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来谈STEM做题家与迫真高技术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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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宗明义，STEM，或者CS，这一行以现在的形势来看在你美既不是红海也不是黑海，而是死海。上回在这个帖子里 https://pincong.rocks/article/20747 我话说得太重，挨了你葱7天观察套餐，所以我在这个帖子里尽量温和一点，不把话说得那么难听。至于温和一点的话语打得醒打不醒STEM神教徒、CS万能论者、高科技工作忠实拥趸们，我也只能说听得进去则听，听不进去欢迎继续自我感觉良好。良言难劝该死鬼，在自己的幻梦中被一刀捅死，比起清醒地看着刀刃扎进自己两眼之间，也未尝不是一种幸福对吧？

首先我列举一下美国人justify他们remove highly-skilled worker，把你国做题家码农送中的理由。至于究竟是不是这个道理吧，我知道高科技工作教的理工科信徒们肯定能找出一百条自我安慰的借口去耐心地逐条批驳。但旁观者清，相信局外人应该能看出这些道理究竟对不对。而且（1）现实能否justify这些理由并不重要，只要美国人是这样想的就足够了。做题家们试图映射现实的反驳一文不值。（2）哪怕无法justify这些理由，美国真的需要这些迫真高科技做题家，remove你和不remove majority也并行不悖。

第一，Highly-skilled workers visas have been abused. 本来应当招进highly-skilled workers for niche markets的签证却大量批发给了GitHub轮子胶水和leetcode刷题怪们。
先说highly-skilled。我只说一点，Andrew Ng在LinkedIn上发文表示对Trump的H-1B禁令表示遗憾，因为他自己也曾经是持H-1B visa的人。这篇文章在1h内引起轩然大波，2h不到底下就集结了上百条辱骂评论——“当年我们的高技术人才签证是能把Nicola Tesla这样的人引进来的，你他妈算个什么东西？”各位评论的时候请千万别教育我Andrew Ng是ML界多厉害的大牛，对学界业界贡献多大，斯坦福是多么牛逼的学校。我 懒 得 听。因为现实并不重要，美国人怎么想才重要。选票在他们手里不在你手里。
再说niche market。这一点我甚至懒得说——CS/EE engineering positions算哪门子的niche market呢？

第二，你国做题家，真的有那么不可替代吗？
这就不得不说一嘴你国的迫真CS高等教育了。哪怕贵为top2的北大清华，到现在也还在用谭浩强这种东西，i+++(++i+(i++)++)++能分析一个学期，汇编还在教8086的16bit汇编，操作系统的PPT上打着大号的1998 all rights reserved（至于这还有啥好折腾版权的，别问我我也不知道），网络、数据结构等等当然也都是用的你国“十一五”瓦房店自编教材。编译原理教龙书，系统用CMU的CSAPP，体系结构用COAD的老师甚至都会被当成宝贝，口碑在一届一届的学生之中流转不断。至于印度的IIT，哪怕差一点的Mumbai University甚至Punjabi的什么polytechnics college，教材都是全盘和CMU、Stanford看齐的。这一点上，top2的高名气纯粹是靠着你国非人的做题家和肯干肯研究的青年教师顶起来的，和教学质量基本没半毛钱关系。敢问各位在国内生生耽误了四年的985做题家们，你们拿什么和印度/巴基斯坦/伊朗人竞争呢？

第三，缺口真的就填补不上吗？
你国人有个让人啼笑皆非的说法——“如果禁止你国人留学，并且将做题家们送中，大学没了国际生之后收入会大幅减少。财政紧张之下PhD、postdoc、faculty一定大量外逃”，以及科技工作版本的“如果把做题家送中，tech的缺口本土人填补不上，会导致岗位流失经济下跌”。我在此先不去评价这种“洋人要是离了我们大清的茶叶和大黄就会便秘而死”的奇妙思考回路，单说一下美国人怎么想的。
在美国人眼里，国际生正是broken education system的万恶之源。国际生推高了tuition fee后果是要全体美国人承担的，畸高的学费最后导致的结果就是本土没人去学STEM，大量tech positions被外国人挤占。如果能remove internationals，学费回归到一个正常的水平，为什么会有人发愁本土没人学STEM，填补不了这个缺口呢？而且各位在大厂当螺丝钉的做题家可以扪心自问一下，自己的活儿交给pandemic期间三个月自学成才的美国人，干出来区别有什么不同呢？可能最大的不同就是本土美国人可以和团队无缝交流，而你却连话都说不利索吧。

