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为什么在近代不能引导人类文明向前发展?
知乎用户 冥粉 发表 中国古代哪门子的尖子生哪门子的经常第一??自己翻翻中学课本,数学定理有几个中国人的,翻翻《几何原本》那逻辑推理水平中国古代能比?翻翻古希腊阿波罗尼奥斯写的《圆锥曲线论》那水平现在的高中生大多数都看不懂。精美的金属铸造, …
让《子弹飞里》六子被人诬陷多吃了一碗粉,最后卖粉的老板不敢作证,六子为了自证清白,刨腹证明自己没吃粉,结果六子因为一碗粉用生命证明了自己。
生活现实国与国之间也是有话语体系的,比如说人权,很多人讨论人权时候的就落入西方的话语路径里了。
就像武状元和胡万制造了六子多吃粉的话语体系里一样。
人权问题是西方最喜欢用的话语体系,光是美国就用人权话语体系入侵了十多个国家。
在人权这个话语体系里,人权一旦大于国家权力的时候,其他国家就可以以人权名义你进行干涉。
而天天喊着人权的美国,让多少个国家的人失去做人的权力。
看一下苏联解体后,多少个国家被美国以人权的名义入侵。
塞尔维亚,叙利亚的洗衣粉,越南,古巴,格力那达巴拿巴,利比亚,阿富汗,伊拉克,索马里,黎巴嫩,原南联盟。
最后这些以人权名义被入侵的国家,很多人连做人的权力都没有了。
多少个叙利亚少女仅以几块面包的价格卖个他人,是以性奴的身份被卖出去,就在几年前的叙利亚,人们还过着欢声笑语的生活,一句人权,国家瞬间倒塌,人们在最初还说恨死巴沙尔,日子苦一点也行。
马上叙利亚就不仅苦一点的生活,而是人人没法有尊严的活着。
在高喊人权之前,孩子们还是爸爸妈妈的好女儿,喊着为他们人权来的美国人,让他们连人的尊严都没有了。
西方喜欢玩字面逻辑,最后都把做人的逻辑都绕进去了。
真正的人权,是在国家富强后,以国家作为保障获得的权力。
说话绕几百字那位仁兄,简单的道理不需要绕弯子。
没爹的孩子到哪里都是孤儿,每个人口头说关爱儿童,最后总是有人欺负你,你却没地说理。
人权不过是大国们玩的文字政治游戏,看看谁在高喊人权,但是却处处让各个国家的人失去人权。
比如我们的某 C 疆问题,本来我国内政,但是美国只需要随口捏造一个人权问题,就可以在全世界对我们指手画脚。
就在今天美国以某 H 疆,人权问题,对大疆等八家实施新一轮的制裁 ,这一次是投资禁令。
我们本身本身就在美国人权武器火力打击范围内,美国已经用了好多次人权武器对付中国,而很多人还在他们制造的标准里一起玩逻辑,没有国家主权,某 Y 疆问题,再加上人权就是我们在联合国的洗衣粉。
西方制造的话语路径是他们自己的标准,我们越是去解释,我们就是吃了冤枉多吃粉的六子,在他们的话题里,我们永远都没办法自证清白。
BBC、CNN 之流只需要演员,就可以控诉我们的问题,我们争辩有用吗?
整个世界的新闻、互联网体系都掌握在美国资本手里,我们怎么争辩,都是在他们的新闻、互联网体系里争辩。
我们要做的是创造我们的话语体系制裁他们,比如说 “公平”,光这个一个口号就可以让整个美国财富体系大地震,让他们鸡飞狗跳,而我们尽可能的谴责他们。
创造新的问题去解决他们提出的问题,这才是政治高手过招的方式。
比如 2015 年土耳其击落俄罗斯苏 24 战机,这相当于直接挑衅俄罗斯的五常地位,全世界都在看俄罗斯怎么出招,因为土耳其只是一个二流国家。
如果一般人想问题,那必须对土耳其武力报复,俄罗斯和土耳其开战,那么俄罗斯若是输了,全世界知道俄罗斯不配五常地位。
即使赢了也是惨胜,因为土耳其本身常规武器储备极为丰富,西方先进武器全都卖给过土耳其,而且西方会全力支持土耳其开战。
可是普京直接强者的身份,给土耳其制造了一个问题,作为世界规则规则制定者之一的俄罗斯,直接在联合国抛出土耳期境内库尔德建国问题,俄罗斯表示:“有可能支持库尔德建国”。
库尔德本来一直是美国支持的工具,现在普京做顺水人情,美国一定支持,但是土耳其库尔德人是土耳其心腹大患。
于是土耳其自己马上面临国土分裂的问题,普京只是在联合国提了一个提案而已,最后在一系列政治操作后,土耳其反而开始靠近俄罗斯。
这就是国际政治,按照他们安排的计划,我们永远被动,但是换个话题,主动权就在我们这一边,解释?
国与国之间最后只能用普通人的生命为代价去解释,强者不需要解释,实力面前卖粉永远只给强者作证。
今年 10 月 8 号,我们就开始给西方国家制造问题,我们在联合国人权理事会提交了
“殖民主义遗留问题对享有人权的负面影响” 的决议。
决议指出,各种形式的殖民主义遗留问题,包括经济剥削、国家内部和国家间不平等、系统性种族主义、侵犯土著人权利、当代形式奴役、破坏文化遗产等,均对人权造成负面影响,强调消除任何形式殖民主义和解决殖民主义遗留问题对人权负面影响的重要性。
这个世界大多数落后国家都有被西方殖民的历史,消除影响,也就是意味着他们必须在这些国家里失去一切影响力,
影响力包括他们对于该国资源的控制,政治的控制,各种不平等条约的控制,等所有欧美控制其他弱国的手段。
这就是高手解决问题的方式,给他们制造问题去解决我们的问题,因为从来没有殖民的包袱,也没有控制、逼迫过任何国家签订不平等条约,我们开始制定规则了。
前几天看了
的答案,很受启发,留下了一句评论,没想到能收到意外的反应,那就自己开个回答写一点。
我也赞成中国要学会在西方语言里创造新词,准确描述、解释自己观念和想法的观点。随着对西方话语体系了解的逐渐深入,还有疫情爆发以来西方世界一些令中国人匪夷所思的话语和行为,我们可以越来越明显地感觉到,有很多概念,虽然在中文和西方诸语里对应词汇的字面意思大致相当,但因为彼此文化、历史的巨大差异,它在中国和西方的语境里可能具有完全不一样的含义。
一个典型的例子是「殖民」,它翻译自拉丁语词 colōnus(殖民者),派生自动词 colere(定居,耕作),加上不同的派生词缀便得到不同的词性,如 colōnia(殖民地), colōnicus(和殖民地有关的)。现代西方诸语表示「殖民」的词均借自此词。其实这个词的字义还挺田园牧歌的,一伙人背井离乡,在未知的远方建立属于自己的家园,经营自己的产业,让本民族在他乡开枝散叶。更何况,四百年欧洲殖民史,是先辈在全球各地披荆斩棘,艰苦创业,建立世界霸权的创业史,怎不令人神往。我在法国交换时上一个叫 Europäische Kolonialgeschichte im 19. und 20. Jahrhundert(十九、二十世纪欧洲殖民史,别问为啥标题是德语,问就是双语学校)的课,讲的就是欧洲殖民地管理机构一步步从建立到完善的历史。可见,在西方的话语体系中,colōnus,colōnia 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是贬义的。
在中文里,用「殖民」翻译拉丁语的 colere,从字面意思上说是很贴切的。然而在中文的语境里,这个词却和中国近代的苦难和屈辱深度捆绑在一起。时至今日,那段记忆仍然在中华民族的内心隐隐作痛,讲起和「殖民」有关的一切,大家无不咬牙切齿。那么问题就来了:我们如何在西方话语体系中,在谈论「殖民」这一行为的时候,不光描述这一行为,还传达出自己对这一行为的情感记忆,态度立场呢?
像现在那样,直接用西方语言里现有的词显然不行。正如之前所说,你跟西方人说,当初你们中的 colōnus,在我们的土地上建立 colōnia,给我们带来了无尽的苦难。他们只会回想起先辈的光荣,即使我们在这个词后面加上长长的注释,声泪俱下地控诉,他们也看都不看。**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同理,用拼音音译也不是一个可行的方案。西方人既然看不进去我们写的注释,更不会关心这些音译词在中文里的意思,达不到传播我们自己思想的目的。
在西方语言里造新词是一个很好的方案。在当前英语占绝对优势的话语体系下,英语是很多中国人(包括相当多的知识分子)和西方沟通的桥梁,他们不问立场如何,要向西方传达自己的思想,必须依赖英语。但中国人用英语造新词,主要有两个问题。首先英语由于在历史上大量借入外来词,甚至直接引进外来语的构词法,**它的构词规则已经进入某种紊乱的状态,用自身语法规则创造新词的能力受到致命的削弱。**一般而言,印欧语构词主要有两种方法:派生(词根加不可单独出现的词缀)和合成(多个词根合成一词)。在派生这块,英语内部糅合了各种来源的词缀,如日耳曼系的 - ful,-ness,拉丁系的 - tion,-ify,希腊系的 - ize,-ic(这个后缀拉丁语也有在用),这些后缀的功能说实话都差不多,哪个词该用哪个后缀,基本上都是固定用法。一些没有先例的新词,英语母语者自己都说不准该用哪个。合成词也差不多,不同词类的各种组合方式(如名词加名词,名词加动词等)都可以在英语词汇库中找到。最骚的是,你自己(基于汉语的思维)试着拼个自创的词,明明是照着现有英语合成词的结构来模仿,却怎么也拼不出他们的味道(语言学上叫不符合母语者的语感)。具体哪个词和哪个词可以拼在一起,怎么拼,也只能靠固定用法。关于英语的构词规则,英语世界的语言学家写的论文已经汗牛充栋,却就是争不出个所以然。以前教我德语的老师告诫过我,**用好现成的词,别想着用外语造新词,那是母语者的特权,**你一个非母语者造的词他们看不懂的。德语的构词比英语规则得多尚有此说,你一非母语者居然妄想搞懂英语的构词,还是老老实实地背单词,拾人牙慧去吧。
此外,非母语者和母语者在交流的时候先天是处于劣势的,这是一个客观事实:一个非母语者要想在吵架、辩论中压过母语者,必须付出大量额外的精力,否则还未上场就落了下风;最严重的问题是,母语者对我们所用词的含义具有最终解释权,比如说美国宪法开篇就是 We the People。最近的现实已经表示,People 的含义和中文里的「人民」并不完全相同。那 People 到底是什么?从语言学研究的角度来说,母语者说是什么意思就是什么意思,我们非母语者毫无发言权,即便想论证些什么,所援引的英语词典,英文语料,归根到底都是英语母语者提供的。反过来想,歪果仁(汉字文化圈诸国除外)自创几个中文词来和我们中国人辩经,我们会好好跟他们辩?直接说他们这里说得不地道,那里对词义的理解有偏差不就得了?在这个不平等的关系里,我们非母语者想用英文构建自己的话语体系,好比试图用叠叠乐积木筑起直通天堂的巴别塔,最底下的几块积木,却捏在英语母语者的手里。
![](data:image/svg+xml;utf8,)
所以中国人要在西方的话语体系中发出自己的声音,必须摆脱对现今英语霸权的依赖。拉丁语,希腊语是西方语言词汇体系的一个核心组成部分。别看英语现在称霸全球一副牛逼哄哄的样子,英语成分在其他西方语言里不过是些皮毛。我们在欧陆大儒面前用英语表达自己的思想,更是连皮毛都不如。**倒不如直捣黄龙,学欧陆大儒的样子,直接用拉丁、希腊词根造新词,来表达自己的想法。**前面说的用英语造词的问题,都可以避免了。首先拉丁语、古希腊语的词汇、语法系统都比现代西方语言纯正,它们的派生词缀都是本语言固有的,数目少,同态竞争也没那么激烈;合成词方面,拉丁语对合成词组分的词类有一定限制,但起码可以写出明确的规则(和德语类似),而古希腊语对合成词的组分几乎没有限制,和现代汉语很类似。比如 sitodeia「饥荒」,由 sitos「谷物」,de「缺少」,-ia(名词后缀)构成,和汉语「粮食短缺」是一样的结构。具有汉语思维的我们,用古希腊语造词甚至可能还有优势。最重要的是,拉丁语,古希腊语没有母语者,拥有最终解释权的那批人头上的黄土都不知多少尺高了,判断词义的唯一标准,就是古人留下来的文本。西方大儒皓首穷经鼓捣出来的那些自创希腊拉丁词,也不知道古希腊古罗马人泉下有知会不会认账。和尚摸得,我摸不得?**非母语者之间用第三语交流,地位就相对平等了。**中国人训诂学研究了两千年,论皓首穷经还未必会输给西方大儒了。更何况,用拉丁语、希腊语词根作新词,是西方世界沿袭千年的惯例,当代用英语造词的潮流,是近几十年英语霸权在全球建立,西方传统国学日益衰微的结果。我们不用英语,而扶持他们的传统学问,有利于争取他们中间一些有真才实学,却因和时代潮流格格不入而郁郁不得志的保守派支持,同时也是对英语霸权的一种抵抗。至于会不会对讲拉丁语、古希腊语后代语言(如意大利语,现代希腊语)的人造成不敬,我看中国人用日本人造的汉字词,就用得挺香,想必不会是一个大的问题。
那怎样用古典语言表达自己的思想观念呢?我对古希腊语比较了解,就拿它作例子。中文语境下的「殖民」,可以用希腊语 hēmeïze 翻译,和英语 colonize,法语 coloniser,德语 kolonisieren 这些源于拉丁语 colere 的词区分。hēmeïze 词根是 hēme-,意为「我们」,-ize 是大家熟知的动词化后缀,意同中文的「…… 化」,因此 hēmeïze 就是把…… 变为我们的,这既指老式殖民者掠夺他国土地(chōr-ēmeïze)、财富(chrēm-ēmeïze),也指当代西方强势推广自己文化,试图渗透、同化别国精神文化的行为(nō-meïze)。在这一基础上,我们还可以派生出它的名词 hēmeïa(殖民,殖民地),形容词 hēmeïc(和殖民有关的)等。在这个词的意涵里,殖民行为不再是殖民者在远方的创业,而是「我们」对「非我们」的征服与同化。这或许能从根本上解构了西方人对殖民行为的浪漫幻想,重新对它的性质进行定义。
我们需要给出自己定义的西方观念还有很多。从新冠疫情爆发以来西方民众的各种表现我们可以看出,他们和我们对「自由」这一概念的理解是不一样的。他们所谓的 freedom 或 liberty,如不戴口罩,串门派对传播病毒之类,在我们眼中更像是 licentiousness(放纵),但我们最多只能根据自己观念解释中文词「自由」,却没有定义 freedom 或 liberty 的资格。没关系。我们可以把我们眼中的自由用希腊语翻译为 adeia,由 a-(否定前缀),de-(动词词根,意为「连结,约束」),-ia(名词后缀)构成(古希腊语是有 adeia 这个词的,但它的词根并不是「约束」的意思,组合起来自然也不是自由的意思)。自由和约束本来就是对立统一的辩证关系:自由生于对约束的反抗和斗争,但没有约束作为边界,自由便无从谈起。用约束定义自由,充满了辩证法。
还有「人权」,本来是个好词,硬是被西方人搞臭了,居然成了个别人士标识自己立场的敏感词,大家避之唯恐不及。归根到底,只是因为 human rights 是个英语词,它的定义权掌握在西方人的手里。我们要根据自己对「人的基本权利」的理解,翻译为 anthrōpēsis,由 anthrōpos(人类),-eō(表示使动的动词后缀),-sis(表示抽象名词的名词后缀)构成,意思就是「人之所以为人,所具备的那些性质」。这里头包括了人的生物性——人要成为人,首先得是个生物,得活着,以及人的社会性——人要成为人,还要和其他生物区分开来,不能单纯活着。这样一说,我们的 anthrōpēsis 是不是比西方罔顾国民生存权利,却为一个投票权对别国指手划脚的 human rights 高明多了?
「民主」,另一个被搞臭的好词。虽然西方思想界对这个词的含义有各种讨论和引申,但归根到底它借自一个古希腊语词 dēmokratia,我们这里只看它的字面含义,这个合成词包含两个词根 dēmos 和 kratos。dēmos 原意是一国之领土,引申到指在这领土上生活的民众。在古希腊的语境里,它常和 basileus(国王),pachees(富人)等相对,但一般的劳苦大众,弱势群体,他们属于 dēmos 吗?字典的例句没有告诉我,我也没怎么读过柏拉图、亚里士多德等古希腊哲人的著作,不敢妄下定论。kratos 原意「力量」,引申义为「权力」,而力是有方向的,有施力者,就会有受力者。显然施力者是 dēmos,受力者是 basileus,pachees 等,至于其他人是施力者还是受力者,我也不知道,留给专门研究希腊哲学的人去讨论。但可以确知的是,大多数中国人理想中的「民主」,和西方说的 dēmokratia 不是一回事,我愿称之为 laōgemonia,由 laos(民众)和 hegeomai(走在前头领路,引申为领导),-mon-(表示施事者的名词后缀),-ia(表示抽象动作的名词后缀)构成。这 laos 泛指一般人群,经常指臣民或者士兵。《伊利亚特》开头说阿波罗被希腊军统帅阿伽门农激怒,在他的军队中降下瘟疫,引起许多人死亡(Λητοῦς καὶ Διὸς υἱός: ὃ γὰρ βασιλῆϊ χολωθεὶς, νοῦσον ἀνὰ στρατὸν ὄρσε κακήν, ὀλέκοντο δὲ λαοί),真是神仙打架,百姓遭殃。这里充当炮灰和背景板的人,原文用的就是 laos,不是 dēmos。我们常说人民当家作主,当家作主的就是以前当炮灰的 laos;而 hegemonia 包含的,是领导和被领导的关系,比起 kratia 那种施力和受力的关系,用中国古代的话来说,前者是王道,后者是霸道。这么一解释,我们的 laōgemonia 是不是比西方推崇的 dēmokratia 是不是要高明一些?
还有「法律」。在西方社会听的看的事情多了,越来越深刻地体会到他们的 law 就是如原版《国际歌》「nul devoir ne s’impose au riche, le droit du pauvre est un mot creux(没有任何义务会落到富人的头上,而穷人的权利却只是一纸空文)」一句所说的那种恶法,不是我们观念中法律应该有的样子。根据中国人的观念,法律应该译为希腊语的 dikaiogramma,由 dikaios(正义的),graphō(写)和 - ma(表示实物的名词化后缀)构成。在希腊语中,词根 dikē既指正义,也指惩罚;在中国传统观念里,正义也不过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而己。如果法律不能维护正义,惩治恶人,却成了百万漕工衣食所系,那要它何用?gramma 指「写下来的东西」,现代西方语言里常见的希腊词词根,就不多解释了。
还有一些中国文化自己的观念,也可以试着用希腊语传达出去。比如「宽容」,我并没有在西方的词汇中找到能完美对应中文「容」的概念。拉丁语的 tolerō(英 tolerance,法 tolérance,德 Toleranz)更接近于「忍」,clēmēns(英 clemency,法 clémence)则接近于「恕」。而希腊语的 harmonia(英 harmony,法 harmonie,德 Harmonie)基本意思是机械元件之间的协调配合,更是和「容」不搭界。我没找到希腊语里有什么特别好的方法表达这个「容」字,可能 symparousia 能凑合着用一用。sym-,前缀,表示「在一起」,para-,前缀,表示「在旁边」,ousia,系动词 eimi 的抽象名词形式,表示「存在」,整个词描述的就是一种共存关系,勉强能和中文的「容」对应起来吧。
中文里「国家」一词在西方语言中没有能完全与之对应的词,这个很多人可能都已经留意到了。儒家讲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道家讲治大国如烹小鲜,在中国文化的语境里,家和国是可以类比的,只是规模大小不同。那我们翻译「国家」一词,倒是可以直接把「国」和「家」拼在一起组成一个合成词,比如 chōroikia,chōra 是「国家」,「国土」的意思,而 oikia 原指「家里的房子」,也可以指「家庭成员」。chōroikia 就是规模扩展到整个国土上的家庭。
最后还有个体和集体的关系,西方语言中没有任何词汇能准确描述中文语境里这对概念之间的辩证统一关系。**事实上,西方人在创造概念时极擅长用词汇字面形式的联系来表达其所指概念之间的关系。**比如索绪尔用 signifiant(能指)和 signifié(所指)表示符号系统里对立统一的两个方面,这俩词都是动词 signifier 的变位形式,一个是现在分词,表示主动,一个是过去分词,表示被动;社会语言学在讨论语言变体的优势地位时,提出两种情况,overt prestige 和 covert prestige,这是用读音上的相近来表示它们是同一概念下的两个类别。西方人那种自由散漫,组织松散的社会倒也罢了,在中国社会中个体和集体有着紧密的联系和互动,自然应当用词形相互联系的一对词来翻译。**然而西方人翻译我们的概念,从来就没有那么用心过。**我认为可以用 holotēs 表示集体,holōtōr 表示个体。两者都是从形容词 holos(整个,全部)加后缀派生而来,前者是加抽象名词后缀 - tēs,表示一个抽象的整体;后者是加施事者名词后缀 - tōr,表示组成这个抽象整体的人,这是不是既保持了词形上的联系,又把个体和集体的辩证关系形象地表达出来了?
上面列的这些新造的希腊词,对中国人来说可能有点陌生,但西方大儒心里肯定门儿清。随着中国向西方世界要求越来越大的话语权,越来越需要对整个西方世界特别是欧陆非英语国家有更加深入的了解和沟通。这时候单靠一门英语作为通用语,凭借英语国家的译介远远不够的,全球话语体系的多语化是历史发展的趋势。而拉丁语、古希腊语作为对西方诸语言均有过深刻影响的文化母语言,则是打开和西方文明思想交流之门的一把钥匙。目前我们学习拉丁语、古希腊语的目的主要还在于阅读古代文献。有没有想过,即使这些语言没有母语者,其实我们也可以用这些死语言输出一些自己的想法,对西方人搞一波统战。毕竟,**在语言混杂,民族林立的西方世界,这些古代语言是为数不多能冲破西方民族间语言隔阂,和整个西方文明精神内核发生共振的语言了,**其效果当不是英语所能相提并论的。
需要。但不能用现有的西方话语,而是强行制造新的西方话语,同时改造中国话语。
我长期以来一直认为 “民主,国家,党,政府” 等词汇在中国和西方的含义差异很大,使用同一套词语描述很不同的事物既搅乱了中国人也搅乱了西方人。我认为应该系统性重新翻译政治和社会领域的词汇,汉译英和英译汉都要改。
我之前曾建议将英语中 “democracy” 翻译为 “票主” 而不是“民主”。“票主” 指出了西方 democracy 的两个要点:选票和钞票。另一方面,中文的 “民主” 可翻译为 “people-dominancy”,取“人民支配” 之意。这样一来当西方人说中国不是 “democracy” 的时候,我们就可以说我们的确不是啊,我们明明是“people-dominancy”。西方人士一下子就愣了,不得不重新去看看这是什么意思。另一方面我们对中国人可以说西方不是民主体制而是票主体制,就此独占 “民主” 这个好词。
我再举几个例子。
共产党应该译为 “communist legion” 而不是“communist party”,legion 这个词有军事意味,符合党的纪律性和先锋队性质。“party”中含有 “部分” 之意,与共产党代表全民利益不符。另一方面,西方政党中的 “party” 不该译为“党”,应该译为“会”,比如美国共和会。这和他们的松散性和部分代表性符合。所以以后西方攻击我们是 “party state” 的时候,我们就可以说你们才是“party state”,我们是“legion state”,于是西方人又得学习了。
中文中的国家一词应该译为 “familination”,为“family” 和“nation”合词而成。此外在汉语使用中也应该区分:对中国可以用国家这个词,对西方只能用国,本来西方人对国和家就是分得很清的嘛。如果需要两个字的词比如 “西方国家”,则可以叫“西方诸国” 或“西方邦国”,这也更符合实际。
**中文中的政府一词应该译为 “governsys”,专指像中国政府一样原则上有无限责任要管理巨量事务的政治体系,为“govern” 和“system”的合词。**西方的所谓 “government" 不该译为“政府” 而是应该译为“管所”,一个管理场所而已。
英文中的 “citizen” 不该译为“公民”,应该译为“法民”。法民一词强调具有国籍并因此拥有相应的法律权利和义务。公民中的 “公” 含有集体意味,公民一词应该译为“groupizen”,为“group”(集体)一词所派生。因此我们可以称中国为 “公民社会”,西方为 “法民社会”,响应号召戴口罩就是公民行为,声称自己有权不带口罩就是法民行为,所以中国民众爱戴口罩而西方民众抵制口罩也没有什么奇怪了。
**讲中国故事首先要有中国概念,中国概念要用中国词汇描述。**此前的中国政治词汇被西方话语统治太久,现在是使用新词汇的时候了。西方人如果接受了中国新词汇,就有望逐渐脱离西方的意识形态温室,如果不接受就会越发不了解中国。**让有识之士逐渐向我们的话语靠拢,让自闭保守之辈越发懵懂,这都是好事。**另一方面,使用中国政治新词汇也有利于中国知识界早日突破西方体系为中国乃至人类做政治探索。
解释是个什么东西?
你当西方傻白甜吗?
我们的行为,他们哪件事情不懂?
不过是懂的人故意不给民众解释,而民众懒得去懂而已
你就是把中国的官方语言改成英语,该不懂还是不懂,把新闻联播改成文言文,该懂的人还是懂
唯一可以改变的办法还是文化输出
但是我们的文化输出,方向错了
我也不知道是哪个鬼想的,输出什么孔子学院,输出什么京剧,国内你都输不动,你出去输出什么呢
文化输出的目的是像普通民众输出,所以只有俗,才有效果
比如姜文教昆丁 “牛逼”,这才是正确的输出姿势
比如日本人用漫画输出
只有俗文化才能让西方普通民众明白中国人的行为
解释不了。
不是不会解释,而是不能解释。
任何国家的合法政治叙事必须要以 “我们现在是正确的” 为前提。
这是一个现在进行时。也就是说,在当下,必须强调自己的正确性,才有随之而来的**合法性**。
但这种 “正确性” 叙事有两种表述方式,一种是“曾经犯错但现在修正了”。另一种是“没有犯错一直都是正确的“。
西方希望中国采取第一种表述。
西方自己也是采取这种表述的。比如前几天在阿拉斯加会谈上美国安全顾问苏利文的一段话就体现了这种叙事:
And that quest, by definition, acknowledges our imperfections, acknowledges that we’re not perfect, we make mistakes, we have reversals, we take steps back. But what we’ve done throughout our history is to confront those challenges openly, publicly, transparently, not trying to ignore them, not trying to pretend they don’t exist, not trying to sweep them under a rug. And sometimes it’s painful, sometimes it’s ugly, but each and every time, we have come out stronger, better, more united as a country.
非常直白,就不翻译了。
这是典型的西方政治叙事,“我们犯过错误,但我们承认且修正错误了,我们很伟大”。
听起来很漂亮是不是?
非常漂亮。
但很多人不会注意到,这个表述中有一个极为隐蔽的破绽,
——这里面的 “我们”,其实并不指向同一个 “我们”,而是隐含着不同对象的指涉和意涵。
这就是问题所在了,也是西方可以使用这套叙事但中国却使用不了的奥秘所在。
揭开这层神秘的面纱,那句话真正的表述应该是:
“我们(曾经的那个总统、那个党派、那个年代、那个政府)犯过错误,我们(现在这个总统、党派、政府)已经承认了(曾经的他们的)错误并修正了,因此我们(这个国家)很伟大”。
这才是那句话完整的指涉和意涵。
每一个 “我们” 都指向不同的主体,每一个主体都有不同的意义。其中最重要的当然是第二个“我们”。
虽然都用了 “我们”,但实际上第一个“我们” 是“他们”,第二个 “我们” 才是真正的 “我们”,是现在执政的” 我们“。
这就好比你和男(女)朋友吵架,明明是对方错了,但你怕对方难堪,就用 “我们” 指代 “你” 一样。
也就是说,犯错的是 “他”,修正错误的是“我”。眼下执政的这个“我” 仍然是正确的。这个底线并未曾突破。
没有任何一个任期内的总统会宣称自己错了,除非当场被抓。比如尼克松的水门事件,克林顿的椭圆办公室丑闻。一旦被抓政治生涯也就差不多要结束了。
正确性必须是合法性的前提。
西方可以使用这套叙事而中国不能使用,根本原因就在于,在西方有 “他们” 可以责备,或者可以替换,但在中国只有“我们”。
其实 “我们” 也有可以指责的对象。指责历史上任意一个皇帝、任意一个朝代,没有任何问题不是吗?
只要把美国 8 年一换的政府想象成中国 49 年至今就可以理解了。
拜登可以把所有脏水泼给川普,川普可以把所有脏水都泼给奥巴马,但他们从来都不会承认自己有问题的。
正是由于这样一种机制的存在,西方社会可以拥抱这种叙事。
西方对中国的指控其实也有很多是他们对自己的指控。
也就是你们常说的 “白左”、“政治正确”。
所谓的 “白左” “政治正确” 背后是一整套针对西方自身的殖民主义、霸权主义、资本主义、种族主义的话语批评体系。西方社会内部始终是充满了对自身的批判的。
这些批判为什么可以存在?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这些批判不影响执政掌权的合法性。
甚至在野党还要借助民间和学界的批判在下一次选举中赢过执政党。
但在野党一旦上台,它是不批评自己的。它批判前一个执政党,批判历史上的某个政权,批判一百年多前那个总统。唯独不批评自己。因为 “我比他更好、更正确”,所以才能获得选票。
批评殖民主义有什么问题?两百年前的事有祖先可以背锅。批评资本之后有什么大不了,对方竞选者也代表了资本主义啊。在野党当然不会停止批评,但你见到哪个执政党跟在野党说:嗯嗯,您说的对,是我做错了” ?那还不赶紧下台?
