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看待某些人将 “自由” 一词改为 “目田” 来批评他人?
知乎用户 就这样吧就这样吧 发表 借用小粉红的一句话: 自由就像巧克力,人吃了没事,狗吃了会死。 连自由都能抗拒,连自由都能污名化,除了封建余孽和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我想不到还有哪些人。 知乎用户 Action Potential …
bro 以为事情正在起变化的时候只要说自己不是右派就可以了
知识分子甲:“我只提了三点意见。”
知识分子乙:“我只提了一点。”
知识分子丙:“我什么也没说。”
结果——三人都成了右派。
旁人问:“为什么?”
答:“甲全面攻击,乙有集中火力,丙态度消极。”
看到这个问题忍俊不禁,我就问你,谁不怕?河西某农场当年草草掩埋的→派白骨有些现在还裸露在戈壁滩上呢,你凭什么认为当年被送去农场的人里面,不可能有你?这和自不自由主义者有什么关系吗?
金塔县副县长祁录基,时年 24 岁,给时任县委书记提了 10 条意见,后来被说成是 “发射了 10 条毒箭”,这位祁县长理论水平高,大辩论的时候别人批一条,他反驳一条,结果批他的人都辩论不过他。最后书记说,攻击我就是反 D,反 D 就是反社會主義。后来辩论的时候就不让他说话了。最后把他送去了夾邊溝。
看到这,你是不是以为我不说话就没事了?笑话!
天水一中数学老师李景沆,鸣放开始之后知道不能乱说话,于是他从始至终都一言不发。然而最后还是给他戴了个→派的帽子,并说他 “不说话就是对 D 不满,不发言比发言还恶毒,就是→派”。据这位李老师说,实际上大概率是因为他是基督徒,才把他打为→派送去了夾邊溝。
“我不同意你的观点,但我誓死捍卫你说话的权利。” 你以为你打掉的都是 “蛇”,实际上摧毁掉的是人与人之间的信任。更何况,你以为今天你坐台上批别人,明天你就不会被揪下来被台上的新人批吗?
说自己是绝对真理,但是辩经又辩不过别人,只能上真理了
“让人讲话,天塌不下来”
“事情正在起变化”
“这是为什么?”
跪地求饶
你觉得你不是自由派,就不是了?
好嘛,还是连起来的
幽默,自己把自己退路拆了,然后还觉得挺骄傲是吧?
世界哪有永远强盛的政权,强盛的时候你想怎么胡搞都行,但是总有衰败的时候,到了那个时候别人又会怎么对待你呢?
绷不住了 真到了引蛇出洞的时候可不管你是什么主义者 我叔叔做生意的领路人是位老 red 卫兵 在军队出生根正苗红 结果当时就在他抄别人家的时候 敌对派系的偷溜过去顺手把他家给抄了 这种事在那个年代多了去了 没有人能够真正的独善其身
司马家逢人就问,洛水之誓厉不厉害
就现在这个氛围,再引蛇出洞我怕引出波狂蟒之灾把防御塔给撅折喽。
不如洞口堵好,让蛇安安静静待在各自的洞里睡觉,最好永远别知道世上还有多少其他蛇。
引蛇出洞这个操作的影响十分深远——它彻底断送了不同阶层之间的信任,并在某种程度上绝了某不可名状之物的后路,使整个社会陷入了巨大的囚徒困境之中,私以为这也是往后的所有正向改革都没能推行到底的一部分原因。
有些答主以洛水之誓与之作比,恰如其分。
最近的俄乌战争中,曾有记者采访过一个乌克兰平民,他说:“永远不要相信布尔什维克。”
竟然有人天真到以为 “引蛇出洞” 只是恼羞成怒后的举措?而且当时斗争的对象又何止知识分子。
以安徽省为例,当时连农民群体都成了 “百花齐放” 的对象。像临泉县委就直接在电话会议中专门安排了 “辩论步骤和标准”:
第一步,用五天时间了解情况,为大鸣大放作思想和组织准备
第二步,在干部群众中开展大鸣大放,以使农村里的 “牛鬼蛇神” 出洞
第三步,用 20 天时间,围绕组织、作风、思想、经营、分配、纪律等 6 个方面的问题整顿
第四步,用 12 天左右的时间开展 “大辩论”
而所谓的 “辩论” 手段,则是这样的:
临泉县黄岭区在 2 月 18 日的扩大干部会议上,区委书记韩世田就要求各社、队搭 “辩论台”,对抵触工作的开展辩论、斗争,结果全区 6 个乡发生打骂、捆、吊群众 490 余人。
区委副书记许德也在洪河工地上要求 “对不服从领导、说怪话、懒汉可给画眼睛,背上插旗游,河工、民工回家不来给封门。” 结果双刘社封了 4 户门,并将农民李治昌绑送治河工地。
区委副书记张启德在主持崔老家乡辩论会时,叫辩论对象跪着,并向社、队干部明言:“不要学小脚姑娘,权力下放到队,只要为工作,乡里给你们做主”,张本人亲自将 4 人(其中党员 2 人)戴上笼嘴子游村,全乡打骂、捆绑 130 余人。
阜阳地委农工部在事后的调查中发现,类似临泉这样的乱象并非个例,而是全区的普遍现象,及至调查之时,全区已有 12 人因辩论自杀,足见 “辩论” 之激烈。
话说回知识分子,其实早在事情之初,人们就知道会发生什么,但在当时,保持沉默本身就是一种罪过:
通过政府、领导及社会舆论对教师的大量思想工作及动员,“解决了怕报复、怕做右派、怕提了无用等思想顾虑”。多数师生己经认识到这样一个事实——鸣放过程中只是有可能会犯错误,但不鸣放却必然是错误的。此后大量师生或自愿或被迫的投入大鸣大放之中, 中小学校的鸣放运动很快发动起来。[1]
引蛇出洞有什么可怕的,不理诱饵就行了。
最可怕的是泼妇破防,说、不说、说对、说错,全都要挨整。
本人有这本书的资源
追更:!!突然有好多人给我发私信和评论,挺震惊的,我实在发不过来了,有什么方法可以让大家都看到吗(链接是肯定没法发的,发了就估计帖子没了)
一辈子都在引蛇出洞,每天在枪决命令上练习书法。
死后被挖坟掘尸火化迁移,女儿逃亡敌国。
高端的猎物用以猎人的形态出现。
天天在水边钓鱼,最容易滑到水里,肉身打窝。
当天真而清澈的自由主义者被清理完毕的时候,剩下的就是现实而势利的自由主义者了。
怕啊,每当领导告诉大家畅所欲言的时候,所有人都知道他要拉什么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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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一看这标题就有问题,好像不是自由派就不怕引蛇出洞似的。
可以按照百分之九十的比例抓
胡适:那里不仅没有说话的自由,更没有保持沉默的自由!
撒切尔夫人说苏联: 它的可怕在于不遵守规则,它不仅不遵守西方的规则,它连自己制定的规则都不遵守。
个人认为:暴力和屠刀是苏氏唯一能听懂的语言
历史是有记忆的,这么搞消耗的是公信力。
等以后哪天不行了,这个事情就会被翻出来大书特书。
当年那些人还是太自信了,以为凭着当时的威望可以一棍子彻底打到底,没想到过了几十年好像就不太行了。
任何专制政权都必!然!灭!亡!
特权必亡,独裁必亡!奴才必亡!人民必胜!
到基层就不是引不引的问题,而是凑数的时候井绳也会算成蛇的。
一个朋友讲过他爷爷的故事。据他爷爷 (当时在西北师范大学) 说,当时他们学校里反右是这样的:
早上八点,他们班长把全班人拉到教室,说:“上级指示,我们班有 xx 个右派,现在我们来民主选出来”。然后下来几个钟头就一片死寂,没有人说话。
许久,班上某同学憋不住要上厕所,右脚先出的门,班上第一个右派就诞生了。我听的时候感觉很奇妙,朋友也说听的时候很惊奇,因为和电影及传说中的太像。
但实际上,第二个右派的产生更妙,这第二个就是检举第一个人的那位。此人在第一个人出门之后,马上说那人右脚出门、心怀不轨,应划右派,结果立刻就被其他人 “选举” 成班上第二个右派,理由是:他这样着急,分明是想推卸责任,肯定心里有鬼。
朋友的爷爷则是划了个中右,因为他提意见说学生礼堂里的炉子可以烧旺一点。这当然不算很糟,因为有的向上提意见的同学划成右派之后,就被送去夹边沟了,也没有再回来。
戊戌六君子之后,若是有人还幻想着批评满清政府,让它在舆论的压力下改过自新,那就有人会提醒他∶看,那六人就是前车之鉴! 要么闭嘴,要么润,要么准备战斗。
反对者都闭嘴了,只剩下趋炎附势之徒,满清再也没有和平改良的机会了。
别弯弯绕绕,直白点吧,要不你们干脆按地区人口百分之五的比例来抓吧!
引蛇出洞算什么,简单讲一个西班牙内战英雄瓦伦丁 · 冈萨雷斯梦碎苏联的历程
(这人可谓传奇耐鲨王,小时候就开始袭击士兵没死,长大了逃兵役没死,支持摩洛哥反抗西班牙被通缉没死,打西班牙内战没死,润到苏联批评苏联没死,被关起来没死,流落到中亚没死,越狱没死,逃狱没死,当挖煤苦工没死,煤矿瓦斯爆炸没死,生重病没死,最后一次差点跑不掉了,直接天降地震把关他的监狱给夷平了,跟他最后一次跑路的那个难友还被 NKVD 乱枪打死了,又是安然无恙)
瓦伦丁 · 冈萨雷斯,后来以 “农夫”(El Campesino)这一绰号闻名,1904 年,冈萨雷斯出生在西班牙西南部靠近葡萄牙边境的埃斯特雷马杜拉(Extremadura)地区的马尔科西纳多(Malcocinado)。他的故乡土地贫瘠,民风强悍固执。他的父亲安东尼奥 · 冈萨雷斯是一位积极反对西班牙君主制的安那其主义者。他的父亲在佩尼亚罗亚(Peñarroya)的矿区工作。年仅十五岁的冈萨雷斯就参与了当地的矿工罢工,并因此被国民警卫队逮捕。正是在这次被捕期间,他获得了 “El Campesino”(农夫)这个绰号,他对此引以为傲,并从此一直使用这个称号。(早期经历请看末尾)
……
1931 年,西班牙第二共和国成立,1936 年 7 月 18 日,以佛朗哥为首的国民军发动叛乱,反对西班牙共和政府,西班牙内战爆发。冈萨雷斯立即加入了共和军的民兵组织,投身反法西斯战争。他作战英勇,很快从上尉晋升至少校,其 “农夫” 的名号响彻西班牙,成为一时的传奇人物。
苏联方面很快注意到并开始利用他的声望,用他的名字来博取西班牙农民的支持。冈萨雷斯后来回忆说,苏联人还把一些处决异己的行为也算在他的名下,以制造可怕的气氛,而他当时并未提出异议,因为这种令人畏惧的名声并未让他感到困扰。例如,他曾奉亲苏的西班牙指挥部之命,逮捕了一位涉嫌叛变的国家宫突击卫队上校,并将他交给了苏联方面。后来他才意识到,这位上校并未策划叛变,只是拒绝成为苏联操弄的政治工具。
通过内战中的经历,冈萨雷斯渐渐觉得在西班牙的苏联顾问和苏联官员始终将苏联的国家利益放在首位。由莫斯科培养的指挥官李斯特(Lister)和莫德斯托(Modesto)把持着共和军的高级指挥岗位。冈萨雷斯领导的第 5 团取得的胜利,功劳往往被记在更亲苏的李斯特和莫德斯托头上,而战役的失败则归咎于明确表达西班牙优先立场的冈萨雷斯。苏联运用这种手段来塑造一个由苏联领导并取得胜利的形象。
特鲁埃尔(Teruel)战役成为了一个转折点。冈萨雷斯事后才明白,苏联指挥官为了打击非苏联方面的的西班牙共和派社会党领袖普列托(Prieto)的目的,精心策划了这场失败。苏联将军格里戈罗维奇和巴特下令将对苏联态度比较暧昧的的将领萨拉维亚(Sarabia)撤职,换上莫德斯托,并抽走了前线无政府工团主义部队的重炮。冈萨雷斯曾就这些决定质问格里戈罗维奇,格里戈罗维奇对冈萨雷斯答复却是:“我们必须…… 向人民表明,只有共产主义者才能守住特鲁埃尔”。格里戈罗维奇将军还提醒冈萨雷斯要遵守组织纪律,不要质疑上级的命令。冈萨雷斯当时只以为苏联人是想让战局变得危险,没有意识到他们是要彻底放弃该城。苏联人还计划让冈萨雷斯在特鲁埃尔战死,以此塑造一个 “烈士”,并将失利和损失这位深受爱戴的革命者的责任都推给社会党人普列托。战斗期间,李斯特和莫德斯托故意按兵不动,并阻止了瓦尔德佩尼亚斯上尉(Captain Valdepeñas)对冈萨雷斯的救援行动。
1938 年初,佛朗哥军队猛攻特鲁埃尔,冈萨雷斯率部奋勇抵抗,但在重重不利的情况下败局已定。两个月后,特鲁埃尔失守,冈萨雷斯九死一生,侥幸逃脱。他带领少数残部逃到西班牙南部海岸,乘船横渡地中海,抵达法属阿尔及利亚的奥兰。尽管经历了特鲁埃尔的背叛,他当时仍将此归咎于战略失误,自己的信仰尚未完全破灭。
在奥兰,他联系上了法共的人马,后者护送他先后抵达马赛和巴黎。在巴黎,西共成员热情接待了他们这些西班牙流亡者,并为他们安排了前往苏联列宁格勒的船票。出发前,法共要求他们填写详细的个人历史问卷,但冈萨雷斯拒绝了,声称苏联方面早已了解他的情况。1939 年 5 月,他们登上了前往苏联的轮船。
在前往苏联的船上,冈萨雷斯与苏联著名记者伊利亚 · 爱伦堡(Ilya Ehrenburg)进行了交谈,开始了解到苏联的真实情况,爱伦堡告诫他,所有人都必须服从 “祖国”(苏联)以及斯大林。如果他能遵守纪律、听从斯大林的命令,就能成为在苏西班牙流亡者的领袖。冈萨雷斯则针锋相对地表示,他永远忠于西班牙,并计划返回祖国组织游击队推翻佛朗哥。爱伦堡警告他,他这种直言不讳的性格可能会在苏联给他带来麻烦,并提醒他苏联的实际情况并不像宣传的那样完美。这让冈萨雷斯产生了一丝恐惧的感觉,但他此时已无法回头。他询问其他乘客关于苏联生活的情况,但那些去过苏联的人都闭口不谈,显得十分沮丧,只有那些第一次前往苏联的人看起来无忧无虑。他还遇到一位曾去过苏联的德国人,后者告诉他自 1936 年以来笼罩“祖国” 的大清洗,并再次警告冈萨雷斯他那口无遮拦的性格会带来麻烦。冈萨雷斯回答说,他需要亲自去发现真相。
