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方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知乎用户 斜阳若影 发表 她是那种一边抱有知识分子个人主义骄傲一边受新中国社会主义集体价值观教育的人,她习惯了把这两个视为互相对立互相敌视不相容的阴阳两面,而生活则告诉她两者可以兼顾。她憎恶这种苟且的兼顾,又无可奈何,只能以无可更改的命运为 …
最开始,我以为方方说的是武汉
到后来,我以为方方说的是中国
再然后,我以为方方说的是东亚
到最后,我终于看出来了,方方说的是欧美
一个优秀的作家
她的文字
就应该具备这种穿透时间与地域的力量
直指人心
检验一个国家的文明尺度,从来不是看你楼有多高、车有多快,不是看你武器多强大、军队多威武,不是看你科技多发达、艺术多高明,更不是看你开会多豪华、焰火多绚烂,甚至也不看你有多少游客豪放出门买空全世界。检验你的只有一条:就是你对弱势人群的态度。
殡仪馆手机的那个,妥妥是造谣,但也就不说了,今天微博上刷出来两条,这个是真恶心人了。还是看国家如何评价她吧,我就不评了……
文人作为一个特殊的阶层,在义务教育已经普及、高等教育大规模发展的今日中国,已经失去了以往的存在意义。
上个世纪八九十年代,是传统文人阶层最后的快乐时光。他们在那时候依然可以在社会文化领域有一定的主导权。
现在不行了,论文艺创作,论评价时事,能人有的是了。很多作者,独立评论者都不属于传统文人阶层的范畴,最典型的如刘慈欣,他是从工业生产部门走出来的。
同时,随着网络的发展,就是最普通的老百姓,也对天下大事有着一定的了解,有自己的判断,文人阶层的文化主导能力随着纸质媒介作为知识主要载体的唯一性的丧失而丧失了。
方方日记实际上是一个与新的时代脱节的产物,方方本人依然把自己摆在旧文人阶层的位置上 “指点江山”,还是使用煽情而缺少求实的老套路,自然被素质提高了的人民群众拖出来吊打。
开始破坏传统文人阶层的是新中国政权,破坏文人阶层最激烈的时代是 WG 时代,所以方方把所有不同意她意见的人都说成是极左,也许她还没有意识到,导致文人阶层特殊性消解的路径并非只有暴力革命一条,普及教育、互联网传播一样可以消解传统文人阶层。
依评论中的建议,补充 “利益相关” 四个字,她有一篇文章里评论了一度闹的沸沸扬扬的 “企业下沉工作人员拿防护服擦车,拍照,作秀” 事件。
刚好我老婆就是那个企业的,被拍到的是她同事,我们很清楚真相,而方方写的完全不符事实,但是毫无疑问以她的身份能煽动相当一部分人,同时给我老婆的单位和她的同事带来了很坏的影响。
后来在网上这件事最终也基本被澄清真相翻转了,可是我老婆这种小单位估计也入不了方方的法眼,不像其它被她伤害单位,好歹还能有个道歉。
总之就是她写完了,爽完了,就拍拍屁股走人,留下一地鸡毛给别人。
这件事是她笔下唯一一个我知道真相的,结果就是这样。我不知道她笔下那些我不了解的事,有多少是像这件事一样被她歪曲。又有多少人因为她随手不负责任写的东西而承受不必要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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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
我写完这个回答后不久,因为在其它问题中谈了一下我国东南方那个岛,结果被赠送了 15 天禁言。禁言期间看了下评论,本来这是评论方方的回答,但不少网友在评论中说我举个那个 “拍照作秀事件”,我本以为此事早已尘埃落定,没想到还有少数“不明真相的群众” 对此事提出异议。
我做为利益相关者,我知道我老婆和他的同事做为此事件的当事人当时在疫情最严重,最人心惶惶之时在社区服务有多么不易。实话实说对于此评论中有些站着说话不腰疼的人,大放厥词的人非常愤怒。
我常常跟我老婆开玩笑说,他们单位是武汉 zf 的亲儿子,因为武汉市的社保、养老等等公共服务都是给我老婆的单位在做,武汉遭难,做为 “亲儿子” 理应出来做表率,虽然他们职工本人大部分肯定是被迫的,但是无论心理怎么想,所有人都服从安排指哪去哪。
事实是,拍照的人是第一批下沉志愿者,他们连续干了 2 周,和第二批下沉志愿者交接。直到我 4 月初第一次写这个答案,还有人被隔离。评论中那些谴责摆拍的人,哪怕不要你们去干活,就让你们隔离一个月,你们受不受得了?
另外,你们知不知道。这个照片也是摆拍:
实际是 1949 年 4 月 23 日凌晨攻占总统府。
拍摄时间是 4 月 27 日上午,由于当时实际攻占总统府的部队已经调离,此照片由另一批部队还原 3 天前的道具、场景、过程摆拍。
所以你们觉得他们也。。。?
方方日记的几个主要思路如下:
1、咬死人祸而非天灾
2、“没能救到的人”=“政府杀死的人”
3、攻击一切乐观主义,无限放大微观悲剧
4、解构英雄主义,割裂英雄与政府
5、着力塑造所谓的 “反抗者悲剧”
检验一个国家的文明尺度,从来不是看你楼有多高、车有多快,不是看你武器多强大、军队多威武,不是看你科技多发达、艺术多高明,更不是看你开会多豪华、焰火多绚烂,甚至也不看你有多少游客豪放出门买空全世界。检验你的只有一条:就是你对弱势人群的态度。
——方方
英国选择让 60% 国民感染以获得群体免疫,这就是英国对弱势人群的态度
我发现写作有两种方式。
第一种,是逻辑清楚,上下文能有一个连贯、顺畅的推导过程,这样写出来的内容显得理性客观,这样的文章里阐述的观点,是能被读者校验的,在逻辑上或者客观规律上有不正确的地方,立刻就能让读者注意到并提出反驳,若逻辑上正确并且也符合客观真理,那这样的文章就是很有说服力的文章。
另一种,是找到一个观点然后就开始抒发情绪,或者抒发一通情绪,再扔下一个主张。抒发情绪的内容也分为两个发展方向:一种是阳光、向上的词汇表达的正面的情绪,这是用来肯定那个观点或者主张的;一种是阴冷、黑暗的词汇表达的负面的情绪,这是用来否定那个观点或主张的。但是这种文章里,能推敲的逻辑很少,一般人根本找不到什么切入点去校验他的观点的正确与否,只能跟着他的情绪走,被他的情绪所感染了,差不多也就认同了他的观点了。
这跟文章的体裁,是抒情文还是议论文之类的分别,是没有关系的。有作家写的抒情文上下文也是逻辑清楚,有连贯和顺畅的推导过程。而有部分作家的行文风格,就是上面所说的两种类型的后面一种。
针对这个日记事件,举一个可能不太恰当的例子:
一个路人被路边工地倒下来的架子压在了下面,痛得哀叫连天,正好一个散步的医生从这里经过,他蹲在路人旁边检查一番,然后跟路人说,你现在哪里哪里伤着了,只能保持这个姿势不要动,先忍受一会儿,我联系医院和消防队带上专业的设备过来,你就得救了。
但是不远处有一个坐在摇椅上晒太阳的老阿姨,看见了事故之后跳起来,拍着腿跺着脚,声嘶力竭地呼喊:“快点救这个人呀,快点救这个人呀,那个架子得多沉呀,砸在身上可真痛呀…… 不救你还是人吗?为什么不赶快把架子抬起来呀,你们动作可真慢呀…… 这工地的老板你是何居心呀……”
老阿姨能为伤者发声,这本来没什么问题,大概她真的是一个善良的人。但魔幻的事情是接下来,路边的围观群众对这种大喊大叫的行为有了看法。
“大喊大叫有什么用?人家说了要联系专业设备。” 有人不满的说道,可能是闹得他有些心烦。
“人家为那个受伤的呼吁,人家是良心。你算什么东西?” 立刻有人反驳。
“她做了什么?她不就喊了两声吗?” 有人不屑。
“你说她做了什么,你怎么不问问你又做了什么?我看你就是工地老板的亲戚,怕老板被追究责任吧?” 有人瞪着眼睛,仿佛侦探发现了破案的线索一般兴奋。
“他就是走狗,是五毛。” 有人痛骂,义愤填膺。
“这个世界难道不应该有不同的声音吗?若是为弱者呼吁的声音都容不下,那这个社会该有多黑暗?” 有人帮腔。
“哎呀,你看她坐的那把椅子,就是工地上的,她别就是这工地上的人吧?” 有人指着那把摇椅。
“你是何居心?居然这么心理阴暗?” 另一个人大为惊诧。
老阿姨瞪了一眼谈论自己椅子的路人,忍耐三秒过后,伸出一只手指指着那个人:“我知道你,我见过你,上个月你在菜市场撞了我就算了,现在你还要来欺负我?你这个恶人,你这个坏蛋。”
“要允许有不同的声音。” 有人提醒。
“阿姨我们永远支持你,希望你继续为伤者发生。” 有人拿出手机拍个不停。
蹲在伤者旁边的那个医生,他一会儿看看伤者的脸色,一会儿又看看吵个不停的路人们,一句话也没有说。伤者露出一个痛苦的眼神,他就稍微在伤者的身躯上按一按,以减轻伤者的痛苦。
但周围的吵闹声还是没完没了,医生的额头上也开始有点出汗。
今天看到董路的一个微博,感觉被击中了
有些人说圆圆 60 多了,不能出去志愿者。
也没谁让她当志愿者啊。大家要的是不了解事实,就别写,发一大堆假消息引起民愤了,就开始装大尾巴狼了。典型的只许自己瞎 bb,又不愿承担瞎 bb 的后果,还要倒打一耙。。。
圆圆和圆圆粉牛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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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哀悼日,又去圆圆微博看了下,感觉她是魔怔了。现在还一个劲的中国责任论,民主大法好,如果怎么就不会有疫情。
她是看真不到民主国家的疫情和防止措施还是把自己给封闭了呢?你大美利坚在各种所谓自由民主下,疫情就不爆发了,防疫做得好了?
现在还发表这种沙雕论调,不是眼瞎就是心瞎。
对不起,大疫情期间的光是广大一线工作者和无数在家隔离的平凡劳动人民,而且他们不是微弱的光,是闪耀人心的光,是照亮你圆圆阴暗心灵的光。
我是真没见过这么会给自己贴金的人。
今天是清明节,祝愿所有因疫情去世或牺牲的人们安息,RIP。
希望我们能快点战胜疫情共渡难关,让圆圆和她的阴暗随风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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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复说健康的社会不能有一种声音的是她,不让别人评论的也是她。反对特权的是她,享受特权的也是她。为医护人员鸣不平的是她,未在前线却享有夏先生专程送来的 20 个 N95 口罩的也是她。富有质疑精神的是她,质疑她的却是极左、是红卫兵、是要 “搞” 她的人。为什么总是她又总不是她?
结论:健康的社会只能有方方的声音!
方方老师是我们这个时代的良心。
凡是叫脊梁、良心这种人一般都惹不起,她以省作协主席之尊,诋毁另一位作家被告上法庭。
毫无意外的连续败诉,方方老师宁死也不执行判决,绝不道歉,哪怕被列入失信人也绝不道歉。还在网上发表给广东省高院的公开信:《我们的批评权在哪里?》。最后硬是把原告活活耗死了,有知情人在微博爆料:人死帐不能销,就这样方老师还没鸣金收兵,继续怼原告的遗孀和老人孩子……
后来,在微博上因为观点不同,她一言不合就扣帽子,说我们是文革余孽之类的话。
我气不过就在评论里质问一句:我们的批评权在哪里?
旋被拉黑,禁言三天……
就这样被吊起来打了三天之后,我被良心感化了。
疫情发生的这两个多月里,我的思想也经历了各方面的敲打,最终总结出一个奇怪的规律。
经历过八十年代反思潮的人,天然地认为一切抨击政府的行为都是正义的,即使缺乏事实依据,即使漏洞百出,但是由于 “出发点” 的是无敌的,这个行为必然是可以被接受的。
事情源于我妈转载了一篇文章,标题为 “WHO 专家表示疫情在中国的二次爆发是大概率事件”。里面以艾尔沃德的一篇采访背书,说由于中国漏洞百出的机场检疫程序,疫情在中国的二次爆发是大概率事件。我看到这标题的一瞬间就立刻觉得没有哪个专家会说这么没脑子的话。于是到 http://time.com 把采访 Bruce Aylward 的视频和原文看了一遍,以下引用一段英语原文:
Is there reason to be concerned about a second wave of infections in China?
Absolutely, and China is concerned. As we traveled around China, one of the most striking things that I found, especially in contrast to the West, as I spoke to governors, mayors, and their cases were plummeting—in some of the places they were down to single digit cases already—as I spoke to them and I said, “So what are you doing now?” They said, “We’re building beds, we’re buying ventilators, we’re preparing.” They said, “We do not expect this virus to disappear, but we do expect to be able to run our society, run our economy, run our health system. We cannot end up in this situation again.”
翻译过来就是:
是否有理由担心疫情二次爆发会在中国发生?
当然有理由,并且中国非常关心这个问题。当我们在中国各地巡察的时候,其中一件非常震撼我的事是,尤其在西方国家的做法的对比之下,当我和他们的省长市长交谈时,他们的病例数正在以很快的速度下降,有些地方甚至已经到了个位数,但当我跟他们交谈的时候我问道,“那你们现在在做些什么呢?” 他们回答道,“我们在增加病床,我们在购入呼吸机,我们在做准备” 他们表示,“我们不寄望于病毒消失,但我们要寄望于做好准备使我们的社会,经济和医疗系统运行起来。我们不能再次陷入这种情况。”
而且在我 ctrl+F China 看到对中国的评价都是正面的。
然后在我表示 WHO 专家没说过这话,是作者在哗众取宠之后,我们开始了以下争辩:
我妈说这个作者说得不无道理,
我说他不应该移花接木把自己的话强加在 WHO 专家身上,
我妈说这个作者说得不无道理,
我说这是一篇报道类的文章需要基于事实出发,
我妈说这个作者说得不无道理,
我。。。
最后我们在一番争论之后,以她往我头上扣了一顶被 gcd 洗脑的帽子结束。
哦对了,我妈也是方方日记的忠实拥护者。
我说到这里你们一定觉得我妈是个不学无术,没有知识只会被忽悠的中年妇女。
但不是的,我妈是一名医生,她从小就很爱读书,总是不经意间就引用了某句诗词歌赋,四大名著,明清各种小说,世界名著,她都头头是道。她紧跟潮流,网络用语和表情包根本不输我。她可能是我见过我的上一代中最开明的中国家长之一。
然而就是在我眼中如此优秀的人,依然做不到实事求是。依然觉得反对方方的人要么是 zgzf 派的,要么是被洗脑了的。依然观点大于事实。
而我,只为真正在报道事实的媒体而感到悲哀。
我们的媒体话语权,竟然被一个天天坐在家里,既不是医生,也不是社区工作人员,更不是基层公务员,张口闭口 “听说”,扭过身去大搞特权的人抢夺了去。
我也为我们的专家和科学家感到悲哀。
明明应该用科学解答的事情,就因为这些总想搞个大新闻的人不择手段的春秋笔法,让人分不清什么是真什么是假,谣言满天飞,以至于看一篇报道还要我自己去查来源。
早期的武汉,大家为 lwl 医生痛心,大家痛骂 whF4,有谁反对了吗?难道今天被方方打成 “极左” 的人没有 lwl 没有为 wh 发声吗?
不是因为我们如此悲壮,所以要不顾一切地抨击当权者。
难道不是应该因为我们如此悲壮,所以更要尊重科学,从事实出发吗?
一点想法。
以上。
苏联解体东欧剧变以前的时候
有很神奇的事情
就是东欧和苏联的掌权者掏钱掏名利请一些作家啊导演啊之类的挖东欧挖苏联的根
西欧和美国就直接拿一些惠而不费的奖励给这些作家导演,苏菲玛索那时候还和东欧导演谈朋友
后来苏联解体,东欧剧变,西欧和美帝的资本家赚的盆满钵满,东欧和苏联的掌权者也摇身一变从官员变成了合理合法世袭罔替的金融寡头。
这时候,寡头们也不给这些作家啊导演钱了,西欧和美国也不给奖了,苏菲也和他分手了。
最早的时候我觉得导演和作家们蠢,只有东欧和苏联存在,他们才能源源不断的获得金钱利益和名誉。
这是第一层
后来觉得东欧和苏联的掌权者蠢,还给钱给物资给便利
这是第二层
最后发现他们从退休了享受的东西就得交回去变成了金融寡头,世袭罔替,想干啥干啥,他们还真不蠢。
这是第三层
作家和导演们自己知道自己的本事有限,是靠外力推上去的,也知道会被卸磨杀驴,所以在被推上去的时间拼命捞取好处,以后被卸了还能吃老本,起码还能维持生活。而中国的驴们也学精了,方厅长到时候也是小寡头
这是第四层
其实最可怜的还是受到了煽动,自己把自己资产大幅缩水的普通老百姓了。
我劝同志们多读点书,免得受知识分子的骗。
………… 李老师
我读了大概两篇她的文字,实在实在受不了她那种自伤自哀的调调,基本套路就是
写一段景,抒一段情,谈一点儿问题,写一段景,抒一段情,发一个牢骚,写一段景……
我也写诗,也写散文,也写景,也抒情,但是吧,我觉得在讨论武汉抗疫这个问题的时候,这种文字真心是太酸腐。
这个就好比让她计算 4^5321 等于多少,然后她说
今天早上起了雾,浓密的雾,连太阳都模糊了。我从梦魇中惊醒,却在这雾中迷失了方向。这究竟是怎样的世界呢?
我认识的学霸张芝兰读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平日里时时挂着微笑的她,笑容突然不见了。她拧紧的眉头如同解不开的疙瘩,解不开,是啊谁又能解开?
这种难度的问题竟然不让用计算器!我不知道这到底是为什么?教育是百年大业,需要务实,需要创新,更需要温度。评价一个教育体系好不好的,不是看教室有多多,教材有多好,教具有多前卫,而是老师对学生是不是有起码的尊重……
大概就是这个样子!通篇呢都是废话!解题需要答案,哪怕没有答案,你告诉我,2^10=1024 也没准能用得着。但是呢她就是抒情,谈宏大的命题比如教育,偏偏就是不答题。
这个呢从动机上来说,小格局的看客心理,就像长不大的孩子,今天嫌父母没给自己买房,明天怨父母小时候没让自己学琴,后天又大喊我们 XX 后太苦了,便宜都让你们 XX 后给占了…… 满嘴都是什么平等啊,自由啊,尊重啊,爱心啊一类的大道理,但是连自己洗衣做饭都不会。
从文字上说,属于历朝历代都有的不得志文人发牢骚。可惜啊,发牢骚的文笔太差,如果里面有 “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泪下” 似的名句也可流传千古。可惜了!白白浪费了这么个机会,写得都是些啰里啰唆的废话。这种废话在 80% 都是文盲的民国也许能有点儿市场,现在大学生遍地走,研究生不值钱,博士生找不到对象的时代,这种骚柔伤痕体,真心是不太合时宜。
我不是说这种自伤自哀的文字就多么恶劣,我只是想说,抒情和解决问题是两码事。有些事情可以以小见大,但更多的事情这样看问题就会一叶障目。
对于新冠肺炎,远的可以去对比 1918 年的西班牙流感,近的可以对比 sars 和 09 年的甲流。负责的态度并不是写,我身边死了谁,我看到谁无力的哭泣,我看到哪个孩子在难过;不是写,这个操蛋的制度不让我说话,疑似隐瞒了什么,好像某个人渎职,而是从对比之前的流行病,从中中找到不足,或者找到之前可以借鉴的方案,或者找到可以发扬的长处。
看问题如果没有跨越时空的视野,不能从历史和中外的角度去解读,就会陷入到自己的情绪中不能自拔。而情绪化,绝对不是应对国家大事的态度
我觉得这种人应该送去大学重新学两年高数
阪神大地震之后,村上春树连载了一系列的短篇小说。
这些小说,大多和地震场面无关,但发生的故事情节都和地震有关联。
从地震后失踪的妻子,到寻找生父的单亲少年,从爱情到亲情… …
不管什么故事,都有一个相同的主旨:再难的人生,我们终究迎来的是光明。
后来,2000 年,村上出版了这个小说集,起名叫《神的孩子全跳舞》。
再后来五月天的专辑,不知道是否与之有关。
全书的最后一个故事,最后一句话:“天光破晓,一片光明,在那光明中紧紧地拥抱心爱的人们。”
同样是灾难,同样是作家,格局高下立判。
大作家身边是有高人的,从日记的事情被炒作,到大洋国真理部亲自下场帮腔,可以看出人家身边牵扯着多大的力量。
而大作家关键且高明的操作有两个,一个是名称、题材、体裁的选择,一个是努力洗脱自己的官方身份。前者是复刻安妮弗兰克和俄罗斯良心,后者是便于大洋国真理部帮忙打造人设。
那么按照正常套路来说,当这次疫情过去,大洋国损失惨重颜面无存,急需舆论反转祸水东引的时候,大作家的日记就有了用武之地,拿 NG 奖和改编电影拿学院奖都是顺理成章的。
所以这步棋可以说是非常高明的。
但是我为什么说是 “身边有高人”,而不是大作家本人是高人呢。
因为从大作家本人的文字水平,在网上搞 HWB 式人身攻击,炫耀口罩卖队友,不顾惜羽毛的造谣带节奏等等表现来看,大作家本人是没有这个认知水平的。
她的本色演出,也就是网络上给人扣帽子时候的熟极而流了。
当然,在大洋国真理部天下无敌的时代,一个作家嘛,她本人的努力固然很重要,更重要的还是看大洋国老大哥是否赏识她咯。
方方的问题是自诩武汉人代表。
武汉人口常驻 1129.2 万。
方方要说文化的代表,也只能代表一部分,而且只是一小部分吧。
毕竟武汉是个市民市井与水旱码头城市。是个天然接地气的地方。
我算土生土长的老武汉人。而且属于文科生吧。
要说方方,就知道有这么个作家,女的,有点名气。吃官饭的。
至于作品,小女人扭扭捏捏那点事情,文字也不对胃口。专门写变态。
就这。一篇没看。
拿武汉人的话说,就是冒得胃口。意思是没有品味,没有格局,没有心胸的意思。
看样子,是把自己也写成了变态。
其实武汉人,特别是一般的贫民,平民,都没有太多时间去伤春悲秋,儿女情长,质问郭嘉,都是不好就闹,解决了就解决了,属于蛮清爽,干脆那种人。
要喊就喊出来,假滴。假滴。也没想那么多。心直口快。
就是那种市井的天不怕地不怕的气质。
叫什么:不服周。
这里是楚地,楚国首都,我们就是不服周。
反正什么没有见过。
我个人觉得武汉人比上海人难对付。天生不服周。
要是老纠缠这些儿女情长。属于拿武汉人的话说,打不湿揪不干的油抹布。
~
所以我说我喜欢的武汉搞艺术的,就是湖北大鼓的张明智,唱徐九经升官记的朱世慧,讲地方相声的何祚欢,演小品的田克兢,唱歌的任贤齐,已经逝世多年的编剧夏雨田,最后得绝症还在病床上创造出了汉派喜剧贱三爷。
都是接地气,描写下层百姓生活的。都是那种笑里带泪,尴尬简洁明快,俚俗的喜剧。
节目就算不景气搞不下去,马上摇身一变,开火锅店。便搞生意边搞艺术。
马上就是小老板,小市民。
武汉人是最善于自嘲的,最不喜欢卖惨的。也最善于转换角色,适应环境,因为知道只有自强有用。
这里自古是兵家必争之地,是租界水旱码头。
长毛清兵辛亥革命日本鬼子洋人各路军阀不知道多少轮了。战争兵祸司空见惯。
各种贫民跑生活的都在这里聚集,艰难求生。
哪有时间去琢磨这些个人怨恩,世事无常。
都是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在笑谈中。
很惨?哭。哭完了,继续干。不然明天冒得饭。
对于庙堂,雅,官的代表~方方自然没有多少感觉。
我既没骂过她,也没赞过她。
问题并不在于她写得有多真,多好还是多假,多渣,仅仅是因为我们跟她不是一路人(看了几篇之后发现的)。
关键点是她有否造谣吗?
显然不是。
她的命门不在这里。
她心里门儿清,就算细节与具体个例对不上又如何?
“从宏观上而言”,谁又敢否认武汉(湖北)的惨烈和牺牲呢?
她只需要站住 “确实惨” 这个基本盘,你再怎么纠结 “具体如何惨” 也打不穿她。
死亡患者三千多,绝大多数在湖北,其中又有一大半在武汉。
封城导致城市几乎停摆,附加伤害骇人听闻(比如因无法透析而自杀的老爷爷,因家人被隔离而死亡的脑瘫儿)。
这些都是事实,甚至官方新闻都有报道。
我跟我老婆,都有病,都要吃药,都差点断药,一家老小六口人,最困难时一顿饭只吃 3 个素菜,这也是事实(参见我其他答案)。
我外婆去世了连丧事都没法办,只能眼睁睁由 “有关部门迅速处理”,都是事实。
我们从不否认,也不掩盖。
谁家还拎不出几件惨事?
有没有 “殡仪馆满地手机”,“我一个医生朋友给我发了照片” 这些细节很重要吗?
那么,为什么明明在 “惨” 上面是有共识的,我们最终还是没有跟她一路呢?
因为,我们不能靠哭丧过日子,正如同不能靠躺在功劳簿上过一辈子。
人民群众是人,会有情绪。当然会因惨而痛。
人民群众是人,也会有脾气,也会因痛而怒,会批评,会监督,会声讨,会呼吁追责。
但是!当人民群众集合起来,还是一股伟大的力量,更会痛定思痛!
我们跟方方(们)的区别就在于:
他们止步于倚靠着触目惊心的现象卖惨,哭丧。
而我们受惨状刺激,会进一步采取行动,为了防止悲剧一再发生而拼命自助,自救。
而这种拼命,方方(们)是不写的。
他们会写医院里没有空床位,病人只能躺在走廊的地上,但火神山,雷神山,方舱医院,应测尽测,应收尽收,应治尽治,宁可床等人,不能人等床,他们不情不愿的写。
他们会写 “我一个医生朋友(或殡仪馆熟人)告诉我又死了多少人”,但更多的医生朋友冒着危险插管救人,想尽一切办法探索有效诊疗手段(从俯卧位更有利于病患到风闻瑞德西韦可能有效而火线上临床试验),他们又不老实写。
他们会写 “有两口子面临断药风险”,但药店从总库调货,又给续上了,以及开通网络问诊平台,为疫区提供求医问药服务这些后续,他们还是不完整写。
他们会写 “物质匮乏,生活无着”,但小区业主自发搭建团购群,拉菜贩子进群,绞尽脑汁谋物流,保供应,一直撑到形势好转,爱心肉,爱心菜,爱心鱼,爱心水果,爱心鸡蛋等援助到位这些变化,他们依然不跟踪写。
他们会写 “无助的人在阳台上敲锣”,但社区自查自纠,转变工作作风,深抓细节(比如微信群服务青壮年,纸质小本本统一登记汇总求购信息服务用不惯微信的中老年人),指挥部陆续开通专门针对其他病患(如尿毒症等)的医院,他们总是不详细写。
他们会写 “孕妇忐忑的摸着肚子”,但社区统一登记孕产妇信息,想办法安排产检和妇产医院(有些条件好的社区干脆还安排专用车辆),省妇幼保健院绝不接受新冠肺炎患者,连发热门诊都不设立,专门为孕产妇及小生命保留一方 “净土”,他们照样不认真写。
(特别说明:我专门研究过她的《封城日记》,从刚出来就开始看了。上述很多不情愿,不认真,不完整…… 集中表现为即便写了些 “正能量”,但又会在别的篇幅的字里行间夹带句“这次应该不会被删除吧”,“加上去应该能发表吧” 之类的,仿佛写点儿正能量还是不情不愿迫不得已似的,关键是那些正能量确实是真的,又没叫她编,有啥不情愿的……)
不写不要紧。毕竟言论自由,毕竟是真的惨烈,写悲剧又不犯法。
但他们只允许自己写悲惨,却不让别人写悲壮。
他们写悲惨,要夸,要赞,要捧场。叫良心,吹哨。
别人写悲壮,要反对,要批判,叫丧事喜办,粉饰,粉红。
她的命门,不在造谣,在于讲故事只讲半截,然后,依据半截来筛选受众,划分立场。
你说她敢于批判?勇于问责?但有几篇涉及到 “F4” 的日记又表现得颇为温情脉脉,甚至还关心他们“疲惫的面庞”,“帽子”,“未卜的前途”,“辛勤的工作”……
很奇怪,很对不上的感觉。
春秋笔法?
这还有得谈吗?还能合得来吗?
我们跟这样的 “半边人”,永远没办法同路。
还扯什么没有胜利,那么多的医务工作者,警察,公务员,志愿者,乃至武汉人民,全中国人民,用那么大的牺牲,所换来的胜利,她一个人躺在那里,说没有就能够抹杀的了吗?可拉倒吧!
