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雪忠:告别改革开放 ——论当今中国的危局和前路
[作者按:虽然本文的部分内容确系源于朋友间的谈话,但对话体的采用主要还是为了写作的便利。] 一、改革开放在长期国家转型进程中的位置 友人:2018年8月初,清华大学的许章润教授发表了一篇题为“我们当下的恐惧和期待”,表达他对当前中国政治形势 …
姨學大概是至目前爲止,在瓦解共黨統治方面,最有系統,最有洞察的一套理論。我個人讀的不多,主要是零散的文章訪談,但是應該說通過這些材料對姨學的大致輪廓有所瞭解。你姨具有龐雜浩瀚的歷史學知識,通過他極爲强大的縱向與橫向聯係能力,將這些知識連成一個體系,不得不説是一個天才人物。但是對我個人來説,姨學的優點和缺點都是同樣明顯的。
就優點而言:
1.姨學首先是一套社會理論。這套社會理論與同樣反共的自由主義非常不同,是從人作爲群體的行爲模式出發,强調社會演化的原理而非要從哲學的角度論證爲什麽民主自由是好的、是可欲的。姨學依賴的理論資源,如很多人已經總結過的,包括文明季候論、自由秩序原理等。實際上如果比較瞭解人文社科研究發展的人應該知道,姨學的思想資源基本上是些過時的學説,非常類似于黑格爾的歷史哲學,從我的感覺看來,你姨對于現代人文社科研究的進展瞭解應該不多(他可能比較熟悉西方政治哲學,但也是那種傳統路數,畢竟和中國施派的林氏兄弟一起編過書混過挺長時間),不過這些進展對於你姨而言,大概也是些意義不大的、純文人自我衍生出的無用之學。換句話説,如果他執著於這些研究進展各自的學理背景,是不可能做到古爲今用,洋爲中用的。比如民族發明學,有可能參考了想象的共同體這類學説,但是其實不參考也完全沒有問題。
2. 姨學最大的貢獻不只是批判大一統論,而且提出了一套大一統衍生和自我瓦解的邏輯,也就是東亞窪地論、費拉論等等。這在一定程度上為魯迅所謂的民族性論提供了一個理論上的解釋,無論這個解釋是否令人滿意。姨學極大程度地挑戰了中華民族大一統這個觀念,結構所謂華夏文明的優越性,而這兩點它可以説是中共統治的文化心理基礎。從這這個角度而,是很厲害的。
就缺點而論:
1.姨學試圖再造封建和小共同體主義,來解決所謂東亞窪地問題。雖然可以理解,但他的小共同體具有極强的人爲色彩和排外主義,根基淺且侵略性强。
2.姨學和很多宗教,黑格爾主義,甚至馬克思主義(早年人道階段)相比,令人驚異地缺乏人道主義内涵(雖然後期馬派以及種種左派對人道主義不以爲然)。這使得姨學成爲一種純粹的小共同體活命學,且為活命可以不擇手段。如以上幾位所説,秦暉對此的批評是正確的。姨學在這個意義上可以説是一種小共同體的法西斯主義,我想這個説法是不過分的,且你姨也會滿意的。
暫時寫這些。
诸 夏 夜 之 淫 梦 · 幻 痛 ( 本 篇 )
诸夏是刘仲敬与自称姨学家们在自我阉割了自身原初的菲勒斯后所追求和渴望的Merleau-Ponty的知觉现象学意义上幻肢,刘仲敬和自称姨学家们在互相凝视的复读之中将对方话语中的诸夏作为镜像,治疗幻肢在头脑中带来的永远的幻痛。
东方不败的葵花宝典上写着欲练此功必先自宫,自称阿姨的刘仲敬和自称姨学家们造成自身菲勒斯的缺失的心理伤口后,不可避免的以诸夏民族主义治疗无吊症,而与之对比的小粉红则是在不断强调的爱国主义的刺激下,在菲勒斯带来的无尽快感里陷入狂热的高潮。当今中国的诸夏民族主义、小粉红、皇汉,天然在行为上都没有讨论政治的资格,并不是说别人不给他们讨论政治的资格,这种资格没有人能剥夺,除了他们自己。自称姨学家们当然可以拿他们的阴茎或者阴蒂寻求快感,但是反贼在讨论政治的时候,总是突然有姨将跳出来用镜子里的生理性幻肢自慰,并且宣称正常的男人就应该学习他们自我剁屌。可以轻易的做出如下预言,你永远也看不到刘仲敬和自称姨学家们真的会去讨论建设性的话题。因为如果你要接受姨学,你就必须要先剁屌,失去自己的国家认同,然后找到镜子里刘仲敬提供的生理性幻肢,也就是无限复读的诸夏理论来治疗自己的伤口。正常人是不会切掉自己的阴茎或者阴蒂的,它就在那里,有时候规训你,有时候提供给你快感,维持着你的自我认同。无论是中华人民共和国大一統,还是中华民国,或者是西藏共和国统一东亚这样的幻想,都可以在钢铁雄心这样的游戏幻想中达成。但是自称姨学家们不明白这一点,他们会在幻痛的快感中相信自己真的在讨论政治,然后利用对刘仲敬的无限复读来干扰现实中正常的讨论。
要了解造成这种情况的原因,必须要考察刘仲敬与姨学家们的话语体系。按照索绪尔所说,考察话语体系的最佳方式是考察它的结构。
姨学所用的话语体系是1984式的新语加双重思考,并且排斥随着社会发展出现的新词汇。简单的看一下“中国”,“诸夏”,“支那”这样一组词。在刘仲敬需要核平中国的时候,无辜江西人是需要被毁灭的中国人,但是在江西警察和湖北警察打架的时候,江西人立刻就被发明为诸夏建国者。刘仲敬在美国批评支那的同时,又时刻想着回到他嘴上所说的无数支那人的土地上建立大蜀民国,如果那片土地或者人有需要被核平的罪恶,那他为何不在自由世界的土地上买个农场自己建国。姨学自身的一种追求会和自身的另一种追求产生无法闭合的分歧,这是因为它的语言体系无法支撑有逻辑的推理,但人是要通过语言思考的。姨学的话语体系无法支撑有理性的思考,允许新语和双重思考就等于拒绝矛盾律,这会导致逻辑系统里可以得出任何结论。刘仲敬在姨学的话语体系中思考,也终于可喜可贺的得到了核平中国与以身殉道核平自己的结论,和习近平一样走上了我将无我的道路。
刘仲敬经常提到的准备好“狼牙棒”,“大洪水”,“原子化的散沙”,也是和姨学话语体系的封闭性密不可分的。武汉无政府状态下,志愿者通过微信这样的被审查工具快速的自组织起来了,如果说上个世纪由于通信和传递真相的成本过高,由于无法和别人交流个人会成为原子化的人,2020年的现在刘仲敬在用着推特的同时还在对智能手机视而不见。当然,姨学话语体系里新话也是一大特点,它不遵守社会约定俗成的词汇含义,大洪水在需要的时候立刻就被发明为对武汉肺炎的隐喻,核弹也是几乎同时被按需发明成武汉肺炎的。姨学话语体系里的词汇那么少,有必要如此浪费,同时用“大洪水”和“核弹”代指武汉肺炎这个词汇吗。
中共的新话工程里,将民主自由等24个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赋予新的含义,不过姨学的话语体系里,直接就删掉了民主自由法治这样的单词。自称姨学家们也许躲过中共故意布下的新话陷阱,但是在失去菲勒斯的幻痛之中,却顾不上检查姨学话语体系中的漏洞,他们就自发像中共宣传部期望的结果一样试图引诱反贼忘掉最重要的词汇——“个人权利”。
姨学话语体系中提到薛定谔的贵支,诸夏,以及被遮蔽的中国。大部分情况下,姨学是不会提到中国的,刘仲敬喜欢谈论内亚的好,谈论前苏联的好,但是就是中国不行。在展示自己失去的菲勒斯的创口以及其上带来的痛楚的快感时,刘仲敬和自称姨学家们会提到”贵支“或者“支那”。在利用镜子里的生理性幻肢治疗自己的创口时,刘仲敬和自称姨学家们会提到“诸夏”。在意识到一个菲勒斯尚在的想象中的他者时,这个完满的他者无时无刻都在提醒他自己失去的菲勒斯,这个时候,刘仲敬和自称姨学家们出于嫉妒和羡慕会用“中国”,因为愤恨而永远不提真正的中国的好处。这就是我说“中国”这个词在姨学话语体系中被遮蔽的原因。
本人大侦探福尔摩沙通过在“中国”这个姨学话语体系中具有“唯一被遮蔽”的地位的特殊单词所展示的蛛丝马迹逐步追踪,发现了中国的真相,因此写下了这篇大侦探福尔摩沙探案文豪集。接下来我会谈一谈中国到底是什么。
考察中国,同样要在语言中考察。我们可以随手找到并且观察一个汉字的书法,当然我要讲的不是“の化革新”意义上的汉字书法。在中国的确是存在从古代流传下来的汉字书法,比如王羲之的兰亭集序,这个书法的存在就是中国存在的最大证据,在日本,中文被称为中国语,语言中存在着国家,你的母语就是你的祖国。书法它是一种代表性的,纯粹被个人所掌握的技艺,无论当今的中共权贵以及其下属中国政府雇员如何通过行为抹黑中国,无论诸夏的淫梦民们像戒色吧吧友一样妄图说服反贼们同样阉割掉自己的菲勒斯,只要有反贼的地方,中国就必然存在。
译者引入西方经典开启民智,编程随想布道,反贼论政的时候,都会使用中文,在母语中你的表达速度才能跟上思考速度。这大概就是反贼和对政治无感的网友对自称姨学家观感不好的原因,如果你试图接受诸夏,你必然会因为失去中国这个菲勒斯而感到幻痛。
那么,反贼是中国人吗?从语言学和精神健康角度综合考虑,如果你会中文,那么中国人是你身上的一部分,没有必要阉割掉。同样的,如果你是一个除了中文之外,会一些日语的反贼,那么日本人同样是你身上的一部分,其他语言也是如此。注意,我这里的措辞中的区别,是”中国人是你的身上的一部分“,而不是“你是中国人”。举个例子很容易解释这一点,你的自我认知可以是,“几把是自己身上的一部分”,但你的自我认知不应该是,“我是个几把”。人可以谈论政治,几把是无法谈论政治的,自称诸夏爱国者基于同样的理由当然也失去了谈论政治的能力。