这种莫名其妙的乐观，和不知道从何而来对STEM，尤其是CS/EE高科技工作的自信其实是墙内理科生做题家身上非常常见的一种特质。这种高度特化的所谓优点在你国的獠牙还没露出来、西方世界对你国还没那么警惕的时候真的勉强可以算是一种优点，甚至可以助你取得世俗意义上有限程度的成功。但每个人都要面对的那个现实是，疫情之下这个做题家还有活路的old world is long gone, 而拒绝去面对post pandemic现实的人，终将被自己的幻梦吞噬。

品葱用户 Acca0429 评论于 2020-07-14

還以為是另一位，卡位等看戲。

品葱用户 Shtykov 评论于 2020-07-13

啊对，差点忘了具体案例具体分析
之前有人回了我这么一个解析CS@US的长文，我就用这个具体案例来说说做题家思考回路有多么不可靠吧。没有任何挂人的意思，对事不对人。

视奸pincong很久，看到这个跟自己相关的问题不吐不快，和品葱整体三观可能相悖，做好了被喷的准备，但也请下嘴轻点。

不得不说pincong上的一部分人说他们是反向小粉红也不为过，在一个预设的前提条件下，只负责输出情绪（还往往是极度负面和恶劣的），不负责有逻辑讨论，这点和现在的支乎几乎不相上下。这批做题家来说，真的是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么？对公司来说，可能是，对组来说，不是。一个组，一个人负责的项目，移交给另一个人，是要付出相当多的成本的，一个本来很好的项目，因为一个人的离职，另一个人的接替而最后黄了的情况，比比皆是。讨论Trump暂停h1b入境和今后有可能对于这部分技术移民的敌对行为到底是不是对美国有害，需要以下几点。

1.“做题家”是不是真的就是负面的，LC作为评估体系是否合理

Leetcode那种评估体系，是始于google并推广于整个行业的。不过既然有题库，那自然会有刷题（我认识的美国佬也刷，就是刷多刷少而已，你可以自己去leetcode上看一眼社区，白人多不多)。虽然形式上是刷题，但是大部分有经验的面试官是可以很容易看出一个候选人是“背”出答案，还是真正吃透了这一道题背后的知识点的。如果你是真正去用心理解了这些题目，这对于你CS的基础知识：数据结构和算法这一块的理解会加深不少，哪怕你是抱着刷题的心态去做LC。数据结构和算法在今后的工作当中有没有用，肯定有，词表，倒排表，各种索引，都是实际工作当中绝对会碰到的。不然不是等于说所有CS专业的program开设的数据结构的算法相关课程都是无用功么。

面试只有LC题么？按照我自己经历的面试而言，3-5轮的技术面试肯定不都是问你Leetcode的题目，当中还会穿插各种系统设计，机器学习问题设计，基础知识等。应届生可能因为可考察的内容实在太少，所以算法题占的比重会大一点。

是的，LC这套确实能帮大厂快速筛掉人，找到至少不那么差的人。但Leetcode做题家和highly-skilled worker for niche market这个描述，有哪怕半毛钱的关联吗？

2.这些老中烙印“做题家”对于这些公司的价值在哪里

一个最常见的对这些H1b skilled worker的负面意见是：他们因为价格更加低廉，所以挤占了美国人的市场，对于ICC不太了解，可能存在这样的情况，但对于硅谷纽约这些主力来说，情况恰恰相反。首先从工资收入来说，提供一个h1b员工资数据的统计网站：https://www.flcdatacenter.com/。通过和glassdoor等全集数据的对比，不难发现，h1b的薪资水平和local的其实是差不多的。于此同时，h1b抽签还会让公司面临抽签抽不中，以及雇佣如fragoman这种律所帮忙抽签的额外支出。这也就是为什么很多硅谷的小公司，一看到你需要sponsor h1b，连面试的机会都不给。所以硅谷公司（资本）也不是傻子，付出更多的成本去雇佣这批h1b员工，当然是因为没有选择或者这是一个更好的选择。

