了全国四分之三的眼镜）剩下的地方怎么办？另外零散的小型工厂常常还面临着生产方式落后，污染环境，经营混乱等问题。

至于服务业就更没有希望了。除了服务于本地的行业外，服务业的马太效应比制造业还严重：大部分城市都没有办法从服务业发展的大潮中分一杯羹，更不用说竞争力更差的农村地区。

那些服务于本地的产业则受限于农村自身的消费水平。这些产业的发展和升级是农村收入水平提高后的结果，而不是推动农村经济发展的动力。

再分配则属于扬汤止沸的办法：再分配肯定可以极大改善农村环境，事实上现在农业县就普遍依赖来自中央的财政转移支付以维持公共服务正常运转和发放补贴。但是不论是农产品提价还是政府补贴还是财政转移支付等等，这些手段都没有实质增加农村的产出。依靠这些手段给农村兜底显然不是长久之计，更多的是给农村转型争取时间。

至于鼓吹搞什么 “绿色农业”、“生态农业”“高附加值农业” 的，要认识到这些高附加值农产品在整个市场中只占一小部分。荷兰、以色列两国的农业生产出的高附加值农产品都极端依赖出口，这对于我国来说显然是不现实的：即使不考虑粮食安全问题，也不可能找到那么大市场去消化高附加值农产品。依靠少量高附加值农业是没办法解决整个农业问题的。

我个人认为继续推进城市化是唯一的出路，在可预见的将来我国新增的工作岗位将集中在城市。农村劳动力已经过剩，进一步向城市集中是必然的结果。问题在于**现行政策下很多地方农村人口进城后由于没有户籍都成了二等公民。**这方面只举一个例子：农民工子女的入学问题。

以苏州为例，根据苏州现行的 “积分入学” 政策，非苏州户口儿童入学普遍需要 200 分以上才可以。而一个农民工子女能拿到的积分最多高职 30 分 + 职业证提供的少量积分 + 卫生健康提供的 50 分，距离入学的分数线还差得远。剩下的分数只能靠社保和住房公积金补齐，但是能为农民工提供这些的企业又有多少？

至于苏州农民工子弟学校是个什么情况，大家可以自行搜索一下 “苏州 立新小学”，这个学校由于没有固定的校舍只能四处漂泊，无法稳定的组织教育工作。另外根据北京大学一项针对北京农民工子弟学校的研究 [1] 显示，从农民工子弟学校出来的学生普遍存在诸多问题，最核心的一点在于对他们来说自己在城市里长大，家乡已经回不去了。

所以我不认为推动人口回流，振兴农村经济是一个可行的选项。相反，唯一可行的选项是为农民进城创造良好条件，消除户籍制度下对农民的歧视。从这个角度来说，我反对温铁军。

参考

1. ^ 全文见此 http://ciefr.pku.edu.cn/cbw/kyjb/2017/01/kyjb_3604.shtml

知乎用户 古之寂寞人 发表

因为我现在就在农村读书。

不进城，教育资源，社会资源，经济资源，不是一辈子，是三辈子都享受不到。

真是抱歉。

你们画的大饼太多了。

再说，我横看竖看，归根究底是保护城市。

和我一个农村人没有哪怕一分钱关系。

而且啊。从辛亥到 49 年以后得各种尝试。其中一个共同点就是把乡绅往死里打，打完还要踩，要挂到城门楼子上风干。

资本下乡，土地变现。

怎么，才多长时间，就要回来？梁漱溟这些人死了才多久？

地是我的，城市里的房子，车子，及各种教育、经济、文化、医疗、娱乐资源我也要。

支持温先生的人，你们可以回农村。我们进城。

二者交换，各得其所，多好？

知乎用户 冬鹏夏鲲 发表

温老对八次危机的研究是很好的，但是他对农村问题的解决方案就是瞎扯淡，提出一个靠谱的方案需要多方调研，考察实际情况，反对一个明显瞎扯淡的方案靠逻辑和常识就够了。

知乎用户 胖头鱼佳 发表

更新: 看看支持者的表达方式和表达水平，就知道这位教授在干嘛了。

在 B 站上温铁军和观察者网合作了一批关于印度的视频。

核心论点就是我去了十几次印度都说不上了解，你们这些网民就别对印度品头论足。

分论点：你们诟病的种姓制度是有历史成因的，雅利安人制定的，所以你们不能诟病种姓制度。

总之，不懂别乱说，虽然我也不太懂，历史这东西印度人也没研究明白，但是你们不能说。

如此观点，可以说是正确的废话。

知乎用户 风暴之内 发表

因为，他的解决方案完全不靠谱。中国不是日本和韩国没有议会，不可能烧太多钱给农民。在中国农民没有选票。

所以，在中国国家需要更小心的思考农民的出路。不可能让上一代人的政策在下一代人还在实施。

日本和韩国的农协在中文互联网上就是一大恶政。在日本，有人退出农协之后，他种出的蔬菜莫名其妙的死了。果实莫名其妙坏了。日本有人想要改革农协，莫名其妙的被人攻击。韩国的白菜一个一百块。这些都是农协的功劳。

知乎用户 月入杯中 发表

太阳底下没有新鲜事。

很多人反对中医西医对立，认为西医的说法并不严谨，正确的说法应该是现代医学和传统医学。

事实上，经济学也是如此。从来没有什么西方经济学，经济学自工业革命时代兴起，研究的是近现代社会的经济现象和经济规律。

经济学和医学一样，它本身有很多局限性，经济学不能解释和预测所有经济现象，就像医学不能治好所有的病，不能让人长生不老，但这不代表它们不是一门严谨的学科。

不同地区的人，体质所有不同，因此同一套医学理论，在具体应用时应做调整，经济学也是，很多时候看似无法解释中国的经济现象，是因为中国的具体情况会有所不同，并不是经济学本身失灵。事实上，一个人如果没有接受过系统的经济学训练，他几乎没有可能进入中国政府的经济和金融部门。

中国自改革开放以来，经济发展都遵循经济学的基本规律，经济管理部门也越来越专业化，但另一方面，或者是对西方文化的本能排斥，或者是对现代经济学不能尽善尽美的不满，很多人试图摆脱现代经济学的基本框架，重新建构一套经济学理论。

经济学是无数绝顶聪明的人历经几百年才建立起来的，它和物理一样，可以被改良，不能被推翻，任何试图另起炉灶的努力，无论那个人多么天纵奇才，多么情怀无私，都注定要失败。

在我看来，温铁军就是这样一个人，当他高声呼吁不能照搬西方经济学时，就注定了他要被冷落。政治宣传可以这么做，但学术是很严谨的。中国这些年的经济政策，事实上是离西方国家更近了，而不是更远了。

换言之，错不在西方或现代经济学，而是中国的国情无法适应这些措施，解决办法有两个，一是修改经济学理论来适应国情，二是改变国情去适应经济学规律。

温铁军选择的是前者，而中国走的路是后者。

知乎用户 不自由而无用的人 发表

农民工一代又一代的进城打工，本质上已经类似于正常的鸡下蛋流程了。

杀鸡取卵全赶进城，指望鸡下金蛋，鸡下的蛋囤起来不卖，这三个选项都是不现实的。

更何况温铁军支持基层的人治乡贤，这点甚至都可以拉出来黑上个十年八年了。

不过还是算了吧，在中国现在已经敢说实话指出问题说有病的人，已经很少很少了。即使是他们开的药方不对，但总归比有病说没病的国师费仲尤浑强吧。

知乎用户 聚宝盆 发表

温铁军就是个高情商版本的王福重。

低情商：农业的根本是农田，不是农民，农民根本没用。

高情商：就算农民进城了，农田也会有城里人来种地，所以农村还是有必要存在的。

低情商：我 d 过去很多政策都是错误的。

高情商：我们国家经历过多次危机。

低情商：没本事的人才留在农村，有本事的都跑了。

高情商：农村的存在是必然的，给经济发展缓冲，让进不了城得有个退路。

低情商：我们国家农业机械化落后，产能太低。

高情商：你看看朝鲜，没石油拖拉机没法开就饥荒了。

知乎用户 请勿关注​ 发表

一直觉得温铁军像老子，似乎中国的智者都像老子。

对问题看的很清楚，有自己完整的理论体系。

都非常博大，圆润，深邃，智慧。

他们都远远的超前时代。又远远的落后时代。

人们可以在他们身上汲取智慧，但得不到答案。

知乎用户 三生愿 发表

温铁军的表达能力非常差。

当然很多专家的表达能力比他更差。但那些人是屁股问题，而温是水平问题。

以温的观点，城市化对农民不好，工业化对农民不好，要扶植农村产业，让农民在小作坊里舒服的生活。

而国家采取的政策，是农村扶贫，乡村振兴。

看明白了吗？温把解决农村贫困问题与发展工业科技走向星辰大海对立了起来。而国家把乡村振兴作为城市发展后的一个联动。没有城市化，没有工业化，哪里来的资本进行农村扶贫？

所以温哆哆嗦嗦的嘟囔半天，不如直接说一句 “凭什么你们城市里搞灯光秀浪费电，任我们农村孤老在零下三十度烧柴抗冻？”

其实就是分配问题，要想否认科技是生产力，发展是硬道理这句话，没门。

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

城市小资有个梦想，希望哪一天在大城市干不下去了，能回归农村田园生活。

所以他们希望农村人不要进城，替他们守护农村，守护他们的梦想。

各种美其名曰，我这是为了你们农民好。

知乎用户 蓝天 · 白云 发表

小农思想不除国无宁日。

知乎用户 带带小向晚 发表

这个人讲了一些大实话，讲大实话我肯定是支持的。其中一些内容是严重夸大的比如城市化挤占耕地，或者说口号的内容太多，读书人自己私下肯定是不信这套的。

温最大的问题在于方法论，城市会出现就是因为效率，基建物流都更便宜，如果要发展乡村的产业那效率问题怎么办? 我没有见过解答。从现在的实践来看乡村做的好的产业比如农家乐土特产都是依赖城市消费经济的，乡村的最好归宿应该是依托于城市的强大生产力营造出田园牧歌的美好生活，唯一的问题不过是这样的生活是谁享受的。

即便要回归农业生产也要依托现代技术而不是小农。

知乎用户 啊复 发表

俺是农村人，俺不想当蓄水池。

知乎用户 鲲之背​ 发表

温从没反对集体经济，恰恰相反，温反对城市资本下乡垄断乡村资源，形成新的地主收租阶层。温所提倡的恰恰是依靠集体经济，将原子化的农村社员组织起来，盘活国家投入的沉淀资金，形成农村资产证券化。

“乡村建设派是错误的观点”，这一观点一看就没有用辩证法来分析问题，犯了机械唯物主义的错误。所谓此一时彼一时，历史条件和历史背景不一样，还用原来静止的眼光衡量事物的运动变化发展，不是刻舟求剑么？

建国时期，国家是资本极度稀缺，所以好钢要用在工业化的刀刃上。随着 70 多年的资本积累，现在已经是资本过剩的年代，按照投资边际效益递减的规律，随着 08 年 4 万亿救市，产业资本已经不赚钱了，产能过剩严重，还面临通货膨胀带来的资产减值。这时，全国范围内产业资本纷纷脱实向虚。于是全国范围内房地产投机盛行，房价高企。14 年开始的一波牛市和熊市周期，蒸发了很大一部分脱实向虚资金，对产业的发展打击面很大，大量企业破产，这个时候国家顺势开展了供给侧改革，产能过剩行业重组兼并迎来高潮，行业龙头资产规模和盈利能力显著改善。同期开展的还有国家 “一路一带”，对外产能输出，其实也是资本输出。“供给侧改革”，对内压缩过剩产能，提高产业资本盈利能力，同时也带来了各行各业涨价潮，通货膨胀严重的副作用。可以说，摁下葫芦浮起瓢。

一带一路计划收到欧美封堵，大力开发和培育的非洲市场取得了进展，但也受到国外舆论的攻击。于此同时，民间对国家向外输出资本的态度也非常微妙，网上不时出现针对外国人，特别是非洲人在中国的超国民待遇的挞伐。综合各种内外因结合考虑，与其费力不讨好，去扶持和开发不受自己控制的非洲新兴市场，还不如开发和培育国内乡村市场。政府开始了 “精准扶贫”，“乡村振兴”，既可以赢的民心，巩固执政基础，又能引导国内过剩资本投资发展乡村。具体步骤和开发非洲新兴市场类似。基建，金融贷款，放松集体土地管制（土地三权分立，城乡土地同等市场准入），引导产业向具备竞争优势的部分乡村转移，就地城镇化，防止中国低端制造业向国外转移出现产业空心化，走美国的老路。

从这个大背景下，重新审视温的论述，是不是多了很多合理的成分？

3 月 16 日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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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反对温铁军，首先你得明白温的一些研究和观点：

温已经把完成农业现代化的几种模式：美国农场主模式，欧洲城市资本下乡形成农作，以及日韩亚洲自耕农模式都比较过了。美国是移民社会，圈地运动的时候，原住民都被屠杀了，所以他们能搞大农场主模式。欧洲人口少，平原多，规模虽然不如美国大农场，但他们搞有机食品高附加值路线，也算搞出农庄模式。

中国人多地少，这里主要指可耕种土地面积少。而且我们是一个原住民社会，没法像美国大农场主那样，屠杀原住民。人均土地资源少，不可能搞欧洲那样的农庄。所以，真正我们可以借鉴的，就是日本和韩国，借鉴政府高补贴，搞自耕农集体经济。你没看错，在资本主义社会，农业几乎是社会主义模式。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然而，中国还有自己的国情，与日韩相比，海量的农业人口规模，完全照搬日韩模式，也是行不通的。

大的思路，也是多条腿走路。一是基础条件好的地方，城郊平原地带，就地城市化 / 城镇化。二是自然条件恶劣的地方，那就是整体搬迁，这个扶贫工作已经完成相当一部分。三是对于大部分介于二者之间的农村，其实就是两条腿走路：一条腿是农村人口向城市化自然转移（这部分人一般属于农村精英群体）；另一条腿是产业和资本下乡（农村通路，通电，通网，这是为产业下乡做准备的，也是国有资本下乡的主要途径。另一部分是社会资本下乡，这个主要依赖农村集体资产证券化（最重要的是土地资源，需要农村集体土地与国有土地享有同等市场主体待遇，需要修法），融资下乡，主推农村产业发展。

所以，欢迎那些批判温的人，对温的这些振兴乡村的主要观点，提出有理有据有节的批判，而不是情绪化的扣帽子和抹黑，这样才是真正关心和关怀农村的发展。

3 月 15 日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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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许多评论就是对农业的建议就是让农民进城，问题来了，现在还有一半以上的农民还没进城，产能就已经过剩了，没有多余就业岗位，而往城市转移人口，不是缘木求鱼？

拥有土地的农民是不是小资产阶级？是。是土地定价权被阉割了的资产阶级。一个社会的发展，一定是资本增密的过程。资本增密能不能自发进行，进行的快慢取决于资本获利能力。因此，有两个发展途径，一是国家投资，也就是现在的乡村振兴。二是归还农村资本定价权，其中最重要的就是土地定价权，集体资本打包证券化，农村的生产要素价格真正市场化，农村就有会积累出属于集体所有的产业资本，才能抵御市场风险。关于农村产业资本的集体股权设计，可以参考温的论文和报告。

最后，我想说的是，有人得出如此简单粗暴的结论，恰恰没真正了解过温关于三农问题的观点和见解。在没有真正了解别人的看法之前，迫不及待给人扣帽子，唯一可以解释的就是您为了黑而黑，为了反对而反对，归根到底是立场问题影响了有些人的利益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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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担忧农民被束缚在土地上。农民依附于自己的土地好呢？还是依附于地主阶级 / 资产阶级好呢？几千年的历史，动乱生于土地兼并，财富集中于少数权贵阶层。农民依附于土地当然要比依附于地主阶级 / 资产阶级更可靠，也更稳定繁荣。已经反正证明的道理，还要忽悠这一届农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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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人批评温的农村集体经济要绕过基层组织。如果说组织指的是党组织，那么基层已经没有组织了，确切地说是基层组织涣散使得执政党在基层没有影响力了。当然，执政党已经意识到这一问题的紧迫性了，党费缴纳标准提高了，其中有很大一部分就是去加强城市社区，农村村一级的基层党组织建设。至于有人说温的集体经济要绕过基层组织，按照其行文逻辑推测，以及温提到过的农村治理过程的祖宗势力阻力，大概指的是实际上控制基层的宗族势力吧？温的研究从来没说要绕过基层政权，他只谈过农村基层治理怎么走出 “只问血缘，不问是非” 的宗族势力带来的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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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瑟经济学居然拒绝让我评论！卢瑟拿温铁军在兰考搞的项目不成功来评价温铁军是个骗子，这逻辑也是奇葩。谁说经济学家一定要成为一个企业家才算成功？牛顿炒股炒到破产，和牛顿是个伟大的科学家，有任何关联？爱迪生即使有 99 次失败，只要一次成功就可以了啊？奥地利学派和芝加哥学派那么多拿诺贝尔经济学奖的人，可见有几位创办一家伟大的公司？可见哪个哲学家真正按照自己的理论建立一个国家的？按卢瑟下的逻辑，卢瑟本人奉若神明的西方经济学不是要扫进垃圾堆？[大笑]

知乎用户 tom pareto 发表

我不反对温铁军。

虚拟货币、P2P、共享单车，觉得怎么样？开始的愿景很美好，是吧。从中我们可以得到什么教训？

农业和工业的对立是吧，简单，对比两个最简单的模型。

第一个模型，只有农业，18 亿亩耕地分给 4.5 亿人（据说没有 18 亿亩，人口据说为 5 亿），每人 3 亩多土地（据说人均 2.8 亩），不要工业，更不要农业科技产业，也不准进口，“刀” 耕火种。工业化之前的全国平均粮食亩产最高能有多少？

第二个模型，农业工业化，18 亿亩土地以各种工业化方式经营，没有农村和农村人口，全部进入各类高等教育。

一头是第一个模型，几千年来的中国就是这样的，士农工商，极少数的士，绝大多数的农，一小部分低贱的工（特别是宋、明、清），商永远都是低贱的，但是有钱。

另一头是第二个模型。现在只有少数几个国家有些接近。

在这两个模型之间，农业 + 工业的混合体，并且逐渐混合进商业、第三产业、资本。

理想的模型？不存在的。人性？不可靠的。

知乎用户 小奇大人 发表

并不彻底反对。我是经济问题的门外汉，他说的对错我都没有知识加以分辨。我感觉他对美国金融霸权分析的很到位。

但是果内问题怎么说呢，他就是威猛先生。

知乎用户 野糊吏 发表

人红是非多，刚反完陈平就要来反温铁军了，按这趋势下去应该轮到反张维为了吧。观察者网 warning！

知乎用户 逝影绝忧 发表

在他火之前就接触过他的一些理论，一方面折服于他的推演，一方面内心一直存在芥蒂，只能在迷惑中摸索，给予一点简单的回答。

温铁军是一个中国为数不多完成了启蒙运动的工具理性的人，这是我对他的评价。

他的农村理念是工具化的，把三农问题放在大局之下思考并使用，对三农问题的任何政策是以宏大叙事与顶层设计为核心。

雷霆雨露，俱是天恩，所以冷静的话语用资本的视角论述建国以来一次次危机，农村每次都被当作后盾、当作泄洪区、当作西进运动的处女地。

是的，世界不存在免费的午餐，想要获得必须付出代价，但是这个代价不是一次次都要农村，都要最弱小悲惨的人去付出。

如果把弱者就必须牺牲作为宣传的内涵，那么我只能是在认为目的在于令悲惨者接受被设定的未来，为了弱化反抗之心。而所描绘的美好景观仅仅是欺骗的天堂。

不是底层注定承担一切，不是被欺凌者被剥夺后却将被宣传的话语当作现实。

呀，这就是命啊。

这就是注定的牺牲啊。

谁让自己没有投好胎呢？

他们应该争取自己的利益，而不是接受施舍的点滴告诉自己，这已经是最大的恩赐了。

知乎用户 玉珂琉​ 发表

乡贤

知乎用户 韩熙载夜宴图 发表

我们的农村农民问题不是任何人通过搞个理论研究就能解决的，只有一条路解放思想，提高生产效率，提高农村人口教育水平等等，这些也不是可以速成的，需要很长时间。

知乎用户 述而不争 发表

每本事还喜欢说实话

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

老实说，我就不明白了，这么一件简单的事，你们还要争来争去，没必要。国家没有用温铁军的方案，就那么简单。

知乎用户 pro-vano 发表

董国强：解构温铁军的 “三农” 问题研究

（此文作于 2007 年。）

资料来源：

https://weibo.com/ttarticle/p/show?id=2309404419726179696830&sudaref=passport.weibo.com​weibo.com/ttarticle/p/show?id=2309404419726179696830&sudaref=passport.weibo.com

http://www.aisixiang.com/data/15562.html​www.aisixiang.com/data/15562.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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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当下的中国经济学界，温铁军是一个响当当的人物。他近年发表了大量关于 “三农” 问题的论着和演讲，曾经获得 2000 年长江读书奖优秀论文一等奖，CCTV2003 年度经济人物奖。而他个人最中意的赞誉，恐怕还是 “用脚做学问的学者”、“温三农” 和“乡村建设运动的复兴者”。

