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阳性隔离全楼与入室消杀是有用的防疫措施吗?
申明:仅代表个人观点,不代表任何组织与单位 看到上海有人说非密切接触者的阴性居民也被要求集中隔离,以及防疫人员对居民家中进行消杀时,最初的震惊仅仅维持了很短的时间,随之而来的是一种麻木与无奈。 现在看到这些消息已经不会有“不可思议”的感觉 …
被刻意激发的人类社会排斥机制,第一步就是易名和区隔,第二步就是去人化、非人化,最后一步是消灭、遗弃或放逐,只有这样群体才有共识能去执行最后一步。马路大就是很典型的代表
这一次全国性的疫情散点爆发,一些地方的阳性检出率在上升。
被感染的人更可能就曾生活在小区里,或转阴后重新返回小区,不同于往日对阳性病患的同情和恐惧中隔着时空,现在,当新冠感染者近在眼前,对被感染者的称呼悄悄发生了变化。
变化是这样发生的:刚开始是「小阳人」,逐渐变成「两脚羊」,然后变成用性别区分的「公羊」和「母羊」,再往后就加上了量词,变成了「两只母羊」,有些人连羊字都懒得写,直接用「 」来代替。
而把新冠感染者送往方舱治疗,就变成「抓羊」「赶羊」。
从患者,到小阳人,再到羊 ,这不是简单的称呼变化,而是一步步的疾病污名化。
我们认为称呼新冠感染者为「小阳人」,既不妥当,也不体面。
疾病的污名化,是矛盾和怀疑的开始
污名(Stigma)源于古希腊时代,本来是指热烙铁给罪犯留下的标记,代表污点和不洁,今天污名化的使用,则是基于个体特征的否定、不认同或不满,因此产生的不公正的待遇、疏远或排挤。
苏珊 · 桑塔格在《疾病的隐喻》中认为:「人们对邪恶的感受被影射到疾病上,而疾病则被影射到世界上。」
当一个人生病之后,面临的往往是自我身份的剥落,和疾病身份的全方位覆盖。
例如 HIV、HPV 的感染者,往往要背负着「是个私生活不检点的人」的指责。
但实际上,对患者来说,疾病只是作为一个人的整体的一小部分,而不是这个人的人格的全部。比如所谓的癌症病人除了病人的身份以外,也会是一位老师、是一位滑板爱好者,而不只是一个 24 小时都被癌症所吞没的患者。
对治疗来说,疾病本身的污名化,也会对患者产生讳疾忌医的想法。
其中,可拿来作为对照的,就有麻风病。
麻风病是一种古老的传染性疾病,而对传染性疾病患者的歧视、隔离和排斥,在麻风病患者的身上得到了充分的施加和展现。
公元前 1000 年,古埃及发现出第一例麻风病的病例,麻风病记载出现在公元前 600 年的印度宗教典籍中,描述了病人手指和脚趾丧失感觉的症状。
当时的病人往往受到残酷对待,被遗弃在荒野中任其生灭,甚至被活活烧死。
再往后就是建立隔离院,将患者收容起来,禁止随意外出,或者是…… 遗弃。
几千年来,关于麻风病人的社会排斥、歧视,以至于自生自灭自绝的描述,出现在《圣经》《论语》里,也出现在《岛》和其他文学的、社会学的著作里。
实际上的麻风病是什么呢?
麻风是一种慢性传染病,由一种杆状耐酸杆菌(即麻风杆菌)引起。该病主要侵犯皮肤、周围神经、上呼吸道粘膜和眼睛。
重要的是,麻风本可以治愈,早期施治可避免出现残疾,但是如果不及时治疗,则会造成渐进和永久性的损害,导致毁容、失明和伤口难以愈合。
而社会的排斥、歧视和污名,却死死拽住了早期治愈的机会。
对于其他传染性疾病来说,社会污名化越重,就越难于去医院做出诊断和治疗,不仅可能影响到患者本身的康复,同时对传染途径的切断也并无好处。
现代医疗体系下,很多疾病都经历了去污名化的过程。
从麻风病到乙肝,从 HIV 到宫颈癌,从白癜风到抑郁症…… 虽然改变的过程很缓慢也充满艰难,但这是人类对疾病理解和意识的进步。
在今天,假如我们还称新冠患者为「小阳人」,对疾病的理解又是走到了哪一步呢?
别再叫新冠患者「小阳人」了
某个人感染了新冠,那么某人自己也是病毒的受害者,这对个人来说不是一件幸运的事情;对小区的其他业主来说,确实影响到了小区的封控时间,给大家的出行带来一些不便。
可是,这都不构成用「小阳人」「母羊」去称呼新冠患者的理由,如果一定要分辨一下的话,那么:
新冠患者感染新冠是自愿的吗?甚至是主观恶意吗?
