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评价《睡前消息》第 140 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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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乎用户 王子君​ 发表

谢邀…

我不是答过了么…

换个姿势，再来一次？

前县委书记潘志立，这事大头基本算他身上。

在 10 年调任独山县委书记前，这位是海安县城东镇党委书记、海安经济开发区管委会主任。

从 07 年干到 10 年。

这个海安经济开发区不一般，06 年业务总收入就仅次于南通经济开发区，在海安经济里有着扛把子的地位。

到了 12 年，海安经济开发区荣升国家级开发区，苏北第一个县级市的国家经济开发区。

这老哥当开发区副主任的 07 年，就把当年财政的总收入干到了 3.6 亿元，增长 67%；工业总产值干到 208 亿元，增长 72.1%。

当年园区新开工千万以上项目 54 个，其中亿元以上 10 个，5000 万至 1 亿的 12 个。新批注册外资 2.5 亿美元，增长 67%；到账注册外资 1.35 亿美元，增长 42%。

07 年底潘副主任转了正，08 年更是发力：

园区收入到了 5.12 亿，增长 40%；工业产值到了 260 亿，增长 30%；工业投入 57 亿，增长 37.4%。

新开工千万以上项目 85 个，亿元以上 13 个，5000 万至 1 亿的 22 个。

新批注册外资 2.2 亿美元，注册到账的 0.9 亿美元，全县第一。

要知道这可是金融海啸的 08 年。

之后的两年，开发区数据没有单列。但是海安县从 07 年 213 亿元的 GDP，到 08 年的 264 亿、09 年的 300 亿、10 年的 355 亿，开发区必然居功至伟。

年年都有 14% 到 16% 的增长，同年全国 GDP 增长基本在 9% 到 10%，不可不谓能吏了。

大概是为了锻炼，也是为了扶贫，潘主任 10 年调任独山县委书记。

这老哥上来就经典复刻了一遍：独山经济开发区、麻尾工业园区、独山高新技术产业园区、独山基长新区、独山文化旅游产业园区、独山城乡统筹改革实验区。

督工视频里那堆误国奇观，都是这些园区的示范项目。

老哥亲自担任龙头园区——独山经济开发区的主任，一线冲锋以身作则。

气魄可嘉、规划得当，老哥 14 年升一小格，任黔南州副州长；15 年大迈步，高配了，副厅级的县委书记。

哎，要是能继续借钱下去，该多好。

你要是只看文件，潘主任的规划还是很到位的：

要工业有工业，要高科有高科。扶贫农业管上，文旅综合管上，再配上房地产，住宅写字楼商圈一摆，体面。

历史名城、工业新区、商贸中心、宜居城市。

新 独 山

很可惜，泳池里的水放干了，裸泳的人被发现了。

这是个结构性问题，挑潘主任一人说不公平。但潘主任确实是面镜子，折射百态。

很多成绩单，是时代写的。大家是风口上的猪，都是吹起来，而不是真正飞起来。

如今风停了，要靠自己飞。是鹰是猪，老百姓早上买包子果子烧卖肠粉时，会自己说出口。

使君纸上画江山，笔墨都是万民脂；不如街上问江山，一吊钱可管几餐？

知乎用户 郑天玑​ 发表

其实这期节目做得非常好，不止是直观地揭露血淋淋的现实，其用镜转场剪辑都非常考究，与督工的叙述契合地天衣无缝，竟然给我一种在看深入龙潭虎穴的探险节目的感觉，最后督工站在空旷的足球场中央，无人机镜头冉冉升起，配合督工的独白，一种人为创造出宏大建筑后又遗弃的讽刺感和落寞感油然而生，整部片子要展现基调得到了升华，编辑部应该是来牛人了。

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

不管你同不同意他的观点，但他敢直接到实地考察确实比大多数人厉害得多了

知乎用户 秦端雨 发表

有意思，另一个问题里不能显示，我复制到这个问题里就能显示了。

至高无上的督公于今日抵达他忠实的独山。

说实话，这期节目对我震撼最大的不是：

东守两广，西望滇黔；

南控东盟，北至天府；

贵州南大门，西南门户；

民国铁路网西南尽头

的独山县。

而是他隔壁的，那个从未被睡前消息提及过，今天却得以窥得面貌的

三都县。

三都县的著名烂尾工程

七十二行

和独山县著名的烂尾工程

盘古庄

是同一个地产开发商的杰作。

独山县负债四百亿烂一点，

而整个贵州省 72 个县级单位，八千亿的债务呢？有多少个地产老板吃完 A 县吃 B 县？吃完 B 县吃 C 县，把整个贵州省吃的完完全全烂一片呢？

至于这几个地产老板为什么通吃各县，银行为什么能痛痛快快的给政府借债，借完以后要把 “有借有还，再借不难” 这八个大字惨兮兮的挂到每一根路灯上，那就是第 139 期触及到的一些，不能在知乎讨论的问题了。

知乎用户 Bing 发表

一个比较直观的比较，台湾省高雄市负债总计约 3216 亿新台币，约合人民币 764 亿元。这接近八百亿的债务是两年前民进党在高雄败选的关键因素之一。

只算一年期以上公债的话，高雄市负债 2550 亿新台币，全台第一。

台湾省其他县市债务情况如下（民国 109 年就是公历 2020 年）：

四百亿人民币换算成新台币大概是 1600 亿，放在台湾省能排到全台第二。

如果说两岸制度不同，直接比较不太公平，下图是山东省各地级市政府债务状况：

这是河北省的：

可以看到四百亿的举债规模在山东能与菏泽平起平坐，在河北更是仅次于石家庄和唐山。很多人拿这个数字和一些科技、军工项目比较，但它们并不是同一个维度的东西。四百亿地方债放在中国实际上不算多，但这种至少是一个中型地级市的举债标准，绝对不应该出现在人口仅有不到四十万的独山县头上。

独山县每年财政收入仅为十亿元上下，与独山市负债规模大致相当的河北省沧州市，2019 年上半年全部财政收入 337.7 亿元，估计全年财政收入约为独山县 60 倍。对独山县来说，这笔债务已经几乎无法处理，其他地区情况虽不至于像独山县一样严重，但也都是不小的隐患（比如视频里负债一百亿的三都县）。

限于专业知识不够，没法做更深的评价，期待能看到一些后续。

知乎用户 灰灰​ 发表

很明显地可以看出这期节目督工团队明显是花了心思的。这不仅体现在实地调查这么简单的层面。实地调查只不过是达成节目目的的一个形式而已。

正如督工在结尾说的，这是给观众带来直观的感性认知，毫无疑问，督工成功地做到了这一点。

无论是对无人机远景展示建筑庞大的规模，或是激情澎湃的音乐，还是督工罕见的笑容和阴阳怪气的冷幽默，督工的这期节目的确从感性层面带来了震撼。

这与督工之前的节目是截然不同的，和这期相比，之前的节目完全可以说是绝对理性的代表。

可以说，这期节目与其说是督工的一周年纪念，不如说是节目形式的新尝试。督工在几次节目形式的调整后，在理性和感性之间找到了微妙的平衡。

事实证明，节目效果是极为显著的，在三小时内就超过了四十万播放量，这是节目播出以来少有的成绩。督工这一笑，观众还是买帐的。

理性能讲数据，感性能出画面，

总的来说，睡前消息的确是目前最优秀的时政评论节目，没有之一（也可能是缺乏竞争）。虽说督工的观点也就老三样，我看个新闻标题就能分析猜的八九不离十的那种，但对新闻的持续关注及深挖背景还是非常令人敬佩的。

最后，祝督工永远健康。

知乎用户 提着马桶搋子路过 发表

痛心，痛心，痛心。

整个中国载人航天工程，前后持续 20 多年，一共才花了 200 亿元人民币啊！

中国航天局一年的经费才 20 亿美元左右啊！

长征五号火箭，约 10 亿元一发

北斗 3 号导航卫星，约 10 亿元一颗（摊上研制费用）

……

这 400 亿给航天口，说不定都研制出登月火箭长征 9 号了。

航天还只是中国无数急需用钱的领域中的一个。

独山县的 400 亿债务也只是 40 万亿庞大地方债的冰山一角。

感谢督工让我看到 400 亿撒下去是什么样子。

只想说，秦爱纷奢，人亦念其家，奈何取之尽锱铢，用之如泥沙？

知乎用户 孙少军​​ 发表

马督公越笑越开心

自己越看越平静、严肃

喜剧的内核是悲剧，大抵如是。

知乎用户 杨晓怿 发表

作为一个对基建和地方债务略有研究的人，还是要来说几句。

一、潘志立书记是怎么想的？

铺张浪费和面子工程是肯定没得洗。但他究竟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动作，实际上也是有迹可循。

相信大家看到 “天下第一水司楼” 的时候又是震惊，又是好笑；大概是无法理解为何要花 2 亿元造一个这样的形象工程。但如果从独山书记潘志立的履历中去找，或许我们就能发现一些答案：

潘志立是江苏省海安县人，其从政之路始于海安下辖乡镇；真正让他成为优秀干部的，还是他进入海安经济开发区管委会后的工作成果。

海安县是江苏省南通市最北的县，与盐城市接壤；虽地处长三角，但离经济核心区仍然颇有距离，经济发展略微滞后，无法与苏南、浙江沿海等地相比。尽管早就成立了经济技术开发区，但在发展上一直平平无奇。不过，随着苏南、上海、浙北等地的不断发展，这些地区的制造业开始大量外溢，顿时给了海安县极大的发展机会。

2007 年，潘志立进入了海安县经开区的领导班子；仅仅一年过后，苏通长江大桥正式通车，上海至南通车程由以往 3 个多小时缩短为 1 小时，这极大的改善了海安县的交通区位，给海安县发展带来了历史性机遇。随后，海安县为了抓住机会，大规模举债、上马了许多基础设施项目，改善海安县的整体面貌，用以招商引资。

海安就是在这一轮发展中翻天覆地的。当时的海安政府和海安经开区都是非常激进的，为抓机遇疯狂投资基建给客商留下好印象、以及高额的招商奖金。

比如我们可以找到这样的旧新闻：

刘正是原江苏海安县经济开发区招商产业四局副局长。
2011 和 2012 年，刘正分别从浙江引进了总投入 1.5 亿元和 10.8 亿元的两个民资项目。按照当地政府公布的招商引资奖励政策，他说，他应该拿到 110 万元的提成。然而，这笔招商奖励至今没有兑现。
近日，刘正向海安县法院提起诉讼，将他的老东家——海安经济开发区管委会告上了法庭。他请求法院依法判决被告向他支付应得的业务提成奖金 110 万元，同时要求开发区支付他垫付的工作经费 1 万余元。
出处：“招商提成” 不兑现 江苏海安一副局长怒告政府

再来看看海安式审美，海安某民营企业投资的地标建筑：

实际上这样一看，就会发现，潘志立和海安干部做的事其实并没有两样。但为啥在独山就干成了那样，海安就没事呢？这是因为：

1. 与海安县自身的产业结构有莫大关系——**海安县历来有从事建筑工程的传统，是江苏地区著名的建筑之乡，全县从事建筑行业的人员达到 10 万之多，当地有多家建筑施工特级、一级资质企业。因此，海安大搞基建后的各项资金全部留在了当地，是真的极大的促进了当地的经济循环。**毕竟整个县无数人都是从事建筑相关行业，建筑工人也都是本地的。但地处贵州的独山就完全不一样了，做工程的来了走了，就给当地留下了一点税收，并没有真正进入当地的经济循环，只留下了大量债务。

2. 海安背靠长三角，在苏通大桥通车 + 长三角一体化的趋势下，多家上海、苏州地区大型企业把工厂迁至海安；到了 2010 年，海安经开区综合实力、社会贡献等主要指标在江苏沿海省级开发区中排名第一，成为江苏沿海发展速度最快、发展质量最好、发展潜力最大的开发区。说一千道一万，基建是为产业服务的；海安的基建和产业对上了，但独山就完全没有。旅游扶贫听起来很美好，但始终还是镜中花水中月。

所以潘书记其实并没有变过，他只是试图把海安的模式 copy 到独山；当然结果很显著，玩脱了，彻底失败了。

二、是谁给他的勇气，觉得贵州可以变成江苏？

说到这里可能大家会觉得潘志立是个傻子，贵州能和江苏比吗？梁静茹给他的勇气吗？但显然，一个能在江苏当上优秀干部的人肯定不能是傻子。这就要从当时贵州的背景来说，某一个瞬间的贵州真的给人一种要起飞的感觉。

2010 年，当潘至立作为 “引进优秀干部” 到达独山任职时，他一定是明白独山和海安是不同的，这里没有海安背靠长三角经济核心区的优势。但另一阵政策大潮，似乎要化不可能为可能——国务院在 2012 年发布了《关于进一步促进贵州经济社会又好又快发展的若干意见》（国发〔2012〕2 号）；其中提出，贵州尽快实现富裕，是西部和欠发达地区与全国缩小差距的一个重要象征，是国家兴旺发达的一个重要标志。并且在随后的 “扶贫” 大潮中，贵州作为全国贫困问题最突出的欠发达省份，成为了扶贫工作的重点与典型；通过国家政策倾斜与加大投资、让实现贵州的跨越式发展，成为了当时的共识。

随后，贵州省进入了全省的大发展期；仅用三年时间就达成了 “贵州高速公路通车里程达到 5100 公里，实现县县通高速” 的目标，成为了西部地区投资最大、发展最快的地区。在这样的大背景下，潘至立似乎嗅到了熟悉的味道——独山真的有可能和海安一样，迎来历史性的发展机遇。

在那段时间的贵州，各种疯狂投资的新闻是层出不穷的，使得贵州的经济在短时间内突飞猛进。2010 年，贵州人均 GDP 约 1970 美元，到了 2018 年突破 6000 美元，翻了 3 倍；2019 年时的人均 GDP 达到了 6750 美元，已然超过了河北省。

所以，潘书记是真的以为贵州要起飞，觉得以前疯狂投资的思路还能再来一遍。只是西部地区的产业、经济基础是薄弱的，基建能跨越式发展，但经济的发展仍然需要一步一个脚印才能实现；当国家大扶持、大投资的 “风口” 过去，独山自然从风口摔了下来，潘志立也跟着从神坛上坠落。

本来还想写下债务问题的，但是前面一补充就给我删了。。还是算了吧，就这样呗。

知乎用户 「已注销」 发表

只谈一个方面：住宅。

督工虽然主要介绍的是独山县人工奇迹，但视频也有包含住宅楼的画面。

其它画面不一一截取，大家可自行回忆。独山县老县城还是比较破旧的，新住宅楼则像上图中那样，多是高层住宅楼，目测至少 20 层起步。

我相信很多朋友的家乡也是这样子的，33 层高楼已成为标配。但我要说：中国人多地少，所以必须住高层鸽子笼，还必须要高价买房，这种说法就是纯粹的谎言！是非常丧良心的谎言！

我之前提过，我所在的巴黎近郊，人口密度 9k+/km2，远超国内非一线城市。但我这儿仍以中低层住宅、独户建为主，超过 10 层的楼都少见。国内就算人口密度再大，总不可能贵州独山县比我这儿还大吧？他独山县就内卷到非得要盖高层住宅了吗？不然就住不下人了？

如果真是住不下人。好，那请你解释，为啥又有大片土地去建世界十八大奇迹？建奇迹也就罢了，还特么荒废烂尾了。这又怎么解释？独山县的土地到底值不值钱？

中国的土地是薛定谔的土地：一提起住房，就是人多地少，必须住鸽笼，你还得高价购买。一提起什么招商引资基建项目科学城大学城旅游城，那就是一文不值，大片的好土地随便糟蹋。

某清华土木博士（在读）有云：海量的顶级人士，比他懂，比咱们更懂。土地用来盖化粪池，行。用来盖楼，不行。睡前消息 140 期，终于看到实例了吧？

最后，我真心地告诉大家：我从没说北京王府井、上海陆家嘴的房子就该便宜到 100 块一套。大城市的核心地区，房价肯定是贵的。但对于绝大多数国人同胞，高价高层鸽笼就 TM 是个谎言！大家生活在二三线城市，甚至是独山这样的县城，人地关系远远没有紧张到要死的程度。而现在房地产搞成这个鸟样，怎么都说不过去。

每次我这样说，总遇到小学生洗地，我现在都懒得回复了。我想，或许这些人并不是小学生，而是清华的博士。

房地产背后的问题，就看督工下期再聊了。

祝督工平安，实地拍完赶紧走。天黑路滑，万一独山突然就说你心脏病发作，那你就必须发作，那就必须救不回来，那还能怎么办？是吧？

补充延伸阅读：

知乎用户 谢钧​​ 发表

说实话，大家可能对地方政府负债的情况缺少一个比较清晰的认识。

其实不仅是贵州省的独山县，即使是东南沿海，同样是县级政府，福建省的晋江 2019 年负债也差不多 300 亿元：

数据来源：

事实上，地方政府的财政，很大部分都是以亿元为单位的。地方政府把这笔钱花对了，就是改善民生欣欣向荣；花错了，那免不了也是几十亿几百亿地打水漂。只是可能大家平时没有去看政府的信息公开，对这种数额没什么概念。所以对督工打在标题上的 “400 亿” 感到震惊，也是人之常情。

而即使是晋江市的负债，也不是一个好消息。当地政府已经开始聘请专家来帮忙缓解当地债务问题了。

但是相较于独山县而言，晋江的情况要好太多。2018 年晋江市的地区生产总值为 2229 亿元：

而且作为 “鞋都”，晋江当地出来了安踏、特步、361° 等一系列运动品牌。而且是 2019 年度全国投资潜力百强县市、全国科技创新百强县市、全国新型城镇化质量百强县市、全国营商环境百强县，在全国综合实力百强县市前十里呆了快 20 年。

