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首家跨性别门诊：只有来诊者，没有患者 | 平等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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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译｜意欢

中国首家跨性别门诊：只有来诊者，没有患者

来源：南华早报

中国约有400万跨性别人口，TA们是一群灵魂被困在错误身体中的人。

“跨性别”是指个体的性别认同不同于其出生时被指定的生理性别。TA们的性别认同可以是男性、女性、两者都不是、或两者都是。

在北京大学第三医院成形科诊室里，TA们并不被视为患者，而被称为“来诊者”，因为医生们的理念是他们并不是在治疗一种疾病。

毕业于北京大学的整形外科医生潘柏林于2017年开设了全中国首家专门面向跨性别者的综合门诊。

联合国2012年的一项调查指出，亚太地区约有0.3%的成年人自我认同为跨性别者。根据这个比例估计，中国的跨性别人口总数约为400万。然而对于这个拥有14亿人口的大国来说，TA们的存在却往往很难被看到。

2023年，潘柏林医生的团队共接纳了大约1500名跨性别来诊者，平均每天约20名。在这里，来诊者将和医生探讨TA们对自己身体的认识，寻找性别焦虑的根源。

整个过程可以分为两个阶段：零风险零成本的非医疗途径，如心理咨询或改变着装等；以及包括激素治疗、性别重置手术和声音治疗在内的医疗途径。

在开诊以来的七年里，潘柏林和他的团队每天都在和不理解的父母打交道。

中国传统思想认为，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性别是天赐的，不应该改变或损害。善待自己的身体才是孝道的表现。

许多父母曾对潘柏林的门诊提出质疑：“如果你有自己的孩子，你肯定不会希望他们改变性别。你根本不了解做父母的感受！”

在中国，身份证和户籍登记上的性别只有在进行了性别重置手术后才能更改。然而，接受手术有着非常严格的标准限制。必须年满18岁，处于未婚或离异状态，还需要无犯罪记录和性别焦虑症的诊断证明，并且手术者的父母必须知情并同意手术。

这其中，获得父母的支持往往是最大的挑战。

潘柏林曾问一位来诊者的父母：“你觉得什么更重要，你孩子的性别还是他的生命？”父母毫不犹豫地回答道：“性别”。

此外，手术的费用也十分高昂，至少需要约15万元人民币。手术还伴随着感染和并发症的风险，可能导致瘫痪甚至死亡。

即使手术成功，术后的跨性别人士在重返社会后依旧会在职场面临极大挑战。

根据《2021年中国跨性别健康调研报告》，中国超过三分之一的跨性别人士曾经历过职场歧视，其中最常见的是拒绝录用，其次是被孤立或排斥以及言语上的羞辱。

多米尼克高等法院判定“反同性恋法”违宪

来源：BBC

当地时间4月22日，多米尼克高等法院下令废除了同性关系禁令。法院裁定，将同性活动刑罪化的部分法律违法了改国的宪法。

该国LGBTQ权益人士对法院的决定表示欢迎，称这是**“加勒比地区LGBTQ平权斗争的重要里程碑”。**

法院裁定，《性犯罪法》第14条和第16条将成年人之间自愿的同性活动定为犯罪行为，这违反了宪法。

法官金伯利·塞纳克-富伦斯（Kimberly Cenac-Phulgence）在判决中写道，法庭发现这些法律侵犯了宪法中规定的人身自由、言论自由和个人隐私保护权。

据悉，本案原告是一位居住在多米尼克的同性恋男子。他认为，这些法律让他因发生自愿的性关系而担心遭受处罚，这些法律煽动了对他和其他LGBTQ群体的仇恨和暴力行为，令他无法自由地生活和表达自己。

对法院的判决结果，公益组织Minority Rights Dominica （MiRiDom）的创始人达里尔·菲利普（Daryl Phillip）表示: “这一裁决使多米尼克人重新恢复了尊严，维护了LGBTQ群体的隐私和健康权，令TA们免受酷刑和虐待，这与国际人权机构的做法一致。”

不过，菲利普也认为，这一裁决并不意味着明天恐同现象就会停止，这是一个过程。

LGBTQ公益组织Outright International 表示: “同性关系去罪化有助于为LGBTQ群体创造一个可以自由生活的环境，不必担心受到迫害，令TA们能够在不受歧视的情况下享受医疗保健、教育和就业。”

英语加勒比国家的“反同性恋法”沿袭自1800年代的英国殖民时期。近年来，包括安提瓜和巴布达、巴巴多斯、伯利兹、圣基茨和尼维斯、特立尼达和多巴哥在内的许多英语加勒比国家已经废除了这些法律。圣卢西亚的案件也正在审理中。