没看过方方的其他作品。
只看武汉日记。不去讲她的观点是否正确,理论是否有事实依据,或者文字是否在传达正向的价值观。
一切从文字出发,单纯看文字的运用水平。
不入流。
写文字先要注重立意和格局。这方面大家说的太多,我就不再详述了。
其次要注重大局观和结构,用人话来说,就是先写什么后写什么,多写什么少写什么,能写什么不能写什么。
虽然说日记是一个很松散的文字载体,但是成熟作者,都不会采用她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写作手法。
一段话说清楚一件事,一件事蕴藏一种情绪,每件事,每个情绪之间要有必然的内在联系。
她的文脉,是断断续续的。用阅读理解的话说,就是主要内容没有中心思想。
最后再来说说文字的气韵感。
好文字,是一气呵成的。语意和断句清晰,连贯性极强。情绪的渲染和铺垫也是有章可循的。
我随机选择了一段,划线的地方就可以让人感觉到明显的阅读障碍。明明一句话可以说清楚的事情,非要变成两句话。而且也没有任何技巧辅助。
在她的文字中,这种障碍是常态。表明她缺乏职业写手的基本功。
更不要说作家了。
综合评判一下吧。
文为心声。我们写一段关于疫情的文字,可以抱怨,可以批判,可以赞颂,也可以迷惘。
这些都不是问题。
有问题的是为人和行文的态度。
从她行文的缺点来看。
信息杂乱,吃瓜式旁观缺少代入感,没有大局观。
一句话。
她早就习惯站在岸边看河涨了。
我且不说别的,就说她的这个武汉封城日记,她既然是有编制的作家,那么从文学的角度说,这业务水平是不是也太烂了?!
除了雷打不动的今天天气如何如何,开头我朋友,剩下全靠编,基本都是矫情感慨,或者秀一把 “某公厚我,某公赞我,某公赠我某物” 之类的小傲娇,黏黏糊糊罗里吧嗦一大团,文笔既不漂亮,用词也不讲究,结构、思维、逻辑还非常混乱,形神俱散,病句层出不穷,像一碗浆糊,味如嚼蜡,臭袜子长,不识字的老太太瞎扯淡、报流水账也不过如此,完全不堪卒读,看她几行字比卧推几十公斤还吃力,真的很疑惑,一个吃写作饭一辈子的人,写作基本功怎么会这么差?
你说这日记记录了抗击疫情嘛,她又没去医疗一线;你说她记载了人民在疫情期间的生活状态和感想么,她是 “谈笑有社长,往来无白丁” 的人,蹲在家里又不接触普通老百姓,封城对她造成的最大切身伤害是保姆不在没人给她做饭给她的 2 条狗洗澡…… 满纸和生活完全脱节的又不甚高明的自我精神世界的大水漫灌,写给别人看有意义吗?既没有写实价值,又没有文学价值,就光剩下居心叵测的私货了。
我倒想问问了,方方这种写作水平,放到没有官办作家协会发皇粮的民国去,能靠写作养活自己吗?
要理解,方方那一代作家有自己的历史使命。
要搞改革开放,先得解放思想。
要想解放思想,就得先把毛主席这尊神像从中国人的心里请下神坛。
为此方方这样的伤痕派作者是不可或缺的。
说是伤痕派,看似反体制,但本质上仍然是御用文人,这一点大家需要理解。
事实上这样的人在体制内部绝非少数,而且很多都是泰山北斗。
前有老毕的 “老逼养的”,后又莫言的 “恨不得撒泡尿”,
反毛,就是那一代御用文人的共同特征。
在二十年以前,批评毛是政治正确,但现在,舆论已经完全反转了过来。
这些御用文人有点跟不上时代,逐渐被边缘化了。
本来嘛,夜壶就是用完了就要塞回床底的东西,时间久了还要倒掉,否则必然臭不可闻。
只不过总有不安分的不甘愿被历史的车轮滚滚碾过,
当了御用文人,还缺乏夜壶的自觉,方方们的下场,也就这样了。
第一次听到方方这个名字,是从六神磊磊那里知道的,有一天他写了篇文章,说作家没有义务给我们唱摇篮曲。我大致通读了一遍,大致意思是作家说难过的、不好的东西是正常的。我理解。所以我顺藤摸瓜找到了方方日志,拿起来准备看一下,好奇她到底写了什么,惹了大家热议。
但我看了几段,就看不下去了。
真的是看不下去。
后来我所知道关于方方的消息,都是来自别人口中、别的文章,可以说我是道听途说、没有从源头上去了解她的文章。所以我对她的评价不一定准确,但却是反应我内心的真实想法。我想,她说过,世上不能只有一个声音,每个人都应该有发话的权力,所以我斗胆写了自己对她的看法,应该不算造谣。
她写了很多细节,大致是关乎武汉人民是如何凄惨、悲剧,比如死了没人知道,没人处理,孕妇生病了也叫天不灵叫地不应,火葬场散落了一地的手机,大致是尸体无人认领,大家草率了事等等….
顺带抨击了一下 zf,说草菅人命,救不了人等同于杀人。大致是这么个意思。
她的用词非常悲观,看了让人一种压抑感。而且处处透露出一种高高在上指点江山的感觉,我这个直男癌,看了之后非常不爽。更关键的是,对不起,我要说一句非常不惹人喜欢的话,但我必须得说:她的相貌,似乎满脸横肉,真看不出这样一个人是作家。(我道歉,我不该以貌取人,我自己长得也不好看,但没办法隐瞒,这是我的第一感觉,弱弱跟大家分享)。
武汉战役是悲惨的,死亡人数官方公布是 3000 多人,实际上应该比这个还多一些,因为有一部人还没确诊就死亡了,或者来不及到医院就死亡了,这些没有统计在内。但总体的数据不会太大,肯定不可能超过 1 万,甚至不可能超过 5000。这是我个人推断,大家想一下,如果真的是有那么多人死于非命,家属还不闹起来了?谁还坐得住啊?这是官方压的下来的吗?互联网时代,只要有一点缝隙,这些消息都可以传出去的。但肯定是有一部分患者没有统计入这个 3000 多人的,但不会太多。悲剧是有的,但并非哀鸿遍野。
我们承认武汉一疫是悲惨的,同时我们很多人也指出了,一开始我们当地政府处理不当。但很快就被国家拨乱反正了,做出了史上最强有力的措施,包括封城、禁足等等。武汉人手不够,国家就紧急调配 4.2 万医护人员赶赴武汉。武汉防护用品不够,全国加大马力生存,外海同胞也是四处搜罗寄往武汉。医院不够,几天之内我们集合了全球最大的人力物力连夜通宵起了火神山、雷神山医院,后来还起了几十个方舱医院,这一切努力,都是我们的祖国在调度,而且费用完全国家兜底。
我们如果对祖国有什么不满意,看到这样的事实后,赞美两句很难么?
生活本来就是不平坦的,会有坎坷,处置疫情也是一样。但如果作家的眼里,只看到悲惨,只看到流血,只看到自私,只看到怨恨,并且只是记录这些悲惨、流血、自私、怨恨,那算不算是说谎呢?我们的生活本来就复杂,但如果选择性报道、选择性书写、选择性公开,算不算有问题呢?
她们难道看不到我们的努力吗?看不到 4.2 万医护人员连夜驰援湖北的英勇么?看不到武汉人民蹲在家高唱国歌么?看不到武汉志愿者通宵达旦为我们服务么?看不到治愈患者对我们的感谢么?看不到护士那双最闪闪发亮的眼睛么?看不到国家最高领导人亲自到战场指挥战斗吗?看不到我们的孙副总理日夜操劳吗?看不到钟南山院士、李兰娟院士这些伟大的国士顶着身躯疲惫也奋战一线么?
当然,她们也看不到我们一线医生宁愿顶着头痛、浑身难受也要深入病区给病人做治疗时内心的波澜。
我说这些不是为了歌功颂德,也不是为了邀功,而是要告诉大家,是的,没错,我们国家有这样那样的问题,但是我们不也正在努力地解决这样那样的问题么?我们不也说过了么只要有一丝机会都不放过任何一个患者么?而且这是说到做到的,我们一线医生是深有体会的!
我们做了这么多努力,她们真的看不大么?
不,她们看到了,但是不说,而且没兴趣看,没兴趣说。只会挑孕妇没有病房,殡仪馆手机碎了一地,病人死了都没有人照顾之类的话题发表感慨,卧槽,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且不说这些事情的真实性,完全是听说、好像、似乎,即便是真的,拿在医疗挤兑的时候,世上任何一个国家能做到十全十美么?看看意大利、西班牙,这些都是号称发达国家啊,我们才是发展中国家啊。我的天。
故作深沉、专挖人性阴暗面的东西,会触发人的痛觉,引起一部分人的共鸣。但这样的东西,对我来说,或者对国家来说,是好的吗?有利于全民 一心共抗疫情么?作家可以悲天悯人,可以悲壮,可以有敏感的角度和思维,可以不唱摇篮曲,但有没有必要天天嚷嚷的都是这些,而对另外一些视而不见?这不是居心叵测,是什么?
所以,方方虽然年纪比我大,甚至可以做我妈的年龄,但我并不尊重她。有人说她无病呻吟,那就有点过了,的确是有病的,呻吟没问题。但医生不已经给你用药了吗,医生已经给你处理伤口了啊,医药费还给你报销了,还让人送你回家,回家前社区还给你小区门口消了毒…… 关键的是,这个伤口不是我们弄得啊,你这病不是我们造成的啊,那是天灾,不是人祸(尽管一开始我们的措施是有不当的,这个可以讨论),你何苦一路都在哀嚎呢?对周围逐渐变好的环境一丁点感觉都没有吗?还是说,睁开眼看了一眼,然后迅速闭上眼睛,挤出两滴眼泪,以表示对这片天地不公的指责与鄙夷?
唉,说多就心塞。
以上是个人真实想法,作为一名医生,我应该好好科普,不应该参与这类话题讨论,但今天实在是不吐不快,一个国家,不应该只有方方的声音,也应该有我的声音。说的不对的地方,请各位同胞指出,讨论。
我回答写好,对了错了都不会刻去再去改。最近看到许多的批评和赞同,很感慨。及至今早看到财新专访方主席,她引了圣经一段话自譬:那美好的仗我已经打过了;当跑的路我已经跑尽了;所信的道我已经守住了。我忍不住想写这段话,改到原回答的最前面。我看了这个专访,就想起李易峰拍过的那个电影里也引了同样这段话,不知道怎么,脑子里就想起四个字————动物凶猛!!!
写日记和讨论日记,最初是为了什么呢?忘了吧?疫情才是中心,真相才是目的,是非才是标准。
此次疫情之前,我并不知道方方是谁。疫情之初,也没听到过方方这个名字,这和我个人选择关注的角度有关系,我倾向于希望在疫情中学到一些自己缺少的知识和能力,所以我主要关注的是一些专家医生的言论以及各方面管控细节。
直到江城换了管家后,我才偶然听到说有个叫方方的写封城日记,说是频繁被封微信,然后不停地换地方发出来。这让我很好奇,我本能把她当作张欧亚一类的人,就主动找她的日记来看。
在刚读前几篇的时候,还是挺认可的,觉得这种日记的形式非常好,能记录特殊时期江城人的生存真相,是难得的知识分子的良心。
但是我读多了以后,就我的知识和思考问题的习惯,不由我不产生疑问。她的日记中,最常用的话语形式,就是听她的医生朋友说了长篇大论的真相,以及和她的渠道朋友交流得来一些事实。以我目前的认知,在江城如此困难的时候,怎么会有本地一线医生如此有空闲、如此没有顾忌和一个天天写日记的作家讲这么久、这么大信息量的话?怎么她总有渠道去打听到超越三联财新凤凰的信息,要知道财新凤凰的记者可是夜夜扫街巡逻式地找新闻的啊?怎么她可以作家不出门,而知医院事呢?我这人比较关注细节,思考问题喜欢往回想,就不由得注意到她陈述的许多细节,只要认真地从科学、常理、逻辑角度去反思,就疑窦丛生。
直到我读到她所谓转述医生朋友主张李跃华不妨试一试的日记,我才恍然大悟,我敢武断的说,方方所谓的医生朋友,实在有可能就是她自己午夜梦回捏造出来的。因为根本不会有任何一个执业医师,能说出如此神棍水平的话。惟其如此,才能解答我的诸多疑问。
后面我又读到她各种号召审判这个审判那个的话,我不是说这次疫情没有人需要负责,而是说一个真正理性的人,都会去思考并意识到疫情暴露的问题,实在太多,表面只是某些人的失职,深层次的问题是非常复杂的。以方方的身份,不会不明白,这种审判式的话语,其实就是相当于商亡归罪纣王、隋灭全怪杨广。
后来我闲的时候,查了下,听说她是当年伤痕文学流派的一员,我不由有种恍然的感觉,产生了恶意的揣测,一是经过文革的洗礼,其为人秉性已如此。二是伤痕文学的写作,对其日常生活和思考问题,产生了深刻的影响。
最后,我还有个疑问。她可是体制内的人,地位也不低,这种端起碗吃粮、放下碗骂娘,可不像是历经文革、久驻官场之人的老练作派,她难道就没有顾忌?不要说这是知识分子的良心,我也算个知识分子吧。有句老话,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我们知识分子,是最怕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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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个人感受,没想到这许多关注。希望大家客观看待,我看评论里有个别人有点带节奏,觉得还是就事论事,不要上升到党同伐异的高度。
我写的里面犯了个错,我自己不了解现当代文学,误以为方是伤痕文学一派,后经人纠错,实际是新写实主义。特此纠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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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个人玩知乎的频度并不高,回答写完后,其实自己都很少看。这两天才发现这个问题关注度这么高,也拉着简单看了一些回答和评论。我发现不知不觉的,好像隐约已经网上分成了两派:挺方派和反方派。我觉得这样的立场,包括我回答下面的很多评论,已经有些违背我回答的初衷了。
在我看来,讨论方方不应该是目的,目的应该是在讨论中求得真相的发扬,理性的回归,而不是现在这种情绪化的攻击甚至谩骂。这也是我为什么前些时写回答反对方方的原由,因为我觉得她的日记越来越违背了我自己所想要看到的传递真相、发扬理性的价值追求。
在我看来,作为普通人,我们在这次疫情中做不了太多,所能做的,在捐赠口罩外,更重要的恐怕就是有一分力量就发一份光,去除一份谣言、去除一份情绪,就可以多一些思考、多一些科学。科学和理性的发扬,正是对防疫最大的支持,对医生最好的助力,对民族对国家最春风化雨的滋润。
当然很多人可以认为我反对方方正是背离真相、违背理性,但请用客观、逻辑的方式回复批评我,流于谩骂攻击是没有任何价值的。所以我每看到有自己思考的评论时,觉得我有话说,都会平心静气回复。但对于没有内容的骂声,一般都当看不见,我还没有跟人对骂的资格 。
总之,我们国家历史上,这种党同伐异、出奴入主的传统,真可谓源远流长。《四库全书总目提要》批评明代学术,对此曾有非常精彩的批评,我前些年曾读过,并不深奥,有兴趣的可以找来读读。现代人蹈亡明覆辙,实在是不应该。惟真相惟理性,不应该是我们的共识么?
2020.3.28
骂方方两句是很简单的,但评价她,就要了解她的作家背景和作协主席背景。这个题目很大。而且并不仅是文人内斗的问题。
我们都知道,任何一个集体,都存在合法性问题。这合法性一方面是拥有的实力,另一方面是掌握的话术。舆论这个战场,我们不占领,敌人也会占领。所以文学这一块一开始就有一个大问题。到底是主张个体的自由创作,还是主张带有意识和倾向的去创作,甚至工具化。围绕着这个问题,前后斗了四五十年。举几个重点人物。周扬,王实味,丁玲,萧军,胡风,刘白羽。而其中最绕不开的人物是周扬。周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号称天朝的文艺沙皇。但在众所周知的那段时间结束后,周的立场和观点都发生了巨变。而同时组织内部已经失去了用理论继续赋予组织合法性的能力。各方面开始大反攻,这个反攻就是从作家圈开始。代表是 80 年代的作协四大。这个会的影响,远远超出了作家群体本身。作家们在这个会上群起而攻。当时与会的一个年轻军旅作家,现在也已经步入高级 ld 行列的,很敏感的将这事反映上去,但这个闸门一旦打开,就再也没有关闭。上一代甚至几代作协的作家大多数都有强烈的被侮辱和被背叛情节。这些人,加上当时大环境的宽松,实际上等于另一方面舆论的放弃,这就使得整个作家群体集体右化。而当时许多比较年轻的作家,就是目前各国家级省级作协的重要人物。
需要着重指出的是,还原到具体的历史阶段,这些人的行为是有充分理由的,可以理解的甚至是可敬的。在众所周知的阶段结束后,情况很复杂。几乎没有人知道天朝会向何处去。本着理想和人性去追求光明,是任何时代值得肯定和称颂的。我们重提这些旧账,只是想说明任何事都不是无缘无故。同时任何崇高和美好的东西一旦固化,都会慢慢变质,走向自己的反面。zzzq 也是一样。如果当时朝廷有更合理且更能取信的舆论牵制,整个群体也不会集体右转。杯具的是,朝廷当时那个缺口直到现在都没补上。这些年来经济发展日新月异,暂时掩盖了问题。
翻回来说作协。90 年代以后,朝廷缺口仍旧,前理论权威如胡邓等人纷纷陨落,朝廷实际上已经无力培养新的力量去形成制衡,仅剩的一条路,就是招安。所以可能很多人会奇怪为什么方这样还能当作协主席。因为找不到更好的。直到现在也是。我们可能会认为方有很多问题,但还能用谁,老胡吗?作协现在要么就是招安派,要么就是绝顶聪明的逍遥派,要么就是耽于体制的保守派。没有组织,没有思路,没有立场,没有信仰,没有梯队,没有战场。而这一切的原因,都源于三四十年前遗留的重大问题没有解决。二代靠自己的威望强行平息了争论,但二代身后没有足够强的人和足够好的时机来解决这个问题。但即使没有这场疫情,这个问题也不会拖太久了。
所以方方在这个时候的出现,是历史的必然。就好像鹏城南边的小岛,一度双方蜜月期的时候以为已经解决了所有问题,但后来发现,什么都还在。因为根本矛盾还在,因为当时的对立面还在,因为历史就是这样。疫情可能在几个月或几年内结束,但我们这代人下半辈子,都未必能摆脱这个震荡期。
没看过她真正的作品。没时间看,也没兴趣看。
日记我看了几篇,看不下去。写作的风格是《东京一年》和咪蒙推文的结合体。就写作水平而言,我实在是不能理解这样的文笔如何能成为作家?作家的门槛怎么这么低?
就内容而言,煽动社会焦虑的倾向十分明显,并且还有一批所谓的 “簇拥者”。这位经 VOA 认证的 “公共知识分子”,正不遗余力地分享她的 “疼痛感”。但,这种分享是她冷静客观分析后的责任担当,还是怀着某种目的在强行唱反调,答案终究会揭晓。
健康的社会不能只有一种声音?当然,所以中国社会可以有很多种声音。
但健康的社会一定有一种稳定的、正向的主流价值,它是各种声音是非曲直的判断标准。忽视这个前提而去谈 “不能只有一种声音” 就是在耍流氓。
方方是我们武汉的一个老太太,武汉话叫太婆。
太婆们共同的爱好是晒太阳,除此之外有一些爱打牌,有一些爱逛菜市场… 反正和其他省的老太太没多大区别。
方方是的爱写作的太婆。
她成名很早,我十几年前就在本地报纸上看过她的专访,是个生活圈离我很远,形象挺高大上的太婆。
一场突来的疫情,武汉人率先体验了人人平等。
朋友圈里以往有人晒高端酒店,有人晒乡土风情,人与人的差别还挺大的。
这回都被整整齐齐的关在家里,一起焦虑,一起鼓励,一起丧……
情绪相通,生活一下拉近了。
这时,方方开始了她的武汉日记。
一个武汉人,关在家里两个多月,是避不开方方日记的…
你的朋友圈会转载,群会转载,微博也会推荐。
今天方方日记大结局,看完后心里堵的特别慌…
首先,不知道方方日记为什么数次强调学历,搞的我猛的记起自己是上过本科的,长松了口气。
方方最后一篇日记提写到:
“撰文者的名字,我就不提了吧,听说是博士,真不知这书是怎么读过来的。有点好奇此人的本科学历是不是也在北大,或者,有没有读过本科?”
” 而我这样的信手拈来的记录,又会有多少人去看呢?尤其让我高兴的是,他们此番对我的攻击,几乎拼出了全部家底。集结了他们所有的队伍,差不多每个人都写了文章。但是读者们看到的是什么?看到了他们混乱的逻辑,畸形的思想,扭曲的观点,低劣的文字以及下等的人品。总之,他们天天揭自己的短,天天展示自己变态的价值观。人们此刻方恍然:啊?原来这些 ji 左大 V 是这样的!”
“是的,这就是他们的真实面目,那个给我写信的高中生的文字和思想水平,大约就是他们的最高水平了。”
这篇大作,真的忍不住让我搜索方方的学历。
“1974 年高中毕业后在武汉当过装卸工,1978 年考入武汉大学中文系,毕业后分配至湖北电视台工作。”
78 年的武大学子,果然牛!
这股底气让方方浑身散发着高级知识份子的芬芳,上不屑北大之流,下瞧不起文盲泥腿子。
再看方方信手粘来的批判词稿:
“看到了他们混乱的逻辑,畸形的思想,扭曲的观点,低劣的文字以及下等的人品。”
我忍不住笑了。
方太婆,用武汉话骂撒,更过瘾!
” 个板马养滴,跟劳资吵架,话都说不亲白,呛尼马滴个苕昂滴…”
方方一下和我又亲近了,原来她和我朋友圈里的武汉太婆并没有多大区别。
疫情期间,她们发各种 “×× 阴谋论”,“吃某某能预防病毒”,“武汉人,我们一起为 ×× 唱歌” 之类的热文。
焦点从养生转换成了新冠病毒。
咱有文化的太婆可是会自己写的,写什么了?
日更,内容要新鲜,效果要爆炸。
写朋友圈啊!
武汉这两个月的朋友圈,微信群太热闹了。
几百年不说话的群都纷纷死灰复燃,彼此问个好。天天交流疫情,买菜,做饭,减肥…
人被圈禁在家里,社交圈却扩大了数倍。
像方方这种太婆,年纪也大了,属于高危人群,是不适合出门的。
所以她的微信群,朋友圈就是她看见的世界。
这不禁让我疑惑,方方的朋友圈是什么样子的了?
她文中出现最多的朋友是医生,亲戚,同学… 这么看和我的朋友圈没多大区别了。
疫情期间,我的朋友圈里最多的是谣言。
是的,武汉每天都有各种小道消息在飞,有的是真的,大多是假的。
微信专门给我推了一个小程序,微信辟谣助手。最新的一条辟谣是今天传的很凶的:援鄂医疗队暂缓离鄂。
不知道方方看不看这个辟谣助手,估计她也不会信。
毕竟真相都被隐瞒了。
只有亲友不会骗人,至于朋友圈那些经了几万道手的二手消息,只要够劲爆,管他真假了。
这个时候她只是一个老太婆。
听见别人说不能再出门了,就要政府早出台政策让大家不出门。
听别人说 si 了多少人了,就带着大家对着一堆手机哭。
听别人说神医三毛钱治好了多少人的病了,就替神医被隔离叫冤。
听别人说没钱吃饭了,又想起自己保姆不能回来干活这等糟心事。就大声呼吁政府人性化,让湖北人早点出去务工。
听别人说某某人去世了,就赶紧把这巨大的悲伤给写上。
基本上她的日记,就是我微信群里的今日热点汇总…
可见在思辨方面,方方和我身边的太婆们差距并不大。
朋友圈写成了日记,其实也挺好的。
我的朋友圈除了各种谣言,还有更多鼓励,赞扬,感恩的话。
特别是疫情平稳,国外又各种混乱爆发后。大多数人还是会有所感悟的,没有一面镜子上没有灰尘,更何况是人所组成的复杂社会。
武汉没有被抛弃,方舱不是集中 ying,孤寡老人真的定期有志愿者送菜,生活很乱但是并没有失控。
方方的朋友圈难道没有这些感悟吗?
为什么她看不到了?
难道她和我生活在不同的武汉?
那为什么她的日记里只有哭泣?
武汉永远停留在封城的第一天,阴谋,龌龊始终盘旋在她的头顶。
大概因为这个时候,方方是一个作家,作家天性悲悯,质疑,揭露黑暗,寻找真相。
喔,不对。方方是作家 + 柯南。
方方日记最后写到:
“另外,最后一篇,我自然要说几句感谢话。谢谢那么多读者的支持和鼓励。无数的留言和文章,都让我感到:哦,原来这么多人和我想法一样。原来我的背后并非空空荡荡,而是有一架又一架大山。另外也要感谢二湘,是她在我微博被封时,给我提供了最大帮助。没有二湘,我的日记恐怕也难以记录下去。此外,还要感谢财新和今日头条,他们亦是在我无处发文时,及时地给我提供平台。这些帮助,从另一个角度,也给了我莫大的心理安慰。使我在这些日子里,从未觉得孤单。
那美好的仗我已经打过了;
当跑的路我已经跑尽了;
所信的道我已经守住了。”
真是一场美好的仗啊!
方方坐在她温暖的家里,刷刷朋友圈,打打电话,写写日记。两个月过去了,她成了中国作家的顶流,何止美好,简直是一场大胜仗!
文化人方方一生的两次高潮,一次在 1978 年,她摆脱了泥腿子的身份,进入了国立武汉大学,拥有藐看众生的本钱。
一次在 2020 年,新冠来袭,武汉陷入疫情漩涡的中心。她抓住机会,选取朋友圈的每日新鲜素材,凭着广受西方好评的真实日记,登上洛杉矶时报头条。
我大胆预言:方方将凭此日记荣获诺贝尔文学奖!
日记的最后,她已经提前为自己写了 “获奖感言”。
更早几日,她写过一篇关于感恩的日记。内容是当天武汉微信群最热的热点,只感谢 rm 不感谢 zf,和她整个日记基调(尿性)保持一致。
那么我们来看看,方方她感恩了什么了?
首先感恩了从最初数百,到后来轻松就几十万的阅读量!
除了这个,方方还感谢了谁?
**一个是帮她解决微博被封问题的能人。**是的,方方总能遇到各种神通广大的好心人。
一个是不知道你该感谢它还是它该感谢你的… 媒介平台?
所以,
我强烈抗议!
你为什么不感谢我!
你可是顶着武汉人的头衔,代表我哭了两个月!
武汉人在哭!武汉人一直在哭!武汉人还在哭!哭尼…
我都不知道我哭了这么久了,怎么连个感谢都不给我啊!
什么左右的问题我也不大懂,真相假象我也分不清,但是方方太婆,你听着!
你用《武汉日记》出书的时候,我就请告美帝国的律师团队告你!
你凭什么代表我哭,你凭什么代表武汉人,让别人觉得武汉人只有丧,没有勇!
你连武汉太婆也代表不了。太婆们多的是勇敢,坚强,乐观,懂得感恩的!
我不想揣测你是个怀着坏心思的太婆,在我眼里你就是一个傲娇又咋咋呼呼的糊涂太婆。
所以,你只能代表你自己。
谢谢,请把书名改成诸如:
《方方的朋友圈日记》
这就是我之前说的,很多作家离开了自己专业的领悟,啥玩意都不是,但自己却不清楚这一点,写作上的成功,让很多作家以为自己在别的方面也很有见地,这说到底,是身份带给人的盲目自信。
小到朋友圈子,大到社交媒体,都有这样的人,怀着上位者的自信,爱给别人讲道理,错把自己在专业领域上的成功当做全方位的成功,但的确有很多没脑子的观众,给了他们活跃的舞台。
就说方方,她一向都是个反对派,看待国家,民生方面的观点,一直都很不成熟,但是强硬的性格(爱搞事)和话语权(前省文联副 zx、作协 zx),又让她特别敢说,除了小说之外的文字,都透着小知识分子的优越感和自己 yy 出来的社会责任感,还有点愤世嫉俗。
说到最后这点,就要提到她专业之内了,方方在写小说方面,如某个答主所说,的确是国内纯文学的一线,女性作家里基本前三到前五这个段位,比同城的池莉还要硬一点,关于文学成就,很多圈外人其实不太懂,文学真的是有标准的,也不是以少数人的喜好来评判的,方方的《水在时间之下》写的极好,虽然有点狗血,但差不多当代前十的水准,所以她是湖北省前作协主席,这个也是她应得的。
但她其实该有更高的地位和影响,之所以没有,跟她一贯的为人处世和政治立场,也是有关系的,这是她愤世嫉俗的原因。这个就不细说了,文学圈内的事,大家有兴趣可以搜下。
总而一句话,她是一个很有成绩的小说家,但看待和分析事物的逻辑很幼稚,爱说话,又有一定的话语权,又有一部分没脑子的跟着捧,于是就成现在这样……
所以艺术水平和人品,其实往往都是不挂钩的。
分享 wb 朱衣点头的观点,深以为然:
聊聊方方的武汉日记
1
她的日记重要吗?并不重要。
只要不是谣言与假信息,任何人都有自由写自己的日记。
就算这种日记只是呈现极片面的状态,外人也无权干涉。
2
变数是部分有心人把她的日记炒作成 “全貌”,于是日记就有了“动机” 与“立场”。
这种 “动机” 与“立场”传递的信息是,别相信官方,去看方方日记,那才是真实。
为何选择方方?因为她的身份,普通老百姓的东西,形不成 “权威”。
这种身份更容易让境外媒体炒作。
3
特殊时期,加上有心人的操作,方方日记受到 “热捧”。
可能方方开始并没有对自己日记有所定位,只是在特殊时期特殊情绪下写的文字,但享受这种 “热捧” 的虚荣,让她明白,只有这种阴暗灰色路线才有热度,才能享受追捧。
再四处打听消息,网络搜寻信息,自然过滤她不想要的东西,只剩阴暗、灰色、死亡、绝望、恐惧、彷徨。
4
于是,日记变了味,已经不是单纯的私人日记,变成了立场之争。
批评方方日记,并不是批评日记本身,也并不是完全不赞同她的某些记录与观点,而是批评一种态度、立场与动机。
何为客观?何为全貌?
