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静眼中的崔永元其实是她自己的那一半烂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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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静眼中的崔永元其实是她自己的那一半烂骨头

作者：周宏

柴静盛赞崔永元：“他是一个在这个时代里，在这样的夜里，一直醒着的人。”我就想啊，她是怎么知道的？难道她也和崔永元一样“在这个时代里，在这样的夜里，一直醒着”？而且……而且比崔永元老婆还要贴近崔永元，甚至到了年年月月日日夜夜24小时不离如影随形的地步了？要不，她不是人，是神？我眼中的柴女神立刻变成了一个永远都长不大的小人儿。

我教小朋友画画时发现，小朋友们画的人物或多或少都有点像他们自己。柴静“画”的崔永元就非常像她自己：思想肤浅还故作深沉，感情苍白还无病呻吟。比如她那个《一个孤独的硬骨头》就像一根被无情岁月风化得一触即碎的枯骨。尽管她使足了气力模仿琼瑶阿姨的言情笔调来描述心中的崔永元，最终因为缺乏丰满的血肉而被她画成了她自己那一具骷髅的模样。

【在《焦点访谈》的演播室里，前排是敬大姐，白岩松，水均益…还有他。我是刚来的小姑娘，自然而然站在后面。他转头看到我。轻轻扶了一下我的胳膊，把我带到第一排中心他的位置。】

一开头那个还不知道名字的崔大哥还不像“一个孤独的硬骨头”，且圆润滑腻得即使不像一枚鹅卵石，也跟剥了皮的龙眼荔枝差不多了。

【看他的主持都是我的大节目，看他在台上手挥目送，开领导的玩笑，戏噱锋头人物，逗逗女同事，但让大家永远在最真挚的东西面前掉下眼泪。台下众人呼喝，叫彩，吹口哨。大家都爱他。】

那些所谓的观众都是找来捧场的，什么“呼喝，叫彩，吹口哨”还不跟马戏团大喇叭里放出来的录音差不多？什么“最真挚的东西”都不清不楚，就让大家掉眼泪？你爱掉眼泪你掉，你爱他你爱，别扯上大家好不好？

【有次去部里开会，他晚来，众人面前，自自然然地说“我的抑郁症……”我呆住，只顾看他。】

我怎么看都看不出哪里“自自然然”。都觉得“自自然然”了，还“呆住”，还“只顾看他”，这么矫揉造作的装纯情直让人翻胃。

【很久后，发短信，去看看他。他那时正寄望于童年幻梦，一大屋子，都是老电影的剧照，他自己穿了各种各样的旧年代的衣服，扮戏中人。】

根据这段描述，崔得的是臆想症，而且很严重，到了现实和幻想都分不清的地步了。

【我们坐谈数小时。他说得病的前后经过。他说的淡定，我听得揪心。】

坐谈数小时，到底谈了什么也不试举一例就用“得病的前后经过”一笔带过，他淡定在哪儿我们可以搁置不问，你揪心在何处却不能不理，琼瑶阿姨的言情小说会像你这么虚拟吗？

【再见他，是某个下午。坐在电脑前头的时候，突然办公室门开了，他走进来。“咦？”我很惊喜。“你找谁？”“找你。”他坐下了。在我对面。然后我们聊天，我坐他对面。】

这里最像琼瑶阿姨笔下的男女主人公初次接触，两个“对面”的特写，暗示两人的眼睛都在朝对方放电。大裤衩里出来的是不是都喜欢这个“一见钟情”的剧情模式？

【杜小静过来说“荷，真象调查的采访”真的，这不似普通办公室里的谈话。也不是普通的聊天闲谈。】

一个跑龙套的角色都有名有姓，男猪脚的姓名却用一个月朦胧鸟朦胧的“他”来代替，不如此就不显得一往情深。“这不似”“也不是”的分辩到底要向大家暗示什么？

【他一句寒暄没有，那么认真，谈的是直见性命的事。他谈的问题我当然不陌生——社会的良知的失去。缺少希望，缺少坚守的人，让人想要放弃……】

“一句寒暄没有”说明并不见外，要不然咋跑来独独跟你促膝谈心？“直见性命的事”是什么？不知道。我不知道怎么能相信你的“不陌生”？就凭你飞上九天弹一声高调——社会的良知的失去？社会又不是一个人，焉能具有你个人认同的那个“良知”？你谴责社会失去良知的时候，你在哪里？自己动摇，却怪坚守的人少；自己想要放弃，偏偏又不爽气。在那里扭扭捏捏，如此惺惺作态是不是很让人恶心？

【这些话，很多人在摄像机的红灯面前说，很多人在文章里说，很多人在喝酒后说。但是他只是在一个平凡的下午，坐在一个并不熟络的同事面前谈这些。】

不知道什么话既可以“在摄像机的红灯面前说”，又可以“在文章里说”，却需要“在喝酒后说”？而崔“只是在一个平凡的下午，坐在一个并不熟络的同事面前谈”。俺冒昧地问一句——是相思吗？

【他谈起这些的时候，并不仅仅是在表达，就好象，就好象这些东西都是真的，就象是石头一样，死沉地压着他。逼着他。】

“好象这些东西都是真的”，也就是说这些东西都是假的。假的东西就不能单纯用嘴巴表达？还“并不仅仅是在表达”。如果是对着你谈话，不止是表达还可能是什么？嗯，表演？一定是表演了！能让红颜知己感觉“就象是石头一样，死沉地压着他。逼着他”当然要表演，而且是让小姑娘感觉水平非常高的表演。

【我隐隐地有些不安。我只能对他说他不能放弃，因为我们需要他。并不是因为他有名，或是幽默，而是他代表着我心中评论部的“独立精神和自由思想”。还有他身上的真诚，和绝不伪饰，有了这个，他才有勇气和智慧嘲弄那些可笑而巨大的东西。】

确实她“只能对他说”“我们需要他”，因为“我们需要他”不等于观众需要他，并不因为他“有名”，或者自以为“幽默”，或者互捧为“代表独立精神和自由思想”，或者互美以“真诚”，不服气就鼓起勇气亮一亮你们嘲弄的“那些可笑而巨大的东西”是什么东西。一个太监的裤衩里除了几滴尿外，还能有什么吓死人的东西？

【大姐找我问号码，他立刻起身走了。临走的时候他拉开门又回身说了声“谢谢”我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只觉得有一点心酸。】

这个“立刻”用得好，颇有被人撞破私活而迅速退潮的味道，临走时的拉开门又回身说谢谢，让里面的人不知说什么好，只觉得有一点心酸，更是充满暧昧的色彩。

后面还用罗大佑的“不是我们有病，是这个时代有病”来支持小崔。罗大佑是纯粹的艺人，他不多愁善感不愤世嫉俗怎么能出动人心弦的作品？小崔和罗大佑不同，他是大裤衩里一个即将废弃的话筒，连半个艺人都算不上。不信你看，罗大佑用什么来打动人？用歌声；小崔用什么来打动人？用眼泪——

【我看到对面坐的小宏眼里的泪水。后来他说“知道吗？不是因为歌声，是因为我看到小崔热泪盈眶”】

这神来的一笔点出了崔永元成功的诀窍原来是靠病人这个脆弱的形象来赚取大众的同情。唉！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都是一条裤衩里出来的，女神啊，你笔下留点情好不好？

纵观柴静笔下的崔永元，哪里还像一个敢于向所有“恶”势力开战的爷们？所以我怎么看都像是柴静对着自己半边身子画出来的又抽去了具体形象的被她誉为一根“孤独的”其实是脆而不硬的“烂骨头”。

(XYS201807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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