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评价Philosophia 哲学社?
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于 4/16/2020 “左juan与共趣圈里的一部分左壬,是全年坐着飞机满世界玩的富小孩。 我觉得与其说他们“混圈”是在“干革命”,还不如说他们是在参加一场盛大的cosplay聚会。” 知乎用户 VladimirZ …
五更:
应请求放上一位p社前管理员的回答:
匿名用户:Philosophia哲学社是一个什么样的社团?www.zhihu.com
三、四更:
鞿羁:Philosophia哲学社是一个什么样的社团?www.zhihu.com
我看到了部分对我这个回答的回应,总的来说针对反思方面的态度和pzh的回答没有什么区别——意思就是,这回复和几个月前,和半年前,甚至是更早,都没有特别大区别。
抛开对某些回答答主回应的事实有误不说,也暂且抛开我所列举的大部分问题都没有得到回应,这位p社常驻作者
的回应从观同学那段开始就有问题:
请翻阅“如何评价观同学”问题下pzh的回答。pzh以个人名义对观同学的文章证据进行存档,这点我表示肯定。但我想说的是另一点:将文章翻到底会看到pzh是在观同学道歉后在公众号发洗白文章的时候才真正转向,不护着观同学(没有任何谴责的意思,但我想问在这么多天里护着他的原因与“观同学是大V”或“我与观同学更熟所以偏袒一些”会不会有关。)。pzh尚且属于在这件事中积极参与并且声讨的知情者,更不用说p社中许多人对此的态度,所以我在原回答里用了“肉眼可见”四个字。同样的,我必须说明的是,因为受害者与我有直接交集,而且我因为此事开始对p社开始失去信任,我很难不对受害者产生更多的同情。
至于防性骚扰机制和防厌女机制(防厌女机制还是之后这答主更新的时候才加上的),就是群解散到修复的结果就是加了一条关于性骚扰的“群规”:如果有群员举报p社会积极响应并且踢出去。厌女的问题随时都在提,但随时都在厌——何况在群内言论中不乏许多认为“只要群规建立起来了就完事的”逻辑。这让我很难相信这属于反思的全部,尤其是在这件事给包括我在内的群内多为女性造成震撼,并且由于我们的反抗而专门解散群进行反思的前提下。这段话的核心在原回答和评论都说了很多次,甚至并不止于对群现状的批评,也包括p社诸多言之凿凿“反思”的个体。在厌女方面,贵社许多人的确是不符合自己认定的“男性女权主义者”的。
至于个人崇拜:“因为我们做表情包是闹着玩,他与我们常驻作者打成一片所以没有个人崇拜”。行吧,这个问题变成了“我感觉没有,你感觉有,不如我们和解吧!”个人经验学和和解学都用上了,那我也觉得我们没有再交流的必要。
我受够了p社不停的表达自己在反思,但仍然重复自己小圈生态和色情政治,仍然维护这表面和谐,只要问题没那么多人反抗就拿包容和多样性说事。p社的许多问题恰恰同时是p社几位管理员的问题(哦同样的,常驻作者的投票也是在招新之后才有的事情),哪怕是管理员在这些情形下都没有进行足够坚定深刻的思考,而是在各种尖锐中“包容”而过。“反思”二字从来不是赎罪券。
**但这问题下绝大多数回答我也看不下去。**如果有哪些人是抱着“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的心态点了这个回答的赞,那请立即取消并点反对——说着年少不更事的,说着高中生只应该好好高考的,更乐的“年纪轻轻被女权主义洗脑”的回答;privileged是个好事为啥要骂,ghs生态很正常为什么要骂的回答;以及任何想要找我通过个人经验和情感故事对比来“决一胜负”的言论。我只能说,我没有贵社代表那么有耐心的回复。
最后看到p社常驻作者的评论,“反思”不要成为下一个变成空洞的词语,“女性主义者”也完全不是体面的、优雅的身份,“中学生”也不是什么可以进行无害叙事的符号。我对p社没有任何的期待和信任,再更新也只是些兜兜转转的重复,这个回答就到这里为止。
二更:
本来不想再更的,直到看到pzh本人
写了回答:
PZH:Philosophia哲学社是一个什么样的社团?www.zhihu.com
至少我看了之后我觉得我这回答白写了。我至少在明面或私下反对过多次p社的一系列行为,诸如对“因为获得了privileged所以感到有更多责任”的强调(在我看来这样的强调更是对他们privileged的加固),诸如有的文章写的有问题,再诸如p社招新等等一系列操作。撇开你是什么身份、是否矛盾,贵社许多人确实不是什么多合格的左翼,女权主义者,学术青年。
但是我最开始完全没有提及这些,而是只说了内部问题,甚至在第一次更新的时候还在对某些回答的陈词滥调做出质问(当然,我仍然不改变我的立场)。接着我看到了pzh这回答我更加疑惑:想要做女权主义的社团仿佛像是一种施舍——“哪怕我们成立个南拳俱乐部天天打拳也没多少人骂,顶多感到一丝不适”。什么时候做女权主义者还要强调自己“忍痛割舍”南拳的“艰辛”,这何尝不是一类新的privileged?
