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浅浅的诗,与“半殖民地半封建”的文化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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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录于合集 #失传的屠龙术 228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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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说一,文艺圈一直以来都是我国“半殖民地半封建”最严重的地方,伟人曾亲自钦定了三个名称——“帝王将相部”“才子佳人部”“外国死人部”,意思是他们从来不会讲劳动人民的故事。因为新中国对旧勋贵们比较宽大,如溥仪这样卖国汉奸行径,都是改造之后刑满释放,无论是纵向比历朝历代,还是横向比苏俄,绝对都属于宅心仁厚了。

新中国成立之后,有一大波革命中成长起来的文学艺术家们,给死气沉沉的文坛带来了一股新鲜潮流,但是改造旧世界毕竟是很难的,是需要一个长时间的历史进程的。那些半殖民地半封建时代的旧勋贵们,自然无法进入政治经济核心部门,但是文化部门好说啊。因为自古以来,唱戏、听曲、搞文艺、写话本,都是要一定程度上的“脱产阶级”,即不需要从事劳动生产,才有心情鼓捣研究这些东西。如老舍先生的《四世同堂》中,有一对鲜活的人物形象——小文夫妇,就是前清遗老、落魄贵族,但是唱戏非常在行,靠“当角”维系了很高水平的生活。

首先必须承认的是,这些旧勋贵们为我们保留了很多丰富多彩的传统文化,这是必须要肯定的。但另一方面来看,这些遗老遗少们久而久之就占据了文化口的重要地位,成为文艺内容的重要产出者,甚至是规则制定者、裁判员,这就对文艺的整体氛围造成了很大的负面影响,导致了很多“半殖民地半封建”残留。具体我在《为何中国文化精英多是“精神上的美国人”?》《盘点影视作品中恶臭的价值观:“穷人更容易变坏”……》《为什么我们的影视作品中,“人民群众”的形象越来越不堪?》这一系列文章中详细分析过。

上面是贾浅浅的诗,如果单单是文学层面的争论那是不值得讨论的,有人就爱写屎尿屁的诗那是人家的自由。但是,贾浅浅有一个身份非常特别:西北大学文学院副教授,陕西省青年文学协会副主席。还有一个有趣的现象是,贾浅浅诗歌引发舆论关注后,许多作协作家、领导为其站台,核心观点大致就是:这就是艺术,你们屁民不会欣赏。

然而这些拍马屁的“文学家”们说来说去也没说出贾浅浅的艺术在什么地方,也没有举出除了这些屎尿屁诗之外的代表作。很明显换一个张三李四写这种事,普通人都会觉得这是粗鄙不堪的神经病,然而她是贾平凹的女儿,她就能凭借父亲的蒙荫获得文学副教授、作协领导以及一种作家溜须拍马的地位。人民只能感慨: 才华并不会遗传,但地位可以继承。

贾平凹可以蒙荫子女,可以豢养一批马屁精,在文学界、作协领域有着重要的地位,这就是所谓的“门阀”。

封建,讲究血统、门第、人身依附关系。以学术圈为例,读过研究生的朋友都知道,导师的地位、你跟导师的关系基本上就决定了你学生生涯进程,个人的能力、科研实力反而都要排在其后。这种封建化是如何“自我繁殖”的呢?很简单,就是我们高校相当长时间以来本校博士生留校任教的制度,这就与两晋南北朝时期的士族执政非常类似。

也就是近几年来,一线城市拔尖的高校开始大规模引进国外留学人才,才对自我繁殖的门阀学术圈有了一定的冲击。但对于二三线城市、次一级的高校来说,他们本身吸引国外留学博士的能力较弱,因此这种封建化自我繁殖在这些高校更为明显。更不要提文艺圈这种“半殖民地半封建”的自留地了。

