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子东:我作为一个文学评论者|故事FM | CareerEngi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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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都是从《锵锵三人行》这个节目了解他的吧。各位对他有何评价?
许子东尖刻,狡黠还带一点知识分子固有的迂腐。
有一次窦文涛在节目中问各位嘉宾,如果知道自己一年后死掉,那最后一年里你会做什么。
许子东说他会去写书,当然不是写一般意义上的畅销书。他会去写一些活着的时候不能说的话,他会写一些自己真实的想法,他会去得罪一些人。
他说他会整理自己的思想,给未来留下遗产。
文涛有些意外地说,我还以为最后一年要去环球旅游或者吃什么美食呢。
这一刻,我相信许子东对世界是真诚的。
我是搬运工
许子东:一个越界者的炼成
近日,香港岭南大学中文系主任、凤凰卫视栏目 “锵锵三人行” 嘉宾许子东,在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了三卷本的“许子东讲稿”:《重读“文革”》、《张爱玲 · 郁达夫 · 香港文学》《越界言论》。趁着许子东到北大和人大开讲座的机会,本报特约记者就其人生经历、文学研究,以及学者上电视等问题专访了他。
成长越界:从城市到乡下
下乡不是受折磨
在 1949 年之前,许子东的父亲是一个医院的院长,并且做过上海私人医生医师工会的秘书长。日本人占领上海以后就辞职了。幼年时,许子东并不知道自己家庭的特殊性。直到他上小学三四年级,看到二哥的入团申请书,这才知道三个哥哥中,二哥和自己是同母异父,大哥和三哥则是同父异母。只有自己这个小儿子,亲生父母都健在。
1966 年秋天的一个夜晚,许子东在北京某大学任教的大哥毫无预兆地回到了家里。此时,他已经是北京那个大学两派造反组织之一的小头头。临走时,大哥压低声音对父母说,家里那些西装、旗袍的照片,尽量烧了。如果有金银首饰之类,尽量处理掉…… 然后又恢复正常声调说,一场大风暴即将来临…… 大哥走后,家里的煤炉确实烧了很多照片。不久,在东北石油学院上学的三哥给家里来信宣布,和父亲、继母划清界限,并称,再也不要你们的臭钱了。小学最后一年,许子东也加入了造反的队伍,成为了红小兵,并去了自己班主任家里抄家。当他和同学去上海第六人民医院一条弄堂的别墅抄家时,另一个弄堂的小孩跑来叫许子东,说他家也被抄了。许子东一愣,赶紧跑回了家。
许子东的家被抄了三次,他很快丧失了造反资格。
1970 年 4 月 1 日 11 时零 8 分,一列满载知青的火车在上海北站启动,父亲、母亲、二哥和几个没走的中学同学来给他送别。经过辗转换车之后,许子东到达了目的地——江西广昌甘州公社千善大队古坊生产队。这一次,他从城市越界到了农村。
上中学时,许子东曾经到上海郊县松江参加过几个月的 “三秋劳动”,因此,他到古坊生产队后并没有觉得不适应,也没有觉得是受折磨。相反,他和农民在干农活的时候,看到了这些世世代代以土地为生者的职业道德。
古坊全都是梯田,而且弯弯曲曲。第一个人下去不能用绳子,必须靠目测,然后蹲下去插一条秧,要正好插到那个弯口,保证秧苗插得齐整,俗称 “开头路”。在古坊,全队三四十个男人中,只有三四个人能干这个活。按规矩,开头路的人不用在这块田再插秧,一直休息到 “转移阵地”。开头路之后,插第二条大家还得谦让,因为第一条插得很好,插第二条的人俗称 “跟头路”,水平也要高,如果插得不好,后面的人也没法插。开头路的人,一直受到尊敬,即使到了耕田、割稻时,开头路的人仍然拿 10 分,大家也不抱怨。政治队长、民兵队长等人,到了插秧的时候,一点也不神气,插得不好就排在后面,免得影响大家。
16 岁的许子东,当时身高 1 米 82,体重才 115 斤,他不会犁田、耙田,但是插秧不错,能够 “跟头路”。在知青里面,许子东插秧最好。插秧需要不断后蹲,很伤腰,他的脊椎有问题,大概就是那时留下的病根。在劳动中,最可怕的是蚂蟥,最多的一次,28 条蚂蟥牢牢附在了他的双腿上。上了田埂后,许子东一一拍了下来,满腿都是血。在许子东看来,“今天所谓学术界、文化界的某些人,完全失却专业水平,还自我感觉良好,彼此称为大师,在我看来远不如广昌的农民!”
