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狗和奋斗逼本质是一样的么?
知乎用户 温酒 发表 区别还是有的。 舔狗万一赢了,他就赚了,其他舔狗输。 但奋斗逼不会赢。 无论是升职还是加薪,就算他赢了别的奋斗逼,他最后被剥削的肯定也会更多。 知乎用户 无名 发表 奋斗 B,舔狗,堪称二十一世纪的两大毒瘤! …
鬼站在我的床头。
我一把抓住鬼冰冷的手:
和我开直播吧,咱俩合作一定能火。我现在就去注册公司,合同按血手印烧给你,一切流量收益五五分。有了钱我天天给你烧纸人,最新款 iPhoneiMaciPad 我烧真机给你。坟头告诉我在哪,全翻新,大理石的地面,架俩哈曼卡顿音箱天天让你蹦迪…
鬼木然:你不怕我吗?
我苦笑:我怕你,但我要还房贷啊。
鬼叹曰:房价猛于鬼。
鬼站在我的床头。
我一把抓住鬼冰冷的手:
现在就跟我去实验室,什么等离子体、磁场测量、高倍光学、超声光栅我通通给你用上!我一作你二作,有必要的话你一作我二作,都可以商量,保证你青史留名,《Science》《Nature》常客,影响因子过百,不,上千!…
鬼木然:你不怕我吗?
我苦笑:我怕你,我更怕毕不了业啊。
鬼叹曰:灌水猛于鬼。
鬼站在我的床头。
我一把… 摸上了鬼的大腿。
鬼大惊:你疯了不成?
我淫笑:单身三十年,夜遇女鬼。不知人间荤腥味而死,岂非憾事?
鬼大怒:我是男的!
我大怒:给爷变!
鬼站在我的床头。
我看了一眼,问:
某某长辈在那边安好?某某好友在那边过得怎样?
鬼不解:你不怕我吗?
我木然:想到故友亲朋可能与你相识,不但不怕,只觉亲近。
鬼亦木然。
∵ 无神论者真的见到了鬼
∴ 光线在鬼的身体表面可以反射
∴ 鬼具有物理性质
∴ 这时候鬼就不再是鬼,而是一种物质
弄清楚这种物质的理化性质,那得是多少篇 paper,多少个诺贝尔奖啊!
啊啊啊啊拼了老命也得切他一块下来,先上个质谱再说!
…… 我好像明白为什么幽灵从来不在物理学家无论多精密的观测仪器下现身了,怕痛嘛(# 手动滑稽)
可以就此创作一篇轻小说《萌系双马尾女鬼想跟我谈恋爱,我却只想送她上质谱仪这件事》,估计会火
[搞笑恐怖短片之《人民的贞子》 咆哮吧正义的子弹,复仇吧人民的贞子~_哔哩哔哩 (゜ - ゜) つロ 干杯~-bilibilim.bilibili.com
《人民的貞子》
半夜十二点,我在家抠脚打游戏。
突然背后一阵寒意袭来,让我十分的舒爽。
这大热天儿的,要不是我的皮肤粗糙程度不允许,估计早就长满痱子了。
跟往常一样,我的游戏界面保持着每三分钟变为黑白界面的频率。可这次就在黑屏的一瞬间,我从屏幕的倒影中看到我背后站着一个人形物体。
我转过头,发出了由衷的赞叹:哎呀卧槽!
只见这个人形物体仿佛是个二十来岁女人的模样,惨白的脸上有大一块明显的青紫色在腮帮子上,身上还穿着卡通睡衣。就在墙根站着,像极了我小时候被我妈妈罚站。
她看到我回头似乎也吓了一跳,浑身一激灵,呆愣愣地跟我对视。
“你谁啊?咋进来的?” 我转过身来,面对着她。
“我。。。。好。。。。惨。。。。” 她抬起眼皮,一双眼睛毫无神采。嘴里拉着颤音,跟电动车警报似的哆哆嗦嗦说出了一句话。
“你摸电门上了?会不会好好说话?” 我有点不耐烦了。
她似乎对这种对话模式很不习惯,“我。。。。是。。。。鬼。。。。”。
我强压心头对颤音的怒火:“我他妈知道!不敲门能进十八楼的房间,你不是鬼还能是啥?青面兽啊?”
“青面兽?” 这姐们儿的脑子好像转的有点慢,好像一时间理解不了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你脸上那倒霉玩意儿!” 我在自己脸上比划给她看。
她使劲儿搓了搓脸,问我:“是这儿吗?还有吗?”
“拉倒吧,看来是搓不掉。” 我对着她那对儿死鱼眼挺无奈的。
“那你这儿有镜子吗?”
“出门左手边是卫生间。。。啊,不对,你转身,过了这堵墙就是。”
我屁颠屁颠的跑到卫生间门口,倒不是因为别的。就是看鬼片时有的时候鬼在镜子里是照不出来的,有时候镜中世界又是鬼所在的另一个空间,搞得我一直非常费解。现在终于有机会现场观摩了。
只见她对着镜子使劲儿的搓那块儿紫色的斑,都快把脸给搓掉了。
“是尸斑吧?” 我倚着门框抱着肩膀,不紧不慢地做出推断。“大概是因为你死的时候侧躺着,正好压住了这一边脸,血液沉积就变成尸斑了。”
“那是不是弄不掉了?” 这姐们儿惨兮兮的问。
“你问我,我问谁去?你看我生龙活虎的样儿像是长过尸斑的吗?” 我没好气的回答她,接着又说:“不光是脸上,身上被压的地方也会有。不信你脱衣服看看。”
这姐们儿一听就着急了,一只手扯开领口低头看,一手就开始解睡衣的扣子。刚解开一颗就反应过来了,抬头用死鱼眼怒视我:“你这个臭流氓!”
“就是提醒一下你,我哪知道你这么沉不住气呢?” 我摸着下巴不无遗憾的说。
跟她回到书房,我第一件事儿就是把书房的空调给关了。这姐们儿走哪儿凉哪儿,开着空调还浪费,能省点是点儿。谁还不是个过日子的人呢?
“你怎么知道那是尸斑啊?” 看来这姐们儿对青面兽的形象十分在意。
“哦,因为我看过《柯南》。” 我随口说。
“真的吗?我之前也看的,现在多少集了?” 姐们儿对柯南还挺感兴趣。
“一千多集了,还上着一年级呢。” 我挠挠头,挺无奈的。“马上就是千人斩的一年级小学生了。”
“我之前只看到五百多集。。。” 姐们儿好像有点儿失落。“你这儿有盘吗?”
我一蒙,这是女鬼的天生属性吗?从动画片儿切换到看盘,没有丝毫心理波动,显得那么顺理成章。
“没有!我可是正紧人!怎么会有那种东西?” 我正色回答道。
“难道你都是买正版吗?买柯南的正版要花多少钱啊?一张盘几十集看着又方便又省钱。”
我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尴尬的情绪,教育她:“现在要尊重知识产权,一定要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支持正版付费。”
说着,我登录了某奇艺。
姐们儿就开始了 24 小时补番模式。
姐们儿好像是一个纯正的鬼,无形无质。除了自己之外啥也碰不到,连遥控器都戳不到。只能飘在半空傻呆呆的盯着电视,唯一的功能好像就是制冷。
到了第二天,我不得不跟她商量。
“我说,姐们儿。差不多得了呗?你这是打算常住沙家浜吗?”
“我能不能看完再走?” 她又可怜兮兮的说。
“不是,我跟你说啊。你这也就是赶上好时候,我老婆回娘家了。要是让她看见咱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肯定二话不说直接再把你弄死。我就得拉着颤音儿站墙角替你值班,还肯定没你好看。你最起码是个囫囵的,到时候我也就能剩个整点儿的手,手里拎个大麻包里边装的全是我的零碎儿,俗称叫馅儿。” 我一口气发泄完心中的恐惧,感慨自己跟郭德纲之间就差了个捧哏啊。
“啊?原来你有媳妇儿啊?我看你一个人住,家里还有那么多女装,以为你是个变态呢。”青面兽跟死鱼眼的搭配,做出称之为 “笑容” 的表情。十分惊悚。
“你给我严肃点儿!虽然你不吃不喝,但是你妨碍到我在自己家行使光屁股的权利!”
“要不这样吧,你想办法把我脸上和身上的斑给弄没。斑没了我就走,我这样没法见人啊。” 姐们儿开始跟我讲条件。
“行!你给我等着!” 我撂下一句狠话。
电话拨出,朋友甲,整形医生。
“妹子,哥问你点儿事啊。这大块紫斑有办法去掉没?”
“有啊,现在基本都是用激光。”
“那啥,这边情况有点特殊,激光不行。”
“是身体原因吗?”
“也可以这么理解”
“那最好是先确保身体健康再说。”
电话拨出,同学甲,急诊科医生。
“我说彪子啊,有个假设性的问题跟你探讨一下。”
“有屁快放,难得能歇一会儿,没时间跟你瞎逼逼。”
“没有生命体征的人归你那边儿管吗?”
“一点儿都没?”
“嗯!”
“没了多长时间了?”
“反正是挺久了。”
“你说的这种情况,正常死亡找火葬场,非正常死亡找法医。成天净给我整这些有的没的。”
电话拨出,大姨子,法医学副教授。
“姐,有空吗?请教个问题行吗?”
“你说吧。”
“尸斑怎么清除啊?”
“你清除那玩意儿干啥?做标本吗?”
“没没没,这不就是想起来,想问问。”
“不做标本的话不用管,最后都是一把灰。”
“额。。。那啥,姐,你相信这世界上有鬼吗?”
“有啊,你姐夫。一句实话都没有。”
“不是,就是死后变的那种鬼。”
“别说没有了。就算是有,我看见一个掐死一个!真要有鬼还得了么?法医都下岗去吧!全换成招魂儿的。”
姐们儿一直在旁边支棱耳朵听。
然后感慨说:“你们家都是些啥人啊,要砍死鬼的媳妇儿,要掐死鬼的大姨子。”
“还他妈一个请鬼看动画片儿的我呢!”
六月二十九日更新
放下电话,我跟鬼姐相对无言。
一时间气氛非常尴尬,在沉默中毛利小五郎又成功的向筛子精进化了一点。
“我说兽啊,你能跟我说说你到底想干啥吗?” 身为人类的我,非常大度的打破了沉寂。
姐们儿明显楞了一下,然后才反应过来 “兽” 是在叫自己,不禁勃然大怒:“你这个臭流氓!叫谁呢!?随便给人起外号好玩吗?”
“那要不。。。叫你兽姐?” 我毕竟是一个非常有涵养的人类。
“我有名字!我叫子轩!” 姐们儿一脸愤然。
我听到这个名字,差点闪到我那已经胖没了的腰。“那啥,冒昧的问一句,您贵庚?”
“10 年,我二十六。” 说到这个,鬼姐好像挺伤心。
“比我大两岁啊?失敬失敬,原来是子轩初代目!” 我忙不迭的恭维她。
“初代目?什么意思?”
“你认识张强吗?”
“我认识三个张强,你说的是哪一个?”
“哪个都不是!现在子轩这名字,跟咱们那会儿的张强王超李娜刘洋一样。每个人都要认识好几个,烂了大街了。” 我痛心疾首的向初代目解释。
初代目好像难以置信,“不会吧?从小别人都夸我的名字洋气呢。”
“拉到吧你。早几十年的时候,自行车还叫洋车子呢。啥洋气的玩意儿也架不住烂大街啊。” 我觉得自己是个非常好心的人类,于是就跟她妥协。
“要不这样吧,咱们各退一步。我不叫你兽了,行吗?”
“那你叫我什么?”
“本来想叫你鬼姐。不过太没辨识度了,万一有别的鬼让我喊来了呢?叫你的名字就更麻烦。我真怕一张嘴身后跟满了小孩儿,还他妈从幼儿园到初中都有。”
“所以呢?”
“你看,都说了各退一步。咱这样儿取你名字里的一个字,加进去,就叫你鬼子。你看怎么样?” 我的态度异常诚恳。
鬼子这时满脸铁青,咬牙切齿。“你就是欺负我啥也不会,不能把你怎么着是吧?”
“没有啊,我也是刚知道你啥也不会。所以之前那些都不算,真正过分的还在后面呢。” 知道鬼子的底细之后,我内心大定。
“你想干嘛?你老婆回来会砍死你啊!” 鬼子一下就慌了。
只见我气定神闲的拿起遥控器,把电视关了。
“现在,动画片儿没了!你抓紧滚蛋!我要恢复在自己家里光屁股溜达的主权!”
只见鬼子脸上白中带青,青中泛紫,紫里有黑,咬牙切齿的说:“我就不!我就不走!我天天在这儿呆着!我烦死你!”
和平商谈彻底破裂了。
七月一日更新
鬼子作为一个无形无质的特殊物体,存在感极为稀薄。
自从我停了她的动画片儿,她也不吵也不闹。就是每天在墙里走开走去,逮着机会往就朝我脖子吹一口凉气。
那可真是透骨的清凉啊。
我甚至怀疑她不是鬼,而是电冰箱或者冰柜成了精。
两天之后,我正在厨房做饭。鬼子从油烟机里把头伸了出来,我手一哆嗦,油放多了。
“你他妈有完没完啊?咋不让油烟机的扇叶给你搅碎了呢?论年纪你还比我大两岁,就不能像个人似的?”
我张嘴就开始骂街。可话刚出口我就后悔了,因为鬼子真的不用像个正常人。一位骂街领域的哲人曾经说过:在骂街的战斗中,一个小小的口误往往就是决定胜败的关键点。
“我又没地方去。” 鬼子有点委屈,好像是想妥协的样子。
看来战斗力很一般嘛,我不由心下大定。
“姐,你是我亲姐。咱能换个人祸祸吗?这几天咱们就算没有感情也算有交情,就算没有交情也和谐共处过。您就把我当个风筝给放了吧?” 我一边给锅里的牛排翻面,一边跟鬼子服软。
“我真的没地方去啊。哎?你这煎的是牛排吗?你还挺有钱啊。”
“你跟这儿埋汰谁呢?这玩意儿速冻的,超市里才二三十,怎么就有钱了?”
“这么便宜啊?我那会儿吃个西餐还是挺奢侈呢。”
“大人,时代变了!” 我随口接了一句。
“。。。。什么意思?” 鬼子接不住我的梗。
“没什么,就是说今天天气不错。” 顿感索然无味,岔开了话题。
鬼子点点头,仿佛是懂了的样子。
我一边端着盘子盛菜,一边感慨:“你跟 Siri 只有两点不同,她比你聪明,你比她会制冷。”
“Siri 是谁?” 鬼子非常疑惑。
“额。。。。。算是我秘书吧。”
题主啊
只要胆子大!贞子休产假啊!!!大小伙,睡凉炕,全靠火力壮啊!!!
鬼都出来了,那传说就是真的了,你不上对得起你遇见的鬼吗?生死之交宁采臣、草莽英雄许汉文、天人合一汉董永、日角龙颜元柳毅,这些先贤的事迹就在你眼前啊
男鬼? 打一顿让他变身啊!不会变也行啊,反正鬼是软的,谷道热肠啊!
实在不行来硬的,看到这碗黑狗血没有??为了这个,我连家里当宝贝养的二哈的血都放了两碗!
还不给我变!!
实际上我们可以直接拍一个纪录片,就是关于见到鬼的故事
首先是鬼的出现
开始先放女鬼活着时候的镜头,有个十几秒就可以了
接着就跟上一群人在参加葬礼,然后渲染大家的悲痛,接着死去的人复活
死去的人复活要设计的暗色调,证明死去的人心里不甘心,所以才会变成怨灵,也就是题主说的,遇到咒怨啊这样的鬼会怎么样
在穿插部分回忆,要给女鬼加 buff,证明女鬼的能力,大概三分钟左右的时间,展示女鬼的能力
然后就是女鬼开始害人
做好欧典以后,就是男主开始出现
要是那种吊儿郎当的类型
被开除了,失败了
然后回到家里,女鬼出现
男主制服女鬼,和前边女鬼练空手道的镜头前后呼应
制服以后开始交谈
男主知道了女鬼为什么留恋人间不去,有什么药完成的心愿
然后帮助女鬼实现心愿
这时候大反派就要出场了
剧情开始进入高潮阶段,穿插一些大反派杀人的镜头
最后经过殊死搏斗,打败了反派
然后男主和女鬼还有反派,三人渐生情愫,难舍难分然而女鬼痛不欲生,是两个鬼爱上一个人怎么办?!
最后分别是,男主和女鬼抱在一起,配乐起,
女反派过来,黯然用孙小红的声音说:对不起,也许我来的不是时候
男主用李寻欢老师的声音说:不,你来的正是时候
然后配乐开始高潮,三个人啊不对,是一人二鬼抱在一起
全剧终
我觉得有神论者更头疼。
这鬼归谁家管?我之前信的是个什么玩意儿?
如果它是能被说服的,那我会劝它加入中国人民解放军,为国防事业奋斗终生
无神论者见到的最多的鬼,是人们口中的鬼。
鬼魂这种东西在世界的每个地方都有关于他的传说,但是很可笑的是,鬼魂的发展是伴随着科学发展的。
远古时期,对部落成员来说,远处的高山是他们无法到达的,他们就说,祖先的鬼魂在深山里。
再后来,高山被登上,但是在幽深的洞穴,静谧的森林里,人们不禁感到害怕,他们说:鬼魂在阴暗处。
再后来,人们知道洞穴里只有美丽的钟乳石,森林里的声音是野兽之后,面对着广阔的星空和深厚的土地,他们说:鬼魂在天上地下。
当火箭在天空中俯瞰,钻探器并没有发现十八层地狱之后,人们说:鬼魂在宇宙里。
航天器一个一个拍摄,降落在其他星球上,不是为了鬼魂,而是为了外星人,两者被证实都没有之后,人们说:鬼魂是超维生物。
大家发现没有?鬼魂是永远存在的。鬼是人们的未知。他在人类认知的光芒下节节败退,不断退缩到人们看不见的阴暗处。人类认知了超维之后,怕是鬼魂又要躲到人类的下一个研究目标背后了。
所以说,很简单的规律就是:鬼怕人。他们不敢被人发现,只敢躲到人们看不见的地方继续张牙舞爪。
评论区几位大师坐标~
反正你就算和他再认真的论述,他就会用一句无法证明的‘我见过’来怼你,有神论者用这句‘我见过’,或者我朋友见过,我们村我二姨见过这种话统治了整个世界,所以说迷信之可怕首先在于迷,什么东西都是不可说,虽然见过但是人家就是没有照片,虽然见过但是人家就是形容不出来,这种玄之又玄的马虎眼里,有神论者便自觉是对无神论打了一场大胜仗。
我:要还房贷。
鬼:你比我惨。
这个问题下的很多回答都将鬼无害化甚至可爱化了,我觉得回答者应该考虑一下无神论者遇到的是咒怨、山村老尸、猛鬼街这样的鬼会怎么样。
这问的是什么鬼问题…… 一个有神论者遇到鬼还不是个死吗,你 TM 还会驱鬼不成,还是鬼会因为你有信仰就放你一马,还是你会大笑着说哈哈哈我就知道我才是对的?
会立刻拿出手机拍照,然后上微博艾特博物杂志问:这是啥?
鬼大概可定义为:具有超自然能力的人形生物。
无神论遇到鬼,首先会确定自己是不是产生幻觉了。
因为我们已知很多精神病由于幻听幻视而见到的种种稀奇古怪生物,经过治疗,都能去掉。
这说明是鬼可以存在于我们的想象中的,不一定需要有实体。
我们的观察工具 — 大脑,本身也会有不靠谱的时候,不能完全相信 “眼见为实” 这种说法。
真性幻觉又称完全性幻觉、知觉性幻觉。系指患者体验为经由感官所感知到的实际不存在的、来源于客观空间、具有 “真实” 鲜明生动的幻觉。患者坚信不移,伴有相应的思维、情感和意志行为反应。
因此,遇鬼事件中,幻觉的可能性极大。
确定这不是幻觉的最好方式,就是录制一段视频。
如果打开手机,摄像机里什么也没有,那就可以略过,的确是某种幻视。
如果反复出现,这说明自己大脑出了点故障,需要去医院修理修理了。
2. 如果能拍摄下来,首先确定这不是某些朋友在背后装神弄鬼作弄自己。
如果不是,那也有可能是拍摄到了某种自然现象或某种生物,比如说一团飘着的看起来像人形的雾。
如果实在拿不准,就赶紧发到网上来让大家分析下吧。
6.30 破百赞留念
鬼可以被我看到,就说明这个鬼可以被我观测,但是这个这个鬼能否被其他人观测还要实验后确定。
如果其他人也能看到我看见的这个鬼,就说明这个鬼是可以被重复观测的,不论什么牛鬼蛇神,只要能被重复观测,就说明他是客观存在的,是可以被研究、分析的,如果这个鬼是一个可以被分析、研究的客观存在,不把他交给国家留着养肥过年当猪吃?
