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晓松当年说’汉人根本无音乐细胞’是否贴切??
品葱用户 巴比伦花园 提问于 12/7/2020 高晓松当年在《晓说》里面说:汉人根本没有音乐天赋,乐感极差,节奏感很差,节拍感也很差,只会XXX加油,XXX加油。而且自古不重视音乐教育。中国音乐天赋好的都是少数民族,全被汉人轰到了边疆。 …
想和葱油们聊聊墙国的教育问题
我在一个小城市长大,记忆当中从小到大所有的主科课的老师都会开有偿辅导班
小学时候课业不重,所谓的辅导班就是每天放学之后,跟老师去一个地方,老师带着写完当天的作业顺便解决晚饭(通常是老师的亲戚负责做饭),一个月大概几百块的样子,很多家长工作很忙就把孩子丢给老师,能省去不少麻烦。寒暑假也是同样的老师带着两个星期写完作业
我当时是没有去的,所以只能自己在家写作业。我因此在老师那里确实受到了针对,比如平时喜欢找我的茬,或者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被用特别难听的话骂
初中的辅导班和小学有了一些区别,数学和英语主要讲作业以外的题,语文通常是老师带着写每周末布置的作文
这个我也是没有去的,也不了解价格(应该比小学偏贵)不过没有感到被针对
直到中考之前才去了一个考前突击班,也是一个在职的老师开办的,收费50一节课,一个半小时,感觉确实有用
高中之后,由于我们并不是内卷地区,所以没有早晚自习,周末也有双休,但是平时的晚上通常会被补习班填满。价格变成了100一节,如果人数少还会涨到200
最近和高中的一位老师联系,他说现在全国都在严打,在职教师被抓到开补习班直接取消职称,并且会发配到乡镇中学之类的地方
经常听见很多人吐槽说现在的教师在课堂上不讲什么正经内容,全都拿到自己的补习班去讲,但是根据我自己的经历,并没有遇见这样的情况的,而且我觉得我的高中老师的师德还算不错,他们的补习班确实是自愿非强迫,也没有针对不去的人,小学的老师就很明显的有针对不去的人
我觉得造成现在老师都开补习班的原因其实是老师的薪水太少,以我家乡为例,教师的基础工资只有三四千元,如果家里再养个孩子可能会过的非常拮据,只能铤而走险。所以最根本的解决办法难道不是让习近平把拿去盖雄安新区一带一路的钱分一点给一线教师身上吗?这样教师也没那么强烈动机去冒被抓风险开补习班,家长也不至于每个月挣了点钱全都投到补习班里,还节省了一批维稳经费
葱油们怎么看待这个问题呢?
⚠️自身经历请模糊处理⚠️
补问一句,请问“在职教师开补习班”这种现象在港台是否常见?如果有,请问政府打击力度如何?
曾经在韩剧中看到政府严令禁止在职教师补课,不过那个似乎是全斗焕时代,禁止私自授课大概也是出于不想产生读书会一类的组织吧,不知道现在什么情况
教师开补习班的方式很多
包括挂在其他地区的机构和管理者分成
包括家教(通常是学生去老师家)
包括留在学校老师办公室一对一辅导
这三类是我父母亲自撒币 我亲自体验 亲自经历的
应该还有一些其他形式
如果我是中共 总体而言 我是支持这种情况的
学生的课余时间被挤占 家长行为体现了对教育和考试制度的顺从 老师则是沦为了逐利的工具
这是三赢 我匪赢了三次
唯一需要注意的 就是老师喂的太饱了 这些人容易产生新的想法 钱都去了个人的手里
所以现在稍作修改
控制教师的课外补习(实际上依然有) 加强教师的政治学习 提高教师待遇
进一步突出学校代表的国家意志角色 纵容学校对家长的摆布 给家长留作业 让你们尝尝商鞅五术
至于学生 那就不用说了 小红卫兵就是成长目标 不学?不学让你寸步难行 我看看有几个人有机会留学
我匪又赢了三次
不在牆國生活過,但也想聊聊這個話題
國中的班導是教數學的,但家裡一些狀況,經濟比較吃緊,就偷偷開了課後補習班(當然是違法),不過班上同學家長算是比較諒解,還提供了自家當場地,讓一些同學報名參加,班上大概只有1/4的可以參加,基本上就是那些成績比較好比較得班導緣的可以參加,而我則是沒有參加。
以當時來看我是滿討厭這種行為的,畢竟這位班導在正課時間都不教課,不是在罵人就是在灌雞湯,然後私下給那些成績優秀的學生補習,我個人覺得去補習班是一回事,補習班老師負責猜題,猜的中是有本事,但你一個班導+數學老師,段考還負責出題,沒有給那些同學開點小差,誰信?