所以贾浅浅进作协引发的舆论争议,主要是人民群众对于封建式门阀与父辈蒙荫子女的集中不满。但是,一些文化精英们的反应却非常耐人寻味。

所以贾浅浅进作协引发的舆论争议,主要是人民群众对于封建式门阀与父辈蒙荫子女的集中不满。同时,一些文化精英们的反应却非常耐人寻味。

这就是文化精英们一次光明正大的PUA行为:已经把“普通人不配高雅艺术”摆到明面上说了,封建时代的士大夫们还要拐几个弯、找几杆大旗,才去掌握“注经典”“释经典”的权力呢,现在的文人们就直接“你们不配”了,这届文化精英真滴不行。

所以贾浅浅的诗写得怎样不重要,重要的是文化精英们的“指鹿为马”行为。赵高在朝堂上搞指鹿为马,是为了彰显自己的话语权;旧文化精英们“指贾浅浅诗为艺术”,同样是为了彰显自己的话语权——好不好劣不劣,定义权应该在我们手里,泥腿子也敢评判文化人的作品了,那这不是翻了天了嘛!

真要说文艺理论,我也来讲讲:六十年代欧洲思想家们就搞了“艺术革命”,大力推广“艺术即生活,生活即艺术”的理念,这个运动的理念并不是说生活跟艺术画等号,而是一种普世的思想——人民群众要学习审美的理念、掌握审美的话语权,并把日常生活按照审美的标准去打造,从而拒绝消费主义流水线上的符号产品。每个人都是艺术的创作者,艺术的解读是属于每一个人的。

所以说无论是政治经济,还是文化、艺术领域,都是越来越普世的,每个人的感受都值得珍贵。如果说文化精英们单讲:我就是觉得贾浅浅写得好,你们别管我,那也就算了。但是他们洗地的角度却是:你们不配!高雅艺术不是给你们泥腿子看的!我是想问问这群“精英”们:贾浅浅这种屎尿屁路线的“艺术”,是不是只有屎尿屁才配得上欣赏?

这就是封建门阀士族啊朋友们。魏晋南北朝那群士族搞“清谈”就是这样:你吹捧我、我吹捧你,大家一圈人互相吹捧,每个人身价就上去了,现在文艺圈就保留着大量封建残留。大家去知网搜一搜,很多在核心期刊上发表的吹捧贾浅浅的“严肃论文”:

你给我吹捧抬轿子,我让你发核心期刊,大家各取所需,岂不美哉?文化士族阶级当如是也。

不要小瞧这种“PUA”和“指鹿为马”的行为,这是封建阶级长期奴役大众的必要手段,是“杀人诛心”中的“诛心”部分。美国战争情报处分析员威廉·辛顿(中文名韩丁)在重庆谈判后了解了中国共产党的革命成就,深受触动,创作了以土改为背景的长篇纪实文学《翻身》,其中就详细记载了关于封建士大夫对于劳动人民的PUA方法:

等到土地多得自己经营不过来了,就把它租出去,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得到土地被看做是德行端正的好报应。根据这种观点,张庄的一大部分财富为几户人家所据有——实为武力掠夺——竟成了道德高尚的证明。无地少地的穷人若对此不服气(地主没有道德往往是其最突出的特点),就总是怪自己的命不好。有钱人之所以有钱——他们这样开导佃户——是因为他们吉星高照;而穷人之所以穷,是因为他们一出娘胎就生不逢辰。

这可以通过测“八字”推算出来。还有一种更加迷惑人心的名堂是看风水。这种迷信认为基地有某种灵气。据说,富人发财是因为他们的祖宗墓址选在山、水、风都很吉利的地方。穷人受苦则是因为祖宗葬错了地方。既然有钱人靠着风水先生的指点,总有办法找到一处理想的基址,而穷人却只能随便找个倒霉的土坑当做葬身之所,那么这种命运便是永世注定的了。

张庄的地主有意识地宣传这类思想。他们积极支持用各种方法和手段向人们灌输“正统观念”。在那个只为少数人开办的村学里,儒家的《四书》《五经》被列为主要的学习课程,过年唱戏,宣扬的是“善恶报应”;“孔圣道”大力提倡祭祖,并且请神婆来扶乩;“北老社”则宣扬佛家听天由命的消极思想;到了近代,那个在保卫欧洲的封建制度和封建残余方面积累了几世纪经验的天主教教会,又成了反对社会变革的顽固堡垒。