在加勒比国家中，仍将同性关系定为犯罪国家有圭亚那、格林纳达、牙买加、圣文森特和格林纳丁斯。

德国议会通过法案，跨性别者更改性别将变得更加容易

来源：NBC News

当地时间4月12日，德国议会通过了一项法案，大幅简化了跨性别者、间性者和非二元性别者更改姓名和性别所需的手续。

这项《性别自决法案》是德国总理奥拉夫领导的联合政府在2021年上台前承诺的几项社会改革之一，预计将于今年11月1日生效。

根据德国40年前制定的《变性法》，跨性别者更改性别需要由两名专业医师出具诊断证明，并且还需经过家事法庭同意。

而在《性别自决法案》生效后，成年申请人仅需提前三个月预约，然后直接前往登记处即可更改性别和姓名，无需其他手续。

自1980年《变性法》制定以来，德国最高法院已逐步废除了当中的多项迫害性规定，包括要求跨性别者必须离婚、绝育，以及必须接受性别重置手术才能更改性别等。

德国政府酷儿问题专员斯文·勒曼（Sven Lehmann）指出：“在超过40年的时间里，《变性法》已导致了许多苦难，仅仅因为人们想要自己真实的样子得到认可。今天我们终于结束了这一切。”

新法规定，14岁以上的未成年人也可自主申请更改性别和姓名，但需获得父母或监护人同意；如果监护人不同意，申请人还可以向家事法庭起诉。对于14岁以下的儿童，则必须由父母或监护人代为向登记处申请。

英国将建首个LGBT军人纪念碑

来源：BBC

英国将在国家纪念植物园建造首个为LGBT军人设立的纪念碑，预计于2025年5月揭幕。

在2000年以前，同性恋在英国军队中属于非法行为，许多LGBT士兵因此政策在军队内受到了欺凌、侵犯、被赶出军队，许多人因此失去了收入来源，退休后也无法领取养老金。

去年，英国出柜法官埃瑟顿勋爵（Lord Etherton）主持了一项针对LGBT退伍军人生存状况的独立调查。调查的最终报告建议，应向受反同政策影响的LGBT军人提供补偿，并为TA们建立纪念碑。目前，英国政府已拨款35万英镑支持纪念碑的建设项目。

1978年，女兵卡罗尔·摩根（Carol Morgan）应征入伍，她希望能成为一名体能训练教官。

然而，在军队内同另一名女兵坠入爱河后，摩根遭到了长达四天的调查。在调查中，她接受了心理评估，被要求回答有关性生活的私密问题，并向上司透露了性取向。之后，摩根遭到了解雇。

摩根告诉记者：“当他们把我们赶走时，感觉就像是处理一个羞于示人的秘密。希望这个纪念碑能改变这种感觉，我们不会再是一个肮脏的秘密了。”

“在国家纪念植物园里修建纪念碑是很重要的，因为我们和其他人没有什么不同，但长期以来却被区别对待。”

在摩根服役期间，她也结识了许多同样被解雇的女同性恋士兵，其中一些现在已经去世了。

摩根说：“这个纪念碑非常重要，可以纪念那些没能看到调查结果就离开的人，这会成为她们遗产的一部分。”

“我们需要政府确保采纳调查报告中提出的善后建议，包括补偿等。我们中的很多人年纪已经大了，有的在经济上很困难，所以这一点非常重要。”

在埃瑟顿勋爵的调查报告发布后，英国首相里什·苏纳克在议会上代表英国政府进行了道歉，称英国军队的同性恋禁令是“英国可耻失败”，并承诺将对受影响者进行赔偿。

伊拉克立法禁止同性关系，可判15年监禁

来源：CNN

当地时间4月27日，伊拉克议会通过了一项新的法律修正案，规定**同性关系属犯罪行为，最高可判处15年监禁。**权益人士表示，此举是对伊拉克LGBTQ群体的攻击。

据悉，该修正案修订了伊拉克1988年的《反卖淫法》，将“宣扬同性恋”等行为包括在了其中。此外，跨性别者也在打击范围内，法案规定“基于个人欲望和倾向而改变生理性别”也将受到处罚。

跨性别者和实施性别重置手术的医生最高可面临三年监禁，但为"治疗先天缺陷以确认个人性别"的情况被排除在了处罚范围以外。

该修正案由伊拉克独立议员拉德·阿尔马利基（Raad al-Maliki）于2023年8月起草。法案的最初版本曾建议对同性关系实施终身监禁和死刑，但在议会的审议中降低了处罚力度。