1973 年冬,因为患急性肝炎,许子东回到了上海,在上海图书馆看了一年书。回到乡下后,他的思想就很不一样了。在那之前不觉得折磨,许子东干农活,吃苦也不觉得,一直很开心,也不觉得周围有什么不对。看完书再回乡下,他觉得很多事情很无聊了,很没意思,觉得自己很可怜了。“以前我看到领导,我是由衷地尊敬他们,跟他们说话;之后我在心里嘲笑他们,可是我脸上还得对他们笑,甚至笑得更努力,这个才是折磨,而那个折磨一直到现在,没停过。” 许子东的经验是,对社会来说,工作创造财富,开会浪费资源;对个人来说,开会事半功倍,工作事倍功半。因为表现积极,公社准备培养他做生产队副队长和大队团委书记。
地理越界:从大陆到美国、香港
辗转三地,香港落根
1976 年 4 月,22 岁的许子东回到上海,被分配到上钢八厂。接着,他被推荐到上海冶金局自办的 “工农兵大学”——七二一大学。1977 年年底,高考恢复。许子东报考了复旦中文系和新闻系,还有华东师大中文系和历史系。按成绩,他应该被录取。不料,七二一大学升格为上海冶金专科学校,属于大专。这样一来,许子东属于大专生,就没有高考资格。
一半时间读电气自动化,一半时间做文学梦的许子东心有不甘。正好他看到了大学开始招收研究生的消息。他找到了父亲的朋友许杰,一个 20 年代文学研究会的作家、华东师大的教授。他告诉许子东,后门是不能开的,考是可以考的,你的外语一定要好。他和一百多人参加考试。研究生入学考试一共有政治、外语、文学史、作文等四五门,作文题目是《给友人的一封信——谈谈中国现代文学》。许子东用书信体谈到了自己对于郁达夫的阅读经验。最终,许子东进入了六个被录取的幸运儿名单。一个学电气自动化的大专生,越界成为了现代文学的研究生。
许子东的导师是钱谷融先生。他并不专门给学生授课,学生平时在下午都可找他闲谈。但是,一个月有一次讨论课。其他几位都比许子东大十来岁,都是老大学生。后来研究赵树理很出名的同学戴光宗,第一次作报告,就拿出了一份上万字研究胡适的讲稿。讲完以后,许子东等人就全傻眼了。下个月就轮到许子东,他找到了钱谷融,钱先生说,你考试的时候说对郁达夫感兴趣,那你就写写郁达夫。许子东就用一个月的时间看郁达夫的作品,以自己的观察角度写了一篇读书报告。作报告的时候,许子东心慌意乱,他战战兢兢地读了一下。几千字的报告读完以后,钱先生帮他改了 6 个错别字,接着,钱先生说,看看能不能推荐到学报发表。
还是一年级的研究生,居然在学报发表了第一篇论文,对大学教授而言也算是学术成果,这对许子东无疑是一个大大的鼓励。读硕士期间,他继续做着郁达夫研究,写了十来篇有关郁达夫的论文,有一半经过 80 年代现代文学研究的幕后英雄王鑫之手,发表在北京的《文学评论》、《文学评论丛刊》上。他到哈尔滨第一次参加有关现代文学的学术会议时,看见很多大学教授、学者,努力想和《文学评论》的编辑套近乎,他们很惊讶,许子东已经发表了几篇文章,居然不认识谁是编辑。
许子东研究郁达夫的成果,后来结集为《郁达夫新论》一书,被收入浙江文艺出版社 “新人文论” 丛书里。这套丛书的作者,就是后来被研究当代文学批评者称为 “八十年代青年评论家” 的一个基本阵容,其中包括黄子平、赵园、陈平原、王晓明、蔡翔、程德培、吴亮等。大部分人也成了许子东几十年的朋友。因为这本书,许子东在 29 岁就被破格提升为副教授。在此期间,他认识了上海电视台节目主持人陈燕华并结婚。
1987 年 9 月,许子东第二次赴香港讲学,其间遇到了海外学者李欧梵,李告诉他,已经获得了鲁思基金会资助,请许子东赴芝加哥大学做为期一年的访问研究,同时也请了刘再复、李陀和黄子平。等到几个月后手续办齐,已经是 1989 年夏天。
在芝加哥,以李欧梵为中心,聚集了一批中国学者,如甘阳、杜维明、林毓生、杜迈克、郑树森、王德威等,大家经常聚集在芝加哥大学东亚图书馆讨论,从形式主义、雅各布森、布拉格学派到德里达、巴赫金以及福柯等,以至形成了一个小小的 “芝加哥学派”。1990 年 9 月,已经是副教授的许子东到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攻读博士学位。1992 年,家也在洛杉矶的香港大学陈秉亮教授被聘为香港岭南大学中文系主任,两人一起吃饭时他告诉许子东,或许有新的职位可以申请。
第二年秋天,许子东再次 “越界”,进入香港岭南大学任教,“去了以后我就懒了,不愿意再回美国拿学位,因为还要考法文,写什么报告。因为你不拿博士学位就不能做教授,所以我就在港大读博士,学费也是学校给的,拿到博士学位的时候,我的那些原来写作的朋友都已经是博导了。这些都是为稻粱谋,比起我在乡下的经历不值一提。”
身份越界:从教授到电视嘉宾和公共知识分子
开学者上电视之风
“锵锵三人行”这个节目开始筹划时,曹景行就给许子东打电话,说有这么一个三个人的谈话节目,知识分子话题。许子东问怎么录像,他说每天都要录像,许子东说我不来了,我要上课的,就挂掉了。当时,来港后一直在无线电视台播普通话新闻的太太陈燕华知道后就说,有人找你做节目,你问都不问就把他拒绝了,做电视的人不会这样,就好像拍片的人,有片约你至少要拿过来看一看。2000 年,梁文道给许子东打来电话,说 “三人行” 想访问他一次,话题随意,许子东就答应了。