贡献方面，专利请参考https://www.uspto.gov/sites/default/files/documents/USPTOFY19PAR.pdf 里面的table 10，光拥有中国国籍的人贡献的数量都不是一个小数目。一线技术方面，个人在某个大厂的一个偏研究算法的大组里，开个大组会放眼望去全是烙印/老中，这可不是所谓的做题家，我们的日常工作当中都需要大量的数学和逻辑思考。至于一线的偏纯开发的码工，你要知道招聘，培养一个开发码工也是要成本的。非行业内的人不能理解一个已经培养起来的熟练工的价值，也很正常，但是一个熟练工对于公司内的工具、生产环境、流程、业界的框架技术的理解，都是需要堆叠很长的时间和相当的资源去培养起来的。

好，先说成本。我们都知道哪怕猫juicy也教导过我们，看问题要用发展的眼光看。Trump政府下一步的H-1B新规就是，（1）申请费提升至少到2w美刀/case（2）H-1B approval需要申请人的年收入annual base 25w美刀+（一说15w美刀+）。我暂且用最温和的方式去解读这个政策，每提交一次申请公司需要帮你sponsor至少2w刀（这部分钱是给USCIS的，不包含给attorney的费用），而且申请人的base需要每年15万刀以上。什么概念呢？在美国找工作的人都知道package这个概念，指的是你一年的base（基础工资）+RSU（restricted stock units，给你的股票）+sign on bonus（签字费）。哪怕Facebook这种给钱超大方的大厂的special offer，package也只有180k左右，去掉股票和签字费，基础工资妥妥不到线。那么请问你有手到擒来收获Facebook special package的自信吗？至于专业对口的PhD打算上来就senior engineer拿L4工资的人，也请想一想目前这个形势，你真能在美国死撑到毕业吗？至于2w刀的申请费也不要小瞧它，目前大厂平均招进来一个人的成本大概在USD 12500左右，如果有reference（员工内部推荐）可以压到1w刀左右。在现在只能远程视频面试替代最后一轮on site的前提下，这个成本只会更少。请问为什么我要花2w刀sponsor你一个外国人呢？

3.公司是更愿意relocate“做题家”还是layoff他们重新雇佣美国本地人

从目前来看，碰到意外情况暂时留不下来的opt拥有者，只要有公司有条件的，都会relocate，而不是layoff再招一个美国人。section 2当中已经论述过公司对于一个“熟练工”的培养成本，除此之外还有一个CS技术人员（既然有些人反感用”人才“，那咱们就说技术人员），是需要相当的教育成本的。4年本科，1-2年的研究生，部分高阶的需要更多年的phd教育。所以美国自己短时间的无法培养出人才去填补这个空缺，科技公司从成本考虑也不排斥relocate这批STEM从业人员去第三国。

最后，这些“高不成低不就的废物”，在这个情况下，出路可多了，哪怕排除掉回去给“人民企业家”修福报的选项，英加新等等国家都是有大厂的分舵的，而且非常容易relocate过去，虽然生活水平肯定是比在美国总舵呆着要次一点，但是过一个好日子肯定是不愁的。

看了品葱这么久，很喜欢这里的自由讨论的环境，但同时也看到了大量的“反向小粉红”。我觉得既然拥有了这个环境，少一些戾气，少一些纯粹的情绪输出，多一些有数据支撑的，理性的畅快的讨论，能让这个论坛变得更好。

I’m speechless. Nothing personal, 这段已经生生把我看笑了。还relocate？在FNAAG当中的一个呆过或者现在还在的，请回忆一下当年team match是多么艰难的一个过程，多少能match的team没有head count；没在FNAAG的，请扪心自问这么大点个小厂能relocate到哪儿。

品葱用户 **Shtykov

Acca0429** 评论于 2020-07-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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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以為是另一位，卡位等看戲。

]( “/article/item_id-438977#”)
没有任何对线或者挂人的意思，这是一个纯自救讨论贴。

品葱用户 **Acca0429

Shtykov** 评论于 2020-07-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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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任何对线或者挂人的意思，这是一个纯自救讨论贴。

]( “/article/item_id-438983#”)