如果其他人都观测不到这个鬼,那说明我的精神状态出了问题或者得了心理疾病,这种情况下不去看医生我可能真就疯了。
它与人类有没有伦理束缚?跟人类是不是同种生物?如果不是,那它能吃吗?是油炸还是红烧好吃?人类的厨具能烹饪吗?它是如何存在的?它会动吗?我能触碰到它吗?有什么物质能触碰到它吗?它会使用心电交流吗?原理是什么?他能转化成电磁波侵入我的大脑吗?是自主转化吗?它的能量来源是什么?这种能量能不能为人类所用?它有质量吗?如果没有它能升入太空吗?它能在强辐射下保持正常吗?它是生物吗?它能在真空生存吗?它受引力束缚吗?它为什么是这种形态,它是怎么形成的?为什么以前人类从来没有真正观测到它,而现在能看到它了?这是不是阴谋?跟外星人放养论或者盖亚有自主意识愚弄人类论有关系吗?它的移动速度是光速吗?它能超越光速吗?如果能,它能穿越时空吗?它们这些鬼有没有设立自己的组织、国家或类似的东西?人类有希望与其接触吗?它们对人类是什么感情,可以友善往来吗?它们真的是人死后的灵魂吗?它们会不会是某些存在制造的超级战士?它们能不能随自己心意自主决定是否让人类观测到它们?
………………………………………………
我是个以唯物主义为本,但不否认有神论的人。我只是觉得神啊鬼的这些东西只是个比人类强大或神秘点的存在,只要给人类机会和条件,我们就能把他的原理搞明白,只要把他的本质揭露出来,他也就符合唯物主义了。
某些人可能会说我亵渎了鬼神。
只是无法保持神秘的神,还能叫神吗?
就像魔术表演,你冷不丁看着很神奇,但只要把他的流程给你写出来,你还觉得他神奇吗?
评论区有老大哥分享 “自身的灵异经历”,但我看他被折叠了。虽然我刚才给他解开了,但防止再出现类似情况,我就把他的回答贴上来吧。
象征性的打个马赛克
1. 鬼会吃人。
资本家也会。
2. 鬼会榨取人的生命力。
资本家会榨干人的生产力。
3. 鬼会装作人
资本家会声称维护劳动者的利益
4. 当你和鬼拼命时,别人不会帮忙
当你和资本家周旋时,别人反而会指责你
5. 鬼会让人迷失在幻境中(等等,这应该是妖)
资本家会让人沉浸在虚假的前景中
5. 鬼会要人的命
资本家会把人的梦想、感情、冲动全都打磨掉,把人变成行尸走肉
6. 被鬼害死的人也会变成鬼,可以去找鬼报仇
被资本家害死的人很难有翻身的机会,甚至还会连累家人
7. 鬼很少在白天出没,很少敢于靠近人群
资本家不仅光明正大地出现,还能被加上 “人民” 的前缀
救救孩子!
当一个无神论者遇见鬼的一瞬间
他就不是无神论者了
可观察即可存在
可存在即可干涉
可干涉即可研究
可研究即可控制
可控制即可固定
可固定即可切片
可切片即可
卷煎饼,麻辣烫,关东煮,配油条,包饺子,呛锅子,涮清汤,沾麻汁,下油锅,磨成粉。。。。。
蒸羊羔儿、蒸熊掌、蒸鹿尾儿、烧花鸭、烧雏鸡、烧子鹅、炉猪、炉鸭、酱鸡、腊肉、松花小肚儿、晾肉、香肠儿、什锦苏盘儿、熏鸡白肚儿、清蒸八宝猪、江米酿鸭子、罐儿野鸡、罐儿鹌鹑、卤什件儿、卤子鹅、山鸡、兔脯、菜蟒、银鱼、清蒸哈什蚂、烩鸭腰儿、烤鸭条、清拌腰丝儿、黄心管儿、焖白鳝、焖黄鳝、豆豉鲇鱼、锅烧鲤鱼、烀烂甲鱼、抓炒鲤鱼、抓炒对虾、软炸里脊、软炸鸡、什锦套肠儿、卤煮寒鸦儿、麻酥油卷儿、熘鲜蘑、熘鱼脯、熘鱼肚、熘鱼片儿、醋烟肉片儿、烟三鲜儿、烟鸽子蛋、熘白蘑、熘什件儿、炒银丝儿、烟刀鱼、清蒸火腿、炒白虾、炝青蛤、炒面鱼、炝竹笋、芙蓉燕菜、炒虾仁儿、熘腰花儿、烩海参、炒蹄筋儿、锅烧海参、锅烧白菜、炸木耳、炒肝尖儿、桂花翅子、清蒸翅子、炸飞禽。炸汁儿、炸排骨、清蒸江瑶柱、糖熘芡仁米、拌鸡丝、拌肚丝、什锦豆腐、什锦丁儿、糟鸭、糟熘鱼片、熘蟹肉、炒蟹肉、烩蟹肉、清拌蟹肉、蒸南瓜、酿倭瓜、炒丝瓜、酿冬瓜.烟鸭掌儿、焖鸭掌儿、焖笋、炝茭白、茄子晒炉肉、鸭羹、蟹肉羹、鸡血汤、三鲜木樨汤、红丸子、白丸子、南煎丸子、四喜丸子、三鲜丸子、氽丸子、鲜虾丸子、鱼脯丸子、饹炸丸子、豆腐丸子、樱桃肉、马牙肉、米粉肉、一品肉、栗子肉、坛子肉、红焖肉、黄焖肉、酱豆腐肉、晒炉肉、炖肉、黏糊肉、烀肉、扣肉、松肉、罐儿肉、烧肉、大肉、烤肉、白肉、红肘子、白肘子、熏肘子、水晶肘子、蜜蜡肘子、锅烧肘子、扒肘条、炖羊肉、酱羊肉、烧羊肉、烤羊肉、清羔羊肉、五香羊肉、氽三样儿、爆三样儿、炸卷果儿、烩散丹、烩酸燕儿、烩银丝儿、烩白杂碎、氽节子、烩节子、炸绣球、三鲜鱼翅、栗子鸡、氽鲤鱼、酱汁鲫鱼、活钻鲤鱼、板鸭、筒子鸡、烩脐肚、烩南荠、爆肚仁儿、盐水肘花儿、锅烧猪蹄儿、拌稂子、炖吊子、烧肝尖儿、烧肥肠儿、烧心、烧肺、烧紫盖儿、烧连帖、烧宝盖儿、油炸肺、酱瓜丝儿、山鸡丁儿、拌海蜇、龙须菜、炝冬笋、玉兰片、烧鸳鸯、烧鱼头、烧槟子、烧百合、炸豆腐、炸面筋、炸软巾、糖熘饹儿、拔丝山药、糖焖莲子、酿山药、杏仁儿酪、小炒螃蟹、氽大甲、炒荤素儿、什锦葛仙米、鳎目鱼、八代鱼、海鲫鱼、黄花鱼、鲥鱼、带鱼、扒海参、扒燕窝、扒鸡腿儿、扒鸡块儿、扒肉、扒面筋、扒三样儿、油泼肉、酱泼肉、炒虾黄、熘蟹黄、炒子蟹、炸子蟹、佛手海参、炸烹儿、炒芡子米、奶汤、翅子汤、三丝汤、熏斑鸠、卤斑鸠、海白米、烩腰丁儿、火烧茨菰、炸鹿尾儿、焖鱼头、拌皮渣儿、氽肥肠儿、炸紫盖儿、鸡丝豆苗、十二台菜、汤羊、鹿肉、驼峰、鹿大哈、插根儿、炸花件儿,清拌粉皮儿、炝莴笋、烹芽韭、木樨菜、烹丁香、烹大肉、烹白肉、麻辣野鸡、烩酸蕾、熘脊髓、咸肉丝儿、白肉丝儿、荸荠一品锅、素炝春不老、清焖莲子、酸黄菜、烧萝卜、脂油雪花儿菜、烩银耳、炒银枝儿、八宝榛子酱、黄鱼锅子、白菜锅子、什锦锅子、汤圆锅子、菊花锅子、杂烩锅子、煮饽饽锅子、肉丁辣酱、炒肉丝、炒肉片儿、烩酸菜、烩白菜、烩豌豆、焖扁豆、氽毛豆、炒豇豆,外加腌苤蓝丝儿。
我都说饿了。。。
盖亚——
树动了我不玩了
等下
随手关门好习惯
闹鬼啊
科学家接管比赛!
开局一篇 nature 定住,反手补一个 science
走位走位走位
我套你猴子!
顶刊,顶刊给老子交了!我今天要上天,变成太极金仙!
我告诉你你这路就走窄了,光英文顶刊不够的,关键内容的细节得凑个小的来个中文顶刊
鬼想跑?跑?跑尼玛东方明珠塔跑!
哎呦卧槽,这鬼贼他么赖
跟我科学家玩操作,你这鬼,你 TMD 活在梦里!
今天我要玩波骚操作
生物学投完了,上路来个理论物理学家,开始你的物理秀
我不信它这把没有新项目
实验室里打野的停一停,集中一下开始扩项了
这波是期刊葱鸡
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
科学家牛逼,听到没有,科学家牛逼!
从今天起这里就叫科学家广场
来给鬼阿姨倒杯茶
给鬼阿姨倒杯卡布奇诺
今年评职称稳了,看我院士开大!
你吼辣么大声干嘛!
不服实验室对线一个通宵
奥利给论文投它就完啦 兄弟们!
今天来点我独家秘制的小鸟 sci,来这么高!
我:姓名。
鬼:喝了孟婆汤忘了。
我:身份。
鬼:猛鬼社区的普通鬼,曾在社区服务中心工作。
我: 你说你是鬼?
鬼: 对,猛鬼!我是由万千怨念变化而来……
我: 哎…… 打住打住,我不想听你的身世,那你说你是鬼,也就是说地府就是你死后的户籍所在地是吗?
鬼: 这…… 对。
我: 那你是属于地位最高的天齐人圣大帝直属管辖地吗?
鬼: 不是。
我: 那你是属于北阴酆都大帝直属管辖地吗?
鬼: 不是。
我:(皱了皱眉头)那你是鬼门关派出所的?
鬼: 不是。
我: 那嶓冢山,罗酆山,罗浮山,抱犊山这几个地方得有一个了吧。
鬼:…… 还真没有。
我: 额…… 我暂且称呼你为大兄弟哈。大兄弟你来这边是要吓我对吧。
鬼: 对。
我:(把桌子上的笔一摔)可是你这一没户籍所在地派出所办理的信息,二又不属于我所承认的户籍所在地,我怎么给你办理吓人业务?你这让我很难办啊!
鬼: 别!求求你给我办理吧!我就想吓吓你大哥,我快退休了,兢兢业业的工作几十年,才是个正科,我就想着凭借这事来提个副处。你可别让我白跑一趟啊!
我: 额…… 那这样吧,你先到后边排队,等我审理完其他鬼要吓我的策划案之后,再来评估你能吓我的时间和惊吓程度好不好。
说着我撕给它一张号码牌。
鬼: 后边?后边也没鬼啊?
它接过那张号码牌,看了一眼上边的数字大惊失色。
鬼: 怎么会有一万多号?这里只有我一只鬼啊!
它这一惊,可把我整乐了。
我: 嘿!要不说你不是城里的鬼吧,现在政策变了,“不让办事的鬼跑二趟”。阳间的每周一到周五都能托梦预约,怎么你们社区还没下发通知呢?
鬼:…… 那…… 有没有什么能让我排名提前的方法?
说着,它拿出一沓纸币。
我: 嘿!你这是干什么?别说现在不让收受了,就是我收了,你给我这钱我也没法花啊。
它眼巴巴的望着我,我没办法,从桌子底下拿出火盆,给它烧了一个手机。
我:这个手机算是我送你的,里边有个 “阴光社区”APP,你点进去,把你的身份输入,点开任务栏查看任务。做任务会增加你的积分,积分可兑换冥币,殡葬物品以及排名靠前卡。
鬼:这都什么任务啊,帮助教授写关于研究我的论文?托梦给工地老板帮助农民工讨薪?还有这个,跟某个自媒体公司合作完成一场荒废医院大冒险的直播。
我:哎呀,最后那个是赞助的要求,我们研究出这个系统,也需要维护的,总不能是为爱发电吧。
鬼:好吧~_~,我去刷任务了。
过了两个星期
我:呦!来了大兄弟,我在后台看你的数据了,挺不错的!
鬼:那我的号码现在到了多少了?
我:我看看哈,呦,现在你到了第一百多号了,再来完成几个任务就行了。
鬼:好的我知道了!我会加油的!
为了激励它,我给它烧了一刀火纸。
三天后
我:来了啊,我看看你的数据。OK 可以了,你现在排名第一。
鬼:你准备好,我要吓你了。
说着,我身后传来阴恻恻的笑声,周围都是一股寒意,我把头扭过去,它正冲我嘿嘿的笑,无比骇人。
我:好了时间到。
它立马到我桌子前边等着,我打出两份评估表单,写了两个 “A” 然后钤上我的私印。递给它其中一份。
我:一式两份,这份放我这里给你兜底,另一份你拿去给你们当地街道办吧。
鬼:谢谢,谢谢。
它转身飘了没多远,又飘回来,有些不好意思的问我
鬼:其实我能看出来,我吓人的把戏很拙劣,而且你并不害怕我,那为什么还给我一个 A?
我:我的数位亲人已经跟你在同个地方,看见你的时候,便只有亲近,没有害怕了。
我想起来大学期间被传教
一天我坐在河边休息
过来俩姐姐试图向我传教
说了一堆什么为啥一周是 7 天什么上帝用他的骨血巴拉巴拉
我说您的中心思想就是上帝存在是吧,这个我早就知道啊
她说:那您相信上帝咯
我说:我信啊(我还想说我也信佛啊安拉啊奥丁啊路西法啊等等等等存在,但是我没说怕不友善)
她高兴:那您愿意皈依咯
我说:不愿意啊
她问:为什么?
我说:我不需要他的帮助,那么多教徒他应该挺忙的,我自己能管好自己
* 本文含高能图片,胆小勿入
“衍哥,你好”
“我去,又来?!你们有完没….”
" 你仔细看看我,我不是他们的人”
“信你个鬼,除了他们还有谁能无声无息的出现在我面前?”
“没错,我就是鬼”
“哈?”
“我好惨,我没有脚”
“我知道,然后学妹就说: 我更惨,我没有胸。对不对?说玩梗我就没怕过谁”
“….., 等着,我爬过来,就问你怕不怕!”
" 这种姿势,啊呸,这种技巧我见的多了,人家妹子腰还能往前再翻一圈,你还得多练练”
“衍哥!你再看看我的脸!”
“蓝色脸蛋,红色眼珠子。哎哟喂,给谁弄成这样的啊?我最近刚认识一哥们,能改变颜色的。改天给你介绍一下,分分钟给你整得水水灵灵。”
[能够随意改变物体颜色这一能力是不是很鸡肋?www.zhihu.com
](https://www.zhihu.com/question/396827775/answer/1313118592)
“你还是人吗?就一点感觉都没有?”
“姑娘,话都说这份上了。哥这边吧,要说感觉也不是一点没有。你要是不嫌弃,我这被窝都热好了,要不要进来探讨下生命的起源?”
“可恶,明明知道我不能钻被子!”
[为什么鬼不会攻击躲在被窝里的人?www.zhihu.com
](https://www.zhihu.com/question/403489485/answer/1308317864)
“衍哥,你给我等着!今天暂且放过你,我还会再回来的!”
“哎,姑娘,怎么说一半就走啊,我这兴致刚上来呢!”
“喂,局里吗?对对,是我”
“是这样,刚刚我好像遇到个 D 杯,啊不,D 级等离子能量体了”
“嗯嗯,放心!自从跟局里干,这情况见多了。只是没趁手的设备,为了安全先把她忽悠走”
“我记得局里不是有强磁场束缚器吗?给我申请一个呗,她说还回来呢”
“对对,回头把她困住了,我来一趟上交局里”
" 成了的话,这个月 KPI 算达标了吧?”
科普时间:
等离子体,是物质状态之一,是物质的高能状态。其物理性质与固态、液态和气态不同。等离子体有接近完美的导电率,会在磁场的作用下,显现出各种三维结构,例如丝状物、圆柱状物和双层等,所以也可以利用磁场来捕捉、移动及加速各种等离子体。
本文属于超能力宇宙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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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笔仙为例。
假如一个笔仙只能回答是与否,我们是否能通过设计问题来问出大一统定理,最直接的我们可以问出弦理论的正确与否,可控核聚变是否可行。
使用笔仙,笔的类型有没有什么限制?毛笔,铅笔,钢笔,签字笔,甚至电笔?
我们可不可以对笔重新下一个定义,比如我定义电流就是一支笔,笔仙的回答不同电流流过的线路就不同。
这样的话我们能不能尝试用足够多的笔仙设计一台万能计算机……
既然它能解决世上一切疑问。我们是不是可以问问用什么办法可以逆转宇宙的熵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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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题主修改了注释,说遇见猛鬼会怎样?
猛鬼?原始时期猛兽之于人类不是正是猛鬼?
您愿不愿意配合我写一篇论文呢?我们必定名垂青史。对了,您在泉下有没有认识的大佬愿意当通讯作者?泡利或者波尔什么的?科技史大概会把这篇文章叫做《One man and two ghost paper》
鬼:纳命来!
无神论者:是你呀,你等会,让我给你拍张照,来,合个影,嘿嘿,这张照片会引起轰动的。
鬼:人类的照相机拍不出我。
无神论者:这样子啊,看样子你的身体——请允许我用『身体』这个词——身体构造的物质比较特殊,值得研究研究,研究出来也会是一个巨大的科技突破。
鬼:没人能研究我。
无神论者:Really? How to say that in English?
鬼: No man can study me.
无神论者:OK,我找一个女同胞来,She is no man,让她把你抓住,慢慢研究,一定会发大财。
鬼:你真的不怕我?
无神论者:怕,我当然好怕,不过——我更怕穷啊~~~
“无神论者” 不等于 “知晓一切、无所畏惧的人”。
我是个无神论者,我眼中的这个世界简直有太多可怕的事了,什么鬼啊神啊都先往后稍稍吧。
一个简单的科学事实:据推测,我们所处的宇宙接近百分之七十的东西叫做暗能量,剩下百分之二十几的东西叫做暗物质,我们能看到的摸到的宇宙只占了百分之几。
这是个什么概念?
这 TM 的宇宙中有百分之九十几的东西,我们可能终其一生都无法了解,不管用什么仪器、设备,你都看不到、摸不着它们。而且你别看这俩名字里都带着 “暗”,这俩还完全不是一个玩意。
(暗物质:像我这么牛逼的,宇宙中还有百分之六十多。)
(暗能量:我跟你没啥关系小老弟。)
如果真是遇到传统意义上的 “鬼”,起码还能通过它生前是谁来了解一下来历,起码知道它见不了日光,起码还能通过它了解一下死后世界,“鬼” 的科学研究意义简直重要的不要不要的,发个几篇 Nature 一点不过分。
一个无神论者的觉悟:只要是能够通过一定方法去理解的东西,那真的没啥可怕的;如果是目前完全了解不了的东西,对不起,请你在百分之九十的宇宙后边排个队。
鬼:……
我:……
鬼:兄弟。
我:滚,别叫我兄弟。你舌头那么长,是吊死鬼吧?人鬼殊途,我们是没有结果的。
鬼:兄弟,你错了,你也是鬼啊。
我:我?鬼?
鬼:对啊,你看你,四十多岁的人,基金定投每次买 45 块钱,还经常因为余额不足,买不成功。这不是穷鬼么?
我:……
鬼:而且,你一把年纪,看到白皙小腿,目光游离,看到明眸皓齿,眼神飘乎。看到平坦的小腹,浑身燥热,这不是色鬼么?
