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瑞疫苗实际有效率仅有 29% 吗？如果是真的，对欧美有什么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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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乎用户 阿源老师​ 发表

最后我会附上对他整篇文章的翻译，各位自行判断。

类似消息我之前也略有耳闻，不过当时因为是八卦，我觉得自己讲出来会变成我在恶意黑辉瑞疫苗，毕竟我确实立场是支持灭活疫苗的，就没说。

但是现在是外国人都讲了，我觉得我可以说了。

我的观点是这个疫苗的有效率是存疑的，虽然我很早就在说超 90% 是标题党了，但是 29% 还是有些「新标题党」的意味——即应该没降低这么多，真实有效性应该是在这两个数字之间吧。

[辉瑞新冠疫苗有效性超 90%，特朗普点赞，拜登感谢，欧美股市大涨，疫苗前景如何？能改变欧美疫情现状吗？​www.zhihu.com

](https://www.zhihu.com/question/429548025/answer/1567269588)

提出这个观点的是彼得 · 多西，英国医学杂志的副主编

他在五周前就提出了一些质疑，也就是在他提出后不久，我听说了这些在当时只能称作八卦的信息——因为都是大家闲聊的时候聊到的。

但是最近有更多相关的资料提交到 FDA，所以这位副主编就更详细的讲了其中的可疑之处。

[Peter Doshi: Pfizer and Moderna’s “95% effective” vaccines—we need more details and the raw data - The BMJ​blogs.bmj.com

](https://link.zhihu.com/?target=https%3A//blogs.bmj.com/bmj/2021/01/04/peter-doshi-pfizer-and-modernas-95-effective-vaccines-we-need-more-details-and-the-raw-data/)

我们一起来看看他都说了什么（斜体字是我的一些解释，可忽略）

存在疑似病例，未确诊

根据 FDA 关于辉瑞疫苗的报告，“在所有研究人群中，总共有 3410 例疑似但未确诊的 covid-19 病例，疫苗组 1594 例，安慰剂组 1816 例。”——就是症状类似，但是没有核酸确诊的。

这样估算的话，有效率只有 19%。

即使排除了接种后 7 天内发生的病例 (辉瑞疫苗的 409 例，安慰剂的 287 例)，这应该包括大部分由于短期疫苗反应原性引起的症状，疫苗的有效性仍然很低为 29%。

彼得称：

• 这些疑似病例也可能是由感冒病毒、流感病毒等引起。
• 如果那些经历 “疑似 covid-19” 的患者的临床病程与确诊 covid-19 基本相同，那么 “疑似 + 确诊 covid-19” 可能是一个比确诊 covid-19 更有临床意义的终点。——这样算的话，有效率将在 29%-95% 之间。
• 如果确诊病例平均比疑似病例严重，我们依然需要注意，因为重症的发生率影响住院率——这个是评估医疗承受能力。

彼得也解释了，由于疫苗并不是评估是否能阻断传播的（而是评估是否能保护避免感染），因此不评估这些重症发生率也是合理的，这也是评估疫苗缓解大流行真正能力的唯一方法。

这些都需要数据来进行解答，但辉瑞 92 页的报告并没有提及 3410 例 “疑似 covid-19 病例”。它也没有发表在《新英格兰医学杂志》上。关于 Moderna 疫苗的报道也没有。唯一的消息来源似乎是 FDA 对辉瑞疫苗的审查。

辉瑞疫苗的有效性分析排除了 371 人

在 FDA 的审查表中，有一个无法解释的细节：

371 名受试者因 “第 2 次服药后 7 天或之前的重要方案偏差” 而被排除在疗效分析之外。

并且这 371 人分布并不平衡：疫苗组有 311 人，安慰剂组有 60 人。

相比之下，在 Moderna 的试验中，只有 36 名参与者被排除在 “主要方案偏差” 的有效性分析之外——12 个疫苗组 vs 24 个安慰剂组。

在辉瑞的研究中，这些方案的偏差是什么?

为什么在疫苗组中有 5 倍以上的参与者被排除在外?

FDA 的报告并没有说明，辉瑞的报告和期刊出版物也很难发现这些排除的人。

止疼药、退烧药，非盲法，主要终点的裁决委员会

上个月，彼得表达了对使用止疼药、退烧药治疗症状会有混淆作用的担忧。他认为，这些药物可能会掩盖症状，导致 covid-19 病例未被发现，可能会有更多的人为了预防或治疗不良事件而接种了疫苗。——这些是上个月的观点。

然而他们潜在的混淆作用似乎是有限的：

尽管结果表明，接种疫苗的人服用这些药物的频率是安慰剂接受者的 3-4 倍 (至少对于辉瑞公司的疫苗来说是如此，Moderna 没有明确报道)，他们的使用可能集中在疫苗使用后的第一周，用于缓解注射后局部和全身不良事件。
但累积发病率曲线表明，随着时间的推移，covid-19 确诊病例的比率相当稳定，出现症状的日期远远超过给药后一周。

——也就是说，即使用药后掩盖了症状，但是一周后仍然会被发现，所以掩盖效应有限，这是他现在的观点。

但这就造成了另外一个问题——破坏双盲。

疫苗组使用了更多的药物，为担忧出现非官方的 “盲法” 提供了进一步的理由。鉴于疫苗的反应原性，很难想象参与者和调查人员不能对他们属于哪一组做出有根据的猜测。

试验的主要终点是相对主观的，因此不盲是一个重要的关注点。

然而，FDA 和相关公司似乎都没有正式调查这种双盲设计的可靠性，以及它对报告结果的影响。

主要终点的裁决委员会。

彼得对这一点也提出了质疑：

• 我们对统计 covid-19 案件的主要事件审判委员会的程序也不够了解？
• 他们是否对疫苗接种后第一周的抗体数据和患者症状信息一无所知？
• 他们采用了什么标准？
• 对于由患者报告结果 (covid-19 症状) 和 PCR 检测结果组成的主要事件，这样一个委员会是必要的吗？
• 了解这些委员会的成员也很重要。
• Moderna 已经任命了四名成员组成的评审委员会——都是大学附属的医生——辉瑞公司的协议说，三名辉瑞公司的员工做了这项工作。是的，辉瑞员工。

