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报北京大学教育学院院长助理蒋凯的所谓专著系剽窃和抄袭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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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报北京大学教育学院院长助理蒋凯的所谓专著系剽窃和抄袭之作

方舟子先生，您好！　　我是您学术打假活动的忠实拥趸，也是新语丝杂志的热心读者，对您在学术界的义举一直充满敬佩之心。

今有一学术腐败案例向您通报。近日，有人举报北京大学教育学院院长助理兼教育与人类发展系主任蒋凯的所谓专著系剽窃和抄袭之作，证据确凿。然而，该院学术委员会为维护小团伙利益，竟用一种荒唐的手法强行将该案掩盖过去。该院是“建设世界一流大学”的鼓噪者，没想到学术道德水准竟如此之低下。该院领导不仅在本院，而且在北大都位高权重，因此知情者莫不噤若寒蝉。无奈之下，本人想到了先生，希望借新语丝一席之地，将这些学术权贵的真实面目告之于天下学人。（该案例的具体情况见二附件）

顺颂时祺！

北京大学教育学院学术委员会、各位老师：　　蒋凯老师所著的《全球化时代的高等教育：市场的挑战》一书中充斥着抄袭、剽窃的内容，其恶劣程度为近年来国内学术界所罕见。这本所谓的“专著”曾连获“北京市哲学社会科学优秀成果奖”、“明远教育奖”和“高等学校科学研究优秀成果奖”——这不是教育学院的荣耀，而是教育学院的耻辱。

蒋凯老师和教育学院领导都应该深刻反省：靠这种做法能够建设世界一流大学和世界一流学科吗？

详细证明材料见附件。

（附件见第2-10页）

证据之一，所谓的“俄罗斯高等教育民营化”学术观点剽窃

剽窃内容（第112-113页）

俄罗斯非国立高等教育的发展表现出以下三个特点。　　首先，非国立高校数量迅速增长。从1991年到2011年的20年间，俄罗斯非国立高校从重新出现当年就涌现45所到占据全国高校数的半壁江山，院校数量迅速增长。但是，非国立高校学生数量仅占全国高校在校生总量的15%-20%，增长幅度远低于院校数量的增长。原因在于，非国立高校的吸引力低于国立高校，并且大多数非国立高校规模较小，不少非国立高校仅有几十名学生。　　其次，非国立高校质量差异悬殊。在俄罗斯历史上私立高等教育质量保持着高水准，但20世纪90年代以来重建的非国立高校质量差异悬殊。目前，仅有1/10的非国立高校与国内知名高校质量相当，个别非国立高校质量高于多数知名高校，整体上非国立高校质量较低，院校之间质量良莠不齐，教育质量低下、声誉不佳的非国立高校层出不穷。优质的非国立高校一般充分依托高水平国立大学的资源，办学条件和师资力量突出，低质量的非国立高校则往往是以营利为目的的文凭工厂。　　再次，非国立高校专业面狭窄。目前，90%以上的俄罗斯非国立高校主要集中于对经费和设施要求不高和易于开办的人文社会科学、经济管理专业以及少数新兴专业。个别非国立高校开设了工程技术、医学控制、医学信息、应用数学之类的专业，但每个专业的学生数仅占非国立高校学生总数的0.1%。　　此外，非国立高等教育区域发展不平衡。非国立高校大多集中在人口较密集、经济较发达、拥有实力雄厚的国立高校和高质量科研院所的地区，如40%的非国立高校集中在中央区。仅莫斯科一地就有三百多所高校，平均四五名高校学生中就有一名非国立高校学生。