需要调查的疑点一个一个浮现了,自称诸夏爱国者到底是什么?刘仲敬和自称姨学家们选择中文作为主要的交流语言,为什么刘仲敬在语言问题上不走窄门呢,他可以去使用某种内亚语言,或者是安格鲁撒克逊语言。原因很简单,他不想走窄门,所以他选择不走窄门。刘仲敬用中文在川普的推特下留言tag,写道#核平中国是一种人道主义,最近我还了解到此前刘仲敬发表过“香港民族的林中路”。无论是人道主义,还是林中路,都是对萨特和海德格尔的作品进行碰瓷,可惜让我大文豪福尔摩沙轻易的发现其中的矛盾之处,刘仲敬虽然标题引用存在主义著作里的人道主义和林中路,但这种行为就像萨格尔王报书名一样让人不解。
香港独立是一条通往窄门的道路,这条道路只会让市民变成信徒走向艰难的求道之路。去年刘仲敬在推特上对香港的武装反抗进行了催促,还有对窗口期的可能逝去进行威胁。无需批评刘仲敬为什么自己不亲自走窄门,而让香港市民替他走窄门。这次香港的问题在于香港是被林郑月娥出卖的,一个独立的香港并不能解决本土政客对香港的出卖,正如中国本土产出的官僚和权贵不会因为自己是中国出生而不出卖中国,香港的最大优势是部分言论自由。如果没有民主中国,则香港独立无意义,如果有民主中国,香港独立也无意义。但是民主中国更有可能带给香港一个更好的未来。刘仲敬的建国思维和苏维埃共产、纳粹、旧日本军国思维毫无二致,它关注的不是个体,而是一个想象的共同体,而想象的共同体必然导致对共同体内其他个体权利的干涉。香港市民应该干涉的事务是在林郑月娥的办公室和任何履行公职之处装上监视器24小时直播,也就是追求对公职权力的限制。而限制公职权力的目的,在于对个人权利的维护和扩大。在区议会的选举上得到了让人振奋的胜利,但是新任的区议员们是准备用自己的品格来保证个体权利,还是准备通过提交用于减少公权力寻租空间的改制法案来保证市民的权利。你可以选择成为一个诸夏爱国者,但是选择的诸夏爱国者之路的代价是在幻痛的快感中迷失。我在去年和今年学到了一点点粤语,譬如冚家铲还有曱甴坦克的字符画,无论一个人是否是粤语的使用者,我们作为掌握书面中文的语言学意义上的中国人,对我们来说,共同地促成一个自由民主、宣张个人权利的中国是一个可行的选项。
为什么姨学的观感越來越让人反感,诸夏看问题的方式就如同唯物史观,唯物史观为什么错了,不是因为它和唯物扯上关系,而是因为史观,任何一种史观都是反个体的,发明民族的叙事依然属于宏大叙事。越是追求这样的叙事,越是会为自称诸夏建国者们以及49年前的共产党人留下寻租的空间。与之相比,诸如大学刑法课,汉莫拉比法典,通往奴役之路这样的作品无论如何都无法心生反感。刘仲敬只是搞历史的,他的发明历史强行嫁接到政治和法律上之后,得到的不过又是一个黑格尔和马克思式的宏大叙事悲剧。当今世界,川普考虑伊朗平民生命取消导弹发射,美军直接斩首苏莱曼尼。而刘仲敬声称核平中国的同时,又有没有替香港的市民考虑过核辐射的危害呢,有没有想过生活在中国的翻译家还有汉化组呢?为什么只提中国人,却对有名有姓的共产党人只字不提?姨学家们绝对不是反贼,尽管我们有编程随想给出的赵家名单,自称姨学家们还有刘仲敬本人在仇视中国人的同时,却不会像反贼一样仇恨名单上有名有姓的赵家人。姨学的话语体系里是没有自由民主法治等词汇的,永远是山东老干部、满洲贵族之类的特权阶级。红色权贵在中国的舞台上是如此显眼而无法忽视,不过在刘仲敬的话语体系里,不被提起的红色权贵,实质的地位要远远高于那些诸如满洲的亡灵贵族,刘仲敬故意从红色权贵的身上移开目光,但他理想的诸夏建国者的实质就是现在仍然掌权的红二代混合地方官僚集团,而推特上的自称诸夏建国者们实质只是阉割了菲勒斯的一般网友。
解构主义之上的诸夏不堪一击,因为解构本身可以被更轻易的解构,刘仲敬捡起来的想象台湾国名福尔摩沙,今天可以被我大侦探福尔摩沙拿来用。Taiwanese的想象共同体也会轻易被Takaonian解构。西方或者美国之所以牛逼不是因为发明了什么民族,而是因为对个体的推崇,这点从独立宣言就可以轻易看出,与之对比的刘仲敬推特置顶的大蜀民国宪法里看不到任何对个体权利的尊重,它虽然谈了很多主权的伸张,但它依然只是一个沐猴而冠的模仿宪法,空有宪法的表面形制,却无独立宣言的内涵。刘仲敬推崇的诸夏不是未来,自称姨学家们在诸夏上所有的政治投机都会变成不可触及的共同体之淫梦,最终沦为小粉红、淫梦民、带带大师兄们的抽象话养料。
中国的未来到底在哪,中国是不是会像刘仲敬所说的那样没救了?我们反贼如果谈论政治而拒绝诸夏,真的就能促进一个民主自由的中国吗?
正如同本人大侦探福尔摩沙通过“中国”这个单词逐步调查,最终发现了建立在语言学意义的基础上牢不可破的中国这一事件揭示出的,语言是无法避开的问题。香港如果要发明民族独立,是要走忘记汉字这样的窄门,从粤语口语和书面语的基础上重新引进现代社会的知识设施,还是打算用英语作为新生香港民族的教学语言?同样,中国的未来也在语言之上,类似汉化组,译者这样的人,通过自己的行为从自由世界向中国输送重要的知识的养料,毕竟人是很难单靠自己改变认知的。过去齐默曼利用法律漏洞出版GPG源代码把加密方法带给世界,我们一般反贼也许无法做到那么好,但是可以传播翻墙技术,阅读翻译经典,利用推理演绎互相训练逻辑思维能力,就连普及常识都可以为十二怒汉式的公民陪审团的做准备,这些都是我们能力范围之内的事情。本人虽然以大侦探福尔摩沙的身份记录下此篇探案集,但是无法掩饰自身学识所限,反贼们都是觉醒的个体,肯定各自都能找到力所能及之事。
自称姨学家们现在可以做自己的诸夏夜之淫梦,小粉红们现在可以做自己的习大大带领下的中国梦,不过大侦探福尔摩沙期望的是,有一天反贼可以不必再称自己是反贼,中国的公民都可以称自己是中国人,我们可以像美国人拥有美国梦一样能拥有能让个人理想实现的中国梦。
刘仲敬的思想观念也是有变化的,根据访谈和他个人自述,在他20多岁大学毕业时候,也就是个普通的历史爱好者,从来也没有想过当什么诸夏国父之类的玩意,自己在网上自娱自乐沉迷于小圈子,当然也有点好为人师的毛病,看不惯别人发言文字就上来高屋建瓴式点评论战,这段时间主要在豆瓣,培养出他最早的拥趸,他那个数卷残篇的ID早已经被注销了,可是豆瓣上几百万字仍然被人收藏,整理,四处散播,注意那时候他引经据典文字艰深,好似设下门槛故意筛选关注者,要是看不懂的,几句话就丧失兴趣了,也理解不了他有多么反动。真正读懂了的自身也一定有很高的水平,这样还能认同的就会对他惊为天人,我知道陈芝(又名陈毓秀)就是他的早期粉丝,还有冬川豆几个人也是。
大概就是98年开始,他也工作了几年,新疆已经不对劲了,感受到情况比内地早十年吧,他终于理论结合实际,发现自己处境不妙,必须要走了。然后他跑去读研读博,一开始也就是能走就行,也没想到拿这个当饭碗。他此时已经没有安定下来的想法,觉得自己是个寄居者,类似于下乡知青不会把插队的农村当家。这段时间他写了不少书。照他的说法此时还是比较天真的,反感TG,甚至反感中华文化,但是认为人民是被害的,可以教化的。他那时候跟李硕一样还在普及历史真相呢!已经有了诸夏理论,但是根本想都没想过自己出头露面,他只满足当个背后支招的。
14年开始,他突然从小众走向网红,也让他措手不及,一下子路线就变了,他的思想理念已经掩饰不住,他文字不断浅显化,最后实现用户下沉,知道他的人多了,他的黑话被滥用了,他的支持者和反对者同时在增加,影响力大大超过了历史圈子,也离危险更接近了。
最后一步就是出走。这是不得不做的事情,时机安排很巧妙,再迟就走不掉了。他跟其他民运分子最大的不一样就显示出来了,其他人一出国就慢慢消耗掉自己的声望,国内逐渐没有名气了,而他相反,出走之后,江湖上兴风作浪的幺蛾子越来越多,这就是他点的火在四下冒烟。他在港台更收获了新一批土豪级别的粉丝,他的书和理论正好帮独派补上大义名分,可谓一拍即合。台湾的八旗出版社就是出了一系列刘仲敬的新书,变成了台湾的畅销书。
17年后,到了美国,他正式决定要站到前排,公开搞诸夏运动,支持各路“反王”。大洪水的迹象越来越明显,即使是最不愿意相信的人也开始悲观了,更何况信他如神灵的拥趸呢?他决定入教就是把一切都归于上帝的旨意的意思了,不是他的选择,而是命运推着他走。此时他已经对中国绝望,不仅仅是TG,不仅仅是文化,制度,救无可救的是人,他的原话如此:
窩老人家早就放棄成本高效益低的歷史真相學了,代之以性價比良好的匪學和無產階級學。無產階級發明歷史,有其規律。貴匪作為無產階級利益的最高整合,容易成為歷史真相學的目標,使不接地氣的蛋頭忘記了,其實日常生活中的無產階級也是這樣做的,只不過處在社會邊緣,被大多數人忽視了。
無產階級的誣衊對象一般是有恩於他的上等人,由於施恩的慷慨超越了他的階級習慣,以及產生了迫使他面對自身卑鄙的心理不愉快,必須將恩惠反向發明為迫害或剝削,例如慈善家就要說成剝削者,保護人就要說成迫害者,醫生就要說成細菌戰,被共匪虐殺者就要說成虐殺共匪者,一般在細節中會留下皇帝用金鋤頭種地之類無產階級習慣,例如醫學上不可能而且早已研究透徹,毫無重新實驗必要的731凍傷故事,作外科手術和收養孤兒的洋牧師挖心煉油之類。