另外，晋江政府的预算执行情况也有非常详细的列表可以查询：

从表中可以看到，晋江的一般公共预算收入是 1,351,988 万元

而独山 2018 年的一般公共预算收入为 47,651 万元，料想这两年也不太可能会有质的飞跃

[独山县人民政府关于独山县 2018 年财政决算（草案）的报告​www.dushan.gov.cn/zwgk/xxgkml/zdlyxx/czzj/czysjsgjf/201911/t20191104_43333776.html

](https://link.zhihu.com/?target=http%3A//www.dushan.gov.cn/zwgk/xxgkml/zdlyxx/czzj/czysjsgjf/201911/t20191104_43333776.html)

晋江可是独山快 30 倍！

就这样晋江还要忙着考虑怎么缓解债务问题（晋江市 2019 年预算执行情况及 2020 年预算草案报告第 8 页）

晋江市 2019 年预算执行情况及 2020 年预算草案报告 - 晋江市人民政府​www.jinjiang.gov.cn/xxgk/zjxx/sjysgk/202001/t20200103_2005268.htm

独山县政府打算怎么把这个坑填上？

目前其实有不少当地政府领导，以政府的名义找商业银行贷款，或者以发行债券的形式来搞各种形象工程。但是当政府资金出了问题，这些工程又没办法产生预期中的收益时，往往最后还是得上级政府拨款来收拾这些烂摊子。毕竟是不存在让地方政府 “破产” 这种选项的。如果真的让地方政府破产，那么政府的信用就会大打折扣。我国在贵州等偏远地区的基建会受到严重的影响。

另外跑个题，与地方政府很类似，目前有许多大学因为大幅度扩招，贷款修建新校区的情况也非常普遍：

这种修建新校区的债务，也都是以亿为单位的。这笔钱还不上怎么办？事实上上图的大学中，已经有相当一部分教职工出现了拖欠工资的情况（我为什么会这么清楚呢？因为我就是这校园里长大的，邻居基本都是本校教职工）。

那么怎么办呢？跟地方政府一样，大学也不能破产，所以最后也是上级政府拨款来擦屁股：

我们再来结合这个问题看看，是不是有一点不一样的味道了：

如何看待今年清北财政拨款减少 20%，而西安电子科技大学增加 6000 万？3170 赞同 · 249 评论回答

知乎用户 周明 发表

督公牛逼，为我们生动展示了地方政府拥有近乎无限的举债权力又完全没有财政纪律制约会做出怎样的魔幻操作。

很多人喜欢嘲笑 “这国怎，定体问” 这个说法，然而不好意思，很多时候这就是现实。

最后，借债的潘书记是进去了，欠的债还是要还的，独山县 2019 年财政收入 4.7 亿元，你说这钱最后谁还。

知乎用户 羽田贞子 发表

“来自古热河的怪物在龙洞堡降落。”

” 不可明说的魔王向龙里大草原逼近。”

“卑鄙无耻的马逆前卒进入都匀市。”

“自媒体从业人员马前卒在上堡服务区停车休息。”

“马国务卿接近天下第一水司楼。”

“永远健康的督工于今日抵达自己忠实的独山。”

知乎用户 世袭上议员​ 发表

中日韩喜欢搞基建真是一脉相承。

在中国坐上基建狂魔王者之位以前，世界基建狂魔头把交椅是日本。比如港珠澳青岛海湾及杭州湾跨海大桥出现之前，世界上最长的跨海大桥是日本的濑户大桥，这座桥 1978 年动工，1988 年通车，总造价 1.3 万亿日元（110 亿美元）。再看看 2020 年世界各国隧道总长度排名，中国第一日本第二，韩国的数据如果正确妥妥第三。

公路铁路这种基础设施建设对于经济的拉动及对生活便利程度的提高大家都是看得到的。直到今天尽管政府债务已经到了 GDP 的 230%，但日本眼见中国高铁的成就咽不下这口气，于是又花 9 万亿日元（880 亿美元）这种花天价修从东京到大阪的磁悬浮新干线（可能受疫情影响延宕）。

那么日本有没有督公说的独山县这种呢？

1987 年日本在经济巅峰时期为了进一步刺激经济推出《综合保养地域整备法》，本质上就是让日本的地方政府搞旅游基建促进地方经济。借着这个政策春风，日本各地疯狂上马各种大规模基建项目。比如北海道花了 2000 亿日元（20 亿美元）在总人口只有不到 1 万的十分偏远的占冠村修了可以容纳 1.5 万名游客的星野リゾート トマム（度假村）。开业后客户流量一直没达到预计标准，1994 年开始就出现了经营危机。1998 年负债总额达到了 1000 亿日元（10 亿美元），之后政府及运营商想了各种包括全国推介云顶项目等办法也没能扭亏为盈。直到 2015 年中国的复星集团接手后，大量引入了中国游客才有所好转。而今天占冠村的人口已经下降到 1200 人，负债导致的地方政府崩溃进一步加快了年轻人流失。

类似的过度基建的旅游项目在日本地方建立一堆。如三重县志摩スペイン村 (西班牙主题度假村)，志摩芸術村 (艺术村)，会津磐梯清水平リゾート，グランデコスノーリゾート、会津高原だいくらスキー場，香川レオマワールド等。就连东京圈的千叶县也曾经上马过世界上最大的室内滑雪场，后来因为经营问题拆除变成宜家。

这些地方旅游项目基本上都给日本地方政府造成了巨大的债务压力，可以说日本很多地方都是独山县。这些债务也造成了日本地方经济的恶化加速了年轻人流向东京从此之后进入负循环一蹶不振。

那日本这些地方政府为什么喜欢搞基建呢，还不因为建筑公司基本都是日本地方政客的钱袋子。

我对于国家主导的公路铁路机场水利电力等基础公共设施建设是点赞的。但对于很多三四五线城市的 CBD，新区，新城，文旅城项目甚至地铁都及不看好。如果一个三四五线城市有过度基建的倾向，还是早早跑路比较好。你想想深圳的写字楼都租不出去大量空置别说三四五线城市。目前越来越多的小地方体制内工资都开始拖延，这就是负循环出现的信号。

那么中国这些过度建设高负债的地县怎么办？考虑到后来日本很多旅游项目都卖给了中国资本。今年国际资本预测越南的 GDP 增速可能要独步全球，越南旁边的广西南宁那些空置率超过 50% 的写字楼是不是可以考虑找越南资本接盘，在起步阶段就帮越南脱实入虚一下嘛。

知乎用户 蔚然成冰 发表

《阿房宫赋》写的好啊，古人微言大义

秦爱纷奢，人亦念其家。

奈何取之尽锱铢，用之如泥沙！使负栋之柱，多于南亩之农夫；架梁之椽，多于机上之工女；钉头磷磷，多于在庾之粟粒；瓦缝参差，多于周身之帛缕；直栏横槛，多于九土之城郭；管弦呕哑，多于市人之言语。使天下之人，不敢言而敢怒。

独夫之心，日益骄固。

后人哀之而不鉴之，亦使后人而复哀后人也

所以那些五十步笑百步的人，那些只会嘲笑美利坚的，而不知道自省的人，永远都是在装鸵鸟，不会自省的民族是没有希望的

知乎用户 坂田银时 发表

我一直以为县长把税收到九十年以后这种操作是民国鹅城才有的专利。

知乎用户 Silithus 发表

这个节目组是一群真正的爱国实践者

知乎用户 加绒的正太狼 发表

连续看完 139、140 期后，我只想说——

《睡前消息》也许不是中国最敏锐、最客观、最深刻、最公允的在野媒体。

但如果说到最勇敢，最直白，最知行合一，最有少年气。

我愿意投他们一票。

督工的确是键政圈的天花板，想到这个，有点感伤。

愿施工队的诸位，永远年轻，永远愤怒，永远热泪盈眶。

知乎用户 减紫 发表

感觉平衡点拿捏的很好的一部纪录片，督工在能过审的前提下能做到有深度和有观赏性，真的不容易。

一般提到地方债务这样稍稍敏感话题的作品，能占有其中 2 样就算是不错了——

要么有深度到无法过审，那可能秒没而外网到处传，但是最广大的普通人就看不到；

要么有观赏性也能过审但没啥深度，就像旅游 VLOG 一样展现山川秀美也不说什么内涵的；

要么虽然能过审而且有深度但讲起来干巴巴的，就像某些纯科普的知乎回答或者 B 站某些点击率很低讲的太硬核的视频一样难以下咽，那也不算很成功。

而督工的视频是要做给最广大普通人看的，这就出了个大难题，又要好玩有点击率，又要讲明白地方债，还得过审（有些 B 站 UP 主的视频虽然火起来之后还能活但弹幕和评论区被强制关闭了）。

其实地方债这个词哪怕对我也不是什么新鲜词汇了，正所谓会关心的怎么找也能挖到资料看看，我 17 年就比较过所在省份各地市地方债和财政收入的情况。在知乎我们也不必回避什么，发了秒没的回答和靶子不立的批评回答我们都见得多了，没点开这个视频，绝大多数人知道督工对这些个举债兴建的工程绝对没有好脸色，但是最终这个视频还是让我这样原本有所关心的人眼前一亮的，它已经比较初步的达到了 Youtube 上西方类似视频的标准。

我作为一个没怎么看过《睡前消息》的人，本以为督工只是单纯的去拍一下这些楼修的多高，花多少人民币，然后说这些建筑实际上没啥用，这些人民币如果用在哪，可以拿来买什么，然后这完了，最多像知乎某些人讲点擦边球的脏话骂一下，千篇一律，甚至换任何一个忧国忧民的自媒体都能做。但很明显，这个视频不止做了这些。

隐喻

既然要过审，那各种不那么直接的批评就得拿捏的很好，保证观众能听懂，弹幕不会被封，视频也还能发的出来。

再比如那个街边 “有借有还，再借不难” 的广告牌，为什么拍？不能直说，但是懂的都懂。

有些网友点评这些事情的风格是冲塔式批评，可能是证据翔实，可能是一通扣帽子定提问，但是秒没的回答、外网才能看的回答，是无法照顾到最广大网民受众的。

有好有坏

督工和我以前看到的中文自媒体还是有比较大不同的，比如，他在讲一个建筑的时候认真能提到这些建筑好的一面——这就赢过知乎不少只会夸或者黑的用户了。

**在我童年的传统的东方影视作品里头，我们赞扬什么，这个东西一定镜头语言是高大上的，而我们批判什么，那他的形象一定是歪瓜裂枣。**比如反派汉奸的银幕形象，那就得是《地下交通站》里面的贾队长；反派日本鬼子，那一定是《举起手来》里面的脑残日本兵，而我们的战士是正面角色，各个兵精粮足，英俊潇洒。所谓我们的同志是英雄，敌人那都是虫豸。

到现在知乎上某些个自由派和民族主义者之所以招黑，其实也有这种 “一边倒” 的问题，一边倒而且说话特难听，比如 coldstream，v647 笔下的中、苏这些国家的事物；张付等网友笔下的西人，是就是一点好处都没有的虫豸。这样的结果就是这种过度偏激的语言容易让普通人敬而远之。像澳洲有一个争议性很大的媒体叫今日澳洲，意识形态偏中方过猛了，就经常被人批煽动性和民粹性，这样路人是很难去点开它的。

而西方式，或者说现代的叙事思维里面就不是这样，电影《珍珠港》可以放日本舰载飞行员出发斗志昂扬的镜头，尽管日本兵是反派；游戏《红色警戒》里苏联的士兵也不是某些抗日神剧里那种智力障碍，尽管西方眼里苏联也是大反派。西方不回避对手的牙齿有多尖利，某些地方做得有多好（当然本次新冠疫情除外），而是有一个转折，这个反派哪里哪里还不错，但是…… 然后他们再我陷思定体问。

这个报道风格的区别，评论区有些网友没看明白，我铺开了讲吧。有兴趣的网友不妨百度搜一下机器代人，太阳能产业，长征七号这几个关键词，都是理工科方面我国内外报道都看的新闻，然后看一下是否能在 1 篇文章就能看该事物的好、坏 2 面陈述。我记得当时知乎也好、自媒体也好、正式媒体也好，绝大部分一篇要么是九成贬低，一文不值；要么是十分赞扬。好比说，一篇讲太阳能产业的中文公众号文章，只强调中国单晶硅产业如何成规模、成本低、政策好，不说问题，或者反过来，有些文章只贬低整个太阳能产业就是恶性竞价、光电转换效率低的 Made in China 的、依赖政策补贴和血汗工厂侵占欧美市场的一泡污。抑或是一篇讲长 7 发射成功的文章，只讲长 7 运力比之前长 2 长 3 多多少，艰苦奋斗自主研发如何了不起，不提跟日本 H2B 等其他国家的差距，或者光强调长 7 和阿丽亚娜 5，H2B 等火箭的差距，贬低其毫无意义耗费纳税人的钱财等等。这些脸谱化的文章我都看过，也正是都看过，所以对这些事情的进步性和局限性都有所了解。但我衷心希望国内的中文自媒体报道各种事情的时候，能用心把好坏方面都描述一下，说得得罪人一点，你哪怕像 BBC 报道中国产业那样阴阳怪气，好坏信息都提供给读者，也比东方传统的那套 100% 好人好事或者坏人干坏事的脸谱化报道强。

**督工就走了西方那条路子，他要贬一个东西不会刻意去回避这个东西有亮点的地方，**也不是一笔带过类似 “iPhone 虽然录音不好”，而是真心实意的花了几分钟讲他认为做的还不错的地方，他参观水司楼，不会上来讲这些楼多烂，相反还隐隐的黑了一把 v647 这样的中国游戏开发者，表示现实中游戏开发者都应该来看一下。

水司楼、百井楼这些个楼盖的确实盖得精致，“牛 x”，但楼本身存在的意义以及经济上不靠谱，并不矛盾，督工在这件事上就没有二极管思维说，这楼本来就不应该存在，所以我就要怎么用镜头语言去挑这个楼的毛病——尽管他是学土建的，要挑这种毛病肯定比我在行的多。

运镜和配音

另外督工相比于那些学文出身的媒体人还有一个让我感觉做得很到位的地方，他尽可能地用镜头语言展示了他所展示事物的证据链条。比如他的运镜（尤其是无人机）总有变速，进独山下高速就是这样，让人看清楚他们是真实开车进了这个地方的。

比如说一个东西大，而不是像某些知乎 er 直球批判说 xxx 高达 x 米，xxxx 占地??? 平方米，那个大家是没有印象的，而且像我这样的还要打一个问号，你说是高？米，但是连一张跟周围事务对比的图片都没有，你怎么让我 1 个万里之外的读者去相信那玩意真的搞了那么大呢？

这里督工作为 1 个同是学工科的人，就很生动形象的展示了水司楼前面的石狮子到底有多大，一个动态的视频摆在这里，以前说法是一图胜千言，但图要 P 很容易，所以放了几秒视频。

**这里也是督工很出彩的地方之一，这其实已经摸到了数据可视化的一个门槛——把本来空白的数字用枯燥的天文数字具象化成实物而拼成图，这点我看国内媒体做得比国外少很多。**可能有些人会讲，你直接讲 1 条山东号航母 1 条 055，1 条 052D 和若干 022 是什么不就行了？

但是有条件展示，这种数据可视化永远强过单纯讲谁有多少。

比如上图这种数据可视化的图，制图要耗时间，而且，10 颗广岛级别的原子弹和 10 颗沙皇氢弹在图上都是 1 个黄色小方块，这严谨吗？不严谨，但是这一长串文字起码比告诉读者美国有核弹头？颗，俄罗斯有核弹头？颗一直讲到北朝鲜可读性大很多。哪怕一个会英语的西人老奶奶看了大图都能大概看出几个国家核武器数量，而且比看文字要记住前一个再去比下一个有效率的多。

诙谐幽默

想要可读性，总是少不了各种玩梗的，这一点督工做的似乎也不错。

又能会心一笑，又能知道点深度知识，以现在并不宽裕的网络环境讲，再好不过了。

——7 月 25 日更新：听说视频都删光了，这篇回答大家看看就好。

知乎用户 埃斯库罗斯之冠 发表

今天银价 4.2，一两 50 克是 210 元，400 亿就是堪堪两亿两白银，得，又多一个甲午。

知乎用户 海顿 发表

即使我不赞成他的观点，我也欣赏他做媒体人的态度，就算他对我老婆有非分之想，我还是要说他是条汉子。

知乎用户 不甜 发表

转

儿子问爸爸：“好好的路为什么挖了修，修好了又挖？路边的花木好好的为什么挖了重栽？” 其父想了想，说：“你去把冰箱里那块肥肉拿来。” 儿子把肉拿出来，其父又说：“你再放回去。” 儿子就放了回去。连续几次……，儿子不解。其父问儿子：“看看你手上有什么？” 儿子看了一下手说：“有油水。”

知乎用户 王二來自新世界​ 发表

透，被督工翻牌子了。我也是大 V 辣！

财政专业的学生觉得简直匪夷所思，感觉四年的学习生活受到了侮辱。也让我感到大学期间的学习和现实恍若隔世，好像活在一个平行世界。

无内鬼，来一个曹丰泽笑话吧：

至于这 400 亿元债务，它究竟是用作盖土司楼、砌大喷泉还是还债，这是独山县财政部门海量的顶级技术人员计算设计出来的，他们当然比我懂，更比你懂。我唯一可以明确告诉你的是，为了独山县的存续和独山人民的幸福生活，这 400 亿元唯独不能盖廉租房。