我:……
鬼:除此之外,你为了不搭理早起的孩子,屏住呼吸,假装自己在冬眠;为了不从电脑面前站起来,喊 5 岁的孩子下楼拿快递;一个星期换一条内裤,不洗,第三个星期再换回来。这不是懒鬼么?
我:……
鬼:电饭锅里跳出蟑螂,你惊叫着躲出厨房;阳台上有只蜘蛛,你打电话给消防队;上楼梯时见到壁虎,硬是吓的战战兢兢,跑到宾馆住了一夜。这不是胆小鬼么?
我:……
鬼:所以照我看来,你应该是穷鬼 / 色鬼 / 懒鬼 / 胆小鬼。
我怒不可遏,伸手给他一个大嘴巴子!
娘的,说我是鬼也就算了,居然说我是斜杠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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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走在夜路上,迎面冲过来一个披头散发的贞子什么的,我会怎么办?
会怕呗,会跑呗,这不废话吗?
就算一个二货带着鬼面具半夜里突然张牙舞爪窜出来,你怕不怕?
看到这种明显来者不善的未知事物,当然是先跑再说啊,到了安全的地方再去细究,难道还站着慢慢质问他在玩什么把戏,为什么要装邪弄鬼?
其实我怕的不是鬼,而是带有明显威胁性的未知事物,这是人的自我保护本能。
我不相信鬼的存在,这是理性思辨的成果。但现实中并不是每个决策都靠理性做出的,有时候还需要运用肾上腺素。
偷换这种概念,可一点也不睿智哦。
抓去车间干三天,立马让他成神仙
我就不抖机灵说什么会死这种话。
无神论者见到鬼,当然是变成有神论者啊。
首先明确一个定义,无神论不等于唯物主义。
其次无神论的神指的是一切的灵异,不然就没法聊了,谁知道你信哪个坚定于世间无灵魂只有一个伟大神的宗教。
这个问题的本质是,当你看到了自己不相信的东西,应不应该改变自己的想法。
无神论的优越感来自于他们自以为对世界更深刻的认知,当然实际上深不深刻很难说。
无论你信什么,当你发现错了之后,看到真相摆在面前,人多少也是会动摇的。
无神论又不等于无理性,神都跳出来贴你脸上了还在那坚持唯物主义呢(当然了,理论上只要你足够极端,神并不影响你是唯物主义者)但是你都看到神了,还坚信无神论,这就有点说不过去吧,或者给神换个名字,比如叫香皂,所以我还是无神论,我只是看见了香皂,这不是自欺欺人么?
有神论也是如此,当随着科学的进步,世界和你的世界观产生冲突,你要么就别信了,要么就给老掉牙那套换个新解释,怎么也得逻辑自洽吧,宗教徒都在那追求逻辑自强,一堆所谓的无神论,连理性都不要了,建议改名叫死鸭子嘴硬论。
要是把你们丢到一 1+1 等于 3 的世界,过一万年了估计你们还在那坚持 1+1 等于 2 呢。你就不想为什么?别人思故我信?
人类最伟大的东西是理性,不是坚定。
坚定屁用没有,你坚定的站在唯物主义或者无神论的一边的样子,本质和坚定的宗教徒或有神论,坚定于不生男孩就算绝后的你爹,坚定于男方彩礼低于一百万就算没诚意的你丈母娘,没有本质区别。
因为你完全没有思考,如果你是自己思考过的,当出现了推翻你认知的东西,你还能在这死猪不怕开水烫,那只能说明你是个傻子。
关于唯物主义。
如果一个人是唯物主义,突然有一天发现并证实了这个世界是意识第一性,物质第二性的。那换个主义也不丢人,这玩意又不是你肖战哥哥,咋就能狂信成这样。
另外 2020 年了还有没有真正的唯物主义很难说,很多时候是你自以为自己是唯物主义。就跟你自以为自己比吴亦凡有男人味是的。基本是臆想出来的。
十几年前,福建广播 FM104.9 频道晚上 12 点以后有个讲鬼故事的节目叫《鬼话连篇》,这个故事当时给我乐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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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医学院的学生,恐怕没有人不了解 209 寝室了。不仅仅面朝北,而且还处于整个寝室楼的最东面。一年四季见不到阳光,晚上更是冷的怕人。正因为如此,209 寝室成了无数哥们的兵家必争之地——争取拿不到。不过都是老七,居然首先劝大家挑选了 209 寝室,而且是用了一顿饭,让大家开开心心的入住了 209 寝室。全因为老七对与灵异略有研究,平时玩个笔仙了,碟仙了什么的十分在行。用他的话说就是 209 寝室,风水这边独好。
可等大家住了进去才发现事情原来并不是那么简单。自从到了 209 寝室,见鬼见神那是成天的事情,本来打算请个老道什么的,清清风水,镇镇邪气。可是一来大家都不知道谁有真的道行,怕把人家害了不值得。二来也是大家没有人有那个钱。只好都忍着,看谁最后挺不住了,去请。不过看形势是不用请了。大家早习惯了。全因为晚上睡觉的人很少,能有人(鬼)陪着聊天也是一件很爽的事情。
今天是周五。按照寝室的规矩,周六睡一天,然后晚上去聚餐,不过钱得一个人掏,而这个人正是麻一宿的最大输家。老二,老三,老四,老八光荣参战。老大喝了一晚上的酒头,早醉的人事不醒;好孩子老五上完了自习唱着英语歌入睡;老六自然是穿着睡衣陪着麻将的人唠嗑;只有老七,那该死的老七,在自己的床上,念念有词的不知道在干什么。他的床,总是几层破床单子挡着,让人不晓得有什么鬼,不过大家都知道,他又在招鬼。这也是他自己说的,那回大家一起去喝酒,醉的糊涂的老七告诉了大家选 209 寝室的秘密——风水至阴,所以,要是玩碟仙一类的东西一定很灵。甚至不用两个人,一个人就能轻松搞定…… 要不怎么天天有那么多鬼。不过好在大家也习惯了,没有追究,只是又让他请了整个寝室的人吃了一个礼拜的早饭才算拉倒。
“老七,你又在鼓鼓球球什么呢?” 老二喊道。
“没有什么,新学了一个碟仙的玩法,试试好不好使。” 帐子里传来了老七的声音。
“靠。你一天到晚没有正事了,就他妈干这个了,你也不怕自己成了一个鬼!” 老四狠狠地说。
“谁不说呢,昨天招了个什么猫妖,害得我们折腾半宿才睡着,有病啊?” 老八接着说,“八万。”
“碰!一条。” 老四喊道,“今天又招什么东西可没有人给你收拾!”
“得得得,别理他,出了事他自己收拾,不管他!” 老三说。
“哼!让你们也知道我老七的厉害!让你们一天到晚不敬神灵!” 老七忽然大喊道,“碟仙显身了啊!”
一声巨响在老七的床上响起。一道紫蓝色的光照亮了整个帐子,让人说不出的诡异。而此,作为照明的蜡烛也变得摇摇曳曳。
“宝贝,别害怕哦,咱们大家都在这里。” 老四轻轻地抚摩着烛台,与其说是烛台还不如说是骷髅头,解剖课上,几个人从教室里带了回来。杀猪的(解剖老师的爱称)也没管,反正东西多的是。小孩呆着没有事拿回去玩也很正常。造型很奇特,正好鼻子的三角形空洞成了插蜡烛的地方。骷髅头上有一个枪眼,据说应该是被枪毙的犯人才会有这个东西,不过此时倒成了老四放烟的地方。由于老七成天招鬼,它也有了灵性,但大部分时候都不说话。老四怕被收拾寝室的大叔看到,只好放在鞋盒子里。只有在重大的时刻,诸如考试,打麻将,会夜餐等等才拿出来使用。
老二的宝贝不是骷髅头,而是一副人腿的骨架,从脚到大腿,一块不缺,正好成了一个立式的烛台,蜡烛被放在了大腿跟上,很艺术。
“今天你招的又是什么东西啊?该不会又是什么精了吧?” 老二叼着个烟卷问道。
“我今天一定要吓死你们!” 老七咬牙说道,已经被撅了 N 回了,不论他招了什么,大家都能轻松搞定,都要气死他了,“是一个降头师的宝贝,人头!”
“那还用招啊?这不现成就有一个吗?你要是喜欢你拿去玩两天,不耽误我们打麻将就成!” 老四一边说一边抚摩着骷髅说道。
“哼!你那个破骷髅头都放多久了?一点灵性也没有了!这回来的是一个炼了七七四十九天的怨鬼人头!死之前是被蝎子、毒蛇、蚂蚁咬死的,充满了怨气,你死定了!”
“闭上你的嘴吧!少耽误我们打牌!” 老二喊。大家于是沉静了,只有老七念咒的声音还在幽幽回荡着。
忽然窗外响起了啪啪的声音,而烛台的灯光早就灭了,一束惨淡的月光照在了麻将桌上,而在月光中央还有一个原球型的黑影,正对着的老三抬起了头,他大惊失色的指着窗外,所有人呆住了。一个满脸是血的腐烂人头在正贴着窗户要进来。
“哇靠!快放进来!丫的明天又得擦窗户了!昨天才擦的!累了我们一个下午!” 老四惊呼道。
“不管他,让他在外面耍吧!明天让老七擦!弄的又全都是血什么的,谁给他收拾!?” 老二生气地说。
“就是,就是!少管点事好了。火柴呢?把蜡烛点上。” 老三说。
“不~~~~用~~~~了~~~~我~~~~帮~~~~你~~~~们~~~~好~~~~了~~~~”
片刻,一股磷火在蜡烛上惨淡的亮了,人头正漂浮在麻将桌上,对着老三,裂着嘴笑着,嘴里全都是蚂蚁和蛆,而脸上腐烂的皮肤全都是药水泡过的痕迹,一条黑黑的舌头耷拉出了嘴,眼球也在脸上悬着。
“妈的,你好看啊!?滚一边去!老子三圈都没有胡过了!” 老三生气地用拖鞋照着人头就打,把人头打的哇哇乱叫,不敢在桌子上呆了,只好绕着四个人慢悠悠地飞着。
“算了,还是用老五的探照灯吧,这个什么都看不见。” 老二指了指磷火说道,“一会老八又该藏牌了。”
“滚!俺打牌只输钱,不输品啊!” 老八说,回手从老五的床上取下了充电灯,整个寝室亮了起来。
“艹!” 老二回手就抓住了人头的头发,把人头抓在了手中,“你丫的再在这里晃来晃去,老子就废了你!”
人头被老二扔在地上,一大把头发还留在了老二的手里,顿时感到没有面子,想用妖法迷倒众人,然后再吸取众人的精气。于是在空地上转来转去,整个头也变得越来越有生气,腐烂的脸开始脱落,露出了白森森的骷髅,可是头上居然还有几处稀松的长发,白色开始发紫,紫色开始发青,当变成黑色的时候,整个寝室就会在它控制之下了!
众人早不再打牌,都直勾勾地看着飞着的骷髅头。终于骷髅头变成了黑色,冲众人诡异地笑着。
“它这个嘴不错哦,放个瓶子什么不是很好吗?” 老四问道。
“够大吗?你去试试。” 老二说。
“放啤酒瓶子还行。” 老四说,于是从地上拿起个酒瓶子向骷髅头走去。骷髅头张开了大嘴,刚想向老四喷毒雾,却正好被老四的啤酒瓶子堵上了。
“真的。不错,挺有创意的。” 老三欣赏到。
“行啊,就那么放着吧,明天教教它给俺们倒酒。” 老二说,“来来来,接着打牌。”
骷髅头都要气疯了,头一回被人这么戏耍,想喷毒雾却苦于嘴上的啤酒瓶子,疯狂的在空中飞来飞去。
“妈的,你消停一会不行啊?!” 老二生气地喊道,从地上拣起只鞋砸了过去。骷髅头只顾着甩啤酒瓶子,什么都没有注意,打得他满眼冒金星,跌倒在地上。它早气得不行了,用力一咬,瓶子顿时碎成几块。“咯吱,咯吱” 的响声,正是它狠咬玻璃的声音。
众人早习惯了,也没有人理它,让它自己在哪里耍着。
“呀呀呀~~忘记了,那酒瓶子里装的是硫酸!” 老四惊呼道,“碎了不就完了吗?快看看去!”
“你也真是的!本来到药剂教研室里偷酒精,你却弄了一瓶硫酸!你刷厕所啊!” 老八抱怨道。
“行啊,碎就碎了,要不也没有地方搁。” 老二打个圆场。
“不是啊!硫酸不是把骷髅都烧没了吗?!” 老四懊恼地说。他走了过去,看了看被硫酸毁容的骷髅头,“妈的!气死我了。要不正好凑成一对!”
“得了,快回来打牌吧!” 老二接着说,“无所谓,下回上解剖课再弄一个。这个这么臭,和老大的鞋有一拼,不要就不要了!”
老二走到了老七的床边,用力地敲了敲老七的床。
“衰七!把你的东西收拾收拾!一地都是,臭烘烘的!”
“什么!你把人头怎么了?” 老七焦急地问道。
“没有怎么的,它自己喝了硫酸,然后就烧成这模样了,满地都是泡泡,你趁早收拾啊!”
“我的天啊,我的天啊!这,这让我怎么和人家交代嘛?!你们也太过分了!” 老七一探头下了地。
“大哥,我们大家倒是挺喜欢它的,可是它自己不听话,还咬玻璃吃,你能怪我啊!你自己收拾收拾吧,那硫酸倒是挺纯的,看样子能到 95 了,你注意一点啊。” 老二说完就回到了座位上,整个寝室里回荡着一种近似于烧猪皮的味道。老七在哪里着急得蹦蹦跳跳。
“胡了!” 老二高喊道,“还是杠开!封顶封顶啊!”
“不是吧~这也太假了!” 老四颓然地说道。
“小心鬼上身!” 老七怨怨地说道。
“鬼!鬼个屁!和你住一起,一天到晚什么都没学会就是学会怎么不怕鬼了。” 老二接着说,“你要再多说话,小心老子把你摊给砸…… 还有快点收拾啊,这屋子里都什么味儿了!”
“不敬神灵,该死该死!” 老七口中又嘀嘀咕咕一大套,把寝室众位兄弟听了个晕头转向,索性不再理他。老七也只好自己用拖布条扫收拾着寝室的地面。
“衰七,把你那些菊花什么的拿出来给大家怎么样啊?我们渴了!” 老六问道。
“靠!那是我用来辟邪的,怎么能当茶叶喝呢?!” 老七的青筋蹦起来多高。
“算我没说!” 老六讪讪地答道。
“丫的咱寝室要是没有你就没有什么邪不邪的了!” 老八撇了撇嘴巴,“红中。”
“我去倒垃圾!你们不许动我的东西啊!” 老七狠命地说,然后就拿着垃圾带走出了寝室。他刚一出寝室,醒着的五个人就冲到了他的床旁边,一掀帘,发现整齐的床铺上,是一张小桌子,而桌子上却是一个很古旧的盘子。
“是古董唉!估计能很值钱的。” 老四拿在手中看了看。
“就是,他这里一向都有好东西。” 老八插话道,也用手摸了摸,很光滑,上面的花纹很朴素,但是却充满了灵气。
“你~们~在~看~什~么~呢?” 一个女人的声音在他们身边响起。
“哦,盘子,怎么了?是你的?” 老六问道,回头却看到一个穿着深蓝色古装衣服的女人正站在他们的后面。
“是~我~的~” 她慢慢地抬起了头,那张雪白雪白的脸上,充满了敌意,而最可怕的是她居然没有黑眼球!
“你来就来吗?也不和我们说一声。” 老三生气地说。
“我~是~鬼,难~道~你~不~怕~吗?” 那个女人的身子在空中漂浮着。
“你说话别老颤颤巍巍的好不好?我们都听不清,说话拉长音就酷啊!” 老四生气地问道。
“你们难道不怕我吗?!” 女人生气地厉声说道。她的衣服随风摇摆,声音恐怖的回荡在整个寝室。
“靠!给我放下!” 老七刚进屋子就发现几个人正在赏玩着他心爱的古碟子。老四一惊,碟子早摔在了地上,碎的七零八散。
“你们,你们……” 老七生气的喊到。众人正等着他发怒。
“算了,反正也是路边坑里刨出来的。” 老七拍了拍手。“我还以为能招来个什么好玩的东西呢。结果什么都没有。”
“切~” 众人一哄而散。只有女人,确切的说是女鬼的声音回荡在寝室里。
“我~ 要~ 杀~ 了~ 你~ 们。”
一道寒气从蓝衣女鬼的身体里发出。碟子立即和成一个兰色的原球。片刻又在屋中迸裂开来。一团黑气笼罩在整个 209 寝室上,而挂在老七床边的招魂铃剧烈的响动起来。
“妈的,又被弄成了这样乌烟瘴气的。这怎么打牌啊?!” 老二生气的问。
“喂喂,我说蓝衣女侠。俺们商量一下好不好?” 老四问。“把这块地方弄出来好不好?我们还要打牌呢。我们不反对你闹,但你也不要耽误我们的正经事啊!”
“我~ 要~ 杀~ 了~ 你~ 们。” 女鬼的声音依然恐怖。
“艹!把窗户打开放放!这一会还不被熏成煤球啊!” 老二说完就向窗户走了过去。可是窗户居然纹丝不动。
“我们寝室已经被她弄上结界了!什么东西都别想出去!除非……” 老七悠然的说。
“除非什么?” 老六问到。
“你们死!” 女鬼的声音在老二的背后响起。老二感觉到一股寒流从屁股直冲到头顶。
“爽!” 老二由衷的赞美到。接着一双冰冷的手已然搭上了老二的肩膀。而一条长长的冰冷的舌头也在他的头顶上不住的游动着。老二被凉快的不住哆嗦。
“不怪你说,真的是很凉快啊!” 女鬼还没有反应过来,身子就被众人围了起来,原来老二喊爽的声音惊动正在打牌的诸位。贴身过来一感受,好清凉啊!
“这是指骨滑车,这是指骨底,这是掌骨。这是手周骨。这是豌豆骨……” 老三随着摸索说到。
“恩。还是老三的解剖学的好。” 老四说。也同时摸着搭在老二身上的手。“老三。这块是什么啊?是不是月骨?”
“哪里,哪里?我摸摸……”
“你们看这有一条大绳子,有又滑又有水。往身上擦可舒服了。” 老八拽着女鬼的舌头不断的往身上蹭着。
“是吗?我也来感受感受……” 老六也摸了过来。“这个圆圆的,大大的是什么啊?还有个头……”
“哇~~” 女鬼一声惨叫,早没了踪迹。居然被老六吃了豆腐。雾气随之即散。
“靠,都是你,摸哪里不好,这寝室这么热,哪里找这么好的空调?” 老二生气的说。
“不是啊!雾里雾气的!什么都看不见,你让我摸哪里?” 老六一脸的委屈。
“算了,呀,正好雾气也没了,赶快玩吧!” 众人依依不舍的回到了座位上。还没有等坐稳当,一声惨叫又从老五的床上响起。
“我记得,是刚才哪个空调的动静。” 大家往老五的床上看去。发现女鬼正趴在老五的床边大口的喘着气。原来正想偷食老五元气的女鬼遇上了老五…… 结果被喷了一脸至阳之物,然后就被毁容了……
“变的好丑哦,即使我们班的女生来了,都比不过你。” 老二摇了摇头。
女鬼愤怒的看着打牌的哥几个,口中喷出了殷红的血液。而脸上被烧到的地方也慢慢翻卷着,露出了越来越白的头骨。眼睛本来是白的地方也被染上了红色。周身的蓝衣在风中颤抖着。而一团黑气也在她的头上形成。终于她仰起了头,黑气被她吸入口中……
醉酒老大醒了。不过他低头的一瞬间,一股腥臭的呕吐物从口中直冲地面。而仰头的女鬼一点都没有浪费,全吞到了肚子里…… 众人顿时呕吐起来。
“靠靠,这也太他 TM 的恶心了!” 老二愤怒的说,今天好不容易改善的一顿饭也被吐在了地上。
“艹!下回老大喝完酒我再也不干这个了,这也太恶心了!” 老七一边锤着胸口一边吐着说。
“玩蛇皮啊!” 老六也吐的不亦乐乎。“看看空调怎么样了。”
大家看去,哪还有什么女鬼。只有一团黑漆漆的东西拌着老大的呕吐物留在了地上。
“这也太夸张了。哪有这么准的?”