闢謠對資產階級是不必要的,對無產階級是無用的。造謠和闢謠的效果相同,都是劃清階級界限。資產階級習慣於忽略,中國人的特徵和本國下等人一樣,只是大多數國家的主流文化等價於貴族習慣或資產階級習慣,唯有中國是無產階級統治的國家,不僅在政治經濟上,而且在文化習俗上將帝國主義遺留和模仿帝國主義的少數上等人擠到邊緣地帶。事實上,這正是窪地理論和垃圾站理論的基礎。
窩老人家年輕時,曾是民主小清新,假定共產黨壞而中國人不壞,力圖施恩於他們,保護他們免遭共產黨之害,然後發現他們在現實生活中,熟練運用共產黨誣衊資產階級的歷史發明學恩將仇報,才產生了極不願意承認的假定,難道共產黨自稱代表無產階級和中國人,居然是真話?現在窩老人家已經確定,共產黨確實是無產階級和中國人的代表。解決方案僅存在於消滅中國和輸出資產階級專政,美國人在發現一刀切排華的性價比最高,而且論證出排華非但不違反人權,反倒是維護人權和文明底線的必要元素的理論之前,還需要折騰幾年。這幾年就是諸夏愛國者建立反華政治機構,有效切割中國的機會。
要说他为什么还支持诸夏,那不过是死马当成活马医,仅仅是因为大多数人还是不可能接受什么核平西安以东这种事情,虽然这个根本是中国军方认为确实可以牺牲的,不是什么只是拿来威胁的话语,如果你自己不把这个当真,那么敌人就肯定不会把它当真。当年毛主席说的不在乎死一半人,他是认真的,别人都是相信的。
阿姨是奇人,先知一般的人物,如同圣经里的约拿。诸夏就是上帝借着他给中国人的最后一次选择,尼尼微还是索多玛?姨学是斯宾格勒学的分支,是为解体中国而存在的。中国解体是大部分中国人能得到的最好结局,更差的结局是灭绝,比如核平、异教屠杀或自相残杀。
刘仲敬是东亚费拉的真正的大救星,然而中国人根本不值得被拯救
刘仲敬如果只是为了圈钱,那么他完全可以顺应绝大多数温和派中国人,只是反大一统,而不必如此激进。这样他的会员网站也可以多一些订阅多骗点钱。事实上刘仲敬是理想主义者,他根本不屑于绝大多数中国人所谓的支持,这些支持不能变成真正有用的政治资源,完全就是拖后腿的
你说的没错,刘仲敬如果回去,肯定会被中国人认为分裂中国大逆不道,把他大卸八块,所以中国人不值得被拯救,未来的中国人只配被比共产党更残暴更邪恶的统治者奴役
秦刘对谈中,秦的评价是:
1、秦制比阿姨的认知更差,白话是:阿姨中国古代史还不太过关。
2、过于路径依赖,白话就是:没有诸夏就没有新中国,和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是一个路子。
3、小共同体反对大共同体是对的,但是小共同体也不咋地。白话就是:诸夏没比中共更好,效果可能一样差。
4、像麦克法兰,白话就是:
转述刘仲敬先生对自己人生选择的论述,不妨一看。
刘仲敬:我的理論跟別人的理論不一樣,不是根據誰誰誰的理論直接拷貝複製下來和推理出來的。我雖然很瞭解西方那一套的各種政治理論,但是我都是像實驗物理學家或者生物學實驗室的工作人員那樣,拿到我周圍的現實中去稍微實驗了一下或者至少是模擬實驗了一下什麼能用什麼不能用,篩選以後才加以運用的。所以經過N多次試錯和排除,經過各種追索,然後我才一步一步的,**首先像普遍的啟蒙知識分子或民主派小清新那樣打破了共產黨那一套歷史敘事的謊言,然後再打破國民黨製造的那一套反共的歷史敘事謊言,打破他們背後那一套中華民族歷史敘事的謊言,**然後一步一步地把非常具體的文化、政治、乃至於種族血統的每一個集團的來源都考證出來,然後再對照我自己的家族和我身邊的人的家族。歷史必須進入微觀才能夠被證明是正確的,因為越是宏觀的東西就越有可能是假的。如果你的歷史理論用在你自己本人的家族史當中都是可以使用的,那才可以是真的。
**最後我就得出了這一套理論,然後我精確地按照這一套理論來指導自己的行為,就造成了現在的我。**所以實際上,現在的我等於就是一個現成的相當於是實驗動物或者實驗切片的那種東西。假如我的理論是正確的,我做的事情就會成功。我之所以現在極其相信我的理論是正確的,因為我這套理論大概在2003年左右有一個初步的規模,以後逐步地豐滿起來,以後的話,我按照這套理論指導做出來的事情,結果按照世俗意義上來講是有利於我的。所以我認為,按照一般的實驗原則來說的話,它是一個有效的工作假設。然後我用滾動式的方法去考慮,假如過去的實驗證明這一套理論是可行的,然後我就可以繼續用這一套方法來分析現在的形勢和各種選擇。
在現在的各種選擇當中,按照我以前的假定來說,**要選擇風險最高的那條可能的路,而不要選擇風險最低的那條路,越是怕事就越是多事。**這種選擇方式兌現到我現在的處境就是說,我要不要搞一個大蜀民國政府呢?按照風險比較高的理論來說,我應該這麼做。按照逃避風險、普遍的費拉方式,我就不應該這麼做,因為我已經在美國了,我做一個知識分子,跟那些民運的人鬥一鬥,或者寫一些書,搞一些專業的東西,我似乎按照過去三十年的經驗也可以混得下去。但是這就有一個問題:假如在未來發生什麼衝突,類似第一次世界大戰的那種衝突,所有的中國人都變成了敵僑,這時候你怎麼辦?假如這時候你是一個所謂的大蜀民國流亡政府的創始人的話,在這種情況下你甚至有機會像是馬薩裡克那種人一樣,借助西方盟國的力量達到你的政治目的。至少你通過自己的活動,已經使你自己的政治身份非常明確了,你跟那些匪諜不再是一回事了,不可能再是一回事。
當然,這樣做你就很可能把自己和自己的家庭放在很容易被車禍掉或者被暗殺掉之類的處境,但是根據我過去的經驗來說的話,**我從九十年代的大學生,然後變成體制內的公務員,而且還是強力部門(雖然是技術官員,但畢竟是強力部門)的公務員,變成有反賊色彩的啟蒙知識分子,然後直截了當地變成民族發明家,**一路搞到現在這一步,每一步都是有風險的,其實每一步都是有可能被做掉的,而沒有被做掉的話,最簡單的解釋方法就是,因為世界上每一件事情都是上帝支配的,你可以說這是上帝要用我,所以排除了基於偶然和幾率而會發生的各種情況。那麼你也可以假定,假如我現在做的事情是符合上帝旨意的話,那麼上帝還會繼續保佑我;而我如果逃避了的話,無論我自己以為多麼安全,上帝要整你都是一點問題都沒有的,就像上帝可以派鯨魚去吃掉約拿一樣。
當然這是一種純粹的神棍理論,但是這種神棍理論其實是有世俗版和科學版的。你可以用更加複雜的科學語言來描繪這種理論,就是說,**你面臨著不可預測的複雜系統的危險的時候,你要盡可能把危險放在自己的前方。**如果危險放在你自己能夠看見的地方而不是在你看不見的地方,你處理起來反而會成本更低,成本更低就是效益更高。所以,按照歷史經驗而不是按照任何神棍的理論,就是說,就迄今為止歐洲和全世界的歷史經驗來說的話,越勇敢的人越安全。
你不要看歷史記載上勇敢的人經常死在戰場上,那就意味著他不會像是豬羊一樣被抓到監獄裡面去或者是因為被敲詐勒索而死掉,或者是更多情況下因為默默無聞,死了都沒有人知道。你不要以為歷史上沒有提到你的死你就不死了,實際上大多數下層人都是,沒有被提到是因為死了都沒有人知道,而勇士死了是有人知道的。**你計算死亡率就會發現,其實軍隊的死亡率不是最高的。**平民被轟炸或者由於戰爭和經濟崩潰,各種張獻忠,各種黑市經濟,因為各種社會崩潰造成的傳染病、饑餓、營養不良之類的系統性死亡率,比前線的人的死亡率要高得多。軍隊就算是死,也是吃飽了再死的。
所以,這跟大多數費拉 — — 包括我自己的身體習慣和我出身的那個階級的習慣不一樣,就是說,**你不能逃避危險。**如果我在國內的話,那麼必須硬著頭皮拉起武裝,爭取一個死在前線的機會;如果在國外的話,你就有一個投機取巧的機會,你可以做國父,組織起一支軍團來,自己做總統,真到打仗的時候是年輕人去打仗而不是你本人去打仗。所以兩項選擇當中,在國外等於是借了西方勢力的光,使你的起點比在國內高了一層。
但是即使是這樣,你也需要隨時做出準備,**比如說哪一天在美國待不下去了,或者哪一天你要贏得自己的政治地位,你必須像捷克斯洛伐克軍團一樣,帶領自己的軍團打回去,**而不能雞賊地像韓國臨時政府一樣,等著美國人登陸以後再回去要求美國人承認你。那時候美國人就不肯承認你了,你又沒有參戰,別人憑什麼要承認你?這樣的準備要做好。如果在國內的話,那就要準備像是梁山好漢、江湖好漢那樣,搞一點毛澤東式的武裝割據。雖然你的目的和組織形態跟毛澤東都不一樣,但是必須使用武力(包括割據)這一點是你早晚需要做的事情,這一點你逃不過去。逃過去,只會使你的階級地位更低。等別人搞起來以後,你變成一個受保護者,你只會更不安全而不是更安全。
然而刘仲敬同时可是个马基雅维利主义者,没有遇到欣赏他的军阀,没有武力做后盾,是压根不可能回国的。
如果他真回国了,我建议你支的民族主义者不如先担心下自己被他吊路灯,另外你支极端民族主义的战斗力标杆叫义和团,建议你参考下。
我是姨粉,我一直在看他的书.我觉得对他的情绪化的批判是不对的.他的理论是成体系的.有推导的过程和结论的.就因为他的结论跟比如大一统这种观念相违背了而批判.那对学术就不太尊敬了.就像美国的某个教授发布了他研究后得出黑人种族智商比别的人类低的结论就被取消荣誉这样的事差不多.