5
当全球疫情大爆发,更多人在对比中慢慢意识到有些不对,于是批评方方日记的人越来越多。
此刻,她的虚荣心开始崩溃。
她开始双标,捧我是正常,批评我就是有目的有组织的行为。
捧我是觉醒、有独立思想的人,批评我就是愚昧无知被洗脑。
更阴险的是,她在后期辩解的几篇日记,屡屡提及 “文革”。
为什么?就是让大家别忘了过去的 “恶行”。想想他们过去做的事,你们还相信他们吗?
6
总之,日记本身并不重要,立场与动机才是关键。
武汉的作家,最喜欢就是池莉,像一个在武汉常见的大嫂,一个鲜活的武汉。
方方的书让我压抑,包括她的日记,前不久还在日记里呼吁让李跃华大师出来用苯酚治病,一副公良心知的形象。
方方文章中总有一个医生朋友出现,每每有什么离奇的负面小道消息,方方不是凭借自己认知去辨伪(其实她内心已经认为这才是真的了),而是向这位医生朋友求证,却总是打脸,我是真觉得这位前作协主席的吃相对不起她的待遇,别告诉我方方住的房拿的退休金看得医保和作协主席的头衔没关系,更别告诉我作协是靠版税养着的。
无须讳言,方方是当代中国最杰出的作家之一,是第一梯队的代表人物,和迟子建、王安忆一起长期占据中国当代女性作家的金字塔顶,成为女性作家无法逾越的高峰。我是方方的铁粉,从十几岁就是,现在也是,将来也一定是,她的书我基本上都读过。作为作家的方方,极其成功。
也无须讳言,剥离了作家身份之外的方方,某些表现相当糟糕,《方方日记》就是典型的代表,她和龙应台、陶杰等作家一样,一旦涉及到政治、经济、时事、策略、方针等经天纬地的事情,就立刻暴露了大部分知识分子的共同缺陷,喜欢以一种狭隘的政治观,虚浅的社会观去看待顶层建设,用小布尔乔亚文青的角度,以非理性的心态,以煽动性的文字,对不熟悉的政治、社会、经济领域的大事下结论。
而《方方日记》,尤其过分。
作为一个公众人物,一个著名作家,发言应该是谨慎的,但是《方方日记》充满谣言、夸大、扭曲、双标。举个例子,《方方日记》中,凡是做的不到位的地方,方方都把它归罪于政府;凡是做的到位的地方,方方都把它归因为个人。这就太刻意了,双标的太赤裸裸了。但凡有点良心的,都知道这次疫情中政府发挥了多么大的作用,换任何一个国家的政府都做不到。当然这是政府的责任,也不是不能批评,但双标就过分了。另外,在未经证实的情况下,随便听一个人说,就说梁小霞护士去世了,这么大的事情难道不等到官方发布后再下结论吗?
而且,很多事情,已经涉嫌故意,是内心阴暗和扭曲世界的反映。用文学式的笔触,小说的手法,把武汉和中国描绘成修罗场,甚至编造出火葬场遍地手机的故事,以发泄自己内心的阴暗,迎合一部分人同类,某种意义上,已经和龙应台和陶杰成为一类人了。这种论调,必然会被某些媒体利用,方方的行为不仅是自己的行为,而是对无数医疗工作者,无数参与到这次防疫的人的抹黑和侮辱。
这里也要强调一下,任何时候,都不应该存在一种声音,任何时候,都需要批评,任何时候都是兼听则明偏听则暗。但是,这绝不是造谣、夸大、扭曲、双标的理由。
方方们在想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很多人奇怪,作为顶级作家,省作协主席,应该比普通人明是非,何故屁股如此歪斜?这就是比较典型的误解了,这不是蠢,而是涉嫌坏。大部分作家,都有一种社会责任感,喜欢充当救世主、启蒙者,有一种 “众人皆醉我独醒” 的追求,有一种 “知音少,弦断有谁听” 的矫情,但是,她们除了在写作上有所成就,不懂隔行如隔山的道理,一旦把这种激情用错了地方,花错了心思,就变得跟方方和龙应台一样,一样被贻笑大方,但是因为他们的名气和影响力,会蛊惑很多人,害莫大焉。这些作家,受俄罗斯文学影响比较深,喜欢替老百姓发声,喜欢代表他们,其实隔着千万里。明明是时代的受益者,高高在上,却偏偏摆出一副受害者的态度来迎合民粹。她们是八十年代反思热的拥趸,对《河殇》顶礼膜拜,不是说反思不好,确实需要反思,但是不需要《方方日记》这种打着反思旗号之名却恶心、中伤中国人的玩意儿。
明明只是一个成功的作家,却以为自己无所不能,啥都懂。跟《亮剑》中田墨轩一样,完美体现了 “文人误国”“百无一用是书生” 等词语的含义,跟明末东林党一个德行。
费孝通的乡土中国,揭示了东西方在不同文化体系下,社会体制的不同,中国是把道德法律变成一种高标准文化,置于人与社会之上要求所有人遵守,西方文化更强调个体,在人及人性之下之下派生出法律道德,换句话说就是中国的标准比较高,西方的标准比较低,孰友孰劣难以定论,但一旦遭遇社会灾难,中国可以立刻上下一体,以牺牲少数人利益的方式,获得整体利益最大化,当然在这个过程中,牺牲掉的少数人是悲哀和不幸的,但同时也是崇高和伟大的,而西方因为强调个人主义,会直接造成社会体系的崩溃,牺牲的人其实更多也更悲惨,因为那是丛林法则,目前这场疫病在西方的流行, 正说明了这一点, 我不否认人性有自私的一面, 但同时它也有追求崇高和伟大一面,否则你无法解释中国几万名医护人员,悲壮的逆行,虽然我们不能说他们都是自愿的,我对方方有一些看法,是因为作为一个公共知识分子,当社会面对灾难时,应该从更高的维度,更深刻地解析社会的本质,而不是一味的哀叹某些个体的悲惨命运,同时忽视这种牺牲的意义,你可以把视角定在悲天悯人上, 但同样不要否认,那些在灾难中舍己为人,英勇奋战的人,这种人性中英雄壮丽的行为, 就是在他非常推崇的西方价值观里也是主流,我们不是经常看到美国英雄牺牲自己拯救世界吗?同时你不能先把自己摆在怜悯一切苦难的立场上,而高高在上的鄙视那些歌颂英雄的人,认为别人都是马屁文只有你是清醒的,这是对那些现在依然奋战在抗疫一线的,所有人的漠视和侮辱,既然把自己定位为公共知识分子社会的良心,首先要做到就是公正和平衡,否则就不是真正的启发民智,而是对社会的误导。
我个人评价不了,因为她闹得沸沸扬扬的日记我一个字都没看。
我只知道,在我这个行业的圈子里,99% 的作者都在骂她… 剩下 1% 不知道她是谁,比如我。
嗯,现在是骂都懒得骂了,选择了无视。
对于这种人,无视是最好的。
毕竟你没办法逼一个选择性眼瞎的人看见光明…
听我在美国的一个朋友写了他的故事。
他写的是这样的:
听闻美国圆圆去世了,我有点震惊,总觉得她那么健康的人不应该会发生这样的事,毕竟她在美国是被称为美国良心的人,我断不敢相信这样一个自由的国度连自己的良心都保不住。
后来我有一个朋友给我发了一张照片,教堂的牧师前全部都是无人认领的手机。我愕然了,没想到这个事情那么严重。我从那万千的手机中认出了圆圆的那个,因为只有一个手机依然闪烁着屏幕,屏幕上大写的字母 freedom 那么的耀眼。
我在纽约中心的洛克菲勒大楼的办公室里走来走去,看着人们在外面玩耍嬉戏,这里人真的勇敢呀,已经有三万人感染,但大家仍在中央公园里奔跑跳跃,这个国度是世界上最伟大的国度呀。
不一会一个医生朋友和我说他们那里的情况很不好,发了医院的照片,我安慰安慰了她,这让我想起来之前圆圆写的东西,突然意识到这个医生借我的口罩还没还我,我赶紧去找他们院长要回来了,路上还碰到了诺贝尔奖文学获得者朋友,他也去要了,就是呀,这个紧张的时刻怎么能让医院那么多口罩,我们要带给圆圆,烧了也要给她。
另外一个朋友又电话给我,说觉得洛杉矶不安全,能不能安排人送到纽约,我刚准备自己私人飞机去接,一想到圆圆做的表率,我立马给总统打了电话,让他用空军一号送过来了,后来我在电视上给总统打了很大的广告,人民公仆。
我们这里没有封锁,女佣还能给我吉娃娃洗澡,因为医药很贵,很多人就去哈迪逊河游泳健身,还喜欢从桥上跳下去,真是很拼命锻炼身体呀。
这几天医院里护士,医生牺牲了不少,我责怪过院长,院长说,没有装备,还得救人呀,能不感染么?我批评了他,甚至想学圆圆把他弄到局子里,但怕能力有限,于是就口头说了他,你呀,别找借口,有没有装备都应该确保医生安全。他问我怎么做,我就呵呵了,这不是你院长考虑的么?你做不好我骂你就行了,至于怎么做,关我屁事?
我在朋友的这篇文章下面点评
你做的有点美化美国了。
我这个朋友回我
你个美分,你个民主党,你是极端杜鲁门主义者!
虽然我并不知道极端杜鲁门主义是什么,但似乎不是什么好话,于是我和他不联系了。
卢克文说的好。我自己也认为,工业发展所带来的环境污染,留守儿童问题,农民工被拖欠工资,都是工业化带来的肮脏和痛苦。当时朴正熙的军政府,把那些企业家叫过来开会,点名搞国家支持的化工业,谁搞房地产股市就要挨整。
朴槿惠曾经在她的回忆录里写道,**当年为赚取外汇,向国外输出劳务,十七八岁的年轻人,男的到德国人的矿场干体力活,女的到德国的太平间里去擦尸体,这样挣来外汇给国家换德国人的机器。**当时韩国人的平均劳动时间,远远高于世界其他国家的平均劳动时间,“汉江奇迹” 就是在这样的血汗中创造出来的。
**坐在家里写一些哀哀切切的文字容易,要去建设一个完备的工业系统,需要多少工厂主,多少工人拼搏多少年才能建设得起来?**任何一套医疗设备的生产系统,至少需要 2-3 年的时间,没有长时间的痛苦积累,完不成国家每一个工业系统的分支,也不可能出现今天中国对医护人员的保护。
你可以盯着一个人的痛苦说是悲剧,你也可以盯着一百个人的痛苦说是惨剧,但你如果放大了去看,去跟其他国家比较,看看我们的工业系统保卫了多少人的生死。
但凡用 “众生皆苦” 的调子去看待万物,没有积极的入世心态,这世界就不可能进步,该否定的要否定,该肯定的也要肯定,这才是完整看待事物的态度。
你要悲悯世人,就要分得清大爱和小爱,中国的伟大工业化进程,是对国家对民族的大爱,这才是真正的悲天悯人,救民族于瘟疫,救国家于危难。
你可以感性到底,但也得有基本的理性认知。
只一昧盯着小部分人群的痛苦陈述菩萨心肠,又不愿意去让事情发生积极变化的人,大多只是为了自己感动自己。
只有生产力才是真实的,是流着汗弯着腰一点一点做起来的,是几十年深耕精种培育起来的,是福及每一位国民的大慈悲事业,这个系统的建设过程又脏又累,参与过的人每一位满手都是灰尘与汗水,这些人才是民族脊梁,是国家担当。
生产力的发展,就是工业化的发展,简单点说,能生产各种重要的东西最重要,这个过程一定会脱一层皮,极痛苦、极缓慢、极肮脏,但一定要做,不要以为这世上有什么速成的方法,实行什么体制或者开放某个领域就能让全体国民幸福,国家的发展没有速成之路,而往往只有墨西哥巴西一样的魔幻之路。
这是我见过的最公允的一篇文章了。
谢邀!
我就不绕弯,直击要害了:
方方们之所以掌控中国当下主流话语权,是改开发展的意识形态失控后遗症中的两类资本渗透所致。
1、大量出口转内销的所谓西方品牌,实则是华人和华侨的过渡发展模式。西方优越论是差价利润所在,大量此类商会,是源头赞助者之一。
2、西方商业利益集团,通过学术,文艺,长期赞助渗透,不停讲述中国劣论,宣传西方优越论,稳固其附加值。
然而,时代不同了。从我父辈开始,就已经在某些领域超越西方,到我这代人,无数牛人在各个领域达到和超越西方。我的下一代,寒暑假去西方国家旅游,就是体验它们的停滞现实。
现在的我们,需要的是能讲述真实当下中国故事的人。因为我们领先西方的产品,已经厌倦反复单打独斗做文宣了。
不止华为一家,中国已有无数业内独步,但因为是中国货而利润遭受天花板的企业。
中国已是列强,文宣该换人了。
那些哭哭啼啼给你讲中国落后故事的,喂它们狗粮的金主,经营的已是所谓淘汰产能。
你们批评她没节操她怕是不会在乎的,没节操的人怎么会在乎你说她没节操呢?这都算不上悖论。不过她不属于那种有才无德的文人。她文章写得很烂。白描其实不好写,要么你微言大义,要么你笔锋冷峻。
微言大义对她来说不可能了,而为了贩卖私货她也舍不得冷峻。最后成了啥呢?
这种玩意没有圈子商业互吹的话,也就是高中生水平。
一个国家不能只有一种声音,你在她微博下面提出质疑,她就拉黑你。[手动狗头]
我喜欢方方,因为她可以随时保证我的左籍
本质上都是生意。
最近想了一些问题,为什么某些职业反体制的现象特别严重,有些人虽然在体制内,或者受到了体制的福利,却要反体制。现在好像有了一点进展。
首先,社会资源的分配同权力正相关。
不管任何国家,各种资源,分配起来,同权力都是正相关的。这里我们首先定义权力,狭义的权力当然是指的国家机器,而广义的权力至少包括以下四种:
1. 强迫他人做某事的能力——我出门必须遵守交通规则。
2. 禁止他人做某事的能力——杀人犯法。
3. 允许他人做某事的能力——允许自由恋爱和结婚,相对的就是包办婚姻。
4. 限制他人选择范围的能力——我必须在移动联通电信中选择一家的手机号。
容易看出,权力与垄断息息相关。国家法律法规只有一个制定者,关系国民经济命脉的行业处于垄断地位。同样地,监管的职能也会被认为是权力,因为监管的行使方和行使范围是相对统一的,具备垄断特点。
而资源向权力倾斜,则是必然的。既然是资源,就是好东西,既然是好东西,在一定人数的人群中会产生人人都想要的效果。那么,在这些人中,掌握权力的人可以通过上述几种方式来排除或者限制其他人。这里的权力是广义的,举个例子——公务员贷款比较好贷,不是因为他们直接管理银行,而是因为他们的身份让银行相信他们还款的意愿和能力有保证。他们在另外领域的权力与他的工作直接相关,因此他的工作对他来说很重要,他不会冒着失去工作的风险违约骗贷。
对于作家来说,出版审查制度就是一种直接限制他们的权力。
其次,打破现有权力分配格局的参与者至少能获得一部分资源。
不管是通过竞争,暴力,还是通过合作,能打破现有权力分配格局,并且在事实上获得原先的权力方的认可或者默许,这样的参与方,会成为新的权力方,并能够分享资源和收益。
比如,银行的准入门槛很高,这就是一种权力。而支付宝现在在很大程度上已经分割了银行的一些业务,并且银行拿支付宝没办法。所以支付宝也可以和银行一样躺着赚钱。
再比如,小学生们也会讨好班干部,因为班干部们获得了一部分属于老师的权力,比如维护纪律,分配工作之类。这部分权力虽然是老师主动给予并且随时可以收回的,但不妨碍他们在小学生中间装样子。
对于作家来说,审查是一条红线。那么,有本事突破红线而不被追究的人,就可以在资源分配上获取更多倾斜。当然,红线不只是审查一条。但却是最容易推销的一条。有些红线是不能碰的,一碰就彻底糊。
再者,去中心化的程度越高,变现的空间和幅度越大。
互联网的特征之一就是去中心化,大家作为网络生态的一个细胞,彼此拥有形式上平等的身份。在这种格局之下,权力所能管理的范围是原先的几万倍。
从前要成为一个作家,要写书,出书,加入作协,还得有些奖,这样才能成为一名作家。但是现在成为作家容易多了,出书也容易多了。但是,各种红线依然存在,突破红线的特权依然是稀缺资源。
在一个封闭的群体里有特权,其价值远不如在一个开放的群体中有特权——比如我的部门领导,离开这个公司我认识你是谁?但如果你是公认的行业大咖,影响力及于全行业,那就不一样了。在自媒体时代,人人都可以写东西,而方方既有作家的名义,又获取了去中心化的红利,甚至还能通过行使一些特权来收割。可谓收割升级,精准变现。甚至还能影响到某些目的仅在于攻击体制的人认为可以援为战友。
最后,吃饭砸锅属于撒娇。
凡是不以同体制决裂为前提,而鼓吹反体制的,其本质都是在向体制撒娇,在要求参与到管理中,在企图成为垄断体系的一部分。
为什么?
因为如果没有了体制,那么他们的特权一文不值。
比如某位作家以针砭时弊著称,别人不敢说的他敢说,别人发不出来的他能发,于是他被称为什么民族脊梁之类的,声名鹊起。现在上帝告诉他,我给你一个机会,你可以选择取消一切限制,从此这个国家说什么都无所顾忌,造谣都行。这位作家会如何选择?
他一定会要求继续现行的制度。因为如果大家都能写,相当于他的特殊性就不存在了,大家都是脊梁了,谁还需要给唯一的脊梁打钱呢?
这些吃饭砸锅的行为,本质上是在和体制说,看,这些东西我能写哦,我能写别人就能写,我写了别人可能就不写了,我能影响一大批人,你可要好好待我哦~
所以,律师要的绝不是大家人人对法律有解释权,而是他自己能和最高法分享就行了。
所以,记者要的绝不是大家人人对事件有造谣圈,而是他自己造谣不会受追究就行了。
所以,画家要的绝不是大家人人对艺术有创作权,而是它自己能进行影射创作就行了。
方方的行为和上述这些人没有区别,她要的绝不是大家都对武汉疫情畅所欲言——哪怕都是武汉人也不行。更何况正经工作的人都在忙着抗疫和隔离,哪有空一天到晚造谣传播,悲天悯人?
悲天悯人是需要资格的,位高于众,俯视苍生的人才能抬头看天低头看人。在这个平等的国家,还有这样的所谓作家,还有人为其吹捧宣传,还有人为其摇旗呐喊,据说还有人不看方方日记睡不着觉。
如果你不是让方方日记给你催眠的话,那你的智商确实很适合被方方这样的人收割金钱。
更新
请所有人去这个回答看一下
https://www.zhihu.com/answer/1132713484
更新
更新
麻烦杀生丸的支持者们看一下我给的链接。
是,我是一个 “不明身份的注册者”,但这和我说的话又有什么关系呢?杀生丸的 JHU 博士身份你们去证实了吗?(哦,好像他已经改备注了)杀生丸难道就不是“不明身份的注册者” 了吗?你们对他博士身份的认同不是基于他的文章吗?都什么年代了还搞诉诸权威那一套,想诉诸权威就去看我给的几个链接,都是专业人士,专业问题去怼他们。我就是一普通人,看不下去他们在那兴风作浪,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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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更新,笑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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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杀生丸对方方的评价
我在国内网上见过最反智的事,一是捧杀生丸,捧成救了湖北人民身体健康的神;二是捧方方,捧成讲事实的勇敢者。我看过绝大多数杀生丸写的关于新冠的文章 / 想法,也看过方方的 “武汉日记”,看过《万剑穿心》(不错的电影),知道方方诋毁一位诗人的事情。我给出我的视角:
在我看来,两人如出一辙。
1. 杀生丸用总结他人论文论证观点,方方用 “我有一个朋友” 论证观点
注:经评论区提醒,此条对比不够严谨,用论文论证观点的可靠性高于方方式的 “我有一个朋友,” 与 2 合并
2. 杀生丸提取论文信息的时候有倾向性的找支持观点的论据,甚至有篡改原意的问题(已被知乎相关人士锤);方方有一地的手机。
1&2 杀博士的主要问题是举证不严谨、不了解实际情况就妄图 “指挥前线” 与推荐用药但无法实际负责,相关证据和想法我会贴在结尾。
3. 二人都拉黑了大量反对意见,包括了大量的用他们自己的说法、或专业知识 / 真实情况反驳他们的声音。一个健康的国家不能只有一种声音,但杀生丸的评论区可以,方方的评论区也可以。
4. 我不否认二者都讲了一些事实,也不否认每个人都有他 / 她的局限性。
5. 我也反对直接开喷的
6. 但杀生丸讲的东西,别人也有讲,甚至更好更准确;方方讲的东西,别人也有讲,甚至更真实更具体。
7. 然而二者的粉丝看不到别的消息,却说杀生丸是先知,说方方是揭露事实。科学院发的信息他们不看,武汉求助他们不看,却相信一个身在美国不在一线的遗传学博士能指导国家治疗方案,相信一个呆在家里、有人送口罩、有人送菜、有人送侄女的退休厅级干部知民间疾苦。
8. 二人都很喜欢贬低同行,而且是用极夸张、不讲逻辑直接定性的方式。
9. 大部分粉丝们并不想了解真相,他们只想悲天悯人。
10. 质疑杀生丸,那就是不懂医学,置湖北人民生命安全于不顾;质疑方方,就是与武汉人民为敌。医生质疑杀生丸,那就是没有医德;武汉人讨厌方方,那就直接开除人籍。正所谓支持杀生丸的才是懂循证医学的,支持方方的才是善良的人民。
11. 二人及他们的粉丝受到质疑和他们口中的 “攻击” 之后,第一时间想到的是触碰的某些人的利益 / 说了不该说的话。于是所有反对杀生丸的,都变成了中国医学的既得利益者,是不顾人民死活的骗子;所有反对方方的,都变成了“极左”、“红卫兵”、“文革余孽”,都是被洗脑,都是不知道武汉真实情况的“小粉红”。而当人指出,杀生丸也可能是鼓吹瑞德西韦的既得利益者,方方那种不问是非扣帽子的才是文革余孽的时候,就被粉丝们用诸如 “杀博士是救了武汉人民的英雄”“方方心怀天下心系百姓” 这样的彩虹屁,又或 “杀博士 / 方方为我们做了这么多,你又做了什么” 这样的质问所围攻,真不知道谁才是“有组织的攻击”。
最后,我想额外说几句话:
1. 真理不一定掌握在少数人手里,不要因为自己的想法与众不同、不被别人接受就产生被打压排挤的错觉,这是受迫害妄想症,得治。
2. 有的时候你不是想听正确的声音,而只是想听不同的声音;有的时候你不是想听不同的声音,只是在找一个符合预期的声音。
3. 做复读机就做复读机,没什么,但要有自知之明。不要看到一点不同的东西就自以为掌握了别人不知道的真理,带着无与伦比的鄙视感去讽刺别人。
4. 复读机要有自己的自觉,复读机只是在按下播放键,而内容基本都是别人说的。
5.“闭嘴,我们在讨论言论自由”这个笑话和 “刻舟求剑” 这个故事都非常经典,建议大家多读几遍。
6. 我不喜欢 “公知”,也不喜欢“小粉红”,因为二者都经常性的脱离现实和逻辑,而且常常前后不一 / 双标。但我认为他们有发表不违法的言论的权利。然而,我常常看到“公知” 拿着说话的权利来当偏颇言论的挡箭牌,但却从没看到有人誓死捍卫 “小粉红” 们说话的权利。
关于杀博士:
相关回答指路:
https://www.zhihu.com/answer/1031513640
https://www.zhihu.com/answer/1031211784
https://www.zhihu.com/answer/1033796967
https://zhuanlan.zhihu.com/p/107996915
https://www.zhihu.com/answer/1021490559
https://www.zhihu.com/answer/1022460258
https://www.zhihu.com/answer/1022029287
https://www.zhihu.com/pin/1224454590533353472
我是在看过他反驳丁香医生的 “破除 101 条谣言” 之后关注的,对于他在疫情初期的科普,我表示感谢。如果他在之后都是一个总结文献,用普通人能听懂的方式做科普,我会不吝溢美之词,夸他是在知乎发布一手资料的优秀科普者。
但就像方方和回形针一样,如果只看他们前期的产出,是没有太大的问题的。但当你越看越不对劲,质疑和石锤越来越多,他们的言论逐渐偏离 “初衷”,你逐渐怀疑起来,就像贝叶斯主义那样。
而当你足够确定他们不是粉丝口中的形象时,你回过头看他们之前的文章 / 想法,你会发现问题早就存在了。
注:有关杀博士的问题,请移步相关回答,并注意回答的时间
方方代表的是什么?民国官僚资产阶级后代?公知?第五纵队?老妖婆?No!方方代表的,其实是资本主义病毒的刺突。capitalism virus spike。
资本主义病毒不光是在某个具体的经济领域传播,也会在更广大的尺度上传播,比如说,在国与国之间,强国要通过资本主义病毒将弱国永远固定在低端产业。而这是通过将弱国碎片化的方式。输出颜色革命是一个碎片化的好办法。
病毒入侵细胞,要用刺突这把钥匙打开细胞表面蛋白这把锁。而像美国老百姓那样,被注水教育、泛滥娱乐和煽动性舆论日夜洗脑的民众,是资本主义病毒可以进一步复制传播的 “细胞表面蛋白结构”,只要形成了这样傻的民众,方方这种人就可以将资本主义的模式传播到每一个角落。
具体的,移步看这个答案。
[如何评价 4 月 21 日胡锡进对方方的回应?2658 赞同 · 556 评论回答
](https://www.zhihu.com/question/389715775/answer/1172846437)
我是武汉的。没看她的作品,只看了她微博上的一些东西。两个字 矫情。为赋新词强说愁的感觉。没有苦难要在脑袋里造点苦难出来,然后还要长篇大论一番。她的粉丝把这叫情怀和良心。我不喜欢她,我觉得她在无病呻吟,并有一种 我病多,我可怜,你也有病,你也可怜。什么?你没病?那你肯定是还没发现。
反正就感觉很不接地气
武汉是一座烟火气的城市,很多武汉人身上都有些江湖气。方方这种矫情,有点水土不服。
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软骨头公知,鉴定完毕,若有大手子想喷我,放开了喷,一个国家不能只有一种声音
看了这么多高赞回答,我想这就是这个问题的答案
虽然多少人说知乎变了,变的爱装逼、胆子小、引战问题多、炸鱼和低质问题满天飞,甚至还有张工和雷某这样的大民科…
但是比之某博和某音…
不是自己多优秀,而是对手太低能。
如今,你在某音上随便一个体育类视频下面留言
“我们运动员强没用,会被禁赛八年”
之类的话,点赞破万跟玩一样。
“怀疑政府”,这是每个人几乎都会有的本能。
公权力来自于私权的让渡,公权力很强,我们对公权慎而慎之,甚至有所怀疑,这是正常的、没问题的。
但并不是质疑公权的就一定正确。
正如很多人把提出地平轮和最早攻讦阿波罗计划的人当作偶像一般,这些人振臂一呼,提出几个外行人猛地一看有些道理的东西,从者甚众。
自媒体时代,太多的媒体只为自己而服务了。
我在此之前完全没有听过这个人,但是现在听说了,而且还去看了看她的东西。
她很成功地在疫情期间,让自己的影响力翻了很多倍。
为什么?
因为她的文笔冠绝古今没人能出其右?
因为一千万人口的武汉只有她一个作家?
因为这世间只有她一个人看得到真相?
我宿舍的哥们在武汉市公安局,疫情期间,我也偶尔听他聊几句,但是更多的是热血啊、劳累啊、奋力啊之类的。
如果我分享他很努力、大家很团结的内容,我想,应该也有几十个上百个赞。
但是假设我只是分享他哪天累坏了,一天都没吃什么东西,口罩都不太够等,甚至只分享一些更惨的事情,我想,一大堆人会说:
这才是真实的武汉啊,太难了,然后点赞数可以乘以 10,甚至更多。
官方的正能量太多,所以个人只有纯粹的卖惨分享负能量才有出路?
想吸引流量、让自己变的更有名不是什么坏事,但是吃相不要太难看了,这是纯粹的人性问题。
就是自私,没别的。
她说的朋友,到底有多少是她自己?
倒是很有意思的一件事情,目前来看,主要好像都是骂她的,她的日记刚出来的时候夸她的好像也不少?
不如借着这个问题,随便聊几句。
「一个健康的社会不能只有一种声音。」
这话,是针对公权力的,意思是公权力不能不让你说话。但是私人?可以。很简单,我的评论区里,哪怕你夸我帅,我都可以删掉你的评论,因为「私人领地即独裁」(需要界定什么是私人领地,要排除违法犯罪)。
所以,如果觉得方方删评违背了所谓「一个健康的社会不能只有一种声音」的观点,其实是站不住脚的。方方的评论区不是社会,你的朋友圈、微博、知乎账号,这个才是所谓的「社会」。
觉得她批评政府和政策,缺乏论据、实证考察的,这一点我很支持。
但是,我要反过来问大家一句:「为什么赞美不需要证据?」
在我个人的观点内,赞美是需要证据的。
赞美与批评是对立的,你说一个人一件事不好,你要论证,证明你说的是对的;那么同样,你说一个人一件事好,你也要论证,证明你说的是对的。这其实是可以等价代换的。
拿生活中的事情举例子:
你考试考了满分,你父母表扬你;你考试考了不及格,你父母批评你;你考试成绩不高不低,你父母什么也没说。
难道不是这样吗?
难道你父母应该在你考试成绩一般甚至不理想的时候夸你?你父母要是毫无根据地表扬你,只会助长你的虚荣、自大,自我认知错误,不是吗?