这期节目是和窦文涛和女嘉宾郑佩芳一起谈话。节目录完以后,窦文涛说我们正在附近茶餐厅一起吃午饭,问许子东以后可不可以再来,比如说每周一两次,每次两个小时,就像今天这样闲聊,话题随意,衣服随便,形象也不必担心。许子东说,要先问问学校,应该可以吧。就这样,许子东由大学教授越界成了电视台常任嘉宾,一做就是十多年。
既然要上电视,太太陈燕华就成了许子东的技术指导,经常会提出一些建议,比方说衣服颜色不对,头发不好,说话太快,抢话了等等。许子东戏称,“上电视,也是一个逐步的‘堕落’过程。” 不仅如此,他还把许多朋友 “拉下水”。
刚开始,许子东的同行朋友们都劝他不要上电视,他们从私下里觉得,写文章把一个读书人的优点放大,上电视就把一个读书人的缺点放大。而且,学问再好的人,你常常说话,人家总会看出你的漏洞,你划不来,你哪能什么都懂?而且,人家至少会觉得你不务正业,你浪费了很多研究的时间。但是,时间久了以后,这些朋友发现,事实并非如此。在许子东看来,面对这么一个世界,如果只是读书,作为公民的责任都不尽,这个也说不过去。“另外一方面,事在人为,电视、报纸、出版都是媒体,媒体还是由你说话的人来决定,专栏可以很无聊,但是别忘了,《申报 · 自由谈》上,鲁迅写的也是专栏。我们很难说如果鲁迅活在今天他会不会用博客。不能因为一两个人上了电视以后形象不好,读书人就全都却步。
时间久了以后,朋友们对于许子东上电视之举大为改观,许子东就拉他们 “下水 “,葛兆光、汪晖、陈平原等等都跟着许子东一起 “堕落”,而李欧梵、白先勇等人,根本就没觉得上电视有何不妥。但是,许子东也知道,自己从读书人越界到电视传媒,甚至到网络,这个越界有得有失。“读书人想借传媒说话,传媒也会改造你。我们想改变意识形态控制的框框,还有我更加看重主流民意的框框。我们做传媒的人不仅要警惕不要媚上,而且更要警惕不要媚世。”
有一次,“锵锵三人行” 讲到黑龙江方正县为日本人开拓团竖了一个碑,网民们要砸这个碑,当地的人就把它拆了。许子东和梁文道、窦文涛讨论这个题目。讨论之前,三个人还稍微嘀咕了一下,估计这个事情说了要被人骂,但我们还是要坚持我们的想法。这一集节目,我们侧重分析了这个开拓团跟日军的分别,他们不是纯粹的侵略者。在中国的网民一贯反日的主流民意之下,讲这番话肯定至少是不讨好的,但是,我们还是要说出这个事情的复杂性。节目中,许子东说,过去中国人吃阶级斗争的苦太多了,所以现在不大用阶级这个眼光来看问题,只讲单纯的民族斗争,回到阶级斗争的眼光来说,以前毛泽东说,日军的侵略是帝国主义,日本人民也是受害者。没想到,凤凰网摘出这句话来,一万多条回帖反驳,甚至有人说,今天这个社会怎么怎么样,就是因为没讲阶级斗争。在许子东眼里,“有些民意不一定是对的。”
南方日报特约记者 张弘
对话许子东
“文革”、文学与公众人物
说 “文革”
上山下乡如果是自愿会让人毕生受用
记者:从你后来的人生来看,文革的经历对你的影响主要体现在哪些方面?
许子东:那太多了,其实也不单是我,几乎中国整整几代人是从那个时代过来的。一直到今天,很多人以为自己摆脱了文革,其实并没有。中国现在发生的大部分事情,世界上各个地方不同阶段都发生过,只有文革真的是史无前例,而且是独特的——文革是中国区别于世界的最重要的事件之一,对我们的影响当然是非常深了。所以,这既是我的一段经历,同时也是我回头想研究的一个对象,很多人不愿意面对,但是我觉得其实回避不了的。
记者:上山下乡要从事很繁重的体力劳动,对很多人来说是一种折磨,这对你的精神世界产生了什么变化?
许子东:直到今天,我都觉得,上山下乡不是一个折磨,其实全世界都有上山下乡,今天美国还有一种叫和平队,就是让大学生到很穷的非洲国家去生活两年,城市里的人到一个跟他以前很不一样的生活环境去生活,是非常有好处的。以我的经历,以及我对现在世界的看法,我不会觉得,上山下乡是一个折磨,但是,坏就坏在它是全民迁徙运动,它是当时政治转移的策略,因为学生就业产生了问题,是不稳定因素,很难安置。上山下乡如果是自愿,到今天也还是一个伟大的事情,会让人毕生受用。
比如,我从 “开头路” 的故事,看到了农民的职业道德。我们今天的社会,政治道德被家庭道德取消以后,职业道德始终没有受到重视,很多人都把现在职业道德的普遍丧失归结为社会转型。他们认为,几亿没有职业没有技能的农民工进城,来了以后不懂规矩,什么事情都不照规矩做,好像农民是不适合现代社会的。我觉得,这个看法是错误的。农民在干农活的时候,他当然有他自己的职业道德。修鞋的人,修钟表的人,刷油漆的人,都有一个自己行业的行规以及它的职业要求,他们都会从中得到职业尊严。现在这个社会,如果这些尊严都没有,以为谁赚钱多就有尊严的话,那这个社会就会从根基上垮掉了。
做学术
研究张爱玲很 “有缘”
记者:上世纪 80 年代的研究者,很注重对于作家的研究,你研究郁达夫,也是这样吧?