“内部问题我承认、我不躲、我尽量、实在不行也没有办法”——这就是我看到的关于这回答回应的全部。我退群之前听到的说法和这相差无几,而在此前还有以反思为目的的解散群的行为,之后恢复了也并没有看到所谓反思的多少痕迹。p社某些人在观同学这事情上的行为以及如下提到的各类内部问题,我并不觉得pzh能拿“多样性”和“我只是个社长而已”来脱罪。还是那句话,奉劝p社某些人先学会做人。女性从来不需要你们这种厌女的,攻击受害者的,不顾他人感受开群ghs的“女性主义者”。
更新:
那些说小布尔乔亚、太过年轻仅仅是自娱自乐等等的问题我忍不住想多说两句。我们是不是仅仅需要一个纯粹的不能再纯粹,成熟的不能再成熟,理论完善、服从权力、并且提供完全合理挑不出任何差错的解决方案才能成为一个合格的“中学生学术社团”?再到观同学那事情,虽然我因此对该社很失望,但观同学被踢出群确确实实的因为他性骚扰的问题,相反一开始群里众一片维护他的人就不存在啦?
所以你们想看些什么?是看着一个包装和哲学的名号yy资产阶级式的生活,还是从“高考的人没时间看哲学”推论这是先天金钥匙,从“含有英文词汇”确信新的特权?如果仅仅是它不够生活或者是它不够完美纯粹,那么在有生之年都不会有什么更好或者是更坏的东西。
**最后,比起学术水平我奉劝p社里某些人先学会做人。**就算不提平时的厌女还有专门ghs的群的男孩俱乐部式“学术社团”,观同学这件事情之所以会引起群内女性的不满爆发心里还没点数吗?当时受害者绝望的和我说起群内嬉笑着的发言和对她本人的嘲讽,我还看到之前刚开始的时候群内清一色的对观同学的辩护时态度是“不能打压,要维持群内观点的多样性”。之后又听说p社有人找受害者想要“堵她的嘴”,“会对女性主义不利”。在我退群前(甚至是那之后)还是有很可见比例的一些人觉得受害者小题大做,“这样还让人谈什么恋爱了”。这还仅仅是我作为旁观人员看到的,更不用想象受害者到底遭遇了什么。
因为通过二手图片看到
朋友圈的内容,我想这回答你也看得到。你当时因为我们反抗而解散群的时候说的什么建议你再好好想想。无论最后p社导向什么情况都与我无关,但殊不知贵社某些人键盘上沾了多少受害人的血呢?