我们共同面对的问题到底是疫情本身,还是被病毒不幸感染的个体呢?
在称呼对方是「小阳人」「母羊」的时候,我们有没有把对方当作一个人来看待呢?
Ta 们是新冠患者、是新冠阳性感染者,Ta 们不是什么「小阳人」。
很多感染者在方舱经过治疗转阴之后,回到小区,仍然要遭受到不少的评论,曾经感染过新冠这件事情,好像变成了一个挥之不去的污点。
如果感染新冠变成一个终身携带的污点,是否又会反过来影响到自主检测和自主报备呢?
对疾病的恐惧和未知,是人性的必然。但是人之为人,对人的平等和体恤,不贬损、不把弱者非人化,也是对人性体面的要求。
2020 年,新冠爆发不久,华人在世界各地遭受了不同程度的歧视和排斥, 特朗普在 2020 年 3 月 16 日发 Twitter 的时候,直接把新冠病毒称为 Chinese Virus (中国病毒),此后又多次使用「中国人病毒」「功夫流感」等称呼,加剧了对华裔遭受的种族仇恨和暴力。
世卫紧急项目负责人迈克尔 · 瑞安针对「中国病毒」的表态是:
「一直以来我们传递的信息就很清晰,病毒没有国界,不区分种族肤色和财富。我们在语言使用上要小心,应避免把病毒同个人联系在一起。」
非人化的称呼,暴力的语言,促成的一定不是事情的解决,而且壁垒和误解的加深。
建构主义认为,「语言」不是抽象的「结构」,而是创造社会的「行为」,也就是说语言并非独立于社会,而是与社会紧密相连的「行为」。
不应将语言仅仅视作传递信息的工具,我们通过使用语言相互关联,我们用语言来表达自己是怎样的人,用语言表达与对方的关系。
我们和新冠患者的关系绝不是「人」和「羊」的关系,也不是「抓羊」和「赶羊」的关系。
请别再叫新冠患者「小阳人」了。
近段时间,全国疫情防控形势严峻。在各个社交平台上,疫情是全国民众最为关心关注的事情。众多网络声音中,出现了一些并不恰当的话语表达。在描述新冠病毒阳性感染者或新冠肺炎确诊病例时,有些人用 “羊”“小阳人”“小羊人” 等词汇来表达,还有网友使用和拼音 “yang” 一致 emoji 表情来拟人形容。
不管出于何种原因,这样的表达并不合适,甚至可能带有调侃和歧视意味。奥密克戎变异毒株隐秘性强、传染性高,这意味着每个人都有很高的感染新冠病毒的风险性,感染者遭遇这一结果并非是主观意愿的结果。在本就谈 “疫” 色变的紧张气氛下,对新冠阳性感染者群体以上述词汇表达,是一种物化表达,有失对每一个个体应有的人格尊重。在疾病的治疗中,心理状态的好坏将会起到很大作用。这样的表述也是一种形同伤口撒盐的行为,容易给这一群体增加心理负担和压力,并不利于后续治疗开展。
此外,不恰当的表情化表达也会误导人们对新冠病毒的正确认知。新冠肺炎,是一种极其严重的传染性疾病,它并不 “可爱”,因而新冠病毒阳性感染者用动物羊、太阳等 emoji 表情,是容易让人们产生错觉的。正确表述新冠阳性感染者,是正视新冠病毒的一种体现。只有正视病毒、严肃对待,以科学的方法尽早防控治疗,我们才能尽早恢复经济社会生产生活秩序,回到原有的生活轨迹上去。
关押在这里的人们,已失去任何作人的权利。他们一旦进到这里面,他们的名字便变成了钉在胸前的阿拉伯数字的号码和 “木头” 这种名称。我们平时都说有几根木头,至于 xxx 号木头,究竟是从哪里和怎样到这里来的,我们是不清楚的。
人类最神奇的地方之一就是语言会反过来影响自己的思想.
就好像行政区划这种虚拟概念就是通过语言影响人的思想然后化为行动变为现实的.
像现在已经基本没人提都市圈了, 因为在疫情政策下, 就离你 3 公里那也是外地, 是没法自由通行的.
本狐为知友们带来更多解读:
【新冠 “复阳” 不会传染,请让康复者回家】
据健康时报报道,年初至今,全国多地爆发新一轮新冠疫情,感染者数量增多,网络上对感染者的称呼也发生了变化。
一些人调侃式地把新冠阳性感染者称作 “小阳人”“羊”,逐渐发展为 “两脚羊”,后来又出现了对性别年龄做出区分的 “公羊”“母羊”“老羊”“小羊”,更有个别人员背上画着 “抓羊” 的图片。
专家表示,这类称呼不尊重病患,且有矮化、去人性化的倾向,容易造成歧视、排挤的次生伤害!