“算了算了。让老七收拾好了!” 老三把自己吐在地上的东西往老七的身边移了移。
“靠!这也不我的错!干吗哪回收拾寝室都是我的事情啊!” 老七生气的问。
“你不爱收拾也无所谓,反正你的东西也不多,收拾起来很容易。我们也不爱动别人的东西。” 老二悠悠的说。
“真服你们了!我收拾!” 老七咬着牙说到。
“嗒…… 嗒……” 一阵木屐击地的声音回响在走廊。仿佛从悠远的地方传到了众人的耳边。可是你想认真搜寻它的时候,却仿佛是一种很若即若离的感觉。终于,在他们的寝室门口停下了。
吱呀呀…… 门被推开了。一个老太太走进了寝室,惨白的灯光映着她满是皱纹的脸。她一只手拄着木拐杖,一只手扶着嘴慢慢走到了老七的床边,掀开了床帘。冲着里面诡异的笑着。
“咳,咳。” 她慢慢的咳了两声,却发现并没有人在老七的床上。于是又走到了老四的床边。又是笑了一会。终于又发现原来并没有人。
“咳,咳。” 她又咳嗽了两声。
“大娘,你身体不太好。我给你找点药吧?” 老四关心的说。“您老这么咳嗽也不是回事啊!”
“对了,我昨天在药剂实验室的时候,拿回了几瓶药,听老赵说治咳嗽挺好使的,您试试吧!” 老二随手拿起了一个大的滴流瓶子。老四一把拿了过来。然后走到了老太婆的身边。
“我是催命婆婆啊…… 呵……” 老太太刚想冲老四笑,嘴里早被灌进了一大口药水。苦的让人窒息。老太太难受的蹲在了地上。
“靠!看看老人家怎么样了啊!这要是把人喝死了还不受埋怨啊?!” 老二连忙走了过去。
“咱学校的药你还能相信!你怎么能随便给人吃呢!不是说好先拿老七做实验再自己喝的吗!你怎么上来就给这么个老太太喝呢!” 老三也走了过去。一把扶起了老太太,一股浓浓的尸体味冲进了老三的鼻子。
“你住坟地怎么着?这也太臭了!” 老三松开了老太太。
“您怎么样了啊?” 老四关心的问到。
“……” 老太太着急的比画着,可是一个词也发不出了。
“啊…… 啊你会说吗?” 老四也急了,这一治病不要紧,竟然把人家治成了哑巴!
老太太想说话,却什么也发不出来。
“这回好了吧?该!让你当蒙古大夫。” 老二也生气的说。“人家说不出话来你高兴了吧?!”
“你也别老说风凉话啊!想想办法啊!” 老四也急的一头大汗。
“我哪有办法…… 你试试能不能让她把东西吐出来啊?” 老二说。
“算了,我带她去水房好了。能不能给漱出来。” 老四只好带着她走出了寝室。
“别啊!你走了谁替你啊!?” 老三着急了。“还有两圈牌呢!”
“对啊。打完再说。” 老四又走回到了牌桌旁。“老七,你带她去好了。”
“……” 老七当然知道自己也没有办法。“要不我给她通通吧?正好我昨天作法还剩下半棵大葱。要是能吐的话,好象也能行,老师上课不是讲过吗?”
“随便你了,反正你别又弄的全都是吐的东西就好了。还有啊!寝室你得收拾出来!” 老二头也不抬的说到。
“过来过来……” 老七拉着老太太到了有光亮的地方 “大娘,也不是俺说你,你这身上的味也太臭了!要不你怎么老咳嗽呢!”
老七站在凳子上用大葱在催命婆婆的嗓子眼里划拉着。
“老四。把你的灯借我看看,怎么这么黑啊?!什么都看不见。” 老七发现大葱伸进去根本什么都碰不到。空荡荡的。
“你这医学院的学生怎么当的?!再怎么看不见也应该有点感觉啊!” 老四把骷髅灯递给了老七。
“完了完了,大葱掉进去了!” 老七一拍大腿。接灯的时候他一个没注意,手一松就把大葱掉进了催命婆婆的嗓子里。催命婆婆顿时疯了起来,一股白烟冲出了她的口中。本来是怨鬼的怨气。可是由于大葱,黑色的怨气也被大葱辛辣之味吸了大半。再没有半点害处。她在地上痛苦的打着滚。
“对不起,对不起。我,我……” 老七不知所措的站着。
“你这家伙就是那种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人!” 老二生气的看着地上打滚的催命婆婆。“打完这圈我们帮帮她。”
“行啊。噪音大点就大点好了。” 老四无奈的说。
“小看我?!” 老七终于来了劲。一脚按住催命婆婆,一手就伸进了催命婆婆的嘴里开始掏。可是胳膊伸进去了大半。什么也没有摸到。
“得了吧你!一会我们帮你好了啊!” 老二说。看着老七忙了半天却还什么都没有摸到同情的说。
“用不着!…… 呦,一个这是什么啊?” 老七从催命婆婆的嘴里掏出根…… 肋骨。
“肋骨啊…… 这都不认识!” 老三嘲笑的说。
“哪…… 算了,我再摸摸。” 老七刚要把手伸进去。催命婆婆疯狂的站起来,大口的吐了一地黑血,头也不回的冲出了 209 寝室……
“接着打牌吧?” 老二看什么忙也没有帮上,无奈的说。
大家当然响应。老七终于收拾完了整个寝室。
“老大,怎么样了啊?” 老七扶着床问上铺的老大。老大一挥手。一个酒嗝噎了出来。“我洗手去啊!”
也没有人理他。老七把东西拿到了水房。
空荡荡的水房总是阴森森的。尤其是白色的灯光和两面光滑的大镜子。洗干净了拖布和撮子,老七穿着背心往手上扬着水。
“一定是今天给玩过了。要不就是那个女鬼的碟子…… 我玩碟仙的时候把碟子弄碎能怎么样呢?大概是神灵发怒了,要不也不能招这么多鬼…… 今天简直是衰到极点了!”老七暗暗的想着。忽然他听到了一阵 “哗哗” 的声音。好象是有人再找什么东西。
“大半夜的,找鬼呢?!” 老七转头看着地上的垃圾筒,一个白衣的女生正在那里找着什么。
“没有了,没有了!哪里去了呢?” 她焦急的翻着垃圾堆。把垃圾弄了一地。
“大半夜的来男生的寝室,也不怕遇见色狼啊!” 老七好奇的走了过去。“靓妹是哪班的啊?是不是失恋了?”
“不是啊!我在找东西呢!你看到了吗?” 她问到,却并没有停下手中的活计。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在找什么啊?” 老七关心的问到。“挺重要的吧?要不也不能来男生的寝室楼。是什么啊?”
“脸!是我的脸!你看到了吗?” 女生忽然转过了头。一张雪白的脸出现在他的面前。很白,却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张没有五官的脸!
“大半夜我当你找什么呢!你这样不错。比我们班的女生强多了!” 老七站起了身。
“什么!?” 女生想要扑上来。
“算你倒霉,你怎么找了这么个寝室楼。俺班女生住在 3 楼和 4 楼。你要是拣了她们的脸,后悔几辈子的心都有了,好不如这样好呢!” 老七照着镜子说到。并往脸上扬了把水。
“凭什么你们都有脸就是我没有呢!为什么!为什么?!…… 要不你把你的脸给我好吗?” 女孩站起了身往老七身边凑了过来。厉声的说到。
“那也行啊。反正明儿我再弄一张。你得等我洗完的啊!” 老七细心的往脸上涂着香皂。“你今年多大了?有没有男朋友啊?”
“……” 女鬼没有回答。
“你的三围是多少啊?是不是处女啊?” 老七问到。
“……” 女鬼还是没有回答。
“你们家在哪里啊?你住不住我们这里啊?虽然是冬天,我们这里的暖气烧的挺好的!据说女生的寝室晚上只能盖毛巾被呢!” 老七往脸上冲了冲水。
“受不了了!” 女鬼终于疯狂起来,向老七扑了过来。
“定!” 老七指着女鬼的方向说到。
“哼!你能封住我!今天只要你把脸给我就行了啊!” 女鬼的十个长长的指甲向老七的脸划了过去。
“等等等…… 你先停停好吗?在你要我脸之前我能不能提一个小小的请求?” 老七问到。
“你说吧。反正你逃不了了。” 女鬼戏弄似的用冰冷的手指在老七的脸上划了一下。
“你的胸太平了…… 我有点怀疑你是不是阴阳人……” 老七长出了一口气。
“我要杀了你!!再取你的脸。” 女鬼用尖利的手指箍住了老七的脖子。
“等…… 等…… 等,我不是想说这个,你应该等我把话说完啊!你这样的女生太不讲理了啊!” 老七幽雅的抱着女鬼。不过手还是占了点便宜……
“什么啊,你这样抱着我好热的。” 女鬼有点不好意思。
“不是我抱你啊…… 你看看我的手……” 老七举起了手,颇有点投降的意思。
女鬼一回头,一个也是白衣的女人在地上爬着,一地的鲜血流在地上,一道长长的血痕从棚顶一直蔓延到地上,女人的身体还被塑料步裹着,刚才两个人(口误)闹的太凶,并没有注意到。可是由于沉默,那个女人在地上爬行时,还是发出了哗哗的声音。而且异常的剧烈,仿佛每一步都费着很大力气。
此时女人正顺着没有脸的女鬼的身体往上爬着。
“大姐,我要说的就是这个喽…… 这里被你杀的人太多了,难免有怨气,这个就是传说中怨气形成的咒怨哦。” 老七仍然是用他的惯用的悠然的口气说到。“她刚才从上面爬下来的,我怕吓到你,没有和你说。”
“啊!” 女鬼凄厉的喊叫着。想要逃却已经被咒怨封的死死的。
“人吓人吓死人,鬼吓鬼呢?” 老七幽幽的说。“我回去了,你们自己玩吧。”
老七看着没有脸的女鬼颓然的躺在咒怨的怀里,而咒怨坐在水房的地上,什么都不说。
“我 209 的,有事您说话哦!” 老七用毛巾擦了把脸。走回了寝室,哥几个正忙的不亦乐乎。
“我估计是自己拣的盘子惹的货,都是你们不小心给弄坏了,要不也不能这样。” 老七把盆放在了床底下。“玩碟仙把碟子弄碎了,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要是一天有一个的话还行,要是多了话影响睡眠。” 老三说到。
“恩…… 大家,还有最后一圈了!” 老四眉开眼笑的望着大家。用力的往桌子上一拍。“自摸!”
“靠!这不完了吗?这今天就胡了一把!” 老三生气的说。“还是穷胡,还不是庄点的!”
“得了!老天让你请客也没有办 * 啊!” 老二气呼呼的把牌一推。
寝室的电话铃声响了。
“喂!谁啊?” 老六拿着电话问。
“今天你们就该死了……” 电话那头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艹!又有了!今天到底要几个啊?!” 老六问。
“谁啊?” 老二问 “这么晚来电话,一定没有什么好事。”
“贞子要来了哦……” 老六回答。
“滋…… 滋……” 寝室里面的电视忽然响了起来,虽然早以断电很久了,可是居然电视还是亮了。
“看看午夜影院什么的,应该有的吧?也不是太晚的,才 2 点。” 老四喊到。
“就一个台啊!” 老六按了半天。
电视中出现了一口井,阴沉的天空,白灰砌的井口冒着寒气……
“这不是上个礼拜老七弄的那张碟吗?” 老六问到。
“好像有点不一样哦……” 老七认真的看了看。
“是有点不一样。” 老二也鉴定着。
忽然从井里面伸出了一条胳膊…… 雪白的衣服……
“我再也不让俺女朋友穿白衣服了,太晦气。” 老七生气的说到。
“恩。我也是,别看了,还是回来打牌吧!” 老二说到。“我都有点困了赶快忙完这圈,明天还有活动呢!”
一个身影从井里爬了出来!雪白的衣服和灰白的天空衬托成一种很凄然的景象,那个人头发很长,所以挡住了脸,雪白的衣服和黑黑的长发形成一种很诡异的印象。
“贞子原来是这个样子的啊?” 老七观赏着。
“老七,有没有办法把她留在里面一会儿?我们着急打牌,等完正经事在忙好吗?” 老二问。“你那么有道行。”
“我想想哦……” 老七想着。贞子在灰白的地面上爬着。离电视的屏幕越来越近了…… 终于她的手伸出了电视……
“搞定了。” 老七说。“没有想到,老八的电脑也能行。”
“你用我的电脑干吗了?!要是不好使我可和你拼命啊!” 老八着急站了起来,发现电脑的屏幕和电视对在了一起。
“这也行啊?” 老六问。“你别把人家女孩子累坏了哦……”
“你们快点打吧,别忘了明天请我就行。” 老七拍了拍电视。
“没有问题,反正也是老三请了。” 老四答到。
“还有一圈呢!小心你输没裤子!” 老三生气的说。
哗…… 哗…… 塑料布摩擦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不过正是停在了 209 的门口。然后…… 两个白衣服的女人一前一后爬进了屋子。
“大哥…… 你又在哪里带回来的啊?” 老四捂了下头。
“水房…… 没有想到,居然来这里了……” 老七无奈的说。
“那怎么办啊?!我们还有一圈呢!” 老二问。
“算了,我招待她们好了哦……” 老七说。“又不是过年过节的,给我磕头多不好。”
老七想扶起女人,却被她一把拉倒了。
“等等等……” 老七站了起来,松开了女人拉他的手。“俺女朋友对我很厉害的!你不是要我死吗?即使你很老我女朋友也会误会的哦…… 你们喝什么?…… 算了,什么都没有了,就有点自来水,你们不想喝吧?…… 我还有点吃的。是面包。不过放了很久了……”
“我和女人没有共同语言!” 老七生气的说。还得一边打下女鬼往他身上爬的手。
“谁让是你弄过来来的呢!你坚持一下哦……” 老四说。“五条,看夹…… 输了加倍啊!”
“你要是再不帮我想办法我可要消极了!” 老七生气的说。
“真磨讥!我帮你好了。” 老六无奈的下了床。“说吧,你要什么啊?”
“你先帮她擦擦脸好不好?” 老七问。然后递给了他一打面巾。“她这老流血,我们寝室怎么收拾啊?”
“也是啊。” 老六脸对脸的擦起了白衣女人的脸。那脸早没有血色。只有眼睛,鼻子还有嘴,不断的往外冒着鲜血。一地都是,她的眼睛凶凶的望着老六。地上都是她脸上流出的血……
“对了,这血也不要浪费。给我好了。我给咱班的班花写情书,估计怎么也能吓到手了,这足有 2000CC。” 老六连忙拿着啤酒瓶子接着从女人下巴上流下的鲜血。
“I REALLY 服了 YOU !” 老七摇了摇头。
“对了!把贞子弄出来不好吗?两个人一定有共同语言的哦!” 老六问。
“对啊!” 老七一拍脑袋 “女人在一起一定会有话的。”
“三个女人一台戏。今天可热闹了!” 老四咧了一下嘴。“你可不要忘记收拾啊!”
“一天就这点事情!” 老七生气的拿开了老八的电脑显示器。一个疲惫不堪的贞子从里面掉了出来。
“这还不要给人累死啊!” 老三看着贞子惋惜的说。
贞子头一回被人这样戏耍,愤怒的看着众人。她把自己那脸露了出来。和白衣的咒怨不同,她的脸黑黑的,是在水中泡了很久的颜色。手上还全都是水藻,周身散发着一种井底死水的味道,她在地上爬着,向老七移动了过去。却碰到了咒怨…… 两个女鬼瞬间缠绕在一起。
“不是…… 不要搞什么同性恋啊…… 这也,我们都是男生哦……” 老七顿时哭笑不得。看着两个人在地上滚来滚去。
老大闭着眼睛从床上爬了起来。向门外走去,无脸女鬼正看到了老大,一把扑了上去,不让他向前走一步,十个手指早向老大的脸划了过去。
“到了哦……” 老大摇了摇头,在门口就脱下了裤子 “憋死老子了。”
女鬼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老大的童子尿给化了。
“那是谁啊!竟然在走廊大小便!感情你不收拾走廊,你哪寝室的!”
“不会吧?!老大把大爷招来了!” 老七顿时一惊,早收拾好东西,扑上了床。瞬间盖好了被子。
“快啊!” 老二低声的喊到。把麻将一裹。闭好了充电灯。也冲进了床铺。一把把大被盖在身上。
“对啊!” 老三把桌子上的烟灰一扑棱,也跳上了老七的上铺,老四鞋子也没有脱,早钻进了被窝。老六根本就没有下床。也盖好了头,等着暴风雨的来临。老大并没有注意到大爷的喊叫,晃晃悠悠的向自己的床走了过去。
“咣……” 一声巨响,大爷踢门而入 “你们这帮小 XXX 也太过分了!这要折腾到几点啊!又是喊有是叫的!你们还让不让别的寝室的人睡觉了啊!XXXXX(以下省略 2000 字)。”
“谁啊?” 老四迷迷糊糊的站了起来。“呦,大爷有事吗?”
“你别给我装啊!说,是不是又打麻将来着。” 大爷生气的问。
“没有啊。哎呦…… 这是谁啊?” 老四往地上一看,是咒怨和贞子滚在一起……
“什么!你们还留女生留宿!” 大爷气的睁大了眼睛。
“不是啊不是啊!” 老四连忙解释,“她们好象是贼啊!我们都睡的死死的……”
“真的假的?” 大爷怀疑的看着老四。
“骗你?骗你我们寝室天天招鬼!真的!我真的不认识她们。要不您带回去看看,刚才就我自己,我怕被贼给害了。我这个人天生胆小。”
“那…… 你跟我来一趟吧。” 大爷语气平和了一点。
“别啊…… 明天好吗?太晚了。还有万一她们有帮凶呢?您先把她们带回去好吗?您先问问,也好啊!”
“也行啊!明天一早你们寝室的人都来楼下的办公室啊!我先把人带回去。” 大爷接着说。“你们别滚了!我都看见了!和我走一趟吧!”
大爷拉起了两个鬼。两个鬼都终于不再翻滚。而是怨恨的望着大爷。大爷没有在意,而是联系着校卫队的电话。
“我是 2 舍啊!学生说抓到两个女贼…… 对。在寝室闹了半夜了,你们过来一下吧?恩。学生还用叫吗?要不你们先过来问问,然后送公安局也行啊…… 行,那我就带到寝室楼底下了啊!行,我在哪里等你们啊!”
大爷把两个女鬼叫出了寝室。两个女鬼并没有动。
“怎么着?还要找我麻烦啊?!告诉你!我也练过。不用说你们了,就是两个男的我也不怕…… 还挺配合…… 我先走了啊!明天有可能去公安局,你和寝室的人说说啊!”