但以一個家長的角度看,的確他的狀況值得同情,反正去補習班也是補習,也是要花錢,那何不給自己班導補習,成績可以提高,還可以為孩子刷好感度,何樂不為?
古有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今有老师补学生,一个愿补一个愿学。
有所不同的是,周瑜黄盖乃是苦肉计,为了忽悠人妻爱好者曹丞相,“就中用火攻之,可以取胜。”
而老师给学生补课,则是大内卷环境下的供需苟且。一方面老师需要提高收入,另一方面家长希望学生提高成绩,于是供需关系成立,各类补习班便向雨后狗尿苔一般涌现。在此畸形教育模式下,你会发现,原本老师批阅的昨夜,现在需要家长看;原本口头传达的作业,现在需要家长群;原本上课讲解的知识,现在需要家长额外掏钱买。
一直喊着减负,减负。减负了吗?
没有,只是多些跳楼的孩子罢了。
教育早就成爲共匪洗腦的工具,無論是基礎教育還是高等教育!
牆內的教育學理論都是根據馬克思瞎編的東西二次瞎編出來的東西
先對教師洗腦,再讓他們洗腦學生
而且共匪希望老師和學生都內卷,因爲這樣對政權最穩定
在墙国当老师的大部分都是苦出身的,没多少权贵阶层,所以他们才会搞这个补偿补课。但是需要注意的是,女老师的配偶一般是当地政府的基层官员,要么是亲戚朋友关系,所以这是为什么多次打压补课但是履禁不止的原因,中共出政策但是下面不执行也是没用的。还记得和坤告诉纪晓岚一句名言,救灾是靠你还是靠我? 不得靠他们这帮基层官员?中国梦式洗脑不靠老师那靠谁呢?那就让他们赚点小钱去吧,毕竟他们也是帮我们维护中共独裁统治也是出过大力的,而且我们也不用花财政去养他们,拖欠点工资也没事,节省维稳开支, 让他们去自己去找钱不好吗?
根子是因为墙国的资源分配严重不均。需求决定供给,老师开课外补习班是因为有家长需要;家长为什么需要?因为孩子有升学压力;孩子为什么有升学压力?因为好的教育机会有限;为什么好的教育机会有限?因为墙国用户口制度限制了绝大多数人获得好的教育机会的可能性;墙国为什么要搞户口制度?因为这样才能保证少数特权阶层掌握绝大多数的资源。
Conflict of interest
很容易就會造成把校內題目賣出去,有參加補習班才會有好成績,之類的貪污空間
至少在我还是学生那个时代,“补习班” 从来就不是真正意义上的 “补习”。
我认为这归根结底还是得怪反人类的 “汉族文化(楚文化)”,导致了中国人到现在都很难产生权、责对等的公民意识。
而 “中共” 这个由江西、湖南、湖北猴子,这群本来就生在楚文化瘟疫重灾区的东西所建立起来的反人类组织,又加剧了这种现象。
为什么我要 “莫名其妙” 地把这个话题给上升到 “权、责” ?