疾病污名化问题由来已久 但歧视就是不尊重防疫工作
前段时间,网络上甚至出现了个别人员背上画着抓羊的图片,受到大量网友谴责。将新冠阳性感染者称为 “羊”,管控新冠阳性感染者的行为称为“抓羊” 是一种对阳性感染者和防疫工作的不尊重。
“疾病的污名化问题由来已久,历史上有瘟疫期间,因被污名化的患者遭焚烧的极端案例,可见瘟疫恐慌给人们心理带来的扭曲;在网上用键盘污名新冠患者,其实也是瘟疫恐慌的表达。”
北京大学医学人文研究院教授王一方向健康时报表示,媒体和学者应该积极为患者正名,本来遭逢这个传染性极强的奥密克戎病毒的感染,已是不幸,还要受到网络语言暴力的羞辱,伤害心理压力沉重的新冠患者。
新冠感染者、新冠患者在现实中被排挤的情况时有发生,他们战胜了病毒,回归生活后有的却被街坊领居排挤。
2020 年武汉疫情过后,民政部基层政权建设和社区治理司司长陈越良曾新闻发布会上表示表示,当前治愈出院或即将出院的康复患者,必然会回归社区正常工作生活。“人生下来哪有不生病的,生病不可怕”。在患者生病及康复后,不能对患者另眼相待。
王一方教授表示,**“污名化的网络环境不仅对无辜染病的新冠患者的名誉造成伤害,也会助长流调过程中的诚实申报,害怕公布自己的行程,受到道德谴责,形成越歧视,越欺瞒的恶性循环。**对于那些已经感染的人士,应该鼓励他们放下心理负担,积极配合流调,至于个别恶意违反管控规定,明知密接或染病,还任性聚集、传播疫情,也应该根据防控规定予以处罚,而不该将他们与无辜染病的人群混为一谈。”
一位研究健康传播的学者也向健康时报表示,对传染病感染者 “污名化” 的传播,也污染了网络生态,不利于疫情防控工作,相关平台应该积极配合国家防疫工作,对网络上类似的 “污名化” 言论进行及时处理。
居民担忧 “复阳” 拒康复者回家 政府曾强调不得阻拦
此前据中国青年网报道,5 月 3 日凌晨,高强经历了人生中几乎最难熬的夜。
凌晨 4 点的上海气温降到了 15℃,穿着单衣的他坐在浦东新区仁怡苑小区门口的水泥地上,身旁是黄白相间的警戒带和一排绿色的共享单车。
陪伴他的,还有 20 多名同事。他们就职于浦东新区康桥镇的一家科技公司,考虑到上班方便,他们大多租住在公司附近。
4 月 26 日和 27 日,他们连续两次核酸检测结果为阴性。根据《新型冠状病毒肺炎诊疗方案 (试行第九版)》,5 月 2 日,他们获准出院,拿到了《解除隔离医学证明》,当天下午被转运回所在小区进行为期 7 天的居家健康监测。
根据通报,上海市这一天有 3981 例本土确诊病例出院,27121 例无症状感染者解除集中隔离医学观察。
**令高强意外的是,在终于可以回家时,他被小区工作人员拦在了门口。**居委会提出,他们需要出示 48 小时以内的核酸阴性证明。小区居民零零散散地下楼,人越来越多,面对门外的 “不速之客”,他们高声叫喊,希望阻止康复的人进入小区。
他不理解。在 4 月 26 日举行的上海市疫情防控工作新闻发布会上,上海市卫生健康委副主任赵丹丹曾强调,《解除医学隔离证明》是出院人员核酸阴性报告和健康码绿码的等效凭证,对于已治愈的出院患者和解除医学观察人员,各区村委、业委会、物业公司等不得以任何理由阻挠他们返回居住地。
居委会负责人解释,48 小时核酸阴性的要求是为了安抚小区里的部分高龄老人,他们认为从方舱出院的人是不安全的,因此不想让高强等人进去。
不止高强和他的同事们,中青报 · 中青网记者近日接到多起求助,一些从方舱医院出院的患者难以进入小区,甚至只能住在街边的帐篷里。
他们有的正与房东发生纠纷,有的以群租房、房屋违建等问题被社区拒之门外。他们感受到的是一些小区居民的不理解和对转阴的阳性感染者隐隐的歧视。
4 月 27 日,上海市黄浦区,5 位住在群租房里的外来务工者待在小区外。由于她们没有暂住证,也担心她们 “复阳”,影响小区内其他人,小区不允许他们入住。
而就在更早之前,4 月 10 日上海市疫情防控新闻发布会上政府强调,对于出院和解除医学观察人员,属地必须做好对接,允许他们回家,不得阻拦,同时配合做好他们的居家健康监测。
新冠 “复阳” 不会传染 专家最新研判消除人们顾虑