不止是文坛,电影圈也很类似,比如半个圈子抱团捧一个电影的事,前有《摆渡人》后有《雄狮少年》,大家可能说这是“资本的力量”——确实如此,但是同样也具有封建门阀的残余色彩。

说完了“半封建”,再说一说“半殖民地”。张爱玲在大陆文学界风评异军突起,其实离不开一些汉奸文人的精心布置。

首先声明,我对于张爱玲女士的文学成就非常钦佩,但是对她个人的生活与立场不能苟同(比如与大汉奸谈恋爱)。但是本文既不是谈她的文学成就,也不是谈她的个人生活,而是谈更宏观的社会背景与文学理论。简而言之本文的思想可以用一句话来概括:什么样的社会生产力水平、社会生产关系现状,就会产生特定题材的作品受到追捧。这就是社会存在决定社会意识,唯物史观。

张爱玲女士的作品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并不受大陆主流文学界重视,在鲁迅、老舍、茅盾、巴金等大师们的“万里长城”前,张爱玲强调个人主义、自由主义、浪漫爱情,还总有挥之不去的宿命悲观色彩的作品并没有收到广泛认可。

直到上世纪八十年代,美国文学理论家夏志清的著作《中国现代小说史》被引入中国,其颠覆性的理念在国内文学界掀起轩然大波。夏志清在这本著作中,认为钱钟书和张爱玲是中国现代小说创作的巅峰,并对鲁迅、老舍等作家多有冷言冷语。夏志清说中国现代文学只有三个半作家:张爱玲、钱钟书、张天翼和鲁迅算半个,且在小说史中给予张爱玲的篇幅比鲁迅的还要多上一倍,在此书中他给张爱玲下的定语是“中国最优秀最重要的作家”,并将她的小说与曼斯菲尔德、凯·安·波特、韦尔蒂和麦克勒斯相提并论,从此中国大陆掀起了一波“张爱玲热”。

但是,夏志清这个人是带着目的写这本著作的。早在抗美援朝时期,夏志清就参与创作过给美军前线将士的《中国手册》,帮助美军了解中国,类似于二战时期《菊与刀》的创作。长年以来,夏志清的创作都是受到了美国中央情报局的资助。当然,我们没有证据指责《中国现代小说史》拿了中情局的钱,所以屁股是歪的,因为以夏志清本人的政治立场来看,他就是不收钱照样是反共反中国的。关于上面这些信息,大家可以去看孔庆东教授于2009年12月24日在清华大学的讲座,在第一小时前后讲到了这些内容。

所以夏志清《中国现代小说史》这本书的立场是很明确的:打压爱国作家、左翼作家,从阶级立场不那么明显的作家中挑选几个来吹捧一番,再加上钱钟书这种真·大佬以示自己见解独特。

鲁迅先生是中华民族的“民族魂”,然而夏志清认为鲁迅的小说文学素养不高,只能算是“半个作家”,他说鲁迅的小说“浅薄与零乱,显示出一个杰出的(虽然路子狭小的)小说家可悲的没落”;而对于老舍先生的评价则更加偏见与露骨,他说:“《四世同堂》一本大大失败之作。老舍一直没有从爱国主义的宣传中清醒过来。”“老舍是很好的,最初他是英美派,开头他是很有骨气的人,可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他在运动中自己改造自己。”

英美派,行!赞美爱国主义,不行!我们文化汉奸真是太厉害辣。

还是需要强调:无论是张爱玲还是周作人,我们从来没有贬低过他们的文学成就,他们的作品是无辜的。张爱玲女士的才情文笔绝对是最出色的一批,不然也不会过了大半个世纪又重新流行了起来。本文绝对不是把贾浅浅的诗与张爱玲的作品相提并论,只是想展示某些作品背后的问题。