现实就是这个样子，你以为的海量专家和技术人员，还不如一个大专生会做账、会管理，我找一群猴子在电脑上审批融资项目，绩效都比这些人做的好！

**《财政学原理》告诉我们：**政府应当执行周期性财政，当经济萧条时采用扩张性财政政策，但经济繁荣时采用紧缩性财政政策；在周期过程中，财政应当保持平衡。

**《政府预算管理》告诉我们：**自 2017 年新预算法出台以后，我国不断强化地方债务管理，防范地方债风险；在放开地方政府自主发行债券之外，也促使城投债等隐性债务阳光化；人大审查能够有效防范地方债风险。

**独山县把中国财政运行的血淋淋的现实揭示在我面前。**原来财政资金是可以用来大建工程大放卫星的，是可以用来给地方官员铺路的；原来一个年财政收入不超过 10 亿的穷县也可以举债 2 亿元大建水司楼，不知道还以为是某中型发达国家搞凯恩斯主义大基建；原来一个县级财政可以把自己的债务堆到 400 多亿元，项目融资成本还高达 10%，这中间内部控制和外部审查近乎于 0。

我瞬间感觉几十年积累下来的经济学见识对于中国毫不适用，所谓海量的技术专家和财政学者制定出来的财政管理制度，连独山县财政都约治不了，简直是笑话。我学了那么多政府债务警戒指标，那么多财政系数，真是顶了个肺用。

——在中国学财政，不如去学生化环材。至少你四年下来知道怎么过柱子养小白鼠。

缺乏过程管理，缺乏内部控制，缺乏绩效评估，我不知道独山县是否有财政制度，也不知道这里是不是还处在封建社会土皇帝拍板说了算。

我是谁？

我在哪里？

我学的是啥？

真是大开眼界。

知乎用户 没有 ID​ 发表

不开玩笑

400 亿拿来开个课题，造高达，说不定都可以搞得有模有样

400 亿啊，400 亿如果拿来搞航天经费，还需要小心翼翼的发射? 直接用高强度，高密度发射来试错了，月球都够上了吧

400 亿拿来修保障性住房，按一套 50w 算是 8w 套，事实上贵州都房价根本到不了这个数字，贵州今年 35w 考生，可以基本上保障本科线以上一人一套

然而，我看着无语

ps 有人提到了当年的武汉债务问题

当年武汉真的是借了上千亿砸出了现在中部第一城的地位，要知道十多年前武汉和长沙也就五五开，谈不上谁更牛逼，但现在武汉是中部第一城，长沙已经是铁老二了

但现在武汉是名正言顺的中部第一城，也许借几千亿去赌博相当恐怖，但战利品是中部第一城，这个赌注也算是值得，当年如果长沙对着砸，虽然武汉因为地理位置的结果，大概率还是会赢，但也不是没有机会

而独山这个，纯粹就是浪费钱了，如果你想打造西南大城，400 亿也足够搞出一片大城区，搞上两三个大学了，搞一个西南大城完全没有问题，问题是这一开始就连个目标都没有，或者说这个目标就是在扯淡

知乎用户 夜色 发表

以前地方发债是很难的，但是 2014 年修订了预算法以后就放开了。此次修改中备受瞩目的一条是放宽了地方政府发债的权限，在明确举债主体、规定方式、用途、偿债资金、规模等的前提下，正式允许地方政府发行债券。

现在我们看到了放开的后果。

你说地方政府借钱的时候考虑还了吗？

人家又不是算不清账。

无论是之前的国企借贷，还是后面的高校借贷后来都被免掉了。

在很多官员心中，银行是国家的，地方政府也是国家的，这钱还不是左手到右手。借得到就是本事，凭本事借到的钱当然要自己花掉。

一个两个地方政府这么想没问题，现在的问题是所有地方政府都是这么想的。

几年时间就挖了一个很大很深的坑。

这个坑有的地方能够卖地填，有的地方卖地也填不了。中央还兜一次底吗？

大家考地方公务员的时候可以掂量一下。

上一次公务员教师发不出工资也就不到 30 年！

知乎用户 李光浩 发表

睡前看完，失眠到 2 点。

绝大部分人对数字是没有概念的，更何况是 400 亿的天文数字。

换算成每个人都能感受到的视觉效果，才更刺激，更震撼。

这一期可能还会有个额外收获，从此我们多了一大批会对自己家乡的面子工程、绩效工程很敏感的年轻人。

这样的话真就功德无量。

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

本地人来答一个。一直喜欢看睡前消息的节目，这次督工来不知道尝了本地的独山盐酸和虾酸牛肉没有。对于举债 400 亿就不再多说了，很多回答都作了分析。说说现实情况吧，我们这是山区，这两年虽然高铁，高速路网的不断完善，交通好了很多，但物流成本依然很高（高速路的桥隧占比高，有些路段小车跑起来 1 公里得 1 块多，我们去别的县办事有时都舍不得走高速），从外地拉原材料过来加工后再卖出去显然没什么竞争力。独山是贵州的南出口，有交通枢纽的优势但其实没什么用，以前很多大车去广西都会在国道上的乡镇住宿吃饭，不少乡镇还是挺热闹的，现在高速路网好了以后，停留的人少了，经济反而没以前好。其实，不光是我们，周边的几个县也基本没什么大企业，都是小微企业（比如经营少数民族服饰，食品加工），贡献不了多少税收和 gdp，县城的经济基本就是靠公务员（包括事业单位和国企人员）和外地务工人员的工资维持着，财政税收少的可怜。我们发展农业也很困难，山区土地少，难以用大机械，难以搞规模化，人工成本居高不下，期间尝试过不少特色农业，但成功的很少。从外地引进来的品种姑且不说适不适合本地生长，就算可以在本地落地也难以跟原产地竞争。

督工可能确实不了解我们这边情况，说基础设施停留在八十年代，这其实不对，八十年代的独山哪有这么好，看到的那些老房子街区基本也属于 2000 年左右的水平，以前小时候县城中间大片的瓦房，现在相比以前其实已经很好了。潘志立来了以后县城的面貌确实也有改变，400 亿不全是拿去建奇观，起码县里改善了道路（以前去乡镇的路连水泥路都不是），改善了部分棚户区和基础设施。

写这些不是想洗地，我也很痛恨贪污腐败，痛恨这些钱就这么打水漂了，只是想让大家能对我们更了解。我们就是个普普通通的贵州小县城，过着最普通的生活，希望网友们不要对我们妖魔化和标签化，也希望督工和大家能帮我们出出主意，找条可以走下去的路子。最后欢迎各位到独山来探险，亲眼看看这些奇观建筑，也欢迎督工下次不用带着工作来我们这玩。

补充一下，水司楼前那个可移动的看台不是观景台，是用来观看山水实景表演用的观众席，演出舞台是环形的，转换场景时观众席会带着观众转向移动。推荐大家去看一部电影《四个春天》，里面记录的就是我们本地人的日常生活。

知乎用户 「已注销」 发表

我看到了 10 年前的武汉，我还记得我家门前有条路三年没有修好，或者说是挖了修，修了又挖。

马前卒在节目中问道，在废墟旁打篮球的年轻人长大后会怎么评价这件事。

如果是问我的话，我会说，我感觉我被抛弃了。我只会觉得遗憾，我没能站在时代的前沿。

知乎用户 启明星的指引 发表

口罩遮脸，帽子掩盖发型，有人以为只是搞笑，有人以为是小题大做，殊不知督工这么多期节目提到独山县，都成梗了，独山县方面早就引起注意。这种断人财路，影响人仕途的事情担心遭到报复很正常。连 “钦差” 都有可能死于精神病保安，作为一个平民，没什么不敢惹的背景，只是这事知道的人太多，处理一个马前卒可能得不偿失而已。他上一期节目提到编辑部受到过威胁。

提了这么多期独山县，很多人包括我在内对这种事情并没有直观感受，看了这期视频以后，我是真的觉得这钱花得太浪费了。我家以前是广西十强县，离独山县不算太远。现在已经并入柳州市。作为十强县，我们县城的排场是远远不如独山县这个贫困县的。视频里提到的都柳河好像在我们柳江河的上游，共饮一江水的兄弟如此境遇，让我感到非常惋惜。有些建筑钱花了也就花了，再浪费钱你别烂尾啊，建完了哪怕收不回本那至少还能用。烂尾那真的是完全打水漂。

以前就有人说工业都没有的地方别想着搞旅游，现在算是一种印证。工业不发达加上官僚主义再加上封建迷信，独山县真的难救，国家还要给当地兜底，这一兜底怕是其他地方更肆无忌惮，反正到时候搞砸了中央也会救。

更深的问题是如何避免这种事情发生，地方居然能借到这么多钱没有限制，没有相关制度制约看来是不行的。

知乎用户 索科洛夫 发表

补充一下视频，就是我自己录的。

太牛逼了。作为刚毕业的贵州大学学生，我很遗憾这一期没能早个一年半年出，要不我也可以去圣地寻访一下了。学校里有很多爱玩水弹枪的同学，他们要是早知道还有这种地方，一定也早就去组织活动了。

大学开学之前（2016 年 8 月底）旅游经过过独山。印象深刻是因为当时刚出旅馆，吃早点的时候听见不远处警笛一个劲地响，响了很长时间，然后发现有一条街过来很多警察在阅兵，没错，就是阅兵。在双向两车道的马路的一侧，前面十几辆辅警骑着摩托车排成方阵缓慢开道，然后是各种警车，特警的运兵车交错排成的有序队伍，队伍没多长，统一闪着警灯，鸣着警笛慢慢走，在特警的运兵车外，持 95 的特警队员站在车门上，车上拉着横幅，大概写的是 “请人民放心” 之类的标语。问了一下当地人，据说是当地存在毒品问题，警察要打击一下贩毒分子的嚣张气焰（好好的事怎么这么一说就那么别扭…… 我真不是那个意思）。我应该是照了几张照片，但是懒得找了（找了，没找到），总之虽然不算气派但是也足够是一景了。

知乎用户 昭明显易 发表

非常夺人眼球，非常直观，非常刺激人心。

这是很多篇文章单给你列数据讲道理都比不上的效果。

督工正在摸索一条独立自主的媒体人道路。或者说在疯狂地试探高地上的水晶，摸索越塔强杀泉水强杀的法门。

既不想走只吹不黑的老路，也不太想走只黑不吹，甚至为黑而谣的邪路。

媒体的角色定位是社会监督者，但是走得过了，就成了唱衰者、跪羊派，没走到位又成了无脑吹，起不到监督效果。这个度，大部分媒体都很难把握得住。督工也经常是反复横跳，还差点坐实公知的帽子。

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非公知也。希望这种实地考察的模式以后多搞搞，希望中国媒体人的实事求是之风能够真正到来。夺人眼球与客观呈现，这一次两者都兼顾了。希望是开了个好头。

知乎用户 立党 发表

独山县不到 40 万人，400 亿分到每个人头上至少有 10 万人民币；独山县房价不到 4000 一平米，400 亿分给每个家庭，就意味着独山县每个三口之家可以多住 75 平米，或者每个家庭可以再买一辆皮卡。

独山县家家户户多出来的 75 平米的住房，一家一户的皮卡或者特斯拉，就被县政府拿着的 400 亿人民币纳税人贷款投资修建的各种奇葩项目而烧没了。

为什么 400 亿要烧在这些乱七八糟的项目上，一眨眼就没有了？

“因为这是独山县规划局经过海量顶级技术人员和投资分析师们设计出来的结果，他们当然比我懂，更比你懂”

到底是谁让独山县百姓平白无故地背上人均 10 万人民币、总共 400 亿的债务？

答：是三亿吃廉价牛肉、住大 house、开大排量汽车的美国人民，抢走了独山县人民属于他们的资源，他们是独山县人民住鸽子笼、吃碳水、堵车、密集的罪魁祸首。

结论：叼飞盘的公公永远胜利。

你现在明白为什么马前卒评论某些东西时说 “看都不看” 了吗？

知乎用户 「已注销」 发表

既然要发展旅游业，那就找个旅游业发达的地方比。

陕西旅游集团， 包括华山、兵马俑、壶口瀑布在内的 5A 级景区 2 家，4A 级景区 5 家，基本上可以说是把除了延安之外的陕西景点都包圆了。这么强大的陕旅集团资产总额 278 亿元，净资产 80 亿元，实现年营业收入 70 亿元，利润总额 2.78 亿元。总资产是独山县 400 亿债务的 70%；让陕旅还债的话，债务需要 143 年才能还完。

刚把延安排除了，但事实上延安也是旅游胜地，但是延安 2020 年 1-4 月份一般公共预算收入 52 亿元，延安所有财政收入用来还独山县债的话，30 个月才能还完。但是独山县凭什么和一整个延安市比。

指望所有县政的领导班子都知道这一点是没用的，因为他们没得选，不让居民离开县城到大城市发展，就只能就地发展，在发展工商业无果以后，旅游业是唯一的选择；指望地方财政收入来发展经济是不可能的，借钱也是必然结果；指望中央做主把所有的居民迁出来也是不现实的，因为政府只有到问题大到无法收场的时候才会入场，而且山东合村并居的结果你们也看见了，盲目把所有人都搬出来的结果就是普遍的反对；如果没有谁能对政府的执政进行监督，那么独山县只是冰山一角，更恶劣的问题我们还没看见呢。

我在这再回答一遍问题最主要的原因是又想骂知乎了，关于睡前消息第 140 期，我能搜到 22 个问题，其中这个问题：

如何评价《睡前消息》第 140 期，从独山县的债务我们还能看到什么？我国地方政府的债务问题到底有多严重？552 关注 · 141 回答问题

出现最早，浏览量也占优势，我就只在那回答了问题。现在这个问题后来居上，知乎打算怎么处理，再强调一遍提问之前要先搜索话题？把其余 21 个问题都重定向了？还是再强调一遍合并问题没有必要？

知乎用户 人可王奇 发表

蝴蝶效应，贵州某个县每多一个烂尾楼，在另一个地方就会有一个公交车司机工资减少……

知乎用户 汪达尔萨维奇 发表

为筹集财政资金，统筹推进疫情防控和经济社会发展，2020 年 6 月 16 日，财政部决定发行 2020 年抗疫特别国债（一期）和 2020 年抗疫特别国债（二期），规模均为 500 亿元。

全国一期抗疫特别国债发出去，只够还完两个县的债务。

知乎用户 小白一只 发表

看完之后除了心疼钱，也没啥好说的了。

400 亿，我身上现金最多的时候也就几万块，当时装修房子买建材提出来的，厚厚的几大叠，这 400 亿不敢想象有多少。

不管怎么样，先存了再说。偶尔翻出来看看这么魔幻的事实也挺好的。

知乎用户 太胖了不好​ 发表

有一句话，投下一片阳光，便有一片阴影。

我是认为目前的分税制度到了非改不可的程度了，基础原因就是地方财政入不敷出难以为继的状况越来越普遍。

我只是善意的认为是土地财政养大了地方花钱的胃口，想不到还有独山县这样浪费的，真是突破我的眼力极限。有的话说了显得不好听，真的是民生多艰，老百姓搞一点钱多不容易，可是你花钱真的是想让人说什么锱铢啊泥沙之类的话。

疫情影响，我也是资金断裂。不管是个人还是国家，负债都是很可怕的事情，那种压抑，唉。

我在互联网公司工作的时候，舆情上有关于中国地方财政负债的数据，虽说有真有假，但那个数字让人害怕，即使是自己承认的数据也常规方案根本就解决不了，更不要说我个人认为的数字起码是那个数字的起码三倍，也许只有靠通胀赖账了。

最近隐隐有 贫富差距忍 不到 “入关” 成功的迹象，让人从心底里害怕。

知乎用户 Juli 发表

老百姓、知识分子揭露是社会问题的社会问题，分析原因，但在宏大问题上给出意见，知识分子意见的部分受到的非议会多一点。《睡前消息》放出来的话题、问题大家基本上赞同，反对主要在他总是轻率给一些特别大、影响千秋万代的社会问题一些激进的建议。

在不涉及建言献策的领域，《睡前消息》走出了一条自己的路。舆论和媒体被称为立法、司法、行政外的第四权力，但这种权力比其他三种更容易被滥用，被管制和滥用到一定程度，都会引发相当量的灾难，苏联和部分西方国家，中国近现代史提供了足够多的教训。

而且媒体力量收起来容易，放起来也容易，但放出去再收回来就难了，我想不光官方的人头疼这件事，能有一批新视角，不踩红线也不单歌功颂德的节目走出来，是按这种节目路线走下去，应该是大大的好事。

知乎用户 斗星北天 发表

满朝文武皆囊括，唯有督工是丈夫。

知乎用户 榕荫翔鹤 发表

今天才看了保存在腾讯视频新闻联播账号的睡前消息 140 期。精彩。过来炒一下冷饭。全网都在说独山，没多少人谈到三都。三都部分揭示了一个可能性：地方债问题的大规模存在。让观众们看到这一点，警醒这一点，是马前卒的一个主要目的。用心良苦啊。

知乎用户 叶青芒 发表

说实话，看完这期睡前消息心中只有愤懑和无奈。当我们科学界在为了建造大型对撞机争论不休的时候，一个西南的小县城不声不响地花掉了四百亿建了一堆烂尾的猎奇建筑。我不敢想象这些烂尾楼的下场，因为我怕这四百亿真的打了水漂，我仍然希望能有天降猛男能妥善处置这些建筑，起码要回点血，不要被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

知乎用户 Urgash Hoxino 发表

从第一期开始追睡前消息的老粉了。这期做的很精彩，和以往演播室读稿不同，节目组亲自下场，用视频的方式，让观众得以获得亲临其境的感受，对独山乃至整个贵州债务问题的揭露，远比文字和图片来得更生动和震撼。航拍的效果真棒，心痛 400 亿之余，很多小伙伴都说想亲自去独山县走走看看，这么壮观的景点，不用人挤人还免费，真的不错。于是，我有了下边的脑洞抖机灵，逗大家一乐。