在认真拜读了温铁军的相关论着以后，我觉得某些媒体对他的赞誉未免有些言过其实。至少将他称为 “中国农民代言人” 是不恰当的。与于建嵘、李昌平等人相比，他似乎更像是一位政府发言人，或至多是一个比较关心 “三农” 问题的 “奏折派” 经济学家。他对宏观经济走势的关注显然远甚于对 “三农” 问题的关注，他对国家安全和社会稳定的考量显然远甚于对农民利益的考量。至于说他是 “用脚做学问的学者”，并“以个性人格真实可感” 胜出于一般麻木不仁、闭门造车的 “学院派” 学者，似乎也很牵强。他虽然长期从事农村政策调研工作，但近年来他对抽象的理论思辨的偏好正在不断加深。他虽然也经常发点牢骚，但这种牢骚不过是为了调动听众的情绪而采取的一种演讲策略，并不影响他对 “政治正确” 的强调。他从个人主观预设和价值偏好出发，以经济学的供求关系理论为基本依托，别出心裁地构建了一套关于 “三农” 问题的解释体系，表面看来似乎观点新颖、论据充分，实则带有显着的伪实证主义的倾向；而他提出的那些缓解 “三农” 问题的办法，表面看来似乎成龙配套、切实可行，实则带有浓厚的空想主义色彩。如若不信，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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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温氏关于 “三农” 问题的言说主要是由一系列即兴发言和演讲构成的，其中包含着大量相互抵触的观点和事实。不过如果抛开那些枝节性的问题，其主导思想和基本观点还是显而易见的：

第一，他强调中国 “三农” 问题的形成，首先源于 “自然禀赋” 的先天不足，其次源于 “工业化” 和“全球化”的消极影响。

为了阐释这个主题，他进而提出了以下观点：自有史以来，中国与西方国家的文明就呈现出一种二元发展格局，与狩猎 / 采集文明孕育了西方国家的掠夺 / 战争性格截然不同，灌溉 / 农耕经济孕育了中国古代的 “德政” 传统，这个优良的政治传统一直可以追溯到 “大禹治水” 的传说。为了应对 “人地关系紧张” 的矛盾，历代盛世君王对外开拓疆土、对内实行均田。因而在世界性的工业化浪潮席卷中国之前，中国始终是一个富足、稳定、和谐的社会。不幸的是，进入近代以后中国的历史出现结构性断裂。一方面，西方列强的野蛮入侵和疯狂掠夺，使得中国自给自足的自然经济和建立在这种自然经济基础之上的 “德政” 传统难以为继，中国的 “三农” 从此陷入一种悲惨的境地。另一方面，为了救亡图存，中国不得不顺应历史潮流，开始了国家主导的工业化、近代化进程。不过作为一个后起国家，中国无法通过对外殖民 / 掠夺的方式实现工业化的原始积累，而只能走自我积累、自我掠夺的道路，以 “三农” 利益作为国家工业化的牺牲，这又引发了后起国家所特有的 “城乡二元格局”。此后，“人地关系矛盾” 和“城乡二元格局”矛盾相互交织，互为因果，恶性循环，使得 “三农” 问题日益发展成为一个无法化解的难题。

第二，他强调作为一个后起的发展中国家，中国 “三农” 问题的解决不可能照搬西方发达国家的历史经验，也不可能采用 “市场经济” 的理论模式。

为了论证 “西方经验” 的不可复制的特性，温氏对西方国家的现代化进行了一番解构。他指出：“三农”问题原本是工业化和现代化的一个必然产物，在任何国家都不例外。西方国家历史上的 “三农” 问题之所以不像今天的第三世界发展中国家这样突出，乃是因为这些国家通过对外掠夺的方式完成了工业化的原始积累，通过对外殖民的方式化解了国内 “人口过剩” 问题。西方国家的这些做法，是不同国情和特定历史条件下的产物，不是任何国家都可以仿效的。尤其在西方国家主导的国际经济分工格局形成以后，后发国家如果试图沿用这些做法化解国内的 “三农” 问题，就意味着对业已形成的国际秩序提出挑战。这是西方国家绝对无法容忍的。日本当年 “脱亚入欧” 尝试的失败，就是述观点的一个经验证明。由此可见，中国不可能重复发达国家的经验变成一个高度发达的国家，我们还得眼光向内。解决农民问题就是解决内需问题，解决内需问题就是解决了中国的发展问题。

对于 “市场经济” 与中国历史国情的相互抵牾，温氏作出了如下说明：中国的自然经济、小农经济天然排斥西方工业革命和资本主义式的社会进步。市场经济模式能够在某些国家（如美国）正常发挥作用，而且对 “三农” 没有产生明显的消极影响，乃是因为这些国家的农业有条件实行产业化的规模经营，从而使得农业生产的利润率大于或等于社会平均利润率。中国的情况则不然。长期以来，为了应对人地关系矛盾、维护社会稳定，历代统治者不得不在农村实行按人口平均占有土地的政策。这无疑强化了中国农业的小农经济特征。小农经济生产方式与产业化规模经营相比毫无效益可言。中国农业之所以能够长期维持简单的生产与再生产，根本原因在于人们完全忽略了土地资源价值和劳动力价值等因素的考量。如果按照现代经济学理论将这些因素都计入生产成本，那么中国的农业实际上是零效益或负效益的。在这种情况下推行市场经济模式，必然使农业处于一个更加不利的境地。出于追求利润最大化的考量，不但游离于农业之外的社会资金和科学技术不会转入农业生产领域，而且连农民通过兼业经营获得的微薄赢余也会通过商业化银行流向农业以外的领域。由此可见市场经济只会给中国的 “三农” 带来更多的问题，而不可能缓解或改善 “三农” 的现状。

与上述观点相互呼应，温氏还反对以农村土地私有化的方式解决 “三农” 问题。他认为 “农业中国” 的历史经验表明：因为存在资源禀赋制约，中国社会只能体现 “非市场经济” 的公平原则。中国古代社会的 “稳态结构” 与历代统治者一直注意实行 “计口分田” 的政策密切相关。中共三代领导人对此也十分重视，因此才有了 20 世纪前半叶的三次土地革命战争和后半叶的三次土地政策调整。目前实行的土地集体所有、农民承包使用的制度是中国国情下一个最理想的选择，它既体现了农民的主体地位和个人权益，又体现了社会主义的集体主义正确导向。在这种制度下，土地不仅是生产资料，而且是农民的社会保障。中国之所以没有出现拉美和南亚国家那样的社会动荡，就是因为现行的土地制度保障了农民的基本权益。在农村社会保障和农民就业问题彻底解决之前，如果贸然实行土地的私有化和市场化，就无法避免大资本操纵下的土地集中。一旦大量农民失去土地，中国就有发生 “拉美化” 的危险。

第三，他强调正确认识和妥善处理中国 “三农” 问题的一个重要前提，是彻底屏弃意识形态化的习惯思维，“只谈问题，不谈主义”。在他看来，“三农”问题本质上是因自然禀赋不足所造成的人口过剩问题。这个问题又派生出中国农业的经营方式问题、成本效益问题、资金供给问题、剩余劳动力就业问题和农村社会保障问题等。这些问题与意识形态无关，与政治问题无关，也与理论研究无关。只要能够有效解决农村剩余劳动力的转化问题，其它所有问题都会迎刃而解。他还指出，通过工业化、城市化实现农村人口转移的发展模式在中国也很难收到预期的成效，因为工业化、城市化可以吸纳的人口数量远远低于同期人口自然增长的数量。我们只能通过借鉴和扬弃 “发展经济学” 和“制度经济学”理论，实行 “三个创新”，从其它方面着手逐步解决“三农” 问题。

他进而指出：从目前我国宏观财政状况看，社会资金供给并不缺乏，中央政府也很愿意将一部分资金投向 “三农” 领域，然而困难在于没有合适的渠道和中介能够保证这些资金顺利到达需要资金的农民手中。假如中央政府直接与数以亿计的个体农户打交道，从行政运作的角度看是不可能的，从经济学的角度看是不合算的。一个切实可行且成本低廉的办法，就是普遍建立农民合作组织。以此类组织为中介和载体，政府不但可以通过财政补贴、低息贷款、直接参股等形式向农民提供直接的经济援助，而且可以通过物价、税收、财政、金融、保险、农副产品加工、土地流通、内外贸易等领域和环节的体制改革，逐步扩大农民合作组织的社会经济职能，同时有效拓展农村融资渠道和农村剩余劳动力就业空间。

他的上述构想部分源于世行专家的指导意见，部分源于他对 “日韩台模式” 的经验总结。他根据世行专家的意见指出：国际市场粮食价格在过去 20 年呈现出逐渐走低的态势，因而仅仅从粮食生产环节着手，试图通过调整种植结构或者提高单位面积产量等方式来扭转农业生产的亏损局面是难以收效的。但是如果我们转变思路，将 “农业” 概念由单一的 “粮食生产” 扩大到包括 “粮食生产、粮食流通、粮食加工、农村金融、农村保险” 等领域在内 “大农业” 概念，将那些可以赢利的涉农领域和行业统统纳入 “农业” 的范畴，由政府特许农民合作组织从事经营和管理，以这些领域和行业的赢利补贴种植业的亏损，就可以实现 “农业” 领域整体上的正效益，从而极大地改善 “三农” 的境遇。“日韩台模式”就是遵循上述思路解决 “三农” 问题的成功典范，可以作为中国的借鉴。

在他看来，“日韩台模式” 具有两个鲜明的特点：

第一是政府对 “三农” 问题的高度重视和各种相应的政策扶持；第二是农民合作组织的普遍建立与发展。这两个特点与中国的具体国情天然契合：中共领导的三次土地革命战争和三次土地政策调整，成功地解决了农村土地的归属问题。这既是中共政权高度重视 “三农” 问题的一个表征，也是以农民互助合作方式解决 “三农” 问题的一个有利前提。在工业化已经初步实现的今天，只要政府及时调整发展战略，高度重视 “三农” 问题，充分利用农村土地集体所有的制度优势，引导和帮助农民建立以股份制为主要形式的经济合作组织，同时将以前由政府部门垄断经营的经济领域和涉农行业对农民合作组织开放，“日韩台模式”就会在中国大地上开花结果，中国的 “三农” 问题就不难走出困境。

综上所述，温氏关于 “三农” 问题言说的思想动机和逻辑思路是十分清楚的：他从自然禀赋论的观点出发，将人地关系矛盾、城乡二元格局和经济全球化看作造成中国 “三农” 的根本原因，其目的显然在于强调客观条件的决定性影响，从而淡化社会体制问题的考量；他不厌其烦地反复强调西方经验和市场经济模式的种种弊害，其目的显然在于以特殊国情论为借口，反对进一步改革开放；他提出 “去意识形态化” 的口号，主张 “只谈问题、不谈主义”，其目的显然在于挟“政治正确” 的威势打压不同学术观点，以一种曲折隐讳的方式维护他所认同的意识形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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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我们说温氏对 “三农” 问题的解释带有显着的伪实证主义倾向，是因为他的整个解释体系是建筑在个人的主观预设和价值偏好基础之上的，而非建筑在客观的经验和事实基础之上的。他的解释体系之所以能够达成某种形式逻辑上的自恰，乃是因为他在构建自己的解释体系时，刻意淡化或完全抹杀了那些与他的主观预设和价值偏好不一致的客观事实。

例如，他为了突显工业化和全球化对中国 “三农” 问题的影响，不惜歪曲和阉割历史事实，为我们提供了一幅极不真实的中国历史速写。这幅历史速写完全忽略了中国社会内部自古代以来始终存在着的固有矛盾。我们在某种意义上承认中国古代社会存在 “超稳定结构”，并不意味着中国古代社会没有尖锐的矛盾冲突，所谓“超稳定结构” 是通过周期性的改朝换代方式维系的。从先秦到民国，各种大规模的农民起义不绝于史书，客观上构成一个十分重要和十分普遍的历史现象，而且这些农民起义似乎并不像温氏所描述的那样，呈现出某种与所谓 “盛世 / 衰世” 相对应的规则排列，也不存在所谓 “古代” 和“近代”的明显断层。

为了掩盖自然禀赋论观点和历史事实之间的矛盾冲突，温氏在其论述中不得不偷换 “自然禀赋” 概念的原始含义，使之与因社会制度不公所造成的 “贫富悬殊” 概念相互混淆，以笼统抽象的 “农民贫困” 表述来支撑 “自然禀赋论” 观点。而且为了掩盖社会制度问题和阶级斗争事实，温氏不惜将马克思主义的阶级分析观点和阶级斗争学说看作水土不服的外来理论，在概述中共农村土地政策发展流变问题时，突出强调了抗战时期的暂时性调整，而淡化了从大革命时期到解放战争时期的一贯主线。

如果正视历史和现实，我们就不得不承认：从古代到近代，中国社会的持续动荡是一个不争的事实，这种社会动荡与自然禀赋之间的关联，显然没有其与封建统治者的剥削压迫之间的关联那么重要。贯穿于古代农民战争和中共领导的农民运动之间的一个相同主题，是在自然禀赋没有发生显着的阶段性变化的前提下，通过对生产资料占有方式的结构性调整来缓解社会性的矛盾与冲突。这实际上意味着，与所谓 “自然禀赋” 因素相比较，“社会制度”问题显然更为重要。而且，伴随 1950 年代初期土改和 1980 年代初期农村经济体制改革而来的两次农业生产的飞跃式发展，也充分说明了在自然禀赋条件基本保持不变的情况下，通过社会体制的结构性调整，也可以促进农业的发展，有效改善 “三农” 的境况。因此，温氏试图以历史经验论证其自然禀赋论的观点，显然是不能让人信服的。

再例如，关于 “市场经济” 的作用与评价问题，温氏的看法也值得认真商榷。他从一些零散的、片段的个人经验出发，认为改革开放以后中国 “三农” 问题的加剧与市场化的改革导向有关。他还认为如果听任市场经济自由发展，最终必将导致 “拉美化” 的结果。

我与温氏一样，对于改革开放过程中伴生的贪污腐败、社会不公现象深恶痛绝，但我并不认为这是市场经济的必然产物，恰恰相反，这是市场经济改革不彻底、不成功的一个结果。真正的市场经济必须具备以下特征：第一，市场经济必须有多个法律地位完全对等的交易主体共同参与；第二，价格体系的形成是参与交易的各方共同博弈、相互妥协的结果；第三，交易的完成意味着各方都能够通过某种形式的权利让渡获得自己所需要的东西，否则利益明显受损的一方便会推出交易，另外寻找机会。也就是说，真正的市场经济必须建立在自愿而非强迫的基础之上，必须建立在共赢而非单赢的基础之上，必须建立在公平竞争而非垄断经营的基础之上。

温氏所言拉美和南亚诸国的社会病态是否可以完全归因于 “私有化” 和“市场经济”，我因知识局限不敢妄加评论（在有些演讲中，温氏似乎十分强调这些国家的政府在社会经济生活中的主导作用。这种事实是与所谓 “市场经济” 定性相抵牾的）。但温氏认为当下中国 “三农” 问题的加剧是推行市场经济的结果，则显然是错误的。对这个观点的证伪无需另外寻找证据：温氏论着中大量提到的那些涉农部门和行业的 “垄断经营” 是否可以看作市场经济的结果？政府以 “行政划拨” 方式占用农民土地是否可以看作市场经济的结果？开发商与地方政府或乡村干部相互勾结，以极低的价格占用农民土地从事房地产开发，并从中牟取暴利是否可以看作市场经济的结果？农村干部根据上级指示强迫农民进行种植结构调整，发生亏损由农民买单是否可以看作市场经济的结果？如果这些行为都可以看作 “市场经济” 的结果，那么 “市场经济” 和“统制经济”、“权力经济”的区别何在？如果这些行为不是 “市场经济” 的结果，那么温氏对市场经济的指责不都是主观臆断、无的放失的空论吗？

客观的事实非常清楚，造成 “三农” 困境不断加剧的主要症结不是改革的市场化导向，而是市场化改革构想在实践中发生了变异。导致这种变异的主要原因也非常清楚，就是那些涉农部门与行业不愿放弃 “统制经济”、“命令经济” 体制所赋予的那些垄断特权和既得利益。由于这些部门和行业的顽固抵制，中国的市场化改革进程十分迟缓。当下的中国的经济体制，只能定性为一种过渡性、混合型的经济体制。由于这种体制容留了大量的 “统制经济”、“权力经济” 残余，才导致了 “市场化” 表象掩盖下的 “权力” 与“资本”的联合专制。由此造成的诸多问题怎么能归咎于市场经济呢？

再例如，温氏在其论着中反复申明过以下观点：中国现行的农村土地集体所有、农民承包使用的制度已经有效地解决了土地的归属问题。在这种制度下，土地不但是生产资料，而且是农民的基本保障。中国之所以没有发生拉美和南亚诸国那样的社会动荡，就是因为现行土地制度保障了农民的基本权益。如果贸然实行土地私有化，中国就有发生 “拉美化” 的危险。

农村土地私有化以后会导致怎样的结果，我在此不敢妄加判断。但是温氏关于现行土地制度可以保障农民权益、避免社会矛盾的看法，显然受到客观现实的无情挑战：

于建嵘最近撰文指出：从 1990 年到 2002 年，全国非农建设占用耕地达 4736 万亩。因这些非农建设占地主要集中在城郊和人多地少的经济发达地区，这些地区一般人均耕地不足 0。7 亩，每占用一亩耕地就会造成 1。4 人失去土地，以此推算，13 年来全国共有 6630 万农业人口失去了赖以生存的土地。而由于征用补偿标准低，失地农民所获得的土地补偿费不足以创业，又没有合理安置和社会保障制度，导致这些失地农民大都成为无地可种、无正式工作岗位、无社会保障的社会流民。

中国社会科学院农村发展研究所和国家统计局农村经济调查总队联合发布的《2005 年农村经济绿皮书》也指出：低价征用农民土地，致使失地农民生活得不到保障，已成为当前 “三农” 问题一个敏感的焦点。农民在土地被征用以后，生活水平提高的不到 10%，降低的占 60% 以上。《绿皮书》还进而指出上述局面的形成与目前农村土地流转中的收益分配结构不合理有很大关系：地方政府获得其中的 20-30%，企业获得 40-50，村级组织获得 25-30%，农民获得 5-10%。

正是由于正视上述事实，于建嵘、李昌平等人近年来发表了大量关于农村治安问题的报告，指出农村中存在着的严重危机。温氏自己也不得不承认，在 1990 年代以来的两次圈地运动中，农民因失去土地而闹事、上访的数量和比例在不断上升。由此可见，现行的农村土地制度并不能有效保护农民的利益，坚持这种制度也无法避免 “拉美化” 的危险。温氏所说的 “拉美化” 问题在今天的中国已经是一个客观存在、不容否认的事实。不知温氏对此有何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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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我们说温氏提出的 “三农” 问题解决方案带有浓厚的空想主义色彩，是因为他的那些方案需要两个基本前提：第一是要有一个公正无私、廉洁高效的政府；第二是要有大量的农民合作组织。然而我们固有的经验常识和温氏论着中提到的许多事实都告诉我们，这样的前提并不存在。

我们先来谈谈政府的作用问题。在我看来，温氏理想中的 “好政府” 是不存在，恰恰相反，过去的历史经验证明，正是由于政府对社会经济生活的强力干预，才造成中国 “三农” 问题的不断加剧。