有助于桂枝人清洗支性毒素大脑升级,政治预测这东西你找个教授博士来也难说预测得多准,阿姨已经算做得平均水准以上很多了,只不过有时候对于桂枝崩塌速度过于乐观。近两期谈蒋介石和毛腊肉的视频感觉谈得很不错。
其实绕来绕去,引入那么多所谓中华文明低贱论,核灭,大洪水等夺人眼球的概念,都不如《反脆弱》说得简单明了:一个大一统的系统必定是刚性而脆弱的,诸多小型自治的系统构成的大系统,站在整个系统的角度,是反脆弱的,生命力最好的,对整个系统的长远生存是最有利的。
虽然殊途同归,但使用姨学的解释,会带来不必要的歧视,仇恨,反而更难形成共识,更容易给整个系统的演进和利益带来不必要的副作用,毕竟人首先是人,缺乏人文主义是姨学最不可取的缺陷。更不用说,为了分裂而分裂,连语言这种纯粹的沟通工具,也主张要重回地方化。物极必反,以至谬误。
大部分都是扯淡,少部分说对了就被他的粉丝们吹上天
正常人应该多看点书,有自己的判断力,而不是看这种神棍的神神叨叨的文章来将其当真理
修:回楼下那位,你姨的预测能力比那些砖家教授还要差劲得多,除了那些动不动就明年崩溃的不学无术只会放黑屁民运人士之外这些人至少不会动不动就预测什么大洪水,更不用说其他的什么黑屁了,很多也就是是或不是的二分之一概率的事没说对一半反而不正常
回复:第三新索多玛
预言中共崩溃的人从来都有,根本就没什么特别的,要计较的只有时间准确不准确的问题。
你姨的只不过是神棍变体版
而且你姨在某个具体时间点上从来就没说对过
解释历史比不过马克思,谈邪教比不过伊斯兰教,创造民族也比不过纳粹。
姨学解释历史比预测未来要强得多。我把自己在旧品葱里面的回复搬过来:
https://www.pin-cong.com/p/6436/?s=9887undefinedc=9984
刘是历史奇才。个人看来,刘对国内历史的研究可以总结成两点:一是论证我党得国不正(代表作为《远东的线索》)。这一点其实没有太大新意,不少人都做过了,刘的研究不过是考据更为丰富而已。如果刘仅仅停留在此,那么他最多也就一个加强版本的公知大V,而且也没有能力解释一个终极悖论:既然我党得国不正,那么为什么你国人没有能力驱逐我党呢?毕竟东欧人和俄罗斯人都做到了唉。但是,刘做了另一点,以内亚史观和文明季候论为出发点重构中国历史,成功论证中国史就是中国人从人变成畜生的历史,当代中国人只是畜生(代表作为《经与史》和《从华夏到中国》)。这样一来,刘的理论就实现了逻辑闭环:虽然我党得国不正,但是你国人只是畜生,被我党统治纯属活该。这在简体中文圈里面确实是了不起的成就。
对经济学一窍不通的人,压根不配谈社会学,连邓矮子都尚且明白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刘仲敬就是典型的从上往下码的人
刘仲敬想成为导师领袖类人物,最大硬伤是形象不行,长得太猥琐。
病人:我身上长满了毒疮,怎么办?
阿姨:什么地方先长的呀?
病人:好象是腰部以下先长的?
阿姨:那好办,把腰锯了。
病人:OMG,腰锯了,能治好吗?
阿姨:当然能,那谁谁,上次手上长了疮,人家锯了手,就好了。
病人:如果死了呢
阿姨:死了最好,反正长满了疮,活着也没意思,重新投胎也是一种办法。
贵支纳人到时恐怕忙于 易子而食
老实说桂枝索多玛最好的结局莫过于。。
楼主可怜可怜,这个贴子应该去膜乎发的。被神棍点了好多踩
https://pincong.rocks/article/item_id-295441
你姨的大蜀民国宣传本身就是反过来验证了你姨自身的费拉知识分子性质。
“中国的费拉士大夫们不想付出任何东西,只凭一张嘴,就想成为统治阶级”。 这是你姨对士大夫们的评价。所以你姨的结局大概是这样的:
你姨作为一个没有任何杀人能力的士大夫(只凭一张嘴),却宣称自己应该是大蜀民国的总统(想成为统治阶级)。习近平/张献忠/八个大大们“理所当然地愤怒了,派坦克车上街把他打回了原型”(你姨评价六四学生语)。最后你姨“回到了与他的德行相匹配的位置”,我只能说“上帝自有其隐秘的公正”。我作为一个做题家的鸡贼特性被充分把露出来啦,妙啊,妙啊。
面由心生
说话时一口一个桂枝,支那,费拉,德性。这样造词和逻辑思维不一样的性质嘛。不能好好说话吗?这样创造词汇更多的是让他们那个圈子的人产生迷之优越感和认同感(话说社会能用熵这个概念吗?你能算出差值大小来吗?啊?费拉到最大值就会产生大洪水,多少是最大值?有最大值吗?)
我相信真理是简单的,不需要创造这些新词也可以说清楚。如果他说人话的话,还可能有意愿去了解下。看着现在这种迷之优越的传教态度。对不起,我不关心。
怎样实现政治变革?中国人有三个方案:
1.暴力革命。不可能,实力太悬殊。
2.指望中共内部变革。呵呵,居然相信中共体制能允许好人上位。
3.指望外部势力政绩自己。呵呵,别人凭什么替你火中取栗?
姨学提出了一种绕过以上方案所有缺点的方案:既然大洪水一定会来(到这个时间点上还有人怀疑?),那么大洪水之前该跑路该蛰伏都不可耻。因为大洪水爆发之后一定是满地张献忠(欺软怕硬的暴力分子,这些人在共产党秩序无法维持的情况下一定会跳出来攻击平民),那么只有那些在反杀张献忠的过程中建立共同体的人,才有可能驱逐共产党(或其他未来可能的大一统独裁者比如伊斯兰势力)的统治。当然这个过程不可能保证在所有地区都成功,但是如果有一部分地区率先独立,那么共产党的实力就削弱了,推翻它的可能性也就大大提高。
但这就会带来一个结果:就是在目前我们称之为中国的土地之上必定会出现一系列大大小小的国家。所谓发明民族就是在这些国家建立共同体来抵抗共产党入侵的方法。当然这不可避免的就会遭到那些极端民族主义者的反感。
这实质上就是个价值观的问题:你是认为个人自由更加重要,还是认为民族利益更加重要?小粉红和楼上诸位姨黑显然是赞同后者的。非要说有什么区别的话,大概就是小粉红至少还能意识到只有共产党才能维护中国统一这一事实吧。
PS:不要把姨学当作一种预言学。所谓大洪水是因为太过于明显,而且必定会成为共同体构建的一环,不得不提出来罢了。这里有姨过去发表的一些演讲和文章。大家可以自己验证这里面有多少是预言。很多姨黑把姨说成是预言家,是因为他们只能从时间上挑出问题。
哈,久闻大名。但知之甚少。尤其搞笑的是,此人到底是男是女,还是半人半妖不得而知。看网上介绍,说是女士。看照片,一正男。哈哈,反正晕。
其粉丝众多,其理论可以当演义看。
個人認為,諸夏、台獨等發明民族的思想,其目的在摧毀原統治集團的合法性:
諸夏 -> 你們共匪不是自稱是中國(支那)人嗎?我們……國人就(重讀)不是支那人,沒有義務維持大一統!我們便要消滅你們,來爭取我們……國人的獨立與自由!