“今后一段时间,上海每天将有数以千计甚至上万的新冠康复人员,从定点医院或方舱医院,回到社区和家庭。他或许就是你我的邻居。大家会担心,万一新冠复发,楼层、楼宇甚至整个小区是不是会因此遭殃。”
针对市民普遍关心的问题,上海市新冠肺炎医疗救治专家组成员、中山医院感染病科主任胡必杰在 4 月 11 日的发布会上表示,研究发现,复阳或复发的新冠病毒感染者,并没有引起周围人群的感染或传染。
胡必杰表示,科技工作者对这些复阳的人群进行研究,一是采集鼻咽、咽喉和肛门拭子等标本进行病毒培养,结果均未培养到病毒;二是对复阳的样本进行基因测序,没测到完整的病毒序列,提示这些核酸复阳的标本,其实是病毒的核酸片段。换言之,是死病毒,没有传染性。国内外的研究结果是一致的,证明核酸复阳者没有传染性。
(资料来源于健康时报、中国青年网、上海发布等)
来源:搜狐狐瞰
跟 “大白” 这个词一样恶心
往远点想,反正大部分人最后都会得一次或几次,无所谓了。哪里都有这种心理阴暗的人。
同,觉得不舒服,个人感觉有歧视成分。
总之,感染病毒没理由被歧视。
美国还不出来背锅?
病毒是敌人
现在为什么总把自己人当敌人啊,根本没有人想得病啊。所以别网暴那些得新馆的了。
正能量,保命
一切责任都在美方(划掉),都在上海,反正不在我!
曾经一个相当长的时间里,乙肝病毒携带者和患者,都受到各种歧视和压力。
新冠患者被歧视,是必然出现的。
反对污名化是没用的,因为根源来自于对新冠的恐惧,甚至是对防疫措施本身的恐惧。
基本心态就是:“你们生病的别来嚯嚯我们,哪儿清净死哪儿去。”
731 部队把被关押在里面的人叫做木头。听着是不是也不那么难听。
这个词可以理解为,感染了新冠暂时就不算正常社会人了。因为你失去作为社会人的权利与属性。让人联想到那句经典的 “灾民还算人嘛”。
和把官员叫做当官的一样。
我想表达的是:一个从内心反对歧视的人会真正为消除歧视去努力,而不是换了一个漂亮的词后继续干歧视的事。
中国地大,十几亿人不出几个傻 13,你会以为生活在天堂
语言的界限就是世界的界限。
病毒爱好者的丰功伟绩。
他们的宣传已经深入人心,也就是,新冠,大号流感而已
于是,你不会同情这个人,在你眼中,他仅仅只是个病毒携带者而已
在 20 年,武汉出来的,就很难得到这么美妙的称呼。
当然会很多人骂他投毒,但也会很多人同情说,他也不想啊,他逃出武汉也只是害怕啊
现在,大号流感舆论已经定型,小洋人只是个投毒者而已
几个角度说一下吧:
如果我上面能够说清楚我反对这种行为,但同样反对上纲上线的态度的话,那么谁来解释一下,为什么那么多人不约而同的要扯 731 呢?
灰产圈
哥写文章有几个底线,要规避脏话屎尿屁,不对疾病患者使用戏谑代称,以及杜绝使用非人化的蔑称……
所谓非人化的蔑称,这几天你一定听说过了。
先是把新冠阳性患者称为小阳人,即便这位患者可能是位老人,小阳人三个字已经让他做人矮一截。
随后阳变成了羊,出现了公羊、母羊、老羊、小羊、两脚羊,做不成一个人。
患者配合防疫措施服从管理集中隔离的举动,成了被牵走。
“昨天对门楼一只母羊两只小羊,今天早上才牵走了”
“那两个老羊关起来了?”
“捉羊了,大家小心。”
不知道的还以为在内蒙大牧场。
再这么丑化下去,非得把患者开除人类族群不可。
今天哥看了一篇健康时报的的文章《把新冠感染者称作 “羊”,是歧视的次生伤害》,就在想,对确诊病例的歧视丑化,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大概是从 “毒王” 开始的吧。
无论是国内不知自己被感染而返乡的人,还是疫情期间回国的留学生、跨境商人…… 一顶 “千里投毒” 的帽子扣过去,充满了跳脚的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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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情是面镜子,可分人的智愚善恶。
如何看智愚?
将科学防疫必须面对的人员流动可能导致的疫情传播问题,简简单单归结为感染者的主观恶意,似乎这么想,病毒就成了手拿把掐可以轻松控制的事情。
如何看善恶?