剽窃对象——《生存与发展：国际视野下的私立教育》，高等教育出版社，肖甦等著，2001年4月，第220-221页。

俄罗斯非国立高校的发展呈现明显不平衡的特点，这种不平衡体现在许多方面。　　首先，学校数量与学生数量的增长不同步。非国立高校的数量占全俄高校总数的一半左右，而学生数量仅占全俄大学生总数的15%。发展不同步的原因一方面是因为非国立高校在生源市场中的总体吸引力不够，另一方面也源于相当大部分的非国立高校的规模较小，仅有几十名学生的学校依然不少。　　其次，教育质量良莠不齐。有些非国立大学教育质量与知名国立大学相当，甚至更优，这样的学校大约有几十所，而教育质量差、声名狼藉的也为数不少，它们严重影响了非国立高校的整体声誉。通常来讲，优秀的非国立大学与政府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比如学校法人为国立高校或政府官员，或者与国立大学保持着合作关系等。这些学校的办学目标就是向知名大学看齐，提供高水平的教育；师资力量雄厚，聘请国内外知名的专家学者教授前来授课；硬件设施精良，具有大型图书馆、先进的教学设备、现代化的教学法等；在校生规模较大，超过万人。而教育质量差的学校往往是为了牟利而卖文凭的公司制学校。　　再次，地域分布不协调。非国立高校多集中在人口密度大、经济较发达、拥有优秀科研院所和实力雄厚的国立高等教育机构的地区，如40%的非国立高校集中在中央区，而乌拉尔、西伯利亚和远东地区的非国立高校总数则不超过16%　　最后，非国立高校专业覆盖面较窄，主要集中在人文—社科、经济与管理等社会急需领域以及新兴专业。教学形式呈现以非全日制形式为主的特点，函授大于面授数量。

评论：对上述内容，蒋凯文中没有任何引用标识。这么长的篇幅，内容、数字和论点都是别人的，仅仅把四个论点的名称稍加改动、先后顺序打乱、玩些语言游戏——只能说明这是主观故意的剽窃行为。

2、原文抄袭

抄袭内容（第110页）

1991年，也就是苏联解体当年，新的第一批非国立高校在俄罗斯产生，是年1月即苏联解体前的11个月，俄罗斯联邦颁布《企业与企业主活动法》，规定开办企业、股份公司和私营企业的任务之一是提供服务以满足社会需要。由于教育活动是社会服务的一种形式，教育活动的运行适用《企业与企业主活动法》。依据这部法律，非国立高校在时隔七十余年后再次在俄罗斯出现，当年就新建成了45所非国立高校。俄罗斯非国立高校的发展是该国高等教育变革的有机组成部分，打破了高等教育发展的封闭性，使高等教育格局转向多样化、市场化。①

① 张男星，论俄罗斯的高等教育变革——来自20世纪末的震憾[J]，俄罗斯研究，2002，22（4）：2-9.

抄袭对象——《生存与发展：国际视野下的私立教育》，高等教育出版社，肖甦等著，2001年4月，第219页。

1991年1月，俄罗斯联邦颁布了《企业与企业主活动法》，规定开办公司、股份公司和私营企业的任务之一是提供服务以满足社会需要。教育活动是为国民服务的一种形式，其运营适用该法律。据此第一批非国立高校应运而生了，当年就发展到了45所。

证据之二：所谓的“美国高等教育问责制”

1、原文抄袭

抄袭内容（第183-184页）　　20世纪80年代,美国尝试将高校的资源输入与预期绩效产出相结合,要求公立高校在扩大招生、提高毕业率、降低成本、增强为地方经济社会服务能力等方面的改善绩效表现，提高教育质量，从而形成了绩效问责。在州的层面，绩效问责的对象既包括公立高校也包括私立高校，但以公立高校为重点。20世纪90年代中期起，绩效问责遍布美国各州。到21世纪初，差不多每个州都对高校实施一种或两种形式的绩效问责。……

抄袭对象——美国公立高等教育绩效问责制的成效分析，王景枝，高等工程教育研究，2011年4期，第120页。

20世纪80年代，美国尝试将高校的资源输入与预期绩效产出相结合，要求公立高校在扩大招生、提高毕业率、降低成本和增强地方经济服务能力等方面改善绩效表现，提高高等教育质量，绩效问责制由此诞生。20世纪90年代中期，绩效问责制已经遍布美国。到21世纪初几乎每一个州都出台了一种或两种形式的绩效问责政策。……

