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安作协主席吴克敬痛批“因无卫生巾哭诉”女子:矫情,小姐做派!
“有些人,同样也是女人,却让人想要诟病了呢。” 这句话,出自吴克敬2022年1月4日的“疫情文章”《扎在长发上的橡胶手套》(点击阅读)。 吴克敬,陕西扶风人,毕业于西北大学中文系,硕士学位。现任陕西省作家协会副主席、西安市作家协会主席,中国 …
我和类似职衔的人一起吃过饭,请客的大佬就因为点的茶 “没有品位” 被好一顿耳提面命,当时那位文人得意洋洋的宣称自己平时喝的都是武夷山专门几个峰头的大红袍,只要明前新茶,煮茶的水一定要用山泉水,壶一定是名匠大师制的,在外面喝的茶,哪怕几百块一位,也只配叫茶汤子……
凡是自己吃用的唯恐不精不细,女孩子没有卫生巾哭闹几句却要被严厉呵斥,但愿我们这位作协主席不是那种只喝大红袍不喝茶汤子的文人。
多年前我国发生大地震,地震救灾的时候,有位参与救援活动的名人发博文说的一段话让我印象深刻,他大致意思是:你们一定想不到目前最缺的物资是什么,是女性用的卫生巾,吃喝医疗等物资国家和救援组织都能很快想到并且补充上,甚至还能多出来让灾民分给工作人员,但是卫生巾这种物资却非常非常紧缺,因此他们紧急到周边去筹措往灾区运。
那个时候,我作为一个女的也才猛然意识到,卫生巾虽然不是生存所必需之物,却是当生存得到保障之后,维持基本尊严的生活必备用品。
隔离时的支援工作比起地震的灾后救援来说紧迫性要差得远,何况已经有了两年的经验准备,物资也不应当像当年那样缺乏。灾后救援都没有人对女性的这一需求说不,隔离时为什么会觉得这一要求 “作”?我不理解。
不会说话可以不说话,如果自己顶着作协主席的头衔,说的话就不仅仅是影响自己的形象问题,还导致了更多矛盾。被隔离的女孩需要卫生巾,是非常正常的要求,哪怕是哭诉,也没什么问题,本来有一些人在隔离的状态,就容易情绪不稳定。如果你帮不上防疫的忙,也不要帮倒忙,反而影响群众和防疫人员、部门的信任。
换句话说,不要在中间挑事。也许这位作协主席也是一时情绪,未必是故意的,但是这个认识是非常错误的。解决矛盾最好的方式是理解大家的情绪问题,先提供情绪价值,毕竟被隔离的人本来就不容易。隔离是一种牺牲,为了其他人的安全牺牲自己一段时间的自由,本来就应该获得理解。
当隔离人员遇到了困难求助时,应该想的是如何帮助他们,或者哪怕是让他们得情绪先冷静下来。
而作为作协主席,以这个身份说这样的话,相当于火上浇油。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 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
为什么有时候厌恶学院派 象牙塔 肉食者鄙 。
别人的傲慢就是这样赤裸裸的 是那种高高在上的视角。这样的文字写出来 真的挺让人冰冷的。
皇帝不差饿兵 ,作为生活必需品 常用品。卫生用品 馒头 饮用水 同样代表着人对生活最低的要求和最低的忍让。
不是因为男性是不是不适用才说这样的话语。我觉得这位领导单纯是缺少一种共情 一种对他人的尊重。
仁者爱人 仁者以人为本。你在这种生活环境里面试试 你也受不了。
试想在茫茫工作以后 浑身上下难受 什么保障也没有到位。成年人的崩溃 不就在这样一瞬之间吗?
我们歌颂那些歌颂那些奉献的人,奉献的事情。
但是从另一个角度来说,是不是也应该从人性的方面关注每一个人,尊重每一个个体的权益。经济的发展,水平的现代化,就是为了更好的让每一个人享受到幸福美满的生活。
尤其是在这样的疫情阶段,不能忽视了人们的基本需求,陷入了僵化。
没有一个春天是不值得等待的,我们做到的不仅是守护春天,而且要守护好每一个人。
这位作协主席可以说是典型地把握不住问题本质 “瞎起哄”,和最近闹得沸沸扬扬的拒诊问题从根上看是一个原因,立场跑偏了,本人还没有意识到。
以前出现什么被隔离群众和防疫人员发生冲突,或者被隔离人员抱怨环境艰苦的新闻,评论时 “讲大局,挺抗疫” 就完了,基本不会和舆情发生太大偏移。但问题是,随着疫情逐步得到控制,抗疫工作常态化之后,社会回归理性,开始重新审视我们抗疫本身的目的是什么?
人民群众的生命健康。
月经对于男性而言或许只能理解为一种生理现象一带而过,但对于女性而言却是实实在在的痛楚和不便,具体从感性角度如何认知,本人并无资格评论,只是希望男性同胞不要望文生义。其实,女性经期用卫生巾就和伤者缠绷带是一个道理,就像人饿了要吃饭,这个要求是正当的,合理的,这不是矫情,更不应作为批判的对象。
所以理性的观点应该是,如果抗疫工作和人民群众生命健康发生冲突,我们不能无脑讲大局,其实很多时候抗疫和保护个人生命健康是可以兼得的,如果一味讲个人利益让位于集体决策,反而有舍本逐末的感觉。
再说了,讴歌先进人物的同时,为什么非要贬低其他人呢?为什么不拿自己和别人比,呵呵
不合理。在 2021 年的中国,卫生巾是任何性成熟女性都会需要的基本物品。只有少数大小姐用进口的一次性卫生巾,广大劳动女性 “只配” 用月经带的时代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当然,我现在能找到的《扎在长发上的橡胶手套》已经没有题目所说的内容了。但作为两个外科医生的女儿,还是有一段内容让我深感不适:
扎在长发上的橡胶手套——讲述人:西安市作协主席吴克敬这位长发扎着橡胶手套的女子,发布者在她的影像旁边,写了一段文字。文字夸奖 “橡胶手套扎起来的头发,真美” 后,即说她是陕西省三八红旗手、西安市莲湖区枣园街道唐都花园社区党委书记兼主任姚美珍。自西安疫情发生以来,她一心想把自己所管的辖区管理好,别说洗头,就是扎头发的皮筋也没有了,害怕头发乱影响工作,就顺手找了个废弃的医用手橡胶套,扎在了她的头发上。社区里的干部群众,被她感动了,大家因此给她送皮筋,安慰她。而她说了,说她 “要与时间赛跑,给自己争取时间”。
如果说三八红旗手级别的社区主任,也不懂得基本的卫生常识的话,西安的防疫工作得有多失败呢?
以下为包含题述内容的历史版本:
如果吴克敬和他所批评的对象是在同一个党支部的话,开组织生活会批评与自我批评的时候,当然可以这样以楷模去劝诫。
但如果是写对于一般公众的文章的话,我一点也不喜欢按最先进的榜样去对标所有普通人。或者至少,吴克敬可以先发一下自己这几天每日三餐都是吃什么东西,这样就能向道德高地再爬一步了。
毕竟,西安 1300 万市民当中,有多大的比例是在封控前未卜先知地囤积了足够的必需品呢?
看了吴克敬写的文章全文,让我想起来白岩松老师,尤其那句最受争议的
“你自己有没有卫生巾,什么时候用卫生巾,自己一点都不清楚吗?”
和经典的 “不会吧,不会吧…” 逻辑很相似,大家品一品下面这句话:
" 不会吧,不会吧,难道我们女性的梦想就是能用上卫生巾?”
“不会吧,不会吧,难道我们青年人的梦想就是不加班,房价低,工作随便找?”
感觉差不多吧,听着就想打人。
总之作者都是把自己树立在高高的视角,去俯视底下人的行为,
他们甚至真的相信自己的言论是正确的、甚至负有责任的,
但表达出来给人的感觉,是浓浓的 “爹味儿”,
而且只会激化矛盾,让本来就不舒服的基层人民更不舒服,却不能解决任何问题。
其实这位作家写的系列文章,主题都是讴歌防疫工作者,在采访中作者也表示自己初衷,是
“想鼓劲儿,让大家少些牢骚、少些抱怨”
“为了这个事,今天很痛苦”
主旨没啥问题,作者说家人里也有参与防疫的工作者,所以我不觉得他本心上存在主观恶意。
关键就在于文字里潜意识传递出来的那种,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和脱离普罗大众的感觉令人厌恶。
所以以后说这类话还是要谨慎,尤其自己身份还是既得利益者,是掌握话语权的上层的时候。
这破文章真的恶心,简直无知到一定地步了。
你说防疫是一场战争,行。
但咱们这战争怎么打的?吴大作家你研究过么?物资供应简直就是制胜关键懂么。供应得越到位,居民越愿意配合,因为居民本来就有动机抵御疫情不去下楼乱跑,根本不需要你来教。
比如 2020 年初的湖北,按理说比西安现在严重多了。当时在那么乱的局面下封城,没过几天就有人在村镇之间组织好必要物资物流。需要什么药品卫生巾等必要日需写个单子,不管多小的地方都有人统一配送,不管你开的药多刁钻,都有人开车往返替你买。
如此一来老百姓反而省事了,干嘛还要自己去买?求自己去都不去的好么。
真正的战争还讲究个后勤呢。
而现在人类和疫情的战争,主战场就是人体,目标是人类健康,战术是封锁隔离,武器是物资供应。
所以口罩是武器,疫苗是武器,食物也是武器,一切支持尊严、心理、卫生的用品都是武器。差一个都不行。女性居民要求卫生巾和早餐和士兵要求武器是一样的。因为每个人的个体生活崩溃了,疫情就一定崩溃。当所有人都不得不出小区的话,你管得过来么?当全国都不得不自己去搞物资的时候,今天的舆论也会变得不一样。连防疫共识都会坍塌。
支撑她的生活,就是支撑战线。
这已经是我国已有的经验了,你为啥不懂?你个作家到底关注不关注疫情?
别假惺惺的说向什么防疫一线女性致敬,你只不过是享受了她们的保护。是别人豁出性命给从屋外你采集的安全感,让你产生了你在歌颂伟大的错觉。因为我们防疫到底如何才有此成就的,你连了解都不愿意去了解。甚至你都没想过,这些一线工作人员对卫生巾之事必然比你感同身受一万倍,你暴露出对女性生理的无知,让你所想颂扬的人更尴尬。接受你的 “好意” 就意味着有朝一日她们需要保护的时候,连基本需求都不能说出口,只配作为你笔下的一种符号活着。
况且这些物资供应根本不是什么难处,这不是地震灾区,既不是造不出来,也不是送不过去,这是协调问题,有问题解决问题,用得着你哭天喊地?没难处瞎编难处,这何止是对女性的无知,这是对防疫工作的无知。
而且这么大岁数,对女性的认知还停留在上世纪七八十年代浮于表面的朦胧状态,连这点常识都不愿意深究。说白了你只是欣赏防疫人员为你而劳动的 “美”,你写的不是文章,而是客户体验。你被胶皮手套当头绳的举动迷住了,那种物资匮乏象征令你着迷,一旦遇到不愿对象征“物资匮乏” 之事苦中作乐的女孩,就好像是触碰到了你美学的逆鳞,不禁令你暴跳如雷:
“嗷嗷嗷,这不是我要的女性!”
还能更恶心点吗?
太恶心了,我都写不下去了。
不说什么高高在上,不说什么男女对立,
你是个男的,对大姨妈卫生巾完全外行的,既不是妇科医生也不是卫生巾厂家的人,
那你张嘴就来个毛啊?
吹拉弹唱这么半天不知道越是外行废话越添乱?
你发文章赞美防疫人员没问题,批评出现的错漏也没问题
人家需要卫生巾这个正当要求有什么可讽刺的?就因为讽刺这个不会有任何危险?
你这不是欺软怕硬吗?
更新:
评论区有个人说这位女士是 “骗子”,说她 10 点钟要卫生巾,12 点就送来了,可她一点多还是发了视频出去。
我很纳闷:
1. 这位评论区大佬没有给出任何链接证明他说的是否属实。
2. 这位作协主席全文也没提到这件事,可见他的确是在没有这个事的前提下这样发文的,所以我们喷他喷得合情合理,理所当然。而且至少我看到的几个高赞也都没提西安的事,只是单纯喷这位作协主席。
3. 评论区这位大佬说这位女士在抹黑西安,就这一点吧,我说句老实话: 就算没有这件事,西安洗得白吗?——当然如果这位女士真的是拿到了卫生巾还故意发视频带节奏,被骂没毛病,只是别以为把她摘出去,西安防疫就没问题了好吗?这是两回事啊——除非你让那位心绞痛的父亲活过来,让那个怀了 8 个月的孩子活过来。
客观说,本来没人提西安的问题,有些人偏要上赶着洗!
—————以下原回答—————
我想了想,一时间想不明白,这位作协主席说的 “小姐” 做派,指的是什么“小姐”?
这要真是西安市委书记家的 “小姐”,请问她要不要得到一片卫生巾?
要是要不到,那我无话可说(应该不可能需要她来问吧),要是要得到,那我明白了,作协主席的意思是 “你又不是市委书记的小姐,凭什么耍小姐做派?你这是没有小姐命,得了小姐病!”
顺便问问作协这个东西——现在的作协里,各位作协主席到底写出了什么传世佳作啊????
套用鲁迅一句话评价西安这波操作: 中华儿女团结抗疫的决心,全国各地全力支持的热情,不幸全被作协主席这几句 “批评” 抹煞了!
位居庙堂之上,管他是怎么上去的,总之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
待在这个位置上要么装作听不见下面喊叫,要么摆出一副悲天悯人作出一些正确(别管它有用还是没用了)的姿态来。
一旦开口,那可就是授人以话柄了。
没什么别的可说的,我口即我心,口是心非,听着好听,其实都是托词。
要么可以装傻,接着说好话。
说了何不食肉糜的司马衷也活得还凑合。
レ(゚∀゚;)ヘ=3=3=3
这个作协主席真的是。
我接着一位女性答主
的内容来说下月经吧。
西安一女子集中隔离期间「哭诉无卫生巾」,西安作协主席批评「矫情、小姐做派」,这个批评合理吗?
也在她想法的评论区聊过了,这里写完整点
古代、近代怎么度过生理期的:
从草木、海绵、到布包着灰,再到羽毛,再到月经带,期间还有月经羞耻引发的生理期隔离。
可以说卫生巾是一项让女性能在生理期体面生活的发明,就像纸让拉屎变得更加体面,以前要么用树叶(可能漏你一手),要么用树棍 / 竹片(生疼,还弄不干净)。
在卫生巾还没发明出来以前,女士们是怎么度过自己的生理期的? 包括古代,近代?
月经的到来是不能百分百预期的,有时候用完了,没及时补上,疫情又来得太突然,断供是一件很正常的事。
卫生巾也属于日常用品,并不是说疫情期间需要互相体谅,能不买就不买的特殊用品。
在生理期期间,洗澡、洗头一直是一个热议的话题,个人建议:如果能在家洗澡,生理期还是洗一下吧,怕冷的话可以考虑不要第一个洗,第二洗的时候水汽弥漫,再开着浴霸,会热不少。
因为生理期那血,是真真的天然培养基,细菌的温床。
关于痛经,我也说过很多内容,具体可以看这篇回答里的集合:
除了药物,对于长期痛经的人来说,一是确实要减轻心理压力,这玩意越想越容易发生,尤其是身边存在痛经的女伴;二是长期痛经,腹部肌肉往往会更紧张,放松肌肉以及加强拮抗肌也可以缓解痛经的反应。
最近西安这个问题很严重啊,有的没卫生巾,有的没卫生纸,有的生病没法进医院,一定要想办法解决。
让作协主席牺牲下吧,发个疑问。
西安一女子集中隔离期间「哭诉无卫生巾」,西安作协主席批评「矫情、小姐做派」。
你看,现在大家都在骂作协主席了,我就说没人关注没有卫生巾这事了吧。
之前有个段子,大家在比穷,有个记忆深刻的段子:
来大姨妈了,没有卫生巾,我在马桶上坐了七天。
这个话题啊,一点都不好笑。
我初次来月经,是初二,那时候弟弟 4 岁,父母眼里完全忘了我。
我来例假,没有卫生巾,没有卫生纸,农村的家庭,哪有什么给你用,还是夏天,我来了例假,天气热,感觉身子底下一股一股的热流往下冲,整个凳子上,身上,衣服上,全是经血,一起身,苍蝇就去扑,那种无奈,羞耻,我真的很想去死。
有什么用呢,我没有胆子管妈要钱买卫生巾,毕竟偷吃了两根火腿肠,就被往死里打的前科,还有买英语资料不给钱去给弟弟买饼干的事情在。
学习不好,你在家里是没有地位的,你除了上学,还要做家务,卫生巾是遥不可及的。
不知道怎么熬过那几天,只知道自己算是把脸丢干净了,整个年级都知道。
哪有什么办法,重男轻女的家庭是不会承认自己对子女的失职的,他们只会说:我对你们一视同仁,是你自己不知足。
这种恬不知耻的话还真是面不改色心不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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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位作协主席,颇有何不食肉靡之感,女孩子来例假,那是很痛苦的事情,很焦虑,也很无奈,烦躁,不求你们关注例假羞耻,但求一点同理心都不可以吗?
她们配合隔离,配合防疫,只是需要几片卫生巾,都不可以。
这种隔离,一点都不人性,这个主席希望你在批判的时候,放下文人的浪漫主义,多一点现实意义的写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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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麻德这个回答评论区还在打拳
打迷糊了是吧,见到男女二话不说先打拳?
一群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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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评论区的姐妹好暖心,爱了爱了
不一一回复了,疫情当前,愿大家都保护好自己,远离病毒。
最后最后最后
希望疫情赶紧结束~~
经历过流产、拒诊、市民买菜被逼道歉等等事件后,
我觉得这座城市再出现任何魔幻剧情都不超纲:
管理者给下边传达的思想就是这种官本位思想,
你让执行的人怎么站在群众的角度考虑问题?
人不要对自己没有充分了解和切身感受的身心体验轻易地做出定义和评判,毕竟有些可能是要命的。
比如我看过吴先生 205 字的《户县赋》有 190 个字跟李景宁的同名诗作一模一样,我可以怀疑他抄袭,但是不能发散的说吴先生被长江文艺杂志社拒稿的其他作品就一定也是。
吴先生作为一个默认生理状况正常的男性,除非内痔外痔混合痔全部到了重症晚期,肠道便血不能自理,整天能靠着玉米叶子青蒿杆子塞住勉强度日,不然就不应该视为对月事情况有感同身受的理解,没有感受就就没有发言权,没有体验就没有说服力。
西安本次防疫的表现相信已经不用说太多了,具体问题是在民众准备上还是其他问题上早就不言而喻了,基层抗疫人员的付出永远是光荣的,但这份光荣拿来掩盖某些辜负是可耻的。
作家水准有高下之分,城市水平也有云泥之别,就好像同为鲁迅文学奖获得者,苏童的作品让我总想北面事之,吴先生的作品只想让我取而代之,这两者我都看过,我有发言权。
坐拥风花雪月而淡漠民生需求,大言炎炎鼓噪而鸣,此鸣者为官乎?私乎?
反转的东西跟我说的无关,我从到到尾反对的都只是 “女生要卫生巾属于矫情”,并且我举了一个例子来说明什么情况下批判则无可厚非,最后补上一段争议问题是借机会让大家知道点事罢,毕竟你们恐怕今天才第一次知道这人名字,但是作为一个陕西地区爱写东西的人,我可是久仰大名了。
整个过程跟评论区刷的女子后面情绪崩溃的做法有冲突吗?有矛盾吗?我有肯定她过她后面疑似出现的崩溃行为吗?我只是想表达,要批判矫情你把重点放在满足了条件还依依不饶不知包容上,而不要放在女生要卫生巾上,张嘴就是以前怎么怎么滴,我看以前没电过一辈子的,现在停两天电一个比一个蹦的欢。一张嘴就是过去比现在,合着这么多年白发展了呗?我们小区现在半个多月就配送了一回菜,你是不是还得来句:“老辈人吃观音土都能活?” 咱俩谁黑的更厉害?
最后,我现在是一个封城区域的人民,我在这些字里表达出的情绪就是我这几天的亲身体验和感受,大局小爱的不需要某些聪明人教我。
至于那些 “早不准备” 的言论实在懒得理你们,半个月前官方消息呼吁 “不要抢购!物资丰富!储备充足!” 听了话的现在遭遇问题了,你来一句 “早不准备” 你不是癞蛤蟆叼并蒂莲——一张嘴开两头花吗?好话赖话都让你说完了,我还说什么。
有人把他跟方方作比较,恕我直言,他连方方都比不上。
方方为了舔西方,所以主观上去攻击,她的文笔是朝向当权者的,她的切入点是 “时代的一粒砂,落在人身上是一座山”,通过夸大联想等手段,客观上时刻提醒政府 “以人为本”,尽可能照顾到每一个个体。方方的行为客观上一定程度上用舆论给责任人施压,让普通百姓能更多地被考虑到。但这并不能掩盖方方摸黑的事实。
这个作协主席吴某敬呢?
通过歌颂一塌糊涂的防疫现场去舔权贵没错,任何时代任何场合任何现象,当权者都希望被人歌颂,所以这个吴某敬就摇着尾巴出来了。这有问题吗?我不觉得有问题,因为文人风骨嘛,懂得都懂。
但是他作为一个作协主席,为了舔权贵而去攻击一个弱势的人,重新定义了文人风骨这个概念。
我都不奢望这帮文人针对 “不能说的男子”“不能说的孕妇”“不能说的心绞痛患者” 这些因为当局无能造成的惨剧说两句,我甚至都不奢望他们敢讲两句针砭时弊的话,我只希望他们闭嘴。
没想到他们舔盘子功夫这么好,或者说舔盘子行业这么内卷了,内卷带一个人作协主席要通过攻击弱势群体去舔盘子。
毁三观,万人骂。
去年南京疫情的时候,我在某某防疫点工作。
参加防疫的都知道:防疫关键点在于流调溯源和隔离。
关于隔离这一块就涉及到保障问题。
“打仗打的就是后勤”,抗疫就是战役。当时政府部门加大保障力度,全体基层志愿者尽最大能力让老百姓吃的好,所以去年南京疫情基本上很少有网上吐槽南京保障问题。
7 月、8 月南京所有的宾馆都已经征用完毕,还有空缺怎么办?又征用了一些学校的学生宿舍用于安置后面的几批。
学生宿舍环境不如酒店,又是 7、8 月酷暑,后几批很多老百姓不愿意去。
换位思考,老百姓担心也合理,有些老人孩子怕照顾不周。
基层干部做工作的方法就是做到全村一视同仁,透明公开,基层领导干部的家属亲戚都去环境差的地方,互相监督,这样工作就容易开展。
我父母告诉我,如果南京疫情扩大了,如果他们也要隔离了,他们会主动申请去条件最差的隔离点,他们这样做就是为了支持我工作。这样自己儿子面对居住环境更好的群众的 “不配合”、“不理解”,我才有足够的底气给他们说道理:各位大爷大妈兄弟姐妹们,我父母就在最苦的宿舍,我也会和大家在一起,灾情面前,请大家多理解多担待,共克时艰。
我相信老百姓都会理解,住的最差的老百姓也不会有人骂我或者不配合我。
所以,我想请问这位主席,您母亲、妻子、女儿是不是也没有卫生巾,是不是生活的比隔离点的老百姓艰苦?如果不是,您是没有资格批评人家矫情的。
作协主席就好好管文坛的事,不要啥事都蹦出来点评,这是在给自己招黑,国内的一些高级知识分子自认为读了一些书就可以高高在上的指点一切。
前有白岩松老师说:难道现在年轻人希望房价很低?工作随便找?只要喜欢的女孩一追求就 ok?不会吧!!!
后有经济学家姚洋说:5000 元工资很高,绝对不能提高纳税起征点!
今又有西安作协主席说:疫情当头,你竟然还要卫生巾?矫情!大小姐做派!
你们高高在上,不懂底层老百姓的生活那不是你们的错,毕竟生活的圈子不一样,但你们还要站出来说老百姓的合理诉求都是错的,那我们就不能忍了。
何不食肉糜这句话,真是古今通用。
一个男的,而且还是老男人,竟然管起别的女孩子卫生巾的事情。
难不成吴主席家里没有过女人,
难道吴主席真的认为月经来了可以用手捂住吗?
简直就是搞笑。
你呢?会不会管你们家女人卫生巾的事?
不合理,这位作协主席毫无人文关怀怎么当的作家?还是作协主席根本不是作家?
你可以说在酒店明明可以烧水喝非要矿泉水的是小姐做派,可以说疫情期间非要政府给配草莓的是小姐做派。
但是卫生巾完全是正常需求。人饿三五天光喝水也能活,怎么没人说西安没饭吃的人民是小姐少爷做派?
月经是不是可以用卫生纸,可以,量少临时用下没什么太大问题。但月经第二天用卫生纸是开玩笑,和没用差不多,一天一卷都不定够。况且人家卫生纸也就剩一点点了。急起来那是真的会急哭的。要是没有卫生巾,坐哪哪是血,躺哪哪是血。等于不能坐不能躺,你就罚站吧,要么就只能在马桶上坐一天,第二天还得继续坐,月经还没结束你可能脱肛了。比坐牢还不如呢。
这种情况睡觉怎么办?一早起来凶杀现场。血是很难洗掉的,床单到褥子只能全部扔掉。80 年代前没有卫生巾,那用什么呢,骑马布。可是这玩意现在谁有?谁会做?那可不仅仅是一块布而已,还有绑带草木灰等等。不然根本带不住,做骑马布的材料在当今比找个卫生巾还难一百倍。让用布替代的,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咋不让吃不上饭的人做观音土饼干呢?
虽然说是死不了,但这是什么年代了,政府政策能以 “死不了” 为标准吗?防疫得尽量保证居民生活水平别下降太多,生活习惯改变不大,而不是层层加码一杆子回到解放前,以死不了为标准。
西安新冠患者至今一个没死,官方宣传围绕 “零死亡” 治疗患者。结果,因为防新冠,至少死俩了,一个心脏病父亲,一个八个月胎儿。不讽刺?
西安作协主席吴克敬「我觉得(这篇文章)就是想给鼓劲儿,让大家少些牢骚,少些抱怨。」
「我现在真的没啥话说,我就想一个人从此一句话不说。」
吴克敬写了四篇日记。
文字文笔不得不说,还是有那么两把刷子。
就是这人呀,一旦闲的没事做,就容易整出幺蛾子出来。
你要吹捧讴歌防疫工作者,你就使劲讴歌。
偏偏又在这自以为是的一踩一捧,发布一些何不食肉糜乎的言论。
感情是你自己在家丰衣足食吃穿不愁无病无灾的,知道茴香豆的茴字有几种写法,就在网上狺狺狂吠。
你要是家里停水了,又没有纸了,在家又窜稀了,偏偏自己还是一个绿码。
这时候你会怎么写呢?
扎在你皮炎子上的拔粪宝?
这时候,聪明的网友一下就想到了解决办法。
你不吃不喝,不就不会拉了?
你不吃不喝,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呢?
所以呀,吴克敬不是女人,不会每个月来一次大姨妈,但是他却站在的另一个制高点对这位女性横加指责。
想通过写日记火起来吗?
恭喜你,你现在已经火了。
真的,有些时候,一件小事儿就会让你感到人生艰难。
比如:
你是一个人类,但,有些时候,你就不能把自己当人;
再比如:
你是一条狗,但,有些时候,它们让你觉得你不配当狗;
还比如:
你是一个女性人类,一些高质量的类人会想当然地认为,你身上的某些器官,在不生孩子的时候,那就是多余的……
主席对高居群众之上的知识分子很不满意。一次,我陪他从杨家岭出来,在延河滩上散步,碰上一位作家从城里回来。他手里拿个拐杖边走边在空中打转转,见到主席打了个招呼,手中的拐杖仍不停地挥舞着,遇到驮盐的毛驴队,仍然如是,将老乡和毛驴队挤到一边。主席气愤地说:“这是流氓行径,目中无人。他看不起劳动人民,只是因为他认识几个方块字,就不把老百姓放在眼里,坐在人民的头上显威风。他们只比老百姓多这么一点知识,就骄傲自大,目空一切,摆臭架子!”
——《在历史巨人身边——师哲回忆录》
从吴先生的行文风格可以看出,是一个非常坚定艰苦奋斗的老派知识分子的形象,是可以跟党走,听党指挥的无产阶级知识分子,是一位坚定的爱国者,有格局、有眼光,知道在艰苦状态下什么才是第一位的,是抗疫大计、是众志成城,老先生经历过我国艰苦奋斗的几十年岁月,更懂得什么叫不忘初心、牢记使命。
老先生指责女子不顾大局、哭哭啼啼、矫情造作的小资产阶级作风,让我想起了对 “伤痕文学” 这一文化糟粕的评价:
“伤痕文学?哭哭啼啼、婆婆妈妈的知识分子矫情之作罢了,农民种了上千年的地都没叫苦,知识分子就不行?”
其实用这个思路批评这位女同志也十分贴切:“要卫生巾?哭哭啼啼、矫揉造作的小资产阶级心态罢了,早些年的女同志卫生巾是什么都不知道也没叫苦的,现在你这个小资女就不行?”