这两点,是我认知内,很重要的事情,我很希望大家能够参透这两件事情。
方方这个人,屁股歪、脑子里都是生意,这些我倒是一点儿都不关心。
骂她就骂她,这个完全没问题,但是得找准了骂人的点——比如恶意造谣、传播虚假信息(自己确信是谣言,或者明显盗用网图等等)。
师出有名嘛!
但是骂她删评、骂她只批评不赞美,那就不对了。
删评是私人的事情,你夸她漂亮她都删你,这能怎么办,难道你赞美她,她就不能删你了吗?
只批评不赞美,是她个人的想法,这个骂不得,还有人只赞美不批评呢?这拨人也该被这么痛斥,说他们不够客观吗?
国家大事面前,还是得有是非观的嘛——当然,不同的人是非观也不一样嘛!
举个最简单的例子:
我们国家要是出国门割韭菜,割了欧美非人民的韭菜回国,你们支持吗?
我是很支持的,我觉得穷了外国人,富了中国人,很好。只要外国经济还能继续运转,只要明年我们还可以去割他们的韭菜,保证他们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那就完全没问题。
但是反过来,就跟瑞幸咖啡一样。
我们割了外国人的韭菜被发现了,是不是会导致未来的外资投资出现一些问题,本来中国在国际舆论场上就不太占优势,这么一来岂不是更糟了?毕竟我们没有人民币霸权,世界经济体系的命脉不在我们手里,我们说话没那么管用。
再细细想一想,人类命运共同体怎么办?
如果我们割了外国人的韭菜,和外国人割我们韭菜有什么区别?我们要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当然是不希望外国人割我们韭菜的,但如果我们割了他们的韭菜,这还算不算命运共同体?
这些都是国家大事,但是请问,有多少人能在这些盘根错节的问题中,清楚地理出一根头绪,然后像抽毛线一样,把整个线捋直、捋平了?
是非观要有,对不同的意见也要有包容度,看不惯他就拉黑他,骂他。
但是,切忌骂错地方,切忌封杀,这两者,一个暴露智商缺陷,另一个暴露了人心险恶。
借用朋友的一句话:
有人揭示黑暗,是为了让光明更加明亮,告诉你无论如何这个世界有希望;而另一些人揭示黑暗,是为了把光明全部涂黑,告诉你这世界无可救药。
几点吧:
1、作家大多政治上 Naive,牛吹得一批。如屈原、李白、李煜。
2、搞点特权原本不是什么大事,这种事啥年头、啥社会能没有?
但做了还抖出来得瑟,而自己平常往往摆出一副清高的模样,自诩出淤泥而不染,对社会上其他人身上类似的事却快意针贬、奋笔疾书。这就是屁股的问题了。
3、方方这个人嘛,以前我也没听说过。渐渐地对文学没有兴趣了。文艺青年、文艺老中青一样的无聊,天马行空,杜撰,跟着感觉走,不识人间烟火,么意思。
还是历史、国际关系,地理、军事、社会,这些确确实实发生了的事,比较实在。
4、散了散了,么啥意思。世界格局每天一变,这么多有意义的历史大事件在我们一幕幕演过,哪有心思搭理这些鸡毛蒜皮的东西?
方方的日记都看过了,主要的黑点在于她散播了一些不实信息,她外甥女利用她的特权离开武汉的事。其他就是说她给批评她的人扣帽子,说是左极。
她是一位作家,不是新闻记者,如果日记是给自己写的,那问题不大,日记可以虚构、夸大。主要问题在于她以一种非虚构写作的姿态来实践一种新闻的、历史的写作,这种时候不严谨、仅仅根据我的一个医生朋友的口述就下笔,确实问题比较大,这也是不少反对她的人聚焦所在。作家毫无疑问是应当针砭时弊的,一味写赞歌的未必是好作家,鲁迅、茅盾等作家也都写过很多批判时弊的文章。主要问题是方方在特殊时期触到了很多人的痛处。她在武汉,其他批评她的人多数不在武汉,感受是不一样的,也是不相通的。
特权的问题是引爆点之一,问题的核心在于是否公车私用、是否程序正当,这需要专门的调查。如果确实是公车私用、违反了当地规定离开的要求,那她就是自己的人设崩塌了。但目前看证据还不是很清晰。
方方最大的问题是过于感性化,忘记了她写作的初衷,给其他人扣帽子和其他人给她扣帽子的行为都是一体两面的。她是一个不错的作家,但未必是不错的新闻人、非虚构写作者,我觉得这是读她的日记需要注意的。你不能把她当作新闻实录、档案史志来看。她是有情绪的、有郁结的日记,属于个人创作的文学作品。理解了体裁之后也就不必过于纠结。当然散播不实信息是她的责任,但是否是主观恶意制造谣言那需要司法裁判,她日记里写的是从她的什么医生朋友里听到的,这就需要验证。
我一向觉得一个人如果要求所有事情的公正合理,都正大光明,一个人如果平时都是义正辞严,敢于披露假象的。那么她自己也应该做到吧。比如我们骂汪精卫多过骂溥仪是为什么?因为汪精卫曾经是一个爱国志士,曾经也是指责他人做汉奸的,而溥仪不是,溥仪没有义正辞严地指责别人,溥仪是以复辟作为己任的。就好比如果方方的行为放在高晓松身上,我是一点也不会意外,我也不会去骂他。可是方方不是啊。
我今天特意去看了看她微博,本来想评论的,可是发现没法评论了。我在想,她否定的是什么,她想追责什么,最近被免职了很多官员,诚然,确实不够,但是没有追责吗?她心心念念追责,要追到谁头上?
她觉得自己遭受了网络暴力,所以就开始大放厥词,随意喷人。上谁的当呢?漠视了谁的苦难呢?
我去看了看她说的这篇文章,起码没有什么事实错误。
张口极左闭口极左,全中国都知道左派在中国现在是个什么处境,日渐衰微。还极左,照眼前看起来极右都会越来越强。在她眼里,凡是反对她的都是极左,凡是不支持她的都是极左。明明就是一个左右不分的。
通过攻击她来搏名赚钱,学到了。我天天看新闻我也记不住谁攻击她。照她所说,所谓的极左和所谓的民粹合作,对 GG 太具破坏性,并且她已经看到了恶果。我似乎有点没明白这是二十一世纪二十年代还是二十世纪六七十年代,她真是 WG 时期过来的,对于批人很擅长啊。对 GG 的破坏性我还没看到,对她的破坏性我已经看到了。莫非方方是把自己化身为 GGKF 的一面旗帜了吗?莫非她才是中流砥柱?
说实话,虽然我喜欢看书,但是对于当代作家什么的我真不太知道,我也不知道方方是哪里冒出来的。我们语文老师也从来没有提到过哪怕是一次这个名字。她是哪派的我也不感兴趣,她得了什么奖我也不知道。我甚至可以极端一点地说,全中国,没几个人在此之前会关注她。
支持她的人,大多是 60 年代 70 年代出生的人,他们不同于步入老年的 50 年代,不同于对前期有着清晰记忆的 40 年代。他们就是那群会用手机会看新闻但是被公知什么的整的七荤八素向往籽油皿煮的人。他们实际上没有怎么经历过那个年代,也没有怎么接受过红色教育,对当年的事情也是道听途说,没有什么印象和记忆。他们总觉得外国的月亮又大又圆,他们会很容易接受那种看似正确实际恶心的观点。
方方所作所为就是迎合了这样一群人,每当他们看到这些所谓的日记所谓的斗士所谓的言论,总会心潮澎湃,一种找到了旗帜找到了方向找到了勇士的感觉就来了。他们觉得这是揭露社会黑暗。所以他们会去支持她,会去为她点赞,会去为她呐喊助威。
还有一些我觉得就是中间派吧,当方方在写,没有被发现毛病的时候,他们跟在他身后为她喝彩,表示自己要与黑暗血战到底,当被发现矛盾时,他们立刻跳出来,指责方方的种种不对,看起来似乎早就知道此人的不对了,似乎早就明白一切了。接着他们开始骂方方,骂完方方以后去看看美国人数超过中国,然后开始加班加点为中国欢呼。看起来似乎早就大彻大悟了。可实际是,如果有一个隐藏的好的 “方方” 出来继续事业,他们又会转头说某国不行。
这人是谁?很有名吗?
带着这样的疑问,我去搜了下,原来是名门之后。
我真想痛骂那些指责她的人
人家那样的家世,难道不配享受特权吗?
人家那样的地位,难道不配享受特权吗?
人家优美的文笔,难道不配享受特权吗?
了解她的人应该知道,她就是一个 “斗士”,一个民族的“良心”,是“时代之光”,她可以批评种种评选不公正,她可以说疫情给她带来的不便,她可以写日记来思考。这是多么“伟大” 的一个人啊,怎么可以被人辱骂,怎么可以被人指责不公正。
她还是个伟大的教育家,她用自己的经历语言生动形象地给我们上了一课,她教会了一个我们一生都能记住的成语,看见她我就联想到 这个词: 欺世盗名。
在我们中国,有句俗语说她也比较形象,但是不是很恰当,因为年龄到了。我觉得反过来可能要好点:立了牌坊当 **。
平时不见得多出名,借着疫情真是把自己卖了个好名声。
看图说话:
方方不是 “无脑特权”,她是为了炒作卖书!
方方让我想起了我所崇拜的作家——阎连科。
蒋方舟有一次吐槽阎连科连看咪蒙的那篇《寒门状元之死》的文章都会掉眼泪。
阎连科则说:“咪蒙的文章,尽管那个文章真真假假不管它,还是写得很感人,很有才华的。”
关键就在这里,很感人很有才华。
如果老一辈传统作家去趟新媒体的浑水,他们会做的比谁都好。要是阎连科去写新媒体文章,十个咪蒙都比不上。
方方就是这么来了一次 “降维打击”。
一、写法上,全是身边人物的亲近事宜。
“我大哥”“阿姨” 以及更早的 “我朋友”,这种都是鸡汤的公众号里都有,以贩卖危机和贩卖焦虑为主,所以事件越是与自己相关越好。
二、涉及责任问题,如同公关文一样,全都一笔带过,或者搪塞推卸。
俩医生都对我作了一番带专业性的讲解,然后态度几乎相同,说那就还是道个歉吧。我想,也是。
她很明确地表示,自己 “造谣” 的责任里有至少一半是医生们误导所致。这种道歉很不情愿的态度,和那些年的那些公关惨案有什么区别?
三、把个人矛盾放大到宏观层面的冲突,制造文章的噱头和痛点。
比如在这段文字里,将他人对自身的质疑延展到国家层面的是非,就是想制造更多舆论的噱头。这种伎俩俗称:蹭热点。但比 “标题党” 来的先进多了,毕竟那是老派作家的降维打击。
一棒子打倒,用 “极左” 来概括一类人的做法——无非也是在放大痛点而已。文章不怕 “造谣”,最怕的就是太“平” 了。有争议其实算得上好文章,越多争议,越新媒体。
四、拉帮结派,并且博取同情,使得文章更多以情感而不是逻辑取胜。
这几句话是说给那些儿没有立场的人听的,他们听了后,也许很大程度上转向支持方方的立场。因为否则他们就是 “不人道”“不善良” 的。
方方的文章机具煽动性,是特殊时期很好的舆论把控工具,以纯逻辑去看待,是很不讨巧的一件事。
至于说,方方离底层太远,这一点我是不认同的。
写出了《万箭穿心》的作者,会不知道底层的样貌吗?
在豆瓣上,方方作品普遍的评分都特别高,大部分都是 8 分以上,这是多少作家(无论通俗与否)都难以想象的。
即使,2020 年的新作《是无等等》暂时评分人数不够,看看这些人的评价,那至少也说明几十年来,作家本身一直并没有跟社会脱节。
当然纯文学性而言,方方的作品可能差强人意,但是通俗性和现实性而言,是十足饱满的。
唯一的可能,就是方方为了流量,为了曝光度,结合文以载道的个人情怀,而别有心意地写下了这几十篇的日记。
为的就是在不遗忘这些抗疫英雄的同时,不遗忘方方她自己。
因为,这五年,方方的书都有点儿卖不动。尤其是 2019-2020 年的两本书,评分人数都达不到打分的要求,现实中的销售数量也不会乐观到哪里去。
书卖不动是作家最头疼的事,毕竟方方想竞逐茅盾文学奖之类的已经不现实了。商业获益是日后的唯一希望,但是书卖不动啊。
卖不动就炒作呗,拿什么炒作呢?
这不,现成的机遇来了。
结合美国 CIA 对香港的渗透来看,这种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吧
在微博上看到有人说方方日记英文版已经在亚马逊网站出了,觉得不可思议,这出版效率有点高了吧?
于是我亲自去 “亚马逊美国” 网站考证了一下结果发现:
是真的!!!
目前这本书只能在亚马逊美国版购买
书籍的简介给大家翻译一下(有道翻译):
图片看不清楚,截取几段重点的话吧:
在一个当局利用技术密切监视公民和严格控制媒体的国家,作家往往会自我审查。
然而,这一严峻的现实促使方方勇敢地站出来,反对社会不公、腐败、虐待以及妨碍应对艾滋病的系统性政治问题。
为了接近持不同政见者的底线,她付出了代价: 政府暂时关闭了她的博客,并删除了她发表的许多文章。
随着事件的展开,《武汉日记》以一种引人入胜的目击者视角,记录了日常生活中的挑战,以及在缺乏可靠信息的情况下被隔离的情绪和情绪的变化。
《武汉日记》融合了怪诞与反乌托邦、深刻与平凡,是对我们这个时代的非凡记录,也是对一个威权国家中监禁生活的独特审视。
一个人的生死岂能道听途说?
广西援鄂护士梁小霞于 2 月 28 日在武汉协和医院西院隔离病区突然晕倒。
经过大家全力以赴的救治,其自主心跳和呼吸恢复,但意识尚未恢复,至今她已昏迷近 1 个月。
我们不知道她会不会醒来,何时可以醒来,但她目前没有去世!
所有参与救治的医护都在拼尽全力。
她的家人更需要一份宁静。
也请您尊重事实,尊重生命!
(我的朋友今天私信了您,但消息石沉大海)
以上来自于
造谣生事的阴阳人—方方
今早看到这张照图片,十分愤怒。
为何短时间之内在外国预售?会不会让在外国的华人收到歧视和伤害呢?
思想路线错了,右派知识分子,知识越多越反动
————————李先生。
不认识她不评价。但是从她的文章下面的评论看,我觉得她是一个千古完人。(狗头)
作家?
哪种?想要上外媒然后得非文学奖的那种么?
为啥最近那么多邀请关于方方的问题,我不想评价她,我怕变成极左,红卫兵。
不知道为什么大家喷她。
我特意去看了看方方日记,如果说开始还有一些可圈可点的地方,到了后面,就彻底的双标了。往好听了说是观点偏颇,往难听了说就是极其阴暗、恶毒和恶心。这样的日记能够被热捧,还有一批所谓的学者站台,充分说明了现在一批知识分子骨头里都是有问题的。
如果说前面你说武汉很难,很悲催,的确是的。但是国家很快开始有所行动。 然后他又从各方面说泄气的话。就好比一个人得了病,你应该让让他努力康复,而不是说就是因为你不听我话,不按时睡觉,之类之类导致的,所以你死了都是你自己的错,和我没关系。 你这是怕他太早康复了么?
现实中总有这样的人,你家孩子期末考试考了全班第一,考了 90 分。他跑过来说,哎呀,这道题这么简单都没答对,一定是你老师没好好教,必须上教育局反映去。 一点看不到优点,拼命盯着缺点和阴暗面看,什么心理可见一斑。
最最最恶心的是,进入三月份之后,国外疫情如此严重,凸显出我国政府的措施如此及时有效。可是方方像个瞎子一样,一点不写。之前你同学朋友都是名人或领导的亲戚,那么你一个国外的朋友都没有??还是你眼瞎看不见,还是你跪久了觉得美欧日不能这样。
这样的人现实中也有,但是请你在大灾大难,大是大非面前有点良心。
若夫小人之儒,唯务雕虫,专工翰墨,青春作赋,皓首穷经,笔下虽有千言,胸中实无一策。如扬雄等以文章名世的小人之儒,虽日赋万言,亦何取哉
说两句实在话,她没有恶意,只是不食人间烟火,但又假装自己关心世态炎凉。方方就一个享受厅级待遇的退休作家,就已经不食人间烟火成这样了,知乎小朋友们所谓的 “特权”,在她的世界观里真的是“特权” 吗?呵呵思密达。你再想象一下真正的权贵… 言尽于此。
就是一右派,她既然把别人都扣上左的帽子都大加批判,不就承认自己是右派了。
永远预设立场:支持政府的都是左狂热分子,支持我的都是理智且善良。
死人都是政府的错,政府的一切问题都是体制问题,体制出问题就是左。
文革的问题不出在于打右派,而出在于判哪些人是右派。
为什么要打右派,方方女士表现的很好。
读其文,知其人。方方做为民国权贵后裔,对新中国的态度是很微妙的。通过《软埋》《封城日记》就可以看到其思想脉络及人品。下边是我对其日记的分析:
从文章逻辑分析,看方方是如何带节奏的?(之一)
一、记录真相,但不一定结论是真
有人总爱说,方方在表达情绪的同时,写出了一些真相,是很宝贵的,借此为方方开脱。方方也是以此来搪塞铺天盖地的网民质疑,树立自己伟光正的形象。不可否认,方方的确写出了一些真相,但是,写出真相,就代表得出的结论是真的吗?譬如,看到一家的房屋被野火波及,失火了,个别成员被火烧伤了,这是真相,说出来,无可厚非,是在记录事实。但由此得出这家的家长该上断头台,这个结论就不是真相。因为记录者有意无意地忽略了火不是家长放的这个事实,少写或不写家长知道后及时有效的全力组织灭火和全家人舍死忘生地救援,以及家长对失察成员的快速处分,那么,这种推理前提本身就是不全面的、失真的,得出的结论自然不具备保真性,属于无效推理,犯了以偏概全,混淆视听的逻辑错误。而方方恰恰正是这样做的。
纵观方方日记,几乎篇篇都有这样的逻辑错误,甚至,短短千字左右有五六个逻辑硬伤,以记录部分事实而不是全部事实,甚至夸大、虚构部分事实(疑似)的方式,得出失真结论,把矛头指向体制,指向国家,指向她想指向的方向。这就叫带节奏。
我们就从文章逻辑方面,简单地对方方的逻辑错误,做一分析,就明白她是如何带节奏了。
二、是战疫胜利,还是结束?
譬如,在全国各地响应党中央号召,驰援武汉,全国人民付出巨大的代价取得全面抗疫胜利,举国欢欣鼓舞时,方方却一副众人皆醉我独醒的姿态,在日记中阴阳怪气地说:记住,这不是胜利,是结束。这里方方犯了一个很大的逻辑错误,名词选用失真。
什么叫胜利?汉语词典中说:1、在斗争或竞赛中战胜对方;2、事业、工作中获得成功或达到预期目的;什么叫结束?汉语词典中说:1、完毕,不再继续;2、装束、打扮;3、收拾处置;4、拘束。
在全国人民与疫情的斗争取得决定性成功,达到全面控制瘟疫传播,保护人民的预期目的时,用哪个词汇更妥当,以 “专业作家,擅长逻辑思维,写文章老道” 自诩的方方,不该不知道吧?
为什么她还要执意这样说呢?奥秘就在胜利是褒义词,具有鼓励人民,褒扬人民的意义,而结束是中性词,胜利者可用,失败者亦可用。譬如二次世界大战,同盟国中苏美英法等是庆祝胜利,而轴心国日本则酸溜溜地用了一个词汇:终战。
所以,一些网友一针见血地指出:这个结果对人民来说,是胜利,对方方来说,是结束。
为避免被方方无端地扣上极左、脑残等帽子,个人不愿意去主观判定。但选用失真的名词,只能说明个问题:一是方方没学过逻辑学,更不懂名词的内涵和外延,对这两个连小学生都应该掌握的名词,没有掌握。一是方方屁股坐歪了,自觉地坐在了全国人民的对立面。
至于有人说,斗争中有失误和牺牲,就不叫胜利,更是不值一哂。人类上千年的大大小小的斗争中,哪次没有失误和牺牲?这个是庆祝胜利大会后应该总结的经验教训,不是界定斗争结果的理由。
是学识不行,还是屁股坐歪了,方方女士自己自己选吧。
(**之二,续上。**担心发不上去,故下边用文字截图来发布,感兴趣的可继续。谢谢)
析。
想索要全文转发的,请联系本人,无偿给予电子版 (dr1970@163.com)
我搬一下别人说的几段话(大家可供参考,对我启发也很大):
“文化人”,都是一拨儿互相吹捧抬轿子,然后看不起另外一拨儿。找棵大树靠着,找根粗腿抱着,拿着资源酸着,满嘴仁义道德,一肚子男盗女娼的多了去了。还有一些就是总以为自己有经天纬地之才,老是觉得怀才不遇,故作特异状,打滚儿求临幸。掀开头盖骨,300 年的老酸菜味儿。说真的,看不起。
我不说别的,你们这帮文化人,在国际上有什么影响力吗?国家都世界第二经济体了,嫦娥都上天了,5G 都领先了,我们在文化领域有什么影响力?有什么话语权?有什么突破口?你们除了跪着,臣服,给别人当传声筒扩音器,你们还干了什么? 你们配的上这个国家的进步么?
文化自信是什么?你们除了在烂泥里打滚,把自己的国家民族贬低得一无是处,去迎合西方人的偏见和傲慢,去满足它们的歧视心态,你们干嘛了?你们是狗吗?狗还护主呢,世界上哪个国家给作家发工资给编制铁饭碗的?你们这帮蛀虫,还不如写玄幻小说的,人家好歹还文化输出了,还做到突破了。
一天到晚在莫名其妙的受害者心态里自怨自艾,你们心是烂的,才看不到光明吧。谁迫害你们了?一个国家的强大,政治,军事,经济,文化缺一不可,你们是这个国家的短板你知道不?还有脸天天地上窜下跳的,我是你们我早就找个地缝钻进去了,拖后腿啊知道不?你们对得起自己的工资吗?对得起纳税人吗?你们都干嘛了?明明是这个国家里做得最差的一伙人,你们有什么脸批评这个国家?
还动不动扣帽子,动不动拉帮结伙搞批斗,你们特么才是余孽吧,要不怎么手段这么娴熟,昂?说爱国就是极左了?那你卖国就是天使?哦,天使这个词儿也臭了。也是一把年纪了,多积点德,对后代好。国家乱了,你们有新加坡的侄女英国的儿子,我们没有啊,我们就是在这片土地上生活的人,我们折腾不起。对所有想折腾我们的人保持高度警惕,为什么?叙利亚伊拉克的样板太残酷了。
做个人吧,如果自己做不到为祖国的文化事业添砖加瓦,至少可以含饴弄孙颐养天年,国家给了你那么多,你们回报给国家什么了?能理解你们那一代的纠结,但是,世界已经发展了,社会已经进步了,睁开眼睛看看这个国家,给她一个公允的评价很难么?心里有阳光,笔下有文章,从烂泥坑里走出来,或许有不一样的收获呢?
年轻人都在努力改变世界的偏见,你们在努力加深世界的偏见,你们不脸红吗?好好想想吧。
一个做鞋主席的素质,我不过多评价
以下大型双标现场,要说这种人不是真的屁股歪,我反正是不信
气急败坏?
方方的微博头像像不像青天白日勋章,你品,你细品
大家快来选一个
“历史必将铭记 2020 年,不仅因为我们经历的磨难,更因为愈挫愈勇的斗志和生生不息的希望。”
圣人不死,大盗不止。
看似悲天悯人、勇于揭露现实的黑暗,实则沽名钓誉、为谋一己私利而已。
只有远离俗世的夸夸其谈,真让这种人去解决实际问题,能把人间变地狱。
王莽、魏晋名士,莫不如此。
很心痛方方,很多人上个月还因为李医生的去世大叫社会需要不同的声音,然后这个月就又开始责怪方方的负能量日记不合时宜。
一个曾在体制内高居省作协主席的文人一边吃着党的饭,一边窝家里写点看似为民请命、反思人性、揭露黑暗的东西,然后在不到俩月的时间内迅速被欧美大国的出版商出版,你说她后面没团队在运作我真的难以相信,你说她没有吃中国灾难的人血馒头我真的无法相信。
英文版和德文版的日记已经在亚马逊发售了,大家可以去亚马逊看看书籍旁边的简介,“持不同政见者” 都已经安排上了。。。。。照这个势头,会不会有诺贝尔文学奖预定的可能性呢?
毫无疑问,这次传染病的大流行,已经被欧美所政治化了,在这样一个特殊时刻出版这样一本书,既可以通过歪曲的事实 + 甩锅,以引导国内的反华舆论,又可以再次树立一个所谓对抗 “威权” 的“持不同政见者”恶心一下中国。
想起来,我很喜欢一部描绘明治维新时代的日剧《坂上之云》。最后一集的前半段,日本取得了关乎国运的对马海战的胜利,全歼了沙俄海军的波罗的海舰队。随着镜头切换,大文豪夏目漱石来到了著名的俳句诗人正冈子规的家里,准备与文学青年们讨论问题。(此时的子规已经病故)
然后,夏目因为一件小事,就拿象征日本民族精神的 “大和魂” 开了个玩笑、说了个段子,子规的妹妹正冈律(女神菅野美穗饰演)说到:“夏目先生,这样说笑让人心里很不愉快啊。阿淳他们现在不顾生命而去战斗是为了什么?”(阿淳是指旧日本海军的著名参谋秋山真之)
气氛瞬间短暂地沉默了下来。
夏目漱石的表情变得逐渐严肃而沉重起来,说道:“对不起,并不是要揶揄士兵们,这算是一种嫉妒吧。在此道歉。”
律接着问道:“嫉妒什么呢”?
夏目漱石接着说道:“虽说被称为文学之士,但到了危急时刻,还是要靠军人才能生存下去,真觉得自己一文不值,现在总算是体会到了,真是痛恨自己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 其实,我很害怕,如果输给波罗的海舰队的话,日本将成为俄国的殖民地,恐怕就读不到日语的《我是猫》和正冈的那句 “前日未取丝瓜露” 了,落语、歌舞伎、能乐、狂言,也都会销声匿迹了。我曾经蔑视过投笔从戎的秋山真之,但如今可以依靠的正是我曾经不屑的秋山。真令人懊悔不已。”
这一部分是整部剧中让我很有感触的一段对话,稍微熟悉历史的朋友应该明白,即使在甲午战争中将中国打败,并向中国勒索了高达 2 亿两的白银、侵占并殖民了中国的台湾岛及其附属岛屿还有澎湖列岛,但那时的日本,哪怕与帝国主义链条中最薄弱的一环沙俄相比,也依旧是弱小的。
剧中的夏目漱石在这场关乎国家命运的战争中,深深感到了自己作为文人的无力感,并因自己曾蔑视过投笔从戎的秋山真之而感到懊悔。从某种方面来说,剧中的夏目说自己作为文学之士 “一文不值”,也是出于对自己的极度自责,文学家怎么会一文不值呢?伟大的文学家用深邃的思考记录着一个民族的灵魂啊。夏目先生太过谦虚了。
但是,从剧中的这段话里,我们似乎又能引申出一些东西,就是,作为以笔与文字当饭吃的文人,在一个处于上升期与关键转型期的国家,应该做些什么?在这个国家居于某种危机之中时,又应该做些什么?毫无疑问,既不能故意无视黑暗面而出于自私的个人目的无脑地歌功颂德——要坚持为苍生说人话的基本良知,但同时,也不能故意只看到黑暗面而出于自私的个人目的站在道德高地上反复地用或情绪宣泄、或道听途说、或半真半假、或对事实选择性说一半的伎俩,去阴阳怪气地以人们心中的不满为工具玩这种看似很聪明、看似很有共情、看似为民发声的春秋笔法。
你既然想真正为这个国家着想,真正心系苍生,真正想批评时弊,就应该真正的亲自深入到人民群众当中,去做一做实实在在的田野调查,就应该自觉地去看一些政治学、经济学等社科相关领域甚至一些关于自然科学领域的著作,你起码要对所批评的东西与领域有至少大学本科相关专业的毕业水平的理解——我认为这是作为一个文人想要批评时政时所要做到的**最基本的职业道德与职业操守,不要对自己没有调查过、没有涉足过的领域随意评论,这样既误导公众,又被真正的专业人士笑话。**我在回答中不止一次地提到了美国政治学大师塞缪尔 · 亨廷顿和他那本《变化社会中的政治秩序》——我真是求求整天张口一个极左、闭口一个极左,以及跟在方方屁股后面的人读一读这本书,起码通读一遍,有读不懂的地方那就先读一读英国学者安德鲁 · 海伍德的《政治学》与复旦教授包刚升的《政治学通识》夯一夯基础,相信我,你有在微博上大言不惭地对自己不了解的专业领域吹逼的时间,就没有先不去吹逼、读一读专业书籍的时间吗?