将他人当做羊,防疫愣是防出了优越感,甚至有了幸存者的小确幸。
一旦身边出现了阳性,只要不是自家人,立即做精神切割,必须表现出多看一眼都嫌晦气的决绝,态度越坚决,言语越蔑视,似乎就觉得病毒距离自己越远。
这样还不够,不仅要精神切割,还要努力寻找阳性患者身上的异类点,从工作身份、生活作风到饮食习惯,但凡他有与常人不一样的地方,统统归结成为他的 “不足”,成为活该的证据,以此反照自己所谓的长处,于是收获了安全感。
只要自己不那么做,疫情就不会落到自己身上。
或许有同学觉着哥说话矫情,但这就是事实。
如果将医护人员说成大白,以《超能陆战队》的医生管家附体防疫工作者,代表亲切。
羊,则走向了另一个极端,彻底不把疫情患者当人了。
就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先冠个黑名,再将他们非人化,一黑再黑层层加码,最终狠下心来让他们流浪街头也在所不惜。
毕竟代价又不是自己。
并非哥危言耸听,我在自己的文章中提到过多次,网上检索也能轻易找到,多少阳性患者转阴后,合规离开方舱,回到自己合法的居住地,却被保安、物业甚至其他业主拦着不让进。
上海一男子出舱后小区不让进,在家门口马路上睡了 14 天。
这还是公开报道的,记者帮忙联系社区,皮球踢了一整圈,显然没用。
要是有用,他也不至于流落街头 14 天。
你看这奇怪的逻辑,在外面确诊转阳再转阴,依旧不干净。
只有小区原生原装纯新冠,转阴之后才能住。
还有一位大姐在租住小区外面嚎啕大哭,同样是从方舱出来,小区就是不让进,你能有什么办法?
一位大爷握着方舱医院开具的出院证明,愣是进不了儿子为他租赁的小区住处。
居委会给出的理由是没登记造册的人就是不能进。
再有几天前,一个 12 岁的小孩离开方舱,回妈妈的住处时,被一帮叔叔阿姨爷爷奶奶堵在门外……
你们发现了没有?
走出方舱的康复者,面对的每个人都对他们有一票否决权。
从门卫到物业,从业主到居委会,无论是谁,只要站出来说 “他被感染过,不能进”,就能阻拦一个人的回家路。
虽然那句话没有逻辑,不讲科学,但就能震慑所有人。
即便官方一次次强调,不得阻挠方舱出院者的回家路,还给出了科学的防控指导:“关于新冠病毒感染者符合标准出院后,不列入社区筛查对象,居家健康监测 6 天内,无需进行新冠病毒核酸检测或抗原检测,第 7 天开展 1 次核酸检测。”
But,显然发言人的影响力覆盖不到一线门卫,后者说了才算。
这样的后果又是什么呢?
所有人只能更害怕。
人的本性趋利避害,哥当然不会异想天开,以为所有人会突然讲文明讲礼貌讲科学,毕竟不现实。
哥只是讲道理,无论门卫、物业、业主、居委会怎么阻拦,要知道他们没有权力阻挠一个人回家。
而住进方舱的人,每一个都曾配合防疫,主动隔离,一如他们当初登上大巴前往方舱时的自觉。
所以,当他们离开方舱时,保证他们顺利回家,起码能走进被严防死守的那道大门,并不是过分的要求。
总不能让他们一个人面对阳性被污名后的所有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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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绰号” 这种东西,想必每个人都有,可能还不止一个。
现如今绰号不仅仅成为了人员的专有称呼,对一件事,一首歌,一个群体都会出现各式各样的代称。随着网络文化的不断发展,拼音、缩写都带有了丰厚的含义,我们能在各大平台评论区、视频弹幕看到诸多难以理解的符号。
“绰号” 或者说 “代称”,该如何看待呢?