1939 年 5 月,冈萨雷斯一行人乘苏联船只抵达列宁格勒附近的喀琅施塔得港。迎接他们的并非欢迎仪式,而是内务人民委员会(NKVD)人员粗暴的搜查,他们没收了冈萨雷斯一行人所有印刷品和照片。这种待遇让这些在西班牙被视为战争英雄的人感到非常震惊。
抵达列宁格勒后,他们受到了盛大的宴会款待,苏方人员称赞了西班牙革命者的贡献,并承诺会分配给每个人合适的工作。冈萨雷斯在宴会上表达了要返回西班牙继续斗争的决心。然而,宴会融洽的气氛突然被波波夫上校(Colonel Popov)的要求打破,他希望冈萨雷斯提供关于他的同伴的评价以及他们对莫斯科大审判的看法,冈萨雷斯拒绝详细作答波波夫的问题。
在前往莫斯科的途中,冈萨雷斯亲眼看到了巨大的反差:一边是现代化的宏伟工厂,另一边却是苏联工人们极简陋的生活条件。波波夫上校对冈萨雷斯解释说这只是苏联工业化过程中的暂时现象。在火车站,冈萨雷斯看到车站里挤满了衣衫褴褛的人,而 NKVD 警卫则粗暴地推搡这些人以便为为西班牙革命者开路。冈萨雷斯还看到火车上的物资供应明显按级别分配,人员行动也受到 NKVD 的严密监控。
抵达莫斯科后,冈萨雷斯发现自己的肖像海报随处可见,苏联将他塑造成伟大的革命英雄。即便是苏联钦点的 “英雄”,行动也是处处受限,总有四名 NKVD 警卫对冈萨雷斯始终寸步不离,行程也完全是苏联方面安排。他们被安置在豪华的莫尼诺酒店(Hotel Monino),冈萨雷斯再次注意到苏联的物资配给存在极大的等级差异。酒店里那些貌美的女服务员,实际上是苏联派来监视他们的间谍,负责记录被监视者们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一位德国朋友特意提醒他,在酒店的服务员面前务必谨言慎行。仅仅两个月后,这位德国朋友就神秘消失了,冈萨雷斯再也没能得到他的任何消息。
在伏龙芝军事学院(Frunze Academy)接受将官培训期间,他被强制要求改名为 “政委彼得 · 安东诺维奇”(Komisaro Piotr Antonvich)。所有外国学生和教授都被迫使用俄化姓名,目的是掩盖学院有外国人存在的事实。冈萨雷斯拒绝接受新名字,并再次请求允许他离开苏联去组织力量反抗佛朗哥,但苏联西班牙委员会拒绝了他的请求,并坚持冈萨雷斯必须使用新名字。
冈萨雷斯无视让他收敛言辞的警告,公开批评苏联军校学员享受高薪和优越住房,而苏联的普通民众却在贫困线上挣扎。冈萨雷斯发现,伏龙芝军事学院内部气氛压抑,学生间互相猜忌,少有交流,每个人都害怕因批评或未能举报他人的 “反苏” 言论而惹祸上身。冈萨雷斯还看到,伏龙芝军事学院内阶级差异依然明显,苏军军官和苏联高官的子女看不起学校里少数出身无产阶级的同学。据伏龙芝军事学院一位无产阶级背景的同学有一次和他交心时说,他们这类学生迟早会因被检举而消失。事实也确实如此,在冈萨雷斯就读的一年半里,所有四名无产阶级背景的学生都下落不明。冈萨雷斯对自己身处苏联这个与他在西班牙时所憎恨的特权阶层如此相似的环境感到厌恶。伏龙芝军事学院极其看重学员政治上的忠诚度,要求学员通过各种思想考核。比起来能力出众但忠诚度比较可疑的人,苏联更倾向于能力平庸但盲目拥护的人。冈萨雷斯因为坚持己见(例如,他认为德军而非苏军是世界最强的军队),最终遭到了苏联的调查,并于 1941 年被开除出校,他还被扣上了 “托洛茨基分子” 的帽子。
因为冈萨雷斯在西班牙流亡者中仍有一定声望,所以他暂时免于被捕。他被派往莫斯科地铁工地劳动,名义上是给他一个 “赎罪” 的机会。冈萨雷斯感觉自己被故意安排到最危险的岗位,目的是让他 “意外” 死亡,这样苏联就无需承担处决一位 “英雄” 可能引发的后果。
二战爆发后,德军逼近莫斯科时,城内一片混乱,斯大林下令执行焦土战略以免物资落入德军之手。冈萨雷斯搭上了一列他称之为 “疯狂列车” 的火车撤离。他目睹了乘客沿途洗劫城镇、普通民众趁乱攻击 NKVD 人员和特权阶层的空前混乱的景象。这辆列车最终抵达了乌兹别克斯坦的塔什干。NKVD 很快找到了他,并将他强制安置在附近的浩罕市(Kokand)。
在中亚的两年间,冈萨雷斯见证了这里触目惊心的死亡与贫困。由于苏德战争期间大量罪犯涌入管控相对宽松的中亚地区,当地治安极度混乱。为了生存,冈萨雷斯也加入了土匪的行列,当地人称他为 “西班牙人”。他还看到成群结队的苏联孤儿流浪街头,靠偷窃抢劫为生。更令他震惊的是,NKVD 竟然逮捕了一些西班牙孤儿,理由是怀疑这些西班牙孤儿是长枪党分子。
发生在 “工人祖国” 的这一切,让他感到难以理解。即便亲历了如此多的苏联的阴暗层面,冈萨雷斯仍试图对苏联抱着一种理解的态度,他后来解释自己为何迟迟未能与苏联决裂:“当你将毕生投入一种信仰,为其牺牲一切,甚至犯下罪行(并相信这是为了人类未来所必需的),是很难从中脱离的。”。
怀着这种想法,他不顾旅行限制,在苏联境内四处游历,本想更深入地了解自己的 “工人祖国”,但这些旅行最终都变成了为逃离苏联所做的准备。他仔细勘察了土库曼斯坦与伊朗的边境线,详细记录了火车班次和 NKVD 的巡逻规律,为日后的逃亡做准备。1943 年,他持假证件潜回莫斯科,试图加入当时正在组建的某个东欧国家的军队。途中数次被盘查,他靠着贿赂或亮出自己内战时的名声和照片才得以蒙混过关。
回到莫斯科地铁工地后,他发现这里的紧张气氛和管制措施比他两年前离开时还要严酷。一个月后,NKVD 在检查证件时发现他非法滞留莫斯科,遂将他逮捕。在被押解往哈萨克斯坦的途中,他成功逃脱,随后尝试加入波兰军队未果。无奈之下,他冒险给斯大林写信,要求要么对他正式提出刑事指控,要么允许他去国外为西班牙战斗到底。这封信反而引来了针对他的又一轮隔离审查。冈萨雷斯深知自己在苏联西班牙委员会的政敌绝不会放过他,他在移交调查之前再次逃离了莫斯科。在两名年轻的西班牙飞行员的协助下,凭借之前对边境地区的周密侦察和严格的行动纪律,他和其中一名飞行员于 1944 年成功越过边境进入伊朗。另一名同伴因为饥饿难耐,进镇寻找食物时不幸被捕。
当冈萨雷斯踏上伊朗的土地时,先是短暂的欣喜,接着是自己的理想彻底破灭带来的巨大悲怆和痛苦。相比起来苏联,冈萨雷斯在德黑兰看到了集市上琳琅满目的商品、人们自由来往而无人查验证件的景象,他感到极度震惊,甚至觉得这简直是 “无政府状态”。他内心深处仍渴望为共产主义和自己的西班牙祖国战斗,于是试图加入在当地招募人员的波兰军队。结果,波兰人将他和同伴洛伦特(Lorente)视为苏联间谍,移交给了英国方面。英国人虽然将他们视作囚犯,但提供了较好的食宿,并提出可以将他们送往英国。然而,冈萨雷斯对 “信仰” 的思想钢印再次作祟,他认定英国“帝国主义者” 不可信,拒绝了英国人的提议。
1945 年 1 月,他们从英国人的监管下逃脱。在前往波斯湾的途中,他们迷了路,向一位友善的亚美尼亚磨坊主求助。在磨坊主家停留了数日,准备离开时,磨坊主声称要去德黑兰取钱来支付他们修理机器的报酬,请他们稍作等待。冈萨雷斯虽有疑虑,但还是听从了同伴的劝说留了下来。结果,磨坊主带回了 NKVD,将他们再次抓获。
1945 年 3 月初,冈萨雷斯被押送回莫斯科,关入了臭名昭著的卢比扬卡监狱。长达八个月的审讯中,审讯人员反复盘问他与英美 “帝国主义者” 之间根本不存在的联系,却对他此前在浩罕的土匪经历绝口不提。由于他坚决拒绝签署任何认罪书,最终被判处三年徒刑,发配到极北的沃尔库塔(Vorkuta)劳改营从事苦役,这比当时普遍的十年刑期要短得多。他将等待被转运到西伯利亚的日子形容为等待 “奴隶贩子” 来提货。抵达沃尔库塔后,他一改常态,努力表现得顺从,争当“斯达汉诺夫工作者”(超额完成任务的模范工人)。他带领一个采煤小组,亲身体验了苏联对囚犯生命的极端漠视。为了追求产量,苏联管理方不允许矿工花费时间采取基本的安全措施,比如加固矿井坑道。当他质问管理人员是不是打算连同遇难矿工的尸体一起挖出来时,得到的回答是:“我们要的是煤炭。苏维埃联盟需要煤炭。不惜任何代价。”。果不其然,由于缺乏安全保障,矿井发生了瓦斯爆炸,冈萨雷斯也因此受伤。
之后,劳改营头目分给了他一个相对 “轻松” 的差事——担任斯达汉诺夫运动的宣传员,到各个营区巡回演讲,用他自身的 “榜样” 来激励其他囚犯努力劳动。他接受了这个职位,实则是为了利用这个身份为再次逃亡创造便利条件。劳改营的环境反而使得囚犯之间能够相对自由地交流各自的经历和信息,通过这种交流,冈萨雷斯终于了解到了所有他一直想探寻的关于苏联的真相,彻底认清了苏联的面目。
冈萨雷斯利用斯达汉诺夫宣传员的身份四处活动,设法打通关节,搞到了苏联的旅行证件。1947 年 6 月,他再次踏上了南下的逃亡之路,计划沿着第一次成功的路线穿越苏联和伊朗的边境。然而,就在距离边境线大约两百英里的地方,他不幸被 NKVD 发现并抓获并且再次被投入监狱,这次是在苏联中亚地区的劳改营。冈萨雷斯依然拒绝承认自己为美英两国从事间谍活动,随后被判处两年徒刑,并被告知,如果莫斯科下达命令,刑满后可能还会追加刑期。
在这次监禁中,冈萨雷斯的身体状况急剧恶化,一度濒临死亡。后来,一位医生给了他一份劳改营里最没人愿意干的活——处理死者尸体。为了能获得多一点的食物配给,支撑自己活下去,冈萨雷斯接受了这份工作。靠着这点额外的给养,他慢慢恢复了体力,并再次通过超额劳动争当斯达汉诺夫工作者,最终获得了七个月的减刑。然而,就在此时,坏消息传来:莫斯科下令,在他服完当前刑期后,要将他押往西伯利亚,再服刑十年。这让他不得不再次策划逃亡。
天无绝人之路,他所在的阿什哈巴德(Ashkhabad)劳改营为他提供了一个绝佳的逃脱机会。1948 年,一场大地震袭击了阿什哈巴德,劳改营的档案大楼被震塌,所有管理人员都死于地震。冈萨雷斯在地震以及随后发生的警卫对幸存囚犯的屠杀中幸存了下来。他向临时管理人员报告了自己的释放日期,后者与地方警察核实了他的减刑记录。由于档案损毁,无人知晓他还有额外的十年刑期。按照规定,他应前往塔吉克斯坦的列宁纳巴德(Leninabad)接受安置,但他选择与另一位同时获释的囚犯库尔干 · 阿梅多(Kurgan Amedo)一起,再次踏上了那条熟悉的逃亡路线。他们极为小心地躲避着 NKVD 人员和警犬。就在靠近波斯边境的一个山谷附近,他们被 NKVD 发现并遭到射击。阿梅多不幸中弹身亡,而冈萨雷斯则奇迹般地躲过枪林弹雨,成功逃脱。两天后,他终于再次越境进入波斯。此时,二战后的国际形势已发生变化,苏联不能再在在伊朗境内随意抓人,冈萨雷斯一路辗转流离,最终抵达法国。
受到一位名叫 “割喉者”(El Degollado)的人的影响,冈萨雷斯实施了他的第一次袭击 。在佩尼亚罗亚矿工再次罢工期间,他和另一位名叫“猛烈者”(El Virulento)的同伴用炸药炸毁了一个国民警卫队的岗哨,导致四人死亡 。随后两人逃到附近山丘躲藏了七个月 。在一次下山补给时被捕 。他们在三个不同的监狱中遭受了残酷的折磨,“猛烈者” 最终死于酷刑 。辩护律师将爆炸案的责任完全推给了死去的同伴,从而为冈萨雷斯争取到了开释 。在躲藏和监禁期间,许多同情他们的农民送来食物 。民众的支持以及在丰特奥韦胡纳(Fuente Obejuna)监狱与其他安那其主义者的接触,更坚定了他通过暴力手段反抗压迫的决心 。出狱后,他领导了一支枪手小队,继续以各种方式对抗君主制 。
20 世纪 20 年代,摩洛哥爆发了反对西班牙殖民统治的起义 。西班牙君主制政府组建了西班牙外籍军团前往镇压 。冈萨雷斯被强制征召入伍。他曾两次试图逃跑,但都被抓回 。在摩洛哥服役期间,他带领一伙人闯入食品库,捣毁了所有物资,以抗议食品分配不公 。参与者皆被捕,冈萨雷斯面临六年军事监禁 。
一位名叫何塞伊托(Joseito)的西共成员关注了他的案子,并帮助他获得了释放。何塞伊托说服这位曾经的安那其主义者投身革命事业。何塞伊托强调,组织需要纪律严明、绝对服从命令的人。个性强烈的冈萨雷斯接受了这些条件 。
在何塞伊托的指示下,冈萨雷斯创办了一份名为《红旗》(Bandera Roja)的反对军国主义的报纸 。冈萨雷斯还秘密向两名摩洛哥人提供弹药和武器,支持他们反抗西班牙的侵略 。然而,他的秘密行动败露,为逃避追捕,他不得不逃入摩洛哥人控制区 。由于之前的援助,他受到了当地人的接纳,并在那里一直躲藏到冲突结束 。
摩洛哥战争结束后,西班牙政府宣布对战时的罪犯实行大赦,允许他们返回本土 。但为了避免日后的麻烦,冈萨雷斯需要一份清白的履历 。他花钱从一个急需用钱养家的优秀士兵那里买下了他的服役记录 。
1929 年,冈萨雷斯回到马德里,正式加入了西共,他以道路承包商的身份工作,并将大部分收入捐献给了西共。
这种下三烂的手段,也是中华民族的优良文化传统?又要来搞一次?