许子东:我那个时候做郁达夫,等于是一个作家论,不是一开始就写几个趋势,几大特点,什么潮流,什么现象,这种大题目我们还不会。作家论的研究基础,对我后来一直有用。你仔细读过一个作家的所有东西,然后你读他同时代的作家,然后又读 “五四” 的很多东西,这样做过以后,整个学科你就很熟悉了。其实,当初我们这一批人都是先做作家论的,陈平原做林语堂,钱理群做周作人,王晓明做沙汀、艾芜,陈思和做巴金,朱栋霖做曹禺…… 当时我们这一批做现代文学的人出来的时候,主要还是知人论世,作家论的方法很老土,很传统的,是 19 世纪的方法。但是这个基础也不错。今天的很多学生做的都是很时髦的题目,但是完全没有作家论的一点基础,其实也不太好。
记者:你后来做张爱玲研究,又是一个什么契机?
许子东:契机是我 1989 年到了芝加哥大学,之后我又到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读博士。其间有一个中国现代文学与女性主义的讨论课,一半是讨论张爱玲。因为校区的停车费很贵,我老停在离学校比较远的一个免费停车的十字路口,过了几年后才发现,这居然是张爱玲最后住的地方,她去的邮局和复印店和我一样。后来我问负责料理张爱玲后事、把骨灰撒入大海的南加州大学教授张错,他说你碰到她也不认识,你很可能已经碰到她了,她就穿着中国产的 2.99 美元的拖鞋,碰到她你也认不出来。我没想到她苦得要命,她租房子连两个月的租金都付不起。
就在那个时候,我开始写她的论文,同时讲上海小市民社会。此时,两岸三地的张爱玲热还没有完全开始,台湾已经有一点苗头。张爱玲在内地比较受注意,基本上是在她去世以后。后来,我经过陈子善的考证知道,我在上海原来住的房子居然是和她在同一条弄堂,都在南京西路,她是在那里看解放军进城的。我讲给人家听人家都不相信,说你在炒作你的房子。
上电视
知识分子的公共化是趋势
记者:在现代社会,知识分子的公共化是一个不可阻挡的趋势吗?
许子东:是,在某种程度上不可阻挡。第一是因为中国的经济高速发展,所以,整个社会形态,包括政治制度都势必会慢慢有所改变。也许你从表面上看,制度层面一下看不出来,但是,社会形态的改变已经非常巨大。在这种情况下,知识分子的表达渠道肯定会越来越多。另外一方面,知识分子本身的社会地位变化很快,数量也变得很多,所以,知识分子对于政权的依赖性会逐渐减少,对于社会的依赖性会变大,这会促使知识分子更多地想到,你不是统治阶级的一部分,而是一个社会成员。这在经济上都会反映出来,你更多的不是依靠你的级别,而是依靠其他的事情。比如,那些靠版税的作家,他们说话,就和在作协里面的作家说话是不一样的,尽管他们说的话也不一定对,也可能不一定高明。根据马克思主义的道理,还是经济改变了这个世界。
记者:总体你对这个趋势是持肯定态度吗?
许子东:我也注意到很多令人不安、值得忧虑的现象,到目前为止,知识分子参与公众传媒的负面例子很多。尤其是对于现在在学院里读书的学子来说,他们会看到很多负面的例子,这也就使得很多非常好的学者不屑介入这一摊,他觉得,我怎么能跟谁谁一样呢?谁谁有几十万的粉丝,开玩笑,他是什么东西?他的文章是什么东西?很多很好的学者,不敢兼济天下,只求独善其身。
我写了一篇文章评梁文道,大意是说知识分子走向公众,不一定就是堕落——堕落这个词或许用重了,也不一定就不能再做知识分子。我觉得,在梁文道身上看出,还是一个正面的态度和现象。
我觉得许子东是标杆的知识分子。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说就一针见血,不说就一定在好好聆听。现在能做到这些的知识青年,太难了。
而且听了十五年了,感觉许老师的道行渐深,对人生的感悟益阔,这个过程让我感叹而开心。如果把梁文道比成跟大家都能君子之交的朋友,许老师必然是一些人不屑一些人不离不弃的至交好友。
和梁文道、马家辉比起来他是不够温文尔雅,太过急切地表达,反而说不清楚,但是我很喜欢他,当然另外两个人我也喜欢,你们总是说他不够冷静,不够优雅,我觉得这才是他难能可贵的,你们有没有想过马和梁为什么很平静?港台这种 “化外之地”,这里的人看大陆的事不过是看邻居吵架一样,他们当然冷静,温文尔雅,偶尔评理,大部分时候和稀泥,打哈哈,只有许老师可以帮你们说两句公道话,而你们这帮人还在那喊:“你急什么?”