利益相关:前p社成员。
无意间闯入,后面因为各种原因决定退出。
退出的原因是道完全不同。社团内部的问题也非常大,(在观同学性骚扰一事爆发,此外作为一名旁观者我必须指出p社在保护受害者这件事情上做的完全不到位。管理员以个人身份去参与了帮助,但是群里的各类聊天给受害者和群里的大多数女性造成了二次伤害。)此外包括但不限于群里的一系列厌女氛围(这点群里的女性抗议过了许多次但没有实质性的改变),个人崇拜比想象的要严重(社长早换了但所有局外人听说的都是pzh不是吗?pzh一被质疑大半个群开骂的情形不是吗?)只要和谐的边界就够了的形态(这就导致一边说着要认真一边不认真,一边说着不要遗忘一边遗忘,只要涉及到自由意志问题就开始和稀泥),在我看来他们说自己激进但实际上远远不够。何况在很多文章和群内讨论里以高中生的名义来给自己的文章分发赎罪券,并且许多问题到现在都没有解决,甚至没有彻底的反思。必须承认里面的许多人有才华,但更多的人也只是空有一副装了哲学理论的口袋而已。
之后诸如给pzh个人微信公众号引流的行为,发了三万字长文后趁机招新,还鼓吹那6%的所谓录取率,三联采访的那篇文章真是让人怀疑人生。最后好心一句提醒,问题都暴露出来了,而且内部问题都很严重。现在哲学社做大了做到公众视野了更意味着什么你们也清楚。哲学社和平解散起码不是最坏的消息,最坏的消息是什么你也知道。从外向内的爆破很容易,从内到外的反思很难。顺便,请每天都问问自己,是不是一位合格的女性主义者。
“支持社会上、经济上弱势群体的信念和政治想象力应该得到尊重。但如果对别人进行猛烈批评的同时,自己又不能通过行动和实力获得人们的信任,就会受到严厉的检验。”
——《东亚日报》评曹国事件
关于这个社团,一直想写点儿什么。不过由于人事关系,只能匿名。希望读者谅解。
这个社团本来以中学生为主,所谓“社里的人基本都是北上广top精英中学的,出国党较多”的描述,基本成立。但要加一点附加说明:就是“社里的人基本【曾经】都是北上广top精英中学的”,现在有很多文章其实出自海内外各大学哲学、政治学专业的同学之手了。
我本人是09-15年,就读于帝都某“精英中学”。熟悉北京中学教育的人都知道,这个时间段内,很多北京的顶级中学都进行了教育改革,简单说,就是把中学的制度改得和大学一样:比如引入学分制,导师制,走班制,绩点制等。由于课程的多元化,原来一体化的“考试成绩”评价体系就基本失效了。校方本来的意图是希望把同学们从应试压力里尽量解脱出来,以求个人的全面发展。但是这个改革有两点吊诡之处:
1、毕竟大部分同学最后还是要高考,这就是一把达摩克利斯之剑,你绕不过去。但是改革后显然在这方面要吃亏,于是出国成为越来越多人的选择。
2、由于受教育局的管制,并不是所有的公立学校都能这么搞,在改革上走得比较快的,都是各大学的附属中学,它们能绕开教育局这一关。而大学附中里面有相当比例的高知家庭后代。在原来的体制下,这一点不会凸显出来,毕竟top2数学系教授的爹和一个一般大学文凭的爹(毕竟海淀家长人均一本),在辅导孩子对付中学数学的时候,差别都不大。可体制变了,这一点就凸显出来了:有些同学有了足够的自由时间后,可以提前介入到研究生级别的科研活动中去,在学校提供的个性化平台中,全面碾压其余非教职工子弟(当然非教职工子弟中的“权贵”阶层也不在意,苦的是我们这种中考硬考的……)。因此求个人的发展,一定程度上却变成了家庭文化背景的比拼。
所以这些中学内部,发生了事实上的分化:教工子弟获得了极大的自由,开展各种科研文体活动;权贵阶层的后代则乐得与之逍遥,反正有出国保底——当然除了干正事儿以外,谈情说爱甚至多人运动也蔚然成风;小部分平民子弟要么成为前两者的跟班,要么只能自己窝在自习室,自己买练习册,在几乎没有老师辅导下默默为高考做准备。