一些低智底层好像喜欢这一套,津津乐道
乾隆朝文字狱之多,远超他父祖。
其中一条重要原因,是乾隆自己下场给底下人做示范,如何炮制一场文字狱,怎么样杀人。
于是底下官员纷纷效仿,各地文字狱案件层出不穷。乾隆龙颜大悦,曰:善
「思想罪」从来不会因为沉默而被赦免。
怕不怕的没有意义,你不说话他们就会放过你么?
如果注定所有人都要被巨大的压路机碾一遍或更多,那我宁愿骨头硬些,万一让它在碾压下一个人之前硌到脚呢?
前三十年好就好在把所有阶层都收拾了一遍
你问自由主义者怕不怕引蛇出洞?
可以顺便问一下,
地主怕不怕土改?
资本家怕不怕公私合营?
农民怕不怕大跃进?
知识分子怕不怕反右?
年轻人怕不怕上山下乡?
老干部们怕不怕文革?
……
上来就被定义成了 “蛇”,“出洞” 与否已经不重要了。
洛水之誓再被洗地成高明,也掩盖不了高平陵之变是华夏文明最耻辱最道德崩塌的一幕。
哪怕整个两晋提起这事时也是遮遮掩掩,“伏为圣朝以孝治天下” 成了一个绝妙的讽刺。
从此开始,背信不计其数
两晋皇朝州郡县对内政令百姓让百姓生疑耻笑,而继承法统的司马家后人们,也会在需要时,将对外国书定性为史官草纸
门阀、士族、寒族、商贾、五胡,有晋两朝无论南北、强弱,人人对它充满疑虑、充满恐惧、充满早晚要,稍有风吹草动,便风声鹤唳草木皆兵
更深刻的影响在于,华夏也错过的历史转型的机会,从此以后,贾南风、八王之乱、王敦之乱、苏峻之乱,每一次权利更迭都是世家大族们的腥风血雨,只有以灭族为目的的零和博弈,不再有公告天下的契约,只有宫廷阴谋、只有杀戮到底
人人都怕成为下一个曹爽,被灭族于高平陵;在位者不知该如何退下、在野者又磨刀霍霍,宠臣更谄媚、佞臣更严酷、哪怕官至极品也无法安度晚年。
即使偶有明君,但洛水之盟的历史诅咒却一遍又一遍的在华夏循环,一遍又一遍。
我向来不相信历史存在诅咒,但司马懿作为始作俑者,这个鹰视狼顾曾功高华夏的战略家,不但比所有的匈奴外敌给神州大地造成了更大的生灵涂炭,还造成遗祸千年的信用崩塌。
他的人亡政息,他的亲眷故旧们最终拔刀相助如此下场…
一言蔽之,罪有应得
你们自己人都怕
别说自由主义者了
麦子熟了千万次,引蛇出洞第一次
发现这张图挺适合用在这的
铁拳只有砸到自己身上才痛,不然为什么宋彬彬把她校长批斗死了,知道自己犯事了。改革开放就去美国了,如果还呆在国内,谁知道仇家会不会报复。
司马懿倒是 “引蛇出洞” 了,他一个人就败光了从春秋战国延续下来的贵族信誉
代价就是司马家皇族最后都被刘裕屠了,有人打算效仿的话大可以试试
会被你引蛇出洞的,都是在情感上对你还有所期待希望你不会堕入地狱,在利益上至少还和你利益攸关的不想和你一起变成深渊骸骨的人。
真正敌视你的人,只会劝你加速,并且鼓励你,现在还是太慢了。
我大学的时候学过自动控制理论,这门课学分还很高。当时学的并不好。就记住了两条基本原理:
反馈控制方式 无论什么原因使被控量偏离期望值而出现偏差时,必定会产生一个相应的控制作用去降低或消除这个偏差。
开环控制方式 特点是控制装置与被控对象之间只有顺向作用而没有反向联系,系统的输出量不会对系统的控制作用产生影响。
进入社会之后,我发现,这个自动控制理论其实可以运用在一般的生活工作中。
比如我们做工作或者学习,最重要的就是反馈,就是看你的努力方向对不对,如果方向不对要及时调整,不要做无用功。有的人埋头拉车,从不抬头看路,系统的输出量不会对系统的控制作用产生影响。导致南辕北辙,努力越多,错误越大。
这个反馈在控制原理中被称为反馈器。
公知其实就是反馈器,虽然他们说话难听,但是反馈器是必要的。一旦把反馈器打掉,就变成了开环控制方式。输出量不会对系统的控制作用产生影响。底层的声音到不了决策层,决策层就会犯错误。
这个原理说起来很学术,实际上举个例子就非常简单。
例如:你开车的时候,方向盘向左转,你眼睛会看左边的路是不是有沟,或者墙。如果你的眼睛看到有墙了,你就开始调整方向盘右转。你的眼睛就是反馈器。你的大脑就是计算器,你的手就是执行机构。如果一个人近视眼,看不到左边的墙,他就一直维持方向盘左转,这个时候就撞墙了。
当网络对公知开始人人喊打的时候,我就预感到不妙了。。。因为没有了反馈器,距离撞墙就不远了。。
由于一般的控制系统都含有一个储能元件或者惯性元件,这类元件的能量不可能发生突变。因此从被控量偏离期望值,到控制量做出反应,需要一定的延缓时间,这个过程称为过渡过程。
当控制量已经回到期望值而使偏差为零时,执行机构本应立刻停止,但是由于过渡过程的存在,使得控制量反而向反向变化,如此反复进行,使得被控量在期望值附近来回摆动,这个过程呈现振荡形式。
如果这个振荡是逐渐减弱的,即控制量最终会回到期望值,我们称这个系统是稳定的;如果振荡逐渐增强,我们称这个系统是不稳定的。
从被控量偏离期望值,到控制量做出反应,需要一定的延缓时间,这个过程称为过渡过程。当反馈器被打掉的时候,这个过渡过程就会很长,因为底层的声音很难达到高层,底层的声音达到高层的时候已经晚了,整个系统就开始震荡。
这个理论听起来复杂,其实用一句诗就可以概况**:覆舟水是苍生泪,不到纵横君不知。**
历史上,各种农民起义。实际上中国农民是很温顺的,不到万不得已,他们是不会起义的,能够逼得他们起义,说明社会矛盾已经很严重了,他们受到的压迫已经很严重了。然而这个时候,农民的真实情况并不能反馈到皇帝的案头,皇帝沉浸在官僚报告的一片大好中,做出的决策只能加剧矛盾。最终导致起义发生。
一项政策,从决策到落地,是有一段时间的,并不能立马生效,这段时间没掌握好,也会出问题。
我国古代也有御史台,主要就是批评执政,批评宰相,他们有风闻奏事之权。意思是就算我说错了,你也不能治罪于我。这个是制度性安排,御史台就是反馈器。看你政策执行的情况到底对不对。古代还有采风,比如把民谣整理成诗集进献给皇帝,让皇帝明白民间呼声。
防民之口甚于防川,中国古代是有深刻教训的。
现代政治,如果是民主制度,本来就应该让大家说话,我国宪法也规定了,公民有言论自由的权力。
如果搞一言堂,后果是什么呢?我举个最新的例子,俄罗斯在打乌克兰之前,是想要复制美国在伊拉克的操作,给乌克兰军官一些钱,让他们在战争中放弃抵抗。实际上这笔钱被俄罗斯的官僚贪污了。普京在电视直播中问他的情报局长,能不能打乌克兰,情报局长其实知道实情,所以吞吞吐吐,但是普京一再逼问他,他只能说能打。结果是什么?结果就是乌克兰战争打了三年,双方伤亡百万。这就是血淋淋的代价。
实际上,自动控制原理里的反馈大部分是负反馈,负反馈才能保证系统稳定运行。如果是正反馈电路,就是所谓的震荡电路。反而不是稳定系统。举个最常见的例子,当你把话筒放在扩音器音箱的旁边,话筒声音越大,扩音器声音就越大,这个就是正反馈,就造成了啸音。必须调整话筒或者扩音器的位置。
科学原理跟老祖宗的话居然是相通的,就是所谓的忠言逆耳,作为上位者,天天对你说难听话的人不一定是坏人,天天甜言蜜语,提供情绪价值的人绝对是坏蛋。
当年袁世凯称帝前,看的报纸就是手下人专门给他编的,独一份,里边都是对袁世凯称帝的赞同声音,溜须拍马的声音。
普京开始俄乌战争前看到的情报,估计也是对乌克兰军官贿赂到位的报告。。。都是底下人的糊弄。。。
其实袁世凯,普京绝对算是人中龙凤,他们前期的经历也证明了他们的能力是很强的,但是他也摆脱不了信息茧房的困境。反馈的全是正面信息,就必然做出错误的决策。
如何摆脱信息茧房困境?老祖宗其实也给出了答案:兼听则明,偏听则暗。
就是要能听得进哪些不同意见,难听的话,才能全面了解底层信息。光捡好听的听,那就离倒霉不远了。
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锦衣卫时代你偷着在被窝里跟老婆说两句实话还好
Staasi 时代你老婆搞不好都是他们的卧底
把下作说的这么光明正大,可见这个群体是有多无耻!