在 1950 年代，为了迅速实现国家工业化的目标，政府发动农业集体化运动，相继建立了合作社和人民公社，其主要目的是为了更方便地榨取农村各项经济资源，而不是解决农民贫困问题。强制性的社会分工将农民禁锢在土地上，只允许他们进行单一的种植业生产，并通过农业税和工农产品剪刀差等方式对农民进行超经济剥削和榨取。这些做法极大强化了中国的 “城乡二元格局”，使农民遭受了前所未有的磨难。三年困难时期农村非正常死亡人口数以千万计。到 1970 年代末 1980 年代初，人民公社体制发生了严重危机，生产队、大队和公社出现高额负债，政府为了转嫁负担才不得不接受人民公社解体的事实，在赋予农民较大自由的同时也放弃了对农民承担的社会责任。此后的各项改革也莫不以政府自身的利益为出发点，始终遵循着一个基本原则，就是只放弃那些已经发生严重亏损负债的领域和行业，而对那些可以赢利的领域和行业则继续保持垄断经营。

在很大程度上，改革开放以后乡镇企业由蓬勃兴起到走向衰败，也与政府的大力干预有关。正是由于政府放弃自己所应承担的责任，赋予乡镇企业太多的社会职能，才造成乡镇企业的高负债局面。与此同时，在实行财政分级包干和分税制以后，地方政府都把乡镇企业看作自己的 “钱袋子”，在乡镇企业 80% 的负债中，政府的借支占到 30% 以上。这最终造成大量乡镇企业破产倒闭，就地转化农业人口的战略构想遭到严重挫折。

上述事实似乎应证了温氏对拉美国家政府作用的描述：那些国家都是在政府主导下完成工业化的资本积累的，因此政府必然地成为了经济主体。而政府作为经济主体的一个必然后果，就是它为自己追求利润最大化而服务。

基于这些事实，我们有什么理由相信温氏的 “好政府主义” 主张呢？

其次，我们再来谈谈农民合作组织问题。温氏的相关论着除了乐观地陈述了其主观构想中的这些合作组织的结构与功能外，从来没有令人信服地分析过建立这种组织的现实可能性，也没有对历史的经验教训给予足够的重视。

以我对温氏所谓 “农民合作组织” 概念的理解，似乎合作社和人民公社就是这种组织的最理想的现实形态。但是历史经验已经证明事实并非如此，“将农民组织起来”的构想始终引起被组织者的反对和抵制。若非政策一意孤行，根本不会持续到 1970 年代末。温氏对中国农业集体化运动的历史缘起和最终结局并没有作出令人信服的解释。他以经济学的成本效益理论给出的那些解释——例如说合作社和人民公社的建立是政府为了减少它与农民之间的交易成本，人民公社的解体是因为 1970 年代以后化肥、农药、良种、农业机械的广泛应用，导致农业生产成本过高、集体经济不堪重负的结果等等——在我看来都是简单片面、似是而非的。此外，他多次提到改革开放以来在各地 “农村改革实验区” 中所取得的那些 “创新经验”，却没有令人信服地说明为什么这些在他看来十分合理十分有效的“创新经验”，没有像当年的“大包干” 经验那样在极短的时间内不径自走、风靡全国。这样，就不能不使人对其上述主张的现实可行性产生怀疑。

如果我们退一步讲，假定这样的综合性农民合作组织能够建立起来，它们能否相温氏所预期的那样顺利进入那些可以赢利的涉农领域和行业，从而实现 “大农业” 概念下的 “盈亏互补” 构想，在我看来也是一个潜在的疑问。温氏似乎认为只要中央发一道命令，那些靠垄断经营方式盘剥农民、大发不义之财的 “利益部门” 和“垄断行业”就会乖乖地向农民合作组织拱手“放权”、“让利”。如果真能出现这样的结果当然皆大欢喜。我会首先向温氏道贺。但是我们只要想一想改革开放以来中央出台的诸多关于减轻农民负担、保护农村耕地指示的贯彻落实情况，就不能不对温氏的这种热切期待泼一盆冷水。正如温氏在《胡温的难题》一文中指出的那样，实行财政分级包干和分税制以后，地方政府和利益部门已成一种尾大不掉之势。利之所在，势所必争。还是以温氏为我们提供的情况为例，李昌平当年手握中央七常委的批示尚不能在他任第一把手的乡镇将改革进行下去，我们有什么理由相信在这个问题上会出现例外呢？

由此可见，温氏关于普遍建立政府主导下的、综合性的农民合作组织的构想，不过是历史上的 “集体主义” 幽灵的回光返照。这种严重脱离社会现实的乌托邦理想无论在过去还是在未来都是无法实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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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温氏一再标榜自己是 “只谈问题，不谈主义” 的。其实在人文社会科学研究领域，“问题”和 “主义” 之间存在着密不可分的内在关联。“主义”并不是空洞抽象的东西，它实际上涉及一个人的立场、观点和方法。从不同的知识结构和主观预设出发，就会看到不同的 “问题”；从不同的指导思想出发，就会提出不同的解决方案。就“三农” 问题而言，温氏从 “自然禀赋论” 和单一的经济学观点出发，看到的是人地关系矛盾、城乡二元格局、全球化的影响所带来的农业生产经营方式问题、粮食市场价格问题、农村剩余劳动力充分就业问题、农业发展资金筹措问题、农村社会保障问题等，其解决问题的办法可以归结为 “好政府主义” 和“集体主义”；于建嵘、李昌平等人从 “制度危机论” 和社会学、政治经济学观点出发，看到的是公共权力异化所造成的职能部门和乡村干部 “乱摊派、乱罚款、乱收费” 问题，农村土地低价 / 违法占用问题，农副产品交售和中央扶贫款发放中的 “打白条” 问题，农资垄断经营中的 “假种子、假化肥、假农药” 问题，农民进城打工的工资拖欠问题等，其解决问题的办法可以归结为 “宪政民主” 和“社群自治”。上述两种 “问题意识” 中哪一个更贴近广大农民的立场，上述那些 “问题” 中哪些是更紧迫的问题，上述两种解决方案中哪一个更富于时代气息，在我看来是显而易见的。

坦率地讲，绝大多数中国农民还没有多少现代 “公民” 意识，也不懂温氏 “发展经济学” 和“制度经济学”的高头讲章。“国民待遇”、“社会保障”、“充分就业”等概念对于他们来说都是十分陌生的字眼。绝大多数中国农民是非常淳朴善良、讲求实际、胆小怕事和容易满足的，他们在现有的 “善政” 之外不敢奢望中央出台更多新的“善政”。他们近来不断闹事 / 请愿，并不是要求政府对于他们在工业化过程中所作出的巨大牺牲给予补偿，也不是要求另外赋予他们更多的土地、更多的资金或更多的技术，

更不是要求享受与城市居民一样的工资待遇和一样的社会福利保障。他们所极力争取的，只不过是中央早已三令五申的那些 “保护农民” 的政策能够兑现，他们所大胆要求的，只不过是把那些已经少得可怜的法定权利还给他们。温氏不去研究中央早已出台的那些 “善政” 为什么不能得到有效的贯彻落实，不去研究 “三农” 问题表象背后的体制性弊端，而是千方百计地为各级政府开脱责任，为许多现行政策做合理性辩护；不是从农民最关心的 “生存” 问题出发，想方设法解决这些问题，而是避实就虚、舍近求远，大唱 “在发展中解决问题” 的高调，甚至主张为了 “国家安全” 和“社会稳定”的需要而继续牺牲农民的利益。在这种情况下，他还到处大言不惭地表白他的“心里面装的是农民”，尤其不能不使人感到他的虚伪和矫情。

我始终认为，从农民的切身利益和现实需要出发，于、李等人提出的那些问题才是当下中国 “三农” 所面临的 “真问题”，而且这些问题基本上与“自然禀赋”、“城乡二元”、“经济全球化” 无关，而与公共权力的异化有关。通过阅读于建嵘、李昌平等人和温氏自己的大量论述，我们不得不承认公共权力的异化是导致中国众多社会问题的根本原因。那种认为 “在社会主义制度下，‘国家’、‘集体’、‘个人’是三位一体的权利主体，‘大家’与‘小家’的根本利益和愿望是一致的” 看法是极不真实的。从农民的立场观点出发，“国家”（更多地代表城市的利益）、“集体”（实际上由乡村干部操控）和 “农民” 是三个平行的权利主体，它们之间的利益关系通常是一种零和博弈的关系。“三农”问题之所以发生和不断加剧，乃是由于 “国家” 和“集体”凭借 “公共权力” 的强势和便利，过多地侵占了处于弱势地位的农民群体的利益。这种利益关系格局在实行财政分级包干和分税制以后更加显性化。

我们不妨以税收 / 财政政策为例来说明这个问题。

具有一般现代政治学常识的人都会承认，税收是公共权力存在的一个重要前提，没有税收公共权力就无法维持。需要指出的是，在上轨道的现代国家政治建构中，税收的基本原则是 “取之于民，用之于民”，有效的民主监督机制可以保证政府税收全部用于公共事业开支，而且可以使税收的数额保持在一个合理的限度以内。然而在不上轨道的政治实践中，这个简单明了的问题却呈现出一种错综复杂的形态。在中国封建时代，政府税收首先是皇室的 “钱袋子”，其次是各级官吏的 “钱袋子”。伴随法定税收而来的还有数量巨大的 “火耗”、“陋规”。所以我们常说封建时代的苛捐杂税是造成农民贫困的主要原因之一。

如果我们对改革开放以来农民税负问题做一些结构分析，就不难发现使农民不堪重负的其实还不是法定的 “农业税”，而是数额巨大的“农业税附加”（如所谓“三提五统” 等）和以各种名目出现的 “乱摊派、乱罚款、乱收费”。温氏根据统计年鉴指出各种“附加” 超过 “正税”50-100%，显然还是就中央明文规定的各种附加而言的，至于税收征管中的“火耗” 和“陋规”根本不可能进入他的视野。

“火耗”、“陋规”当然不会 “取之于民，用之于民”。那么在缴纳了法定的“正税” 和“附加”之后，农民群体能够享受到什么实惠呢？温氏告诉我们：自 1980 年代中期全国农村普遍实行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以后，国家财政基本上不再承担对农业、农村、农民的支撑。所谓历年财政用于农业的开支或支农资金，实际上主要是政府及其部门开支，是计划经济时代留下来的涉农的各部门如水、电、供销、粮食、农业技术等相关部门的维持费用，是这些职能部门在财政的盘子里分配的所谓支农资金。他还告诉我们：根据过去的监测调查，大部分财政资金——包括扶贫资金——结果支的是乡村干部或者干部亲属。这样我们便不难理解为什么上个世纪末完成了 “八七” 扶贫攻坚计划，却又新增了 1 亿农村贫困人口。原来扶贫计划内的贫困人口降到 3000 万以下，但新增了返贫人口。尤其是 1995 年以后每况愈下。1995 年农村人均现金收入在零值以下的只有 1%，到 2000 年，农民人均现金收入在零值到负值的占 16%。而温氏提供的另一个 15 省 40 村调查数据，则从不同侧面说明了相同的问题：目前农村民间借贷的发生频率是 95%，高利贷的发生频率是 85%，农民所借高利贷的 33。8% 是用于日常生活性开支，29% 是用于垄断性消费（如教育、医疗等）。

从上述分析和引证可以得出的一个合乎逻辑的结论是：正是由于国家税收 / 财政制度的严重不合理，才造成 “城市富，农村穷”、“国家富，农民穷” 的结果；正是由于税收征管中的 “火耗”、“陋规” 和中央各项转移支付中的 “跑冒滴漏” 大量存在，才造成农村中的阶级分化与干群对立。前面提到的其它那些与农民切身利益紧密相关的问题，也无一不可以归咎于公共权力的异化。当公共权力沦为政府利益部门和少数既得利益集团谋取私利的工具的时候，温氏在其著述中反复提到的 “市场失灵” 和“政府失灵”现象就不难解释，中央的许多 “善政” 在贯彻执行的过程中最终演变为 “苛政”、“劣政” 也就不难理解了。

由此可见，消除公共权力的异化现象，重建公平合理的社会政治秩序，是有效缓解 “三农” 问题的前提和关键。这个关键问题不解决，即使中央再出台许多新的 “善政”，也都无法避免“淮橘成枳” 的结局。另一方面，历史的经验已经反复证明，通过思想教育和体制内监督的方法并不能有效预防和制止公共权力的异化。反贪局长、纪委书记因贪污腐败被撤职查办的例子不胜枚举，土地监管部门的官员卷入违法占地活动的例子也不鲜见。正是基于上述认知，于建嵘、李昌平等人才在讨论 “三农” 问题时提出了社会政治体制改革的话题。他们主张在农村基层普遍建立 “农民协会” 或其它形式的乡村自治组织，主要目的在于使处于弱势地位的农民群体团结起来，以团体的力量抗衡异化了的公共权力，以民主自治的原则构建新型的乡村政治秩序。而且他们都明确指出：他们所主张的现代社群自治，不是中国历史上 “王权止于县政” 政治框架下的 “乡绅自治” 的简单翻版，而是建立在现代宪政理念基础上的村民自治。这种民主自治不可能以 “制度孤岛” 的方式存在于农村基层，它的最终实现有赖于整个国家社会政治制度的结构性转换。

以上内容在温氏看来或许是 “意识形态化” 思维的产物，但在我看来它却是一个具体的实在的现实 “问题”。温氏对这样重要的问题视而不见，是由他的“问题意识” 决定的。

-————————————-

五

温氏是十分喜欢也十分擅长调侃的，这里我们不妨也调侃他一下：在我看来，“搞了 20 年调研，收获了一堆困惑”不是温氏的自谦而是他当下思想状态的真实写照；他的 “三农” 论述体系中虽然不乏吉光片羽式的睿智与灵感，但给人的整体感觉却 “恰似一张破碎的脸”；“以其昏昏，使人昭昭” 的不是别人，而是温氏自己；“不断重复昨天故事”的不是别人，而是温氏自己。

最后我想指出的是：温氏关于 “三农” 问题的言说总是给人以凌空蹈虚、隔靴搔痒的观感，他的许多观点根本经不起事实的检验，显然并不是因为他生性驽钝，也不是因为他对现实情况不够了解。从他对西方国家的国际战略和对华政策分析可以清楚地看出他是一个十分精明的学者，从他对 “李昌平现象” 的解释可以清楚地看出他对中国的社会现实有着深刻的认知。那么如何看待他在 “三农” 问题研究方面的拙劣表现呢？我的回答是：他的表现再一次印证了一位智者的以下看法——“知识分子”不但要有许多专业 “知识”，而且必须是一个处于游离状态的“分子”。“分子” 一旦失去了独立性，“知识”就会变质。

从温氏近来的抱怨中，我们知道他似乎正在被逐渐边缘化。在我看来这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一方面，我倾向于主观善意地将这种变化看作当政者更加务实的一个表征。另一方面，我觉得温氏退出权力中心以后，或许真的可以摆脱 “意识形态化思维” 的影响，潜心从事 “真问题” 的研究。这样，他对 “三农” 问题的论述就会多一点启人心智的慧光，少一点 “新左派” 的鸹噪。

知乎用户 曾几何 发表

温神棍那套 nt 农拳理论

一向就是破绽百出

(例如所谓几次危机

本来都是通过城市化 + 工业化

大力解放农民群体生产力

通过让最广大人民群众

生活水平得到发展而冲关成功

在温神棍嘴下却成了

要避免触发社会危机

就应想方设法尽量把农民

绑在田里做 “饿不死” 农奴的论据)

甚至连自圆其说都做不到

他自己所谓身体力行的实践实验

更加证明了他那套模式

根本就是死路一条

结果在境外资金媒体的包装下

竟然摇身一变成了国师

在我看来温的性质和水平

无非就是伪装得比较好的林毛毛

真的按他那套搞

结果无非就是富农 - 地主 - 资本阶级

联合起来重新垄断农村土地

甚至通过控制粮食生产 + 操纵舆论

从而把魔掌伸向掌握政治权力

土地革命的伟大成果

又被这帮狗崽子们给偷走了

——————————————————

简单说说按温神棍的理论做

会发生什么:

农协主管人员

和找上门的资本一拍即合

资本提供资金和融资工具

农协主管人员负责执行

没有资金的普通小农家庭

迅速被廉价收割土地

沦为实际上只能出卖劳动力的

农奴 / 包身工 / 贫农

农协主管人员则成为

富农 / 地主 / 大地主

并且进一步的成为 “乡贤”

实际上掌握了乡村的治理权力

并通过农协和掌握的大量土地

勾结资本 (例如温的精神祖国日本)

威胁甚至架空国家机器

操控农作物价格和流通链

往下剥削失地农奴

往上炒卖作物价格牟取暴利

同时通过和善于利用

舆论网络自我形象包装圈粉的

无良乡建学者

以及资本操控的媒体苟合

把这些新时代地富反坏右

美化为 “乡村社会代表”/“农村代言人”

甚至对受他们剥削的失地农民和子弟

进行婆罗门教式的精神荼毒

让他们被剥削了还替顶礼膜拜

被卖了还替其数钱

最终，在中国农村重新建立

事实上的封建制度甚至种姓制度

而温神棍作为理论导师

从中获取巨大的经济和政治利益

知乎用户 醉鸟忆风 ty 发表

一个劲的鼓动农民组织起来，要农民有跟资本谈判的市场地位。

还反对撤村并居，让农民守在那一亩三分地搞一二三产业融合发展，。

这老头的话如果被农民听进去当真了，那会大大的妨碍城市化进程和农业现代化的进程。

农民不进城，我们怎么方便兼并土地。

什么？农民进城后的收入居住怎么解决。

学巴西学印度啊！

我们兼并了土地，才好学美国大农场主的农业现代模式啊，没了阡陌纵横的田埂阻碍，大型联合收割机才好驰骋。成片成片的蔬菜基地才好安排国民的菜篮子。

才能依山伴水的建高档别墅区啊，搞私人休闲俱乐部啊，这样才能安排几个高素质的农民来做服务人员啊

最重要的是我们烧了很多钱的社区团购 APP 才能真正盈利了。

我们去农村搞乡村旅游也被他骂，骂我们只顾搞景点收门票这种杀鸡取卵式的商业模式，不管生态环境和农民长久的利益。

这糟老头子坏得很。

知乎用户 tianpei-guo​ 发表

温铁军缺少平等精神，他站立的角度是人上人的角度去做政策建议。

比如：农村蓄水池。

这是扯淡的事情，农民都禁锢在土地上，如何致富？

那我把工厂机器人全去掉，全部改成手工作业，那劳动岗位更多，岂不是更能当蓄水池。

他这一类经济学家本质上是一个类型的、一个群体。

比如：陈平还是张维为我忘记了。

他说中国劳动力便宜，这是我们巨大的优势，不能给老百姓涨工资，防止竞争力受损。

那我们发展经济是干球呢？那我们搞革命搞解放死了那么多人是干球呢？

（老百姓不需要你去告诉他怎么活着，他自己会做决策）。

你让农民不要进城，你咋不去农村呢？

你要搞以房养老，你咋不先把房卖了呢？

知乎用户 柯察金同志​ 发表

先上结论，温铁军老师的政策是延缓新一轮的 “羊吃人” 运动，指标而不治本，我们并不能因为他在建国七十年经济史方面的敢说敢讲，就肯定他的全部，当然也不能因为他在 “延缓” 还是 “加速” 两者之前选择前者，就否定他的全部。人嘛，要辩证的看待。

农民只有失去土地，转化为工人阶级，整个社会才会向前进一步发展，这是属于工业时代的 “马尔萨斯” 陷阱，也是属于资本主义生产关系的必经之路。小农经济，缓解 “圈地运动” 带来的羊吃人现象，无外乎是在争取时间，而耗费巨大精力造就的乡镇中学，乡镇基础设施，会随着乡镇人口的老龄化而衰亡。

如同北京上海等超一线城市吸引二三线乃至十八线居民前来安家落户一样，县城也吸引着大量的农村务工群体买房置业。有志向的年轻人会跃迁两级甚至三级城市层次，再不济也不会在家里翻新宅基地盖新房。在我家乡的农村地区，十五年前我随父母下乡时还有不少青壮劳动力，房子虽然不豪华但可以看出是新建楼房。如今再返乡，一半以上的门头房关门，新房很漂亮但也只有几栋，更多的是坍塌的老房子，青年劳动力大量外流，只剩老弱病残，年轻人最不济也会去镇上打工谋生。上一辈父母为孩子置办的结婚用新房，多数随孩子进城定局而荒废。

那么这些年轻人去哪了呢？他们大多数在经过大中专教育后进入资本主义生产关系，成为了一名光荣的工人阶级。当然，与其说是传统意义上的工人阶级，更准确的描述应该是 “打工人”。这群新兴的工人阶级对于新兴媒体媒介的利用比他们的父辈要强许多，这也就导致了他们是一股强大的，又懵懂，又有潜力的力量，但是社会以及市场无法持续消化这部分群体，这便出现了问题。