就好比,宋徽宗的书法绘画就是历史中的艺术瑰宝,但宋徽宗做皇帝怎么样就是另一回事了。这时候,要是有人用宋徽宗的艺术成就,去洗他做皇帝的那些事,然后再去拉踩一下岳飞,那就得考虑一下这个人吹赵佶的动机和目的了。

作为美国中情局安插在华语文学界的暗桩——文化汉奸夏志清,明显就是动机不纯的人,这也是本文想展开分析的。另外,夏志清的理论能够在八十年代有那样大的影响力,以至于北大中文系的学生教授都引以为圭臬,也必须要考虑更深层次的社会背景。

张爱玲以敏感细腻的女性文学而备受称赞,但人们逐渐淡忘了曾经女性文学的大旗:丁玲、萧红。这也是时代变迁改变社会意识的体现:仿佛在上海滩被男人爱才是女性价值的体现,在桑干河上闹革命“妇女能顶半边天”已经无人称颂了。

丁玲,代表作之一《太阳照在桑干河上》,描写的是1946年华北解放区土地改革运动初期的情况,通过暖水屯一个普通村庄的土改运动,从发动到取得初步胜利的描写,真实生动地反映了农村尖锐复杂的阶级斗争,与即将到来的开天辟地的新时代。

萧红,代表作之一《生死场》,写的是东北农民的苦难生活:地主加租,青牛被卖,无法生活,孩子生病无钱医治,夭折之后用稻草裹一裹仍在乱坟岗上任野狗啃食。

还有这些左翼作家们:

夏衍,代表作之一《包身工》,这是一篇报告文学,讲述了旧社会上海纺织厂里包身工的悲惨生活,文章以铁的事实、精确的数据,真实地描述了包身工的苦难生活,揭露了帝国主义和封建势力相互勾结、压榨中国人民的罪行。虽然这部作品已经很久没有再版过了,市面上也买不到新书,但是经历过996和资本家飞龙骑脸的打工人们,依然在积极传阅着这部作品。

周立波,代表作之一《暴风骤雨》,描写了在东北松花江畔的土改,揭露了地主阶级的丑恶嘴脸以及国民党还乡团的凶残,展现了土改过程中正义的制裁和不可逆转的历史进程。

柔石,代表作之一《为奴隶的母亲》,创造了一个模仿鲁迅先生笔下祥林嫂的形象,她勤劳、朴实、善良,被丈夫典与秀才为妻,她为了丈夫和儿子的生存,忍辱负重,去作地主传宗接代的工具,深入的揭露了旧社会女性的苦难。

我上面说的这些,当年也是红遍全国成为无数青年偶像的左翼作家们,然而时过境迁,现在非但这些作家和他们的作品鲜为人知,而且“反其道而行之”,为买办阶级、地主阶级等剥削者翻案的作品却大有人在。

最典型的就是写日记的那个方方,年出版过一部抹黑土改的小说《软埋》,文章的主旨无非就是地主是好人,土改是冤枉好人,土改队来了,世外桃源被破坏啦。从头到尾散发着一种封建老僵尸的恶臭。《软埋》一经出版,就有无数人捧臭脚,除了财新网、腾讯、网易等媒体,甚至包括人民网,可见当时流毒之深远:

意大利思想家、共产主义战士、工人运动领袖葛兰西提出了一个概念:意识形态权力。无产阶级“臀脑分离”的根源,在于统治阶级行使了“意识形态权力”。意识形态权力这二者来划分的:主观或感觉利益——人们认为他们想要的,与客观或真实利益——人们能够做出自主且有所根据的选择时将要的。当这二者产生了差异,就是因为有第三方(强权方)进行了意识形态干涉。

对此,卢克斯有一个简单明了的比喻:“当A以同B之利益相违背的方式影响了B时,A便对B施加了权力”。认为996真的是福报、对公司感恩戴德、认为没有资本家劳动者就会饿死的人们,无非是被资本主义的意识形态霸权施加了权力。