所以为什么这套叙事在中国实现不了?
因为西方有 “替罪羊”,我们没有。
总不能把现在的问题归结给 200 多年前的清朝皇帝吧?所以我们只能采取第二种叙事,就是 “我们没有犯错一直都是正确的”。
其实这跟西方的第一种叙事没有本质上的区别,都是在强调当下执政的合法性。
只不过西方可以把错误推给上一个总统或者政府,我们没有上一个。
注意,这里没有在谈 “有上一个” 好,还是 “没有上一个” 好。
这里要说明的是为什么我们不能采取西方的第一种叙事。
西方采取第一种,其实并没有在反对自己,是零代价。而我们采取第一种,就意味着反对自己、颠覆自己了,是百分百的代价。
这正是我们的痛点。
因为我们面临一种两难:采用第二种叙事会被指责不诚实不透明,采用第一种叙事就会自动失去执政合法性。
西方当然是乐于见到后者的。
但不要以为他们真的在乎我们是不是 “诚实和透明”,他们自己也不过是在有替罪羊的前提下 “诚实” “透明”,慷他人之慨罢了。
西方所求的,不过是一个非西方国家的服从和附庸。
因此他们可以在非西方世界推倒一个 autocracy,再建立一个 autocracy。区别不在于谁更诚实更透明,而在于谁服从、谁亲美、谁认爹。
这也是为什么在一个非西方国家,如果真的 buy into 了这套话语,却没有同样成熟的政治土壤,所依靠的不过是西方扶持上台的傀儡,那么接下来往往是更不透明、更不诚实,带来更大的动荡不安,甚至自相残杀。
西方是不在意的。
(过去有海地,现在有也门。如果真的在意,西方对缅甸又说了什么呢?)
最后,再简单说一下 “有上一个好还是没有上一个好” 的问题。
其实有或没有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有没有尊重事实、自我反省、自我纠错的机制。
并不是 “有上一个” 才有自我纠错的功能。
“有上一个” 会把问题、错误喊得比较大声。喊得所有公民都听到、全世界都听到。所以感觉起来像是更有纠错能力。
但实际上,真正要看的不是谁的声音比较大,而要看事实是不是真的纠错修正了。
语言带有很强的迷惑性和煽动性,但是事实不会。
所以在 “没有上一个” 的情况下,世界是听不到它大声宣告自己的问题和错误的,这种时候就只能以历史唯物主义的眼光来审视它的发展。
如果一个国家不去翻看历史、不知道反省、不从过去学习功课,那真的就只有一朝一代的事。
能够长久存在并持续发展的,必然做出了非常多的反省和学习。只不过这些反省、学习、纠错是在一个极小的圈子内进行的,没有让每一个人都听到,更不会让全世界都听到。
有些事情,真的需要说出来吗?说出来真的好吗?说出来的目的是什么?说出来是给谁听的?听不到又怎样呢?
还是那句话,看客观规律,看发展,看事实。
皇天无亲,惟德是辅。
这才是所有政体真正长存的合法性所在。
我就是弄不清这个 “西方话语体系” 和所谓的 “中国特色话语体系” 是什么东西,不管什么体系,你把道理说明白就是好体系,不讲道理糊弄人、故意把人的脑子煮成浆糊脑、不能把话说明白的、和稀泥的就是坏体系。
剖腹证粉的事儿
尽量少干 !
西方话语体系就是要黑你黑你黑死你
其根本目的根本不是听你解释
而是要彻底干翻你
这就好比狼和小羊
狼和小羊辩论 是为了解释谁对谁错么?
当然不是!
狼就是要吃小羊 !
所以最好的回击
就是自己继续变强大
压倒滋生所谓西方话语体系的经济基础
这件事情其实历史上是有先例的,那就是曾经的德国。
在 18-19 世纪,法国的拿破仑所向披靡,把大革命精神传播到整个欧陆,英国在蒸汽机的轰鸣中开启了一个崭新的时代的时候,德国作为一个落后国家,一方面长期处于封建分裂之中,另一方面也看不到任何先进的生产力。但是与此同时,德国反而孕育出了德国古典哲学的辉煌。用马克思的话来说,就是 “我们德意志人是在思想中,哲学中经历自己的未来的历史的。我们是本世纪的哲学同时代人,而不是本世纪的历史同时代人。” 德国在其现代化过程中完成了一种诡异的思想先于现实的经济基础与政治制度的现代化,并由思想的现代化引领现实的现代化。
举个例子来说,从康德到黑格尔,德国古典哲学基本上都是坚定地反对当时英法主流的契约论传统的。一方面,他们反对作为契约论基础的法定自由的观念,而进一步主张道德自由和社会自由。另一方面,反对将国家看做是社会中的个体签订契约后的产物,而是主张某种国家至善论,将国家视作人类道德的一种现实表达方式或者完成形态。这种独特的思路一方面确实具有为当时的普鲁士政权进行辩护的需要,但另一方面确实也将原有的政治哲学和法哲学的话语体系进行了颠覆和发展。用具有德意志特色的概念进行了具有普世意义的论证。而这套理论后来也被先发的英法所接纳。
19 世纪的德国人之所以能够完成这样的工作可以说主要有两方面的因素,第一就是作为后发国的反思优势。因为当崭新的政治与经济制度在先发国家率先实践的时候,后发国家可以通过观察和学习先发国家经验,在自己还未开始发展之时在思想上率先认识到这套制度的不足。用黑格尔的话来说就是 “密涅瓦的猫头鹰从黄昏才开始出发”,即当既有的经验事实已经出现以后,理论上的反思才是可能的。而在这一点上,后发国家的后发反而能让他们越过自身需要的发展时间,直接对先打国家的经验事实进行反思。
第二点就是德意志思想传统中的唯心主义。虽然现在 “民族精神” 是一种很危险的话术。但是不得不承认,仅就思想史上的代表人物而言,德意志的土地上出现的思想家的确拥有非常浓厚的神秘主义与唯心主义倾向(个人认为和德国的自然环境可能有关系),他们是真心相信思想或者理念的力量才是丈量世界的标准。例如黑格尔对于拿破仑的评价就是 “马背上的世界精神”,伟大如拿破仑在黑格尔眼里也只是世界精神为了实现自己而找的代理人而已。这种对理念世界的高度推崇本身也是有利于话语体系的创造的。
那么从德国的成功经验来看,如何讲好中国故事这个问题。我个人觉得需要做的是以下两点工作:**第一,就是要保持对西方发达国家现行的一系列制度的高度认识和反思。**而这是我们一直以来的优势。只有充分认识和反思之后,批判才是有可能的。**第二,就是一定要立足于发展本国固有的思维方式,否则提出来的理论相对于发达国家不具有开创性。**从这个角度上来说,以儒家为代表的儒释道以及作为领导我们事业的马克思主义是必须坚持的思想锚点。只有加强这种对于思想的推崇才能激发理论的创新。
综上,我相信如果我们做到以上两点的话,我们也能开创出具有普世价值的话语体系的。中国故事也完全可以讲出灯塔味儿,可以对外输出。
海这端的人,通过电报公司,向海那端的人解释。电文标准和电报公司的所有权在海那端的手中。请问,究竟在听谁解释?
这,就是造舰的原因。
这,就是人类第一支全电舰队,必须,也只能出现在人民海军的原因。
因为,大洋之间有个井盖:舆论铁幕。
我们正身处舆论核战第二次战役,这是人类第一场社科领域军工化后发动的全面战争,目前处于第二场战役阶段。
第一场,我方被全面碾压。新社科人和理工人大兵团跑步进场,暂时将战线僵持在铁幕交界处。
第二场,一切只能为了造舰拖延时间!
第二场战役的残酷程度之高,已经不是第一场对手明目张胆的使用舆论核武时,那样明辨战损,从而针对性隔离。第二场,对手用脏弹了。
舆论核战的战役失败标准,目前大家能设想的有两条:
1、让失败方的爱国者,失去一切信仰。
2、让失败方的民粹,以为自己在革命。
不错,这也是颜革成功的标准,但手段和目的,天壤之别。
昨天在知乎挑了一位典型被敌方用了脏弹的爱国者,陈平,因为他是一个相对容易被用脏弹的对象,要对温铁军用脏弹,难度太高。
然后,回答了明显断章取义,带节奏的问题,于是引出了一波波 “新颜革” 的脏弹论。
其中,把陈平直接和余茂春划等号,看来达到了它们设想的效果。
这是 “新颜革” 的其中一个面相,或许很多人可以高高挂起,但另一个面相,恐怕就不得不警觉了:煽动绝望情绪并抱团,甚至最终锁定物理手段报复社会,埋下快闪恐袭地雷。
舆论核战尚未成为显学,但这场由美国网络战争部发起的舆论核战争,所动用的其社科领域多年研发的舆论核武,范围之广,令人惊叹。
这是美国妄图复制冷战时代,用舆论战打金融战,这种错位达到降维打击的手段。在所谓新冷战里,美方搞出了军工化的舆论战,也就是军事战的手段来打舆论战,这就是当前的舆论核战。
光靠革命乐观主义,改变不了肉身被枪炮击碎的命运。只要更多人认清战争的残酷现实,才能给军工人的造舰,和新社科人和理工人合作的舆论防御,提供更多的时间窗口和战略空间。
舆论脏弹造成的核沾染,必须被识别、躲避、清除。
如果要提革命,那也是 “第二次共运”,也就是网络社会主义或网络共产,如果这样说太抽象,那么,直接用当下政经现实表达就是:反数字资本垄断,和反财阀化。
各国政府针对数字资本垄断的战争,就是一场没有硝烟的 “二次共运” 攻防战。
对舆论铁幕、舆论核战、舆论核武、数字资本垄断,等等比较懵逼的知友,可参考我之前的相关问题回答。
后面借相关问题,拓展一下 “二次共运” 和当下股市、债市和房市的关系。
不需要解释,只要我们能把歼星舰开英吉利海峡的公海,他们会自己寻找解释的,就像我们一百年前的那样。
没有的东西,怎么解释呢?
好的东西总是普世化,正如美国最高法院有着中国的孔子的雕像。难道是美国人作为资本主义国家,反而能够接受我们称之为 “奴隶主” 的思想吗?
这不是很荒谬吗?答案是,孔子思想有其普世化,而有些思想自己就否认普世化,这本身在理论上就阻挡了自己的传播。
你自己都说自己是特色,你又何必传播给别人听呢?自己一方面说,没有普世的思想,另一方面又试图把自己的体系告诉别人,这本身就是自相矛盾的事情?一方面说思想总是阶级的,另一方面又认为思想可以互相沟通?
做这种解释有一个问题,那就是会不会反而加深了西方的敌意。
要知道, 我们今后的发展对西方发达国家来说,至少从长远看不是什么好事。
过去,我们做的事情大部分是在为西方打工,替他们生产廉价商品,减少他们自己的环境污染。我们的产业链上游基本都把持在西方的大公司手中。绝大部分的利润都进了西方的口袋。所以,在这个阶段,我们的发展对西方是有利的。
但是,要注意。这个有利指的是对西方整体有利,而不是对所有人有利。或者再明确一点说,对西方的资本家阶层有极大的利,对受过良好教育的西方中产阶级有较大的利,对教育程度较低的西方人则有害。其中,教育程度越低的西方人,受害越深。这就是美国的红脖子和黑人恨我们的根本原因。他们其实没恨错 —— 虽然他们更应该恨本国的资本家。
现在,我们不满足于继续当西方人的廉价劳动力,我们要建立自己的完整产业链,而且已经初步见到了成效。这时,我们就从西方大公司的马仔变成了竞争对手。
西方的大资本家原本是居高临下地说:“这小子挺能干啊!” 变成了怒目圆睁的说:“你小子敢反水!”
我们每在产业链上往上爬一步,这样转变的资本家就增加一部分。同样增加的,就是工作被中国中产阶级抢走的西方中产阶级。中国在过去十年里,中产阶级的队伍迅速扩大,已经形成了全世界最大规模的中产阶级群体。但是我们应该清醒地意识到:在世界逐渐进入零和博弈的今天,中国每增加一个中产阶级,西方世界就要减少一个!
这个世界是一个金字塔,顶端的人如在天堂,低端的人如在地狱。这一点,从未改变过。我们在过去的几十年里,从底端走到了金字塔的中间,正在试图走向顶端。但是,金字塔的结构不变!我们要走上去,就要有人掉下来。而现在,我们的上面只有北美、西欧和日韩了!我们只有把他们扔下去,我们才能站上金字塔的顶端。
这是一场你死我活的较量!
我们要如何向西方讲述这样的中国故事?
教员当年提出划分三个世界,就是对两强世界话语权的解构!
现在的还没有一个以一己之力提出挑战既定话语权的大能!
我粗浅的感觉,对西方话语权的彻底解构,还是要等天朝 gdp 重回世界第一,或者标志性的战争胜利啥的,自然有人来总结为啥天朝会复兴,不出意外少不了文明优越论!
这可以说是目前中国面临的最重要的课题了。
新冠疫情施虐一年了,中国两个月就控制住了疫情,二季度经济恢复增长,全年 GDP 增长 2.3%。
期间,为世界多国提供了大量防护用品和医疗物资。这一年中,美国的 80% 的医疗防护用品来自中国。中国人认为,自己表现优异,又为世界提供了力所能及的帮助,理应得到国际的认可。
善良限制了我们的想象,事实是,2020 年是中国在全球被攻击和抹黑最猖獗的一年。从武汉是病毒的源头,是中国发起的病毒战争。世界多国议员要求中国赔偿。
后来指责中国的防护用品不过关到疫苗不合格。
在西方媒体一窝蜂的抹黑下,民调显示,多数国家对中国的认可度都下降了,包括东南亚。西方国家民众对中国的认可度下降到几十年来最低点。
随着中国人的自信心的增强,西方舆论对中国的影响越来越弱,中国人可以不在乎这些抹黑,但不能不重视。
这些攻击和抹黑已经严重影响了中国的国际形象,自然会影响到中国的外交和贸易。
西方政府和媒体掌握了世界的话语权,这是多年形成的习惯。随着中国国家实力的提升,中国需要有与中国实力相匹配的国际舆论环境,这能助力中国形象的改善,更能阻止西方的任意抹黑。
话语权的形成有着其历史因素和实力背景,更需要时间和重大的历史事件做铺垫。显然,现在的西方整体实力还远超中国,有预计到本世纪中叶,中国经济才能整体超过西方世界。
现在的中国,要在西方话语权的铁幕下,争取到最大的空间。
由于东西方文明的差异,以及习惯和社会发展经历的不同,对于民主、自由、人权等西方价值观认识的重点存在偏差。例如,中国传统讲究集体主义,西方崇尚个人自由。之前西方曾经攻击中国集体主义的陋习,可这次疫情中,显示出集体主义的可取之处。西方的极端个人主义和新自由主义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由于历史习惯的不同,西方难以理解中国的传统。在我们还处于弱势的话语权情形下,需要用西方人能理解的话语体系来解释中国。这或许需要一代人或两代人的努力,但终归要起步。
你难道想当刘仲敬第二?
发明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硬塞给别人不怕沦为乐子?
应当用中文直译,而不是削足适履。拿 “宣传” 一词为例,propaganda 和 “宣传” 在中英文语境中是完全不同的,一个是负面的,一个是正面的,直接把自己文件中的宣传翻译成 propaganda 就一定会造成对方的错误认知,**因为符号本身是带有意识形态的引申义的,蕴含着国家文明的神话。对 “propaganda” 的批判本身就是西方民主体制的 “建国神话” 的一部分,蕴含着深远的意识形态意义。**因此中文的 “宣传” 就应当翻译成 “xuanchuan”,洋人看不懂是他们的事情,自己学中文去,看不懂也比理解错好。同样的,“党” 不等于 “party”,party 一看就是和“part” 关系密切,西式体制下,“party”一定是代表 “一部分人利益” 的组织,没有一个 “全民党” 的说法,所以你用 party 这个词,就一定会让别人觉得奇怪,就好比民主党统治美国 200 年一样,不合理,因为民主党这个 “party” 只代表一部分人,因此就用“dang”,看不懂自己学去,留学生我也接触过,中文也没那么难,学不懂来什么中国?再说了翻译器现在这么发达,自动翻译能理解 90% 的内容,天天觉得要让洋人看懂是根子上的问题。
100 多年前,人家叫我们是 “东亚病夫”
100 多年后,我们用英语给他们讲:“谢谢大家,我们现在病好了,很强壮,满满的全是肌肉。”
西方人一脸疑惑:“why?”
难道是我们的英语水平不够好,人家没听懂?
这真是太多情了,用眼睛看就知道啦,讲什么讲。
其实西方人早就知道中国会有这么一天,只是不愿意承认。
当初就知道中国是生病了,各方面都出了问题,想拼命肢解中国,花大力气培养各类走狗精英,最好中国碎成几十块,这样子就没机会了。
可惜天不遂人愿,中国出了个东方红,又给团回来,然后励精图治,改革振兴,现在全身都是肌肉。
西方人眼睛不是瞎的,叹一口气,大声说:“老子当年阔过,现在也比你富,你想咋样?你打我啊?少废话。”
他们不想听我们解释。
用西方的话语体系讲中国故事,还要引经据典,西方人觉得这就是在羞辱人。
零和博弈,只有输赢,中国崛起一定要把局势翻过来,西方人的好日子到头了。
中国所谓的 “中庸之道” 给世界带来和平,共建人类家园,这在西方的历史记录里,从来没有出现过。他们只知道征服和奴役。
罗马兴起了,罗马失败了,天主教兴起了,天主教失败了,西班牙兴起了,西班牙失败了,英国兴起了,英国失败了,法国崛起了,法国失败了,希特勒兴起了,希特勒自杀了,美国兴起了,美国开始衰落了。
起起伏伏,世事无常,兴起还是失败,每次都是血流成河,尸骨如山。
这是人家的历史经验教训,这很难解释。
啥玩意叫做 “中庸之道”
就算是中国人又真的有几个人能够理解?
所以不要急着去解释,就算是中国不动刀动枪,那么大国崛起之后的利益分配呢?
中国有 14 亿人,要过上发达国家的生活,这得要多少钱?这些钱从哪里来?这不就是世界利益的再一次重新规划方案吗?
这是最根本的。中国崛起,要当话事人,要大头,这件事情,好说但不好商量。
利益,钱呐。
往江湖中一站,两手叉腰:“大家伙听我说,我有一个建议,以后的江湖规矩得改改啦。”
谁没有混过江湖,风水是轮流转,但就是不服。
武林大会,最后还要比武,华山论剑,力压群雄。
好好修炼,少说多做,假以时日,才能成就一番伟业。
看了高赞,有点儿补充。
任何体系,基本核心都是定义。
什么叫自由?什么叫民主?什么叫政党?什么叫市场经济?什么叫社会主义?
西方的话语体系,核心就是定义权。
如果中国没有自己的定义权,在西方话语体系里是根本说不出话的。
比如自由民主,美国就是自由民主,中国就是专治,你解释什么?
抽象一点说,目前西方的整套话语体系,已经构建成一副相对完整的意识形态符号,并产生一定类似思想钢印的效果。
而整个符号里,各要素的特征、特质及内容,都是定死的。
高赞总结出来的方法简单说两种:
这两种方法,核心都是消解西方话语体系。
所以问题的答案是并不需要按照西方的话语体系向西方进行解释。
或者说更多一点,西方指的是什么?
美国?欧洲?欧美?五眼联盟?
谁能代表西方?
况且,这个世界很现实,强者才有权制造和控制体系,如果中国弱,那么体系这东西与中国无关。
就像一战即使参战并且胜了,中国的待遇也无非是 “战前德国在山东的特权转交给日本”。
美国最强大的年代什么样?地球随处放烟花,不信你看看比基尼岛核试验。
从想怎么放烟花就怎么放,到拿着洗衣粉想抽谁抽谁,再到开始意图意识形态上 “不战而屈人之兵”,你说这是变强了,还是在变弱?
我们需要的首先是认清实力对比,再想如何处理问题。
而从目前看,对现有要素的变革,和创建新的要素,实力上都是有一定支撑的。
没有必要,物质决定意识,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中国没有取得压倒性的优势之前,这些改名既不会成功也不会得到响应,除了让部分热衷于键政的人(这些人占国民总数能有千万分之一?)自我陶醉之外,没有任何意义。
而且,这种更名本身也是缺乏自信力的表现。
另外,高赞所谓 “民主” 改“票主”一类的言辞.,我看着也很爽,但同样没有意义。不提乌托邦,我们所追求的是极大多数人的幸福生活,以及要达到这种生活所奉行的价值观念。那么我们的敌人就不会仅仅是外部,如果让这种 “更名理念” 得以奉行,唯一的结果也只是因小失大,捡了芝麻丢了西瓜,最终演变成《1984》里的同时信封两种理念的双重思想。
孔子是说过
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事不成;事不成,则礼乐不兴;礼乐不兴,则刑罚不中;刑罚不中,则民无所错手足。
但也要记住,孔子这句话下面是
故君子名之必可言也,言之必可行也。君子于其言,无所苟而已矣。
事物的 “名” 的含义由人们对他的使用方式构成,在互联网时代,“你真棒”这种夸人的好话也会变成搞笑的调侃;“永远滴神”也会变成对贵物的讽刺。更名是可,可更名之后是否能说的通?说的通是否能做得到?
事物有实无名,则名可名,坏话也能变好话,事物有名无实,则名不可名,好话也能成坏话。决定事物好坏判断的,不是几个意气用事的书生,也不是几个没几个人知道的名词,而是人民群众自己所看所感,最终才能给一个事物下定义。
更何况所谓向西方发达国家解释,本身也是以西方本位的思想来看问题。他们若是敌人,则水火不同,我们更名之后也无法得到认可;他们若是朋友,则这些都是细枝末节,更名只会加重彼此地分歧和误解。
我们要是团结,也应该团结和我们站在统一战线,被剥削压迫的广大亚非拉第三世界,这几年国内逐渐发展起来,不是想着和欧美诸发达国家平起平坐,就是想着找回天朝上国的血统文化优越感,靠鄙夷第三世界,证明自身伟大,就我看来,也是本末倒置。
如果中国的发展既能让国内人民生活越发蒸蒸日上,又能让世界人民的经济进入一个良性的循环轨道,那么自然 “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寡助之至,亲戚畔之;多助之至,天下顺之。以天下之所顺,攻亲戚之所畔,故君子有不战,战必胜矣。”
不以王道取天下,靠着这些奇巧淫技,也无非是将我们拉低到和西方霸权主义一个层次去,霸者霸也,是逃离不开王朝更替规律的。
你以为现在我们不是在用 “西方” 话语体系在诠释中国的行为吗?
马克思: 还有人除我西籍?
我之前说过,马克思在西方社科上的 “地位” 与“名誉”,很大程度是被列宁毛泽东这些人给拉下来一大截。
因为革命成功了,我们自居马列正统了。西方当然要优先把马克思搞成臭粪,以此来遏制试图突破世界霸权的马克思主义组织。
如果不能把马克思搞成臭粪,那就把马克思捧起来,然后把恩格斯搞成臭粪。再把列斯毛都打成恩格斯的继承人,这是他们时时刻刻都在干的。
马克思主义是科学,中国走的是科学的正确的道路。这世界上没有正确的道路有必要向错误的道路按照他们错误的形式来诠释他们错误的内容。
这就像你是一个城市建设的学者,在讨论现代化的大城市的弊端的时候一帮小市民跑来要求你用水洗煤发射火箭,你要是理他们,对得起人民对你的培育吗?
也就是说,如果解释这个问题得从初中的知识开始一步步分析,哪怕是高数一百分的人,也没办法通过初中生的知识储备来让他们呢真正理解为什么水洗煤发射不了火箭、为什么在市场经济下一线城市继续开发房产等于饮鸩止渴。
这是做不到的,就像我们也没法做到用西方的错误话语体系来向西方发达国家解释,就算我们是他们的爹也做不到,何况我们还不是,还有不少孙子想认他们当爹。
在社会学领域,弱者追求定义和认同,强者通过命名主导解释权。
譬如 MAGA,躺平,内卷,命运共同体,潜规则等一个词,能够击中时代和潜意识情绪的 “痒点”
我们中国没有民主选举的文化,
但我们传统文化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中都有类似的 “民本” 文化。
所以,应该和老外区别开来。
“minben”,“ polical for people”
譬如 “民为上,社稷次之,君为轻”,“水可载舟,亦可覆舟”
“为人民服务”“密切联系群众”
“人民就是江山,江山就是人民”
党中央领导,和负责外宣的同志,要学会建立自己的话语体系。
一、首当其冲的,就是建立自身的语言,符号体系。
譬如中国的龙,和西方的龙完全不是一回事。
中国的龙,是吉祥,超能力,融合,能量等复杂的文化含义。
所以,中国的龙应该是 loong 的音译。而不是 dragon 西方的喷火龙,怪兽,邪恶的含义。
不要轻易进入别人的话语框架体系,因为你无法在别人的世界中获取胜利。
“上兵伐谋,下兵伐城”
占领心智,认知高地。建议中央读一读关于 “定位 - 心智认知” 方面的书。
二、其次,重新规范中央编译的工作。
不要过多的追求西方的语言体系认同。可以说服,但要循序渐进。
中国很多的治理模型,和西方的截然不同。
西方重原子和批判、极端化,中国重辩证和统筹、和谐化。
我们面对难题和困难,是充分发挥人的主观能动性。
西方则是从一神的超高主权中衍生罪感,个人自由,独立,民主选举等议题。
在科学和技术等自然科学领域,有可证伪性。
而在社会,人文学科,更符合 “安慰剂效应” 和 “循环论证”“自我实现”。
所以,一定要建立自己的翻译语系。音译和意译相结合。这是一种信息传递载体和通道。
譬如龙,loong,再加入龙的解释。
三、再次,通过故事,作为切入点进行描述。
故事本身是技巧,也是人的本性。
每个故事中有其内核,无论西方还是东方。从寓言到故事,从历史到现代
人性有认知的原型如智慧老人,勇士战士,仙女美女等……
所以,现代向西方传播,更多的需要故事
故事承载价值的传播
一是有情的核心。人类的情感是本性相通的。
二是有趣的结构。譬如华盛顿邮报的叙事规则,从一个人的画面故事入手,切换背景主题,再切换评论观点,最后回到故事人物。
三是细节描写。细节的价值在于暗示真实。细节本身不是真实,只是片面真实。所以,龙的故事,中国有很多,鬼的故事,中国也有,毛主席还编过《不怕鬼的故事》,充分展现了大人物的实操技巧。
四、金句与口号
金句模式。
毛主席语录,就是一个非常好的传播模式。连老拜登都在用 “妇女能顶半边天” 的金句。
简短有力,再加上故事,会让人印象深刻。让读者和受众直接自己得出对方期望的观点。
这种 slogn 类似于竞选口号。非常重要。
譬如 克林顿的 “重要的是经济,蠢蛋”“BLM”“MAGA”
“全世界无产者,联合起来”
总结
1 高手会建立自己的概念体系
2 高手会建立自己的(音译,意译和图示等)传播符号
3 故事传播最有力的方式方法。
4 观点传播需要通过金句口号。
我们可以阴谋论一下。
Barrie: 英国人深度解读,为什么英国 / 西方媒体谎言满天飞系列:原因你可能没想到!Part1_哔哩哔哩 (゜ - ゜) つロ 干杯~-bilibiliBarrie 第二集 :西媒真实的金主与虚伪自由——英国人深度解读,为什么英国 / 西方媒体谎言满天飞系列(答谢网友加更版)_哔哩哔哩 (゜ - ゜) つロ 干杯~-bilibiliBarrie 第三集(完结篇):终结霸凌——英国人深度解读,为什么英国 / 西方媒体谎言满天飞系列 Part 3_哔哩哔哩 (゜ - ゜) つロ 干杯~-bilibili
仔细看巴里老师的这三个视频,题主假设西方人是讲道理的,假如他们并不是讲道理的呢?只是为了 MIC(军工金融联合体)的假想敌而攻击我们的话?
也就是说你跟对面讲道理的话,很有可能是毫无意义的,只有让他们再也没有办法黑我们,也就是国力碾压一切,他们才不会黑咱们。否则因为洗衣粉而被清洗的某国不是太冤了??