台獨 -> 你們國民黨不是自稱是中國人,要反攻大陸解救同胞嗎?我們台灣人就(重讀)不是中國人,沒有義務反攻大陸解救「同胞」!如此你們便是純粹的殖民者,無權行獨裁專制,滾回中國!台灣要獨立、要民主自由!
以前我很不能理解台獨思想,很難想像它是如何在僅僅二十餘年的時間內,改變相當部分台灣人的民族認同的。直到我聽說了一種思想叫做「諸夏」,一群人叫做「姨粉」,這群人雖大多數都從小在中國大陸長大,卻大呼「支那豬」、「殺光支那賤畜」,才發覺民族認同並不是什麼「根深蒂固」的東西,要改變它實在太容易了。
我並不瞭解諸夏的具體理論,只知道如果漢地分裂,各地封鎖邊境的話,一般人探親會困難許多,如此妻離子散、骨肉分離者必增;各地互徵關稅的話,一般人網購外省的商品,都不知道要加多少稅、浪費多少時間,如此必定百業蕭條;各地軍隊獨立的話,難免擦槍走火,引發戰禍,不知這時那些姨粉願不願意當砲灰呢?
不團結又無道德的地方 出現大洪水跟張獻忠不是必然的事嗎
可能有些地方人民民族團結 德性又夠 應該就能活下來
姨学现在已经跟真支黑搅在一起了,现在他们天天宣扬汉人是劣等民族,马大大屠华,核弹报复北京,以后他们要是独立第一件事一定是将中国人都送进毒气室。
经典备份
关键词:刘仲敬 阿姨学 姨学 熵 热力学 费拉 社会学
做功,是熵的體現,而不是負熵的體現
毫無節制的做功,會導致負熵耗盡,熵達到最大值,形成熱寂
想要持續做功,應當:提高做功效率、尋找能源(負熵)
世界上沒有第一類永動機、第二類永動機
中央集權,是費拉的體現,而不是德性的體現
毫無節制的中央集權,會導致德性耗盡,費拉達到最大值,形成大洪水
想要持續中央集權,應當:提高中央集權效率、尋找秩序(德性)
世界上沒有產生德性的中央集權、100% 效率的中央集權
轉載知乎:劉仲敬的阿姨學理論提到的「社會自我組織能力」,「社會凝結核」,「原子化個人」,「民眾失德」是什麼意思?
阿姨學是一套密碼,但是說穿了也很簡單。**自組織就是怎麼樣戰勝公地悲劇的問題。**就是個人願意不願意犧牲個人利益保衛集體利益,願意不願意犧牲短期利益保衛長期利益。
個人要結成團體的意義,就是團體可以幫助你維護你的利益。但是團體內從來也不是鐵板一塊。總有一些搭便車的人,有一些破壞集體利益從中牟利的人。公
地悲劇是經濟學裡的典型例子。牧民為了長期放牧收益,精心保護自己的私人牧場。維護費用歸個人,放牧收益也歸個人。只要收益超過成本,保護牧場就是非常理
性的行為。而公共牧場人人都可以來放牧,個人出錢維護就很不合算了。因為維護費用歸個人,收益是所有人均攤,最後個人收益遠遠小於維護費用。這樣一來,無
人維護的公共牧場很快就會荒蕪。
經濟學對此有兩個解答。第一個是精確劃分產權,把公地分給私人,問題就解決了。但是很多東西不是那麼好分。比如一個村子要捐款修一條進村的公路,這
條路大家都要使用,怎麼劃分產權?如果要精確劃分,首先需要成立一家村民持股的公司,然後建一個收費站,雇三個收費員 24
小時負責收費。這樣不是不行,但是成本很高很難操作。第二個方法就是政府強制收稅然後用稅金修路。這個方法簡單,但是存在政府貪污腐敗效率低的問題。
修路成本最低的方法,還是依靠大家自覺捐助。收入多使用道路多的人多捐,收入少的人少捐。團體出去打群架,不能打的人可以躲一躲,能打的人就要往上衝。如果一個團體裡面都是往後躲的人,這個團體就要分崩離析。社會團體消滅以後,只能依靠強力政府來維持秩序。
政府是最常使用的方案,但是政府也是公地的最大創造者。因此政府規模越大,公地悲劇就越多,無私的人吃虧也就越大。所以這種人越來越
少,搭便車的人越來越多。公共秩序就更加需要政府以強力維持。這就是政府規模不斷擴大的惡性循環。要打破這種循環非常的困難。人與人之間的信任要打破很容
易,打破之後要重建就非常困難。魚要煮成魚湯很簡單,要把魚湯變成魚就很困難。因此政治秩序一旦建立,總是要往衰敗的方向發展,處於一個熵增的過程中。
土豪是社會的凝結核。這是因為土豪財產多,需要維護子孫的長期利益。因此土豪願意用少量的財產損失來收買人心,維持長期的社會秩序。土豪提供了政府
之外的另外一個秩序來源。因此政府也不樂意看到土豪的存在。當現有的秩序崩潰之後,剩餘的有能力團結人的土豪就會開始生長,佔據之前留下的真空。這就是一
亂一治的往復循環。
相關:
孵化者文明是否費拉不堪?
以平衡理論,更加正式的解釋
最近品葱上有一些关于姨学的讨论,大抵是批判部分姨粉的情绪化行为
本人翻墙多年,但说来可笑,直到前些日子开始使用品葱之前,一直对刘仲敬这位极有影响力的人物一无所知,还请见谅则个
刘氏之理论影响甚大,以至于被称为「姨学」,但本人找遍互联网(明网)。却鲜少见到有对关姨学成体系的讨论——不管 google、百度、知乎、微博——甚至包括本站,皆是如此
因此,恕我开这个本应早就存在的常识帖,来讨论下姨学的一些基本情况,如因本人检索不力,造成话题重复,还请管理员果断删除,以免分散各位网友的宝贵精力
刘氏之著作在互联网上只能找到一些只言片语,更遑论找到成体系的作品及单行本了。部分已在国内出版的作品早已奇货可居,若是购买或借阅还可能面临被警方注意的风险。故本人只能通过网上有限的信息对刘氏的理论做出如下归纳(以下简称为姨学):
想问品葱上对姨学比较了解的朋友:
另据我观察,确实存在一些对刘氏抱有类似「宗教崇拜」或「领袖崇拜」的忠实支持者,故而想问:
讨论不仅限于提纲所述这几点,更期待各位跳出提纲的精彩回答。感谢各位拨冗解惑!
注:这是一个暂未完成的回答
一直都想写一个关于姨学的看法的专栏,包括更加正式的定义姨学的词汇,论证其理论,以及指出其自相矛盾之处和解决方案等,不过时间一长就忘了。总的来说,题主对姨学的总结基本正确,不过「张献忠」和「大洪水」其实说的是一回事。前两点是姨学的直接理论(仅作用于中华民族),而后三点是姨学的根本理论(作用于整个人类社会)。因为这只是一篇回答,我只能简短的说明我对姨学的理解,其谬误所在,以及解决方案,但由于篇幅限制**不能保证后面两个部分的质量**。如果有时间,我会写专栏单独论证这些内容。
具体地讲,姨学总共包含三个方面:「费拉论」、「大洪水论」和「民族解体论」。除此之外的三条,比如核平、诸夏、伊斯兰国等,都可以用这三条来解释。
抽象地讲,姨学的整个理论体系就是动力系统中平衡理论的重述,只不过应用于政治学,而不是物理学。例如,相同的应用于生态学的现象是「马尔萨斯陷阱」,应用于社会学的现象是「公地悲剧」,应用于热力学的现象是「宇宙热寂」(假设宇宙膨胀无法抵消熵增)。在姨学的角度来说,同样的现象可以描述为「费拉循环」和「大洪水」。我在另一个回答中写到,任何非孤立的动力系统最终都会落入一个吸引子(attractor),而吸引子就是这个系统的平衡状态(equilibrium state)。姨学最基本的理论,「费拉论」,其实是是完全可以用统计力学解释的:在任何一个无穷小的时间内,一个封闭地区的支性减少的概率几乎为零。
由于姨学所有的内容都来自于刘敬仲本人的言论和其他人的转述,因此「支性」这个词很难有个特别准确的定义。根据我的理解,「支性」是一个地区能够扩大人性罪恶(兽性)的性质。罪恶是人生而具有的,但是在一个非费拉化地区,人性的罪恶可以被社会和文化所控制,而在已费拉化的地区,人性的罪恶不仅不会被控制,反而会被扩大。「支性」这个词来源于支那,也就是支那人的性质(我在一个回答中也提到了为什么我认为支那人是一个很好的词)。如果把「费拉论」强行翻译成一个大家都能理解的句子,「在任何一个无穷小的时间内,一个封闭地区原始德性增加的概率几乎为零」,也就是说,封闭地区基本不可能靠自我封闭来增加德性,使得社会文明进步和发展。
类比热力学第二定律(数学描述的文字叙述),「在任何一个无穷小的时间内,一个封闭系统的熵减少的概率几乎为零」。举个例子,一滴墨水滴在水缸里,墨水总会发散最终充斥整个水缸,而从来都不会有充斥了整个水缸的墨水突然自发的聚成一滴墨水,这是因为后者的概率比前者的概率低的多得多。如果把一个分子的在水缸特定的位置作为事件 A,而不在某个位置作为事件 B,很明显事件 A 的概率比事件 B 的概率低得多(假设水缸有 3000 个分子可以存在的点,事件 A 和事件 B 的概率就是 1:3000 和 2999:3000),而一滴墨水几十万个分子全部都在一个位置的概率更是没有可能(几率大概是 (1/3000)^10^6)。物理上把墨水充斥水缸的状态定义为高熵状态,而一开始一滴墨水的状态定义为低熵状态。如果把整个过程所用时间细分成无穷小的时间段,那么每个时间段内熵都是增加的。
然而,这不意味着熵_不可能_自发的从高到低流动,如果你等足够长的时间,你就会看到充斥了水缸的墨水逐渐汇聚成一滴没有散开的墨水,因为这种现象的发生概率并不是零,只不过是几乎为零。类比「无限猴子定理」,让一只猴子在打字机上随机地按键,当按键时间达到无穷时,几乎必然能够打出任何给定的文字,比如莎士比亚的全套著作。