不得不说,现在的年轻人已经被资产阶级腐蚀了,抗疫如同打仗,疫区如同战场,战场只有卫生院,没有保育院,能保证你饿不死已经是这么多一线防疫工作者用生命换来的了,居然为一个小小的卫生巾难为一线战士,难为志愿者,难为为你们负重前行的逆行者。
我很难想象这是一个社会主义国家的人民干出来的事情,这个女子一定要严查,不仅当面指着防疫工作人员,还把视频发到网上引发舆论,制造负面新闻,抹黑防疫大计,给境外势力递刀子,仅仅是因为没卫生巾吗?不会吧!
我看,分明是想拿卫生巾说事,用局部否定整体,用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来否定西安整体的防疫成就,不得不说,拿卫生巾来反革命也是一大发明!
最后,我还是要说一句,疫情之下,方能看出人心,陕西作协的格局和水平远超湖北作协,远甚!
我们几千年来一直强调以大局为重,讲究舍小为大,对拔一毛利天下是为还是不为讨论很激烈。
所谓胸怀天下的人都是忘我为公,心存天下的。
但天下是一个一个人组成的呀!不能站在山尖上还往上看,要时不时的看看山脚下的人。
文人要有情怀,更要有
吴主席在风花雪月的写作壁垒里呆久了,脱离人民群众了吧?
很显然吴主席不知道月经不受意志控制,随时随地断断续续排出;
吴主席不知道经期女性的月经会有 20-80ml,打个喷嚏就像泄洪;
吴主席不知道月经的周期会因为外部环境和精神状况变动而改变——比如突然被迫隔离。
吴主席应该不知道西安官方宣布执行隔离到正式隔离留给民众的准备时间有多少,慌乱之中要求所有人必须备齐未来 14 天甚至 28 天的生活必需品?
吴主席要求个人准备周全,但容我反问一句,新冠疫情已经两年了,西安官方准备周全了吗?个人准备不周的时候你跳出来指指点点,官方准备不周的时候你在干什么呢?
吴主席别忘记了文艺要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创作导向。衡量文艺作品是不是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创作导向,必须站在人民利益的立场去分析、去考量。
从这篇文章里吴主席身居上位不愿俯看下情的傲慢嘴脸和媚上的恶心作态。文人风骨?毫无
我要是他,我知道了这件事,我直接捐钱
写什么文章啊。
直接捐钱,定向采购。
少讴歌辛苦奋斗的,直接帮忙不好么?
要什么加油助威,这看上去更像是小丑跳梁。
文章以后写不行吗?
不会说,就尼玛乱说。
不会写,就特么乱写。
就这?
凭什么批评?
凭他会写吗?
终于不是第一了,把我尴尬的。
就这答案也能挂第一?
我说真的,这事问题在哪,在于评论区跟其它答案的批评么?
问题的根源是,矛盾产生了,而不是想办法弥合矛盾,却要说上几句。
尤其这个防疫的风口浪尖,少写点文章,多做点事情。
我一贯的态度是,出现问题,解决问题。
大家各司其职,少去搅合。
批判起这个矫情,那个功劳,跟你有关系吗?
安做中军帐,就看这个瞧那个呗?
等疫情过了,想写啥,该写啥,就去写。
在这节骨眼上,出风头,高高在上合适么?
不要扩大化矛盾,上升到对抗。
最近对抗的事情还少么?
这个也能打拳,那个也能打拳。
我们能做的就是让这种氛围不要再继续上升,而不是火上浇油。
谈起卫生巾,我这几天,又是算日子,又是买的。
顺便被科普了,日用夜用,长短啥的。
反正我买买买
你说我对象备了吗?
没有,这玩意超市商店多的是,平时懒得买,外卖也能送,但没有就很痛苦。
她痛起来,就可劲作我。
所以,真的,这个时候,端茶倒水买姨妈巾,甚至买药,都不要去胡咧咧。
至于嘛?
都是要过日子的人,你上升什么高度。
多干点事,这事也就过去了。
至于该批评谁,群众的眼光是雪亮的。
回头再批评就是
过多的挤占舆论资源,这是不对的。
记者:但您把城市化进程中农村男性娶不到媳妇的事,安放在一个妇女被拐卖的事情中,您是否认为太男性视角了?
贾平凹:字面上是女性唠唠叨叨说自己的经历,但作家是男性,也有男性的视角。之所以说要深入生活中去,是有道理的。如果不走近人贩子,你肯定是愤怒的,恨不得把人贩子和买这个女人的人千刀万剐。但是为什么从被拐卖的胡蝶眼中观察这群生活在最底层的乡村的人,他们生活的困难,村里没有女人的情况是我们没法了解的。
记者:你有和被拐卖的女人接触过吗?
贾平凹:这个用不着我和这个女人接触,别人和我讲过这个女孩的情况,我比较熟悉。当事人带有自己的义愤。作为局外人,可能能更客观一些。你不知道批判谁。谁都不对。好像谁都没有更多责任。这个胡蝶,你不需要怪她吗?你为什么这么容易上当受骗……
记者:遭遇被拐卖,还要怪女性太善良?
贾平凹:我是说,要有防范能力,不为了金钱相信别人,就可能不会有这样的遭遇。这个人贩子,黑亮这个人物,从法律角度是不对的,但是如果他不买媳妇,就永远没有媳妇,如果这个村子永远不买媳妇,这个村子就消亡了。
主席发言尚且如此,何况副主席了。
这就是我喜欢知乎的原因。
高端的食材,往往只需要最简单的烹饪方式,
高端的评论,往往已经出现在你的眼前。
卫生巾是一种以棉、不织布、纸浆或以上材质复合物所形成的高分子聚合物和高分子聚合物复合纸,主要作为卫生用品用于妇女经期,是女性生活的必需品,且很早就有了类似卫生巾用途的产品雏形。
卫生巾的使用与妇科健康紧密相关。女性的生理构造特殊,肛门距离阴道和尿道很近,月经期间使用的卫生巾使得肛门、阴道连成一个紧密的平面,肛门的细菌混合经血和空气(严重时产生的异味也由此而来),极容易进入阴道。此外,对于有些本身就患有妇科疾病或部分传染性疾病(如霉菌性阴道炎、滴虫性阴道炎或者尖锐湿疣)的患者,卫生巾使用不合理会延长痊愈时间甚至加大感染面积。 经期卫生巾使用不当容易造成相关妇科疾病,应通过按时清洗外阴、勤换卫生巾、使用前洗手等行为做好健康护理。
根据智研咨询发布的《2019-2025 年中国卫生巾市场竞争格局及投资风险预测报告》,2017 年,中国卫生巾(含护垫)消费量增加到 1200.1 亿片。市场规模扩大至 527.46 亿元。
天眼查数据显示,我国目前共有 1 万余家从事卫生巾、卫生护垫等女性经期用品生产和销售业务的公司。
毫无疑问,作为女性生活的必需品,卫生巾是女性生活中不可或缺的用品。
反观事件中的女子,在隔离点房间的卫生纸只剩一小卷的情况下,想要一些卫生巾难道不是正常且十分合理的需求吗?
真心希望这位作家任职的西安作家协会中的女性都能 “卫生巾自由”,而不是在应该使用卫生巾的时候被批评 “矫情、小姐做派”…
都是作协的主席,做人的差距咋这么大呢?西安作协就是比湖北作协有觉悟,有大局观。
这不是单纯的理解为女性是否该用卫生巾。毕竟没有准备足够的卫生巾,又碰巧遇上隔离是小概率的事。整个西安类似的情况绝对是个例。甚至所谓的 “哭诉” 本身有没有哗众取宠都值得怀疑。你说你没有卫生巾用,证据呢?
但这些看似无关痛痒的情绪发泄对于西安,乃至全国人民对于防疫政策态度的影响是巨大。别说可能是造谣,哪怕是真事,也应该保持冷静和沉默,不要做给敌人递刀子的事。
吴主席正是看到了这个时代没有公知容身之地,才会相信正义,敢于发声,不怕争议。今天是卫生巾,明天是卫生纸,消炎药,早上有饭不吃非要吃馒头,此风不可长啊。
看到这个新闻的时候,我简直不敢相信,这是人能问出来的话吗?
“你自己有没有卫生巾,什么时候用卫生巾,自己一点都不清楚吗?”
然后我就看看到底是谁说出这样的话的。
噢,原来是个男人。
然而,这并不能减轻我的生气。
不过,他问的那几个问题,我倒是可以回答一下:
没错!女人确实不知道什么时候用卫生巾!确实自己一点都不清楚!
因为大姨妈真的不是你家亲戚,随时住在你家炕头上,你叫她一声,她就会来!
不是你叫她走,她就会走!
不是你叫她几号来,她就几号来!
如果这个世界上只有一样东西是你阻止不了的,那就是向你倒下来的墙,
那么,对于女人来说,她除了阻止不了墙向她倒下,她还控制不了大姨妈什么时候来,什么时候走!
而且!
每次要用多少卫生巾,女人也不知道!
大姨妈想凌晨五点来,你就要凌晨三点准备好卫生巾!
她要想赖着不走,你就得候着。
她要是早走了,你还得去看医生,问问为什么早走。
她要是一直不来,你还得去打针吃药,请她来!
对了,还有,疫情期间被隔离,连防疫人员都不能出去,女子想要卫生巾,不让人送上门,难道她自己跑出去买?允许她跑出去吗?
你要是特许她可以离开隔离地点,允许她出去自己买,我想她绝对会乐意自己去买!!!!
因为评论区有人说,
没有卫生巾只是一件小事,但是防疫是大事,防疫人员有很多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单单没有卫生巾就对别人哭诉,难道自己不能用很多种方法去解决一下吗?
所以,请看看当事人的陈述:
1 月 3 日凌晨,视频当事人在微博发文称,自己当时是集中隔离的第 4 天,“已经到了不用卫生棉已不行的地步,我赶紧开始联系隔离点的人想寻求帮助,因为房间的纸就剩下了一小卷,可是拨打了所有的电话都无人接听。”
所以,我很想问那个说有很多种办法解决的人,
请问是什么办法?
很多人还说反转了,
说该女子就是作,
但是我这里只针对那个做家说的话,做出回答。女子的行为另帖讨论。
我发现很多男人他并不知道女人来例假,它是自动会流出来的。
它不是说像尿一样,想憋住就能够憋住的。
我怀疑这位作家是以为可以控制的,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想憋住就能够憋住。
卫生巾,就像吃饭一样,是刚需。这一点,为什么大家没有意识到?如果你被隔离的时候,没饭吃,没有菜,你去投诉,你觉得可以接受,你觉得合理,你觉得应该投诉。
为什么没有卫生巾,你却觉得是矫情?却觉得是无理取闹?却觉得这不应该拿来投诉?却觉得没有资格投诉?却觉得没权利去投诉?却觉得哭诉是做作、矫情、过分?
为什么没有这个意识,知道这是刚需?
你说女人既然知道这是刚需,为什么自己不准备一下,那我问你,你被隔离,你也知道厕纸是刚需,你为什么不随身带着几十卷厕纸?就算隔离地点会给你准备,你也应该防备着啊,按照你的逻辑。
就像上厕所需要厕纸你却没有厕纸,请问你怎样互相理解一下?你没有厕纸,你上完厕所,你没有厕纸,然后别人叫你谅解一下,忍耐一下,自己想办法解决一下,你能理解能谅解能忍耐能解决吗?
老实讲,这都比例假好解决了。毕竟你上完厕所,你是不会再拉了。你要是能忍,你直接穿上裤子就能像个没事人一样出来正常干活聊天吃饭,没人能看出来你没有厕纸擦屁股。
但是例假是连续源源不断地持续四五天不停地流,一分钟没有卫生巾,例假就能够流透你的裤子,然后顺着你的腿流到地板,你走到哪里,哪里都会有一个血脚印。你是没有办法正常
真的,你教教我,怎样去谅解一下?怎样去自己想办法解决一下?怎样去忍耐一下?
没有卫生巾,你站着,会流到地板上,坐着,会粘到凳子上,躺着,会沾到床单上。我就问你,怎样忍耐一下?怎样忍耐一下? 怎样忍耐一下?
本来我想问问这位男作家,到底有没有女儿的?但是我一想,就算他没有女儿、他生的是儿子,那他也肯定有老婆吧?
难不成他连老婆都没有?
但是我发现他是有老婆的,而且老婆也在抗疫一线。
再看看他的作品,他的作品里居然大咧咧地写着有:《女人》这样的一部作品。
我就想问,你连女人的大姨妈都不了解,你还写女人?
然后我发现他的作品中,还不止一部是关于女人的。
五个女人,还不够你写的?你写了这么多女人,你连女人的大姨妈是怎么回事你都不知道?
然后我还发现他是一个严于律人,宽以待己的人。一共 205 字的诗作,就有 192 字抄袭。这还是一个冰心文学奖、鲁迅文学奖的得主,在作家圈里地位比较高的。
而且他的书还被改编成影视作品。
以上资料均来自百度百科。
最后,向这位男作家提议一下,有空多看看科普读物,多了解一下女人,尤其是以写女人为题材的作家,你不了解女人,你还写女人。
你凭啥写?凭你脑海里的想象吗?
科普一下女性来例假的时候,月经量有多少,为什么需要吸水力极强的卫生巾,如果没有卫生巾,会怎样?
那么,60 毫升到底是多少?
![](data:image/svg+xml;utf8,)
这是多久的量?
卫生巾多久要换一次?
正常来讲一般牌子的_卫生巾_日用的话通常_可以吸收_50_毫升_左右,但是如果是夜用的话那么大概能到 200_毫升_左右。
卫生巾_一般要 2~3 小时_换一次,最多不超过 4~5 个小时。
女性_最好_勤换_卫生巾_,流量多时_最好_每隔 2~3 个小时_换一次_,流量少时也别超过 4~5 个小时。
所以呢,一天至少要换四五片,这是最少的了。
也有人认为,身体变化不可控,集中隔离可能来不及准备好卫生巾,当事人例假期间求助无门后情绪崩溃可以理解,希望网友多一些包容。
1 月 3 日凌晨,视频当事人在微博发文称,自己当时是集中隔离的第 4 天,“已经到了不用卫生棉已不行的地步,我赶紧开始联系隔离点的人想寻求帮助,因为房间的纸就剩下了一小卷,可是拨打了所有的电话都无人接听。”
该女子称:“我干了一件无比冲动的事情、我冲下了一楼,我想看到底有没有人管我,我怕因为自己当时的坏情绪会和工作人员会发生摩擦,我打开了视频或许是处于本能的自我保护意识吧。”
随后她强调,自己的问题已经全部解决了,社区工作人员凑了卫生巾送给了她,专班的工作人员也给她送来了纸、水、饭,并对自己冲下去拍视频的做法感到后悔,称防疫工作人员也处于危险之中,“甚至比我还要危险,我都不知道今天的我为什么冲昏了头脑,为了卫生棉、为了没饭吃…… 闹了这样一出!”
风波发酵后,该女子 1 月 4 日继续发文解释称,事发当天上午 10 点多,她下楼哭着求助,之后将录的视频给了和她一起隔离的邻居,邻居把他们在群里聊天的种种遭遇和她的视频发到了小区物业群,想以此向物业寻求帮助,没想到却被群里的人发至朋友圈,转发至网络平台。随文,她晒出了视频的录制时间和被转发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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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女子称,当天中午 12 点多她得到了社区工作人员的帮助,“一个愿意冒着被感染风险的人,给我送来了卫生棉和吃的!我很感恩…… 后来我一直在接回执的电话、回复信息、没有注意到视频在默默扩散!”
最后,该女子称:“我的问题解决了、我很感恩,我希望所有和我面临一样困境的人问题也能被解决,因为我一个人好不叫好,大家好才是真的好!我希望大家能把我问题已解决的微博转发下去,我希望所有正能量可以得到传递,带给大家力量!”
面对争议,1 月 6 日,吴克敬回应《红星连线》称,网友有权批评,他表示尊重,并透露自己已经在家隔离了 10 多天,其妻子也在抗疫一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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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了这个事儿,今天很痛苦,确实没想到(影响这么大),我觉得文章就是给大家鼓劲,让大家少些牢骚,少些抱怨,因为在一线工作的人他们那么辛苦。我觉得被隔离的人和一线工作的人员相互都理解,是最好的一种方法。”
吴克敬称,现在的争议也不能说是网友误会,这是网友的权利,“网友对我的这种(批评)也是一种关爱吧,我现在真的没啥话说,我就想一个人,从此一句话不说,就在家里面看看书,也不写了。”
实际上,疫情发生以来,女性卫生用品需求一直牵动人心。据《中国妇女报》2020 年 3 月报道,中国妇女发展基金会携手爱心企业、爱心网友短期内紧急募集并定向援助了一线女性医护人员价值 1300 万元的公益物资,包括成人纸尿裤、卫生巾、安心裤和一次性内裤等。
另据《中国妇女报》2021 年 11 月报道,大连市出现疫情后,封闭管理的庄河大学城中女大学生达 9086 人,女大学生们反映:封闭管控期间,女性卫生用品的需求迫在眉睫。随后大连市妇联迅速行动,两条战线同时运转,一边发动女企联等机构筹集资金,一边派出工作人员赶往各大商超,收集所有库存,最后收集到 719 箱卫生用品,总价值为 14.43 万元。这些物资的筹集,仅用了不到一天时间。
2020 年 7 月,国务院联防联控机制曾举办新闻发布会,主题是新冠肺炎疫情防控中保障妇女和儿童健康,明确提出要关注女性的身体健康、心理需求和工作环境。比如个人防护设备应该有适合女性的大小规格,为那些从事预防、筛查、治疗工作的女性医务工作者提供必要的清洁卫生工具,如卫生巾、香皂、洗手液、手消等卫生产品,通过这些可以更好地使得女性在抗疫过程中发挥更大的持久的作用。
我想问问这位作协主席几个问题。一、女性为什么会来大姨妈。二、大姨妈一般间隔多少天。三、大姨妈每次持续多久。四、大姨妈能有多少毫升。五、大姨妈由什么组成。六、大姨妈在什么情况下会提前或延后。七、在缺乏卫生巾的情况下应该如何处理大姨妈。八、不正确处理大姨妈的后果。九、卫生巾使用后应该多长时间更换。
唉,算了。
往好的方面想,作协主席这是对会来姨妈的女性提出了更高的要求,毕竟这属于年轻的、健康的强者。每个月大量流血都不死的生物,就应该活得更坚强敦厚。
还是讲故事吧。
第一个故事。
我有一次工作日起床晚了。
醒来的时候我甚至不知道自己起床晚了。
那是个冬天,早上睡梦中被手机铃声吵醒,艰难地摸到电话,努力发出声音,听起来嘶哑不堪,勉勉强强终于开始沟通,然后我才意识到,这是直属正职领导电话。
领导马上意识到,我生病了。甚至在我完全清醒过来之前他就意识到了。我刚想表达歉意并打算立即去上班,但他叫我在家好好休息一天再说。
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感谢的话,这个电话就结束了。
然后我挣扎着试图起床,但是太累了,浑身没有力气。我不知道我为什么生病,甚至前一天还好好的,没有任何征兆,我感觉应该是感冒,不确定是被传染还是自己冻的,但是卧室里也很暖和,前一天也没有接触有感冒迹象的人。
还没有成功起床,又接到了副职领导的电话,问我怎么回事,我声音和意识都恢复了一些,但也只能勉强说话,我说是生病了,还没来得及解释什么,副职有点不高兴地说,下次要请假要至少提前一天说一声,不然怎么安排工作?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脑子里仍然像一团浆糊。我也不记得如何回复的了,可能只是唯唯而已。
电话不知道怎么结束的。
后来病稍微好些,我总是觉得这个情况没有办法做到提前请假。
我没有听见任何闹钟的声音,尽管我设置了闹钟,我也不知道自己会在这一天生病,尽管我冬天更容易感冒,甚至我哪怕知道我会感冒,但也很难预料到自己会因此起不来床。
总之这种情况,我没法 “至少提前一天说一声”。
第二个故事。
武汉的疫情严重的时候,很多女性医护人员也发生了卫生巾不够的情况。这些医护人员有很多都是全国各地专门去武汉支援的,她们明白这场仗可能要打很久,她们有丰富的生理专业知识,她们知道自己要去一个人生地不熟还封城了难以购买物资的地方,她们也知道自己会从早忙到晚即使有地方购物她们也没时间购物。
她们知道这么多,但是她们很多人后来卫生巾都不够用了,穿着厚重的防护服,防护服里经血肆意流淌。
专业人士,也一度没有卫生巾可用。幸好有防护服吧。后来有志愿者想捐卫生巾,还有男领导拒绝说不用。闹起了一场小小的卫生巾风波。
第三个故事。
第三个故事有点…… 有点奇怪。
怎么说呢……
总之就是隔离时有人要矿泉水喝被骂了,有人却能喝红酒。后者不太会说中文。
算啦。
唉。
不讲了。
这名女性有她自己的问题,比如说话夸张,比如确实给防疫工作人员带来了很大的麻烦,比如有的发言给人感觉想推卸责任。
但无论如何,轮不到一个一生都不会来大姨妈、没有参与这次其中隔离、没有参与防疫工作、不缺生活物资和早饭的人,教她该怎么用不矫情、不小姐做派的态度面对生理期时既没有卫生巾也没有卫生纸的局面。
站着说话不腰疼。
二更
这本身并非是男女矛盾。但是和性别有关。因为男性天然不来大姨妈。所以很多男性,不能明白女性来了姨妈的状态到底是怎么回事。很多男人不理解姨妈,这是很正常的。
但是自己不理解,就非要指责别人矫情、巨婴、小姐病,唉。
这个留言的最后一句,让我怀疑这是什么逻辑。这名来大姨妈的女性,是求助要卫生巾,也没要求必须是男性给她准备啊。
这留言的最后一句口嗨挺让人隔应的。
这和 “很多男性” 有什么关系?
幸好不是每个男性都是这样的人。幸好还有很多男性为了卫生巾发声。
毕竟,即使自己不用卫生巾,自己的母亲、妻子、女儿、女朋友等等,也是用过、正在用或者以后会用到卫生巾的。
中国的百姓,还是太配合 ZF 了,让某些官员觉得,本该如此。
这个西安的作协主席在全国作协中影响力不小,贾平凹就干过,很多来自黄土高原的忆苦文学很受高层喜欢,而他们的创作方式也是闭门思苦,所以陕西的作协是真正的居庙堂之高而闭门造车,脱离群众太久太久了。
所以他们的头头,说出这种荒谬的言论,也就不奇怪了。
卫生巾本来就是生活必需品,这不是什么矫情,也不是什么小姐做派,是正正当当的要求。说句难听的,抓去坐牢都给生活必需品的保障,从 80 年代开始,女犯人都给配卫生棉,既然是政府强制进行的隔离,生活必需品不配全,还要说是小姐做派?
希望这些官员搞清楚,老百姓配合 ZF 防疫不是义务,是情分,是基于对党和国家的信任,不是谁都能随意剥夺他人的自由。今天要卫生棉是矫情,明天要热水是不是就成了做作?后天吃饭喝水呢?
如果连隔离期间的基本生活保障都保障不到,那我们的人民至上,生命至上不就是一句 P 话,外国人会说:看,中国 ZF 防疫成功靠的是把人抓起来,连吃喝都不能保证的那种。
西安这次疫情,真的刷新我对中国官员的认知,各种懒政,不作为,怕作为,体现的淋漓尽致,为了自己的官帽,可以甩锅、推诿、扯皮,医院为了自己不发生院内感染,可以见死不救,可以让大出血的孕妇流产,可以用疫情防控为理由拒诊,这几天翻墙外面的新闻真的热闹,心肌梗死、透析中断,各种草菅人命的新闻真真实实出现在这个世界第二强国的土地上,不是村口庆祝建党百年的横幅,TM 的我还以为穿越回了 1921 年。现在人家要个生活必需品,又有当官的跑出来说是矫情做作,之前以为黑龙江的官员已经是地板了,没想到,地板下面还有地下室,地下室的地板才是西安官员。
这点,我经历的哈尔滨疫情时,由于我们厂出现确诊病例,我被隔离在办公室生活了 19 天,在第四五天时候厂内发了一堆的卫生用品,湿纸巾,卫生巾,内裤,内衣,拖鞋,袜子,刮胡刀。真的面面俱到了。同时工会组织大家需要的必备品,当时就有职工反应长期服药的面临断药,工会也会给采买到。所以我们化险为夷平安度过,现在又一切正常了。
我去,这问题竟然不能匿名回答?
那就直接说好了。
想到了两件事
俺最近几年一直靠码字为生
前两年也想加入陕作协
发个朋友圈装装逼啥的
于是参加过其下属组织的一些会议
互相吹捧、套话官话也就算了
有两件事实在是让人无言以对
第一件
某次参加会议的时候,会前签到
签到的时候,小姐姐看了下我的名字
给我说你进休息室坐沙发
然后又来一个人
让他进去坐沙发后面的椅子
当时就想吐槽,原本是同行之间的轻松交流
你搁这儿梁山排座次呢?
第二件
后期有个重要会议,开会前一星期才通知时间
我那时候已经提前预约了手术,刚好和开会一天
没办法,只能请假
我寻思着
正常人听到对方要手术,就算不关心两句,也会顺利批假吧?
但是人家呢
直接就质问我了,组织都决定让你担任重要职位,你不来开会合适么?
也没问我做啥手术,就让我取消手术去开会
我当时就 MMP 了
重要职务个鸡儿啊,你又不给我发钱
而且得亏我是种牙,要是心脏搭桥、脑梗手术
听你的不去手术去开会,挂会场上你赔?
于是再也不和这种充满官僚气、缺乏人文关怀的机构来往了。
抱歉哦,我呢,这个,生物学不是很好的。以下的时间线和具体描述啊,可能有不少细节的差异,请原谅哦。
那个,据说啊,很多人是接受生物进化以及有大量证据证明,我们的祖先来自智人。再往前呢,就是那种猩猩、猿猴的形象吧。
我们的祖先啊,上蹿下跳,灵活的很。还能抓虫子什么吃的。反正很厉害哦。
哦,主席,这个大男人,我们老祖宗都能抓虫子,吃野果。为什么你不能呢?
这些人啊,喊着学这个理论,那个理论。实事求是,具体问题具体分析,这么一个简单的原则、道理,却一直记不住。
历史翻过一页,就是翻过一页了。当年中国没有马铃薯,现在能想象没有土豆、玉米的中国吗?
更何况,这个社会,不同的公民,不同的角色;先天不同的感受性、不同的生活要求。按照这个人的要求,那病人是不是生病还是原罪啊?
特殊时期,人都很脆弱,有一定社会影响力的人,同情心、同理心、共情是第一位的。苍生养你,不是你的能力(如果是能力,那叫剥削)。苍生养你,是信任你,嘱托你。
看看他们,就能由衷的感觉这个国家一定会变得更好。
因为每当你怀疑这一代年轻人是不是太飘了的时候,他们就会干脆果断的跳出来,提醒一下大家这社会到底是什么鸟样。
古之诤臣不过如此吧。
不得不说,这次疫情彻底揭开了西安这座网红城市的遮羞布
前有网友父亲被耽误治疗去世,后有八个月孕妇在医院门口寒风中等待两小时最终流产,现在被隔离女性要个卫生巾都能被作协主席说是小姐做派,还有一些小插曲,比如社区的保洁人员因为没有菜吃所以去偷业主的菜、前期声明可以外出采购后来突然宣布禁止外出导致居民家中储备不足,承诺生活物资送上门但是最终执行效果却堪忧,都给西安这次防疫工作打上了一个大大的叉
嗯,就在我写这篇回答的时候我的弹窗告诉我西安又捅了一个新娄子
别的不说,女性生理期要用卫生巾,这是小姐做派吗?难道这不是人的正常生理需求吗?中国女性要一片卫生巾都能被作协主席写文章批判,我顺便问这位作协主席一句,一年前外国人隔离的时候天天喊着要吃面包喝纯净水一天买几十个快递的时候你在哪?那个时候你怎么不站出来说这是公子哥做派?惹不起洋大人是吧?就这么欺软怕硬吗?外国人各种挑剔的时候,你充耳不闻,甚至觉得这是国际友好的象征,我个刚 20 出头的男性都知道女性生理期必须要用卫生巾,看你照片年龄没有 50 也有 40 几了吧?你这些常识不知道?怎么就小姐做派了?
再来说说西安,父亲犯心脏病的那一位网友说过一个特别让人气愤的细节:他给所有医院打电话,医院的回应都是 “领导最近检查的严,别让我们为难”
领导检查不应该是确保医院能够尽可能的多救人吗?怎么反而成了病人的催命符?
前期刚刚出现几例的时候本来就该封城的,那个时候不封,还为了平息事态承诺可以外出采购,结果后来看闹大了火急火燎的让所有人不准出门,导致群众家中生活物资短缺,要知道现在不是 2019 年末,现在已经是 2022 年,已经是后疫情时代了,一累了两年的经验,搞成这种德性?
