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找不到卧室的门? 不是炫富是一种病
▲(视觉中国/图) 全文共1408字,阅读大约需要3分钟 张大伯偏偏就是过其门而不入,成功在家里发生了迷路。之后的检查也证实了张老伯发生了右侧的颞叶和枕叶的脑梗死 本文首发于南方周末 未经授权 不得转载 文 | 姜永军 责任编辑 | 陈斌 …
韩国存在着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 n 号房,里面有身上用刀刻着 “奴隶” 字样的女性和姿势怪异的裸体女孩,她们的个人情报是免费提供的,“一起强奸吧” 一词对里面的男性来说就像问候一样。亲眼所见也都难以相信的充满肉色的地狱就在手掌中的手机里实时展开,这就是 n 号房。
去年韩国政府为了根除传播非法影像的网络硬盘而加大了力度。但是他们便宜、方便、刺激的 “游戏” 并没有停下来,只是暂时散开了。犯罪分子很快找到了新的藏身之处,离开网络硬盘的人们聚集的地方就是这里,没有暴露身份的危险的最佳保安系统——Telegram。
几经周折记者终于成功潜入 n 号房。打开 n 号房之后短短几分钟就明白了,取材已不再重要,这是生死攸关的问题。 由于 Telegram 的特性,证据正在随时地消失。记者找到了警察,提供大量证据并敦促进行调查,也协助检举了犯人。 “Tellagram n 号房” 就这样暴露在众人的面前。两名 20 多岁的大学生进行了深入挖掘,韩国《国民日报》一起见证了这一过程,以下就是像噩梦一样可怕的 Telegram n 号房潜伏 6 个月里的故事:
※N 号房事件:从去年年初开始在 Telegram 发生的性剥削事件,受害者主要是未成年人。他们将受害人称为 “奴隶” 并威胁拍摄淫秽物品。 ‘godgod’就是一切的起源,他从 1 号房间到 8 号房间共开设了 8 个聊天室 (又名 n 号房)。 去年 2 月‘godgod’把自己的房间留给了‘Watch man’突然不见了踪影,‘Watch man’也在 9 月不见了踪影,在他们离开后类似形态的房间像潮水一样涌来,现在‘博士’的房间最为恶劣。
1、遇到 N 号房
去年年初, 记者开始对性剥削文化进行采访。在收发淫秽物品的网站 “AVSnoop” 上发现了可疑的链接。这是通往 Telegram 的途径。 只要输入电话号码和姓名就可以加入 (加入后号码不公开, 姓名可以随心所欲地改变)。 去年 6 月, 他们正式进入潜伏状态。 在众多反复出现和消失的房间中‘Watch man’管理的 “高墙房” 是重点,这是进入总共由 8 个房间组成的 n 号房间的第一道关口,潜入当时 “高墙房” 里的大约有 2000 人,在这里并不是可以直接进入 n 号房的,“高墙房” 衍生出的房间共有 4 个,共有 7000 多人,随着想要加入 n 号房的人越来越多‘Watch man’一个人管理起来显得力不从心,他似乎雇佣了管理人,委任了部分权力。记者潜伏在一间衍生房里,亲眼看到的淫秽色情信息就超过 3000 条。虽然也有商业性质拍摄的色情片,但大多数是强奸儿童的影像制品等非法拍摄品。淫秽信息在一天内一般超过 1.5 万条,如果不上传自己所有的淫秽物品或参与性骚扰对话的话,就会被强制退出。直接拍摄的非法摄影作品很受追捧,是直通 n 号房的门票。
n 号房和之前的那些房间完全不是一个水平。那里有‘godgod’的 “奴隶” 们,受害者大部分看上去都是中学生。记者亲眼看到了像狗一样叫着的孩子们,还有在男厕所里裸体躺在地上的孩子们,盯着摄像机拍摄自慰的视频是最基本的,每段视频都会露出性器官。她们似乎是按照指示亲自拍摄并发送视频,看了几个之后无法相信这是事实,那天晚上做了一个地狱般的噩梦。
