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闽平渔”惨案，台湾民众有何看法，台湾当局将来有可能处理凶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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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于 2/15/2014

好像还没人贴这篇出来，那就来转贴一下好了。

先说明，下面这篇报道是《人民日报》1990年8月21日的文章《“闽平渔5540号”号惨案真相》。
之前是从人民日报网看到的，可惜现在关掉了，不过网上还能找到大致的原文。
虽然来自官媒，有它的立场，但作为最为接近生还者和现场状况、记述了很多细节的报道，仍然有其参考价值，可以解释一些疑问——或者增加一些。
我的疑问主要是以下几点：

一、生还者去了哪里？

该报道称，被关进船舱的有63人，船工13人。船工13人估计是确数（由于船工是当地村民，不难找到），其他人则未尽查明，可能是用台湾名单的76人去减船工数量得出的。
63人分别关在4个船舱内，出事的是其中两个舱。
后来也找到部分生还者接受采访，并非全数失踪找不到了。
其他人靠岸后逃走是比较符合偷渡者心理的，因为害怕偷渡被公安局查到还要再一次坐牢，没有主动留下之理。（偷渡者被遣返回大陆后，通常会再被判拘役几个月）

二、船工做了什么？

有报道说该船为自行漂回，这是没有可能的。
闽平渔是归属福建省平潭县的机动渔船编号，当时负责驾驶的船工就是平潭县澳前镇光裕村民，应是由船工开回光裕村。
报道提到，因害怕被军舰发现私自开舱，直到当天傍晚天黑时，船工才打开了一个舱盖，另三个舱盖靠岸后才开启。
我猜想可能是因为天黑不便开舱，而船工也并未预料到会发生惨剧，因为从台湾岛西岸开回平潭是很快的，从东岸的宜兰出发也只用了半个下午和一个晚上，没想到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会出事。

三、船上是否另有隐情？

这篇报道的看法是，械斗是不合理的，因为这两个小小的舱内各关了十多人，没有空间。
而我觉得这段时间不足以发生大规模争斗。这不是远洋航行，曾听有过偷渡经历的渔民说，摩托艇开几个小时就到台湾了。已经在靖庐受了那么大罪，明知很快就到家了，就算缺食少水，有什么不能忍而要杀死几十人呢？就算如此，留下的人又如何能在这么短暂的时间内统一口径形成警察都无法攻破的同盟？
至于是否有人故意不开舱放任舱内人员死去，就无法得知了。

以下是转载的《“闽平渔5540号”号惨案真相》

　　“闽平渔５５４０”号是一艘载重量１８吨、１２０马力的木质渔船，７月１２日从平潭县白青乡玉堂村海滨起航，载运价值５万元人民币的酒类和中药材等，由船老大游经用等６人驾驶去台湾贸易，被台湾有关单位扣留，船上６名人员至今下落不明。

　　７月２１日，台湾有关单位指令驾驶另一条船私自去台的平潭县澳前镇光裕村林茂惠等１３人，用“闽平渔５５４０”号将一批私自去台人员送回平潭。

　　这次事件的生还者、福州郊区琅岐乡２５岁的林里城等人向记者介绍说，７月２１日上午，台湾军警人员把被他们关押的福建省私自渡海入台人员１２３人，用黑布蒙住双眼集中押至宜兰澳底，分别装在“闽平渔５５４０”号船和另一艘４０马力的小船上，然后解除蒙眼黑布，由国民党海军舰艇押送驶回大陆。

　　船开一个多小时后，小船机器出现故障，国民党军舰下令“闽平渔５５４０”号船将小船拖回澳底，船上人员被重新押解上岸，关进拘留所。

　　下午１４时许，台湾军警人员对被遣返者经过一番调整，又按上午做法将其中６３人押解到“闽平渔５５４０”号上，分别强行关进四个船舱中。

　　林里城回忆说：“当时我们２０个互不相识的人被台湾军警用一寸多宽的透明胶纸向前交叉绑住双手。

　　一群全副武装的台湾军警，用木棒把我们一个个硬赶下舱。不一会儿，我看见把我赶下舱的那个台湾军人，用篮子提来一大包崭新的铁钉，一根一根地递给船工，强令他们把舱盖钉上。

　　这个人是短发，穿军装式样的上衣，下穿黄色带有两道白杠的运动裤，脚穿白色运动鞋，身上背着冲锋枪和子弹，由于他曾打过我两次，所以我对他印象特别深。

　　钉了一会儿，有两根钉子掉进船底，我拣起一看，这是大号铁钉，这种钉我在桃园做工时多次用过，在桃园的五金店里就可以买到。”