2020 - 睡前消息 140 期播出后，独山县旅游大热，无数网友前来圣地巡礼

2021 - 水司楼成为网红景点，县政府限制每日游览人数上限，门票预约排队半年，求助黄牛也一票难求

2022 - 水司楼关闭半年后正式完工，成为集餐饮、住宿、娱乐、商务洽谈等功能于一体的巨型功能性建筑

2025 - 独山县打造精品旅游项目，县辖区所有烂尾工程逐一重启，旅游收入跃居贵州省第一

2028 - 贵州省 GDP 跻身全国前十，独山县及周边县市旅游收入占比 25%，独山县 400 亿债务连本带息还清

2029 - 水司楼景区成功申请世界文化遗产名录，我国登月宇航员称，水司楼在月亮上肉眼可见

2030 - 中央批准独山撤县设市，同时更名为水司市，同年水司楼扩建为水司城

2035 - 水司市成为中国第一个旅游经济特区，同年人民日报发表评论员署名文章 “故事从 25 年前的马前卒说起”，号召全国学习“独山模式” 和“水司经验”。此事件成为中国东富西贫状态的转折点，在原独山县的经济带动之下，“独山模式”辐射到西部各省，标志了西部大开发的彻底成功。

知乎用户 土根儿福利社​ 发表

嘲笑马前卒是公知的人，和福山没有本质区别。

唯一的不同是，福山认为历史终结在那头，嘲笑马前卒是公知的人认为历史终结在这头。

知乎用户 枯法者​ 发表

地方从一二线城市借贷，在当地盖个工程，把钱发下去，老百姓拿到钱，再向一二线城市买房移民。

在这个游戏里，钱从一线城市又回到了一线城市，吃亏的是一二线城市平民的债权，净赚的是一二线城市房地产。

当地人既得到了工程又得到了工资，怎么会反对呢？完全是青天大老爷啊。

真正反对的是真正的底层眼里高高在上的一二线城市债权人，连房东都不会反对。

这么看，估计还得有一波通胀才能消化掉地方债。。。

知乎用户 可怜人 发表

我大学的时候曾经在离学校不远的地方找到过一个蛮大的体育场馆，我不像督工那样能够估算出来这个蛮大的体育场馆的造价有多少，只能说肯定上亿了。但是与恢弘庞大的体育场馆比起来，我认为这个场所吸引的入驻商家（主要是提供体育类服务的商家，比如健身房），并不足以支撑这么大的投资，即使再加上这个体育场所提供的给群众活动的地方。而且这个体育场馆的一部分似乎是不对外开放的…… 它的旁边建有居民楼，但是从夜晚的灯光来看，似乎入住率很低。当我向住在当地的同学描述我所见到的这个体育场的时候，他一开始完全没有印象。在他终于想起来这是哪里的时候，他给出的评价也是：这是一个政绩工程。

但是，我所见到的这些，和督工在独山县和三都县所见到的相比，那真是小巫见大巫了。我见到的，虽然可能对不起它的投资，但至少还是在运营的，至少还能够提供一点就业，提供一点服务。而独山县和三都县的那些，完全已经进入遗迹状态。

我所在的地方是江苏省，算是中国最发达的地区。和西南那些堪称遗迹的政绩工程相比，这里的政绩工程起码还有一点作用，看起来还是健康很多。借地方债，搞政绩工程这种事情，不是西南地区特有，而是全国通病（我甚至怀疑是人类通病……）只是在发达的南方，地方政府更有实力去支撑债务罢了。

对于独山县，三都县那些已经建设的将近完工的工程，我觉得也许可以考虑再借点债把它建完拿来运营，起码最后还能收回点什么，不然真就……

知乎用户 KarZzI 发表

看到这些烂尾工程我联想到了妇联 4 灭霸打完响指的世界，给人一种仿佛人类社会发展停滞一样的破败感。

结合今年的疫情给实体经济造成的损失来看，一个可持续的，充满韧性的发展道路才是后小康时代的中国真正需要的，在 GDP 上追赶美国听起来不错，但现在看来已经不重要了。

知乎用户 云畅畅 发表

一开始我也在笑，后来我就笑不出来了

喜剧的内核是悲剧

知乎用户 阿坑 发表

我不是睡前消息的观众，但这期节目不得不承认确实做得挺好。

常规节目又是静静读新闻又是玩猫做评论，个人不太喜欢这种节目形式。140 期都是在户外，跑东跑西，又要讲解又要探险，形式我挺喜欢的。

内容拍得有些像史里芬的大史记，拍了各种奇幻大建筑配上快语速的解说，尽管做了剪辑，但可以看出两天天跑了这么多地方，说了这么多话，是比较辛苦的。另外，航拍镜头拍得很不错，有些大建筑不用航拍根本看不出是什么。

个人希望以后多一些这种户外节目吧，真的可以考虑转型做 vlog，亲身接触社会现实，比坐着说话生动活泼。

知乎用户 开晓声 发表

很多人不喜欢马前卒，右派嫌弃他激进，左派讨厌他保守，中间派嘲讽他左右横跳。

可我很理解他，或者说，只有真正务实的人才敢于抛弃意识形态去理解他。

大众实际上是不了解我国当前严峻的债务问题的，因为我国债务形势的严峻并不简简单单在于它的规模，而在于它的结构。

这就意味着即便是一个强而有力的中央政府也无法解决这个问题，有些问题注定需要推倒重来，但往往现实中我们只能眼睁睁看着一切覆水难收。

伴随着疫情没完没了，今年的财政转移支付正在逼近极限，而 MMT 理论的终极形态也是任何一个集中制体系不敢翻越的高墙。一旦为了防止被护城河溺死贸然翻越，面对的则是汪洋大海带来的滔天巨浪。

独山县是特例，又不仅仅是特例。从业这么多年来，我相信包括我在内的投行圈同僚几乎人人都在现代化的独山县政府大楼前驻足叹息过，迷茫停留过。但是这种哀叹除了赚不到一毛钱的痛苦之外，大概率还是因为我们无法替广大中西部地区的相机抉择中找到一条生路。大众把金融机构看成是吸血虫，但我们何尝不想当一回严防系统性风险的守门人？

马前卒很敢说，值得鼓励。但之所以有人将他称之为新一代公知，还是因为以他为代表的冲塔先锋们，永远只能象征性地指出问题，却提出不了解决方案哪怕是粗略的解决思路，以至于只能在不停地揭露社会真相中无限循环。这很难说到底是谁的悲哀。

值得庆幸的是，在以 00 后作为绝对主导的 B 站，这个视频成为了绝对的热门且引发了广泛的讨论。虽然这么说有点不负责任逃避现实，但我相信当新的一代获得这个世界的主导权时，会比我们更有担当，也更有勇气去直面那些我们甚至不敢于提及的问题。

00 后注定是勇武的一代，希望到那时，会出现更多的马前卒，连同 90 后的懦弱，一起摧枯拉朽。

……………. 评论区集中回复分割线………….

1. 关于是否强行贴标签。

没错，的确是，我不否认。

然后呢？那又怎样？

我这人多多少少有点政治不正确，我就是坚信一代人有一代人的使命。一战后的德国青年注定要将战火重新蔓布欧陆，昭和一代的军部少壮注定要把老一辈政坛文臣拿去喂狗，伊丽莎白时代还注定要横空出世一大批闪耀人类文明的群星呢。

00 后总体有远胜我们这代人的物质财富和人文素养，且届时会比我们面临着更多的国内外和阶级矛盾。现在的 00 后从幼儿园就已经开始了分化，这样的一代人不勇武，请问哪一代是？

90 后尚且经历过教育公平的年代，所以还抱着努力奋斗的幻梦，在消费主义的大潮里为了一套水泥盒子瞻前顾后亦步亦趋，进一步不是，退一步也不是。这样的一代人，我说我们懦弱，有什么问题？

我们最大的问题，就是从来不敢于正视自己的问题。

2. 真正的傲慢，是无知。

我不敢说在地方债领域里我是不是最有发言权的，但我敢说我至少是这个问题下面前 1% 有发言权的。因为这是我的职业，也是我吃饭的家伙事。

甭管我们问题解决的怎么样，但我们的确在一线实地集中精力想尽办法解决问题，上来一口一个 “投行精英”“人血馒头” 的叫着，你们确定你们大脑发育齐全？？

有些人连企业债公司债金融债的基本性质划分和监管口径是什么都不清楚就来怼我大放厥词的，real 不服。你可以侮辱我的智商，但请不要侮辱我的职业。

财政货币政策类的有关问题我也答过不少，你们好歹也看一下再怼，至少多了解点基本概念，提高一下姿势水平。

3. 关于督公

我个人非常佩服马前卒，但不代表我事事都要维护他。

坦白说，睡前消息科普的目的达到了，但一到具体的专业领域，给人的感觉就耐人寻味了起来。

别的领域我没有资格发言，但在我所从事的领域，督工的观点依旧主要集中在揭露行业或社会现状，只有小部分会提及实施举措，但大多浅尝辄止，且最大的特点是太过形而上，动不动就要从体制上去解决问题。

我姑且不说有些问题是不是非要到这一步，如果凡事都要从根本上解决问题，往往解决不了问题。

当然，这事也有例外。真想从根本上去 “改变” 某些东西，那就是一个马前卒不够，马前卒越多越好，要是人人都是马前卒，说不定就是敢叫日月换新天。

总需要有人去冲塔，那是人家的命。有些人一面说些个悲天悯人的屁话，一面沆瀣一气暗地里做些堆高塔楼的破事。

你假不假啊？

知乎用户 高地 发表

看了这些批评，我反而对非洲援助问题释然了。国家还是舍得给国内花钱啊！

知乎用户 「已注销」 发表

不得不说 督工的每句评价都非常应景，从督工嘴角的笑意以及视频最后 bgm 我能感受到他对这份工作的热爱，这也激励吾辈，知道自己以后要做个什么人.

知乎用户 大白 ending​ 发表

督公说：“和事实相比，顶级谣言的力量可以忽略。”

鲁迅先生说：“事实胜于雄辩。”

教员说：“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

人民日报说：“真相的力量无法压制。”

在网络上聊一千次独山县的四百亿地方债，都没有亲眼见到一次独山县那气势磅礴的烂尾楼更让人震憾的。

四百亿，只是个数字。你默读几千次后，就对它完全没有感觉了；可当你亲眼看见，那四百亿人民币变成的钢筋混凝土建筑矗立在你的眼前，你才会感受到那巨大的无力感。

当震惊过后，你意识到这四百亿都己经无可避免的变成眼前的建筑垃圾，史上最壮观的现代化废墟。四百亿的钢筋水泥如果做成一个超大水泥球从天而降，可以在地球上砸出一个比独山县还要大的环型坑。然而在现实中却是砸在水里连声响都听不见，涌在心头不仅仅是震撼，还有一种巨大的无法言说的痛苦。

B 站的评论说：督工以轻松的方式介绍了这期节目。然而看完之后无论如何都笑不出来。

事实的力量是巨大的，和事实相比，顶级谣言的力量可以忽略。

@睡前消息

知乎用户 吉翁兵 002B​ 发表

从技术角度来看，个人私底下认为这一期睡前消息带给普通人最大的帮助在于两点

第一是想要发表某个观点、印证某个结论，最无脑、直接、有效的方法就是实地走访。

本期是走访了独山、三都，将地方政府大笔举债搞形象工程最直观的影像展现出来，其说服力胜于一切文字描述。

第二，这期走访中使用了无人机这一具体的技术手段。向观众们展示了新技术的应用场景。

学习和生活要擅长举一反三，睡前消息可以用无人机调查独山县，我们也可以用无人机调查扇贝、咖啡、鞋子。

21 世纪是无人机的世纪。通过看财报或工作报告来了解一件事物，不如直接开无人机去实地调查。

甚至不仅限于无人机的使用，还有更多的强大技术等待我们去发掘，比如卫星遥感。

知乎用户 心生 发表

摆数据讲道理才能解决问题。

这样的言论自由才是应该提倡的。事实是中国仍将长期处于发展中国家状态。有很多错误的事情是必然的。悲哀之余，非常高兴能看到具体的问题和数据。

最后希望睡前消息的成员们安全，希望能多听到这样的声音。

知乎用户 Cloudz Dong 发表

我只想知道刘老板和这些地方干部最后都怎么样了？

知乎用户 卡卡布 发表

全网下架了，去 P 站看吧，早说了是马逆了吧，你们还不信。

知乎用户 余鹏 发表

任某此次此刻行为，于国于己，毫无裨益。

地方债问题，早在 18 年起就是中央高度重视的问题，相关人和事的处理也都在进行。如果诸位记性不错，应该记得，5 月中旬两会之前，不少人士都透露在中央金融工作会议上，政府系统和金融财经系统爆发了争论，即央行是否该为政府债务买单，这个争论很快就因会议结束没了下文。财政系统反对买单，因为这意味着国家信用恶化，会给未来带来多问题，政府系统要求买单，否则各级政府无米下炊，等不到财政信用恶化就要在地方出问题。

我个人估计，很可能最后决议还是财政买单，毕竟地方债务涉及的是社保、养老、医疗等社会福利的问题，涉及的是教师、医护等事业单位人群的生计问题，确实急迫性比财政信用更急。但是，财政买单的后果也是在那里的，至少在舆论上，让群众用自己省吃俭用赚来的钱为少数官员的滥政买单，这在情理上说不过去，甚至可能会带来一定的官民对立情绪。

说到这里，了解中国政治的人自己就会理解很多事情了。不了解的，我也不做解释。我曾在另一个类似问题里说，“整天分析《雍正王朝》、《大明 1566》的人，怎么这会都不吭声了”，原因即在于此。

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

我觉得既然 140 期作为上，那么应该把它与作为下的 141 期结合起来

虽然二个视频貌似单独分开做仍能成为较好的单个视频，但他们最好是不能分开的，甚至如果时间允许，就应该把这两个视频接在一起。

140 期侧重讲了独山县如何欠债亏本 400 亿，并通过实地考察和类比等价与一些其他高尖端事物，让视频观众都在心里狠狠被插了一刀——怎么这县那么败家啊！这钱给猪都能花的比这帮人好。

然后 141 期督工提出他工作室做视频的分析方法，虽然个人来说我不知道该怎么评价，但就算是以他的思维方式的弱化进行网络上的讨论，也是对环境大有裨益的。

二者连接起来，督工的思维体系得以展开，貌似没有关联，却内含玄机。

所以说实在的，140 期和 141 期这套组合拳下来打得是挺好的

可前者被删，后者到现在能听进去的人没见几个，该玩梗的还在玩梗。。。怕不是独山县人会近些时间被地域黑。。

知乎用户 智障的红塔山 发表

我希望这种督工这种媒体人能够更多一些，能够发出更大的声音，我讨厌泛泛而谈的媒体人，我希望能够用数据，用科学分析，提出问题，让国家，地方官员能够正视问题，很多东西不是一拍脑门就能够决定的。

加强社会监督，提高贫困偏远地区教育水平，发展工业文化，任重而道远。

“奈何取之尽锱铢，用之如泥沙？”

知乎用户 「已注销」​ 发表

感谢邀请，不过这实在没啥好回答的。同贪污是无关的基本。

能写的王子君已经都写了。

@王子君

马前卒报这个有痛打落水狗的嫌疑。不过不影响我对他的尊重。这已经是很有勇气了。而且趴在地方吸血的金融机构不应该一样可恨吗？诱使地方签订融资租赁，高息贷款，恶意信托。这是一种更恶劣的诈骗。

知乎用户 最初的牧羊人 发表

这类事几十年前在日本就发生过。地方债要是崩盘了，我们同样也会经历失去的二十年。也不是说中央不重视，看新闻联播就知道其实挺重视，问题是大脑很灵光不代表手脚很麻利。独山和周边县的情况说明了中央对边疆地区的控制力在下降，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组织部得检讨一下干部选拔和考核机制。

知乎用户 方汪汪 发表

昨晚我输给一辆宝沃 BX5，他用理性飘移过弯， 他的车加速很快 ，我只看到他有个半球形反光招牌 ，如果知道他是谁的话， 麻烦你们跟他说一声，今晚我在三都跑马场等他。

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

很震撼，之前在听到 400 亿的时候，其实概念并不太清晰。但是今天看到这些荒废的土地，建筑很震撼，同时也很气愤，想知道这些负责人怎么走到这个位置的，想知道这些 official 有没有跟开发商勾结。希望这种不要再出现在我中华大地。

知乎用户 陈江夏 发表

2000 多年前，受汉武帝之命开拓贵州的司马相如，曾经写了一篇关于开拓贵州的意义和方法论的文章《难蜀父老》，里面有几句话，我们可以重温一下：

“使疏逖不闭，阻深暗昧，得耀乎光明，遐迩一体，中外褆福。”

意思是：让远方（指云贵地区）的人也能见到新的世界，让被黑暗蒙蔽的人也能有光明的出路，不论远近，都能一起得到幸福。

被认为是好大喜功，得地无用的西汉拓边运动，尚且以 “耀乎光明，遐迩一体，中外褆福” 为开拓贵州的方针。我们现在建设贵州的心态，可能得需要跟当时学一学。

当年司马相如带领蜀人开拓的西南夷道，经过历代使用，而今已成高速公路。功在一时利在千秋。独山县用现代科技建的奇观，能不能比得上当年蜀人用原始的技术开拓的西南夷道呢？

知乎用户 高安路老实人 发表

再次强调一下

上海这样的城市不仅不亏欠

而且常年累月的输血，为广大地方政府的错政懒政贪污腐败不停的买单

2020 年

中国十亿以上的人口依然生活在亚非拉第三世界级别的地方政府之下

他们的命运之所以能不那么惨

靠的就是两江三地养全国

如果他们不是中国的一部分

现在的生存环境就是蒙古到孟加拉的水平

知乎用户觉得这样荒谬

但这样的荒谬才是地方政府的主流地方政府的常态

如果资金能运转的合理一倍，地方政府平均行政效率能力能有上海的一半

我们早就在火星殖民了

知乎用户 Irving Mao 发表

突然想到了杨振宁反对建立的大型粒子加速器好像也差不多 400 亿，杨老认为中国是一个发展中国家，举全国之力造这个势必占据其他方向的发展经费，不利于整体发展，而现在一个县委书记便能够独断专行建了这个大型建筑，有点讽刺