屁粹们以为自己只要马屁味儿足够冲,自己就永远在那 5% 之外的,时不时还能咬别人一口来找回从奴隶主那里丢掉的尊严,维持自己还是个人类的幻想。
实际上屁粹由于自己开会时去上了个厕所,就被选为右派了,是不是可不是你说了算,疯狂的年代一切人都时时刻刻在被死亡的恐惧笼罩,包括制造这一场灾难的那一个家族。
所以最后大家宁可接受封建保守的元老派,也再也不肯继续玩这一场卷 “左” 游戏了。这也是为什么现在它们内部高层能接受现状的原因,只要有人用回到那个时代要挟恐吓它们,它们就宁可妥协到 D 制。
盗圣、关中大侠、芙蓉女侠、赤焰狂魔等人是这样的反应 [1]——
天津市高等学校军事教学指导委员会副主任,天津市国学研究会副会长,天津市国防教育协会理事,天津市台湾问题研究会理事,天津市婚庆协会总顾问,天津市博士达教育咨询公司首席专家,天津市水上勇敢者冬泳俱乐部秘书长,全国著名演讲家,口才艺术、社交礼仪专家,领袖学、成功学、军事学专家,国际问题和形势政策专家,中华规范婚礼创始人,著名策划人、主持人,南开大学演讲团团长兼艺术总监、军事思想硕士研究生导师、正教授 [2] 艾跃进博士是这样教育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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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大佐们就会说了:革命又不是请客吃饭。
所以请跳转另一个问题:你为什么反感辩证法。
老舍、丁玲总以为自己是剩下的 95%,殊不知自己也是那 5%
怕
这东西千万不能再来一次
当年部分右派的真实情况大概是这样
有个小厂长开完会回去很厂里人说
我们厂里有个右派指标
我们召开全厂大会推举一下
下面人不知道右派意味着什么
以为像劳模一样是个荣誉
一致推举之前厂里的劳模当选右派
于是那个劳模就光荣当选右派
搞笑的是当暴风雨来临
所有人都明白右派意味着什么的时候
没有人替他说话
更有甚者在批斗会掏出材料
控诉这位可怜的右派
声泪俱下
有的人挺住了活下来
一辈子毁了
有的人挺不住走了
几辈子毁了
我才不怕引蛇出洞,一听引蛇出洞我就高兴
明知道知乎是陷阱,为了中国人的未来,我们也只有上了
蛇太多了,满街爬,根本不用引。不再是消灭 60 万人就可以掐死民智萌芽的时代了。
你要搞清楚一点
你如果不为了自己的自由抗争
那么有一天
你连否认自己是自由派的能力都没有
哪怕你是一个标准的老保
5% 这根线画下来的时候说你是自由派你就是自由派
我大概不算什么自由主义者,不过我是相当支持 “引蛇出洞” 的。
就像废除科举,把儒学从 “官学” 的囚笼里解放出来一样,引蛇出洞也把臣民的精神从 “文死谏、武死战” 的误区当中拯救了出来。
正如一些人指出的那样:进谏纳谏,乃是古代的佳话,臣民愿谏,说明臣民对君父尚有幻想。可所谓的 “君父” 明明就是逗你玩的童话故事,统治者天生就是来剥削被统治者的,你谏,他纳或者不纳,都不会改变这个格局,好君父不重要,坏君父不重要,君父的存在本身就是问题。
只要这样的思想还在,中国的思想家们再爱惜人民,也只能鼓吹 “开明专制”,一个没有君父的世界是人们想象不到的。
现在可好了,引蛇出洞之后,终于将文死谏的佳话变成了笑话,臣民们终于发现,无论如何,自己都在君父的五指山里,自己和君父,根本就是对立关系!
从此之后,便不再有圣王,臣民们终于学会了与君父博弈,不会再将希望寄托在一个开明专制的好君父身上了。
自由主义者巴不得搞第二次引蛇出洞,一起大汴京个几年,看看是你的影响力大还是自由主义者的影响力更大。
乾隆比雍正聪明的地方就在于乾隆直接按死《大义觉迷录》,拒绝跟任何人汴京,直接用最暴力的八旗机器干碎那些擅长汴京的文人。乾隆深知汴京这玩意越抹越黑,因此干脆把文字狱拉满。拒绝一切汴京后反而让八旗的统治更稳固了。
雍正还是不够老练狠辣,居然真的想要江南文人承认八旗正统性。看看乾隆,直接把江南文人当擦屁股纸用,说弄死就弄死,用明晃晃的屠刀来替自己说话。
真正的自由主义者如胡适早就跑了。
你只能欺骗相信你的人。
其实是当时下指标了而已。
比如最上面定了 5%,然后层层加码到了下面 30% 了。
至于谁是右派,这不重要。
我已经关注这个话题很久了,那些网左,兔兔都不敢发声
连你们也觉得做得不对吗?
因为怕所以不敢自由表达言论,那我还当什么自由主义者
不怕,不过事情正在起变化。
你猜猜为什么现在但凡有点钱的,都在全球散枝落叶。
他们为什么不回来建设祖国,纷纷往外跑。
在日本,在美国,在新加坡,都有大量华人身影。
对比之下,你看看印度,世界第一的侨汇,大量外在工作的印度人赚了钱就汇回祖国,建设祖国。
不要脸这事儿吧,肯定是有收益的。
但好在脸就一张,用了就没了。
更好的是哪怕你禁卫军继承法改朝换代重新做了张脸出来,现在也用完了。
这么喜欢玩逆淘汰,死的时候也别怪,你做初一,自然有人会做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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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董之以严刑,振之以威怒,终苟免而不怀仁,貌恭而不心服。怨不在大,可畏惟人;载舟覆舟,所宜深慎;奔车朽索,其可忽乎!
防民之口,甚于防川;川壅而溃,伤人必多。
使天下之人,不敢言而敢怒
其实还是不要搞这种事,对国家的伤害太大了。人丧失信誉还可以挽回,实在不行自己闷在家里打游戏也没人管你。
但国家丧失信誉的伤害是近乎毁灭性的,也就是塔西陀陷阱。之后你做的事可能真是好事,但没人相信你了,再好的想法也执行不下去。为了那么几个乱说话的人,至于吗?是短期内安静了,但这种行为的恶劣影响绵延数十年。
咋不能把真心为国家好的那批人给忽悠瘸了,愿意提出反对意见的人很多都是实在人,怀抱一腔热血为国尽忠。把这些最忠贞的爱国者辜负了,其他人不会心寒吗?这不是逼着人阿谀奉承,欺上瞒下吗。
你以为奸人会大张旗鼓的唱反调吗?这种人只会表面顺从而偷摸的谋取私利。正所谓巧言令色,鲜仁矣。
不要干这种亲者痛,仇者快的事。现代国家的兴盛不能只依靠权术,这会毁了一个国家。法律是需要信誉的,国家更是需要信誉,尤其是对老百姓的信誉。
至于问题本身,我不是自由主义者,我不好回答。
引蛇出洞的本质就是言而无信
别人怕不怕你没信用?
只要不相信你,对你恶点,就不怕啊哈哈哈
真怕的是对你好的人
自由主义者怕不怕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再来一次,最怕的应该不是自由主义者。
杨小凯当时是长沙市一中的高中生,在 1968 年 1 月 12 日发表了《中国向何处去》,系统性地批判官僚特权阶层,主张按照巴黎公社的原则建立 “中华人民公社”。据杨小凯回忆,当时由于父母同情刘和彭的观点而被打倒,自己在学校里倍受歧视,无法加入红卫兵,就参加了造反派,反对血统论。
杨小凯认为,当时已经出现 “第一次大革命” 终结的迹象。杨在文中多次引用马克思、恩格斯、列宁等人,主张沿着一月风暴和 “八月风暴” 的道路 “将革命进行到底”。他写道:“一月革命和八月风暴都基本上被资产阶级篡夺了果实(胜利果实)… 第一次文化大革命的“底” 并没有到,正如群众所说的一样:“搞了半天还是老样子”。”杨认为,此前的运动之所以不彻底,其中一点在于没有对军队进行革命。文章还点名华、周等,认为他们代表了保守派利益,跟 1967 年二月逆流中的 “红色资本家阶级” 是一伙的。杨反对当时已经陆续建立起来的革委会,认为革委会大多是旧官僚专政。
当时该文仅作为征求稿在组织内部传阅,但很快就被湖南省革委会筹备小组送到了中央小组。文章出现后被康、陈、江等点名为 “反革命”,康认为这篇文章的理论水平远超出一个高中生乃至大学生的能力,必定有幕后黑手。1 月 24 日,周称“省无联” 为反革命组织,康、陈等宣布杨小凯写的《中国向何处去?》“实质是极右的” “是反革命的”。1 月 25 日,杨小凯被捕。先是被关在长沙市公安局左家塘看守所,直到一九六九年十月转为正式逮捕,以 “现行反革命罪” 判刑十年,押往岳阳建新劳改农场“服刑”。杨母被多次批斗后悬梁自缢,杨父被关在“思想学习班”。
这里少了一个主语,引蛇出洞,谁引蛇出洞?换句话讲,谁有引蛇出洞的能力?为什么要引蛇出洞?引蛇出洞有什么好处? 能够实现什么目的,维护哪些利益?
引蛇出洞和另外一个我很厌恶的词汇很像,那就是震怒。大家活在世上,遇到不爽都会发脾气,但为什么有的人发的脾气高人一等?我怒的时候为什么不会震?
所以这个命题,预设的前提,就是有一个具有引蛇出洞的,永远无法转移的东西存在,在这个基础上来讨论如何在其淫威下苟且偷生的问题。
引蛇出洞和震怒这个词都有一个共性,就是把主语藏起来了,那个威风凛凛的主语,却藏在暗影之中。那我就要问了,你这么牛逼,为什么要躲起来,把主语藏起来,难道自己也知道自己其实本质上见不得人? 有这么大生杀大权的存在,却不敢走在阳光之下,暗戳戳地还试图玩一些服从性测试的游戏,是不是一副很猥琐的样子。
既然手持杀器的一方都那么猥琐,我觉得任人宰割一方就要活得更风骚一些,大家彼此彼此,你真诚我也真诚,你猥琐,那不好意思,我也就当一条附在腐臭肌体上的寄生虫,贪食它的营养,以这种方式去瓦解,去弱化它。
这就是 “蛇” 的生存智慧。
这种玩意是比司马懿更恶臭的东西。
在一个限时大型 SM 副本里面,XP 正常的人想的第一件事应该是换个地图,而不是相信 S 说的 “我不会惩罚 M” 而选择扮演 BRAT,因为这样皮鞭只会抽的更狠。
自由是天性,把自由派一扫而空,都是自己人坐天下,那也没事。
自己人的后代也会产生自由派
怕不怕都无所谓了,这事恐怕已经造成了刻进整个生存环境的深远影响。这有啥怕的。
作为一个城郊贫 (平) 民出身的穷 B,我家父母两边都是 “没有家谱的人”,字面意思,不管往上数三辈还是十八辈都是路边一条(我用这个词形容自己的“家族” 也没任何不适)。以至于我第一次看到他乎上一个 “你家祖上是做什么的” 问题能有几千回答,第一感觉是你们真的 NB,大家都是文化人,真有家谱啊。我看到各类 “宗族如何如何” 问题下天地神拳大战,或者声泪俱下土葬火葬之争也没有任何感觉,完全无法理解,我家走了的老人都是火葬的,还有两位坟都没买,上墙了 (壁龛式骨灰盒)。
我家人和历史的关系就是我爷爷年轻时据说差点被一个心情不好的日军小军官砍死,咱也不知道那位孙笑川小队长那天为何发癫,或者这事是如何解决的。反正在华北大地上的某个县城,他那天最后决定不把我爷爷砍死扔进井里。这个故事是我小时候听他讲的,老爷子快九十了,前些年糊涂了,也不讲故事了,那也许只是他的吹牛。我姥爷据说年轻时差点去要饭,但我还是个小屁孩他就走了,这只是个传说。
但是我从小就本能地觉得 “长大了不能当纯粹的知识分子”,也就是那些戴着眼镜,在大学里讲课或者写书画画的人,因为想害他们,看他们受苦的人显著高于平均。我发誓这绝对不是任何亲戚教我的,实际上在第一次看到他乎上有人说跟他父母讨论文化艺术问题的时候我世界观都被震撼了,你们的父母除了看 “工作需要的书” 和“只能他们看我小时候看了会被揍的书”以外,还看带字的东西吗?真的…… 很有文化。我至今记得小时候家里的规矩是学生不能看武打小说,我一看金庸古龙被发现了就挨削。高考完第二天我示威地跟我爹说,你给我点钱,我去买几本武打小说 (是的我“高二病” 发了),我爸说,哦你高考完了从此看啥我们不管了,我记得家里有我年轻时候买的武打小说,你在家自己找下,别浪费钱。我在家翻出三本古龙的《欢乐英雄》给看完了。
至于在被要求提意见的时候要学会提 “班主任老师您批改作业太辛苦了,真是不应该!” 这种意见,我感觉历史课上学这件事之前我绝对也已经懂了,不懂岂不是傻子。
所以我感觉当年的事绝对不只是教育了知识分子。
第七十六回:辩俄乌兆铭昭雪,论引蛇仲达翻身
愿意出来批评和指责的往往是温和反对派,最次往往也是空谈的腐儒苍蝇!
你把这些人都收拾完了以后,剩下的不是激进反对派就是实干潜藏派!
上述还不是最大的问题,最大的问题是把体面下台,禅让这一方式给整没了!(虽然过去历史来看也很不体面,但好歹把命和财基本都保下来了)
别人批评和指责,然后转头就把别人扔进了监狱甚至地狱! 你最好祈祷自己永远能坐的稳! 否则自己马上就能体会监狱和地狱是什么样了!
最后补充一点! 那些批评你的人大部分甚至都不是反对派,很多都是老实人,要么就干脆是己方忠臣(虽然跟的派系和领导不同,但总体上是支持团队的长远和根本利益的)有什么问题?人家基本上只会实话实说,能把团体面临的问题,甚至是你的个人优缺点都给你讲一遍,梳理一遍!(说白了就是人家愿意和你沟通甚至是批评出发点都是为了团体好,没多少人真的为了这个事情把你拉下台)
然后你出尔反尔,听到这些意见后直接把这些忠臣或者是老实人送进了监狱和地狱!
反对的意见和列举优缺点的意见全消失了,忠诚的支持者还有老实人全没了,耳朵当然清净了!
但你猜猜整个团体还能剩下什么人和哪种人?不是阿谀奉承的无能之辈,就是深藏不露,表面恭维的阴谋家!
这些人为了活着和继续混高位,当然是你愿意听什么他愿意说什么吗,你发布什么命令,他执行什么命令,实际上放弃了整个团体的长远利益,换来了短期利益暴涨,最后整个团体走上下坡路,死的一个比一个惨!