据悉 n 号房创始人‘godgod’去年 2 月将 n 号房的全部权限移交给‘Watch man’离开了 Telegram 世界。由‘godgod’制造和‘Watch man’运营的 n 号房共有 8 个,每个房间有 3~4 名奴隶,加起来有 20~30 名左右。
2、“可能得死一个(才能解脱)” 成为奴隶的孩子们
奴隶们为什么束手无策呢? 孩子们沦落为奴隶的过程通过‘godgod’传出,而‘Watch man’将此广为流传。综合说明来看犯罪主要发生在推特上,在找到上传水位比较高的帖子的未成年人后给他们发送了信息,冒充警察进行恐吓。‘godgod’会对她们表示 “已经接到对你们帖子的举报,请在发送的链接中输入个人信息并接受调查”,还会威胁 “要不就联系父母”。
如果孩子们公开个人信息,从那时起就踏进了地狱。他会要求 “必须确认身份,所以把能看到脸的照片发过来” 要求发送全身照片,露出胸部的照片,脱掉上衣的照片等。只要这些孩子不照办,他就会把在此期间通过个人信息获知的 SNS 朋友目录截图发送出去,表示 “要告诉周围人”,就这样孩子们一步步成了奴隶。
n 号房的游戏不仅限于网络性虐待,他们还会把奴隶带到线下。那天是采访过程中最艰难的一天,在潜伏不久的去年夏天,一个看起来像是中学生的女孩被关在疑似是旅馆的房间里,一名成年男子进入该房间强奸了这个女孩子,视频被实时共享。 聊天室一片欢呼表示 “这就是收拾宠物”,每次出现视频时记者都会进行截图并交给警察。但是这对于正在某处遭受打击的孩子来说这一切又有什么用呢? 罪恶感和恶心并没有消失。记者在几天里也陷入了对孩子没有任何帮助的无力感中。
3、爱上猎奇的博士… 看到了真的恶魔
真正的恶魔出现了。去年 7 月亮相的‘博士’从‘godgod’和‘Watch man’消失后开始正式扩大势力。他估计总共开了三个房间,其中之一是需要支付 150 万韩元才能入场(也有优惠 20 万韩元的房间),所有交易都是通过比特币完成的。
虽然没能进入‘博士’运营的房间,但是进入了可以确认到他的罪行的房间。就像过季了之后过时了,就再也不是‘新商品’一样,还存在着稍晚些分享不再稀有的‘博士的作品’的付费奴隶房。记者反复几次被以‘不上传淫秽物’为由被强制退场之后才得以入场。
‘博士’公然说他一天可以找到两个奴隶,主要是以高额打工为诱饵引诱未成年人。在以 “想不想做模特”,“想不想做网上约会兼职” 为诱饵后,开始要求拍摄不太露骨的照片,以要签约为名义轻易地掌握了个人信息。孩子们对能用普通的照片赚取高额收入感到惊讶,但此后尺度变大,如果拒绝就会从那时开始被威胁。
有一张‘博士’向所有奴隶要求拍摄的照片,就是一张在身体上用刀刻着 “奴隶”、“博士” 等照片,它被用来向自己的看房者证明 “确实是我制造的奴隶”。一旦上传认证照片,孩子们就会被当作物品使用,他们激动地喊着 “让我们来收拾你”。博士特别喜欢那些猎奇的影像制品,他要求女孩子们在裸体状态下把内裤蒙在头上,或者像疾病发作一样翻转眼睛,身体哆嗦着拍摄视频,她们也全都伸着小指,这是 “博士创作的作品” 的犯罪标志。记者已经将照片和观众的发言都作为证据提交警方确认。
记者在大量残忍的影像中已经得到锻炼的时候,一则视频让人久久不能说话。视频里幼虫在女性的体内爬来爬去,这不是商业色情片,也不是演戏。看了之后被噩梦折磨了好几天, 一闭上眼睛就想起那个场面。虽然看不到她的脸,但无法忘记受害者挣扎的样子。