　　生还者平潭县渔民周孙凤、黄家寿、杨绍雄等提供的材料说，有的船工在被迫钉死舱盖时，因钉子太长，钉到一半就弯了，台湾军人把这些船工打了一顿，强迫他们把钉子全部钉下。

　　船舱全部钉死后，台湾军警还命令船工在出海后不能打开。

　　记者登上“闽平渔５５４０”号察看了关闭遣返者的船舱。这艘船长１７．５米，最宽处４．３７米，分前舱、机舱、后舱三部分，前舱又分七个舱，其中前三个舱没有关人。

　　记者一进入关押被遣返者的舱内，顿觉憋闷难忍，个子稍高的人在舱内欲站不能，欲蹲不下。船舱两边最矮处只有０．７６米，人即使坐在舱底，仍要用力低下头。

　　根据生还者提供的材料，这艘船前舱的第四舱关押５人，据县公安局人员和记者共同丈量计算，这个舱的总空间为２．８立方米，每人平均空间约为０．５６立方米，舱盖被竖着钉上１４根铁钉；第五舱关１５人，总空间为３．６立方米，每人平均空间约为０．２４立方米，竖钉铁钉１５根，又横钉６根；第六舱总空间４．９立方米，关２０人，每人平均空间约为０．２４５立方米，舱盖上被竖钉铁钉１７根，又横钉６根；第七舱总空间为５．８立方米，关２３人，每人平均空间约为０．２５立方米，竖钉铁钉１５根。

　　这样多的人被强行闷憋在如此狭小的空间内，其后果是完全可以预料的。

生还者的叙述和平潭县公安局撬开“闽平渔５５４０”号舱盖时的现场情况都表明，船舱是被两块舱板钉在一起钉死的，个别地方虽有极小的隙缝，但这些隙缝对通风无济于事。

　　林里城说：“我们这么多人硬挤在一个小舱内，不到一个小时就口干舌燥，心如火燎，直感到人像要被闷死一样，虽然张大嘴巴拚命呼吸，仍是胸闷气短。为了活命，我们这些人曾拚命呼救，后又想用头顶开舱盖，有的用手拚命抠，但尽管有的顶破了头，有的断了指甲，仍然无济于事。船航行一段时间后，我眼睁睁地看着一个６０多岁的老人首先倒下去，接着又有其他人倒下。

　　起初，我虽然侥幸地靠船舱隔板上一条小缝透进的一点空气勉强呼吸，但过不多久，我也什么都不知道了。”

　　被关在第七舱的幸存者王家寿告诉记者，由于第七舱的位置紧靠驾驶台，刚好可以挡住台湾押送舰艇的视线，所以天刚昏黑，船工就冒险打开了这个舱的舱盖，被关押在内的２３名被遣返人员马上躲进驾驶台，才全部幸免一死。

　　由于第四舱只关了５人，每人平均空间稍多，所以打开时５人全部活着。而第五、第六舱由于人多，平均每人占有空间太小，终于造成２５人因窒息而死亡。

　　据生还者说，７月２２日船到达平潭海滩搁浅后，船工等打开第五、六舱时发现有人死亡，吓得全部逃散。

　　这一起惨案，就这样由台湾有关方面一手制造出来。

　　台湾军政当局难逃残害大陆同胞的罪责。

　　惨案发生后，台湾的有关单位和一些报纸曾散布说，死亡者可能是由于被遣返者争食争水、争船的所有权或因地域帮派纠纷而互相打斗致死的。

　　这些妄图为台湾有关单位开脱罪责的谎言是完全站不住脚的。

　　验尸的结果证明，死者只有用头顶、手抠舱盖留下的伤痕，并无致命的外伤。所有幸存者都否认船上曾发生过斗殴。

　　在站都站不直、动都动不了的狭小舱内发生可致２５人死命的大规模斗殴，则根本无此可能。

　　平潭县公安局人员指出，这次惨案的死难者和幸存者已弄清身份的共３４人，其地区分布为：平潭县１３人，长乐县５人，福清县２人，福州市仓山区和郊区１４人。上述情况根本不能说明存在着地域或帮派纠纷甚至会因而造成大规模死亡事件的可能性。