某群体和司马懿指洛水发誓一样! 为了短期利益最大化,最后把长期总体利益全部牺牲干净!
总不能说这些人都是自由主义者吧
你爹要你跟他坦诚地谈一次是真心的,你谈着谈着他不高兴了耳光上来了也是真心的。爹永远是爹,爹心里有个界限,儿子的意见超过了那个界限爹就容忍不了了。说白了就是这么一回事
试想一下下面的对话:
你觉得你是自由派吗?
我不是
不,我觉得你是,大家快看这里有个自由派大毒草。
好嘞,现在轮到你在绝望中尖叫,辩解,求饶了。那么,你说会不会怕?你甚至决定不了你是不是自由派
讲个故事,当年李斯被赵高下狱之后,赵高怕李斯翻供,就派假钦差多次去监狱里面套路李斯,只要李斯对钦差翻供就毒打一顿,最后李斯遇到皇帝派去的钦差果然再也不翻供了。
我不是自由主义者,但我怕你这个问题是引蛇出洞
不怕,因为第一次被破防只能顺势改成引蛇出洞后他们就不再敢做这种事了。而且现在又是网络时代,所以以后不会有引蛇出洞,只会有捂着和捂不住两种情况。
而且如果我要真的发布内心真实想法我会先出去,保证自己的安全后就不是你让不让我说了,而是我要一直说。
你以为你不是自由主义者你就不是?
你以为你就能永远正确?
发生了什么???一年前的回答最近开始涨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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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非所问一下
很多答主想反驳自由主义的时候,都会举果党的例子,果党的搓事
但是,
果党它哪里是自由主义啊,果党是纯纯的专制独裁军管特务政府
可以说和自由主义没有一丁点关系没有
可以看看我党当时反对果党提的口号
相比果党,我党才是自由民主开放共和
所以举例前请了解清楚
不是说果党当是跟老美走的近,它就自由主义了。
个人认为,他们需要窗口来观察真实的舆情,所以留了知乎这么一小片地方。
突然想到,这个问题是不是在引蛇出洞
事实证明,他们连引蛇出洞都不敢
通气孔都给你堵得严严实实
怎么出????
辩论辩了几万次,事起变化第一次
请看图,太经典了
我直接就把话放出来:
书生不怕进谏难,
铜头皮带只等闲。
敢同极左争高下,
不向红卫让半边。
说点三个朝代的事情吧。
王行暴虐侈傲,国人谤王。召公谏曰:“民不堪命矣。” 王怒,得卫巫,使监谤者,以告则杀之。其谤鲜矣,诸侯不朝…… 三十四年,王益严,国人莫敢言,道路以目。厉王喜,告召公曰:“吾能弭谤矣,乃不敢言。” 召公曰:“是鄣之也。防民之口,甚於防水。水壅而溃,伤人必多,民亦如之。是故为水者决之使导,为民者宣之使言。故天子听政,使公卿至於列士献诗,瞽献曲,史献书,师箴,瞍赋,蒙诵,百工谏,庶人传语,近臣尽规,亲戚补察,瞽史教诲,耆艾修之,而后王斟酌焉,是以事行而不悖。民之有口也,犹土之有山川也,财用於是乎出:犹其有原隰衍沃也,衣食於是乎生。口之宣言也,善败於是乎兴。行善而备败,所以产财用衣食者也。夫民虑之於心而宣之於口,成而行之。若壅其口,其与能几何?” 王不听。於是国莫敢出言……… 三年,乃相与畔,袭厉王。厉王出奔於彘。
人家周厉王好歹还只是直接堵嘴,就落了个 “防民之口甚于防川” 的千古反面教材,比之某种先诱导人说话再收拾人的行为还体面了三分呢。
真正的千古阳谋是什么?是汉武帝的推恩令,是软刀子割肉水磨功夫,再过几千年人们评价起来都要击节赞叹。相比之下别人说了几句真话就破防要收拾人这种行径,和汉武帝他爹汉景帝下棋下不过人就直接抡起棋盘砸人一样 Low B。
人家汉景帝玩不起就掀盘砸人的时候好歹还只是一半大孩子,大人谁干得出这破事儿?传出去都让人笑话。
洪武九年星变,诏求直言。
洪武九年 (1376),因天象出现异常情况,旧世称为星变,封建社会人们认为是上天示警,标志着国有大难或天下有不平之事。朱元璋遂下诏,要天下人士上书朝廷,指出政治得失或不公之处,提出批评或建议。
结果一姓叶名伯巨的低级学官真信了,真上书了,开头就直戳戳说你老朱分封藩王是不对的,原因如下吧啦吧啦……
老朱一看直接破防,连 “我要亲手弄死他” 的狠话都说了出来。
书上,帝大怒曰:“小子间吾骨肉,速逮来,吾手射之!”
不会吧?不会有人觉得朱元璋这种辩经理亏就破防要杀人的行为很高大上,是顶级阳谋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
看过一些右派言论的资料,先不说里面大量言论放现在互联网上就是妥妥的←壬,有人说苏联的东西不如美国好用就被打成右派了,我就算是岁静我也怕啊。
但凡愿意向你提出批评的,大抵都是希望你能够变得更好的吧????真的巴不得你不得好死的,更会用捧杀吧?????引蛇出洞????结果就是干掉所有希望你变好的,留下那些巴不得你不得好死的????引呗,一切皆有缘法
如果仅仅因为自由表达就要遭遇横祸,那说明一切都无可救药了,也没什么可后悔的。早受迫害与晚受迫害,又有什么分别?
引蛇出洞其实是有两波,你们现在讨论的是能讨论的,还有个不能谈的
引蛇出洞?
谁才是该躲藏在阴沟里的东西?
哦~ 原来是打着民主的幌子,却干着奴隶主的事那些东西啊
连百花齐放都跳过了,直接引蛇出洞么?
您自己看吧!
不敢高声语,恐惊天上人
所谓的引蛇出洞只是事态发展的一部分,就像对自由主义者的定义,说你是你就是,不是也是,是也不是。我管你这的那的。
笑到最后的军阀头子,往往集前代军阀之大成
我对天发誓,我想要的答案居然出现了三秒钟,然后就这样了
为了震慑更多自由主义者,建议将那些光荣事迹写教科书上,让主流媒体都讲一讲详细经过,让大伙都知道、都来学习
观点上,我支持改革开放。支持民主集中制,反对民粹。支持以经济建设为中心大力发展生产力。
经济上,我为国护盘房地产,经营小微企业提供就业,缴纳所得税,支付五险一金。
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我才是建制派。
不怕,我是和尚打伞,无法无天
这就是辩证法:对引蛇出洞的讨论本身,变成了引蛇出洞。
如果被采取 “引蛇出洞” 的措施的话
那么作为蛇被打死,说不定还能用毒牙咬一口对方,比在地狱般的蛇洞里苟活要强的多
另外,网左近一段时间的失势,除了在性别问题上高高在上脱离群众之外,还有他们采取的一大措施失误——那就是对一些人祛魅。网左们原以为,祛魅会拆掉剪纸的金身神像,而祛魅后的这些人仍然可以为网左所用。然而祛魅之后,大家发现,金身神像下的污点是不可忽视的,也就不能再为网左所用了
人民叫了千万次,唤做公民第零次
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
【引蛇出洞】是一件光荣值得炫耀的事情?如果以这种价值观处世,那么是多么的无耻。提问者愿意接近这种人吗?
谁人不怕东方不败?
我寻思引蛇出洞针对的不都是同志吗?跟敌特有啥关系。你说是吧湖人队长老舍先生?
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我觉得作为一个现代政体如果要稳定发展的话,重要的是信誉问题。
有的氓匪会很自得:我先利用了某些人,然后再用别的罪名审判了他们,这样就就可以得到好处,还不用给予酬劳,我真是太伟大太有远见了。
显而易见这是一个傻子在把别人当成傻子来糊弄。如果是一个像颅压很高的小犬一样玩不起,动辄就破防开图还不自知自己的丑态的当权者,那这样的核心很快就会陷入到看谁都像异教徒,走进走火入魔的疯狂里。
问题是这是鼠目短视的氓匪的状态,更精明一些的客观上能认识到问题的性质,但是不妨碍他们主观上的不要脸,用短视的拥趸的意思来代表全部人的意思就可以了,这两种一般是结合起来危害是最大的。
有的时候我自己也会难过于:辩论虽然可以讲清各自的道理,而且最终达到真理,但是实际的行动和道理是可以不重合的,别人完全可以做到在你阐述完毕之前用枪崩了你,这也是我为什么很恶心 “大汉棋圣” 那类笑话,对于那种畜牲只有用同等的无理报还他们的时候,他们才会意识到平等的可贵。
真到引蛇出洞那一天,你最好还有能力证明自己不是自由主义者。
十围一,那叫引蛇出洞。
一围十,那叫毒发身亡。
正如 50 万对 10 万人时,那叫第五次围剿。
而当 80 万对 60 万的时候,那叫被困垓下了。
这个简单的道理,不限于什么自不自由主义。
你看现在谁还敢信?
这个是能讨论的?
我可见证了” 谁是抗日的中流砥柱” 话题跳转到 “抗日有多艰苦”,到最后话题直接没了。
我知道你想借着这个话题来批倒批臭自由主义,问题是该话题下不少根正苗红的也没了啊。
你不会以为到时候只有自由派倒霉吧?是什么派你自己说了不算的。
老农民看过吧?为了搞韩美丽,设计把像章掉地上,才能制服她,这不是个桥段,就算你再红,真有失手的那一天,你就是反革命。
我才不怕引蛇出洞,一听引蛇出洞我就高兴。
不是?我就只是客气一下!