所以，温老师与其说是在乐观的谋划未来，不如说是在阻碍社会的进步，让更多的人加入到工人阶级的队伍当中来，自动触发资本主义的马尔萨斯陷阱，让矛盾推动社会的进步，总好过掩盖矛盾。

农业是国家经济的重要组成部分，但是 S H 主义不是农业社会 ZY；农民在我国应当具有同一切其他职业，阶级相等的待遇，但是不能阻止他们自发的转向成为工人阶级。

知乎用户 alaaa 发表

随着城市化进程的推进加深，contradiction 开始渐渐显现，温铁军这类改良派逐渐得到重视。随着 capitalism 的发展，contradiction 必然会爆发，但是老牌发达国家的 capitalism，经历过一战二战冷战和各种轰轰烈烈的国际共运，每一次 contradiction 爆发，会使深谙达尔文社会进化论的老牌 capitalism 发生进化，让他们更懂得隐蔽，懂得通过各种手段缓和调节矛盾。你给他讲 class capitalism，他们就搞奶头乐，搞福利社会，搞男女对立，搞种族对立，搞人权皿煮，讲环保等等这些都是美帝的惯用套路，顾左右而言他，他们的目的只是为了让社会的注意力被这些分散无暇顾及真正的 contradiction。我甚至可以下结论说一切改良派都是他们的代言人。

我们有 capitalism 吗？头脑清醒的人都知道已成既定事实，但我们的 capitalism 还不够发达，因为我们的 comprador 没有经历过真正的社会 revolution，进化等级不够，只能沦为外部 capitalism 的附庸。无论是强大的 Bureaucrats monopolize the privileged class 或是 comprador 还是 Private class。从客观上说，我们的 Social process 缺少必要环节。在老一辈的压制下他们不敢抬头，只能苟住保命，且我们的结构是直接从半殖民半封建直接过渡到 XX 到特 XX。跨越了好几个台阶。

自耕农是小 bourgeois class，是曾经 revolution 的主体，是团结的对象不是真正的 proletariat，农民 revolution 后得到了土地，但占比小的工人因为领导了 revolution 成为了新的特权 class，小 bourgeois class 开始怀疑或者不认同 revolution，他们是 revolution 主体且他们不认同，所以失败是必然的。可以类比埃塞俄比亚少数民族提格雷领导 revolution，政治强人梅莱斯死后，国家立马陷入混乱，新总理开始亲美排中。不过在我们这边，这种情况不是没有解的。改革开放以来，我们生产力得到了极大的提高，人民得到解放，我觉得我们的力量是壮大了，起码从人数上来看有了质的提升。虽然我们暂时还受到压制，不敢造次，但随着我们的壮大，proletariat 必将成为 revolution 真正的主体。也许这就是画圈伟人的一步险棋，现在趋势已成。那么谁会感到害怕？

改良派不过是 capitalism 先锋队用来迷惑大众的。真正的 reform 派，一定会不断的提示大众抓住主要 contradiction。只需要看这一点就能分辨谁是我们的敌人，谁是我们的朋友。但温铁军一定不是我们的朋友。

知乎用户 Youcannotredo 发表

农业专家，屁股和视角摆在那，想清楚这一点再去看他的观点

靠农业能实现伟大复兴？

我觉得挺难

用一些大家喜欢看的，房价、收入问题吸引没独立思考能力的人来关注和吹捧后，夹带私货罢了

知乎用户 鹅城的鹅 发表

一，希望农民分散在相距遥远的自然村还能过上体面的生活是不切实际的幻想。

二，希望农民和乡村在出现危机时牺牲自己缓冲危机是很残忍的想法。

分散式的布局只是符合过去农业社会的需要，是受制于生产力不得已而为之。因为分散，因为距离遥远，农民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公共资源为了让居住分散的农民通水电又做出了多少额外的付出？

在现在已经工业化的背景下完全没有必要，聚居才能降低成本，以及产生规模效应。现在我们对大规模聚居是否会产生经济问题，社会问题非常担心。但是这些问题是资本主义的问题。如果日后走上那条道路，这些问题在计划经济的规划下就不再是问题。

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

如果试错是必经之路，只能说在试错方面，温就是菜鸡，所有的项目都没有可见的成功，他自己小毛驴的项目都玩不转。给他机会，他不中用啊。那为什么还要把机会给他？

温能不能开放自己的原始经营数据，让大家讨论？一起深刻剖析下之前他做的那些项目。我建议这样做。

如果他想呼吁大家一起做某件事情，一起达成某个共识，那最好开放自己的信息，不要遮掩，至少在信息对称方面要做好。

他没有理论、实践案例去支持他的方案，甚至说他连一个方案都拿不出来。

知乎用户 房海波 发表

中国有个说法叫知行合一，宣称 800~1000 米海拔最适合养生的温铁军有没有卖掉自己在北上广的房子，并且动员自己的子孙去那种福地养生。或者不卖掉城市的房子也行，就问温铁军有没有在这种地方住的长期打算，如果没有，那么这种说一套做一套的人怎么称呼？

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

他的试验都失败了。如果推广后果难料。

知乎用户 无语小号 发表

刚刚瞅见一个反对，一篇写了老长，还发了俩链接。

@pro-vano

就这哥们儿写的那篇。我点进去链接看了看，链接连的是一个叫夜月客的文章，微博就有号。然后。。然后我就发现了新天地！哇！这哥们儿写的 “头头是道”，“逻辑缜密”，太强了！！

这个叫夜月客的微博号发的内容我真的见所未见，闻所未闻！！什么西方是海盗文明，相对的中国是土匪文明，什么海盗分赃比土匪分赃公平得多，什么共产主义是知识分子主义，只有知识分子而且只有资场阶级知识分子才会信，还把前几天华春莹女士对于莫里森谴责的发言说成是 “昭和味儿”。还有各种阴阳怪气，中国制裁澳大利亚，他说“不让美国企业来中国啊” 等等等等。

这是什么？？这是第五纵队啊！第五纵队说温铁军有问题让我们抵制他，这是什么？这是官方认证！皇军的官方认证啊！

哈哈哈哈哈！那天晚上看完我笑的睡不着觉 233333

温铁军教授的理论观点当然不一定是完全正确的，但是看被第五纵队 gank，教授的大方向绝对没问题。被美国制裁，被第五纵队怼，这是多大的荣誉啊 2333

知乎用户 阪泉君 发表

温老张口闭口就是日韩农协，说中国应该效仿 “东亚模式”，而不应该学欧美搞机械化，规模化，还说用收割机割麦子污染环境。日韩农协是牛，问题日韩农民照样是中低收入。

农业要发展，农村要发展，只能搞规模化和机械化，以镇为单位将农田统一起来，大规模，机械化的耕种。农民就近到周边工业区、市区工作，离土不离乡。就像高票答主说的，农村电动车市场是很大的，居住条件天然比城市更适合电动车 + 光伏的组合，在山东、河北、河南、江苏，低速电动车规模已经非常大了，是一个很大的蓝海，国家也正在出台低速电动车条例，进一步推动市场良性发展。

这是解决三农问题的根本出路，农村都没了还有三农问题吗？小农经济就是三农问题根源，几千年的历史已经证明了。古代没有农民问题的朝代都是搞大庄园的，比如周朝井田制，北魏宗主督户制，越是搞小农经济，农民越贫困。

现实中就有一个例子，晋州周家庄，全乡一万多人，真正干农活的十来个人，两万亩地，还有几个特色养殖场和农家乐。其余村民到市里、工厂里上班。

知乎用户 汪 SH 发表

我保持中立，认为他只是研究三农问题的学者，只是在传播自己的观点，跟为农民撑腰不是一个概念。

起码在自然科学领域，确定一个命题要考虑的因素太多了，往往不是对这个命题有多大的关切。

知乎用户 站着读经典​ 发表

没有深入研究他写的书，相信很多人都没有；但是，从网上流传出来的视频，感得他说很有些道理，至少具有很大的参考价值，跟我以往的认知不同，而且又无法反驳。所以我不反对他。

知乎用户 玲子 发表

你是农民，你就得世世代代是农民，你是未来之光，你是人类之种，你是…… 我都给你这么多赞扬了，你还不满意？？？

知乎用户 一太 发表

反对？温老师是个研究者，反对他没意义，得挑战他的学问才有意思。

温老师的多数研究是扎实的。

能拿出来说的，无非是温老师应该没有提出成系统的乡村振兴策略吧，至少我没接触过。

这个不能靠温老师，应该是个政治家的事情。

知乎用户 「已注销」 发表

大部分的乡村会消亡，这个是时代的潮流。

为什么这么多人抱残守缺，大多数人他们也回不去他们的乡村了。

看看山高的这个讲的日本城市化的最后一步：留在农村的人都死掉 https://b23.tv/BV15f4y1t7WV。

这个他说的什么日本投入 20 万亿日元振兴农村，这个他搞错了一个数据，这个 20 万亿日元换算成人民币 2 万亿元，按照我国现在 GDP 对标日本当时在美国的对标 GDP 来看，在去除通货膨胀，就打 10 万亿人民币吧。

这个日本就给日本农村投资这点钱，够干什么的。

来对比一下中国的，成渝经济圈这个就 11 万亿，这个投资农村会有多少了，

这个对比来看完全不是一个比例的，按照成渝经济圈这种投资方法，这个农村大概有 5 千万人才能对比着这种人口该有的投资。

有人说，学我者生，似我者死。因为不懂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这个温铁军去社会上发一个调查问卷，有多少农村人的后代想让后代成为农村人。就知道乡村的消亡是不可避免的。如果乡村消亡了，这个振兴有什么意义了。

从经济上与人口来说 ，工业化打破了农村的自给自足，这个城市化也导致了农村大量进城。城市里面对待生育的态度也决定了城市里的人口需要农村的人来填补。在经济实力上，城市里的人口减少会削低农村人口的进城所需要的经济实力。农民进城就更容易了。人口的衰减是不可想象的 。日本是 93% 的城镇化率，还伴随着农村人的死亡，在继续上升，可能会到 98% 以上。那中国会是多少了。这个人多提供政府服务才行，这个东北的鹤岗市连市里面的公共服务都开始减少。这个乡村连城市的效率都比不过了。当服务再度减少时，路的荒废，导致人口大量搬走，没有电，然后人搬走完了。

从教育或者后代来说，这个中国每年城市人孩子比乡村高几厘米，还有受教育年限高了。决定了农村的孩子长大了不想当农村人。这个会更一步恶化农村的娶妻环境了。知乎上的城市女性不嫁农村男性怎么来的。人与人的差别很大吗？因为恶劣的农村环境会更一步加剧逃离速度。

这个还是 2010 年的数据，这个 2020 年更强。毕竟上海也有一半初中生上不了高中。这个农村拿什么比了。

正如入关学者能在人口自由流动时选择国外国籍。这个农村人也能靠自己的实力选择城市户口。中国农民入关，城市户口。

这个农村现实的问题还有一个最严重的就是养老 。如果扎根在农村的那些人老无所养 ，老无所依。这个还有多少人想住在这样一个没有未来的地方。城市化进程带走的是农村年轻人，留下的是老龄人。这个养老的资金黑洞能吞下多少资金了。这个每年农村投资的钱完全比不上农村人口所占有的人数。

点赞再度更新，人口数据，如果连城市都守不住人口流失，这个农村为什么能了。说一下我那边农村的情况吧。

广安市一个常住人口十年少一百万的地区了，有人知道这个概念，就是十年少 4 分之一吧。大家都很重视东北三省的人口流失，其实四川省的人口流失和老龄化和东北差不多了。就是按照我们村我个人了解的情况，95% 都在广安市里面有房子或者在镇上有房子。在镇上有房子的也计划着在城里面买房。这个大概 80% 是市区或者县里面有房子吧。村里面已经十年没有人动工修过房子了。十年前那家修了房子，然后 5 年前都为了娶媳妇在市里面买房了 。这个娶媳妇的标准是在城市里面必需有房子了，还必须有车子了。这种村里面春节过完，99% 的成年人都是已经过 65 岁的老年人。没有消费，没有未来。这个稍微年轻的老人都是去城里面带孩子去了。乡里面的学校已经没有多少人来读了。从我那时候的一个年级 8，9 个班，现在是一个年级 1 ，2 个班。这个幼儿园 3 家现在只有一家了。一个时代的老去了。等老人走了，农村里面也不会剩下多少人了。事实上中国城镇化率在农村青年买房必须要结婚的情况下有增无减，这个剩下的光棍没有了那个时间，估计能到 95% 以上吧。

评论，有人说农村还有可能靠国家投资起来。农村是不行的，这个钱从哪里来了。中国的负债绝大多数都是城市附带的负债了。而且这个钱是不断投资的，这个不是一时。我在一个群里发起了投票，98% 的年轻人都是常住人口是城市的，这个后代 100% 选择了城市户籍。这个数据也只有 300 个人投票，农村的未来的衰落可见。

共同富裕是社会主义的共同理想，这个既不能要效率，也不能要二线以下的城市人口不流失。这个日本看着不生育，其实比欧美那些国家的主体民族生育率差不多。这个有些是看着生的多，主体民族生育率少了。欧美国家的城市化率为什么提不上去，这个按照城市人口的生育率，为了维系城市的正常运行，人口需要农村人口来填补 。这个城市化早应该到 95% 以上，因为引进了外来移民，对于本国的农村低端劳动力形成挤出效应，欧美农村人口留不下城市。可以学习欧美移民，就这一句话，

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

反对温铁军的人基本上都被，先富后富共同富的说法 hy 瘸了。中国最好的未来就是像美国一样提高下限消除绝对贫困，但是贫富差距也极大。想要共同富，等下辈子星球崛起的时候看行不行。

知乎用户 圣子​ 发表

因为温铁军的致命缺陷就是不懂经济，一个 “空谈误农民” 的田园酸腐文人，却非要在经济领域瞎掺和。

包括网络上他的信徒们，也以城里人为主，而非农民子弟。

先来批判他前不久 “大疫止于村野” 的观点。

温铁军说 “只有乡村可以最低成本实现对疫情的群防群控”，为什么他这么说？就因为他看到了疫情广泛爆发于一些大城市？所以就认为大家都应该回归乡野？

他忽略了很多客观事实。第一，疫情的爆发在历史上是必然的，但那是 “非常态”，如果因为疫情在城市爆发就认为大家都不该往城市去，认为大家都改离散分布、住在乡村，纯属因噎废食，荒诞可笑；第二，疫情在大城市爆发本就是大概率事件，城市是人口汇聚和密切接触的交流节点，哪怕用屁股想想城市疫情爆发的概率怎么可能比人口稀疏的乡村还低？？第三，温铁军鼓吹“低成本” 和“乡土田园生活”，春节返乡的农民能持续多久这种生存状态？温铁军疫情期间在山里吃着前屋后院的白菜萝卜炖小鸡，在疫情控制后回到大城市了，你让那些农民永远继续留在家里试试行不行得通？第四，温铁军的致命缺陷就是不懂经济（经济学家用数据说话，温铁军用文字辞藻说话），根据陆铭教授的研究，人口密度越高的城市，实际上反而新冠疫情的感染率是越低的，这是 “规模经济” 在高密度人口城市管理中的体现。

我对一切鼓吹农民要留在农村享受美好田园生活、而自己却不愿意从城里搬去农村的 “田园婊” 表示鲜明鄙视和排斥。所有人的流动都是在用脚投票，离开农村流向城市，离开小城市流向大城市，离开 A 城市流向 B 城市，只要一个人的流动不是被他人非法胁迫的，那他的流动一定是为了追求更好的 “物质 + 精神生活” 所做出的综合权衡的结果。

帮助农民流动，帮助有条件在城市找到工作的农民就地市民化，同时利用乡村振兴和转移支付保障不愿和不能离开农村的农民的生活水平，才是我们国家带动大部分农民 “摆脱贫困、实现后富” 的正确策略。而温铁军却源源不断地“为贫困人口流动制造制度障碍”。

温铁军说农村是蓄水池，土地是农民最后的保障，纯粹扯淡。

庄稼能自己长出来吗？那是靠农民流着汗水、扛着锄头通过辛苦的劳动换来的！知道种一亩水稻有多累吗？前期踩着泥撒种育苗、中期弯着腰拔秧、冒着烈日插秧、中后期冒着烈日拔杂草（不想拔草就扛着 30 斤的药筒喷洒农药）、后期冒着烈日收粮食（没有收割机的话要自己割）晒粮食、最后还要锄地准备下一场育苗…… 一亩地的水稻能赚多少钱？一年下来才一千多！所以温铁军你知道为什么在中国耕地资源那么紧张的情况下却依然有大量耕地被弃耕了吧？你还好意思说土地是农民的蓄水池？是保障？权利和保障傻傻分不清楚？

另外温铁军根本不知道，中国庞大的农民群体早已经分层，已经老去老一辈的农一代或许仍然对土地有感情、还在种地，但当年参与春运的主流农二代虽然很多回到了家乡，但也基本不去种地了，至于大量进城打工、读专科、读大学的农三代则根本不会种地也不可能回去种地。当会种地的一代农民已经老去，进入风烛残年，连锄头都拎不动了，温铁军你还怎么好意思说 “种地” 是农民的退路和保障？

我非常认同陆铭教授的观点，很多人说因为把农民留在农村不让他们进城市民化，所以今天大城市才没有贫民窟，然后贫民窟就真的没有了吗？不，广大贫困农村地区成为了事实上的贫民窟。

知乎用户 浪客团 发表

很多领域，即便是一生投入其中，也还是不敢说一定懂得很多的，就温铁军而言，至少他是对于三农问题，是真的大半辈子在这上面折腾也好、研究也罢，是有一些内容和产出的

然而当下时代，说白了，推崇一种杂才，就是每个领域都能懂几分，而且还能为外人讲解清楚的人。实际上，这个是不可能做到深度的，或许智囊团可以做到，但是对于个人，是做不到的，所以就出现了很多每个领域只懂一分或者压根不懂，但是却表现的可以懂 9 分的人或团队，或者，仅仅是互联网学者。

互联网上这样的人多了，会让人觉得，这温为什么只懂三农啊，是不是太笨了啊，为什么不能旁征博引举一反三呢？

怎么说呢，无话可说

知乎用户 洛斯里克供暖中心 发表

在一颗遥远的星球，我们就假设叫做安东星吧

从总体上看，爆 2K 只有进城，才能通过城市里的教育与社会分工在长期维度内完成技术积累，最终迈向先进的高技术高附加值部门，成为完全体的豹 2A6。

如今，那里有一千个爆 2K 正在试图进城，或许有 100 个取得突破，成为完全体的豹 2A6，而其他爆 2K 一局下来平均大概只有 500 银币。

现在，我们的 BWD_WEN 倡导：断绝掉这 100 个爆 2K 进化成 A6，每局得到 100000 银币的可能性，然后系统性将其他爆 2K 平均值做大到 10*100000÷990=1010，再加上以前的 500 得到 1510。

而 100 个爆 2K 中，仅仅消耗了 10 个而已，剩下 90 个 = 90*100000=900W 银狮的利润空间去了哪里？

这个假设仅在于笼统的表述一个抽象的总体现象：稍有常识的就可以看到，版本每前进一步都需要成本，但是谁来埋单？谁来承担成本的转嫁？B 师爷倡导的其实是牺牲掉大约 100 个可以经由城市化真正迈向产业链条上游豹 2A6 完全体的爆 2K 的名额。把这些空缺的生态位挪一部分出来，补给所有试图进城的豹 2K，以及一天到晚不明真相跟着瞎起哄的粉色的球闪，进而缓解新旧产能交替之际的社会矛盾。至于另一部分嘛，你可以思考思考。

那 9900 个赚 1510 银币的爆 2K 会支持 B 姥爷，因为 B 姥爷让他们的平均收入从 500 跃升到 1510，真正意义上的城里人譬如艾布拉姆斯老爷和勒克莱尔们也会支持 B 师爷。至于那 100 个爆 2K 会反对，少数服从多数啦~

多数人欠教育，吃亏上当后就会明白这个老头包藏祸心。但搞笑的不单单是粉色球闪跟着瞎起哄，球闪还有点东西，至少还能防空。而是很多 BT5 和 BT7 明明那么普通，却真以为 BVVD 姥爷是为了自己的切实利益着想，B 姥爷的策略是把爆 2K 堵在村里，如此一来好让我高贵的 BT5 和 BT7 天天能射豹。让不少 190Au12 听了 B 姥爷对话后要挂上自己六杆 151 去和格里芬绕圈，要去和蚂蟥拼产能。