在4月27日的议会投票中，全部327名议员中有170人投出了赞成票。议会临时议长穆赫森·阿尔曼达拉维（Mohsen Al-Mandalawi）称，新立法旨在保护社会的道德体系。伊拉克是先知之地，纯洁的伊玛目之地，正义的圣人之地，同性恋在这里没有容身之地。

来自首都巴格达的LGBTQ社区成员萨玛（Samar）称，这项立法是“不公平”的，是该国恐同趋势的一部分。

萨玛告诉记者，她和她的朋友因性取向而遭受了多次伤害。她的一位来自阿尔迪瓦尼亚的女性朋友在被家人发现性取向后曾被家人投毒。

包括萨玛在内的许多LGBTQ社区成员现在都迫切希望离开这个国家。萨玛说：“我有自己的生意，很久以前就开始存钱，以便离开伊拉克，无论是通过合法途径还是当非法移民。面对这些压力，我已经陷入了绝望的境地。就让我当非法移民吧，我宁愿死在路上，也不愿留在伊拉克”。

反青少年性别重置法案之下，美国跨性别儿童家庭被迫前往外州寻求治疗

来源：ABC NEWS

当下，美国已有超过20个州出台了法案限制未成年人接受性别确认治疗。米斯蒂·斯塔姆（Misty Stamm）居住的田纳西州就是其中之一。

为了让16岁的跨性别女儿能够继续接受性别确认治疗，斯塔姆必需仔细安排好旅行的细节：几点起床、几个小时的车程、预定酒店、找到愿意接诊的医生等。

在美国，由于许多州禁止青少年接受性别确认治疗，有许多和斯塔姆一样的家长都必须长途跋涉，花费昂贵的费用前往其他州为子女寻求必要的治疗。

斯塔姆说：“如果不能接受治疗，我认为她可能活不到现在。”

当斯塔姆最初带女儿接受性别确认治疗时，她选择了位于俄亥俄州的一个性别门诊，车程5个小时。但不久后，俄亥俄州也出台了相关法律，斯塔姆和女儿又不得不转向了维吉尼亚州的另一个医院。

然而这次，维吉尼亚州的诊所只能提供在线门诊。为了不违反田纳西州的法律，她们仍然必须开车两个小时前往维吉尼亚州接受在线诊疗，因为远程性别确认治疗也被田纳西州法律禁止。

斯塔姆告诉记者，她们花费的时间、精力和金钱是值得的。斯塔姆说：“女儿是13岁出柜成为跨性别者的。在接受治疗后，她的心理健康问题完全消失了，这证明了我们的选择是正确的。”

斯塔姆的女儿自五年级起就一直在接受性别咨询和治疗。在此之前，她的心理健康状况很差，曾经历了抑郁、焦虑，并且伴有自杀念头。

14岁时，斯塔姆的女儿开始使用了青春期阻滞剂。随着女儿年龄的增长，家庭和医生又共同决定让女儿接受荷尔蒙治疗。

斯塔姆说：“我们没有讨论（性别重置）手术或任何类似的事情。那是她成年后可以自行决定的事。”

现在，女儿的心理健康已经有了显著好转。医生已经减少了她的就诊频率，仅需在需要时随诊即可。斯塔姆说：“她现在过得很好，如果没有这个性别确认治疗的话……我们必须要有它，她必须要有。”

有报告指出，像斯塔姆这样的家庭需要花费上千美金在汽油、机票、住宿和其他旅行费用上。此外，旅行的时间成本也非常大。佛罗里达南部、路易斯安那州、密苏里州和德克萨斯州等地的跨性别儿童家长需要花费八个小时的单程车程才能找到一个合法提供性别确认治疗的地方。

美国疾病控制与预防中心指出，由于歧视、社会污名和与性别相关的压力，跨性别青少年面临着心理健康状况不佳、自杀、滥用药物、暴力等健康风险。包括美国儿科学会、美国医学会、美国儿童和青少年精神病学会在内的主要全国性医学协会都认为，性别确认治疗是安全、有效的，在医学上必要的。

斯塔姆说：“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孩子，试图成为一个普通的孩子……这给她带来了很多挑战，我们感到孤立。我们的圈子很小很紧密……希望人们会对我们所经历的了解得更多一些，这一切是多么荒谬。”

奥兰多迪士尼乐园“毒皇后”被疑是男性扮演后遭游客投诉

来源：Pink News

一名父亲在携全家游览奥兰多的迪士尼乐园时投诉了乐园内《白雪公主》中毒皇后的演员，因为这名父亲认为扮演毒皇后的实际是一名男性。

根据主题乐园网站That Park Place的报道，这名父亲在乐园内的“故事书餐厅”用餐时，向餐厅经理抱怨他对一名“男性变装演员”很有意见。

据这名父亲讲述，他在等待进入餐厅用餐时，被工作人员邀请先去和毒皇后会面。原本对这个家喻户晓的童话角色抱有很高的期待，但当这名父亲发现毒皇后似乎在用男性的声音说话时，他立刻感觉受到了不尊重，因为这不符合他的家庭价值观。