我真是太喜欢许子东了。每天看锵锵,有他我就知道我崩不住要笑。今天说马里兰演讲,许老师直接代表网友说杨舒平牺牲自己炸出一个反共窝点。
他就是一个典型的中国大陆成长,有强烈爱国意识,自己骂骂嫌不够,别人说一句就要护犊子的形象。有时候一激动,比键盘侠还能喷,还收不住。
反正很对我胃口,所谓知识分子嘛,就是要远离权力中心且敢说能说,说到点子上,虽然急脾气不免偏激,但我很喜欢这样的直率洒脱。
圆滑情商高反正是做不了知识分子,搞政治做官还差不多。
再说他的研究方向,红楼张爱玲郁达夫,女性主义、自由独立、民国氛围等等,喜欢的作家都有点更靠近摆脱了乡土文学,往自由小资追求自我的那一拨靠拢。我也喜欢。
媒体人就是要说真话嘛,都兜着圈子绕来绕去还不如看电视剧。
北京的混不吝和上海的斜眼看你乡巴佬有各自不同的美,我就喜欢直来直往。
还是比较喜欢许老师的,他给人一种文人的傲气和知识渊博。而且他在自己擅长的领域,总是能一击即中问题的关键,虽然有时候态度有点激进,可能会招黑,但是个人特别喜欢这种态度。他对于自己不会或者不擅长的领域,他就说的比较少,他要莫不说要莫说之前会请教其他嘉宾。最后,我觉得文涛,子东,家辉都在的锵锵比较好玩,既有讨论又有幽默感,比较喜欢!
许老师初看并不太招人喜欢,十来年下来,其实慢慢看清他是有朴素的,基于民众的价值观的,血仍没冷,很难得,至今记得有一次说哪个中学学生在操场集体下跪时候他的激动愤慨
开始看锵锵对他印象很差,从形象和口音上就主观觉得有种旧时代文人的酸腐气。但是后来发现看得越多越发自内心的喜欢许老师,特别真诚特别可爱。文涛在节目里经常开他上海人的玩笑,有时其实有点过分。但他不但从不生气,也不护短,还经常主动自黑。在节目中讲话很温和,但表达观点时却又非常犀利,逻辑非常清晰。只是那时只看锵锵,不知道他的主业在做什么,直到偶然有天在网上看到他在岭南大学开的中国现代文学课,一口气全部听完,直接升级成为男神。。。
看得时间越长 越会喜欢他。
比起见字如面 还是锵锵三人行适合他 很有见解的一个学者 难能可贵的是入世这么久还没被磨平棱角 敢说 有知识分子的担当
博学,正直,可爱。
不喜欢许子东的人好多啊。。不过我认为,他没有大家想得那样讨人厌。他喜欢针砭时弊,说话比较犀利,会让人觉得他有些刻薄,可是这正是他的真实之处。有时候他口无遮拦地讲到一些敏感的地方,窦文涛总会打断他。那一幕看似平淡,实际能激起每个有些愤青的人的心里的波澜。许子东就是一个有些愤青的人,他看不惯中国一些落后的东西,渴望能改变这些,可又何尝容易?如果有人不喜欢许子东说话的态度,严重一点,说明这个人对落后的东西有些麻木了,或者说逐渐适应了。这种态度是不能容忍的,是与社会进步背道而驰的。许子东说的话不是所有人能听懂,这是肯定的。他思维转换得比较快,说话内容也是藏着的,需要琢磨一下才知道他要表达的真实意思,这才是真正掌握高水平说话能力的人。
想從作為學者和知識分子的角度來評價一下他。許子東研究中國現代文學是在文革後師從華東師範大學錢谷融教授,去美國之前他也在華師講授當時其主要進行的郁達夫研究,據說頗受歡迎。作為中文系的教授學者,他著述主要在三個方面,郁達夫研究,張愛玲研究,文革小說。許子東跟大陸那個時代的學者一樣,很大一部分文學研究嚴格來說其實屬於文學評論,他的研究方法受結構主義影響很大,分門別類,一二三四五六七,在理論翻新時代推移之下,這樣方法的弊端和過時之處其實也蠻明顯的。不過他近年來少有重要的學術論著。
作為知識分子,許子東其實還是有很重的社會責任感的,這跟他本身性格有關,也與其文革經歷有關,從他自傳性的描述裡能看出,他確實還有那股知識分子排眾議啟民智的古道熱腸以及使命感。
最後是一點點個人認識,他的言行舉止確實倜儻不羈,形象也很張揚,作為六十幾歲的人依然新潮。他深諳文藝心理學的技巧,學術講座都能處處舖哏吸引聽眾,媒體的路子比學者適合他太多。我覺得評價一個明星也好,學者也好,很難真正觸及他是一個怎樣的人,內心究竟怎麼想,把他放在身分角色中評價是最合適的。同時也覺得,許子東這樣的人吧,高調惹爭議在所難免,只是指摘他膚淺裝 b 缺錢確實也是太貶低他,他真的不至於,比大多數人,他不缺文化不缺錢。
這個人,不壞,是個好人。還是知識分子,還上電視,更是難得。
锵锵三人行我常听(不看视频,只听下载的音频)(听了好几年了),但就声音和谈话给我落下的印象,许子东是我最喜欢的嘉宾之一,他说的话我比较听的进去,不容易走神。感觉文涛和子东、文道在一起时也是最放松、最得心应手的。
其实他谈社会谈正治谈时局什么的都挺好的,不过我格局小,一下子涌入脑海的是他说过的两句关于爱情的话。一个是(大意),如果你爱一个人,你就会忍不住心疼 TA。还有一句是(大意),如果你爱一个人,你就总会觉得自己对 TA 不够好,内心有愧疚,觉得自己欠 TA 的。
我觉得这两句真心可以作为判断感情的金标准:无论是判断自己是否爱对方,还是判断对方是否爱自己。
有时候看问题很准,锵锵里面的人多少带一点优越、清高,他好像少些
看锵锵好多年了,基本上每一期都看过。起初并不太喜欢许子东,认为他尖酸,而且天真,并一些问题探讨不够犀利。随着年龄的增长,再重新看锵锵,发现许子东很敦厚,仍然保持着读书人的一些轴性,在文学领域的话题有水平。
已经路转黑
有能耐就直接学旁人要么爆料要么开骂,别阴阳怪气的,还是因为有在大陆的恰饭需要,不好明说?