历史上能和引蛇出洞比的操作大概也就只有司马懿的洛水之誓了
1895,公车上书。乙未。
1898,百日维新。戊戌。
1906,预备立宪。丙午。
1911,皇族内阁。
辛亥。
即使在无神论者占多数的中国,大部分人也知道耶稣被罗马人钉死在十字架上的故事,但是耶稣还有十二门徒,这些门徒的故事就少有人知了
1、约翰,约翰在多米田皇帝逼迫期间,被放逐到拔摩海岛,并在那里看见异象,写成启示录。根据爱任纽、革利免、耶柔米等教父的记载,使徒约翰从拔摩海岛释放出来后,仍继续在以弗所传扬福音,建造召会。约晚年满了爱心,带给弟兄们许多安慰。他年老不能走动时,便由人抬到聚会之处,每次讲到均提及:「小子们哪! 你们要彼此相爱!」最后一次的讲道,也是这两句话,讲完之后,就在讲台上安然离世。
2、雅各,西庇太的儿子,使徒约翰之兄,当时被称为「大雅各」。雅各是第一位殉道的使徒,行传记载了他的殉道:「希律王下手苦害教会中几个人,用刀杀了约翰的哥哥雅各。」(徒十二 1~2)。根据优西比乌的教会史,革利免曾于其 Institution(即 Hypotyposes) 的第七册中记载,雅各在殉道之前,喜乐盈溢,毫无畏惧。引他到审判台的人,因看到此景,深受感动而公开承认自己是教徒。两人一同被带去赴死的路上,那人要求雅各赦免他,雅各考虑了一下,回答说,「平安归于您。」并亲吻他,然后他们同时被斩首,
3、彼得,西门巴约纳,后被耶稣改名矶法 – 即彼得。暴君尼罗大肆逼迫,并下手捉拿彼得。根据革利免与爱任纽的说法,保罗与彼得几乎同时在罗马殉道。据说彼得被处死前,曾对刑史作如此的要求:「请把我倒过来钉在十字架上,我的主曾为我竖在十字架上,我不配像他一样受死。」特土良是首位提到彼得钉十字架的教父,俄利根更进一步的提到,彼得乃是倒钉十架而死。
4、安得烈是彼得肉身的兄弟,也是十二使徒之一。当教会在耶路撒冷遭遇逼迫时众门徒都分散到各处去,安得烈遂乘船出航,四处传扬福音。有些教会的传统认为安德烈是西古提的使徒,因此俄 G 教会视安德烈为护卫圣人 (patron saint)。最终安得烈回到了亚该亚省的帕特拉,在那里被钉死殉道。相传安得烈被钉的十字架为「X」形,从此此一形式的十字架就被称为「圣安得烈十字架」
5、腓力也和其它使徒一样,四处传道。据传他在小亚细亚的希拉波立,带领许多信奉蛇神的人信主,毁坏蛇神的偶像,遂触怒官 员与以迷信牟利的祭司,而将他下狱,施以酷刑,最后被倒钉十字架而死。
6、巴多罗买可能就是拿但业,因为在十二使徒的名单中他常与腓力排列一起,又是腓力领他信主的。虽然圣经并未记载他的言行,但耶稣复活后在加利利海滨向七个门徒显现时,拿但业也在内 (约廿一 2)。巴多罗买是亚兰文名字,而拿但业是希伯来文。教会传说他在犹太 G 外多处传道和行神迹,并将马太福音译成多 G 语言。印度有传说称当保罗在西亚传教时,使徒多马和巴多罗买开始向东方传教。前者在印度,巴多罗买则进而到了中 G。巴多罗买最后在亚美尼亚被异教徒棍打、钉十字架、再用刀杀死。
7、多马又名低土马,人们称他为「多疑的多马」。多马的行踪甚至超过帕提亚而远达印度,在那里传扬福音,建立教会,并至终于异乡殉道。目前在印度不但有一些以多马为名的教会,而且还可找到他不少遗迹。
8、雅各的儿子犹大或称达太,达太又名利拜乌或犹大 (不是卖主的加略人犹大) 是亚勒腓的儿子。教会传统相信,达太曾多次乘船远行传道。教父耶柔米也曾提及达太曾到今日土耳其境内,因治愈 G 王押迦的重病,而将土耳其人民带领归主。至终因在波斯传福音,致使当局不满,遂遭钉十字架处决
9、奋锐 D 的西门,主要的传道区域在美索不达美亚。后来亦在波斯为异教徒所杀有种说法是钉十字架而死,也有人说西门是被锯成两段而死。
10、亚勒腓的儿子雅各,亚勒腓的儿子,可能身裁矮小或年纪比亚庇太的儿子雅各布为小,故被称为「小雅各」。将福音传到埃及的即是这位雅各。关于小雅各的下落遗传说他在教徒受逼迫期间,被处锯刑,身首分离。另也有人说他曾到波斯传道,在当地殉道。因圣经上仅记载了他的名字,并未记载他的事迹,因此人将其称为「未被歌颂的使徒」,是许多寂寂无名的殉道者之一
11、税吏马太,马太又名利未,本是一个罗马 Z 府的税吏,受犹太同胞恨恶和鄙视。后著有马太福音,向犹太同胞传扬福音。晚年曾到中东各地、走遍非洲埃塞俄比亚建立教会,并在波斯殉道,
12、马提亚,耶稣升天后,众使徒摇签选出马提亚,取代了犹大的使徒职分。马提亚原是七十门徒中的一位,相传他在耶路撒冷殉道,先被人丢掷石头,后斩首而死。
这就是十二门徒的归宿,除了约翰一人之外,全部死于非命,殉教而死,甚至有不少惨遭极刑,折磨而死,哪怕是下场最好的约翰,也要放逐到老。
那么问题来了,耶稣已经死在前头了,荆棘箍脑,负重拖行,手脚穿钉,死状极惨,
这些门徒不怕罗马,亚细亚,波斯,埃塞俄比亚、耶路撒冷的统治者引蛇出洞吗
种梧桐引来金凤凰,巧设谋诱杀出头蛇。
百花齐放成毒草,大鸣大放大厥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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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小朋友都有应对这一套的深厚经验了,比如大中小学教师评教,说是学生给老师匿名打分,谁都知道单纯走个形式,必须门门都要打 100 分,一旦你打低了,分分钟让你知道 “匿名” 的不可靠性。
在一个农业社会是没有自由主义的土壤的,中国早期的自由主义者也是凤毛麟角,如徐志摩、陆小曼、张爱玲等。他们对于个人自由的边界很敏感,对于斯大林式的集权体制有着超于政治家的防备和恐惧。
生活在一个猎手社会,一是不能有分辨能力,二是不能有善心正义,三是不能有毫无遮拦之口。如果这三样东西都具备了,那么你准定死无丧身之地。
如果你说的引蛇出洞,
指用虚假承诺骗人,到手后再翻脸。
这种类似杀猪盘或者虚假营销的行为。
我是不知道到底谁应该怕。
举一个我自己的例子吧,现身说法一下。小时候太天真,什么都不懂,大概是小学三年级的时候,有一次组织所谓的 “匿名评教”,我傻乎乎的指出了老师的缺点,结果班主任一下就查出了我的笔迹,把我揪出来当着全班人的面批斗我,从那之后我就学乖了,以后再有这种所谓的 “匿名评教”,我全部按最好的选
不怕他引蛇出洞,就怕你不是蛇也硬给你打成蛇。
你尽可以把一切不同意自己观点的人都批倒,甚至都突突掉。但是没有用,你改变不了这个世界。人不是你的工具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只要还需要市场经济,就不怕引蛇出洞。
基本的出行自由、言论自由是搞好市场经济的前提。在一个农村人不能随意进城,城里人不能随意去其他城市,且每人都可能随时因看了什么书、说了什么话被他人举报下狱的地方,是搞不好市场经济的。
因为需要市场经济发展经济,所以施舍了出行自由、言论自由。
不是自由派维护了市场经济,而是市场经济保护了自由派。
我是你的领导。现在请大家给我提点工作建议。有则改之,无则加勉。绝对不追究。我以我的人格保证。请大家畅所欲言。不用怕。我们不是国民党反动派。我们是人民当家做主。有什么建议?有什么意见尽管提。我们是很民主的。一定要多说,如果不说就说明有私心。因为我们是为人民服务的。社会主义万岁!人民万岁!评论区可以提意见了,建议也可以。。。
完毕。
真正的猛士,敢于直面淋漓的鲜血。
虽不如遇罗克,以及彭先生和梅先生等人一般勇敢,但若仅仅是因为自由表达便遭遇祸患,也没什么可后悔的。
大右派,自由主义者,储安平,至今下落不明的失踪了。。。
信任危机爆发后,应该感到害怕的是每一个人。
出呗。
不过我觉得相比这件事,
我觉得你更应该考虑当前生育率,
一年 800w 新生儿还在往下掉,(这其中还包括少数民族哦),
再过 20 年你去哪里找人填满 200w 常备军?
还需要引蛇出洞?
我直接宣布这片土地 95% 的人是好的,下面的人自然会琢磨,说明 5% 的人不行,那就往下摊派就行了。
第一版剧本是天下无不是的父母,将军爷爷最大的错是累坏了自己
第二版剧本是演砸了吗,我怎么觉得好戏才刚开始
拍出来后是让你吃你还真吃呀,我不吃牛肉
引吧,骗吧,搞死搞完了直奔朝鲜。
不怕了,引蛇出洞的前提是引蛇者得有信用。现在谁还相信引蛇者?
就好比普通人不怕老赖而是怕没成为老赖的老赖。你征信都黑了我就不可能给你借钱了,我谈何害怕你不还钱?
一个学识才能一般的人在大师,大学者,科学家面前是内心自卑的,因为他清楚的知道差距不是一点点,虽然他团队里人人捧他,虽然拳头也可以让那些人低头,实际他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所以朱元璋看到那些奏折会心里扭曲……
我属于原教旨马派,不是自由主义者,我不知道他们的想法~
但我史书读得多,我知道哪怕是司马懿这种道德水平在执政者中堪称倒数的古人也没把那些给自己提意见的人都引出来灭了~ 最后司马家也没有亡于那些给司马家提意见的【自由派】而是亡于内斗,可见让人说话是亡不了国的。
比较好奇,当初是否有人反抗的记录留下,人口基数这么大,总不能都顺从地接受了?
会被引蛇出洞的大抵是有着传统士大夫情怀的半新不旧知识分子。
自由主义者往往没啥忧国忧民情怀。审判周作人的时候,一条罪状是日军在燕园枪毙学生,周作人关起门不理继续翻译小说。这罪名挺无厘头的。自由主义在中国古典文化里的渊源是 “拔一毛利天下而不为”,是 “天下事,公等在”。这很道家。
前三十年大陆知名自由主义知识分子,我以为只有两个人。一个是钱钟书,一个是汪曾祺。
这两位就挺圣之时者。
不得不说,诸位在回答中或指桑骂槐或直球出击
这不恰好说明自觉或不自觉地意识到了
“汉分前后,宋分南北,看似一体,实为两代”
身体还是挺诚实的
怎么引蛇出洞?
难道是用 “该评论已删除”、“你似乎来到了没有知识的荒原” 引的?
欲悲闻鬼叫,
我哭豺狼笑。
洒酒祭熊杰,
扬眉剑出鞘。
你会引蛇出洞,事情起了变化。
我会用死人抬活人,✘✘革命诗抄。
谁又笑到了最后?历史已经给出了答案。
桶治者,根本不怕键政的自由主义者!
桶治者真正害怕阳奉阴违的 “表演者”,两面人。平时这些人一直在配合演出,出错了也不会提醒。情况发生变化时,这些人最危险,因为躲在暗处
桶治者真正害怕的内部的敌人。那些键政的自由主义者,远在堡垒外头,赤手空拳叫骂,有什么可怕的。内部披盔戴甲佩刀执剑的才是最危险的
……
如果大家不理解我的话,就看看落网的都是什么人!
不怕。因为就算引蛇出洞,引的也是左人
扩大化的时候倒霉的是’开会上厕所的’老实人.
引蛇出洞最后伤害的都是自以为自己在吃瓜的群众, 跟自由主义者有个毛的关系.
目田的底层逻辑是利己和社达, 这种要么润了, 润不掉的根本不会暴露, 摇身一变就是革命群众.
至于自由左, 在一个到处是社达和投机分子的地方根本没有生存的土壤, 等不到 57 年, 51 年就会被干掉, 同志身份也没用.
现在剩下的自由主义者,都是 19 年底不听话带口罩,22 年不听话提前屯药的
自由主义者常常喜欢把自己伪装成为一个对抗形象。但实际上,至少在新自群体中,你从来没见过一位新自主义者为捍卫自己的主义而流过血。共产主义者、社会主义者、托派、无政府主义者、民族主义者、国家主义者都曾为自己的价值观的捍卫所战斗。但新自从来没有!因为新自向来是投机主义。
自由主义喜欢将自己塑造为对抗权威的形象,是弱势群体,是少数派,这是他们一贯的作风。实际上呢?
苏维埃轰然倒地时,我们看到了:叶利钦。这位俄罗斯最高领导人就是自由主义者。当苏维埃内部在腐朽,在哀鸣时。叶利钦选择窃国。然后,在俄罗斯独立后,叶利钦选择了拥抱自由的道路来让俄罗斯实现饥饿、贫困、动乱、疯狂、犯罪以及 “自由”。
我们不难发现,在苏维埃的官僚体系中,有着大批如叶利钦一样的自由主义者。因为他们尝到了权力与利益的滋味。但苏维埃只会许诺他们现有的行使权。民主所有制如一把达摩克利斯之剑悬在他们头顶。而自由主义则无时无刻不在低吟着。
一位厂长在苏维埃只是厂长。但在俄罗斯,他可以是老板。厂子可以是他的私有财产。
无论在任何国家,自由主义者都是最大程度存在于官僚系统中的。因为权力的滋味让他们自认自己无所不能。所以他们希望解开对权力边界的限制并让他们将这一切世袭下去。
再回过来看问题。自由主义怕引蛇出洞吗?自由主义像寄生虫一样寄生任何主义的国家的体系中。他们才是引蛇出洞的策划人。
让我们回忆一下,自由主义者的引蛇出洞的经典战役:
撒切尔夫人:骑兵连进攻!
最后提醒一下:你在自由主义中寻找自由,就好像你在老婆饼里找老婆一样。
人家叫你提建设性意见,怎样才能把国家建设好,毕竟你们这些人满口仁义道德为民请命。
结果你说你们不行,赶紧滚蛋,让我来。你们要是行,中华冥国会那德性?
用今天做例子,一个民营企业,老板千辛万苦打下江山,让大伙提意见以后怎么发财,你说你不行,赶紧滚蛋,顺便把女儿给我,让我上。
这么干的人,别人肯定说他疯了,一脚踢出门是起步价。偏偏想当年那些人就这么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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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这个问题下面的回答,充满了东林党伥鬼的味道,越来越感恩那 10 年了,哈哈哈
你问「自由主义者怕不怕引蛇出洞」的前提不就是「XX 主义者怕不怕辩经」?事实证明,怕得要死。
我之前其实也纳闷这个问题。你说目田怕吧,我见过的目田装 b 欲望都很强烈,鉴证话题每次都是被他们炒热的。甚至于如果你让他装不成 b,效果等同于断他财路。但你说他们不怕吧,很多喜欢鉴证的目田的胆子又似乎很小。之前就有成天指点江山,结果其言论被米老师搬运到 B 站做了视频,吓得赶紧删回答销号跑路的例子。所以先不管问题的后半截,之前我确实不知道目田到底是算胆大还是胆小,怕还是不怕。
后来我重温《三国演义》,看到曹孟德的一句话,就豁然开朗了。这句话真就完美概括了目田的基本特征(后半句的 “利” 换成 “名” 也行)。所以如果你不理解目田看上去很矛盾的行为,只要理解这句话就行了。
当然怕,自由派本来就怕死,注意,我说的是自由派,而非自由主义者,自由派最喜欢自称自由主义者,但他们从来不是,真正的自由主义者是谁?是为了反对内外敌人,争取民族独立和人民自由幸福的革命先烈,自由派眼里的自由主义者是谁,是胡适、张爱玲这些。为了新中国的建立,牺牲了上千万的革命群众,有几个是自由派?他们在四一二共产党被杀的人头滚滚默不作声,看到国民党在苏区 “石头要过刀,茅草要过火,人要换种” 视而不见,解放战争快胜利了出来呼吁和平,美国打到鸭绿江就忙着找间谍向美国投诚,新中国刚建立就急不可耐地要轮流坐庄,这就是一群对革命避之不及且嗤之以鼻,但对革命的成果垂涎三尺的人。
看到众多自由派的答案,非常好,虽然角度各不相同,但无意中他们都承认了一个铁一般的事实,那就是从反右开始到文革结束,自由派集体闭嘴了,他们被排除出国家建设之外,也就是说,新中国前三十年,无论是犯了什么严重错误,还是取得了什么巨大成就,都和自由派没任何关系。事实上,就算是改开后四十年,中国在工业、军事、经济、民生等等各方面突飞猛进,自由派却忙着 “启蒙民众”,在电影、文学、艺术等等形成了蔚为壮观的殇派,到了现在,他们才猛地发现 “过去三十年所有启蒙的努力,失败了”。 自由派也许还没有意识到这意味着什么,我就直说吧,哪怕未来发生政权更迭,新政权的法统依然是来自教员,自由派没有任何上桌的可能。
对了,还有一点我很好奇,最近这四十年,自由派是在洞内还是在洞外?如果我的记忆无误,十几年前,自由派可是高喊民主后杀人全家的,刘嘉玲王宝强仅仅是发了一张照片就被自由主义者全网围剿,那么自由主义者应该是在洞外的,现在没有人引蛇出洞,但他们又到了被老百姓聚而歼之的时候了。
没骨气的都苟活着,有骨气的都投河了。
“士可杀不可辱”,中国的 “士精神”,两千多年被权力快杀绝了。
谁敢保证,反右不会再来吗?文革不会再来吗?仔细观察中国的社会土壤,可能性相当高。
但是,正义是杀不完的!自由也是杀不完的!因为,人,皆有追求正义和自由之心!
