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 当时到底知不知道俄罗斯要打乌克兰?
知乎用户 摆脱防守 发表 不知道,蠢。 知道了,坏。 别深想了。 知乎用户 陇右节度大使 发表 知不知道我不清楚, 倒是题主再问下去,差不多快要寻衅滋事了。 知乎用户 九天之神 发表 显然知道,只不过没想到乌克兰会如此硬,俄罗斯这么拉,所以 …
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远芳侵古道,晴翠接荒城。
又送王孙去,萋萋满别情。
1
“把寒气传下去,传给每一个人。”
原来,这话不是说给某家公司、某个行业里的人听的,它是说给所有人听的。
行文尺度的逼仄角落里,我看到不少同行朋友“挂了”。
又送王孙去,萋萋满别情。
我又一次送走知心的好友,茂密的青草代表我的深情。
我明白,有些人,一旦离开就永远不会再回来。
消失在阳光下的,隐蔽在黑夜中的,都是些破败的一腔孤勇和热血。
2
群体的狂热,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当少数人表达出来的思考,和群体的狂热喜好有偏差时,遭殃的,永远是少数人。
葡萄美酒夜光杯,美人帐下犹歌舞,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
这是美景美人美味佳肴,人人欢喜,人人沉醉。
商女不知亡国恨,横渠四句立千年,呜呼!何时眼前突兀见此屋,吾庐独破受冻死亦足!
这是悲天悯人的彷徨呐喊,有人不爱听,帽子一旦扣下,恶意的罪名便不可剔除。
人们只愿意坚持自己相信的,人们也只愿意,尽可能早早画上一个圆满句号。
哪怕在这个句号之前,有问号、惊叹号、省略号,他们都能自圆其说。
在我们满脑子问号和惊叹号的时候,给我们留下一个句号。
句号一旦画上,再深究批判,再研习探讨,那就送你一个惊叹号。
3
大鹏有首歌,叫《恐高的鸟》。
飞翔
恐高的鸟长出了翅膀
_我想
_
所有的胜利都值得悲伤
自由
是以为自己真的有方向
_摇晃
_
哪一种选择不是在流浪
阿杜有首歌,叫《听见牛在哭》。
疲惫的旅途 谁还记得来时路
我们都是生命的俘虏
要怎么说才清楚
盲目 苛求幸福 越盲却越孤独
还不认输 单纯的付出
一只牛要卖五千块
五千块要买一只牛
若注定这就是归宿
_谁听见牛在哭
_
所以,羊了个羊,火爆全网,游戏的快感,冲淡掉了牛的哭声。
而那些执着的争辩,开口不能再提一句,“羊没了秀”的无奈。
凡事皆有代价,快乐的代价,便是痛苦。
沉睡的代价,便是盲目,盲目的结局,便是昏死。
醒眼看醉人,睁眼说瞎话,大风吹不尽,醉人变罪人。
4
中文互联网早期,文人墨客,各竞风采。
博客有大V和意见领袖,那个时候,“公知”还不是骂人的话。
当时,对公知的定义,是“公共知识分子、具有学术背景和专业素质的知识者,对社会进言并参与公共事务的行动者;具有批判精神和道义担当的理想者。”
不为君王唱赞歌,只为苍生说人话。
再后来,博客消失,铁肩担道义的理想者,也就不多了。
知乎里的高赞,最后卖给了B度的广告衔接计划,再不然就成了装B利器,开篇第一句就是“你听我给你编”。
天涯论坛里的各路大神,精准预言和大牛分析,最后被迫下线删除。
贴吧里的正义吧主,最后随着良心打包将“病友吧”配合着商业价值,一起卖给了黑心药商和野鸡游医,文人风骨,最后被敲得稀碎。
到了如今,公知全面退出文字时代。
剩下的,要么被请客斩首,要么被赵老爷收下当狗。
仅活下来的那几根硬骨头,也不过是在苟延残喘。
一个在南方系媒体供职了12年的师姐,离开了曾经日夜赶稿、奉献了数以百万字的闪光文字时代。
然后,她告诉我:
“时代变化得太快了,我被淘汰了,跟不上大佬们的脚步了。”
文章千古事,得失寸心知。
作者皆殊列,名声岂浪垂。
我以为,消失的只是个体,变化的只是工具,可以流传下来的,应当是永远熠熠生辉的刚烈文字。
十年饮冰,不凉热血。
5
行业转型,产业升级。
每天听到的,都是各行各业的翘楚大拿们,再强调如何更好地活下去。
以至于,我们似乎都忘了,我们为什么而活着。
弄个p2p,就是互联网金融创新了;跑到海外买块地盖个楼,就摇身一变成了全球房企了;贴个牌子造个壳请个小明星代言,就是新能源汽车造车新势力了;跟小摊小贩抢生意弄个社区团购,就叫颠覆传统生销模式了。
糟心的烂事破事丑事肮脏事,他们能干得,我们却说不得。
这叫什么道理?
