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家的智障|八部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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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费里尼

这几天某音一直给我推一个智障的系列短视频。上海人，小李，28岁。我本来试图找一个字面更为委婉一点的表达“智障”的实际意思。但是视频里人家小李面对镜头落落大方自称“智障”，倒也简单明了直指人心，我也就从命了。

小李的小视频有很多集。看得出好几个博主在蹭他的流量，小李一副了然于胸的腔调侃侃而谈金句迭出。评论区好多女生感慨小李哪能看上去比自己的老公聪明很多，大约自家的那位才是智障。

你看，老早总讲老公总是别人家的好，现在连智障都是别人家的更聪明。

小李最触动我的一句话是说到感情问题，伊讲：你爱的人不可能是最爱你的人，最爱你的人不可能是你爱的人。 

我一下子戆特了。如果一个智障都能这么洞悉人类情感的秘密，那些要死要活的痴男怨女的智商该打几分？

小李一共谈过四段恋爱。其中一个还是台妹，据小李讲最后因为他不肯“赘台”而分手，但他很喜欢闽粤妹子嗲嗲的声音，比如“你酱紫好机车哦”；还有一个妹子小李为了追求贷款十万，因为“太费钱所以分手了”，最后花了两年才还清贷款。

评论区有不少人怀疑当年给小李测智商时出了岔子，但是特殊学校的就读并没有因此拉低小李原有的智商，看来古话说是金子在哪里都会发亮此言不虚，尤其在污坑里更是。

“别人家的智障”在社交媒体上恍若智者，而一些猴精猴精的人，很多时候却表现得像个智障。比如，昨晚上了热搜的女排比赛。

让上海28岁的智障青年小李带队出征尚且会懂得戴N95剧烈运动严重戕害身体，何况那些人呢。

那么，为什么还会这样？

大家觉得伊智障又没关系，他们的前途和钱途我们说了不算。扮演智障的核心在于——我都忠诚到智障了，鲍斯您还不放心我么。所以，你看是车祸现场，于他是效忠路演。跑到国际舞台上，这个“智障”还真得我们简中认领为“自家的”。

只是可怜了那帮长脚妹妹。但凡阅读能力还可以的人，昨晚隔着屏幕都能收到长脚妹妹的各种弹幕，大多数和羊驼有关。这还没到元宇宙，真到了那一天，可能更好玩。

国际排球比赛离我们略远。我们身边的这帮以扮演智障为荣、自保、跃升、偷着乐的赤佬呢？

说到赤佬，有个段子。前几天和一个朋友吃饭，内蒙古的，在上海工作，封控期间被隔壁老太婆举报了，说他非法聚集——这哥们正开着在线会议，居委通知做核酸，小伙子走到门口朝笔记本电脑方向吼了一嗓子：等我一下，马上回来！摄像头那头也回应了几句。老太对警察说，他登记一个人，屋里厢一听就是好几个人讲话。警察上门，搞清楚了情况，和老太普及了腾讯会议知识点。

我问那朋友，老太后来说什么。他说，伊讲了两个字。

啥字？赤佬。

我乱笑，讲：老太婆倒不是骂你赤佬，应该是“碰到赤佬了”的意思，用网络语言就是“活久见”。

这世界上真的智障给人类的残害其实微乎其微，况且还存在28岁小李那种“薛定谔的智障”。我们曾经、正在、将来遭遇的那些人精扮演的假智障，才是我们真正需要警觉的“赤佬”。

赤佬，还真的是自家的更辣手。

如何识别一个赤佬，如何了解简中社会曾经活跃过的那些赤佬，今天费里尼推荐一套书——

六百三十七页，八十六万五千字。真正沉重的，不是书本的重量，而是书中的内容。

全书以河南某地名为“四棵杨”的村庄为全盘叙述基点，向读者展现了从解放到文革这段时期的风云变化对中国农村生活的深刻影响。

作者以十分贴近农民语言的质朴文风，颇具白描特色的人物勾勒方式，和与史实紧密结合的叙事方式，将一副乡土生活的画卷铺陈开来。虽然写的是再平凡不过的底层农民，可这个视角却是弥足珍贵的。

**说它可贵，首先是因为其对准的是一段我们不甚熟悉的历史——**打土豪、大炼钢铁、饥荒乃至史无前例的十年浩劫……这些虽然都在历史课本里学过，可在那种以斗争为纲的僵化叙事架构里，我们只能产生与史实的疏离感。非黑即白的叙述早已不合时宜，我们迫切需要一种客观而又宽容的叙事方式。

**说它可贵，也是因为其对准的是一段我们至今语焉不详的历史。**对这段历史，至今缺乏一个公认的定论，更多的是有些难为情似的遮遮掩掩。以至于现在的年轻人谈到这段历史，不是一脸懵懂，就是觉得不可思议。

**说它可贵，还因为其所展现的是来自底层平民的视角。**是的，在书里，我们不会看到那些曾经的掌权者是如何被批斗的，或者讲清“反革命”团体是如何夺权，如何覆灭的。

比起一场场运动的发起者，作者的关注更多集中在运动的接受者身上。而我们，其实大多数都是接受者，而非发起者。

翻开书时，便是借着书中人物的视角，去一窥时代的风云变幻……

整部小说，是一部沉重的历史画卷，写满了底层民众在那段日子的经历和遭遇。

**四棵杨只是一个缩影，但透过它我们却看到了众生群像，这便是文学的力量。**比起执着于所谓“虚构，非虚构”，作者是否在书中表现出他所想表现的东西，并被读者所接受，这才是一部作品真正值得探讨的问题。

那么，《四棵杨》一书想要表现什么呢？有很多：国家过多干涉社会组织的严重后果；为一个人的浪漫主义而让全国人民跟着倒霉应如何评判；我们所处的现在与过去究竟如何衔接；旧的信仰与社会纽带被割裂后，新的纽带又如何生成？这些问题都值得我们去思考。

◎毫不避讳，直面最为动荡、复杂、禁忌的三十年历史

《四棵杨》的背景，是一个中原山村“四棵杨”，横跨1949年至1976年这三十年的完整历史，各种政治运动、天灾人祸，呈现近百户人家跌宕起伏的命运。写尽了别人不敢面对的、不愿面对的所有时代悲剧。

◎立足人性光辉，跃出“乡土文学”的窠臼，写出更深层的时代悲剧

与相同题材的《红高粱》《白鹿原》等作品相比，《四棵杨》在呈现人性的复杂性的同时，更注重人性的光辉；不回避恶，却并不会为强调这个痛苦时代而过分突出恶。正因如此，它所呈现的才是更深层的悲剧——不是人物的命运之悲，而是没有赢家、吞噬一切的时代之悲。

**先知书店有幸取得了《四棵杨》的最后库存，仅400册，为本书增添了一份收藏价值。数量有限，**长按下图，识别图中的二维码，即可购买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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