大爷关好了门,和两个女鬼走出了 209 寝室。
“装鬼就怕你了?今天你们是跑不了了!像你这样贼我见多了……” 走廊里回荡着大爷的声音。
“阿门……” 老七划着十字。
“来啊来啊!还有一圈啊!” 老二连忙站了起来。又和几个人围在了桌子边。
“啊~!” 一声凄厉的喊叫。不过是男人的。
“完了,明天又得换大爷了……” 老三摇着头说。
“别慨叹了!赶快打吧,一会等她们回来又玩不上了!” 老八焦急的说。
门开了,两个白色的身影爬进了 209 寝室……
我从小天不怕地不怕,胆子贼鸡儿大
我有个朋友小 L 性格跟我差不多。
后来发现其实不是胆子大
只是不知者无畏。
因为有一天我三(还有一个朋友)真特么见鬼了
晚上十点多在山上。
以往除了看鬼片里面是真的有鬼的。朋友亲戚闲聊时说的那些鬼啊怪啊黑影啊白影啊鬼叫啊托梦啊。这些主观性占大部分的随便解释都行。讲来也没啥意思。
问题真特么见到的,清清楚楚。最骚的是在路灯下看到鬼,就很离谱。
当时简直整个人就不好了,脑瓜子嗡嗡的
回家就捣鼓了这一大堆玩意
那剑在武当山买的在金顶开过光—道教辟邪
玉观音、镀金观音像(佛教辟邪)
貔貅手链貔貅玉佩,民间辟邪
狼牙项链(拿塔尔寺香油泡了一个月),伊斯兰教辟邪
银项链,那玩意不是克吸血鬼吗也安排上了
那斧头就放床头准备物理驱鬼的
还有把匕首我塞床头柜里没拍上去。
不是说被鬼跟会很衰吗,弄得我胆颤心惊过了半月。不敢骑车不敢喝酒去健身推重量也小心翼翼的,深怕一不小心随了它们去。
不过啥事没有,打牌倒是有赢
嘿嘿。插个眼吧有人想了解具体经历我再码
用我朋友的话说,“以前吃饱撑的好奇鬼长啥样,跑乱葬岗去,玩招鬼游戏,毛都见不到。这突然就见到了还跟用了八倍镜一样看的那么清楚,现在那场景跟照片一样在我脑子里映着,还透”
分———割———线——
刚从健身房出来~躺在沙发上做咸鱼,就来更一下吧。
因为疫情不能开学,我跟几个朋友在家闲出屁。小县城能玩的都给我们玩了个遍。每天都浑浑噩噩混日子。
那天,我一朋友出了个馊主意—去山上玩笔仙。(在那前一天我们已经玩过笔仙。成功了,但是我觉得很无聊)
但是瞅他兴致勃勃的样子,也没好意思扫他兴。
笔仙这玩意嘛,到现在我都觉得是唬人的。毕竟主观性还是太强了。那笔非得人抓着它才会动,如果那笔能自己立起来自己动,那我可能会信
然后我们五个,以下简称:小 L,小 S,我,还有一对情侣。准备好玩笔仙的道具,咚咚咚的就跑山上去玩笔仙了。
我们去的那座山有亭子,有台阶,有路灯,就是政府修来给百姓爬山的,还有栈道。但是很矮。以前有去跑山,脚步急一个半小时不到就可以下山。
山顶那有一个小亭子。小亭子里有石桌,有很多给老人家唠嗑坐的塑料凳。我们就摆凳子坐一圈开始玩笔仙。
开始四个人一起,那对情侣女的胆子小,不敢玩。我们四个人捣鼓很久,笔都没反应。于是小 L 和小 S 就说,他们先玩。
然后开始念咒啦叽叽咕咕的,请来了,玩了一会请走也非常顺利。
那对情侣兴致被提了上来,寻思也没啥瘆人的,于是我们三也开始玩。
那对情侣男的不是很信这玩意,玩的很敷衍,导致我们的笔经常离开纸面。我觉得无趣,加上也不信,就没请走,敷衍了一下把纸烧了就准备下山
这是当时玩完拍的照片。
然后下山,就见鬼了。
一开始我们五个嘻嘻哈哈着下山。
小 L 和小 S 嫌那对情侣走的慢,两人就加快脚步下山。我跟着那对情侣嘻嘻哈哈慢悠悠的走。
走着走着那对情侣停下来了。大家也知道嘛,孤男寡女,在那种地方总会情难自禁。而且我们爬的那山又不是荒山。路灯隔着一段一段的都有。看他俩停下来,我也识趣,自己往前走了。
但是当时小 L 他俩大概走了有十分钟。于是我就小跑着想追上他俩。跑着跑着快下山了。山脚下的路是一段很长很长的台阶。
小跑了三四分钟,我追上他们了。
当时情况是这样的
黄色的是路灯,蓝色的是山体(台阶)。
我站在路灯下,跟他们直线距离十米左右,我喊住他们
我:“喂,L、S,别走啦,那对情侣还在很后面哇等等他们”。
然后他俩回过头来看了我一眼,继续嘻嘻哈哈往下走。
我纳闷了想追上他们,问他俩咋回事。
我下了两台阶又叫住他们:“他妈的别走啦,他们还在很后面哇,走那么快干什么 jb”。
高能!!!预警!!!
然后他俩停下来了。小 L 很不耐烦的对我说:“他们不是在你后面诶”
!!!当时我就懵了,我说:“啥,他们还在很后面哇”
他俩脸瞬间就白了,眼睛瞪的贼大,然后小 L 带着颤音的说 “那刚才跟你后面的人是谁”。
我靠!当时我真的真的人脑子嗡的一声。鸡皮疙瘩从脚往上起,头发都要竖起来了。
但是那对情侣男的是我超级要好的朋友,我愣了一下感觉他可能出事了,说了句 “我操他们可能出事了”。然后就往回跑。
我当时边跑边叫那对情侣男的名字,几乎是吼出来的。我当时心里想,要是我朋友出事了,那座山的全部坟都会给我刨掉。
他俩也感觉不对劲,就跟着我一起往回跑。
跑了几分钟,那对情侣应我了。因为山上面的台阶不是垂直的,是转着弯的上山。然后我听到他应我了还站原地等了一会才看到他牵着他女朋友手悠哉悠哉的下来。
看到他没事我吊着的心也放松了一半。他看我们脸色不对,问我们咋了。我说下山再说。
然后我们就小心翼翼的下山了。下了山我们找到个快餐店,坐了下来,把刚刚发生的事好好的理了遍。
我要先去吃饭啦!
见鬼的具体情况,等我有空再更吧!!
好奇的朋友可以插个眼啊哈哈哈哈
这 又 是 条 分 割 线
好热啊,大中午的热醒了。来更新一下
我们四个人(那对情侣女生已经回家了)去快餐店坐下来,点了四杯可乐(有一个人要的是芬达)。然后开始聊刚刚山上发生的怪事。
聊天的问题顺序我不大记得了。就这样说吧
我:“你们看到的时候,它在哪”
L:“你后面”
我:“???我后面?我都没感觉到”
L:“真的哇,离你不到一米,就隔着两个台阶”
我:“我操,是不是哦”。我看向 S。
S 当时还是懵逼状态,眼神空洞估计给吓得不清。听到我怀疑的语气
他说:“真的,我当时扭过头来看,是在你后面,但是我没仔细看,就看到有人站你后面,没看清长什么样”
我强装镇定其实心里慌的一匹…“那你们怎么知道跟我后面的是那对情侣”
L 说:“我也没仔细看,但是人的大致形态看的清楚”
高能!!!预警!!!下面的话请勿在大晚上看!!以免睡不着!!如果好奇心作祟看了睡不着的妹子请私聊我!!我愿意承担责任!
我:“说说”
L 抹了把脸,说道:“你不是那时候叫住我了吗 ,我不是回头了,然后我就看到那对情侣跟在你后面,离你还很近。但是他们姿势有点奇怪,然后我又走了几步,还回头了一下,你不是也往前走了几步,我看到他们还在你后面,距离没变。就是两节台阶的样子。”
我:“怎么奇怪了”
L:正常 xxx(那对情侣男的)走路不是很随便的诶,我看到他们两跟你后面的时候背绷的特别直,站的特别正,而且手也没甩脚也没动,但我回头那两次都看到两人都笔挺着站你后面,也没声音。脖子伸的很直。
(差不多是这样吧,细节可能有点纰漏,l 去上大学了十号回来,等他回来我叫他来补)
我:“等等,你咋知道跟我后面的是那对情侣?”
L:“服了,大晚上的谁会跑这山上来啊,而且就那一条路,我们走那么久都没看到人,当时鬼想得到那么多,不是他们会是谁哦。而且我看的很清楚,跟你后面那两个穿的就是一白一黑的。(那对情侣(男生)穿的是黑色,他女友穿的是白色)。肯定以为是那对情侣哦。
我:“你看清楚长啥样了吗?”
L:真的没看清楚。没仔细看,而且有点暗看不到脸。(L 有 100 度左右近视,但是平常出门不戴眼镜)
我:S 你呢?你看到他们长什么样没有
S:没,我就随便回头看了下,就看到有人跟你后面,你们跟上来了就没看了。
我:你们有看到他俩衣服上的印花吗?
s、l:没,脸都没看清楚鬼看的到印花。
L:会不会是黑白无常哦
我:“滚”
好了先更到这里吧,我继续睡觉了 (@ ̄ー ̄@),有空我再补补细节
小小的随便更一下!
见鬼那天是 5 月 17 日,这是我跟 L 的聊天记录。(故事是真的诶… 只有漏掉的绝对没有添油加醋)我直接熬夜了… 他是喝了好几瓶酒就回家睡觉了。
说我倒霉吧~我又没见到鬼。而且那鬼跟我后面我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我也不懂它是啥时候跟着我的。鬼打墙啦使坏拌我啦这些玄乎的事都没有发生。而且我接下来那一个星期真的神经兮兮的~生怕洗澡看镜子就多看到一个人 ,不过真的一切太平,什么奇怪的事都没发生。说我不倒霉吧,鬼又是跟在我后面的,还跟的那么近。
说 L 和 S 倒霉吧~鬼又没跟着他们。S 后来说他回家都怕上楼,怕楼梯走不完了 ,接下来小半个月晚上在外面玩的完了他回家要我们在楼下看着他他每上一层头就伸出窗来看我们一下 。说他们不倒霉吧,他们又真的见到鬼了,还看的那么清楚。
那对情侣的话~其实他们不是当事人,他们都没怎么往心里去。
ps,我昨天跟 S 散步,聊天又问到他当时是不是亲眼见到,他很确定。但是他说那鬼离我挺远的。虽然他只是随便瞄了一眼,他当时的视线也才看到那白衣服的鬼。但是他看到那鬼(情侣女生)没离我很近,有个四五米的距离。这说法跟 L 的有出入。
鬼之后的一个月我们真的很不很不想提起这件事。所以很多细节我都忘记了。现在心情平静了不少,等 10 号 L 回来了我会再跟他聊聊当时的细节。到时候继续更新~有兴趣的小伙伴还是可以插个眼看哦!
嘻嘻还是希望大家不要遇到这些奇奇怪怪的事啦。不然心情真的会很糟糕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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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关小黑屋了才出来。最后更新一下。
L 回来我很认真的跟他聊这件事。他非常确定,那两个未知生物(鬼)就是跟在我后面,他用手比了个大致位置,一米半。
过去那么久了,我当时听着,还是全身起鸡皮疙瘩。
至于见鬼和玩笔仙有没有因果关系。这个我不敢确定。关于什么阳气阴气的 ,我不懂这些,不清楚的事情,就不多发表言论了。
见鬼当天晚上,其他人陆续回家后,我和 L 还在外面迷茫,然后我们买了两瓶酒来喝,还去按摩泡脚。
姜水泡的我直冒汗,浑身舒畅后我们两寻思着,自己也没干啥坏事,见鬼会不会是因为打扰到它们安息了。想去给它们赔礼道歉,希望它别缠着我们。于是我们两又摸上山去。
再次上山很晚了,大概 12.00 左右的样子。路灯全熄了。借着月光和手机的手电我俩就这样摸上去。而且我们上去时候手机摄像头是开着的。也是希望能拍到点啥
我们走的挺小心,怕脚一滑摔下山去。离见鬼的地方还有 30 米左右,再往上走就真的一片漆黑,啥都看不见了。
其实吧。说害怕也不是很会。主要是怕鬼附身啥的,要是鬼附我俩谁身把另一个推下山咋办。就我们两人咋也说不清啊。
然后就不上去了,坐台阶上,举着手机。
坐了一会,发现没啥事,就回去了。
回答一下一些网友的问题
1、为啥去荒郊野外玩笔仙。
因为荒郊野外人少呀 ,如果在奶茶店或者有人的地方,点蜡烛摆纸念咒是不是显得特别傻 。而且荒郊野外阴气也比较重,想着如果真的有笔仙的话去荒郊野外也比较容易请到吧
2、是玩了笔仙才见鬼的吗。
这个,我真的不确定诶。不过我觉得玩笔仙和见鬼没有直接关系。emmm,因为我们玩了两次。第一天玩啥事都没有。
3、是见到鬼吗还是被鬼跟着
是真的!见到鬼了!而且那鬼是真的跟着我诶!因为我当时叫住朋友的时候,他们第一次回头就看到那两玩意跟我后面。然后他们继续走,我也跟下去几个台阶。期间我朋友还回头了一次,看到那鬼跟我还是保持同样的距离
4、当时为什么不害怕
拜托,又不是拍鬼片。当时看到那玩意谁会想到是鬼呀。而且那对情侣穿的真的是一黑一白。我觉得,是那鬼 “幻化”(这词显的我很中二,但是我真的没想到好的词语 )成我朋友的样子,跟在我后面。
而那鬼具体长啥样,有没有实体。真的不知道。我朋友跟我也还是有点距离的。虽然有路灯,但是也看不清楚啦。当时那情况,我朋友也不会仔细去看我后面那对 “情侣” 对吧。
我是练散打的。多多少少都比普通人反应更快些。我当时跑了那么远(不知道鬼是不是跟着我的)到停下来叫住朋友再到往下走几个台阶和朋友对话。我是一点都没感觉我后面有人。而且我也没必要疑神疑鬼的三步一回头吧。
好了,这个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
大家不妨可以展开想象,我在跑步追上 L 和 S 时,那鬼是否跟在我后面?怎么跟的?飘着?还是骑在我头上?
鬼究竟有没有实体?如果是虚体(参考海市蜃楼),那又是怎么产生的?究竟有没有意识?
如果当时我朋友第一次回头,那鬼不是一黑一白,是一蓝一绿或者奇奇怪怪的形状,我朋友大叫一声我回头跟鬼深情对视?会擦出怎样的火花?
哈哈哈反正我是相信这个世界上是有鬼的。
但是我也相信因果论。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如果大家认为我说的是真的。我写的能让你们产生兴趣。
接下来我也会多更新几个发生在我身边,真实的灵异故事。我给那几个故事取了几个名字:“门口糯米上的脚印”、“手机和卡牌的自动旋转”、“阳台门的抓痕”、“后山趴着的黑影”。
对这几个故事我也是驾轻就熟,因为用它们我可唬过不少小妹妹
哈哈哈哈哈
不过,“见鬼” 还真的是头一次 ,我也希望是最后一次。
用自己的果汁纹身辟邪
介绍进郊区工厂,体会三大浪漫,为制造业发展和产业升级贡献力量。
题主知道 “石墨烯”“干细胞”“纳米”…… 光这些概念出了多少论文、赚了多少钱吗?
好就好在碰上无神论者了,发 paper 的就去猛发 paper;pm 估计也高兴坏了,正愁没个合适的营销噱头;实在不行,去路边卖点 “壮阳鬼骨粉” 都能圈到钱。
要是鬼的身份被承认了,那我们的人口红利是不是又能继续二十年?我们的军队能不能改进技术和战法?我们的社会结构要迎来什么样的冲击?
说到底,“见到”这个动作就把鬼给具体化了。对于无神论者 (还很有可能是唯物主义战士),这种具象反而帮助他们完成了对“唯心” 的最后战胜,鬼这个东西自然也就是自然中可以共存、研究、利用的一部分。
我要是遇到鬼,肯定紧紧握住它的手,盛情邀请它出道。去演鬼片!我当它经纪人!真人演技在好,哪有鬼本色出演真实啊?它一参演,那就是噱头啊!真鬼出演啊!!!!拍摄时连特效钱都省了不少。绝逼大赚啊!!!!收入我们五五分成,它那份给它换成纸钱烧给它。 假如有一天它萌生退意,我就给它安排最好的法事让它超度。 瞧!双赢!!!!
给鬼讲唯物论,让鬼相信自己根本不存在。
死鬼~
讨厌~
往哪里看~
不敢讲唯物主义者和唯心主义者。
有神论者总是说唯物主义者见到鬼啊神啊就会世界观崩塌。
但其实不是这样的,如果见到另一种形质的生命,反而会促进科学发展,简直是开辟一片新天地,我们应该会很兴奋才对。
唯物的物是什么,是客观存在的实打实的东西,而不只是自己相信存在的物。
在这个世界上,唯物主义者们不断地发现与创造物,不断地完整完善我们的世界,反观一些极端的有神论者,整天玩车库里的喷火龙那一套,不可取啊。
会通过实验分析鬼的组成成分,并发表 science 论文,成功拿到诺贝尔奖,走向人生巅峰。
怕?根本没在怕的。大不了你弄死我,到时候我也是个冤死的,变成鬼比它还厉害,继续把它抓起来研究。
鬼是人变的,咱比鬼多一条命,怕它干啥。
这种问题太劣质了,我不由得想批评一下。
“认为没有”和 “如果有会害怕” 这是两回事。
你的问题使用 “如果有” 做了限定,等于提前预设了一个条件。
然后你要求那些 “认为没有” 的人来回答,这些人的观念已经和你预设的条件矛盾了,那他们只能开始思考“如果有”,然而这种答案没啥意义。
强烈建议大家,先看看知乎宇宙的那些给钱问题。
全都是如果给你钱要你怎样怎样的。
等你看够了,答够了,依然没得到钱的时候,再回来看这个问题就好了。
我只想知道,鬼是不受我国法律法规及社会公共道德保护的吧?
我代表不了其他无神论者,但是就我个人来说其实也不会怎么样吧,就是被吓个半死然后知道了 “原来鬼是存在的啊” 这样。
马哲课不是学了嘛,列宁指出 “物质是标志客观实在的哲学范畴,这种客观实在是人通过感觉感知的,它不依赖于我们的感觉而存在,为我们的感觉所复写、摄影和反映”。
所以看见了么各位~物质的根本特性是客观实在性啊!如果真有那么一天科学证明了鬼存在又或者全世界群众都见了鬼,那么鬼自然也能被划入物质范畴,这并不与马哲理论相悖。哪怕是有一天科学证明了佛菩萨上帝存在,那佛菩萨上帝因为具有客观实在性也都能被划入物质范畴。辩证唯物主义的物质范畴并不是狭隘的 “看得见摸得着” 或者“眼见为实”,只要是客观实在的,那就都是物质,比如看不见摸不着的磁场、信号甚至各种客观规律、公理都是被划入物质范畴的。所以物质的外延是发展的无限的,其内容是不断被丰富的。
这也是我特别佩服马大爷的地方,辩证唯物主义貌似永远不会走进死胡同啊,我们一直都在不断的接近真理,不断的发展进步中
英特纳雄耐尔一定会实现啊同志们!
把它按住,然后格了它!
格物致知是中国古代儒家思想中的一个重要概念,乃儒家专门研究事物道理的一个理论,已失佚,源于《礼记 ‧ 大学》八目——格物、致知、诚意、正心、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所论述的 “欲诚其意者,先致其知;致知在格物。物格而后知至,知至而后意诚” 此段。但《大学》文中只有此段提及 “格物致知”,却未在其后作出任何解释,也未有任何先秦古籍使用过“格物” 与“致知”这两个词汇而可供参照意涵,遂使 “格物致知” 的真正意义成为儒学思想的难解之谜。《现代汉语词典》2012 年发行的第六版将 “格物致知” 解释为:“推究事物的原理,从而获得知识。”
出自《百度百科》
拿唯心的鬼杀唯物的人,好大的威风啊。
昨天晚上刚刚看完招魂 1.2 部,当室友还沉浸在鬼混的震慑下,我满脑子都是想如何把鬼魂控制人飞起来的能力应用到中国的航天领域,到时候无工质推进系统会让中国的航天技术称霸全宇宙,而且鬼魂的凭空移物技术可以用来发展跨空间物质运输技术,不知道这些技术能拿多少奖,爱因斯坦在天之灵都会为之震惊,牛顿的棺材板子会直接一飞冲天
这玩意是什么原理
这玩意存在的依据是什么
这玩意能不能让我得诺奖
天啊我发现了人类永生的可能
我欺身而下 or 反手做攻,代入我对象的脸,可。
听说,你还会压床,嗯?
上世纪九十年代,陇西附近的十里铺有个外号叫张嘴儿的老汉。他坐火车从陕西的亲戚家回村,下火车的时候,太阳刚落山。
火车站在县城边上,距离张嘴儿的村子不远,张嘴儿身上没什么行李,所以他下车后就没再花钱坐车,而是步行朝村里走去。
在路上,张嘴儿碰见了一个怪人。
这个人大概五十多岁,身材矮小,背着个油腻的竹背篓,却穿着很精致的衣裳,头发胡须也收拾的很妥帖,看上去有几分不伦不类。
张嘴儿和这人在一条路上走,他看这人不太像个庄户人,怕人家不搭理他,就没好意思和人家搭讪。
两个人沿着小路一起走了好一会儿,张嘴儿快那人也快,张嘴儿慢那人也慢,张嘴儿总是甩不掉他。
张嘴儿觉得尴尬,就找个了空地停了下来,他掏出旱烟锅子,装了一锅子旱烟开始抽。
那个人看张嘴儿抽旱烟,主动凑到张嘴儿身边坐了下来,他放下背上的竹篓子开口说:老哥的旱烟真香啊,我也想讨一锅子抽抽。
张嘴儿听那人外地口音浓厚,就热情地把烟锅子递过去说:先生是外地来的吧?自己种的,多的是,来,抽一锅,你要是喜欢,我这旱烟袋里的都拿走。
那人接过烟锅子猛抽几口,然后对张嘴儿说:是的,我是外地来的,到十里铺村去办事,老哥不要叫我先生,我也是个泥腿子。
张嘴儿一拍手说:我也正要去十里铺呢,我就是十里铺人,不知道兄弟你去十里铺找谁呢?