去年 9 月‘Watch man’像‘godgod’一样突然销声匿迹, 在 Telegram 内部还传出了被警察逮捕的消息。之前曾有传言说‘godgod’已经被捕,但最近又传出他复出的消息,据悉‘godgod’还是一名高中生。 说到‘godgod’的回归,他们说‘godgod’在去年高考后重返 Telegram 世界,重新经营 n 号房,这还是个未知数。Telegram 性虐待共同对策委员会表示 “‘godgod’很久没有露面,以为是被拘捕了”,“现在还不知道重新登场的传闻是否属实。也有可能是想成为第二个‘godgod’的某人冒充的”。
4、被囚禁在奴隶房的孩子们… 想进入那个房间的共犯们
除了‘博士’的奴隶房外,性虐待的房间也比比皆是。非法散布熟人照片侮辱他人的房间,散布非法拍摄女中学生裸体照片的房间,散布性虐待幼儿的色情制品的房间每天都有几个出现,而且消失得无影无踪。每个房间都有概念,所以加害者们可以根据自己的喜好或当天的心情选择自己喜欢的房间, 如 “女军人房”,“女警察房”,“女护士房”,“女中学生房”,“女教师房” 等。 其中对女教师房间感到厌倦的人又聚集到一起建造女警察房间,想要更刺激的他们又建造了女童房。
潜伏期间记者平均每天走访 30 个左右的房间,所有房间基本上都有数千名男性参与,确认到的最大人数是 2.5 万多人,每天被上传的受害者人数在每个房间有数百人左右。观察了 30 个房间,每天看到的受害者就有数千人,受害者的个人身份信息是作为赠品提供的。记者还鼓起勇气用聊天室共享的电话号码试图与受害者接触,想对孩子们说:没事,能逃出来,我可以救她们。我想告诉你们,你们没有做错什么,不要害怕。但是大部分人没有接电话,一天之后号码就变成空号。她们可能觉得关掉手机这一切是一个梦了,不然就是希望这只是梦。被关进地狱的孩子们现在在哪里呢? 我们能不能尽快找到那些孩子呢?
* 在采访过程中对加害情况进行了无数次的确认,但考虑到第二次加害,只透露了极少的一部分。报道中提到的一些案例将 n 号房的残忍程度尽量减少描述为读者可以阅读的水平。为继续潜伏采访,报道采用匿名报道。
因在 “Telegram n 号房” 内传播淫秽物品而获利过亿韩元的所谓 “博士” 赵某被拘留后,韩国群众通过 “青瓦台国民请愿” 版要求公开加入这个组织的人的个人资料,截至今天上午 9 时(当地时间),请愿参与人数达到了 102 万人。请愿发起人表示:“只处罚管理者、供应商根本没有作用。因为还有需求者。如果不对需求者的购买行为进行处罚,这一切一定会再次发生”,“请公开住在何处的何人参与了’n 号房’,请公开 26 万名犯罪者的名单”。
该请愿是 “博士” 赵某被拘留后的 20 日首次提出的,此前的 18 日还出现了一篇题为《公开 Tellagram n 号房嫌犯身份并公开照片》的请愿文章,也获得了 166 万人的支持。请愿人要求将嫌疑人赵某的个人信息公开 “请公开把年幼的学生逼入地狱的加害者的照片”。韩国警方在本月 16 日逮捕了 “博士” 赵某,20 多岁的赵某涉嫌以打工等为诱饵引诱受害者获取她们露出脸部的裸照,并以此为借口胁迫其拍摄淫秽物,然后在 “博士” 房以收费会员为对象散布,据推测 “博士” 房的收费会员数达 1 万多人。
赵某还通过在区厅、街道事务所工作的社会服务要员窃取受害女性和 “博士” 房收费会员的个人信息,以此作为胁迫和强迫的手段。
警方计划召开由 3 名内部委员和 4 名外部委员组成的 “个人信息公开审议委员会”,决定是否公开赵某的个人资料。
翻译:凤凰天使 TSK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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