你是公司职员,你拿多少工资,你就该干多少活。但是当年我在深圳混时,见到过大量江西、湖南、湖北农民在职场里冒充 “白领”。它们什么都不会干、也什么都不想干,而很擅长以诱骗或恐吓的方式把该自己干的工作推给新人、或老实人。那么,它们就等于是白在领工资、真的是 “白领”。上班会不会准时来倒不一定,但下班一定会准时走,然后再去用同样的手段接兼职。某种意义上讲,它们确实可以算是 “勤奋”,毕竟为了能在深圳买套房子、使自己能从楚国农民变成深圳户口确实也很拼,但肯定不能算 “敬业”。它们对不起自己的工作、更对不起自己的同事。
同理,至少我当年碰到的所谓 “老师”,跟这是类似的操作模式。只不过好就好在,这些混蛋好歹还算是有真材实料的人,而不是活在这世上都多余的楚国杂种。它们在常规的课堂上,往往都只是把时间花来骂学生、整顿纪律等;而自己所领工资所对应的知识,它们则会让学生以额外花钱去它们家里 “补习” 的方式兑现。
众所周知:在中国大陆,人教版教材所教的那丁点东西,根本不足以应付真正的考试。
何况,教委和学校也不可能做得出普适的评判标准、与硬性的制度,来衡量 “园丁” 的业绩。
于是,所谓的 “园丁” 就有条件在这两者之间钻空子——该讲的东西它们可都是按照教委要求讲了的,你考不出好成绩是你自己的事。也正是因此,它们才有胆量敢把正经上课的时间专门花到 “整顿纪律” 这种地方。就像在职场里,你同样也不可能在那些带创作性质的工作上给出任何标准、强行要求员工必须做到什么什么程度,那么那些来自楚国的杂种们就有条件混在里面滥竽充数、寄生老实人。
家长们不懂这里面的猫腻、学生更不懂,而且家长们即便懂也不得不乖乖认怂、乖乖把孩子往老师家里送——你要是放弃这唯一的 “补救” 方式,你孩子就始终只能是 “差生”,说不定老师将来还能名正言顺地往你孩子的毕业鉴定上写个 “差” 字、害孩子一辈子,还会显得你这个当家长的没有责任心。
当然,我当年可不是什么 “差生”,而只是个严重偏科的学生,但我觉得这也没什么——在我看来,中国的所谓 “文科教育” 基本就是死记硬背,完全没有半点自由发挥的余地、甚至是根本就不许你自由发挥,因为有人就怕你从小被培养出独立思考的能力。那我仅仅只是 “语文” 这一门 “学科” 差一点又怎么了?
何况说来也怪,真正纯粹靠死记硬背的 “历史”,我反而还很好,大概是兴趣释然吧;而同样是死记硬背、令我恨它恨到咬牙切齿的 “政治”,我也不差;我仅仅只是 “语文” 相对差而已。
之所以是 “相对”,那是因为我当年的理科实在是太好了,数学和物理还拿过奥赛奖……
显然,这样的学生,会成为被重点关照的对象。毕竟这在校方看来是个 “苗子”,将来可能替学校长脸的。
这就是为什么老师们从来不去管那些不及格的、或刚过及格线的,而偏偏整天盯着我不放。
起初,我也确实单纯地认为老师们是 “为了我好”、是真心想要 “帮助我纠正偏科”。
我是根本想不到连我也被当成一笔生意来做。
可如果是语文老师主动来找我勾兑生意我也就认了,班主任一个英语老师,找我干嘛?
中学英语又不难,老子从来就没下过年级前五的人,有哪门子的 “补习” 必要?