在深刻理解 “西方话语体系” 的本质之前,我个人认为,“讲中国故事”、“李子柒”、“创造中国话语”等等都基本上是无用功,甚至会起到相反效果,就像希腊神话中的九头水怪,越砍头越多,我们做的越多,用力越猛,就越强化了 “西方话语体系” 和“西方价值观”的强势地位。
根据我的理解,西方话语体系有这样几个特点:
1)普适性
2)抽象概念化
3)对立化
西方话语体系背后,除了一些硬件支撑外,主要反映了近代欧西文明为代表的价值体系,应该实事求是地说,这套价值体系具有相当的普世性、进步性,这是占据强势地位的一个重要原因。此其一
抽象概念化:西人擅长抽象思维,把世间万事万物分类,并以特定概念来界定。这里面最大的弊端就是很容易堕落到 “标签化” 思维的水平,比如用 “民主” 和“专职”二分法,这种思维能力的堕落和返祖现象,不仅是西方媒体和社会乌合之众的共谋,更是欧西接受一神教后,社会整体思维模式固化带来的后果。此其二
对立化:由于历史和宗教的原因,特别是宗教的因素,欧西文明自源头起就开始形成了以 “他者” 来定义 “自我” 的心理模式,“欧罗巴”的特质,从源头来说,是由两次希波战争(古希腊 vs. 波斯),通过 “欧罗巴” 和“亚细亚” 之间的战争来定义的,这种心理模式通过一神教得以强化,欧西文明就像一个进入青春期的孩子,需要在不断反抗父母背离社会的过程来构建自我,在过去,欧美靠传播西方价值观来强化自我构建,现在,欧美靠攻击其他成功的价值体系、社会模式来保护自我构建和认同,说白了,美国如此害怕天朝,不是因为天朝块头大,而是因为天朝这种迥异于欧美的价值体系和社会模式居然也能在各方面发展得这么好,在欧美看来,这才是静若处子专心自己家务事的天朝最大的威胁。此其三
如果说 “抽象概念化” 还只是 “西方话语体系” 的一种智力方面的缺陷,那么,“对立化”中所体现的那种零和思维、侵略性、对 “异教” 的征服欲,十足是一种心理疾患,是欧西文明的一种根本性缺陷,蓝星趋大同,欧西文明的这个缺陷是个很大的威胁(别 TM 在外星人入侵前先自爆了)
西方话语体系的毛病,在这次抗击疫情中暴露无遗。标签化思维把抗击疫情的一些临时性的措施,都用 “自由”vs.“不自由” 这一类的标签来分析,丧失了具体问题具体分析的基本能力,再加上通过 “他者” 来定义自己的思维定势,坚决不采用 “不自由” 的“威权”国家的做法(否则就是否定自己)
按照上面的分析,硬扛有没有用?我觉得不一定有用,包括前面所说的 “创造中国话语” 也有很大问题。
在提出解决方案前,先找到正确的思路,界定需要解决的问题,这才是正道。走捷径、灵机一动,用一些肤浅而媚俗的 “方案”,这能吸引眼球,增加流量,中国在世界上还是会面临口诛笔伐的窘境。
虽然可以去试着解释,但终究必要性不大。
当西方真的可以成规模地接受我们的解释的时候,哪怕我们不主动解释,他们也会去试图去探究我们自我话语体系下的解释的皮毛,并添油加醋搞一套他们自己足以信服的解释,甚至奉为圣经,认定为绝对正确,不可亵渎,就像我国过去和现在很多人做的那样。
我们需要做的只有,不断追求我们自己所定义和理解的正义,不断攀登科技和产业高峰,并继续造舰。
不需要。
因为这根本不是解释不解释的问题。
国家间的利益冲突不是都能靠坐下来谈来解决的,解释是在可以坐下来讲道理的前提下使用的,而现阶段的关键词是 “对抗”,不是坐下来讲道理。
进入正文之前,先记住一句话——
“以斗争求和平则和平存,以妥协求和平则和平亡。”
上面这句话从来都是中国发展的主旋律,在接下来也是,而且还会更明显。
如今的世界就两极,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发达国家为一极,中俄为代表的欠发达国家为另一极,
这两极正在围绕有限的地球资源和生产力展开对抗。
在这之前,中国用韬光养晦的计策在美苏两个强权之间博弈,而且至少在苏联解体之前,美国对中国最多都是敲打,没有把中国当成上得了台面的对手,在苏修时期苏中交恶的时候,中美还有一段蜜月期。
现在,中国无疑是世界上综合国力第二的强国。
这传递出什么消息呢?
美国建国于 1776 年,于 1894 年成为世界第一经济强国,于二战结束后成为世界综合国力第一,之前是英国。
也就是说,现存的国家里,美国是唯一一个经历过从世界第二到第一的。
美国清楚地知道,自己花了多少时间,付出了多大代价,碰到了什么契机,如何成为世界第一的,以及从世界第二到第一获得了什么。
并且,他上位后,还亲手把后来的世界第二掐到半死不活,并慢慢阉割了其他可能威胁到他地位的国家……
现在,中国站到了自己面前。这个国家用了更短的时间,达成了更多的成就,比之前那个世界第二更强,并且增速还更高更快,俨然一副要超越自己的姿态。
如果你是美国,你会放下自己好不容易得到的利益,选择听中国的解释吗?
让我们把时间翻到上个世纪,在四一二反革命政变前,国共联合下的国民党无疑是当时积极的、先进的、实力最强的政党。但是随着革命的推移,常凯申逐渐发现,共产党的组织能力远在自己之上,常凯申敏锐地捕捉到——如果放任下去,整个党可能要被赤化,最终结果是 “党将不党,国将不国”,所以为了保住 “自己的党国”,他只能选择 “清党”。
那个时候,共产党人有没有解释?有的。
结果是什么?
——大屠杀。
![](data:image/svg+xml;utf8,)
要不是后来确立并坚定了教员的 “武装斗争”,后果不堪设想。
而我们现在最应该庆幸的是——我们的武装依然强大。
如果没有这个条件,你以为会发生什么呢?
所以说,不要太乐观,不要太妥协。
很多人没有搞清楚,可能是我国几十年的韬光养晦让大家对于国际形势过于乐观,真的以为,这些都是误会,坐下来好好谈谈,把误会解除,就能继续友好地共建地球村了。现在也已经不像上个世纪了,打个冷战还要头版头条地说 “一副横贯欧洲大陆的铁幕已经拉下”…… 中国和西方发达国家的政体本就是对立的,社会主义是要推翻资本主义的,国家发展到现在,与西方发达国家之间的矛盾冲突早就已经是摆在明面上了,还把希望寄托在对方那边,一旦这种想法成为主流,那就真的离死不远了。
要!
在我们说 “西方发达国家” 的时候,我们往往把对方人格化。
但实际上,西方发达国家不是铁板一块。
有一个我们常常提到,但是有常常忽略的群体:普通群众。
你有没有考虑过,中国实践对于他们的吸引力?
我在美国做志愿者的时候,被邀请去在当地社区里给当地的居民做一场讲座,讲讲中国扶贫的事情。
这是一个衰落的工业城市,工商业萧条,但因为州政府设在这里,最大的就业机会来自于政府。
城市中贫困的问题非常严重,但美国很少有协调发展这会事。
在美国,地区的公共资源往往依赖于当地的税收,一旦产业转移或者发生异动,当地就会因为税收减少而缺少公共资金,就会关停和降低各种公共服务,比如公安局,市政,教育等等。
区域会变得危险破败,人们搬去别的地方,这导致城市进一步的衰落,是个恶性循环。
这里就是这种情况,螺旋衰落持续了近半个世纪,但是只要稍微出去一些,到旁边另一个行政区域,就又会能看到因为经费充足而蓬勃的社区。
美国就是这样,在空间上割裂地非常明显。
但是在政治上,无论是那一党派的民选领导,都无力改变这一局面。
一方面是上述的体制限制,另外一方面则是囿于政治资源的牵制,无论那一派上台,所代表的都不是既没有权力影响现实,也没有发声渠道的普通民众
美国的政治往往是这样,短时间的社会运动可以产生一定的影响,但是来得快去的也快,最后还是会回到原本牢固和持久的资本 - 政治共同体。
于是就这么耗了半个世纪,市民对于政府失望,陷于贫困,政府腐败频发,医院私有化,公共交通缺乏,学校和图书馆关停,暴力犯罪时有发生,药品泛滥严重。
就是在这样的背景下,我被请去在社区里介绍一下中国的扶贫究竟是什么。
参加的有附近学校的老师,有退休的老人,也有年轻人,各种种族,各种背景。
途中我常常听到他们惊叹 “这在美国根本不可能发生。”
比如一对一的扶贫,工作人员需要持续跟踪贫困家庭的需要,订制针对性的计划,还有跨区域的资源调配,大量扶贫干部的奉献,全民医保(这在美国可真是个有意思的话题)等等等等。
美国的体系就是这样,在赋予你大量 “自由” 的同时,也把一切社会问题的责任推给了你自己。
我做志愿者的地方的另一位志愿者常常说:“美国给你贫困的自由”
比如你上不起学,是你自己不够努力,却绝口不提美国极高的教育成本和极差的公共教育质量。
听完我的讲座,他们最大的感想并不是改变了中国的看法(当然,这肯定改变了他们的想法),而是原来他们生活在的美国体制,并不是唯一的一种选择。
这里还有另一种可能的存在。
的确,他们对于中国的实践可能有种自己的浪漫想象,中国的实践也可能依然存在着很多要改善的问题。
但至少这个下午,我这个留学生的小小讲座,让他们感觉到了在没完没了的党派之争,大资本得利,和过度政治化之外,还有一种更加实干的可能性。
我觉得这正是向西方讲述中国行为的意义。
他们是对于中国充满误解,即便我和他们关系很好,他们也很赞赏我在讲座中提到的中国行为,
他们依然会时不时问出非常具有偏见的问题,但这是他们生活在西方资本控制的,充满传统偏见的媒体体系当中。
每天被各种充满偏见的信息轰炸(真的,年轻人追捧偶像都能被《纽约时报》说成是因为中国没有皿煮资优,年轻人被压抑导致的。)
但是,当你真正告诉他们中国故事的时候,他们依然会被其中所蕴含的,“共同富裕”和 “用于承担责任” 等价值给触动,让他们思考自身的处境,和自己的政府。
西方话语体系不仅只有学术期刊,而是生活的方方面面。
传递出我们的故事,不光是为了我们,也是为了他们。
这是我们能带给世界的财富。
楼上两位 “翻译家” 的高论,本质上是在抹煞这些既有词汇背后所承载的西学东渐史与这一进程中词汇进化的历史叙事,进一步割裂中国与全球构成连接的历史纽带,削弱中国翻译界的全球话语权,让中文词汇在自说自话的内卷道路上一路狂奔。
词汇作为语言相对基础的单位,其传播和使用遵循的一个基本规则就是 “经济性”。已经形成约定俗成译法的词汇,去颠覆其 “经济性”,一定会付出的巨大的传播成本,且这样的成本的付出的可持续性面临政策支持的延续性、专业人士的代际差异等一系列不确定性。在这种情况下,抛弃经典词汇的译法,创造新的译法,真的是让中国叙事获得话语权的唯一解或最优解吗?
我的态度是否定的**,这种强行打破能指和所指之间的约定俗成关系,幻想通过改变能指去重塑所指的行为(或者说是一种政治化的行为艺术)不仅不是唯一解,更不可能是最优解,恐怕都不能算是一个解。**
我之前曾建议将英语中 “democracy” 翻译为 “票主” 而不是“民主”。“票主” 指出了西方 democracy 的两个要点:选票和钞票。另一方面,中文的 “民主” 可翻译为 “people-dominancy”,取“人民支配” 之意。这样一来当西方人说中国不是 “democracy” 的时候,我们就可以说我们的确不是啊,我们明明是“people-dominancy”。西方人士一下子就愣了,不得不重新去看看这是什么意思。另一方面我们对中国人可以说西方不是民主体制而是票主体制,就此独占 “民主” 这个好词。
从词源上看,democracy 这一词汇的意思是民众(公民)(demos,δῆμος)统治(cracy,κράτος),这一词汇本是用以指代相对于 autocrates、oligocrates 等权力结构的更加多元的、实际参与主体更加普遍的权力形式,是西方政治学领域的经典词汇。可以说,在各国赋予民众普遍公民权的当今世界,democracy 字面上的意思和 people-dominancy 几无差别,用这样一个词汇突出 “中国特色”,不仅西方人会愣,我也会愣:
问题并不出在 democracy 本身,而是部分西方国家长期以 democracy 自居,其自身无法维持代议制这一制度设计本身的技术中立与政治中立、更愈加难以保障自由。面对德不配位者长期窃取名位,我们通过否定名位、另设名位的方式去与德不配位者进行斗争,而不是通过内修外宣扩大统一战线将这一名位夺回来,这是明智的选择吗?我觉得不是。
西方有两种人,第一种是真不懂,他们没钱、没时间、没受过教育、每天只能看 BBC、被 CNN 洗脑,这种人最多,他们不具备理解中国的基本文化素养;第二种是真懂,他们有钱、有时间、受过教育、他们知道 BBC、CNN 都是些什么货色。
那么这些真懂的人为什么不去给不懂的人解释呢?
因为他们之所以有钱、有时间,就是因为有那些不懂的人被他们豢养在深井里,用自己的血来供养他们,他们是这个世界存活着的真正的吸血鬼。如果真有一天,西方那些不明真相的民众知道了中国的扶贫、知道了中国的教育、知道了中国共产党代表的是最广大中国人民的利益,你猜他们会做什么?
所以,懂的人不但不会说真话,相反的,他们必须把中国塑造成最邪恶的国家,否则怎么解释中国的全面发展,怎么解释中国的抗疫,怎么解释中国的扶贫没有遗忘哪怕最偏远的角落?
那些不懂的人虽然麻木不仁,但是他们不傻,他们也知道痛苦,如果一不小心让他们看到井口之外的光芒,人民的愤怒必会让那些吸血鬼们死无葬身之地。
对于第二种人,咱们去跟他们解释什么呢?有什么事能比劝蚊子吃素更可笑的?
对于第一种人,他们出生井中,成长在井中,从来看到的只有井壁,他们已经成了植物,不会移动,甚至连头都不会抬。咱们去跟井底之蛙解释大千世界吗?如果他们能理解,怎么还会甘心于在井中被人吸血呢?
那怎么办呢?
没什么可着急上火的,时间在我们这边。我们经济高速增长、我们抗疫成功、我们刚刚全国脱贫。
中国是一轮初升的太阳,太阳怎么会在乎地上的阴影?太阳只管高高升起,发光发热,当太阳升到中天,井底自然会被照亮。到那时,谁又能掩盖太阳的光芒呢?
需要,所以我们在拼命的造舰。
航母战斗群是西方话语体系里,最简洁,最有力,最有共识的方式。
我们还可以把诸如:乘波体,天基武器,超燃冲压发动机…… 之类的新语汇加入到这个话语体系里,丰富其内涵和意义!
等中国 2060 年实现碳中和,配合上述话语权,让白皮呼吸都是要给中国上税!
如今这个世界,已经不是由一个个孤立国家组成的世界,而是一个全球化的世界,是一个大融合即将开始或者正在进行的世界,类似于春秋战国那样的大争之世。关起门来过自己小日子的时代一去不复返了。
在当今的世界里,几乎所有的国家和人民都是相互联系的,只是联系紧密与否的关系。中国作为一个经济强国、一个政治强国、一个军事强国,一举一动都受到世界各国的关注,甚至牵连了世界各国的利益。如果不能用别的听得明白的话来给人家解释,那极有可能让对方产生误解,让交流造成障碍,进而损害我们的利益。所以我们不仅要用对方听得懂的话向西方发达国家讲好自己的故事和观点,还需要向不发达国家讲好自己的故事和观点。而当今世界,多数不发达国家又接受了西方发达国家的语言体系,也迫使我们不得不使用这套语言体系。
例如,我们在南海问题上的立场,就不能只强调自古以来,还需要根据国际海洋法来强调自己的法理,否则不仅西方发达国家不支持我们,就连东南亚甚至非洲拉美国家都不和我们站在一起。甚至很多东南亚国家还非常担心我国会不会在全面控制南海以后,进一步扩大声索范围?
还有缅甸问题。现在缅甸已经有很多声音,造谣我国支持军政府,甚至出动军队帮助军政府,如果我们解释不清楚,将来也都是问题。
美国这样的头号强国,他很多时候也需要向世界人民解释其行为的合法性和合理性,很少有像特朗普一样蛮干的。
而中国的国力军力都无法和美国相媲美,更不可能蛮干。
因为你书读得少,特别是外交方面,国内外对中国模式的研究汗牛充栋,两边学界都有不少有见地的论述,而你全都不去看,就知道在知乎上瞎问。
哪怕你上不了英文期刊数据库,你上一下知网,勾选《国际政治研究》或者《世界经济与政治》或者《外交评论》之类的期刊,搜 “中国模式”“中国外交” 都能跳出一大堆大牛写的国际政治论文,全部是标准的西方政治学研究范式,你压根不去看,或者说你看了也没耐心读懂而已。
比如中国所谓 “韬光养晦” 的外交战略,在国际战略分析里叫做“防御性现实主义”,这些是国政人人都知道的常识,你不懂,因为你根本对这门学科毫无了解。
国际政治和外交学界这几年确实很热衷探讨如何创建和发展中国自己的外交研究理论等等,但这个写论文的 “话语体系” 没有关系,现代社会科学做研究用的范式、研究方法本来就是那几种,谁用都一样。
不需要解释,或说是投入很大的精力去解释,由外交部门去做就好了。
需要的是证明。西方已经用 500 年的辉煌证明他们是对的,也只有我们的再次辉煌和他们的相对衰落才会证明我们也是对的。
但他们目前想要阻止的正是这一点。
没人认为自己是错的,尤其是在由底层民众投票决定政权的制度下,没人会以自己的失败来证明我们是对的。
所以:
倭寇在我们接近并最终超越他们时的表现,说明了除非我们取得了碾压性质的优势,美帝亡我之心不会死的。
西方话语体系是用枪炮说话,用马匹和刀剑统治。
题主的意思是需要我们这样向西方发达国家解释吗?
我不认为存在所谓 “西方话语体系” 这种东西。中西方差异是有的,但是不是什么 “话语体系” 的差异。
中国制度的核心及与西方的差异主要包含以下几点:
1. 以马克思主义为政经理论基础,以国有、集体所有为经济主体。马克思主义本来就来自西方,所以这点在中西话语体系基本上没有什么不同。
生产资料公有制,国家资本主义,西方玩得溜的国家也不少。哪个西方发达国家没有几个产业是国有的啊?当年中国的国企改革跟谁学的? 法国、德国、北欧。
法国佬德国佬说,你们的国有企业得参与市场竞争,管理上要放手让企业自己决策,谁干得好谁上,你看我们就玩得挺好。后来就国企改革了,由此产生了一批下岗工人,现在都还在咒骂进行改革的人是 “修正主义”。当然有比这难听的话,人家是左派骂出来没事,我就不敢复述了,我复述就变反华汉奸了。
所以国企、公有制这块,跟西方绝对没有任何沟通障碍,大家都懂,一个老师一个学生。西方主要喷中国的,也绝对不是国企。美国喷中国国企,那是中国国企触动了美元体系下的美国利益,而欧洲简直喜闻乐见,毕竟当年作为交换,国企没少给欧洲企业大单子。
2. 中国采用民主集中制。这个民主集中制有两层含义,第一层是代议制的一种变种,区别于西方曾经使用过的代议制的是,代表更注重职业和民族配额的均等。
第二层是决策方面的,西方的选举一般采用内阁制,权力集中在总统或者首相身上,决策是以总统或者首相为主,权力在内阁非常集中,其他人属于总统或首相雇佣的,随时可以炒掉。
而中国是委员制,成员均需对人民负责,权力在委员会内更分散,而且委员是不能由主要席位的委员随便炒掉的,决策和人事都必须经过投票。
所以中国会强调以谁为核心,西方的内阁不用强调这一点,总统就是核心,想炒掉谁就炒掉谁。像美国特朗普那样说退群就退群,其他人一点办法没有,在中国是很难想象的,这种重大决策,通常不会有人独自一个人背锅。即使是当年毛泽东,要做重大决策也要采用很多手段来赢得其他人的支持才行。
所以要对比内阁和决策谁更 “民主”,无疑是中国。当然出了决策圈子,美国总统就比较菜了,被推特给屏蔽了。
这一点可能中国人难以理解,看美国会觉得总统权力那么大说退群就退了,怎么还被一个网络公司禁言? 决定外交事务的权力难道不比决定一个公司的命运的权力要大的多吗?
这个其实就是海洋国家与大陆系国家缔结方式的不同导致的。一个是契约为基础,一个是土地为依存。土地是带不走的,所以在划定国家权力与个人权利的分界线的时候,土地为依存缔结的国家,其公民的议价权天然就比较低。
3. 中国延续了一直以来传统的士官遴选制度。西方基本上是不存在遴选制度的民意基础的,即使有,也被当成影子政府,代表是邪恶的势力。这是因为近代民主选举来自对封建领主制的抗衡,对皇权的削弱。
西方普通民众的脑袋里不存在当官需要有经验需要考试这种认知,领主哪个需要经验? 都是继承的。就算是傻子当领主都比他当得好,这就是民众的基本认知。精英也不断给他们灌输这样的观念。
民主选举最早作为与领主制和皇权的抗衡和替代,自然也不需要啥经验。所以特朗普没有任何执政经验可以当选。在民众看来,这种傻子都能做的工作,还需要经验和考核? 荒谬!
但是西方的精英是认识到这种差异的,西方精英将中国的这种士官遴选的制度称为 “良政”。
你看,精英阶层明白的很,不存在什么话语体系沟通的障碍。他们担心的是这种 “良政” 背后的代价是法国大革命,老爷们被民众叉住砍了脑袋,家被抄,血脉断。
他们对单纯依赖这种制度导致的无节制的权力集中和过度垄断非常警惕。他们承认另一种契约,让渡出对国家权力的直接支配权,换取作为贵族享有财产的世代继承权。
4. 言论和出版自由,中国以立法为追求,执法缺少清晰的标准。西方以法律条文为明确清晰的执法标准。
在中国你被微博禁言,或者微博和某乎宣判 “你违反了相关法律法规 (但是违反哪条我不告诉你)”,即使你猜测是 “误判”(只能猜测啊人家又不告诉你你违反了哪条法律),如果申诉失败,你要想讨回公道,或者哪怕弄明白到底为什么,你想提起诉讼搞清楚,先不说会不会有法庭接受你的起诉书,基本上我还没见过谁敢。
我不觉得这是话语体系、文化或者习惯的差异。我觉得这说明在中国,权力具有某种超越性,超越的高度达到了 “我都懒得跟你解释”。而我们的公民,也具有某种超越性,超越的高度达到了 “虽然很没面子但是不能在外国人面前丢脸”。
早几年其实还流行另两种用来合理化的观点,一种认为中西方差异是经济基础差异,生活水平提升之后,直选的基础才具备。
另一种是素质论,说是中国人素质不高,不可能搞直选。
当然现在不一样了,现在既然中国已经这么发达,而且中国人素质这么高,再谈经济水平不行、中国人素质不够,那就是辱华了。所以经济水平论素质论什么的没人敢再提。
“公知” 其实也挺惨的,属于擦屁股纸类型,当年卖力宣传中国经济实力不行经济基础不行,中国人素质不行不能搞直选,现在就像用过的擦屁股纸,嫌臭不说还给扣一个辱华帽子。
另外…
搞学术研究有一个常识: 不要认为别人都是傻子,你研究的方向大概率历史上已经有很多人试过。这一点同样适用于政经领域。
我比较看好下一次技术革命,只有技术产生的革命性变革对社会的影响,才是无法依靠历史去预测的。
下一张擦屁股纸谁做?
不需要,西方不是不懂,它们是不想懂,毕竟你永远也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中国模式最大的问题就是不符合权贵的利益,这个西方完全冲突,尤其是建立在种族灭绝和奴隶制之上的美国。
沙特王子可是在大使馆直接把作家肢解了,西方都能接受,为啥呢?因为嘴上说的都是假啊,接不接受只看你能不能服务于它们。人家西方不仅能接受沙特,连一些非洲和南美亚马逊丛林里的原始部落都能接受,可骗骗不能接受中国。问题不是出在经文上,别再和他们辨经了,还是要修炼武德别像挫宋一样。偏安小朝廷一做就在那 “暖风吹得游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
不需要,你强大了他们会自然而然的来学习。
所以,要等他们自己来解释……
通过这次新冠疫情,他们已经开始在尝试理解和解释了……
没必要,每个民族都有自己的文化习惯,在这里面,中国人是非常特殊的。
中国悠久的历史延绵几千年,很早就建立了上下有序各安其位的统治制度,从老百姓的角度来说,也是最早被驯化的族群,严格遵从着统治秩序和伦理制度。
几千年的历史已经把这种服从性深深的刻在了基因里,尤其是近代被我大清将近 300 年的统治,更是强化了这种基因。
成年人都知道,很多选择,不是选择最佳,而是选择最合适自己的。
从这个角度,目前的 ZF,目前的体制,是最适合国人的体制。
历史为中国人选择了 GCD,我非常信服这句话。
西方蛮夷始终是野性未训,上位者只能依靠胡萝卜加大棒的手段,依靠宗教来维持,当宗教被科学击溃,那就只剩下胡萝卜和棒子了。
我们不然,我们不需要胡萝卜,我们甚至大多数时候不需要大棒,我们是天生的秩序生物,我们天生就服从管理。我们为此而骄傲。
珠玉在前,我也想些新话。【其实我们的研究者是做过类似工作的,但是都没有很大的影响,比如
从比较词源学看晚清两部译作中 “自由”、“平等”、“民主” 及相关概念的译介 –《北京交通大学》2018 年硕士论文
】
1. 国家
一直以来在国家这个词的对应上我们是分不清楚的,像中译英的时候:
![](data:image/svg+xml;utf8,)
事实上 state 是管所,country 是国土,nation 是国族,西方对此分得很清楚,而我们是三位一体。所以中文国家一词或可译为 starusation,分取三词生造。可以用来特指西方所谓 “文明型” 国家。
国家 - starusation。
2. 自由
自由的内涵在今天发生了流变,西方所说的自由早已不是严复《群己权界论》所论述的一般,而是更多的成为一种双标的话术。因此西方所谓 freedom,或可译为肆由,取其肆无忌惮,任性妄为之意。中文自由,则译为 lawberdom,由 free 所对应的 liber 变形为 lawber,强调法律范围内的自由。
freedom - 肆由 / 自由 - lawberdom。
3. 民主
持续低熵说得很好了,我就不重复。
democracy - 票主 / 民主 - people-dominancy 。
当然,我们也可以有另一种说法。例如沈逸教授观察美国选举时发现的政客与流量明星的相似点,我们可以称西式民主为演主,为了议员或者总统的位置,每个人都是演员。而且特朗普本来就是演员,泽连斯基也是演员,谁又能说演员与总统不搭呢。
democracy - 演主 / 民主 - people-dominancy 。
4. 平等
西方的平等究竟是什么?西方平等观被归结成法民在法律面前一律平等的原则,即所谓的:法律,以其伟大的平等,公平地禁止富人和穷人在桥下栖身,沿街乞讨,以及偷窃食物。
因此 equality 对应为律等,指的就是 “法律面前人人平等”。
而中国的平等则有更深层的含义,不仅包括法律面前人人平等,还有机会均等,帮扶弱小等等一大堆引申义,所以可以译为 Harmonity。我们的平等是要鳏寡孤独皆有所养,美美与共天下大同。
equality - 律等 / 平等 - harmonity
出于谐音强迫症的考虑,也可以称 equality 为贫等。一是富人有各种方法规避风险,获得优势,而贫者没有资源,只能用平等来自保。二是贫富差距悬殊,两者之间隔着巨大的鸿沟,致贫易致富难,只有陷入贫困的平等,而无共同富裕的平等。
equality - 贫等 / 平等 - harmonity
5. 人权
中文的人权事实上对应的是维系人的生存与人的尊严所不可缺少的条件,也是鲁迅先生所说:生存,温饱,发展。这是兜底性质的概念,没它不行,是必需品,所以可以译为:human essential。西方所攻击中国常用的话术,缺少人权,指的并非缺少这些,而是缺少形式上的普选制与肆由的价值观,其所言常常是 “一人一票选总统”,故而为票权。我们必须要把两者分离开来。
human right - 票权 / 人权 - human essential
当然出于谐音和戏谑方面的考虑,也可以称西式人权为人圈 / 人杈。这是因为西方选举时是用笔在候选人名字上做记号,可以画圈圈,也可以画叉。而叉又与前些日子德媒的别字正相呼应。
human right - 人圈,人杈 / 人权 - human essential
我们需要解构西方话术,才能讲好中国故事。我解构的原则就是已有的词就我们用,西方的概念再造新的。其实还有一位匿名知友说得也很好,自由分私由公由,民主分个主共主。我们是否需要用西方话语体系把中国的行为向西方发达国家解释?
西方诸国的肆由演主贫等人杈,不适用于中国,中国要走的自由民主平等人权的道路是前无古人的。
需要,但不是 “解释”,而是用西方人习惯接受的论证方式,在占有主动权的基础上,在有支持群体的前提下,侧面的把中国的意愿渗入西方选民的意识当中。
只强调中国特色远远不够,要让西方明白,中国特色和西方的意识形态没有什么本质上的差别;
宣传工作是一份 “细工”,做粗糙了就是失败。
那些冤枉你的人,比你自己还清楚你有多冤枉。装睡的人你是叫不醒的 你只能慢慢强大直到有一天把他一巴掌扇醒…
看了几个高赞回答,急不可耐地要翻到《1984》最后章节。2050-2021=29 年,的确也该提速了。
最后我们要使得大家在实际上不可能犯任何思想罪,因为将来没有词汇可以表达。凡是有必要使用的概念,都只有一个词来表达,意义受到严格限制,一切附带含意都被消除忘掉。在十一版中,我们距离这一目标已经不远了。但这一过程在你我死后还需要长期继续下去。词汇逐年减少,意识的范围也就越来越小。当然,即使在现在,也没有理由或借口可以犯思想罪。这仅仅是个自觉问题,现实控制问题。但最终,甚至这样的需要也没有了。语言完善之时,即革命完成之日。新话即英社,英社即新话,” 他带着一种神秘的满意神情补充说。“温斯顿,你有没有想到过,最迟到 2050 年,没有一个活着的人能听懂我们现在的这样谈话?”