很幸运,作为一条赤练蛇,罗盘金仙早就为我指明了出洞的方向。我是不怕出洞的,蛇鼠不灭,出洞罢了。
再说了,我们这些蛇,有些是赤练蛇,有些是红鞭蛇,有些是红射毒眼镜蛇,所做的事情不同而已。都是好蛇,没有坏蛇。
法制遭到任意破坏 (顾执中的言论)
宪法所规定的条文, 有些是有名无实, 有些被破坏而没有受到制止。例如宪法第八十五条 规定在法律上一律平等, 实际许多现象却不是这样。第八十九条规定人身自由不受侵犯, 非经 法院决一或检察院批准不受逮捕, 而肃反时的行动证明这一条文全被破坏了。
第八十七条规定 的言论、出版、集会、结社的自由, 事实都没有得到保证。例如有些批评人民日报的文章, 至 今仍没有被登出。报社只登风平浪静的东西, 揭露人民内部矛盾稍为联系到某些人物、部长等 便不予发表。集会结社的自由更少, 许多人民团体几乎都是官方包办。可不可以再有新的民主党派? 宪法没说不行, 但事实却没有人敢大胆的做。
第九十四条规定公民有受教育的权利,但高教部和教育部却在叫请大家原谅, 说因为学校少, 生育没有节制, 人太多了, 不能人人入学, 这样宪法也被破坏了。
宪法自一九五四年通过以后, 有的被彻底破坏了, 有的有名无实。也很少有人执行宪法中 所规定的统战政策和民主集中制。大家都把宪法当作一张纸, 通过后也就算了。想当年, 在讨 论宪法草案的时间, 大家都愿为保护宪法而斗争, 现在从刘委员长到一般公民谁也不提保护宪法了。这样下去, 把宪法当成了手纸, 乱关人、乱捕人、拆信等等, 都可以为所欲为, 将来何堪 设想!?
(摘自 1957 年 6 月 26 日人民日报 “什么话”)
《政法界右派份子谬论合集》1957 年 9 月
书放在 Gofile 上了,全匿名,可自取
至今思圣明
高帝:
留侯曰:“上平生所憎,群臣所共知,谁最甚者?” 上曰:“雍齿与我故,数尝窘辱我。我欲杀之,为其功多,故不忍。” 留侯曰:“今急先封雍齿以示群臣,群臣见雍齿封,则人人自坚矣。” 於是上乃置酒,封雍齿为什方侯,而急趣丞相、御史定功行封。群臣罢酒,皆喜曰:“雍齿尚为侯,我属无患矣。”
太宗:
贞观初,有上书请去佞臣者,太宗谓曰:“朕之所任,皆以为贤,卿知佞者谁耶?” 对曰:“臣居草泽,不的知佞者,请陛下佯怒以试群臣,若能不畏雷霆,直言进谏,则是正人,顺情阿旨,则是佞人。” 太宗谓封德彝曰:“流水清浊,在其源也。君者政源,人庶犹水,君自为诈,欲臣下行直,是犹源浊而望水清。朕常以魏武帝多诡诈,深鄙其为人,如此,岂可堪为教令?” 谓上书人曰:“朕欲使大信行于天下,不欲以诈道训俗,卿言虽善,朕所不取也。”
这种手法在现代一般被叫做欺诈。
我想不论持有什么主义,他首先是个人,有人的地方就有历史,学过历史就知道社会失去互信后会人人自危,当然会害怕欺诈。
当然非常规时期本身也不存在稳定社会秩序,用些非常规手段并不影响,但都有基业这么干就是搞笑了,给大环境定了基调:“不能出洞是第一生存要诀”,不论是蛇是鼠还是岩燕,从此以后都鲜有敢出真洞的愣头青了。
最近中文网上有个新迷因:“看看你的后面!你再看看你的后面!再看你的后面……”
“引蛇出洞” 和这个迷因其实很类似:“我在引蛇出洞!你也是蛇了!现在你也是蛇……”
吉列的斗争无限延续,今天还在豆别人,转头就会成为受害者。本来以为豆豆知识分子就得了,结果工人、农民、军官、文官…… 各阶级一个都跑不了,豆的范围不断扩大。
至于今天某些论调中所谓的 “翻身拷打臭老九”,只能说是观音土吃多了吃出幻觉来了。
当时的暴力是只从下至上,有序有针对性的?还是下对上、上对下、上对上、下对下的蜂筐大混操?说苏联机器不行就被批斗的工人也变成臭老九了?舞豆也是在翻身?
自由是人类天生向往的自然需求。
然而就有人,为了媚权,为了特权,为了当人上人,嫌弃自由碍事,把自己的自由割掉。
就像君子剑岳不群一样,挥剑 ️自宫,
它们渴望以此作为捷径攀登高峰,甚至嘲笑那些自由的灵魂。
甚至叫嚣着要引蛇出洞,仗着自己没有了蛇,就想强行砍掉别人的蛇 。
太荒唐了唉
贞观初,有上书请去佞臣者,太宗谓曰:“朕之所任,皆以为贤,卿知佞者谁耶?” 对曰:“臣居草泽,不的知佞者,请陛下佯怒以试群臣,若能不畏雷霆,直言进谏,则是正人,顺情阿旨,则是佞人。” 太宗谓封德彝曰:“流水清浊,在其源也。君者政源,人庶犹水,君自为诈,欲臣下行直,是犹源浊而望水清,理不可得。朕常以魏武帝多诡诈,深鄙其为人,如此,岂可堪为教令?” 谓上书人曰:“朕欲使大信行于天下,不欲以诈道训俗,卿言虽善,朕所不取也。”
现在知乎上就没有了解当年双百、反右那段历史的人么
现在科技那么发达,你的言论说不定能保存到你的晚年,你认为你在引蛇出洞,就不怕你现在说的被新的统治者拿来批斗?
什么引蛇出洞关门打狗湖人牛棚折戟沉沙黄浦江上有座桥,自由主义者也是身经百战见的多了,但是一直都有。
估计能真正解决掉自由主义者的,只有波指导的去城市化了。
引蛇出洞的本质是无法无天。所以,除了无法无天者,谁都害怕引蛇出洞。
出洞,那就跑远点,远到他们够不着,就没事儿了。
他们拿枪对着你,
你怎么证明你不是自由派?
提意见不行;
拍马屁不行;
沉默更不行;
只能大谈特谈好缺点,这样一来虽然我提了意见但是领导很开心,而且还没人敢说我拍马屁,万一领导倒台了,新领导也不能说我是旧领导一派,毕竟我提了旧领导意见嘛。
“引蛇出洞”这个话,是一句气话。和这句话类似的有:某人既然说我独裁,那我就是独裁好了。代表了发言者狂放不羁的一贯气质,在窘迫中不愿意承认错误的倔强,甚至还有一些类似于 “教皇有几个师”,“不怕,有兵在” 的洋洋自得。
注意,“引蛇出洞”是发言者在事后的一种解释,并不代表当时他真的计划好了引蛇出洞,事实上也没有证据证明他就是处心积虑早早安排好了要这样做的。这和 “不许革命” 有根本的区别,后者是早就把怨气埋在心底,先等我事业成功之后,你不得不拉下脸道歉;再等你死了,我就可以明里暗里嘲讽一番;最后等你自家都开始掘墓了,那我就可以毫无顾忌的骂你了。当赫鲁晓夫欺负中国的时候,他说:**斯大林的东西又来了。**这句话也不知道是着重在骂谁。有人说,此人非常记仇,如果得罪了他,时间是无法抹平的,只能等来愈加严重的报复。
引蛇出洞这个事情,最大的影响就是普通人只能重归于对贵族政治的期待了。例如:
https://lahoo.ca/2022/11/05/472061
你不敢说吧,我也不敢说,那只能请贵族们出来说,因为贵族自己的身份可以让他们不怕。
虽然养贵族需要很高的成本,但是考虑到关键时刻贵族可能还是有点用的,我觉得这个成本也就只能掏了。
这就是引蛇出洞的代价。
所谓的 “引蛇出洞”,都是类似赵高一类的人物才会玩的把戏,因为:
指鹿为鹿只能陈述事实
指鹿为马才能树立权威
套用幽默旺左的一句话
真正的自由主义者从来不屑于隐瞒自己的观点。
我是保守的自由主义者,允许别人做别人,允许自己做自己。允许别人反对我我不改,允许我反对别人别人不改。
怕,所以我都不敢给陌生人说真话了,感觉吃力不讨好,还不如多说些好听的话,大家其乐融融一团和气的不也挺好?很多人并不在乎你说的是什么,他们只在乎你说的东西,是不是符合他的认知和固定的看法,所以多说无益。把蛇都消灭了,难道社会就会变好吗?我看只会适得其反。
100 200 300 年后的人该如何评价这段历史?
我看到一个资料,说是海湾战争的时候,美国总统获得前线最新消息的方式就是看电视,而不是看国防部的资料,美国很多总统都和军队打交道过,或者参军入伍过,所以他们太清楚国防部的德行了,看他们的资料还不如直接看战地记者发来的实时报告。
你们小时候学的邹忌讽齐王纳谏,对于那种真正的贵族来说,愿意提意见的人都是很宝贵的,因为不管怎么样,他们至少是真的能意识到问题面前,真的想让变好的。或者更直接的说,用这个方法伤害的只能是相信你的人。
乾隆时期,大搞文字狱,把所有的信息渠道全部堵死,自以为可以用这种方式来吹出太平盛世,结果赢着赢着就给搞出了川楚白莲教大起义,后面嘉庆时期把和珅抄家的都没有填补上川楚白莲教大起义带来的财政亏空。
而且很多人已经习惯文字狱了,因此哪怕嘉庆和道光平反了一部分文字狱的受害者,并且表现出礼贤下士,但是清朝官员也都是嗯嗯对对对嗯嗯嗯好好好。后面的天理教一口气打进北京城也是如此,包括鸦片战争的时候也是如此,反正就是赢赢赢赢赢。
坦白的说,要不是因为有曾国藩这个畜生,大清朝早就为他们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了。说恰恰就是因为曾国藩的存在告诉了后人,不管你怎样为所欲为,不管你怎样荒唐残暴,最好后面还能培养出一个曾国藩,那么你就永远都能高枕无忧。
这话说得
不知道还以为其它人就此过上好日子了呢
引蛇出洞的效率还是太低了,直接分配指标,每个省份、城市、区县、乡镇、小区、学校、机构都按照 50% 的比例抓人,20% 的比例图人吧。
你的这个问题,说明中华民族从我晋以来这快两千年的时间,基本上啥都没有进步,就是底线一直在蹭蹭蹭往前冲,钱老先生说的温情与敬意是一点不沾。
怕不怕有什么用?轮流整,谁也跑不了
不怕,神像的建立需要时间
而总有自由主义者足够年轻
纳粹杀共产党时,我没有出声
——因为我不是共产党员;
接着他们迫害犹太人,我没有出声
——因为我不是犹太人;
然后他们杀工会成员,我没有出声
——因为我不是工会成员;
后来他们迫害天主教徒,我没有出声
——因为我是新教徒;
最后当他们开始对付我的时候,
已经没有人能站出来为我发声了。
不管是谁,左人右人老保还是自由派,受到了不公正的待遇,都应该为 ta 发声,这不止是保护 ta,也是保护自己。
当然了,穆斯林和打拳的除外
不怕啊,你看胡适和张爱玲……
哪怕残存一丁点的信任,也不算真正的自由主义者。
蛇不让它出来怎麽能捉它?我们要叫那些王八蛋出来唱戏,在报纸上放屁,长长他们的志气。然后让人民看清楚,人民就认识他了。我们是一逼一捉,一斗一捉,城里捉,乡里斗,好办事。
【在汉口会议上的讲话(1958年4月6日)】
因为怕引蛇出洞就耻于表达,那还叫自由主义么?
每个人都这样,还能实现自由么?
还是那句话,哪怕宁可卑微如尘土呢,也不能扭曲如蛆虫。
我们每个人都是朴钟哲,李韩烈。
就我 认识的 所谓的 自由主义者
我觉得吧
能被所谓的 “引蛇出洞” 吸引的所谓 “自由主义者” 都还是对 殖民者 所建立 的 虚幻的共同体,保有希望和侥幸的人。
我认识的那些对 虚幻的共同体 不抱希望的自由主义者,都在不同国家有账户,心思在于赚钱,有几本护照你都不知道。
前者因为有侥幸的希望,估计还是有点侥幸和恐惧心理的。
后者说真的,都不抱希望了,谁还愿意讲话跟你扯淡呀,浪费时间浪费精力,你把所谓的引蛇出洞放他脸上,他要么扭头去做他更重要的事情去了,要么应付你两句。
从我个角度看,后者还是要更务实一些,前者属于脑子不清醒了,都啥年代了。
如何看待引蛇出洞可以体现出自由主义史观与唯物主义史观的区别。
前者的史观本质上是抽象群众与威权政府的二元对立,因此他们的史料组合都在致力于构建这样一套结论:为了给前台二人搅局而开放言禁,但无法控制群众中的舆论压力,被破防了从而匆匆收网来替自己找补。
这种叙事有两种目的:1. 消解威权的严肃性,认为高高在上的人就其本质依然避免不了错误和愚蠢。2. 构建群众与威权的对立,开放言禁的目的是内部宫廷政斗,而收网的目的是无法控制民间舆论,将主要矛盾转向上文所说的二元对立之上。自由主义史观的缺点在于,消解严肃性当然有其进步意义,但对威权的解构并未带来真正的解放,反而指点江山将所谓的 “真正矛盾” 灌输给人们。
那如果我们自由主义史观的第二个目的去除出去,那么将会看到一个怎样的历史图景呢?