好。
我就是 “骄傲” 了、我就是 “膨胀” 了。
有事没事,我就会被从人群里被拎出来、不管我当时正在干什么。
哪怕只是唱国歌、做广播操,我也会 “有错”,然后一个人站在操场上重新唱十遍国歌、做十遍广播操。
反正,妇女、还是一条一直被我怀疑为祖籍湖北或河南的妇女,你只要有一件事没如它的意,它就能让你将来什么事也干不成,它非得恶心死你、整死你、非得出了这口恶气不可。
我记得那些平常想抄我作业还得看我脸色的同学,看到我老被这样当众修理时,笑得可过瘾了。
硬扛了一、两年后,临毕业前几个月,我怂了,怕这娘们真在我毕业鉴定上给我写个 “中” 甚至 “差”。
毕竟那会人还小,不懂得这些东西其实根本没什么影响,不懂得所有老师之所以都很喜欢反复强调这玩意的重要性,就是想要试图对一个个心智都还不健全的生命实施心理操控——你怕它害你,你才不得不乖乖受它摆布。
我一共去它家里上过八节课,花了 200 块钱(90年代末、新千年初的 200)。
去了之后,我才感叹:这钱真他妈的没白花。
倒不是讲课内容真有多好、为我开启了新世界,无非就只是让大家做做它自己印的卷子而已。
但这卷子里的内容,你在将来的某场官方的重大正式考试中,肯定能看到原题。
我到现在都不明白这娘们到底是通过什么渠道把这样的东西给弄到手的。
更可怕的是,我算了算,这娘们一个星期能带七、八十人次的学生。
一个月下来,这娘们仅通过这一个渠道,就能获得小一万块的额外收入。
我说怎么我初一时它还在租地下室,到我初三时它居然能买得起几百平米的商品房呢。
我当初老觉得我能遇上这样的极品,可能是由于小升初采取就近原则,没法去到好学校的原因。
所以我高中就偏要考进全市最好的重点学校。
我他妈哪儿知道,“重点学校” 更狠。
我在旧学校里是 “尖子生”,但在新环境不见得还能是 “尖子生”,我有这个心理准备。
可我毕竟是靠自己考进来的,一分钱 “赞助费” 都没花,分班的时候当然就直接被扔到 “平行班” 里,被跟一堆根本不知道背景、不知道怎么进入 “重点学校” 的妖怪摆到一起。
而且以前的老师虽然混蛋,好歹只是正课时间浪费掉、私课时间却还是会兑现有用的东西;可 “重点学校” 大多时候给人的感觉就是 “自习”,时间还全给你占掉了——
以前,好歹还装模作样以 “商量” 的口吻让你晚上去 “补课”,或周末去它们兼职的班里 “补课”(实际上租的仍然还是自己学校的教室),不去就整你;而 “重点学校” 却是若无其事地直接就把周末时间给你排上了,仿佛这些货根本不知道 “双休日” 是什么东西,但在我拿到收费通知单时,我意识到它们原来只是假装不知道。
从此,我彻底丧失了对中国式 “教育” 的兴趣。
理想的教育,是古代的 “先生” 真的愿意对你有责任心、巴不得你成才、并以你为荣;
中等的教育,只是 “金钱” 与 “知识” 的交易关系,好歹还有点契约在里头;
最糟糕的 “教育”,是尼玛光知道收钱、却不办事,纯粹把学生当成白送上门的韭菜割,无论教育者还是被教育者,都只是麻木地按部就班,毫无责任、毫无情感。
PS:文中既然提到双休日,顺便吐槽下,是 92 年还是 93 年,我才知道了 “双休日” 的概念,而且后来我才知道这多出来的一天休息日还是 “万恶的美帝” 替我们争取的。
然而除了刚刚开始实施 “双休日” 制度的那区区几年(也就是我余下的小学时光)之外,后来的二十多年里、包括工作,我他妈压根就没有真正体验过什么是 “双休日”……
品葱用户 巴比伦花园 提问于 12/7/2020 高晓松当年在《晓说》里面说:汉人根本没有音乐天赋,乐感极差,节奏感很差,节拍感也很差,只会XXX加油,XXX加油。而且自古不重视音乐教育。中国音乐天赋好的都是少数民族,全被汉人轰到了边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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