不，我在等stem神教出來說：「可是…美國大學需要我們的學費啊？這樣太不人道了」
（我先幫他講完，這樣比較省事，這樣你們可以認真討論該怎麼辦）

品葱用户 Meltdown 评论于 2020-07-14

俺算是半个做题家出身，但也不得承认楼主话糙理不糙。已经拿到H-1B身份并在美国工作的，短期内大概不需要太担心，还在学校里或者还是持着OPT的就不好说了。总加速师继续猛踩油门恶化中美关系的话，最极端的情况下所有在美的中国人都未必能稳妥落地。

即使最坏的情况没有出现，F-1->OPT->H-1B->绿卡->入籍这条漫长的道路上有好几个关卡要过，而移民局有能力把其中的任何一个关卡变成中国人难以逾越的天堑。我印象里STEM专业中国人每年拿到的H-1B签证数量连总配额的20%都不到，如果说美国离了这百分之十几的中国人就玩不转，那也未免太高看自己了。全世界70亿人，去掉中国的14亿还有56亿，填补每年一万人左右的STEM专业人才缺口根本就不是个事。

STEM专业倒是还有另一个出路，那就是大学和研究机构的J-1签证和H-1B签证（不受配额限制）。不过看看最近频发的中国间谍案，这个出路的前途也在变得越来越不可捉摸。

品葱用户 **Shtykov

Meltdown** 评论于 2020-07-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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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算是半个做题家出身，但也不得承认楼主话糙理不糙。已经拿到H-1B身份并在美国工作的，短期内大概不需…

]( “/article/item_id-438991#”)
J-1甚至还不如这条路。这几乎是把匪谍两个字写在脸上

品葱用户 **钦明方泽忘了密码

Acca0429** 评论于 2020-07-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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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在等stem神教出來說：「可是…美國大學需要我們的學費啊？這樣太不人道了」（我先幫他講完，…

]( “/article/item_id-438985#”)
是说我吗？我来啦。
现在帮“cs神教”雇员申H1b的公司都有哪些，是不是只有那些泡沫科技公司，请感兴趣的人自己查询。
现在帮雇员申H1b有多麻烦，感兴趣的人也请自己查询。
各个档次招聘市场供需关系如何，想知道的人很容易知道。同等水平的美国籍cs毕业生和中国籍cs毕业生，起薪有没有差距，感兴趣的人可以自己去打听。
所以这些公司为什么要这么麻烦的招中国做题家？其实答案是非常简单的。我就不说了，明白的自然明白，不明白的听了也不明白。
这种和反共无关的东西，在品葱说了也没意思。毕竟这种问题和大部分葱油没关系。对于大部分人来说，不管手上拿着什么锤子，只要看见钉子就可以用这把锤子敲两下。
上帝救自救者，如果有上帝的话。

品葱用户 **Shtykov

钦明方泽忘了密码** 评论于 2020-07-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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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说我吗？我来啦。现在帮“cs神教”雇员申H1b的公司都有哪些，是不是只有那些泡沫科技公司，请感兴趣…

]( “/article/item_id-438993#”)
你讲的是status quo的现实，我说的是未来。
起薪没有差距是因为international把薪水拉到了同样低的水平。不要来反驳我，这是反移民组织的point，change their mind, not mine
现在帮雇员办理H-1B很麻烦是没错，但那是因为收益和成本相称。新规落地之后你跟我说Google明天new grad全员base涨到15w避免被remove，你打死我我也不信。
这种事也许和反共无关，但你葱不是也可以探讨留学出国脱脂的现实问题吗？如果不是的话那我道歉

品葱用户 **POOL_POOL

Meltdown** 评论于 2020-07-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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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算是半个做题家出身，但也不得承认楼主话糙理不糙。已经拿到H-1B身份并在美国工作的，短期内大概不需…

]( “/article/item_id-438991#”)
(除去做庇护 结婚这些) 无奈也好 自愿也好 中国籍的还有一大部分是走读完博士找机会申请EB-1 (毕竟美国有博士项目的大学多 以前也比较慷慨) 那时候运气好的 博士期间发几篇文 都能申请上 还有的是拿到NIW 不过这几年 应该是都难办了 ~~