那人嘿嘿笑着说:我知道您是十里铺人,您下火车的时候,给拉客的老乡回话,我听到了,我是第一次来你们这儿,路不熟悉,所以这一路才和你走在一起。
张嘴儿说:我是觉得奇怪呢,兄弟你一路和我黏糊在一起,也不说话,我也不好意思打招呼,原来你也是去我们村的。
张嘴儿说完这话,突然想到这人还没回答他去十里铺做什么,就接着问他说:对了,你到十里铺去找谁呢?跟着我,我可以带你去。
那人说:我去你们村,是给王德有送个东西。
张嘴儿说:哦,王德有啊。这人出门很少,没想到还有你们这些外地的朋友。
那人说:也不是朋友,我这个东西,是别人托我送给他的。
张嘴儿说:王德有家在下村头,进了村,你顺着中巷道一直往前走,打听就知道了。
那人很随意地问张嘴儿说:老哥,王德有这人怎么样啊,我等会给他东西,还想请他帮个忙呢。
张嘴儿心直口快,他想都没想就说:这人是个调皮人,年纪不小了,还养着七八十只羊,赚钱有一手。为人嘛,就是有点小气,嘴巴有点馋,喜欢打鸟捉蛇弄了吃,以前还偷过人家的狗,也杀了吃了。
那人点点头说:那我就知道了。我还怕找错人了呢。两人又说了几句话,天已经麻黑了。
张嘴儿站起来说:走吧兄弟,没几步咱就到村里了,在这也歇不安稳,你给王德有送了东西,要觉得不方便,就来我家住一宿,我到地方给你指指门儿。
那人赶紧把烟锅子里的一点烟叶沫抽完,然后也站起身来,他把烟锅子还给张嘴儿,对他说:谢谢老哥,很久没抽这么有劲的旱烟了,我不在这住宿,连夜还要去岷县办事呢!
张嘴儿接过烟锅子,顺手就帮忙把那人放在路边的竹篓子拎了起来。这个竹篓子看着大,但是轻飘飘的。
那人慌忙凑过来接过张嘴儿手里的竹篓子,背到了自己背上。
暮色中,张嘴儿不经意透过他竹篓子的篾条间隙看到,那竹篓里只有一条弯弯曲曲,细长细长的小蛇。
这小蛇身上有鳞甲,散发着红莹莹的微光,它在里面扭成一团,还不停蠕动着,看上去有几分诡异。
张嘴儿心想:这人看来是给王德有送蛇的。
嗨,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王德有的朋友,看上去虽然光鲜,也不是个正经人!要是正经人,谁会老大远送一条蛇过来给王德有吃啊!
那人并没看出张嘴儿想什么,跟着他走到村口,就径自朝村下头去了。张嘴儿客套客套,给他指了指自家的门,那人看都没看一眼。
回家后,张嘴儿赶路累了,就睡了。
第二天一早,出去割猪草的老婆突然风风火火跑回来说:嘴儿,嘴儿,快去看看去,下村的王德有,被蛇给咬死了!
张嘴儿正在喝早茶,一听这话,“腾” 一声就站了起来。
他边往下村走,边寻思:难道是昨夜那人送的蛇,把王德有给咬了?是他杀蛇不小心吧?
他出门后遇见不少村里人,听村里人议论,王德有并不是在家被咬的,而是在山里放羊的时候被咬的。
他走到王德有家的时候,王家几个婆娘女子正在嚎哭,院子正中放着一条已经被打死的蛇。
这蛇细长细长,通身红莹莹的,看上去很奇怪,并不是本地山里的土蛇。张嘴儿一眼就看出,这蛇,就是昨夜碰见的那个怪人背篓里的那条蛇。
张嘴儿听王德有的一个亲戚给村里人诉说,原来王德有一早就和他一起结伴去山上放羊了。
把羊赶开后,王德有拿着个弹弓,就去树林里大鸟。他刚想仰头打一棵柳树上的鸟儿,谁知树上噌一声就蹿下这条红莹莹的小蛇,一下子就把王德有给咬了。
亲戚听到王德有的惨叫,拿着鞭子赶过去,和王德有一起打死了小蛇,然后搀扶着王德有往家里赶,刚到家门口,王德有就不行了。
张嘴儿忍不住插嘴问这亲戚说:昨晚德有家里没来什么人吧?
那亲戚奇怪地看了张嘴儿一眼说:没有啊,昨夜我们两家人一剜洋芋籽,忙到深夜,没见什么人来。
张嘴人心里一惊:昨夜那个说给王德有送蛇的人,到底是什么人呢?难道,是来索王德有命的瘟神?
他看了看地上那条奇怪的死蛇,想了想昨夜遇见的那人奇奇怪怪的装束,顿时头皮发麻。本文来自故事集《西北民间诡事录》;民间飞人,狐狸点灯,山地巨龙,皮子扮人更多故事请关注微信公众号:叶木喊山
兴奋地乐不可支
这可是此前完全没出现过的现象,如果能重复发生的话,对科学发展来说简直是开启了一扇新的大门,而到时候我作为第一发现人想必也是能捞到些利益的吧~
这世界上所有现实存在的东西都是值得科学研究的,只要是存在的东西就有研究的价值。如果 “鬼” 也切实存在,那么他们也不会例外。
只要能观测,就能加以判断分析,迟早有一点便能加以影像甚至掌握其背后原理,将这个现象再现并为我所用。这就是科学对待世界的态度。
而且,虽然是唯物论者,但实际上,我却软弱的希望死亡不会是我这个个体的终结。所以相比很多有神论者,也许我才更加期待神明、幽灵和来世的存在~
那个鬼,我知道你死得很冤。
可您到底是气体,液体,还是固体?
您是什么状态?您倒是和我说清楚啊。
您是客观存在,还是我的主观意识?
鬼,你别走啊。
我还有一万个问题想问呢。
您都死了,走那么快干嘛?
楚人美站在我的床头,冷不丁冒出了一句话
“说吧,你想怎么死?”
我扫视了一下墙上闪烁的红光,原来搁我这拍视频想火呢
呵,本汁平日里阅片无数,从小就吃恐怖片长大的,什么大鬼没看过?
身为新时代的接班人,从小生活在讲究科学的社会里
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我可是背的滚瓜烂熟,岂能被你一个 cosplay 给吓到?
我扒拉开楚人美的飘逸的一头如瀑布般顺滑的长发
“你用的啥牌子的洗发水,控油不?增发不?”
忍不住凑过去一闻,还挺香
然后突然一股凉意朝我袭来,楚人美水灵灵的大眼珠子直直的瞪着我
“闻够了吗?闻够了选个死法。”
“我发现你长得还挺好看的诶,是专业主播吗?”
“ID 叫什么,我关注你”
“放心,我不白嫖”
“你话太多了”
楚人美二话不说捏住了我的下巴
呦,还玩这套,本汁霸道总裁小说也没少看的好吗
“就算要死,老娘也要美美地死!”
就凭我这盛世丑颜,你能救回来我就信你这个鬼!
“满足你”
正当我以为这铁汁是不是要掏出东方邪术之一化妆术的时候
她竟然跳起了舞!
而且还是甩头舞!
这一头飘逸的长发,配合她绝美的面容
当真是一笑倾鬼城,再笑倾鬼国,鬼见鬼爱,花见花开
我不由得唱起了《倾国倾城》为她伴舞
一曲跳完,我不由得鼓起了掌
“第 2020 个目标已拿下”
“你的死法已经选定,明天的这个时候,你就会死”
说完临走前还摸了摸我的头
这个女人有点危险啊,怕不是女装大佬?
我望着他离去的方向,陷(犯)入(起)了沉(花)思(痴)
等等,我家在 15 楼啊,他从窗户咋走的?
我连忙跑过去看,一阵风吹来,我的头顶莫名觉得发冷
伸手一摸,发现……
这一系列的事情让我有点发懵,这个骗子还能免费剃头?
这下好了,我完全秃了,而且并没有变强……
我缓缓地忘镜子那边移动,嘴里念叨着
富强民主、文明和谐,自由平等、公正法治,爱国敬业、诚信友善……
当看到镜子里那个人时,我的呼吸瞬间慢了一拍
淦!这是哪个美女?!!
哦不,这是哪个尼姑?!!
随着我的移动,镜子里的美女也开始移动
我终于意识到今晚的事情不是在做梦,不是在科学范畴之内!
我真的变好看了?
那这么说,明天晚上我就要嗝屁了?!!
7.22 更新
是夜,我沉浸在自己的逆(ling)天 (yi) 美(shi)貌 (jian) 中久久不能自拔,窗帘拉死,死死盯着窗户上的光影,以防有什么风吹草动。
最终还是抵不过困意,进入了梦乡。
一睁眼就被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所吸引,吓得我揪着他头发就想往一边扔。楚人美迅速抓住我的手腕,“我劝你最好省点体力,一会儿有你忙的。”
我悄悄瞥了眼周围,昏暗的光线,漆黑无人的小巷子,不男不女还不像人的 “楚人美”,忍不住开始打颤,“姐姐,我要钱没钱,要色这美貌还是您给的,能不能宽宏大量放我一马?”
“你只有这场梦的时间,梦里活不下去,现实的你就再也醒不来了。” 说完这句话,楚人美就消失了,只剩下这瘦落的街道,绝望的我,和荒郊的月亮,听起来是不是还挺唯美的?
在这唯美的月光下,我发现那个曾经出现在我房间里的那个红点至始至终一直维持在一个方向,似乎不受物体阻挡,什么场合都能看到它。
要逃出这个梦境,是不是和这个红点有什么联系?或者说是不是相当于一个北极星的存在,顺着它走会不会就能找到出口呢?
虽然直觉告诉我没那么简单,但是眼下好像没有更好的方法了。
走了一会儿,发现了一户人家还未熄灯,此刻的我就像是为爱奋不顾身的飞蛾,飞速跑向了那唯一的光,本想跑到窗户那窥探一下情况,但是窗帘拉得死死的,隐约能看到有人影在晃动。
深夜的风还挺冷,只穿了睡衣的我实在有点扛不住,敲响了小屋的门,门内顿时很安静,我只好说话 “有人莫?借个光?”
门被打开,里面有四个人,一个大爷站在门后,一对情侣远远地站着,角落里蹲着一个 8 岁左右的小孩子,死死抱住茶几腿儿。
看到我以后他们的表情好像都很震惊,让我惊讶的是,那个小男孩和我一样,头上锃光瓦亮,这个女的和没变成 “尼姑” 之前的我长得格外地像,难道这是依据我的记忆造出来的一个梦境吗?还有,这男的是谁?为什么 “我” 会有对象?
我连忙往门边的窗户上一照,发现自己还是改变后的模样,光头也还在。
“你是谁?为什么出现在这?” 看到我毫无防备的往屋里闯,男生突然站在女生面前大声问道。
“我我我是睡了一觉就到这儿了,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姐姐…… 姐姐也没有头发……”
收到其余三人疑惑的目光,我急忙回答 “我这是被楚人美摸了个头就没了。”
“没头发竟然是因为已经见过鬼了?!那就不能把你们留在这里了,太晦气,小叙你和这个女的一起出去。”
这是什么魔鬼逻辑?
“我是正常人啊喂!别呀,外面多冷多吓人。” 这大爷拽着孩子就打算和我一起往外赶,小男孩直接哭了出来 “爷爷,我不想出去呜呜呜……”
梦境、灯光、四个人、光头,他们和这个梦境有什么关联?怎样才能逃出去?
正当我脑子里的各种想法缠乱交织的时候,一阵冷风吹来,屋里的光源瞬间切断,我的视线瞬间被一片黑色所包围,连同窗外的月色也一一被吞没,一时间仿佛置身太空,窒息的感觉如海浪一般涌来,我很快就失去了意识。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不远处就是那座亮着灯光的小屋,我连忙跑过去拍门,想要看看他们什么情况。
但是这次开门的却是一个陌生男人,不,这还是原来那个男孩,只是老了几岁;像我的那个女孩也似乎年长了好几岁,坐在沙发上牵着大概 5 岁的男孩,我来之前似乎是在看电影,只不过被暂停了,影片上好像是一个家庭剧。
原来的情侣好像老了几岁,那个小男孩却小了几岁,大爷不在了,唯一没有改变的是,小男孩的光头。
男人一脸防备看着我,” 你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这男的显然不认识我了,我又观察了一下其余两人,确实不是之前的那些人了。
这次我学聪明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醒来就到这里了。”
这时那个小男孩又说话了 “姐姐…… 姐姐也是光头……”
我连忙接话:“我天生的哈哈哈哈,没办法,熬夜太多,发量堪忧啊!”
“请问我能进来不?” 可能因为被楚人美改造后的美色起到了作用,男人并没有加以制止,我进来后迅速关上了门。上次似乎就是因为这个门进了风屋子受到影响才断电,被黑暗吞噬的感觉太恐怖了。
” 你们这是在看电影吗?” 心挺大啊!
“我们一醒来就在这里了,这影片从我们醒来就开始自动播放,而且让人奇怪的是,这部电影里的场景和我们这个房间似乎一模一样!” 男人边说着边打开了播放键
我连忙凑过去看,我靠这不就是刚才那四个人吗?
小男孩又说话了 “妈妈你看里面这个哥哥也是光头。”
此时的夫妻俩似乎也意识到了不对劲,相似的脸庞,直到影片里出现敲门声随后看到了我,他们齐刷刷看向了我!
我心跳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哈哈我不认识她的,可能只是刚好和我长得像而已。” 后面会上演什么我在上一次经历中就已经知道了结局了,他们知道以后很可能会怀疑是我带来的黑暗,但是我又不敢开门逃跑,万一妖风又进来了呢?唯一的活人线索就没了。
影片很快就结束了,看到结局的他们也有点懵逼,影片中的 “我” 在被赶出去的过程中,整个房间被黑暗吞噬;而现实中的我还没被赶出去,房间也好像没有什么异常。
在房间的灯灭掉后,窗外也开始被黑暗吞噬,那是不是暗示着房间必须有足够的光亮?男人似乎也是想到了这点,开始到处摸索,很顺利地在茶几下找到了三根蜡烛,掏出了打火机点燃,我连忙凑过去,于此同时房间的灯迅速关闭。
这男人迅速把三根蜡烛一家三口一人一根给分了,站在黑暗中的我很快就感受到了后背的寒意,我刚准备下手抢蜡烛,小男孩说话了 “姐姐…… 给你蜡烛……”
孩子父母一听立马去抢蜡烛,“小叙不要!” 我眼前一亮两晃一黑,我又掉进黑色深渊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又躺在了房子的不远处。
太爽了!要是女鬼,我还没女朋友呢。要是男鬼…… 哥们儿你变一下,我还没女朋友呢。什么?你不?你看看人家小青!
结果显而易见,要么生要么死嘛。
死就死呗,不亏,知道这世上有鬼,而且我死了变鬼也挺有趣的。
“刚是你给我整死的吗?”
“……”
“尴尬吗?”
“嗯……”
如果没死,跟鬼做朋友岂不是很爽?
出去玩去不仅有人陪,还只用花一份儿钱!
怕被别人当精神病?没关系啊,至少有人被我聊天说话玩玩乐乐。
再想想看,晚上厨房乌漆麻黑的还有动静……
“喂,帮我看一下好不好,我怕……”
“你跟一个鬼说你怕?怕什么?怕鬼?还是怕黑?”
“怕蟑螂……”
他一抹烟飘进厨房,然后过一会儿告诉我,这下没蟑螂了,想想就开心。
再想想,虽然塞尔达天下第一,但是 switch 的多人游戏真的精彩啊,没人陪我玩怎么办?
鬼能操控电子产品是设定啊……
如果是有天晚上,贞子从我家电视爬出来,呵呵呵呵,牡丹花下死 做鬼也风流。
要是没死,那我就决定好好照顾她。而且只要有电视就能让她出入,出差什么的也方便。
总之,只要胆子大,想想就刺激
测量。
这回答下怎么所有的人都在说可以拿来研究,可以出论文、可以拍电影、可以让自己功成名就、一夜暴富之类的?
难道说无神论者等于无脑论者?
不是吧。
别说是鬼突然出现在面前。
就说如果突然见到野生鳄鱼。
只要不是隔着防护栏见到的,没有专业的防护、没有专业的技术,谁敢像个铁头娃一样跑到他三米以内?
还零距离跑过去握住人家的爪子:“鳄鱼小姐姐,我能拿你的皮做包嘛?”
不知道 GIF 能不能动,不动的话可以自行百度死亡翻滚
鳄鱼不算是罕见生物吧,小朋友都能说个一两嘴有关于鳄鱼的知识点,可是不算罕见生物难道就可以大咧咧冲上去了吗?
更别说,鬼,这种只存在传闻之中东西了。
面对都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这样大咧咧地进行接触,是觉得活够了吗?
面对未知的事物,难道不是小心求证、大胆假设?
小心呢?
难道真的是白给使人快乐吗?
哦,对了,提到大胆假设,我不禁感叹此问题下的回答对于鬼的假设千篇一律,没有灵魂。
莫非无神论者等于无想象力者?
谁规定鬼就是物质态、就一定是可观测的?
听说过概念生物吗?没听过的话,推荐一本科幻小说《噬忆狂鲨》。所以鬼凭什么就不能是概念生物?
鬼能不能是某种规则的表现?就像物体下落是重力的表现,鬼则是另外某种规则的体现?
鬼能不能是一种精神疾病?尽管不少精神疾病会导致幻觉,但如果 “鬼” 这个精神疾病就是所有病患不管天南海北、教育背景,还是男女老少,都能看见的某个固定形象(或是具备相同特征的某种形象)呢?对于患者而言,他们是真的看见了,别人看不见而已。
不能完全排除这些可能性吧。
退一万步讲,就算鬼完全人畜无害,各位大 “科学” 家凭什么就一定能研究出结果?
是保证它消失之前就能完成科研吗?还是说有办法让它乖乖配合?
就算它不会消失并且乖乖配合,知道从哪里开始入手吗?知道什么样的检测方式最准确有效吗?知道什么样的实验设计才能达到预期目的?
就算你知道该怎么做,有相关设备吗?有足够的启动资金吗?
难道这些鬼出现的时候还把关于自己的研究报告双手奉上了?
怎么遇到需要百花齐放的大胆假设了,就单一到这么一致了?
怕不是鹦鹉吧。
那么想要研究鬼的无神论者见到鬼该怎么办?
请看以下操作,多图预警(大概):
先镇一下不安分的小朋友。
好,开始我们的正题。
如何接触此类超自然事物?
答:请专业团队。
啊,不对。
发错图了。
应该是这样:
专业团队
专业团队
专业团队注释
专业团队注释
上方仅为简单举例。
那如果成功接触,接下来怎么做呢?
答:请专业人士。
专业人士
具体怎么操作呢?
图片仅为简单示意
这样的专业人员一个往往不够,需要多来几个,直到摸出规律,得到足够多的数据,进而生成报告。
报告怎么写呢?
答:请专家来写。
部分报告展示
部分报告展示
部分报告展示
部分报告展示
部分报告展示
部分报告展示
部分报告展示
为保护各位,这些展示内容与真实内容故意存在些许偏差。
毕竟知道太多,越危险。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这些报告里面的每一组精确数据都是用专业团队和专业人士的通力配合,用无数次牺牲换来的。
没有付出自然就没有收获,这里面还会有巨大的风险,譬如:
(可能高能,谨慎观看)
面对这些风险,承担这些风险,是完成研究报告的必要环节。
而面对鬼的时候,这样的流程,这样的投入,这样的觉悟是做研究必要的。
毕竟,无神论者不代表百无禁忌,无畏也不是无知的理由。
敬畏自然,才是尊重科学的态度。
为名为利的,说实话,早晚会在这上面吃亏,因此而当场去世的也大有人在。
要问怎么样才能这么拥有这样的科学态度。
可以了解一下下方的组织:
以上。
我是清闲人,一个努力变有趣的上班狗。
那些说要拉着鬼的手亲切交谈的人,我真想半夜穿一套戏服,跟在你后面,看看你到底怕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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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比较胆小,别说鬼,就是晚上在黑暗角落忽然冒出一个人都会把我吓一跳会。
坟地,别说晚上,白天一个人去也会有点发慌。
如果碰到真的鬼,大概会很害怕吧。
具体多害怕我不知道,因为没遇见过。
不知道会被吓得尖叫,还是会发不出声音,也不知道是会拔腿狂奔,还是会腿软跑不动。
分割一下讲故事。
以下为我认识的一位大叔的亲身经历。
我奶奶去世后,根据习俗要在家里停放 6 天才出殡,期间邻居亲戚会来帮忙做点事,晚上闲下来人们会讲一些奇异鬼事。
大叔胆子大,说起他朋友的母亲去世的那年,晚上他们要帮忙把老人的遗体放到棺材里。吃过晚饭后,就听到朋友家院子里拴着的狗突然狂哮起来,在家里帮忙的人以为是外面有陌生人路过,都没有在意,继续交谈着。
可是狗一直在叫,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于是他朋友出去看了看,外面什么都没有。回来对着狗喊了一声 “叫什么叫,看见鬼了!”
