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学精髓——存天理,灭人欲 (三语版)
随手翻译了一句千古名言,《朱子语类》貌似没有满文版? 品葱用户 gratesque 评论于 2020-07-13 三个字:反人类。 儒学以反人类为价值,大乘佛教以自渡渡人为追求,伊斯兰以积善入神的天堂为追求,当今基督教以活出神子的榜样为追 …
同一种语言区内,在能互相沟通的前提下,不同地区的方言到底有没有客观的“好听,难听”属性?
举个例子,苏州话,上海话,宁波话,崇明话,松江话互相可以沟通,但是吴语区的人们会认为上海话比其他吴语方言好听,时髦。是因为上海比较发达,其他吴语区带着一个“上海发达,时髦”的固式思维,先入为主的认为上海话好听吗?
同样的,现代汉语方言里面,很多人认为山东话,河南话很土,东北话很搞笑,但是台湾国语很好听,北京话很痞。是因为台湾经济比较发达,而河南山东自古比较落后,所以大家认为台湾国语比河南山东好听吗?东北话是因为东北人本身比较幽默,所以让人有了一种植物神经反射,听到东北话就联想到搞笑吗?北京人比较能侃大山,所以让人一听北京话,就觉得是个北京侃爷在调侃吗?
延展到国外,英国人说话绅士,美国人讲话随性,两种语言都有很多人认为好听,或者不好听,所以这些感官上的认识,到底是语言本身的属性,还是对说语言的人,文化,背后的经历形成的综合认知相关联?
客观的美丑是否存在呢?
普通人穿着脏鞋子,会被认为邋遢,明星穿上脏鞋子,立马就引领时尚。
我認識的上海人好像都覺得蘇州話比上海話好聽
的确有
这其实是一个有点玄学的问题,理论上不同语言之间不存在一个共识性的好听和难听。但作为母语使用者,语言内部不同的方言甚至发音方式是有一些处于不同起源导致的类似“审美”的概念的。如果某一种语言自身存在好听和难听的区分,那么当另一种语言与你的母语中你认为难听的那一部分语音重叠的时候,你就会觉得这种语言难听。这种审美的成因千奇百怪,甚至在很多情况下与民族矛盾和经济差异联系起来,更多数时候,不需要语言学背书,仅仅“厌恶”就可以起到相同的作用。
比如你的母语自诩为“古雅”,那么很多这种母语的使用者通常会自己去定义那些语言是“粗俗的”,而另一些语言是“比较古雅的”,而还有一些语言则是“有点古雅的”,背后的原因很可能仅仅是因为那些地方的人比较穷,或者两地发生过某些今天大多数人还记得的冲突。
例如在山东和满洲地区,很多当地华人出于民族主义情绪认为韩语和日语很难听,而广东话通常是狡黠的和不礼貌的。但也会有浙江、广东、台湾和香港的华人以自己的母语和日语部分语素相近而感到荣耀,他们则认为北中国的语言是“受到游牧民族过多影响,失去了汉语自身特色”的某种克里奥尔语。这种情况同样出现在韩语内部,例如首尔人通常会认为延吉话是粗鲁的,而济州话哪怕有那么多的不同,相对延吉话却是感情上可以接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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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汉语使用者来说,题主说的刻板印象是存在的。举个例子来说,很多时候当我开始对中国人说普通话的时候,他们会觉得我是个幽默的人,只因为我的口音“听起来像罗永浩”,哪怕我当时是在聊一件非常严肃的事情。
肯定是有的啊。不管是什么原因,每个人的主观意识里对不同的东西都会有不同的价值判断。你只要记住这种判断是主观的,每个人的都不同就可以了。
肯定跟文化有关。赵本山火之前东北话给人的感觉都是“一张嘴一口大碴子味儿”,东北小品火了之后我跟南方人说话经常被回复“哎呀吗呀,你说话咋跟演小品似的”。现在黑东百风气盛行,赵本山风光不再,估计东北话也会逐渐失宠甚至被有些人讨厌。
另外我认为对方言或外语的认知应该也与它们本身和听者母语一些语音学特征有关,例如 non-tonal language speaker 说话时用音调表是情态/情绪,而非词义句意,在听到tonal language speaker 密集的音调变化时常会有“他们在吵架”的感觉。即使同为 tonal language speaker, 母语音调的丰富性也会影响对另一种tonal language的感知。一个我自己的也许没有很强代表性的例子:作为接受香港文化输出比内地较少的关外人,我和小伙伴小时候会认为粤语说起来叽里呱啦的很难听,看电视看到喜欢的粤语电视剧如果没有普通话配音的都会换台看别的节目,后来渐渐接触的香港音乐电影等文化输出逐渐多了之后身边也逐渐多了喜欢粤语学习粤语的人。(这些人和小时候吐槽粤语的小伙伴不是一批,只是说我的观测平均值)。与粤语对比起来似乎认为越南话难听的人就多得多。
另外元音辅音的比例,常用元音的place of articulation, 是否有元音和谐率,以及是否 contrast lengths of vowels/consonants 也会影响该语言韵律性的强弱,从而影响听者对该语言的感知。
声望不够所以在这里回复下@圣锹游侠 在讨论区提出的
客观的美丑是否存在呢?