因此,「费拉论」只是说一个封闭的文明只有极小概率向更高等级的文明进步,并没有否定其进步的可能性。事实上,纵观历史,文明的革命性进步的确只是小概率事件,从原始游牧社会到农耕社会,从农耕社会到奴隶社会,从奴隶社会到封建社会,从封建社会到工业革命,其中只有工业革命是只有欧洲一处有所出现,其他地区都没有,而工业革命正是使人类文明突飞猛进的根源,使人类文明与科技的发展和之前几千年的进程都完全不同。因此,工业革命可以算作是一个小概率的「熵减事件」,其影响到今天还能使人类科技和文明呈现日益不同的发展。可以想象一下,原始农耕社会的人如果被时空传送到封建社会中,其生活并不会有太大改变,其道德标准和文化水平也不会影响其在封建社会的生活,因为原始农耕社会到封建社会的社会差异并不是特别大。然而,如果把一个人从封建社会传送到二十世纪甚至二十一世纪,其生活会与其有翻天覆地的的变化,其道德标准也不能使用现代标准来衡量,而任何现代科技,对其来说都无异于神术魔法。可以说,只有工业革命的出现,才导致世界部分地区脱离了「费拉循环」,也就是下面要说到的,「大洪水论」。
「大洪水论」描述了「费拉论」的结果,也就是当一个封闭地区最终达到费拉平衡(类比热力学热力平衡),也就是支性不会再发生变化的时候,该地区就会出现「大洪水」一般的灾难性事件,从而使其退回至大洪水之前的支性水平,从而保持支性增长的需求。「大洪水」一词来源于古代多个文明出现的洪水灭世的传说,其实就是指能够毁灭文明的灾难。因此,「大洪水论」可以表述为:任何封闭地区支性变化接近零时,总会出现毁灭性的灾难事件。或者说,文明的稳定性取决于一个地区的支性的变化。也就是说,只有变化的支性才能使一个地区文明保持现阶段的水平。
继续类比热力学第二定律,可以看到,「大洪水论」描述的是当一个系统达到热力平衡的时候,会发生什么情况。热力平衡是指整个系统的熵达到最高水平,如果没有外力介入,熵不会再发生变化,此时,整个系统已经无法再做功。「做功」指的是把能量从一种形态转变成另外一种形态的过程,进而被人类所利用。如果一个系统达到热力平衡,所有的能量都会以热能形式储存,进而无法再被转变成其他形式的能量,因此无法做功。类似的,如果一个地区达到了费拉平衡,也就是支性无法再发生变化,那么该地区的文明就会走向终结,因为该地区不会再产生任何能够符合人性道德标准的事件。这也解释了为什么大洪水总会在一个(正在)费拉化地区发生,而大洪水发生的时间取决于该地区的费拉化速度和支容(Shinal capacity,或支性容量)。费拉化速度是一个地区总支性变化的速度,一般地区总是正支性增长,也就是支性总会升高,而不会降低。支容是指一个地区能容纳的最大支性,超过这个数值,就会出现大洪水。
从「大洪水论」可以直接推出姨学另一条非常重要的结论:**一个(正在)费拉化的文明,要么进入「费拉循环」,要么走向灭亡。**如果一个封闭的(正在)费拉化的文明不走向灭亡,那么它必然进入「费拉循环」循环。「费拉循环」是一个人类文明的恶性循环,指的是一个文明在大洪水之后,为了保证其文明不被灭亡,便增加文明的支性容量,从而保证支性的持续变化。支容的增加带来的必然是文明的倒退,因为费拉容增加之后,支性就会继续上升,直到下一个大洪水发生,而下一个大洪水发生时整个文明的支性必定是比前一次高的,因为此文明的最大支那容量被增加。可以看出,经历费拉循环的文明支性总是不断上升的,但是为了保证文明稳定性,文明必须寻找一个支性不断变化的方式,而「费拉文明」选择了增加支性容量,而不是降低支性从而保持在支容范围内进行支性增加。类比热力学第二定律,增加支容就类似于增加一个水缸的大小,水缸变大之后,之前充斥整个水缸的墨水可以继续运动,但最终仍会充斥最大的水缸,而此时的熵是比充斥小水缸时的熵更大的,因为一个分子全部出现在一个点的概率比之前更低了(之前可能是 1:3000,增大之后可能变成了 1:5000)。
如果用一个比较好理解的亲民解释来说,整个「大洪水论」指的其实就是「马尔萨斯陷阱」。「马尔萨斯陷阱」描述了一个地区人口和资源的关系,它指出人口总会向资源能够承受的极限发展,一旦超出资源可以承受的极限,那么人口就会退回之前没有超过资源极限的水平,进入下一次的循环。此处退回必然是伴随着灾难性事件的,因为人口降低必然伴随着死亡。而「费拉循环」比「马尔萨斯陷阱」更加悲惨,因为「费拉循环」不仅伴随着灾难性事件,还伴随着文明倒退。「费拉」一词就来源于古埃及文明灭亡之后在原古埃及文明地域出现的阿拉伯文明,该地区或许是刘敬仲认为最先出现「费拉循环」的地方,因此把这种恶性循环称为「费拉循环」,把选择不断增加支容来维持民族生存的文明称作「(正在)费拉(化的)文明」。
那么除了通过文明倒退增加支容,还有没有其他办法可以实现文明的持续支性变化呢?
实际上,类比热力学,支性的变化只能通过三个方式获得,分别是:增加支容、支性输入(输出)、支性波动(fluctuation)。支性输入(输出)也就是发动战争,把内部矛盾对外输出,或被外部文明入侵,被外族殖民输入(逆输入)支性。支性波动上面已经提到了,也就是类似于工业革命的小概率生产力和科技的突飞猛进的事件。这类事件可遇不可求,并不是每个文明都能达到的。然而,有没有一种方法可以让一个文明更有可能实现「逆熵增长」的事件,或者说,为什么只有欧洲能够诞生工业革命,而不是其他地区?
实际上,任何地区出现「局部(local)逆熵增长」的可能性都是一样的,而能够出现工业革命的欧洲,只是把这种局部逆熵事件拿来「做功」(或者推动文明发展)了,而其他地区并没有或很难拿来做功。至于为什么欧洲更易利用这种逆熵事件,就需要「民族解体论」来解释了。
「民族解体论」是用来解释为什么只有欧洲各族文明产生了工业革命,而世界上任何其他地区都没有工业革命,为什么只有西化的国家和民族才会更发达,以及如何更有效的利用可能出现的「逆熵事件」来推动文明发展。「民族解体论」可以概括为:越小的文明体系就越容易利用随机出现的支性波动推动文明发展。
继续使用热力学类比,如果把一个国家或民族类比为水缸,其人口描述为上面提到的墨水分子,那么显然,墨水分子越少的水缸,墨水分子全部聚集到一处的概率就比更多的墨水分子全部聚集到一处的概率大。这就好比连续掷两枚硬币全部获得正面的概率远大于掷两百枚硬币全部获得正面的概率。这时,更少的墨水分子便会得到更少的熵。虽然如此,更少的墨水分子能做的功也会变少。然而,如果考虑更多的墨水分子出现熵波动的情况的概率其实是一样的,不过只有少数墨水分子聚集到一个位置并不会对整个系统产生太大变化,因此整个系统仍然无法做太大有用功。
也就是说,一个较小的民族和国家出现「文明觉醒」,也就是符合更进一步文明素质的人口达到一定程度的概率,比一个较大的民族和国家出现「文明觉醒」的概率高得多。即使认为每个人觉醒的概率或多或少都是一样的,但在一个较大的国家内,相同数量的觉醒人口也很难像较小的国家和民族一样影响这个团体。这种影响的困难程度就可以类比为「做功效率」。较小的系统更容易做工,而较大的系统更难做工。
因此,姨学认为,由于欧洲在罗马帝国之前就有民族解体和文明分化,而几百年的罗马统治之后就再无统一,导致其文明进步速率远大于世界其他文明,进而出现文艺复兴和启蒙运动,推动工业革命发展,实现整个人类文明的「负熵」进程。相反的,中国由于从秦灭六国之后就开始长期的统一,导致其内部系统僵化,难以摆脱费拉化进程,从而一次次落入费拉循环,在改朝换代之时进行支容扩大,最终导致文明不断退化,支性不断增长,人口道德不断败坏,成为名副其实的「支那地区」。相同的观点在原清华大学历史学教授秦晖的《走出帝制》也有提到,认为中国之所以难以出现欧洲的共和国,就是因为秦后两千多年的帝制更替造成的。相反,日本即使身为东亚国家,由于体量较小,在没有太多「大洪水」和「费拉循环」的情况下,仍然可以实现君主立宪,成为东亚现代化最早的国家。
有了这三个姨学的主要理论,刘敬仲提出的其他应用就很好理解了,我主要简单的把维基百科「刘敬仲」词条下比较熟知的观点在姨学框架下阐述。
上面是姨学的基本理论和详细解释,接下来谈谈我对姨学的看法。由于这个问题问的是「什么是姨学?」,对姨学的看法可以说有点跑题了,前面写了那么多,这里只能少写点,有空单独写个专栏,或者再提一个问题,「如何看待姨学?」。
对于姨学的部分理论和对历史的解读,我还是比较赞同的,因为这些部分基本都来自于历史学家的一致看法,比如不少历史学家都认为中国从秦以后就进入了一种封建帝制的循环,比如澳大利亚历史学家 Mark Elvin 就提出了「高层平衡陷阱(high-level equilibrium trap)」的概念,指出中国之所以没有和欧洲一样产生工业革命,是由于其资源供需在秦后就开始趋于平衡,直到明朝初期彻底实现自给自足的小农经济。每次朝代更替都是向这个平衡发展的。汉朝之后的「独尊儒术」更是把之前道家探索宇宙奥秘的哲学思想摒弃,进而讨论道德和为人处事等社会问题,从而阻碍了有体系的科学发展。相反,欧洲各国经济体量一开始就比中国小的多,整个文明发展起来也就更加困难,由于无法形成供需平衡,欧洲各国在罗马帝国解体后便开始独立地达到平衡的方法。与中国不同的是,由于各个民族和文明相对独立,几乎所有的经济体系都不如古代中国那样有序和有效,因此这种供不应求的局面加剧了探索的欲望,最终导致了工业革命发生。这个观点与姨学理论不谋而合(可能已经谋完了),乍一看还真能拿来论证「民族解体论」。然而,事实真的如此吗?