不过眼下还是踩一脚刹车吧…… 人民资讯刚刚点了你们的名,
温斯顿突然相信,总有一天,赛麦要化为乌有。他太聪明了。他看得太清楚了,说得太直率………… 有一天他会失踪。这个结果清清楚楚地写在他的脸上。
语言首先是内部交流的工具,工具不完整就会出偏差。眼下最紧迫的任务的是向中国人民解释问题,是中国人民自己要讨论问题。我们连入侵汉语的 * 都消灭不了,被敏感词逼出各种奇怪缩写,急着到别的语言创造单词有什么意思?你把 “**” 翻译成英文我看看?把高赞回答转到其他社区试试?
其实西方精英世界对我们的了解是很透彻的,他们的宣传是故意扭曲的,也许他们对我们的哲学观不理解,但这不重要。
解释什么?
美国快速发展的年代,欧洲是怎么看待美国这个暴发户的?
日本快速发展的年代,欧美是怎么看待日本的?
就是欧洲本身,英国是怎么看德国快速发展的?
法国、神罗是怎么看英国、尼德兰的?
蛮夷才要向宗主国述职,求册封政治合法性。
这题目意思是,我们做了事,要不要汇报给西方国家,他们给我们盖 “政治正确” 的戳,批准我们的活动。以表我们 “向化” 之意。
这跟藩属国呈奏奏折给大皇帝叫大皇帝批准他们的番务,并指导他们孰是孰非有什么不同?
一大票同意的,还真是自以为蛮夷。
——————————
不需要,没必要。天天担心 “友邦惊诧”,一点意义都没有。他们不理解就不理解,努力解释人家听吗?何况还有一层媒体过滤。人家怎么造谣你就怎么造谣你。
尔要来便来,尔要战便战!中国自己要做什么事,我行我素,不需要他们批准同意。
中国与欧美,存在复杂的对立。政治经济文化历史种族等各个方面。做不了他们的灯塔国,那么他们也休想做中国的灯塔国。等中国的灯塔明亮起来,有了自信力后,再去宣传鼓吹中国的行动吧!中国的灯塔何时才能亮,取决于中国何时创建比欧美普世价值更高级的普世价值体系。
我们与他们的交往,最多是商业与技术交流方面。商业就谈经商,技术就谈技术。
中国得有自己的意识形态体系,输出意识形态。然后,欧美国家得把他们种种行为的合理性给中国解释——叫中国批准他们行为的合法性。
需要又不需要。
如果嫌我答案太长的话看着一句话就够了:
中国需要的不是用西方话语体系把中国的行为向西方发达国家解释;
而是需要依托世界语将汉字罗马化,在保留汉字的基础之上造一套平行的罗马字国语,然后用罗马字国语在国际上发出中国声音。
接下来是正文。
我的工作一部分涉及到两边的沟通。在这么多年积累的经验下,我发现中西方交流不通的最大问题就在于都在 “以己度人”:
即中方代入自己的思维思考西方的社会模式和政治制度;
西方代入自己的社会现状推测中国潜在的矛盾点。
举个很简单的例子:
在面对疫情方面,作为 “清零派” 的我国看不起 “共存派” 的西方,认为这是政府无能、推卸责任的表现;
西方同样不理解我国,认为这是违背自然规律的。
孰是孰非我不做评价,但这可以体现出中西方的一些根本性的理念冲突。
再比如那些政治正确和政治底线问题。
美国等西方诸国因为历史问题造成的社会矛盾现状,所以他们的政治正确就是现在最热的 Diversity 和 Metoo 话题,他们的政治底线就是不能在明面上搞种族歧视。
而中国因为历史问题和现状,所以我们的政治正确就是反对国家分裂,政治底线就是国家统一问题。
我在工作和生活中一直碰到英国人会将 China 和 HK,TW 并列——这倒也不是因为他们天然认为 HK 和 TW 就是一个独立的国家和地区,而是英国的媒体在报道中一直将这两个地区和 China 作为并列,由此造成一种大陆和 HK,TW 跟英格兰和苏格兰及威尔士的关系差不多。每次我都会纠正他们,他们也并不会嘴硬,更多的是表示理解,以 mainland 来代替 China。
每个我带一些英国的企业家回国的时候,我也会写邮件告知提醒他们大陆和 HK 及 TW 之间的关系——简而言之:
一个中国就是中国的政治底线。如果你们想跟国内的企业合作,请尊重我们的底线。
而在跟西方记者打交道的时候,最忌讳的就是陷入他们的逻辑陷阱。比如记者所提问的:
如何看待中国侵犯人权?
如果你直接回答——不管是反驳还是认同,你都已经进入了他们的圈套。
当然这也不能怪回答者,这是我国社科领域的根本顽疾所在:
跟着国外的议题走,导致无法建构自己的理论依据。
过去的近两百年以来,中国一直处于西方本土化的进程当中:
即一方面不断西化,另一方面将吸收的西方理论和中国实际相结合进行本土化然后在中国落地生根发芽,比如马克思主义的中国化。
也因此,我们在研究中国问题时,一定要明确一点:
要将当代中国放在整个中国的历史长河之中,去思考当代中国从哪里来,未来中国到哪里去。
如果这么思考问题的话,我们会很清晰地发现:
中国的发展是有很清晰的沿袭的,当代中国的本质,即是古老中国自我革命之后的产物。
然而,这也导致了目前冲突的根本所在:
一方面,我们在用套用汉字来解释西方理论;
另一方面,经过本土化的西方理论再翻译成中文之后其实已经不是西方语境下的词汇的本意了。
比如民主,在西方的语境下是 “democracy”,源于希腊语,是统治归于人民或人民主权的意思;
而中国的民主则更近似于 “ownership”,即人民当家作主,并不完全是一个意思。
但当我们用 “democracy” 来解释我们的民主制度的时候,就会落于西方的语境陷阱——即用西方理论解释中国方案,这就会引起歧义。
因此,最简单的结论方案就是:
当然,还有一种更直接的做法:
直接反问 “你所谓的民主是什么?”
亦或是不回答问题,而是自己来定义所谓的 “民主”,然后举一些具体的例子将谈话节奏抓在自己的手里。
我们要讲好中国故事,一方面要明确自己的受众是谁,更重要的是:
不仅仅是要被动防守,而是要将主动权抓在自己的手里,由自己通过一种普世的方法来介绍中国的特殊性,将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
如果选择不解释,就不要用对方的说法作为自己【】的理由。你连解释都懒得解释,但是人家随便瞎猜又要替你背锅。
比如” 不入关【】问题无解 “这种。
大明人猜测女真营养过剩,结果旗人把粮食都烧掉让生女真饿死。
“不入关,女真吃饭问题无解”
从问题上说,其实并不需要解释或说中国目前就已经在持续不断向外解释而且受到许多外国朋友的接受了。而从题目的说明来看,其实并不太存在所谓排斥 “中国特色的论点”,至少排斥不是常态。
看到很多答案讲语境差异,还是什么理解差异问题,大多数都有些言不及义,都有些缺少关注外文研究的倾象(不要自己乱立稻草人当假母猪台,还自己趴上去疯狂输出麻⋯⋯),诚然很多东西由于数据不开放,或是某些原因,外国研究者,或出身于中国大陆地区的研究者,在广义地涉及到中国相关的论题上,多少都有些争议,这很正常,毕竟连中国人自己在中国研究中国都会相互争执,大多情况下,研究者之间的差异会大于不同地区研究偏好上的差异。
首先,研究圈(或说英语世界的研究圈)对于中国相对不排斥,甚至乐于讨论。以我过去一段时间比较初浅的学术民工经验,如定点用 RSS 追踪一小部分汉学、牛剑出版社出版书目和 Philpaper 的新文快递(期刊论文的量就大很多),以及部分 email 的快讯订阅(有部分关于汉学,以及我感兴趣的哲学和伦理政治为主,不时会夹杂政治学或社会学的东西)。大致上看过很多乱七八糟的广义地中国研究相关的期刊论文摘要、著作评论摘要。个人感觉随着中国在世界上影响力逐渐增强的当下,英语研究世界对于广义地中国研究或中国思想资源的接受,是不排斥的,甚至偶尔期刊文章会有个别专书评论专辑(三四篇)的出现,以及某些阐述中国社群特色的文章,也是有被接受刊登的,相关中国研究的出版也不鲜见。另外在我曾经看过的一些社会科学中地域研究的排比的讨论上,中国地区的研究也是逐年提升,其中接受期刊刊登的研究者也并不排斥中国地区的研究者。从期刊文章和学术作品的接受来看,(英语世界的)学术领域并不排斥中国或中国故事的进入,甚至有着较为积极的变化。
其次,题主要问的问题是为什么某些论点会被排斥,我觉得应该要说什么样的论点会被排斥。以我感兴趣的领域来看,以伦理、政治来看,也就是所谓一般认为对立最激烈的领域之一,其实中国特色的论点被排斥的情况很少。
少数存在排斥的个案,大致上则属于两类,第一类是〔xxxxxxxxxxxxxxxxxx〕,这其实很好懂,中方有不得触碰的政治底线,君子应当知有可以为有不可以为。但这种状况并非学术上的常态
第二类是更常见的状况,比第一类更常被讨论,也是学术上最常产生争议的,就是中国研究者的理论深度不够,某些具有不错理论价值的论题,并未能提供一套周延的讨论方案,而被排斥。例如前几年比较流行的贤能政治、贤能治理,其实也就是在学界常讨论的专家政治,这方面比较有名的且具争议的讨论者,例如白彤东和英人贝淡宁(Daniel Bell)为例,他们提出的那些具有相当中国特色的理论,也有自己用英语写作的东西在西方世界介绍(话说白彤东前阵子好像又在英语世界出新书了),但被西方学界较为诟病的是他们提出的东西很多东西是蛮有中国特色的,但比较未能通过某些当代公认的理论或工具来检视,甚至某些言论的具体实施,放在中国都未必会有市场。
例如白彤东的《旧邦新命》提出说用一种薄的政治概念去使不同的政治理念可以相互接受彼此(这不是什么新潮的东西,西方也都老哏了),接着说孔氏中国的设定可以改善普遍意志沦为众志的问题,然后接着就突然摆出什么贤人院多赞多好(直接放弃掉传统政治官员的问题),遴选有才有德人怎样怎样,东西都没个谱没谈完,下一章就改跟你说儒家权利的设定如何挑选对象,才几页没说清楚,就给你突然连接上罪犯和动物权。里面谈的很多东西,以我所知,也是好些中国同行都不接受,何况是一些对儒家不熟悉的老外看到这种不熟悉的文化加上理论乱用不严谨,反对上更多不是中国特色不好,而是东西真的不行。如果是去翻看一些对于白的外文作品批评的外国评论,也多是在学理上的评论和商议,也并非是什么排斥中国特色。
扣除掉数境外研究者挑战中方政治上的底线的极少个案,其实大多数中国特色的论点被排斥,大部分都和中国特色无关,比较多的则属于研究者的学术涵养没办法很好地将其想要诉诸的理论资源或论点给表达得更周延。而这种问题是可能随着研究社群的逐步深化和提升而解决的,至少未来会较为乐观。
不要花费过多的经历去辩经,入关之后自有大儒跪拜,这个逻辑是有一定合理性的,别说西方国家了,就以我们身边的香港和台湾地区为例吧,你以为他们真的不知道大陆什么样嘛,他们清楚得很,只不过他们的人民和政府都不愿意接受一个富强民主的新中国罢了,所以宁愿相信媒体所说的那一套,这些媒体最擅长的就是拿着我们家的茅房去和他们家的客厅比较,来彰显西方民主的制度性优越,进而引申到人种的高贵上,你永远叫不醒一群装睡的人,最好的方式就是一巴掌乎在他们脸上,如果他们继续装睡,就继续乎,一直到他们扛不住揍为止
这样吧,我尝试用西方人的话语体系来把某些行为来解释的方式试着转载一段,看看题主你能不能理解这段话如何? 看看这套话术好不好传播。(PS:以下是某西方人用西方话语体系把某个国家的一些行为向西方发达国家进行解释):
“我们现在应该来看看奥地利,这个国家在 1848 年 3 月以前不为外国人所了解,差不多就像最近一次同英国作战以前的中国一样。
当然,我们这里只能研究德意志的奥地利。波兰、匈牙利或意大利的奥地利人,不属于本题范围;至于 1848 年后他们对德意志的奥地利人的命运的影响,我们将在以后来谈。
梅特涅公爵的政府所遵循的两个方针是:第一,使奥地利统治下的各民族中的每一个民族都受到所有其他处于同样境地的民族的牵制;第二,这向来是一切专制君主制的基本原则,即依靠封建地主和做证券生意的大资本家这两个阶级,同时使这两个阶级的权势和力量互相平衡,以便政府保留完全的行动自由。以各种封建收益作为全部收入的土地贵族,不能不支持政府,因为政府是他们对付被压迫的农奴阶级(他们靠掠夺这些农奴为生)的唯一靠山。而每当他们之中较不富裕的一部分起来反对政府的时候,例如 1846 年加利西亚的情形,梅特涅立刻就纵使这些农奴去反抗他们,因为这些农奴总是力图抓住机会狠狠地报复他们的直接压迫者。另一方面,交易所的大资本家由于大量投资于公债,也受到梅特涅政府的束缚。奥地利在 1815 年恢复了它的全部实力,1820 年后又在意大利恢复和维持了专制君主制,1810 年的破产又免除了它的一部分债务,所以,在媾和之后,它很快就在欧洲各大金融市场重新建立了信用;而信用越是增长,它也就越是加紧利用这种信用。于是,欧洲的一切金融巨头都把他们的很大一部分资本投于奥地利的公债。他们全都需要维持奥地利的信用,而要维持奥地利的国家信用又总是需要新的借款,于是他们便不得不时常提供新的资本,以维持他们过去已经投资的债券的信用。1815 年以后的长期和平,以及表面上看来奥地利这样一个千年王国不可能倾覆的假象,使梅特涅政府的信用惊人地增长,甚至使它可以不依赖维也纳的银行家和证券投机商了;因为只要梅特涅还能够在法兰克福和阿姆斯特丹得到足够的资金,他当然就心满意足地看着奥地利的资本家们被踩在他的脚下,而且,他们在其他方面也得仰承他的鼻息。银行家、证券投机商、政府的承包商虽然总是设法从专制君主制那里获得大宗利润,但这是以政府对他们的人身和财产具有几乎是无限的支配权作为交换条件的。因此,不能期待这一部分人会对政府持任何反对态度。这样,梅特涅便有把握获得帝国中最有力量和最有权势的两个阶级的支持,此外他还拥有军队和官僚机构,它们被组织得最适合于为专制制度服务。奥地利的文武官员自成一个门第;他们的父辈是为奥皇效劳的,他们的子孙也将如此。他们不属于在双头鹰的羽翼下联合起来的许多民族中的任何一族;他们经常从帝国的一端迁移到另一端,从波兰到意大利,从德意志地区到特兰西瓦尼亚。他们对匈牙利人、波兰人、德意志人、罗马尼亚人、意大利人,克罗地亚人,对一切没有打上 “皇家和王室” 等等标记而具有某一民族特性的人同样予以轻视;他们没有民族性,或者更确切些说,正是他们构成了真正的奥地利民族。很明显,这样一个文武官员的特殊等级,在一个有才智有能力的统治者手里会是怎样一种驯顺而有力的工具。
至于居民中的其他阶级,梅特涅采取十足的旧式政治家的态度,不大重视他们的支持。他对待他们只有一个政策:通过赋税从他们身上尽可能多地进行榨取,同时使他们保持平静。工商业中间阶级在奥地利发展很慢。多瑙河流域的贸易相对来说无足轻重;奥地利只有的里雅斯特一个港埠,而这个港埠的贸易也十分有限。至于工业家,他们则受益于广泛实行的保护关税制度,这一制度在大多数场合下甚至无异于完全排除了外国的竞争;但向他们提供这种优惠,主要是为了增加他们纳税的能力;不过,由于国内对工业的限制,由于行会和其他封建公会(在不妨碍政府实现它的目的和意图的情况下,它们是受到周密的保护的)的特权,这种优惠在很大程度上已经被抵销了。小手工业者被封闭在这些中世纪行会的狭窄框框内,这种行会使各个行业彼此不断地为争夺特权而斗争,同时它们使工人阶级的各个成员几乎没有任何可能提高自己的社会地位,从而使这些强制性的联合体的成员具有一种世袭的稳定性。最后,农民和工人只是被当作征税的对象;他们所得到的唯一的关心,就是要尽可能使他们保持他们当时和以前他们父辈所赖以生存的生活条件。为了达到这个目的,一切旧的、既存的、世袭的权力,都像国家的权力一样受到保护;地主对小佃农的权力,厂主对工厂工人的权力,手工业师傅对帮工和学徒的权力,父亲对儿子的权力,到处都受到政府的极力维护,凡有不服从者,都像触犯法律一样,要受到奥地利司法的万能工具——笞杖的惩罚。
最后,为了把所有这些创造人为的安定的努力结成一个包罗万象的体系,被允许给予人民的精神食粮都要经过最审慎的选择,而且极其吝啬。教育到处都掌握在天主教教士手里,而教士的首脑们像大封建地主一样,是迫切需要保存现有制度的。大学都办成这个样子:只容许它们造就充其量在种种专门知识部门可能有比较高深造诣的专家,但无论如何不允许进行在别的大学里可望进行的那种全面的自由的教育。除了匈牙利,根本没有报刊,而匈牙利的报纸在帝国一切其他地方都是违禁品。至于一般的著述,100 年以来它的发行范围不但毫未扩大,自约瑟夫二世死后反倒缩减了。在奥地利各邦与文明国家接壤的地方,除了关税官员的警戒线,还有书报检查官的警戒线;外国的任何书籍或报纸不经过两次三番的详细审查,查明它们丝毫没有沾染时代的恶毒精神,他们决不让它们进入奥地利。
在 1815 年后的将近 30 年中,这种制度取得了惊人的成就。奥地利几乎完全不为欧洲所了解,而欧洲也同样不为奥地利所了解。居民中各阶级和全体居民的社会状况,似乎都没有丝毫变化。不管阶级与阶级之间存在着怎样的怨仇(这种怨仇正是梅特涅统治的一个主要条件,他甚至有意加深这种怨仇,让上层阶级充当政府进行一切横征暴敛的工具,从而把憎恶引向它们),不管人民对国家下级官吏有怎样的憎恨,但整个说来,他们对于中央政府很少有或者根本没有不满情绪。皇帝受到崇拜,而事实似乎也证实了老弗兰茨一世的话,——他曾经怀疑这种制度能否持久,但他接着就安慰自己说:“在我和梅特涅在世的时候,它总还是会维持下去的。”
但是有一种徐缓的、表面上看不见的运动在进行着,它使梅特涅的一切努力都白费了。工商业中间阶级的财富和势力都增加了。工业中机器和蒸汽的采用,在奥地利,也像在所有别的地方一样,使社会各阶级的一切旧有关系和生活条件发生了变革;它把农奴变成了自由民,把小农变成了工业工人;它摧毁了旧有的封建手工业行会,消灭了许多这种行会的生存手段。新的工商业居民与旧的封建制度到处发生冲突。因营业关系日益频繁地去国外旅行的中间阶级,把关于帝国关税壁垒以外的各文明国家的某些神话般的知识介绍给国内;最后,铁路的建设加速了国内工业和智力的发展。此外,在奥地利的国家机构中,也存在一个危险的部分,这就是匈牙利的封建宪法、议会辩论以及反政府的大批破落贵族对政府和它的同盟者豪绅显贵们进行的斗争。匈牙利的议会所在地普雷斯堡在维也纳的大门口。这一切因素都促使城市中间阶级产生一种情绪——这不是真正反政府的情绪,因为当时反政府还不可能,而是一种不满情绪,产生实行改革,主要是行政上的改革,而不是立宪性质的改革的普遍要求。也如在普鲁士一样,在这里一部分官僚与资产阶级联合起来了。在这个世袭的官吏阶层中间,约瑟夫二世的传统还没有被遗忘;政府中受过较多教育的官员本身有时也幻想各种可能的改革,他们宁愿要这位皇帝的进步和开明的专制,而不愿要梅特涅的 “严父般的” 专制。一部分较穷的贵族也支持中间阶级,至于居民中一向有充分理由对上层阶级(如果不是对政府)不满的下层阶级,它们在大多数场合是不会不赞助资产阶级的改革要求的。
大约正是在这个时候,即 1843 年或 1844 年,在德国创立了一个适应这种变革的特殊的著作部门。少数奥地利的作家、小说家、文艺批评家、蹩脚诗人(他们的才能都很平常,但都天生具有犹太人所特有的那种勤奋)在莱比锡以及奥地利以外的其他德国城市站住了脚,在梅特涅的势力所不及的这些地方出版了一些论述奥地利事务的书籍和小册子。他们和他们的出版商的这桩生意 “十分兴隆”。全德国都急于想了解这个欧洲的中国的政治的秘密;奥地利人本身通过波希米亚边境上进行的大批的走私而获得了这些出版物,他们的好奇心更加强烈。当然,这些出版物中所泄露的秘密并没有什么重要意义,它们的善意的作者所设计的改革计划非常天真,可以说在政治上十分纯朴。人们认为宪法和新闻出版自由对奥地利来说是难以得到的东西。实行行政改革,扩大省议会权限,允许外国书报入境,稍稍放松书报检查制度,——这些善良的奥地利人的忠君守法的谦恭的要求,不过如此而已。
无论如何,要阻止奥地利与德国其他部分以及经过德国与全世界的文化交流,越来越不可能了,这种情况大大促进了反政府的舆论的形成,并且至少使奥地利居民中的一部分人获得一些政治知识。于是在 1847 年底,当时盛行于全德国的政治的和政治宗教的鼓动也波及到奥地利,虽然在程度上较弱。这种鼓动在奥地利进行得较为沉寂,但它仍然找到了足以供它施加影响的革命因素。这些因素是:被地主或政府的横征暴敛压得喘不过气来的农民、农奴或封建佃农,在警察的棍棒下被迫在厂主随意规定的任何条件下做工的工厂工人,被行会条例剥夺了在自己的行业取得独立地位的任何机会的手工业帮工,在经营中处处被种种荒谬条例捆住手脚的商人,不断与小心翼翼地保护着自己的特权的手工业行会发生冲突或不断与贪婪而多事的官吏发生冲突的厂主,与无知而专横的教士或愚蠢而跋扈的上司进行徒劳无益的斗争的教师、学者和受过较高教育的官员。总之,没有一个阶级感到满意,因为政府有时不得不作的一些小小让步,并不是由它自己出资(国库是负担不了的),而是靠上层贵族和教士出资进行的。至于大银行家和国家证券持有人,那么意大利最近的事变、匈牙利议会中日益加强的反对派、以及波及整个帝国的异常的不满情绪和要求改革的呼声,自然丝毫也不会加强他们对奥地利帝国的巩固与支付能力的信心。”
以上节选自恩格斯《德国的革命和反革命》,恩格斯确实是西方人,他的话术也确实是西方话语体系,没毛病吧?
我们现在的状态就是按西方语境解释的太多造成的。
我国长期以来在外交方面有个重大缺陷,就是喜欢讲道理,而且是喜欢用摆事实的方法、以方便对方理解的方式在讲道理。
这在我国语境里是优点,但从实际效果上看绝对是缺点。
我先不说外宣上的毛病,先说说我国文化输出的一大障碍。
京剧翻译成英文为 “Beijing opera”,字面理解为 “北京歌剧”,老外听见了,第一反应是 “这玩意应该是中国版的歌剧,待我瞅瞅”,结果看完发现是俩中国人画着诡异的妆容唱奇怪的调调,失望至极。
在我(以及很多人)看来,京剧的最佳翻译就是 “jingju”,老外乍一听理解不了不要紧,看多了就理解了,你真以为老外理解不了完全没见过的词?有几个老外不认识 ninja 的站出来我看看?难道这就不是生造词?
喜欢用老外听得懂的方式翻译自身文化,其结果就是老外反而觉得你的文化与名字本身格格不入。
然而同一个错误也传染到了外宣层面,我国在解释牵扯民族矛盾的问题时,最喜欢用什么方法?举出别国特别是美国的种族矛盾作为比较,然后才开始阐述自身不同。
我国解释历史问题也一样,经常先备好别国相似历史事件作为参照。我国对待其他国家的外交应对也是同理,优先考虑国际上其他国家如何处理类似事件。
知乎上有个问题叫做我国外交在大国之间算什么水平,如果我写回答,一定会写 “太烂了,大国里出奇的烂”。
堂堂五常之一、综合实力前三的大国你讲个毛线球的道理?小国看上去认为你说的对,因为他们怕;大国看上去认为你说得对,因为觉得有利可图;剩下的玩意继续嘴硬,也不是觉得你讲的道理不对,而是这么干他们会吃亏。
压根没人想按规矩办事好吗?!
我国外宣还有个更大的缺陷:我国是整个世界唯一一个动不动想什么就说什么的国家。
为什么我国有些网友觉得美国表现的色厉内荏,因为他们以为全世界都像中国这样,说要揍谁就得真的揍一顿。
然而外交是政治的一部分,政治的基本逻辑是底牌不要随便露,挂在嘴上的条件如同菜市场大妈要的价,是用来让对方砍价的。
这个问题导致我国总跟莫名其妙的国家发生矛盾,因为经常有不了解中国的国家会跟我国发生如下场景:
A 国与我国在某事上发生了不愉快。
中国外交部:希望、敦促、谈判桌三连。
A 国:(看样子中国要的价码还能再压低点,我接着浪。)往前拱火。
中国外交部:抗议、警告、正视错误三连。
A 国:(话还没说绝,应该还有余地),疯狂试探。
中国:一个大嘴巴子。
于是我国又多了一个被认定欺凌弱小的证据。
其实问题不出在别人身上,问题出在我国外交逻辑有问题,正常情况下,其他国家放狠话的含义是 “你开的价格不行,我不满意”,本质上是砍价的一部分,只有中国放狠话的含义是 “再不道歉这拳头就要砸你脸上了”,然而对方依照惯例继续讨价还价,最后挨揍挨的一脸懵逼。
我国急需建立一套稳定的外交话语体系,建立一套自己的标准,这不仅是便于自身态度的表达,也是在方便其他国家理解。
譬犹削足而适履,杀头而便冠。
我发现很多朋友都在纠结我这句 “民主代表公民个人权力无限扩大”,觉得这句话不但离经叛道而且扯淡无比。
如果真要辩经,按照经文来看这句话确实非常错误,因为过于广泛的无限民主早在古希腊时代就被证明是有很大问题的。
但问题是我在疫情期间看到的盎撒种种现象(包括疫情之前),无一不在证明该错误语句在欧洲国家的合法性和现实性。
公民权力无限扩大这句话很难定义 “无限扩大”,因为这个“无限” 就把所有我们熟知的定义直接排除在外。但说实话,我很难找到更好的语句来描述我在疫情前后看到的一切。
以下事例,皆是我亲身经历 / 朋友亲身经历过,或者是直接发生在身边 / 朋友圈的事件,勿 cue 造谣。
2019 年秋天,为了抗议政府法案,荷兰北方行省的农民自发组织了过万辆农业拖拉机,带着滚滚浓烟,南下入京直逼海牙。
这么一支队伍从高速公路行驶而来,几乎瘫痪了北方好几个省份的高速公路网。整个拖拉机队伍前后造成的拥堵达到数千公里。
同样的事情不到一个月之后发生在德国柏林,数千辆冒着黑烟的拖拉机包围了柏林。
之后这些农民和政府达成了和谈,欢天喜地地一哄而散。至于造成的公路瘫痪和堵车,无人为此负责。
2018 年冬天,为了抗议法国当局的税率和福利政策,巴黎街头涌现黄马甲起义(这个在国内应该是人尽皆知,就不详细说了)。
要注意的是这条新闻
很多人将其归纳为国内媒体虚假报道,因为很明显法国人很淡定没啥大事。
我要告诉大家的是这事确实很大,但法国人无所谓是因为这样的游行闹剧,打砸抢烧,在巴黎属于常规现象,所以没人在意。
巴黎输球了 / 巴黎音乐节了 / 巴黎税高了 / 巴黎福利低了 / 巴黎人出名了……… 几乎每一个理由都可以构成一次游(暴)行(乱)的原因。
我不知道自己的球队输球了,就把首都街道砸了 / 街道上公共垃圾桶掀了 / 往餐厅里扔烟雾弹,诸马原公卿如何评价此种民主。
荷兰每年四月中旬都会有 “国王节”
类似于国庆节,大概意思是庆祝国王生日。庆祝的方式就是几万人在大街上吸笑气 / 抽大麻到癫痫,喝酒喝到当街呕吐,然后把气球 / 烟卷 / 酒瓶全部丢到运河中,任由其漂在水面。
图二是几个吸笑气(看气球)吸嗨了的老哥在街上自拍,注意看身后街道的人群混乱程度。
两张图片都来自我自己的公号,都是我亲自拍摄的。更多荷兰国王节的混乱描述可以进我公号看看。
2021 年一月 24 日,荷兰爆发反宵禁游行。之前在意大利法国西班牙德国都起义过无数遍,油管上一大堆,只要去搜 anti—lockdown Protest 就行。
但荷兰这玩意儿我是 tm 亲身经历了。
这是我朋友在附近高楼拍的,他住的比较高所以视野更好。游行群众直接炸了一辆警车
该炸炸,该烧烧,搞完后顺便把火车站的商店抢劫了,捎点零食饮料走(零元购)
之后几个晚上,我经常在我家旁边能听到沉闷巨响,巨响之后是一群人欢呼的声音。
我本来还在纳闷是不是有人无聊在放鞭炮,直到我看到 den bosh 传来的视频。
哦对了,还有个小插曲。我们群内诸位键政老哥议论荷兰 protest 时,觉得比正宗巴黎游行比荷兰农民强太多,荷兰属于低等级任务完全没牌面。
好了,朋友们。
故事讲完了。
归纳一下,不谈油管上各种更牛逼的故事,就我个人亲自经历 / 朋友经历过的,可以知道欧洲民众的民主权力包涵但不限于:砸商店;朝任意餐馆投掷烟雾弹 / 燃烧弹;砸 / 炸警车;大街上当众吸毒;以及瘫痪任意指定路段公路。
只要满足以下两条背景情况,以上行为皆不需要公民个人负责:
1. 必须要是一场游行。可以是球队输球 / 国王过生日 / 在家里憋坏了等随机理由,但一定要说清楚这是 protest 和 march。
2. 人数越多越好,参与者数量和单个公民所需承担法律责任成反比,即数量越多责任越小。如果能够组织起超过一万人,那么基本上你就稳了。
以上。
我不知道除了 “公民权力无限扩大” 以外,满朝键政诸卿有没有更好的描述来概括这种随意打砸抢烧的行为。如果有欢迎留言,我一定改正。
原答案:
我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已经很长时间了。
西方的核心价值观可以概括为民主和自由。其中民主代表着公民个人权利的无限扩大(持枪,无限言论自由,zf 为公民服务等概念);而自由代表着个人行为准则要高于集体利益意志(疫情反宵禁封锁等)。这一套组合拳与 SH 主义国家的公民权利部分让步于 zf,个人意志服从于集体意志等有着相反直接的矛盾。这便是两大阵营百年来冷战意识形态输出的核心内容,是西方话语战略体系里的核心建构。
此建构妙就妙在,自由和民主二词单拉出来,你完全找不到任何可以反驳的理由。我国人人会背的 SH 主义核心价值观中也包含了此二词,民主甚至直接在第二个出现。因此理论上来说没人能说自由不好,民主不好,因为自由和民主代表着人类文明的精粹,是西方的乌托邦的东方的大同社会最高的社会形态。
而且自由主义和社会民主这些概念朗朗上口,便于社交媒体传播也便于媒体进行评判。一口一个英文词 freedom,human right, democracy 这些,简直是洗脑神器。每天开着小喇叭在乌克兰和埃及阿拉伯人民旁边喊着自由!民主!公民权利!,久而久之自然会被意识形态输出对象当成玉音放送,并坚信不疑。
人们问美国为什么有钱,美国说因为我们有金融自由;人们问美国为什么科学好,美国说因为我们科技创新自由;人们问为什么全世界人才都往美国跑,美国说因为我们有最好的民主……
发现没,所有的国家成功经验,都被总结成了民主和自由。所以为什么韩国在油管上能跟我们辩几个来回,因为韩国可以说我们有民主自由。东南某岛甚至也可以自居选举自由言论自由这些,在外网趾高气扬指责我们。
这就是为什么我一直觉得咱们也得需要有一套我们的话语体系,我们的价值观。
今后别人问起来,你中国为何能抗疫成功,为何能做到全民动员;为何几十年就能走完几百年的经济发展道路,为何一个发展中国家却能马上 GDP 世界登顶…… 这些问题,我们需要一套类似于 “自由民主人权” 这样的定义来诠释我们的思想。
这些定义需要满足以下条件:
1. 简单好记,朗朗上口
2. 抽象,归纳性强,能够为我国所有行为找到解释
3. 诱惑力强,他国人一听就想去做。
4. 伟光正,普世价值观,没人能挑出毛病。相反,如果你国没有,你反而会觉得羞耻。
我想到的第一个定义是:稳定 stable.。
经济稳定 stable economy ,
社会稳定 stable society,
国家稳定 stable country,
政治稳定 stable politic.