孕妇在医院门口寒风中等了两个小时流产,一座 1000 多万人的城市,难道你们就没考虑过防疫期间有孕妇出现紧急情况的问题吗?武汉和西安的人口规模是一模一样的,而且当年武汉的疫情严重的多,看看人家是怎么处理的?我不敢说武汉疫情期间没有流产的,但是我敢说,武汉当年是尽最大的努力抢救一切可以抢救的生命,没有一个生命是因为被防疫人员拦在医院门外而坠落的,身为一个千万级人口的城市,竟然连无核酸证明人员突发紧急情况的抢救工作都没有进行安排,我想问问你们一年拿那么多工资都是干什么吃的?
哦,对了,这个熟悉的姿势,我看第一眼还以为是小鬼子又捅了什么娄子,结果一看标题,西安呀…… 你说说你防疫学不来武汉也就算了,躬匠精神也学不好吗?人家日本人鞠躬,脑袋和脊梁一条直线,背脊和腿部呈 90 度,你这是在干啥?身体倾斜 30 度都不到吧?角度完全靠低头来凑?道歉都显得这么没诚意
凡事多讲正能量!
我觉得,是因为这位作协主席从没有接触过女性,不明白卫生巾是什么东西。可能只是道听途说这是一种女性物品,用手纸或者毛巾完全可以替代。所以才会说出这种话。
一个领导,最容易犯的错误就是沉迷于女人,尤其是这种文艺界的领导,简直是多多益善。可咱们这位西安作协主席,不但不沉迷,而且从类没有接触过女人,这是一种多么伟大的精神呀!他是文艺界的楷模,是作家里面的奇迹!
当然除了普通正能量,还有一种超级正能量的可能,就是这位作协主席也对群众的困难实在看不下去了,但自己又很怂不敢明说。
这时候牛逼的操作就来了,他找了一件绝对要挨骂的事情舍身纾难,为的是登上热榜引起重视。这就是一种舍身饲虎的正能量了,令我辈不禁拜服。
我认为,这位吴先生的批评是合理的
任何事物都是相对的,而不是绝对的,所以任何事都要具体情况具体分析
这位吴先生是西安作协主席,可以说是站在金字塔尖的人
再看来姨妈的女子,生理期没有卫生巾,连卫生纸也不够用,身边还有一个嗷嗷待哺的孩子,别说一口热乎饭了,这早饭都需要问防疫人员去要,这就是一个普通市民,一个普罗大众而已
让一个金字塔尖的人去看大众,他们只会俯视
想要让他们共情?
别闹
他们吃的苦那才是真的苦,普通大众有的只是矫情
就比如带着孩子的这位母亲来说,这位作协主席的家人带孩子的时候,恐怕都是雇着保姆,住着月子中心,再来个月嫂
所以说,他们觉得带孩子苦吗?
他们觉得带着孩子只有天伦之乐
他们觉得那些说带孩子苦的人都是矫情做派!
所谓何不食肉糜
大概就是如此
但是吴先生也说了,网友有权批评,他表示尊重
那么,我就顺便说一说
“女人家大姨妈来了,没有卫生巾是很难办,她可以苛责。不过,苛责的对象要找准,防疫工作人员那就是你自己了。你自己有没有卫生巾,什么时候用卫生巾,自己一点都不清楚吗?”
首先,被人诟病的这一席话
可能是我文化水平太低,讲真我没看懂
这句 “不过,苛责的对象要找准,防疫工作人员那就是你自己了。” 和上下句有什么联系吗?
防疫工作人员为什么会是这位来姨妈的女士呢?
就算是防疫人人有责,但是人人防疫并不代表人人都是防疫工作人员
在现在这个关键时刻,这种不小心,不严谨,不谨慎的态度,是不应该出现的
更何况,这位吴先生是作协主席
身为主席,写的东西让人看不懂,这是基本功问题,是不应该出现的
自西安疫情发生以来,姚美珍一心想把自己所管的辖区管理好,别说洗头,就是扎头发的皮筋也没有了,害怕头发乱影响工作,就顺手找了个废弃的医用手橡胶套,扎在了她的头发上。
在看这句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自己给自己挖坑
要知道,一次性口罩用过以后都需要集中处理,那么这位姚美珍却用废弃的医用橡胶手套扎头发,这是否符合防疫期间的卫生规定?
这样的行为看似敬业,实则卖惨,并且有一定的传播病毒风险,请问他人考虑过吗?
是否属于方便自己,不利他人的举动?
是否说明,在这次疫情期间的废弃物品管理上,西安方面也存在漏洞?
为什么废弃的橡胶手套都可以被任何人拿来做二次利用?
这样的行为真的值得称赞吗?
疫情是种不看情面的考验,考验着城市里的每一个人。头发上扎着橡胶手套的姚美珍,和晕倒在办公室里磕破了头的寇雅玲,给了这个灾难的城市一份美的答卷。
请问,这份答卷真的美吗?
前几天因被拒诊而失去孩子的孕妇,被警察护送都不让进医院的孕妇,心脏病得不到救治而去世的父亲,都忘了吗?
就因为他们是普通百姓,所以生命就可以被随意践踏?
而提到的这位姚美珍这位寇雅玲,因为扎了橡胶手套,因为磕破了头就被歌功颂德?
吴先生,你的良心呢?
这份答卷真美!
不过对于他这样的做派,我毫不惊讶
看看他在 2022 年 1 月 1 日写的《点亮西安》
年夜里的西安城呀,可不就是那样一种情景,我们虽然身处肆虐的新冠疫情当中,但我们是乐观的,我们点亮了钟楼、点亮了鼓楼、点亮了大雁塔、点亮了小雁塔,还有巍峨的古城墙,都点亮起来了,西安城无处灯不亮,无处灯不灿,蓦然间,荐福寺大院里的那口古钟被敲响了。关中八景的 “雁塔钟声”,说的就是这口钟了,从天下人称颂的大唐时起,开启新年的那一刻,西安人期待的,就是聆听那口钟豪迈雄浑的鸣响了。
在这样的抗疫紧急时刻,这位吴先生感受到的是什么?
他看到的是被点亮的钟楼鼓楼大雁塔小雁塔,听到的是荐福寺的古钟声与雁塔钟声
别人在防疫,他最期待的却是聆听那口钟豪迈雄浑的鸣响
妥妥的高端人士,艺术家的做派!
怎么可能和我们寻常百姓共情?
他说:我们虽然身处肆虐的新冠疫情当中,但我们是乐观的
他乐观是因为:
失去孩子的不是他!
失去父亲的不是他!
没有饭吃的不是他!
天冷受冻的不是他!
他住在能看到大雁塔,听到古钟敲响的富人区,家里暖气暖融融,米饭蔬菜排骨想必应有尽有
但即便如此,他还是用 “我也在家隔离了十几天!” 来诉说自己的委屈
实力演绎什么叫: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所以,让他去共情一个来着姨妈,没有饭吃,还要带孩子的母亲?
怎么可能呢?
因此我说,吴先生批评这位母亲,是合理的
是非常合理的
不过大家也不用总是往坏处想
往好处想想
西安的文化保留一定做的不错
从这位在古都当作协主席的吴先生就能看出
身为作协主席的他已经将文化糟粕保护的很好
不愧是古都文化底蕴的传承者!
合理,非必要不来月经,非必要不拉屎,非必要不吃饭,非必要不就医,非必要不亮码
人人都有这种大局观,齐心协力,必然能够战胜疫情。物资短缺,调度不当,系统故障等问题就会通通不复存在。
不提出问题,也就没有问题。所以这个作协主席的批评十分合理,该女子不应该提出这个问题,而应该耐心等待上级领导开会讨论,制定方案。
有人说事情反转了,我没实事求是,我早就看到网上说的至少 2 个小时后收到卫生巾解决了。而且,这个回答主要针对的是作协主席的言论,如果不双标的话,应该去批评一下该作协主席没有调查清楚,就胡乱发言。哪怕这个作协主席批评该女子违反防疫规定,擅自冲出隔离房间,我都能支持他一下。问题是他没有,他批评的是该女子 “你自己有没有卫生巾,什么时候用卫生巾,自己一点都不清楚吗?”,这是典型的中学生物知识匮乏的言论。
本来在评论区打了很多字回应,但是莫名其妙的没了,打字累就不说太多了。
先不说 2 小时流多少血了。换位思考一下,你在隔离点早上 7 点想拉屎,发现没纸了,你打了很多电话无果,隔离点没有常备卫生纸。到了 10 点这个问题还没解决,你忍不了了,冲了出去,想看看到底有没有人给你卫生纸,虽然该行为不对,就和擅自出门买馒头一样不对,但是好在工作人员给你联系了。2 个小时后,你获得了卫生纸。
问题完美解决了,你成功上了厕所。晚上你把这事情发到网上说。结果有作协主席批评你 “矫情,大少爷做派。自己什么时候需要卫生纸不知道?”
然后有人说这作协主席说的不对,结果出来另一波人,说事情反转了,就是你 “矫情”。甚至事后你因为违反防疫规定,擅自出隔离房间要卫生纸,而被治安拘留。
如果你认可,那我无话可说。对了,拉屎还是可以控制的,月经不行。而且你最好不要在缺卫生纸的隔离点拉稀,那个量大费纸,还不好控制。自己什么时候拉稀,自己一定要知道。
我同意。
流产的妈妈太小姐做派了,生孩子一定要去医院吗?找自己家里人接生一下很难吗?都什么时候了还要耽搁大家的防疫工作?
肚子里的宝宝太矫情了,非得这时候要生吗?自己不能想办法吗?非必要不出生,还没出生就不会为国家大局着想,生下来后将来会怎样我都不敢想。
因为病危死去的父亲也有罪,其罪有三:
1:因为你的死暴露了西安抗疫中存在的种种问题与漏洞。如果没有你,大家不会发现。
2:因为你的死上了一波热搜,让西安在全国面前脸面尽失。本来抗疫精力就不足,还要分心处理你带来的影响。
3:如果这件事传出去被其他国家的人知道了,我们会因此而遭到嘲笑。
我是出自真心同意,疫情期间大家非必要不来大姨妈,非必要不病危,非必要不死亡。
评论区补狗头。
补:
有的人怪女子,那我说个正经的,西安一千三百万人,就算 99.99% 的人准备齐全,但也会有因为各种情况而疏于准备的,就算是 0.01% 那也是一千三百人,这不是数字,是活生生的人,难道因为数量少就不用管了吗?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为了大局的弃子?
我在跟你讨论人命,你在跟我说来姨妈了其实能用纸巾代替。属实避重就轻。
卫生巾跟人命比确实是微不足道的小事,但是暴露出来的都是一样的问题,难道一定要等到女子因为卫生问题感染了,或者是出现其他情况了再预防吗?一定要用鲜血的代价来警醒管理者们吗?
更可笑的是这份代价人们早就在两年前交过一遍了,为什么要再交一遍呢?
说得好 警惕拜登打馒头牌 生孩牌 月经牌
啊哈,把作协领导派出来吸引火力了。。
“靶子树好了,快来打吧”
陕西省作家协会聚集着世界上最伟大、最优秀的作家。
而吴克敬,伟大的吴克敬先生,又是整个陕西省作家协会里最伟大的作家。也就是说,祂是最上加最,屹立于伟大之上的伟大和傲然屹立于最伟大、最优秀之上的最伟大、最优秀的作家。《浮士德》在祂的前面简直不值一提,李白见到祂一面都要流下激动的泪水。天哪,如果你们看到了祂写下的文章,那你可就是三生有幸了。毕竟像我们这样写作能力低下、阅读能力低下的人,从本质上来说,根本就不适合阅读祂的文章。
是的,也许是由于我们的写作能力和阅读能力过于低下,我们无法通过题目中所给的链接看到伟大的吴克敬先生的文字,这让我们悲痛欲绝、寝食难安,整日以泪洗面。但我们不会抱怨,真的,我们知道,我们的写作能力和阅读能力实在是太差了,我们其实说白了就是懦弱无能、虚弱无力、自私自利的小写手,我们只懂得写些献媚讨好、卑鄙下流、令人反胃的文字来混口饭吃——我们这辈子也就这样了,我们不敢为民请命、不敢为历史的承受者发声、不敢成为世人观察世界的眼睛;因为我们巴不得戳瞎自己的双眼,因为我们害怕看到真相。
我们不像您呀,伟大的吴克敬先生,您是最上加最,屹立于伟大之上的伟大和傲然屹立于最伟大、最优秀之上的最伟大、最优秀的作家。您绝不是盘剥民脂民膏的腐烂的僵尸,您绝不是胆小怕事公开发文而又溜之大吉的过街老鼠,您更加绝对不是整日吃里爬外、阿谀奉承的宦官。您的品格是如此高尚,您的精神是如此纯洁,您的的胸襟是如此开阔——我们坚信,您,伟大的吴克敬先生,您之所以能成为作家协会的主心骨,就是因为您懂得该如何做人。
很多男生对卫生巾的重要可能感触不深,甚至会产生某种意义的「卫生巾」侮辱。
这事儿,很神奇,我作为男生,经历过,感同身受。
当年汶川地震,我在学校志愿者协会,搭过帐篷扛过物资献过血捐过钱,能做的都尽力在做。
然后有一天,那是改变命运的一天,我接到了一个任务,要收集女大学生们捐赠的卫生巾。
这是一个很务实的事情,灾区里面什么都缺,吃的喝的很快稳定下来以后,其他的配套生活物资也要跟上,其中一个重点就是卫生巾,更精准一点,排在吃喝帐篷和杀毒灭菌物资之后的,就是卫生巾。
本来以为可以借机进女生寝室挨门挨户的参观,但是现实是骨感的,女生寝室是自己收集好了捐赠放在楼下,我要做的就只是到女生宿舍楼下,一栋楼一栋楼的收集,然后堆在学生会联系红十字会的来拉走。
在第一个女生宿舍楼下,我被紧急科普了一波知识,哪些是日用的,哪些是夜用的,哪些是护垫,哪些是加长防侧漏的,什么叫做护翼,什么叫做快易小包……
信息来的有点猛,打的我有有点懵逼,盘算着到了学生会还要分类要记牢,根本没注意别人的目光。
我瞬间就成为了全校最拉风的男子,走在食堂面前青春广场上,在人群中穿插而过,一肩膀扛了一个塑料袋,一手拎一个塑料袋,塑料袋好死不死的,都是透明的。
那一个下午,我跑了十几个宿舍,把学生会的活动室堆得满满当当的。
然后我在江湖上就拥有了一个名号,卫生委员。
这个名号后面还有变种,比如德古拉伯爵,班上男生只要是磕了碰了,都要来我这里晃悠一圈,让我给他们吸吸血。
讲这个亲身经历,目的很简单,是因为刚好对应了西安作协主席为什么要批评这位女子,也对应了为什么很多人看不惯他的批判。
哪怕是汶川地震那个级别的灾难,在还有余震风险的情况下,在 14 年前,大家都知道,天灾中幸存下来的人,要生活。
矿泉水方便面,是生活必需品,就如同空气一样;卫生巾,并不是茶余饭后的消遣,文人书桌上的熏香,而更类似于,怎么说呢,类似于衣服。
汶川地震的时候有人逃出来的时候,是真没穿衣服的,你很难谴责他这时候想要找一个东西裹体的需求,尽管当时四川的天气不会冻死人。
你很难说他是矫情,很难说还有很多人躺在废墟之中你居然想着就是挡住自己的蛋,因为这是某种意义上的生活尊严,很基础的那种。
而为什么需要卫生巾是生活基础尊严的一部分呢?
这就涉及到为什么我拿个卫生巾就会被绰号叫好几年。
因为我们的社会虽然在进步,但是又没有达到对女性月事能做到习以为常的地步。
女孩子要挡,男孩子要笑,就这么简单。
我看微博上有人说,用纸垫着就行嘛,卫生纸管够。
这话当年我们对汶川灾区女性说不出来,我觉得 14 年后社会更进步了,更应该是说不出来的时代。
当然作协主席的眼光可能会更宏观一点,他看到的是还有很多奋斗在一线的女性医务工作者,非常辛苦的在工作着,头绳没有了用橡胶手套绑着就继续坚守一线。
这的确,很感人,很值得尊重。
我觉得他之所以批评这位女性,核心在于他文章的最后一段:
「抗疫就是打仗,隔离就转移,阵地上那没有保育院,也没有五星宾馆」。
我往最好的角度揣测,他可能是想要做个对比,找一个对标,用他觉得的「矫情」,来突出一线女医护人员的付出和坚强。
同时强调,这是一个特殊时代,是一个战斗状态,不要追求细节。
打仗的时候,的确,大家都会把底线放的很低,吃不饱穿不暖,甚至做好随时牺牲自己的觉悟。
但是哪怕是战时,也会随着时代的变化而不同。
曾经,我们可能,会让英勇的士兵陷入必死境地,为了完成更大的目标。
冰雕连让人震撼,但是我们也都希望以后没有冰雕连(这应该也是冰雕连的士兵所期望的),我们希望我们的士兵是带好了装备寄养,吃得好睡得好,穿着国家订购那么多防弹衣上战场。
我们不是那个年代了,我们背后的国家也不是刚经历过多年混战百废待兴的国家了。
而真正的战争和「战争似的状态」,更不一样。
疫情刚爆发的时候,很多地方都宣布过,进入「战时状态」。
到 2021 年年初,新华每日电讯批评,滥用战时状态不利于抗疫大局。
于是,这次西安的疫情,并没有宣布进入战时状态。
很多如果真在战时,我们觉得可以接受的事情,这次都遇到了反弹,比如对一些基础权利的侵犯,都受到了抵制。
那个买馒头被打的小伙子,那个翻墙出去找吃的被志愿者罚对镜头做检讨的小哥。
既然没有宣布战时状态,这条线,到底怎么划?
有人会觉得,网友父亲心肌绞痛 8 小时因医院停止接诊无法救治已去世,孕妇在高新医院门口等待 2 小时后流产,这样出了人命的,不能接受。
有人会觉得,除了出人命的,其他的都能接受,比如那篇朋友圈雄文,《巨婴就是矫情:1200 万人口的城市抗疫封城就像战争》,把所有抱怨买不到菜的人,都说成是巨婴,都说成殖人。
饿肚子,只要没饿死,你就该多想想霍普金斯的数据……
因为心中的这条线不同,所以舆论才会出现分野。
如果这位女性是要的化妆棉,或者像是去年疫情隔离时候有些小公主要矿泉水,我觉得舆论必然是一致性的。
而如今,是有人觉得是战时,有人觉得防疫很重要但是饿肚子和没卫生巾不应该。
如果更进一步说,如果西安这场抗疫真的是战争,那两度崩溃的一码通,算不算军需官的渎职,是否应该「军前正法」;前后矛盾的政策,是不是指挥不力,是否应该「就地免职」。
如果做不到这些,双标,一向不是我们的风格,又何必为难一个需要卫生巾的女子呢?
当然,这不是作协主席一个人的问题,比如我写个这个,记录一下我做过的事情,讲讲我的看法,然后……
有句话咋说来着,一个人嘴巴有多毒,心里就吃了多少苦。
其实这个作家蛮惨的,建议大家多同情他!
他能说这个话,本身并不是作家本身欠缺常识和大男子主义。
而是他也是某种时代和社会逻辑规训下的牺牲品。
“女人家大姨妈来了,没有卫生巾是很难办,她可以苛责。不过,苛责的对象要找准,防疫工作人员那就是你自己了。你自己有没有卫生巾,什么时候用卫生巾,自己一点都不清楚吗?”
这句话背后的本质是中国家长式一碗水端平的逻辑。
他这句话的本意是说,女人家大姨妈来了,没有卫生巾是很难办,可以苛责。但是你除了苛责防疫工作人员,你还要苛责自己,你也有错。你是个女人,你不知道自己啥时候来大姨妈吗?你自己为啥不准备?
这跟我们上学时,和同学打架,明明是同学先动的手,但是最后老师会说什么?
老师会说,他打你是他不对,但是你也要想想,他为什么会动手打你呢,是不是你也有什么问题,是不是你哪里也做得不好。不然为什么他不打别人,就打你呢?
换句话说,这个作家书写批评,但其实并不具备批评的人格和勇气,属于跪在地上书写。
我对这种下跪型作家历来抱持无限同情。因为他并不具备处理冲突的能力,并且有把握能够解决好。
作家比普通人更为敏锐,捕捉到常人所忽视的情绪和信息。
但是这个作家,他也许捕捉到了这件事中的情绪,也产生了共情,但是他是个无能的作家,也缺乏精准表达的天赋。
所以,对他来说,最好的解决方案,或者说他能够提供的解决方案,就是打压!
一分为二,双方都有问题,各自反思。
表面上是平息了冲突,但其实这种打压,让矛盾其实更加升级了,也加剧了双方的内耗。
作家之所以成为了这种作家,跟他的成长经历和环境也密切相关。
正是因为他没有被好好对待过,所以也不知道好好对待会是什么样子。
正是因为他没有过过那种权利受保障的日子,所以才会觉得自己任何符合人性的要求,都是无理取闹,都是任性,都是给别人添麻烦,都应该被斥责。
如果大姨妈可以意念控制憋回去,那骂了也就骂了。
可是——大姨妈难道会因为遇到疫情她就知难而退吗?不会的!
能让大姨妈不来造访的只有新生儿这位爷。
可如果说生者为大,就这几天不也出了一个孕妇去医院被挡在门外最后导致流产的事吗?你能说人家孕妇也是小姐做派,自个身体不争气吗?
虽然来大姨妈应急可以用纸巾垫上好几层,可那也只是应急…… 谁不知道纸巾会渗出啊……
这就成了矫情,小姐做派了,之前南京抗疫时,社工每天还跑十几趟帮爱网购的外国人拿快递,帮外国人的狗找旅馆,还上报纸表扬了呢。
这回怎么就连哭诉买卫生巾都成矫情了?这难道不是自以为是,老爷做派嘛?
我算搞明白为什么这么多恶心事了,
你们看似在抗疫,实则把隔离人员当牲口!
坐牢的都有吃饭放风上厕所的时候,而你们只担心隔离人员有没有乱跑!
拿个笼子把隔离人员关起来再把门反锁,至于他们的吃喝拉撒谁在乎啊?
只要满 14 天人还活着你们就可以交差了。
官场那套只对上面负责的作风从未变过,
你们从来不在乎抗疫工作是否有成效,你们只害怕丢了工作丢了官帽,
从上到下,没一个人真正关心过那些因为各种不可抗因素被隔离的人们,
即便他们的生活和工作早已千疮百孔,他们最基本的生活需求在你们心里就是圈养的猪是吧?
所有费用都是被隔离人员自负我都不说什么了。
就跟哄抬口罩价格一样,官商勾结发国难财更是屡见不鲜,
隔离酒店的房间环卫条件极差,还死贵,
超贵的劣质泡面,超贵的难喝的要死矿泉水,发霉的床单被子。
两年前的今天就发生了太多恶心事了,
不出事的时候:这是上面规定的,我们也没办法。
出了事的时候:这事不归我们管,我们也没办法。
吸取教训四个字只是开会时候的陈词滥调是吧?
我虽然加了很多作协,但不包括西安作协。
我跟西安作协没有任何往来,也不准备有。
在此我澄清一下。我只是希望大家别连其他作协一块骂而已。同样是作协,区别还是挺大的。
好了,大家继续。
另外,我之所以没有骂他,并不是他不该骂。只是因为我觉得已经这么多人骂了,暂时不需要我加入一起骂。
如果你们骂累了可以喊我接力。
为了防止有人断章取义,我还专门去看了一下吴主席的原文,而且还看了下他的采访视频,视频中吴主席谈及网民对他的批评,一个大男人几乎落泪,甚至傲娇地称以后再也不写了了……
而且,他在视频中还提了一句 “我自己一个人也在家里呆了十天”,他说这话话的时候,让我觉得非常违和,怎么说呢?
ememem,感觉他不是个五六十岁的成年男性,而是个只有五六岁的小男孩,因为独自在家里呆了十天,感觉自己有三分厉害——你看我多厉害,自己在家呆了十天还活着哎!又有四分委屈——你们竟然让我一个人呆在家里!
没错,他一个成年男性,这种类似 “公关” 的危机时刻独自在家呆十天他都要专门拿出来,可见除此之外,他的生活中已经没有更加艰难的事情了。
要知道不是女人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来例假,而是很多人被隔离的时候仓惶到根本来不及准备卫生巾这类东西,能有时间收拾几件换洗的衣服都不错了,像我们学校临时直接通知封校,我连换洗的衣服,被褥都没来得及去取,当天晚上跟我同事挤在一张单人床上睡的,睡人家的床没有睡衣又不能裸睡,还是穿同事的秋衣秋裤,这才是疫情下的现实。
而且,当时那个事情爆出来的时候,我也想实在不行用卫生纸凑合一下也行,结果专门仔细看了原文才发现那个女性连卫生纸也没有了,当时她还带着孩子,孩子也没吃早饭,想象一下,一个女性,来了例假,身体不间断地流血,没有卫生巾,甚至连卫生纸都不够,还有孩子在旁边快饿哭了,生理和心理双重煎熬,再加上疫情长时间隔离,情绪崩溃很难理解吗?
我们学校封校一个月了,每天都有学生崩溃,有的女孩子忍不住哭了,我作为老师都是抱抱她,安慰一下,而不是质问她们矫情。
所以,我觉得不是吴主席不体恤女性,而是吴主席脱离生活太久了,久到他根本不知道普通大众在疫情下有多艰难,他是不体恤普罗大众。
挺巧的,快 10 点的时候这条新闻只有几十评论,一回来就热搜第二了。这里贴一下当事人的微博
续,再贴一张作协主席的原文章
可以看到其实整段话批评的重点不在于不能要卫生巾,而是对这个女子对防疫人员没有送到卫生巾苛责的批评。整段话看起来没有什么大问题,但是单拎出一句断章取义里面的矛盾就大了去了。希望大家能够理性看待问题,在看到消息的时候确认一下原消息来源,到底这段话有没有被别人蓄意更改过,别被有些人带了节奏
“有些人,同样也是女人,却让人想要诟病了呢。”
这句话,出自吴克敬 2022 年 1 月 4 日的 “疫情文章”《扎在长发上的橡胶手套》。
吴克敬,陕西扶风人,毕业于西北大学中文系,硕士学位。现任陕西省作家协会副主席、
西安市作家协会主席,中国书画院副院长、陕西书画院院长。
在《扎在长发上的橡胶手套》一文中,吴克敬讴歌了 “西安城防疫抗疫群像” 中一位看不到脸的女
性防疫人员,陕西省三八红旗手、西安市莲湖区枣园街道唐都花园社区党委书记兼主任姚美珍。
这名女性防疫人员姚美珍,用橡胶手套扎住了长发。
吴克敬在文章中指出,自西安疫情发生以来,姚美珍一心想把自己所管的辖区管理好,
别说洗头,就是扎头发的皮筋也没有了,害怕头发乱影响工作,
就顺手找了个废弃的医用手橡胶套,扎在了她的头发上。
根据媒体报道,近日,陕西西安,一女子在酒店进行集中隔离,
因来大姨妈没有卫生巾哭着向工作人员求助,女子称今天的早饭还未送到,
工作人员表示早饭可以马上送达,但是,卫生巾问题解决起来有些难度,
因为防疫工作人员也出不去,只能将此事上报,由其他负责采购的工作人员来解决。
网络流传的视频显示,该女子哭诉:“我想问一下,早饭到现在都没有送过来,还有,我来大姨妈
了,也没有卫生巾,我就想问一下,是没有人管吗?”
而在紧要的时刻,还要苛责别人不能上门给你送!
这就你的不对了,你把自己情状,与在疫情中的姚美珍、寇雅玲比一下好吗?
那你可是要惊醒的呢,疫情当前,什么矫情,什么小姐作派,
是没有用的,别人才不会惯着你,任由你大喊大叫!
说起来,吴克敬撰文讴歌积极参与抗击新冠疫情的做法没有什么问题,抗击疫情人人有责,
他作为西安人响应相关防疫政策要求外,作家的身份也让他参与进来,
用文笔共同铸就抗疫防线,激励抗疫的斗志和信心。
不过我还是觉得他如此做法不对,他不该将无卫生巾女子的哭诉作为反面例子,且加以痛批一顿。
疫情和孩子被集中隔离,相信该女子当时的心是发慌的,
在带行李的时候忘记将卫生巾等刚需物品带上。
这是她的失误,相信她会暗地里自责没有想周全。
至于后续她向工作人员哭诉请求帮助,也是一种无助下的性情流露。
吴克敬批评她矫情、小姐做派,是并不认可的。
或许这位作协主席是不知道女性同胞来了大姨妈之后,有多烦躁有多难受,这是从生理上来说。
此外,习惯使用卫生巾后谁还能用纸张或者其他,女性大姨妈来时心情会比较烦躁。
另外,该女子在哭诉之前,已经采取多次拨打热线电话、报警、打电话找工作人员等方式求助,
未得到解决后才在酒店向工作人员哭诉一番,而且并没有大喊大叫。
此事发生了,我们当理解她的难处,感受她的无助,而不是加以痛批!
痛批一个愿意服从隔离只是因为生理原因而哭诉求助的女子,
如此不解个体悲欢没有同情心的作协主席,我不知道这位作协主席是怎样想的。
赞颂他人,难道非要找一个反面例子吗?
更何况该女子的哭诉并不是一个反面例子,只是抗疫状态下的一个民生缩影而已!