因此就我个人的观感,**在改革开始前,在一批高素质教师的持续努力下,学校中其实还是有一种朴素、和谐的氛围的,或者说也还有一种平民精神。**大家都是平等的,通过努力学习,提高成绩,为最后的目标奋斗。相对外地较轻的高考压力,给了教师们发挥职业素养和个人魅力的余地,潜移默化影响着学生。校办的传统文体活动,也能给予同学们各展身手的空间。但是改革之后,**学校内部一变而弥漫着一种浓厚的“精英主义”氛围:**能搞到出国经历的成为了“精英”,在“研究性学习”中提前搞定大学知识的是“精英”,在各种文体活动中大展身手的是“精英”,传统意义上“中国学生”式的勤奋与努力,却不再被看重了。但实际上这样的“精英”,更多是凭借家庭背景贴标签贴出来的,并不意味着真才实学,更不意味着在个人修养上达到了某种高度(当然其中也确实有少数优秀而自律的人)。**大部分所谓“精英”,事实上也克服不了人类本身的惰性,在虚幻的光环和享乐的生活撕扯下,出现了这样那样的心理问题……因此他们更迫切地需要发展出一套展示并证明自身优越性的方法:**比如尽量多地争取出国交换的经历、主动组织其实没有明确目的的社会实践活动、拒绝出席和高考科目有关的必修课……**而结成沙龙,谈论某些其实他们自己也并不懂的“高深知识”,也成为方法之一——这就是Philosophia哲学社出现的现实土壤。**不排除个中有少数诚挚的爱智者,的确在深入研究真正的哲学问题,但这一组织内大部分人配不上爱智者这三个字:他们既希望展示优越性,又懒于严肃的思考,更多地只能靠与“大佬”的关系和严格的准入壁垒来证明自己的地位,同时青春的躁动在群里又难免会擦出火花……小圈生态、个人崇拜、色情政治等问题,也正是滋生于这样的土壤中的。
所以从学院派的角度讲,我们不能期待他们有什么真知灼见,即便他们在研究马克思主义,他们更感兴趣的也是如何在文章中点缀“异化”“意识形态”“单向度人”这些概念……从大众的角度上讲,我们更不能希望这批孩子和“从西伯利亚矿井到加利福尼亚的千百万革命战友”,或者茹毛饮血的建州女真取得共情。Philosophia哲学社的文章永远只是能指的游戏——宋明大儒辨经,那好歹背后还有修身养性的功夫,而哲学社恐怕连称作大儒的资格都没有(参考观同学和小野春风的恶劣行为),文人无行,顶多算竟陵派罢了。
但我也不是要全盘否定这个社团的存在,相比于真的就在学校里吃喝玩乐坐等出国的某些人,希望证明自己是“精英”,甚至希望“回馈社会”,也还算是良知未泯吧。毕竟就算没有天良发现的阶级,总有天良发现的个人。这也是个中某些孩子可贵的地方。
现在这个社团有了一定关注度,我觉得这也算是个真正了解“生民之多艰”的机会,就看他们能不能把握住了。整顿内部风气的事情,我作为局外人,不提意见,但是个人其实挺希望他们放宽招人的要求,增加内部讨论的视角多样性。此外可以多开展一些线下活动,就算不走入社会(这对高中生太难了,也不安全),去读者相对多、生源相对高中更为复杂的大学里面,和各学科、各阶层的大学生们有点实质性的对面交流也好——总比现在天天跟热点,然后抖一篇高高在上又臭又长的文章出来蹭一蹭好。能指的游戏玩下去是没有出路的,虽然它很让人沉迷,让人觉得自己在干一件看似正确的事情,总之——
孩子们,醒醒吧。
我大概18年进社群。
现在寻思着,社团可能已经从分散的“孟什维克”进化到了“布尔什维克”。领导从拉瓦锡进化到了罗伯斯庇尔。开个玩笑,政治体制和成员体量可能从原始部落共和进化到了法国大革命和韩国的督政府训政。
除你左籍.jpg
知乎上有个答主曾说过,如果一个外国人夸中国的同时鄙夷印度和其他发展中国家,那他一定不真诚。同理,如果一个键盘侠全程只批判小兔兔,却对其他小动物的行为张口不提,那他对这些左派理论也一定不真诚。
当然,对天天想着当ZZ难民移民美帝的PZH来说,根本不用依靠着复杂的理论去质疑他的动机。毕竟别人在某HK事件期间天天怂恿群友支持某些xx。
而关于个人崇拜和爆论,其实这让我想起了各种各样的百度贴吧based的历史群—特别是某个猫猫头像老B率领的罗马(拜占庭)群(滑稽)
既然键政历史圈子都差不多爱搞一言堂,有兴趣的大家真的可以对比一下宇宙皇帝PZH和人民代表老B。(摊手
不过有一说一罗马群其实还是做了很多好事的,至少大多数时候别人是讲人话的,而且确确实实用平白朴实的语言科普了很多历史小知识x。在这一点上P社写文章的贡献和价值还是要被承认的,虽然他们确实不怎么讲人话x。不过万一有孩子像当年对历史一窍不通的我被拜吧推书帖点醒一样,被P社的文章点醒了呢?