许还真不如同在 HK 的长毛那帮人来的真实。
刚开始听老师的课 真的很喜欢活泼 聊天式教学 听的不走神 (这一点老师绝对优秀)但在讲鲁迅先生时有些根本不严谨 作为学生会不会被误导 语言的一个字词含义都完全不同 还包括语气 虽然有人说老师是自由主义立场客观的 但之后发现并没有 常 酸言酸语的 像网络上的杠精 比如巴黎圣母院被烧 心痛人类的损失,到兵马俑连个标点符号都没打。。。呵 没有大前提只有个人主义的感觉 还有些吹美英 有时还不如 B 站上的大神 所指出的弊端以及评判 他好像觉得其他人都看不到弊端一样
是一个热血的老师。初看他,觉得高傲,可能是因为三人行最初的时候,越往后看,越喜欢。想成为他那样的人
我是听了许老师的现代文学课才知道他的,然后才去看了锵锵,课讲的很好,观点独特。有些人说他尖酸刻薄,我不太同意,反而觉得他挺真的
语言的表达能力很不错,常常能把复杂的道理简单的讲清楚。但如前所说,知识分子的傲气太重,且大男子主义,讲话也比较尖酸刻薄,不怎么能容纳不同的观点。
除了在足球队上,许老师不喜欢我皇以外,其余话题听着都很带劲。
今天晚上在罗湖万象城电影院看到 许
锵锵三人行 2005 年 12 月 12 号世贸与韩农自焚,窦文涛、许子东、梁文道讨论愤青。
https://mp.weixin.qq.com/s/WrGZ7dSfXECOnWLC6EZdNw
他原话是这么说的
愤怒青年,保持年轻人对社会的价值观,明知道有些事情在外面是不能实现的,还直直追求他年轻人的想法。看到不顺眼的事情就愤怒。有人给我说,你在节目里表现的 stubborn,明知道你这些已经行不通了,你该拐弯了,知趣了。
我觉得不对的我就要说出来,要么我就不说话,难为情
愤青的核心是理想主义,不对社会妥协,不油滑,不势力
。。。。。。
13 年过去,感觉还是这样,说的还是真的。
最近补了好多期锵锵三人行,我也来说两句。很多时候谈论某事的时候他开始就说不认识此人或者不知道此事,真不知道他去干什么的。后来的观点又相对偏激当然不能算太差,但是感觉有点装了。非常不喜欢。
,,三人行,几乎没落下的,,,到最后发现老许最真,,,,为什么,因为演技差;唯一留了点知识分子的特性,,,演技差,,
强强行天下中祖国的大好河山没有许老师的加持,少了味道
许老师不在节目组,文涛一直在说真好看,以前觉得文涛还蛮有文化滴,误会呀
卧槽,锵锵行天下真好看呀
正在听《重读鲁迅》,挺不错
作为父母我认为是成功的 女儿毕业于哈佛 而且喜欢跟他沟通 这就超越了 90% 的人
看过他很多节目 是有真正替老百姓去讲话的 讲的也是身边 或者亲历的 所以大多是有共鸣感的 但是他一生顺遂 难免有些想法与观点比较个人一些
不错了 但他这个位置 有谁真正为老百姓讲话呢
八旬木公
从许教授读错字说起
在一次中国文学史的经典演讲时, 香港岭南大学中文系教授许言东居然把 “刽(gui 音贵)子手” 念成了 “刽(kuai 音快)子手”。瞬即,他又惊醒地询问听课学生:"‘刽’字读音念(kuai)还是念(gui)?"
学生齐声相告:“念(gui)?”