从修辞学意义上来讲,代称就是制造新的话语(外号)来构建认知和隐喻,并将这一隐喻赋予某人、某物、某事。
从传播学意义上讲,代称就是施加一种成见和刻板印象来简化人们的认知过程。
代称能让我们将复杂的事务简单化,对晦涩的言语明了化。好的代称可以让人建立良性反应,加快理解速度,提升理解程度。
但是不好的代称会事倍功半,如网络上的缩写文化,有不少让人直呼 “我不理解。”
教育研究院发布的《2017 年中国教育发展报告》数据显示:40.7% 的中小学生有被叫难听绰号的经历。有些人很幸运,他们的外号还算好听,或者不令人反感。但是也有很多人,他们或是因为身体残疾,或是因为曾经外形不好看,亦或者做过傻事,被人起了特别难听的外号(比如笨蛋、弱智、胖子、肥婆、大炮、四眼、娘炮,甚至更难听、更龌龊的)。
这就相当于语言欺凌、语言暴力。绰号被人叫多,不仅自己听起来不爽,而且很容易形成自卑感、屈辱感。
在知乎上看到过一些回答自己 “外号很难听” 的人,他们都普遍认为:
①外号真的很难听,就像吃到了屎,别人还逼着你咽下去
②经常因为难听的外号而感到自卑
③曾经反抗过,无视过,但没什么卵用
④爸妈在听到别人喊我外号时,特别尴尬
⑤被领导听见别人喊我 “局长”,脸色特别难看。
⑥乱给别人起难听外号的人很没素养,不懂尊重……
代称能够让人对其他人、对事物、对事件产生情绪反应,如果此代称让人产生反感情绪,联想到难堪,那么这个代称则是一个不好的代称。如某明星的粉丝被称为虾,谐音 “虾”,如当今文化中“娘” 被赋予了女性化的含义。
代称更带有圈层化特征,起初外号都是伴随有限的社交范围,大家敞开心扉。然而随着社交扩大,网络的不断扩散,不好的代称流传下来,对被指代的人、事是不利的。特别是那些负面词汇带来的负面想象,会影响他人看法。
如今网络化信息化时代下,代称的好坏应当从动机的变化以及被指代方的情绪这两方面辩证判断。此外这两方面是会随时变化的,好的代称也有可能后续变为不好的代称。
动机 / 被指代方情绪 | 欣然接受 | 反感厌恶 |
---|---|---|
简化认知 | 好的代称 | 不好的代称 |
语言欺凌 | 不好的代称 | 不好的代称 |
我们时刻要记得一个词,respect (尊重)。
什么超大型斯坦福监狱实验
本质上和一些极端神的群体把越南人称作 spider 没区别
用难听的话自称是自嘲,但不代表别人也可以这么说,即便 “小羊” 听起来没那么高攻击性
连坐导致的现象,如果你自认不是奴隶就不要参与这种歧视。
对疾病和病人的污名化直接造成的结果就是:排异反应。
小时候,小朋友之间会起外号,还可以拿孩子无知来掩盖。
但现在一个个都是大人了,把病人异化成一个个 “怪物”,这是想干嘛?
有 变人为畜者,名曰 “造畜”。此术江北犹少,河以南辄有之。——《聊斋异志 • 造畜》
“小阳人”、“公羊”、“母羊” 等等词句,难道不是在将人的自由的意志进行否定的吗?迫使人服从其意志,进而服务于某种特定的目的。
这个要坚决抵制! 上海的问题不在于人民, 而在于官僚买办阶级. 人民是无辜的.
但是有一说一, 这个词说起来咋这么有喜感呢?
神经,无聊,幼稚,笨。
称呼不准确 应该叫小阳
羊 羊群 牧羊人
是政治哲学里的重要隐喻。
论为什么要反对 “XX 病毒”
我觉得这个没什么问题,阳人是玩的洋人的谐音梗,洋人本身不存在贬义,因此阳人不存在贬义,也不存在非人化,硬要扯到 731 去上纲上线是不合适的。
我的评价是
发明 “小糖人” 的那小部分人在更大范围内的映射罢了。
感。
“越南” 防疫宣传,病毒宣传的太好了。搞的全社会都紧张兮兮,全社会都跟着恐慌。好像得了新冠就跟得了绝症一样。仿佛得了新冠就跟得了万恶的传染病一样。靠着制造恐慌维持着现在的封控政策。
现在叫 “小阳人” 还只是少数人,吃饱撑的调侃新冠患者,等哪天彻底演变成一种歧视行为,不知道这种歧视会影响多少人,会在疫情哪怕后疫情时代影响多久。
我个人对 “小羊人” 这个词非常反感!!!
多打几个字很难吗?九年义务教育都没接受过吗?阳性就是阳性!确诊了就是确诊了!什么羊人!不知道还以为是什么五胡乱华的两脚羊呢
参考《x 战警》可知。
污名化,黑暗化,并且对于这种带有传染性质的,还有恐惧感作祟。
没有被新冠感染的人群是强势方,自然可以决定其称呼和存在的处理方式。
起外号这事,想想贴吧的男拳喊着慕刃,微博的女拳喊着 xxx……
说白了,就是多数人对少数人的侮辱
有的人说是调侃,我可没见到有患者称呼自己为两脚羊,小阳人的,单方面调侃那可不就是侮辱么
另外,在玄幻小说里两脚羊是 “仙尊” 巡牧众生,把人当做羔羊练功的,不配为同类的称呼
哈哈,uzi 不还是小糖人吗,那这么叫也是合理的啊哈哈
神友说话! 什么蜘蛛? 什么刘路? 什么图纸? 玩米线连我们中国人一根毛都比不过 真图纸一定比狗罕见卖力!