知乎用户 林登万​ 发表

为督工点赞，真正的不为权贵唱赞歌。

然而这样子督工也很危险，当前的环境怕是容不下他。

知乎用户 苏相辙​ 发表

这些地方债最可怕的还是。

一个敢借，另一个真的敢给。

政务系统内的统属关系不分割清楚。

权力不受约束的情况得不到根本改变的情况。

未来可以预见它还会发生。

知乎用户 大道无为 发表

实景的冲击力远超演播室里任何抽象的描述！触目惊心！尤其在 6 亿人月收入 1000 元的情况下，目睹 400 亿造就的场景被荒废，痛心不已！

我们应该进一步思考，为什么会发生，怎么防止类似事件再次发生。

我的反思是: **提高重大决策的透明度和公众参与度。这种透明度和参与度必须是看得见，可量化，具有决定性的。**不能我热情地在网上码字发言了，结果一句话: 综合群众意见，做出如下决定。最终决定跟我的意见一致还好办，要是不一致呢？怎么让我相信我的意见被看到，被考虑了，而且我的意见不占多数？

我想，假如立项时扩大决策范围，把全社会的智慧调动起来，是不会出现今天这般荒凉的局面的，即便出现，也是集体的失误，所有人加一起都做不到，又有什么理由苛责其他人呢

知乎用户 梦中巴尔扎克 发表

贵州背债的县，去看看县委书记，不是引进的山东干部，就是引进的浙江干部。我不是地图炮，想想为什么是山东干部，为什么是浙江干部好了。开放商、承包商、包工头，几乎都没贵州人啥事，都是山东、浙江来的。这债，哪里是想背就能背的。独山不错啦，还修了个博物馆，你甭管他是不是放义乌小商品。至少真有货的时候还有地儿放。另外一个也不错啦，至少有体育馆，你甭管是不是沙砾地。至少要用的时候改改还能用。更可怕的是很多地方，连屁都不修出来。刚修好的公路扒了就修，反反复复。工业园区的工厂招人，只招保安，还只招一个。更狠的是，地方发债券解决问题，但是风险高，利息低，卖不出去。强制公务员贷款买债券（因为银行已经不贷款给政府了），处级贷多少，科级贷多少，科员贷多少全都有明确标准的。关键这钱连地方债利息都还不上。教师绩效工资一直拖着，闹到省长信箱总算解决了。结果一年只发 9 个月，说是教师有 3 个月假期，所以就发 9 个月……

知乎用户 萌之检事正 发表

督公点出了一个现实；中国县域竞争的格局走到了尽头～

拆散上级指令经济，建立五小，最终在改开后成为县域经济的基础，得到了张五常的盛赞，认为是中国发展的动力～

县域竞争也在那个野蛮生长的时代也确实带动了经济发展，因为过去好歹得培育财源，发展产业。

然而现在资本过剩，经济脱实向虚，金融暴走，资金空转，地方主官发现还发展什么经济，借就完事。反正凭本事借来的钱又不要他自己还～

相信我，潘书记决不是第一个发现这个秘诀的人，他只是特能上杠杆而已，毕竟把上级给的偿债资金和专项经费也能抵押出去借钱还是很需要想象力～

知乎用户 赵安琪 发表

从程序员，特别是曾经的游戏程序员的角度，提一个对这种问题的展望。

我们都知道，游戏做出来了，版号得排队等，号下来了才能做付费。这就是在生产端，限制了游戏这种事物的野蛮生长。那么地方建设为什么不能搞一套这种东西呢。

虽然地方建设，大部分是为当地的生产生活服务。但是，建设花费的资源，却不一定都是地方所产生的。但是当前的地方建设，往往地方就能决定。如果是小的地方，关系疏通了，怎么都好说。除非你失去了之前的靠山，否则一些出格的行为是不会暴露的。

在我们县就有着一套县委书记名字编成的顺口溜，中间的名字我给忘了，大致是：“李亚红的树，xxx 的路，陈强的女干部”。当然我们的陈强同志，除了提拔女干部之外，还大搞建设。建了新的县委大楼，体育广场，沿河公园，中心的旧址开发成了商业街。县城往南发展，新增的规模比之前的县城还要大。修的路不知道多了多少条，绿化清一色用樱花，还有不少红绿灯都没有断头路，伸到田间地头就没了下文。学校也都统一搞了新区，往南搬迁…

但是经过了这几年的发展之后，南部新区现在通了公交车，白天新商圈会比较热闹。其从结果来说还算不错，但是毕竟我们县是一个有着一百多万人的人口大县。随着城镇化的发展，这些建设也是会有用武之地的。

我想像这种规模的发展计划，国家应该都是有备案的。但是今天，我们能否对建设的监管更加细化。一栋楼，一个公园，一条路的修建，是否都应该有一个版号。根据你地方的人口，经济规模，这样的建设是否合理。再配上高分卫星的数据，人工审核加上深度学习的算法训练识别违章的建设，应该能在很大程度上避免独山县的这种情况。

现在粮食产量是过剩的，但是依旧有人在饿肚子。问题，就出在了分配上。独山县的 400 亿，如果分配到了其他的地方，或者是改变一下用法，便会有着无限的可能。

现在我们在提新基建，那么这种备案和监测系统完全可以说是发展上的基础设施。协同各个部门，做好监管，完善系统，保护我们的国有资产。举个例子，你没有备案的建设，铁塔公司，中国电网，三大运营商，就不给你提供服务。巡视组除了各单位企业之外，也可以对新下发版号的大型项目进行监察。另外，在这一期中督工团队对建筑的估价也是我们一般人难以做到的。因此，我觉得建筑专业出身的可以更好的胜任这方面得工作。

虽然这样在建设效率上，会有问题，也会增加审核人员的成本。但是，游戏这种规模的产品都有有效的严格监管，那么地方建设这种动辄上亿的产品，就更不能掉以轻心了。地方建设的数量，不会比游戏高太多数量级的。如果非要用游戏来做比喻，那就大概和游戏中的计费点的数量差不多吧。

和游戏版号一样，按月审核，全网公示。每新出一批建设版号，可能都会引起一些讨论，就像每个月过审的游戏一样。我觉得这比起花一百多亿建设水司楼来说，对当地旅游业的发展效果会更好。更何况也花不了一百多亿。

这只是我看了 140 期，督工的独山县之行的想法。非常感谢督工提供的圣地巡礼视频，也希望各位朋友能和我交流一下关于我 “建设版号” 的问题！

知乎用户 小二​ 发表

督工在冲塔的路上越走越远。

直到有一天，我们都会缅怀他。

这个民族这个社会永远都不会完美。

但我们每个人都有理由让它变得更好。

知乎用户 aka​ 发表

@寒冰射手曹草草

请

上次 138 亩农田也是我匿名艾特的，然后就有了一段化粪池传奇

这次我忍不了，实名

@Pandora

@托卡马克之冠

我站在独山县人民这边，你们可以喷我了

曹博士粉丝都来吧，我准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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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弱的问一下：凯恩斯能解决滞胀的话，要沃尔特和弗雷德里曼干什么？

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

欢迎马督工下次再次光临独山县，我们给秃子准备了以下套餐：

1. 嫖娼被抓
2. 寻衅滋事
3. 在车辆上查出违禁物品

下次，一定让秃子在独山县多待几年再回去

知乎用户 明日社 发表

黔州追上了，全国落后了。

我小时候爸妈的父辈家庭是完全不同的观念，我爷爷奶奶家躬耕不辍，但依旧家无余财，断炊免不了要借钱，那时候哪有什么人借钱，于是那时候唯一的就是在供销社赊购，今天赊米，明天赊油。我爷爷奶奶肯吃苦山上打柴捉鱼摸虾，省下粮食，年年还钱。我外公外婆就不同了，同样是赊购，除非是供销社不卖东西了才象征性的还一点，我外公是他们全村第一个买１１寸黑白电视机的，至今我妈还记得全村都在你家看电视的场景。后来，我爷爷奶奶在供销社赊了小半栋房子的价格的东西给我大伯结婚，发动全家包括我爸、大伯，省吃俭用两年没吃过肉才终于还清。但那时我外公外婆长年累月早已不知欠了几倍于我爷爷奶奶家的东西于供销社了。然而不过两年供销社倒闭了。我外公外婆欠的供销社钱一笔勾销。我爷爷奶奶，为还钱家徒四壁。我爸我妈分别谈起的这件事是我对金融最初的启蒙。借钱要趁早，晚了就是韭菜。

４００亿地方债以为是独山县每人欠１０万，其实最终是是华夏每人还三十了事，不不不，按种花地方债总额４０万亿算，全国每人欠３万，独山县每人相对来算还赚７万，大伙看看自己本地地方债，如果每人均摊不到三万欠款，你就被独山县这样的地方天然剪羊毛了。别以为地方债就一定是地方还，如果是这样独山县借不到这么多钱。人均地方债不到三万块的地方，你们缺乏一位像潘书记这样的胆识和能力的父母官，不能带领你们猛割全国的韭菜。现在再想借地方债，全国已经收紧了政策，没那个机会和风口了。

在现在这种被动负债的社会，借钱一定要趁早，虽然不会要你直接还钱，但房价、以及专家的丁克税房产税等各种还债手段终究还是要落到你头上的。有资产的人才能有机会投机，没资产的人只能靠负债对冲。

家中拿不出首付的各位，信用卡能刷就刷，口子能撸就撸，别以为资本主义是在割各位挂壁老哥韭菜，其实他们是在割各位的韭菜。

知乎用户 五角场喵叔 发表

这个问题下面某人的名言段子被贴了好几次，看来毕竟是准备进体制吃饭的，所以啊，知乎的键盘政治家们毕竟还是用来娱乐的，人家督公看都不看也没啥。

某人也很识相的没有再答案里面出现，否则尴尬啊。。。

补充一下，大佐费心回答了，凯恩斯又背锅了，受累了两位。

还有质疑一下据说实际投入 100 亿，剩下的 300 亿是利息？？不是说年化 10% 左右的融资成本吗？什么高利贷能从一百亿滚动到 400 多亿？

各种显学宗师也就是在台上唱戏娱乐大家的而已，而督公毕竟已经升级了，看不上唱戏的也正常，希望他和他的节目能一直能看到：这年头真的讲实际的东西，不容易。

最后，真的希望督公永远健康，大家需要您。

知乎用户 聆郎嘴很毒 发表

有一说一，我真不想黑抖音的。我也是在抖音手底下吃饭的，可你看看他都干的什么事？

这是微博

这是 B 站，

B 站虽然也限流了，（因为 14 万点赞百万播放还给人家排在热门好低的位置）

但是，人家跟微博好歹放出来了，

抖音是个什么玩意？？？

观视频都逼得退站了。

真！恶心 -_-||

还有这个 550 亿，emm，

这是个航母钱，

是个北斗系统的钱，

是杨振宁院士废了老大嘴皮子跟人争是不是该建造大型电子对撞机的前期投入钱，

纯印成钱倒到太平洋都能掀起挺大浪花的钱，

怎么就？烂尾了？？？

有一说一，这么大的石狮子我真没见过！

天安门前面也没这么大的吧？？？？

知乎用户 文圣​ 发表

全国一盘棋，但并不是每个棋子都可以成为车马炮。

这么大的铺张浪费，确实让全国的纳税人感到肉疼，这笔钱都可以搞出来一个航母编队了，却只能成为一坨坨毫无收益的钢筋水泥，留给它们的命运估计只能是再贴上一大笔拆迁费吧。但我比较关心的是这么一个思考：在类似的这种老少边穷地区，为什么可以获得源源不断的大批贷款？

依稀中，我看到了以前大干快上，向大西北荒漠要粮食的历史：在一大块根本不适合作物生长的地皮上，靠着 “人定胜天” 的精神动力，把大量青壮年劳动力困守在土地上辛勤劳作，收获的粮食还不一定满足这些人的口粮，却造成了当地水土恶化，后继的生态灾难持续数十年。当年的措施，最终的评价是“不科学”，难道我们又要在类似的地况条件下重蹈覆辙？

要承认，促进地区脱贫，实现共同现代化这个理想是很美好的，这种大手笔的投入也不是其它西方国家能够付出的。在为人民服务这一点上，中国政府是保持了初心，具有神圣的使命，但在具体操作上，是否要承认自然条件和地理位置等各方面的现实差距，才能因地制宜提出比较合适的发展目标，不要被道德的狂热绑架了政策措施，企图去实现一个 mission impossible。

在工业化的大潮中，我国 14 亿人注定是不可能全部搭上这趟车，全球早就处在一个生产力过剩的状态中，即使攫取了全世界的市场，也是无法消化我国庞大的生产力，人类历史在进入大工业化生产之后，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出现了产出大于消耗的情况。在这种情况下，还要强调大干快上，一味地通过创造财富的方式来提升当地人们的生活水平，这不是符合经济规律的做法——沿海地区的生产力都已经过剩，其它地方怎么还可能实现经济效率？你凭什么和具备技术优势、产业优势等各方面碾压情况下的发达地区来竞争？

承认现实情况的差距，在保证了不错的城市基础设施的前提下，允许一部分地区放低要求，让当地人们实现自己的岁月静好，依靠国家的财政转移来保障人们的温饱和相对富足，不要试图强行拔高目标，不要把每一个棋子都变成能够冲锋陷阵的车马炮，这才是符合经济规律的长远之计。

也许，是时候在某些地方放慢我们前行的脚步了，小桥流水人家，田园牧歌式的生活也应该成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一部分，人们的要求不仅仅只是高楼大厦、钢铁轰鸣，也应该允许一部分人在缓慢悠长的节奏中调剂一下身心，让自己疲惫的双脚停留在平静的日常生活中。

因地制宜，按照经济规律办事，真正实现以人为本的总方针，才能避免类似的事情在神州大地上一再发生。

有时候，放手不失为一种更好的选择。

知乎用户 日羽佳 发表

曾经在知乎看到过一个问题：

高赞答案中说，

可是我们在睡前消息中看到的独山烈士陵园是怎样一副场景呢？

天空是惨淡的灰白，整个画面的色调苍凉而肃杀。

当然，这或许是天气的缘故。但我忍不住想问：那些埋葬在陵园中的烈士，是希望那四百亿元地方债给自己来大张旗鼓地修坟墓、给县城修它无法承受负担的宏伟奇观，还是去改善民生，去提高那些他们当年誓死保护之人后代的生活质量，去帮助一个他们热切盼望的伟大祖国中尚未脱贫的县城，走出贫困，走向富裕？

这四百亿地方债，于国，是一个航母战斗群，失去固然可惜，但也能再攒钱。可是对这个县城来说，他们错失了一个千载难逢的良机，透支了不知道几年的发展潜力，只留下一地鸡毛，满目疮痍。

有人说，这些建筑的质量其实不差，是可以吸引游客的——确实没错。但是，我去过贵州，对地方的交通情况深有感触。汽车在群山间的公路孤零零地一跑几个小时，交通条件极大的限制了游客的兴趣。搞旅游，可以，但把宝都押在旅游上，不可以。

话又说回来，今年的形势很艰难，也没人知道来年的形势会不会更好。我们依然是一个穷的发展中国家，还有许许多多人没有过上富裕的生活，还有无数社畜挣扎在高压的社会里，还有无数年轻人迷惘颓废不知道未来在哪里。我们有限的资源，真的分配到了需要的地方吗？这一切，单单是一句入关就可以解决的吗？

希望不要把一切问题，都归咎于花旗的阴谋。希望不要把入关当做灵丹妙药。

我们必须承认一些我们不愿意承认的问题，尽管那些问题没人愿意承认。

知乎用户 改之理 zcw​ 发表

我一开始还以为这些东西都是现任搞的，而且他们已经盯上督工了，所以督工其实是冒着调查记者的风险，出门戴口罩都不保险，还得戴帽子遮住秃头，仿佛一不小心就得没收器材，然后被打一顿。

这让我对督工的印象改观了，原来他是为民请命的公知了！

后来一查才知道，原来前县委书记已经被抓了。这就有点胡锡进了。整个视频对我来说，类似史里芬喜欢拍的奇葩建筑系列，承担审丑，猎奇的功能。只不过大河北毕竟还是太嫩了，那些黄总，王总，和国家机器比起来，还是碾压级别的差距。

知乎用户 狗熊吃麦片 发表

更新一下，这位说的比我更好，我现在没有这个耐心给人详细展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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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来了，这么说吧，这事情也只有在年轻人里面轩然大波，很多老键政群相对平静，因为有几个关键点年轻人不明白。

1、这笔钱其实不是国家出的。

2、大部分借债的地方政府真没想过任上还钱的事。

3、这钱确实没法按你们说的建航母给科研建住宅，理由非常非常简单，但是我不愿意说，这事需要你们自己想通，或者说你建航母给科研建住宅根本就拿不到这笔钱了，当然建住宅可能能拿到，但核心是在哪里建，建成后怎么卖。

4、现在整个贵州的经济都是靠这个模式拉起来的，县县通高速，市市通高铁，每年多少钱维护，真的有必要吗，这话会被骂，但是将来贵州的整体债务是绝对不会降低的，后遗症当然非常大，但是既要… 又要… 是做不到的。

5、真冲塔就剑指贵州的 FP 攻坚了。

6、独山人未必会觉得有什么惨，第一，这笔钱还是能落地一些，第二，基建也能带来县城整体外观的改善，第三，债务真不是落到人头还的，第四，这事还能换来省委重视。

你信不信将来还可能有独山人闲着聊天怀念一下这位书记。

7、再补一个点，你们看视频就没有发现，不管独山三都，去都很方便吗，我不看这玩意，但是通过你们截图，我应该能猜到这两个地方因为公路铁路通了，交通非常好，你们就没人思考一下通了路，当地人之后怎么办吗。