　　福建省人民对“闽平渔５５４０”号惨案以及紧接着发生的“闽平渔５２０２”号被押送的台湾军舰撞沉使２１名被遣返者遇难惨案，反应极其强烈，他们要求台湾当局必须对这两起惨案作出交代。

　　平潭县北厝乡竹边村６４岁的村民林辉桂夫妇在“闽平渔５５４０”号惨案中失去了小儿子林我兵。记者找到这两位老人时，巨大的悲痛笼罩着这个家庭。

　　老夫妇俩捶胸顿足地对记者说：“台湾有人来到平潭，我们对他们像亲人一样，但台湾当局却这样残害我们的亲人，他们要还我们一个公道，要还我们的儿子！”

　　平潭县县长林文宝说：“这两起惨案是台湾当局长期以来拒绝实行‘三通’带来的恶果。

　　海峡两岸人民是骨肉同胞，同胞之间应当相互来往。我们对台湾来的人向来以礼相待，对他们的困难我们都尽力相助。

　　但是，大陆到台湾的人却受到如此极不人道的对待，这实在令人愤慨。台湾有关当局必须严惩这两起惨案的责任者，认真处理好善后事宜，保证不再发生类似事件。”

知乎用户 呵呵 发表于 8/3/2016

可悲的是很多大陆人都不知道这个事件 这次大巴事件很多人戏称台版千岛湖 呵呵 千岛湖事件造就被闽平渔一命还一命了 枉死的大陆渔民找谁说理

知乎用户 林永青 发表于 1/8/2013

真相一定只有一个。

如果我们暂且相信两岸的官方说法，即便是台湾遣返登记资料是76名，闽平渔5540号被发现时有26名（含生还者），而其中的50名凭空消失了。客观的调查方法是，请台湾军方提供当时遣返前所登记的76人名单，其中有籍贯、姓名、年龄等资料，再依此数据检验被发现的26人是否符合，另外50人则清查福建沿海县份的户口资料，秘密进行调查（避免串供），则真相应可逐渐厘清。当然，还有一个前提是，这76人被台湾当局逮捕时所登记的姓名资料必须是真实的，因为台湾方面也无从查证真伪。

我在98年到2000年期间曾在台湾海军服役，其中一部分任务就是「遣返」偷渡客；我们以两栖登陆舰两艘为一单位，每次进行一批350~400人的运送，都从基隆港出发（收容所「靖庐」一在宜兰，一在新竹，都在北部），前往金门或南竿，抵达后暂时收容在当地，当天或隔天大陆公安就会以红十字会名义派船过来，再接回厦门或福州。在海上运送期间，男性遣返对象收容在有隔离铁丝网的后住舱内，这里原本是舰上士兵的活动场地；女性则安置在原本士兵吃饭、看电视的饭厅里；如果有婴幼儿（女性在台生产）则请母子到军官吃饭开会的官厅休息；在各限制区域内都有饮水及盥洗厕所，通风与照明都良好，上船前已吃过一餐，每人并随身携带一份干粮，船上不另管饭；航程视天候大约10~12小时。当时的遣返流程已经制度化，就我观察并没有不人道的待遇。

我也从档案里发现，台湾军方的遣返作业（反驳唐兄一下，其实遣返运输工作一直都是由海军担任）是在90年9月两岸官方授权红十字会的〈金门协议〉后，才正式建立的。在87年解严前只要大陆渔船跨越中线、进入金马海域就会遭到鸣枪驱赶，解严后偷渡船只大增。海军疲于拦截，在海上逮到则派员荷枪押解驶回大陆领海；若在近岸逮到，则拖回港口审问，然后原船原人派船押赴大陆沿海，若有岸上就逮收容的偷渡客，通常也一并「塞」到船上遣送。押解船只的方式，多为舰艇在旁戒护，这种方式的就不会限制船上人员的行动；若为派员荷枪解押，为免人数优势暴力，则有将遣返人员关押在船舱的状况，留2~3名船老大开船，驶至大陆沿海再将解押人员接驳回军舰，任由遣返船只自行靠岸。

闽平渔5540号，就是这么艘除了原来船上水手、同船偷渡人员以外，再加入岸上就逮收容者的模式，至于各别人数比例，还须向台湾国防部或监察院调阅资料。而生还者提到「被台湾军警赶下舱、封住顶盖」，这我相信是有的，不过生还者也提到是由军警「强令船工把舱盖钉死」，这表示当时也有其它行动较自由的大陆船工负责驾驶或机舱作业；但为何在台湾军警离开后，其它船工仍任由船舱内人员喊叫求救而不顾？船漂到岸边候船工即逃逸？扣除船工外还有40多人到哪儿去了？