此情此景,笔者觉得 “刽子手” 乃是常用名词,学富五车、名扬四海的许教授不该在讲课时念错字。然而,金无足赤,人无完人。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知之也,许教授没有不懂装懂,误人子弟,而是谦虚谨慎,不耻下问,为课堂上下营造一片既教又学、既学又教的互动学术氛围,让育人的道德感化与授课的知识教化融为一体,相得益彰,正如一位哲人所言:“大师的许多魅力不在于完美,而在于对缺憾的回味。”
平庸,但阴暗,他是鲁迅粉丝,但鲁迅讲的人其实就是他这样的人
爱 “攀龙附凤”,喜欢无意间透露和哪些知名人士吃过饭;喜欢比较,尤其是钱上,总是酸溜溜的;老是翘着个二郎腿,有点娘;总体不太喜欢,文道要大气得多。
许老师真真正正去的知识分子。率真,朴实,有学识,上节目具体问题也很有深度去,以至于有一段时间专挑他上的节目听。看到社会不平事偶能激情愤慨,更跟娓娓道来分析更深层次的原因,入木三分,鞭辟入里的给出可能的改善方案,这种知识分子就是我的偶像阿
百无一用是书生。讲到钱,谈到发财 ,就眼冒绿光,假学究的俗相就出来了。还是喜欢马家辉,至少人家真实坦诚点。
没有许老师的锵锵三人行是不完整的。
其新香港人角色已经决定,对香港的归属感甚至会强过原住民,对已经逃离的大陆会本能性排斥。这样才能保持既有的优越感。
一个脱离本土意欲融入另一个文化共同体的人,要表现得更极端,好让自己不怀疑那个选择,好让他更容易得到新的圈子的认同。
关于近期香港问题的微博阴阳怪气
那些粉丝评论动不动就是迫害,自由,民主。真是令人发笑
刚开始很喜欢他,后来就不太喜欢了。有知识分子特有的傲气,但同样也有一些酸,以及有时候明显对话题准备不足而随便的去点评,还有插嘴…… 总体比较平庸吧,也没看过他的一些文章。
文道的渊博,子东的刻薄,文涛的轻薄
最佳搭配
某高级领导的好基友 而且还是世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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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已加入最强男团
我是锵锵的老观众,不是太喜欢他,香港岭南大学中文系主任,上海人。整体档次不够高,有点不懂装懂,上节目之前不了解话题背景,听了介绍就巴拉巴拉地说。学识上比不过梁文道,也没有马家辉坦诚。
中文大学的还读错字,讲的东西道听途说。就这水平,不过是欺世盗名之辈。
开车的时候听了锵锵行天下第三期,讲伊斯坦布尔细密画的,最后他对周轶君的态度真的让人觉得他不太尊重人。轶君说的太过程式化的东西容易慢慢就被受众摈弃了,我觉得很有道理啊,他来一句你受西方文化毒害太深了,真的是让人很讨厌。
私以为,尊重别人的观点和别人喜欢的事物,是最基本的修养。
许子东微博评论是个好东西,本人先不提,他那些粉丝评论动不动就是迫害,自由,民主。真是令人发笑!
有种嫌弃大陆的优越感…… 说不上喜欢,偶尔还有点讨厌。
许老师名言 “呆逼啊”
以下回答,是我在锵锵三人行刚刚停播后,写的。
发在自己的公号上了,当时写了一组《窦文涛和他的老友们》,除了许老师,还写了马博士和道长。
有兴趣的可以移步我公号,搜他们的名字,就有了。
[窦文涛和他的三个老友(1)最有趣的海派精英知识分子mp.weixin.qq.com/s/-tetkvxn_sxVcqZhtCDOmw
](https://mp.weixin.qq.com/s/-tetkvxn_sxVcqZhtCDOmw)
许老师真的就像是窦文涛和我们的老师,这里讲的老师并不是指学校里与学生对应的那个职业,而是真的拥有为人师表的才华的那种特殊人才。
就算是这样的老师,大抵也会分为两种,
一种是渊博,也仅仅限于渊博的,嗯,褒义词是老学究,贬义词是书呆子。
另一种是渊博并且把所有的渊博都渗透到了美好的生活中,这样的老师实在可爱,许子东老师,就是这样的老师。
许老师喜欢各种体育运动,但他一来只限于喜欢不实际参与,二来只是个业余爱好者,并非本业。
尽管这样,许老师说起足球网球田径游泳体操来,却丝毫不输、甚至比那些专职解说员要精彩很多,任何运动,在他的嘴里都被赋予了文学与哲学的双重意义,老枪(锵锵三人行的老粉丝的简称吧)们大概都有这种体会。
许老师还喜欢美剧和电影,这时他化身为周黎明毕成功,我只能这样比喻,实际上,他讲到那些电影时的深度,早已经超过了一篇优秀影评所能涵盖的内容。
在锵锵三人行的最后一期中,许老师对于敦刻尔克的解读,又似乎有了袁腾飞和当年明月的趣味,他用了一系列的如果,为二战的几个节点画出了剖面图,简单、直接、生动、趣味。
最重要的是,趣味。
窃以为,许老师是海派精英知识分子中最有趣的那一类,如果你大概熟悉海派知识分子的格局和轮廓,也会会心一笑吧?