且不提姨学本身极右的类「新法西斯主义」立场,比如部分姨粉因为华夏文明在姨学中被称为费拉化最严重的文明,从而支持核平支那民族、支持伊斯兰国、支持二战中日战争屠杀中国人等,姨学本身的「诸夏提议」既不现实,也不一定会有帮助。「诸夏」之所以不现实,是因为姨学所称的「大一统思想」已经在几乎每个自我认同为中国人的心中根深蒂固,不少人认为即使中国「分裂」,也要实行联邦制。说白了,姨学毕竟还是小众,真要实现政治运动,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其次,如同 @尼采主义者回答的那样,历史充满了不确定性,根本就很难使用一个特定的模型拿来预测未来。我在上面提到的回答中也写过了,人类历史的发展即便用经典物理建模,也一定是混沌的,因此短期历史总会是偶然的。即使工业革命是一个必然性事件,它也不一定在 18 世纪的欧洲发生。或许,在 20 万年前的非洲,某个原始人类一不小心多打了一个喷嚏,工业革命就晚了几百年,我也不会在这写出这个回答,你也不可能在电脑或手机前看到这个回答。因此,姨学认为分裂就可以解决大洪水,至少是比「大一统」更容难大洪水,或许也是一种欠拟合(underfitting)。一个文明的发展因素太多,大至时期地理气候物种,小到个人的言行举止,都能影响未来的走势。或许即使「诸夏复国」,也不一定能起到欧洲那样的效果。如果真严格按姨学执行的话,核平西安以东或许是最优解。
我看到他自己说是马基雅维利主义者,只想笑,玩这种学说也好意思公开承认。
楼主还是先爬回蛆窝去担心一下自己下半年的饭吧。
刘仲敬就是一个西方史学搬运工,如果说他的一套理论扯 等于否定现代西方史学界关于中国的观点
转,
刘仲敬的十大贡献
提出飞碟学
提出白区党红区党内部斗争
提出黄俄老干部和改革开放派内部斗争
提出国家是白手套
提出费拉学
提出杀人建设共同体
提出中国洼地学
提出瓦房店学
提出历史发明学
提出民族发明学
对诸夏事业的推动是无法否定的。他的理论好坏姑且不论,启发人民去思考分裂中国的意义就很有正面意义。刘的主张只是开始,诸夏理论应该有更多的人站出来添砖加瓦,希望看到更积极和可以实践的发展。
最后结局不会怎么样吧,预言准确度跟占星推背图差不多,全靠牵强附会。跟方舟子一样,喜欢自说自话,有一些自己的支持者,有理想不屑于靠知名度牟利。
做自己喜欢的的事,挺好的。
**该用户被封禁,内容已自动替换**
现代文明为什么诞生在欧洲而不是诞生在中国?
欧洲面积和中国面积一样大,那为什么现代社会起源于欧洲而不是起源于中国?
请葱油们帮我答疑解惑。
https://pincong.rocks/question/13673
秦晖:刘仲敬的说法给法西斯主义提供了理由
刘仲敬:中国王朝政体不是西方意义上的国家
刘仲敬:我现在有一个看法,中国和西方所谓"国家",实际上是两种不同的概念。真正的国家是西欧封建体到绝对君主这种所谓的民族国家前提,或者新民族国。在我看来它本质上是一个财政、军事机器。
国家就是国家的税收本身,像法兰西财政署那样的机构是国家的一个凝结核。国家主要是从这个凝结核长起来的而促使国家成长的基本动机就是为了征到尽可能多的税款来支持前线的军事活动。军事压力增加了税收的压力,税收的压力强化了财政机构的权力,围绕财政机构又产生了为财政机构服务的其他机构,最后形成了国家的核心。
像上面说的那种国家实际上是为敌人而存在的,中国自秦代以后是天下国家,它根本上的目的恰好相反,它是为了使境内各个部分之间用文治手段,使所有各阶层、各地区都达到解除武装的目的,结果使军队在数量和质量上都下降到相当于警察的水平,用文治手段低成本地维持国内和平。
这两种逻辑根本不一样。可以说,中国的王朝政体不是西方意义上真正的国家,它不是财政、军事机器,而是一种文治和德教的机器,所以要把这样的机器转化成一个财政军事国家,那是非常困难的。
而日本的幕府,武家时代各大名之间的关系倒是很接近于西方的那种财政军事国家。日本战国时期各大名曾经在竞争的压力之下做过不少整理财政的工作,用财政来制止军事冲突,不仅如此,德川幕府统一以后,在所谓的天保变法以后,西南各藩实际上也有过重新整理财政的整个通路,这些通路构成了后来明治维新的制度上的前提。
这个前提在大清来说是不存在的,在思想上、制度上都没有准备。它代表的是一个文治国家的原则。这样,实际上中国的农民税收负担比日本人要轻得多,但是问题恰好就在税收负担轻方面:
日本的税收负担重,也就是说各藩的财政资源比较充足,各藩有能力形成一个财政军事基地;而中国税收少,一般的农业税只能够维持地方政府的行政费用,再加上地方政府本来人就很少了,最后造成一种奇特的情况就是中国人口虽然多,实际上征下来的税款非常之少,动员的士兵非常之少。
在两次鸦片战争中,清政府在每一处具体战场上动员的士兵还没有英国远征而来的几千名英军多。一直到国民党抗战开始的时候,历届政府主要收入都要靠关税和盐税,农业税差不多只能够维持地方政府的一些开支。
在这种情况下,把一个帝国的中国转型成为一个本质上属于财政军事机器的民族国家是先天不符的,等于说事先的骨骼架构就不符合,它没有那套日本幕府时代已经产生出来的财政军事机器。如果我们倒退几千年的话,假定回到赵国末期赵武灵王那个时代,他们整理出来的由文法所统治的秦国和赵国,至少在财政军事机器方面反倒会比较接近意大利战争以后法国和意大利各方制造出来的这种机器。
但是经过几千年的文治以后,这种机器已经完全退化了,变成了一种消极的、用德治手段维持和平的机构。而德治实际上一直要求低成本,因为地方政府负担不起高成本的思路,所以它要依靠舆论的威力、道德的威力、乡绅的间接统治手段。这些手段,换言之,实际目的就是为了降低征收税款的必要性,降低行政成本。这是我一个很模糊的看法。
秦晖:不能将民族建构这个说法套用到中国历史上
秦晖:我们先抛开你的说法是否符合事实的问题,我觉得这个说法最大问题在于:如果我们接受这种说法,就会给现在的法西斯主义提供理由。讲得简单一点就是所谓的现代化就是富国强兵。实际上近代以来,我们就是因为这种思路走上邪路的。到了现在,我甚至认为民族国家建构这个说法是不能套到中国历史上的。
我在一个演讲里说过,我反对几个很重要的西方的概念,我觉得这些概念是在西方的问题背景下产生的,用到中国容易产生所谓的、我称之为"问题殖民"。我觉得很多人讲我们接受自由民主就是接受了西方价值观的殖民,这是胡说八道,自由和民主都是普世性的东西,怎么能叫西方的呢?好像中国人就喜欢一个暴君,只有西方人才讲权利,我们只讲服从一样。我并不是中国特殊论者,但是我的确觉得一个场景有一个场景的问题。
在西方谈论民族国家的建构我觉得是非常重要的,因为他们在中世纪的状况就像你讲的西周或者日本明治以前的封建时代,用我的话讲叫做小共同体本位时代。小共同体本位的时代,的确和我们现在的这个国家观念相差非常之远,有一点是我们中国人无论如何都不能理解的,就是你说西方那么多国王都是从外面请来的,像波兰和立陶宛合并以后的十几个国王,好像全部都是外国人。
刘仲敬:都是瑞典人。
秦晖:法国人也有过,德国人也有过。但是我觉得从人之常情来讲,也很能理解,大家都是领主,谁都不服谁,那就请一个外族人来管。
在这种背景下,就进入一种类似于中国战国时代的那种状态,那当然就有军事和财政上的需要,于是就出现所谓的绝对主义。而且有人说,这个当然包括马克思主义在内的一种总体史观,包括把经济的因素也加进来,因为那个时候市场经济的发展、市场的扩大、对那种封建割据的不满,所以要求统一市场,于是出现了市民与王权的联盟。不管是什么解释,总而言之那段时间就有一个类似于周秦之变那样一个过程,包括明治维新也是一样。
秦晖:我不认为中华帝国是按照德治来建构的
秦晖:就像你讲的那样,法家就是搞的这一套。如果真把这一点作为现代化的一个本质特征,我们就要承认暴君都是现代化的,现代化是离不开暴君的,或者说离不开军国主义的。我觉得在其他国家,因为现代化是从中世纪、小共同体本位走出来的,然而中国的现代化恰恰是来自于我讲的大共同体本位,所以如果用你说的那种理论来解释的话,会引起很大的混乱。