就我在海上生活的经验，船上容易产生派系与领导者，也就是俗称的「船老大」；而陆上监禁的收容人，也可能有个「大哥」。台湾军警把遣送人员赶下舱、强令船工钉死舱盖是事实，自有不可规避的责任；另外，在军警离开后，船上发生了甚么事？是船老大撬开了几个船舱，救出40多人，但发现最后两舱已经没有呼救声，心中害怕，靠岸后大伙做鸟兽散？还是这两舱是原本付钱要偷渡的乘客，船老大不愿偷渡失败被索讨回费用，故意任其窒息？还是船上发生械斗，有一部分人被杀死拋海，另一部分又被赶下舱封死，而生还者语带保留未托出全盘实情？

总之，这是在当时两岸经济发展悬殊的背景下，一个悲哀的「唐山过台湾」的故事。至于惩凶问题，这是很尴尬的状况；一来台湾当时的入出境管理做法，就是对于违法入境的外船予以驱逐，此案因该船仍有可自由活动之船工，应能于靠岸前自行解除禁锢，故封舱做法仅是暂时限制行动，于人道上有「处理瑕疵」但无「不法作为」；大陆也无法提出国际诉讼，因违反其一贯主张的内政问题。所以，最乐观的状况，是未来大陆以此案件特别对台提出交涉，在某个对大陆友善的执政当局检讨后，发表「遗憾」声明，得依照台湾的〈国家赔偿法〉第十五条外国人适用原则，对遗属进行赔偿。

台湾移民署的网页上，在「沿革」里提到这么一段：「在1987年解除戒严之后……也因为解严，大陆沿海渔民凭其在海上与我国渔民接触的印象，向往台湾生活水准，开始有偷渡登陆谋生之事。这些查获偷渡犯的收容与遣返工作，便成了国内负担，特别是两岸政府没有正式沟通管道，我国遣返大陆偷渡来台的人民，大陆并没有设立对应窗口，直到****1990年发生封舱遣返致死及军舰护送仍发生撞船事件。两岸红十字会才于9月12日在金门订定协议，协商遣返作业模式。……偷渡情况至1993、1994年达到最高潮，偷渡性别也由最初的男性为主，变成女性居多。此后发展，渐渐改用合法申请入境代替非法偷渡，合法入境即以通婚方式取得来台资格再申请入境，导致以婚姻关系申请入境案件，夹杂虚伪结婚情形。」（原文为民国纪年）

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于 5/4/2016

@yolfilm

或许此囼巴老人必有高论.

知乎用户 知乎用户 发表于 1/4/2013

謝邀。
但是我真的沒有對於這件事的記憶（1990年……已經是22年前的事了啊），於是上網查了一下，最後只在台灣Yahoo的搜尋找到了這個網頁（我盡量查台灣方面的資料，以便大家和中國方面的說法對證）：
http://pnn.pts.org.tw/main/?p=6200

這是台灣公共電視台的網站，大概需要翻牆，我把全文貼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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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在1987年終止「戒嚴法」之後，中國偷渡客便像水銀瀉地般跨海上岸，在海巡單位戍守的1428公里長的海岸線，或廣達54萬平方公里的巡弋海域裡，單係1993年便緝捕到六千名，造成收容這批偷渡客的羅東、新竹及馬祖三地的「靖廬」人滿為患，也使得國安系統對於總數達三千餘位「身分敏感」者感到棘手。因為夾雜在企圖非法入境打工或賣淫者當中，有些根本一看就是身手矯健的「匪諜」模樣，可是又苦無實據而必須縱虎歸山。至於歷年來所累計的數萬名偷渡客遣返作業開銷，平均每人要支付九萬元費用，也是由全民埋單，厥為執政當局燙手山芋。特別是遣返作業中發生不幸，更是有理說不清！