我认为美丑是个 two input function, 2 inputs 分别为感知者和被感知对象,此时单看某一次”感知行为“或”感知事件“的话美丑是个主观的东西。但如果某样事物对于研究对象中大多数人来说给出的output是相对稳定的,那么我们也可以给它赋予在这个群体里的美丑,此时它具有一定的客观性,但当研究群体发生变化时也有发生变化的可能。当研究范围扩大到所有人类甚至所有具有感知能力的生物后如果某样事物还是会给出相对稳定的output, 那么我们就可以说它是客观意义上的美或丑了。
真的會有人認為上海話好聽嗎?上海市區話一股****,幾年前去上海看同學坐了一次上海的公交車,那報站錄得也太不上心了。
當然我非常敬佩上海人為了保留母語做出的各種努力,比其它地方好很多。哪怕在各個chinatown,平時吃飯超市裡還經常能聽到上海話,亞美航線上也經常可以聽到,非常溫馨。
覺得市區話好聽的,請告訴我你們“乳”字怎麼念,再想想吳語裡“乳”字到底應該怎麼念。
很想知道其他地方的人對台灣口音的想法是怎麼樣,之前跟一個大陸女生朋友說覺得台灣腔在男生身上很怪不夠MAN,害我傷心了好久😂😂
個人標準是只要聽得懂怎樣都可以啦….
如果你要說好不好笑…是覺得台灣國語有種鄉音XD(才不會承認我有講過…..)?
恳请大家去听听最本土风情的苏格兰口音英文,不是难不难听,而是听不听得懂
台湾口音还好,习惯就好,我以前也不太习惯东北那种粗狂的说话方式
山东和河南的方言最难听,无论多好看的姑娘一张嘴说这两个地方的话就完蛋了~
這問答風格,還真變成支忽了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
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髮,朝如青絲暮成雪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
随手翻译了一句千古名言,《朱子语类》貌似没有满文版? 品葱用户 gratesque 评论于 2020-07-13 三个字:反人类。 儒学以反人类为价值,大乘佛教以自渡渡人为追求,伊斯兰以积善入神的天堂为追求,当今基督教以活出神子的榜样为追 …
用中国国语来唱是不对的。 大清国语罗马字版: Akdunga aisinni hūntahan Abkai kesibe alimbi Irgen jaka gemu sebjelembi Muse urgunjeme jabsande …
Romanization: Irgebun-bithede ginguleki wende dahaki serakū. Beyei encu dorobe yabume ler seme sebjelembi. 品葱用户 红绿斜教暗通 …
排比语法也是更加小学生式: 新華社報導,(2020年)6月29日,中共政治局集體學習,習近平重提「百年未有之大變局」。但這一次的解讀,與2年前的說法,已經大相徑庭。 習近平把現在的「變局」,描述成「形勢環境變化之快」、「穩定任務之重」、「矛 …
品葱用户 矢作萌夏 提问于 7/1/2020 长期以来香港手足们都一直用独特的粤语字沟通,然而看了这本1858年的上海话词典,感触原来上海话跟粤语一样有着非常丰富的正字,但是现在上海人中看得懂的已经寥寥无几,这些词汇写出来乍一看有些难懂,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