2、学术观点剽窃

剽窃内容（第184页）

美国高等教育绩效问责主要表现为绩效报告（performance reporting）、绩效拨款（performance funding）、绩效预算（performance budgeting）三种形式，其中绩效报告属于应答性问责，绩效拨款和绩效预算属于奖惩性问责。　　绩效报告指高校借助书面报告向政府和社会公布自身的绩效信息，它与高校获得的拨款没有关联。……　　绩效拨款将州政府的财政预算直接与高校的绩效表现相联系，高校如果达到了既定的绩效标准，就会得到州政府一定数量或比例的奖励性拨款。绩效预算是指州政府在为公立高校拨款时参考高校的绩效数据，绩效表现在政府拨款中的反映完全取决于拨款者的判断。②……　　② 王景枝，美国公立高等教育绩效问责制的成效分析[J]，高等工程教育研究，2011，19（4）：120.

剽窃对象——美国公立高等教育绩效问责制的成效分析，王景枝，高等工程教育研究，2011年4期，第120页。

美国公立高等教育绩效问责制大致表现出三种形式。绩效拨款（performance funding）是将州政府的财政拨款直接与高校的绩效表现相联系，高校如果达到了既定的绩效标准，就会得到政府指定数量或比例的奖励性拨款。绩效预算（performance budgeting）是指州政府在为公立高校拨款时参考高校的绩效状况，绩效表现在政府拨款中的反映完全取决于拨款者的判断。绩效报告（performance reporting）是指公立高校借助书面报告向政府和公众发布高校的绩效信息，它与高校获得的拨款没有形式上的关联。

评论：绩效问责的三个“形式”完全雷同，是谁剽窃了谁？剽窃者故技重演，把三个观点的次序打乱了。只有其中一个观点注了出处，但也无法掩盖其剽窃行为。

证据之三：所谓的“英国高等教育问责制”原文抄袭

抄袭内容（第190页）

英国高校科研评估通常包括确定评估单位、组建评估专家组、上报科研信息、专家组评审等四个步骤。评估单位一般按学科进行划分，例如2001年的科研评估包括68个评估单位，并且将一些相近的学科分支整合到一个评估单位中。科研评估的结果采用等级评定方法，但是等级名称和评分标准不断修改和调整。第一轮评估采用优秀、良好、一般、较差四个等级，第二、三轮评估采用从1到5的五级评分制，第四、五轮评估进一步细化为从1到5的七级评分制，第六轮评估又简化为从1到4*的四级评分制（还设有一个无等级的分类）。评估结束后，高等教育经费拨款机构分学科列出各参评高校的科研评定等级，后来还分学科对高校的科研质量状况进行描述。

抄袭对象——《当代英国高等教育绩效评估研究》，阚阅著，高等教育出版社，2010年9月， 第138-141页。

（三）科研水平评估的操作程序　　1．确定评估单元　　评估单元是科研评估的基本单位，一般以学科门类为单位进行划分。在2001年的科研水平评估中共划定68个评估单元，其中对一些相近的学科分支进行了整合。……　　2．组建评估专家组　　在2001年的科研水平评估中总共组建了60个评估专家组（assessment panel）。一般来说，每个评估专家组对应一个评估单元，只有个别几个专家组对应多个评估单元。……　　3、上报科研信息　　……　　4、专家组评审　　……　　（四）科研水平评估的等级评定方法　　科研水平评估的结果一直是采取等级评定的方法做出的。1986年开展的首轮科研评估是采用优秀、良好、一般和较差四个等级的评审标准。但是第二轮科研评估以后的每次评估都对等级评分的标准进行了不断的修改和调整。例如，1989年和1992年的评估使用了从1到5的5级评分制；1996年和2001年的评估则进一步细化为从1到5的7级评分制；而正在进行的新一轮评估又将评定方法简化为从1到4*的4级评分制（另外还有一个无等级的分类）。