如果说真的有人被忽悠了,觉得贾浅浅的诗写得好,方方写的小说是“真历史”,那么他们就被文化精英们施加了“意识形态权力”。

葛兰西进一步分析,这种“霸权”是如何产生的呢:资本家和他们的意识形态走狗们,通过传媒、教会、青年社团以及电影音乐等文化艺术产品,来传播资产阶级价值观和信仰,确立起精神和文化的至高地位。更重要的是,这种霸权的确立是“润物细无声”式的,因为它超出了正式的学习和教育的程序,而是成为了当时的“普遍常识”。

这就是资本主义在经济霸权、政治霸权之外的文化霸权,让一个个无产阶级们都觉得996是一种福报、资本家是活菩萨、精神鸦片美滋滋、流量明星有演技,心甘情愿地忍受剥削与压迫。因此,葛兰西认为,在武装战斗的同时,必须同样发起思想上的战斗,让无产阶级的原则、价值和理论取代或至少挑战既得利益集团的思想。

如何摧毁资产阶级的意识形态霸权?同一时期东西方马克思主义者们不约而同地给出了自己的答案:文化革命。

毛泽东主席就高瞻远瞩地指出了,无产阶级要在政治革命、经济革命之后,还要继续文化革命,要从根源上打败反动阶级的意识形态。彼时的儒法大辩论、打倒孔家店、批判《水浒》投降主义路线等等,都是在解放思想,砍掉黄老爷的替身,把“不许跪”的宝贵精神植入所有人民的灵魂中。

与此同时,毛主席认为发动人民,自下而上的“大鸣、大放、大辩论、大字报”,可以启迪民智,解构官僚主义的权威,防止修正主义复辟——这就是把屠龙术传到每一个人民手中。

现在的社交网络,就是在某种程度上的“大鸣大放”,虽然批评资本家的言论还会招致疯狂的删帖、投诉甚至起诉,但是我们可以看到,越来越多的人认识到了鼓吹996的荒谬,越来越多的人开始意识到维护自己权益的重要性。

与此同时,西欧的马克思主义者们也做了相似的实践。为了对抗资本无孔不入的意识形态霸权,上世纪五十年代末,德波与西欧马克思主义者、左翼学者组建了“情景主义国际”(又译景观国际),仿照“共产国际”的理念,向资本的异化、价值观的洗脑宣战。

情景主义国际的宣言中指出,当代社会哲学、审美与真正文化的缺席,导致人们无法分别本质与表象;批判性与独立思考的丧失,让人们蒙蔽于一种虚假的自觉与自愿,匍匐于资本主义的奴役中。

因此,要在日常生活中呼唤哲学、艺术和文化的回归,要用艺术的本质影响生活,要在整个社会发动一场深刻的、广泛的、文化上的革命。德波的《景观社会》发表于1967年,被看做是景观国际宣言的最强音,在次年的法国“五月风暴”中,景观国际也是重要领导者。

现在欧洲一些极右翼政党、新纳粹们都在研究葛兰西、斯大林。他们是良心发现吗?错,他们是觉得现在资本主义搞什么普世价值政治正确,着实是费拉不堪,希望找回古典帝国主义称霸世界、奴役万民的荣光。但是这群逼们想得美,压根就没什么实力,所以他们想从意识形态和文化上面入手,先建立极右翼文化霸权——就像古典帝国主义一样,再去谋求政治和经济权力。

所以他们把葛兰西的理论翻来覆去的研究了遍——因为葛兰西是分析帝国主义怎么建立起意识形态霸权的,要让无产阶级警惕它们、打倒他们;现在的新纳粹们要照猫画虎,逆练屠龙术。然而对自己祖宗研究最透彻的,却是在敌人手里,这些新极右势力也一样费拉不堪。

但是有一点可以警醒我们,敌人都在“逆练马列”了,我们还要比他们更费拉吗?我们祖师爷的东西眼看就要成为他们的武器了,我们再不去拾起来,是要被后人戳脊梁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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