一件事怎么看，取决于你建立了什么样的思维范式，反正我讨厌马前卒，也不看税前消息，就这样。

知乎用户 jusalun 发表

笑着评价

我也是个 80 后，毕业参加工作遭受了社会 10 年的毒打，从一开始充满工作激情的有志青年，变成了资深划水工程师

独山县的问题在中国各地都是普遍存在的区别在于发达地区沿海城市，即使有这种政绩工程，但好歹经济底子在哪，地理位置决定了海运便利的地方经济都不会差，总会有钱还上债的

产业升级不是批几块地，给些政策优惠就能搞出来的，需要大量产业人才支持，海量资金投入，持续不断探索和打磨才能出点成绩的，就这还不一定盈利，然而商业不盈利，一切都白瞎

总不能还靠卖地填补窟窿吧

知乎用户 Mississippi 发表

《让子弹飞》是伟大的现实主义作品。

收税到一百年后诚不欺我。

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

在体制内和国企干过的都知道浪费有多严重。

所以每次看到 “入关” 都想笑。他是坏。你们是天真。

知乎用户 老咸鱼 发表

地方债不是问题，问题是地方债怎么用，用在哪里？我们经常说中国是基建狂魔，也就是我们从二十多年前就开始把超发的货币用于基础设施建设。这些用于基建的钱大部分变成了沉没成本，短期到中长期是无法收回成本的。但是如果投入是用于交通路网建设，给农村同电通水，那么一方面不会有太多反对的声音，另一方面这些建设的钱也有收回成本的可能性。

独山县的做法如果放在十几年前还是可以理解的话那么放在今天就是一个不得不正视的问题了。一个项目的落地是谁拍板？班子成员讨论问题最后谁说了算？财务人员发现项目不合规是是否有否决权？我想这几个问题在政府工作哪怕是乡镇级政府的人应该都很清楚。

如果我们发债都用在这些地方，留下的烂尾建筑还不如美帝那样把超发的钱放在股市，起码股市涨还是跌起码不会破坏环境资源。

知乎用户 雨桐 发表

入关就完事了！只要入关打败帝国主义一切问题迎刃而解！

「入关学」反复强调「帝国主义」是中国革命道路的敌人而几乎不提其他，本质就是暗示你「帝国主义是中国革命的 “唯一” 敌人」，然而事实上某国的勾结帝国主义的官僚、买办、房东阶级以及附属于他们的一部分反动知识界，也都是我们的敌人。

！！！入关党，请回答如何在不彻底打垮盘踞大陆的国民党反动派的前提下，打败朝鲜战场上骄横霸道的美帝国及其仆从国？

毛泽东在 1925 年 12 月 1 日发表的《中国社会各阶级的分析》中指出: “一切勾结帝国主义的军阀、官僚、买办阶级、大地主阶级以及附属于他们的一部分反动知识界，是我们的敌人”。
1948 年 4 月《在晋绥干部会议上的讲话》指出 “无产阶级领导的，人民大众的，反对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和官僚资本主义的革命，这就是中国的新民主主义的革命，这就是中国共产党在当前历史阶段的总路线和总政策。”

知乎用户 孙齐辕 发表

作为贵州人，来怒答一波

我追督工的睡前消息已经大半年了，虽然有时候觉得督工的有些想法太过激进，甚至逻辑不通，但是万一人家在第五层，我在第二层也难说，不过，我非常欣赏督工看待社会问题一些核心甚至刁钻的视角，以上是我对督工的态度

非常巧，我认识一个和督工长得非常像的独山人，正儿八经土生土长的独山人，就连发型都和督工一模一样

他是我以前所在农业公司的司机，为人很不错，早在七八年前，我就听他说，独山当地公务员发不起工资，只能拿 70% 的工资，当时我就觉得挺魔幻，公务员都发不起工资什么鬼

当时我在这家农业公司担任项目经理，参与过省级农业扶贫项目的建设，差不多三年，事先申明，没去独山做项目哈，别喷

我想说的是，项目过程中，所谓的可行性报告和发展规划，都是狗屁，比如说，公司想占这块地，那就编一个看起来还可以的项目，放在这块地上就可以了，以专家名义做的可行性报告，emmmm，其实是我写的，对，计算机本科，写几百万的农业项目的可行性报告，我不仅会写报告哦，我还会设计育苗工厂，是的，我自己设计，然后找做建筑设计的画出来，项目就上马了

说到这里大家可能鄙视我哈，不过你们可能没想到的是，我做的报告和设计，专家也没挑出啥问题（开标以前）

然后项目当然就过不了几年就嗝屁

独山的项目，在我看来也不过如此吧，我觉得我设计祭坛肯定比独山这个牛逼，保证艾泽拉斯无出其右

大多数的项目，都是有资源有关系的人的敛财工具，真正能起作用的，大多数都是如修路通电这一类的民生工程

其实督工在视频中还有一点没有说到，就是我们的官员任命策略，是有大问题的，就是把一些来自经济相对发达区域的官员，以短期的方式派驻到县，这些人就没打算长期在下面呆着，肯定是拉点大项目过来做做成绩，然后回去领奖状，这又怎么可能搞可持续发展呢？

这里额外提一下，我家住贵阳，贵阳是贵州省会，也和全国很多地方一样，经济发展不平衡，贵阳的发展速度远超其他地州，从这个角度来说，独山不管是搞旅游，还是地产，讲道理，贵阳才应该是它的主战场，但是我在贵阳生活几十年，小时候知道独山盐酸（一种泡菜很好吃）和一家人穿一条裤子的说法（就是说独山非常穷，一家人只有一条裤子，谁出门谁穿），长大了还是只知道独山盐酸和一条裤子，我工作后从事的工作和见过的人都很多，但是独山在大多数贵阳人的印象中，却还是完全没变，可想而知，独山投资这么多，根本没有从思想层面改变大众认知

反观贵阳，同样是大跃进式的上马大项目，但是还是搞出了一些名堂，比如金阳新区，贵安新区，世界第一大楼盘花果园小区，大数据产业，爽爽的贵阳新印象（避暑房产），都还是见到了一些成果，所以也不是整个贵州都空心化

其实贵州本身先天条件并不好，也是得益于一些传统产业和现在交通通讯的发展，才有了一丁点发展的资本，但是其实机会并不多，而一次错误的决策，就可能错过整个发展的机会，独山作为历史贫困县，一直都有很大的扶持力度，而现在现实告诉我们，人要作死，上帝都没有办法，仰仗着政策的支持，瞎搞乱搞，然后眼看不行了，再搞个精准扶贫来收割一波，我呵呵

历代王朝的衰落，几乎都和腐败有着直接或者间接的关系，腐败这种东西，又是人性贪婪的最本质体现，所以真的任重道远，很难，但必须走，不然就不是独山，而是两山，三山……

最后补充一点，就是督工和公知的区别请大家区别看待，督工思维上逻辑性更强，在论述中一直尽量保持上帝视角，尽量不站立场（他有时候不站立场反而是站了自己的立场，也不太好）希望尽量客观，目前被全民嘲讽的很多公知，立场太明显了，而且数据也有问题，不过我一直希望公知不倒，原因就是，这种人多了，才能保护像督工这样的人，以免让这个社会变成只允许一种声音的存在

已经自曝这么多细节，大家把保护打在评论区呀！

知乎用户 答非所问 发表

《都市天际线》玩家表示。

当在游戏里一遍遍规划工业区、商业区、住宅区、能源区、公园、校园。一遍遍设计公路网、交通网，规划客货分离，设计各种立交桥，以及放置各种各样公共建筑、点选各种政策、控制各种预算比例。然后一次次因为感觉前面某个步骤不尽人意推倒从来后。

我发现还是开个无限金钱来得畅快，整个城市规划完成再把无限金钱关了岂不美哉？

于是打开无限金钱，不再理会什么花费，把心中最完美的城市规划完成。

哦～上帝看看这五彩斑斓的交通路线，看看这一个个犹如艺术品一样的立交桥，看看这一个个夺人眼目的独特建筑。

然后信心满满地关掉无限金钱。

结果：

咋办，游戏负债后啥都干不了。

就算用天际线玩家都熟知的秘籍——“税率反复横跳” 大法，也拯救不了这个负债。

所以还能咋办，重新开个图重来一把呗～

知乎用户 El Facil 发表

四一二的时候还在喊国共合作的人，不是蠢就是坏。

知乎用户 老哥​ 发表

这期的几个镜头就很灵性

知乎用户 米七 发表

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

「取之尽锱铢，用之如泥沙」的话我不多赘述。

这里提出个人的一个特别政治不正确的疑惑——贵州、川西这些地方耗费巨资的扶贫攻坚是否有必要？

地形险峻、人烟稀少的山区与其去实现县县通高速、甚至高铁，为什么不把这些钱用于整体移民到东部，或者成德绵平原这些地方。

在知乎搜索类似问题，会有一些很能激发民族国家自豪感的东西，但这些答案没法说服我。因为即使从切实提高人民生活水平的角度看，修一条通往山区的高速，让他们能更方便去一二线城市打工，也不如把他们直接搬到离发达地区更近的地方来的实际。

我在上海的青浦区接触过一些三峡移民，有一点我敢确定，无论扶贫力度多大，他们如果一直待在三峡，永远也不可能过上哪怕是上海农民的生活。

知乎用户 君子剑转转转 发表

论用地指标放开后的地产事业。

沿海官僚，用地开放，金融创新三合一。

地方过度金融投机这种事不一定只会发生在贫困县。

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

中国上海黄金交易所今天白银价格 4511 人民币 / kg

400 亿人民币大约 886.72 万公斤

大清朝赔款库平银一两是 37.3 克

这些人民币换算成大清库平银，大约 2.377 亿两……

知乎用户 鸭梨山大 发表

政府首长的权限太大了，中国共产党赖以战胜国民党反动派的的政治明主在很多时候已经失效了

知乎用户 snowball 发表

这些土地规划，政府官员都是有专业人员进行规划设计的，他们比我懂，也比你更懂

知乎用户 天可汗 发表

400 亿里面至少 300 亿是完全打了水漂，为什么这么一个贫困县这么容易借到这么多钱，都是哪些机构和人员借的，完全没有风控的吗，国家财政最后兜底？全国人民买单？

地方债有风险，买的人和机构风险应该自己负责，债务违约，破产清算。

如果不这样搞的话，再过几年搞不好就是几百万亿地方债了。

知乎用户 耗子爱八卦 发表

日后，马千瞩同志和独山淦部共同坐在陕西某个小房间里，仰望天空，不禁感叹道：哎，当初要是…………

知乎用户 黑洞桑 发表

独山县和三都县加起来五百亿的资金，这是由当地海量的顶尖人员计算设计出来的，他们当然比你懂，也比我懂。我唯一可以明确告诉你的是，为了两县人民的生存和两县的存续，这 500 亿就算全部用来建化粪池也不能用来发展当地特色民风和特色工业。

知乎用户 朱小林 发表

400 亿化作一个个具体的项目，真的是触目惊心。地区求发展的初心是好的，可独山县这样的县城在改革浪潮中，没有好的地理位置，失去了发展先机，而后又失去了劳动力。如先发地区一般修那些工程，没有实际用处，因为你存在先天不足，后发地区要想发展，思路肯定不会相同。

知乎用户 wre3zx 发表

现在知乎已经被任冲昊的内容惊悚了。但我看了很多答案都没有人提到贵州当地到底是什么样？我个人因为工作原因在 17 年，18 年潘大老爷倒台前后正经去贵州走了一个多月，代表某个有大企业病的资本去考察了当地文旅，见了不少当地旅游集团和地方的负责人，也作为游客亲身感受了当地的文旅投资环境，现在也有很多朋友在做文旅项目。我觉得我可能比任冲昊更深入了解当地。

很多人都斥责潘大老爷是假能吏，不懂因地制宜，把风口上瞎猫碰死耗子一套放到不适合的独山去搞。但真的是这样吗？潘大老爷是被贵州省请去这么搞得，他复制海安经验是贵州省政府干部引进的初衷！这和所有评论事后认知完全相悖，是我胡说吗？

回到 17 年考察的时候，当时全国最热的话题就是脱贫，整个官场的考绩只有一句话 “青山绿水也是金山银山” 这句话包含了两个 KPI，环保和发展，合起来就是要搞环保型 KPI。贵州就选了旅游这条路。同样选择的还有新疆，那是另外的事了，此处不表。实事求是的讲贵州旅游资源非常好，有自然景观，有少数民族人文内容，有红色旅游基础（长征遗馈，不仅仅只有一个遵义，而是大半个省，具体看长征行军路线图）是块资本垂涎的旅游肥肉。贵州省的定位非常准确。而且已经有大量成功案例了，贵阳的花溪，西江千户，荔波等等，当时流行的是民宿经济。贵州也是把少数民族风情 + 独特地貌 + 民宿在搞。整体效果不错。但制约贵州把这个产业做大，资本最诟病的是就是贵州的基础建设问题。我们当时在两个网红民宿之间转场，竟然没路！对，不是没高铁，绿皮火车，是根本无数个山头之间连公路都没有，只有山间路，两辆车错车都费劲，而且贵州山路还多急转弯，路旁就是千丈沟壑，连护栏都没有。感谢当地司机师傅，我今天还能在这儿回答这个问题。所以所有的投资者，也就是资本对于上到贵州省政府，下到县、乡政府就一句话：我要路，我要楼！发展旅游，你得有路，让人能来。要有楼，让人能看，能住。当时的贵州县里连个四星宾馆都没有，号称三星，比一线城市快捷还差点意思。要开系列民宿的村里连厕所都没有！对啊，连厕所都没有。这里真要拐一句，当你们嘲笑印度的时候大概想不到在中国的土地上，17 年的时候还有些省的卫生条件跟印度差不多（我知道的就有贵州、云南、广西部分地区）城市卫生勉强合格，乡村不存在。这不是我胡说，你们自己在网上搜搜，就有不少新闻，当地扶贫干部的功绩就是为当地建了厕所，改善了卫生环境。

在这样一个环境下，当时贵州全省的精英（官员、学者、金融机构，企业）都投身到了疯狂基建的行列，学者鼓吹，官员决策，企业施工，机构融资。这也是为什么独山县一个穷县能借到 100 多亿的原因。因为资本已经盯上贵州的旅游资源了，但要开发出这些旅游资源必须要搞基建。这件事，政府、资本、老百姓三者的利益是合一的。所以，潘大老爷这种建设狂人就是在这种背景下做为人才从海安交流引进来的。贵州省从江苏调他来就是要他来疯狂建设的。当时贵州不差钱，不是贵州财政有钱，是大小机构争着借钱给贵州，为的就是日后瓜分贵州的文旅肥肉。所以当时的贵州上上下下看到的是钱向水一样淌过来，都快没脖子了。借债不是问题，建不够项目才是问题。

但 18 年，潘大老爷出事的那年，文化产业遭到了重创，热钱一夜之间全部退潮了。所有机构风控部对文旅类项目开始了灵魂三问，他们还钱了吗？他们凭什么还钱？他们还能还钱吗？地方政府一夜之间借不到钱了。某西南省会为了继续搞青山绿水变金山把市郊成了名烟品牌的旅游景点都拿出来了，但项目就是落不了地，因为不知道投了钱以后，这个项目有什么独特之处。贵州的地方债就在那时开始暴雷了。

离开贵州疯狂借钱基建的背景去打死老虎没有任何意义。贵州这一轮地方债爆了，然后呢？他不借债就不能到处建、建、建，不能建、建、建，文旅资本就不去，贵州的文旅资源开发不出来。他拿什么吃饭还债？靠天无三日晴，地无三分平的梯田？任冲昊是不是又要贩卖他那个把土地集中卖给农业资本，搞农业大生产？还是他那个全民集中挖矿，炼金属，生产工业品？西江千户搞文旅之前不是没搞过地方开矿，结果呢？自己看西江千户扶贫总结去。

在任冲昊高瞻远瞩之前，贵州有三线建设，有贵航。农业引进了各种资本尝试，高科技产业把阿里云都请去了。比临高三百废的头子文字江山干的好多了。但贵州现实是什么？占人口多数的农业人口没有厕所，很多人一辈子除了翻过几个山头赶场，没出过村，几百块钱几百斤苞谷就算脱贫了。但这不妨碍贵阳、遵义街头进口 SUV 遍地。而跟车一起走在马路上的是穿中山装，被背篓进城的乡民。反正我这个粗鄙的肉食者是震惊了。世纪初也深入过云南的贫困区，新疆衰落的国企，东三省凋敝的城市也去过见过，但我这种不食人间烟火，不配做知乎良心的人还是震惊了。不是穷，是封闭。你能想象，17 年了还有人最时尚，干净的衣服是中山装。云南贫困区的乡民穿的还是廉价西装呢。

文旅产业带来的地方债超负荷不好，民宿也被外来的大中小资本瓜分了。但千户苗寨的村民过得就是比黔西南没路的村民过得好，比黔北没厕所的村民现代。贵州地方债的危害其实省里一清二楚，否则不会在 18 年苗头一现就双规了潘大老爷。但结果呢？贵州不想有第二条出路？如果现在谁能给贵州找到不借债，满足青山绿水变黄金的路，政府、资本、老百姓叠罗汉给你捧到太阳上去。骂人容易，做自媒体骂人当意见领袖更容易。但解决吃饭很难。反正粉丝说了，我们主子就是暴露问题的，也没说能解决问题啊。你行你上啊。