早就有这个说法了。我小学初中同学挺多出国的,几个月前就在朋友圈探讨疫情,“你也当过小阳人?”、“小阳人没啥的,我 4 天就好了”。在留学生圈子里,很多人自嘲当过 “小阳人”。不过它是自嘲啊,如果这么叫别人就不太礼貌……
我不觉得有什么
就好像把月经称作大姨妈一样
只是身边的人都这么说,我就不自觉的融入进去了
我第一次看到用羊来简称的时候就感到生理不适,虽然到现在为止我身边没有出现一个阳性患者。
我觉得疫情是严肃的,不应该以任何形式开玩笑。
也不要拿阳性就跟伏地魔一样是个说不得的词当做借口,克服恐惧的正确做法不是把老虎当作猫,而是知道老虎到底有多凶猛和怎样战胜它。
小阳人是指故意传播病毒的已感染者。阳性小人
就像把武汉称呼为 “热干面” 一样。
这个事情有利有弊。
我也用过这个词,有一次做梦,梦到自己变阳了,醒来和朋友调侃说 “好害怕,梦到自己变成小阳人了”。
在我的潜意识里,这种打趣的称呼消解了我对病毒的恐惧,让我苦中作乐安慰自己。
用这种词语调侃自己我认为完全没问题,但不能够用到别人身上。
当事人自己用没问题,别人使用就不合适。
称呼别人为小阳人本质上还是对他们的恐惧。
恐惧会让我们划分彼此,不自觉地污名化另一个团体安慰自己来获得虚幻的群体安全感。
这种语言很可能进一步演化,比如 “羊”,对患者群体造成不可挽回的精神伤害。
严肃的事情被进一步解构。
媒体也要背很大的锅,“小阳人” 这个称呼我忘了是在哪个自媒体上看到的,但我一下就记住了,这也是我要反思自己的。
科学性和传播性一般是负相关的,为了易于传播迎合大众,他们往往会采用这种不那么严肃、消解了的符号进行传播,因为人总是喜欢那些理解起来阻力最小的事物。
不断造梗的群众和不负责任的媒体形成了循环,使得本来沉痛的事情被蔑视了,本来苦难的事情被无视了。
要正视他人遭受的苦难,给予他们应有的尊重。
倒是认为,在如今抗疫氛围紧张的情况下,这样的称法也只是大部分民众的无奈之选。倒也没有太多恶俗与鄙夷的语境在这个词上。
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网络化之后的简单代指。
相比于直接在转述只能够,称作 “新冠肺炎感染者” 或者是“被感染的一家人”。总归是有些对于病毒的加深恐惧感副作用。
虽然说抗疫确实是个严肃的事情,官方渠道的通报现在都用数字和地点的联合,比如最新一轮宁波奉化➕数字编号。这考虑到了感染者的隐私和社会权利。
但是在网络平台的交流,你想想,大家也不会这么严肃吧,生活已经是受到了物理空间上的很多限制,在言论上再那么纠结,不太必要。
思考一下,你愿意别人在你感染的时候叫你 “小阳人” 还是“那个新型冠状病毒 omicron B.2 阳性感染者”。
总之,不要被叫 “小 洋人” 即可。
这就涉及到现在网民的戾气有多足
动不动起手就是起个标签,还得是带有一定侮辱性,这个标签得和什么病情或是家人有关
总的来说吧,素质教育已经到了一个不得不强制去做的紧要关头,不然这样下去什么女拳男拳网暴迟早搞的社会乌烟瘴气,变得也和日韩一样变态了
小阳人这个称呼也是从上海那几个阳性故意满世界溜达的时候出现的吧,你猜为什么叫他们小阳人呢?
人们心底里都害怕阳性,害怕阳了以后自己的处境,给别人带来的麻烦,用表情羊指代就不那么明显,有一丝调侃自嘲,消除了一些恐惧和针对,私下里觉得可以接受。
小阳人是说那些带疫出行的,尤其是隐瞒行程的,本身就是一种嘲讽。
这事儿不兴开玩笑啊
很恶毒的蔑称,分裂群众、挑起内部矛盾的优秀舆论手段
已经把确诊患者不当人了!
如何看待日本人被称为 “小日本”?
中国人:这是对日本人的蔑视和侮辱,日本人听了估计要气疯。日本人:卡哇伊呐,霓虹酱,是中国人的爱称吧,中日友谊永流传~
非要上纲上线就是戴有色眼镜,平常心就是个可爱的昵称,当然也不乏有些人真的带着恶意去使用 & 解读。
只希望疫情赶紧过去。
我们的日常生活与人类蛮荒的一侧那么接近。。。。憨厚纯良的日本农民短短几个月就可以变成没有任何心理负担的恶魔,这在二战结束后的现代世界根本无法想象的。
我只能说节奏发酵的这么大,上海的猪鼻决策居功至伟
你这人可挺阴呐。
恶意发明这个词,或者拿着这个词埋汰感染者的生物,如果它们没有被感染,可以起名叫小阴人。
嫪毐外号大阴人,就是因为他的作案工具可以 “阴关桐轮而行”,那小阴人基本上就木有那东西了,应该和吴签是同类。
因为洋大人这个称呼已经有了
就我一个人看的小阳人的时候想到的是那个小洋人娃哈哈酸奶嘛?。。。虽然没有证据,但是这个词刚出现的时候还只是开玩笑的使用吧?)