“开放言禁,但知识分子中的言论并未走向他预想中的方向,从而被迫收网。”
如果将自由主义史观的那套现代性自由规律—威权管制的对立改为传统历史唯物主义的阶级对立,即将 gov 的干预也看作现代性内部的矛盾,而并非对现代性规律的外在对立存在。那么就变成了
“他希望通过群众监督来解决派对内部的方向问题,但忽视了民间自由派团体对新建立起来的康米秩序依然存在的偏见和政治野心,从而被迫收网,先肃清民间思想”
这种叙事我们可以在网左的历史小册子中经常看到,这种叙事的进步性在于对 “群众” 概念的细分,即不把体制外看作是一个整体,反而将工人 / 农民这一广大具有实际建设力量但缺乏文化权力的群体也考虑了进来。主要矛盾是支持社会主义建设的劳动群众与反对建设的各行业保守派的矛盾,而非现代性自然秩序和威权 gov 干预之间的矛盾。
历史总是人们根据现实的实践而回溯性建构出来的,当你认为压抑自己的客体是资本主义现代性本身(市场经济,自由竞争的结果)时,自然就偏向后种叙事,当你认为压抑自己的客体是对传统现代性的节制,建立另类现代性模式的力量(计划经济,反传统宗教道德而构建新秩序的立场,利维坦领导下的直接民主)时,就会偏向前种叙事。当我们将无法审视自身经济立场的历史实在论者抛出讨论范畴时,自然就得出了这个结论
你的阶级立场决定了你如何看待这段历史
引蛇出洞就得承担被蛇咬的风险。
思想是通过表达取得认可,通过认可再表达取得广泛传播,通过广泛传播取得广泛认同,通过广泛认同取得共识的。
被允许发声的时候取不得广泛共识,组织不起人,最后被取得优势的观点组织起来打了,事后说是 “引蛇出洞”。其实就是那批被“引蛇出洞” 的自由派,人不行,观点也不行。
那凯申怎么不搞引蛇出洞,允许在国党报纸上刊登一堆支持红色的文章把潜伏的人都引出来?戈尔巴乔夫搞鸣放允许自由派公开发声反思苏联,把叶利钦这条 “大蛇” 引出来了,怎么打不掉?反而是蛇把苏联这个巨人给咬成几块了。
孙中山、罗布斯比尔、华盛顿、列宁这些 “蛇” 还不被允许 “出洞” 呢,都想方设法的“出洞”,表达自己的观点,最后成功把人给咬了。
搞引蛇出洞的人是自信的,他必须得相信他有放了后还能重新管住的能力,能在蛇出洞后打蛇,而不是四肢瘫软手足无措。同样,任何一条自信且有能力的 “蛇” 都不会也不应该害怕引蛇出洞。在被允许出洞的时候都不能出洞大胆表达自己的思想取得广泛共识,把打蛇的人变成光杆司令,让打蛇的手在民意中彻底瘫痪。又凭什么相信你能在洞口被堵死的前提下能突破封锁做到这些呢?
引蛇出洞本身就是一次变化和竞争的机会。一个连引蛇出洞都怕的自由派,又怎么能相信他能顶过严防死守而不趋炎附势。连搞引蛇出洞的人都不怕,被引的蛇又有什么理由怕?
好了,好了,别吹了,你们吹的我都看笑了
自由主义者真的能像你们说的这般大义凌然,如此不怕死,
也不至于,在近百年世界动乱的历史中,各个主义,政党轮番上场的动荡时代中,连一个国家的执政党名额都拿不下来啊,
我一直不能理解,一个同保守主义,保皇派,共产党,社会派,资本,甚至于民族主义都打过,且都没法打赢的主,居然认为靠嘴就能拿下一个国家,咋的,你们以为在拍电影吗。
纵观历史,在别的党派,主义在流血牺牲的时候,在旧势力屠杀改革新力量的时候,自由主义者在干什么?在同当权者苟合,在国家遭遇入侵的时候,自由主义者又在干什么,在祈求同入侵者和谈,甚至在新国家,新势力,刚成长的时候,自由主义者在干什么,除了满腹牢骚,他们到底做过什么,
我曾经在很多回答中都说过:我为啥看不上自由派,很简单
因为自由派不过就是一群利己主义者的狂欢,他们除了喊口号,就在也拿不出什么实际的行动了,在抗争的时候,在实际要付出鲜血的时候,就开始妥协与推诿,等着别人上,
等到别人换了天地,又出来叫了,什么自由派才有未来,什么自由派才能代表人民,想摘桃子,不妨直接点,直接动手啊。
这片土地上的人已经听过太多雄图霸业了,也看过太多的高高在上者踩着他们的血肉立于史柱。空口白话打动不了人,唯有一批又一批,为了抗争而被砍下的脑袋,才能说服他们,才能证明你们是在他们而战
不想流血牺牲就想靠个口号打天下,你们连封建帝制都干不过
还引蛇出洞?说句不好听的,但凡自由主义者能够依靠自己发动一次改革,我都认为自由主义还有的救,可是麻烦你们看看,你们到底什么水平,除了在网上 yy 就真的啥都没有了,你们甚至连走到台面上的胆子都没有,在电脑后面发言都怕的要命,连直接说共产党的胆量都没有,还想什么改革。别搞笑了,
抽象就抽象,被人打了说自己在钓鱼是吧?
右派自由主义者不会出现在引蛇出洞的国家。比如胡适。
被引蛇出洞的都是左派。
文革再来就是民族滑下深渊,坚决发对文革
一点都不怕,因为异教徒有统战价值,异端可没有。事实上自由主义者还在畅所欲言,搞工运的极左缝纫机都踩好几年了。
自由主义是欧美价值观,说到底就是打嘴炮、又不涉及权利斗争,百京老爷还要和美国人做生意呢,总不能撕破脸吧,对自由主义者无非就是禁言、疯号,实在不行就开除国籍赶走就是了,反正罕见们不用赶都乐意出国,双方矛盾并非不可调和。
反倒是品客阵营里,抱着红宝书念经的极左,脑子不好就算了,还犟种,爱国爱到魔怔了。整天想着发动学生,工人运动!批斗这个,整那个的。我劝你们真的就抱着红宝书念经,不要试图去做任何实践。不信搞个演讲,整个工运试试看,出警速度比抢银行还快,宁可错抓一群,绝不放过一个。
司马南粉丝被整的概率远大于胡适粉丝,毕竟罕见阵营是真有后台,美国佬真帮忙发声,反倒是品客阵营,亲妈打孩子,这可没人管。
他们应该是不怕的。
毕竟天天叫嚣 “民主之后啥你全家”,还巴不得把天兵引过来呢。
引蛇出洞有什么可怕的,不理诱饵就行了。在动荡险恶的环境中,为避杀身之祸,张恨水采取恭俭退让的方针,从不参与政治,尽量避免卷入斗争的旋涡。
上个世纪五六十年代是一个多事之秋,但当时最有名气的作家张恨水却历次运动都没有参与过,也没有被冲击过,连抄家都没有抄家,最后寿终正寝。
五十年代中期,文艺界掀起了对俞平伯和胡风的批判运动,张恨水从没参与过一次。眼见气氛越来越紧张,家人也快扛不住了,妻子劝他也跟风写点材料,可张恨水说,他实在想不通那些被打倒的作家们做错了什么,楞是一个字没写。
批判会上,轮到张恨水发言时,他说我没有什么意见,然后就一言不发了。
而那些积极跳出来批判胡风的文人,后来下场都非常惨。
他给自己立下三原则,即:不告密、不揭发、不落井下石。
当然了,除了这些以外,他也从来不发表任何的意见。
1954 年的反胡风之后,再次号召大家提意见,引起热烈响应,在新闻工作者大会上,要求与会的新闻工作者积极发言,不少人争先恐后举手要求发言,谢蔚明刚举手,觉得有人牵动自己的衣服,回头一看,原来是张恨水,他摆手示意不要发言。
在会议开始时,主席台上首先指名道姓请张恨水发言,被他婉言谢绝,似乎他看破大会藏有玄机,但是谢蔚明一心要表达意见,就是不满意许多老新闻工作者都被排除出新闻队伍,不过谢蔚明虽然在大会上没有发言,却在后来写了《老报人归队》寄给邓拓。
等到反右运动铺天盖地而来,谢蔚明停职写检查。有一天,在西郊民巷公交车站,谢蔚明遇到张恨水,他像批评家里的子弟一样批评谢蔚明不识时务,越说越生气,脸都涨红了。
谢蔚明后来回忆道:“不久,我走进劳改农场干农活,在北大荒度过十几年,幸而大难不死,失去了三、四十年金贵的岁月,叫作 “壮年劳改,皓首归来”。我感到遗憾的是,对我关爱备至的张恨老已经无疾而终。”
老舍曾经对他有过高度赞誉:“恨水兄是个真正的文人。说话,他有一句说一句,心直口快。他敢直言无隐,因为他自己心里没有毛病…… 恨水兄就是最重气节、最富正义感、最爱惜羽毛的人。”
Liberal 是澳大利亚的第二大政党,虽然我对自由党的一些政策有意见,但自由党的选民群体是客观存在的,每次大选都有 1/3 的支持率。
不是自由主义者,只能猜测一下。
估计没人怕了吧,谁会相信第二次啊。
没准还有点期待,用到这种下三滥的招数时,说明已经黔驴技穷无计可施了,身败名裂指日可待。
引蛇出洞从两方面说
对蛇而言,引一次就长记性,再试就不灵了。说不定兜住的反而是准备拍手称快的小品基们,捕蛇不成落一包四脚蛇,扔又不是,烹又不是,岂不尴尬
另一方面,对引者而言,已无必要。当年群言汹汹或许真有些参与的力量,而今我花开后万马齐喑,祥和驯顺已经深入骨髓基因了。
引蛇出洞也是权力斗争外溢的结果
总要先不顾体面地打倒了曹爽,才能轮到外面的人
司马懿的目的终究是杀姓曹的人。诸曹夏侯都不怕,你怕什么。
诸曹夏侯怕了,你怕也没用。
国人防电诈的意识有待提高
苏联大清洗的时候,3 个人被关在一起,他们说起被抓的原因:
“我支持伊万诺夫。”
“我反对伊万诺夫。”
“我就是伊万诺夫。”
这个问题本身就是在引蛇出洞吧?
你说呢!
和什么主义无关,真的不怕引蛇出洞的怕是只有从来不敢抬头看主子的太监吧。
你有引蛇出洞,我有组建联合舰队,击落 b52
引蛇出洞這個詞,這個事件,以及這個事件的時間點非常重要。要了解這個事件,還是回到沈教授的著作裏面,詳細的說明了這個事情的前因後果。也可以去看視頻,他和他夫人的講座,這個大的框架要放到中蘇的關系中去討論。其中,因為國體的原因,政黨關系代替了國與國之間的關系。具體的情況是,前一天還是同志加兄弟,後一天就翻臉,不認人,到破口大罵,乃至於兵戎相見的地步。蘇南關系,中蘇,中越,中朝,皆是如此。因為慈父模式,權力過分集中在一個人手裏。實際上,政黨之間的交流極大程度上體現為領袖的交往。玉米和 “他” 的個人因素在這當中也起了很大的影響。但這一切一切的根源,還是要回到蘇共 20 大上,以及此後中蘇國力,特別是在社會主義陣營中威望的此消彼長之上以及雙方對世界局勢和社會主義與資本主義力量對比問題上的分歧,這才是關鍵。也不像後來宣揚的那樣,真的是胸有成竹,引蛇出洞,一網打盡,實際上是惱羞成怒之後的,重拳出擊。這個回答一下肯定會有人質疑沈教授的立場問題,但是,沒人會正面剛人家的材料有問題。不看他的書,你只要看下面的注釋和引用的材料再結合業已發生的歷史事實就夠了,那是明明白白的。
真到了那个时候 早死早投胎,自由主义者固然先走一步,留下来的人不就跟猪狗一样卑躬屈膝,只求活着,连温饱都不敢奢望
你以为自己是 95% 的好人,没想到是 5% 十连抽。
你以为你自己不是自由主义?现在你就是隐藏的自由主义者了,暗中盘算,不够忠诚!
还有,是谁在引蛇出洞,这些阴谋,政治上的险恶,到底是谁在背后策划了这一切?
既然是有人策划了这一切,那在这个背后的策划者看来,被引出来的是毒蛇固然是可恨。
但那依然在洞里,土里,隐藏着,沉默着的就不是毒蛇了么?他们会不会怀揣不满?
还有,那些现在支持和赞美这一切的,会不会是更加阴险的毒蛇,而活是口蜜腹剑的小人,司马懿?
现在到引蛇出洞的几阶导数了?
文字狱其实根本谈不上引蛇出洞,该整你的时候你不出洞也是罪名~有些人都打算不说话了,但人非让你说,不说不行,不说就是对抗,说了怎么理解只能由着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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