全部和西式 feedom 相对。
别人说我们有民主自由,我说哦好的但你们国家不 stable。你们今天游行明天零元购,后天起义大后天被枪杀。建议你们好好思考下 为什么有了自由民主但却没有了和平和稳定。
为什么中国抗疫能成功?因为所有人为了达到一个 stable 稳定的社会而甘愿放弃部分公民权利;为什么中国能晚上逛夜市撸串喝扎啤还很安全,因为中国不像西方那么混乱 chaos,我们讲究 stable 稳定。
东南亚诸国人民,中东诸国民众,会对这个词异常渴望。我觉得部分国家对于 stable 的渴望是远超西式民主自由的,达到了昼思夜想的程度。
下次就不应该是德国人说中国需要民主和自由来抗疫了,应该是我们告诉德国人你们需要一个稳定的社会才能抗疫。
第二个第三个暂时还没想出来,本来想文明 civilize / 和平 peace,不过感觉和 stable 有相重之处。
发展 development 其实也行,强调经济社会的良性发展比搞民主自由更重要。不过按照盎撒国家目前人均 GDP 的高度,它们确实好像也不需要怎么发展了。而且到底是要发展还是要民主,这是一个可以辩论的话题。意识形态输出的核心就是不要辩经,咱们得想出一些足够伟光正,一听就觉得是普世价值观的概念。
以后要是想到了再加更,有看到这的朋友也可以在评论区交流,概括这些意识形态
有两种具有代表性的不同观点,且称之为张维为 - 郑永年之分吧。(夹带好文推荐)
两位都很有分量,恰好最近都就国际传播问题发表了意见看法,尽管不算正面交锋,但两人的差异很有意思。
张维为认为讲好中国政治故事要 “破字当头,立在其中”。“在解构西方政治话语和话语霸权的同时,推进中国新政治话语的建构。” 具体,他有五点主张:
**范式转换:**舍弃 “民主还是专制” 的分析范式,使用 “良政还是劣政” 的新范式。
**跨国比较:**把中国的制度绩效与发展中国家、转型经济国家、西方国家这三类国家的制度绩效进行比较。
**文化叙事:**把中国政治选择背后深厚的文化底蕴揭示和呈现出来。
**现代视角:**从中国今天许多领先西方的现代化成就出发,揭示这些成功与中国政治制度的联系,能使中国故事更具说服力、传播力和感染力。
**中国标准、国际表述:**中国崛起背后是自己一整套行之有效的思路和方法,有必要对这些思路和方法进行提炼,使之成为可以进行跨国比较的国际标准。
郑永年作为更加学者型的人物,在时事评论上也较为活跃,受众群体相对没有那么广泛。
一句话,如果不去深刻理解近代以来西方经验对中国制度构建的影响,那么就很难理解当代中国的制度体系,无论是政治体系还是经济体系。
同样,今天我们提出 “共同富裕” 的问题,这既是中国问题,也是世界问题,具有普遍性。这一 “中国问题” 的答案需要在世界经验中寻找,但也要用 “中国方式” 来实现。
一旦过度强调 “特殊性”,我们的“中国叙事” 话语就会充满**民族主义或者民粹主义**色彩。
明明具有普世性,却说成只有特殊性;明明是我们在吸取了他国成功经验或者失败教训基础之上的实践,却说成和外国经验的 “对立”;明明是在实践普世性价值,用中国方式实现普世价值,却无端去蔑视和批评普世价值。
结果又怎样了呢?不仅扭曲了我们的实践,解释不了我们的实践,更促成和外在世界的对立,甚至对抗。
中国革命是世界革命的一部分;中国的现代化是世界现代化的一部分。
我们的巨大成功明明可以促使我们坐在世界之巅,但我们表述出来的似乎只是坐井观天。
张维为认为中国应该打破所谓的西方话语霸权,建立中国特色的话语体系。
这符合 5 月 31 日下午关于加强我国国际传播能力建设集体学习中透露出来的信息,以及中国当下及未来实践的方向:
要加快构建中国话语和中国叙事体系,用中国理论阐释中国实践,用中国实践升华中国理论,打造融通中外的新概念、新范畴、新表述,更加充分、更加鲜明地展现中国故事及其背后的思想力量和精神力量。
中国建立了具备自身特色的平等话语体系之后,两套话语体系如何进行交流对话值得进一步的思考。
此外,张维为指出的五点努力方向里面,范式转化和现代视角的确还行,但文化、国际比较和中国标准都是较难以突破的。
郑永年的观点也有一定的启发性(反思性)。过于强调特殊性,可能会带来割裂和脱离。
但问题是,一开始也并不是我们想要主动搞特殊性,而是西方不承认、不容纳、不允许中国的实践经验具备一直以来为他们所垄断的 “普世价值”。
总之,加强国际传播能力建设,提升自身的话语能力,增进与外部世界的沟通与相互理解,任重而道远!
语言体系植根于文化,而东西文化差距巨大,光靠语言体系是说不通的。
比如,我们的 “龙”,翻译过去是啥?“dragon”.
但 “龙”,是中华民族文化图腾,大则兴云吐雾,小则隐介藏形;升则飞腾于宇宙之间,隐则潜伏于波涛之内;
“dragon”,虽然也是神话生物,但基本是作为 “强大而邪恶” 的反派出现的。
然后你要怎么跟西方人解释?
你说:“我们的 dragon 和你们 dragon 不一样,我们的 dragon 是好的,你们的 dragon 是坏的”。
西方人:“邪恶的东方人,居然认为 dragon 是好的。”
你说这是翻译的锅,不应该翻译成 “dragon”,应该叫 “loong”。
那你觉得一个普通的西方人看到 “loong” 的时候,会知道那是啥玩意吗?会有我们看到 “龙” 这个字的时候的感情吗?除了单词的写法不一样,这和没翻译有啥区别?
你说:“loong blablablala……”
西方人:“那是什么玩意?哦,一定是你们愚昧落后的东方人自己幻想出来的”
所以,在双方文化体系都不同的时候,语言文字是最苍白无力的。
一定要找双方都能理解的 “通用语”。
比如 “真理”。
![](data:image/svg+xml;utf8,)
如果你看过 the elder 一系列的视频的话就知道这个是很必要的,比如和色鬼总统的新闻发布会,比如和那个谁的专访,或者是访问某永久中立国首都时的一段话,因为:以彼之矛攻其之盾,进一步说,只有采用对方的话语体系,才能够给对方下绊子挖坑让他们跳进去。
反过来理解的话,就是,西方那套话术你信不?你不信的话很正常,反过来也是这样的。
1,是可以解释的
2,但不建议解释,大多数西方人 / 国家并没有低下高贵的头,虚心听你的解释。别人不听你就没必要浪费口舌。
3,如果西方人 / 国家有主动和诚意上门虚心了解的话,再解释不迟,解释完记得给对方一个友善的微笑。
需要,也不需要,市场来回答。
争夺国际舆论话语权,有点像说相声,门槛很低,你懂英文会翻墙,你也能干。但台阶都在门后边,想做出影响力,需要专业团队持续的输出、试错、打磨。
要维持庞大的脱产团队,必须要有钱。但这个费用靠政府是不行的,因为政府支出对优秀的人,天然缺少激励。
做个对比,国内逐渐有很多人,卢克文、云石、后沙等,用中国人喜欢的话语体系,向中国人传递信息。这些人的文章,也不是一天炼成的,也是长时间经历脱产,持续改进而来的。大家可以读下大 v 们的自传,真的要下很大苦工。但回报也是客观的,大部分人当上了老板,很多人甚至财务自由。
企业愿意为这些影响力付费,从而维持专业的团队,不断的积攒粉丝,建立各自壁垒。
但在西方的舆论场中,英文 / 法文 / 西班牙文的卢克文、后沙等,投入要高很多,收益却低很多。因为走出去的品牌毕竟还少,给软文支付的费用,远不足以驱使很多人玩命,去研究西方读者、研究外国文化、获取粉丝、搜集素材、撰写文章。而且这一过程,还有西方本土大 v 们抢生意,怎么看都是一片红海。侧面也说明我国的舆论场内卷还不够严重,不能逼得小 v 们 “下南洋”、“创关东”。
等企业有需求了,市场需要中国在国外扶持 NGO、智库了,市场可以养活英文版 / 法文版 / 西语版的卢克文、后沙们,抢夺国际话语权才有了基础。
所以,为什么我说:需要,也不需要,市场来回答。
因为形式不重要,是否用西方话语解释,市场会细分,有些客群需要有些不需要,团队才重要。如何吸引团队,要有需求。媒体人干几年,能财务自由,或者得到高薪,才能激励成千上万的人才源源不断的进来,这过程哪怕一堆炮灰,也还是挡不住发财是人前仆后继。
互联网行业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所以,需要操心的不是什么话语体系,需要 100 家华为在海外拓展市场,需要良好的国际环境为品牌们保驾(比如可口可乐跟元气森林,丰田跟五菱,想大卖都一定程度,依赖母国在当地的形象),自然就会在当地出现 NGO、智库、外务省经费等等,中国网民们熟悉而又陌生的东西。
文字游戏先靠边站吧,国际关系不是 PUA 的鬼把戏,没有国家是傻白甜。
中国人记住了外国人的什么?船坚利炮,优良商品,发达科技。
外国人也是人,中国人能记住的,外国人也能记住。
玩弄话术和输出意识形态永远只是辅助手段。
唔,解释不清楚的地方很难解释清楚。
但解决问题大方向的部分,实际上是中西互通的。
只要不故意把话说的让人听不懂,那跟谁解释都是清楚的。
需要。提供一个新的解释角度:
中国菜八大菜系,可外国人真喜欢的不多(更多尝鲜),海外最流行的中国菜,反而是改造过的、中国人吃不惯的 ····
这其实就是老祖宗的故智:因地制宜,入乡随俗 ····
所以,我们确实 “需要用西方话语体系把中国的行为向西方发达国家解释”···
需要注意的是:
1、不是只向发达国家,而是面向中国以外,所有的国家。
2、不只是一种 “西方话语体系”,而是深入研究各主要地区(人口、经济、资源、政治)的影响力大的传播渠道和方式,有所区别,各有侧重 ···
3、宣传要持之以恒,滴水石穿,而不能搞运动一阵风,看长效而非短期效应。
打得过你呢,会把你揍一顿。
打不过你呢,会试过恶心的话膈应你。
等你把他打一顿之后,他看到你就会摇尾巴了,很多事你不说他也会办得妥妥当当。
国际关系就是这样赤裸裸的弱肉强食丛林法则。
这个世界一开始不都是说英语的…
你是说科学社会主义 / 马克思主义么?
什么乱七八糟的。
中国的行为,还得跟他们解释?中国的行为,需要由西方裁判吗?
中国的行为,如果有谁有疑问,可以来问,只要别惹中国烦,中国想必也不会藏着掖着。但是你又不问,让中国跟你解释什么?不知道你哪里有疑问,中国怎么跟你解释?跟你解释什么?特别是,如果你自己已经有了坚定不移、不受影响的答案了,那还要中国解释什么?
然后,中国要表达什么,当然是采用自己熟习的话语体系,才能真切表达自己的意思,用了自己不熟悉的话语体系,讲得也不清楚呀。
当然,听者听不听得懂,那说者可无能为力。听不懂,是听者的问题,要由听者解决,哪怕是需要说者配合,那也是由听者主导的,体现为,有问题就问。
所以,西方发达国家如果想要了解什么,对什么事情有疑问,可以虚心向中国求教,只要中国心情不是太糟,应该会运用自己最熟习的话语体系向你耐心解释的,当然,如果听不懂,可以再问。但是要记住,是你求中国,匪中国求你,问一次可以,重复问第二次、第三次,就是渎,渎了,可就没工夫搭理你了。
你以为迦太基没有用罗马人的话语体系将迦太基的弱小无助向罗马人申告过?罗马人取了迦太基的人质,表示尊重迦太基的独立,转身就让罗马大军登陆北非,不仅将迦太基灭国了,还将迦太基城都铲平了(同一年古希腊的科林斯城也被罗马人铲平了)。这还不够,最后罗马人还要用犁在迦太基城的废墟上面翻一遍土,还要在上面撒盐,这等于是诅咒迦太基人断子绝孙、永不超生!
谁能告诉我?当狼要吃羊的时候,羊要如何用狼的话语体系发声,才不会被吃?
西方大国是狼,但是中国是羊吗?我们为何要用西方话语体系将我们的行为向他们解释?他们是我们的爹啊?我们当中有一部分人还真就愿意认他们做爹,不过这些人得先问问别人愿不愿意认你这个儿子!
《伊索寓言》里面就讲了狼和羊的故事,狼要吃羊,找了各种荒唐借口来指责羊,又是说羊将狼要喝的水弄脏了,又是说羊去年在背后说狼的坏话。羊一一辩解,说自己在下游喝水,不可能将上游的水弄脏。而且自己去年还没出生,也不可能说狼的坏话。这不就是在同一个话语体系下面的申辩么?但是有用吗?狼最后找不到借口,干脆露出凶相,直接动嘴吃羊!
你们以为这只是一个寓言故事,然而它却是当年的古代历史和当前的现代历史的真实写照!
可去他的西方话语体系吧!
解释就是掩饰,解释就是在向别人证明 “你错了,我说的才是对的”。
我们需要西方的话术来减轻舆论上的压力,分化瓦解敌对势力,而不是期待通过解释我们的行为来获得西方的理解和认同,幼稚地期待着 “和好如初”
我倒是十分赞同 fzz 对于中国自由派的定义 “中国的自由派实际更接近西方的保守派,不然怎么能喜欢川普呢?”
自从 10 年 GDP 超过了日本,现在我们内心有几个还真心地认为日本能和我们过几招?
“日哭夜哭,能哭死董卓乎”,还是要有硬实力!
因为我国许多人持有一种类似于古典中华帝国处理朝贡国式的外交观点:即认为外交关系是隶属于内政治理的一部分,对外交往必须服从于内部政治,而不是一项和内政具有同质的重要性的国家职能。
直观上,你可以参照在鸦片战争中,大清政府一定要在 “英国是一个朝贡国” 的轨道下处理双边关系的举措。时至今日,你也可以对比我国外交部门和美国国务卿在政府体系内的位置,这就能体现出双方对外交看法的一定区别。
想想满坑满谷的宣扬 “只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对外闭着眼操作也会从胜利走向胜利” 的人吧!
真以为 “把大字报发到天上去” 是那啥啥特有的迷惑操作?!!
典型例子:
在此基础上,“用西方话语体系…… 向西方解释”这件事情,便必不可能是一件单纯的处理外事的操作,而必然被国内有心人解读成一种内政——也就是说,对 “西方话语体系” 表示臣服。
当然,上面链接中的马逆,秉持着一种十九世纪式的乐观态度,非常确信这种做法不是臣服而是 “拨乱反正”,而且相信全国人民应该按照他的思维方式去理解这个问题:只要坚持正统,并且 “做好自己的事情”,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至于世界上的其他地方发生了什么,看都不看,反正我天朝物产丰盈,无所不有。。。
需要。
(1)很长一段时间,我们的外宣都是内宣的改进版,很多话语,自己人看着挺爽,其实外人是无感的。更重要的是,目前国内的主流媒体中,只有《中国日报》是全英的,其他媒体的英文版,基本就是翻译内宣版本,这是很烂的。
(2)要调整普世和特色的关系。对内强调特色,是有利于应对颜色变革的,但是,对外宣传的时候,不能老是强调特色。要强调具有普世性的内容。想成为超级大国,就必然要强调某些普世价值(比如冷战时期,苏联强调民主,美国强调自由)。我们讲普世价值,不一定要按照欧美的核心词(民主、自由),我们也可以另外创造新的词汇,比如平等、公平、希望、友爱、尊重等。
(3)要争夺关键词语的解释权,没有词语权,就没有话语权。
我经常举的一个例子,【公民社会】。事实上,就英文原词汇来说,civil society,翻译成民间团体、市民团体才是合适的,但是,被某些公司过度美化了。直接把【民间社团】翻译成【公民社会】——这样,该词汇的覆盖范围(外延)就大大扩张了。
对大部分中国人来说,团体、社团之类的群体性行动,是不太热衷的。但是,如果你说,中国 gov 反对【公民社会】,反对法律上的公民(权利),那大部分都会骂街,因为大多数人的头脑里,【公民社会】约等于【法治社会】——(因为只有法律才强调公民,不是吗?)
可是,如果我们重新定义这个词汇,把原英文词汇的翻译修订为【民间社团】;并且把公民社会的定义,改为:培养有理想、有纪律、有道德、有文化的现代公民,并在全社会形成四有公民的现代化新风尚。
(在这里,就是利用邓的名言,把四有新人的概念,包装成四有公民,并嵌套入公民社会的定义中。而且,在这里面,强调的是公民个体,而不是一些 NGO 等民间团体)
那么,曾经的【七个不能讲】之一的【公民社会】,他的动员能力、煽动能力,就会被我们彻底瓦解,我们甚至可以进行反向输出。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天天似防贼一样,这不能说那不能讲;又或者是弄一些【人民社会】优于【公民社会】的真空球形鸡辩经。
不需要
因为在西方话语体系下的解释结果就是 “中国是邪恶的”
解释了反而是确认了这一点
所以
我们需要用西方话语体系向西方解释中国(X)
西方需要想想怎么给自己解释中国(√)
我们只负责展示现实而已
需要。
你以为西方话语体系:自由平等公正法治博爱
真正的西方话语体系:飞机坦克大炮鲜血死亡
现在中国左中右三方面临的一切问题都可以快进到「消灭 2000w 美国男人」来解决。
他们想误会的时候你无论如何解释都会误会,他们不想解释的时候无论如何都不会误会。
不想打的时候,即使如古巴导弹危机也打不一起来。
想打的时候萨拉热窝一件不大的事情就强发一战。
不想沟通的时候见面都谈不到一块去。
想沟通的时候即使那样的世界,基辛格坐小飞机悄悄的就跑过来了。
只要射程足够他们回来理解的。
政党、法治、自由、共和国、民族、共产主义等等貌似也是西方话语,并不是中国的话语。
没有必要,因为他们不会听;
而我们需要做的,就是用经济、军事胜利来让他们安静下来,乖乖听我们讲;
同样的道理,比如:
练拳最大的好处就是:S…B 少了;
——因为拳头可以让他们安静下来,仔细 and 认真地听你跟他讲讲道理;
不是解释,而是解构。中国应该顺着西方的话语体系构建方式,另起炉灶,构建自己的话语体系,最终解构乃至消解西方的价值观。这才是西方意识形态战争的主流形式。
一开始可以借用部分西方话语体系,加入一些看起来很像但由我们自己定义的新概念,掺沙子,慢慢改变。最后完全解构西方的话语体系。
想解释说明要进入对方的话语体系。中国人在国内说西方坏话,西方人会解释吗?不会的,不理就是了,只要你不干扰我的生活,才懒得管你怎么说。中国人面对西方人也是一样的,西方人喜欢自娱自乐就让他们自娱自乐好了,反正人们也不与他们往来,如果豺狼来了,端起猎杀就行了。
中国的事情就应该用中国的话语体系解释,西方国家的话语体系本身就不能解释中国的事情。
比较好的一个例子就是张维为教授说过的一个例子,当外国人问你为什么中国没有人权的时候,你如果说中国是发展中国家还没有到西方国家的等级所以现在没办法保障人权的时候,那就是西方国家的话语体系了。正确的方法应该反问,你们西方国家这么喜欢说人权为什么还要入侵伊拉克呢?如果回答不了这个问题,那就是对人权最大的亵渎。
不管你喜不喜欢看张教授的节目,你难以否认的一点就是他的这个例子是很真实的。中国人自己的事情为什么要用西方国家的话语权来说? 我为什么反对甚至反感西方国家的话语权,就是因为这种话语权就是建立在强权主义之上,充满了满满的优越感却完全没有道理的话语权。
好的话语权,你首先就得保证这个话语权宣传的理念说的话都是实话,而西方国家在这方面显然是有不少花样在内的。比如这几年西方国家对中国的造谣污蔑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我们种棉花怎么了?我们战胜疫情怎么了?事实就是事实中国就是做的比西方国家好,有什么问题吗?可是西方国家是不管这些的,不能接受自己的失败就动用话语权来造谣污蔑,不知蒙蔽了多少人的眼光,请问连说真话都不能保证,西方国家的话语权价值何在?
其次,西方国家的话语权就是对中国或者对看不惯的国家有满满的优越感,这其中或许有文化差异的因素在内,但是本质上还是那种高高在上的固有观念作祟。
举一个很简单的例子,我曾经见过一个外国人问我,你们中国人喜欢吃鸡爪猪爪和螃蟹这些东西,难道土豆不好吃吗?说这话的时候对方眼里各种奇怪的优越感爆炸,对此你怎么用西方国家的话语权解释?我当时就是用的中国话语权问他,你们外国人喜欢土豆,吃过土豆粉吗?吃过酸辣土豆丝吗?吃过土豆烧牛腩吗?后来我请那个外国同学来家里吃了一次土豆中餐,从此之后对方再也没有问过我这么奇怪的问题了。
但是想一想,如果我当时用西方国家的话语权该会怎么说呢?我是不是应该说我们中国人喜欢吃这些是因为我们吃不饱饭,不像你们外国人那样生活富足呢?这个和递刀子其实没什么区别,为了讨好外国人自愿放低身段说他们喜欢听的希望听的话,那对我们中国的形象来说是十分不利的。
不仅仅是生活习惯和文化,在其他方面也是一个道理,你不能为了让西方人高兴就用他们的话语权解释中国的问题,中国有中国的文化和特色,西方国家理解不来的。
中国以仁义立国,虽然统一的时候也有战争和流血、杀戮,但是中国不同于西方的铁血立国。
西方人相信的是实力,目标是利益。
你解释什么?还是马克思的老话,批判的武器不如武器的批判。
否则,大家还养活军队干什么,纯粹的浪费。
当年,我们抗美援朝,解释了好多次,有个屁用。
最后,通过不断打击,让美国坐在了谈判桌前。
你还需要解释什么?后来,划定越南 17 度线时,就不用解释了。
所以,你有多大的实力和决心,就能解释清楚多少。
否则,还是小羊喝水的故事。
其实面对西方社会对中国的种种 “诘难” 和污蔑,我们解释其实也没有什么用处。但是说清楚还是有必要的。但这个 “解释” 不是针对西方国家,而是整个世界。正如杨洁篪说的,全世界有 200 多个国家呢,西方国家不能代表全世界。这是外交方面。
我看问题里面还有学术方面的意思。
自然科学没啥可说的,因为自然科学一般都有自己的描述方式,有自己的 “语言”。
社会科学方面,这个本来争论就很多。因为人类社会不是一种 “稳定” 系统,它时时刻刻都在变化,这种系统很难精确描述的,争论很多非常正常。这是人类社会的这种客观性决定的。而且,中国经验放在中国是可行的,放在别的国家就不一定可行。至少西方经验目前已经证明,是不切实际的。为啥不切实际?因为目前的一个基本事实就是,采用西方那一套治理国家的国家,都没有发展起来。
目前社会科学方面,争论比较大的其实是法学方向。这个方向目前为止公知比较多。
经济学方向,经济学其实比较科学的是 “微观经济学”。至于 “宏观经济学”,这个基本上就是 “胡扯”(咳嗽),错了,是 “玄学”。
至于艺术方向,文艺方向,根本就是无所谓的,例如方方这样的人。这样的人再多点对社会发展也没有什么影响。
上述这些方向的研究人员里面,最自大的就是搞文艺的。因为他们搞的是 “文” 因此他们总把自己和中国古代的文官关联起来,觉得自己也是参与政治的……,完全没有注意时代早已不同,靠几篇文章,几首诗词就能当官,管理地方的时代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这些(离)“骚” 客们,目前不过是(牢)“骚” 客罢了。
先说结论,目前需要,但是未来需要构建一套中国自己的话语体系来对外交流,这需要时间。
近现代话语体系,包括法学和外交的话语体系,基本都源于西方。人家已经发展了几百年了,基本上各种各样的话语体系都非常齐全。而且目前西方国家没有衰落下去,世界上依然流行的是西方的话语体系。
在学术交流领域,是不能依靠情绪主导来进行交流的。现在国际流行的话语体系就是西方主导,我们在将的时候,硬要强调中国特色话语体系,不但别人无法理解 ,还会造成沟通障碍。而且目前我们的话语体系并没有构建完全,有可能这一部分的话语体系是具有中国特色的,但是与之相配合的另一个却是用西方的话语体系观点,这样就造成一个矛盾。人家觉得你说中国特色话语体系缺乏可信度,否则为什么另一个观点的支撑是西方话术呢?