我希望吴克敬也听一听家庭成员中女性对于此事的心声,
而不是一味地站在不食人间烟火的高度去指责他人。
他说:为我来这个事儿今天很痛苦,确实没想到(影响这么大),我觉得它(这篇文章)让大家少
些牢骚、少些抱怨,也不说(是)人家误会,反正这是人家网友的权利。
我现在真的没啥话说,我就想一个人从此一句话不说,就在家里边看看书,也不写了。
说完这番话,吴克敬自嘲地哈哈大笑
这让我想到何炅曾说过 “夸奖的话可以脱口而出,诋毁的话请三思而后行。”
没有不让你不说话,可以多写点鼓动人心的文章,
但是消极的例子没有必要写出来,写文章没有必须一捧一踩的。
![](data:image/svg+xml;utf8,)
卫生巾事情 4 分钟原视频: 这女子应该想表达的是就解决卫生巾、吃饭问题所反映出的各级政府面对防疫的态度以及工作人员的相互推诿。
从近日各种事情来看,西安各级单位配合、任务执行能力真的太差劲了,可谓是漏洞百出。
看了视频,说下对于网友的批判,西安作协主席吴克敬的回应是:
“我为了这个事儿,今天很痛苦,确实没想到(影响这么大)”
“我觉得它(这篇文章)就像是给鼓劲儿,让大家少些牢骚,少些抱怨,因为在一线的人员,他们那么辛苦,我觉得被隔离的和在一线的人员相互都理解,我觉得是最好的一种方法”
“我毕竟也是在疫情(之中),我一个人在家里边也 10 多天了,我家里我爱人也在抗疫(一线)”
“也不说(是)人家误会,反正这是人家网友的权利,网民对我的这种(批评)也是一种关爱吧”
“我现在真的没啥话说,我就想一个人,从此一句话不说,就在家里边看看书,也不写了”
但关于当事人哭诉无卫生巾的女子,好像也。。。。
emmm,上述两人就不多做评价了,但一线的工作人员真的是要给他们大大的赞!
学无止境吧,法律上好像有一个普通一般人和特殊一般人的概念。
普通一般人就是这位大作家的想法,而特殊一般人就是一般的女性。
普通一般人不太需要卫生巾,所以大作家不理解特殊群体的特殊需求。
我提到法律,是因为法律基本上都是人类文明最基本最底层的要求了,也就是再低就不是人了…… 解释这么粗糙,就是怕有些人不理解。
说白了,人家特殊的一般人的最底层要求,你不理解是你的问题,要么不读书不学习,要么明明知道就是故意双标。
作家了,不懂法也应该透析人性对吧?
卫生巾无所谓,要是断你一小时香烟呢?估计就思考人生、愤然爆起了吧?
对了,最近学了一个词:爆冲,用在这种类型身上合适。
合理个屁,一看就是脱离群众太久了。
《毛选》有篇文章就是专门讲革命期间也要注意关心群众生活的,群众的生活不关注,会打击群众革命积极性的,因为群众总不能饿着肚子革命,生活没有基本保障就革命。这些都是跟群众打交道中的经验之谈,是好的宝贵的经验,是要积极发扬光大的。
今天西安防疫,是要靠全体西安群众坚韧不拔,在家居家隔离,这里面群众的必要生活保障就得靠政府部门组织解决的,这样群众才会有万众一心的基础。
卫生巾是女生生活中的刚需品,属于基本生活保障的用品,女生有需求,想办法帮忙解决就好,这才是为人民服务。
一个作协主席得有多自大,屁股有多歪,才会干的出脱离群众,自绝于人民的事。
每一位女性,都经历过或正在经历 “月经羞耻”。从第一次来月经的羞愧,到隔离期被批矫情。很遗憾这次的羞辱来自作协主席。
大约十年前,我永远都忘不了曾经在饭桌上,只是因为我来月经,一些年轻男生们就对我投来鄙夷的眼神。
“你要喝点什么吗?”L 问道。
“我来月经了,喝点热的吧。” 我正在和朋友说话,随口回了 L 一句。
“太恶心了吧,你怎么能在饭桌上这么说。”。“来月经就不能喝凉的吗?太矫情了吧。” 一些男生听到月经以后的反应,让全桌七八个人都停止了交谈,然后用奇怪的鄙夷的眼神看着我。
想不到都 2021 年了,要卫生巾还要遮掩被批矫情吗?你感冒发烧流鼻涕,是不是也要害羞捂脸说一句 “我大姨夫来了?”
男人可以高谈阔论自己的欲望,我们从小来月经,买卫生巾,换卫生巾,经期请假都跟做贼一样。在我们流经血的时候,还要被人看成是肮脏、病态的负担。甚至在隔离期,情绪本来就不稳定,没有卫生巾连个安稳觉都不敢睡。
卫生巾很可能是压倒一切的稻草。
上学的时候来月经,不好意思请假,甚至有女生体育课宁愿忍痛跑步血染的风采,都不愿意一个人在操场边休息。因为那样男生会嘲笑她:哎呦,那个谁,来内个了啊。
女生之间借卫生巾,都跟黑帮接头一样。“哎,你有那个吗?我来那个了。”“哎,你有大号创口贴吗?”
上了班,不小心被同事看到卫生巾,还要被劝这个东西放在办公桌不雅观。
本来应该像呼吸一样自然的正常生理期,因为人们的社会观念,许多人,甚至女性自身都引以为耻。
可这些引以为耻,就是对女性最大的恶意。
很多女性从小就生活在羞耻里,“发育羞耻,性别羞耻,爱美羞耻,有才羞耻,恋爱羞耻,哺乳羞耻,离婚羞耻,没娃羞耻,无穷无尽的羞耻……”
胡适说,一个社会的文明程度有三个标准:
1. 这个社会怎么对待孩子;
2. 这个社会怎么对待妇女;
3. 这个社会的人们,闲暇的时候会做什么
虽然对女性有种种恶意,但好在越来越多的人在行动,改变什么。比如现在我们就在讨论这个问题。
从卫生巾、卫生棉条到傅园慧在奥运采访中大方的说我来月经了,可以用棉条。
坦然的面对我们的身体,不以为耻,没有偏见。科学、自然、包容、平等的对待不同性别的问题。
战胜羞耻,拥抱自己,善待他人。
女孩加油!
作协的名声大约就是这么崩坏的。
我斗胆说一句,这位主席大概率不是写现实主义题材的,他得过一些奖项,包括鲁迅文学奖,但我猜应该是散文、诗歌、评论类,可以在一定程度上” 脱离现实” 的文学体裁。
因为优秀的现实主义作家大多有一点共性:懂得共情。那便是知道其他平凡人的疾苦。虽然 “人与人的悲喜并不想通”,但至少不太会讥笑、嘲讽平凡人的悲伤、痛苦。
从优秀小说作品里,我们常常能看到这一点。
最后,看在他至少诚恳道歉,接受批评的份上,稍微帮这位副主席洗两句吧:54 年出生,快 70 了,在四五十年前的价值观里,特殊情况下,“没有卫生巾”就哭诉,确实可以被说成 “娇贵” 吧,
然而他的价值观至少有二三十年没更新了,用最善意的角度去揣摩他,这是一个顽固守旧的老人,可恨,但尚不算卑劣。
我希望下面冷嘲热讽的人明白,中国女人有接近 7 个亿,占了人口的近乎一半。如果有一种需求,是 7 个亿人都一定会有、如果缺位会导致身体严重损伤,那这就不是特殊需求,而是必需品。
就好比,如果一个男人每隔一个月,丁丁都会突然肿大,血流成河疼痛难忍,引发细菌感染导致发烧,只有一种药物能缓解,让它肿得不那么厉害(不能解决),你无法准确确定它会什么时候来——这时候 疫情出现了。
你没有带这个药物,你很崩溃,你想问医护人员要,这时候一个根本没有体会过疼痛的女人跳出来说 “这里不是保育院,别那么少爷做派,太矫情了”。
你会怎么想?
“去你爹的不把我当人是吧?!”
作为女生来描述一下来姨妈的感觉
女生来例假的时间有的人是不准确的,不是固定的
我第一次来例假是在初中,那次来完之后半年没来
像上次例假是在十一月十四号,但可能是事情过多,准备期末考(期末考提前了)复习压力太大,我到今天一月七号,例假仍旧没有来
该女性是被隔离期间,慌张离家,例假时间紊乱也是很有理由的,而且衣服少带落带都不是没可能,还希望人家未雨绸缪,慌张期间想起来要带一大包的卫生巾?
其次是来例假的感觉
来例假不是上厕所小便,一波尿完,等有感觉再来一波
例假是血不断的从阴道往外流,我个人的时间是第一天到第三天量大,不会痛经,一天大概三四次日用卫生间,晚上一张夜用卫生巾
来例假的时候会感到下体一直有东西往外流,有的时候干事动作幅度大一些(像打个喷嚏)下面就会哗的一下涌出来一大波
高中的时候例假时间也是不稳定,所以有的时候会上课时候来,量大的时候一个早自习裤子就已经透了,椅子上全是血,然后就需要向全班女生到处借卫生巾去厕所换
当然有的时候裤子没湿透,感觉 “好像来了吧” 去厕所看的,这时候就需要像题目中说的那样垫卫生纸(因为不知道是不是来了,不会带卫生巾的),我垫的是抽取式的纸巾,三四张垫在下面,从厕所出来去教室拿了卫生巾再回厕所换上,这短短几十米(可能都没到)的路途,感觉上是没有安全感,你不知道卫生纸有没有歪掉,会不会掉下去,其次是纸巾的触感很不舒服,薄薄的,那个纤维有时候会被血粘在下面,很不舒服,去厕所查看的时候上面往往已经会有一滩血了,所以卫生纸用来挡例假的能力是很弱的,担忧它会不会掉难不难受的同时,你还得经常查看它有没有到极限,会不会漏
特别又是被隔离的情况下,如果漏了很难处理吧(血迹难洗,洗完裤子能干吗,有没有更换的裤子?)
那不垫坐在马桶上呢?这更不可能吧。
第一,长时间坐着男生都受不了吧,没法移动不难受吗
第二,大冬天的脱裤子坐着不冷吗,更何况女生来的例假,本身不能受寒,严重的人甚至会痛经,你让这样的人脱裤子光着屁股坐在马桶上面做三天,离谱吧
(在这里也想到垫卫生纸,睡觉垫卫生纸的时候,血会不会漏到床上去,那这样的话垫卫生纸晚上也睡不好觉,因为你不知道它什么时候会漏到床上啊!)
第三,觉怎么睡?
最后,自带卫生巾这个问题,我个人有个小布包,里面一般装有两张日用卫生间,两张有翅膀的小卫生巾和一张护垫,这个布包常年在我的书包里面,但也有没带的时候,更何况用我的小布包,往往只能撑过不到一天的时候,难道这个作协主席希望每个女生出门都能带上一包日用一包夜用吗,你知道这俩加在一起体积有多大吗?
女生没做来例假的准备,西安为什么也没能做好疫情的准备?
还有抗疫如作战,要是真的是作战,我也骂女生矫情,这是作战吗,不是,那你说什么呢?
这次西安疫情发生了这么多事情,接二连三的出事,真是好奇这疫情防控是怎么做的
批评合理的很。
大疫在前,我们这些蝼蚁就是生命,都是可以随时献出的,什么卫生巾、扎头绳的,毛病太多了!
比如百度一下古时候妇人如何解决,比如草木灰加上一根布带不就可以了嘛?
而且,XX 号召多生孩子,如果未绝经的妇女都随时在受孕和哺乳阶段,哪有卫生巾什么事情?
我支持吴主席!
但是听说吴主席抄袭成性,这种德不配位的货色,从业务能力而言,我最鄙视了。
建议有关部门深查。
我想起了另一位作协主席,方方。
这是咋的了?作协主席就这素质?
这个事情出来后,几乎所有人都在骂吴克敬,因为我们从标题中得到的信息是:“西安作协主席回应批索要卫生巾女子矫情 “。
一个身为作协主席的人,公开批评一个女子的正常需求是 “矫情”,是 “小姐做派”。毫无疑问,任何人接收到这个消息时都会觉得很离谱,很愤怒,尤其是女性。
在这种情况下,只要跟着大多数人去骂他就会得到支持。但我们还是应该把这一小段信息,放到整个情景中来看。
首先,我去看了这位吴克敬先生的原文《扎在长发上的橡皮筋手套》这篇文章在赞扬抗议人员的同时,批评了 “哭诉无卫生巾” 的女子。
原文并没有直接称 “女子要卫生巾是矫情”,而是写道:
“她没有卫生巾…… 平心而论,的确是个问题……。”
“女人家大姨妈来了,没有卫生巾是很难办,她可以苛责。”
“苛责别人不能上门给你送,这就是不对了。”
……
这里看得出,他是承认女性的基本需求的,指责的点是她 “苛责别人给她送上门。”
但是新闻却直接以 “西安作协主席回应批索要卫生巾女子矫情” 为标题,以断章取义的方式,让他与不承认女性基本需求划等号,致使他被全网攻击。
让我们再将 “女子索要卫生巾” 的情景展开。
首先,这个女子在明知道要隔离 14 天的情况下,没带卫生巾就去了,也许她以为会提供吧,这没什么问题。
她预计自己 4.5 号会来,但 1 号就来了。女生这个总会有不准的时候,也没什么问题。
接着,她打了一天的 12345,无果,愤怒之下,她直接冲了出去,而且是一边发飙一边拍视频,这一行为导致了志愿者也要隔离。后面她又将视频发到网上,故意扩大化,引起了很多舆论上的动荡。
这一行为,确实不对。
整体上来看,两方都有问题。
吴克敬的这篇文章如果放到十年前,基本不会有人骂他。但是放在今天,就大有问题了。
因为过去那一套 “个人服从集体”“对无私奉献的美化” 逐渐行不通了,人们现在已经意识到了 “自我关怀”,厌恶“对隐忍和妥协” 进行美化和赞美。
他们更喜欢 “维护自己的权益”“为了自己的权益而发声”。
所以当这个事情发生时,大部分人都会带入自己,自然而然的站在吴克敬的对立面。
吴克敬被骂,被挖坟,翻出各种抄袭之类的黑历史,是一种超越界限的惩罚。
但是,吴克敬作为有影响力的人,作为西安作协主席,通过一拉一踩的方式攻击女子,事实上也将女子推进了被群而攻之的位置上。
所以他自己遭受舆论的反噬,不细谈对错的话,这让我想到了前些天那个 “带头霸凌小女孩” 的老师。
那个老师也是一拉一踩,一边说全班同学都讨厌你,一边说小女孩身边的同学怎样怎样好。
她煽动一个班级的同学攻击小女孩,自己却遭到了全网的攻击。
所以,我个人从这件事中吸取了一些经验教训。
1:不要希望通过控制舆论去攻击他人(尤其是那些有影响的人),因为你可能会遭受反噬。
2:不要通过简单的通过新闻去盖棺定论,要把片段放回情景中解读。
3:不要为了获得认同感而放弃思考,随波逐流,久而久之,思维会被他们同化。
4:大多数人只是为了追热度和发泄情绪,对于事情的后续和真相并不关心。
5:人们只看到自己想看到的东西,所以要对自己的第一想法保持怀疑。虚心从他人和不同角度来重新看待问题。
完。
我是
感谢阅读。
这个批评达成了人家写日记的效果,确实厉害。
我靠这又是什么阴间新闻啊。
鉴于我列表可爱又单纯男孩子比较多,就给大家科普一下月经和卫生巾吧,希望列表的男孩子们以后可千万别因为这种事儿惹了女朋友生气,然后再因为鸡同鸭讲无法互相理解。
小声 bb:我觉得类似的对立其实很多都源于上学时候性教育的缺失。别说男孩子了。我来月经之前还觉得我爸买烟我妈买卫生巾是一样的。直到自己来了月经才明白。
啥时候生理卫生课能不分性别上,这些破事儿就能少很多了
几个误区:
1. 卫生巾这个东西对于女孩子们来说是刚需,和吃饭喝水一样的刚需,要用卫生巾并不是矫情也不是小姐脾气。
即使是没有发明卫生巾的古代,也有草木灰制作的 “月事带”,而且并不是只有大小姐们用月事带,即使是贫民女孩子也会有月事带用。
2. 月经憋不住,每次这玩意儿就跟开了闸一样,甭管流量大小,自己是不可控的。所以千万不要说 “忍忍” 这种话了。
如果不用卫生巾,这东西就会顺着腿流下来,在地下淌成凶杀现场… 所以经期我也尽量会不洗澡,不然着实有点恐怖(补充:这方面也是因人而异。我属于那种量巨大但是三天就干净的,忍忍就过去了。有的姑娘属于细水长流型,经期就不得不洗澡啦)
而且月经这个东西,什么时候来,什么时候用卫生巾。我们还真 “心里没数”。我也想心里有数啊。谁希望刚买一个超大杯暴风雪,刚吃两口就来大姨妈啊 QAQ
3. 这东西渗透力极强,就算用了姨妈巾,姿势不对了一测漏了分分钟又染裤子上
4. 姨妈血是要用冷水洗的,这个应该高中生物还是化学有讲过,蛋白质加热水那绝逼更洗不掉了
5. 这个应该是常识了,有一部分女生经期碰凉水会肚子巨巨巨疼(很不幸我和我妈都… 所以我俩月经撞车的话就得我爸给我俩洗裤子了)
6. 不同的女生月经期反应是不一样的,而且这个反应是不可控的。
有的人跟没事儿人一样,有的人起不来床。有的人能洗头有的人不能,有的人能洗澡有的人不能。
这和矫情坚强等等等都无关,不要说 “跟谁谁学学人家月经都没事儿就你矫情” 这种话了。
我们也想学学那种来月经啥事儿没有的人了。我有个闺蜜,来月经吃冰都没事儿,我可真是羡慕哭了 QAQ
小声 bb:在这方面女生之间有时候也不能互相理解,比如说洗澡这个问题。我属于那种量大,一片卫生巾最多两节课就透了但是月经时间很短的,我经期是不洗澡的。你想啊,公共浴室洗着洗着血流出隔间了算什么事儿啊。我说我经期不洗澡,就会有姑娘觉得 “天呐你怎么这么脏”,这些姑娘可能就是量小时间长的。平心而论,你让我七八天不洗澡我也得疯,我听说谁七天不洗澡也觉得他很脏。换位思考就好了
所以男生不理解女生的月经我觉得也不是啥大事儿。大部分男孩子不理解只是因为不懂,你给他讲清楚了他就明白了。不同性别之间还是得多点理解对吧。
总的来说,月经这个东西就是个非常正常的生理现象。没什么不能谈的也没什么可 “打拳” 的)好多人觉得提月经就打拳了那大可不必。
而且女生自己都觉得它巨巨巨烦人,都恨不得自己能够不来月经还能有生育能力。
知道为什么月经会被我们称为 “大姨妈” 吗。
你想想你的大姨妈,是不是脑海里就浮现出来一个烫了头戴老花镜盘腿在台灯下织毛衣。来你们家做客的时候,你吃个冰说会拉肚子,你出去玩说弄一身土,事儿事儿的却一心为你好的中老年妇女。
这么一看,是不是和月经特别像!!
每个人的大姨妈事儿事儿的地方都不一样,每个人的月经麻烦的地方也都不一样。所以 “大姨妈” 这个称呼真的是贴切极了。
最后,希望大家都能互相理解吧
合理个 j2
我看到有个回答说
“卫生巾虽然不是生存所必需之物,却是当生存得到保障之后,维持基本尊严的生活必备用品。”
不是杠,只是想表达一下月经是正常的生理现象,使用卫生巾也是基本生理需求。卫生巾跟肉、蛋、米、卫生纸一样,属于女性日常生活最基本的必需品。月经期用不上卫生巾,就跟吃不饱饭,喝不上水,擦屁股没有纸一样严重,都是涉及的生命健康权的严重问题。
首先给大家科普一下,经血从阴道流出带有大量的微生物,而血液又是细菌最好的培养基,没有卫生用品,就等于光着屁股坐在一大滩污血之上,细菌大量滋生繁殖,很容易上行感染导致妇科疾病。使用生理卫生用品,是女生是关乎身体健康和尊严的必要需求。
回想前年疫情期间,有人呼吁为一线女医护捐赠卫生用品,妇联也将大部分资金用于采购卫生用品,被一部分人质疑不拿去买防护物资,买起了不是必需品的安心裤。
而当时募集到的卫生用品,还因为无法纳入战役必需物资,被男领导认为是 “不急的,可以缓缓” 的东西,从而没办法顺利运到一线。
而到了今天,又有作协主席批评想要卫生巾的被隔离女子「矫情、小姐做派」。
自古以来,女性生理问题好像都难以启齿。在大众的认知当中,这种事情就是难登大雅之堂,不应该摆到台面上来说。像极我们在读中学的时候,提到月经和卫生巾,都遮遮掩掩地用 " 那个 “来代替”,去超市买卫生巾买完都要藏起来,被男同学看到不小心从书包掉落的卫生巾,更是非常尴尬的事情。
在月经羞耻的文化环境里,月经一直被女性自己的事,就像这位作协主席说的:你自己来月经怎么能公开跟人要卫生巾呢?
但事实上,月经是再正常不过的生理现象。使用生理卫生用品,对女生来说是关乎身体健康的必要需求。疫情隔离期间女性用不上卫生巾,跟小伙子吃不饱饭一样严重。请给任何一个有最正常需要的女性基本的尊重和理解,当你认为不能理解的时候,请你设想一下她们就是你的至亲。
看到这些话,我突然理解了为什么西安疫情都这么久了,没有越来越好,反而是越来越糟,民众怨声四起了
西安作协显然比湖北作协有觉悟,这次西安就没有写日记的人了。
每一次疫情都把地方势力展现的淋漓尽致。
这次疫情的好处是把各地方牛鬼蛇神都炸了出来。。。
我以前也是一个观念比较社会达尔文的人,后来变了点。
原因主要是两个。
一个是我社达是为了不被人卷死,而不是为了把别人卷死,我和真正的社达完全不是一回事。
另一个是稍稍关照别人一下需要的成本真的很低,比社达要低得多。
太多的话也没什么好说的,只能希望这种人人没事吧,毕竟他自己把保护自己的盾牌丢了。
卫生巾需求不是无理取闹,而是需要全社会关注的女性公共卫生问题。
月经期是指每次月经持续的天数,一般为 3-7 天。因受内分泌的影响,经期大脑皮层的兴奋性降低, 进而导致全身免疫力有所下降;子宫内膜剥离形成创面,加上月经本身给各种细菌的繁殖提供了有利的环境,在这段时期内女性很容易受到致病菌的侵扰。
在 13 年雅安地震时,中国人口福利基金会发起了 “救灾包裹紧急行动”,每个救灾包裹内装牙刷、牙膏、毛巾、一箱方便面、一箱水、卫生巾、雨衣、棉被 / 棉衣等生活物资。
作为一个公众人物、作为一个知识分子,作为一个抗疫家属,甚至是作为一名丈夫,竟然对一个生理期有卫生巾需求的普通民众能说出 “矫情、小姐做派 “这样的蠢话,简直
另外,在疫情反复的大背景下也希望有女性家属的男同胞们在囤货的时候也记得关心下爱人的经期健康,根据爱人的生理特点备货
棉面的卫生巾不容易导致过敏,皮肤敏感的慎用纤维网面
量多的时候可以用干爽网面漏斗型卫生巾,量少的就用轻薄透气的护垫
白天日用的比较短,夜晚夜用的比较长,睡觉不老实爱动的可以用加护垫或者买安全裤 / 拉拉裤
不懂品牌的挑着大牌买,买的时候看看生产日期和有效期
不要挑标着加热等花里胡哨功能的卫生巾,没卵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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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卫生巾对于女性的重要性,
推荐一个电影《印度合伙人》,又叫《护垫侠》
虽然印度有时候新闻很迷,
但这个电影拍的很好,
豆瓣 9 万人评分 7.7,值得一看。
真人真事改编,看完非常发人深省。
根据印度草根企业家 Muruganantham 真实事迹改编,
内容大概介绍了因为印度卫生巾关税高昂,
在 2012 年印度仍有 80% 以上的女性,
在生理期无法使用卫生用品,
初中文化程度的主人公拉克希米为了妻子的健康,
寻找低成本的卫生巾的生产方法,
却被全村人视为变态、疯子,
最终他发明了低成本卫生巾生产机器,并开放专利,
为印度全国对于女性经期卫生观念带来变革,
2018 年 7 月印度取消卫生巾进口关税。
里面有一句很令人难忘的台词
如果这个人不是 “西安作协主席”,这个话题也上不了热搜。他本以为会引起群众共鸣、流芳百世,奈何翻车、名声臭了全国。
我很能理解主席想借此机会出名吃一波流量、晚年再捞几笔钱。他完全可以不必如此语出惊人,花几万块钱买一大堆卫生巾、再用自己的文采宣传一波,妥妥的正能量、关心群众疾苦的好领导。
前几天上热搜的那位新疆大叔,亮出党徽的一刻,我热泪盈眶、隔着屏幕体会到什么是 “为人民服务。”
对比之下,“居庙堂之高批其民 处江湖之远助其民”,有些人混在队伍中脱离群众久矣。
你们说话都太文雅了,简单点,直接点。一个没有作品的作协主席是什么东西大家应该心里都清楚。这位先生拿鲁迅文学奖的作品在豆瓣 5.9 分。
为什么女性来大姨妈,一定要用卫生巾?
因为,它控制不住啊!血它一直流啊!而且会流很多很多很多啊!还在集中隔离,血染了一床单一被子,会有人给换吗??
有男的说用纸巾,知道什么叫侧漏吗?你睡觉不翻身的吗?翻身以后液体会流来流去啊!
还有人问古代女人怎么办?
古代没有厕纸的时候,男人女人都用树皮擦菊花,擦菊花一天就一次,范围大小不比擦嘴大。
大姨妈是一直流一直流一直流,你收都收不住。古代女人用月经带加草木灰,一用就用七天,妇科病早早就找上门,活到五六十就嗝屁了。要回到古代去?
自然灾害来的时候,姨妈巾是重要的生活物资。怎么在有些狗的嘴里,就是一个非必要性消费品。
就这样脑子里全是钢筋,少出来嚯嚯女孩子了。
我也有亲人遇上过集中隔离。我的建议是能带的都带上,卫生巾、卫生纸、应急食品,衣服也多带点。虽然我觉得这些东西隔离点都可以,也应该准备,但我毕竟活了三十多年了,该有点人生经验。后来的情况是,卫生巾没用上不好说,卫生纸酒店没问题,饭不是很准时,但问题不大。总体还过得去。
但我希望,我的同胞,或者说,至少是比我小一些的人,不需要有这种人生经验。毕竟疫情也两年了,集中隔离全国搞了多少了,隔离点应该比个人有经验。即使有些东西不方便或者没必要统一准备,也在通知隔离时一起给个清单。毕竟突然接到隔离通知的人,忧心又紧张,没法想得面面俱到。
但我的人生经验还是不怎么丰富的。我也不知道陕西省作家协会副主席这么 “努力” 是会把 “副” 去掉,还是把 “副主席” 去掉,还是原地踏步。
合理,也不合理。
所谓合理,即是说,我知道,这样的人,这样的话,是一定会出现的。有些人,他虽然还是人,但是他已经不是普通人了。无论他是因为什么原因,是自己的努力,是历史的机遇,或者是父母的庇荫,乃至于是非法的原因,有些人有了权,或者势,或者钱。当然,并不是所有权势富的人都是如此,正如普通人当中也有恶人。但是因为他的权势富,恶就会被放大。这些人一定存在,这就是所谓合理。正如最炙热的阳光也有照不到的角落。
然而,这更是不合理的事情。
这是人,你知道吗。要多绝望才会向陌生人哭着要卫生巾你知道吗?有些人不觉得普通人的难处,只是因为他已经不是普通人了。他的妻子,女儿从来不会缺少卫生巾,所以他也不觉得卫生巾是什么重要的事情。这就是不合理。
所以我说合理,是我相信他是真心地说出这种话,对于他,这种批评,是完全合理的。而不合理,是这种应对舆情的水平,是不合理的, 我甚至于不会去苛求不应该有这种人,这不可能,无论什么体制,无论什么地方,这种人都一定会存在,不合理的部分,在于在如此一个时间,如此一个节点,让如此缺乏执政能力,舆论应对水平的人,堂而皇之地发声,这才是最大的不合理。
群众还在找根源,根源自己出来了。
我当然不是说这个作协主席是根源,他又不管这事儿——根源是他这种「觉得没卫生巾哭就是矫情、小姐做派」的思想。
在其位的人,有多少是这么想的?说到底,还是把「为人民服务」在心里翻译成了「牧民」。
养头猪,自然要求其啥也别乱想好好长肉;养了牛马,自然要求其哪儿也别乱跑好好拉犁拉车。可老百姓是牲畜吗?
某些人嘴上不说,心里就是这么想的;有些人憋不住说出来了;还有些人,他不仅把老百姓当牛马,把自己也当牛马,甚至还得出了当牛马也不错的结论。
还能说什么呢?预祝大家春节快乐吧。
之前谁说这次西安疫情,陕西文坛没有出现方方这类的声音,算是顶住了。
现在看,这还是没顶住啊……
几十年前一个中国人在国外偷窃,影响了中国上万同胞多年的声誉。
一个学生表现不行,使用人单位对该校几届学生拒签。
吴某作为一名作协主席,张嘴就来,不知道要葬送多少作协普通作家努力维护的形象。
我没看出小姐做派,我倒看出了老爷做派。
前有湖北方某,后有陕西吴某,受伤的总是普通人…
可怜我那 21 年刚加入作协的朋友,心心念念的殿堂啊,被人破坏成这样了。
《抗美援朝战场上的文艺兵章念辉:80 岁依然有颗 “少女心”》:
天热的时候,女同志每逢生理期还好解决,可是到了冬天怎么办?