我简直不知道这些人初中的思想品德课是怎么在学。哦对了，城里的艾布拉姆斯和勒克莱尔还有豹 2A5 是有使用年限的，每过一年就磨损一年。BVVD 想干嘛？后续没有新的 A6 进来，好卖自己的金币车？

知乎用户 UmbreonFlash​ 发表

个人认为温的问题不在任何他的理论研究和总结归纳, 而在于他的解决方式实在是有点太勉强了。有一下几点我觉得听有问题的

第一，中国有 260 万个自然村，不是 260 个自然村如果一个村 200 人可就是 5.2 亿的人口了，真的有那么多人口来填这个缺吗？即便有，如果一个村子里只有三四十个青年人口，村落的可持续真的不会出问题吗？这么点人口规模的乡村，教育医疗真的不会出问题吗？如何去区别那些村子适合发展, 那些不适合就是第一个问题。

第二，工业聚集化带来的规模效应引起的效率提升带来的价格优势是自然村无法比拟的，并且只要有海外供给市场存在，所谓的农村百业，效率和价格上不可能超过海外农林业的产品，也不可能超过本国的制造生产业带来的廉价产品。这条不接受杠，要杠就去看各地扶贫 832 频道, 是不是采购人最后都是国企和机关单位，几个个人去买这些产品。

第三，资产和交易问题，只要工业化和现代化不停止，大城市的资产价格就是一直上升的，而农村资产不说贬值，流动性是越来越低的，那两三个世代下来，农村和城市家庭的家庭财富得差多少？这可是赤裸裸的阶级固化，更何况农村的大部分资产还不让交易，还有个衍生问题，作为吸引投资的标的，农村资产的产出如果出现意外无法支付利息，相对应的代价由谁支付？要允许这部分资产交易吗？如何突破？

第四，个人角度问题，为国，乡村建设拉动 gdp，推动自然资源对人民币的赋能，解决部分大学生就业问题，妙啊；但是对个人呢？农村毕业的大学生回到乡村，真的还有机会回到城市吗？放弃大企业的招聘，事业编的机会，丧失了应届生的抬头，有反悔的机会吗？人生还有容错吗？

天人合一，生产生态生活三生合一, 我还挺支持温的思想和生活理念, 但是现阶段我觉得大部分对农村的投资更多的是维稳和找补角度做的事, 建立合适的生产生态或者说是说服大部分的农村人留在农村, 在我看来试衣间太困难的事, 哪怕日本这样的发达国家，又有多少年轻人愿意住在乡村

知乎用户 丁远江 发表

联系到就业的话乡村振兴就不是那么好搞了。

大家都知道现在就业压力是不小的，就业无非也就是第一二三产业，即使是乡村振兴，第一产业和村镇第二产业可接纳的新增就业应该也是非常有限的。就业的重要增长方向还是第三产业，你看现在报纸都不批评直播网红电竞之类，这种产业能多少增长点就业也好。

第三产业离开城市其实就不怎么好搞的。

知乎用户 卡拉迦迪斯​ 发表

我不反对温铁军。

温老说的无外乎就是：
城里人有房子，有从小受过的基础教育，有自己的人脉关系，有稳定的社会福利体系
城市化的农民有什么？他们的退路在哪儿？

小农经济，极为脆弱。应该被取代。
但是，它又是保障现在数亿农民的后盾。
如果没有了小农经济，那么这些农民的后盾在哪儿？
政府给解决吗？

有多少农民工有社保？
今天在北京，明天在武汉的农民工，社保通用吗？
40、50 岁城市化的农民，他们能找到工作吗？
他们到 60/65 岁退休，发退休金吗？发多少？

就算经济好的时候，这些都发。
一旦经济危机了，还发吗？怎么发？谁发？

知乎用户 宾客斯酒 发表

刚下班，看了看评论，特来编辑一下。我是个理科生，在这种领域自然是才疏学浅我承认。我对封建的定义也持保留态度。我昨天晚上生气的主要是评论区。那个视频近十万播放两千留言，近乎一半的的评论都陷入了历史书怀疑主义，近四之一的认为古代的制度也没啥不好的，还说老祖宗比现代强很多的，这是我很气愤的。我们经历了这么多的流血才结束了封建制度或者你们说的中国特色分封制度，但是个别教授的几句怀疑就引得这么多人否定革命的成果，看似纠正了当年翻译的小错误，实际上引发了更严重的反智倾向。我们革命尚未成功，封建残余依然分散在偏远落后地区。为了提升民族自豪而鼓吹专治制度并不合适。而且我觉得现代人听见封建这个词第一想到的是人吃人的社会，而不是人封人的社会，这就说明这个词语在传入中国这么多年来，已经由原本的政治关系定义变成了生产关系定义。就像正能量这个词有几个人知道这是以前某个邪教洗脑用的词呢? 所以为何一定要按照书本去定义，这么多年的斗争早已让它的另一个涵义深入人心了

以下原回答

半夜看了他一个视频有点生气，回到知乎一搜果然不受待见。刚才看他一个视频，说中国古代不叫封建社会，封建是指西方领土分封制，分封领主，中国是中央集权。

乍看之下好像有道理，加上我之前玩过王国风云这种游戏，的确觉得分封制度很不一样。但是我细细一琢磨感觉是被绕进去了。封建这个词不是近现代出现的么，他不应该是一种对比么，现代文明社会制度对比与古代统治者联合剥削底层劳动人民的制度。不管是分封的领主剥削，还是农村的地主乡贤剥削，这种落后的制度不都是封建制度么。你在这宣传中国古代不是封建主义，底下评论区一堆人为郡县制等叫好，说很先进，这不是祸害人吗? 你愿意穿越回秦朝做老百姓去? 孙中山先生，还有我们党，他们毕生的成就不就是推翻了封建主义的大山吗，你说这不是封建主义，中国的封建主义更高级。那么他们推翻的是啥，他们的存在意义是啥? 难不成他们还做错了不成?

知乎用户 半涉浊流半席清 发表

温老的材料引用、思路分析都挺好的，至于开的药方嘛，个人就不太认可了

知乎用户 males 发表

你以为老温真不知道他那套不可行？

到他这一层次，政治是吃饭的家伙，可不是业余键政。

观点对不对，可不可行不重要，重要的是要代表某些利益。

你把他和马督工、陆昊当成正反两方就懂了。

双方共同点是都承认转移支付。

但是马督工把独龙县拿出来鞭尸，实际说你们别瞎折腾了，拿着转移支付混混日子得了，折腾来折腾去，这些大窟窿不是东部还就是印钱还。年轻人可能不知道，90 年代末，一度工、建、农、中四大濒临破产，还是央行印钱搞了一个坏帐剥离。

陆昊说大城市还不够大，要支持大城市、城市群大发展。

温说的用田林湖草来印钱，实际是代表西部没发展前景那些地区（不包括成都、重庆、西安等大城市）。是说你不能反对我们折腾，你还要我们来安抚进不了大城市的民众。

他支持的也不是什么小农经济，田林湖草要组建公司，让村长来当董事长。对村董事长有经验的自然懂。而且这些还不是过去华西村那种有实体资产的，而是田林湖草这些。

马和陆可能也不是完全对，但是温则有点味道。

知乎用户 两天 发表

为什么要反对？

他的出发点有问题？还是他的理论有悖国家战略？

学者、专家只是提供理论和思路，给实践提供理论指导而已，有不合适的地方在所难免。

怎么人均 985、211 的知乎，居然还非黑即白？

知乎用户 昶靖园农业种植 发表

我自己的公司第一，第二产业都有，我来说几句把。就像你说的一样，温老提出问题从经济学角度是无解的。其实你看他说的日本农协的问题就知道了，其实最后就是人为扭曲价格来保证农村的自留地。但是你扭曲价格也要有个说法，说来说去就是有机，国产，安全这几个词，加上舆论导向。但是这个过程真的可以依靠农民自己完成吗？

但是其实核心的矛盾，中国的工业根本还没到了可以反哺农业的程度，不是不够发达，而是利润率低，就拿我们公司的工业产品来说，利润率还不如我们的农业公司呢，但是出口到瑞士，人家转手 3 倍价格卖出去，就因为人家是瑞士人，人家就觉得你中国的东西就应该便宜，这理你上哪说去。这也不就是人家外媒天天泼我们脏水的原因么，而日本，韩国就没有这个问题。但是这个问题就在于本来可以用于反哺农业的利润被外面人拿走了。也是现阶段反对声音这么多的主要原因。

知乎用户 谢晋 发表

我观察到一个很有趣的现象。针对构建属于我国的自己的经济理论的学者，或者试图破解以西方为主体的话语体系，跟西方主流声音不同的学者，总能等到这样明显有偏向性的问题。还有好几位，这里不提了

解释一下为什么要发展我们自己的经济理论。因为目前西方主流经济学根本解释不了中国的经济奇迹。而我们未来假如要保持继续发展，必须有一套基础经济理论能够解释和指导我们的经济发展。而我们成功的经济理论，也能在一定程度上帮助其他国家，让世界变得更美好。还有，话语权很重要。比如西方血腥的奴隶三角贸易，资源财富掠夺，他们称之为 “大航海时代”，比如针对北美印第安人的种族大屠杀，针对澳洲土著的大屠杀，他们称之为 “地理大发现”。这就是掌握了话语权，假如用 BBC 听得懂的话来说，那就是给加了滤镜，只不过这次是反过来的，给加了阳间滤镜，阴间变阳间

一般来说，你反对一个学者，应该反对他的观点。就算你反对牛顿三大定律，也不是反对牛顿这个人吧？你反对相对论，就算你是民科，也是反对具体观点，你应该也有观点，而不是反对爱因斯坦这个人吧？那问题来了，你为什么反对温铁军这个人呢？

所以我肯定不反对温铁军，如果有证据表明温老是间谍或者收了境外组织的黑钱，那可以反对他这个人，关键他不是啊。温老有很多观点，也出了好几本书，你谈谈他八次危机哪些观点不对，可以谈谈，人家做了那么多调查，做了那么多研究，你可以拿出数据和推论，拿出你自己的观点来反对啊。反对他这个人是想干什么？

温老说我们的乡村给城市兜底了多次经济危机。你反对的话，那你给观点给证明给数据啊？温老认为知青下乡本质上是城市经济危机导致青年大规模失业，没办法才转而寻求乡村的帮助，乡村缓解了城市经济危机，你反对你给观点啊！温老认为中国政府发展乡村经济重视三农问题才使得乡村经济有了一定发展和积累，所以当年经济危机产能过剩时，家电下乡乡村才能兜得住，你反对给观点啊？

你要反对可以，温老也不一定都是对的。起码反对温铁军什么观点，你什么观点，论证过程，最好有数据有推论。否则，你反对什么？讨论什么？虚空对线？画个靶子自己打？还是射完箭再自己画个靶子？

知乎用户 尘世庸碌人 发表

反对谈不上，不赞同有不少

温老分析问题的水平真的很高，也是真真下过苦功的，对他的分析基本没有大的分歧。

不过解决问题的方式有点不对我个人的胃口，当然也可能是我个人太相信科技发展能解决一部分问题了

知乎用户 黒雾永夜 发表

他的农村理论中国不是没尝试过，而是尝试过但没成功，中国现在有几个成功的企业是乡镇企业？可复制性呢？需要的投入呢？没有产业集聚没有优势，拿什么生存？光向国家要钱了，而且投入还极大，亏损了怎么负责？

他的理论只见花钱，没见赚钱。就算勉强活了下来，也没见多少收益，把人留在城镇，利于国家发展高科技吗？未来人民币升值的竞争力哪来？一直靠补贴吗？

他的理论，只说农村不说城市，城市既要出钱支持基建发展，还要买高价农产品，比日本还坑，真有你的。

知乎用户 Make It 发表

中国有多少行政村，多少自然村？各地优势产业是什么？农业产业化到什么程度？其他人口，年龄，受教育程度等等复杂因素又如何呢？各地都有各种惠农扶农政策，落实程度如何，成效如何？回答问题的各位下过几次农村，去过全国多少农村？有没有基层扶农经验？

我服务过的一些顾问单位就有过类似项目，我仅仅是管中窥豹就明白了其复杂性远超我的想象，如果让我评价温铁军，呵呵，我没这个能力。

所以这近百个回答，侃侃而谈的同志么，你们从网上看到的那点儿东西再加上自己的想象，是啥也敢说啊。

正好，这几天有这么一则新闻，26 岁教授陈杲解出陈秀雄和唐纳森独立提出的 J 方程以及丘成桐等人提出的超临界厄米特 - 杨振宁 - 米尔斯方程的变形，评论区高赞 “我跟他的差距大于人和狗的差距”。我说解决三农这个千年未决的问题难度丝毫不亚于解开这俩方程，在座的，在三农领域与温铁军的差距同样是 “人与狗”。为啥三农问题你就敢评论，陈杲你就不敢了呢，因为前者你觉得你认字就可以，后者你认字儿也不行啊，实际上，你都不行啊。

知乎用户 耿彪的同桌 发表

温铁军这样的人必须反对。

我们说一件事，是什么，为什么，是非对错，怎么办。

在，为什么，是非对错，怎么办，这三点上，可以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各抒己见，就算互相之间有分歧，可以讨论辩论。水平有高有低，比如你水平高，我笨，那我笨我也有表达的权利嘛。我愚者千虑也有一得。你智者千虑也难免有一失嘛。不同观点都是应该允许存在，所谓兼听则明。

但是，一件事是什么，不存在观点不观点的区别，只有说谎与说实话的区别。事实怎样就怎样，实话实说。这是一个知识分子的底线，底线之上可以和而不同，没有这个底线捏造事实，颠倒黑白，那就是个有奶便是娘、墙头草随风倒的无耻文人。

温讲十次危机，历史上的真实状况哪是他讲那样。不说这个，毕竟那些历史挺敏感。就说他说的一些概念的黑白颠倒吧。

他把不允许农民卖地，剥夺农民卖地的权利，称为给农民提供保障。

他把权利和保障两个概念颠倒。一个农民没钱看病，无保障的但可以卖地，那还能卖地救命，不能卖地，只能在据说能给他带来保障的土地上等死。这就是温所说的，虽无社会保障，但有土地保障了。

把剥夺农民议价权，让强者可以强制低价购买农民土地，而让弱者承担巨大的代价，叫做降低交易成本。

科斯的交易成本理论，指的是双方的交易成本，简单说就是尽量让你卖的多赚，我买的少花，也可以说减少中间商赚差价。如果只追求强者少花钱买，那卖方付出的巨大成本不算成本吗？

把剥削农民说成是，农民做出了巨大贡献。

要知道，剥削抢劫和贡献慈善的区别，不在于是否利于他人。而在于是否自愿。抢劫和慈善，都是利他的，抢劫是强制利他，慈善是自愿利他。

把剥夺剥夺农民自由迁徙权，说成是为了农民为了乡村建设，每个人想去哪里生活，不是应该由他本人决定吗，凭什么要你来决定呢？很多人争议农民该去城里还是农村，其实这有什么可争的，只要农民有选择权，去哪里他自己决定不就完了。

温先生是个老教授，他一定是很清楚这些概念的。去有意的搞混权利，保障，交易成本等等概念，这是很无耻的。

他说的历史更是黑白颠倒，具体我不敢多说。就说一点，温总说不要轻易否定前几十年，正是有前几十年的伟大才有后几十年的伟大。请问这种说法逻辑上能成立吗？

你说前面是对的，那等于说后面是错的。

你要说后面是对的，那等于说前面是错的。

你要说前后都正确都伟大，那岂不是等于说改革开放，什么都没改？

补充两句，想起忘了评温的无地则反说了。就是说如果允许土地自由买卖，就会导致土地慢慢集中，经过一两百年，一小部分人圈占大部分土地，多数人没地，没地的农民起义，形成王朝周期性灭亡。温又举例印度拉美如何如何。

但是，第一，这个土地集中的说法没多少人认可了，或者说争议较多，最简单的一点事实是，历史上多数的农民起义都不是无地农民造地主的反，很多农民起义的领袖的自己就是地主。世界上很多自由买卖的国家也没出现特别集中，温举的印度拉美的例子，可这两个国家历史上的土地集中，都不是自由买卖造成的，而是殖民者强制圈地的结果，像英国人搞的柴明达尔制什么的。

第二呢，退一步讲，就算认可这个说法，这个说法对老百姓也没有说服力，你说两百年后土地会集中，社会会发声周期性动荡，可两百年后别说我了，连我的坟在哪都不知道在哪呢？谁会管那么远以后的事情。

第三呢，允许私有买卖还是共有，这还不是最重要的问题。更大的问题是温说的降低交易成本，剥夺弱者的议价权。不能自己去讨价还价的话，搞共有，可以为了降低交易成本为由强买，搞私有可以为了降低交易成本强卖。权利被剥夺了，怎么着都是任人宰割。

知乎用户 皇帝的财宝 发表

为什么要反对？我在这个问题下没看到什么有价值的回答。

农村的问题实质上是所有权的问题，真正的高价值高产出的农地都需要长时期的投入和经营，现在的制度鼓励农民精心照料他们的土地吗？

现在对于农民资产是怎么样保证的？还记得之前的猪肉荒么？还记得华农兄弟的竹鼠吗？那农民怎么会愿意好好经营呢？

知乎用户 没有 ID​ 发表

因为我支持消灭小农经济

知乎用户 路漫求索 发表

我不了解温铁军，我也不想要去了解温铁军，我也不知道知乎有多少个人真正了解过农村经济规划过农村发展，作为一个农村人我可以说农村必然消亡，但是在消亡之前农村经济才是能让中国经济恢复活力的最重要的动力和潜力。

这么说，城市化那么多年但是城市能接受的农村人太少了，农村人的人口规模和密集程度虽然大幅度下降但是仍然是对劳动密集产业来说最有竞争力的一个生产地点，虽然大多数未必支持我的观点但我还是要说劳动密集，轻型工业，规模化养殖业和食品相关行业是未来农村的重要发展方向。

不止农村，三线以后的城市在如今的政策下也是必然消亡的。

知乎用户 darkknight 发表

生产关系是由生产力决定的，农村是封建农业社会的落后生产力的产物，农村当前的土地分配制度和居住结构是不适合现在的工业社会的，是必将被淘汰的，我们要做的是逐步引导农村结构改造。既要加快农村的社会结构和生产关系的改造，又要避免剧烈变化造成的动荡。我们要做的不是如何加快发展农村，而是如何有序的循序渐进又尽可能快的改造农村，改造的目标是尽可能减少农村人口，将农业工业化，农村人城镇化。

知乎用户 战斗力旺盛的林北 发表

题主夹带私货，大家看他主页。

我不是温老的粉丝，他的作品我基本上也都看过，受益匪浅，当然有很多地方我也不敢苟同，仅此而已，我没有办法现在告诉你他哪里错，因为我不确定，只能说我持保留意见，你反驳人家是需要论证的，证明一套理论有多难，你推倒它就有多难，不是说凭借着自己脑海里现有的这点知识储备你就通过自我判断，然后逮住一个点，告诉大家，这是错的。尤其现在很多人喜欢玩解构主义那套，或者调侃，或者扣帽子，就是不能理性客观地去研究分析。能不能实事求是一点，温铁军自己都说过，他不能保证自己说的就是对的，但至少是一条路，可供大家参考，而且这条路还在摸索，你可以不接受，但如果你要反驳并对外发表意见，请拿出真才实学。

你倒好，先入为主，直接一杆子打死，叫大家都不要信。凭什么？凭你一张嘴？

什么叫真才实学，顶层那么多经济学大咖，乡村振兴能以一号文件形式通过，就已经说明一些问题：顶层对温的理论，或者说这么多年这么多乡建先贤共同摸索出来的理论，是有全方位的考证的，不是上面很多答主那样，温老叙述一个现象，你说成是温老支持这样，温老阐述对这一现象的研究过程和结果，你就直接忽视只看他怎么做，至于他为什么这么做这么做对不对，你没去研究，全凭自主判断，拜托各位不要想当然，去静心研究一下再下结论好不好。比如劳动力回流问题，土地财政问题等等，你看很多答主，说我认为怎样怎样，然后就对某一块定性说现实就是这样。你有去研究吗你就说现实就这样。