当然,随着中国日益复兴,全面构建自己的话语体系已经提上日程,我们看到一些学者在对外交流的时候,都在尽量尝试让国外学者能接受中国的说法和话术。道路且远,学者仍需努力。在这里,说个不幸的事,在交流的过程中面对政治的掺杂之时,寄希望于西方话语体系也是基本没什么用。因为西方掌握着一项根本的东西,话语权。有了话语权,可以指鹿为马,可以双标。中国,除了构建自己的话语体系之外,最重要的,还是要把国际话语权慢慢掌握在手里。
我觉得这是一个好问题,个人持肯定意见。
中国语境是游离在国际语境之外的。我认为有两个因素造成,1 是体制,交流,网络的不同。2 是东西方文化的不同。我主要谈谈第二个方面。
西方文化是直线,东方是曲线,西方是方,东方是圆。西方的语境是一条因跟一条果,很难圆滑,也很难综合考虑。东方则是很多方面统筹来考虑。比如我们强调中国特色,这对西方没有用,西方要你解释,你的特色在某一方面特色在哪里,你为什么要这个特色。比如封城,西方认为是侵犯人权,但是后来事实证明封城是必须的。封城可以解释为一种灾难状态下没有应对的权宜之计,是一种类似战时的措施。好比恐怖分子劫持了飞机,国防部有权打掉飞机而不需要与机上被劫持的人沟通以免产生更大的伤亡,美国 911 时确实下达了击毁飞机的命令但是最后没有执行。
现在国际语境被西方所主导,中国短时间内不可能改变国际语境。西方话语体系适用于几乎所有西方国家,不但是政府还有西方民众,即使西班牙跟英美也有不少文化差异。别人都在一个语境的时候,我们用中国特色来解释解释力很弱。哪怕是上不了台面很勉强都要尽力用西方话语体系,外交是互相迁就,跟对内宣传不一样。很多年前中国反驳是主权大于人权,现在我们同样用人权问题来反驳西方国家。中国的侮辱并没有打痛西方国家可能还会引来嗤笑,但是讥讽澳洲在阿富汗杀平民却引来各种西方国家激烈反映,因为你引入了他们的语境,讽刺了他们的言不由衷。
中国特色不是个垃圾筐,什么都往里装。中国特色是一个理论体系,一个好的有生命力的理论体系即使进入西方语境也会有很大的解释力,中国特色用西方话语体系表达应该是我国外交的一个课题。不能只靠美照去宣传。
[
知乎盐选会员
畅享盐选专栏、Live、电子书等海量会员内容
新用户仅 9 元 ¥19.00
去购买
](https://api.zhihu.com/poisson-marketing/recommendation/url/f4f51b8b530e57889ea64b913bd49709)
不需要,过去的书上都有。
需要解释,但是解释不是目的。
《道德经》有云: 夫礼者,忠信之薄而乱之首。前识者,道之华而愚之始。是以大丈夫处其厚,不居其薄,处其实,不居其华。故去彼取此。
这句话在政治里解释一下:
对于没有道德的人(下德),充满着傲慢,偏见的家伙,或者是想要至你于死地的敌人。彬彬有礼地去和人家讲道理(礼),是盲目而愚蠢的(愚之始),虽然被别人称赞(敌人赞美你,说明你做错了),但是注定失败,这是不符合大道的。人应该充实自己的实力(厚),抛弃没有必要的幻想(薄),认清现实(实),不要被表面迷惑(华)。消灭对方,才能获得称赞。(去彼取此)
狼吃羊,没有人为羊感到悲哀,却都赞美狼的精神。美国人灭掉伊拉克,没有人为伊拉克悲哀,只会赞美美国的强大和果断。历史是胜利者书写的。
所以我们要做的是忽悠(礼),需要一套把狼包装成羊的宣传单,把自己的狡诈和凶狠隐藏起来,这样才能迷惑对手(道之花)。
现代人总是拿无为,清净做个框架把道家思想往里套。其实道家思想和儒家的区别在于,他有很多原始的,野蛮的智慧在里面。很值得现在这种复杂的国际环境去学习和应用。
首先,
的回答很有启发。
其次,我认为不需要。
该理解我们的,自然能理解。
我们也没有刻意用东正教来解释我们的行为,可有些国家就能深刻理解。
不理解的,是故意不去理解,甚至是故意曲解。
抗疫手册都出了,这东西他们看不懂吗?可西方国家是怎么污蔑我国的抗疫做法的?
所以,这是他们的问题,不是我们的问题。
不值得在这个方面投入太多的资源和经济。
否则,你解释的越多,他们反而越是觉得你和他们有差异,越是觉得你是个威胁。
双方民众加深理解,未必能带来单方面的好好度提升,反而可能是恐惧,因为他们深刻认识到双方的文明体系不同。尤其是某种意义上的竞争对手时,你越强,而他越怕。
然后宁可毁掉与我们的经贸关系,也要提防着你,恐惧你会改变了他们。
信息化时代,攥着二维码不去推广,琢磨着加强人家的条形码数据库?
总试图忽悠一个 14 亿人口,5000 年文明的国家借人家轮子使.
你也不看看,那轮子是不是正在漏气呢?是不是爆胎了?
民生逐渐凋敝,失业率逐步上涨,暴力事件越来越多,政治愈加混乱.
所有人都觉得这轮子不大行,考虑要不要换轮子的时候.
你站出来了 “走,中国人去补胎”
西方话语体系逻辑出发点是双标的,基于西方正确而西方之外都错误这个前提,在此基础上搞出一套话语体系,继承了一神教的老传统——所有异教徒都该下地狱。
用基督教或者回回教的话语体系来解释佛教道教有道理,或者解释无神论是正确的,你觉得这行得通吗?
没用的,你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能叫醒装睡的人的声音不是人的嗓音,而是别的声音,比如耳光声,比如刀剑出鞘声,比如枪炮声,总之实力的声音才是西方能听懂的唯一声音。
李鸿章们在签那些不平等条约之前,肯定也用西方的话语体系解释了,但是有用吗?
顾维钧在巴黎和会上对西方话语体系的应用绝对比李鸿章们更专业,但是有用吗?
国民政府在国联抗议日本入侵时绝对符合西方话语体系,逼的日本都退出国联,但是有用吗?
新中国成立之后,我们在国际上说话不再用西方话语体系了,我们说,勿谓言之不预也!这句文言文绝对不是西方话语体系的产物,西方在朝鲜一开始没听懂,然后我们用枪炮声告诉他们,这句话的意思就是你们必须按我说的做。
后来在越南,我们又说了这句,勿谓言之不预也!然后美国就听懂了。你看,这不是西方话语体系的正宗文言文,美国竟然听懂了,自始至终地面部队没越过北纬 17 度线。
为什么呢?教员告诉我们答案了,“美帝国主义者很傲慢,凡是可以不讲理的地方就一定不讲理,要是讲一点理的话,那是被逼得不得已了。”
题主问出这个问题是打算跟西方人讲理了。从中国近代以来的经历来看,跟他们讲理,西方话语体系是没用的,用我们越发强大的实力让西方逼不得已,一再的逼不得已,才是跟他们讲理的正确方式,也是西方唯一能听懂的方式。
你要解释给谁听,要达到什么效果?
这是最基本的宣传逻辑。
到底是否需要向国外老百姓介绍中国,我是存疑的,因为官媒的宣传方式仿佛是专门面向华裔的,老外看了不光不信,还觉得拿他们当傻瓜。
总之效果烂到还不如不发。
民间的就和你扯淡了,完全不搭调。
如果需要做这件事情,至少也需要用对方听得懂的语言,认同的价值观,把事情说清楚。
中国的宣传完全没达标。
2021 年了!2021 年什么概念?5G 已经实现了,高速互联网早就运行 20 年了,即便是因为新冠疫情的管控,限制了航班数量,每天飞往中国的航班仍有 203 个,一班飞机平均是 195 人,就是说每天入境中国的有 39546 人。我假设这里面仅仅有 10% 的外国人,那一年入境中国的外国人也有 1443575 人。这么多的外国人来中国,中国什么样他们不知道么?任何国家里出国看世界的,都是有些眼界的,都是能对比出来实际情况的。疫情管控下每年都有数百万的外国人进入中国,他们或经商或旅游或学习或交流,但依然有人认为中国开放不够,中国没有按照 “西方的模式” 让西方读懂中国。这些人啊,根本就不是什么谦虚谨慎或者热情好客,他们就是又傻又坏。他们主张的所谓 “西方的模式” 只不过是一个幌子,一个为西方老爷们打掩护的幌子。因为西方老爷们压根就没打算把真实中国传播出去,压根没打算让西方普通人了解中国。
你叫不醒装睡的人,也不会说服装聋作哑的人。不用去跟他们解释,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所谓的西方话语体系,根本就是一整套控制言论的高压管控体系,根本没必要理睬。
都 2021 年了,读者 意林 青年文摘这些杂志都编不下去了,醒醒吧。
一个生活在人神合一的 “一个世界” 里,基底 ideology 是人性本贵+政治本善的文明,和一个生活在人神分离的 “两个世界” 里,基底 ideology 是人性本贱+政治本恶的文明,是永远都谈不拢的。
防杠声明:“本”指的是 “默认设定”,并非指“本善” 就认为不会做恶,“本恶”就不会为善,而是何为常态,何为变态。
早一些的毛选,邓论,近一些的中特,直到现在的各种外交部发言,已经一而再再而三解释过了。
不懂就不是我们的事了,因为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美国人难道不知道屠杀印第安人是不对的吗?
美国人难道不知道入健阿富汗、伊拉克、叙利亚是不对的吗?
法国人难道不知道入侵利比亚是不对的吗?
德国人难道不知道入侵奥地利、捷克斯洛伐克、波兰、法国、苏联是不对的吗?
德国人难道不知道屠杀犹太人是不对的吗?
意大利人难道不知道入侵希腊、埃塞俄比亚是不对的吗?
苏联人难道不知道屠杀波兰精英是不对的吗?
日本人难道不知道屠杀中国人是不对的吗?
他们都知道,但他们还是要坚持这样做。
他们只是觉得,除了实力以外,没必要听别的。
这是一个有意思的问题,同时也是一个很复杂的问题。
我就算抛砖引玉吧。
我以为西方对中国还是很了解的,就从个别人的说法就可以看出,他们了解。那么其他人自然就有渠道去了解。
然而西方媒体的说法只是睁着眼睛说瞎话,他们就没有想过要好好说话。所以你想让他明白是没有意义的,因为他们其实什么都明白。只是不想说出来而已,更愿意反着说。
最近有几个国家的人说了一些对我们有利的话,例如菲律宾,土耳其,等。他们说的都很到位,清楚明白地表明了中国的本质。以及中国比美国和其他西方国家优秀的地方。
但这是为什么?
我以为更多的不是他们看到了,他们一直在看,也一直都看到了。只是到今天才敢于说出来。
为什么?
主要还是看到了中国,甚至是中国的华为,一家民企在美国政府的打压下没有屈服,仍然在顽强地活着,而且以更多方面的业务支撑着该企业。
同时,中国政府对待西方和美国的态度不再那么含蓄了,而是更加强硬。甚至在军事对峙上也仍然持有强硬的态度。而美国似乎并没有能怎么样。
再看美国政府在这次新冠疫情中的所作所为,和目前美国的疫情结果,让人看到了美国政府的不足之处,甚至是本质上的劣势和问题。
因此开始有部分国家认识到了美国难以支撑世界领袖的地位和作用。同时也看到了中国不仅强大,而且能够善对其他合作国家,从未对别人提出过分要求,只是希望大家共同发展。
过去我们也是这么说的,但是以过去我们的实力,别人总感觉你实力不够的时候说得很好,但是当你强大了之后又会怎么做?谁也心里没底。而现在他们看到了,中国即使强大了,对待其他国家也一样是诚恳的,合作的态度,而不是倚强压弱,欺负人的态度。所以个别国家的人开始真正认识了中国,也真正认识了美国。所以从他们自己国家的利益考虑,与中国的合作才是他们的未来,也才是他们更好发展的前提。
而随着我们做的越来越多,或者合作国家受益的越来越多,就会有更多的国家愿意与我们合作,而且不需要忌惮美国的态度。
这是未来的趋势,也是我们更好地发展的必要途径。
苏联不屑于欧洲中西部那套学术体系
所以苏联在学术上能够强大
要学会利用西方的体系,而不是陷入西方的体系
需要
西方的话语体系是
表面上跟你聊 “皿煮兹有”
其实这些的背后是拿枪指着你让你不得不喊 “皿煮兹有”
所以我们也需要学会这些
等哪一天
我们可以拿枪指着所有西方国家
让他们坐下跟我们聊聊的时候
他们就能 “听懂” 我们说的所有的话
西方的话语体系的核心就是真理在大炮射程之内,口径即正义。
解释的方法是开炮,就是有武力是没用的,你要把武力使用出来,造成巨大的杀伤才行,注意不是取得胜利,而是造成巨大杀伤,只取得胜利而没造成巨大杀伤也没用。
需要!
你就看微博那些中国又赢了,外国人又在抹黑的言论。
这些东西不重要,老百姓都不傻。
你跟国内人说半天,不解决国外人黑你的问题。现在黑的越来越多,经济和外交都受了影响。
这两天咱们国家领导不是也在调整策略吗?开了会学习来着。张维为教授。
之前,经济学人上,咱们国家驻英国的大使馆发文反驳外国造谣新疆问题,并且举了法国美国的例子。我觉着挺好,至少我们不理亏,我们就得说明白些。
什么叫用西方话语体系?
麻烦你告诉我什么叫西方话语体系?
自由民主是西方话语体系?意思是按照东方的来自由民主就是不需要的是吗?
这世上只有一种话语体系,那就是人类话语体系。把人类话语体系冠之以 “西方” 话语体系。本质上是反人类的。
不!我们要做的是:强国,强国!到时候我们说潮州话,温州话、 新疆话、内蒙话甚至文言文他们都听得懂。
经济也是一样的……
最近搞了个课题,中国过去一百年数据女婴死亡比率远高于男婴,然后一口咬定是中国人虐杀女婴搞堕女胎这种
然而当时中国战乱男婴死亡率也不低 + 欧洲各国也是女婴死亡率比男婴高(可能因为女婴身体比较薄弱受不了恶劣环境?)
但没用的,人家睁眼瞎相信自己相信的你有啥好说的,白的能给你扯成黑的
其实国家早就总结出来了,那就是富强!西方国家是倒果为因。他们把国家富强的原因归结于民主与自由,然而实际我们中国的人都知道富强才是民主自由的原因。仓廪实而知礼节, 衣食足而知荣辱。落后就要挨打,民主与自由阻止不了挨打。富强翻译成西方人听得懂的话,那就是 GDP 和 PLA!
入关后自有江南大儒为你辩经
怎么说都没用,人家不会听。因为你不够民主,不够自由。那怎么才能达到人家的标准,足够民主足够自由呢?参考亚洲金融危机的时候被被收割的我们的那些邻居。不过人家的标准也不是一成不变的,苏联刚解体的时候的俄罗斯都跪下唱征服了,人家扑上来吃一顿,口齿鲜血淋漓,但是还不是接着骂?欲壑难填胃口用不满足啊。
所以马克思姓马是中国人?
不用西方话语还用君臣父子嘛。。。那我宁愿用自由平等博爱。
当你重复 了 3-4 遍
对方就知道你在表示什么了
另外外交部 可不用听官话
美国官员问你,你会不会打台湾
你说不会, 对面会去报告
剩下的就是情报系统的事情了
重要的不是意图与话语,而是能力。
你能力够,你不说别人也会来学懂你在做什么。
你能力不够,说的再多,也没人把你当回事。
当然要。
人类相互交流,才能相互促进。
西方那个方面做得好,我们就做的比他们更好。再用西方话语体系说一下就好了,很简单的。
西方话语体系和本朝话语体系的根本区别在哪几处?何以一个物种有两套对立的话语体系?是一恶一善?还是一愚一智?假如果然两者对立不可调和,那本朝自然是善且智,西方必然是恶而蠢吧?可是,为什么充满善意和智慧的人要换一种邪恶而愚蠢的话语体系去给对方解释自己的善良和智慧呢?
既然说不通,看来西方和本朝的话语体系本来就不是对立的,顶多是有些误会。换一种说话的方式或许就可以了。
好,那么,打算解释哪些行为?一带一路?动态清零?不参加对普氏俄国制裁?“无可奉告、下一个问题” 式的外交风格?还是别的什么行为导致西方对本朝十分不满?不管是什么?总归西方看来对我们是极为不满了,这似乎倒也是事实吧。
但在搞清楚是哪些行为需要解释前,得先问一句:是因为某些行为西方不赞赏本朝,甚至鄙夷、抵制本朝,所以才要解释吗?看来解释的目的是为了要西方赞同我,喜欢我?支持我对吗?
如此看来,我们还是渴望得到西方的认可的,就像四月发生在大上海的 “爱丁丁堡” 事件一样,一不小心就暴露了上流阶层的普遍的真实心理倾向,大人们其实还是很爱洋人的,更渴望洋人也能如此爱我。只是总不能 “理解” 洋大人为了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
这肯定是误会,那就沟通吧!沟通一定能解决误会。
于是洋人问:对于俄国攻入乌克兰国土,你是打算谴责还是不谴责?
使曰:“谴责?别天真了,谴责是没有用的…”
洋人:“请就回答是或不是”
使曰:“话要从盘古开天,女娲造人说起…”
于是洋人 23 次打断使者。国人于是大哗,指责洋人无礼。
洋人也很奇怪:你不是自己来找我 “解释” 的吗?不是你要来回答我的问题吗?
国人百姓就不干了,很想谆谆教诲洋人一下:我们啊,不像你们说话这么冲,我们含蓄,我们不把话说死,凡事你要给人留余地,比方说你问 1+1 是不是等于 2,我回答这要看情况,看形势,你就得鼓掌叫好,说我讲的妙。
洋人问:这到底是要按你的话语体系,还是按我的话语体系?
国人大怒:这是我们的传统文化,博大精深,中庸之道,你 tm 懂个 der!
论语是孔圣人和弟子的对话实录,翻遍所有章节,也看不到类似的传统话语体系,弟子有问,师傅必答,再翻烂了春秋,也没见过这种传统话语体系啊。
洋人一度也真以为中西文化有两套话语体系。只好来我中土主动提问。新闻发布会现场,无数次听到的话语体系是:“哼”,“哈哈”、“无可奉告”,“这个不用我说了吧?”、“下一个问题”。洋人也懵了:这是东方话语体系?
忙翻古书,中央印发的《群书治要》。不是我不举例,实在是老祖宗也没有这种话术啊。
洋人或许以为是思维模式的问题,于是派华裔记者提问,问上海抗疫的一些技术细节,结果回应是低头念稿,至于技术细节一字不提。洋人们都快疯了,不是你说要沟通吗?到底是什么情况?你到底在讲什么?
我们也很纳闷,这不沟通的挺好的嘛?你问啊,接着问啊,有种你接着问啊!我答不死你算我输!
就算孔子再生,也只能说:这 tm 可别算我头上!我要是跟子贡、颜渊要这么个沟通法,这俩人早嫩死我了。西方话语体系?如果说问一些别人不想回答的问题就是西方话语体系,只问别人喜欢回答的问题就是东方话语体系的话(比如在家隔离久了玩手机脖子痛怎么办?),那真就没必要在沟通了。沟通失败的尽头大家就只能动手了。
话说不觉得谈疫情很无聊么,要说西方话语体系,他们历史上那么多次瘟疫哪次不是这样的?然鹅他们现在还是这套体系,所以你们觉得拿这个点来谈论有啥用处?思考的出发点都没搞明白,那么谈论所谓的话语体系毫无意义。我的回答就是双方交流的根基不同,即虽然话语逻辑是一套,但是最底层的那个出发点不一样类似唯物主义和唯心主义,区别只在第一因。之所以扭扭捏捏那是因为苏联挂了,后面换了一套话语体系但是底层又没变。
而且,你觉得有啥解释不了的,这么说吧,除了解释了不好的部分和类似 bbc 污蔑的那种其他的没啥解释不了的。
解释了不好的部分是原来用的苏联话语,你解释了那帮人又要搞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反正就是坚决警惕。
他们泼脏水那种解释本来也没啥用,毕竟人家是互联网,你是局域网,没人理你。
这是个丛林法则的世界。 如果你有世界一流的科技 经济 以及军事。 世界贸易要靠你国家的货币交易的话。 那么不需要你用别的话语体系解释你的行为。 那些国家会专门开课程学你的语言,试图理解你的行为的。
我们不需要用西方话语体系解释我们的行为。因为即使你解释了,他们也会傲娇的捂上耳朵 :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你就是。。。。。
因为什么呢?因为标准不是我们定的。 而且标准的解释权也不在我们手里。你怎么解释?
身边的邻居 那个曾经的超级大国解体成什么样了? 不是一样被排斥?被针对?
浪费时间,人性慕强,只要你比他强,你放个屁都有道理,需要解释吗?西方在哲学领域的发展远远领先于东方,你来回来去跟别人扯什么民主自由的概念,徒增笑耳,难道西方没人懂这个还需要你来构建?你现在感觉到的被误解被嘲讽,是西方政治宣传机器的工作,明白吗,这是政治宣传,而不是学术研究,不是来讲道理的。还有人像把民主这个 “好词” 据为己有,简直就是好笑,民主本身在学术上就是一个中性词汇,他代表的就是某一种社会运行机制,他既不天然正确,也不必然增进社会的福址。今天民主的政治正确是人为建构的,既然是人为建构,都有崩塌的可能性。西方的话语权构建是在取得了军事和经济的压倒性优势之后的一种低成本统治手段,与我国现阶段来说没啥用。我们目前只要搞好内宣,对内讲好中国故事,其次是对中国较为依赖的发展中国家,构建一套中国的话语体系。至于西方国家,不要去浪费这个时间。
为啥要解释?
实力 才是唯一的标准
因为你提的那两个领域没法形成自己的话语体系。
想要一个学科形成独立的话语体系,必然离不开各学科的协作和广泛参与,但你所提到的这两个领域在制度构建上是完全抗拒其它学科的参与的,因为存在严格的信息保密规定,甚至这两个领域内部都有相当多的人没有权限查看相关资料,只能闭门造车。而相比起自己蹲在屋里靠想象编东西,至少拿外面的资料参考着编东西还稍微靠谱一点……
解释?解释不清的。这和用东西方哪种话语体系没任何关系。因为话语权不是通过语言艺术获得的,而是用大炮的口径丈量的。
民国的顾维钧舌战群雄,最后呢?《巴黎协定》还是把我们的山东割让给了日本人,别忘了中国一战的战胜国!
需要,非常需要,甚至可以说是目前对外系统最需要做的事.
所谓西方世界的话语体系是建立在以下几个逻辑之上的:
在这些逻辑里,你只有成为最强的那个,用拳头说话,他们才会学会尊重.
子曰,不患不己知,患为可知。
发展好自己,别人自然会想要来了解我们,解释是没有用的。
没用,因为矛盾是不可调和的。
你得先了解,以美国为首的西方是什么样的存在,美国的立国之本,是美元霸权体系。美国是不能全凭自己稳定存在的,因为美国的金融资本噶韭菜噶的太狠了,贫富差距不断扩大,如果不对外吸血让第三世界的人为美国免费打工,让美国的穷人们有 1 美元炸鸡有便宜的毒品便宜的能源用,美国早就崩溃了。而这一点源于资本主义的基本内生矛盾,也就是对剩余价值的剥削,金融大佬们已经不需要雇佣关系就可以收割所有参与游戏的人,而美国几乎是人均炒股,也就是大佬们可以收割全部美国人。为什么美国冒着通货膨胀的风险也要疯狂印钱保股市?因为美国的金融体系裹挟着整个美国,呈现出要死一起死的状态。而在这种印钞机全力开启的状态,如果第三世界不接盘,中国不接盘,美国自己就会因为恶性通货膨胀而爆发危机。最近美国上赶着要跟我们会谈,其实都是想威逼利诱我们去给他收拾烂摊子。
所以你给他解释,我们要和平崛起,我们只是想让人民都富起来,让我们也拥有自己的高端制造业。有用吗?
如果中国人都富起来了,人均 gdp 达到发达国家水平,那以中国的体量,中国直接一跃成为世界第一大经济体和第一大消费市场,再加上中国的全工业体系,人民币的影响力将会是空前的,这就已经动摇了美国作为吸血国的国本了,哪怕我们不想搞贸易顺差,只想过好自己的小日子,搞内循环,美国因为无处吸血,也会自己爆体而亡。
你想富起来过好日子享福,对方想让你给他当奴隶,你们的诉求完全就是冲突的,怎么解释?
西方发达国家的本质就是强盗,就是掠夺。有强盗来抢你,你跟他解释什么,都没用。
在世界上生存就应该遵从世界的规则。特别是如今世界成立了联合国,签订了很多的国际条约,遵守国际条约才会被国际社会接受,一味强调自己特殊,无需接受国际条约,只能被国际社会鄙视。
孔子说:人无信不立。信是国际社会的基本原则。如果签了国际条约而不遵守,更是说明国家连基本的诚信都没有,更会受到各国的鄙视。
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后,人类反思战争的罪恶,以美英法俄中五国为核心成立了联合国,基本原则就是尊重人权防范出现对内侵犯国民权利对外发动战争的国家。孔子大同思想写入联合国宪章和人权宣言。国际公约也包含了中国的尚贤智慧。因此不能别有用心的把联合国的原则看作西方话语权。遵守国际条约是我们的基本义务,我们中国是文明古国,联合国缔造者,更应该在遵从国际公约成为世界的表率。
要,必须要。
西方不是号称人人平等嘛。
这种事怎么能只祸祸中国人?
well,不可否认,现在世界上很多东西的标准,是西方人制定的(就事论事,不站队)。
比如,一个看起来很无害的 “着装”,就是西方人为标准。
中国的法律(尤其是商法,银行法,证券法)80% 以上是抄西方人的作业。信托法我都还没提。 这几天,人大常委还发布了 “期货和衍生品法” 第二版草案。银行监管也是普遍适用巴塞尔协议的风险资产加权资本金体系。(
又嫌弃我不讨论法律? FK U)
对于这个事情,有两种态度:
1。坚决抵制!我们中国强大了,凭什么他们制定标准?…… 虽远必诛。。。
2。洋为中用嘛,先赚点钱,过上好日子再说。 毕竟鸦片战争时侵略者用火炮打中国的时候也没有因为 “民族自豪感” 不好意思用火药嘛。 何况邓公也说了,管他洋猫土猫,抓到老鼠就是好猫。
我个人是倾向于第二种,但是我知道中国网民现在绝大多数是第一种(至少吵吵得厉害的都是第一种,云战狼)。
当然,如果我们完全按照中国的文学哲学语言和自然科学体系,从唐朝开始再自发地走一遍世界文明的道路,也不是绝对不可以。
但是我怕马斯克的地下子弹隧道都投产了,人都送上火星了,我们还在研究蒸汽机。
毕竟,科技发展太快了。
好的,如果你还没看懂上面这一大堆废话跟原题有什么关系。那么,既然西方的体系是标准,我们想在这个体系中生存和发展,就必须要精通西方的语言。
这个道理,在广交会上兜售手机挂件的浙江义乌小贩都很清楚。 何况我们堂堂大知乎的年薪百万动辄人在美利坚刚下飞机的大牛们呢?
根本不用解释,解释也没用!
因为,
冤枉你的人,比你还知道你到底有多冤!
中国发展的越来越好,动了西方的奶酪,他们怎么可能不往死里黑你!你解释有用吗?你越解释,越被西方人鄙视,并且更加用力的黑你!你这么怂,不多抽你两巴掌都对不起自己!
完全不知道为什么要用西方话语体系解释中国的一些东西,咱们只是让他们接受和认同,不是说必须要学习,或者是必须要理解我们这些,只是让要他们明确我们的这个做法是带有中国的特色,也就是如果是你觉得外事领域和法务领域都需要让他们接受,不就都一种体制和制度了么。
而且你用西方的话语和西方人理解方式解释了,他们也未必认同和了解,只能说知道你中国人的做法和原则,他们尊重和理解就行,不需要必须要按照我们要求,不能包容,那就别谈了就是,本身你说的这两个领域也不是必须要他们要执行我们的东西,相互的理解和了解。
文化输出很重要,但是文化输出不代表强加,也不代表要迎合他们的心理,就是介绍,那自然他们愿意了解和想要了解就会尊重和去认同,不愿意你也不要搭理就是了。
西日韩留学吕老师:野鸡大学?混文凭?不,留学是为了打倒辱华的它们!文化占领比土地更重要!!
并不需要。
西方话语其实近五十年来,在逐步远离他们老祖宗的原意。
西方当年高效的思维逻辑,表现为在语言上,其实定义了很多现当代的基本概念。这是符合当时的客观环境的。
但这种效率随着西方政治,经济,文化,社会的消弭,语义在不断模糊。表现在语义的庸俗化,以及对语法创新的过度追求。逝者不可追噫。
我们何必在意庸人的呓语呢?
我们已经开始 “发明创造” 我们的话语了,这是任何一个欣欣向荣的文化都经历的过程,也不必争一时短长。十年见分晓。
白费力气。
别人真不知道你吃了几碗粉吗?没人在乎。
人家只想看你剖腹。
如果不承认所谓 “西方” 指的是现代,那就一直跟在后面吃屁吧。
别太在意别人的看法,这样容易造成瞻前顾后、停滞不前,别有用心的人就会抓住这个缺点,做对了骂你、做错了使劲骂你,骂到你贴贴服服、骂到你唯他首是瞻、骂到你自我矮化、骂到你否定自己的一切、骂到你自取灭亡,最终达到他们的目的。
自己造新词,编写新圣经,让西方取经 + 释经。
这才是正道。
西游记早就表明这是唯一的路子。
西方国家也是这么干的。
中国人去西方取经,取回来之后翻译成中文开始释经。
都是这么个路子。
不请自来,鄙人杜伦大学国际关系在读,前两天刚刚好写了一篇相关题材的 essay
就本专业的研究来说,中国在国际关系上的研究一直是 “匮乏” 的,究其原因,既因为欧洲中心主义的话语霸权,也因为自身文化背景的不兼容,更因为学派之争背后的父权崇拜。
不能不承认,是欧洲人定义了国关的规范、目的、正误,也必须要承认他们在特定时期确实是世界的核心,但由此顺延给西方学者的学术特权已然成为非西方理论获得支持的巨大阻力。同时,许多非西方学派奋起直追的办法,仍然是沿着欧洲的老路狂奔,比如中国自 80 年代开始就一直在嚼美国的剩饭,当摩根索的文章第一次被翻译的时候,人家早就完成对摩根索的批判了。更何况从霍布斯到福柯,从现实主义、自由主义到后现代主义与女权主义,学者赖以战斗的武器,哪一个不是西洋货呢?