独立思考的前提是——自身拥有足够而广阔的知识疆域、对社会有着客观的观察与在此基础上进行的深度、辩证、理性而全面的思索,我觉得这一点是以方方为代表的许多公共知识分子们所做不到的。
话说回来,个人认为,剧中的夏目漱石,最让人动容的一点便是,身为一个国家文学界举足轻重的人物,那敢于对自身进行反思与批评的勇气,敢于对自己作为文人因无法在国家的危机时刻做出像军人那样的牺牲而惭愧的勇气,这才是一位伟大文学家的真正的责任感与担当,夏目漱石不愧是一代文豪。而这一点——恰恰是当今中国许多文人、许多大学的文科教授、以及许多自以为是的媒体知识分子所极度欠缺的。
但许多中国的文人,并没有选择这样一条不断开拓新的知识疆域以武装自己的头脑,从而用笔尖去更全面、更客观、更理性、更负责地监督与批评这个社会的艰苦道路,反而,在许多完全不了解的领域,以因知识广度与深度的缺乏而导致的狭窄视野去幼稚而可笑地大放着许许多多没用的厥词,说着只有情绪化的废话——你既然自以为境界高、自认为众人皆醉我独醒、自认为要承担为民请命、为国着想的责任,那请专业一些、负责一些,好吗?别一口一个极左的扣帽子,你他喵知道政治光谱的分类和概念吗?你读过哪怕他妈的一遍安德鲁 · 海伍德的《政治学》吗?你查过哪怕他喵的一页的《布莱克维尔政治学百科全书》和《布莱克维尔政治思想全书》吗?唉,只能把《庄子》“秋水” 篇里的一句话,送给你们——
井蛙不可以语于海者,拘于虚也;夏虫不可以语于冰者,笃于时也;曲士不可以语于道者,束于教也。今尔出于崖涘,观于大海,乃知尔丑,尔将可与语大理矣。
抛开国家与民族间的纷争,我之所以很欣赏《坂上之云》这部剧的原因,很大程度上在于站在民族立场上以一种相对全面而乐观的态度去看待与评价一段国家上升期与关键转型期的历史。《坂上之云》在最后一集的尾声,有一段这样的旁白:
明治维新至日俄战争的三十余年间,无论从文化史上、精神史上,以及从整个日本史的角度来说,都是非常特别的,没有比这更乐观的时代了。当然,看的角度不一样,结果也就不一样——老百姓被重税压得喘不过气来,国权尤重,民权尤轻:发生过足尾矿毒事件,有纺织女工的悲哀史,有佃户与地主的斗争,从这些黑暗面与受害者的角度来看的话,估计没有比这更黑暗的时代了吧。然而,平民的历史并不是仅仅从黑暗面与受害者的角度来观察世界的。
“明治真好 “,” 如飘雪般,明治渐行渐远“——中村草田男笔下那无限清新、色彩斑斓的明治也同样呈现在我们的眼前。这是个日本史上史无前例的幸福的乐天派的故事。那些乐天派秉承着这一时代人物的特质:一心注视着前方大步前进,如果登山坡道的蓝天中有一朵亮丽的白云,他们便会专注地直视着目标,登坡而上吧。
这个在近代与我们曾有过血海深仇的邻居,我们如今该如何审视?首先,我们绝不能美化明治维新时期的日本,因为无论是明治时期、大正时期还是昭和中前期,日本都对中国与亚洲犯下了军国主义对外侵略的严重罪行。其次,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前事不忘,后事之师,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勿忘国耻,让国家变得更加强大,甚至要超过它在战败后所依附的那个白人宗主国——**多少年过去了,在国际关系上,这仍是一个尽管吃相没有 100 年前那么难看、但依旧是弱肉强食的丛林世界啊。**当我们明确了自己目标后,再次看向这个邻居,我们发现,在它那个叫做明治的时代,抛开对外侵略的黑历史,论其整个国家在上升期的精气神儿、论其国民为了生活与梦想而拼命努力的尽头、论其国家为了变得富强而坚持不懈地走掌握科学技术与建立工业体系的现代化社会的道路——我们之间又何其相似。
在新生的、于坎坷与奋进中前行的共和国成立 70 年后,我们遇到了这场突如其来的瘟疫。是的,在开始时,因为我们是最先爆发的,没有可以效法的对象,没有充足的准备,所以我们慌乱过、失误过,也为此付出了许多生命的代价——是的,谁又能否认,这世界上最宝贵的正是生命呢?但是,但是,我们不能因为那些开始时因慌乱而犯下的错就裹足不前、就怨天尤人、就整天沉浸在时代中一粒尘的负面情绪中,所以,我们用严厉的问责机制撤掉了那些不作为、乱作为的官员,并根据形势迅速而灵活地调整应对措施;在除夕夜,在春节,伟大的中国医生与护士们以舍我其谁的责任心与担当在国家的统一指挥下千里、万里地驰援古老的九省通衢;全国绝大多数人民也以高度的理解力与责任感居家隔离;在城池被封住的武汉,那个无数百姓隔楼高唱祖国的夜晚,我明白了,这个民族,没有克服不了的困难,没有过不去的坎儿,这样的人民,太可爱、太可敬了——“说中国人失掉了自信力,用以指一部分人则可,倘若加于全体,那简直是诬蔑。 要论中国人,必须不被搽在表面的自欺欺人的脂粉所诓骗,却看看他的筋骨和脊梁。”
我又想到了《坂上之云》中最后的那段旁白,因为,当多少年后的后辈们翻开史书,看着处于关键转型期与上升期时代的今天的我们,他们或许也会发出这样的感叹吧——
21 世纪前半叶的那几十年时间,无论从文化史上、精神史上,以及从整个中国史的角度来说,都是非常特别的,没有比这更乐观的时代了。当然,看的角度不一样,结果也就不一样——有许多人因为生活而被迫 996 奔波劳累;发生过许多安全生产事故;有过血汗工厂工人们的悲哀史;有过与 2003 年非典、2008 年大地震、2020 年新冠病毒疫情的斗争——从这些黑暗面与受害者的角度来看的话,或许这时代真的是黑暗呀。然而,人民的历史并不是仅仅从黑暗面与受害者的角度来观察世界的。
“那个奋进攀登的时代真好 “,” 如飘雪般,那个攀登的时代渐行渐远“——在那个时代许多依旧有着乐观豁达精神的年轻人笔下,那无限清新、充满向上力量的色彩斑斓的国家也同样呈现在我们的眼前。这是个中国史上史无前例的幸福的乐天派的故事。那些乐天派秉承着这一时代人物的特质:一心注视着前方大步前进,如果登山坡道的蓝天中有一朵亮丽的白云,他们便会专注地直视着目标,登坡而上吧。
方方们的 “真话”
(这是去年方方日记闹得沸沸扬扬时写的)
《方方日记》近来成了关注的焦点。看了一些文章后我也是如鲠在喉不吐不快。
方方的拥虿们坚持说 “方方说的是真话”,是 “社会良心”;所以反对方方的肯定都是错的!是 “极左”,是 “别有用心”,是 “集体无意识”,是没水平,等等等等不一而足,帽子多得数不胜数。
我们就来看看到底是什么回事。
方方说的是 “真话” 吗?
她整天坐在家里,怎么可能去亲眼见证?她自己不是一而再再而三地说 “听这个朋友说”“听那个朋友说” 吗。所以,最大限度,只能把她写的叫“道听途说”。其实已有许多人指出她的错误,不再重复。
就算是 “真话”,是全部的“真话” 吗?她写了 “全景式真相” 吗?
脑子正常智力正常的人都知道,要想彻底了解一件事情尤其是许多人参与的群体性事件,必须从各个角度去看,必须看到全貌,必须看到 “全景式真相”。“兼听则明偏听则暗” 是小学生都懂的常识。如果只从一个角度去看甚至是从一个极不合理的角度去看,能看到事件的全貌?能了解事件的 “全景式真相”?谈个比喻性的话题。是人都有缺陷都有不足。中国的四大美女都有缺陷:西施脚大,王昭君削肩,杨玉环有狐臭。(貂蝉的不记得了,但她本来就是个虚构的人物。)方方们的做法是,坚决、永远地对准缺陷对准“阴暗面”。看到西施,“这人脚这么大!嘘!” 看到王昭君,“这人肩这么削!嘘!”看到杨玉环,“这人太难闻了!嘘!”看到跛子,“这人这么跛!嘘!”几十年来,方方一直就是专门盯着中国政府中国社会的各种阴暗面大做文章。这种人实在难以名之,姑且呼之曰“钻肛党”:她看任何人,都是一头钻进肛门,然后大叫道:“此人漆黑一片臭不可闻!她比盲人摸象更片面!因为她的目光永远看不到美好看不到光明看不到希望。她永远躲在阴暗的角落里嘤嘤嗡嗡诉说着乌云的黑暗诉说着暴风雨的恐怖,永远看不到彩虹看不到雨后灿烂的太阳!
方方的日记显然只写了一个方面的内容。看了她的日记,整体印象只有两个:一个是封城下的武汉就是 “人间地狱”,凄凄惨惨阴风怒号;另一个是中共政府各级官员上瞒下骗应对不力。而且,她一直是站在中共政府的对立面,趾高气扬横眉怒目,俨然一副道德判官的模样。
她的选择性太明显了!她的立场太鲜明了!这本来也是她几十年来的一贯立场,对她略有所知的人都非常了解。(顺便说一句相关的题外话。她几十年如一日立场坚定旗帜鲜明地对中国共产党及政府持批评态度并以此自豪。有一次有人问她是不是中共党员,她自豪地说 “不是!也从没想过写入党申请书!” 这比那些钻进共产党内部非要顶着 “共产党员” 名头反党的人多少多了点直率。这一点,应该是她唯一可以打正分的项目,如果满分是 100 分的话可以打一两分。但她还是不彻底。因为她尽管没有入党,但她长期担任共产党政府部门的官员,而且还位至厅级。与巴金比起来还是差一个等级。巴金尽管对中共并不持批评态度,但他一直自称是民主主义者,不是共产主义者。尽管新中国成立后共产党政府对他一直礼敬有加,一直让他担任上海市作协主席中国作协副主席并在茅盾去世后接任主席,但他一直不领一分钱薪水!方方可是名利双收,工资从来不少领一分。她是典型的体制内反体制。也是阴阳两面人的典型。)
尽管武汉市政府在早期确实好像反应迟钝了点,但是,如果从确认传染病的过程来看,他们其实已经反应很快了!如果再把武汉市政府与别的国家各级政府的做法相比,更能看出这一点!
传染病的确认是个很复杂的过程。因为首先,是不是出现了新的传染病,就是个很复杂的事;其次人体本身自带一千多种微生物,到底是哪种微生物导致了这种新的传染病,分辨起来很难。
一个个地说说。
先谈第一点。现在大家都把李文亮当成了最早的 “吹哨人”,可是,其实李文亮等人并没有确认那几个人是得了现在所说的“新冠肺炎”。他们是看到那几个人的肺部 CT 与 2003 年 Sars 病人的非常相似,所以他们以为可能是 Sars 卷土重来。从李文亮等 8 人后来被查处的文件中知道,他们(在微信群)“分别传发了‘X 医院已有多例 SARS 确诊病例’、‘确诊了 7 例 SARS’、‘Y 医院接收了一家三口从某洲回来的,然后就疑似非典了’等未经核实的信息”。李文亮《训诫书》“违法行为” 一栏写的是:2019 年 12 月 30 日在微信群 “武汉大学临床 04 级” 发表有关华南水果海鲜市场确诊 7 例 SARS 的不属实的言论。(顺便说一句,比李文亮稍早的武汉中西医医院的张继先医生在收治了几个症状几乎完全相同而且是两家的病人后感觉这是一种新的传染病,便于 12 月 27 日 28 日两次向医院领导汇报,领导们很重视又向上汇报,然后医学界经过一段时间的研究,1 月 8 日疾控中心分离出一种冠状病毒的毒株,1 月 10 完成该病毒基因组测序,这才确认这是由一种新型冠状病毒引起的新型肺炎,而且是传染病,然后,就有了后来的一切。中国的这一切已是神速!)
为什么要谈这个?因为确认新的传染病是件很复杂的事,需要时间。对比可以更清楚地鉴别。从现在接触到的新闻资讯来看,美国去年 11 月就已知道出现了一种新型肺炎,并向盟友北约和以色列通报。特朗普明确说美国早在 1 月 11 日就开始研制新冠病毒疫苗。现在已确认美国有不少 covid-19 患者去年就已出现,但都被当成了普通肺炎甚至是流感。意大利去年 10 月就已出现患者。但是,这两个国家的医生都没有意识到这是一种新型传染病。不得不说,中国的张继先、李文亮等人确实敏感!而且非常有责任心!
再谈第二点。就算对医学、病毒学一无所知,但脑子正常的人略微想象一下也能明白,要从那么多微生物中确认到底是哪一种导致了某种疾病肯定不是件容易事!
为什么要说这些?就是要谈一个基本常识:确认新型传染病,需要时间!不是一有人发现问题马上就能知晓一切并在最短的时间内采取正确合理完备的应对措施。
还是需要比较一下。现在大家对世界各国应对 covid-19 的状况都已有所了解,哪个国家做得最好?中国!毫无疑问!
现在再回到方方日记。如果真的是想向读者甚至是全世界的读者详细真实地报道中国关于新冠肺炎的新闻,毫无疑问,应该把中国政府的正确举措全都写出来!
可是,她写了吗?她只有指责只有批评只有横眉怒目。
造谣有几种情况。胡编乱造是造谣,移花接木是造谣,说一半隐藏一半也是造谣,一种更为精致的造谣!这三四十年,这种谣言几乎是遍地开花。(绝不是像某些人所说的 “好不容易出了个敢说真话的方方”。方方们早已是成千上万就像现在纽约上空的乌鸦一般多。)
就算方方说的是真话,这种真话有什么意义呢?尤其是把它译成外文在外国发行,意图何在?
看方方日记得出的结论是什么?中国政府不行!不重视人命!不关心人民生活!要是再前推一步,恐怕就应该是:这样的政府就应该推翻!当然,她在接受采访时说她的日记与 “政府没有张力”。(看到这话我就想起了汪精卫说与日本合作是“曲线救国” 是为了保护中国人。)可是,如果把这一点去掉,她的日记还有什么存在的价值呢?就是像有些人说的“立此存照”?就是为了让读者了解封城时的武汉是人间地狱到处凄凄惨惨戚戚?如果真的是这一点,现在外国的许多地方都远远比当初的武汉严重得多!像意大利的贝加莫、美国的纽约等等。方方果有此心,是不是应该到这些地方去各待上一段时间再分别出一套日记?——这一点,显然不大可能,也毫无意义。那么,Amason 看中了它的哪一点要那么急着出版它的译本?这种译书出书的速度,前所未有!3 月 25 号封笔,4 月 9 号就出了成品开始预售!出版界的宠儿诺贝尔文学奖得主的作品还没有哪一部能以这样的速度出世!被黄智贤称作 “光速”!为什么?因为它的文学价值?基本上不存在。这不是文学作品。道德教化的价值?谁能用显微镜看出一点点?只有一点:它的认识价值。看看 Amazon 的前言中的一段话:在一个当局利用技术密切监视公民和严格控制媒体的国家,作家往往会自我审查。然而,这一严峻的现实促使方方勇敢地站出来,反对社会不公、腐败、虐待以及妨碍应对传染病的系统性政治问题。明白了吗?明白方方日记对于美国舆论界(外国舆论界)价值何在了吧?
方方经常挂在嘴上的话是:一个健康的社会应该容许不同声音的存在。但很遗憾,在这次的事件中,我们只听到了她维护自己 “权利” 的声音,却一点儿也没看到她赞同别人说话权利的言论。她把一切批评者都叫作 “极左”,她的拥虿们又制作了“别有用心”、“群体无意识” 等帽子。给对手甩顶帽子你就赢了?那也太简单了吧!只能证明方方们思维水平实在太低了。方方编故事也算还有点水平吧,但思辨能力——地平线上下吧。真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她侮辱批评者说他们没有学历没有水平那封高中生的信就“代表了他们的最高水平”!哈哈!真有意思!(前几年的一件事极能说明方方是个什么样的人。湖北诗人柳忠秧参与鲁迅文学奖评选,在湖北作协胜出后方方在微博里说柳忠秧的诗水平不够,胜出是因为他 “搞定了评委”。柳忠秧起诉她诽谤污蔑,要求她道歉。但方方拒不道歉,在法庭上还一直咆哮“我批评的权利在哪里?” 这人的理性基本为零。)
我们来看看 “言论自由”。
众所周知,“自由” 本是启蒙思想三大旗帜中的一面。可是,世界上有哪个国家有无限的言论自由?八十年代被中国西化的所谓民主斗士们吹上天的海德公园演说角,也不可能是说什么都行,它依然有禁令有限制有几项基本原则:不得攻击王室,不得攻击现政府,不得对任何人进行人身攻击。再看一些例子。英国女议员希拉 · 奥克斯在首相鲍里斯 · 约翰逊得了新冠肺炎住进 ICU 后说了句 “他是应得的” 便被解除了议员职务。美国护士因抱怨医护设备不足被开除。美国政府因世卫组织说了些中国政府的好话就停止资助。例子太多了。为什么?道理太简单了:“自由”与 “责任” 从来都是一体两面,过去没有现在没有将来也永远不会有绝对自由。
为什么要说这个?因为方方从来只知道自己的 “言论自由” 却不知道自己应该承担的责任。尤其是作为公众人物,尤其是在境外发行作品的时候。
《方方日记》在境外发行究竟会起多大的作用?想起了鲁迅先生的话:“捣鬼有术,也有效,但有限。” 它注定是速朽的阿物儿,一只不大的小乌鸦,掀不起几点浪花。所以,大可不必把它当回事。
至于那些精致的小帽子,方方们还是自己留着慢慢享用吧。
我欢迎一切基于事实的理性分析,但对所有的情绪的宣泄飞舞的帽子一概不屑一顾!理也不理睬也不睬!
附记
这篇文章写完后的 N 日,我看到了一篇文章,再次证明了方方是专业钻肛党党员。文章大意如下:
2020 年 2 月 8 日,李丽娜在阳台敲锣求助:救命啊,我快不行啦!
4 月 20 日敲锣救母的李丽娜,微博名 “敲锣的我” 发出了两篇文章,分为上下集,上集是敲锣前,记录的是自己母亲遭遇新冠病毒侵害,求医过程面对了各种坎坷,生命垂危;——是“大劫”。下集是敲锣之后,引起网友广泛转发,志愿者、老中医、医院、医生等各种力量都来帮助她母亲,并最终痊愈的故事;——是“大爱”。
但方方看到之后,在 5 月 11 日却只转载了 “敲锣的我” 文章的上半部分,就像她所有的作品一样,她只记录负面,满眼只看到消极的东西。
2008 年的时候,余秋雨写了一篇题为《含泪劝告请愿灾民》。也是在 08 年汶川地震的时候,山东省作协副主席王兆山,写了 “纵做鬼,也幸福”。二人被骂得体无完肤。
80 年代,作家这个名号是带着神圣的光环的,茅盾文学奖一出,都是大家街头巷议的热点。现在,“作家”与 “大师” 一样,早就进入寻常百姓家,烂了大街了。什么美女作家,什么美食作家,什么旅游作家。
在那个精神贫乏的年代,可读的书虽然少,但是基本上都是名篇名著,看不到作家丝毫的污点,自然的产生对于作家的崇敬。事实上,作家是分成两种形态的。
第一种:生活中的作家。也就是作者本人,方方这种利用自己的名声地位,搞特权的样子。生活中的作家才是作家本人。
方方就属于活在那个年代的人,还以为自己仍然是全民偶像。
第二,创作中的作家。创作中的作家,在创作之时完全化身为另外一个人格。比如写 “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那位,李绅,后来成为大贪官。
还有写《徐霞客游记》那位,人品也不咋滴。一天傍晚,他们快要到下一驿站的村子,几个应差的百姓突然开始逃跑。徐霞客赶快抓住一个捆上,牵着进了村。村中男子早已逃离,徐霞客就领着仆人挨家挨户搜,搜出两名妇女,命令她们找人搬行李做饭。驿站的负责人是个老人家,他的老伴在墙角里害怕呻吟,老人的儿子是个跛子。吃过饭,自己睡觉,徐霞客又喝令老人的儿子去找人应差。
在另外一个地方,土人根本没有肉吃,以老鼠肉供给徐霞客,徐霞客哪吃得了这东西!呵斥土人换其他肉来。最终换来的是一种熏干的像鹌鹑一样的小鸟肉,炒了给徐霞客下饭。村里各家都要提供酒,有烧酒、有白浆,还有一种黄酒(当然不是浙江的黄酒),浑浊但味甜。
徐霞客愤愤地骂道,“何触处皆穷也”,怎么到处都是穷鬼!
有才未必有德,不必为尊者讳,也不要觉得名人就自带道德光环。
再举个例子,和珅和中堂,满清有名的贪官,脑子好使记忆力惊人。要不是和珅,《红楼梦》我们都看不到。当然这里面有小典故,懒得讲了,大家自行百度吧。
叶赫。
翻看了她几篇日记,两个字总结: 号丧。
从头到尾,她就是悲天悯人如丧考妣的语气,仿佛人间地狱大厦将倾的样子,随时都在以泪洗面以文纪念的状态。
有人把她跟鲁迅相提并论,其实没说对,她是跟鲁迅笔下的人物类似——祥林嫂!
她的行文模式,就是拉上天气和时间,然后今天听谁说了啥,朋友圈看到了啥,自媒体又传递了啥,然后以部分人的遭遇和境况开始放大各种负面情绪,除了抱怨就是哀叹。她说的很多可能也是事实,但就拘泥于个别或者部分人的境况来发挥,看不到全国和湖北疫情期间管控政策的积极意义,抓住其中的负面影响不断发酵不断放大。比如武汉封城,本是无奈之举,怎么可能会面面俱到人人如意。我很想当面问她一个问题: 你在抱怨你说的问题 59 天了得不到回复,那么,如果你觉得你是决策人,你该怎么办?她也许会说 “不在位不谋其政”,那我想告诉她: 那你瞎逼逼啥,防疫仍然是重中之重,恢复正常工作和生产势在必行,你以为你是谁,要有关部门来专门答复你的怨妇哭诉。
疫情严峻,武汉封城,说很多人成了惊弓之鸟不为过吧。这时候,一个作家,不停渲染负面情绪恐慌效果,真的合适么?她说的很多是事实,但事实的表达有很多方式,她,选择了最糟糕的那种。这很像去医院看望重症病人,正常人都是 “没事,听医生的,养一下就好了”,她倒是实话实说 “你这病,可能活不过今年”,然后再举一堆例子: 听说隔壁王大妈李大爷就是得这个病死的,你要小心哦。是实话么?她听说的,有可能是。是安慰病人么,她只能说她以为是。
她的日记我没看完,看了几篇,就是这样的效果!
无聊之中完整地读了下方方的日记,感觉基本上也就是老派公知的较为温婉的感动 + 反思的老套路,无甚高明之处,也无甚尖锐之处。此外文中其实处处都不乏能与主旋律相呼应的正能量汇报,甚至可以感觉到作者不乏调和折衷的意图。
其实,连伤痕文学的程度都尚未抵达。依稀记得,类似的文字,在上一个时代,是可以刊载于中学生优秀作文选,《课堂内外》之类的书,大大方方地印出来的吧。
然而即便是这样,都能遭受如此程度的围攻。固然应是有围魏救赵、转移话题的自上而下的操纵因素在内,但是窝相信大部分参与围攻者都是发自真心的。
不过归根结底,她自己就是个体制内干部,没什么同情她声援她的必要。这一课正好告诉窝们:什么是温和派中国人的下场。
把自己文字读者划分政治流派,支持自己的醒世派和不支持自己的极左派。
作为 90 后的我,有幸被他粉丝用方方老师 “武汉正义”,而我是中学生文笔和肮脏的极左派指骂以后,百度了才知道极左是什么意思……
只有用消极负面反应国家情况,才是真正的为底层发声,抗议方方老师就是和坟墓爬出来的极左……
左不左吧,我是不知道,反正她这种右真是让人害怕!
她 3 月 22 日写的,如图
这个方方就是来挑拨离间的:“我们给他们一点帮助,他们对华裔中国人的仇恨就少一点,化干戈为玉帛。” 看似是个和事佬,实际上就是个搅 shi 棍,人外国人还没说仇恨华裔,你方方先盖棺定论了。中国人援助他们只是出于国际主义精神,而不是为了什么化解莫须有的仇恨。
还有她鼓吹的 “美国高水平”,tu 了。高水平就只给高层人服务是吧,求求你别吹美了,看看美国现在整出的这些幺蛾子,简直就是把老百姓往死里整啊。还在这吹美国水平高呢,我就承认它噶韭菜的水平是真的高。
想到哪说到哪。
对方方,作为湖北人,作为文科学生,在学生时代知道她和池莉,是当代作家群里,能够代表武汉,代表湖北,在全国叫得响名号的作家,还是有点自豪感的。
除此之外,并不知道方方何许人也。
参加工作之后,再次在新闻中看到方方,是时任省作协主席(貌似是正厅级干部)的她,因为与副手及下属的龃龌而诉诸公堂;同时还放言什么什么(反正是与正厅级干部身份不符的话)。
直到这次看到武汉战疫期间,她的 “方方武汉日记”。对她的感观一下子就降到了谷底。结论为,这是一个既坏且蠢的人。
先说坏。
我看了一篇她的武汉日记,就读不下去了。因为,字里行间所表现出来的,不是她所号称的客观记录,而是处处在挑刺。我们不怕挑刺,不怕批评,但是站在所谓的道德至高点,以站着说话不腰疼、高高在上的姿态提出那种绝对正确、大而无当的批评,除了吸引眼球,还能有什么作用?
在日记里,她既不敢点明道姓地直接批评官方在疫情之初应对不利,也不能就如何更好地应对疫情提出自己的想法,哪怕是不切实际的想法。因此,对方方日记,我只读出了本世纪初网络上那一片公知精英的味道——谈起问题先是头头是道,再是上纲上线;问及如何解决,先是支支唔唔,再是胸中实无一策。方方与公知精英的区别在于,公知精英们是赤裸裸的外国的月亮比中国的圆,她毕竟是体制内,因此文字上是犹抱琵琶半遮面,暗含的却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现在公知精英们在网络中基本上已无容身之所,方方日记却被某教授发抖音视频赞为写出了风骨。
我认为这不是风骨,是坏——她是记录了惨,并且把原因暗暗地归结为官方应对不利。这里有个问题:疫情期间不仅仅只有惨,还有更多人为避免更惨而付出的努力,这点方方是视而不见的,可能是因为她的医生朋友没有告诉她,而网络上那些表现乐观精神的报道和视频,都是不存在的。由此我们可以得出推论:既然是偏听偏信,何来客观记录?更何况,后来她的医生朋友透露的某条信息,被证伪。我甚至怀疑,她的日记中,”我的医生朋友告诉我 “后面所记录的信息,都是她自己假想出来的。因为,作为奋战在战疫一线的医生,哪有时间天天去向一个不相干的人报告情况;而一个不在战疫一线的医生,又何从掌握一线的情况,再天天向一个不相干的人报告。而作为作家,在自己臆想的文字前煞有介事地加入一句” 我的医生朋友告诉我 “,无疑可以大大地增加自己文字的说服力。我猜测,医生朋友告诉她的” 疫情远比官方公布的严重 “,原话应该是” 疫情传播远比官方公布的要厉害,你要注意防范……“,这不过是某个医生从朋友的角度,对告诫她要加强防范做出的善意提醒,最后被她加工成了”疫情远比官方公布的严重“。作为一个知名作家,这点文字加工能力是有的吧?
当然,有人说,弘扬正能量,不是一个作家必须做的事。而一个作家,则有记录真相的职责。我个人认为,身居武汉的人,那个时候确实需要真相。但需要的不是方方记录的那种真相——一个感染疫病的家庭,是如何从幸福走向破灭的真相。在那个环境下,这样的真相给身居武汉的人增加的不是信心,而是恐惧。而其他的真相,如每天检测了多少,收治了多少,还缺多少床位,等等,官方公布的数据她选择不相信,再用一个个具体家庭的悲惨这一个侧面来证明官方的无为与无能,误导了一大批阅读她日记的人。
我觉得,方方通过她的坏,证明了我们的言论自由——一个退休的正厅级作协主席,可以通过自媒体这样堂而皇之地黑一个城市。
再说蠢。
疫情期间,她被人举报,利用职权送自己的侄女离开武汉。这是她自己透露出来的。她发微博还是微信炫耀,自己通过公安系统的熟人,在武汉封城期间,成功地把自己的侄女送离了武汉。
这一举动倒是很像那些坑夫的原配或小三、坑爹的子女们干出的事。的确,体制内的人有着很多体制外的人想像不到的便利,但这些事只能做,不能说。而她不仅要说,还要通过微博或者微信说,让大家都能看到,显得自己有多能似的。
可是,她炫耀了自己,很可能坑了帮他的人——既然有举报,闹出来了就得查。尽管官方没有公布调查结果,或许那个帮她的人可以暗自庆幸一下,但一定会心有余悸:这种蠢人,以后一定要离得远远的。
再补充一下,我觉得最有意思的点
那就是从喜欢用的文字一下子就能看出是理科出身还是文科出身的
理科好的人因为逻辑清晰,所以说话简练,多用一个字一个词都不耐烦
所以理科偏好白描,代入场景,刚有一句好像要情绪起来的感觉马上转场,硬生生的把情绪憋在那里
所以理科出身的人写的书特别会让人读起来别扭,虽然他的语句看上去很别扭,但是每一句都是和整体有关联
不管拆掉哪一句,整个文章就会散架
而文科出身一般看问题不透彻,所以文章不存在底层逻辑
所以他会大量使用情绪字眼进行转场
文字可以大篇幅的被删减,丝毫不影响主体
我们人类的大脑第一反应是情绪,第二反应才是理智
所以一个作家只要用文字激发了你的情绪,你就很容易被作家牵着走
他为什么会选择用情绪带动呢?
很简单,因为他的逻辑能力不行,所以只能用情绪带动
而逻辑清晰的人,是不屑于使用情绪带动这个手法的
所以看到一篇文字,读完第一反应看看他是不是在刻意激发你的某种情绪
如果是,基本上文理科偏好已经出来了
第二个看这段文字描述的场景,你先在自己脑海里重建一下,然后想如果是自己在描述这个场景会选择哪个角度
第三个,把作者的角度和你的角度进行对比
第四个,你才会真正发现作者的小伎俩
然后才可以分析作者为什么要把这件事从他的那个角度进行描述
然后你就会如同看到这个人一样,他的脾气性格爱好都展现在了你的面前
一般来说,在八十年代之前出生的人选择学理科,绝大部分都是家境一般
因为如果你有后台能随意开公司,你会选择做个技术工人吗?