这名父亲说：“我们是一个保守的基督教家庭。我为这次旅行花了8000美元，此次之外，过去我已为迪士尼乐园和迪士尼游轮一共花费了上万美元。这件事（指变装毒皇后）是不对的。”

这名父亲随后激动地要求餐厅经理确认这名毒皇后是否是由一名男性演员扮演，但餐厅经理只答复：“抱歉先生，我不能回答这个问题。”

尽管这名毒皇后演员的真实性别目前无从确认，但这名父亲的抱怨却在网上引发了激烈的讨论。

有网友对这名父亲说：“你是有多么玻璃心啊，为一个乐园雇来演戏的演员而生气。”

也有支持这名父亲投诉的网友说：“让一个男性扮演邪恶的皇后，这件事恰好本身就很邪恶。”

有网友指出，迪士尼乐园其实经常使用变装演员，因为男性脸庞更有棱角，而且身材更加高大，因此很适合扮演一些邪恶的女性角色。只是大部分变装演员通常是在游行队伍里或带着头套，比较少和游客直接互动。

据悉，这并非是首次迪士尼乐园因为使用变装演员遭游客批评。2023年，美国加州迪士尼乐园曾因为让一名男性员工扮演《灰姑娘》中仙女教母的学徒在购物店门口迎宾而遭到了谩骂。

让社区领导：斯威士兰艾滋病防治的成功之路

来源：UNAIDS

斯威士兰是世界上受艾滋病影响最严重的国家之一。在2015年艾滋病流行的高峰期，几乎三分之一的人口感染了艾滋病病病毒。1995年，当时世界还没有广泛使用抗逆转录病毒药物治疗艾滋病。这一年，斯威士兰有73,000人感染了艾滋病病毒，2400人死于艾滋病。面对感染和死亡人数不断上升，许多艾滋病病毒感染者行动了起来，呼吁为感染者提供抗逆转录病毒治疗。

其中一位关键的人物就是汉尼·德拉米尼（Hannie Dlamini）。德拉米尼现年50岁，自18岁得知自己艾滋病病毒阳性后，他已经和病毒共同生存了32年。1995年，德拉米尼成为了斯威士兰首批公开感染者身份的人之一。在当时的斯威士兰，人们对艾滋病的污名化和误解十分严重。

德拉米尼与其他许多感染者们团结了起来，共同投身到了斯威士兰的艾滋病防治工作中。。他们成立了一个名为Swaziland AIDS Support Organization的社区组织，专门为艾滋病病毒感染者们提供帮助，向他们宣传健康生活方面的信息。

德拉米尼说：“当我们在2002年向斯威士兰政府要求提供抗逆转录病毒药物时，我们与国家艾滋病紧急应对委员会合作进行了试点项目，以检验人们是否会使用这些药物。项目的反响非常好，许多人要求使用这种救命药物。我们最初计划为200人提供治疗，但实际需求达到了630人。

如今，斯威士兰成为了实现95-95-95艾滋病防治目标的国家之一，即95%的艾滋病病毒感染者知道自己的感染状态，95%知道自己感染的人正在接受抗逆转录病毒治疗，95%接受治疗的人病毒载量得到抑制。得益于社区组织、斯威士兰政府、联合国艾滋病规划署、美国总统艾滋病紧急援助计划以及抗击艾滋病、结核病和疟疾全球基金的共同努力，斯威士兰距离实现终结艾滋病又更近了一步。

斯威士兰的艾滋病防治策略包括，在全国范围内持续开展检测和治疗推广活动、鼓励人们在家使用检测包自测、推广抗逆转录病毒治疗、男性包皮环切手术、暴露前预防药物以及其他预防措施等。许多社区组织在鼓励男性参与艾滋病防治工作上发挥了关键作用，他们呼吁男性应对自己的健康负责，减少大男子主义，减少基于性别的暴力，这些都是导致艾滋病流行的驱动因素。

斯威士兰社区组织在艾滋病防治工作中发挥的重要作用也得到了该国卫生机构的认可。姆巴巴纳政府医院的艾滋病管理专家米歇尔·莫里肖（Michel Morisho）博士指出，政府无法在没有社区的帮助下实现95-95-95的目标。