国关专业的诞生源于西方人对世界大战的恐惧,而派生的以证实主义为基础的美国(目标是 democratic peace),以规范和解释为核心的英国(目标是 international society),都和中国有着巨大的背景差距。中国的朝贡体系与天下观(目标是语焉不详的大同),都和西方背景相去甚远,更何况全盘西化论在大占上风的时候早就对中国传统 “摧枯拉朽” 了,现在的中国国关背景,也许全是西方的血液,研究的尽头仍然是为西方的终极目标而服务。切不论中国的社科学者被处处鄙视,连毛主席的 “功能导向性” 研究方向也被自己人批倒批臭了(只因为不符合西方对 “理论” 的定义?),哪怕中国的学者写了一篇雄文,也因为语言问题而迟迟不能通过审稿,即使发表,也因为其非西方中心的笔触而被西方权威忽略。
最终,很多人传统观念里,取缔西方学术霸权的思想是用东方学术霸权取而代之,尽管我本人反对女权主义的国际关系叙述,但不能不承认,这种用父权打倒父权的思维本质上仍然是在强化西方中心论。如果要用霸权打倒霸权,那么一个必然条件就是我要比你更霸权,即比你更西方,即 scientific racism,这是 “你高级,因为你是西方” 的思维的必然后果。
因此,除了对西方进行彻底的武力征服外(入关壬笑),也许重新考虑一下对传统的解构与再发掘,闭门造一下車,以东方视角(萨义德狂喜)对东方文明从民族到世界观重新定义一遍(如同造中国人自己的 Windows 系统),可能才是真正可行的办法罢
我自己在写民族主义方向的博士 RP 写作,我始终认为,研究中国的民族主义必须要用话语分析的方式来重新定义,否则就只能得出一些助长 “中国威胁论” 的荒诞结论(证实主义害死人)。譬如爱国主义、对党的认可、对 good governance 的认知,都应该是我们民族主义的一部分,想要重新创造话语,我想需要的是大量的田野调查、quantitative research 和甘于寂寞的决心吧。
所谓的意识形态冲突都是美国倒腾出来的借口。没有这个借口还可以有其他借口。只要美国政客觉得有危险,他们就会编造打击你的理由。资本主义社会天然具有侵略性。
要解释什么?为什么不是美国向我们解释?差异是绝对的,找不同点太容易了。要对方满意?对于资本帝国,做奴隶他们都不会满意的。
斗争,大炮,综合实力才是最好的解释!!
先说结论:无必要。
西方的旗帜两个词就能说明白:democracy & liberty
而现代中国的旗帜往往需要两三行 N 个顿号: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理论、代表、发展观、新时代、偶尔会提优秀中华传统文化….
为什么会这样?
并不是先有人预言了 democracy 和 liberty,才有了文艺复兴以来的历史。而是西方自然而然的生长为列强,征服世界后蓦然回首,她们把这个自然发展的过程命名为 “现代化”,把自己站立的时代叫做 modern“现代”。西方的旗帜是在历史进程中逐渐编织的。
而中国这边,近现代史是曲折发展的,所以旗帜是缝缝补补修修改改。我们一直以来都把 “现代” 当做前进的目标,且尚未达到这个目标。
问题在于,出了西方玩家打出的 “现代” 结局,地球 OL 还有别的 HappyEnding 吗?
目前来看,没有。
印度玩家打出的是 “轮回” 结局,在精神胜利中遁入宗教释然,就像卡了 bug 一样。
日本玩家也打出了 “现代” 结局,但因天赋点和西方不一样,为了改道又肝又氪。
非洲玩家打出的是 “殖民地” 结局,BadEnding,他们可能要在 100 年后发售的《地球 OL 第二部》里才能再次尝试通关了。
而玛雅印第安玩家直接 gameover 了,连当殖民地的资格都没有。
曾有斯拉夫玩家发现了剧情的新走向——“赤旗寰宇”,但是尝试不久后就劝退了,回去老老实实走 “现代” 线。
所以,中国玩家是否能找到 “现代” 线之外的 HappyEnding 呢?在通关之前没人知道,或许 “天下为公” 这个隐藏结局再也没人能打出来。
对于中国玩家而言,最务实的做法,就是一关一关的闯,先别管剧情在哪条线。
因为我们 “现代” 线正在快速攻略!而西方却在 “后现代 DLC” 里徘徊不前。到《地球 OL 第二部》的时候,最先打出好结局的,必然有中国人。
到那个时候,结局动画,就是用中文配音的了。
所以,语言是自然形成的,没必要替未来人担心词汇不足。今天发明的词,在未来一定是过时的。
写的太好了,我再补充两个词
farmer
美国的 farmer 在美国人的语境下指的是大农场的农场主,这种农场主是需要杀掉原住民,少量人口占用大量土地,然后成为外来的、可以集约化生产的、具有企业性质的 farmer;而我国的农民,是在本地生活了千年的自给自足的原住民,大多数一家只有一两亩地形不成农场主,除非原地 zs
所以用 farmer 这个名词来对普通美国人说我国农民问题,他们的脑中已有概念会和我国现实情况不符合,会不理解我们这边的农业政策和农民实际情况。
Urbanization
对于城市化来说,国外只有 Urbanization 这个词,这个词在西方语境意味着农民变市民,农田被交易,贫民窟也是这么来的。而实际上我国允许农民进城务工但是不没收农民土地,即便征用了也会补贴新房,主要避免农民失地变成贫民窟里的真无产者,这也是现在改口叫做 “城镇化” 而不是城市化的原因
可惜也没有对应的英语词汇,所以用 Urbanization 去对外国人描述 “城镇化” 这件事,别人也会产生误解的
一直以来,都是欧美决定着资本经济体系。
现在中国全方位崛起,他们怕了。
1444 年开局,西方穷的不行。
奥斯曼都懒得和他们解释。
秦灭掉韩,需要像剩下的五国解释不好意思枪走火了吗?
也不需要用楚辞体发函致电楚国吧?
不可能拿着论语对齐国说有朋自远方来咱们套个近乎乎?
试探的都是心虚,日本需要编个士兵失踪的故事,
德意志全线开火的时候不需要通知任何人。
仅此而已。
不需要,幹嘛如此卑微?
需要。
要明确一点:我们的解释所面对的 “主要” 对象是受西方资本主义压迫,被动接受西方殖民价值观的第三世界国家。
像以英国为首的资本主义老牌强国,人家有自己的一套生存逻辑,除非你船坚炮利兵临城下,否则人家根本不会鸟你的解释半句。
只要我们的实力起来了,说的话自然有人信,有人信就是报团取暖。中国人讲人多好办事,只要报团取暖,某些国家现阶段就那我们无可奈何。
说的再多,最终还是要看自身硬实力的。
我觉着是需要的。因为我们如果用自己的体系跟西方说,他们是不会听的,也就起不到宣传自己的效果了。相当于鸡同鸭讲,白费口舌。
但我也不同意全用西方的话语体系,我们可以在使用的过程中逐渐的改造,发明一些新的提法,让西方的话语体系中嵌入我们的新提法。但是改变不是乱编,戏说不是胡说,我们要有理有据,有规划的接受,批评,改造他们的话语体系。比起自己打窝,鸠占鹊巢,无疑是最好的战略。到时候,就分不清是西方话语体系还是东方话语体系了。他们的话语权高地就被我们攻破,在话语权理论上,就应该跟我们平起平坐了。
我们不要打咏春拳,我们要打太极拳。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打我就是打自己。
我看过前新加坡高官在 BBC 中接受访谈时,用英语驳斥有关新国的政体问题,他没有直接说新而说中国和英国之不同,赢得现场观众的掌声,主持人尴尬的数次打断其发言。本来想羞辱新反而被新羞辱,事实上我们所有人员的业务水平不高,如对外部门的答记者会,不会用看板和电视小片或幻灯片吗!只长个嘴吗!不会摆事实讲道理吗!只会反驳,吵架只会说,你错你错吗!真的不理解!
事实上所有国家治国方式一样,手段一样,区分在解释上,我们的几代知识分子是有问题的,尤改开后的文科基本学识没有,全是公知思维,为了反而反。
如那个对加拿大记者怒怼说的话,你去过中国吧?了解中国吗?后面不说了,一个代表一国家形象的人物,能说这种气话吗!这不叫反驳,这叫气话,失态。
因逻辑有自身的不能自圆现象,任何反驳都很简单。如病毒起源问题,某人想恶心我们,0K,某部不会引国外各种报道,比我国先出现病毒的报道吗?写在看板上,让这些人看到秘麻麻的信息,明白说明都比我们早,但只有我们首先检测出来,因为我们关心百姓,服务人民,而哪些人,尤英国让老人签放弃治疗书,这种人可能检测出来吗!他们只会放弃人民!所以就会心生讨厌而不会再提这事了!而不要一味说什么堡!好不好!还如台菠萝之事!摆两个图板,一个是发现菠萝检测不合格的次数,所以停,二是把台禁我 2000 种产品的清单列出,这明显是歧视贸易,所以我就是想禁,同时是产品问题。而不应用嘴说不合格。
不用事实解释,只能说见识少,知识少,思维差,沒有不能解释的事。包括艺术,学术观点,但国内绝大多数教兽真的不学无术,本专业都不会解释,一个研究生物基因的被一个公知主持人问急了,用头衔压人,你说还好意思活下去骗人,对于公知主持人这种人,一顿几十个专业术语飞出,就能压死他。对错不论,他都接不上词。还有艺术上,把芭蕾红色娘子军解释出去换个说法,是一群女性为了自由,为了平等,反压迫而当兵去战斗,如说童养媳,女性不上桌,地主如何胁迫佃农女儿的,不说什么主义,你认为这不是高大尚的史诗剧吗?西人有吗!此剧会成为芭蕾舞的里程碑之作,说法很重要,要视听众理解水平,一上来就主义,谁想听!还有审核就是傻子吗!吴琼花,琼海南简称,琼花是海南之花,安上个吴,这是骂人!很多在位子上的人,德能均不配。一群发言人不如一个大队书记水平。
所谓话语体系,实际上是价值体系。中国、或一个人,应该、能够建立一个和世界、和自古以来主要价值美丑观反对的体系吗?
暂时和局部是可能并一直都存在的,但耽误的是谁?
这样的解释是给中国人看的。
首先不能二元论,即非西则中。二元对立论,很容易陷入西方的陷阱中。
其次要抓住主要矛盾。我们是关注解释方式还是关注解释效果。
最后要灵活的对待西方。
为什么总是想着和殖民主义者和社会达尔文主义者答辩?
答题家思维:我要和 CNN,Fox News 答辩,他们抹黑我们太可恶了惹。
真正的解决方案:造更多东风快递,军舰,坦克;以及学习更先进的知识。
整天想着和洋人辩经有什么用?顾维钧巧舌如簧,国土不还是被肆意分配?没有实力,辩经是无用的;有了实力,辩经也是无用的。
说到西方话语体系这件事,
我倒是强烈支持把 “西医” 更名为 “现代医学;” 把中医改名为中国传统医学。
这个改动比起前排入关壬的暴论应该能造福更多国人。
解释没有用,西方不听,西方精英傻吗?西方就想肢解我们!俄罗斯,印度,三国。
西方污蔑我们的东西,人权、殖民、种族灭绝…… 哪一个不是他们自己几百年前就玩的滚瓜烂熟剩下的?他们的政治精英们就没一个蠢的,你真当他们是因为不了解?还不是因为中国与西方的冲突本质上是利益冲突,反华无非就是为了利益,在利益面前真相有那么重要吗?
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没必要,不装了。
现在是 图穷匕首见 的时候。
是 我就站在你面前,你看我几分像从前 的时候。
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他们不是不知道,是不想知道
知道叫醒一个装睡的货的正确方法吗?
决不是解释,而是用现实的嘴巴子一直抽过去……
一直装就一直抽……
这是对付这种欠抽的货的唯一方法……
也许你也可以考虑用外星人的话语体系解释一下地球人的行为,哈哈哈
可以啊,孙中山就做到了啊。蒋介石反革命是蒋介石的事儿。
我觉得题主先要搞清楚什么是我们,你那个我们中有多少是真正的我们。
没必要。西方话语体系也未必就能自圆其说,学界信这一套的人都是腐儒,政界信这一套的人是 idiots, 对普通人这就是一种宗教信仰,有这个功夫不如研究一种简单粗暴,似是而非的价 zong 值 jiao 观来诱导
但凡有点地缘政治,经济,和历史基本知识的人都用不着你解释,你跟那些没有基本功的人解释就和两不同宗教信仰的人互相辩经一样可笑。
而如果连这个基本功都没有的人如果妄图解释那就是自取其辱,这三门学科严格来讲都是屠龙术,以我个人感受来讲,如果不在学界政界,一个人一生也未必能见到 5 个略窥门径的人,即使是知乎,能达到这个门槛键政大 v 也没有超过双手之数。
你说的西方话语体系是不是核导弹航母还有轰炸机?
当然要解释
但是解释应该跟对骂对打下黑手同时进行
在学校里被混混推了一下,你应该把混混打一顿,打不过的话就下黑手
与此同时,扯开嗓子卖惨(写实的纪录片安排上,煽情的照片在各类平台疯传,Tik Tok 小视频安排上,各类语音的维基百科维护好,最好自己再建一个充满文艺小清新风的百科网站,各类风格都来一遍,特别要配适搜索引擎,再安排人在国外游行,都以个人名义啊!最好安排妇女孤儿,失去了孩子的父母之类的)
学习一下绿茶的操作(赶紧抄 cia 作业)
茶里茶气的最实用
因为全世界都爱绿茶
-—————————————————————-
最后
不要对这种效果抱有任何美好期待
校园暴力的时候,什么时候你见到过有人站出来为受害者说话的?
对受害者来说,怎么解决校园暴力并治愈受伤的心?
猥琐发育,然后一击致命
你真的懂法学吗,法学不是会规避西方话语体系吗
需要解释吗?我们需要的是万国来朝,恩泽世界
当然需要啊,交流永远不嫌多。
他们不是不懂,精英阶层比你还懂,只不过他们装不懂,才好方便用各种智障的谣言去诋毁你,完成肮脏的政治目的。白左圣母是真实存在的,是西方培育出来的真傻子,他们利用真傻子平衡烧杀抢掠的微弱舆声音(媒体制高点),他们宣传真傻子的行为去掩盖强盗的手里的鲜血,你千万不要信他们真不懂你,所以你还要好好去解释这种行为很无厘头,这阵子漫画攻势就非常有效,国家该让年轻人搞宣传了,如果想打国际舆论战的话。
幼儿园有一种小朋友比较可爱,别人:“你是傻子” 他回答 “我不是,我不是!”,“你真的是傻子,“我不是傻子,我真不是傻子,你不信问问我妈妈,我不是傻子!”“哈哈哈哈”
该如何吵架呢?“你是傻子” 答:“你是个丑胖子!”
这个全球化时代 世界各国基本都是类似的话术了 你这不承认那有自己的解释 说出来可能自己都不信 怎么解释?
不需要,只需要学他们的无耻就行了。
解释?
为什么要解释?
谁要解释?
什么人需要向什么人解释?
谁听谁解释?
来来来,你给翻译翻译,什么叫解释!
西方的话语体系,也属于西方的行为,用西方的行为向西方国家解释中国的行为,不是反而应证了西方的行为么。
就比如说,一群华人在美国游行,抗议美国歧视中国,他们是在维护中国的价值观呢,还是在维护美国的价值观呢,中国是不允许随便上街的,他们采用上街游行的方式,恰恰说明他们是美国价值观的信奉者和践行者,如果中国和美国真的发生大冲突,需要他们二选一,你觉得他们会站在哪一边呢?
因此,解释本国行为,只能用本国语言,不管对方能不能听懂,至少表明你在坚守本国的语言,如果用西方的话语去解释本国的行为,说明一开始你就认输了。
根本原因就是航母太少,等有 10 条的时候你再看
炮舰不到,清朝也以为自己是天朝上国。从欧美抗疫的表现和人民的态度来看,他们只是仗着能剥削发展中国家拥有了极高的物质生活水平,但治理能力还不如清朝呢。横向对比的话,欧美还不如今天的卢旺达。所以对付那些未开化的野蛮人,当然只能用野蛮的方式。慢慢发展弹药库吧。
看到回答中有人提到了翻译问题,这点很关键,非常非常关键,我一直想吐槽,国内在哲学,历史法学领域并没有跟西方接轨,而是跟日本接轨了,清末民初大量的相关知识都是由留日留学生带回来的,真正从欧美带回来的严重有限而且水土不服。
我们现在所用的大量社科类外文书籍都是日本译本转译而不是拉丁文直译,历史原因部分德文和俄文直译较多。
基于矛盾越来越大,比如中华文明不够 5000 年,夏是伪造的,封建不封建,伪装成文明的国家问题频出,这个时候需要建立自己的话语体系了。
解释啥?做题家思维?有啥东西需要解释的?用西方话语体系的话,我们应该天天不要脸滚动全世界播放他们割头皮、卖黑奴、殖民掠夺、种族灭绝、有色人种人权堪忧、割非法移民子宫、虐囚、萝莉岛、各种相关人士的离奇自杀等行为,解释是最没用甚至是把谣言坐实给自己的行为,你没错解释个屁呢。
没有什么好解释的, 现代社会的大环境下各国的行为其实从本质上没有太大的区别。只不过在中美俄大博弈的现行背景下。各国都会创造自己的政治术语来证明自己的优越性。
用不着,
造舰巡航就行,
他们听得懂
可以用一首歌解释
八十年代磁带必备迪斯科歌曲《成吉思汗》张蝶中文版,原汁原味_哔哩哔哩 (゜ - ゜) つロ 干杯~-bilibili
互联网时代,加上外面的言论自由。真相根本就无所谓的。每个人只看自己想看的东西,只相信自己想相信的东西。
他们想看东西在基础教育的时候就被确定了
在长期的文化浸淫中又被不断地固化了
他们对你的仇恨不需要任何证据或者论据
要学会的不是用他们的话语体系去向他解释,而是要用他的话语体系去论证他是 zz,打到他精神崩溃。
比如我刚发明一个理论:
告诉他们认为中国人应该是眯眯眼这种行为是文化 naci,他们并不是不知道什么是好看的,他们要的是向世人定义高级的 “权力”,本质上是一种对权力的迷恋,出于对权力的迷恋以做出不符合社会需要的行为,叫毒菜。所以西方人的眯眯眼文化就是文化毒菜行为,赤裸裸的发西斯。
曾经还没有那么激烈的冲突的时候是应该的 那时我们用他们的体系去解释中国的行为 是希望他们的理解 因为仍未开始冲突 能争取多少就要争取多少 它可以平息许多潜在的争端 争执 毕竟有效的沟通是防范冲突的第一方案 而有效沟通当然需要大家都使用类似的表达体系 但同时 那些颠覆活动家们 往往在这方面比我们做得更好 舆论战的暗战阶段我们并没有赢 许多人还对此不屑一顾
现在 已经晚了 如很多回答所说 现在对中国而言 需要的是创造一种新的话语体系 因为冲突其实在已经进行中 敌对已经进入倒计时 已经没有必要再对那些小小的舆论支持分毫必争了 因为若是为了细节上的舆论影响了当前的舆论战略 可能得不偿失 所以当前更多的是从人性自身的特点出发 更加自由的发声 就好像拉斯维加斯会谈一样 不求我们在同一个频道 只求我的声音被听到
将来某个时刻 其实还会重新需要统一的话语体系 时间点将在冲突趋于平息的时刻 那时是否使用西方体系是个变量 但可以肯定的是 现在我们使用的态度将会被抛弃
狮子想吃牛,可以有各种理由:喝水太多,吃草太多,颜色深等等。目的只是要杀死牛吃掉。
牛不想被狮子吃,除了用角说话,用狮子语言跟狮子解释自己行为正当?
牛没被狮子吃掉的唯一原因是成功长大了,并不是狮子改吃素了
话语体系最重要的组成部分是媒体平台,你看看央视 20 年间谍就懂了
汉不够强大吗?唐不够辉煌吗?元还不足够碾压吗?可是他们的最终结果是什么?为什么他们的结果一无例外,而且一目了然呢?无论何等的鼠目寸光,何种的井中之蛙,难道连两千年血流成河的周期性循环的规律也看不到吗?难怪孔奴才的认贼作父的奴才思想能够统治这个周期性循环的民族两千年?就是因为所有侏儒都善于视而不见, 听而不闻!说他们是夏虫不可语雪,都不足以形容他们的浅薄和愚昧,因为他们不是根本无知,而是彻头彻尾的无耻!
谁需要解释?
他们需要中国的解释吗?
不,他们只想要中国崩溃。
我们改开,就是在学习西方。西方的精英对我们顶层的操盘者的,战略意图,战术等等。
都是门清啊。所以,为什么大统领会上台,然后拜登会上台。自然是西方的资产阶级集团,刻意安排的棋子。现在也就差不多收官的阶段了。
你想跟人家说话,人家只想让你寄出地球。
所以我们只能换另一种语言。
西方人懂语言吗?
我觉得他们只懂拳头。
别人知道你想做啥,且别人从人性角度就已经说了,你做不到,没有人能做到。什么是人性?自私,胆小,只顾眼前,贪图享乐,消费主义。别人就是把眼睛放在你第三代,第四代,甚至第五六代身上的。不说那么高端,看看↓的,看看有没有人想生娃,哪里人当兵的最少,一眼就明白了的事。
不好意思
暫時能夠讓人類溝通的萬能工具是拳頭.
当然需要。
就算教员在的时候,也从不放弃和西方接触的每一个机会。
斯诺和史沫特莱在美国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可是能通过接触他们表达对西方开放的态度,也毫不放弃。
在教员眼里,西方从不是铁板一块,甚至西方一个国家内也不是铁板,能争取的一定争取。
整天颅内 GC,动不动就挑战整个西方的,不是 TG,是杀 13.
已经在解释。
比如我们对民主自由的理解,对人权的理解,有很多官方的民间的 “媒体 " 已经在做了。
问题是,这些声音没谣言传播地快。
谣言天生就是为了传播而设计的。
但这些解释是没用的么?
并不是,西方已经有一批人开始觉醒。
当年中国重新认识西方花了近 200 年。
那么现在西方重新认识中国也需要时间,你不能指望我们才崛起,西方立刻重新认识你。
国家不是个统一的人格,里面必然存在清醒的一方跟乾隆式认知的一方,虽然西方话语体系里大部分人都是 “西方无所不有,西方代表着世界最先进的文明,其他全是蛮夷”,但里面仍然不少睁眼看世界的人,只是他们的声音被淹没了。
其实我对西方重新认识中国持乐观态度,毕竟现在是互联网时代,人对世界的认知能力比以前有显著提升,人的认知是可以被颠覆的。
如果说个时间节点的话,可能在 2040-2050 期间,分析过程太长了,先留个坑,如果有人想听再码。
这方面,学学英国当年的方法:先揍他一顿,然后再做解释!
翻译一下,就是先确立我有唯一的话语权,然后按照这个话语权来确立自己的权威。
很多人不能理解的一点就是西方国家的问题在于他们很多时候并没遵守他们吹捧的普世价值,和他们的规则,而不是这些东西本身初衷是错的,我们真正需要做的是能让这些人类该有的公义价值为我们和更广阔的世界所用,真正让人看到我们的使用方式才能真正做到世界范围的共赢,实现自由、民主、博爱、平等,而不是直接推翻这些东西的初衷,要不然你本身是个比那些西方国家更社达或者一样社达的群体,你凭什么让世界愿意和你一起战斗啦?
我觉得十分有必要,2014 年 3 月,习近平总书记在参加十二届全国人大二次会议贵州代表团讨论时强调:“我们要坚定道路自信、理论自信、制度自信,最根本的还要加一个文化自信。”2016 年 7 月 1 日,习近平总书记在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 95 周年大会上的讲话中指出:“全党要坚定道路自信、理论自信、制度自信、文化自信。”
中国的发展成绩有目共睹,中国人应该有底气、有信心,有理由,向世界宣传和展示中国的道路、理论、制度、文化,这也是坚定四个自信的重要手段。
另外,我觉得不必太过注重什么话语体系,语言只是思想的体现,重要的是能否正确反映客观事实。
宣传方向我都想好了:
从道路、理论和制度上可以这样宣传:
真正的**自由主义是共产主义**,只有通过把生产资料公有才能把握人类历史发展的必然性,才能实现人的自由全面发展。
中国的无产阶级专政是广大无产阶级劳动者的真民主。西方的民主是假民主,是资产阶级的专政,少数剥削者的民主。
中国共产党是自由民主的灯塔,是人类解放的希望!
还要在文化上一起宣传
比如歌颂伟大的中国共产党
《跟着共产党走(你是灯塔)》词沙洪,曲王久鸣
你是灯塔,照耀着黎明前的海洋;
你是舵手,掌握着航行的方向。
伟大的中国共产党, 你就是核心,你就是方向。
我们永远跟着你走,人类一定解放!
我们永远跟着你走,人类一定解放!
每一个国家都是与众不同的。
每一个与众不同的国家正是是由每一个与众不同的独立的个体组成的。
每一个国家的历史和文化都是与众不同的。
每一个国家都可以看作是一个独立的唯一的 “人”。
按照西方话语体系,个人主义就是强调 “个性”,每个人都是与众不同的唯一的。强迫不同国家效法西方本身就是反对西方自己的价值观。
用个人主义可以把中国的行为向所有国家解释的清清楚楚。
没必要。
西方的话语体系核心就是白人资产阶级的绝对垄断地位,在这个体系下面,有色人种的命运,要么做狗,要么去死。
因为中国人既不愿意做西方的狗,也不愿意去死,必然遭到西方打压。
我们要做的,就是把西方话语体系的枷锁砸碎,然后把西方话语体系倒进垃圾堆。
中国的行为本身不就是运用西方话语(两个德国人发明的理论)搞出的东西吗?
西方的话语体系是坚船利炮
所以题主的问题答案是:需要
海军节不是才官宣大黑鱼吗
西方需要的只是一个靶子。
而中国恰恰是最合适的那个靶子。
黄祸论,共产主义国家,一党执政等等,随便哪一个拎出来都能让白左高潮,这么合适的靶子哪找去?
所以你无论说什么解释什么,你都是最合适的那个靶子。
可以尝试,但非常难。
他们有个前提:不信某教是异教徒,人人得而诛之。
但对于某是特定值,而你恰巧又不是这个值的时候,除了从根子上推翻这个前提,还能怎么解释呢?
要是想让别人听到 自说自话在任何情景下 都是不够的
不需要!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你以为针对你是你解释的不好?
你愿意解释可以解释。
但是人家会不会听就是人家的事情了。
总的来说,当一个人掌握了话语权的时候,你说的一切东西,都是毫无意义的。
哪怕你把他说的话重复一遍,因为是你说的,所以也是错误的。
所以结论就是最初的那个:你可以解释,但是人家不需要听。
不需要。
西方应该学会好好跟中国说话。
不需要,等到他们不用汉语啥也做不了的时候,他们会主动替你解释的,而且尾巴还会摇的很欢快。
你知道吗,我小时候总是在吃饭的时候敲碗,发出很大声音。家长批评我的时候,我说这是我的个性。
可以。
但请记住,是 Chinese gongfu,不是 Chinese kungfu。且当我向别人解释 “功夫” 用普通话讲是 gongfu 时,你作为中国人不要纠正我“应该向洋人说 kungfu”。
我愿称之为 epistemology 层面的投降主义
因为学术也有意识形态啊。
知道人狠话不多是什么?
不是需要不需要的问题,而是解释有没有用的问题。西方国家也不傻,人家很清楚中国在做什么,只是不同意罢了。
为什么没用,因为现实世界人的出发点是利益而不是道理,道理只是用来解释基于利益所形成的立场。立场不同,道理也是说不通的。
实力才是硬道理
说再多也没巴掌管用
需要,但是别人不会让你这么做。西方话语体系的建立需要时间,也不容易,怎么可能让你享受他们的成果,而且你还是他们的敌人的时候?
没有出过国的中国人有一个特别幼稚的地方就是觉得自己只要努力,就会受到西方社会的认可。如果这么容易,为什么黑人还要每天叫嚣着 black lives matter?因为他们知道西方社会有种东西叫做 white privilege。就是说如果你不是白人,一个中国人抄作业就会变成全体中国人乃至亚洲人就喜欢欺骗,一个中国人喜欢吃野味就会变成全体中国人都喜欢吃野味。但如果你是白人,你的错永远是个人的错,和白人这个团体没有关系,顶多骂你是红脖子,但是红脖子外的白人都是好的。
所以 white priviledge 也可以体现在西方对话语权的掌控里。即是说,如果你不是一个主流的白人国家,你是没有这个 privilege 在西方媒体上对你自己的价值观进行宣扬的。记住,这是一种 privilege,不是你的 right。
而且,如果你换种角度思考,比如说脸书建立起了话语权体系,你觉得它会让你在它的平台上随心所欲发表反对脸书的观点吗?而且不光让你发表反对它的观点,还大肆宣传,你觉得这有可能吗?
带风向的提问,不过是品味别人的口水而已。呵呵。
Marxism 算不算 “西方体系”?