贵州官媒恨得牙根痒痒所有人都在骂地方政府是非不辨。换在政府角度想想，人我们 18 年就处理了，现在疫情逐渐恢复，文旅这碗饭本来就够难吃的了，你把旧账翻出来了。告诉全中国，老子没能力还钱了。你们可千万别来投资借钱了啊。你是要砸我饭碗吗？你还一脸正义 + 无辜，你是青天大老爷，饭碗你砸了，最后来了句，我只负责监督，问题还是要你们自己解决。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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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给某位评论区的投行 VP 老爷解释一下，为什么贵州的穷鬼们不愿意继续以前的生活，而是要 “打劫” 你们这些高贵的银行家。首先，他们想跟你一样，坐在有卫生间的房子里，吃点好的，穿点好的。所以他们想发展。（嗯，我们这群穷鬼逻辑就是这么诡异，竟敢不做安安饿殍）但是建国 70 年，他们试过了工业化，生态农业，高新科技企业。但都没解决上厕所的问题。这时，有一群做文旅的有钱人来了，说你们可以搞文旅产业啊。贵州省说好啊。有钱人说但是你们要先搞建设，建宾馆，修路，还有各种辅助设施。贵州省说我们没钱修。这些有钱人背后的金融机构，对！就是您老的同行就跳出来了，说我们借给你钱，要多少有多少。贵州省在几个地方搞了试点，发现这条路能走。这时中央又提倡搞环保型产业。贵州省就在全省铺开了文旅产业，把这个作为省支柱产业之一。但是他们穷啊，穷了几千年了，想象力不丰富，哪像您啊，张口就是五百万。他们不知道借来的钱怎么花，就从东部发达地区请了个会花钱的干部来替他们花。这个干部就到了最需要改变的独山县。干部下车伊始发现，这个独山县什么文旅资源都没有。那怎么办？好，延续沿海经验，上杠杆造人造景观，发展文旅。

但是到了 18 年，突然您老的同行因为政策调整不借钱给贵州的穷鬼们。独山县的资金链断了。省里急了一调查，发现这个干部毛病不少，就依法依规处理了。大家本以为这件事就完了，独山县自己想尽办法还那笔高利贷吧。但利滚利，这笔高利贷从一百多个亿变四百多个亿了，独山县还不清了。但市里、省里不愿背这笔债。于是乎有人就跳出来了，在时隔两年后，大造舆论，让这笔债爆于天下。这下您风控的同事们都默默的把贵州地方项目拉进了内部黑名单。如果贵州省得穷棒子们还想继续借钱发展的话，就得先全省上下勒紧裤腰带把这四百多个亿还了，从黑名单上解放出来。本来可以大家互相商量的事，被这个热搜搞成了马上还钱火烧眉毛的事，而且贵州方面转圜的余地变得非常的小，越来越被动。

这么说您老明白了吗？不明白我也没办法，谁让我们穷鬼的逻辑都很诡异呢。我们想借钱发展吃饭，就是打劫您主子的五百万，属于贪婪的非分妄想。

知乎用户 whillims 发表

大量基于土地的投资建设是常态，全国各地都有程度不同而已。让我感慨的是，中国改革开放这么多年了，应当有足够的经验教训和理论避免发展过程中各种乱象，但是还是发生了。原因是多方面的，但是最根本的原因是太过重视物质方面的改革改造，忽略了人的改造。很多的县乡村的管理部门的人才结构非常不合理，文化水平非常低。为什么人才不愿意到这些地区，不愿意下乡。我想一些政府提出的发展规划，一些专家学者应当很清楚吧，但是为什么还是执行了？

知乎用户 稀薄利亚​ 发表

这个县长去搞芯片 说不定就成了

知乎用户 宋鹏飞 发表

也就敢打打死老虎

你敢说句解决贫富分化问题要靠一次分配吗？

知乎用户 于是事就这样成了​ 发表

怎么说呢，平时节目里提到独山县都是欢声笑语，现在弹幕可以用一片死寂来形容，当魔幻现实主义巨作真的来到眼前，那种巨大的心灵冲击真的难以形容。

我现在甚至认为国家不应该帮这些更本就不回来的地方还钱，应该直接宣告县政府破产清算。那些金融资本敢借钱还不是看在国家会兜底才借的吗，既然贷款是市场化的贷款，那凭什么还钱要体现社会主义好？中央现在的做法不止要还本金甚至连利息也要如数还清，想想就气，真真一个敢要一个敢借。

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

最近正好参与了两个事情的商谈，一个是某地方投资平台成立基金，另外一个是地方投资平台下属公司合作，商谈中都出现了这样的话——” 反正是国家的钱”。

老实说，我很喜欢和这样的机构合作项目，但是……

不过嘛，国进民退的政策反正是大家的代表通过的，这样的项目应该还能多起来，等复兴之路走完就好了嘛，比心❤️❤️❤️❤️

知乎用户 墨断 发表

很多回答泛出的无奈，是对这魔幻的现实的不知所措。但我个人以为，知乎上应尽可能的集思广在暂时压下债务的益，去透过现象看到本质。

最近又开始看起《Yes,Minister》, 真真是半部英剧治天下。地方的 “道德真空” 们似乎失去了地方大臣的敲打，我朝大臣们又不是只知民意高低的灵长类动物，更甚本就是 “道德真空” 出身，发生地方债务严重超出地方公共财政收入明显不符合高层 “道德真空” 们的利益——稳定的地方。

在暂时通过长期国债压下地方债务的今天，一场 “道德真空” 内部的大洗牌势在必行啊。只能说在潘书记为代表的大臣们被捕后来，对于内部尚未大规模动刀的今天，继续观望就行。

其实，真的关注地方公共财政收入与债务比例的人，如果有在独山县问题上津津乐道的髡贼那么多就好了。

知乎用户 三折肱 发表

对马前卒并没有什么了解

只看过他一篇关于潮汕发展的文章，在知乎上也搜得到，单从这唯一的接触来说，并没有什么好感。该文我觉得难免有所偏见和偏面，如果要分析潮汕（里面是将汕尾归于潮汕，当然实际上绝大部分潮汕三市的人（包括我在内）估计不能接受，应该有相当一部分汕尾人也不能接受，毕竟海陆丰在历史上和潮汕三市相比确实是比较独立的区域），把潮汕发展的锅丢到宗族宗祠和文化上去，一则我个人感觉他对潮汕文化和宗族的误解和偏见是有明显的，二则既然把主锅放在这方面，却没能结合同属闽南民系的闽南地区和粤西地区來作分析，未免了意欲的嫌疑。

另外的接触就是在 b 站看了最近去独山县的视频，实际上内容的解剖没有往深入的方向走，他也没有选择用语言往很深的方向去分析去剖析这种现象（而是采用了一种亲身体验的方式），但是这种事情一目了然，可以见到我们的行政是有着怎样的缺陷和弊端，有着怎样不可见底的水，就一事论一事来说，对于他这种能到当地，让观众能够更具真实感地看到情况的大概样子，而不是停留在文字辩驳和描述上，我觉得是值得肯定的。

知乎用户 Deionarra 发表

我想知道这 400 亿是谁贷出去的

贷出去了不管，没有任何责任吗

知乎用户 慎独 发表

还有！还有！还有！还有！还有！还有……

知乎用户 咸鱼王鲲 发表

这期敲醒了的我这样睡前消息年轻观众 学生党祖国还有很多不完善的地方，中国的官僚主义它们回来或者说它们没有走远。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也应证那句话。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

知乎用户 李傲文​ 发表

只说这期节目，可以在我心中是可以和柴静的《穹顶之下》媲美的媒体节目。

实地考察，记录事实，呈现观众，这是媒体人服务观众和服务社会最重要的手段，而且碰触的都是当下社会最敏感的话题。

在声音稀缺的时代，我致敬柴静和马督公。

知乎用户 孤独的流浪者 发表

多来几期，太厉害了

我以往以为的生活就是电视上，互联网呈现给我们的。

去年祖国一片大好河山，我感觉有点空，我开始思考其他的问题，现实真是这样吗？互联网给我的感觉是真的吗？

我开始关注其他新闻，也就是这个时候开始看观视频和睡前消息的，直到今年一次疫情，暗处看不见的问题一下子出现在我们面前，不仅思考中国有这么多问题都解决了，互联网的世界是真实的吗？

睡前消息提供的问题扩展了我的思路，他敢做一些其他人不敢做的事情，说一些真话，有的时候是点到为止。

我们需要这样的节目，需要真话 。

一个社会出现的问题开始都是内部问题，很高兴睡前消息愿意和深挖我们的内部问题。

知乎用户 五月没有天 发表

美帝要反，反修也要反。

对于某些反美帝反的一个来一个来，一提反修就哑口无言的人。

我想说——您老先歇着，我先叼一个给大家助助兴。

1. 在舆论战上，这种报道是给敌人送子弹!

2. 其实政府对地方的把控有时候挺无力的，它没那么强大更没那么邪恶，你不能用个例看问题。

3. 这种东西能报道出来，就说明政府已经下决心整治了，你们一口一个阿房宫赋，却不知我们的国家正一天天变好，世界上有哪个国家每天都比前一天更好的?

4. 反思怪又开始了，美帝的官员想贪，你连个烂尾楼都看不见!

5. 留下这些体育场、公园总比留下一排鸽子笼强，这是我们的门面，门面不展示我凝聚中华五千年文明的建筑之美，难道展示鸽子笼告诉全天下我们费拉不堪?

能力有限，欢迎接龙。

知乎用户 「已注销」 发表

看有的视频，笑着笑着就想哭，整整 400 亿，给这个县的所有全分了，就算通货膨胀也都能让全县的人过一年的好日子了，现在全变成一些艺术品了，说是史上最贵的行为艺术都不过分。联想到最近看过的更多新闻，想到中国还有很多人连生存和生活都是问题，就心里堵的慌。

知乎用户 目目目​ 发表

独山县警方依据信息进入了督工的所在地，通过监控和视频记录，初步排除了他杀的可能性，详细信息目前还在调查中。

督工注意自我防护。

祝督工永远身体健康，继续为民冲塔。

知乎用户 小青牦 发表

希望国家也能深入调查一下这期视频开头提到的赝品博物馆的问题。全国上下不知有多少这样的赝品博物馆。加上独山县这个，我本人不经意间听说过的就有三个了，前两个还都在一二线城市 / 大学里。

建赝品博物馆的理由没有表面上说的要提升文化软实力那么简单，背后的推手可能还是腐败和权钱交易。

For example:

如何看待重庆大学新开放的校博物馆获捐数百件文物被质疑是赝品?1976 关注 · 318 回答问题

[重庆大学「赝品博物馆」匆匆闭门｜丑闻始末与最新发展（10/24 更新） | 时下焦点 | THE VALUE | 艺术新闻​cn.thevalue.com/articles/chongqing-university-museum-fake-antiques

](https://link.zhihu.com/?target=https%3A//cn.thevalue.com/articles/chongqing-university-museum-fake-antiques)

[重庆大学博物馆身陷赝品漩涡，部分高校博物馆存监管盲区​www.bjnews.com.cn/inside/2019/10/26/642091.html

](https://link.zhihu.com/?target=http%3A//www.bjnews.com.cn/inside/2019/10/26/642091.html)

That’s just one example.

知乎用户 讲理的大头仔 发表

作为一个曾经参与过独山建设的外乡人，在离开独山 4 年后，居然又一次看到独山的消息。

虽然这消息不怎么体面。

其实，当初就已经估计到会有这样的结果了，也没有什么感觉特别意外的。

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

这 400 亿必须建在独山县，规划人员比我懂也比你懂。这 400 亿唯独不能________（建航母？发钱？搞航天？搞科研？）。

“嫦娥一号工程花费 14 亿人民币左右，嫦娥二号也在 7 亿人民币以内。”

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

知乎无法真正封杀马督公，人不在了，消息一直传进来你能治？

知乎用户 齐白石飞艇 发表

虽然督公是个经常翻车的人，偶尔不懂装懂强答，发表一些的不着调的意见，但是我还是很欣赏他做节目的态度：他是在唤醒——或者说是培养诸多观众的公民意识。共和国的公民，应当有雄健的气魄，能够直面社会畸形丑恶的一面，撸起袖子去干，而不是当埋头在沙子里的鸵鸟。

这一点上他已经不知道比那些成天骂骂咧咧阴阳怪气的同行高到哪里去了。

起码督公他有种。

知乎用户 擎天救驾朱全忠 发表

一个小小的独山县，空耗国帑 400 亿，修建了如此多的烂尾工程，中国还有多少个独山县？还有多少个这样的烂尾工程？科研教育民生福利要是也能投入这么多该多好啊

知乎用户 冰月旋律 发表

这些小县城烂尾楼真的夸张。

不知 zf 有没有打算吧这种地方 + 配套优惠 卖给一流大学。 靠旅游是不可能了。

知乎用户 性别已知 发表

阿房宫赋

唐 · 杜牧

六王毕，四海一；蜀山兀，阿房出。覆压三百余里，隔离天日。骊山北构而西折，直走咸阳。二川溶溶，流入宫墙。五步一楼，十步一阁；廊腰缦回，檐牙高啄；各抱地势，钩心斗角。盘盘焉，囷囷焉，蜂房水涡，矗不知其几千万落！长桥卧波，未云何龙？复道行空，不霁何虹？高低冥迷，不知西东。歌台暖响，春光融融；舞殿冷袖，风雨凄凄。一日之内，一宫之间，而气候不齐。

妃嫔媵嫱，王子皇孙，辞楼下殿，辇来于秦，朝歌夜弦，为秦宫人。明星荧荧，开妆镜也；绿云扰扰，梳晓鬟也；渭流涨腻，弃脂水也；烟斜雾横，焚椒兰也。雷霆乍惊，宫车过也；辘辘远听，杳不知其所之也。一肌一容，尽态极妍，缦立远视，而望幸焉；有不见者，三十六年。

燕、赵之收藏，韩、魏之经营，齐、楚之精英，几世几年，剽掠其人，倚叠如山。一旦不能有，输来其间。鼎铛玉石，金块珠砾，弃掷逦迤，秦人视之，亦不甚惜。

嗟乎！一人之心，千万人之心也。秦爱纷奢，人亦念其家；奈何取之尽锱铢，用之如泥沙？使负栋之柱，多于南亩之农夫；架梁之椽，多于机上之工女；钉头磷磷，多于在庾之粟粒；瓦缝参差，多于周身之帛缕；直栏横槛，多于九土之城郭；管弦呕哑，多于市人之言语。使天下之人，不敢言而敢怒；独夫之心，日益骄固。戍卒叫，函谷举；楚人一炬，可怜焦土。

呜呼！灭六国者，六国也，非秦也。族秦者，秦也，非天下也。嗟乎！使六国各爱其人，则足以拒秦；使秦复爱六国之人，则递三世可至万世而为君，谁得而族灭也？秦人不暇自哀，而后人哀之；后人哀之而不鉴之，亦使后人而复哀后人也。

知乎用户 killer Song 发表

首先个人是没有学习过中国地方政府的运行机制

但是首先 400 亿这个数字真的很惊人震惊山东舰的造价也不过 30 亿美元，这一个小县城举的债可以买 2 艘吧。时至今日我们只能知道曾经县城的地方领导已经下马，可是并没有人知道承包独山县的承包商吃了多少回扣，给独山县的官员们输送了多少利益。我们也不知道银行是如何审批那么大的贷款项目的实际运行和评估，说句不好听的企业好歹每年财报还需要第三方给盖章了，一个能举债 400 亿的地方政府难道又没人监管么？我们身为纳税人无时无刻都在纳税 (去一趟超市都有消费税) 但是这是我们的义务，但是政府是不是也应该对我们纳税人负责呢，如果这 400 亿造航母或者成为中国的大学院校的建设资金或者纳入国家专项扶贫基金或者扔给芯片制造业，我想都要比给一个国家级贫困县造世界奇观好的多吧。

知乎用户 承逸 发表

其实无论是四亿，四百亿还是四千亿的浪费，不特别指出来，我们普通人是没什么直接感觉的。我觉得督工视频最大的意义就在于让我们普通人意识到我们是纳税人这个事实，如果我们一直不去重视自己身为纳税人的权利的话，社会上绝大多数普通人能直接感受到这种造作给自己带来伤害的那一天终会到来。

知乎用户 汤大树 发表

奈何取之尽锱铢，用之如泥沙。

知乎用户 天驱剑甲 发表

天启纪元终将到来，落后的分配方式总将被取代！

智械万岁！

知乎用户 燃烧的蛋蛋 发表

这么多期节目，这一期我认为是最好的，也最符合节目的核心思想。

即，从普通公民的角度来看社会问题。

即，真真切切的去看。

仅看，就可以让人思考问题了。

/

当然这是偶尔的一期，毕竟不可能每期都真的跑去看。

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

看到一些回答说拿来可以用于科研 性质还是有些不一样的

这些负债基本是通过融资平台从社会上募集而来 财政拨款银行贷款发债可以忽略不计

此前独山还是个财政不到 5 亿的贫困县 潘上任后也只能干瞪眼

直到 14 年左右原中江信托不顾吃相 打破行业惯例开了先河 替独山三都及一大堆相似贫困县融资

才正式亮相 此前信托风控惯例一般 50 亿财政才能进准入 最差也要 20 亿

但后续只有少量跟进 直到 16 年股灾后资产荒 独山才真正开始表演

加上此时一大堆监管空窗期的野鸡非标工具闪亮登场提供了武器

其实此前三都才是贵州贫困县里最红的崽 17 年左右独山开始后来居上

地方债的问题不是什么需要隐晦的 独山更是网红中的网红

只是没想到独山能够拖到 19 年才爆雷 虽然上了央视

但并没有在主流社会中引发什么反响 毕竟离普通大众太远 直到这次睡前消息出圈

至于还根本就没想还 无非拖着逃废债

无法继续借新还旧击鼓传花 那索性摊牌了 中央要脸那就中央还

那地方也无法靠住宅收割本地 上级也不可能安排拨款或置换

毕竟贵州 6 地级 3 自治 52 县都打着同样的算盘

至于透支当地未来 再烂能还能烂到哪里去 说不定此次出圈还能因祸得福再引来一批肥羊

反正大部分钱都落袋为安 不少当地人这几年收入大幅增加 换上新的安置房

还白落大批可散步的烂尾景观 当然也损失了不少用地指标

最大输家是那些接了最后一棒的所谓高净值人群 除了自认倒霉 难于维权或者说根本无法维权

等于变相劫富扶贫了

认识一酒肉朋友 17 年和独山签了个年募集 200 亿的合作协议

实际预估 16-17 年其主动管理的私募替独山募资都在 40 亿以上 三都在 20 亿以上上 不包括其他通道

喝酒时还讲了个段子 才开始派了个马仔去和独山谈成本只有年化 14% 觉得低了

换了一个人拎着几个箱子开车两千公里去谈到了 18% 其个人纯利润两年期前置有 12%

即发行 10 亿 他立刻有 1.2 亿入袋为安 也许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发大财吧