一次偶然的机会,大家发现了一个秘密——男同志的军大衣越来越短了。原来,男同胞们知道女同志生理期的困难后,悄悄把自己的大衣剪短,抽出点棉花送给女同志。最开始是一两个人,后来越来越多的军大衣变短了。“你想想,在零下 30℃的严寒天气下,同志与同志之间的情分是到了什么程度?” 章老感叹道。
按照吴老爷和杨光张、无为李爷等一票正能量的逻辑,女战士也是有问题的,为什么不自己在国内备好棉花?
往大了看是 “老派价值观” 和“现代价值观”的冲突。他 54 年生现年 67 岁,生于 50 年代传统文化浓厚的陕西,继承中国传统文化 “男尊女卑” 价值观,这种观念在那一代男性群体里面普遍流行。
在男尊女卑的价值观下女性被物化低看。不说把女婴遗弃送人这种极端的事,“女孩子家读什么书”“女孩子在家相夫教子算了,别出去闯” 这种观念是相当普遍并被认为是 “正常的”。
生存,教育,就业都不容易,相比之下 “月经” 显得像“小事”
所以他在采访中流泪觉得 “自己很冤”,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多人批评他。他认为他那个年代的男性普遍都这样看待女性是“很正常” 的事,活了 60 多年都没问题,怎么今天突然就有问题了呢。本质上还是他没跟上时代发展的潮流,或者说不愿意跟上时代的潮流,守着自己 “一亩三分田” 的男女价值观,在他的世界里面活得好好的。
但是他忽视了两点,他之所以守着这种价值观在他现实世界中活得好好的,是因为他顶着一个光环身边人不敢说他,同时他身边圈子和他年龄相近观念相同。而在网上并不存在这种限制,当这种 “男尊女卑” 传统封建价值观被挂出来后,自然会被持有现代男女平等价值观的网友攻击。
“月经”“吃饭”“治病”都是人类基本的需求,不幸的是他又为 “忽视基本需求” 增添了一个反面例子。
现在似乎是把文章改了,把批评的那一段删去了。
在任何一个阶段,文字工作者都有精神导向的责任,如果文字工作者都歪了,事情就真的麻烦了。
其实你讴歌抗疫过程中的战士,这没有什么问题,但是你捧一踩一就不对了。
我们需要看到的是,绝大部分人都是普通人,是没有办法自我治疗、自我救助、获取物资的普通人。疫情已经发展两年了,许多城市都有接连封闭的措施。最开始武汉封城,我们还能给自己打打气说武汉加油,但也是经历了好久才从没东西吃、没物资变成了有东西吃、有物资。
大部分人都愿意配合防疫措施,但是如果自己的基本生活都无法保障,那你让他们配合了有什么意义?底下是民不聊生,上面是宏大叙事,这不魔幻吗?
可能还有很多跟这位作协主席一样的有些身份的人,端着碗大口吃着饭菜,拿着筷子指指点点,指责着那些被隔离、买馒头、被揍、被拒诊的人吧。
大家日子够难了,你不说话都比这强,要么就说点有用的吧。
作为一个读书人,孔圣人早就说过。君子于其所不知盖阙如也。什么意思呢,就是一个有道德修养的人,对于自己不熟悉,不了解的事物,最好闭上你的嘴。这位作协主席,显然既不了解女性生理结构,也不了解现代中国。大清都亡了多少年了,还把女性合理诉求当成大小姐,矫情?
所以这种恶臭的言论被喷是肯定的。因为这透露出了浓浓的高高在上的官僚思维。
不合理,说太轻了
可惜不许说脏话。那我没什么可说的了。RENZHA
这个批评合理个屁,这属于典型的直男有了话语权,求锤得锤。
人跟人之间确实是悲喜并不相通,可能这位吴大爷一辈子也没有能力想象没有卫生巾对女生的生活会有多大不便,缺少同理心。
人如果缺少同理心,在这个时代说话那是必然要被锤的,像吴大爷这种脑子,估计在小圈子的纸媒时代还能混,现在出来在互联网上秀智商,真的,听大侄子一句话,你把握不住。
关于同理心,我想到一个我自己经历的事儿。
很多年前我还是个大学生的时候第一次听说戴森的吹风机两千多块钱,当时几乎相当于我半个学期的生活费,我感觉这个世界是要疯。
我就去搜这个机器为什么这么贵。
结果女朋友跟他的闺蜜跟我说,这个吹风机风力大,而且更轻,吹头发的时候举着手不累之类的。
我当时觉得你这就属于无中生有了吧,它风力再大也不能卖这么多钱啊,戴森这旧强词夺理了吧,智商税也不是你这么收割的。
直到后来我们住在一起了,她洗完澡我帮她吹头发,我只吹了 1 次,我就理解戴森说的那些什么「风力大」和「重量轻」为什么能称之为产品亮点。
因为,男生的臂力本身就比女生大,男生的头发也更短,就像我这种头发,普通吹风机 40 秒吹干,你换个大风力的降低 25% 时间,那就 30 秒吹干,对我来说买个两千多的吹风机属于智商税。
但是,女孩子的头发,真的,太长了,那吹个十几分钟啊!
而且女生的臂力确实没有男生这么好,所以在给女朋友吹头发的那一瞬间,我马上就理解了为什么「风力大」和「质量轻」能成为一个击穿用户痛点的卖点。
如果不信,大家可以去观察一下很多从浴室出来的长头发女生,她们的头发都不是完全吹干的,也就是靠近头皮的那一小半是干的,下半部分基本都是湿的。
因为以正常的吹风机风力和重量,正常女生根本不可能举着吹干所有头发。
当然一般情况下男生也不太可能关注到这一点,你很难想象一个母胎 solo 的男生会去那个女浴室门口看女生头发。
我今天讲这个故事并不是给大家推荐戴森吹风机,而是想讲一个转变的过程。
我在年轻直男时代,即便是抛开这个价格单说功能,我也不会理解「风力大」和「重量轻」这两个产品特点能作为吹风机的主要卖点,因为那就不是我的需求,我是一个男的,我臂力好,我头发短,你这两个产品特点我根本想象不到它能有什么用。
这个时候如果一个女生跟我说这台吹风机多么多么好,我自然的想法就是两点:
1、这就是智商税你看不出来吗?这是蠢;
2、明明没啥亮点的功能,非要卖出 20 倍的价钱,你不就图个虚荣吗?
——请注意,我之所以产生这两种想法,那是因为我真的想象不到在 大风力 + 轻重量 + 高颜值 的加成下,产品卖出这个价钱,是可以被人接受的。
这就属于理解力层面的问题。
而这个吴大爷,很明显,一辈子,他都不理解女生没有卫生巾对生活有多么不便,对于他来说,没有卫生巾就没有了呗。
就想年轻时候的我,心想吹风机风力小点就小点,你多举着吹一会儿不就行了吗,吹个头发二三十秒不就行了?!
但那时我太年轻,不知道小风力的吹风机吹女孩子的头发是要二三十分钟的,而太重的东西,任何一个人,都是不可能举那么长时间的。
回答已经写到这儿了,不插一个戴森的广告都对不起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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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森 (Dyson) 新一代吹风机 Dyson Supersonic 电吹风
¥3150.00 起
也可以买个稍微便宜点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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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有品有售小适 2000 万负离子 1800w 大功率大风量家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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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大部分亲戚和大学同学们都在西安,而我也经历了武汉封城。感受深一些吧。
在我的感觉中,作协一直是个奇怪的单位。
武汉封城那段时间,湖北的作协就出了个奇葩圆圆。文风中全是悲天悯人,搞得自己就是个人间清醒。虽然不在一线,吃着政府救急,依然骂来骂去,搞出个什么日记,弄的武汉人都想开除她武汉户籍。
现在西安也出来个这样的神仙,仿佛喝的不是人间水,餐风饮露饶有些出尘之气。
两仙儿对比,让我对作协这个组织有了更多的好奇。
如果说,陕西的作家,首推肯定是三大家,路遥,陈忠实和贾平凹。读书的时候曾听过陈忠实老师的课。朴实的关中老汉装扮,一口陕西话扎扎实实。贾平凹也见过几次,同样接着地气,不像那两个仙儿。
我很好奇,作协是什么标准选择会员,又是什么样的标准来选主席副主席。
吴先生还是我的校友。。。突然感觉羞了西大的先人。。。
这个批评合理么?
自信点。肯定合理啊。
毕竟吴先生也学着圆圆女士搞出了四篇日记。
也想靠着出位的言论先惹起众怒,再得到关注。
最后是不是能被鹰酱收入囊中,还得看他个人努力不是么?
不尊重女性倒是其次。利用疫情大放厥词为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龌龊目的,才是我们应该警惕的。
毕竟连太祖都说过,敌人就在我们之中。
希望以后作协吸纳会员的时候能认真公示,让人民群众来提提意见,也就不会有那么多神仙来代表我们的文学水平了。
1、这个女子的遭遇是令人同情的,我相信她的述求很快会被妥善处理好的。
2、下面这是荷兰防疫,和西安防疫同时发生的事情。
西安战疫开始以后,确实出现了一些问题,而大众在防疫过程中的各种不易的 “愤懑”,就是在“西安小伙子买馒头” 等等事件后爆发的。
西安这个事是 2021 年 12 月 31 日发生的。
而几乎就在同时,只是隔了一天多点,欧洲发达国家荷兰发生了这样一个事情。
看完以后我极度无语凝噎,荷兰还有人权吗?荷兰还有王法吗?
就是在 1 月 2 日,荷兰爆发了西方常见的 “反对疫情封锁” 和“疫苗接种”政策。
这些荷兰人聚集在阿姆斯特丹市中心的博物馆广场,高度密集,全部拒绝戴口罩。
欧洲现在疫情很严峻啊,2022 年 1 月 1 日的统计显示,欧洲已经报告了超过 1 亿的新冠确诊病例,占全球所有感染病例的三分之一以上,和美国组队堪比卧龙凤雏了。
根据申根协定,欧盟这么多国家的人员是可以相互流窜的,这种情况下荷兰人在玩这一套,简直就是养蛊现场。
于是 2 日中午,阿姆斯特丹市长发布紧急法令,授权警察清理博物馆广场,大批警察集体出动。
让我们来欣赏一下荷兰警察是怎么执法的?这个上热搜以后,公知们都沉默,我觉得要好好聊聊,大聊特聊!
全副武装,左手圆盾,右手警棍。
你看看这力度,简直就是往死里打,狠狠击打抗议者的天灵盖。这个抗议者头发都白了,很明显也是老年人,但是警察没有任何顾虑。
一群荷兰警察,全套装备围殴一个抗议者,这年过的有点热闹。
不仅仅是打,而且还用大狼狗撕咬,你看这个人,最后直接被狗咬的扑倒在地上,而且是头着地,这一下直接摔死都有可能。
面对老人,别以为就会手软!一样是推搡、盾击,下的旁边的老婆婆直接跪了,求警察不要打了。
人们抗议前。
群众抗议后。(注,上下这不是同一个人)
这是荷兰人自己画的图,荷兰警察正在屠杀荷兰人民。
我不会为西安打人者辩解,我坚决捍卫被打者的合法权益。
但是中国速度是看得见的。
1 月 2 日,西安雁塔区党政一把手双双被免,上任仅一年。
这就是中国防疫、中国速度!只要有问题,就一定会有人负责任。如果工作不够好,位置根本就坐不稳。
下图是西安 3 号的疫情情况,累计死亡 3 例。
下图是荷兰 3 号的疫情情况,累计死亡 20957 例,昨日新死亡 6 例。
西安总人口大约是 1295.29 万人(陕西省人口大约 3 千 9 百万,接近四千万)。
荷兰总人口大约是 1726 万人。
西安和荷兰就是差不多的人口体量,但是看看这差距,简直就是天差地别。
2020 年荷兰人均 GDP 为 5 万 1290 美元,全球排名第 11,国家 GDP 总量为 9100 多亿美元。
2020 年,陕西省的 GDP 总量为 2.62 万亿元,人均 GDP 刚刚突破 1 万美元。
荷兰人均是陕西人的五倍多,光刻机就是荷兰造的,海牙国际刑事法院也在荷兰,荷兰的家底绝对是吊打陕西省的。
但是现在什么结果,大家都看见了吧?
我绝对可以下结论认为,陕西省的防疫行政能力远胜于发达国家荷兰。
最讽刺的就是海牙国际刑事法院,海牙国际刑事法院(ICC)是根据 2002 年 7 月 1 号开始生效的《罗马国际刑事法院规约》成立的,对犯有种族屠杀罪、危害人类罪(反人道罪)、战争罪、侵略罪的个人进行起诉和审判的法院。
就是白左圣母法院一个,看看这就是他们干的事情。
在 2021 年 6 月 14 日,荷兰的海牙国际刑事法院嚣张叫嚣,说将寻求启动相关程序,以 “反人类罪” 对菲律宾近年来的扫毒行动开展调查,理由是老杜对毒贩扫荡太彻底,侵犯了毒贩的人权。
现在看讽刺不讽刺?
老杜消灭毒贩就是侵犯人权?那你放狗咬、盾击、棒打荷兰公民这个事是不是侵犯人权呢?你疫情死这么多人,是不是侵犯人权呢?
如果荷兰海牙国际刑事法院看见——荷兰现在对荷兰的所作所为,一定会立即说要逮捕荷兰在任领导人的。
是不是我们中国强太多了?
但是我内心感觉有一种不公平的感觉,那就是近期,只要是中国哪里防疫有点小问题,马上就被嘲讽上天。
我非常支持对防疫提问题,但是有几点:
1、要提有价值的建议、问题,而不是阴阳怪气,甚至上纲上线的去扩大化攻击体制。
2、从一个人提问题的语气,你就能看得出他是不是爱这个国家的,不要把我们的中国,当仇人一样去搞。
3、好的建议、好的反馈一样可以是说的有理有据、有礼有节的。看见蕾神之锤事件了吗?你看王力宏老婆是怎么锤爆王力宏的,简直就是学习的榜样,问题全部说出来,但是完全不失风度。
下面这是某个境外反贼对西安疫情的评价,究竟是为了中国好提出有建设性的意见,还是故意趁机搞我们,语气上是一眼就看得出来。
一上来就地域攻击,说西安落后,暗示经济不发达的地方都很 “野蛮”,管不好疫情。
还有公知在微博上这样说:到现在还要给荷兰防疫洗白!
呵呵,自由你荷兰自由到底了吗?最后铁拳整顿比谁都铁!这暴打力度何止是打落几个馒头?简直是谋杀!
真绝对自由,你荷兰最后又怕死人干嘛?!给我把 “自由进行到底” 啊!
而且我们再看看这个:
美国死亡:415000(就假设这是全部数据)
中国大陆死亡:2
我反正是绷不住了,曹!这也太 “乳美” 了…
耶,赢麻辣,我们美利坚又是南波湾!又是第一!
目前欧美方面,截止 2022 年 1 月 3 日:
英国累计死亡 148,851,较昨日 + 154
德国累计死亡 112,878,较昨日 + 48
法国累计死亡 123,942,较昨日 + 110
意大利累计死亡 137,646,较昨日 + 111
加拿大累计死亡 30,369,较昨日 + 20
…. 还能看吗?
同时最新写《武汉日记》的大公知——方方,她的公众号又更新了,给 14 亿中国人送上了 “所谓的新年祝福”,我看完极度不适…
看看,这写的什么。。。,这个标题不知道还以为是过清明节,晦气!
下面这是方方最新日记的截图,原文已经被封了,我表示极度舒适。
这内容更是令人气愤!到现在了,还不愿意承认自己对祖国和全人类犯下了 “十恶不赦” 的 “罪行”。
美国现在疫情什么样,中国疫情现在什么样,你方方究竟还有没有良知!如果你还是人类的话,你为什么不为美国人民默哀!?
到现在还要污蔑中国抗疫,简直就是人类公敌,你方方对得起死去的美国人民吗!
究竟是谁毫无底线的谄媚?
是美国人民的命大,还是某人 “无底线迎合” 的新自由主义意识形态大?
如果有人为了咬住主人扔的 “新自由主义” 飞盘,连死了 40 万美国人命都不在意,她还配称之为人吗?
还有某报,这是我前几天在微博上看见的控诉,如果内容属实,这简直了…
我目前只能说疑似,不能肯定,因为我要写作尽可能的严谨。但是我很怀疑内容就是真的,因为新某报之前就因为造谣疫情被网信办处罚过,而且他们的前主编罗昌平就因为公开侮辱英烈被刑拘了。
对有 “恨国” 前科的机构,我觉得怀疑这是真的,完全是合理的。
中国防疫以后可能还会出现各种各样的问题,但是我们讨论这些事都得有一个大前提,大共识。
那就是不能去阴阳怪气,甚至带节奏制造反体制的恨国思想,没有党和政府、基层人员的保护,我们可能就会沦落到美国这种地步!党和政府、基层人员,他们就是我们最大的依靠!
要以相信党和政府、基层人员为基础,去提有建设性的意见,对自己的家人说话要好听点、善意点!
我之所以写这篇文章,就是今天我看见西方的疫情情况,我气不过,感觉不公平。
中国防疫再有各种小问题,也是全球第一。
我就问,能和我们比的,还有谁?对不起,放眼全球,对中国而言,基本就是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中国人民只要在网络上有点舆情,地方一把手马上就整顿换人、追责了。
这才是真正有效的民主,在中国的民主集中制下,人民有什么意见,就一天之内,马上有反馈。
到现在为止欧美有领导人因为疫情失控被追责吗?
西安的基层防疫人员确实打人完全错误,但是你看看人家发达国家,以全球自由度最高自称的荷兰,他们的所作所为是什么样的?
我绝对不是在为西安打人辩解,他们是错误的,必须法办。
你永远可以相信社会主义!
说句题外话,其实西方人民反疫苗,不完全是因为反智,而是西方人民太了解他们的政府了,也许他们只是不想成为西方医药巨头的药物试验品。
对我们的党和政府,该批评的地方要批评,但是该肯定和表扬的地方,也要肯定和表扬。
相互捍卫,最终的胜利就一定是属于我们整个中华民族的。
文章来源 公众号 每日怡见
我就纳闷了,小姐招谁惹谁了?
我们来看看这位网友是怎么看的
别再跳出来丢人了,求你了
多少年来,有人高高在上指挥,有人埋头苦干,有人趾高气昂狐假虎威,有人则充作喉舌,替人说话。
为什么要替人说话,难道前面这些人不能直接说吗?
好像是不能。高高在上的人有顾虑,生怕说错了引得人们怀疑,怀疑自己是否有能力把控还局面。况且每天都事情这么多,轻重缓急,好像也没必要对所有事情都一一回应。
更何况,还想要想怎么鞠躬来解决其他的问题。
埋头苦干的人本来就在苦干,脑海中无非是能做一点是一点,内责任压力担当已经充斥内心,有些话即便想说,也难以出口,索性不说了。
干就完了。
若是往常,狐假虎威者早就跳出来了,有争端就要有调节,有调节就有利润。
譬如古代争家产,父亲死了之后,两个儿子觉得分配不公,都觉得对方多了,简单的做法是两者互换,互相体谅。可是他们觉得不公则需至公,必须要分得正正好均等。可是田地房产珠宝等等,怎么能均等分呢?简单的做法就是他们估价。可是怎么估,就需要掏钱了,毕竟付出了劳动。又或者觉得贿赂拿钱太少,就逼儿子们卖家产,卖完之后再均分。至于卖给谁,卖多少,这是儿子能说得算吗?毕竟都闹到他们这了。
可是这不比往常,往常只需要针对一两个人,披着的皮威力很大,所以可以随意打人,可以骂人,可是进门拘留,可以逼人道歉,只要他们想,就没有不能做的。以多欺少,以众凌寡,常用的做法了,毕竟他们代表着多,代表着众。
知道为什么打你吗?我这是代表大家打你,你这个没规矩的家伙。
可是一旦涉及到舆论,他们便闭嘴不说话了。
因为他们不能拿大帽子压人了,也不能一言不合打人了,打到对方心服口服。现在要以理服人,那他们就敬而远之了——歪人孬理多。
那能放任舆论发酵吗?
肯定不行,万一真讨论出什么结论,后面办事就需要套更多的皮了,比如程序正义,比如执法拍照什么的,这成本太高了。
那就必须派喉舌出马。
喉舌也分两种,一种正规的,比如记着报道,比如媒体评价,比如负责人谈话访谈等等,这些也太正式了。
一个卫生巾的事,没必要这么高调,毕竟只在抖音上被人知道,只在微博上被评论。
这群人没有组织没有背景,只是一时之愤,别看现在喊打喊杀,可能吃顿饭就忘了。没必要太正式地对待他们,给他们脸了。
那就出个作协主席,浅尝辄止地点评一下。
“女人家大姨妈来了,没有卫生巾是很难办,她可以苛责。不过,苛责的对象要找准,防疫工作人员那就是你自己了。你自己有没有卫生巾,什么时候用卫生巾,自己一点都不清楚吗?”
他知不知道这个事很重要,知不知道卫生巾对女性的意义?
他知道,他也不愿意带上歧视女性的帽子,所以他首先要肯定需求,但是要把需求和责难拆开。
有需求可以,但是不能责难防疫人员,那需要责难谁呢?自己。
这一套下来,喉舌的作用就出来了。
为埋头苦干的人发声,他们苦啊,他们累啊,我们都知道这些,所以他为苦干的防疫人员喊苦喊累大家都认可。
苦干的人可能还在想,事太多,缓一缓,马上就去做 去满足需求,可是喉舌难道真的为苦干的人发声吗?
他实际上就是狐假虎威的人啊——有问题你怎么不问问自己有没有问题?
这一下就把喊苦的人打趴下去了。
你饿了吗?
你怎么自己不准备好吃的?
你有病吗?
你怎么自己不提前最好准备?
你有需求吗?
你为什么不自己最好安排?
这话你自己琢磨琢磨,是不是这个思路。
西安最近发生了这么多事,你体会一下,那一件事不可以这么推脱?
你父亲心梗,所以你悲伤,那你怎么不提前安排好,你别心梗不就完了。
你流产了,你难受?你怎么不提前住院,你提前住院一切就都不会发生了。
你自己心梗,你已经死了,那你,活该。
对,他就是想说活该!
推卸责任,不想负责人,不愿意承担,推诿塞责,自然就是他的底色。
他的皮没有了,他说他代表大多数,可是他现在没能力,他要把皮卸下来了。
不愿意担责了。
这叫什么?
作协主席本来就是个混蛋职务!不奇怪。
对于该文引发的争议,6 日中午,吴克敬回应澎湃新闻称,网络上的舆论他已经关注到了,他现在正在家中居家隔离,自己并没有不尊重女性,文章想要表达的主题是,疫情当下,大家都不容易,在这样的环境下,“我希望大家不要抱怨,看看人家,有些一线女同志做的那么艰苦啊,向她们学习。”
吴克敬称,“我没有痛批(那位)西安女子,这个女同志也没有问题,但是非常时期,就是这么难受。女同志月经来了,确实是个需求,也没问题。但特殊时期,隔离了,确实不好提供,就不要那么矫情,我觉得我已经说得非常温和了。”
吴克敬表示,自己从未有过不尊重女性的想法,“我之前的作品一直都是尊重女性的,可以说我是崇拜女性。” 对于网友的批评,他表示,“让大家批评吧,疫情当中,还是要理解每个人。”
澎湃新闻注意到,吴克敬在文中夸赞的防疫人员姚美珍用废弃的医用橡胶手套扎头发,此举虽然获得了不少网友的好评和称赞,也引来了专业人士的关注和提醒。有相关专家称,废弃的医疗手套属于医疗垃圾,有传播病毒的风险,是必须集中收集无害化处理的。
公开资料显示,吴克敬,1954 年生,陕西扶风人。毕业于西北大学中文系,获硕士学位。现任陕西省作协副主席,西安作家协会主席、文联副主席,中篇小说《手铐上的蓝花花》曾获第五届鲁迅文学奖。来源:澎湃新闻
他人即地狱,人和人相互不理解,不体谅,不共情,那太正常不过了。
落到这个事上,却有了分别。因为不管啥时候,你总抬不过两个字 “人性”。
小女生染病被隔离,环境陌生,条件兴许很艰苦,又饿又累赶上大姨妈身体状态也差,心里充满了无助。会崩溃会痛哭,那是正常人的反应。
防疫人员连同采购也没碰上过这阵仗,连夜把人弄来安置在酒店里手忙脚乱,着实想不到这么细。这是正常人会犯的纰漏。
一个大作家写了几天英雄事迹,眼里只见奉献和牺牲,却对一个正常的小女生失去共情能力?这不是一个正常人该有的情况。
吴先生,必须说一句,您在人性的感受和理解上有待进一步提高。这会直接影响您对人物的把握。在陕西作协您地位崇高,但是在艺术之路上,您永远追不上贾平凹。
有了上面的正常人,和略欠缺正常的案例,我们才更能感受到抗疫英雄们的人性之光。
他们的责任感,拼搏,勇气,闪耀着难以言表的光芒。我的心中有一股莫名的感情在汹涌激荡,我的眼中都是泪水,我不知道应该怎样去表达,相信手机前的你也一样。
姑且摘录一段。世界是圆的,毕竟吴先生失去了小处共情的能力,那么一定在另一方面会有更强的造诣。而且,在英雄面前,一切的文字,都是无力。
在《扎在长发上的橡胶手套》一文中,吴克敬讴歌了 “西安城防疫抗疫群像” 中一位看不到脸的女性防疫人员,陕西省三八红旗手、西安市莲湖区枣园街道唐都花园社区党委书记兼主任姚美珍。
这名女性防疫人员姚美珍,用橡胶手套扎住了长发。
吴克敬在文章中指出,自西安疫情发生以来,姚美珍一心想把自己所管的辖区管理好,别说洗头,就是扎头发的皮筋也没有了,害怕头发乱影响工作,就顺手找了个废弃的医用手橡胶套,扎在了她的头发上。
随后,吴克敬夸赞了另一名女性防疫工作人员寇雅玲。
相关报道指出,作为西安曲江新区党工委委员和西安演艺集团的负责人,寇雅玲带领 1000 余名干部员工,毅然投入防疫一线。连续 7 天的高强度工作,让这位 “60 后” 抗疫战士晕倒在了工作岗位上。
“疫情是种不看情面的考验,考验着城市里的每一个人。头发上扎着橡胶手套的姚美珍,和晕倒在办公室里磕破了头的寇雅玲,给了这个灾难的城市一份美的答卷。”
太阳会升起,阴霾会散去。
公主会坚强,战士会成熟。
而这一切的记忆,会刻在我们这一代人心里。
壮哉,英雄
说个与之相关的事。
第二次工农革命时期,教员屡次发文,要同志们加强根据地的经济建设,改善人民和士兵的生活。
于是有人提出不同意见。
认为现在是特殊时期,应该特殊对待。
经济建设是革命胜利之后,才应该考虑的事。
教员当即驳斥了这种言论。
他认为,我们之所以要革命,就是让人民生活得以改善。
如果因为革命的原因,或者其它什么乱七八糟的原因,让老百姓生活更加困顿,负担加重,那么,这不是革命,是 F 动。
我们和 F 动派最大的不同,就是以人民为重,民权、民生、民主。
要知道,教员说这种话的时候,正是经济大封锁的时候。
连生活所需最基本的米、油、盐,直接被蒋大队长封死。
那么返回到这个问题。
这个事件中,该女子的要求,不是无法保证她的牛奶浴,也不是无法保证她的战斧大牛排的供应,而是女性最基本的卫生巾。
如果连最基本的都不能保证,还狺狺狂吠,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真不知其为何物。
在我国正真的精华文化里,三纲之义,夫妻为首。
之所以夫妻为首,是因为这是人伦攸序的关键。
上承父母,下启幼子,夫妻合则家兴,夫妻离则家败。
所以说,三纲之义,夫妻为首,不仅是说夫妻之间,更是反应家庭之间的关系。
一个结婚女性,需要面对家庭,需要面对老人与孩子。
那么在这种情况下,卫生巾是 “承上启下” 的必需品给。
试想一下,一个孩子的母亲来事了,或者一个老人的儿媳来事了,没有卫生巾的供应,该是何种的尴尬?
可以说,对家庭而言,卫生巾虽小,事关所大,可省去不必要的麻烦与尴尬。
这个作协主席,如果说他是文化人,丝毫不见其身上的文化底蕴,本答主只看到了他的头发;如果说是男人,丝毫不见其独属于大丈夫的悲天悯人之意。
Z 头鼠目,相由心生,观其言而知其行。
还有,这个作协主席的原意,可能是想说:发扬艰苦奋斗的作风。
可是奇怪啊。
我不是利己主义者,不反对艰苦奋斗的作风。
但我反对有人吃的满嘴流油,还大腹便便的发表义正言辞的言论。
立观各朝各代,先贤之人,如果提倡人们艰苦奋斗,一定会先从自己坐起,再号召大家。
按照这个角度,如果这个作协主席,他女儿、媳妇、乃至家里女性,以身作则,不用卫生巾,只用抹布将就一下,以表明坚决抗疫,不给国家添麻烦的态度。
则佩服之至,钦心之至。
一个女生饿了肚子同时还来例假,再加上被隔离,情绪崩溃是难免的,如果这也苛责的话,还是个人么?
