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眼睛小有错
昨天,三只松鼠上了热搜,起因是其2019年的一则广告。 不少网友指责,广告中的模特“眯眯眼、厚嘴唇”,而这些外貌特征“涉嫌丑化国人”,因为“迎合了西方对华裔的刻板印象”。 事后,模特本人发文回应,称“我眼睛就是这样,甚至生活中比这还细 …
这两天很多人关注江苏徐州被关在屋子里生有八个小孩并被地方污名为有暴力倾向、有精神疾病的女性。光天化日下被默许的涉及拐卖、囚禁、强奸、殴打的人口贩卖现象存在已久,现在又引起一轮愤怒,并勾连出大量个人经验的口述,以及一些关于这个社会在保护谁的诘问。
她打过人或许是真的,但人们更需要关心的是其中的脉络和不合理之处:她经历过什么?她被打过吗?囚禁并不断生小孩是治疗精神病的方式吗?
“疯女人”今年已经被摆在台面上讨论过很多次,这是一种跨阶层的污名和控制。李靓蕾如此,徐州的妈妈如此。过去的文章讨论过,精神稳定、情绪稳定是一种特权,稳定不意味着“正常”,要问的是这种秩序中受折磨的是谁?本轮讨论中对“农村”的他者化也是一种误导,农村未必更危险,上海未必更安全(也有小红楼)。地域、阶层或许有程度差别,但这不是一个“折叠”问题。
“光棍”长久以来被看作一种社会危机,政策制定者、人口学者、媒体、社区、家庭联合把男性的插入式性欲上升为一种意识形态(我真是非常厌恶那种把男性性欲作为基本需求来处理的社会学研究无论其中包含多少自以为是的关怀),不单达成了对性暴力的绥靖主义,还制度性地维持着性暴力的供需网络。
不同视角的研究者都写过大量单身男性对社会稳定的潜在威胁,也许这是某种意义上的事实,但把这部分性欲纳入婚姻制度并不会让事情变得更好(“N号房”不只是单身男性的狂欢而已)。把“欲望”接纳为“本能”,把“发泄”理解为不可阻挡需求和解决方案,这一叙事框架需要被强烈质疑。
“欲望”本身就需要被质疑,在有利的环境中,它显然会膨胀而不是被规范。更为重要的是,对“欲望”的鼓励,带着对女性的彻底商品化和非人化(在没有女性的环境中,自有一部分“娘炮”男性会被女性化进而经历这一过程),这是完全不能接受的。不要问“那些找不到媳妇的男人怎么办”,这在根本上就不是一个问题,只是被问题化,要问“那些被伤害的人怎么办”?
前两天在咖啡馆,隔壁桌有三个女孩在聊天,其中一个在讲自己读上野千鹤子的《厌女》的收获。让人想起覃里雯老师在海马星球做的节目“在东亚让女性主义薪火相传”。女孩又讲到狩猎采集社会女性也是重要的狩猎者,并不如传统观点认为的在体力上居于弱势因此附庸于男性等等,另外俩人不时发出笑声。《厌女》这本书今年成为畅销书,其中的暗涌是阻拦不住的。
来福laifu
微信扫一扫赞赏作者 赞赏
长按二维码向我转账
受苹果公司新规定影响,微信 iOS 版的赞赏功能被关闭,可通过二维码转账支持公众号。
预览时标签不可点
昨天,三只松鼠上了热搜,起因是其2019年的一则广告。 不少网友指责,广告中的模特“眯眯眼、厚嘴唇”,而这些外貌特征“涉嫌丑化国人”,因为“迎合了西方对华裔的刻板印象”。 事后,模特本人发文回应,称“我眼睛就是这样,甚至生活中比这还细 …
给岁月以文明,而不是给文明以岁月。 ——刘慈欣《三体·黑暗森林》 今天的文章没有任何营养,纯属呓语。 作为一名无神论者,我对自己许愿: 希望准备了很久寄予厚望的工作计划受到疫情管控政策影响的时候,我能够不生气。 希望期待了很久做了很 …
第一组 第二组 第三组 我是一个戏精。 鲁迅小时候看的社戏,在我们苏北地区也是有的,只是叫法不同,山东过来的鲁剧,河南来的豫剧,南方的偶尔也会来黄梅戏,只是过于缠绵,节奏太慢,看的人不太多,后来慢慢也就不来了。 村里老少爷们最喜欢看的就是豫 …
对于任何一个写作者而言,自己的文字被更多人看到,有更多关注,或许都是值得高兴的,但我实在高兴不起来,非但不高兴,最近还总是提心吊胆。 尽管1月1日以来我并没有每天推送,但推送的几篇文章,阅读量对比之前,几乎都呈几十上百倍增长,一篇文章下面收 …
我还是那个小辫子 大家好,我是李田田。刚从“医院”出来,所以第一时间回复大家。感谢大家对我的关心,对这件事情的关注!我会继续以精灵的姿态生活在这人世间…… 把最美的心灵呈现给这个世界! 现在,我的身体状况还在“恢复”中,精神状态也较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