在艾滋病的防治工作中，斯威士兰的女性也同样站了出来。许多青年女性自愿承担了同龄人的艾滋病教育工作，帮助年轻人了解艾滋病，鼓励新感染者持续接受治疗。28岁的恩齐基·沙班古（Ntsiki Shabangu）就是这样一位青年女性。2015年，19岁的沙班古被确诊感染。2017年，她选择公开了自己的感染状态。现在，她正和社区组织Eswatini Network of Young Positives合作，致力于为年轻人提供心理咨询和艾滋病意识培训。恩齐基相信：“当你分享你的故事时，你给年轻人带来了希望。”

社区组织应当成为艾滋病防治工作的核心。他们应当获得良好的财政支持和政治支持，使更多需要的人获得艾滋防治服务，让世界在2030年以前终结艾滋病这一公共健康威胁。

澳大利亚同志攀岩运动员获奥运资格后热情亲吻男友，照片获赞无数

来源：Pink News

一位澳大利亚同性恋攀岩运动员在获得奥运参赛资格后热情地亲吻了男友，照片被众多网友点赞。媒体称，这一吻有着巨大的力量。

据悉，澳大利亚攀岩运动员坎贝尔·哈里森（Campbell Harrison）在参加国际攀岩联合会iFSC大洋洲区奥运资格赛时取得了完美的成绩，成功获得了2024巴黎奥运会的入场券，实现了自己8年以来最大的梦想。

赛后，激动的哈里森热情地亲吻了在场的同性男友贾斯汀，而这一瞬间也被现场的摄像机完整地记录了下来，许多网友纷纷为哈里森点赞。当地LGBTQ权益组织认为，这一吻代表了酷儿群体在体育运动中一个革命性的时刻。

赛后，哈里森在接受采访时说，当时完全没想到这一吻会有这么大的反响。

他说：“我在现场看到，其实每个晋级的运动员都亲吻了他们的伴侣。但我们是两个男人，所以引起了大家的关注。这可能是一件好事，也是一件有着巨大力量的事情。”

获得奥运资格后，哈里森代表LGBTQ在体育上的活跃表现获得了社群的认可，他本人也被提名为年度LGBTQ+榜样人物。

哈里森曾是澳大利亚排名第一的攀岩运动员，曾有望参加2020东京奥运会。但当时由于新冠疫情和姐姐确诊癌症，他最终放弃了报名。

哈里森说：“在登顶的那一刻，我的痛苦、愤怒、喜悦和骄傲全部爆发了出来。我哭了，哭得前所未有得痛快，因为这个成就是我完全没能想到的。我要去参加奥运会了。”

出柜球员称不敢前往沙特参加2034年世界杯

来源：Pink News

澳大利亚出柜男子足球运动员乔什·卡瓦洛(Josh Cavallo)在接受媒体采访时称，由于担心沙特阿拉伯的反同性恋法律，即使入选国家队，他也不会前往沙特参加2034年世界杯。

卡瓦洛表示，各足球俱乐部应当明确，让反LGBTQ+的国家举办世界杯“是不可接受的”，如果要在那里比赛，他会“为自己的生命感到担忧”。

在沙特阿拉伯，同性恋属于违法行为，可判处死刑。根据LGBTQ+公益机构Equaldex的评分，该国在LGBTQ+权利方面的得分仅为14分（满分100分），且该国也没有受反歧视方面的法律。

卡瓦洛告诉记者：“坦率地说，我会感到不安全。这很令我难过，在我的足球生涯中，有一些我不会去的国家，不能在那里踢俱乐部赛或国家队的比赛。”

“我无法前往一些国家，因为他们不赞同我的生活方式和表达爱的方式，这相当令人沮丧。我不想在目前的情况下进入前往这样的地方。在我重新考虑改变主意之前，这些地方还有很多需要改善的地方。”

自从2021年公开出柜以来，乔什·卡瓦洛已收到了多次死亡威胁和恶言相向，但他的出柜鼓舞了许多其他的年轻LGBTQ+人士，成为了TA们“隧道尽头的光亮”。

卡瓦洛说：“他们可以随心所欲地在我身上宣泄仇恨，但我永远不会改变自己，因为我知道我帮助了一些人。我在街上或杂货店里时，曾有孩子跑来告诉我，是你帮助了我出柜。”

卡瓦洛于今年3月宣布与伴侣订婚，他表示自己效力的阿德莱德联队一直给予了极大的支持。 

卡瓦洛说：“看到澳大利亚的氛围，大多数球队都戴上了彩虹臂章，看到这样的大众意识和影响，真的很棒。”

本文由联合国艾滋病规划署

“平等视角”授权中文首发 

感谢联合国开发计划署

“亚太同志”项目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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