学文出身的一般家境还行
因为反正都是混张文凭,干嘛费那个脑子
当然这个只是大体上的
分割线——————————————
鉴于大家比较感兴趣,我就举个例子
比如面对海边落日
出身富庶的人,一辈子没怎么吃过苦的人,他只能看到夕阳的壮美,所以他描写往往喜欢用何等壮美这样的词汇
往往是一大段一大段的形容词
他的一辈子小时候幸福,少年得志,青年有贵人相助,中年稳如老狗,所以根据心理学认知偏差理论,他会把现在舒服的生活归结于自己是何等的努力
所以他在看到夕阳壮美,他会把这个美景和自己的情绪发生关联,所以不惜使用大量的形容词描述美好,而且结尾是上扬
他激动高兴,所以到了文章结尾就会有个上扬
整篇文章文采飞扬,喜欢用成语啊古文啊,彰显自己的学识,但是底层逻辑一般来说肯定是对不上的
只注重自己的情绪表达
如果是出身伪底层,也就是当地的中产,通过努力获得一定的社会地位,可以在大城市买套房,完成了小时候的梦想了,他的文字就会在开头做一个欲扬先抑,然后结尾上扬
这样的人对于自己的人生是满意的,但是经历过一部分痛苦,所以文字会刻意使用一些手法表达痛苦,但是这种痛苦比较矫情
比如创业时候穷的只能天天吃方便面
他们没有经历过真穷,所以觉得天天吃方便面已经是非常痛苦的事情了
但是出身标准中层,比如当地大户人家,突遭破产这样人生大变局的人,他们的文字就会犀利异常
同样面对夕阳,文字非常安静,但是读完总会觉得有种劲别扭在那里
他们会简单的白描一下,但是这个简单的白描并不简单,他们选取的点会非常精准,寥寥几笔就带出了整个画面,夕阳的壮美由你自己去想象,他们尽量不在文中掺杂进自己的情绪
而且文章中起伏很大,但是又刻意的不直接描写,还是说怪话,让你自己脑补出起伏有多大,所以你心里肯定很堵
他们的人生起伏大,小时候见过大世面,在少年时代突遭不测,但是因为岁数太小无能为力,等岁数够了,家底折腾没了,他们想东山再起都没机会
经典名著往往都是这种人写出来的
他们相当于见识了社会的整个纵切面,从上层到底层,所以他们才拥有力透纸背的功力
拥有这种能力的人根本不屑于使用形容词去引导读者
就像篮球高手,到了最高层都懒得炫技了,一个随便的假动作骗得你飞起,但是他随随便便的假动作你是学不来的
如果是真正的底层,穷老百姓,你放心,他们的文字是假的,他们的思想都是被别人灌输的,没有独立思想,所以他们写的文章这一次这个风格,下一次那个风格,而且风格和文字往往会非常突兀
所以针对他们的分析是毫无价值的
就像高手走棋,他会非常简练,不会有多余的步数,所以他们走一步棋,往往会暴露出五步之后的目的
而菜鸟走棋,根本就没法分析,他们都不知道自己该干嘛
当然,这只是简单的说一下,因为具体分析是非常复杂的,有兴趣可以到大钦岛找我玩,我们喝个茶聊一聊顺便看看海边的夕阳
岛上的落日确实很美
分割线——————————————原答案
我老婆喜欢念诗
刚认识的时候她在电话里给我念了一段诗
不是她写的,是她喜欢的一个作家写的
当时我没看过那个作家的作品
我就是根据那几句诗推测那个作家的家境以及生活经历
我老婆马上百度了一下,惊为天人
因为我都说对了
于是后来就成了我老婆
好像很牛逼的技能,其实一点也不炫酷
因为每个写作的人都有本质,就是他的屁股,这个一般不会轻易修改,即使修改也是经过好几本书好多年逐步改变的,而且即使改变也不会相差太大
他所描述的景物事件等等都肯定是要掺杂自己的情绪
而情绪指引他会选择从某个角度出发去描述景物事件等等
而同样的景物事件人物肯定是很多面,他刻意选择的那一面正好暴露了他的内心
他之所以选择这一面而不是那一面是他的生活经历和他性格互相交织而造成
所以从几句话里推断出一个人的一生一点都不难
但是有意思的是,我发现某个年代的作家居然都是同一角度同一口吻写作
大部分都是非常相近的写作风格
比例高的惊人
也就是同一时间段里面作家居然都是统一写作模式
所以逆推了一下,如果不是因为当时作家都是这一种风格,而是有人喜欢这种写作风格,只有写这种风格的才有资格成为作家呢?
如果这样,实际上这群人的文学水平到底在哪?
因为他们是作家,书卖的好所以是文学水平高?
那他们是被选定的作家,只有他们的书才能大卖,那他们的文学水平依然是高的吗?
所以我宁愿把初中数理化课本拿出来看看,也不愿意看那些人写的书
他们是天选之子,我是老百姓
我对于他们的书被吹捧无力吐槽唯一能做的就是告诉我的孩子,垃圾时代的垃圾书能毒死人
这两天方方日记在网上大火,我自己去看了几篇,感觉都是写的一些鸡毛蒜皮的家长里短和各处转来的消息,也没什么深刻的地方,直到我看到了图里这段话。
我觉得应该让方方和满口 “How dare you” 的那位认识一下。
转一个余亮老师的回答,新时代知识分子对矫情的上世纪文化幽灵的评价
看图,“美国小朋友说要杀光中国人赖掉美债” 方方说这是天真无邪不要太认真,中国帝吧的小朋友模仿她的方式写 “纽约日记”,她却出离的愤怒,破口大骂,这是为啥呢?
“帝吧可真下流。”
“他们怎么下流了?”
“他们把我说的话有模有样地重复了一遍!”
她和高晓松挺配的
方方们说:健康的社会不能只有一种声音。
是的,健康的武汉,绝对不能只有方方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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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截止目前,仅看过方方的一些微博和最后一篇 “方方日记”(3 月 24 号那篇)
其次,尊重方方表达的权利,同时也保留对她文字发表观点的权利;
本来对方方的文字,本没有特别想法。之前试图看她的一篇日记,可是看了两段实在看不进去,和观点无关,仅仅是因为她文字绕来绕去,实在不是我喜欢的文风。
只是最近,“方方”如同 “中医” 一般,成了朋友群里最容易引起激烈辩论的话题,而方方支持者言语中所流露的对 “满地手机”的深信不疑、以及他们往往用 “观点自由” 来压制“对方方日记有不同观点者表达的自由”,让人迷惑。
于是,我认真读了方方这一系列日记的最后一篇。有两个深刻的感受:
1)“听说” 式揭露:关于生死、关于国人情感的事实,真的要谨慎考证啊;
2)“立场” 式客观:最后一篇文章里几乎看不到对奉献者的肯定,而完全陷入一场和 “异见” 者们的对立,以及立场导向的“问责”。(诸如,“华人对不起美国医生“、“武汉人,你们背负的不仅仅是灾难,你们还将背负耻辱”)
Again, 我们尊重方方的表达,和保留和 “方方们” 讨论的权利。
文章的每一段,都充斥着这样的 “听说” 和“对立”:
3 月 24 日:那美好的仗我已经打过了
方方的立场或许和这个标题一样,她在打仗。只是不确定她心里的敌人是 “病毒”、还是她笔下多次提到的 “极左”?
关于广西梁护士一事,今天我必须要作一个清楚的说明。昨晚在写记录时,我收到医生朋友的信息,这信息,也是他的朋友中间相传的。这是一张图片,上面分段写着:“广西那位晕倒的护士今晚在我们医院走了。也是妈妈的女儿,只有 28 岁。再也回不去的逆行者,真的是为武汉拼过命。” 医生朋友感慨万千,我也很难过。此前,女护士急救的事,很多媒体都给予过报道。为了确保这个信息准确无误,我将此图片转给了协和医院一位大咖医生,请他确认。他给我回复是:“脑死亡,很不幸”。想来是我的医学知识太缺乏,我以为针对我的询问这是一个确定的回答。便觉得梁护士不能这样悄无声息而去,这件事应该记录下来,以让人们永远记住她,于是写进了昨天的日记。今天很多人对此提出质疑,网上也有辟谣消息,下午我再次向两位医生询问。俩医生都对我作了一番带专业性的讲解,然后态度几乎相同,**说那就还是道个歉吧。我想,也是。**所以,在这里向所有读者表示真诚歉意,更要向梁护士家人表示真诚歉意。
1、作为有一定影响力的作者,居然仅凭 “听说”和 “缺乏的知识” 轻易发布一个人的生死,这合适吗?
2、道歉就道歉,何必故作姿态的说 “说那就还是道个歉吧。我想,也是”
昨天,有朋友传来一篇文章,说是有人喊话你,请你 “去参与武汉市民联署,证明你不是一条美狗”。看这标题,觉得低幼和恶俗到令人啼笑皆非的地步。**撰文者的名字,我就不提了吧,听说是博士,真不知这书是怎么读过来的。有点好奇此人的本科学历是不是也在北大,或者,有没有读过本科?**按说,只要读过本科,品位都不至于低至如此。文章还没来得及看,就又听说,官方已找署名者谈话了,这项行动被制止。朋友笑道:你没机会证明了。其实,我到现在还没有完全弄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作为一个体制内的作协主席,这样**公开的学位歧视真的好吗?**为什么强调一个博士的本科学历是否在北大?
非常有意思的是,中美政客们在相互指责对方,怼得来劲时,而中美的医生们却联合了起来,他们在商量怎样拯救病人,讨论用哪些药物对于降低死亡率确实有效,哪种治疗方式更好。也谈怎样防护、怎样隔离之类的话题。在武汉疫情紧张时,华人扫空货架上的口罩,捐赠回国,而此刻的美国医生,却遭遇到口罩和其他防护物资的缺乏。有华人朋友说,我心里觉得好对不起他们。
人类共同的敌人是病毒,不存在 “华人对不起美国医生” 一说。
防护物质的缺乏,难道不是政府应该解决的供应问题?
退一万步,按方方的逻辑,此时应该是全球美国人扫货寄给美国医生啊,如果没寄,也是全球美国人对不起美国医生啊。
只要法律允许,任何时候,任何消费者的消费行为,都是合理的,没有 “对不起” 一说。
很多人在留言中表示,官方不可能追责,这件事看不到希望。官方最终是否追责,我也不知道。但是,无论官方怎样想,作为被封在家两个多月的武汉市民,作为亲历亲见了武汉悲惨时日的见证人,我们有责任有义务为那些枉死者讨公道。是谁的错误谁的责任,就将由谁自己承担起来。如果我们放弃追责,如果我们将这一段日子遗忘,如果有一天我们连常凯的绝望都不记得了,那么,我想说:武汉人,你们背负的不仅仅是灾难,你们还将背负耻辱。忘却的耻辱!设若有人想轻松勾掉这一笔,我想那也绝不可能。我就是一个字一个字写,也要把他们写上历史的耻辱柱。
这一段更是彰显了方方的立场:这是 “人祸”。
首先,灾难的源头是科学问题,留给科学工作者去研究。
其次,全国人民和武汉一起面对着病毒、也因为全国人民、特别是一线的抗疫工作者的努力付出,我们才有效控制了疫情,而在方方的文字里只有 “追责”,充斥着 “耻辱柱” 这样的字眼。
我想,面对疫情,我们应该做的难道不是:感谢所有付出者、总结经验和教训。
病了,我们要做的不是追责医院;而是感谢辛苦的医生、同时找到预防和治疗过程可以改进的地方。
特别想要感谢那些天天围攻我的极左分子。没有他们的激励,像我这样懒散的人,或许早就不写了,也或许三天打渔两天晒网,写不了这许多。而我这样的信手拈来的记录,又会有多少人去看呢?尤其让我高兴的是,他们此番对我的攻击,几乎拼出了全部家底。集结了他们所有的队伍,差不多每个人都写了文章。但是读者们看到的是什么?看到了他们混乱的逻辑,畸形的思想,扭曲的观点,低劣的文字以及下等的人品。总之,他们天天揭自己的短,天天展示自己变态的价值观。人们此刻方恍然:啊?原来这些极左大 V 是这样的!
献给否定自己的人扣上 “极左” 的帽子、再用上 “混乱的逻辑,畸形的思想,扭曲的观点,低劣的文字以及下等的人品” 来形容;敢问:否定方方 = 下等的人品 吗?
这些年来,极左尽管水平低劣,可他们就像新冠病毒一样,一点点传染我们的社会,尤其他们好在官员们的鞍前马后活动,以最快速度传染给众多官员。那些病毒的感染者,反过来,成为他们的庇护人,助力他们一天天坐大。大到嚣张无比的程度,大到有如黑社会的架构,整个网络,可任由他们呼风唤雨,随意凌辱意见不合者。正因为此,我要一次又一次地说:极左就是中国祸国殃民式的存在!他们是改革开放最大的阻力!如果听由这股极左势力横行,放纵这种病毒感染全社会,改革必定失败,中国没有未来。
进一步衍生,否定方方 = 病毒传播 = 中国没未来??
按照方方的逻辑:我的思想才是中国的未来,否定我的都是病毒。
这不知道是 “受迫害妄想症”,还是 “带路党一贯的思想:官员是病毒”?
那美好的仗我已经打过了;
当跑的路我已经跑尽了;
所信的道我已经守住了;
最后,配合前面的 “听说” 来的负面消息和选择性的“追责”,这样三句结尾,就完美的契合了她的“立场”。
知识分子如果跟不上时代,那么必然会被时代所淘汰。
90 后试图跟那些脑子还停在上个世纪的人辩论,只是各说各话罢了。先不说严肃点的现实问题,你 id 里的凯申物流几个字能跟他解释清楚吗?再者说,你们的辩论水平能有奇葩说的选手高?更何况,和一个写日记的人辩论,太不靠谱了。
中文互联网的大知识分子有一个算一个,他们的政治观点或者来自于古代中国人,或者来自于现代西方人,同样的话说了几十年,换了一波又一波人,任何大小事都要拿出来说,没有任何对于现实的理解。
这次疫情里,我们举国体制的优势得到了充分展示,知识分子们看不到。建医院的事情他们一笔带过,不去探究需要一夜之间调动多少部门协作才能让工地准时完工,他们只知道有人被拖欠工资,有志愿者回不了家,他们看不到因为建成的这两座医院救了成百上千的人;有市民因为没有被及时治疗死去他们痛苦万分,但那些因为得到了免费医疗被救治的市民感谢医护感谢政府感谢党的时候他们反而歇斯底里。他们看不到的东西太多,为什么大马路上消毒的卡车一辆接一辆而不是错开跑,为什么每一个中国人有病没病出门都得戴口罩量体温,为什么武汉人隔离了两个多月没有出现大规模暴动,他们从来不去分析这些事物后面的社会运行逻辑。
他们只能看到基层黑暗的一面,进而否定整个体制,否定一切正能量,全然忘记了这个体制在封城那一刻所爆发出来的强大的动员能力,也全然忽视了这个民族在面对灾难时的团结和英勇。
我不知道他们理想中的社会能不能避免问题的发生,但我现在看的很清楚,他们理想社会的现实模板根本不能解决问题,除了甩锅毫无作为。我不希望在未来遇到灾难的时候,政府通知国民 “集体免疫就完事了”。我看到了我支持的政府有解决问题的决心和能力,我没有理由不继续支持下去。
美国的国家利益是永远保证自己处于世界第一的领导地位,中国的国家利益是完成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也就是要取代美国的领导地位。未来十年,中美关系只会越来越糟,请问知识分子们贩卖的那些观点里有哪一条能帮助我们在未来胜出?
中国的大部分知识分子对于中国现实的认知是滞后的,他们大约还觉得中国还是那个留级生,所以要拼命补课,所以总是抄袭别人的观点,所以总是批评异见者是文革余孽,他们一点也明白今天这个世界到底是靠工业实力说话的,不是靠意识形态来分高下的。
我们的知识分子被收编了两千多年,偶尔出现几个英雄人物说了些做了些了不起的大事,而绝大部分都是在混吃等死,拾人牙慧。兴,百姓苦,亡,百姓苦,知识分子痛骂执政者无德,骂了两千年,无计可施两千年,百姓依然苦了两千年。
执政者想到了精准扶贫,知识分子仍不满意,曲解为 “面子工程”,还好他们不是执政者。
讲真我不喜欢方方,所以至今也没读过她的作品。我对于这类文学的态度和邓公相似:伤痕文学哭哭啼啼,没什么出息。作家的强项在于敏锐得表达个人及群体心理情绪,洞悉个人乃至民族的心性特征 (像白鹿原就做到了民族史诗),但是你要让他去参政议政甚至是对社会议题发表重要决定性看法,我觉得都会有失偏颇以及陷入到个人营造的封闭精神世界。这不是方方做不到,这是所有伤痕文学作家做不到,尤其是他们再挥舞着所谓先进价值的旗帜呐喊而不注重实际案例的缜密研究,那基本上听他们喊喊就够了。举个极端点例子,中国最有文学艺术素养的皇帝是不是最后都普遍比较失败,如李煜,唐明皇等。
年轻人多读一些万历十五年,资本论,旧制度大革命这样能够挖掘历史演进规律的书,能够在真正制度和组织改进有想法,而不要过分沉溺于个人情绪表达。
当然要给作家们哭哭啼啼的自由,我们也要承认这种真实记忆的价值。这种悲天悯人总比《方舱医院真神奇》这样浮夸虚假,毫无感情共鸣的创作更有价值。
看到一个乎友的评论,把他的评论大意转过来。
方主席好不容易动用关系把她新加坡籍的侄女送出去了。谁知道现在国外肺炎爆发,情况严重。
现在外国籍已不能入华,不知道方主席会不会动用关系再把她新加坡籍的侄女接进来啊?哈哈哈
方方将日记放在网上,有人在网上看日记,都算是网民。一样的是上网,能发的声量不同,因此网民也是不同的。
一些人认为方方在代表武汉人民发声,但是,“精英网民”不能代表武汉人民。是因为,第一,网民不等于人民群众。第二,精英网民不能代表大多数普通网民,更不能代表人民群众。第三,媒体市场化之后,在流量竞争的过程中,“发声大网民”容易被资本和利益俘获。第四,外国资本进入中国媒体市场,外国资本也有了俘获精英网民的可能,这可能使精英网民离人民群众越来越远,甚至站在人民的对立面。第五,如果资本和精英网民主导了公共舆论和事关人民公共利益的公共决策,有可能使 “人民民主政治” 异化为“集团政治”,这十分危险。
基于此,不应该将 “精英网民” 捧得过高,更不能使人民大众被“代表”,倒逼公共决策,主导人民民主政治。当然,强调这一点,并不是要否认精英网民和网络舆论的积极意义,而是要提醒大家对其保持警惕,并使其服务于人民民主制度的完善,而不是由前者主导后者,甚至取而代之。
无论是在现实社会还是在网络社会,方方拥有的 “社会资本” 比“我们”大多数要多。
在现实社会,衡量方方的社会资本有两个指标。一个指标是方方的社会关系。百度百科(https://baike.baidu.com/item/ 方方 / 3371604?fr=aladdin)的显示,方方出生于一个知识分子家庭。方方的曾外祖父是国民党元老;外祖父毕业于日本庆应大学;伯祖父是南京大学的教授;方方母亲毕业于九江教会学校励女中;方方母亲家族中的小舅公杨叔子是科学院院士,曾任华中科技大学校长;方方父亲 1937 年毕业于上海交通大学。方方有三位兄长:大哥 1964 年以湖北省高考第一名进入清华大学,是华中科大教授。二哥从华科大研究生毕业后,一直在东北大学教书,也是教授。三哥毕业于西北工业大学。在日记中,方方告诉我们,她 “女儿的爷爷是华中师大的教授”。除此之外,根据方方的日记,我们也会发现方方的社会关系网络十分发达,从媒体从业人员、医生朋友、文学界声援方方的朋友到画家等等。比如,网上的信息显示,方方还与著名导演冯小刚有不少接触:方方曾力挺冯小刚“屌丝” 说;《我不是潘金莲》这一影片在武汉进行了首场观众放映,方方还与导演冯小刚、编剧刘震云同台对谈。
另一个指标是个人能力。在退休前,方方曾任湖北省作家协会主席、省文学创作系列高评委会主任,中国作协全委会委员,一级作家。不仅如此,方方曾获得过路遥文学奖、鲁迅文学奖中篇小说奖、百花奖优秀中篇小说奖(来源:百度百科),2015 年还获得过诺贝尔文学奖提名(来源:搜狐网)。
方方所取得的成就离不开自己的努力,使其实现了从搬运工人到文学工作者的跳跃。
然而根据社会学的研究,相比于普通大多数人,拥有相对优越的社会资本和教育资本,会让人更容易成功。而个人的能力较强,又使得个体所拥有的社会资本和教育资本能够被充分激活。
个人能力和社会关系能够实现相互强化,这就是 “精英”。
在网络社会,截止 3 月 22 日,方方是一个拥有 413 万粉丝的 “大 V”。方方成为 “大 V”,第一,离不开方方以前的积累。在此次成名之前,方方已经经历过几次网络大战,“方方与柳忠秧之争”、“方方与田禾之争”“方方为范冰冰批评华师大由此引发的一系列争议”,“方方与原中组部部长张全景、赵可铭上将就《软埋》所进行的一系列争论”(来源:时间静默公众号)。第二,在疫情爆发期间,方方确实写了很多吸引人眼球的文字;第三,离不开各大媒体的报道和宣传,比如给方方送了 20 个 N95 口罩的她的校友的报道。
不仅如此,由于方方同时生活于现实社会和网络社会,两个社会的关系资源有时还能够相互转化,比如将从医生朋友那里获得的信息发表在网络上,从而获得了大量粉丝关注,便体现了这一点。这意味着方方两重精英身份的能量也能够实现相互强化。根据以上几点,我们可以说方方不同于普通网民,是一个 “精英网民”。
2019 年,我国有 14 亿人,网民规模有 8.54 亿人。这意味着还有 5 亿多人不是网民。除了少部分人有能力上网但不想上网的人以外,大部分非网民属于没有能力上网的群体,尤其是一些在经济和文化层面处于弱势的群体。而人民群众的声音不仅包括网民的声音,也包括非网民的声音。就如方方所说的,衡量一个国家要看其对待弱势群体的态度,社会主义中国的党和国家尤其要关注作为弱势群体的非网民的声音。从这个意义上说,作为强者的网民不能代表作为弱者的非网民,因此也就不能够代表人民群众。
从这一点出发来看,作为网民的方方不能代表武汉人民,即使方方日记的声音加上方方粉丝的声音也不能代表武汉人民的心声。要知道,武汉户籍人口 908.35 万人,流动人口 510.30 万人。即使方方粉丝全部是武汉人,也不能证明方方能够代表武汉人民发声。**而且事实上,方方的粉丝中武汉市民的比例似乎并不高,笔者查看了方方 3 月份粉丝互动榜前二十名,只有一个人的介绍显示在武汉。**而且由于方方的日记中包含一些有待证实的信息,这更加弱化了方方和粉丝们声音的代表性。
**不仅如此,网民中也存在分化,即存在精英网民和普通网民。很多普通网民,仅仅是消费者,并没有在公共舆论中发声的能力,比如新近才成为网民的农村和城市中部分中老年人。**在不同时空条件下的网络社会,这种分化可能会更加细化。
在分化的网络社会,精英群体往往因为更有钱、更有闲,而且掌握的文化资本更多,因此在网络社会更加活跃且更加具有话语权,声音更大,听众更多。和精英网民相比,普通网民所掌握的话语权相对有限。就拿方方和一线的医护人员、社区工作人员、病人、一般的社区居民相比,甚至和大部分政府公共部门的基层工作人员相比,在疫情期间,前者掌握的话语权都要多的多。
其原因在于,第一,在疫情开展过程中,一线工作人员和病人们,甚至包括大部分官员都忙于防疫,根本没有时间和精力在网络上发声。第二,他们中大部分人没有方方那样庞大的社会关系网络、文字表达能力也没有那么强,和方方并不是同一个层次的精英网民,只是普通网民,有的甚至连网民都不是。
客观而言,面对一个陌生的病毒,在疫情防控过程中,防疫工作者面对着巨大的困难,也可能会犯下了一些错误。我们要仔细、认真地找出这些错误发生的原因,以避免我们重蹈覆辙。在疫情爆发的过程中,到底出了什么问题,应该追究谁的责任,是不是如方方所说的是人祸,应该听取人民群众中各方的声音,包括病人和一般的社区居民,医护人员和基层一线工作人员,疫情防控专家和在一线 “严防死守” 的党员干部等群体的声音,当然也要听方方和方方粉丝们的声音。
不是说,“健康的社会不能只有一种声音” 嘛。
相比于方方和方方的一些粉丝,前面几个群体中很多人都在抗疫一线,对一线抗疫的感受可能比方方及不在场的粉丝们更加深刻,对于疫情防控的复杂性也有更多、更好地理解。俗话说,梨子是什么味道,需要问问吃过的人。
因此,在总结经验和教训的过程中,在试图对疫情防控的问题作出判断并进行问责时,不仅要听方方和方方粉丝们的声音,更应该尽可能充分地听取那些逆行者的声音。这样做,是为了不放过坏人的责任,也是为了不辜负敢于担当的人。归根结底,是为了保证经验和教训都能够被充分汲取。
问题是在我们还没有充分听取各方声音之前,方方的粉丝就认为方方 “说出了大多数市民心中所想的,口中所欲说的”。令人困惑的是,这一判断的依据是什么,他们难道问过了大多数武汉市民,这一点显然很难做到,即使在武汉关系甚广的方方也很难做到。
为了解答这个困惑,笔者翻看了方方本月互动榜第一名的粉丝的微博,似乎发现了他们做出判断的依据。在一篇推文中,这名粉丝根据一位武汉记者的《我最难忘的一天》中所反映的情况,就得出这样的判断:“现在还这么做,说明方方老师的‘日记’全是真的”。结果不久之后,官方就发消息称,这篇日记的记录并不属实。
还有一位粉丝关于方方日记留下了这样的评论:“我们挺方方,…… 只是因为她的声音代表良知和真话,代表了一个健康社会所需的人文和关爱,代表了芸芸大众的心声,代表了近日中国之希望”。看来,方方的粉丝们似乎并不理解 “代表” 是什么意思。事实上,方方连武汉人民都代表不了,更代表不了芸芸大众。
健康的社会,还需要有 “不被代表” 的权利。
**所以,在大家的声音都还没有充分表达时,任何人都不必抢先对一些问题下定论。**方方一直在强调疫情的发生是 “人祸”。在 1 月 29 日、2 月 5 日的日记中,方方就提到 “此前,我一直跟朋友们说,走到今天,可以清晰地看到人祸的比重”;“不是只有死者和病人承受了灾难,我们所有的普通人,都在为这场人祸付出代价”。而且方方认为导致人祸的是一些官员们 “缺乏常识”,他们应该 “引咎辞职”,“政府还要尽快向人民谢罪”。从这一点看,方方似乎在抢占话语权,并且想在人民民主政治充分运转之前就行使其话语权,利用网络舆论倒逼公共决策。
事实上,一项与人民利益高度相关的公共事务以及与之相关的公共舆论和公共决策,其参与主体应该是人民群众,而不应该靠煽动情绪。靠少数 “精英网民”,带领着一帮不明身份的人,盲目发泄情绪。这会将我国的民主政治带上歧途。
**除此之外,面对 “精英网民”,我们还要警惕的问题是,“屁股决定脑袋”。精英阶层有其想要维护的利益,其话语权也服务于其自身及其所在阶层的利益。**他们当中有些人甚至会为了维护其自身利益,不惜利用弱势群体的话语来包装自己。
方方曾在谈文学时说道,“文学与弱者息息相通”。而她也曾写过一本以地主为主角,讲述地主苦难,叫《软埋》的文学书籍。
或许有人会说,现下精英网民大多为知识分子,一些社会主义知识分子以为人民服务为志业,由他们 “启蒙” 粉丝,带领粉丝们掀起网络舆论风暴,有利于公共事务的讨论,有利于人民利益的实现。不否认这部分群体的存在,然而在现实中很多所谓的 “公共知识分子” 脱离人民群众久已,他们并不知道人民真正需要什么,不能识别什么才是人民真正的心声。一些人更加倾向于根据一些碎片化的信息,根据自己对复杂社会的一点体悟和 “道听途说” 对很多问题下判断,将自己称之为“启蒙者”,表面上说是在为人民发声,实则是在代替人民发自己之声。在公共讨论中,一些人喜欢站在道德高地上,如毛主席所说,对别人实行马克思主义,对自己则实行自由主义。
知识分子的公共性来源于,一方面,要努力做到真正 “从人民群众中来,到人民群众中去”,向人民群众学习,而不是做高高在上 “启蒙者”;另一方面,在严于律人之前要先严于律己。
在网络社会讨论人民群众主导下的公共舆论和公共决策问题时,除了要注重人民群众中网民和非网民,精英网民和普通网民的区别,还要重视网络社会中媒体企业和资本所扮演的角色。在媒体市场化和资本化,网络媒体快速发展的背景下,流量竞争白热化,媒体企业和资本倾向于用利益俘获 “精英网民”,使其成为自身收割流量,从普通网民甚至非网民身上获取利润的工具。