狗还是不停地叫,这下大叔的朋友慌了,难道是母亲走的不安心,回来了?老人传说,狗是夜眼,可以看到一些常人看不到的东西。
虽然是自己的母亲,可毕竟人已经死了,要真的回来了,确实也怪渗人的。
回到屋里,狗还在叫,而且越叫越凶。
所有人都发觉了事情不寻常,气氛变得紧张起来。死去母亲的灵堂就搭在院子里,那狗在叫什么?
有人开始问大叔的朋友,是不是老人有什么放不下的事,临死前有什么话留下来?
也有人开始打退堂鼓,想要走人,说他来的路上,路过东边的破院子时,看到有一个穿红衣服的影子闪了一下,就进了院子,本以为是眼花了,现在看来这是老人走的不安心,又回来了。
大叔打了一声哈哈,说,狗屁。我过来的时候也看见了。我心里还说这是个什么东西了,怎么一晃就看不见了,那家又没人住,还真是鬼?就进去看了看,一看是隔壁村的那个疯姑娘,穿着个红衣服,想捡点供品吃。我把她扯出来,给了几块点心、水果就让她快走,别在这里躲着,冷不丁出来吓人一跳。
又说,哪里有鬼了,人死灯灭,死了就死了。我出去看看这狗叫什么了。
说完拿着手电筒到了院子,四处转悠,终于寻着狗的目光看到墙角有一只刺猬。
大叔扔了块石头把刺猬赶跑了,狗也不再叫了。
那几年村里的刺猬很多,据说是从山上下来的。
这大概就是胆子大的无神论者遇到鬼的反应吧,第一反应就是过去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
会恐惧,或者会行动起来。
不管是无神论者还是什么人,恐惧状态下都会疑神疑鬼的。比如如果鬼站在你家的窗外看着你,一般人会害怕,无神论者也会害怕,然后他们可能会去报警,因为他们以为那个东西是歹徒,而不会想到是鬼。这跟信不信鬼神无关,只跟自己是否感觉到了危险有关。
当然,有的时候,无神论者和一般人也会有不同的反应。比如看到了浑身鲜血的鬼时,一般人还是害怕,而无神论者会吓一跳。这个 “吓一跳” 不是因为自己可能有危险而恐惧,而是突如其来的惊讶。他们会叫救护车,并说明这里有伤患,当然也可能会先上前查看、询问情况; 如果看到贞子那种打扮的鬼,一般人会害怕,无神论者则是一笑了之,不以为意。
如果遇到灵异事件,无神论者会找出科学依据。
总之,无神论者也会害怕,他们害怕贼人、凶禽猛兽、天灾人祸等等能威胁到自身安全的东西。至于鬼,为什么他们会害怕一个不存在 (他们这么觉得) 的东西? 黑暗中躲藏的不是幽灵,更可能是歹徒; 凶案的罪魁祸首更可能是变态而不是恶灵; 在夜间游荡的女性更可能是精神病患者而不是怨灵…… 以此类推。
最后告诉大家无神论者的几个思维方向: 不是不相信鬼神,但是如果怨鬼会复仇,那么为什么南京三十万冤魂没有向侵华日军索命呢?不是觉得鬼不存在,但是如果鬼可以让人看到幻觉,那说明鬼是可以操纵脑信号的,因为人的感官就是一堆脑信号,一堆电荷,所谓幻觉也就是错误的信号罢了。既然鬼可以控制脑信号,跟电子领域有关系,那说明它不是那么玄乎的东西,而是可以理解的一种存在。这方面,鬼来电,也类似。所以我们看到《午夜凶铃》是科幻作品,而不是鬼故事。
量子力学,就曾经是科学家眼中的鬼。
然后,这个理论造就了一系列的科技成果,推动了社会的进步。
鬼,不过是一个新的量子力学。
研究鬼而死的科学家,会像研究核物理,核武器而死的科学家一样,青史留名。
哦,原来真的有鬼啊
首先确认以下事宜:外形可怕不?能弄死或者控制我不?能被我弄死或控制不?弄死或控制它需要付出什么代价?恶心不?看到闻到摸到听到等有什么副作用没?
确定安全的情况下,观察它是啥形态 有啥区别于现有其他已知物种?
然后~~~ 根据以上反馈对待吧!
他看了一眼床头站着的那个鬼,比想象中或者恐怖电影里看到的要猥琐很多。
没有长长的黑发,只有花灰的胡须。
虽然也有一张惨白的脸却少了鬼片里那些凶恶的煞气,黑洞洞的眼睛里没有杀气,反倒多了些木然。
“滚”。他怒吼。
“不滚!” 鬼畏畏缩缩的说。
他一定怕我,我是个无神论者!
他骄傲的想。
鬼叹了口气:“我是世界上最可怕的鬼”。说完沾着口水搓了搓突出的肋骨,一股恶臭弥漫开来……
他鄙视的望着鬼,恶狠狠的说,“滚”!
鬼有些怯,弱弱的说:你上个月网贷利息 2500 元加上本金…
“住口!你想利用我的弱点” 他疯狂的喊道!
鬼无奈的说:不是啊,我是世界上最凶的鬼,我是…
“滚!滚!滚!”
他用宿舍里的破凳子砸过去,鬼瞬间转移位置。
黑洞眼里竟然露出同情的神色,“别买彩票了,你中不了的…”
“你…” 他几乎气绝。
“你这辈子在这座城也买不起房子了” 鬼脸上有些讽刺的神色。
“你…” 他嘴唇颤抖。
“你的电脑桌面是奔驰大 G” 鬼又说,“不过你把共享单车要骑到 49 岁,49 岁那年你关节坏了,车也不能骑了…”。
“那您能给我钱吗?我愿意用灵魂交换!” 无神论者低吟。
鬼空洞洞的双目流出血泪,“别!别提钱字!我最怕那个字!”
“钱也是你的弱点?你不是说不是世界上最凶的鬼吗!” 无神论者饶有兴趣。
他决定对鬼下手了,他走近鬼打猛的抓住他的肩膀把他推到镜子前,
鬼奄奄一息的说 “我是穷鬼啊!”
镜子里他和那只鬼重合了!
那就见鬼了呗……
无神论者又不是不能接受有鬼┑( ̄Д  ̄)┍
咱搞科学的也不是不能接受超自然生物,只是我不会把那些神神鬼鬼的对号入座。
哪天海里捞只章鱼脸人身有翅膀的变异鱼出来你就说克苏鲁是真的?
意大利面飞起来了你就说飞天意面神教诚不欺我?
来个雾状生命体你就说这是幽灵鬼魂?
接近神话传说形象的东西很多,但是明显和神话传说的描述有一定差距。又不能证明神话体系真的存在,我们带着科学的角度去接受有那么难么……
我不是一个标准的无神论者,只是在新时代相信科学大环境的熏陶下,对神神鬼鬼的保持着不懂就不评价的这么一个观点。
前几天遇见的事情也不知道算不算见到鬼,可能放在这个问题下面也不是很贴切,但我还是决定说一说这件事。
事情要从四月份我大姨跳海自杀说起。
当时疫情后全国复产复工刚开始没多久,一个平凡的周四下午,我接到了家里人打来的电话。
我远在山东的大姨因为抑郁症跳海自杀了。
接到这个电话的时候第一反应是极度的诧异和不敢相信,大姨是一个很好的人,心地善良,对人和蔼可亲。哪怕是好多年前就搬离了我们老家,但逢年过节的时候,问候从来没有断过,甚至过年给我的压岁钱,也一直持续到我二十几岁上班挣钱才停止。
她的家庭很幸福,儿子事业有成,在上海的大银行上班,前几年刚刚结婚,娶了同在上海读研究生的小学同学。
前半生辛苦奋斗的姨夫挣来了优厚殷实的家底,足够老两口后半生再无经济上的困扰。
搬去风景美丽的山东,依山傍海,生活悠闲自在。
我实在想不明白,心地善良,生活幸福的大姨为什么会选择自杀这条不归路。
我对抑郁症了解的不多,也从来没想过这个在网络上热度如此高的病症,真的有一天会带走我身边的亲人。
据后来家里人的转述,因为疫情的关系,那段时间铺天盖地的负面新闻,每天上涨的确诊和死亡人数,无数家庭的支离破碎,是压垮我大姨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一个月没有看电视,也不准家里人看电视,不看手机和新闻,整夜整夜的失眠。
我想大姨在那段举国为艰的日子里,每当看到各种因为疫情去世的人们,各种上涨的数字,奋斗在一线艰苦的医护人员们,她善良的心里肯定如刀切一般的疼。
可她山东举目无亲,虽有三两好友,也因为这特殊情况无法相聚,儿子也在上海,回不来。
所有的这些,无法找人言说。
出事的当天下午,我老家的爸妈和其他亲戚,连夜开车上千公里的奔赴山东,去见我大姨最后一面。
我要说的事情发生在大姨火化完回到老家的第四天。
那天我从外地赶回老家,来陪我的母亲。
可怜的妈妈因为这件事情,短短半个月瘦了 20 斤。
每当看到她去世的姐姐的照片或者遗物的时候,眼泪就如同决堤的河流一样止不住。
那天夜里四点多,我早已睡下,妈妈也在主卧室睡觉。
突然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从主卧传来,把我从睡梦中惊醒。
因为担心妈妈,我赶快打开门冲到主卧室。
打开主卧门的一瞬间,我顿时被眼前的场景惊呆了。
主卧门口的衣架子上挂着许多衣服,包之类的杂物,平常基本不会有人动这些东西。
可当时的卧室一片狼藉,衣架上的三四件衣服从衣架上掉了下来,诡异的是衣架本身没有任何移动的迹象,掉落下来的衣服一直从门口排到了卧室的最里面,甚至有一件衣服都掉到了离门口四五米远的窗边。
就好像有人走过来拿着这些衣服一件一件的在卧室里边走边扔,一直扔到窗户边。
我最后一眼余光不经意间瞟向窗户那边,仿佛看到了一个背影一闪而过。
我当时下了一跳,忙看向睡觉的妈妈。
我的母亲这时候也被这巨大的动静给惊醒了,但只是环视了一眼,妈妈就忍不住的嚎啕大哭,她边哭边说着,“姐姐回来了,你大姨和我们从山东一起回来了,你别怕,刚才是你大姨和我聊天,不小心碰到了衣服,她已经走了。”
我顿时感觉头皮发麻,一阵冷汗从我的皮下毛孔渗出,但见到我母亲没什么大碍,安慰了妈妈,我也就回床上躺着了。
躺在床上我不住的在想我看到的那个影子,恍惚中那个熟悉的背影,应该就是我大姨。
衣架实拍
后来的几天,我的父亲告诉我,当时从山东返回时,夜间开车行驶到陕西境内的时候,坐在副驾的爸爸突然感觉到背后趴着一个人,他能明显感觉到有个人趴在他背后的座椅靠垫上,伸着脖子在看他面前的仪表盘。他当即选择了尽快停车留宿,不能再连夜奔波了。
之后的几天,大姨的几个兄弟姐妹,都在不同几天的晚上梦到了她,家长里短的聊着天,第七天的时候,大姨的儿子,我的哥哥,晚上梦到大姨站在之前老家的房子门口,冲着房里面的他摆摆手说:“我只能陪你到这了,以后的路,你要自己走了。”
从那以后,家里人再没能梦见过她了。
欣喜若狂,喜极而泣。
虽然我是无神论者,但有鬼就证明我还有一次机会。
我会立马把自己弄死。
毕竟只要成了鬼,我特么的就有一百种办法搞事情。
会被发上知乎 / 微博 / b 站 / 朋友圈
作为一名坚定的无神论者和马列信徒以及社会主义接班人。
有次和媳妇半夜一点左右开车回老家,路上为了防止瞌睡一直在讲小时候的屁事。突然,媳妇好像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然后直勾勾的盯着车窗外的某样东西。
半夜三更,除了一条破水泥路外四周都是荒野和散落的老坟,车开不快,她一声不发。我顺着她的目光也往前看,然后头上开始炸毛——车灯光微微能照到的树杈上,站了一个瘦骨嶙峋的人,树杈晃动,这个人低着头轻轻飘荡。
这回 TM 是真遇鬼了……
恐惧感有些刺激的让我大脑空白了两秒,然后抑制不住的又蹦出来一个想法~~~~~“发… 发财了!!!”
然后据我媳妇说我是一拉手刹 蹭一下就往那个 “鬼” 身边跑。可惜走近才发现这玩意只是个耷拉了的风筝,打破了我的发财梦。
我的话,我会带在身边跟他一起生活。
这样我的日记肯定就不会千篇一律得无聊了,小说素材每天都有,我这次一定能写一本体验感超棒的灵异文了!
当然是操起镰刀锤头干丫挺的。
(图片来自网络,侵删。)
这是共产主义幽灵!!!!!!
鬼,女巫这些神秘仅仅存在本身就是对上帝的反动,我真的想不通天主教会八百年前就研究明白的东西你为什么弄不明白,罗马教廷在神学上对巫师的存在是全盘否定的,因为除了圣徒外,不能有任何其他人表演神迹
如果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那我太开心了!真的,俗话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那我每天晚上睡得肯定老香了,虽然我这辈子碌碌无为,但是亏心事还真没做过。而某些人可能每天晚上都要提心吊胆吧,哈哈哈。
如果鬼是那种遵循因果报应的鬼,那世界上就没有贪官污吏强奸贩毒,没人敢做坏事了,可能你刚有这个想法鬼就已经出现在你身后提醒你了,那多好啊,有些案件也不用警察叔叔去调查了,某些怨鬼自会登门拜访,回头就等天亮了看谁嗝屁了就行了,你请再多律师也没用。
如果是那种跟贞子一样的没有任何理由被冒犯就会大开杀戒的那种,那我也不做人了,当个鬼吧,没准还能混得比我活着的时候强,老板今天骂我了,明天我含着他头发就跳楼,第二天凌晨十二点我就倒立着找他去,吓死他,他变成鬼那我就和他好好刚一次,做人我被你骂,做鬼可就不一定了。
自己的亲人去世了,如果能变成鬼,他想必也能感受到我的思念吧,那出来陪我唠唠我还真不怕,都是实在亲戚,有啥怕的。我父亲八岁的时候我爷爷就没了,我现在都不知道我爷爷长什么样子,如果有可能,我还真想让他现个真身,见见他老人家。
很多影视剧小说里的鬼,更像是对某些人的描述,与其怕鬼不如提防着人。而且鬼杀人按照剧情都是有缘由的,至少你达成了解锁他的条件他才会找你的吧,而现在的人可不一定了。有些人贩子拐卖孩子妇女需要理由吗?金三角毒贩杀人越货需要理由吗?
这世界上有鬼也没啥值得稀奇的,比鬼可怕的东西多着呢。
希望人没事 。
嗯…… 鬼和神能划等号不?
无神论和无鬼论是不是一样的呢?
有没有无神论者只拒绝认可神仙的存在,不排斥妖魔鬼怪呢?
见到之后先验证一下是不是真的鬼,如果是真的,就会变成有鬼论者,并期待有人做一下让鬼发电代替可控核聚变发电的可行性研究…
然而在没见到神 / 佛 / 上帝 / 天使 / 阿拉出来显灵之前还是无神论~
ps. 如果真的有神,请赶紧让丘比特 / 月老之类的出来显个灵吧,把我跟彭于晏各扎一下(或者栓红线也行)……
《云夷志怪录之妖猫》
外婆家在一个山窝里,说是山,其实那一片放到地图上应该是丘陵,每日早起望向窗外,便是云雾流淌于指尖,水汽盘旋于耳后,钟灵鼎秀之地,山水交会之所,自古便少不得精怪之谈。只是教员在世便有敕令: 建国之后不得成精,鬼神之说才渐渐消亡。
半夜三点钟,被外面的猫哭声惊醒,口干舌燥,摸着黑下楼喝水。外婆家的水缸在楼下,山泉清冽,拿了杯子舀起一杯便牛饮下去,这才感觉喉咙里的火灭了,再回过头时,便看见了月光下的灰猫,那灰猫今日却抖去了身上沾的灶灰,显露了一身黑的油光发亮的好看毛皮,我今日才知,这只平日总是一身灶灰的猫原是只黑猫。
我向来知道黑猫通灵,便想逗弄逗弄它,便蹲下身想摸摸它的头,却不曾想这小东西也有脾气,一爪子拍开了我的手。
“你这后生看着不大,胆量不小。”
我愣了一下,浑身汗毛耸立,环顾一圈,并没有人,这声音却如同环绕立体声一般四面八方。
“莫慌,你是这家主人的外孙,我寄住他们家这么久,抹不开情分,不会伤你。” 面前的猫儿坐在那里,悠闲的舔着爪子,动作里却带着贵气,比之英国女皇怀里的那只波斯也不差分毫。
我向来神经大条,仅仅数秒便接受了这个现实。
“今夜月色不错,大仙找我莫非是要赏月?” 我放下了水杯,拉过了庭院里的一把椅子坐了下来。
“难得难得,遇见你这么个人,这些乡野农夫哪怕是听见我说一个字,也会惊惧奔逃,屁滚尿流,你这城里后生胆子倒是大。” 黑猫绕着走走了两圈,不住打量着我,随即轻轻一跃跳上了我面前的桌子,盘成一团。耷拉着眼皮,似睡非睡。
“哪里哪里,我听说精怪里有天赋异禀者,可化人形,不知大仙面貌如何?” 我嘴角勾起一抹轻佻的笑,盯着那双猫瞳。
“放肆!”黑猫依然在那里趴着,我的喉咙却感觉到一股锐利逼近,刹那过后,一道浅浅的血痕留在了那里,“我知道你们这些男人想些什么,妖娆可人,便是你们的座上客,心头月,面貌丑陋,便是弃如敝履,不管不顾。”它起身,跳下桌子,步步走向水缸,只听得一声 “哗啦” 那猫便跳进了水缸,消失不见,只有水缸里明月的倒影支离破碎,经久重圆。
我四周看了看,刚刚的一切仿佛只是幻听幻视,甩了甩头,困意袭来,我回头正要上楼睡觉,突然背后又传来水声,一只如同白玉琢成的手便搭上了我的肩头。
“你不信?” 有透着媚意的女子声音传来。
我回过头,却是个穿着碎花长裙身形高挑的少女,月光下,少女的脸上如同有玉色流转,眼眸里一弯秋水如同烈酒使人难以清醒。
“这副扮相是你记忆里寻到的,脸是作古之人的。” 她也好奇的看着自己身上的衣裙,不时扯弄一下裙子。“想不到你这登徒子一般的人脑子里还藏着这么个姑娘。” 少女啧啧称奇,那满脸的嘲弄让我十分不爽。
“大仙说你的脸是作古之人的?敢问是谁?” 原来也是个夺人皮囊的恶妖,我心想着。
她坐到了我刚刚的凳子上坐下,端起我的杯子抿了一口,美目白了我一眼。
“杨玉环,你相信吗?”
“不信。”
“我若说我曾是她怀里的御猫呢?”