工具、技术、制度、文化。
从基本的工具开始,菜刀还没有磨锃亮,杀猪都还没有学会,就想着要屠龙了。
同样的,写文章费时费力变现困难,听说短视频爆红,听说干直播超级赚钱。
于是乎,一窝蜂地便扎进了热浪潮里。
800字的作文都写不明白,三句话的逻辑都说不清楚。
转什么型,升什么级。
不过是换了另外一种蝇营狗苟的生存方式罢了。
一开始,充满了问号,接下来,想画个句号,到最后,只剩一堆惊叹号。
盲目狂热的,是自己制造出来一个惊叹号;执着情怀的,是被别人扔出来一个惊叹号。
看前方,黑洞洞,定是那贼巢穴,待俺赶上前去,杀他个干干净净!
6
依附于微信公众平台,我才有了写字说话的机会,遵从于内心的声音,我才选择了说真话的方式。
我还是坚持自己的观点——“如果批评不被允许,那么赞美就毫无意义”。
我尊重并且理解微信公众平台的管理机制,但与此同时,我也严苛遵守自己的“少年初心”和“坚持信仰”:
如果写的东西不是我所想要表达的,那么提笔码字敲键盘也就毫无意义。
文人势弱,文力势威。
我相信所有记录在册的文字,无论时间过了多久,总有人还会记得,那些真实的被掩盖的声音。
真实,可能在某一个时间段里,会被掩盖了,但不会死绝。
100年后,我们仍旧记得鲁迅先生的呐喊,我们依然感动于张伯苓先生的“救国论”。
从前写博客,如今写公号,生于斯长于斯,死于斯葬于斯,执着于此,此志不改。
人这一生,最大的悲剧,是既没能苟且偷生地活成父辈期许的样子,又没能忍辱负重地活成这个时代所需要的各种角色设定,更没能潇洒自在地活成自己想要成为的样子,然后就这样浑浑噩噩过了半生。
麻木不仁的日子过得久了,我们自己都分不清,我们和动物园里饲养的猴子斑马,究竟有什么区别。
“在四周围满鬣狗的现实世界里,我愿意永远做一个人。”
但愿每天的早出和晚归,我们都能喜乐平安地和家人说一句:
“我回来了。”
感谢林孤所有读者朋友的厚爱与支持,为防失联,请关注林孤备用号,“深涵说”。
知乎用户 摆脱防守 发表 不知道,蠢。 知道了,坏。 别深想了。 知乎用户 陇右节度大使 发表 知不知道我不清楚, 倒是题主再问下去,差不多快要寻衅滋事了。 知乎用户 九天之神 发表 显然知道,只不过没想到乌克兰会如此硬,俄罗斯这么拉,所以 …
CDT编辑注:2018年8月,关注劳工和女权等社会议题的“土逗公社”在发布这篇文章后被微信封号。CDT保存了土逗公社的部分文章。 是时候要让MeToo走到更宽广的地方去,走到一切被压迫者还没有发出声音的地方去。 **标题:**女工米兔进行 …
1.看到刘嘉玲因为悼念英国女王被网暴的图片,心里一点也不诧异,但依然很难受,对于这些“蛆”一样思考的人,我以前还总是抱以同情和可怜,但经历了这么多事,我终于觉得他们已经是一群无药可救的人渣。武汉敲锣女,贵阳“粉红女”,当这些连残酷的现实都无 …
我也是北电的学生,这次也被赵韦弦骚扰了。 在受害群里和姐妹们聊天的时候,看到了赵韦弦艺考机构的名字,心颤了一下。 影路站台,业内最知名编导类艺考机构之一,校长杜英哲,40岁。北京电影学院01级文学系本科,18级文学系硕士,《小鲤鱼历险记》的 …
文 | 李厚辰 当一个人被称为“国宝”,很多时候也就代表了他“过时”的命运。在戈达尔逝世时,人们评价是“法国新浪潮终结”。新浪潮终结了,但电影依然存在,不仅电影存在,影视媒介还比戈达尔的时代成千百倍增长,我们真正进入了泡在影视中的时代。 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