评论：抄袭这么重要的内容，居然不加一个注释。

学术观点剽窃

剽窃内容（第187-191页）

……英国高等教育外部问责制主要包括年度绩效报告、教学质量评估、科研评估三种形式。　　（一） 年度绩效报告　　……　　（二） 教学质量评估　　……　　（三） 科研评估　　……

剽窃对象——《当代英国高等教育绩效评估研究》，阚阅著，高等教育出版社，2010年9月，第112-180页。　　……下文主要选取了年度绩效报告、科研水平评估和教学质量评估三个影响最大的绩效评估举措作以深入的阐述。　　 年度绩效报告　　……　　 科研水平评估　　……　　 教学质量评估　　……

评论：剽窃者已经养成了一个习惯——给别人的学术报告改个名称、换个顺序，内容却是从别人那里“总结”出来的。有兴趣的读者可以把两本书的相关内容做个对比。

证据之四：所谓的“印度的高等教育民营化”

1、原文抄袭

抄袭内容（第117页）

20世纪90年代以来私立高等教育在印度重新兴起，主要有四点原因。其一，高等教育需求大于供给。印度高等教育入学率较低，目前仅有13%，而全国有2.5亿—3亿中产阶级，高等教育适龄人口超过1亿，民众对高等教育有着巨大和多样的需求。客观地说，印度高等教育仍然是一个卖方市场，供不应求。……

抄袭对象——近期印度高等教育发展趋势，赵中建，全球教育展望，2009年第2期，第49页。

……其中高等教育适龄人口由1991年的8112万上升为2007年的1.1亿。……　　……另一方面，印度有2.5—3亿中产阶级，每年有十多万学生留学海外，花费约几十亿美元，说明完全能够支撑国内更大规模的私立高等教育，这也是印度政府鼓励私立高等教育发展的原因之一。……

评论：内容、数据和叙事方式又都是别人的。

学术观点剽窃

例一：

剽窃内容（第117-118页）

20世纪90年代以来私立高等教育在印度重新兴起，主要有四点原因。其一，高等教育需求大于供给。……其二，高等教育公共投入下降。……其三，国际组织的“结构调整方案”推行。……其四，高等教育非公益产品观念兴起。

剽窃对象——近期印度高等教育发展趋势，赵中建，全球教育展望，2009年第2期，第48-50页。

……1990年代以来，其高等教育又出现了一些新的发展趋势。　　 高等教育公共投入明显相对降低　　……　　 将高等教育看作是非公益产品　　……　　 国家与个人对高等教育的需求高涨、多样　　……　　 高等教育发展模式向私立为主转型　　……

评论：别人的文章结构又被“概括”和“总结”了。

例二：

剽窃内容（第115-116页）

……印度现代意义上的私立高等教育始于19世纪初的英国殖民统治时期，其发展过程包括三个阶段：殖民地时期；独立后至20世纪80年代末；20世纪90年代以来。①　　殖民地时期为印度现代私立高等教育的自由发展期。……

独立至20世纪80年代末的四十余年为印度私立高等教育乃至整个高等教育的国有化时期，高等教育部门由政府所控制。②……

20世纪90年代以来为印度私立高等教育复兴期，也称高等教育民营化时期。……　　① 宋鸿雁，印度私立高等教育发展研究[J]，上海：华东师范大学，2008：48-51.　　② Agarwal, Pawan. Higher Education in India: The Need for Change[R]. New Delhi: Indian Council Research on International Economic Relations. Working paper, No.179, 2006: 13.