改革开放以后,媒体市场化改革开启,广播电视从完全的事业性质开始向产业经营转变。1992 年,广播电视被明确定义为 “第三产业”,其主要收入来源从财政收入转变为广告收入。1993 年,我国电视广播的广告收入第一次超过了财政拨款。1996 年,中视传媒股份有限公司挂牌上市。加入世贸组织之后,为了应对国外大型传媒集团的竞争压力,国内媒体开始集团化和资本化运作。2001 年底成立了中国广播影视集团,2002 年 4 月 9 日中国出版集团成立。2002 年,拥有传媒集团 70 家,其中报业集团 38 家,期刊集团 15 家,广电电影集团 17 家。
随着媒体市场化和资本化程度不断深入,媒体对于广告收入的依赖越强,吸引人们尤其是消费者的关注从而获得流量对于媒体企业而言变得越来越重要,流量竞争也愈发激烈。而互联网的不断发展,则使流量竞争变得白热化。1994 年 - 2000 年,中国开始掀起了第一次互联网高潮,四大门户网站相继成立。2001 年 - 2008 年,2009 年 - 2014 年,相继掀起第二次、第三次互联网大浪潮。互联网的发展,传统媒体的主导地位逐渐被网络媒体取代,网络舆论成为了公共舆论的中心。
随着网络媒体和网络舆论日益发达,流量竞争也进入到白热化状态,主要是因为第一,在信息化、网络化的时代,与传统媒体相比,网络媒体的信息生产方式发生转变。信息生产周期短,成本低,信息的快速生产带来信息爆炸,人们有限的注意力在得到充分开发的同时也变得极为稀缺,这使得围绕注意力(即流量)的竞争也变得越来越激烈。
第二,在分工日益复杂的现代社会,信息不对称性越来越强,对于信息的依赖程度越来越高。对处于整个复杂分工体系中的个体来说,其对信息的依赖程度提高主要体现在两个层面:一方面,随着分工不断精细化,消费品种类日益增多,专业知识日益丰富,再加上经济发展速度较快,整个社会的各个领域都在快速发生变化,信息不对称的程度越来越高,解决信息不对称问题的难度不断提升。另一方面,被深入卷入到现代社会的个体,为了消费、生产和社会交往等,人们不得不去认识和理解这个日益复杂的社会,而为了提高消费、生产和社会交往的效率,个体依靠一些平台来解决信息不对称的需求也越来越大。在这样的背景下,生产、整理信息的网络媒体所提供的信息价值在不断上升。另外,信息垄断挤压物质生产环节的剩余价值,提高信息消费者(包括企业生产者、产品销售者和非信息商品消费者等)的信息获取成本,也是信息价值上升的另一个原因。信息价值上升,具体表现为网络媒体企业的利润相对较高,“精英网民” 比如大 V、自媒体人和 UP 主等收益较高。
**第三,受经济形势影响,供资本和网络媒体分享的利润变得有限。**在贸易战和产业升级背景下,整个社会经济运行难免受到贸易战的负面影响,不仅如此我国还要用大量利润用于技术和基站等软硬件基础建设投资,倒逼产业升级的过程中一些制造业企业利润也不得不面临阶段性下降,这意味着供网络媒体企业竞争的利润也变得愈发有限。因为网络媒体等行业通过播放广告等方式,虽然能够起到降低交易成本,提高市场运行效率的作用,从而提高制造业企业产品的产出效率,但是毕竟这些产业不直接从事物质生产,其利润主要来源于这些制造业企业和相关销售企业的广告支出。
客观而言,媒体市场化、资本化之后,媒体产业尤其是网络媒体确实获得了快速的发展,只是这一发展带来的问题也不少。在媒体市场化、资本化的背景下,在进行信息传播时,从业者要在广告收入与公共利益之间做权衡,有时候会为了获得流量和广告收入,置公共利益不顾。“一些媒体为了满足受众的好奇心,能抢先一步抓住受众眼球,扩大市场份额,过度热衷于寻求刺激性、耸动性的新闻题材”(吴林洁,王明颖《媒体市场化改革下的揭露性报道》),导致公共舆论场不断出现混乱局面,成为公共舆论治理的一大难题。
**在流量竞争愈发激烈的形势下,为了获得更多利润,一些企业和媒体从业者为了获得垄断利润,就要更加积极地参与流量竞争以抢占市场。**为此,他们甚至不惜用 “重金” 动员 “精英网民” 进行 “无底线” 的流量竞争,为了利润更加无底线地枉顾公共利益。一些精英网民被利润吸引,甚至主动参与到无底线的流量竞争和利润收割中。靠贩卖焦虑获利的咪蒙就是典型例子。在文学作品中,方方一贯喜欢用伤痕雕刻人心。在日记中,方方不断呈现令人极度绝望和悲伤的煽情内容,抓人眼球。
**外国资本进入到中国媒体市场,意味着除了有被本国资本俘获的可能,精英网民还有可能被外国资本俘获的可能。**在中国加入世贸组织之后,外国资本以及香港地区的资本开始进入国内市场,大量的合资企业开始出现,比如世界印刷工业巨子美国当纳利公司与上海新闻出版局所属企业联合投资 2950 万美元建立的合资企业--上海当纳利印刷有限公司。
此后,在遵循编辑独立的前提下,外资获准在内地发行出版物、参与纸质媒体广告经营。不过,外资的进入始终是受到限制的。我国出于主权或意识形态管制的考虑,禁止或限制境外投资者投资很多领域,其中就包括和大众传媒相关的行业。在 2002 年 2 月及 4 月公布的《指导外商投资方向规定》和《外商投资产业指导目录》中,国家在 “限制外商投资产业目录” 中,列入了 “图书、报纸、期刊的批发、零售业务”,“音像制品(除电影外)的分销” 等内容。这一政策延续至今,参见《外商投资准入特别管理措施(负面清单)(2019 年版)》。但是在实践中,依托于 VIE(协议控制)模式,外国资本得以采用非控股方式也就是协议控制方式,避开中国法律和产业政策限制,控制和大众媒体相关的行业。
VIE 模式为外国资本介入我国媒体市场提供了便利,大量外国资本进入到我国媒体市场,并从中获利。不仅如此,这一模式也为国外势力对我国发起舆论战提供了便利。事实上发动舆论战,对于外国资本好处多多:一方面,可以通过掀起一波波舆论高潮,使其投资的媒体企业获得更多利润,另一方面,可以搞乱中国的经济和政治秩序,从而获得间接利益。这使得我国公共舆论治理将会变得更为复杂且充满挑战。
**不仅如此,外国资本进入媒体市场之后,媒体从业者在进行流量竞争时,更加不计后果,也更加难以管控,增加了流量竞争恶性化的可能性。**我们知道在企业上市之后,股票价格上涨成为股东们的刚性要求,使企业不得不在长远投资、长期发展与眼前利益之间做选择。一个重要的原因是股东具有流动性,汲取完一个领域的利润,随即可以进入到另一个领域。在媒体资本化的情况下,股东们并不那么在乎他们所投资的媒体消费网民的行为,会给媒体长远发展带来什么样的负面影响;而外国资本家或者外国股东,对经营行为在中国产生的不良后果也更加能够置身事外,这增加了国家对媒体从业者不良经营行为管控的难度。这些都可能导致流量竞争激烈程度加剧,进一步恶性化。
在这一背景下,外国资本俘获精英网民的动力和空间较大。麻烦的问题是,由于在媒体市场,资本关系十分复杂,不同资本具体如何影响媒体企业的经营行为我们不得而知,我们很难找到证据证明一些精英网民是否被外国资本俘获。但是在当前的紧张局势下,在美国试图诬陷中国的情况下,我们要对这一问题提高警惕。这一点不只是针对方方而言的,而是针对所有精英网民甚至是普通网民而言的。
在快速变革的时代中,我们会不断遇到新的问题,人民民主制度的运行也要在这个过程中不断调整和完善。在人民民主制度运行出现问题时,网络舆论作为一种救济手段,对于完善人民民主制度起到了积极作用。一方面,当人民在参与民主决策受阻时,网络媒体为民众提供了更多的表达路径,使得民众可以依靠公共舆论倒逼公共部门回应民众的合理诉求。另一方面,在实现公共利益的过程中,公共部门也会遇到钉子户和蛮不讲理的人,在既有的治理手段没有办法解决问题时,公共部门可以利用网络所形成的社会舆论对这些个体进行制约。
面对这一状况,我们首先要进一步完善人民民主制度和公共治理体系,实现网络舆论与前者的有效结合。但这并不意味着网络舆论可以完全主导公共舆论,更不允许网络民主实践主导人民民主制度的运行。一个重要的原因是,在追求利润的资本和追求流量的媒体企业影响下,如果网民替代非网民,少数精英网民替代大多数普通网民成为公共舆论的主导者,服务于最大多数人民群众公共利益的人民民主政治可能会异化为仅仅服务于网民和精英网民,甚至成为服务于资本和少数人利益的集团政治,成为少数强者主导的政治。
在现有的网络秩序中,资本和精英网民等倾向于利用弱者的话语,站上道德高地,并绑架国家和政府,使得公共决策和公共政策的制定服务于自身利益的实现,这其中就包括外国资本的利益。在这个过程中,大多数非网民和普通网民常常被资本、一些媒体和精英网民们消费,他们的声音也常常会被资本和精英网民所掀起的舆论风暴所掩盖,他们作为一种符号最终沦为了资本和精英网民们谋利的话语工具。
因此,作为普通网民和非网民,我们要对网络上掀起的一场场试图主导公共舆论和倒逼公共决策的网络舆论保持警惕。否则,我们的盲目参与可能只是为他人做了嫁衣,可能会使得我们大多数人尤其是真正的弱者可以依靠的,服务于大多数人民利益的人民民主制度丧失了有效运行的可能性。鉴于精英们具有更多的选择,拥有更强的规避风险的能力,他们主导的舆论风暴及其所带来的不好后果最终主要将由普通网民和没有参与过网络讨论的非网民来承担。
声音大的不一定就必然有理。让大多数都说话,这才 “人民的正义”。
首发于师伟微博
随着武汉解封在即,“方方日记”也终于在记录了 60 天后完成了它的使命。虽说日记已经封笔一个多星期,但关于它的讨论并未尘埃落定,它的影响仍在继续。喜欢 “方方日记” 的人还是一如既往地支持她,更多的人则开始了她的武汉日记接力。与此同时,有关方方的各种不良言论也甚嚣尘上,讨伐 “方方日记” 的声音更是沸反盈天。
一名在疫城武汉的作家,以亲历者的身份写就的 60 篇封城日记,何以在在网络众议中成为热门话题并升级为各种论战,个中现象确实耐人寻味,引人深思。前几天笔者写了一篇小文 " 我读方方日记”,并在微信群里就此话题和群友进行了辩论。借由他(她)们的启发,我也想谈谈自己对方方现象的一些认知和思考,以俟同好,互相交流。
1、为什么人们喜欢 “方方日记”
” 方方日记 “的走红,其实并不意外。
方方曾说过一句话,“时代的一粒灰,落在个人头上,就是一座山”。当疫情灾难降临我们头上时,这句话所蕴含的个人在时代背景下的无力感,迅速引起了人们强烈的共鸣。
方方是一名作家,也是疫城武汉被封的亲历者。她在封城禁足期间的个人叙述,对于城内的人来说,是感同身受的体验;对于城外的人来说,是关注疫情的渠道;对于社会大众来说,她的日记也是历史的见证之一。
方方在日记中对底层百姓的疾苦抱有的同情和悲悯,曾给很多人以温暖和慰藉;而对弄虚作假、官僚主义、形式主义的批判问责,又更是激发了民众对真相的探求。在众多作家面对疫情,不约而同选择缄默的时候,方方的日记独树一帜,字里行间的呐喊呼号更是被聆听者们传播到神州大地,五湖四海。
她的日记被一删再删,发表平台从二湘的第六维空间一直迁转到第十一维空间。这种打不死的小强精神,似乎更加彰显出她 “虽千万人,吾往矣” 的决心和勇气,这无疑更激发了普通民众对她不畏强权的自发认同和道义支持。
我的一位武汉朋友在我文章后面的留言,道出了她对 “方方日记” 的感受,相信这也是很多喜欢 “方方日记” 的读者心声。
身在疫区汉口,封城的二个月,每天追方方日记。就象身在魔幻的梦中,唯有方方日记让我从梦中回到现实,六十篇日记有如一帖帖心灵抚慰剂,让我的惊恐从日记中 (包括数以万计的读者留言)得到共鸣。什么是良知?敢为大众的苦难代言,不畏艰险的去质疑、批评强权。我想,方方有,谢谢你。
2、为什么人们反感 “方方日记”
然而,每个硬币都有两面。” 方方日记 “在触动大众心灵的同时,也刺痛了时代的神经。
自日记连载以来,批评方方的声音就不绝于耳。可以说,有多少人推崇她,就有多少人质疑她。在批评者们看来,” 方方日记 “过多地描述苦难的阴暗面,夸大导致了民众的恐慌情绪 ;她屡屡痛斥官僚主义、鞭挞弄虚作假,倾向于将天灾变成人祸的误导,让人质疑她居心不良。
随着方方日记被越来越多的人阅读,方方本人也被置于社会舆论的放大镜下聚焦观察。有人认为她捏造虚假信息以煽动民意,绑架大众情感,其本质是为了蹭疫情热点,借以达到个人利益诉求的精致利已主义者。
后期武汉疫情出现拐点,方方仍在日记里 “长太息以掩涕兮,哀民生之多艰”,已经开始让人同情疲劳;在政府大力防控举措取得了阶段性胜利之后,方方置国家制度优势而不见,仍不依不饶地要求追责,秋后算账,更是让不少人反感。
最值得诟病的地方在于,当批评的声音出现时,方方将其斥之为极左思潮,尤其是拥护方方日记的支持者们对方方的护卫,更激化了批评者对方方的反对意见。正如一位质疑方方的群友所说,“既然要允许方方发声,为什么不能允许反对她的人发声?方方代表了某种我们必须要警惕的权力!”
凡此种种,不胜枚举。可以说应了那句老话,“一个人经得起多大的赞美,就要承受得住多大的批评”。
3、“方方日记” 现象的反思
因为对 “方方日记” 的不同看法,越来越多的人被裹挟着进来,就各自观点展开了辩论。自此,“方方日记”已经超越了日记内容本身,成为一种文化现象。“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方方本人,也因此站在风口浪尖,成为了被众人围剿和护卫的对象。
在网络平台有关方方的评论区里,笔墨大战随处可见,颇有六大门派围攻光明顶的气势。其 “精彩” 程度真可谓:口水与帽子齐飞,刀光共剑影一色。如谁无意间进入战区,就算无心恋战随便说上几句,都有可能被躺枪误伤,要想全身而退,几无可能。
为什么 “方方日记” 会成为一种现象?而有关它的论战又何以会引无数英雄竞折腰?限于篇幅,我撮述几点浅见如下,姑妄言之,姑妄听之。
首先,我们来看一下社会心理学对 “偏见 " 的定义。
偏见的本质是喜欢自己的群体,不喜欢其他一些群体。偏见是对一个群体及其个体成员的负性的预先判断,基于错误和顽固的概括而形成的憎恶感。
偏见让我们基于对某人所属群体的认识而不喜欢这个人。人们倾向于积极地描述自己的群体,从而达到积极评价自己的目的。
在” 方方日记 “的论战中,这种偏见可谓无处不在。人们从各自的立场出发,都坚信自己站在公平、正义、真理的这一边。于是,支持方方和反对方方的人,各自为阵,分据山头,彼此遥看,都觉得对方身影渺小。
很多论战的人,不自觉地把这个世界分为 “我们” 和“他们”,一旦贴了标签,就变成势不两立的阵营。支持 “我们” 的就是好人,支持 “他们” 的就是坏人,于是,观点意见的不同,演变成了好人和坏人之间的差别,而这恐怕这也是 “方方日记” 从讨论变成论战的根源。
对此,一位朋友的留言给出了最好的注解:
在《六个寻找剧作家的角色》里面,“父亲” 的一段话是其精髓:“对我来说,这是良心的悲剧。我们大家都认为良心只有一种,其实不然。有许多良心,这个人有这个人的良心,那个人有那个人的良心,彼此天差地别!我们还幻想着认为某种良心永远是大家的行为准则,并非如此啊!”
所谓 “良心的相对性”,不过是人们都不会站在他人的立场上思考问题。而是绝对的自我中心。这就是我们面对方方的困境……
2. 语言的冲突
海德格尔有一句名言,“人活在自己的语言中,语言是人存在的家园。人在说话,话在说人”。
我在写上一篇关于方方日记的文章后,收到一则留言,“取关,拉黑,再见,垃圾!”。说实话,当时心中确实莫名火起,因为被陌生人无端的骂成垃圾,感受确实很不美好。
然而,纵观围绕 “方方日记” 的评论,其中有相当一部分的语言加剧了论战的冲突,有些是披着理性外衣的冷嘲热讽,有些是扣上帽子的理直气壮,而还有些人身攻击的漫骂诋毁则更是污言秽语,不堪入目。
人们为了支持自己的观点,经常会用语言美化自己,丑化对方。而这种对语言不假思索的滥用,只是一种情绪的宣泄和无谓的表达,他们在贬损伤害别人的同时,顺便也放弃了自己独立思考的自由和权利。
3. 批评的态度
“方方日记”的现象级论战的很大部分原因是当事人对于批评的态度。大家都赞同健康的社会不能只有一种声音,也是 “若批评不自由,则赞美无意义” 理念的践行者。然而,很多人都有批评别人的巨大勇气,但却缺乏接受批评的雅量。
从方方角度来看,她不遗余力批评政府,要求追责,体现出一位作家和公民的担当和责任;然而当有批评和质疑她的声音时,她并没有以开放的心态进行自我审视的检讨,反而说质疑她的人是极左思潮的体现。这也使得她的” 虽千万人,吾往矣 “的精神变得有点我行我素的味道。
而从批评方方的人的角度来看,很多人也只不过行使了自己批评的权利,却没有承担自省的义务。对于这种批评的自由,德国总理默克尔 2019 年 11 月份的一段演讲词颇能引人深思:
4. 观念的碰撞
有社会观察家说,新冠病毒是我们迎来百年大变局的开端,而观念的碰撞则是大变革时代思潮风起云涌的产物。
不管我们承不承认,人们的观念的确不再象从前一样的高度统一,价值观的多元化已经不再让人喜欢被谁任意代表。每个人都渴望着在时代的变奏曲中发出自己的声音。于是,对待同一件事物的看法,人与人之间的看法差异可能要比人与猩猩之间的还要大。
我曾经在一个以 “文明常识理性进步” 的微信群中参与了一场关于 “方方日记” 的辩论,一位群友总结道:增加看问题的角度很好,有人看到呼吁,有人看到怜悯,有人看到动机不纯,有人看到儒家文人,还有人看到自己身上慢慢发作的病毒。
正是因为人们的观念如此不同,我们才需要辩论,恰如另外一位群友所言:辩论不是为了结果,每个人都有局限性,这就是我们需要辩论的原因。
4、我们的时代需要 “方方日记” 吗?
最近有一篇文章《把方方日记埋在春天里》,自称资深情怀党的作者为方方日记的完结松了一口气。在他看来,以方方为代表的伤痕文学应该到了退出这个舞台的时候了,“我们处在春天里,春天也会疾病丛生…… 就让方方日记埋在春天里”。
我们不禁要问,我们的时代需要方方日记吗?
1722 年,笛福创作了《瘟疫年纪事》,通过笛福笔下的叙事人的讲述,,伦敦大瘟疫的真实面目被永远流传。这些已经死去的人不再是历史文献中笼统概括的 “死者”,或者《死亡统计表》上的一个数字。
1947 年,加缪创作了《鼠疫》,他以一个医生的平淡讲述的口吻,形象地描绘了被鼠疫病菌吞噬着千万人生命的恐怖时代,在与荒谬的鼠疫世界斗争中,人身上值得赞赏的东西总是多于值得被蔑视的。
2020 年,在面对重大的公共灾难时,倡导百家争鸣的中国文坛却变成了沉默的大多数。幸得还有 60 篇方方日记,发出的那些刺耳而又突兀的声音划破的那死般的宁静。
在我看来,这正是方方日记存在的价值和意义所在。
作为一名作家,方方的作品的文学性和思想性,离笛福和加缪还有相当大的差距,但是,就文学创作的本质来看,它们都是一致的,那就是真诚的表达人在面临特定的困境时的遭遇和反应。
方方日记,其实就是一个受难者的日记,它不是百科全书,并没有也无须承载更多其他宏大的意义。所以她的日记中展露出来的仅仅只是她作为的武汉人民的一份子所承受的苦难以及见证他们对苦难的感受。
我相信如果日记由历史学家来书写,战地记者来报导,逆行的医生来记录,则会是另一种角度的感受。每个人都有自己特别的书写方式和权利,从这个意义上来说,任何一位用心记录,书写历史的个体都值得被尊重和推崇。
因此,我们不但需要方方,还需要圆圆,边边,角角,只有越来越多的人把自己亲历的感受写下来,从各个角度才会拼凑成这个时代完整的图景。诚如一位普通的网友所说,“当天上的星星多了,大地也就亮了 “。
“时代的一粒灰,落在个人头上,就是一座山”。同样,个人头上的一粒灰,洒落在时代的土地上,也是一座山,一座由无数个体叙述汇聚而成的时代高山,在它上面,记录了人类曾经在直面灾难时所经历的所有苦难和荣光。
它将像一座高耸的纪念碑,庄严矗立。哪怕时代的记忆终有一天在人们的脑海中渐远渐逝,至渺至茫,纵是历史的弥漫烟尘,也无法将它湮没。
一个搞西方 “正确” 吃人血馒头的小丑罢了
顺便再发一发她的黑历史
极专注撕咬少数个体伤痛,对国家层面带来的亿万级民众的防疫成果只字不提
极专注攻击政府拖延隐瞒疫情,对客观上病毒会造成政府的决策难度只字不提
极专注捏造防疫期间漏洞百出的各种谣言,对谣言带来的巨大恐慌和伤害只字不提
极专注苛责外交部对国外造谣势力的合理反击,对国外势力先向中国发起的铺天盖地的攻击只字不提
极专注挑起民众政府间的矛盾对立,对民众政府间的信任鼓励只字不提
极专注批评放大国内客观上确实存在的某些问题,对国外十倍百倍于中国令人发指的失败和傲慢只字不提
极专注享受体制给她的福利和特权,对她应该负起的责任比如用文字激励民众只字不提
极专注为中国少年扣上极左的大帽子,对外国小孩希望干掉所有中国人的恶毒攻击,提了很好玩三个字
………..
还有很多,不一一罗列了
我也认同这个国家应该有不止一种声音,批评的建设的正面的负面的,都应该有,但是对不起,方方这种过于明显的双标真的不是批评
在我看来,这是一种阴森森的诅咒,一种只有极度厌恶反感这个国家的人才会发出的诅咒
对此我接受无能,诅咒这个国家的,都该去阴间
————-
有人说她是作家,作家就要发声
这是非常时期,如果她的发声不能疗伤,至少别背后伤人
你这正打仗呢,你的猪队友抄起家伙就朝自己人捅,这是嫌对面的敌人不够强大么?
哪怕没用也行,别添乱添堵
视频详细解析
本来懒得写,但是跟
的争论,让我思考了很多,觉得还是把零碎的想法整理出来比较好。
@进击的金叔认为,方方日记自有其价值,在疫情期间可以作为官方记录的补充,所谓 “为弱者发声” 的代表。
而我则以为,方方日记的价值并没有她自己及她的拥护者们认为的那么大。这是分歧产生的缘起。
同时也是我反感方方日记的原因之一:
为什么,一个传闻汇编类博主可以获得 “武汉良心” 的赞誉?
综观方方日记,大致可分三部分:一,个人生活;二,各种消息,“我有一个朋友”,“听说”系列;三,抒发个人思想感情,包括 “揭露”,“批判”,“质问” 等等。
其中,最获关注的无疑是第二部分与疫情相关的各种消息。
赞誉者们称她为敢说话,揭黑幕。但是,在公共消息上,她的反应似乎总是比官方消息慢一步。
这是 1 月 30 日,她对专家们的批评
这是 1 月 21 日的新闻
这是 1 月 23 日的决定
——武汉封城一周之后,我们才从她那里获得 “正义” 的力量。
只有当消息来源是 “我朋友” 时,才让人感到震动
“一地手机”
然而震动过后,疑问随之而出:何时,何地,何人,何故?仅凭 “我的一个医生朋友” 的只言片语难道便能准确解决现实问题?遮遮掩掩,因为怕遭到臆想中的 “迫害” 而抛出无法查实的内容,除了煽情之外又能给公众什么?
有人说,不该苛责她,出去实地调查详情,那是记者的事情。
但是坐在家里动动手指转个消息,投个 bot,发个热搜,那是随便一个网络大 v 都能干的事情,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方方的功能也就相当于一位 “传闻汇编类” 营销号博主而已。
——你有良心,别人也能有,你的良心未必就比别人更高尚。
——你为弱者发声,别人也能为弱者发声,你发声未必就比别人更有用。(参见 “留学生滞留埃塞俄比亚” 一事
http://www.zhihu.com/question/383648901?utm_source=com.example.android.notepad&utm_medium=social)
那么方方的特殊性在哪里呢?
我思来想去,似乎只有一点使她比别人更特殊:
她的身份。湖北省前作协主席、知名作家,也即 “体制内”。
(武汉抗疫视频日记 up 主们那么多,但是哪个在洛杉矶时报拥有一个版面的报道呢 )
所以,我反感方方日记的第二个原因又来了:
为什么,她明明是体制的受益者,却要反过来攻击保护她的这套体制?
方方所最为人质疑的,莫过于 “朋友送 20 个 n95 口罩” 和“警官开车送侄女赶飞机”了。这里不多说她是否运用了她最痛恨的 “特权”,仅说一点,普通人是不会有她的这些“口罩朋友” 和“警察朋友”的。至少她文章中提到并加以同情的那位脑瘫患者的父亲没有。
假如没有她批评的教条化的层层官员的照顾、优待,真的把她平等地抛到社会里面对现实的残酷,她不可能坐在家里一边喝小米粥一边同情被困农民。她更可能面临的是要不要高尚地把呼吸机让给年轻人。
她同情别人的苦难,享受理所应得的方便,皆因一切苦难和工作都是别人的,她只负责当良心。
说到这里,不得不再引用一段她最为人熟知的名言了——
“检验一个国家的文明尺度,从来不是看你楼有多高、车有多快,不是看你武器多强大、军队多威武,不是看你科技多发达、艺术多高明,更不是看你开会多豪华、焰火多绚烂,甚至也不看你有多少游客豪放出门买空全世界。检验你的只有一条:就是你对弱势人群的态度。”
翻译成另一位更有名的龙应台女士的话,不由让人觉得,异曲同工:
——我不在乎大国崛起,我只在乎小民尊严。
看似句句在理,字字动人,然而细想之下不禁令人疑惑:
“楼有多高、车有多快”、“武器多强大、军队多威武”难道跟 “关爱弱势人群” 不能并存?
凭什么 “大国崛起” 就一定会妨害“小民尊严”?
现实是,强大的武器
威武的军队
发达的科技和建设能力
甚至买空全世界
方方所看不上的那些,已经并且正在保护她口中要保护的弱势人群。
所以她要攻击的,究竟是什么呢?
她攻击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呢?
毕竟 “火神山医院,远水解不了近火”
呵呵
或许有人会如此辩解:她一直以来反对的是黑暗,是不公,是强者对弱者的欺压,所以她的眼睛当然只盯着政府的坏处,不会赞美官方的好处。
那么,这就是我反感方方日记的第三个原因:
为什么,她可以一边理直气壮地告诫别人 “不要歌颂”,一边心安理得地接受别人对自己的赞美?
她可以随意对别人扣帽子
却不接受别人对她的批评
只享受拥护者们的掌声
我不禁迷惑了:难道她判定 “值得表扬” 的标准,仅仅是看是否代表官方?
对官方的歌颂,她反对。
对非官方(她自己)的歌颂,她笑纳。
——是不是,推倒了官方的标准,她(以及和她同一立场者)就是标准;推翻了官方的公信力,她(以及和她同一立场者)就是公信力?
哦?
==========
以及,我还想思考一下,她所谓的 “为弱者发声” 的“良心的事业”。
首先,什么是弱者?
身份上的弱者?地位上的弱者?财富上的弱者?形势上的弱者?
农民被地主剥削时,农民是弱者;
农民打土豪分田地时,地主是弱者。
病人面对医疗事故时,病人是弱者;
病人持刀伤害医生时,医生是弱者。
老人在壮年行人面前摔倒时,老人是弱者;
老人诬赖壮年行人撞倒她时,壮年行人是弱者。
方方所要为之发声的,到底是哪一种 “弱者” 呢?
假如她连自己要维护的 “弱者” 的主体是什么都搞不清楚,连社会症结的本质都看不清,只知道在 “弱者” 的转换中反复横跳,她得多累!
我们所需要的文明社会,难道是一个无条件向弱者倾斜的社会吗?