回归这个问题吧，既然题主问了，首先我不反对温铁军，但也并不接受他所有的理论，很简单的道理，温自己都说了，这套理论远远没有到成熟的阶段，而且中国国情十分复杂，地域问题气候问题各种各样的问题交织在一起，在实践中就绝对不可能以一个总纲性的不完善的理论来满足每一个地域的发展所需。你觉得你能接受，你可以按照这个大方针的指导继续摸索，结合实际寻找自己的道路，你不能接受，你可以另外寻找别的指导思想，而对于乡村振兴战略，请不要简单地只看温的理论，你还得结合文件，地方政策，应对各种问题的措施、地方面临的复杂问题、地方处理乡村振兴问题的团队构成，甚至国际经验等等方面，甚至需要你投身在这个事业中才能看清问题解决问题。总之，不要想当然，这个时代，是真才实学脚踏实地的时代，不是知识分子抖聪明自以为是胡思乱想碰运气的时代，社会科学，同样需要理工科那样严谨的态度来对待，不然在座的各位，跟抖音那些民科和营销号有什么区别。

这一圈看下来，似乎也只有

@春过雪消

这位答主 最明白。

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

为啥子要反对他？

除了他，谁还对农村人有一点正面看法，能为农民们说几句话？知乎上各种往死里批判农村各种不好的人吗？所有农民都很想进城受人白眼侮辱吗，所有农民都觉得只有抱城里人大腿才能过好日子吗？

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

方向是对的，与其说他在鼓吹什么，不如说他在提前解释什么，真正做出决策部署的不是他。我猜他是知道方案的，只不过不能率先提出来，其他计划什么的自然有人提。

应避免经验主义错误，很多人的思维惯性还停留在不断扩张城市，农民不断进城的思路上，并以欧美日韩的过去为经验，认为是人类大势所趋。

新常态下，城市不需要那么多人口了。过去人口不断积聚到城市，是为了集群效应，参与国际分工。维持城市工业不断产出并输送到世界各地，赚取财富，维持城市运转。

现在双循环提出，就是告诉你，国际分工受阻了，并且很可能要维持想当长的一段时间。城市不能再追求集群效应了，因为你庞大产出没人要了。目前短暂的出口暴增是不可持续的，因为长期来看，你的卖家、买家状况在恶化，不确定性很大。所以要有两手准备，继续努力优化国际分工渠道，加大农产业村投入，鼓励多余人口回流农村地区。

我国长期要面对贸易战，科技战，金融战，以及世界新冠疫情，面临的状况和日韩欧美都不一样，不要认为他们的历程就是人类大势所趋。

立场问题而已，反对他的人是不受益的人，利益被冲击的人。一个政策肯定一部分受益，一部分获益。哪个政策对国家好，以后自有公论。

知乎用户 杨景云 发表

温铁军搞得就是开发出卖农村土地那套，这不是要把共和国的根儿给掘了。

知乎用户 从准噶尔门出击 发表

他说的再好，理论再强，归根结底就一句话：中国能够度过历次危机，是因为中国有小农经济，有农村给城市输血，还能在危机时给城市垫背，所以要大力发展小农经济，要乡村怎么样。农民难道就这么该死吗？大奸似忠

知乎用户 老橡木疙瘩 发表

这个世界从有国家的那一天起，就不是用土地致富的。

是用土地维持财富。

财富靠商品，房地产稳定物价。永远如此。

古罗马古希腊是橄榄油，粮食。

中国是盐铁

大航海是棉花咖啡

近现代是大工业生活用品。

商业创造流动性，房地产创造确定性。

货物交换创造繁荣，繁荣流动在房地产上建立价值体现，确定物价。

这个世界上的任意一个大城市，城市消费都是和房价成正向对比的。

温老师希望大力发展农业，是建立在中国人口不变的基础上，然而从长远上看，中国人口一定会锐减。

女性的生育欲望持续降低，一辈子生一个孩子的女性，就已经快可以称为英雄了。

同时随着科技发展，基础供给性的工作，人工智能将全面取代。

然而温老要解决的是 农村人的发展问题。

是固化在这个确定不变的人口基础上的。

然而实际上这块的人口是会被逐渐消化的。

一方面人口减少，一方面农业生产完全机械化集体化。

继续保持人口保有土地，开设农场，在美国都存活不下去。

日本农民和台湾农民过得是好，可是受市场波动影响太大了。

如果不是选票政治根本做不起来。因为完全违反常识。

所以我个人才疏学浅，只能说说感受，温老更多的是对共和国农民付出的怜悯和补偿。

其实他并没有办法解决宏观大问题。

农业和基础工业，未来只会需要工程师科学家，而不是农民，工人。

这才是最真实的现实。

注定被历史淘汰的工作，要想的是怎么帮助转型，投入更多教育资源。

让老少边穷地区，可以更方便更好的入学。

别一个东城区就花了别的地方一个省的小学教育经费。

而非把农民固定在土地上，不得移动。

知乎用户 王省三 发表

历史上有哪个原生国家，从未对外发动殖民战争，从未对内进行剥削压迫，从未在国际贸易中设置壁垒打贸易战，就靠着新自由主义倡导的那一套，对外发展自由贸易，对内搞全体国民无差别玄驹，让市场完全决定资源配置，最后成为发达经济体的。

如果现实中有这种国家，那温铁军的观点肯定就不攻自破了。

实事求是是一个唯物主义者对待社会问题应有的态度

我还没找到这样的国家, 所以我不反对温铁军, 你找到了可以 @我一下

知乎用户 KillerXU 发表

温铁军自己说过，“我比别人没多别的，只多了迈开自己的双脚，到了那些地方，眼见为实看到了一些东西让我反思了而已，我也没有别的更多的话要说。所以现在所有的这些讨论，只要不是来自于实践的，我一概高挂免战牌。来自于实践的咱们可以谈。你说你也做了，比如我说我现在做了七个试验区，30 个试验点，我做了，我凭实践说话。你如果也做了，咱们可以对等交流。没做，我不说话，跟你说什么呢？你那不是从实践中来的，不是实事求是的呀，我为什么要说呢？所以很多人说温铁军你为什么面对着这么多批评你不起来解释解释，我不解释。”

我佩服温铁军的点很简单，他将近 20 年前提出的理论和试验方向，和最近几年公务员申论考试有关农村方面的材料方向近乎完全一致（经历过公务员备考的人可能一下子就会看懂），也侧面反映了郭嘉对于新农村建设的基本方向（乡村生态、政府支持、乡村公共服务、乡村文化等等）。我虽然不清楚这两者之间是谁选择了谁，但是这足以让我一个普通人佩服的五体投地。

B 站见过一个视频，一个记者还是观众的问了温老一个女权 + 老龄化 + 自杀率合并到一起的看似很专业化问题，要是换做那些调解类节目的名嘴嘉宾估计就准备抒情了。人家温老直接怼回去，你连问题的实质、基本的概念你都不清楚，我看温老本应无可奉告但还是把问题核心给她好好讲了讲，忘了具体内容了大致就是说人的社会价值是由资本决定的，和什么男权女权压根儿根本就没关系。这种回答我觉得基本就是给拳师从上到下浇了盆冷水，然后再告诉你，虽然你进了语文教室了还问我一堆和课堂无关的数学问题，但是刚刚我给你讲了一遍高数你听明白了吗？

知乎里面批评反对温铁军的人，我估计还没上面那个女拳师肚子里墨水多呢，我相信 95% 温老是可以无视的，理论知识都没有，更别提实践了。剩下那 5% 我相信温老可以给他们普及一些基本概念名词解释之后就也可以打发走了。真正需要温老有理有据认认真真回答的真 “学者”、“实践家”，千分之一都没有。

当然我也希望有人能用实例用分析去质疑温铁军，能通过互相探讨经验找出的问题我相信温铁军自己也是绝对欢迎的，这样的质疑是有益于温老的研究的。毕竟温老也称自己的研究叫做 “试验”，并不是 “改革”（在此 diss 戈尔巴乔夫）。

那些基础知识不特别扎实，研究方向并非自己本专业的人被其他人反对时会有什么样的情况呢，参考崔永元和方舟子。我相信方舟子是不太回去招惹温铁军的，一来在专业知识上根本没有在同一维度谈论的基础和资格，二来想在网上靠掐架骂娘侮辱起诉之类的获得关注 + 金主资助，那温老更不伺候了。

于是你们找不到温老直接对线，就跑知乎找同类来了？抓紧汇总汇总高赞的回答，整理一下一起上。让温老一边哼着《牛仔很忙》一边把你们一枪 ko 掉。

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

我现在陡然感觉我的阅读能力是不是有问题。我自认为也读过温的书、也看过温的演讲。

这都已经有给温戴上 “笑面老妖”、“温铁狗” 帽子的了。

我至今也没有找到温要鼓吹让乡贤统治农村的。请问这种观点见于温的哪本书？哪个演讲？另外我怎么没有发现丝毫的 “温反对在城市给农村开辟就业和落脚的机会的”？又是在哪本书哪个演讲里反应出温反对农民自愿进城、强制农民返回农村的？

根据我这浅薄的九年制义务教育的阅读能力，在阅读温的著作下来，明明他探讨的不就是**：当城市无法给农民提供足够的就业和落脚的机会、无法提供农民提供生存的环境的时候，要怎么做？当城市掠夺农村、导致农民无退路怎么办？当经济胎里带的周期性萧条到来的时候，农民工的退路在哪里？我们应该如何化解这种周期性的危机？**

这怎么能够解读成 “温反对在城市给农村开辟就业和落脚的机会的”、又是怎么解读出温反对在农村给农民留出后路、要交给乡贤的？？

请问现在城市现在能给农民提供足够的就业和落脚的机会吗？能给进城农民提供最基本的生存环境吗？ 话说得那么漂亮，以上问题不能解决的时候请问该怎么办？温不就是在讨论这种情况下的药方吗？

城里人现在都卷成什么样子了？你们装瞎吗？能解决？漂亮话谁不会说？

还宣称 “你在农村待过就知道，他说的合作社的结果只有也必然只能是一个，豪强成为合作社的主宰，软硬兼施赶走农民。” —— 合作社能驱赶走农民？**请问逻辑何在？**河北省晋州周家庄人民公社现在是豪强做主吗？河南南街村现在软硬兼施赶走了农民了吗？

这种偷换概念、暗度陈仓、极端化温的观点**，再给温安上了一堆莫须有的耸人听闻的观点，再给温戴上 “猪狗” 的帽子批斗一番。**这套路我怎么觉得这么眼熟？

我看完实在质疑我们的阅读能力难道不是一个教育系统培养出来的么？居然还有近 1k 个赞？合着强制农民进城就是对了？强制收回农民乡下的房产就是对了？合着让农民在城里玩命送快递、却支付不起房子、教育、医疗、养老，这样就是对了？合着都赶上楼就是对了？合着收回农民耕地就是对了？

我真心觉得我们农民真可怜，啥人都能宣称懂我们、都能宣称在替我们说出心声。

我匿了，防止被扣上猪狗的帽子。

知乎用户 十里八乡的养猪能 发表

这是某个热门回答，无奈评论被禁，只能在这发声。

以下是回复答案

水稻是 06 年的事情，那个时候推出绿色食品的概念太超前了，市场遇冷也正常。

当时的中国除了像北京这样的大城市，其他地区对 “绿色食品” 认知度不足，这也是为什么选择去北京售卖的原因。

中间是有很多插曲，可最终结果你为什么不说？

那我来说最终在北京城管的协助下，绿色水稻被抢购一口，广受顾客的好评。

如果真的没有收益后续还有人再去搞吗？

但是现在农业发展方向就是绿色农业，这就是前瞻性和专业性。初闻不知曲中意，再闻已是曲中人就是这个道理。

至于蝗虫乱飞也很正常，绿色农业本来就是少打农业甚至不打农业，但不是种粮食让蝗虫吃，不然那 10 万吨的产量从何而来？

这需要更高的种植技术以及花费更多精力才能办得到，这也是绿色农产品价格高于普通农产品的原因。

除虫除草其实很简单，使用大剂量高毒农药、再使用耐农药的转基因种子就可以解决，可是土地受不了，人更受不了！

这就是孟山都和美国给全人类下的套，普通人不了解情有可原，为什么很多有专业知识的人还要给他们背书？

绿色农业可以接受一定程度的病虫害，小规模的减产可以用较高的价格来弥补，这也是现在绿色农业新兴的原因，同样长远来看消费者购买绿色农产品，饮食会更安全更健康在卫生方面的消费也会减少。

孰是孰非我相信每个人都能拎得清，这是趋势也是大势。混淆视听也请专业一点，不然都懒得回复你。

最后有没有脑子也不由你说了算，真把自己当啥了！

还把我禁言，就这水平？

以下是原回答

反对？我祈求再多出现像温老这样子的学者、大家。

当外国高污染产业转移到国内有钱赚时，就有人用西方微观经济学为高污染企业站台。因为西方微观经济学中环境污染的成本无法量化，所以就不考虑、不承认。

好比为了挣那两千万，直接无视五千万的污染治理费用、直接无视几百人的健康受到严重影响、直接无视污染随水流影响周边环境。

温老直接反对西方微观经济学为高污染企业站台的行为，这就是你们骂他的原因？

钱不是大国博弈的本质，粮食、能源、生产材料才是。

乡村振兴的概念出来没多久就有人含沙射影跳着脚地骂，这是什么行为？

乡村振兴可是我们经济高质量发展的压舱石啊！是我们的根基啊！

就连日本这样强经济少土地的国家，都要满足水稻全部国产，他们难道在国际市场买不到质优价廉的粮食吗？他们种水稻的土地发展工业不是更赚钱吗？

只有被美国自由主义洗脑了，或者直接被美国收买的人才能不关心农业生产，一味吹捧自由主义、一味买买买！

当然农村存在的问题有很多，并且农产品价格不高且不宜炒作，这是全世界都面临的问题，欧美主要通过高额的政府补贴来应对。

东亚发达国家是通过引入农协会，带来各种商业项目（包括金融），农协收入的绝大部分强制补贴农业，这样就可以解决农业缺钱、收益低的问题。

我们乡村振兴还处于起步阶段，学习借鉴外国的成功经验也再正常不过，并且我们一定会走出一条属于我们、适合我们的道路。

读过经济学的人都应该知道，美国的强大得益于可以从全世界吸血，表现为文化霸权、军事霸权、经济霸权。信奉自由主义的国家最终会日薄西山，因为你赚的只是是负债，而美国吸的却是实打实的血！

而我所说的这些都可以从温老的视频、书籍当中看到。

他一个学者在当前环境下大可以搞本本学术，更不用冒着风险将理论用于实践当中，因为理论与实践运营差着十万八千里，实践又有太多不可控因素，但凡失败肯定会有人肆无忌惮的进行摸黑、进行攻击。可是他为什么还是要做？！

温老的观点从不是我说的对、我是权威、你们要听我的，而是谦虚地说我说的有些地方可能会有错误，你们要养成独立思考的习惯，要自己分析问题、理解本质。

一个在表达学术成果时，极尽将团队所有人贡献提到最高点，反复强调自己只是阐述者的谦谦学者；一个不畏势力敢于揭露真相的大家；一个本可以通过自己的视频号赚得盆满钵满却选择视频收入全部捐赠的人。

还要怎么黑！还要怎么黑！还要怎么黑！

知乎用户 kangqi shen 发表

因为我欣赏他，所以反对他。

我相信有大量像我一样的温铁军老师的多年观众最终不得不走向反对他的道路。

这实在是一种无奈之举，因为温的学说虽有小农的皮，行的却是工业的实。但是如今把温老师当做旗帜的却是保守主义群体，谈到农村改革，言必称温铁军。但这些人只会用小农的皮去反对改革，然后让农民活在梦里。最终只会与温铁军的让利于农民的想法背道而驰。

只能砍下这面旗帜。

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

我认可他发现问题和分析问题的能力，但不认可他表态的姿态和解决问题的方式，仅此而已。

最败人观感的地方就在于，指出大多数学者都认可的问题，然后说要解决这个问题。

但实际上国家一直都知道，也确实在解决，乡村振兴局都成立了不是？

这种网红模式的做法，搞得国家政府为人民服务为农民幸福努力的做法，居然成了他大声疾呼的功劳一样。

更别提的是他那个所谓的解决问题的方案，只是基本的方向说法，毫无具体的细节描述和可行性分析报告。

说难听的，现有的实干家干出了成果都可以套到他那一套上面.

老儒家吗？永远的不败之地和果实抢摘者?

这到底是个学者，还是个网红啊？我怎么想起了当年坑了一堆清华高材生的某施大佬？

说实话，我魔怔了，打扰了各位。

怕被不理性的人举报，匿名了。

知乎用户 梁八​ 发表

讨厌他那句口头禅: 那些人懂什么呀？

互联网是一个开放的，包容的，大家互相发表想法的平台（当然前提是合法），不欢迎论资排辈倚老卖老，这一套还是去卫视比较好吧。

知乎用户 吾何惧哉 发表

我也不知道那些人为什么反对，我是农民，我知道一点，我有地，不多 2 亩不到，我有山，很少，才几百平，地和山都在中部深山里，让我做农民，生活肯定苦，解决温饱没问题，但是顿顿鱼肉不可能，但是我还知道一点，我现在在沿海拿的一万来块的工资虽然让我能吃肉，但也仅此而已，我知道这些钱是我劳动所得，但不是我的，是别人用工资的名义发给我的，我创造了财富，但是没有财富的分配权，我在农村吃素是在自己的房子里吃的，在城市里吃肉却是在别人的屋檐下乞讨，有人说让人回去做农民是农奴，要我说，在城市里的我才是个农奴，只是万幸没有了卖身契这样的东西，我永远都不会放弃我在农村仅有的可真正称之为资产的东西，土地可以荒着，房子可以不住人，山上的树也让它野蛮生长，但这些都是我让它荒着，空着，长满了禾柴，我现在就喜欢这样，我以后说不定就喜欢地里种着粮食，住到我自己的屋子里去，把山上的柴火都砍了种上我爱吃的果树呢

知乎用户 燕赵义士 发表

钓鱼贴？？？来吧，老汉我为什么要反对温铁军？？？？因为温铁军老师从来没有到过他该去的更高的位置，我一直在想温老师如果是主管农业的副总理会怎么样？？？他本应为国家贡献更大的力量，为人民做更多的事，却为了自己的信念，不肯改变，不肯妥协，只能在主流以外去宣传自己的理念，何尝不是国家人民的不幸！！！！

知乎用户 缘随尘去 发表

求求大家了，种种地再谈农村吧，求求大家了。但凡种过大田的都不会说出这种话来。没种过大田种蔬菜大棚也行，蔬菜大棚和大田有点区别但是也有不少相似的问题。

求求你们了，种过地再来替农民说话吧。

知乎用户 芦苇 发表

为什么要反对他？

如果要反对，你得首先知道他的主张是什么，不知道他主张是什么就反对的人，基本上可以直接过滤浸下水道了，完全不值一提。

他认为工业化本身就是个产业升级的过程，产业升级也就是资本增密的过程，资本增密非常排斥劳动力，也就是说在工业化后期产业对劳动力的需求是减少的，而中国已经进入到了后工业化时代的国家，那么大量劳动力的剩余会造成社会危机。故而他认为可以借鉴上世纪毛泽东时期的知青下乡思路，当然了他的建议并非强制性的下乡，而是新时代新特色的下乡。

下乡要解决的问题除了劳动力剩余的问题，还有粮食战略问题（可借鉴毛泽东的广积粮战略），养老问题（中国老龄化即将来临），共同富裕问题等等。如果经济学知识储备足够充分的话，有些人应该可以看明白了，这世界上是在发展三产。

就说这么多，其他的你们自行读书消化。

知乎用户 长弓玄刃 发表

温老固然关心三农问题，关怀农民的利益，然而他的意思就是投入资源把农村建设一下，最好有生机，最差有活路，这样一旦国家发生重大风险，可以让农村成为吸收系统性风险的海绵。出发点还是为了国家整体着想，意思是既然要农民有这份担当，那么当然应该给些照顾，不能只算挣钱贴钱，相当于花钱买了一手保险。