“我不觉得妖猫传给了我这么深印象让我做梦都能梦到杨玉环的御猫。”
“是呢,你既不信,我便逼你信。” 她舔了一下舌头,倏地出现在我面前,轻轻伸出手指点在我额头。
面前的场景突然变了,冒着水汽的浴池边,男人披着素白的浴袍起身离开了浴池,旁边的内侍高喊着唐时的汉话在恭送皇帝离去,我却听不懂,浴池里的女子只露出一抹香肩和散乱的鬓发,在闭眼休息,突然,她回过头,疑惑的看向我,突然起身走出了浴池,我下意识闭上眼,却在男性本能下又睁开,她一脸惶惑地向我走来,在我即将做出反应时穿过了我的身体,两侧的女官急忙追上去给她披上衣服。
一眨眼,我又回到了月光下的小庭院,少女坐在桌子上二郎腿一摇一摇,正吃着我白天洗好的葡萄。
想起刚刚看到的那抹盛景,我端详了少女的脸良久,才敢确信她的脸和那个女子相同。
“我发现好像现在的人们都好奇老皇帝到底爱不爱杨玉环?” 她往椅子上一指,示意我坐。
“是啊,都很好奇,大家都很好奇。男女情爱才是人们想象里占据了大部分世界的东西。” 我上前坐下,刚要伸手剥颗葡萄,又被她把手拍开。
“我许久没同人类面对面聊过天了,他们见了我不是疯了就是跑了,主动来找我的不是沽名钓誉的道长便是天师道的愣头青,上一次同人类聊天还是在长沙的一个学校,同一个年轻人聊了聊,他讲那些大道理的样子真帅啊。” 她突然张口把我刚刚剥好的葡萄一口吃掉,然后又故作一本正经 “说回来他好像在你们人类里地位很高,我后来再见他时,誓死跟随他的人成千上万,从塞北到江南,都是他的追随者。如果我是那些涉世不深的小狐妖,我说不定都要以身相许了。”
微风掠过,撩起了她的裙角,露出一截精致的小腿,我眼镜都看直了,却被一巴掌拍在头上拍醒了。
“你们这些狗男人,怎么就不能学学那些伟丈夫!” 少女一脸嫌恶地看着我。
“我要是伟丈夫你就见不到我了……” 我委屈地小声嘀咕着,手里却不停地剥着葡萄喂到她嘴里。
“人们都好奇老皇帝爱不爱杨贵妃,可人们都不知道,老皇帝那种伟丈夫,哪里会太过在意情爱之事,李隆基前半辈子杀伐决断,圣明果敢,是亲自冲杀在阵前的人物,哪怕老来昏聩,也不是安禄山杨国忠那种货色能唬弄的,只不过是他厌弃人间了,不然杨国忠早就被腰斩示众,安禄山但有反心老皇帝就会亲自带人把他砍了,还轮得到他造反?” 她一口一个葡萄,我却剥葡萄剥的手忙脚乱,剥慢了头上又要挨一下,又不敢还手,怕这老妖怪把我剥了皮吃肉。
“乱想什么呢,我们早就不吃人了,最后一个吃过人的妖还没成功就死了。”
“谁?是不是什么有名的大妖?” 这厮果然有读心术,我心想。
“黑山老妖,他闭关几百年出关时恰逢当地打仗打的天昏地暗,为庆祝出关抓了个女兵还没来得及吃,就被救走了人之后弄死了。” 说起这个时,她显然心有余悸,“死的可真惨啊,听说是被大口径榴弹炮定点轰了三天三夜,后来我偷偷摸摸上去连他的尸体都找不到了。”
“你怎么知道?” 我觉得是吹牛。
“吹你个头!老娘就是那个女兵!” 这次来的不是爪子,她直接一腿抽在了我脸上。
我捂着脸又坐起来,满脑子都是刚刚她抬起腿的春光乍泄。果然,直到几分钟后,我被打的再也不敢满脑子不健康内容时,她才停手。
“这才像话吗。” 她看着我脑海里的佛光万丈,露出了老母亲般的笑容。“你说我难得碰见一个能聊天的人怎么还是个色中恶鬼?”
“屁!这是男人的本性好吗!” 我一边挥舞着拳头据理力争,一边努力回忆以前背过的金刚经。
“叮!” 她指尖点在金属的桌子腿上,发出了金铁交击之音,小脸上的煞气浓郁起来。
“对不住,对不住,不是本性不是本性,大佬吔葡萄。” 我一脸媚笑地剥了颗葡萄。
“你这色胚上辈子是条狗精吧,人样没有,狗性十足。” 她一下一下拍着我的脸,一下比一下用力。
“大仙大仙再说说你们妖怪的事情呗。” 我恭恭敬敬地剥着葡萄,一颗颗给她送到嘴边。
“哦?想听哪些?” 少女眯起了眼睛,一对猫瞳里写满了玩味。
“你说说为什么这个时代你们这些妖啊,仙啊的,怎么没古时候那么神气了。” 我想了想,打算再加大力度 “你们最辉煌的时候不是还帮着黄帝炎帝纣王武王打仗的吗。”
少女的脸色变了,她的妖媚,她的盈盈笑意,她眼中的玩味,如同一捧雪掉进一炉钢水中一样,瞬间消融。
“你可听过佛家的末法时代?” 少女面色凝重,神情哀伤。
“听过,世尊涅槃,便是像法,像法之后,就是末法,末法时代,佛家沦灭,诸仙陨落,邪魔尽出,众生堕落。” 我回忆了一下看过的书,说着。
“现在便是了,神佛皆死,只是邪魔一出,就被你们凡人杀干净了,我曾认识的那些大妖,如今不是躲在深山老林。就是放弃修行,再入轮回。或者,入世为人。” 她的表情很是落寞,眼眸低垂,“我便是只敢躲在这小山坳里,若是敢出世兴风作浪,怕是第一天便粉身碎骨,万劫不复。”
“我怎么不知道这年头的道士这么厉害。”
“我不是刚刚还跟你说过黑山老妖被活活炸死的事情吗,现在那群牛鼻子老道早就不会那些封妖诀了,会念封妖诀的早在几百年前就死在了王恭厂,死在了那场大爆炸里。” 少女抱着腿,看着天上的月亮,“想当年,我们几个相识的好友也曾在那紫禁城里横行无忌的。”
“你们真的害怕凡人?”
“是啊,在最古老的时候,围杀一只恶妖,要皇帝出面,组织道门之士,精英云集,布下大阵,才能镇压一只妖,可现在的妖,连你们一颗人类的炮弹都可以让我们粉身碎骨。” 她手指沾水,在老旧的木桌子上一笔笔画出了一只八爪章鱼…
“啪!” 少女又拍了一下我头,“是八岐大蛇!不是章鱼。” 她又一笔笔在八爪鱼的八根爪子上画了一个个蛇头。“日本投降以后,八岐那个老家伙凭借着自己扶桑最古之妖的身份,跑去袭击美军舰队,被美军抓住,捆在一块巨大的礁石上,被美国人十几艘战列舰和巡洋舰炮口盯着脑袋打靶,还有几支航空队丢航空炸弹,活活炸成了一顿烂肉,现在个别机密度高的实验室估计还保存着它的尸体。” 她脸色苍白,好像回忆起来了某些不好的事情。
“你好像知道很多人类社会的事情啊,连美国实验室的事儿都清楚。” 我背着巨大的风险摸了摸她的头,发现她好像没有跳起来锤我。
“你信不信打个王者荣耀你都单挑不过我。” 她抬起头,揉了揉脸,又变回了那个妖媚少女,“另外想摸头就摸吧,你这种死肥宅十天半个月都不会跟女孩子说上一句话,怪可怜的。”
我… 我总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总感觉被冒犯到了,可又不知道哪里不对劲。
十分钟后,我看着手机里,对方的李白突进泉水,把残血刚刚躲进泉水的我的程咬金干掉,然后闪回去轻飘飘画了个圈躲掉了防御塔的雷霆一击,我看着灰掉的屏幕,开始思考人生。
少女手中的手机随着微风化作一捧飞灰飘散不见,一双猫瞳滴溜溜地转起来,“你死了八次,就学八声狗叫吧,”
“汪汪汪旺旺旺旺…”
“还差一声~”
“旺!”
“对了,你外公这里我呆够了,我想去你们人类的世界里玩玩,做个交易如何?” 她一只指头把玩着发丝,头顶上突然冒出一对毛茸茸的猫耳朵,浑身散发着诱惑的气息。
“不,不要!你们妖同人的交易是不是要吸取精魄什么的,我还年轻,我不。你用强吧,我不会同意的。” 我双手抱胸,淡定的拒绝了这个交易。
“真的吗~哥哥,可人家真的想出去见见世面吗,你就答应人家好不好~”
“好好好,你说什么我都答应,要吸我多少阳气直接说,随便吸!” 看着面前摆着尾巴卖萌的猫娘,再也顶不住。
“呸!狗男人,放十万个心,老娘不是恶妖,要你那点阳气没用,只是拿你一点气运而已,顶多你这段时间会运气差一点。”
“差到什么地步?”
“喝凉水塞牙缝?九人口滴不出五星怪?”
“那算了,回见嘞您嘞。”
“QAQ”
“好说好说,来来来怎么签契约,有什么魔法少女守则么?”
“???”
次日清晨,我顶着黑眼圈起床,那只猫又变回了灰色,只是已经不似以前一样透着灵气了。我看了看掌心,一个小小的梅花印印在掌心,有些灼热的感觉。
“行了,本大仙要睡了,有好玩的事情记得叫我。”
依然是立体音,环绕声道。
《云夷志怪录之离魂香》
从外婆家回来了两周了,生活再度回到平平无奇的日子里,掌心处,梅花印也消失了,我不禁开始怀疑那只猫是否真正存在过,毕竟这么多年的唯物主义教育让我很难相信我这种平平无奇的人会遇到这种事情,然而事实告诉了我,的确有这种事。
“好重的残念啊~” 慵懒的女孩子声音在四面八方响起。
“你说什么?!” 我猛地坐起,话刚说出口,我便意识到不对,看着满教室因为我一嗓子突然寂然无声的同学和讲台上被我吓住的老师,只好一脸苦笑。
“这位同学是刚刚睡醒么,不知道梦里看见了什么。” 老师打趣了一下,便不再理我继续讲题。
我的视野却完全变了,入目之处,虽是同平常一样,却能看清每个人身上都有一缕一缕丝线联结在外,延伸至天际。
“这是缘线,你平生所遇,产生因果的人,便会同你有一条缘线,纠葛越深,缘线愈粗且明亮,譬如父母祖辈。” 她翘着二郎腿坐在我面前的桌子上,一只小脚踩着我的大腿,伸手抚摸着三根我身上延伸出的缘线,那三根线既粗且亮,一直伸至北方的天际,正是我父母与妹妹所在的帝都方向。
“咦?” 她轻叹了一句,看着我身上的许多其他略微细小的缘线,仔细端详,良久,才小脸一红,收回视线,轻唾了一声。“就知道你是个登徒子,没想到招惹了这么多女孩子。”
我心中疑惑,也学着她的样子拈住一根泛着粉色的缘线仔细端详,却发现里面竟然是我第一视角的活春宫,那个记忆里出现过一小段时间的女孩子正在不停喘着气。我赶紧松开了那根线,环视一圈,却发现类似那种粉色的线有几十根,还伸向不同的地方,厚脸皮如我也只能装傻充愣,挠头傻笑。
“这种粉色的,便是男女之间才有的,用情颇深或者行过周公之礼,便会有这种粉线,没想到你~” 她低头看着我,目光里满是轻蔑。“哼,不过是个女人们眼里的公交车。”
“喂喂喂,你没这么清纯吧,为什么看到这种事情你会脸红啊坟蛋!怎么说也是个活了这么多年的老妖精你不会还是处妖吧。” 我一边同她小声吐槽着一边细数着周围男孩子身上冒出来的粉色缘线,竟是寥寥无几,不愧是土木系啊。
“第一,我不是老妖精,本大仙年方二八,第二……”说到这里,她又开始脸红 “我的确是个…… 那啥啦…… 我怎么可能跟那些臭公妖行那等下流之事……” 说到最后,声音已经是如同蚊子般细小。
“现在问题不是这个,” 我打断了她的矫情,指着窗户外的方向 “那是什么。”
视野范围内,整个东边的天空都泛着灰色,灰色最深的地方,是在隔壁医专的附属医院住院楼那里。
“要死人了呗,临死之前的死气弥漫开来,就是这个样子的,而且这种东西因人而异,死前若心怀残念,也死气愈浓,残念若是化作怨念,便成了怨灵,那就不是普通人能搞得定的事了。” 她双手抱肩,盯着那坨灰色,轻轻摇头 “我本来在你这里睡得好好的,被这股残念给熏醒了。”
我似懂非懂地跟着点头,心里却对此没兴趣了。
“等会跟着我走一趟吧。” 她跳下了桌子,往我右手边一坐,趴着就想睡。
“你扯什么呢我才不要去,去那里干嘛。” 我翻了个白眼。
“呵,那个人残念这么浓烈,再强烈一点就要成怨灵了,到时候你就等着你学校闹鬼吧。”
傍晚六点,我准时出现在了住院部门口,穿着一件白 T 和牛仔短裤,一副单身几万年的模样朝着三楼那个视野里死气最浓郁的病房走去。刚上三楼,我便闻到一股奇艺的香味,如果要形容的话,大概是剥开太妃糖纸凑近了闻的那种香味,我使劲嗅了嗅,把目光转向了身旁那个穿着 JK 制服的小萝莉。
“这是离魂香,但凡有人离世,那人便会散出这种香味,按照你们人类的说法,这种现象叫做挥发,这是离世者的灵魂在一缕缕飘散,不过按理来说普通人闻不到这个,只有那些天生有一些通灵体质的人才勉强能闻到一点。” 小萝莉神神叨叨说了一路,我们已经走到了那间病房门口。里面,一个苍老的老人正躺在病床上,阖目养神,鼻子上还插着管,一旁聚坐了四五个老人家属正在唠嗑。
我看着小萝莉走上前,牵住了老人的手,闭上眼,而病房里的护士和家属竟然都视而不见,不禁愣住。
“我这会儿是不可视状态的。奇怪什么。”
我张了张口,指着那几个瞪着我的家属一脸无辜。
“哦我忘了给你开隐身了。” 她说完用小手轻轻碰了我一下,那几个家属便突然一脸茫然然后继续嗑瓜子唠嗑了。
“嘿,老头子,醒一醒。” 小萝莉轻轻拍着老人的手,轻声唤着。
那个老头儿的眼皮耷拉着,跟费力地睁开了眼,看着小萝莉一脸莫名。
“你该死了。”
????????那一瞬间我脸上的问号大概不止这么多,我下意识想夺门而逃,总感觉这个老大爷听见这句话马上就会坐起来成为怨灵。但小萝莉的 JK 裙下迅速伸出了一根毛茸茸的猫尾巴卷住了我的脚踝。
emmmmm,触感挺不错的。心里冒出这个想法的同时,我看见小萝莉背对着我露出的耳朵尖迅速的红了,哇,不会吧,这你都害羞?
“你到底还有什么执念,或者心事未了,我们是天师道人,我们会帮你实现的。” 小萝莉不管后面的我,盯着老人说着。
老人晃晃悠悠抬起手,好像想说些什么,但虚弱的身体让他连说句话都成了奢望。
“哦,抱歉,我又忘了一件事。” 小萝莉说着,抓着老人的手一扯,便看见老人模样的光体从老人身体里坐了起来。
“谢谢你们。” 这是老人的灵魂说的第一句话。我站在后面能清楚地看到他身体周围有无数细小的光粒子在离开他的灵魂主体。想必这就是离魂香的来源。
“我是个党员,按理来说,不该信你们,不过唯物主义思想告诉我们一切都是唯物的,如果有无法解释的,那只能说是我们的生产力和科技不够,你说是么。” 老人看着小萝莉的猫尾巴,微笑着说。
“是的,按照你们的理论的确如此。” 小萝莉神色很认真,也很凝重。
“老头子我这辈子过的很精彩,但是唯一的愧疚和执念,却悬而未决。” 他看了看自己的躯体,一脸淡然,“如果说我的执念太强,那我离世是不是会出现大麻烦。”
我和小萝莉节奏一致地点了点头。
“是这样么。” 他望向窗外 “这件事情,按照现有的客观条件,我觉得很难解决,不过既然是你们,想必一定有办法。”
我和小萝莉对视了一眼,这个有一点夸大了,我一个普通人,她一个最近才醒来的老妖怪,普通的什么小鬼自是不在话下,可若是再麻烦点,那就不一定搞得定了。
“尽力而为。” 小萝莉冲着老人点了点头。
“好,事情是这样:我的战友,四十年前牺牲的战友,他服兵役时妻子已经怀有身孕,后来南方前线……” 他低下头,面色黯然,“因我而牺牲,死前跟我说将他的老婆孩子都托付给我,我答应了。” 老人走下床,负手站在自己的身体旁,淡淡地注视着自己的老病之躯。
“战争结束后,我复员返乡,才得知他妻子,已经难产而死。孩子养在当地的生产大队,几个妇人轮流哺乳,等到我回去,我便把他接到了我家里,当作自己的亲生儿子养育,哪怕后来我自己有了儿女,我也不曾偏爱过。可是我的妻子却不明白,她并不把那个孩子放在心上,结果,在那个孩子五岁那年,我的妻子带着他赶集时,他被人贩子拐走了。” 老人说到这里,满面愧疚和悔恨。
我捏了捏小萝莉的尾巴,刚要说话就被一股饱含杀意的目光逼住。
“我真不是要猥亵你,我的意思是提醒你,看看这老头的缘线……” 我低声说着,一边双手高举。
小萝莉哼了一声,转过头用小手在空气中挥了一下,便看到老人包裹在一大片各色的光芒里,那密密麻麻的全都是缘线。
在那些线里,我看到了许多跟灰白色的缘线,远远指向南方,只是同其他缘线的鲜活跃动不同,这些灰白色的缘线很静,是一种死寂的静。
“这大概是我的那些战友吧。” 老人看到了自己身上的缘线,并不像我初见此景时的惊讶,反而很淡泊。他轻抚着那些线,一根根细细看着那些缘线里的羁绊。
我随便挑了一跟,望进去,便是第一人称下的炮火连天,战场地狱,子弹在空气中密集划过,炮弹在不远处炸开,炸的耳膜嗡嗡作响。一个小伙子对着我喊了一声 “山子哥!那些猴子要跑了!我去追!” 说完冲出了壕沟,可他仅仅跑出了四五步便被一颗流弹击中胸口,面带痛苦的倒地,另一个身影按住了正要冲出去把那个小伙子救回来的 “我”,在我耳边吼了一句“我去!你在这里接应!” 那个人也拎着步枪冲出了壕沟,扑到了年轻人身前,拽住了他的衣领,匍匐着往回拉,突然耳边一声尖锐的嘶鸣,“我”抱头趴下,只听见一声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当 “我” 吐掉嘴里的土再起身时,刚刚他们两个爬行的地方只剩下一地破碎的血肉。
我赶忙从缘线小屁孩的场景中脱身出来,只觉胃部一阵翻滚,破碎的血肉,遍地的混着血的泥土,这种场景对我的震撼有些大。
当我再看向老人时,他虽依旧是淡泊睿智,混浊的眼眸里却蕴着泪。
小萝莉翻找了许多根线,此时正牵着一根线跑过来。
“老头儿老头儿,找到了,那个孩子,找到了。” 她欢欣雀跃的样子让我不禁产生了错觉,以为她是个孩子,而非活了千年的老妖。
小萝莉把线牵到了老人手中,然后轻轻一跳,坐到了我肩膀上。
老人直直的盯着那根线,良久,竟是再一次流出泪来。
“老刘,孩子出息了,你孩子,你孙子,都有出息啊。是我对不起你啊,老刘……” 他老泪纵横,身上魂体的光芒剧烈闪烁着。
“那个孩子怎样了。” 我偷偷问小萝莉。
“那个孩子到了一户知识分子家庭,后来长大以后,去做了武警,在云南山区里因公殉职,他的孩子长大后又去当了兵,参加了今年的大阅兵。”
走出病房时,我依然能闻到那股浓郁的香味,伴着香味刚刚走出了楼道口,身后,那个病房里便传来了哭喊声。一个小护士从我身旁路过,看着那间病房,嗅了嗅,口中低声念叨了一句 “咦,这香味怎么淡到快没了。”
等我下了楼时,香味已经彻底散了。
我有个无神论的朋友
以前问过他如果你发现镜子里面的自己动作跟你不一样
你会怎么样?
他说,他会站在镜子前思考为什么会不一样
这是什么化学变化吗 ?之类的
…..
如果是肉眼就能看见,说明鬼至少是跟可见光有相互作用的,就凭这一点,科学的研究难度就比很多看不见的东西低很多了(比如暗物质,量子纠缠)。
当然,如果不能重复实验的话,还是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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