但是想了下,方方也是作协主席,所以他能说这话也正常。
离开西安快四年了
对这座城市的怀念在增加着
对这座城市的失望也在增加着
当然不合理,因为这是故意混淆视听:
根本就不是 “因无卫生巾哭诉”,
而是早饭迟迟没能送到眼睁睁看孩子饿肚子,
自己来月经没有卫生巾,
再加上找多个部门反映无门一系列问题,
换作协主席大人自己估计崩的更快…
这个作协主席选择性无视了早饭迟迟没有送到,孩子在饿肚子这个更突出的问题,却专门逮着卫生巾这个次要问题上纲上线瞎批判,其心可诛…
作协主席大人有司机秘书办公室主任跑腿,自然体会不到普通人翻墙买粮还要被骂的心酸:
岁数大了不要求你感同身受主动为群众排忧解难,但至少应该像个成年人一样学会说话分场合,好歹也算体制内的一个领导干部,谁给你权力公然谴责如实反映问题的人民群众的?好大的官威啊…
断章取义喷人没卫生巾用就崩溃是矫情,那请问眼看着自己孩子没饭吃挨饿,然后找多个部门反映无果才崩溃也是矫情?
这位女士崩溃是仅仅因为没有卫生巾?人家孩子吃不上饭文联主席为什么不说?作为文人,如此春秋笔法良心何在呢?
昨天刚刚回答过一个数码产品的问题,其中一部分内容竟然出奇的适合这个问题,可以直接搬运过来:
最后,当妇联遇到比自己官大的,妇联就哑巴了,可悲吧…
视频更多截图附上,孰是孰非,自己判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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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文联主席欠人家女士和孩子一个道歉,也欠社会一个道歉!
定睛一看,果然是个男人。
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有些痛苦确实很难彼此理解。
当然,一样的。
有些男人的痛苦,女人也不理解。
所以,这是为什么我们说要尊重和包容。
如果不能点亮光明,至少应该反思黑暗。
连被一部分网民称为 “男乎” 的知乎都有众多答主觉得太 tm 不合理了,主席大人您还是醒醒吧。
我跑个题,
真的没有所谓的男性嘲讽女性卫生巾需求啊!不能因为这个作家刚好是男的就直接上升到男性啊!!!!这跟和别人一看到交通事故就骂 “女司机” 有啥区别啊!!
这个问题有很多男同胞在用干货发声的,那种魔怔的男的我管不了,都是女孩子我还是想劝劝的,有些小姐妹不要脑子一热又要上升到男女对立啊求求……
建议你蛋疼加前列腺出血 7 天试试看,看看你自己会不会 “公子做派” 不是,
现在作家门槛都那么低的吗?
个人是个男的,也不是个什么 “女拳” 或者“女权”。你看不知道你身边
女性朋友的痛苦,自己母亲的痛苦都感知不到???????也是,看把
你惯成什么样了,吸你母亲的血,却从来不考虑你母亲心在滴血。有时候
我真的觉得其实没有什么对女人的不尊重,只是单纯的对你母亲身份的看低
你没有把父母关系放在同一水平线上端平。死了,才怀念你母亲?她活着
时候你有没有去了解她作为女人的痛苦??
虽然我也很讨厌许某馨之流的 “小资女”,但现实里我们对于普通女性在实际
生活中经历的痛苦很少被社会关注,这个是真的。所以导致我们很多女性
根本不跟你们 “玩同一套游戏”,最终也是很多社会问题的根源,这个根源
很大程度上就是这种 “裂缝伤口” 渗透出来的脓液。比如最简单就是贪腐官员
的家属问题,很多人只有家的认知,没有国的认知。
陕西的作协?
自从大名鼎鼎的贾浅浅都能当上文学院教授,我就对陕西官方写字的这帮人不抱什么希望了,无非就是一帮学阀,从他们嘴里说出任何 “何不食肉糜” 之类的话都不奇怪。
判刑坐牢也给解决早饭和卫生巾吧,怎么这个集中隔离还不如坐牢了?
不知道反思自己还一脸无所谓的来一句有权批评。
非必要别亮码,非必要别月经,
非必要别怀孕,非必要别心梗。
一时没理解作协主席跑出来回应这个干吗
这又不是第一次隔离出现的问题
之前的武汉、上海、杭州、安徽都有这种情况发生,而且都得到解决
怎么到了西安作协主席这就成了小姐做派,
所以到底是作协的官僚做派还是女子的小姐做派比较大
先看了下西安作协主席的言论,又看了下这女子的言论,只能说,西安作协主席和这女的是天生一对,建议他们考虑一下对方。
这女的属于这种人: 她觉得西安是在按闹分配,只要她闹,就可以从公共资源中占取一个更大的部分来满足她的需要——至于满足她价值为 6 的需要,会不会让西安其他人付出价值为 9 的代价,她是完全不管的。
(西安是不是真的在按闹分配疫情资源,或者西安为什么给了她一个按闹分配的印象,这个我不知道,也没有兴趣知道。)
而西安作协主席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把这种事情归于小姐作派,简直避重就轻,枉为作协主席。
社会面基本清零
卫生巾基本没有
物资面基本熔断
就业面基本灵活
忠诚面基本绝对
编过草鞋吃过苦
打过美帝扛过苏
终是皇叔负了蜀
接着奏乐接着舞
疫情期间,要以大局为重,非必要不来月经,确认要来,必须提前 14 天向行业主管部门或所在乡镇(街道)申请报备,并接受相应健康监测服务,如遇突发情况,要积极主动向领导说明情况,上级领导通常会在 3~5 个工作日内确认情况,并于 6~8 个工作日内给出解决方案。
请大家重点关注美国约翰斯 · 霍普金斯大学统计数据,截至北京时间 2022 年 1 月 4 日 7 时 22 分,美国新冠肺炎累计确诊病例达到 56091119 例,累计死亡病例达到 827701 例。在过去 25 小时内,美国新增确诊病例 1021772 例,新增死亡病例 1695 例。
我只能说,这次西安真让人开了眼
啥牛鬼蛇神的都出来秀存在感
我觉得,对于这样的 “文化人”,就需要俗一点,接地气一点,也别问他有没有妻子,有没有女儿,他也不会感同身受。
就问他,假如您这一周正好腹泻,天天拉稀,被集中隔离,没有卫生纸(而且没有什么智能马桶之类的冲洗工具),您会找防疫人员要卫生纸吗?
你自己有没有卫生纸,肚子不舒服,拉稀需要擦屁股,自己一点都不清楚吗?
上一个出名的陕西 “作家”,是贾浅浅。发表了无数篇著名的尿体诗。
《雪天》
我们
一起去
尿尿
你
尿了一条线
我
尿了
一个坑
——贾浅浅
女人家来大姨妈了,需要卫生巾,但是被隔离,又没有卫生巾,很为难,于是提出了自己的合理的需求。你就算要苛责,也应该苛责相关职能部门,将人隔离起来,不允许和外界接触,人家的生活必须品都不提供吗?
说实话,在这件事之前,我还真没听说过中国有这样一位作家,也没看过他的任何一个作品。但是我认为作家不应该只站在高处歌功颂德,作家也不应该总把自己摆在政客的位置思考问题,而是应该关注的个体及个体的困境。作家不仅要懂得赞美美好,歌颂付出,也要针砭时弊,为底层发声。
西安的这个女生只是提出了一个最基本的要求而已,饿了要吃饭,月经来了要点卫生巾。这很过分吗?这只是为了满足生存。
可是吴大作家却让人反思自己,苛责自己。
人有基本的生存需求错了吗?当然没有错!没有错为什么要苛责自己呢?隔离是突然发生的,此前没准备卫生巾不是很正常吗?如果你自己被隔离了,没有饭吃,上厕所没有纸巾,你还能站着说话不腰疼地说要苛责自己提前没准备吗?
这个作家最大的问题是,眼里心里全是宣传与赞美,都是传播 “正能量”,而忘记了普通人的最基本的生存需求。
这次疫情暴露出的西安政府管理能力多差难道还不一目了然吗?都已经连续发生两起孕妇无法及时救治流产的事件了,还在无视人的最基本需求。这样的人多起来,普通老百姓能有好?
不得不说,现在所谓的文人,别说什么家国情怀,
连基本的生活常识都没有。
不是文学这东西都是取之生活吗?
所以,他是靠什么写的?
脑袋一拍全靠编吗?
一个脱离底层不接地气的文人作家,写的是哪门子的文章。
为往圣继绝学呢?
为万世开太平呢?
现在就会为一个卫生巾专门写文章批判一下?
还想学鲁迅挖掘一下国人的劣根性吗?
别的没学会,
老一派那些颐指气使的大老爷做派是一点没丢,
不知道还以为是把国粹传承下来了呢。
嗯,怎么骂街来着?
臭老九???
江浙沪隔离妇女可以用卫生巾,西安隔离妇女没资格用卫生巾。
果然西安人民还是低江浙沪一等啊。
知乎上总有人会误会我的立场,时至今日,我被当作过公知,毛粉,小粉红,无政府主义者,小布尔乔亚的代言和妄图攻击社会主义政权的人。为什么?
表面上有两个原因:
1,大家从这几年某一天开始忽然关注立场或者叫意识形态的东西,这是好事。
2,当大家开始关注的时候,情况表现为比较广泛的割裂和冲突,这是现实。
最终的一个实质是,很多本身没有认知宽度和包容精神的人,强制要求别人纳入自己的思维范式,并特别急于表达自己。
其中,尤其给这个社会造成更大割裂的,恰恰是那些拥有话语权的人。
约翰 · 罗尔斯在《正义论》中讲,如果要去讨论利得分配的方案,如何确保方案的正义性和政治道德,那就是一定要站在 “无知之幕” 的背后。这块神奇的幕布的功用就是让人看不见自己,遮蔽一切个人特征,种族,性别,年龄,智力,职业,宗教信仰等,但依然保留理性和自利能力。
只有这样才可能有机会讨论出一份正义的社会契约。
为什么年轻人特别反感那些爹味十足的教诲,比教诲还可恶的是还有人反问你为什么没有合乎他们的规训,“不会吧?” 不会你个大头鬼。讲话连基本的结构都没有,牵强附会毫无思想性。还有作协官员这种为了写舔文,强行给立论找案例,对不理解的事物和人横加指摘。
行为本质上就是一种直接暴力。
主观上还是把自己看得太重要,忘不掉自己是个 “爹”。
我挺能理解,毕竟这个年纪的人,连给老婆买卫生巾都会觉得丢人,看见老婆卫生巾会觉得晦气。
他应该不懂女性生理期的状况。
但是,没想到的是,尽然有那么多大学生也支持。
生理卫生估计都没学,学的也没学好。
带老白回天庭去参加年会,却见贵宾席里有一位洋人,便不解的问北极大帝道:“难道咱天庭还有洋神仙吗?”
“西方那面的功德圣人,王母娘娘请来的,算特邀嘉宾。” 北极大帝随口说道:“你可客气着点,得罪了这位,可就等于得罪了天下女仙,唾沫星子都能飞死你。”
“这么厉害?” 我吃了一惊道:“他到底有什么功德?”
“说起来怕吓死你。” 北极大帝神秘兮兮的说道:“他便是发明卫生巾的那位。”
“这么厉害?” 我闻言也吃了一惊,向着那位洋圣人微微拱手,老白却撇了撇嘴道:“就女人来月事时候用的那张纸?这不就是个普通的日常生活用品吗?算什么功德?”
北极大帝笑而不语,我便解释道:“这功德可不得了,其一是方便,令天下女子月事能自然行动,这是利益众生的大方便,其二是体面,令天下女子月事之时无异他人,自此有了体面,这是全天下女子的大体面,以此两件大功德,当然足以封圣了。”
“想不到一片小小的卫生巾,还有这般说道。” 老白闻言便感慨的说道:“照这么说封圣也太简单了。”
“简单却也不简单。” 我笑着说道:“哪一件利益众生的发明,不是有真情真心真意在里面?就凭这一份宏愿,便足以封圣了。”
“那若是有人让女子没有卫生巾可用呢?” 老白随口说道。
“那就是罪过了。” 我笑着说道:“夺人方便,毁人体面,这可是造孽的事。”
“最近人间还真有这类的事,恰好在我管辖范围之内。” 北极大帝笑着说道:“已着北极院罚恶司去办了。”
剽窃和一稿多投的作协主席?
以下内容摘自百度百科:
2015 年 7 月 16 日,长江文艺杂志社发表声明,称陕西作协副主席、西安作协主席吴克敬将重复发表多次的作品再次充当新作投稿于《长江文艺》,并表态从此拒绝发表吴克敬的任何作品。对此,吴克敬回应称,这种现象比较普遍,许多作家都存在这个问题。近日,陕西作协副主席、西安作协主席吴克敬在某报发表了一首名为《户县赋》的诗作,结果被发现,与李景宁 2009 发表的《户县赋》存在雷同,吴克敬的这篇《户县赋》只有区区 205 字,可是有 192 字与李景宁的《户县赋》完全一致。
“吴克敬老师我认识,也很尊敬他,身份名气都比我大很多,但抄袭的事情确实不该。” 李景宁说,他发现,吴克敬还抄袭了他的另外一篇赋《渭水赋》,吴将其改为《渭河赋》发表在陕西出版协会的《延河杂志》第五期上。“自己不会因此投诉他,还是希望他能够道歉,对社会公众有个交代。”
我笑死
好啦好啦,都别骂了。。。依我看,不如都下楼买点卫生巾吧
既然是必需品,在这倒霉年头,那还是囤点为好
毕竟,万一哪天倒霉,要搞到拍上网,让全国人民知道你的周期,我看也不大。。。。合适
好了,赶紧的,搞不好此事之后这东西没准就缺货涨价了
一看到作协主席几个字我就明白了。
不合理
女性经期并不是固定的,何时来何时走不能准确判断。对于隔离人员索要卫生巾,与饮食一样,是基本的生理需求,不是矫情。
这种批评给人的感觉,在物资输送不能满足隔离人员的情况下,作协没有去建议官方如何解决,也没有发动自己的力量去帮忙,反而怪提出问题的人。
和解决不了问题,就把提出问题的人给解决掉,有异曲同工之意,作协这个格局小了。这个时候,不需要多少讴歌,需要的是更多志愿者去解决最后一百米的供应问题,与其写这些不着边的话,不如走出门,多做点为人民服务的事情。
【不敢写日记,却敢对一名弱女子落井下石】
文 \ 江湖小舞
“我现在真的没啥话说,我就想一个人,从此一句话不说。”
在洋洋洒洒挥斥方遒写下一篇《扎在长发上的橡胶手套》,文中将一名无助到上网哭诉的西安妈妈要求提供卫生巾的做法形容为 “小姐做派”,引发全网愤怒后,67 岁的西安作协主席吴克敬在回应此事时,却如此表态。
以文章的形式大放厥词表达了自己的观点后,这名有着一定话语权的西安作协主席面对网友质疑,以及文风不端的旧料被重新提及,却试图用自己的 “高风亮节” 来回应外界批评,着实令人看着恶心。
身为作家,在现实生活面前可以赞美,可以记录,可以反思,可以批评,但绝对不能凭借掌握的话语权对一个柔软到大姨妈来了连一片卫生巾都没有的女性进行上纲上线的谩骂,但凡有一点人性,即便是普通老百姓也会明白,无法逾越的生理现象是女性最为脆弱的时候,不能满足这个群体的基本需求,以至于她们要到网上发布哭诉视频才能解决问题,这个时候对她们并应该是抱歉和愧疚吗?
身为 67 岁的西安作协主席,没人期盼吴克敬写日记,更没人渴望他能当英雄替西安的老百姓发出声音,但万万想不到,作为 67 岁的老人,在西安普通柔弱女子最无助的时刻,他却站出来大喝一声,指责一名女性 “矫情什么”,还大言不惭地写出了“同样也是女人,却让人想要诟病了呢” 的下流文字。
别说身为作家,67 岁的吴可敬连人都算不上,硬骨头没有两根,是一名十足的 “挖绝户家坟 踹寡妇家门” 的地痞流氓,那名因要卫生巾的女子已经被网络骂到了“自闭”,出来忏悔乞求原谅,这样的时刻,吴可敬不敢写文章力挺女子,却还来踩上一脚,投机做派确实可耻。
套用时下最流行也是最具杀伤力的一句话来说,身为男人的吴可敬有什么资格来指责一名女性?女性在经期需要不需要卫生巾,能够做出决定的只有她本人!
身为作家,还是西安作协主席,如今已经 67 岁的吴可敬写作文笔竟然这么生涩,生涩到跟小学生无异,生涩写英雄人物竟然需要树立一个反派形象来衬托,着实不知道文学素养如此差劲的人怎么能以作家的头衔招摇过市几十年!
没看过吴可敬的作品,但单从这篇《扎在长发上的橡胶手套》来看,此君水平高不到哪里,写作手法稚嫩,文学素养生涩,树立人物形象方式简单,生搬硬套对立人物,一褒一贬地写作手法完全不似浸淫几十年的老作家,反而像一个十足的小学生。
更为可耻的是,身为 “鲁迅文学奖”获得者的吴可敬还曾陷入抄袭争议,在 2015 年 7 月,他发表的 “户县赋” 全文 205 字,竟然与他人已经发表的作品有 192 字完全相同。对此,吴克敬依然可以做到坚决否认,最后不了了之。
除了抄袭,吴可敬还用旧文反复充当新作在文学刊物上发表,一篇《锄禾》竟先后 7 次公开发表,面对编辑的质问,此人还信口雌黄以 “新的” 搪塞,以至于忍无可忍的《长江文艺》杂志在 2015 年 7 月公开发表声明,痛批吴可敬的 “文痞” 做法,并“拒绝发表吴克敬的任何作品”。
一连串的丢人现眼操作并没有影响吴可敬在西安文坛的地位,但万万想不到时隔 6 年后,他竟然因为 “赞美” 栽了跟头,或许,这正应了那句老话,“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对于一个投机文人来说,关键时刻可以不发声不表态,但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柔软女子落井下石,渴望籍此成名,实在太过下作,被骂到不敢再发声,或许是吴可敬对这个社会的最大贡献。
合理?
如果这件事发生在这位作家的姐姐妹妹,妈妈女儿身上呢?
你看他也会批评人家矫情小姐做派不。
我觉得合理的正确解释应该是,即使这件事发生在自己身上,也能接受结果。
你以为的官僚主义:不了解底层人民,何不食肉糜。
实际的官僚主义:不了解人类,闲着没事吃饭做什么?矫情!
来吱个声,评论一下,谢谢啦
说话不过脑子,还尼玛作协主席,我建议等这玩意需要隔离时,让他吃饭没有筷子,上厕所没有纸巾,早上洗漱没有牙刷毛巾。
只能说一句,民生无小事。
这位主席应该是身居高位太久,脱离了群众了。
吃饭是生理需求、上厕所是生理需求,为什么月经就不是生理需求?
是吴主席从来没来过月经所以难以体会,还是贵夫人早就不来了,所以无视该需求?
不去体谅哭诉要一份姨妈巾的卑微,却把这视作任性的野蛮要求。
这难道已经站在了人民的对立面,把人民想象成刁民?
共同抗疫,事关每一个人,防疫人员有难处,遵守规则的防疫居民也有难处,有问题就想办法解决,共同度过这艰难的时刻。西安的防疫已经面临着这么重大的问题,解决生活问题是最基本的需求。
一个作协主席,在这个时候不去做实事,鼓励大家携手共克时艰,反而在这个时候发文批驳,是相信自己一支笔可以断绝疫区女性来姨妈?还是印刷出来的纸张可以当姨妈巾用?
作协主席行文逻辑如微博粉丝,一拉一踩,挑拨离间,如黄口小儿,说话越发自我,不着边际。
如此多此一举,简直德不配位。
我觉得你们可能搞错了重点
要卫生巾没有任何问题
问题在于哭天喊地
矫情不是因为 “要姨妈巾”
而是因为 “哭天喊地”
当事人自己都承认是自己情绪激动了
隔离期间送饭又因为防疫人员去检测送晚了
情绪比较崩溃可以理解
但她上午 10 点钟下去闹
防疫人员 12 点就给她送来了
还给她的孩子带了糖果
因为她下楼整个轮班的防疫人员都被隔离了
但她下午六点还发视频抱怨
网民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网暴防疫人员
媒体纷纷带节奏
又是乌烟瘴气一片
我理解疫情下西安 zf 的反智行为引起所有人的反感
但在敲键盘的时候
能否先关注一下后续
我觉得因为批评人家一句小姐做派就说合理不合理不合适。
但是所有批评这种卫生巾需求是小姐做派的,都在医保和户口所在地的医疗护理机构登机,等他老了,纸尿裤和尿垫都自费而且每天公布挂墙,每次使用后都要让员工说他一句官僚做派才合理。
给我冲和跟我冲的区别吧。
可以看出外国人抢卫生纸是有道理的
你永远不知道指望的人在什么时候拉胯。
欢迎来逛逛生存狂吧,当个屯屯鼠好处还是有的。
1 月 4 日,吴克敬发表文章《扎在长发上的橡胶手套》,讴歌抗疫人员的同时,批评了 “哭诉无卫生巾” 的女子:“女人家大姨妈来了,没有卫生巾是很难办,她可以苛责。不过,苛责的对象要找准,防疫工作人员那就是你自己了。你自己有没有卫生巾,什么时候用卫生巾,自己一点都不清楚吗?”
相关表述引发舆论争议,部分网友认为吴克敬对 “哭诉女子” 缺乏包容。对此 吴克敬回应《红星连线》称,网友有权批评,他表示尊重。
初看这段充满官腔和傲慢的大作,很好奇是哪里来的砖家。一看名头,了不起。大作家。
认真拜读了大作家的全文,气的我全身发抖。这怎么看都像是白老师的口气啊!
“你自己有没有卫生巾,什么时候用卫生巾,自己一点都不清楚吗?”
感情人家作为一个女性,没有管好自己的大姨妈,让您大作家不高兴了是不是。
这语气,是不是和当年某些资本家的论调很相似呢?
“你有没有搞错?!难道你们新一代后浪的梦想就是不要 996,买的起房子,工作随便找?”
再看看文章旁边配图的那张写着 “何不食肉糜” 的脸,我真的想抽他。
想到当年,鲁迅先生的笔,就像投枪和匕首,是从来刺杀敌人的,越锋利,我们越要鼓掌叫好。
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到了今天,有些砖家说出来的话,虽然也像投枪和匕首,却能如此精准的扎进我们心头最脆弱的地方。
为了怕误伤友军,我也拜读了这位作家写的系列文章。其实,他的作品都是很正面的,主题都是讴歌防疫工作者,在采访中作者也表示自己初衷,是 “想鼓劲儿,让大家少些牢骚、少些抱怨”,“为了这个事,今天很痛苦”
讲真,我觉得,这个作家初衷应该不是坏。但是,措辞,确实有点值得商榷。好心,办了坏事。
这些作邪里的都是一些什么人情冷漠的妖魔鬼怪?
武汉疫情的时候,也是湖北省作邪的芳芳跳出来搞事,现在又是这个陕西作邪。
我都不知道这些作邪的 “作” 家们,每天都是这么“作”?
有就想问问,你母亲不用卫生巾吗?
你太太不用卫生巾吗?
你家里女性不用卫生巾吗?
我向你家里女性问好。
现在很烦看到这些社会问题 看到了也只能在网络上敲键盘骂两句 现实生活中别人该咋样咋样 有人帮着擦屁股 最后只留爷在这里生闷气
陕西作协成功经历了检验,没出一个方方→_→
有一个作家曾经说过:我觉得,讲真话毫无疑问是一个作家宝贵的素质,如果一个作家不敢讲真话,那么这个作家就势必要讲假话,讲假话的作家不但对社会无益,对百姓无益,也会大大的影响文学的品格。因为一个好的文学作品,肯定有一个真实的东西在里面。它应该是来源于生活,尤其是真实地反映了下层人民群众的生活面貌。如果谁想用文学来粉饰现实,如果用文学来赞美某一个社会,我觉得这个作品的质量,是很值得怀疑的。我有一种偏见,觉得文学艺术,它永远不是唱赞歌的工具,文学艺术就是应该暴露黑暗,揭示社会的黑暗,揭示社会的不公正,也包括揭示人类心灵深处的阴暗面,揭示人性中恶的成分。
然后知乎网友对他的评价是,汉奸、谄媚西方、给敌人递刀子、丑化中国人、迎合西方以获奖……
现在鞭子抽到身上,终于知道疼了?
这算是。。。知道自己写的玩意没人看,所以加了些老八秘制显得出众一些?
通过这个事就应该明白,龙人和普通百姓不是一个物种,百姓如蝼蚁一般,他们的苦痛难堪甚至死亡都只是微不足道的事件,自己觉得很重要没用,龙人觉得你不重要。
大家似乎都忽略了一个重要的点
“小姐做派” 这个说法是来自一篇来自【作家】的,描述疫情的文章。
这无疑是离谱和可悲的。
我以前写过一个回答
大体是说了作家和写手的区别
我仍然坚持当时的想法:
一个配被称作是作家的,他有一个天生的责任,就是记录他所处的时代的声音、特征、品质和精神风貌——每个时代都有属于那个时代的特性,如果不记录,那这个时代在百年后就是一片可有可无的空白。
一个好的作家,应该要有这种表达的自觉。
异乡人,你若到斯巴达,请转告那里的公民,我们阵亡于此地,至死犹恪守誓言——
我们不需要回到希波战争的年代去看,从这作品就能体悟到斯巴达勇士的无畏和伟大,进而看到那个时代人的风貌和精神。
这就是为什么要有作家,而且要有【**好】**的作家
作协主席,这个 title 的加持下,这位主席显然显然算是【好】的作家无疑了
疫情是我们这个时代的一个沉重的逗号
疫情时,一位女性在以无限度让渡个人时间、部分行动权、劳动权,遵守一切既定规范的前提下,提出 “要卫生巾” 这个诉求时
这位【好】作家代表我们,代表这个时代给出的记录是——
矫情和小姐做派
在百年后,我们的后几代人回过头来想了解属于我们这个时代的风骨和品性时
会看到这篇文章
他们会通过这篇文章来推断、勾勒出我们的精神画像
他们会如何想?
会看到疫情下我们的崇高,还是伟大?
这个说西安女子 “矫情、小姐做派,不体量抗疫人员” 的作协一点事没有。那个说 “逃离西安” 的侨联被免职。
说明 zz 正确,很重要!
**无刻净批评得太对了,此女确实太矫情、小姐做派!**这一看就是上学时数学(特别是几何)不好好学,动手能力极差。没有卫生巾可以自己做嘛!数学好动手能力强的无刻净同学,快来学一下,回家给媳妇和妈妈做一个,万一来疫情呢,可不能太矫情啊!
2. 布料裁剪:按照模板,用棉布、厚毛巾、和 PUL(又称普勒布,防水透气面料)裁出下图中的形状:完整模板状棉布片 x2,无翅模板状厚毛巾片 x2,半翅模板状 PUL 片(用来防侧漏)。
3. 拼合缝纫:用两层无翅模板状厚毛巾片夹着一片完整模板状棉布片。对齐后沿着中心缝 3 条线。
![](data:image/svg+xml;utf8,)
在边缘用 z 字线缝合
将 PUL 放在底面,然后盖上最后一块棉布片,然后继续缝。
**4. 装上按扣:**在翅膀上安装按扣,以便能够将它折叠起来放入手提包等。一个便携式的卫生巾就做好了。
5. 成品展示
6. 打标
最后,不要忘记给你的成品打上品牌 Logo,比如 “无刻净” 这个名字就很好嘛:一用就无,立刻干净。。。
差不多得了,谁不知道你们作协是世界上最矫情最小姐做派最反动的组织。
问题不在于批评,而在于居高临下。
如果不是居高临下的态度,即使是批评也不至于引起不适与反弹。
吓人……
卫生巾是生活必须品
按这说法,拉完屎,非必要不擦屁股
呔,那文联无名小将听真!
某家此处有有蛇拳,猴拳,螳螂拳,南拳,北拳,八极拳,洪拳,醉拳,铁线拳,长拳,短拳,形意拳,还有那混元太极拳。
竟然敢说小仙女有做的不对的地方,哇呀呀呀,气死某家。来人,拳法~伺~候!
he~tui~
———————————————————
以蜗牛的名义,先放观点:
这个问题里有三个不合理:
**大哭大闹工作人员的女性先不合理,**不能因为吃了几天肉,就不能去吃窝头!多用脑子,少靠情绪支配,你以为天经地义的东西,没那么天经地义!
**没体谅疫情下群众情绪的文联作家的反应,也不合理,但是是部分不合理,**批判本身没有问题,但作为公众人物,应该注意方式方法,尤其是在长期封城后所形成的特殊心理影响的时期。
有意识引导媒体走向的一些 rubbish 团体最不合理!