这个当然是一个价值判断,不过我觉得从历史事实来讲也不能这样说,因为你要说为了打仗而需要有财源,其实也不光是财源,还有兵源。讲得简单一点就是说为了军事上的需要,要集中资源,建立一种资源动员机制。那我觉得这个是普世的,任何一个大帝国要对外发动战争,都要这么搞,所谓的耕战,耕就是经济,耕就是为了战,整个战国年间这都是主旋律。
而我们国家一旦按照这个逻辑组织起来,说实在的,它就不可能回到德治。我注意到你自己其实也讲过,汉以后的儒家其实就不是真正的儒家了。真正的儒家当时主张的是封建,封建在我看来就是小共同体本位。无论这世界上的哪一个部分,其实都曾经是近代化的一个很常见的场景,因为在前现代的条件下要整合出一个很大的政治实体,在技术上是有一定问题的。所以不光是中国,包括吐蕃,包括当时我国周边的少数民族,西双版纳,等等,大部分都是这个样子。
建立中央集权倒是中国比较早,当然其他国家也有过,但是我们国家延续的时间比较长。你真的搞起这样一种组织架构,以后德治就行不通了。我认为德治只能在小共同体本位的情况下才能行得通,因为德治是要靠感情、伦理、道德等治理,而这个东西就是得靠熟人社会。所谓熟人社会就是小共同体,就是人与人之间有直接的人际交往,而且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是比较固定的,包括封主和封臣的关系、领主和农奴的关系。
大家知道在中世纪中,农奴-领主其实和封臣-封主这种关系是一样的,只不过农奴相当于最低级的封臣。理论上讲都是一种有直接相关的人际关系,就像当年西周的天子和诸侯,理论上讲是一家人,尽管诸侯有很多是异姓诸侯,但是理论上也是一种家族,因为共同体很小。诸侯再下去也是一样,也是一层层的,一直到一般的庶民。
话说回德治,如果你是在一个熟人群体中,你的确可以讲德治,就是所谓的上慈下孝、慈父和孝子、君贤臣忠。战国时期的百家争鸣中,已经可以看到其实多家都认为这是可以追求的,但现实不是这样。
儒家就讲得很清楚,它说"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父父子子是理所当然的,而且也是事实,但是君君臣臣呢?君君臣臣是应该做到的,但是君之于臣非骨肉之亲也,怎么办呢?儒家的逻辑就是,既然做不到,这就是我们的一个理想,我们要努力推进它去做到。如果做不到怎么办呢?做不到我就把你推翻了。
所以当年的儒家是不讲什么三纲的,讲的就是从道不从君这一套东西。法家其实也是讲的这个,法家的逻辑就更简单,法家说既然做不到,做不到我就来横的,就是不搞德治,三纲就是法家先搞起来的,就是君虽不肖臣不敢悖也,意思就是说对暴君你也得无条件顺从。
到了那个时候,我觉得实际上已经没有德治了,而且法家的理论逻辑从来不讲这个东西,他讲的是,如果你真相信了这个东西你就是傻瓜,就得灭亡。后来虽然到了汉武帝以后讲独尊儒术,《韩非子》、《商君书》不那么被宣传了,但实际上统治者是一直在读的,更重要的是那个政治架构、政治游戏规则,一直是按照这个逻辑运作的。所以我不认为中华帝国是按照德治来建构的
http://rhd361.com/special/news?id=4ad29a1214e54addb4e176f4c728cc58
第一次接触到“姨学”
我们不是中国人,大家一定要有更强的独立意识。匪共中国各地区必须彻底分裂独立建国,才能彻底清除匪共红魔的侵蚀,才能彻底清除尼堪人独裁专制的思想基础。大一统思想就是恶魔的思想。
我觉得他应该是个套了个马甲的隐藏的穆斯林,依据是他对ISIS的吹捧,以及一股伊斯兰味道的词:费拉,利亚,斯坦。
來提幾項個人觀點好了
大洪水會不會來 以這屆領導把經濟搞爛的速度 很有可能
如果共產黨苟延殘喘 那會榨乾人民的財富來保政權
與其擔心軍閥割據 先擔心底層互害 中共會不會搞運動 來轉移矛盾 這很難說
底層當資源不夠 如失業 糧荒 會不會去打砸搶 來取得活下去的機會
至於大物理
一怕失業 沒錢吃飯
二怕的是分配出問題 資源優先供給首都跟大城市 鄉村就自生自滅 或是糧食領導先吃 剩下的才給人民
至於最後是大一統 還是搞分裂 這很難講 只能說大一統 會維持基本秩序
分裂了 會維持根據地 或是城市的秩序
結論 在鄉村的 亂世一起 一定是最倒楣的
~已删除~
结合实时,我觉得他的观点越来越有意思了。
当前回答字数不足20,是否回复为讨论?
种族屠杀和文化灭绝不能再一次出现在人类社会,动物尚且有人类保护其不被种族灭绝,更何况中国人?
巴蜀利亚大总统的头衔应该本身就是搞笑的吧,就算没有这个“头衔”,公开说了共产党不喜欢的话回国也没有好果子吃。
https://h.pincong.rocks/img/avatar/000/02/72/15_avatar_max.jpg
恶灵退散 https://archive.ph/xgWTK
https://pincong.rocks/article/item_id-295441
你姨的大蜀民国宣传本身就是反过来验证了你姨自身的费拉知识分子性质。
“中国的费拉士大夫们不想付出任何东西,只凭一张嘴,就想成为统治阶级”。 这是你姨对士大夫们的评价。所以你姨的结局大概是这样的:
你姨作为一个没有任何杀人能力的士大夫(只凭一张嘴),却宣称自己应该是大蜀民国的总统(想成为统治阶级)。习近平/张献忠/八个大大们“理所当然地愤怒了,派坦克车上街把他打回了原型”(你姨评价六四学生语)。最后你姨“回到了与他的德行相匹配的位置”,我只能说“上帝自有其隐秘的公正”。我作为一个做题家的鸡贼特性被充分把露出来啦,妙啊,妙啊。
哈哈哈哈
~已删除~
就发明民族这点来看,姨学无疑是失败的。
没有官方层面的推动,没有教育部门的灌输,没有长期稳定存续的族群认同,没有一支具备战斗力的武装力量,只有两三只小猫在自己的类同人小圈子里意淫这个"民国"那个"兰"、“利亚”,画几支破旗,拽几句江湖黑话一般的术语名词,编几套他们自己都未必相信的伪史,想在几年内完成人类历史上至少要两三百年才能完成的民族建构?
做梦去吧。你现在就去跟山西的公务员,企业家,老农们去讲"晋兰民族史",看看多少人甩你,多少人会打110/120举报。
我在推特问阿姨,为什么要把满洲改名满洲利亚、鼓励诸夏冒充满洲人成立伪满洲国,马上被拉黑了。
虽然民族是想象的共同体,但满洲、蒙古、突厥、回回、图伯特都是早已存在的共同体,不是民族发明的产物,也不需要被发明。诸夏的自我发明其实是把满洲人混同于山东人,把维吾尔语矮化为汉语方言。
在我们蛮夷眼里,巴蜀利亚一点也不像西伯利亚,大不列滇怎么也不是大不列颠。
刘仲敬的书就是绕圈子掉书袋外加夹带私货
窩姨是神,你們要信她
刘仲敬已经疯了,看看他推特上的话:
核平中国,这不就是反人类吗?
装逼犯,猥琐男,骗子神棍,新词发明家,观点抄袭家
俺只是一个没上过几年学的屠狗辈,只是大驻马店费拉无产阶级德匹下地区的一个非主流农村孩子,俺出生入死拿生命打拼挣钱养活农村无产阶级老母和数千裕达公司员工。
比不上俺们尊敬的诸夏28国之姨乃是万卷读书人,高朋满座,口吐芬芳,先有胡皇帝老亲家茅国师的皇家天则研究所重金资助,后有白左圣母娘娘希奶奶体系的基金的600亿美元重金资助。欧玛高德,大蜀民国大总统!诸厦28国国父之姨!欧玛高德,思想家,历史大家,民族发明家,上帝启示家!佩服!佩服!
大师做的都是高瞻远瞩二十年后的港独冷气军师,和在下今天火线流血牺牲争取落实一国两制中英联合声明,根本不在同一战场! 而且CCTV宣传反送中义士是港独---倒是正好和大师的港独如此巧合! 令人冒冷汗!不好意思,俺有香港市民火线战事要忙,屠狗去了!谷的巴尔!香港市民十万火急!请支持香港市民!
[作者按:虽然本文的部分内容确系源于朋友间的谈话,但对话体的采用主要还是为了写作的便利。] 一、改革开放在长期国家转型进程中的位置 友人:2018年8月初,清华大学的许章润教授发表了一篇题为“我们当下的恐惧和期待”,表达他对当前中国政治形势 …
发表于 2016-3-3 08:20 来自手机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洪水”来源学:“我死之后,哪怕洪水滔天!” 问:大洪水呢? 刘仲敬:所谓的洪水就是指秩序的崩溃。秩序的崩溃是由于文明本身秩序产生机制的破坏所造成的。这种机制是一种内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