知乎用户 北十东四车神 发表

在他视频中，反反复复提及一句话

把青山绿水货币化。

但是他翻来覆去总是提这么一个概念，

但又讲不出这是个什么操作，这原理是什么。可以解决什么问题。。

现在乡村的凋敝是因为农村没有产业。

但农村又能搞什么产业呢？不就是农业产业么？农业产业化本身也不需要以前小农经济时家家户户种一点地，就够自己吃的，要是中国回到这个时代，不得穷死？？

说到底振兴农村还是得靠国家进行科技振兴乡村农业产业。把土地里的那点产出以更高效率产出，让少数留在农村的人也能和工业产业部门的人一样收入。

这才算振兴了乡村。

而不是把人从城市赶回农村去搞小农经济。

知乎用户 数风人 发表

他如果支持公有制经济，我就支持他

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

听说比尔盖茨在美国买了 24 万英亩≈1500 万亩的土地，我查了下美国《land report》，确有其事，世界首富贝索斯买的地比他还多，42 万英亩。

坐标南方长江沿岸城市的市郊村里，开车到市中心 20 来分钟，和市里高新区就隔着一条河。村里小学、中学、超市都有，诊所好几个，镇上的医院十几分钟就到。对村里这些年的情况还是比较了解的，我觉得最适合中国农村的，还是像珠三角那些地区的村里一样，以村里为行政单位成立集体所有制企业，雇职业经理人来管理。还有，当前中国的发展不应该去工业化，我们必须要认识到：中国在几十年内，某方面的技术很难超过发达国家的，这方面从事制造业、科研行业的人，感触应该比较深，几乎所有核心零件都是人家欧美日的。我们要发展高端制造业，低端制造业也不能扔，可以往农村转，一：可以让农民可以就地工作，二这次疫情让我们也深刻的认识了制造业才是经济发展的基础，你愿意疫情来了，国家买个口罩都得靠进口吗？被别人把这些基础生活物资把控的话，就相当于让别人控制你的咽喉。

因为老家距离市里太近，在我读小学的时候，就不停的开始有人打我们村里土地的主意了，这些年来了一拨又一拨人。他们想要低价强买强卖，一次性买断的那种，村民为此跟他们爆发了多次冲突；那些代表不同利益的势力，因为各自都想收割村里的利益，他们自己也爆发了多次冲突打架。

村民大都不愿意卖自己的地，都想给孩子留着当个退路。近几年流行一个词，35 岁中年危机。失业危机这种事，农民经常遇到，所以他们的忧患意识特别强，生怕哪天出了啥事，饭都没的吃。所以即使村里有人就是公务员，有人的孩子考上了公务员，他们也要在村里给孩子盖房子，留着几块地；他们的想法很简单朴实：有地种，至少子孙后代不会饿死。就像去年武汉爆发的疫情，市民买不到菜！

我奶奶经常说：土地是农民的根，城里哪怕你啥事不干都要花钱，吃个菜、用个水都不敢像在村里一样大大方方的用。我家在村里有房子，我爸打算老了回村里养老，房子是他早些年去广东的时候，看到那些华侨建的别墅，觉得很漂亮，就回老家照着人家的风格自建了，至今我们家房子的风格在附近都是少有的。

房子我爷爷奶奶住着，他在村里还种着菜、养着鸡、猪，还在地里养了一只羊，随便羊、鸡在地里瞎啃。他每个星期都给自己几个儿子送很多菜，隔三差五杀鸡了给几个儿子一人送几只，以至于我小时候不爱吃肉，中学时吃鸡肉吃烦了。我小的时候，他们两个人种的米、面、菜吃不完，就跟我爷爷还隔三差五给自己市里住的亲戚送米送面送菜，这些年我父母也不让他们在种那么多地了，比如水稻、小麦啥的，就他们两个人根本吃不完，就让他们种点菜。

知乎用户 暮云山关​ 发表

温老的思想是更偏向于自由主义知识分子的田园牧歌式生活的。但现实条件是中国人均耕地面积严重不足，如果土地继续零散、碎片的掌握在无法掌握先进耕作技术的小农户手中，直接后果就是单产的数量、质量和环境安全（农户化肥农药用量是大型企业的四倍）、稳定性（小农户容易被游资炒作、狙击）都严重不足，那么国家的粮食安全就永远是达摩克斯之剑，悬挂在每一个国民的脑袋上。在中国政府这样坐拥世界独一无二的强大执政能力的条件下，未来必然、也只能是大力发展规模农业。在中国，资本是要服从政府的，当经济条件和土地资源合适，自然会出现越来越多的规模农业，举个例子：财大气粗上海政府在横沙岛填了 100 平方公里的土地，全部种植水稻。

知乎用户 认可自己知行合一 发表

以发展主义的角度来看，温铁军的想法属于温和派，保守派，防守派。他的想法更加追求稳定，团结，抗风险。

如果从改革派，激进派，建制派的角度看，会更加追求国家经济增长直接的方法，增长更加快的方法。那么自然会很难接受温的想法。

知乎用户 Eric 发表

不同种类的认知扭曲，以及举例：

一个人吃了一个西红柿，惊讶地发现很好吃，于是发微博记录了一下自己的感受。

第一，非黑即白：all or nothing/polarized thinking

A 评论道：“你光说了西红柿，怎么没说菠菜？菠菜招你惹你了？菠菜也是很好吃的！”

（这个人说他吃了一个好吃的西红柿，并不代表他只喜欢西红柿，而不喜欢菠菜或其他蔬菜。认为他喜欢这一个西红柿就是否认了其他所有蔬菜的想法，叫做「非黑即白」的极端思维。实际上，这个人完全有可能既喜欢西红柿，又喜欢菠菜或其他蔬菜。）

第二，过于概括：overgeneralization

B 评论道：“你喜欢吃这一个西红柿，一定代表着你就只喜欢西红柿，每天以吃西红柿为生，这一辈子都会只吃西红柿！”

（这个人说他觉得这一个西红柿好吃，并不代表他觉得所有西红柿都好吃，甚至都不一定代表他喜欢吃西红柿。用单独的一个个体事件推断 / 概括事情的总体趋势，就是过于概括的认知扭曲。）

第三 / 第四，跳跃式结论：jumping to conclusions 和 贴标签：labeling

C 评论道：“喜欢吃西红柿？一看你就是个素食主义者！”

（根据一件事，就立刻武断地跳到一个不被事实支撑的结论上，就是跳跃式结论的认知扭曲。事实上，这个人喜欢吃这一个西红柿，根本不代表他就是素食主义者。直接把一个名号贴上去，就是贴标签式的思维。比如，一个人犯了一次错误，就觉得自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 “失败者”。）

第五，读心术：mind reading

D 评论道：“你喜欢吃西红柿？你这是在变相地告诉大家我们不该吃肉是吗？？”

（这个人说自己吃了一个好吃的西红柿，并不代表这个人是在告诉大家不应该吃肉。你自己内心这样解读对方，好像自己完全知道对方想的是什么，都不去通过检验事实核对一下，就把自己大脑里对对方的想象当成事实，这就是读心术的认知扭曲。）

第六，归己化：personalization

E 不喜欢西红柿，看到这个人的微博后，E 评论道：“你明明知道我不喜欢吃西红柿，还专门发了这样一条微博，你是故意气我是吗？你是不喜欢我是吗？我招你惹你了？”

（毫无根据地认为事情的发生都是因为自己，这是一种以自我为中心的认知扭曲，容易导致愤怒、内疚、怨恨等情绪）

第七，“应该” 陈述：should statement

F 评论道：“你的微博应该写一些其他内容的东西，西不西红柿有什么好写的？取关！”

（把自己对一件事的期望强加在他人身上，觉得什么应该发生，什么不应该发生，是很多失望、失落、怨恨情绪的来源。当你对他人的期望没有实现时，你会觉得他是错的，你自己才是对的；当你对自己的期望没有实现时，你会觉得自己是一个失败者。）

第八，灾难性思维：catastrophizing

G 评论道：“天啊，你喜欢西红柿？你以后会不会只吃西红柿，再也不吃别的东西了？会不会连水都不喝了，改喝西红柿汁了？你会不会因为营养不良而死掉啊？”

（因为一件事的发生，直接跳到最糟糕的可能性，这就是灾难性的思维方式。例如，一个面试失败了，就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永远找不到工作了；一段恋情失败，就觉得自己这辈子都会孤独终老。）

“被误解是表达者的宿命”。这些误解，很多时候都来自于以上（或更多其他种类的）认知扭曲。对写作者来说如此，对其他人来说也是如此。微博上如此，真实的生活中也是如此。

而真正的事实是什么？

真正的事实是，这个人吃了 一个 西红柿， 他觉得这 一个 西红柿好吃，于是记录了一下自己当下的真实感受。仅此而已。我们从这一点里无法推测出任何其他信息，也没有必要去推测其他信息。

正念的核心理念也是如此：

take it as it is, no more, no less.

cr: 考拉小巫

知乎用户 东池阿志 发表

看过温老一些视频，没看书。

个人不讨厌他，尝试简单说下他给我的感悟。

我感觉他主要说的是，工业化是聚中力量办大事，是将生产效率推到极致的一种制度，国家和人民的复兴与富强离不开。

但农村小农经济是工业化瓶颈期的充电宝聚水池，大意是说，工业生产规模越大越有竞争力，而市场的消费规模却不随生产规模的增长而增长，这就带来一个无法避免的规模性风险，也就是周期性经济风险。当市场严重过剩需要倒牛奶时，谁能坚持到最后？而工人平民又该如何熬过这个阶段？

温老给我的感觉就是，他认为我们现在应该是可以走进两条腿并行时代了。

一个人口大国，一部人进入工业中国，一部分进入小农中国，在经济好的时候，工业中国大赚钱，然后财政转移补贴小农中国。经济不好时，小农中国稳住全国大盘，并且给予市场信心，稳住经济中国。

但这个方向易说难做，总之他提供一个很好的方向与思路。

毕竟生产过剩确实会造成严重的经济危机，全民工业化一旦失业率高，就容易演变社会事件，而小农经济的居民只要有饭吃有房住，在经济危机中是很淡定的。

知乎用户 junjile 发表

我只想说，身处城市中那些既无地又无产的工业化零件们有什么竞争力？一有金融风暴，公司躺下，你不就是被丢了的份儿？

工业化城市化没有真正的资源产出，同时我国的工业是以西方转移的中低端产业为主，低收益高负债，你不回归自己的资源、自己的独立产出模式，哪来的真正收益，跨国公司持续割你韭菜才是现代工业化的事实，因你的开放只是引入西方的资本发展的工业化，你的一切收益大头都是人家的懂不懂。

反对温铁军？我觉得你们单纯反对自己，替人数钱干活而不自知。

————————分割线

这里加一个伪装的很好的既得利益者

@玩玩玩玩玩玩大夫

，三次删除评论并拉黑，并且举报你言论违法。

这是对其的评论，明眼人自己看这问题的深浅。

“房地产没有兼并土地也是笑了 照你的说法，温反而是鼓吹土地私有化，而非地方农村集体经济。 资本工业化炒高了房价地皮，工资却没给你涨上去，农业粮食到现在依旧是 1 块多一斤负收益，合着资本割你的韭菜，你再去割农业的韭菜，这算盘打得精啊。地里收个橘子人工一天还得 200 往上呢，运输从南到北一车一趟不得 1 万？农民卖出去的产品，中间商抬高了价钱，完了农民再背一波锅，牛啊。

你作为中间商的一个环节却说农民跳过你们这几级中间商会使得农农产品价格变高，我是维护农民利益的，这逻辑无懈可击，牛啊。

一群小年轻还笑另一群人小年轻。

自己竖个土地私有化的靶子打也是厉害，温却变成真的主张土地私有化了。

——————

小年轻们懂谎言的最高境界是什么吗？时不时夹杂正确的或者维护你利益的话语，其便成功将你诱导，让你以为你跟其的立场是一致的，并将话题诱导至土地私有化的正确性争论。

其谎言的目的实际也不对讨论的事情，只需要让你们反对某人就足够了。”

这是其的回答

[你为什么反对温铁军？请说出你的理由。？​www.zhihu.com/question/415430262/answer/1761544425?qc=1#comment-1273640280

](https://www.zhihu.com/question/415430262/answer/1761544425?qc=1#comment-1273640280)

知乎用户 XLT​ 发表

温老只是基于自己和他的团队的调查研究提出自己的观点而已，他大部分都只是基于调查研究在分析事实的成因以及整个推导过程，我觉得温老更想要的是让我们去理解他的分析方法而已，他的核心我觉得是方法论。他的观点我很多不太赞同，但是并不妨碍我看他的书，因为同样的事物过程，同样的理论也会有不同的解决办法存在。我看很多评论充满情绪化，就其一两个观点盲目的追捧和摸黑，并没有具体的分析过程和推导过程，这是只看表象不看本质。唉，感觉大家现在更应该少点浮躁和争吵，安安静静的坐下来动脑筋思考和沉淀。

知乎用户 鹏鹏 发表

反对谈不上，温铁军老先生很多观点我认为有参考价值，择其善者而从之。

我只是反对温铁军某些观点。

比如温铁军批评中国历史教材把从秦朝到清朝两千多年帝国王朝历史称为 “封建社会”，因为秦制不等于分封制度，这是照搬西方历史理论等等。

我个人有不同意见。

首先词汇在使用中会被赋予新的含义，大家约定俗成使用。现在广义 “封建社会” 就是泛指奴隶制到资本主义之间体制，中国古代地主农民制度，欧洲贵族农奴制等等都算封建社会。而不是局限于“分封制”。

其次，从秦朝到清朝两千多年帝国王朝历史上，秦制官僚中央集权取代贵族分封制是一个漫长而曲折过程，绝不是秦朝建立后，贵族制分封制就一下子没了。

首先是少数民族聚集区。由于中原王朝幅员辽阔，帝国往往只能直接统治近的中原汉地（黄河长江流域），而对边疆地区（东北，西北，西南等）少数民族聚集区缺乏直接控制。很长时间里，古代中国都是 “一国两制”，中原汉地是秦制郡县制官僚制，边疆少数民族地区是羁縻制度，当地世袭少数民族首领担任地方官，高度自治。西北的都护府制，西南土司制，都是这样存在。一直到了元朝建立行省制，全国无论汉地胡地一律行省制官僚制。明清五百多年各种平叛，移民，改土归流，才把行省制推广全国，实现一国一制。

其次，从汉末魏晋南北朝到隋唐，一千多年里中国依然是世家门阀垄断政治，魏晋南北朝时九品中正制，上品无寒门下品无世族，门阀制形成事实上贵族制。一直到了隋朝建立科举考试，唐宋几百年从逐渐淘汰门阀世家。

封建王朝初期，皇帝还能实现中央集权郡县制官僚制，礼乐征伐自天子出。但到了王朝末期，社会矛盾激化，皇帝很容易被架空政令不出京师，地方军官行政官员等垄断收税，征兵，任免官员等大权成为事实上一方诸侯。汉末州牧刺史，唐末节度使藩镇割据，清末总督巡抚等，礼乐征伐自诸侯出。以清末为例，镇压太平天国后，地方汉族大员做大做强，曾国藩李鸿章张之洞袁世凯等后面是湘军淮军北洋军等各派势力。而北京清廷无可奈何。1900 年义和团运动与八国联军侵华战争，南方地方大员宣布东南互保，说朝廷命令是假的不听。“此乱命也，粤不奉诏”。北京朝廷无可奈何。1911 年辛亥革命爆发，起义军做大，清廷命令袁世凯北洋军镇压起义，袁世凯北洋军反而和起义军谈判，回头逼宫逼迫清廷退位。朝廷依然无可奈何。

有些王朝，皇帝分封皇室功臣成为藩王，而有的藩王兵强马壮后成为诸侯反叛。汉有七王之乱，晋有八王之乱，明有靖难之役，清有三藩之乱，等等。

知乎用户 王不二 发表

我看到

@南极洲海盗

写的答案，是与另一位 “山贼” 的辩论，挺有意思的，我单独说一说我的看法。

（1）说温铁军主张小农经济的那是胡说八道。

温铁军认同小农存在的积极的一面以及必然的一面，但不代表温主张保留小农经济。相反，温主张的是集体经济，将农民组织起来，将小农的资源集中起来，将农村作为一个完整的立体空间进行开发，不仅仅要跳出小农经济，还要大力发展其他产业。什么叫百业兴旺，百业兴旺之后农村本质上就变成一个有活力的小城镇了。不理解的可以去德国农村旅游一趟。

（2）大多数农村的主业归宿必然是旅游文创产业。

我得出这个结论的理由是工商业不可能在 20 多万个行政村普遍发展起来，农业不可能让七亿农民富起来。工业首先具有空间上的聚集性，没法处处开花，注定了在激烈的竞争中向少数的中心聚集；工业在未来有不断提高自动化水平的趋势，对普通劳动力和小资本的需求越来越少。商业与工业有近似的趋势，不同之处在于各个地方可以允许小商业的存在，允许小资本赚点辛苦钱。农业我就不说了，大家都懂。所以要让大量的、广泛分布于辽阔土地上的农村富裕起来的行业，必须是可以以多样化、非标的形式存在，允许小资本起步发展，不追求极度的规模效应，具有明显的就近消费特性的行业，那么还有比旅游文创更好的吗？

（3）建设农村和城镇化没有矛盾

农村发展好了，本质上就是向城镇靠拢，没有冲突和矛盾。二者未来的区别在于产业结构，空间形态。城市是工商业的聚集地，是工业生产和先进技术的所在，是大资本的空间。农村应该是食品生产（农业与农产品加工）、旅游，以及附属的其他服务业和小资本的生存空间。农村应该是一个个发达的小社会，有自己的内部循环，也有对外的接口。未来的农村要和城市互补，而不是单方面的向城市输血。未来的农村应该发展到与城市互相羡慕的程度，这样才是新的均衡。

农村自己要发展起来，这个发展要靠村民，不能指望把村民全部移民到城里，通过消灭农民增加贫民的方式来发展农村是不可取的。

知乎用户 木书晨星​ 发表

不完全支持温老师一些具体的解法，但是从土地上找解法在大方向是没错的。

很多人在提效率，先要破除一个效率迷思：局部生产效率高并不意味着整体资源被充分利用！

什么叫效率提高？过去 1 亩地产 100 斤，现在 1 亩地产 200 斤。

什么叫资源充分利用？今天有 100 亩地，不论土地贫瘠还是富余，统统种上。

效率提高有两种方式：第一种是同一块土地上，通过技术进步工艺进步来提高，还有一种是只用最肥的地，不肥的地就不种了。

资本追求的最大化，是资本效率的最大化，并不一定是资源使用率的最大化。

资本用 “资本效率最大化” 打造出来的整个经济循环，也在进一步为 “资本效率最大化” 创造条件。

房价涨的比工资快，劳动力相对成本持续降低。炒房资本和产业资本双双获利。员工劳动时间大大延长，资本主义效率真高！

但是，土地集中带来生产力的提升，但并不意味着土地被充分利用。

城市如果没有这么集中，生产效率未必会下降多少，就算单位土地的产出下降，但是能参与生产的土地也变多了。

资本逻辑下，并不会因为资源没有被充分利用，就有人来捡便宜。

把边角料开发成可以使用的生产资料，是要成本的，如果成本太高风险太高，市面上又有更好赚的钱，资本宁可去参加现有存量的竞争。一样是赌运气，现有市场短平快输赢痛快。

非洲大把的人力资源，土地资源，有资本愿意去利用吗？甚至中国腹地，要不是政府主导先投入成本，土地资源自然资源也不会被有效开发。

资本的运作仅仅是数字逻辑，只要在现实可以承受的极限范围内，促进数字增长就行了。

鸡只要还能长肉就可以住笼子里，人只要没疯能上班就可以租单间。

越追求数字增长，就越在挑战人类的忍耐弹性的极限。

忍耐极限足够高的，继续在数字游戏里做工具人，忍耐不了的，被资本淘汰出局。

很多人一边在赞美资本的高效率，却忘了高效率是要的挑肥拣瘦的。等到哪一天自己成了边角料还在赞美：感谢 1 美元的鸡腿，资本真好！

知乎用户 白马非马 发表

温铁军是农业领域专家，口才很好，但是最近搞了个团队，为了赚流量钱，搞自己并不熟悉的国际专业，且外交问题实际细分很多分支，很多东西只能照搬别人的观点，基本没有什么新意。另外，很多观点是违背事实的，非常偏激，感觉和督工隔档次。工业党看不起他是有道理的，而共产党是典型的工业党，讲实事求是，而不应该是拿自己的愿望作为分析的基础。

知乎用户 Gullibility 发表

我反对他看着答案去反推求解过程和公式，然后说只有这些过程都做了才能解出这个答案。

但是即使反对我还是爱看他，讲得确实挺好，把答案反推解题过程那些比较尬的生搬硬套自动过滤，剩下的，其实很有水平。

即使生搬硬套的部分，也很有水平，也值得学习，只不过不是学术水平而已。

知乎用户 我是俊哥哥 发表

谈不上反对，只是有些建议，或者是遗憾。

温老对西方经济学嗤之以鼻，认为这个学说有很大问题，也认为学习西方经济学的学者有很大问题，可是没有对西方经济学进行系统性、根本性批判，并提出超越西方经济学的理论。

例如，历史上存在纯粹的、不受权利干预的市场吗？纯粹的市场会导致更好的交易环境吗？理性人存在过吗？理性人假设的文化背景是什么？经济实践与社会文化有关系吗？比较优势是正确的吗？货币真正的起源是什么？