回到许老师本门的领域,文学,在十几年的锵锵三人行节目里,反倒不是那么耀眼了。
我们都知道,同为上海人的他,对于张爱玲的作品有着深刻的领悟,对于中国的伤痕文学有着系统性的理论。
这些都是过于专业、艰深的领域,一个如许子东这样有趣的学者,懂得如何与普罗大众聊出雅俗共赏的各种可能性。
如果没有了许老师,锵锵三人行的知识结构将出现令人发指的断层、黑洞、真空。
在锵锵三人行最后的日子里,曾经有那么一段时间,许子东失联了。
老枪们都已经习惯,子东、文道、家辉这三位文涛的老友,每周总会有其中一位来到锵锵聊上一两期,这个频率正像老友之间的关系,不需要每日桌案相对,也不会只到良辰吉日才送上祝福。
可是继梁文道因为我们都知道的一些意识形态的原因失联很久之后,许子东在半年前也在锵锵出现了长达近三个月的真空期。
当时,我专门跑到许老师的微博下留言,其他网友都在传言,许老师是和窦文涛吵架了、谈崩了,某些事谈不来了,绝交了……
这些事,我是不会信的,
老枪们,看久了文涛和许老师节目的人都不会信的,这是两个风格最搭调的人,再加上——
讲着港普的家辉和永远不近女色的文道,
他们四个人的性格与学识完美契合成一张华丽的画卷。
后来,许老师回到节目后,虽然没有明说失联的原因,但也委婉地表达了最近学术事务缠身的无奈,大概我们都能明白一些了。
插播回忆许老师失联这件事,是想说明,许老师对于锵锵三人行整体知识架构的重要性,
你们知道的,很多社会话题,许老师的观点是点睛之笔,是痛点的手术刀,
这个上海男人看似文弱,有着一颗脆弱的心脏(和支架),但实际上,他的灵魂无比强大。
谢谢观赏,再见
无犀 原创
最近在连续听许老师的 20 世纪中国小说系列音频讲座,他真的是太有意思了。
我指的是,如果你要是个会听话的人,就是能听懂别人话里深意的人,你一定也会这么想。
强烈推荐这档节目,在《看理想》app 就有,不贵,一套节目一百多集,还不够环球影城 1/4 张假日票的钱呢。
许老师有很多话,上海人的小精明和小克制,都包含在里面,他不会给你一个特别明确的答案,说这个好那个坏,他会说:
这个问题就很有意思了哈哈
嗯你看他这段写的很,嗯,值得仔细再看看。
尤其是在今天这样一个舆论环境下,许老师是有自己的生存方式的。
一个文人的,不背叛自己,还要躲避严刑拷打的生存方式。
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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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写苏东坡,兼谈声色犬。
没有窦文涛,怀念三人行。
仅仅看了很多期锵锵,感受就是说话挺直讲本质的,又能把握分寸,感觉他比文道文涛更具科学知识,更懂西方科学精神(可能和他父亲是西医大夫有关),还有插队当过农民,这两点在我这很有好感,锵锵里文道文涛我也很喜欢,他们的其他方面没有接触和了解过。
文人怕骨头软,软了,天天读鲁迅,也还是缺骨气。
太喜欢了!几年前在 b 站看他课的时候万万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有机会真的去蹭他的课~
许子东:子东时间,每年 10 月的第一个或者第二个星期四,就是诺贝尔文学奖公布的时间。看到热门的排名,第一位还是千年陪跑村上春树,我真希望他能够获奖;第二位是叙利亚黎巴嫩的一个诗人阿多尼斯;第三位是美国的菲利普 · 罗斯,后面还有肯尼亚的作家、阿尔巴尼亚的作家。我是猜不准的,之所以他们老打电话问我,是因为我前几年莫言的那一次,我在他颁奖之前,很肯定的说莫言会获奖,结果他们觉得我预计很准,所以现在每年问我。
读至最后一句我呵呵呵呵!
别的都还好,只是他崇洋媚外,德吹,欧吹,一看他吹就恶心,真是破坏了圆桌派这节目的气氛。
精英文人就这样甘愿当西方的狗?
还是比较欣赏梁文道。
许子东笑起来这么温暖慈祥,还有他侃侃而谈的那种激情和期盼,我就真的不相信他是个刻薄的人
喜欢许子东老师,有深度,客观!
紧抓老派文人思想却跟不上时代巨变的老一辈文青
个人感觉许老师是知识分子、文弱书生,希望他健康长寿,总感觉身子骨很弱。
莫名得不喜欢,我不认为研究那些深沉的学问,讲那些深沉的良知的东西,等同于他这个人。讲的东西也有互弄玄虚的嫌疑。
他的同学都是长伟了。。。。
很真诚的一个人,不官方,有担当,忧国忧民。课讲得非常好。
原来看见字如面对他还是有好感的,但是后来看了锵锵三人行,yingying 失踪那一期。他张口就说 UIUC 是一个分校,不是本校,以中国留学生多著称。
了解一点美国大学知识的人都知道,美国的分校的含义与国内不同,美国高校没有分校和本校这个概念,他只是个命名。
然而,令人诧异的是,许子东自己曾经在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读书,怎么会不明白这个道理?!难道他一直都觉得自己读的只是一个分校?
要不然,他的这个读书经历是假的,用来吹牛逼用的,那他就是个骗子。要不然,他就是一个脑袋僵化的完全不 open 的人,那么他也当不起学者这个名称。要不然,他就是滥用自己的权威,想给观众洗脑,那他就是个没有道德的学者。要不然,他说话不考据,自以为是,那么他就是个嘴炮学者。
任何一种,他都不是个值得尊重的人。
一个老五毛
【子东时间】折叠万物,占领夜晚
hehe
典型的酸腐文人
一个满嘴跑火车的人,一个信口开河的人,一个口若悬河的人。
在锵锵里抢话很讨厌,经常不懂不了解的事也要抢话去扯,酸,经常骂体制却让人感觉是因为他自己没在那个体制里而发发劳骚泄点怨气而已!
我超煩他 說話尖酸刻薄 而且喜歡雙手插在胸前。這是典型的敵對的姿勢。有他的節目我都不想看 可他還老來煩死了。
老直男,觉得有点可爱
慕洋犬,非蠢但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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