剽窃对象——印度私立高等教育发展研究，华东师范大学2008届研究生博士学位论文，宋鸿雁，第36页。　　本章小结　　印度私立高等教育呈现出自主发展—国有化—私有化的发展脉胳。独立以前的私立高等教育处于自由发展的状况。既没有很多来自政府的补贴，也没有来自政府的各种规制，而是各类地方团体或私人依靠慈善捐助自发办学。这一阶段私立高等教育的规模还不大。正如那个时代印度高等教育整体规模一样。独立后很长一段时间，民族国家发展的需求使印度政府对高等教育实行了实质上的国有化政策。其国有化的突出表现就是私立高等教育大部分被纳入国家资助体系，成为受助私立高等院校，从经费角度看失去了私立的性质。80年代末期以后，特别是90年代印度经济结构调整之后，印度各类自筹经费高校迅猛发展，规模不断壮大，在印度整个高等教育中的比例呈现不断提高的趋势，与公立高校创办自筹经费专业、提高学费等行为共同构成印度高教私有化趋势，汇入印度经济私有化的洪流。

评论：别人的“本章小结”被当成了自己的独立见解，只是“自主发展”变成了“自由发展”，“私有化”变成了“民营化”。印度这样的国家何必选用“民营化”这个中国本土概念？剽窃者曾经提到过了被剽窃对象，但是，不知何故，引文的页码却被故意写错了。　　证据之五：所谓的“日本国立大学法人化”

原文抄袭

抄袭内容（第153-154页）

……20世纪80年代后期以来，日本行政改革主要是通过“官”转“民”以及“中央”向“地方”分权的方式，实现“行政的减量化”，其目的在于提高行政服务效率，但更重要的是为了精简国家行政机构。……

抄袭对象——日本国立大学独立行政法人化的现状与趋势，黄福涛，高等教育研究，2000年5期，第98页。

……日本行政改革主要是通过“官”转“民”以及“中央”向“地方”分权途径，实现“行政的减量化”，其目的虽然也旨在提高行政服务效率，但更重要的是为了精简国家行政机构。

评论：别人文章的精华一转眼成了蒋凯自己的学术观点。

学术观点剽窃

剽窃内容（第153-157页）

一、 日本国立大学法人化　　（一） 日本国立大学法人化的背景和过程　　……　　（二） 日本国立大学法人内部的变化　　……　　（三） 日本政府与国立大学关系的变化　　……　　（四） 日本国立大学法人化的影响

剽窃对象——日本国立大学法人化的变化与影响，黄福涛，比较教育研究，2012年7期，第21-24页。

日本大学法人化的背景和进程　　……　　 国立大学法人化与院校层面的变化　　……　　 结语　　……

评论：黄福涛先生整整一篇论文的结构被别人复制了。把别人的第二部分拆分为自己的（二）、（三）部分，真可谓文章高手。就内容而言，剽窃者还揉和了金子元久和天野郁夫的观点。中日友谊终于找到了一个新的结合点。

证据之六：所谓的“跨境高等教育的监管模式”学术观点剽窃与原文抄袭相结合

剽窃与抄袭的内容（第246-248页）

……进一步归纳，全球范围内对跨境高等教育的监管包括三种主要的模式。①　　1、 无监管模式　　这类国家引进国外教育资源，发展各种类型的跨境教育。它们对国外教育提供者不做特别的监管或控制，国外教育提供者可以在不需要征得这些国家允许的条件下自由运作。……　　2、 宽松模式　　对跨境高等教育进行宽松和较宽松管理的国家和地区鼓励境外教育资源的输入，但是会制定相应的政策对其进行监管。这些国家和地区要么由输入国（地）进行本土认定，对输入本国（地）的教育机构或项目积极介入并发放执照；要么对境外教育提供者进行鉴定，需要输出国提供有效的官方认定。这些要求可能是强制性的，也可能是正式或非正式的评价。……　　3、 严厉模式　　这一模式包括上文提到过的过渡型（从自由到更严厉）、严格限制型、实际上不认可型。印度对跨境高等教育的监管属于过渡型（从自由到更严厉）。印度要求拟进入其境内投资设立教育机构的外国大学须在其所在国举办20年以上；外国大学须投入51%以上的基本建设费才能够在印度设立教育机构。必须有1亿卢比的存款作为保证金，以防欺诈行为；外国教育提供者的地位将视同印度的教育机构，并且须遵守印度大学拨款委员会的法律条款，包括学费、入学标准、教学标准、学位授予、毕业文凭等方面。①……　　各个国家和地区对跨境高等教育的监管模式并不是一成不变的。……