地球是圆的,怎样可以发展得更好就怎样。
先说结论:应该,非常应该
所谓西方话语体系,应该是这个意思无误
不需要,没必要,不可能。
他们就是想阻碍你,想制裁你,想拖垮你,想恶心你,想让你吐出嘴里的肉,割下身上的肉。
你为什么要做这些事他们明白得很,他们也不在乎得很。
他们这样做不是不了解你的动机,而是你的动作妨碍到他们吃肉了。
难道真以为——他们 “认为自己秉持正义之心制裁” 我们?这只是他们口中所说而已,只是为自己算不上正当的行为找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他们从动机到动作都是自私的。
政治学本来就是永远都说不清的学问。
《民主新论》里就写过,民主、自由等词的含义在 2000 年的历史中已经经历了多次的词义变化,发展到现在,虽然大家都是用的同样的词语,但可能每个人所指的都是不同的概念。
不用说怎么跟外国解释中国的民主和自由,外国之间也往往无法互相解释清楚。这就是一滩泥水,越搅越浑。
文化都是弱者跟随强者,你和他不一样,就是奇谈怪论,就是错了。即使你学他们的话语,也解释不清,他们也不觉得你好。
需要占据强势,现在我们很多工业产品很强,他们不用不行。这个阶段,不妨借助中国造宣传中国理念。以后我们经济强了,他们不得不追随,文化强弱可能反转。当然,他们现在想用武力,就把他们打趴下,那时强弱自然显现。
不用啊。毛主席叫美国人不要越过三八线,通过印度,瑞士的关系说,人家听不懂。
后来,越南战争时期,美国就听懂了,不越过 17 度线。
不仅不越过,还严格遵守。
我们这么大的市场,你不来中国做生意。你算什么大企业?
你来中国做生意,不摸清中国人的脾气,秉性。讲错话,被修理。不是活该么?
难道要软饭硬吃,你当你是蔡英文啊?
顾维钧的口才再好,山东还是给日本人了。
大家都是人,都能听懂人话。
不需要,发展才是硬道理,你的水平上去了,有的是人帮你解释,你的水平上不去,解释多少都是扯淡。
不需要。从来都是弱者向强者解释。
从来都是弱者希望得到强者的认可。
从来都是弱者想着得到强者的夸耀。
从来的是弱者想在强者面前证明什么。
以前我们积贫积弱,现在我们要把失去的权力,话语,地位,舆论,把这个世界中心从西方拿回来。
因为,我们是 中央之国。
当我们的战舰开进西方的领海时,他们不用解释就会主动理解我们。
美国如何解释?
电影
日本如何解释
动漫
一个乌合麒麟,一个李子柒,杀伤力比那几个发言人大,中国不缺人才,缺伯乐
不需要解释。
巴基斯坦人说印度人唯一能听懂的语言是枪炮。世界上所有人都知道法国人唯一能听懂的语言是德语。
你给他们解释,他们也听不懂的,甚至根本不会听。
到那时候,制裁(或战争)比解释要有用多了。
归根结底还是中国综合国力和国际影响力还不够,78 年以前我们是靠着马列主义的话语体系跟西方资产阶级话语体系掰手腕的,但是后来因为一些原因我们自动放弃放弃了这个话语体系。然而可笑的是以中国目前的综合国力和国际影响力却无法创造出一套能让其他国家广大民众认同的话语体系,这就导致中国在舆论这方面输得一塌糊涂。不过近几年西方话语体系貌似也在走下坡路,据我所知目前不少美国青年已经对他们的制度产生了不满,桑德斯这种人在美国青年内部可是有不小的影响力的。与其说再创造一种话语体系,我衷心希望中国能够回到之前的那种话语体系上去
我们解释几十年了,没用。自家总统都能封杀,何况外国。人家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呢。
你知道弄明白一个体系有多难么?何况是两个,更何况是相当于在两个体系之上,建立一个更高级的体系。
不需要 向自己国家人解释才是重点。而且有什么东西不解释别人就弄不懂,又不是中医中的那些江湖骗子说你不会阴阳你就不懂中医
老挝这点东西一百年前 marx 在宣言就骂过的……
能从中获益就有必要做好宣传营销工作,没回报的事少做
解释?用西方话语体系解释?可以去做,但别太当个事,没有 P 用的,下劲发展好自己就行,发展到一定程度,那个西方自己就会有很多人为你解释的。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兴趣了解一下我写的关于忒休斯线和近道学的一点想法? 一些新的理论来解释这个世界
近道学讲的是通过排列富强、民主、文明、和谐,倡导自由、平等、公正、法治,倡导爱国、敬业、诚信、友善 这些正义的实现顺序,来推动社会发展。
忒休斯线讲的是不同的人对同一个概念的认知是不同的。我们不能将自己的认知强行加到别人的身上。
还有一些其他想法正在蕴量中。。。谢谢
西方是什么意思?西半球吗?还是极乐世界?
西方国家是指的哪些?美国?日本?英国?韩国?巴西?新加坡?马来西亚?俄罗斯?哪些是西方哦亲?建议说清楚哦,要不没办法回答的。
怎么解释写上字符 “windows12’被审核半天的行为? 赢了 12 次不能再赢了?
非常需要,所以我们才需要大力发展军力,早日用西方形式——军舰开进领海来向他们解释我们是一个爱好和平的国家。
确实应该,不过现在实力还不够。等实力成长到一定程度,我们再对他们输出 x 毒战争,他们的大麻不都合法化了嘛,再送一程;然后还可以把袋鼠都赶走,送去北美摘棉花;还可以把他们的 xx 教更神化一些,帮助他们进一步去工业化。不急,以前的账可以慢慢算。
无法,也做不到。最近的事情说明高层认为现在是放弃这种做法的时机了。
怎么说呢?你无法用一个小学生在他的知识体系里听得懂的语言来通过类比,让他理解相对论。
两种文明,两种制度的优劣实在太大了。
在西方的话语体系向他们解释?笑死我了,但凡多读读历史也不会提这种问题了
西方人的人文社会科学,包括文史哲法学,其实本质上是环地中海沿线的一群人的所有社会行为的总结,甚至包括马克思的五个阶段论。
这就决定了这些 “总结” 只适用于他们,拿到别的地方是往往是不适合的。
而现在西方学说里往往还内涵了政治正确,你试图用这些理论来解释中国社会,那很多时候你就会发现在一开始我们就错了,既然一开始就错了,那怎么能获得发展和成功?这能解释今天的中国社会么,我觉得不能。
没有一套可以通行天下的真理,尤其是人文社科领域。
英国数学家贝叶斯已被开除西方籍
解释也得人听啊? 人家不听怎么办,用别人听得懂的方式说
可以,但没必要。你解释的话语只能讲给想听的人。不想听你发言的人,只是想骂你。
这个思路非常好。有助于思想文化,意识形态领域的破局。长期以来社科理论领域毫无建树,不仅不能适应国家的发展需要,反而成为输出文化和影响力的阻碍,和基础就建立在西方的话语体系有极大的关系。
因为 “中国特色” 代表着实事求是,这是中国强大嗯核心之一。
中国的对手肯定想否定掉。
所以他们爱听就听,不听拉到。
不需要,懂的不需要解释,不懂的解释不清,要做的应该是让自己足够强大,然后西方就会自己解释。
没有什么西方话语体系,东方话语体系,只有科学的话语体系,你说的话遵守科学,逻辑分明清晰,有理有据,遇到的问题,解决方法,风险评估都讲清楚,他们会不懂么,怕的就是那种模棱两可的东西,这就是问题根源。
同样的问题,比如做菜,我们总是搞什么玄学,少许适量,一些人还辩解,说这东西就没法定义,纯胡扯,你看看以前的菜谱上,是不是把用量写的一清二楚,说不清话,这是问题根源。
没必要,多下饺子比什么都强!发展才是硬道理!人家不傻,就是装着明白踹糊涂!没必要上赶着
大家都不想知道六子吃了几碗粉,大家只想六子死,你剖腹自证有毛用,正确做法是扩核造舰
宣传不是说什么花,而是你说的话要能让别人看到。比如,我们对印度的印象都来自国内媒体,没人懂印度语也看不到印度媒体怎么说,就不可能非常客观了。美国任也是这样了解我国,一般人说的他们看不见的,都是听美国媒体说的。
看看这些回答,还是太过自卑扭曲压抑的无法发泄才导致的
我觉得是需要的。而且就目前来看,它们只听得懂枪炮声和屠成灭族的
我们现在用的就是西方马克思话语体系。
不需要解释。你当西方的媒体不知道么?你以为你说的西方媒体会不带偏见的转述,抹黑么,做好你自己,强大自己。
因为连社会主义都是西方的,你说怎么办?
踹开他家门 把他爹锤翻 把他妈睡了 一段时间后他家娃都会讲中文了
中国弱小的时候,中国人呼吸都是错的,中国复兴的时候,炸了自由女神像都是正确的。
很难,因为你缺乏解释的渠道,而某些国家最害怕也是最痛恨的,就是中国有自己的宣传渠道,之前有过一个,现在叫 tiktok。
国内绝大部分学术体系都是抄袭自西方发达国家,你不觉得奇怪的地方是:为什么我们还需要向他们解释这些东西吗?我们对西方这些学术体系做了多少发展以至于他们都看不懂吗?
就像我昨天被建议修改的那个回答一样,明明国家都一直在宣传和提倡依法治国,依宪治国,保护公民的合法权益,基层干部要慎重执法。但我一说这个事情,底下却有一堆评论攻击我带着不良企图在宣传西方自由。
所以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这个事情无所谓需要不需要,实际上是做不到的。因为问题并不是话语体系,更大的问题实际上是哲学体系的不同,对人类社会根本问题提出的公理体系的不同,语言本身只是一种表达方式。
这个问题可以用数学来打个比方:如果你和另一个人采用了同样的公理体系,但书写的符号不同,那么双方就算在最初有些迷惑,在经过摩擦之后反而能很好的互相理解。
但如果双方采用的公理体系截然不同,就算使用一套符号表达,双方也是不能沟通的。
这套公理体系,在现实中就是几个终极的问题:人类生存的意义是什么?人和人的关系是什么?人和社群的关系是什么?最关键的是,这种问题不到人类终结之时,其实是没有办法总结谁更正确的,甚至可能就没有正确可言,只有适应可言。
在这种情况下,谈何文明之间的沟通?
第一:我们既要文化自信也要制度自信!话语体系本身就代表权利体系。使用西方的话语体系意味着接受西方的制度安排。
第二:解释权就是统治权,什么时候都不能交出去,这是要害!神不会降临凡间,但是神留下了经典。谁掌握了经典的解释权谁就掌握了权利!
为了争夺这个权利,在这古战场上可是杀的人头滚滚的!(西有宗教裁判所~ 新教和天主教的战争,~ 天主教和东正教的战争,中有焚书坑儒~ 罢黜百家独尊儒术~ 王莽篡经~ 清文字狱)
也通过释经形成了各自的话语体系,西方如此,自古西方通过解释西方的一神教经(圣经),教士、君主共天下。古中国也是如此,通过解释儒家经典,士大夫、君主共天下。
现在西方还是如此,只不过念的经不一样!
天赋人权~ 自由平等博爱~ 自由民主~ 价值多元化~ LGBT
从推动社会历史进步的现代化到后现代的魔怔……
而且越来越来越魔怔!(后现代魔怔的原因给点提示:消解主体民族的主流价值观对哪些群体得利最大?)
近代以来,中国的现代化进程,是从了解、引进、吸收西方文化成果开始的,但历史和实践的经验已经告诉我们,完全照搬西方是不能实现真正的独立和富强!我们要找到属于自己的认识世界和改造世界的有力工具!这本身就是一个创设制度的过程,既不是释经更不是念经!我们在探索一条全新的道路,为人民服务~ 解放思想实事求是~ 不忘初心牢记使命,如果成功了,我们留下理论制度就是经!我们就是在为后世立法!
所以,我们要有四个自信!西方的话语,有用的记下。
话语体系? 他们开心就好!
由于近现代历史上很长一段时间,西方国家在政治,经济,文化等领域都领先世界,所以西方的话语体系长期主导世界。
但西方的民主、自由等词汇的概念,为当代社会带来的弊端已经很明显。我们应该结合当代先进的思想文化为这些重要概念重新定义。
换句话说,来一场新的社会主义启蒙运动
西方的话语体系那就是 “说是就是,说不是就不是”,你怎么跟他们解释?
洗衣服就是生化武器,这能解释的清楚吗?
不需要,也做不到。
西方话语体系里的那些词,原本是我们好不容易学来(比如德先生 赛先生),要解释给自己的民众的,只是人们还没来得及搞清楚本意和来历,它们就被被污名化或者有意改变了内涵,已经背离了原始语境下的含义。如此牛头不对马嘴的名称和内容,再传回西方去讲故事自然不被接受(排斥)。
如此一来想要用我们自己的话语体系去讲故事自然没错,但不能是高赞回答的那样:民主本身就是 democracy 意译过来的词,在西方仍然在不断被赋予更先进的内涵,现在被我们活生生玩成贬义词了,反过去要改人家原本的意思,不是强盗逻辑嘛。看到 “票主” 还以为底下会有多深刻的高见,结果无非就是加个 “people” 以为自己机智到不行,这种自欺欺人的操作真的辣眼睛。
后面的那些就更是秀了,大致就是熊猫应该译成 bearcat,或者反过来把 panda 译成黑白熊之类的壮举,自以为萌萌哒,不值一提 [捂脸]
至于什么时候能讲好故事,等这一套 gf 话语体系不再满足于愚已,足够有逻辑,有份量了再说。
鄙人愚见,不需要。这个问题太大了,我就说说个人吧。
你们会问年级考前几的大佬跟你解释解释怎么学的吗?不你和老师会请他们回去宣讲会你们会不停地观察他们在干嘛,就算人家上洗手间多少分钟可能你都能总结出来,人家要是 3 分钟洗个澡你都能当作真理。
我是个英文蛮不 okay 的中国人,在国外学习和工作过,我因为英文不好别说解释了除非必要我都不想说,但是总有一些同学啊同事啊问我在干嘛问我怎么怎么包括我学生时代的一个美国的 mentor 他这两周不停地 reach out 我今早终于视频了一下,我以为有什么大事,结果人就专门来问候一下问下我对一些事情的看法对我职业的一些想法。我和他在这期间关于两个国家的一些东西怼了些,但是这哥们会帮我在我的观点中找有道理的部分,我觉得很有趣。
我觉得没必要,真没必要,这么说吧国家强大也好弱小也好该说的还是说只是声音小了还是大了。解释个球球啊,等我们真的到了别人惹我们都要掂量三分的时候人家自然就会有一堆学者来研究我们了。这两年看着外国人跟我中文打招呼那感觉蛮魔幻。希望有朝一日 “很抱歉我的中文不是很好所以表达的不是很清楚,我能用英文表达嘛”,“没事我也会说中文,我会尽量理解你想表达的,毕竟英文不是你母语嘛”。
希望有生之年我能看到那样的画面,在这之前我觉得作为个人而言我们多捣鼓下自己的学术水平、专业水平等等为我们的国家尽一份力量就好。
本人当年考研因为政治二战的考研机构英语主讲。这个现象确实存在,而且可以说比较突出。但也不能一棒子打死所有人,比如说我,[doge]。为何我能受英语影响几十年却保持客观清醒呢?因为我去过十几个国家,从发达到极贫第三世界,从美英新到印巴孟加拉津巴布韦。可谓也算开眼看了世界。只是看世界时,时刻秉持一颗冷静的心,客观看待,客观解读。好的咱赞赏为我所用,坏的批评自我警醒。既不能弯腰屈膝盲目崇拜,也不妄自尊大极端民粹。
说到底,为什么呢?因为,打咱老祖宗起,咱信的是 “敬鬼神而远之”,老外信的是“非我族类皆异类” 的一神论宗教。我敬自然之法则,我敬万物皆有灵,我敬祖先之荫庇,我敬先进之外物。有敬乃谦。敬而又远?为何?万物交融、因缘际会,天时地利人和协调。社会之发展、时代之前进,核心皆乃人也。人才是立于世界之心的根本,人观天时地利,择机而动;纵横捭阖,合纵联横,推动人类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
鉴史不唯史,方能立于今;借西不唯西,才可于我所用。
最后一句人话总结:中国人就要利用一切走中国人自己的路。但凡把外来的东西照搬过来的,只有死路一条。
总能创造出不存在的东西,你们是神吗?
有必要把自己的日常行为跟罪犯解释么?
冤枉你的人比任何人都知道你有多冤枉…
基于汉语拼音的话语体系才叫话语权,比如 Mapo tofu
不需要,真正的话语权是实力,当西方加起来都不是中国对手的时候,他们就会积极融入中国构建的话语权体系,反之亦然
你吃猪肉还要向猪解释什么?
如果希望与别人达成沟通,形成友好关系,自然要用人家能听懂的话把事说清楚。
如果不想沟通,也无所谓友好关系,自然不用管别人是不是听得懂。
你觉得这是个政治问题?不,这其实是个人性问题。
西方需要的是你的解释吗?西方不明白你为什么这么干吗?这问题真幼稚到极点了
面对某些人和民族,有时候交流是无效的。
埋头建设自己的伟大事业吧,当一巴掌能拍死对方的时候,对方就会上来主动理解了。
你解释什么你以为英美人不了解你,揣着明白装糊涂罢了
想法不错!
但这需要中西方长期处于均衡态才有意义,这在实际上不太可能出现,因为实际情况是: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被压倒的一方只能被动接受优势方的语言,也就是说语言沟通的成本必须由输掉的一方来承担。
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要问出这样的问题。
中国需要解释? 还得用西方话语体系下解释?
这是哪朝的奴才给西方皇帝上书呢?
中国就这么站在世界之林,我们正常的发出自己的声音,西方他们应该自己主动来理解我们,不是我们求着要他们理解。
中国不欠这个世界一根钉子,更不欠给西方一个解释。
中国就这么慢慢发展,西方会主动理解我们的,因为他们需要我们远远大于我们需要他们。
在西方主导的话语权阵地的抢夺我们肯定是没有任何优势的,那为什么不换个阵地关门打狗呢?等西方都转向我们的时候我们的每一句话,他们都得拆开研究可不比那啥争夺话语权来得更加正大光明吗?
别老盯着那一隅之争,作为中国人不妨看长远一些,不争一时争一世。坐等万国来朝。
不需要,只要全球所有的人,我是说包括那些祖上是西班牙人、祖上是非洲黑人、祖上是印第安人、祖上是中东人、祖上是古埃及人等等什么的都在学中国话,就不需要了。
只要足够强大,他们自然会用他们自己的方式自圆其说地解释的
事实上只需要用西方话语体系就能乳西方
比如对所谓 “持枪自由”,还有 “不戴口罩的自由”,应该怎么看,《人权宣言》中都给出了答案,两百多年前法国人都已经懂了的东西,某些美国人却不懂,这样的美国人要怎么面对为美国独立抛头颅,洒热血的国父呢?
不需要,以后他们会习惯的。
以忽悠为目的的解释可以有,以真诚解释为目的就没必要了。
崛起之路必然是孤独的,等到屹立山巅之时不用你解释,他们会来理解你的。
现阶段的人类就是这么愚蠢,这么现实。
想改变丛林法则,等中国主导世界一百年以后再说吧,丛林法则就是其他种族的格局上限,唯一能打破这个上限的只有中国,只可惜目前还不具备这个实力
我很好奇你以为我们用的是什么话语体系
是需要的 这是走向强大的一项工具 用其矛攻其盾 而且在全球化的世界里 隔阂越多就越不利
这就跟鲁提辖拳打镇关西一样,你镇关西解释了,他鲁提辖就不打你了?
有这么多门门道道,无非就图个 “师出有名”,最后图穷是要匕见的,这个名是真的假的谁管你?伊拉克的洗衣粉忘了吗?
不需要,完全不需要。
我们只需要比他们全部加起来还要国富民强就行。
我就冤枉你,你说了我不听,你偷了我家钱和技术,你还在家家暴。对于西方逻辑打一顿就好了,这个世界能讲道理的也就中国人,其他人种打一顿,不服打两顿。他们就不会误会你了,美国把西方话语体系诠释的很好
Q1. 向国外解释时,能不能不 FQ?
Q2. 在蜘乎打字时,能不能不通假?
这事嵩子不是早说明白了吗?蛮夷四书五经学得再好也不可能在正统性上比得过一个不学无术的江南大儒,在赫图阿拉怎么辩经也不可能摆脱蛮夷身份融入中原。
你只能等着他们 “忠诚的昂撒子民在 xx 迎接赤红的王师”
他们不想知道小六子吃了几碗粉,只想让他死。认真咱们就输了。
对标西方的民主与自由,我们当然是:和平与发展。
既伟光正,又惠及全人类。
证明到底吃了几碗粉重要嘛?何况人家又不是真不知道,心里跟明镜似的,奈何黄老爷能打啊
最好的防守是进攻
我们要做的是造舰扩核,盾舰比他们多,航母比他们强,核弹比他们密集,同时扶持能打的文化产业,针对海外普罗大众进行文化输出,大搞抖音 / 小说 / 古装偶像剧这些俗文化,用我们的文化元素狂轰滥炸他们的社交平台,顺便夹带私货把我们的想法安插在里边,让他们看不惯私货又离不开带感的俗文化(棒子都行我们凭啥不行)
而不是煞笔一样摇尾乞怜自证清白,孔子学院这种辣鸡德不配位国内都不待见的文化跑国外扯嗓子喊有屁用?!输出强的俗文化被限制,费拉不堪的反倒不停烧经费,无论黑猫白猫花猫,抓到老鼠就是好猫!几十年前都能想明白的事现在怎么反倒搞不清了?
诸位,我们要的不是自剖肚子,而是打爆匪首的天灵盖,让他的脑浆豆腐脑般飞溅,再按死剩下宵小的脖子对着他们耳朵用大喇叭狂喊 WCNMLGB!!!不松手一代代按下去喊下去,直到他们看到中人便腿软无力膝盖生根,到时便是他们来向我们解释为何不遵王化
《实力论》写到,世间万物,以力相交。规则、道德、善恶、对错,从来都是实力强的一方强加给实力弱的一方。譬如月球围着地球转,月球质量小,就得围着地球转,不然还想怎样?
中外文化的交流,也必然要基于双方实力对比。改革开放初,咱们弱得不要不要的,西方各方面都既强大又先进,所以我们要想发展要想进步就得跟着人家后边按人家的规矩来,不然的话,我们制定了规矩,也没人搭理呀。但随着四十年改革开放,中国实力今非昔比,不就有越来越多的西方人主动学习汉语、主动学习唐诗宋词诸子百家吗?为什么呢?因为实力对比已经改变了。我们是内外经济双循环,他们自己循环不动,只能依赖外循环,我们对他们的需求是可有可无,而对方则是刚需。这样,他们想在中国取得经济利益或者其它利益,就得按着我们的规矩来,不然的话还想来次鸦片战争不成?
至于学术话语权的问题,一方面是我们的学术界有点自卑,相当多的例子,完全不敢自创体系、超过西方(这也能理解,因为毕竟我们国家现在作为顶梁柱的这代人,都是经历过改革开放初的,国内外实力对比差距非常大的时期的,形成了心理阴影)。改革开放后期成长起来的年轻人上去了,自然就能改变。另一方面是,我们的实力增强,目前只体现在经济、政治、军事上,这三者是国家实力的基石,而且目前基石还没有彻底达到完美,所以学术、文化之类的话语权的发展,就只能往后排了,毕竟他们要以国家硬实力为基础。
不需要。
正常的生意,一直都在正常地做着。
这就得了呗。
至于以 BBC 为代表的西方舆论体系不断挑起的各种所谓的要求我们解释这解释那的没完没了的话头,并非正常文化交流,也不是正常国际交往范畴,实质上是非正常生意,是为他们的暴利移民产业打的脑残广告,不必理会。
需要,而且已经在做了。
比如以 DF 开头 + 数字的一系列词汇,西方比较能听懂,也比较能接受。
不说其他的,dragon 为啥翻译成龙,污蔑华夏精神象征的龙,dragon 就是爪根 (解释:一种西方传说中的怪物)。
需要,而且要让他们先从正常的说我们的姓名开始,而不是把姓氏倒装在名后。
以下仅个人观点:
不用。
自信点,腰杆挺直了。
我们为什么要向西方发达国家解释?
我们为什么要用西方话语体系把我们中国的行为向西方发答国家解释?
这个问题的根本不就是想让西方国家理解我们国家的行为吗?
干嘛跟他们跟他们解释?
想了解我们的,他们会千方百计的了解我们。不想了解我们的,干嘛跟他们解释,有这功夫还不如喝口茶呢。
诚然,我们需要给想要了解我们的国家或人群,提供了解我们的便利,所以我们有改革开放、孔子学院、中国传统文化输出等,这些就够了。
不想了解我们的群体,搭理他们干嘛呀,道不同不相为谋。而且讽刺的是,不想了解我们的,反而是最了解我们的,因为他们要找我们的弱点,要跟我们对线呀。都这地步了,我们还要跟他们解释什么啊,放下茶杯对线去呀。
还要用西方话语体系?
怎么滴?我们的博大精深的汉语不够格吗?我们还有少数民族语言呢。放着自己的不用,用他们的干嘛呀。文化输出啊大兄弟,就给他输出,让他们学习汉语,孔子学院就是干这个的呀,另有李子柒等博主,还有神曲《一剪梅》够带劲吧?
用西方话语体系解释多麻烦呀,与其纠结怎么得体合适的将汉语翻译成英语,干脆让他们用我们的语言呀,我们除了汉语,还有藏语、蒙古语、壮语等 80 多种语言,想学那个学那个。
想让他们了解我们,自信点,我们不用解释,我们只管文化输出就行了。这不就在今天,中文正式成为联合国世界旅游组织官方语言。
输出就完事了嗷。
不需要,我们的媒体都是防守型媒体,部分媒体和人员不暗搓搓的递刀子就不错了。连唯一的进攻型媒体环球时报,相对客观的报道西方的黑暗面都被网络群嘲,还解释什么呢。
需要,用枪炮,用核武器,对夷狄,暴力是最适合的沟通方式。
解释这东西只有同等地位或者超过他人的时候,你才有资格解释,否则你说什么都没用,解释权在人家手里,就这么简单。至于如何取得解释权,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就某些人的低下辩经水平,连小粉狼细思之后都会察觉到不对劲,可不得使劲找理由 “不辩经” 嘛。就像高赞的一堆答案,全是相同的话术翻来覆去的用。
别说给洋人解释了,先给国民解释清楚吧。在里面不管发什么暴论,都能拿着 “这是舆论战” 的理由堵嘴,在外面洋人可懒得理你。
苏联的武力还不够强盛吗?然而自由世界没有发一枪一弹,泥足巨人就自己分崩离析了。
参考一下,看看网友的意见有可行性吗?
首先很反对高赞那种 “台肯” 式的文字游戏,真搞起来会非常荒唐可笑。
其次,中国国力强盛可以让西方的权贵收敛,但由于长期的抹黑宣传,西方群众对中国的误解非常大,我们要争取的是扭转西方民众的认知。因为民意与国家行为肯定是相辅相成的。
我个人和西方人交流的时候,并不喜欢上去就否认对方的既定印象。因为人都不喜欢认知失调的感觉,突然遇到完全违背既有三观的信息的时候会本能地抵触,然后话根本聊不下去。我一般喜欢先顺着他的意思讲,然后再慢慢引导到对我们有利的方向。比如,我可以先承认,我们国家都是政府啥都管,然后再慢慢告诉他,我们的政府有多么负责,在面对疫情的时候能反映得多快,然后让他们逐渐接受,一个啥都管的政府并不是压迫的政府,而是保护人民的政府。
我觉得向西方人宣传中国的时候,首先应该让他们摆脱 “东方主义” 的视角,让他们意识到中国人过着和他们几乎没啥差别的生活,让他们不要先把中国当个异类看待,所以我特别反感在文化输出的时候特别去强调中国的特色。在他们意识到中国和他们共性大于个性以后,再逐渐让他们意识到我们的某些做法是有道理的,对人民是有利的。
知乎用户 冥粉 发表 中国古代哪门子的尖子生哪门子的经常第一??自己翻翻中学课本,数学定理有几个中国人的,翻翻《几何原本》那逻辑推理水平中国古代能比?翻翻古希腊阿波罗尼奥斯写的《圆锥曲线论》那水平现在的高中生大多数都看不懂。精美的金属铸造, …
知乎用户 阿胡拉玛兹达 发表 黑格尔在《历史哲学》和《哲学史讲演录》中提到的中国的古代文化典籍译本有:《玉娇梨》(雷慕萨译本)、《礼记》《易经》《春秋》《书经》《诗经》《乐经》,从他的字里行间中可以看出卫匡国(Martino …
知乎用户 不想上吊王承恩 发表 看到这个问题下众多精彩的回答,我非常感慨。 我是一个非常讲组织原则的人,作为华山派副掌门,我时刻牢记岳掌门关于站位的重要指示:“我永远站在鸡蛋一边。” 美国自二战以来发动了几百场战争,我站在朝鲜越南菲律宾巴拿 …
知乎用户 那一次仰望 发表 这是我大约一年前写过的一个答案,里面立个 flag: 五年内印度会发生类似当年东南亚金融危机那样的危机! 到现在我仍这么认为,而且我认为危机对印度来说更近了! …
知乎用户 默苍离 发表 印度本身就比中国好的多。 前提是你是婆罗门有钱人。 评价国家或者时代好坏很主观,很多人都是把带入其中的既得利益阶层。 在他们眼里,如果自己是印度人。 住的房子是这样的: 女友男友是这样的: 身边随时 600 个保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