微博上直接把问题改为:“批评索要卫生巾女子”。这是标准的春秋笔法了!批评,是动词,批评对象是谁?是女子。是全部女子吗?不是,是 “索要卫生巾” 的女子。前面这个限定词既摆脱了女子概念的过大化带来的空洞感,又事实囊括了绝大多数女性,造成了情绪共鸣。但事实上,被批评的,是 “索要卫生巾” 吗?!显然不是,是 “大哭大闹,拍视频发社交媒体” 地“索要”。两者的区别,媒体的用心,可见一斑!这种行为,可以说是很 BBC 了。
恶心,真的恶心,非常恶心,极其恶心!
FAKE NEWS 们,你们,真的良心会安吗?哦,我忘了,你们只是挣钱吃饭的,良心,早就就着酒吃掉了。
———————————————————
我是蜗牛,我只希望事情是它该有的样子!谢谢
这个作协主席不是缺少良心,或是良心被狗叼走了,而是压根就没有。
同情心是人类区别于动物的本质之一,对异性区别于自己的难处共情是做人起码的良知。
这个作协主席对底层民众鄙视 + 傲慢,死不悔改,文人不是这个风骨。
《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是文艺工作者必须遵循的纲领性文件。党的文艺工作者必须从根本上解决立场、态度问题。
其中:
为什么人的问题,是一个根本的问题,原则的问题。我们知识分子出身的文艺工作者,要使自己的作品为群众所欢迎,就得把自己的思想感情来一个变化,来一番改造。没有这个变化,没有这个改造,什么事情都是做不好的,都是格格不入的。这个根本问题不解决,其他许多问题也就不易解决。
这个作协主席应当是学习过的,学过之后想来就抛到九霄云外,明显没有做到。
书读到他这个地步,比读到狗肚子里面还要恶心,写的文章被越多人读到,危害越大。
1. 并不是所有女孩子带月经都是规律的。
2. 即便规律,也总有些马大哈的,忘记带的
3. 有时候即便带了,也可能会突然很多,不够用
4. 很多男同胞对月经不是很理解,觉得跟尿床差不多。姨妈巾就是纸尿片。然则,月经其实相当于创面出血,有些人还是大出血。出血本身身体就会不舒服,湿哒哒也很不舒服。还可以弄脏一切。所以月经期对姨妈巾的需求是可以理解的。如果实在理解不了,可以想象成痔疮大出血 plus+。
5. 紧急隔离情况下,顾此失彼没有带,也是情理之中
6. 防疫人员说了,一时半会拿不到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这东西也需要买。
7. 隔离酒店内应该也有女同胞,,或许有带的。酒店附近的便利店也有,按道理不难解决。一个电话的问题。不过有时候忙起来顾此失彼,不能立刻解决也要理解
8. 作家说话不妥当。生理需求的东西不能算无理取闹。
总结一下
西安这次疫情十大怪:
一码不通发誓代、
封城不卖菜、
有菜永松晒、
勒紧裤腰带、
铁人三项赛、
医院不对外
孕妇出血不接待
拖死病人鞠躬拜
作协老大批作派
谁敢买馍扁起来。
——待添加……
建议让吴作家先拉在裤子里一次并且一天之内不准换衣服,体验完了之后再发表这篇文章。
所以说,现在的所谓公共知识分子、作家最大的毛病就是自命不凡。
这些人从来不深入老百姓里面,看了一些不知真假的消息在没有进行调查核实的情况下就以上帝视角来编故事。对我们老百姓的事指手画脚。唯恐天下不乱。完了还觉得自己特别牛逼,觉得自己鲁迅再世。
他们还认为自己是不能批评的,谁批他们,谁就是不识好歹、打击知识分子、就是…“被洗脑”“被收编”
一场疫情,还原了西安本来的面目,
这场疫情是有原因的,看看之前西安的防疫措施就知道了
对西安挺失望的。
我说官老爷们就不要一副 “何不食肉糜” 的姿态高高在上的俯视众生了吧。
这个时候不求你们去基层帮着防疫,最起码不要出来秀智商。
一边说着人民至上,一边却又觉得人民屁事多。
怎么,在上面待的时间久了真的成仙了吗?
四体不勤,五谷不分。袖手旁观,临危却无一策。
其他就不多说了,说了又删,那说啥?
所谓的作协主席,呵呵,什么玩意儿?还嫌舆论场不够乱?还嫌民众气太顺?作协怎么尽出这种东西!作协有存在的必要吗?
某些 xx 觉得抗疫清零是自己的功劳,是吗?千千万万的老百姓本着集体观念本着不添乱团结一致来遵守规定共同抗疫,他们咬紧牙关,忍受这一切不爽和经济损失。某些作为 xx 的人,以为这一切是理所应当,高高在上粗糙的执行所谓的规定,毫无人文关怀!不把你们这帮害群之马撸掉才怪!
封城不是第一次,绝对不应该手足无措的样子,怎么会这么丢人现眼呢?且不说现在舆论战场压力多么大,就这种战况下,还 tm 给对手递东风 5B,当地无论是 xx 素养还是 xx 能力都有极大的问题。
这两天各种舆论战场无论是境外还是境内都打成一锅粥了,各种造谣的,带节奏的,否定抗疫方式,否定清零政策的一大堆,只能活该咯。
这种情况下怎么不让人带节奏呢?孕妇流产在医院前,心梗需要急救的,连警察都不好使了,又是安排出问题,又是食物保障问题,又是打人,又是行程码垮掉,那我要问下,到底是谁下的死命呢?他们到底费了多大力气达到这个规定的执行呢?一个环节烂个个烂,烂成这样,难怪人家能打舆论战,自己蠢到家了怪不得别人,连自干五都给整无语了,怎么玩儿?
西安作协主席:为啥狠批卫生巾?
文人无耻:
以当今为最。
市民闹饥荒,他不说话;
生孩子拒收流产,他不说话;
病人危重就诊拒收死亡,他不说话。
文人苟且:
有权贵的喉舌,有资本的喉舌,
有买办的喉舌,唯独没有人民的喉舌。
竟然还要卫生巾?不会吧?
矫情!大小姐做派!
正如小学毕业的吴主席在 1 月 2 日发表《你不能拒绝》:
疫情下的西安市民:必须听话,不能反对。
听话就是圣旨。
家里闹饥荒没吃的了,不能喊,要听话;
就医难,要听话,回家扛着,不能曝光;
有一种人叫做没事儿找抽型的。
一直对不上号,今天对上了!
就是这位吴主席:这不是吃饱了撑的吗?
应该是吃的太饱了,撑的!
又闲的淡疼。
当今的作家,除了热衷于写小黄书等下三路的作品,早已经脱离了人民群众。他们做着舒服的工作,享受国家待遇,业余和同行互相吹捧一番:你说我的文字有灵气,我夸你的小说流芳千古。
至于其他人怎么看,一点都不重要。
简言之:本质就是一群近亲繁殖出来的废物点心而已。
除却作协,包括今天的书协、艺协等官办协会在内,他们享用着顶级的皇粮、生产着低劣的作品、摆弄着高傲的做派、筑固着淫荡腥臭的圈子……
相貌堂堂,男盗女娼:百姓对此早已见怪不怪。
他们已沦为中国社会腐朽堕落的群体之一。
毕竟有人靠写小黄书之类不仅能获得文学奖,
毕竟有人靠丑画群众能结老外欢心,还能去国外获奖。
你以为他们真的脱离了低级趣味?
不不不,他们心里装满了卫生巾。
他们应该重新体验:
通过劳动去重新接近、熟悉本国的劳动人民,理解他们的喜怒哀乐,
了解他们的所求所需,并用一种正确的而非扭曲的方式反映出来。
这对当今的作家来说:
将是灵魂的救赎,毕竟是他们养育了你们!
看来相比武汉,西安作协就是一群马屁精,只会歌功颂德官员,责难百姓,难怪当地公务员无能又无心,都是这些人赞歌唱多了。西安作协主席这句话的潜台词就是 “你们这帮百姓,怎么不能体谅大人们的难处呢”
好的作家永远是关注现实生活,有强烈的人文关怀,如果作家只知道歌功颂德、风花雪月,那这样的作家注定被读者嘲笑、抛弃。
世界上的文字太多了,而大多数的文字都是无意义的喧嚣。如果文字不能让人增长智识,获取力量,获得慰藉,开阔胸襟,提升境界,而仅仅是呈现作者本人乏味枯燥的灵魂。那这种文字,被呈现出来,就是读者的厄运。
奉劝吴某人,赶紧收笔,别拿着纳税人的钱让你那浅薄、刻薄、无知、冷漠的文字对我们指指点点,同时糟蹋我们眼睛了。
哦,我错了,吴某人那文字写出来也没什么人读。
来看看什么是真正的作家吧:
1. 今我何功德,曾不事农桑。吏禄三百石,岁晏有余粮。念此私自愧,尽日不能忘。
——白居易《观刈麦》
2. 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风雨不动安如山。呜呼!何时眼前突兀见此屋,吾庐独破受冻死亦足!
——杜甫《茅屋为秋风所破歌》
3. 云阳上征去,两岸饶商贾。吴牛喘月时,拖船一何苦。水浊不可饮,壶浆半成土。一唱都护歌,心摧泪如雨。万人凿盘石,无由达江浒。君看石芒砀,掩泪悲千古。
——李白《丁督护歌》
4. 我愿天公怜赤子,莫生尤物为疮痏。雨顺风调百谷登,民不饥寒为上瑞。
——苏轼《荔枝叹》
另外建议文艺圈的某些人,好好读读教员《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 :
中国的革命的文学家艺术家,有出息的文学家艺术家,必须到群众中去,必须长期地、无条件地、全心全意地到工农兵群众中去,到火热的斗争中去,到惟一的最广大最丰富的源泉中去,观察、体验、研究、分析一切人,一切阶级,一切群众,一切生动的生活形式和斗争形式,一切文学和艺术的原始材料,然后才有可能进入创作过程。否则你的劳动就没有对象,你就只能做鲁迅在他的遗嘱里所谆谆嘱咐他的儿子万不可做的那种空头文学家,或空头艺术家。
民智已开,老百姓不好骗了。
看到这个新闻,让人无言以对,现实是真的比小说电视剧离奇的太多太多了,离奇到你不知道它们会在什么地方搞出幺蛾子来,以前的武汉出了方方,如今的西安出现了吴克敬,虽然它们不同,一个对内进行伪造事实以攻击,一个对内进行制造对立以分化,基本上立场是一致的,行为是类似的,本质是相同的:人民的敌人,站在人民对立面的敌人。
简单百度一下就可以发觉一个事实,方方,1955 年,吴克敬 1954 年,出生于上世纪新建国时代,年轻时经历了特定的时期,已经无法知晓他们当年经历了什么,又参与了什么,但唯一可以知道的就是,时间改变了很多。
那么,回到这个事情本身,我想要说的有三点:
第一,退休的制度要扩大到所有非私有制度内,比如作协,五十五就需要退了,不然这个位置的力量会腐蚀很多东西,方方快七十了,吴克敬也快七十了,还像颗臭虫一样在这儿锚着做什么呢?工作的精力没有了,何必赖在这里?希望除了真正的领导者们,其余的所有非私体制,严格严查严厉的改进,该退的退,该下的下。
第二,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这句话是真的经典,脱离人民群众,你算什么呢?上山下乡和那场运动,本质是为了改善改变这些东西,可惜尾大不掉,不仅是没有成功,反而负面作用太大,因此需要警惕的是,那些脱离了普通底层人的人,这些人及其子女,很容易变成如今西方的白左们,有坏有蠢有政治正确。
第三,尊重抗疫的人,但也要尊重被隔离的人,那句诗怎么说的,从没有胜利可言挺住就是一切,一线医务人员必然是值得尊重的,因为他们牺牲了很多,冒的风险也非常大,然而,普通人的牺牲就应该被无视吗?为了某些人的失误被迫买单,牺牲的东西同样很大的。另一方面医务人员可以得到荣誉或者补贴,执行者或可得到升迁的机会,而普通人呢,他们的牺牲能得到什么?什么都没有,都是损失,而这些是不算在封城代价之内的。因此,我要说的是,抗疫要求普通人遵守规矩没问题,但执行者也要严格遵守自己的规矩,尊重普通民众时间、精力、生活金钱工作等等方面的牺牲。
第四,完善应急预案的一个基本条件就是,保证刚需物品的供给,这点,从武汉的红十字会到如今的西安的一些表现,仿佛一两年的时间,进步是退步的,这点其实可以回到第一条,有些人有些位置,该撤的撤该退的退,只是…… 普通人很没办法,比如说我说了这么些,有个屁用?唯一的用途大概是自我情绪宣泄。
淦……
最后,老龄化的问题不仅仅是养老负担,还有老年人贪恋位置的问题。
我感觉这人是个高级反串黑吧?
算了,还是去掉高级两个字吧,这言论看上去又蠢的恰到好处,看上去不怎么高级。
我已经看不懂这人的真实身份了,从这点来说,的确又高级了起来……
Interesting
要么哗众取宠吸引火力,要么就是脱离群众太久了
最近西安的新闻都很揪心。突然想起,去年年初,武汉疫情全国各地送来卫生巾:
今年 7 月份河南赈灾的时候,全国各地都送来卫生巾:
每次疫情的时候,卫生用品显得也特别重要,湿纸巾,卫生巾,内裤,内衣,拖鞋,袜子,刮胡刀日常缺一不可、
当每次疫情的时候,该城市都会实时保障这些物品,但西安作协居然觉得这些卫生用品的需求是 " 矫情”,呵呵,不如问问你家妻子,是不是真的矫情。
也许通过变性手术或者某种生理性科学变异拓展,使得该批评者拥有女性特殊生理期的表现,并将其集中隔离,再拒绝提供卫生巾,并事先布置摄像头进行全球直播,看看该批评女性者是否会因此哭晕在厕所~~
哼,矫情,小姐做派!
以上。
说实话,最近关注了很多,有关于这边出现的一些很奇怪的隔离期间的管理和服务不到位,或者物资出现问题,医疗出现问题的过度没有前期特殊和应急预案导致的灾难。
或者也有了这种一些不一样的,对于这个城市管理和相关的服务人员,工作人员的一些不好的印象和态度。
这么说吧,如果说都能想到,那就最好,但是现在看上去就是他们没有想在前面,本来出现了这种事情之后,就应该想到,这些特殊人群该怎么进行处理?
然后,人的生理必备和物资准备是要提供的,你不能说,集中隔离期间,人家想要什么你都不给不了的,那就很奇怪了。
那么这也是必备的一件事情,如果说因为这件事情就觉得谁是娇滴滴的,或者是说,谁不应该去要这些东西,那就不对了。
而且,这也不是过分要求,应该提前准备好物资相关储备,很显然,前期就没有说明到位,隔离点没有,多带点家里去隔离点,那既然是本身没有通知到位,那如果有这样的诉求,那你原则上就应该去满足的,而不是说,什么娇滴滴。
这和在那漫天要一些不需要的不同,这个是保持卫生很重要的东西,那难道现在这个消毒的不到位的很多情况,继续造成传播更好?
不是小姐,不是矫情,这也是人生理需要的这个准备的东西,可以说确实可能要是没有,就凑合凑合也行,不过是不是也不要说人家就是这个态度就是这样的行为,人家没做错,只是,可能时间上不适合必须要这个罢了。
人家要了是没错,隔离点的工作人员,就应该提前进行通知和提醒,或者提前准备好这些东西,而不是等着人家去说。
这都是考虑不周的问题,还什么作协主席批评这种东西,我觉得是没有任何的生活经验,也没有任何的这个理由和身份去说这件事。
按照这位作协主席的逻辑,但凡现在能用上卫生巾的女同胞都过着大家闺秀的日子了?
这种小姐做派的帽子扣到别人头上自己不觉得羞愧吗?麻烦了解一下女生生理期的常识再来批评好不好?
作协真是个神奇的地界
文人多流氓,这一点已经不需要去印证了。
老百姓连大喊大叫的权利都没了
吴克敬: 疫情当前,什么矫情,什么小姐作派,是没有用的,别人才不会惯着你,任由你大喊大叫!
如果这位作协主席是因为男性用不到卫生巾,所以体会不到卫生巾对女性的重要性。那他平时该不会也从不用卫生纸吧?同为生活必需品,它们都代表是一个在文明世界中生活的人的最后的体面和尊严。
还记得曾经号称是南斯拉夫的溃退根源的 “马桶效应” 吗。因为北约轰炸供水系统导致抽水马桶失灵,贝尔格莱德市民有捍卫国家的勇气,但因为无法容忍因马桶抽不上水所带来的不便而最终妥协。我们反对这种不甘屈服的 “尊严” 让位于不甘粗俗的 “尊严” 的行为,但不能忽视个人体面对一个人重要性。
这不仅仅是不尊重女性的问题,而是严重缺乏同理心的 “何不食肉糜”,这样德行有亏、高高在上的作家,怎么能写出人民群众喜闻乐见的文学作品呢?
陆续看到不少博主跳出来试图以 “该女子是获得帮助后才发布的视频” 的辟谣信息洗白该作协主席的话,这完全是在混淆视听。
文章中这段表述的矛头指向的就不是女子事后发的视频,而是指责该女子不提前准备足够的卫生巾和选择向防疫人员求助。就像有人因为饥饿偷了食物,不批评他盗窃的行为,而对他作为一个正常人不吃饭会感到饥饿这一事实感到惊讶,对他饿了想吃东西而不是老老实实挨饿的想法口诛笔伐。更不必说作协主席在写作这篇文章时是否有网友们柯南同款的侦探水平,能调查清楚事情的真相而不是只看到网上的报道。
说白了,作协主席的这篇文章写到这里为了想突出起防疫人员的正面形象,需要制造出一个和防疫人员对立的反面典型。至于这个典型找的合理不合理,对这个典型的评价适当不适当,哪有完成这篇赞歌重要?
个人虽然觉得姨妈巾最好是女士常备(尤其是快来的时候),以应付突发状况,但,作家爷爷,你这么说不妥吧。你上厕所不带纸,别人说你知道要上厕所为什么不带纸,你怎么回复?你出门不带水口渴了,别人说知道要喝水不带水,你什么心情?
就这么个破事都能荣登乎站热榜榜首,难道没有 “围魏救赵” 之嫌吗?
以身份对立、年龄性别对立造成的热议来掩盖事件背后的基本事实——抗疫不力!
怎么感觉现在这作协里的人思想都有点不对劲,前有湖北作协主席趁着疫情发布日记,全民痛骂。
现在这个跟湖北同等严重的陕西,作协主席也是大放厥词。
是作协们脱离人民群众太久了,还是我们已经不配当人民群众了。
突然有点理解当年秦始皇为啥焚书了
恕我直言,现在的这些,书法协会,画家协会,摄影协会等等等等,和之前的肉夹馍协会其实都是一路货色
上过初中的男生都能理解的问题,他不是不懂,不是傲慢,不是歧视…… 他是带着 “任务” 转移话题。
这个问题的根本原因,不是该不该囤货、该不该将就,而是西安在此次防疫工作中的 “层层加码”。
一个半小时内收拾行李集中转移,通知到需要卫生巾的这位女士时,被压缩到半小时。正如同 8 点开始核酸检测,3 点让医护起床集合,都是层层加码。
这位女士家里有老人有孩子,准备时间很仓促,能带齐老人的药物孩子的用品就不错了,紧缺物资根本来不及购买,即使家里有,不在经期的人也很容易忽略掉卫生巾。而心情紧张的情况下,经期很容易提前,这是无法预料的。
而矛盾一转移,变成 “该不该矫情”,“层层加码” 的决策和执行上的矛盾可能就会被忽略了。
可见,一个领域如果缺乏女性领导,是多么恐怖!他们完全不知道女性的需求,直接无视一半国民的硬性需求就制定可笑的政策。
合理个 P,他有老婆女儿吗?让他问问老婆女儿,月经来的时候没有卫生巾该怎么办,血流如注,是用毛巾垫还是用被子裹,还是一天到晚蹲在马桶上不要活动。
有些问题天热了暴露不了,天冷了可能就暴露了。
卫生巾这玩意其他地市肯定也遇到过,但是人家封城的时候温度比较高。防疫人员的额头脖颈腋窝背部裤子内裤鞋垫上都要贴卫生巾,要不然第二天根本出不了工。
另外用卫生巾还有一个好处。隔离衣很闷热大家容易中暑,为了防止中暑每次休息的时候需要大量补水。补水就会导致尿多,但一上厕所就必须换隔离衣。很多人就在内裤和裤子上贴满卫生巾,尿意来了直接尿,休息的时候换个卫生巾就可以了。另外据说有人拉稀了,贴卫生巾以后直接拉到裤子里,休息的时候换下卫生巾洗下屁股就又是一条好汉。
最后结果就是防疫人员手里一堆卫生巾,哪个被隔离人员需要的话顺手就给了,根本轮不到惊动上级领导。
西安这次估计温度太低用不到太多卫生巾,防疫人员手里每存货需要找领导专门调拨。领导就不满意了,说隔离又不是一次两次了,全国人民就你需要卫生巾,怎么这么多事?
西安人民的自我管理能力真的比武汉上了几个台阶,现在看西安的表现,武汉市民当时的表现简直矫情!
武汉闹的沸沸扬扬的垃圾车送储备肉事件,最后还严肃处处理了一批责任人,这要放在西安简直就不是事儿,可能还没等新闻曝光,抱怨垃圾车送肉的市民就被喷死了。
“特殊时间特殊做法,运输车辆不够紧急使用一下怎么了”。
“都战时状态了,保障口粮就已经很艰难,政府还在努力保障猪肉供应,你还嫌啥垃圾车送的。”
“照片我看了,猪肉又不是直接和垃圾车接触的,猪肉都是装在几层塑料袋里的,影响食用吗?矫情!”
“防疫关键时期对这点小事儿小题大做,你怕是不明势力是别有用心吧。”
垃圾车送肉这事儿要放在西安,我估计能宣传成不惜一切代价保障市民食品供应的正能量—所有能动用的运力都动用了,为了确保群众有肉吃无奈之下只好动用垃圾车。尤其是当时还是处于非洲猪瘟全国猪肉短缺大形势下。
最后一群人拍视频感恩,虽然吃着垃圾车送的肉,但是内心充满了理解与温暖…
人和人的悲喜并不相通,人和人可能注定也无法理解。
比如我就不理解这位评论员是怎么总结出这套逻辑的。
我虽然不是女性,但是生理需求是必须满足的。
换个角度而言,如果因为疫情不给配发食物(现实情况只是配发慢而且价格贵,手动保命),然后还有人反过来说群众是矫情、小布尔乔亚做派。你觉得这个批评合理吗??
现实真的不令人绝望,而是为什么会有人能产生出这种可怕的思维方式,是什么样的环境让这种人说出了这么可怕的话语,又是什么让这些人完全脱离了正常的群众生活呢?
我不知道,我只感觉到悲哀,悲凉,无奈。
“不过,苛责的对象要找准,防疫工作人员那就是你自己了。”
为什么一个作协主席写出来的语句这么不通顺?这真的是他的原文吗?
牺牲谟
——“鬼画符” 失敬失敬章第十三
“阿呀,阿呀,失敬失敬!原来我们还是同志。我开初疑心你是一个乞丐,心里想:好好的一个汉子,又不衰老,又非残疾,为什么不去做工,读书的?所以就不免露出‘责备贤者’的神色来,请你不要见气,我们的心实在太坦白了,什么也藏不住,哈哈!可是,同志,你也似乎太……。
“哦哦!你什么都牺牲了?可敬可敬!我最佩服的就是什么都牺牲,为同胞,为国家。我向来一心要做的也就是这件事。你不要看得我外观阔绰,我为的是要到各处去宣传。社会还太势利,如果像你似的只剩一条破裤,谁肯来相信你呢?所以我只得打扮起来,宁可人们说闲话,我自己总是问心无愧。正如‘禹入裸国亦裸而游’一样,要改良社会,不得不然,别人那里会懂得我们的苦心孤诣。但是,朋友,你怎么竟奄奄一息到这地步了?
“**哦哦!已经九天没有吃饭?!这真是清高得很哪!我只好五体投地。看你虽然怕要支持不下去,但是——你在历史上一定成名,可贺之至哪!现在什么‘欧化’‘美化’的邪说横行,人们的眼睛只看见物质,所缺的就是你老兄似的模范人物。你瞧,最高学府的教员们,也居然一面教书,一面要起钱来,他们只知道物质,中了物质的毒了。难得你老兄以身作则,给他们一个好榜样看,这于世道人心,一定大有裨益的。**你想,现在不是还嚷着什么教育普及么?教育普及起来,要有多少教员,如果都像他们似的定要吃饭,在这四郊多垒时候,那里来这许多饭?像你这样清高,真是浊世中独一无二的中流砥柱:可敬可敬!你读过书没有?如果读过书,我正要创办一个大学,就请你当教务长去。其实你只要读过‘四书’就好,加以这样品格,已经很够做‘莘莘学子’的表率了。
“不行?没有力气?可惜可惜!足见一面为社会做牺牲,一面也该自己讲讲卫生。你于卫生可惜太不讲究了。你不要以为我的胖头胖脸是因为享用好,我其实是专靠卫生,尤其得益的是精神修养,‘君子忧道不忧贫’呀!但是,我的同志,你什么都牺牲完了,究竟也大可佩服,可惜你还剩一条裤,将来在历史上也许要留下一点白璧微瑕……。
“哦哦,是的。我知道,你不说也明白:你自然连这裤子也不要,你何至于这样地不彻底;那自然,你不过还没有牺牲的机会罢了。敝人向来最赞成一切牺牲,也最乐于‘成人之美’况且我们是同志,我当然应该给你想一个完全办法,因为一个人最紧要的是‘晚节’,一不小心,可就前功尽弃了!
“机会凑得真好:舍间一个小鸦头,正缺一条裤……。朋友,你不要这么看我,我是最反对人身买卖的,这是最不人道的事。但是,那女人是在大旱灾时候留下的,那时我不要,她的父母就会把她卖到妓院里去。你想,这何等可怜。我留下她,正为的讲人道。况且那也不算什么人身买卖,不过我给了她父母几文,她的父母就把自己的女儿留在我家里就是了。我当初原想将她当作自己的女儿看,不,简直当作姊妹,同胞看;可恨我的贱内是旧式,说不通。你要知道旧式的女人顽固起来,真是无法可想的,我现在正在另外想点法子……。
“但是,那娃儿已经多天没有裤子了,她是灾民的女儿。我料你一定肯帮助的。我们都是‘贫民之友’呵。况且你做完了这一件事情之后,就是全始全终;我保你将来铜像巍巍,高入云表,呵,一切贫民都鞠躬致敬……。
“对了,我知道你一定肯,你不说我也明白。但你此刻且不要脱下来。我不能拿了走:我这副打扮,如果手上拿一条破裤子,别人见了就要诧异,于我们的牺牲主义的宣传会有妨碍的。现在的社会还太胡涂,——你想,教员还要吃饭,——那里能懂得我们这纯洁的精神呢,一定要误解的。一经误解,社会恐怕要更加自私自利起来,你的工作也就‘非徒无益而又害之’了,朋友。
“你还能勉强走几步罢?不能?这可叫人有点为难了,——那么,你该还能爬?好极了!那么,你就爬过去。你趁你还能爬的时候赶紧爬去,万不要‘功亏一篑’。但你须用趾尖爬,膝髁不要太用力;裤子擦着沙石,就要更破烂,不但可怜的灾民的女儿受不着实惠,并且连你的精神都白扔了。先行脱下了也不妥当,一则太不雅观,二则恐怕巡警要干涉,还是穿着爬的好。我的朋友,我们不是外人,肯给你上当的么?舍间离这里也并不远,你向东,转北,向南,看路北有两株大槐树的红漆门就是。你一爬到,就脱下来,对号房说:这是老爷叫我送来的,交给太太收下。你一见号房,应该赶快说,否则也许将你当作一个讨饭的,会打你。唉唉,近来讨饭的太多了,他们不去做工,不去读书,单知道要饭。所以我的号房就借痛打这方法,给他们一个教训,使他们知道做乞丐是要给人痛打的,还不如去做工读书好……。
“你就去么?好好!但千万不要忘记:交代清楚了就爬开,不要停在我的屋界内。你已经九天没有吃东西了,万一出了什么事故,免不了要给我许多麻烦,我就要减少许多宝贵的光阴,不能为社会服务。我想,我们不是外人,你也决不愿意给自己的同志许多麻烦的,我这话也不过姑且说说。
“你就去罢!好,就去!本来我也可以叫一辆人力车送你去,但我知道用人代牛马来拉人,你一定不赞成的,这事多么不人道!我去了。你就动身罢。你不要这么萎靡不振,爬呀!朋友!我的同志,你快爬呀,向东呀!……”
每个人位置不同,观点不同。
俗称屁股决定脑袋。就像以前河北那个马局长一样,你觉得他是弱智,但是领导不觉得,还觉得他挺好。
我个人认为这绝不是男女矛盾,赤果果的傲慢 JJ 矛盾,要换成他女儿他领导的女儿连卫生巾都要不到,他可能会写一篇文叫打在脸上的橡胶手套…
批评明显的不合理,不尊重,不了解个人需求的都如此。
不过泼一盆冷水,有些事的热度合理吗?