17 年因怕龙力生物事件牵连 以陪老婆生娃为名去了美国 好久没联系 也不知回来没有

认识相似的人还有很多 赚钱嘛 不寒碜

所知有限 听过最高的是贵州铜仁市 前两年融资成本一度达年化 28% 大部分为工程方补贴提前支付

这不是什么个例 翻遍地图 除了北上广深 浙江 苏南 (镇江除外）福建 安徽 重庆比较健康 两湖两河三西川鲁冀或多或少相对可控可挽救 剩下都是一笔糊涂账 贵州更是全部沦陷

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

笑了，那流水的县长是老虎？

铁打的黄四郎才是好吗。

知乎用户 极天流星雨 发表

我依稀记得，数年前，网友关于是否建造大型对撞机吵的不可开交，而那个大型对撞机的预算，300 亿左右。

而独山县，挥霍了 400 亿。

知乎用户 李勃斯 发表

黔化: 指豫化的终极升级版。公职人员数量多，财政入不敷出，严重依赖转移支付，大规模扩张基建，导致人口加速外流。相比豫化，黔化人口外流更严重，基建投资更为猛烈并且热衷于修建远超于经济发展水平的毫无用处的奇观，以至于财政彻底入不敷出，常常出现财政收入不能还息的情况。并且已经存在黄赌毒泛滥，废土化，以至于无政府状态的苗头。

知乎用户 王晓明 发表

我在知乎看到很多骂马前卒的，有的骂的很难听，觉得马前卒提出的方法不行，各种扣帽子。你觉得不行你做个视频讲讲你行的啊，说说人家哪里不对啊。上来就骂人就扣帽子，就这素质指望你能做出什么实事？提出什么有用意见？和网络上的喷子有何区别？通过喷别人表现的自己很专业很有想法？你得感谢知乎不让骂人

知乎用户 wuwu 发表

掩耳盗铃并不能解决问题，但能解决发现问题的人。

结合第 139 和 140 期，食用效果更佳。

知乎用户 精分石榴君​ 发表

一开始我还在笑，但是越看到后面越觉得触目惊心。

知乎用户 慢慢来 发表

独山县拍末日题材电影真合适

知乎用户 「已注销」 发表

知乎用户 夜泮 发表

一个小县城就占了全国债务的千分之一

全国也才 1335 个县，比平均值还高。

这只不过是国内一系列问题缩影，难得有这么大能量的媒体人去剖析。

珍惜当下

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

看完心里真的震撼！当然我们是贵州另一个县城、这样的问题也有、在几年前新建新城、号召人们离开老城、老城有数十个工程同时开工、同样大多数工程都烂尾了，有段时间家门口的路被挖断了（全城的路都挖断了）、而后就没有见到工人了。过年前紧急施工才恢复交通和路灯、那时路灯的线都是明线、家里旁边的工程已经有半年未见工人施工了。教育系统的朋友都担心工资是否能发下来、城中的监控因为电费的问题、很多成了摆设。在上个月我们去了新城、同样给我们一样的震撼、路非常难走、所谓新城目前只有五个小区完工、有些小区烂尾、一所建好的小学、还有一所迟迟未完工的高中、据教育系统的朋友说、那所高中还需要几个亿的垫资、因为没有人接手处于停工状态。

知乎用户 李克中 发表

知乎用户 哎呀呀 发表

已经被 B 站限流了

早上 6 点多是热门第 4。

现在是 20 多位 le

知乎用户 lovedragon 发表

独山县要是真打算开发旅游业，光是一个天下水司楼就够了。

知乎用户 偷袜子 发表

还敢说自己爱国 ？

才 400 亿而已！才多少钱。

根本没多少钱嘛。都是标题党，哇众取宠。

你们的对祖国的爱呢 ？独山足足有 37.08 万人口！分摊一下才一个人才 10 万！

那还等什么。还不赶紧巧立名目…….

知乎用户 申必学者 发表

督工的勇气值得称赞，这是我很喜欢他的一个原因。但是我喜欢他的另一个原因就是他的暴论精神。他总是把话用最能冲击人们心理底线的方式说出来。

今天大家因为他的行为符合喜好而大吹彩虹屁，过几天说不定就会因为他的暴论大张挞伐。

那就是我最喜欢的大型多人川剧变脸节目

知乎用户 一方涟漪​ 发表

一首打油诗

玉币金帛越贵川，令君提笔作江山，

潮头独立危楼起，膏脂充毫国泰安。

向日锱铢狂沸处，而今泥沙尽萧然，

青天烦请询巷陌，劳苦奔波几饭餐？

借鉴了一点

@王子君

大佬的作品

知乎用户 上海红茶馆​ 发表

坦白说我觉得那个水司楼设计的还是不错的，要是建在风景名胜作为旅馆，又不太贵的话，我还真想去住几天…

知乎用户 很尴尬的啊 发表

恭喜独山县开发出 “烂尾楼” 旅游业，专门以烂尾楼为卖点的旅游经济正在形成！！！！

知乎用户 马健雄 发表

说句实话，看完以后，那些奇观并不让我觉得有太多震撼，反而是那些变成 “僵尸出生点” 的产业园——如果有哪个产业园成了，至于沦落到现在这田地？

拓展一下，个人感觉吧，不仅仅是中西部地区，是我国的大部分县级单位都缺乏高新工业和重工业发展的条件——以我相对了解的台山 (就是我老家) 来说，台山无论在地理环境(气候宜人度，交通便利度)，政策支持(自己就是大湾区的一部分)，手牌比独山好不知道多少，结果也是靠着侨汇吊命

说个暴论：救独山最好的办法就是撤了独山，救台山最好的办法就是撤掉整个五邑

知乎用户 狄拉克之海 发表

充满浓郁的中华田园风情

优酷视频​v.youku.com/v_show/id_XNDM4MzU5MjkwOA==.html

知乎用户 舒克 发表

其实换个角度想，很好理解。

我们很多地方，很多市县，地方，其实都是一言堂，领导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圣旨来的，加上有些领导还是那种李达康式做派，任何事情只要结果，不要过程。那么就必然会出现这种财政收入 10 个亿，负债 400 亿。

就不说贵州了，就说说这边的十八线小县城，财政收入 10 亿左右，今年负债多少？不知道，公开渠道查到的都已经超 20 亿了，其中市里为县里做的所有民生工程，修桥铺路全部是市本级承担的，养护费让县里承担县里都承担不起，最近县领导已经开始发愁全县公务员事业单位工资发不出来了。

这些债务怎么来的呢？某领导拍脑袋决策，要建一个大的旅游区，投资不少，最后因为和投资商谈不拢景区道路建设，黄了，前期投资全部打了水漂，具体多少钱，不知道。

这只是一项。

言尽于此吧

知乎用户 山贼 发表

我觉得下次再有争论对撞机的可以歇歇了，真把钱砸进去建对撞机培养一些科学家，发展一些精密加工制造，都要比堆在深山里建一堆烂尾楼和废弃的工业园区要强。

知乎用户 大魔头 - 诺铁​ 发表

看的气死。。。

希望《睡前消息》活下去哈。

知乎用户 北方有佳人 发表

人均 985 的的知乎，看了这个地图，就应该懂了，有些地方折腾也翻不出花了。

地方债也算老生常谈了，贵州整体负债率 50％以上

知乎用户 一年忘年 发表

别的我不说，无人机的角度去看独山县真的是一言难尽。我突然想起巴东县前县委书记陈行甲说过的话：一个县委书记的权力究竟有多大，你根本想象不到。就算是今天晚上做梦梦到，明天也会有人去帮你实现。

最可怕的是，陈行甲没说谎，没有夸大其词，神州大地上的 1636 个县里真有这么一位独山县县委书记潘志立做了梦，他梦到了工业区，梦到了大学城，梦到了科技园，博物馆还有房地产配套，而梦果然实现了。然而，现在是梦醒时分，留下的是 400 亿的窟窿，一把铁窗泪和一地鸡毛。

只是，直到现在我们仍然不能保证其他 1635 个县的县委书记能够引以为戒不做梦，而就算做梦也不会随随便便实现。独山县会不会有 2.0 版本，谁也不知道。

知乎用户 气功十级赵明毅 发表

这笔钱不可能为了你花，也不可能为了我花；既不会花在你身上，也不会花在我身上。你买了房子，你是纳税人，我也买了房子，我也是纳税人。

所以呢？没有所以。从五千年前到五千年后，这笔钱仍然会浪费掉，既不会花在你身上，也不会花在我身上。

你承受的压力，你努力的工作，你上交的每一笔钱，都会在合适的地方，用合适的形式，浪费掉。

当然被浪费的部分，实际上是钱在转移和转化过程中所必须的损耗。

就像弗洛伊德交的钱应该有一部分用来养了压死他的人一样，你的辛勤工作也只是为了盖奇观，奇观的形状会变，而你的工作是无谓的这一点不会。

所以还是关注一下自己的生活吧。

知乎用户 nymbian 发表

喜剧的内核是悲剧

玩梗的最高境界是笑中带泪

地方债的问题知乎也有很多讨论了

这期是把抽象的数字实实在在摆在你的面前

这些数字或荒凉或破败或雄伟

扎在每个观众的心里

知乎用户 士道 发表

泻药，基建狂魔名不虚传

所以以后我们要注意不要走火入魔了

知乎用户 兰若词 发表

徒法不足以自行。地方债来源主要有地方政府明面上借的债券以及地方政府出资设立的企业发行的城投债。针对前者，《预算法》已经有了看似比较完善的控制机制：人大监督。

《中华人民共和国预算法》是 1994 年通过，2014、2018 年两次修正的法律，旨在规范政府收支行为，强化预算约束，加强对预算的管理和监督，建立健全全面规范、公开透明的预算制度，保障经济社会的健康发展。其中包括了诸多地方政府举债的约束规定。

1.《预算法》第三十五条规定了地方政府举债的规模限制和程序要求，蕴含国务院的分配权

地方各级预算按照量入为出、收支平衡的原则编制，除本法另有规定外，不列赤字。

经国务院批准的省、自治区、直辖市的预算中必需的建设投资的部分资金，可以在国务院确定的限额内，通过发行地方政府债券举借债务的方式筹措。举借债务的规模，由国务院报全国人民代表大会或者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批准。省、自治区、直辖市依照国务院下达的限额举借的债务，列入本级预算调整方案，报本级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批准。举借的债务应当有偿还计划和稳定的偿还资金来源，只能用于公益性资本支出，不得用于经常性支出。

除前款规定外，地方政府及其所属部门不得以任何方式举借债务。

除法律另有规定外，地方政府及其所属部门不得为任何单位和个人的债务以任何方式提供担保。

国务院建立地方政府债务风险评估和预警机制、应急处置机制以及责任追究制度。国务院财政部门对地方政府债务实施监督。

除此之外，财政部《关于对地方政府债务实行限额管理的实施意见》规定了省级代市县级政府举债的规定：市县级政府确需举借债务的，依照经批准的限额提出本地区当年政府债务举借和使用计划，列入预算调整方案，报本级人大常委会批准，报省级政府备案并由省级政府代为举借。

2.《预算法》第四十八条规定了人大预算审查内容包括地方债务

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和地方各级人民代表大会对预算草案及其报告、预算执行情况的报告重点审查下列内容：… （七）预算安排举借的债务是否合法、合理，是否有偿还计划和稳定的偿还资金来源 。

3.《预算法》第六十七条规定了预算调整，包含增加债务

经全国人民代表大会批准的中央预算和经地方各级人民代表大会批准的地方各级预算，在执行中出现下列情况之一的，应当进行预算调整： …（四）需要增加举借债务数额的。

4.《预算法》第六十九条第 4-6 款规定了各级政府部门预算调整的程序

省、自治区、直辖市政府财政部门应当在本级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举行会议审查和批准预算调整方案的三十日前，将预算调整初步方案送交本级人民代表大会有关专门委员会进行初步审查。

设区的市、自治州政府财政部门应当在本级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举行会议审查和批准预算调整方案的三十日前，将预算调整初步方案送交本级人民代表大会有关专门委员会进行初步审查，或者送交本级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有关工作机构征求意见。

县、自治县、不设区的市、市辖区政府财政部门应当在本级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举行会议审查和批准预算调整方案的三十日前，将预算调整初步方案送交本级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有关工作机构征求意见。

5.《预算法》第七十九条规定了人大决算审查内容，包括举债情况

县级以上各级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和乡、民族乡、镇人民代表大会对本级决算草案，重点审查下列内容：…（七）经批准举借债务的规模、结构、使用、偿还等情况.

6.《预算法》第九十四条规定了内部行政责任

各级政府、各部门、各单位违反本法规定举借债务或者为他人债务提供担保，或者挪用重点支出资金，或者在预算之外及超预算标准建设楼堂馆所的，责令改正，对负有直接责任的主管人员和其他直接责任人员给予撤职、开除的处分。

现实中情况不尽如人意，原因有二：一，《预算法》采用的人大监督路径，前提是人大要确实有监督的实际能力。《睡前消息》第 139 期末尾其实也提到类似问题。二，地方政府的大部分债务来源是城投债，这部分是隐形债务，规避了《预算法》的规定。

知乎用户 宇文亮 发表

我感到非常悲哀，也非常无奈。明明是当地领导人胡作非为，却要全体老百姓来买单。老百姓何其无辜！

知乎用户 郭磊 发表

督工对于独山县可是真爱啊，节目中宣传了这么多次不够，还不顾危险去实地考察。估计会有不少看节目的人去独山旅游，也能给独山县招商引资。

知乎用户 刘志鹏 发表

想起了人民名义的孙连城～我当时就说了，手紧不乱花钱的官，不能说一点好，但决定不坏。

看看一帮子制造所谓政绩，造成海量地方债的官吧～

好不好，是比较出来的。

知乎用户 吴智 发表

把清华迁到独山去，立马解决问题（逃..

知乎用户 「已注销」 发表

这个视频，要么引起广泛的关注和讨论

要么下架

知乎用户 1870263 发表

珠三长三，省际竞争，无序

知乎用户 少年锦时 发表

督工：这些都是独山县的烂尾工程，这个溶洞景区是几个工程中比较能看的几个之一，我向溶洞和各位观众立誓今年要瘦 40 斤。旁边的三都县也有类似的情况，独山整个县的烂尾工程耗资大约 400 亿，三都县的项目也耗资不菲。

观众：400 亿？！

督工：我就知道没人关注 40 斤的事。

@睡前消息

（逃

知乎用户 哇的一声哭出来 发表

太带派啦 太带派啦 太刺激啦 太带派啦 太带派啦 太刺激啦 太带派啦 太带派啦 太刺激啦 太带派啦 太带派啦 太刺激啦 太带派啦 太带派啦 太刺激啦 太带派啦 太带派啦 太刺激啦 太带派啦 太带派啦 太刺激啦 太带派啦 太带派啦 太刺激啦 太带派啦 太带派啦

知乎用户 人理拯救者 发表

欠了那么多钱，政府怎么发员工工资呀！要知道，中央好像只发基本工资

知乎用户 马踏飞鹅 发表

这四百亿还真准备还钱？搞笑吧

知乎用户 暴君 发表

地方 zf 的常规操作

不会有人以为只有独山县跟三都县是这样吧？不会吧？不会吧？

知乎用户 懒羊羊 312 发表

赢了会所嫩模，输了下海摸鱼。

哦，不对，输了纪委喝茶。

知乎用户 宗流 发表

40 万亿地方债，我真的很想知道，最上面的大人物心里什么想法

知乎用户 LeechJ 膏药药 发表

马逆现在树大招风，必然会受到宵小的无耻攻击。

我等只有支持，支持，再支持。

知乎用户 valleyshadow 发表

督工其实在用一种很温和的方式叙述了看到的现象，对于现象并没有太深入的分析。不管是因为不能还是不敢或者别的什么原因，我觉得对督工敢在同一声音下发出不一样的声音都是值得尊重的。

这是一个细思极恐的问题。

好多高赞回答在说什么独山县是外来和尚不会念经，生搬硬套东部那一套。其实这根本就不是重点，一个县官如果敢拿政府信誉抵押就能搞来几百亿，那这人真是神，第三世界国家都该请他去。那给批准这些钱签字的人是谁恐怕是老虎的屁股摸不得。基建只是个由头，修了啥，修成什么样根本不重要。

独山县这些东西搞了快 10 年了，连在长三角的督公都引起了注意，相关链条上的官员会不知道？那为啥知道还能一直干下去？

知乎用户 让吴克皮卡德​ 发表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这是某些事情的前奏，就像 15 年的穹顶之下一样。当然前提是这几期不要被删了。

知乎用户 梦想家 发表

其实这背后也反应了一个深层次的问题

地方官员对地方的定位不明确，大学城，旅游城，科技城都想当

位处西南边陲，人口净流出，极度缺乏人才的县级行政单位怎么可能有如此强大的虹吸效应通过砸钱来吸引人才

到底是官员不懂还是官员太懂

知乎用户 真的很呆 发表

工程有了

腰包鼓了

鸡的屁有了

政绩有了

位子说不定也有了

至于债务

那是百姓和下一任的事情

400 亿，全国人民平均一下也就 30 多，不就是少吃一斤猪肉的事嘛，多乎哉，不多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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