① 林金辉等，中外合作办学教育学[M]，福州：福建教育出版社，2011：68-69.　　① 林金辉等，中外合作办学教育学[M]，福州：福建教育出版社，2011：69.

剽窃与抄袭的对象——《中外合作办学教育学》，林金辉主编，厦门大学出版社，2011年12月，第68-69页。

各个国家对跨国（境）教育有着不同的看法和态度，也相应采取了不同的规范管理政策，因而按照输入国的政府对输入本国的教育的管制程度，可以把跨国（境）教育分为3类。　　（一） 无管制型　　这类国家积极引进国外的教育资源，发展各种类型的跨国教育，并且没有设置相应的限制性政策或条例，如捷克共和国、法国、马耳他、墨西哥、尼日利亚和俄罗斯等。　　（二） 宽松型　　这类国家鼓励国外各种类型教育的输入，但会制定相应的政策对其进行管制。他们要么是由输入国进行本土认定，对输入本国的教育机构或项目积极介入并发放执照；要么是对提供者进行鉴定，需要输出国有效的官方认定。这些要求可能是强制性的，也可能是正式或非正式的评价。如以色列在其1998年实施的《高等教育委员会法案（修正案）》中明确规定，所有外国大学在以色列设立的附属机构必须获得高教委颁发的执照，寻求在以色列设立学习项目的机构也必须获得高教委颁发的执照，没有执照而开展教学活动属犯罪行为。类似国家还有澳大利亚、荷兰、新西兰、新加坡和越南等。　　（三） 严厉型　　这种类型的跨国（境）教育相对宽松型的来说，不仅需要严格的认证程序，而且增加了很多限制性的政策或条款。有些国家要求必须设实体校园，不允许授权方式，经输入国机构鉴定后的机构和课程必须得到官方认可，课程必须和输出国一致，如保加利亚、塞浦路斯和南非。印度要求拟进入印度投资设立教育机构的外国大学须在其所在国举办20年以上；外国大学投资至少占51%的基本建设费用，才能够在印设立机构；必须有1亿卢比的存款作为保证金，以防欺诈行为；外国教育提供者的地位将被视同印度的教育机构并服从于大学拨款委员会的法律条款，包括学费，入学标准、教学标准、授予学位、毕业文凭等方面。而中国香港要求在其境内举办的跨国（境）教育，要么与指定院校合作并取得豁免资格，要么由国外大学单独提供，经注册申请后方可得到承认并授课。　　事实上，各国政府对跨国（境）教育的管制形式也在不断变化，……

评论：要么是转手抄袭，要么是抄得糊涂了，把出版社都搞错了。另外，一个注释只能管得了注释前面的一句话，可管不了这个注释前面或者后面的好几个段落，何况这些段落还被添加进了别的东西。作为一个“新世纪优秀人才”，是不懂这点规矩，还是故意混淆视听？

总结：上述问题充斥着《全球化时代的高等教育：市场的挑战》的各个部分，有兴趣的读者很容易就可以看出来。由于篇幅所限，就不一一例举。该书引文部分和抄袭、剽窃部分，加在一起，超过了全书的70%，这还能称作一本学术专著吗？总之，这是一部抄袭、剽窃和拼凑的假冒伪劣之作，堪称学术不端行为的一个典型案例。

(XYS20161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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