补充详细一点。
有的人,他不仅是不尊重个别人,而是谁都不那么尊重。可以不重视你,也可以不重视他,还可以不重视自己。谁批评他,他对谁收敛点,因为是真的没法自知。
他把集体和个人的概念对立起来,重视抽象的人,而不重视具体的人,所以一方面爱唱赞歌另一方面却总把普通人的需求划为不必要的。
我们要警惕这种叙事。
当然,也要同等警惕和其相对的,把集体当抽象概念的个人叙事。我质疑的,是太多事件里面的情绪营销。
批评的时候,你先帮人解决问题,否则容易造成对立。
显然政治水平不过关。
这说明他没做过痔疮手术,不然他会非常非常感同身受,用护垫会比较好的吸收血水并且防漏。
虽然如此,我祝他身体健康,好好爱护菊花,不要感同身受,不要用护垫
当然不合理。典型的官 L 主 y 作派。可能大家还不知道,西安这次疫 q,完全是因为西安的各 J 官 L 造成的。
原由是 12 月 21 日,西安初步有疫 q,一姓孙的感觉自己有明显的症状,给防控、街道、社区等单位打电话要求把自己带走隔 L,但这些单位无一例外的推委,拖延,结果造成孙一家 6 口全部中招。也正是这些单位的不上心,造成两年来除武汉外最严重的疫 q,中招人数近 2000 人。
我之前写过一篇文章,说两年来,全国城市防 y 最成功的就是上诲,反应讯速,精准施冶,既不搞全民核 J,也不用大面积封 C。
其实上海有全国吞吐量最大的国际机场,每天从上海入境的外国人很多,几乎每天都有输入病 L,但上海却有条不紊,合理防 K,没有出现大面积的疫 q。
而且上海可以做到乘地铁、公交不用扫码,商场、饭店、影院不用关停。有这样的底气,首先是对疫 q 的积极态度,再加上科技的运用,使得上海一旦有疫 q 出现,立刻锁定范围,迅速联动。而不是推委址皮,等疫 q 扩散了再全城布 K,围堵。
这就是发达城市的思维。我们可以发现,有些城市相对落后,首先表现在精神状态上。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松松垮垮,混日子,得过且过,无进取心!
这种作协 “干部” 还真把自己当成 “干部” 了,官是不是还是个问题,但是官架十足。
隔离是你让隔离的,被隔离人积极配合,日常用品你们准备不充分,反过来说人家矫情,人家没有要避孕套吧?
什么时候来大姨妈是自己的事儿,正常情况下没有准备,买就是了,配合你隔离,买不成了,找你哭诉让你解决有什么不对的?疫情又不是昨天才开始的,两年多了,隔离预案中该不该包括应急的日常用品供给??
老子纳税了,纳税人没有想到,你必须想到,你别忘了你是公仆!不知道公仆是啥意思吗?
所以,这个不是干部的干部的一嘴浑话透着没有人文基本修养。
不是有可以让男士体验怀孕的机器么?能不能发明个机器,让这位做鞋主席来一次大姨妈。
不用 IV 疼痛那种,III 级疼痛那种就行,剧组拍戏用的血液道具糊满 KD,然后在这位做鞋主席疼痛的时候,不断循环播放:矫情~ 小姐做派;矫情~ 小姐做派;矫情~ 小姐做派
合理。
湖北作协某个主席的批评才不合理,社死纯属活该。
(完)
近些年的诸多新闻让我感觉,“作协主席” 这一词快成贬义词了,我不知道这些所谓当代文人对人类社会做出了什么贡献,但论起矫情,谁比得过他们?
我们这儿有句方言刚好可以用在这里: 看人挑担不吃力。
我想起来之前看过的一个新闻。新婚夜某党员带领新婚妻子抄党章。
我们当年也抄党章,还专门发了个本,还有抄写计划,还有定期检查。
以前还抄过质量文件。
然后就在这样一次又一次的魔幻现实中,消磨了许多宝贵的东西。
文人的弱点很多,包括但不限于爱 bb 又臭又长,慕强凌弱,上纲上线等等。
这位老文人活了大半辈子,竟然还是会一句话同时犯这三重错误,这是我没想到的。
给年轻人的一句话。
唯物主义比较实用的一点在于:任何一个人都逃不出是一个基本生物的事实。比如这件事上吧,无论是没上过学的文盲还是学富五车的作协大牛,当他们都通过语言这一信息载体来进行输出的时候,大部分仍是生物本能。少部分才是后天积累。
唯心主义比较实用的一点在于:任何一个人都逃不开将 “自我” 这种意识当做主体的可能,从而觉得 “我是最聪明的”“我是对的” 这种基本思维。
就这样。
20 世纪后,工业发展推动了城市化,城市垃圾问题也开始时刻困扰着人们的生活。垃圾是固体废弃物的一种。目前,全世界的垃圾生产量在不断增长着,每年产生的垃圾约达 100 亿吨,相当于全世界粮食产量的 6 倍,钢产量的 14 倍。中国近 20 年来的垃圾的增长曲线甚至超过了人口增长曲线。城市垃圾不仅是生产量增长,而且在成分上也与过去有着质的变化。除了大规模的工业废弃物污染以外,生活垃圾中的有毒废弃物污染在 20 世纪中期也是屡见不鲜的。这种早期的污染物排放即便停止了,有毒物质也会长期滞留于环境中,对人类及其他生物的生存造成威胁,对生态环境的自净循环系统造成破坏。
中国既是一个人口大国,也是一个垃圾产量大国。近年来,我国垃圾以年均 10% 的速度增长,仅 2000 年的垃圾产量就达 1.4 亿吨,预计到 2010 年垃圾产量约达 2 亿吨。
预计 2005 年,我国垃圾产量将达到 1.33 亿吨,如果其中 70%采用填埋处置方式,将会产生 60—408 亿立方米的垃圾填埋气体。专家警告,这些气体要是不赶快收集利用起来,由甲烷引起的爆炸就会不断,对地球环境的破坏也难以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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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年前的一篇文章,今年是 2022 年,今年得垃圾产量数据我没有,不过就平时听到的和看到的来说,应该数倍于 2005 年不止吧。
先说结论: 正道的光,完全正确且符合客观事实。
先别着急着仅仅因为立场不同而开喷,一个理智的人应该学会倾听不同的声音,在输出情绪,发表评论时了解一下事情的详细经过没坏处,不顾客观事实,没了解事件过程就一味输出自己的立场就是暴民。分析一下卫生巾事件: 这个女性是七点多醒来然后就开始要求送卫生巾 (自述当时她还有一小卷纸) 的等到十点没送过来然后就跑下楼找工作人员且拍了视频 (自述拍视频是出于本能的自我保护意识) 实际上到中午十二点问题就已经全部解决而且工作人员态度非常好,那位女士也非常满意,然而这位女性还打 110 了(自述)。
关于这位女性的所作所为: 1. 隔离前都会通知你收拾东西,卫生巾作为女性的必需品之一,对女性乃至生理期的女性至关重要,家中应该会常备,然而这位女性在微博自述自己家确实有卫生巾,这位女性粗心大意忘带卫生巾是她自己的错,麻烦工作人员帮他收拾烂摊子还这么矫情属实不应该,用那一小卷纸凑合一下不行吗?坐马桶上等着不行吗?为了这点小事竟然还打 110,巨婴心理,矫情,小姐做派可见一斑。
2. 没吃早饭真的不至于这样,疫情紧急,工作人员饿肚子都是常事,饿一顿能咋?
3. 这种小事拍视频发网上真的不至于,而且这位女性一直都是怼脸拍的,我猜测是因为工作人员招待不周导致这位女性愠怒,以举报打击报复工作人员为目的的。自己粗心为主要原因,工作人员处理不及时为次要原因造成的恶果却对工作人员施以如此险恶的用心和手段属实巨婴的矫情行为。
4. 擅自从隔离房间跑下楼是无视防疫规定的行为,她自己都被隔离了,接触别人有致使别人被传染或被隔离的风险,疫情防控比天还高,这种情况下难受死也得撑着,为了自己的私事无视防疫规定私自跑下楼的行为及其恶劣,应依规进行处罚。疫情就是敌人,防疫就是战争,难不成战争期间把你拉去工厂给前线造武器,你还因为自己忘带卫生巾的原因破坏战时纪律,不但不去造武器,还去惹麻烦,甚至背叛己方,去给敌人 (疫情及某些媒体,境外势力) 制造武器?
关于工作人员的处理方式: 1. 这位女性是早上七点要求的,工作人员十二点就解决了已经是相当快的速度,难不成让七点钟刚起床 (可能还没起床,是被这位女性的电话吵醒的) 的工作人员放下手头的工作和一天的活计去专门处理她的这点事?这位女性根本无权要求工作人员早上七点这么早的时间都在岗为她服务(工作人员要忙一天忙到很晚,要求七点在岗可是比 996 还惨)。工作人员也不容易,一大早起来还要赶到隔离区,到隔离区都几点了。
2. 工作人员态度很好,事后不仅对她进行了安慰,还送了泡面零食卫生纸等物资,疫情期间商店都关门了,而且早上七点开门的商店都是少数想找到物资真心不容易。
3. 工作人员很忙,每天超负荷工作 (自述)
事件的恶劣影响: 1. 抹黑了西安的防疫工作,寒了工作人员的心,害的工作人员被网暴。
2. 占用警力,公众注意力等公共资源。
3. 给无良媒体,境外势力,泉狮等提供 “炮弹”,以便他们对事件进行掐头去尾,抹除细节,添油加醋等操作之后歪曲了事实,攻击西安乃至更大的东西 (是什么我就不打出来了),造成了矛盾激化,浪费网民时间,影响网民心情,影响__公信力等恶果
综上,影响可谓是极度恶劣了,但是造成这种恶果该怪谁呢:
1. 进行各种操作的媒体: 媒体就是这样的,西安防疫有半点不好他们都无限放大带节奏,用尽情绪化的引导手段以挑拨公众情绪,以此让公众忽视客观事实,试图引导看客对于工作人员是迫于舆情压力而不得已解决问题,该女性很久都没卫生巾用的假象,试图达到某种目的,如攻击_铲_,挑起__矛盾。
2. 这位女性: 上述各种过错以及事后当缩头乌龟不出来澄清的行为。
3. 工作人员: 处理问题不及时,女性来月经没卫生巾用是天大的事情,应该立即放下手头的工作去找物资,8:00 就把卫生巾送到她手上。
最后顺便说下,这位女性自己在微博上都道歉了,自己都说自己错了,自己在微博上说自己认识到了此事给别人带来了巨大伤害,要求不要传播,微博上都是一边倒的骂她,而且这女的也有不诚实的行为,都被微博上的人石锤了,自己去微博上把她的账号 Lp1ng 搜出来看看吧,了解好前因后果,事情细节再说话。你们还搁这给她开脱,真是美丽的风景线,无良媒体为了流量连脸都不要了?到时候媒体流量赚爽了,网民骂爽了,狂欢完了,屁股一拧走了,留下一地鸡毛没人管了,也没人关心事情的客观经过和细节,这种行为和流氓有什么区别?此次事件另外的受害者,惨遭抹黑西安防疫,被她的白眼狼行为寒了心,被网暴的工作人员,被推上风口浪尖的诚实的老作家,被攻击的__公信力怎么没人同情?ta 们不是人吗,不会受到伤害吗?那些带节奏的人不仅是老作家施暴者,更是歧视真正受害者的双标人,更是为了流量挑起性别矛盾,破坏人民团结,影响__公信力,浪费公众注意力资源,浪费网民时间和心情的罪犯。
这就是互联网时代的煽动技术!
知乎好样的.
有猝死的,有流产的,有吃不上饭的。都没有这个缺卫生巾的排名高。
看来人民的核心需求不是人命,是卫生巾。
好吧我承认我有罪,但把热度给人命一些吧好么?
我一直说,每个地方都有利益阶层,但是西安的有点过于多和废物了。
2 年前就说西安这座城市整体的管理者水平低下,偶尔出现的能力型管理者也都会早早调走,有兴趣的看看华侨城董事长的履历,很有意思。
来大姨妈忍一忍就好了嘛,艰苦奋斗的精神在哪里。
你看,连女子自己都懊悔了,说自己为什么不能忍一忍。
卫生巾真不是问题,只要像我们这位作协主席这样不在一线、不干实事的上级干部别添瞎乱就行。
说几个和西安不相关的事。
我认识好几个去一线参加隔离防疫工作的人,理工科出身,对疫情病毒了解,知道要准备什么物资,怎么为隔离人员和工作人员考虑,在防疫的岗位上也知道怎么做好工作。
但是他们工作很难开展,按照领导工作要求,列出物资清单,带队领导不听,偏要改,改的违背常识和科学原理;按照规范安排工作人员合理分配工作时间,领导偏要全员熬时间待岗;制定工作方案和流程,提出哪些工作是有必要的、哪些是没必要的,哪些是领导也要遵守的,领导根本不当回事经常打破工作规程。各种外行督导检查外行指导内行,挑问题。后两者就是想通过求快求量向上表现,也不管这些牛头不对马嘴在快与量上的表现会不会拖后腿。
这几个人在不同隔离区顶着领导的不懂不听,各种折腾,执行到隔离工作结束。领导带队回自己单位,单位就开始传这几个年轻人不听话,各种领导叫过去训话,影响了他们认为的向上级表现。下面也不少的人在附和,形成一种打压氛围。
过了一段时间,有同期的干部知道,上级表扬该带队领导防疫工作优秀、专业。单位还有人在传那几个年轻干部不听话,本单位工作业务能力不行。同期干部不少人看不过去,对主动找他们讨论却不明真相传的,就解释来龙去脉,对纯粹附和而附和归训新进人员的就委婉而不客气的怼回去,并指出,疫情常态化,领导受了表彰大家没意见,但是单位传这种趋炎附势的言论,作为带队的领导不关心自己带队的下级,不出来解释澄清,这次是是露脸,寒了干部的心,下次谁敢保证还是露脸而不是露屁股。
后面才有领导出来带这几个年轻干部去干其他工作,打压的现象才有所收敛。
想干事、能干事、干好事的人要顶着各种完全不该有的压力和责难。我认识这几个人,现在心态是啥,不求这些领导帮解决困难,别增加困难就不错了,甚至随时准备被卷铺盖走人,就是不想干对不起良心的事。
所以我们这位作协主席,到底是谁矫情。
合理。
不是说月经这个生理性原因带来的需求不合理。
而是这个哭诉没有志气,巨婴。
这一女子如果是因此大闹,我还高看她两眼。
小姐做派说的一点没错。
更:对于女拳与女权话题。
我一向欣赏泼妇。敢爱敢骂敢闹。
反而一些人学会女拳话语后,扣扣索索,阴暗猥琐。
最近发生的一系列事情,让我对西安这个城市彻底的失望了,想起大学时去西安旅游感觉还挺不错的,也一直希望有机会再去的,如今… 呵呵… 可能非必要再也不想去了吧~
我不知道这个作协主席是家里没有女性,还是身边没有女性,亦或是没有一点生活常识,卫生巾对于女性来说难道不是生活必需品吗?怎么就成了矫情、小姐做派?
真不知道当他说出这话时有没有经过大脑,唉,让人失望透了!
女子的行为是应该批评的。隔离情况下,硬是冲出去。万一后来确诊了,后果很严重。
从情感上可以理解。突然到一个新环境,住宿不适应,饮食不习惯,自己遇到生理期,孩子哭闹。求助电话打不通,情绪一下子奔溃,做出不理智的行为。
女子情绪控制不到位,处事能力不成熟。
但不是矫情,不是小姐做派。一个成年男子,一个文化人。如此批评一个女性,很 low。现代女性,卫生巾是刚需。
“什么时候用卫生巾,自己一点都不清楚吗?”,负责任的说,我真不知道。一年 12 个月,我例假来 7-8 次。大姨妈不定期光临的女性很多,不要学成书呆子,书上写一月一期,就以为全世界都一样。这又不是数学公式。
尽信书不如无书。
缺乏共情,包容,常识。不知道是怎么成为作家的。
大概这位作协主席是想起自己的母亲,当年随便扯块布,自己缝一缝,就有了月经带,可以度过每月那几天,还能反复利用,环保节能,这才是顶天立地的劳动妇女嘛!
没有卫生巾就无法度过月经期,还要哭诉,怎么想都是娇小姐做派,小资又矫情!
既合理,也不合理。
我现在还记得小时候的一件事,小学时,老师正在批评一名学生,突然,这位学生尴尬的小声说道,“老师,我想去厕所。” 全班都愣住了,然后老师无奈又好笑的说,“去吧!” 回来后接着批评。
初中高中后,常有女生以例假为由,体育课没跑步,老师也不会去鉴定真假。所以,在我看来,例假和 “人有三急” 一样,是正常的不可阻止的生理反应,强行对这种事指指点点,既不人道,也没有底线。所以从这个角度看,称这位女生 “矫情” 是不合理的。
但最近出了另外两件事,一个是孕妇被冻两小时导致流产,一个是心脏病拖延 8 小时导致去世,人家可是失去了生命啊!所以你哪怕是一裤裆血又能怎么样呢?对吧!坚持坚持嘛。所以从这个角度看,说这个女生 “矫情” 是再合理不过了!
先不说合不合理的事。
女子在酒店进行集中隔离,因来大姨妈没有卫生巾哭着向工作人员求助,女子称今天的早饭还未送到,工作人员表示早饭可以马上送达,但是,卫生巾问题解决起来有些难度,因为防疫工作人员也出不去,只能将此事上报,由其他负责采购的工作人员来解决。
该女子哭诉:“我想问一下,早饭到现在都没有送过来,还有,我来大姨妈了,也没有卫生巾,我就想问一下,是没有人管吗?”
防疫工作人员也出不去,上报此事。是不给你解决了吗?怎么应该工作人员随身掏出来给你? 才叫管?
至于矫情不矫情,我不做评判。
我不是女的,没有来过大姨妈。
这个评论本没有什么。知乎上面比这严重多的话,都没有什么。
最主要的事,这个身份**。**西安作协主席。
要是换个普通人,谁理你呢。
现在可是女权社会。货拉拉事件。
已经充分证明了,国男你可以随便骂,
随便冤枉。
反正没有人共鸣,甚至有些国男会和你一起骂呢。
就像之前西安女大学生因为一个月房租自杀事件。
下面一群舔狗,明明是女方责任,一群人骂房主。
怎么人死了,一定要有人负责吗?只不过房主 70 岁老人,
身份一点都不比女大学生弱、甚至更强。
若批评不自由,则赞美无意义
先说典故
《晋书 · 惠帝纪》:帝尝在华林园,闻虾蟆声,谓左右曰:“此鸣者为官乎,私乎?” 或对曰:“在官地为官,在私地为私。” 及天下荒乱,百姓饿死,帝曰:“何不食肉糜?” 其蒙蔽皆此类也。
北宋丞相文彦博:“为与士大夫治天下,非与百姓治天下也”
《西江月》大明督师杨嗣昌:不作安安饿殍,效尤奋臂螳螂。往来楚蜀肆猖狂,弄兵潢池无状。云屯雨骤师集,蛇豕奔突奚藏?许尔军民绑来降,爵赏酬功上上。
确实有点矫情。
那个作家批评的点有点偏了,要卫生巾是合理需求,特殊情况不能说别人怎么没有提前准备。
至于小姐脾气也不能算。
唯一可以讨论的是矫情的问题。
听了那女生的视频,确实有点矫情,她反问道:所以我要血流成河吗?是准备把我们饿死吗?如果实在不行的话就 120 急救把我拉到医院去。
我觉得这样说话也有点添油加醋了,搞得大家很惊悚,血流成河,120 急救拉医院,准备把别人饿死……
人家没有事先给你准备卫生巾,没有按时稳定给你送饭,可能是人家忙不过来,也可能是安排不合理没效率,大概率是前者。
就算是后者,安排欠妥欠考虑,没有考虑周全,没有及时响应,饭菜没有及时做好,送饭的人没有及时送过来,没有做好保温,导致饭菜都冷了。
也不至于说别人让你血流成河让你饿死吧。
造成这个女的哭着说出这样的话的原因,肯定包括隔离期间无法自由活动,心理压力大等因素,所以说是有一点矫情,而不是特别矫情。
没做律师之前,我做过十来年的算命先生。
认识一个同行,老先生,60 多岁,在预测生育方面神准。
神奇的是,这个老先生一辈子没结婚,没碰过女人,竟然不知道女人有生理期!
我们就说,多新鲜啊!女人会来月经这不是常识吗?
“我上哪知道啊?反正做预测时我也没考虑过这个因素。”
这位作家不会也是如此吧?
否则这就不仅仅是包容不包容的问题了,而是坏,是奴性!
封城不是一拍脑门就能决定的事,既然决定要封城,那么相关的民生安排相关部门就一定要做好。
所以,这位作家应该质疑的,是为何有关部门没有把相关工作安排好?以至于出现了孕妇无法就医而流产、居民要跳墙买馒头的诸多事情。
当然,一般的困难,老百姓能克服的也应当自己克服,毕竟这是非常时期。
但对女生来说,生理期的困难,没有卫生巾,这怎么克服?这是矫情吗?人家哭诉要卫生巾不是很正常的吗?相关部门做预案时难道就没考虑几百万的女同胞吗?
如果只知道讴歌,不知道批判和质疑,那这个作家当起来也没啥意思。
卫生巾对经期女性是生活必需品不是可有可无,如果是月经初期一般血量较大不仅需要卫生巾而且还需要勤换没有卫生巾会非常非常难受,不是每个女性的经期是固定的,有些女性的是不固定的,也就是她真的可能不知道自己哪天会来,还有部分女性经期会出现生理不适如腹疼和情绪波动等,这位作协主席不食人间烟火,站着说话不腰疼。
忍一时乳腺增生,退一步卵巢囊肿。面子给多了,狗都以为自己是狮子。
任何一种善良都是有底线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来犯我斩草除根。
1983 年,美国哲学家莱文(Joseph Levine,1952-)在论文《唯物主义和感受性: 解释鸿沟》中首次使用了 “解释鸿沟”(Explanatory gap)这个专有名词,这个现象是指:“从主体视角经验到的心理状态属性不能从外在的科学视角得到还原,在这种意义上说,在外在的科学视角与内在的现象经验视角之间存在一个鸿沟。” [1] 自“解释鸿沟”提出以来,受到了学界的广泛关注,在超过 230 次的论文引用中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到,不仅在哲学范围内,而且心理学和神经科学领域中同样引起了学者们的广泛热议,关于痛和 C 神经纤维的关系就如同心、身关系一样成为了认知领域内的又一热点话题。
克里普克(Saul Kripke,1940-)在《命名与必然性》一书中对心灵哲学中物理主义学派所认为的:每一个特定的心理状态都有与之对应的物理状态的观点持坚决反对的态度。他用痛和 C 神经纤维这个例子进行论证,认为痛更多的是与个人经验相关而不是 C 神经纤维相关,例如,在哲学僵尸的思想实验中,痛与 C 神经纤维的兴奋就没有任何联系。针对心灵和身体的同一性问题,莱文(1983)[2]认为功能主义作为当时心灵哲学的主流观点,已经摆脱了特定心理状态与特定物理状态相对应的观点,并试图将克里普克的形而上学式的哲学问题转化为一个认识论式的问题,与克里普克认为有关心灵和身体同一性的陈述是错误的观点不同,莱文认为在心灵和身体同一性的状态说明中,我们无法论证具体哪种说明才是精准的,因为个体在信息选择和加工的过程中存在很大差异,很多事件的关联都是偶然的(contingency)。以痛和 C 神经纤维为例,这种偶然性表现在两个方面,个体对痛现象的经验判断差异和身体上的物理属性差异,如果将痛描述为 C 神经纤维的兴奋或者一种物理状态,肯定会造成内容的遗失并导致描述的不准确。正是这种差异的存在,为我们留下了一个非常有意义的 “解释鸿沟” 问题,即物理属性与心理状态之间可能还存在一个非常重要的研究区间,它包括个体的属性差异,如信念、经验、意向性等等。
痛和 C 神经纤维、热运动和分子运动两个例子是有很大差异的,为什么痛和 C 神经纤维例子会遭遇那么多争议,因为它涉及到主体的经验感受,而在热运动和分子运动问题上,它不涉及主体的相关体验,只能通过观察或者实验来获取热运动和分子运动的物理信息。正如英国哲学家马克斯 • 威尔曼斯所指出的那样:“在心智哲学中疼痛常被作为有意识心智事件的一个典范(它是私人的、主观的等等)。但是这个疼痛在哪里?鉴于他们的理论预设,二元论者和还原论者发现这并不是一个简单的问题。对于二元论者而言,所有的体验更像是并不真实存在于任何地方的‘思想’;而对于还原论者,体验则是分布于脑中的真实神经状态或功能。”[3]基于此,威尔曼斯提出了体验的复合模型,即这些内在体验、身体感觉和外部体验到的实体和事件组成了我们的意识内容。因此,关于痛它与个体的感受性有着必然的联系,如果将痛简单的描述为 C 神经纤维的兴奋,那么 “我们” 这个痛的承载体在心灵方面的作用被完全忽视了,“解释鸿沟”问题的提出试图将痛与 C 神经纤维之间的偶然性带入到心身问题的解释中去。
我不完全认可他文章的观点。但是我坚决捍卫他说话的权利。对于某高赞回答中说道:作为作协主席的身份要顾及影响和形象,不会说可以不说。这一点我并不认同。
首先说吴先生的文章存在的问题:那就是批评这位女士矫情缺乏包容心同理心。但是其中有一句话也有道理:那就是女性应该对自己的身体和生理周期有所了解和准备。在被隔离的时候适当考虑自己需求做好准备。要知道在抗疫初期很多保障措施都是在逐步完善的,一口吃不成大胖子。西安本次本来预案不足,核酸检测组织都出现了巨大的问题,一码通都崩了,你指望他盯着卫生巾这件事可能难为了。视频我也看了,在所有商超都关门的情况下,隔离点没有储备的情况下工作人员也是很难处理的。
总之,吴先生文章有问题但是不能一杆子打死。不让人说话那还了得?
其次对于高赞回答中提到吴先生作为作协主席发声应该慎重注意形象,不能挑起矛盾,这一点我认同一部分:那就是他属于官方身份,在发文上没有同理心包容心,存在漏洞,很容易让人觉得官方挑矛盾。但是,人无完人,我们需要的文章不是任何人都满意的文章,他歌颂英雄是我们需要的,对那位女士的批评是瑕疵,但是你不能全盘否定他。
话又说回来了,如果每个人发文都要注意自己身份和影响,那不就是各种官话吗?我们听的还少吗?我们需要人说真话,哪怕可以说错都行,但是不需要说废话。现在这位吴先生被吓的不敢说话了,这就是我们想要的吗?这位吴先生的接受采访视频我也看了,态度诚恳承认了自己的不足,但是也说以后不写了,不说了,我觉得这是悲哀。
我们需要大家都说话,理不辩不明,事不说不清。如果一方力量强大而让一方不敢说话那就是舆论思想的垄断打压,所以任何时候我们都不要剥夺人家说话的机会。哪怕满口假话也无妨,让子弹飞一会。有没有水平,说的对不对先让他说,然后大家可以讨论。这应该是我们坚守的基本原则,任何人没有权利剥夺他人的发言权。我们现在不就饱受其苦吗?说说真话就被和谐,到了这位吴先生就不要让人家说话,有点不合适吧?
首先说一下,吴克敬和方方,都是第五届鲁迅文学奖获得者!
其次,我觉得吴克敬和那个地铁保安有一些相似,不管是西安作协主席,还是地铁保安,他们应该是去缓和矛盾,解决矛盾,但是,他们两个人的做法,恰恰激化了矛盾!不但没有解决矛盾,反而把矛盾变得更大了!
那个地铁保安,应该是情商有点问题,吴克敬作为作协主席,情商肯定没问题,应该是高高在上的心态有问题,人品有问题,连周百义的长江文艺杂志社都瞧不起他。
非必要的话,大姨妈不要来。
本着微博小作文不能相信的原则,了解一下事件的前因后果后。
作家的话是有问题,不能扩大攻击面,但是说这个女的矫情自私是没有问题的。在明明有人答应给她送卫生巾的情况下,还要扩大舆论,抹黑城市形象,消耗社会资源。这种是绝对不能提倡的。你看,这点破事就直接上了知乎热榜第一位。
在封控的前提下,人手不足是可以可以理解的,之前的孕妇流产,有病人被拖延被导致死亡的例子,可以追责,可以判刑。可以批评西安做的不够,但是一个小小的卫生巾被拿出来大炒特炒,绝对是不应该的。再说了,卫生巾在平时女人不都是会准备一大堆的?非常时期,找左邻右舍借几个也会有人伸出援手的吧,有必要搞得这么大吗?
他也来大姨妈吗?????????????????????????????????????????????????????????????????????????????????????????????????????????????????????????????????????????????????????????????????????????????????????????????????????????????????????????????????????????????????????????????????????????????????????????????????????????????????????????????????????????????????????????????????????????????????????????????????????????????????????????????????????????????????????????????????????????????????????????????????????????????????????????????????????????????????????????????????????????????????????????????????????????????????????????还是他来更为痛苦的大姨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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