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心事
Elio纠结Oliver坐车前排还是坐后排那段,把男孩拿捏自己爱恋的那点小心思展现得真好玩。 还没有熟练掌握处理感情能力的少年与少女们,喜欢上一个人,想要接近ta的一切,和ta呆在一起,却又怕被对方看出来,现了软肋,也怕被旁人看出来,落了下 …
1927年,天津处决几名犯人,轰动了上万人等候看热闹,主要原因是其中有两个女犯。
《古城周刊》的记者在听见一段话并写进了报纸里:“听说还有两个大娘们啦,看她们光着膀子挨刀真有意思呀。”
周作人读到这则消息后,激愤异常,写下来一篇对中国人的《诅咒》——
“这实在足以表出中国民族的十足野蛮堕落的恶根性来了!我常说中国人的天性是最好淫杀,最凶残而又卑怯的——这个,我不愿外国流氓来冷嘲明骂,我自己却愿承认;我不愿帝国主义者说支那因此应该给他们去分吃,但我承认中国民族是亡有余辜。这实在是一个奴性天成的族类,凶残而卑怯,他们所需要者是压制与被压制,他们只知道奉能杀人及杀人给他们看的强人为主子。我因此觉得孙中山其实迂拙的可以,而口讲三民主义或无产阶级专政以为民众是在我这一边的各派朋友们尤为其愚不可及——他们所要求于你们的,只有一件事,就是看光着膀子挨刀很有意思!”
这样快意的诅咒自然是无法解决什么的,但周作人大概也并不想解决什么“中国民族的恶根性”,只是想解决一下身处窒息世界的个人心态问题,掐臂见血完依然去“平和冲淡”地写闲谈小品,聊仿佛不处于那个时代的草木虫鱼。
周作人这种时而鲁迅时而林语堂的状态让人感觉很分裂,但我现在大约理解他。在面对无尽浓黑时,一腔愤怒或痛苦借价值架构宣泄式表达,群涌之后,却根本改变不了什么,思想超载,情感过荷,留下的情绪空地会迅速被虚无感侵占,这时会很想谈风诵月完成心态自救,沉溺自我,几句风月无边之后,心下终究郁落不平,于是复而激烈,呐喊与彷徨交错循环。
于是,我愈发敬佩那些彷徨时仍不忘投匕的伤感坚韧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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