品葱用户 **Meltdown

Shtykov** 评论于 2020-07-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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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对，差点忘了具体案例具体分析之前有人回了我这么一个解析CS@US的长文，我就用这个具体案例来说说做…

]( “/article/item_id-438982#”)
疫情影响下大厂增加remote worker是必然的，但是H-1B是否符合条件似乎还没有定论，得看移民局的解释。而且现在relocate到美国以外的可能性也几乎不存在了。

品葱用户 **华国锋

钦明方泽忘了密码** 评论于 2020-07-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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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说我吗？我来啦。现在帮“cs神教”雇员申H1b的公司都有哪些，是不是只有那些泡沫科技公司，请感兴趣…

]( “/article/item_id-438993#”)

是的，以我面试工程师的情况来看，美国还是明显的供不应求的市场。中国做题家也好，印度面试吹牛家也好，反正都过不了面试。而为了录取，我一般会降低要求，否则根本找不到人。

如果再把H签证赶走，我就只能再降低几个等级，或者提高工资了。这也许会意味着我的工资也能上涨，可能不是坏事。

品葱用户 羊城暗夜 评论于 2020-07-13

你以为是国际生把学费推高了，如果国际生交一年五万多美元的冤枉钱，你以为那些公立学校本州学生的学费还能保持在两万以下的水平吗？
你知道每个国际生的利润和本土生的利润是完全倒挂的吗？如果全是本土生，公立学校学费就得人人3万多，以为没有国际生学费利润补贴，美国公立教育系统就必然出现巨大亏空。另外私校学费贵是因为人家排名高，去的人多，要盈利的话就得高学费，这是一门生意，你看看顶级私校的学费是谁推高的？是国际生还是那些美国高收入阶层给校委会捐款几百万美元的学生家长？

品葱用户 **Meltdown

钦明方泽忘了密码** 评论于 2020-07-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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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说我吗？我来啦。现在帮“cs神教”雇员申H1b的公司都有哪些，是不是只有那些泡沫科技公司，请感兴趣…

]( “/article/item_id-438993#”)
招做题家不是问题，大厂招的印度做题家比中国的更多；问题出在『中国』这两个字上。如果中美关系继续恶化，不要奇怪大厂会找印度巴基斯坦韩国台湾做题家替代品。毕竟能不能招中国做题家是要移民局点头的，而移民局有能力给招聘中国做题家设置无数的障碍。

品葱用户 jflkjsdf 评论于 2020-07-14

像楼主这样的顶尖人才又对美国做出了啥贡献呢？

品葱用户 **钦明方泽忘了密码

Shtykov** 评论于 2020-07-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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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讲的是status quo的现实，我说的是未来。起薪没有差距是因为international把薪水…

]( “/article/item_id-438995#”)
你说的没错，毫无疑问很可能是未来的趋势。
不过我也有两句话送给有心人：
1. 做题家可以去刷盘子，刷盘子的很难去做题。
2. 引进移民和引进宠物狗品种的逻辑不一样，移民首先要有用，安全而无用者是没法移民的。

我就不再回复这个贴了。

品葱用户 半月谈 评论于 2020-07-14

刚做了今年高考数学浙江卷, 146, 不幸成为被鄙视的做题家。

品葱用户 **红衣战斗法师

Meltdown** 评论于 2020-07-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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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情影响下大厂增加remote worker是必然的，但是H-1B是否符合条件似乎还没有定论，得看移…

]( “/article/item_id-439000#”)

H1b从来就可以改remote work，只是要交一个amendment改地址，基本不会有问题。

品葱用户 羊城暗夜 评论于 2020-07-13

而且现在主流除了科技就是金融，金融门槛太高，从第一第二学历到本身的背景和经历都有无数要求。除非你一出生就是上流阶级不用担心身份金钱，不然只有这两条路算是还可以有点未来的道路。

品葱用户 **Shtykov

羊城暗夜** 评论于 2020-07-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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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是国际生把学费推高了，如果国际生交一年五万多美元的冤枉钱，你以为那些公立学校本州学生的学费还能…

]( “/article/item_id-439006#”)
Again，你说得都对，而且我也都同意，但这改变不了任何事情
跟我说道理是没有用的，你得改变美国本土人的想法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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