不过要是变成羊人了,那大概逐渐开始变味了。。。
人们都喜欢调侃,或许是出于这种心态。有时候就中伤了一些人。
其实长久以来我们的主流意识对边缘人群都是有一些漠视且嘲弄的。
我们乐于起昵称绰号,乐于把异类排除在集体之外,好像在主流之中我们就有更多权利和力量。如果有批评,也很容易被 “玩笑” 这种轻飘飘的解释带过。
而且这些绰号本身往往是别人的缺点和不一样的地方,在 “有趣” 之下,隐藏着不易察觉的恶意和排挤。
记得有一次声带感染了,大概四天完全失声,体验了四天聋哑人的生活。接电话,买东西,出门。。。平时非常寻常的事情充满了困难。。印象最深的是,在便利店买东西,店员拖完地在拍照报备,我正巧走过去,可能因为挡道她拍照了(或者踩了她刚拖的地?),她没好气的咕哝了声傻逼还咂了下嘴。我心里火蹭蹭往上冒,刚想张口说两句发现出不了声,愣了两秒只能扭头作罢。第一次无比清晰的体会到了弱势的感受,不是不想说,而是不能说。。。
善良一些吧,可能某时某处某件事之后,我们任何一个人都可能变成集体中的小部分。善待他人就是善待自己。
对新冠感染者的歧视与偏见。
感染了新冠全国乱窜的人才叫小阳人
和 “武汉病毒” 这四个字有异曲同工之妙啊。
还是那句话,大家不讨厌歧视,只是讨厌自己被歧视。
也是,人都是两个胳膊两条腿。
怕喷匿了。
电视媒体:千万不要当小阳人
现实:娃哈哈太他妈不好当了,cnmd,来世我当小阳人
题主的感觉是对的。“小阳人”“羊” 的存在人为加大了新冠感染者和没有感染新冠的人之间的隔阂与对立,让新冠感染者更加被歧视乃至被 “异化”
不用思考,小阳人,这三个字,绝对是蔑称。从历史上看凡是在国内,前边加上小字的都不是好词。他们不能包容感染者,当然很正常,因为他们惧怕他们。视其为洪水猛兽,加上只要感染者一出现,当地地区就会被封控。使正常人的生活出现停摆,压力陡增。也让他们看见感染者就更加的不愉快。自然不会冒出好话。
并且依据感染者的特性。一个正常人也可能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转化为感染者。就使他们看见了感染者就好像看见了未来的自己。他们只会更加的焦躁。
按一些媒体的宣传,感染者就是不听话不着调的问题制造者,与主流的乖孩子好市民是相悖的。所以这里就出现了一个站队的问题。为了不站错队。就不能有悲悯感染者的想法。出现的情绪可能只有痛恨了。
而痛恨,不愉快,恐惧,这些情绪就需要一个出口。结果产生了一个蔑称。而这个称呼就是小阳人。
纳粹德国刚开始也是先污名化犹太人(把犹太人非人化),最后把他们赶进集中营屠杀的
丧尸片里的剧情正在一步步上演
那就管佩洛西和布林肯叫假阳鬼子吧。
萨宁(什么),哪儿有小洋人?
只能说,这是 * 某种特色 *。
即热衷于区分人群,并奉为圭臬。
有户口和无户口是完全不同的人。
有编制和无编制是完全不同的人。
大学学历和初中肆业是完全不同的人。
阳性和阴性是完全不同的人。
等等等……
总之一定有一方要被认证为人上人,某些人就满意了。
那没感染的岂不是成了小阴人?
将其他个体去人性化污名化,将自己去识别化正义化,鼓动群体情绪化加强集体认同感。
同理心?喜欢我机枪哥吗?
这个词打从出现第一天我就生理性不适,
还一大把人嘻嘻哈哈觉得很好玩似的在那用,
我甚至觉但凡稍微有点教养的人都不会想对别人用这种词
我只希望他们被被感染的时候被这样叫也会觉得很开心
小阳人更多的是大家对新冠不再那么恐惧了,包括看到抖音里方舱跳舞视频,大家调侃阴阳两界环境的不同等。
自己阳了,怎么别人不阳?得阳有理?不歧视你歧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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