1990年8月8日這一天，當國防部長陳履安召開記者會宣布：往後遣返中國偷渡客的作業，將要移交給紅十字會「接手」之際，監察院調查「遣返過程造成25名偷渡客窒息死亡」的小組，也同步抵達宜蘭羅東的「靖廬」實地了解。因為根據中共官方「新華社」在8月3日所發出的福州消息宣稱，在7月22日凌晨所發現的一艘擱淺於平潭縣澳前鎮光裕村附近之「閩平漁5540」號船艙中，發現25具因為缺氧窒息而死的屍體，以及一位奄奄一息之倖存者林里城。
依據這位活口供稱：他們係於7月中旬在台海中線被查扣，7月21日從澳底啟航押返中國。當時軍方將76位先後抓到的偷渡客「併船」遣返，每人全被黑布蒙住雙眼驅入艙底，然後再以鋼釘將艙頂蓋釘死，以免艙內在返程中脫逃。結果，海軍將這艘漁船拖過海峽中線後，便讓其順著潮流漂回中國沿海。孰料卻因艙內空間狹小、氧氣不足而造成悶死意外。中共在案發兩週後，透過喉舌強烈指責台灣「極不人道」！
但更大的疑問是，依據軍方統計有76位遣返名單，怎會「人間蒸發」50人？因為中共宣稱發覺25具屍體及1位倖存者，顯示另有50位不翼而飛。於是，台灣媒體循線追蹤發現：極可能是不同鄉鎮的兩派人馬在遣返漂流過程中，為爭奪船舶控制權而爆發衝突所致！然而，不論事實真相為何，台灣方面也只能「啞巴吃黃連」認錯。國防部也因此表態今後不再插手這種吃力不討好之兩岸事務。但為使朝野了解遣返作業過程，遂在8月13日招待媒體實地參訪「靖廬」作業過程，還特別把收押在由「聯勤被服廠」改裝成收容中心內的最後一批50位偷渡客，押解到「閩平漁5202」號漁船併船遣返。不料，這艘漁船在押返半途突然「失控」衝撞軍艦，造成沉船以及21位偷渡客失蹤的慘劇。
由於接連狀況頻出，使得軍方自此對遣返業務避之唯恐不及。而中國偷渡客更是排山倒海而來，凸顯出台灣當局束手無策。
-——————————————————–

這件事發生在兩岸還有著濃厚敵視狀態的年代，台灣剛在三年前的1987年解嚴，開放去大陸探親。台灣終止動員戡亂時期（1991），辜汪會談（1993），千島湖事件（1994），中國在台灣海峽發射導彈（1995）等還在之後，可以想像那個年代的氣氛。

在那個時候，兩岸還沒有官方溝通的管道，對於大量發生的偷渡事件也沒有處理的準則。負責處理的台灣軍方就是見招拆招，在沒有資源，沒有溝通管道的情況下最直接的方式就是「原船遣返」，但又怕船又轉頭回來，便將船員「封艙」，最後導致這個慘劇的發生。我猜現在大多數的台灣民眾也跟我一樣根本不記得（或是不知道）這件事。這件事要說誰應負責之前，恐怕真相如何都已經無法查清了，更別提要台灣當局處置「兇手」。

唯一能讓人安慰的是，經過這些悲劇，兩岸政府終於開始面對問題，最後共同達成處理偷渡、犯罪問題的金門協議。（這還是以兩岸的紅十字會為白手套簽的）

參考資料：
http://blog.udn.com/cvchen/925879
（當時代表台灣紅十字會簽署協議的陳長文先生的文章）

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于 7/22/2016

这件事确实还有些没有调查清楚的疑点。。。但从头到尾，最核心的证据是什么？
是验尸的结果啊！

当天１４时３０分，县公安局的法医对这２５具无名尸体编号后依次进行法医学检查，发现这些尸体上均无可以致命的暴力损伤痕迹，但都有呈暗紫红色的显著尸斑，死者颜面青紫肿胀，眼皮红肿，眼球、眼睑结膜淤血或充血。

　　由于尸体都被发现在狭小、高温、湿度大、原来被密封的船舱内，因而认定２５名死者均系缺氧窒息死亡。

那几十人到哪去了确实不知道（最有可能的是靠岸后逃掉了，我偷渡被遣返还老老实实等警察来，傻啊），但不妨碍我们去追讨这25条人命的元凶啊！这25个人是怎么死的？窒息死的。船舱是谁下令钉死的？台湾军人。什么械斗啊的推测，真的不用根据这个验尸结果来吗？

当然，台方会说，阿共的验尸报告怎么能信？

是的，只要是共产党，都是谎言。

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于 7/21/2016

这个期间的王八蛋是岩里政男！这个歹毒的老母猪

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于 7/28/2016

希望能查清楚，还去世的人一个公道，一定要啊，我看了都有点怕怕，如果里面有我爸爸，我估计要崩溃，我爸爸出海还是要小心台湾的船，真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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