可是,虽然老B跟PZH都一样脾气恶劣无比,但至少别人老B不像在杜克的某PZH在HK事件期间天天恨国想着ZZ移民还对自己的女朋友漠不关心(摊手)
最后一次统一修改这回答了……
其实吧,我主要就是烦PZH。
本身P社也有很多我的朋友,我个人虽然是搞分析的科班,但是对大家谈谈时政谈谈欧陆我不懂的理论偶尔还是蛮有趣的。我真正厌恶的是PZH的为人和政治立场,我一是讨厌骂人的人,二是极端厌恶稍微读了点书就觉得自己了不得恨国的人。各位维护PZH的米娜桑自己扣心自问一下PZH他的政治立场到底是怎样的?怎样的人能说出谁支持/庆祝国庆我就要拉黑,煽动大家支持废青然后在北美的自己天天想着当政治难民?我也不是要粉饰太平,我骂傻逼政策骂的也狠,但我不光骂小兔兔,我也骂别的小动物。PZH在票圈提过几次别的小兔兔?
抱歉,之前随手写的太随意了,这里我对于你的澄清重新声明问题。
以下为原回答。
我也学哲学一高中生,准备出国的,不是精英阶层,和philosophia没有直接关系。
说他们学术功底不行的可以歇歇,因为这个账号不是中学生在运营也不是中学生在写,只拿中学生这个牌头来做营销。但是其他方面的话。。。。。出国还学哲学的圈子真的蛮小,学长学姐一问就知道,我知道的就有大四的在写。还有些philosophia的文章根本就是汉化啊,大家都知道的网站上扒拉一篇直接贴,还标个参考文献,搞得文邹邹的有档次。该社团门槛也是高,入社问卷就差要求你博古通今了,然后明晃晃一个“中学生优先”。(啊,这样的话那我先爬了)
我们这种真正的屁民高中生啊,啃康德都要踏踏实实慢慢来的啊。匿名保护了,精英得罪不起。
具体实际情况不清楚,但就从外网某区块链的表现上来看,是和许多当时一样的现象产生代17-19年代幻梦的一个影子:这个影子从Fred Engst陈的会议时开始 但又随着扩散水土不服戛然而止。 不过谁也说不清 这个幻梦是否会死去…或者是再一次重生。它是一个大现象当中的 两级中的一极,而另外一极早已木大了。
“回答时请注意自我保护“这句话就形容这个社团很恰当。 “Philosophia哲学社是一个什么样的社团?“ ——”回答时请注意自我保护“。
亲测 无效hh
各个打着政治隐喻笑话有的没的。
寄生性强。没新东西。只能
1膜拜大佬/个人崇拜
2批判批判再批判,但被问到“那要怎么做”,都哑了。
然后就是搞“专业化”,用名词和术语去堆,默认首肯然后相视一笑,发点政治笑话然后觉得心满意足。培根在《新工具》里面说:“如果要达到统一,那么只要全人类都疯了就行。”
咋说呢,不否认首先有的有真东西,也愿意思考。之外有的喜欢兴风作浪,然后就像孟德斯鸠说的一样:“有的人在我的沉默中推断出我的认同。” 然后好多人就想要一个association statu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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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hilosiphia对我来说,介于 事无巨细的学术论文 与 抓人眼球的碎片化报道 之间
也就是说,philosophia的文章(粗略的来说),一方面,在观点的清晰度、论证的细致程度比不过学术论文;另一方面,不同于常见的微信公众号文体,philosophia并不忌讳使用专业术语,观点“带节奏”的性质比较小(批判不等于带节奏,比起一些公然鼓吹矛盾、嘲讽的自媒体,philosophia的观点往往“言之有理”)
这种媒体 一方面人们会批评它水平不够,另一方面,则是常见的“中二”“装逼”“不知所云”。可是对我而言,以上两点恰恰是该媒体的好处 - 学术论文不可能日常随便拿起手机随意读,而价值过低的自媒体读之也是浪费时间。Philisophia刚刚好,读起来比论文简单多了,而且也比较有价值。
再澄清一点,“有价值”不等于“我觉得它说的是对的”,即便不同意某些观点,只要这些观点表达的方式是逻辑上有效的,也能够帮助我更好的挖掘作者的视域并同时(或多或少的)改变我自己的。简而言之,philosophia的文章,不论同意与否,至少值得一看。
中产天龙人占大多数想搞左翼,男生占大多数想搞女权,注定是拧巴并且容易失败的。因为既得利益者很多时候只能依赖同情来催生帮助弱者的幻想,在zz的幻想中必然包含帮派与权力的幻想,同时仍然不可避免地会有身为天降导师的救世主情结。
不过有总比没有好。
-—更
因为lp事件被喷得太惨了,说到底一群学生有些幼稚,但没那么坏。某些知识分子对后生也太刻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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