这些问题温老没有回答。但这也不应该是温老的责任了，温老，包括陈平教授，已经提出了一些思路，这应该是后来者的责任了。

知乎用户 刘少 发表

蒋高明教授实践过的高效生态农业，依靠人力和知识投入提高农业质量产量，适当控制粮食价格，摆脱对能源转基因依赖，改善农村生态和环境，使更多人在家就业，同时保证耕地生态健康。

知乎用户 干饭仙人 CSY 发表

他关心三农问题

这个我很感激

但他的言论显然是过于学术理论理想化了

他如果亲自种过地

就不会不把农民送上只能进入血汗工厂和贫民窟的绝境二选一

知乎用户 「已注销」 发表

不反对，我不想以后想自己种点东西连块地儿都没有，也不想以后死了还要花个几十万买墓地。

知乎用户 白圣 发表

温铁军忽略了一个重点，有产业的农村最终会变成城市，没有产业的农村最终会消失，但是玩过文明的人都知道，除了极少数情况下，天神难度铺一座城市只为了一个资源，那太奢侈了。

-—-

温老最大的问题是，他还是以户籍把人分种类来看问题的。农村的未必都是农民，城里的也未必都是有钱人，这才是最大的问题。

谁说城市是城市，谁说农村是农村？广东富裕的农村和东北大兴安岭的农村能一样么，他想要解决问题，首先得把行政规划给改一遍，要是能把行政规划改一遍，他提出的问题早就解决了。

知乎用户 欲知 发表

他是目前讲三农问题很到位的专家，为什么要反对他，建议都去听听，都买书来看看，开阔眼界，了解时局，温老是个明白人。

知乎用户 套路​ 发表

？

为什么反对。

温老师说得很好啊！

去农村怎么了？

农村为社会主义建设付出那么多，他们不该享受改开发展的红利么？

一部分人富起来了，是该带动另一部分人了，而不是富了之后一心就想着狗头保命，拿钱跑路，过河拆桥。

经济学很多人都说得头头是道，可是人心呢！？广大的底层人民嗷嗷待哺，他们错了吗？把他们丢弃了？像得州人民一样？弱者不配生存？

小时候被网络公知描述的自由民主蒙蔽了双眼。

教员的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不忘初心才是正道啊！

知乎用户 爱勃者 发表

不反对，至少温老是我知道的第一个把某些人眼中的、那群’‘又__又__‘‘群体的利益摆在台面上说的。

知乎用户 王东来 发表

这个世界，有的人智商低于 70，有的人智商 100 左右，有的人智商超过 130。

智商低于 70 的人是少数，超过 130 的人同样是少数，大多数人的智商基本在 80～100 之间。

所以一个正常的社会，应该是智商超过 130 的去做决策，智商 100 左右的完成相关的任务，同时双方照顾智商低于 70 的人。

但是在温 G 看来，智商超过 130 的人得跪下来给智商低于 70 的人当狗，这样社会才公平。

我不知道有多少人认为这样做是对的，我只是觉得，这样做太不厚道了。

知乎用户 Eason Chou​ 发表

温铁军的搞法不是正道。不实质性提升效率。

结果只有两种可能，一个是过去的，人为创造城乡差距，可以保留乡村。

二个就是国家补贴或体制性的倾斜保护，如同日本。

指望在不提供发展的情况下，依然以如今生产力基础，凭空提升农村生活水平，不现实。

指望再让农村付出改革的系统代价，承担城市的风险，不道德。

知乎用户 「已注销」 发表

农民工经济好了就进城打工，经济差了就失业回农村。最好世世代代都如此，直到绝种消失。放心吧，不用他说，农村也会这样消亡。至于什么这计划那战略的，无非是延缓消亡的时间罢了。毕竟，天底下再没有这样理想的韭菜了。

知乎用户 喵喵忍者 发表

温铁军的核心理论是，这个世界会出现末日，必须要听他的话造一个诺亚方舟才能保存火种。

真的会有末日？他的话就是诺亚方舟？

知乎用户 女装大佬罗斯福 发表

问题下面好像有几个职业黑，上来就扣帽子，也是大开眼界了，网上能看的专家就那么几个，温已经算是比较可信的那几个之一了，分析问题挺有意思，至于解决方案，各有见解很正常，私货么…… 谁人说话做事没点私货，没点不同意见呢。自己能分辨，能给别人指出来不就最好了么，张口就喷真是有点大开眼界了，仿佛双亲已不在人世一般。

知乎用户 月下依白 发表

他的农业当面的看法我没听过，但是对金融市场特别是股市的认知水平我不敢赞扬。他居然认为 15 年的股灾是外资先拉了市场，然后又去做空导致的。

知乎用户 邱小孩 发表

不太懂国家大事，不敢妄论。

但读了许多答案之后，感到非常震惊：

破口大骂、人生攻击的不配相论，单说言辞文明的。

竟然有那么多的人，拿着温铁军的观点来批判温铁军。

网红非专家强喷网红专家，到底谁下网，到底谁想红？

这是一个多么荒诞的网红世界啊！

知乎用户 程舟 发表

反对的都是利益集团作祟! 能不能基于数据而不是自己的屁股做出判断？

知乎用户 愿安 发表

我并不反对温老的观点，并且十分敬重这样一位学者，但是对温老所指出的道路只能说还有一些自己的疑惑。

相当长一段时间内阅读党史看见了政治斗争、思想路线上的解释，看见了组织结构、政治制度、国际关系上的解释，看到了与上千年中华文明相联系的解释，当然也不乏经济上的解释。但是温老的八次危机（十次危机）的理论切实地带给人豁然贯通之感。

并不是说我肯定八次危机的每一个解释，只能说用周期性经济危机去透视整个新中国史确有其说服力——弥合了原有历史解释中改开对新中国史的一种割裂感（仿佛 1978 年一个时间点一下子把新中国史分成两半，前后仿佛完全不搭边）。

并且进一步的 “去依附” 的这个提法也十分契合自己的思考，我国的经济不可能全盘脱离于国际贸易之外，但是在参与全球分工以及引进外资的过程中一定要时时刻刻地防止相关利益集团的出现，时时刻刻防止依附局面的出现，否则由经济向政治施加影响，这关乎于国家政治安全。

另外就是温老有关三农的一些理论。“农业为百业”，“压舱石” 仅此我认为就已经深化了对我国小农、农业的认识。并且小农作为我国经济的组成部分在我国大部分地区就是不可能完全消灭的，我国如此之多的自然村，如此多样的农业经营模式，小农都顽强的存在着。单凭西方模式是不可能让所有的自然村都实现长足发展的。因此解决三农问题首先就是要认识到小农存在且难以消灭的客观现实。

如果小农不可消灭，紧随其后的问题就是如何实现这一部分的发展。这也是我自己还存有疑惑的地方。

自己没有去详细了解过二者的关系，但是我始终感觉温老的小农的一些理论和民国时期整乡村建设运动的那一拨人的理论之间有一种什么关系。（没有批评或者认同的意思，只是觉着二者有一些联系在里面）而且民国时期对乡村的认识我认为是比较深刻的，那时刚刚引入一些西方的理论，但是西方的理论尚且没有占据理论的话语权，因此那一代的学者可以借用西方的理论工具来切实的观察中国的乡村现实。不过当下毕竟不同于民国，乡村何处去还需讨论。

至于我个人的话，我其实很赞同黄宗智先生基于农业内卷生产的一些现实提出的农业纵向一体化的发展思路，包括日本农协的一些经验也都可以多加借鉴。

但是黄宗智先生的理论貌似又可以上溯至恰亚诺夫的小农理论，和亚细亚的一些讨论有关了。这一部分的内容自己还在阅读、思考，不敢妄言。

总的而言，我觉得温老一直避免意识形态的影响，一直坚持着研究三农问题，是真正为农民说话的学者，哪怕未来的发展并没有采用温老的观点，甚至于完全推翻了他的理论，这也依然不可否认温老是一名对农民有温情，对乡村有情怀的学者。

理论百家争鸣、各有说法，但中国的学者毕竟得有中国知识分子的风骨，得有为中国老百姓谋出路的情怀。

（认识浅薄，批评指正，真理越辩越明）

知乎用户 洞若观火左丘明 发表

我不是反对温老师，只是偶有不同意见。

从远古的单细胞生物，到如今的农民工人，物质生产者永远是被剥削者，永远不可能是美好生活的寄托。

我反对他那一套恢复农村昔日荣光的理论，但我不反对他给农民提高补贴的某些想法，因为这里是中华人民共和国，是人民当家做主的地方。

知乎用户 兔纸先生 发表

对于温铁军，我的情感是复杂的，总体来说偏正面多一点点吧。

有人说温铁军是替农民发声，替农民争取利益的良心学者。

也有人说温铁军主张尽量保留农村乡土社会，是想把农村农民当成危机缓冲垫，良心大大的坏，动机不纯。

也有人一提到撤村并镇，农村搞人口聚集生产生活，就拿温铁军的理论来对线。

这都把温铁军推到了一次次争论的风口浪尖。

我觉得温铁军所有研究理论核心有两点，这两点弄清楚了可以相对比较客观的看待温铁军这个人和他的理论。

（1）农村作为中国历次危机的缓冲垫，起到的鼎足轻重的作用。

温铁军的身份是政策型学者，国家智库，他所有的主张必然是精英化视角的，务实向的。按照他自己的说法就是：我们先不带任何意识形态的判断，仅从客观上做一点分析。

新中国刚建立的时候一穷二白，要建立工业基础，没有原始积累的前提下怎么办？

选择只有一个：就是压榨自己的国民。

而中国人数占比最多的是什么？当然是占比超过 90% 的农民，农民人口最多，不压榨农民还能压榨谁？

这样说可能比较难听，用词比较尖利刻薄。但是本质就是让农民多干活，少消费，拿走劳动创造的剩余去用于工业化原始结累。

所以你说温铁军是农民利益的代言人？他只是从客观的国情中，主张唯一 “可行” 的一条路而已。

这是赤裸裸的治国者视角，你在国家领导人的位置上你也只能这么做，这和道德价值评判都无关。你不从农村农民那儿尽量提取剩余，怎么完成工业化原始积累？

至于在这个过程中，城乡被区别对待了，城市居民在国民财富的分配体系中获得了更多的照顾也这是不争的事实。确实有公平方面的问题。

但是无论城市居民有没有被同样力度的提取剩余，农村作为中国人口绝大多数的基本盘。必然要为时代做出牺牲，这个是没法改变的。

中国工业化的成本，和危机中额外付出的成本，必然是以农民作为主体来买单的。

（2）新农村建设的理论构想。

传统我们认为农村没什么资产，就那么些土地，种种地产出一些粮食拿去市场卖。小农经营效率低，产出少，所以农村必然穷。

所以农民就应该离开赚不到钱的农村，到城里来打工，被城市吸血无法融入城市，又回不去农村。

而温铁军提出了一个很有想象的构想，他告诉大家：

农村的资产不仅仅只是那些耕地，山水田林湖草，坑塘库坝都是农村的资源。

你可以理解为这些自然资源类似于公司的固定资产，附属于以村集体为单位的这个 “公司”：

1。每个村庄就是一个公司，拥有大量的山水田林湖草作为公司的固定资产，基于这些生产资料可以进行劳动生产，输出的产品就是公司的营业额。

比如我这个村范围内有大河，地势落差大，拥有丰富的水能资源。我们村建个村属水电站卖电行不行？

我们大西北的村子风能，太阳能资源丰富，发展清洁能源行不行？

所以 “村公司” 产品绝不仅仅只有农作物，包括但不限于：经济作物，旅游服务，劳务输出，能源，矿产资源（和国家的分配需要厘清）等……

2。每个村集体作为一个公司，在资本市场上以融资或者发债的方式，像普通公司一样借助资本的力量发展，解决一些列钱导致的发展 “瓶颈”。

3。一大堆拥有大量固定资产的 “村” 公司，可以吸纳大量的社会资金，成为房地产之外新的国民资金蓄水池，同时又因为这些 “村” 公司重资产，以及基础设施的投入，必然不像高科技企业那样存在重大的泡沫风险。

在温铁军的设想中，每个 “村” 都是基于自身自然资源的可被资本化运作的 “公司”。村民当然的成为了这家“村公司” 的原始股东。

而我们作为社会投资者，可以参与这家 “村公司” 的投资，获得 “村公司” 成长的收益。

一举两得，皆大欢喜。

从表面上看，这个设想没太大问题。但是我觉得有几个很难被解决的固有缺陷：

（1）不同的 “村公司” 所拥有的原始资源条件是不一样的，有的 “村公司” 有丰厚的矿产资源，有的 “村公司” 临海临大河交通条件便利，而有的 “村公司” 一穷二白。这导致不是所有 “村公司” 的自然资源为核心组成的这个公司主体，都有在市场上竞争并且存活下来的能力。

（2）又因为不同的 “村公司” 条件，需要制定不同的发展方向，并且在执行过程中需要出色的掌舵人。这个掌舵人一方面需要充分的理解市场规律，知道如何在残酷的市场竞争中脱颖而出，同时又要能够获得村民的信任和放权。这个非常难以实现。

（3）如果将每个村视为一家 “公司”，那么也必然导致大量在市场中竞争失败的“村公司”，毕竟很多村与村之间自然条件类似，必然存在同一赛道的竞争。优胜劣汰也必然是客观规律，而这些“村公司” 又关系到民生，不能像普通公司一样随意让落败者破产退出。

总得来说，我觉得温铁军是一个基于治国者立场的政策型学者，不要尝试从价值观判断的角度去思考他的好坏。

他是更加理智的站在治国角度上，提出他觉得必须做的一些事。

哪怕这些事必然伤害某个群体的利益。

知乎用户 哈哈 发表

感谢温铁军为农民发声。但是农村有希望吗？没有！以前是强制 “上山下乡”，现在就开始用这种方法 “鼓励”“上山下乡”。年轻人不要再傻下去了，离开农村才有发展！

知乎用户 生死时速 发表

农民问题是很大的问题，仅此与现在的工人问题，但是其中心还是阶 ji 问题，这些想法是好的，但是实现不了，大概率是知道啥是本质，可能不敢抓本质，教员在毛选的第一卷的第一篇第二篇就有对当时那个年代农村阶 ji 以及运动的分析，抓住了农村问题背后的核心，阶 ji 问题。

当然我这里并不是号召生搬硬套，我也是非常非常反对教条主义的，但是我们可以学习研究问题的方法以及行动指南，用以研究今天的问题，矛盾要抓主要矛盾，透过现象看本质。gcd 宣言里的话说就说一切历史都是阶 ji 斗争的历史，

我没有否认实践，确确实实实践很重要，理论来源于实践，我甚至觉得温先生这个实践虽然是注定失败的，但是也很有意义，失败的经验也非常重要，总比不实践好得多，通过这次实践相信有幻想的人能更看清事物的本质，这也将是很大的进步。

知乎用户 chunchor 发表

有些人瞎反对，既不了解农村，也不了解温的理论，农村不只能有农业，也可以有工业、旅游业，现在已经有服装加工这种低技术含量的的工厂搬到乡镇，方便招工，如果形成了集群，也许就发展出了高端产业，以前沿海地带不也是小作坊办起，中国一个县人口基本都是几十万以上，相当于国外一个小中型城市了，欧美很多厉害的公司也在小城市。国家既然在推，难道所有人都不如你？精英们都是吃干饭的？先不说他的理论是否一定有效，起码作为在农村长大的人来说，他是了解农村的，现在都往大城市涌入的方式已经快到头了，探索一下新思路也没什么不好。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还是先去农村看看吧。在农村，如果一个人三五千工资，对经济的推动还是非常巨大的，不用苦哈哈买高价房。

知乎用户 我爱黎明 发表

我小时候三伏天的时候在玉米地里拔草，被我爸拽到工地上搬砖晒沙子。

好歹接受了高等教育，学习了解了一些温铁军老师的著作和观点。

作为一个农村出身的人，我他妈脑子被驴踢了，才会反对这种不凉热血的良心学者。

知乎用户 以实玛利 发表

我认同温老师的实证研究，也就是对三农问题的各种现状、历史成因的研究结论，因为他确实是实事求是的。

但我对温老师提出的一些解决问题的思路是不完全认同的，他有个出发点是 “现代化不见得好”，然后他提出的解决方法类似于是合作社化的小农经济。我感觉这样也不会是一个好的发展方向，因为生产力水平会受到这种方法的限制。当然我也不知道怎么做好，但是感觉大农场模式确实有极大的吸引力，人力抵抗不了的。

知乎用户 figo8811 发表

。。

知乎用户 麻花话 发表

温教授虽然从农民的利益出发，不断强调所谓的 “剪刀差”，但不好的后果就是扭曲了一个基本事实。那就是计划经济时代，也就是所谓的“剪刀差” 时代，城乡差距是小的，现在差距远远大于那个时期，因为 “市场” 这把剪刀可比计划这个剪刀厉害多了！

农村的凋敝是从 90 年代开始的，此前农民刚过了七八年的好日子，当时深处其中的人不知道这仅仅是计划经济的剪刀修正的结果，而将其当成是承包带来的甘甜！等 90 年代开始市场出笼，农村人见识了各种支出迅速翻五六倍，可以说从新中国成立后，几代人都已经完全没有这种意识了，然而收入基本停滞，凋敝是很自然的事情。

在市场条件下，首先是少量的田地本身就没有太大的效益，其次是市场中农民太弱小，是天然的风险转移对象，两者叠加，结果是显然的。

市场不能变，怎么提高农村收入，扶贫就是转移支付，然后派第一书记保证这些钱用在基础设施上，而不是被人给分了，然后再支持一定的产业。乡村振兴，首要条件当然是加大转移支付，但需要探索的就是新的钱能产生什么新的业态，比如县域经济，能够增强农村的博弈能力，这个显然是一个只能在实践中寻求答案的问题了！

也不能说反对吧，但感觉温教授在办公室开出药方的可能性不大吧，而且他不断强调的 “剪刀差” 却有很强的误导性。

知乎用户 undeadmonkey 发表

看着这个问题下的小鬼们群魔乱舞，我就真的想呵呵，各个都觉得自己是农学专家，吧啦吧啦说一堆，事实上这帮人就是一群当个小村长都干不好的渣渣，还在这儿大放厥词指点江山，国家得亏有眼光，没重用这群赵括先生，不然中国的复兴还得 100 年。

知乎用户 dust 发表

主要是他的粉丝饭圈化，让人很讨厌。

很多城市人以一种为农村人好的姿态去教育农村人，要回去建设家乡。

对温的观点断章取义，以户籍制度不是主要问题为由，反对人口自由流动，做为一个农村出身的人，我觉得很多农民不介意用自己的土地和这些城里人交换他们城市户口。

知乎用户 赵亮 发表

说不过就拉黑，牛逼，不愧是十八万粉大 v

最后驳斥一下

我在全国最贫困的地区一线驻村扶贫两年，对农村情况敢说有一些了解，扶贫工作不懂政策、不看文件，怎么实操？？

你既没实操过，还不读文件，那你的对这事的认知是哪来的？？

说那些产业养不活七亿人？？

这七亿人现在就没有这些产业啊，不也活的好好的？？

这些产业未来的发展是为了让这七亿人过上更好的日子，哪怕覆盖不到七亿人，也比全赶到城市扫马路的强。

去了解一下农村扶贫产业的特殊性，它不是一般的市场主体，给不了你农村产业没有利润的结论。

而且同一个产业，不同人干效果确实不一样，要不然当年改革开放干啥，当年国企的失败能证明中国市场没有发展前景、没有利润？？

同时，不用走着瞧，资本下乡，必然会出现兼并和骗补，这是产业发展中不可避免的，任何行业都是一样，例如芯片、光伏、新能源汽车等等。

但如此我们就要因噎废食，直接不发展了吗？？

看看最新出台的农村土地流转管理办法，就能看出，虽然在逐步放开土地流转限制，但整体态度依然十分慎重，因为这件事事关国本。而温铁军老师每次在说到土地流转的时候，也是十分审慎的态度，他们比你想的更多更深更细。

知乎用户 周道非 发表

温老的书有系统的思想性，很适合大中学生拿来建立一个在后殖民主义时代冷静认识世界的认知框架，但，他的三农建言在本质上是反全球化、违背生产力发展趋势的，是半座空中楼阁。适合拜读思索，不该盲信追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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