“天津拾荒老人被殴打” 一事,如果交给方方来解决,不知会怎么办。不过,批评总是比建设容易些。
(https://www.zhihu.com/question/375485510/answer/1045755856)
“社会的主要矛盾是人民日益增长的物质文化需要同落后的社会生产之间的矛盾。”
“我国社会主要矛盾已经转化为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和不平衡不充分的发展之间的矛盾。”
三四十年前,我们的社会资源匮乏,矛盾丛生,人与人之间的斗争是生存下去的唯一方式,人们可以很容易地找到一个 “敌人”,它可以是贪官,可以是奸商,更可以是导致贪官和奸商产生的 “体制”。
三四十年后,我们的社会资源相对满足,矛盾没那么尖锐,人们早已过了用斗争求生存的阶段,对体制的思考也就更冷静、更平和。
出现贪官?那么就设计可以监督官员的制度。
出现奸商?那么就设计可以举报奸商的制度。
没有一个社会制度,是保证绝对公平、绝对廉洁、绝对正义的。对理想的追求,是促进社会不断改革的动力,而非号召人们质疑一切、打倒一切,构造乌托邦式的神话。
社会需要的是精细的治理,是矛盾的调和,是各阶层流动的通道,是使资源分配更公平、更合理。
新一代人已经成长起来,成为社会的中流砥柱,新一代人有新的诉求、新的梦想,新一代人看到体制不足的同时也看到了体制的好处,可方方们还活在那个受体制迫害的时代。
大人,时代变了。
假如创造条件,让弱者都能为自己发声,那么就不需要有人为他们发声。
假如大家都来思考体制,建设体制,共同为了维护更公平的体制而努力,那么就不需要推翻体制。
我们需要的,是真正能告诉我们这个社会运行规律的学者,是引领我们独立思考、探索世界的专家,是真正能和我们一起脚踏实地做事的人。
我们唯独不需要满腔的怨气,不需要空泛的指责,不需要居高临下的教训和被代表的 “良心”。
大人,真的,时代变了。
补充:加几个金灿荣表情包吧
这样吧,我们把方方的日记里的城市改成纽约,把里面的名字改成约翰,发在推特或者脸书上。
看看 60 篇能否发完?
看看群众反映如何?
我原本是方方的铁粉,围观了这场文学老年们诘屈聱牙故作深刻替互捧臭脚的大型闹剧之后,恕我有了一个比较轻狂的想法:方方老师, 您和您的同龄人中的部分幸运儿们,在改革开放的几十年中,被旱涝保收的体制既得利益滋养得失去了竞争意识,完全没有任何认识新世界、学习新知识的动力,认知水平严重滞后于时代。中国和世界都已天翻地覆,你们却拒绝用发展的眼光看新的世界,拒绝用新的思维方式理解新的世界格局,拒绝承认国家体制的改变。你们才是头脑和精神还停留在文革时代的腐朽群体,你们笔下的中国依旧是一片腐坏的土地,执政的 party 依旧专制、愚昧、低效…… 实干者都是蠢货,十指不沾阳春水、阴阳怪气指手画脚的酸文人才是社会的支柱(特靠谱句型:“没有人比我更懂治国之道”、“没有人比我更有良知和勇气”)…… 言必称民主自由,但又决不肯舍弃优渥的体制利益,而且还心安理得地借着妖魔化供养你们的体制来博名谋利。你们沉浸在 “我们是知识分子” 的巨大幻觉和优越感之中,还反复向信徒们强制灌输一种观念:反对和批评你们的人,都是被权力洗脑的愚民,见识和判断力都不如你们。作为意见领袖,你们不需要有任何的现代知识素养、不需要有对现代社会、当代政治的基本理解,甚至不需要尊重事实,只需要拼凑一系列充满 “我觉得”、“朋友说” 的粗制滥造的日记,渲染上自己预设的立场与情绪、拉一群互赞之交的老伙伴们来为自己站台,向最有传播影响力的高校教师群体强化这些观念,就可以高调贩卖 “良心” 了。
这是什么呢?这不是邪教吗?
以前,我一直挺反感新生代的犀利、轻狂、动辄污言秽语的谩骂。我从来都更敬重方方这个年龄段的前辈,对于他们这代人自我鼓吹的精神境界、家国情怀有过美好的想象和无尽的崇拜。但老朽的皮囊之下包裹的不过是精致利己、不容异见的灵魂。世界的良心或许终究是在新生代当中。
对虚伪又懦弱的公知们来说,前几年振臂一呼,应者云集的好日子一去不复返,现在这批人一撅腚飘出来的味儿都透着一股子不择手段,气急败坏。
没办法,蹦跶不了几天了。
一个典型的文人。
热衷于指手画脚,却没有足够的格局和眼界。
高谈阔论看似颇有见解,然而你要是让她解决贫困问题,吃饭问题,那就是一场灾难。
简单说,读了几本书,却又没读什么好书,但现在早就不是知识被垄断的时代了。
听我的一位朋友说,是有美国的媒体事先向某人约稿,要付给她稿酬,她才欣然应允的,虽然即使没人付钱给她,她哪天心情好了,也会写一点,但是总是不会这么努力的更新。
又听我的一位朋友说,某人原本是要去美国出书的,只是国内的粉丝太多,因此便有人想借此替她印一版,于是便有了我们今天看到的成书。
又听我一位朋友说,美国疫情发生后,也是有像某人这样有良知的作家准备写一部关于美国疫情下的众生相的,只是写的内容与某人的不太一样。对某人而言,历史的尘埃掉落在个人身上就是一座大山。而对某个香焦人美国作家而言,历史的大山掉落在个人身上就是一粒尘埃。
我以为,这是何等的理性,才能写出这样充满了实事求是光辉的伟大作品。又是何等的悲悯,何等的高尚,才能这般的圣洁。
私以为,国人的不能理解,是因为我们堕落在泥潭中而不能自知。我们生而有罪,却未能认清我们的罪虐。需要有一位理性与智慧的化身,光明与正义的使者来救赎我们,用她的宝血来洗刷我们的罪虐。
-— 分割线 —
3 月 30 日
我又听我一位搞出版的朋友说,出书是一件很繁琐的事情。从一校二校,定稿,送审,书号,送到印刷厂,排版,备料,上机,装订,一直到成书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即使全力以赴往往也需要两三个月的时间。
但是在这场大灾面前,在人类最伟大的光辉面前,这些全都不再是阻力。结稿不过短短数天,成书已经装订完成,这是怎么样的一种伟大付出,才能让真理的光辉再临人间。
做股票的人都知道,价格终有一天会回归价值。
怎么评价?还能怎么评价。恰恨国饭呗。
在日本留学没回国,疫情期间每天刷推,这个人的这个日记整整在日推热榜挂了三天,日推什么性质大家知道吧?只报中国的坏不报中国的好,然后对美各种政策大加赞赏,美股丑闻在日推上压根儿没出现过。然后报导这个的是财新和东洋经济,对这两个媒体相信大家懂得都明白是什么。
我是第一次看这个人的日记,看得是日文版,看下来之后我感觉很恶心,
1,她哭天抹泪地一股脑说武汉多苦人民多难受,似乎在拐弯抹角地把这种苦痛归结于封城这一政策,却丝毫没有提封城后感染人数怎样减少,全中国是怎么支援武汉的,她的良心被狗吃了吗?我没有疫情期间在国内,但是我光听说一个不在武汉的医生天天加班我都心疼坏了,前几天官方统计抗疫人均的耗费是 1w 多人民币,而治疗加检测还是免费的,我真是好了奇,国家都给你付出成这样了你一句都不提?请问宁是个人吗?
2,她在文中说自己这篇文章遭到谩骂和迫害。起初我没看完,还不清楚情况,后来我去微博看,发现批评她的都是有理有据的,谁谩骂和迫害她了?这个卖委屈怪体制的亚子,我真的服了。
3,她说发出这个文章不是为了钱,是为了记录事实,说自己是实事求是的,WTF?我不清楚你说一半瞒一半还是胡编乱造,但是宁说宁不是为了钱?都发在外媒上三天了,宁觉得谁会信?
这个文章明明热度一般,却可以在日推榜上挂 3 天,让我惊讶极了。我怀疑日推是故意把这个文章放在上面引起舆论。评论里有国人说她说得不是全对的,直接被废青骂了
这估计就是她想让人看见的效果。
一个没有采访权的个人,写了那么多东西,出了一两个事实性偏差,能实锤的也就一个弄错了护士生死,于是在三月的舆论场上承受的炮火,居然能比前期瞒报使灾难发酵,中期防疫神操作频出的 wh 领导们要多的多了。
对于某些还耐着性子,去理智分析为何会如此的用户,我表示无比的钦佩,我只能是不停安慰自己:不生气,不生气。
武汉疫情下大众的艰辛,敢写敢发的,我看到的只有财新,财经,三联等几篇报道,而在这些官媒以外,个人记录能有影响的,就只有一个方方了。
然而现在却还在被拉出来批斗,甚至经受着许许多多可以算得上入了骨髓的恨意的情绪。
我不是很能理解,时代变迁下,民众自己发声的口子,已经只剩这一两个了,还要抓起来去论证哪里做的不好不对,你们是真的如此热烈的盼望着一个只能看新闻联播的世界么?
如果某些现在在批评方方的,真的只是天真的执着于她作了虚假报道,就应该被批判的话,那我就再说一遍:
没有任何一个人的言行,被放到聚光灯下后还能完美无缺的,关键在他 & 她是因何被卷入了这场狂欢。
方方在武汉期间,同样经受着封城后的管控,同样不能随意外出会见,更何况她也根本没有采访权。
在总结了这么多听闻目睹的身边人身边事的前提下,出现一个弄错生死的偏差这难道就已经大大超出了正常人审慎的注意义务了么?
我不知道现在汹涌的人群,是不是都是在三月才开始上网的,一月末二月初疫情发酵时期,此类罗生门还少么?某志愿者先被曝死亡,后来又出现辟谣说人好好地,最后发现原来是一个同名的志愿者去世了,人是真过世了,只是照片放错了。这整个环节内难道有人是在刻意作恶么?
为什么应该畅通的信息渠道能如此逼仄,为什么应该具备公信力的辟谣能反复反转,以至于连许多人的生死都无法搞明白,这不才是应该被追问的么?
如果方方要按某些人要求的那样,必须百分百确证,才能将耳闻目睹的事记录下来,那这日记大概只能写写自己屋子里的事儿了。毕竟,在那最严重最混乱的二十天,到底有几条消息不是经历过多重反转的呢?
只是记录坚持了一条之后反转的消息,于是就要被扣上恶意造谣,心怀不轨,与境外势力勾结,脱离群众的各类帽子,然后在当事人出离愤怒后,再拿人家失态的表现作进一步的论据… 我挺想在这加一句愤怒的质问的,但已经真的不知该怎么说好了。
疫情之初对什么是谣言的科普,解释,一度可能存在过的对多元声音的认同,就这样随风而逝了呗。
当然,各位也可以继续坚持方方就是做错了事该被打倒,我只是希望各位能想两个简单的问题:
如果你觉得方方做得不够好,那可以继续这么认为,但是谁做得好呢?为什么没有其他人,其他不脱离群众的人站出来担当这个客观公正记录真实的角色呢?
还是说,只有本人惨到像豆瓣上某位父亲母亲相继去世,自己也重病的妹子一样,才配得到关注,否则就是虚伪矫情呢?
时代的一粒沙,落到个人身上,就是一座山,这句话现在居然已经只能用在嘲讽西方,嘲讽反思的场合了。但人家做的更加糟糕,大概就能说明我们止于至善了么?
说到底,许多人还是觉着,个人视角必须与国家视角统一,**但我不明白抒发自身的慌乱迷茫,恐惧忧虑,怎么就能上升到与大政方针相悖的高度去了。**哪怕踩加速器踩到胡主编这样的程度,也知道要把国家个人区分看待,要允许个人的情绪表达呢。——大概也确实到了胡主编右边已经没人的那一天了吧。
回到开头。
开头我提到了 wh 当地的领导们,有趣的是,许多群众对这些人,包括更宏观一点的 zf,就有和对方方截然不同的评判标准。
在外国疫情接连失控的衬托下,我们初期的表演居然就变成是人民 zf 为人民的绝佳体现了,再敢质疑,就是 “没人能十全十美”。
而就是这些,口上对地方 zf 说着不能十全十美的人,对上方方,倒是因为一个事实偏差,就要穷追猛打到死了。
大概只有体制内的 & 体制外抒发 “正能量” 的,才配得上无法十全十美这句话吧。
或许七八年,也或许三四年甚至一两年后,新一代的自媒体扛旗者们,就能将这次疫情下 wh 领导们的调动,解读为无限膨胀的民意下糟糕的后果,再来一篇正本清源,将辟谣进行到底的爆款檄文呢。
对了,刚看到高赞还在说着方方享受特权,关评不让质疑不配说社会不应该只有一种声音,再次觉得很悲哀。
很多东西,你看着科普了一遍又一遍,自己也科普了一遍又一遍,但该看不懂不想看的照样不会去看。
什么是 xx 自由这个话题,不知道老生常谈了多少遍了,明明是对公权力说的话,把这理解成你关评论就是限制的仍然越来越多。
相似的,对个人,对媒体(或该领域专家),对政府,应该分别苛以怎样的标准,也应该已经说烂了。但哪怕是能真的一视同仁的,也已经少之又少。
至于特权的话题,可以参看另一个相关回答:
https://www.zhihu.com/question/379065733/answer/1083382488
人称,方脑壳
受到极左思潮影响的知乎网友,只有把自己的狂躁和攻击性收敛起来,开始反思自己的问题,才能客观的评价别人。
当你认为,不骂方方,就和你不是一路人;
当你认为,无论怎样,她就是在造谣;
当你认为,谁说也没用,她就是在搞特权;
当你认为,她不允许你在她的微博里友好的质疑她,侵犯了你宝贵的人权;
当你开始觉得她应该闭嘴,不要散播这些你不喜欢的负能量;
当你觉得她被美国媒体称赞,那就一定是民族败类;
当你觉得观察者网的文章,比新华社还要公正还要爱国;
当你觉得,这样的双标、撒谎成性、假装理客中的所谓文人,配不上一份伟大;
当你开始恨不能为民除害,让她跟随她的时代而去;
当你开始恨为她辩护的人,甚至开始恨没有和你一样恨她的人;
当你做了以上的事情,被批评为极左,你更加愤怒。
当你莫名其妙地就极其愤怒,血脉偾张
你就需要反思了。
你现在需要的不是客观评价别人,而是客观评价自己。
“我想告诉大家,中国永远都会有方方”“更何况武汉地区额经历了巨大的磨难”“很多普通人”“令人不堪回首”“方方代表了从民间个人不幸感知这个世界的视角,这样的视角永远都存在,而且它尤其是文学最生生不息的源泉。”“我们社会一定要建立起让不同频道协调相处的格调和秩序,让它们共同构成时代总体上的建设性。”
(红星新闻:成都传媒集团旗下媒体)
《专访作家方方:我在记录的同时,也渡过了这次难关》
自正月初一开始,身在武汉的作家方方以日记的方式,记录封城后她在这座城市的所见所闻、所思所感。“武汉日记”一经发布,迅速流传网络。支持者认为她仗义执言;非议者认为她 “传播负能量”。3 月 11 日,方方回复红星新闻专访,言及写作“武汉日记” 背后的故事。
**红星新闻:**很多人受到您的鼓舞,说每天读了 “武汉日记” 才能安心;也有少数人谩骂、苛责。读者的评价会不会影响 “武汉日记” 的创作?
**红星新闻:**在您看来,对社会问题,作家有没有关注和解答的义务?
**红星新闻:**您不止一次谈到过独立思考的重要。在您的成长过程中,独立思考习惯的形成,来自哪些方面?
上观新闻是由解放日报社推出的新闻媒体
《专访方方:用 “泼辣” 形容我,是对我太不了解》
封城的日子里,发自武汉的方方日记成为一种现象。有人追看,有人追骂。
于方方来说,这不算太不寻常。这位曾任湖北省作协主席的作家几度成为舆论焦点。她质疑过 “跑奖者”,点名过职称晋升中的违规操作,也为遭遇不公的作家仗义执言。
**上观新闻:**你会为了写日记而去主动搜集、了解武汉城的各种信息,以便告诉 “外面的人” 吗?某种程度上来说有点像记者的工作?日记里,你还多次转发你认为靠谱的专业人士的建议。
**上观新闻:**其实你在刚开始写日记的时候就表示,现在的主要敌人是瘟疫,“我一定会和政府和所有武汉人站在一起,全心全意,共同抗疫。政府向市民提出的所有要求,我也会百分百配合。只是当时写到那里,觉得反思也很必要。由此,就反了一下思。” 这种习惯反思的精神,是出于个人的性格,还是小说家的敏感,或者是知识分子的责任感?
(工人日报是中华全国总工会主办的综合性报纸)
《专访方方:劳动者没有想象中的恐慌感,他们的从容能传递给我》
她是一位著名作家,曾在湖北省作协主席的位置上因为敢于直言备受社会关注。她是一个记录者,在武汉 “封城” 的日子里,她放弃文学创作在网络上发布 “武汉日记”,再一次引起大众关注。她是武汉的一个普通市民,在“武汉日记” 中,她记录下自己生活的点滴,亦记录下自己对疫情的些许思考。
她是方方。
毋庸讳言,方方的 “武汉日记” 已成为无数网友围观、审视武汉这座城市的一面镜子。通过“日记”,他们与方方、与武汉悲欢与共。
(东方网:_东方网_是全国重点新闻网站,上海市主流媒体之一)
《专访方方:创伤只有经历过才能体会,武汉人永远都会那么直率爽朗》
新冠病毒肆虐,全国人民齐心抗疫。疫情重灾区湖北牵动人心;湖北作家方方和她的 “武汉日记” 打动人心。
有人说,阅读、分享方方的 “武汉日记” 已是宅在家中最大的奢侈;有人说,方方是武汉 “封城” 后向外扔石头传讯的“信使”,有人说…… 现在,让我们来看看方方自己怎么说。
**东方网 · 纵相新闻:**人力物力方面,全国的医务人员支援武汉、各地的物资也正纷纷涌向武汉,您认为武汉现在最缺的是什么?
**东方网 · 纵相新闻:**无论是您自己的文字中还是网络上流传的一些内容都表示,您最近遭受到很多造谣、甚至人身攻击,拿一些无中生有的事来误导网民,您的微博帐号也曾一度被封,对您造成了一些不良影响。对此,您之后会采取一些措施吗?
**东方网 · 纵相新闻:**您在日记中呼吁在抗疫中,请多些人道主义精神并加强下一代相关教育。您觉得当前有什么措施可以有效改善救治中人道主义精神的缺失问题?以及如何加强下一代对此的相关教育呢?
(中国新闻社是中国以对外报道为主要新闻业务的国家通讯社,是以海外华侨华人、港澳同胞、台湾同胞和与中国有关系的外国人为主要服务对象的国际通讯社。)
《独家专访:作家方方和她的 “武汉日记”》
因新冠肺炎疫情而 “封城” 中的武汉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受世人关注,著名作家方方每天一篇的 “武汉日记” 也因此走红网络。其平实的语言、生动的叙事、真切的情感、敢言直言的风格感染着每一位读者,被网民争睹为快。
记者夏春平采访后,(方方)赠送自己的著作《汉口的沧桑往事》,记者回赠方方 20 个口罩。
(中国新闻周刊:由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务院侨务办公室主管,中国新闻社主办的综合性时政新闻刊物)
专访作家方方:保持自己的诚实和正义感,这是必须的
自疫情蔓延以来,身居武汉的著名作家方方开始在网络记述她所见证和思考的一切,她努力言说不停歇。
中国新闻周刊:1998 年洪水时,你也曾写过文章《把这一切都记住》。在你看来,在重大灾难发生时,将灾难记录下来,是写作者应有的责任吗?
中国新闻周刊:大概从什么年纪起,你开始认为自己是一个 “知识分子”?那个年纪,你对自己“知识分子” 这一角色的理解是怎样的?
(超过 33000 赞)
旧时代的 “精英” 们一向如此。
他们内心是真正怀念那个不平等、读书人拥有特权的旧社会的,他们非常排斥这个人民建立的新世界。斗争从未结束。他们以 “细腻”、“人性” 的笔触,把自己的城市、国家描绘成“人间炼狱”,编造出火葬场遍地手机的故事,煽动远方人们的共情和共鸣,试图扭曲、改变、颠覆这个新世界,夺回属于他们的那个世界。他们一边呼吁着“言论自由、创作自由”,一方面又痛恨民众拥有“言论自由”,他们给反对他们的民众扣上各种恶毒的帽子,映射民众是“XX 余孽”,甚至动用权力来威胁打压民众。他们一方面反对“权力”,一方面有享受着权力带来的好处,他们一方面骂着这个体系不行,一方面又和体系中的某些人相交甚密,今天是某公爱读我文章,明天是某公赠我口罩,他们甚至堂而皇之炫耀这些“隐形特权”。
@陶韵 (超过 13000 赞)
大陆龙应台。特权久了以为这是世界的正常模样。
贵族渐渐意识不到自己是贵族,剥削者渐渐意识不到自己是剥削者,特权渐渐意识不到自己是特权。自古以来,这就是社会变坏的预兆。
(超过 4200 赞)
问题并不在于她写得有多真,多好还是多假,多渣,仅仅是因为我们跟她不是一路人。关键点是她有否造谣吗?显然不是。
我们跟方方(们)的区别就在于:他们止步于倚靠着触目惊心的现象卖惨,哭丧。而我们受惨状刺激,会进一步采取行动,为了防止悲剧一再发生而拼命自助,自救。而这种拼命,方方(们)是不写的。
**但他们只允许自己写悲惨,却不让别人写悲壮。**他们写悲惨,要夸,要赞,要捧场。叫良心,吹哨。别人写悲壮,要反对,要批判,叫丧事喜办,粉饰,粉红。
(超过 7200 赞)
反复说健康的社会不能有一种声音的是她,不让别人评论的也是她。反对特权的是她,享受特权的也是她。为医护人员鸣不平的是她,未在前线却享有夏先生专程送来的 20 个 N95 口罩的也是她。富有质疑精神的是她,质疑她的却是极左、是红卫兵、是要 “搞” 她的人。为什么总是她又总不是她?
结论:健康的社会只能有方方的声音!
(超过 6600 赞)
作为公众人物,一个著名作家,发言应该是谨慎的,但是《方方日记》充满谣言、夸大、扭曲、双标。
凡是做的不到位的地方,方方都把它归罪于政府;凡是做的到位的地方,方方都把它归因为个人。
很多事情,已经涉嫌故意,是内心阴暗和扭曲世界的反应。把武汉和中国描绘成修罗场。这种论调,必然会被某些媒体利用。方方的行为… 是对无数医疗工作,无数参与到这次防疫的人的抹黑和侮辱。
(超过 1100 赞)
我… 关注细节, 就不由得注意到她陈述的许多细节,只要认真地从科学、常理、逻辑角度去反思,就疑窦丛生。
我敢武断地说,方方所谓的医生朋友,实在有可能就是她自己午夜梦回牛早出来的。因为根本不会有任何一个执业医师,能说出如此神棍水平的话。
最后。我还有个疑问。她可是体制内的人,地位也不低,这种端起碗吃粮,放下碗骂娘,她难道就没有顾忌?不要说这是知识分子的良心,我也算个知识分子吧。有句老话,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是读书人。我们知识分子,是最怕事的。
(超过 1400 赞)
她以省作协主席之尊,诋毁另一位作家被告上法庭。
后来,在微博上因为观点不同,她一言不合就扣帽子,说我们是文革余孽之类的话。我气不过就在评论里质问一句:我们的批评权在哪里?选被拉黑,禁言三天。
(超过 1000 赞)
苏联和东欧巨变以前… 掌权者掏钱掏名利请一些作家… 挖东欧挖苏联的根。西欧和美国… 拿一些惠而不费的奖励给这些作家… 后来苏联解体,东欧巨变,东欧和苏联的掌权者也摇身一变从官员变成了… 金融寡头。这时候,寡头们也不给这些作家… 钱了。
作家… 自己制造自己的本事有限,是靠外力推上去的,… 所以在被推上去的时间拼命捞好处。而中国的驴们也学精了,方厅长到时候也是小寡头。
我劝同志们多读点书,免得受知识分子的骗。
方方日记的几个主要思路如下:
没有超过 1000 赞的。
不知道各位,读了国内正规媒体对方方的评价,再看我们知乎作者在本问题下对方方的评价,是不是觉得恍若两个世界?
(超过 4200 赞)说:但他们只允许自己写悲惨,却不让别人写悲壮。
(超过 7200 赞)说:质疑她的却是极左、是红卫兵、是要 “搞” 她的人。为什么总是她又总不是她?
@老杨叔聊志愿填报 (超过 6600 赞)说:《方方日记》充满谣言、夸大、扭曲、双标。
《东方网》:您最近遭受到很多造谣、甚至人身攻击,拿一些无中生有的事来误导网民,您的微博帐号也曾一度被封,对您造成了一些不良影响。
《环球时报》主编:方方代表了从民间个人不幸感知这个世界的视角,这样的视角永远都存在,而且它尤其是文学最生生不息的源泉。
**《上观新闻》:**你会为了写日记而去主动搜集、了解武汉城的各种信息,以便告诉 “外面的人” 吗?某种程度上来说有点像记者的工作?日记里,你还多次转发你认为靠谱的专业人士的建议。
@孙召忠 (超过 1400 赞)说:她以省作协主席之尊,诋毁另一位作家被告上法庭。
《上观新闻》:这位曾任湖北省作协主席的作家几度成为舆论焦点。她质疑过 “跑奖者”,点名过职称晋升中的违规操作(这也是她被告上法庭的前因)**,**也为遭遇不公的作家仗义执言。
@赵德芳(超过 1100 赞)说:我还有个疑问。她可是体制内的人,地位也不低,这种端起碗吃粮,放下碗骂娘,她难道就没有顾忌?不要说这是知识分子的良心,我也算个知识分子吧。有句老话,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是读书人。我们知识分子,是最怕事的。
《中国新闻周刊》:1998 年洪水时,你也曾写过文章《把这一切都记住》。在你看来,在重大灾难发生时,将灾难记录下来,是写作者应有的责任吗?大概从什么年纪起,你开始认为自己是一个 “知识分子”?那个年纪,你对自己“知识分子” 这一角色的理解是怎样的?
我:这位自称也算是知识分子的兄台,不太相信知识分子的良心。只知道吃了谁的饭,就别负心,要学会怕事,不能放下碗骂娘。要不然,连饭都没得吃。
@安风你压我头发了 (超过 1000 赞)的话,不知道大家如何理解。他在影射方方写日记,是 “掌权者” 掏钱掏名利请的,要挖根。方方还拿了外国反对势力的奖励。
这里的掌权者指的是谁呢?容我深入思考一下。
(超过 33000 赞)说:他们以 “细腻”、“人性” 的笔触,把自己的城市、国家描绘成“人间炼狱”,编造出火葬场遍地手机的故事,煽动远方人们的共情和共鸣,试图扭曲、改变、颠覆这个新世界,夺回属于他们的那个世界。
《环球时报》主编说:方方代表了从民间个人不幸感知这个世界的视角,这样的视角永远都存在,而且它尤其是文学最生生不息的源泉。”“我们社会一定要建立起让不同频道协调相处的格调和秩序,让它们共同构成时代总体上的建设性。”
我:看来环球时报的敏感度和敌我意识,距离知乎高赞差太远了。
很久很久以前看到的一个冷知识
说是蜘蛛也是有性别的,蜘蛛蜘蛛,蜘是蜘,蛛是蛛。
通常来讲,我们一般吧公的称为蜘,母的称为蛛。
也就是公蜘母蛛
一个小知识分享给大家
我毕业论文是探讨方方小说的,所以还算有缘分。从中文专业的学生来谈一谈方方吧。
上世纪 70-80 年代之后,新小说的概念兴起。一些小说家开始锋芒毕露。有以苏童、余华、莫言、马原、格非等一大批先锋作家开始对文学创作形式进行革新,他们是文学时代的第一批先锋,探索出了很多新的小说模式。包括叙事视角、语言、情节等等。之后的陈忠实、方方、铁凝、王安忆等都是受到先锋小说家的影响进行创作的。
方方前期是主攻写短篇的,《风景》讲述的是住在老汉口铁路旁一家 9 口人仅仅生活在 10 几平米的屋里的生活。比较新颖的是方方采用死婴视角展开叙述,语言是那种以平淡的,接近 “第三者” 的视角展开描写,给人以印象深刻。
之后写了《落日》、《水随天去》、《行云流水》、《水在时间之下》等作品,以短篇小说为主。为数不多的长篇是《乌坭湖年谱》,这篇长篇我觉得有点过于累赘了,她还是短篇比较擅长一些。
方方凭借《琴断口》获得了第五届鲁迅文学奖,以专业作家来看。鲁奖和矛奖的含金量都很不错,得这两个奖之一基本上省级作协主席就没问题,方方后来就担任了湖北省作协主席。作协主席我不清楚有没有编制,算不算体制内。反正在我们湖南好像县级主席是没有编制的,虽然名字好听但是是没什么 “油水” 的。当然省级的我不清楚就不瞎说了。
方方走进大众视野主要是以下几件事
1. 小说改版电影《万箭穿心》,塑造了李宝莉这个不错的角色,电影口碑挺好的。
**2. 举报柳忠秧老师关于 “鲁奖跑奖” 一事,**直接捅了文学圈的大篓子。这个事情后来好像是方方败诉了,大概是说举报柳到处请评委吃饭,让评委们把名额给他。但方方并没有拿出实际证据,所以后来败诉了。现在柳老师已经去世了,我也不多加以评价。当时只觉得方方的性格很豪爽。但确实方方也没有拿出任何证据,只是在满嘴跑火车。
3.《软埋》的发表,《软埋》是发表在《人民文学》的头条上的,有幸的当时在图书馆看了这一期。内容是关于土改的,一个贵族 (地主) 小姐全家被以土改而 “活埋” 的故事。小说的语言和情节也还不错,后来被很多人举报说过度批判土改,站在地主阶级说话等等,这部作品拿到路遥文学奖之后被禁了。确定存在一定立场问题,我们是社会主义国家,没有打土豪分田地哪里建设祖国呢? 不过文学终究是文学,最好还是从文学本质出发,探究人性和人生比较好。
4. 近期的方方日记,不多评价了。
因为,我也看不下去。
我还是秉持文学爱好者的观点,我就看看作家们的作品就好了。不说了,看咱们贾平凹老师的《极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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