疫苗对已经感染 covid - 19 的人的有效性？

Moderna 和辉瑞疫苗的临床试验都排除了感染新冠的人，但是整个试验过程中，仍有 1125(3.0%) 和 675(2.2%) 的参与者在一开始时被认为是 SARS-CoV-2 阳性。

疫苗在这些受者中的安全性和有效性没有得到太多关注，但由于许多国家人口中可能有越来越多的人是 “后冠状病毒感染者”，这些数据似乎很重要——尤其是美国疾病控制与预防中心(CDC) 建议提供疫苗，“不管先前有症状或无症状的 SARS-CoV-2 感染史”。

此前 fda 就辉瑞公司的疫苗得出结论，该疫苗的有效性≥92%，对有过 SARS-CoV-2 感染史的人群 “没有特定的安全问题”。

根据我的统计，辉瑞显然在基线时报告了 8 例 SARS-CoV-2 阳性的确诊、症状性 Covid-19 病例 (疫苗组 1 例，安慰剂组 7 例) 和 Moderna 组 1 例。

但是，在全球仅记录到大约 4 至 31 例再感染的情况下，在数万例的临床试验中，中位随访时间为两个月，在那些感染了 SARS-CoV-2 的人中，怎么可能有 9 个 covid-19 确诊病例?

这代表了有意义的疫苗效力吗? CDC 似乎已经认可了这一点。或者是其他什么，比如预防 covid-19 症状，可能是通过疫苗或使用抑制症状的药物，而与再感染无关?

我们需要原始数据

解决这些试验的许多开放问题需要访问原始试验数据。但目前似乎没有一家公司与任何第三方共享数据。

辉瑞表示，该公司将 “应要求” 提供数据，并接受审查。这离公开数据还差得远，但至少为公众提供了机会。开放程度尚不清楚，因为研究协议称，辉瑞将在研究完成后 24 个月才开始提供数据。

Moderna 的数据共享声明称，“一旦试验完成，可根据要求提供数据”。这意味着在 2022 年中后期的某个时候，后续计划为 2 年。

对于牛津 / 阿斯利康公司的疫苗来说，情况可能没有什么不同，该公司承诺 “当试验完成时” 将提供患者水平的数据。俄罗斯 Sputnik V 疫苗的 http://ClinicalTrials.gov 词条表示，目前没有计划分享个人参与者数据。

然而，欧洲药品管理局和加拿大卫生部可能会更早地共享任何授权疫苗的数据。EMA 已经承诺 “在适当的时候” 在其网站上公布辉瑞提交的数据，加拿大卫生部也承诺了这一点。

知乎用户 TNT TNT​ 发表

（写在回答之前，麻烦把 efficacy 翻译成保护效力，疫苗里 efficacy 一般不叫有效性或有效率）

估计中国人对 “疑似病例” 四个字还是非常敏感的，想去年此时，武汉的疑似病例蹭蹭涨，因为核酸试剂盒的产能不够、当时的敏感度特异度也不够，大量的疑似病例被放回家，无法确诊。似乎在经历过那个时期的我们看来，“疑似病例”就大概率是 “确诊病例” 没跑了。

在妄下判断之前，我们先得思考，这里这位 “副主编” 质疑的 “疑似病例” 是不是我们国人害怕的那个疑似病例。根据卫健委的诊疗方案，在没有实验室依据和流行病学依据的情况下，疑似病例除了临床症状，同时应满足符合新冠肺炎的影像学特征，也就是胸片或者胸部 CT 的表现要像新冠。所以，我们中国的疑似病例哪怕核酸假阴性，基本上也很有把握去确诊，因为有影像学这一条。

那么，在 BioNTech（你们辉瑞辉瑞的叫对人家复星很不公平诶，人家和辉瑞一样都是代理商对不对…）的 Phase 2/3 研究里，疑似病例到底是怎么定义的呢？

我首先查阅了一下当时 Pfizer 交 FDA 的 Briefing Document，“Vaccines and Related Biological Products Advisory Committee Meeting December 10, 2020，Pfizer-BioNTech COVID-19 Vaccine”，“副主编” 质疑的那段话即节选自这份文件，原文如下：

我们可以看到这里 “疑似病例” 的措辞是“suspected COVID-19 case"。于是我回头检索了他们 Phase2/3 期研究的 full protocol （12 月跟着文章 < PMID: 33301246> 一起在新英格兰发表的），整篇文件没有 suspected case 这种措辞，倒是有 potential COVID-19 cases 的这种措辞。我前后撸了一遍 protocol，确定 protocol 里的 potential case 就是交 FDA 文件的 suspected case。

那么我们继续看 protocol 里 potential case 的定义。原文说，任何时候，如果受试者发生了” 急性呼吸道感染 “（有发热、新发咳嗽或咳嗽加重、新发气促或气促加重、寒战、新发肌痛或肌痛加重、新发味觉或嗅觉消失、咽痛、腹泻、呕吐、乏力等症状），那么他们就会被认为是 potential case，需要立即联系研究中心，采集中鼻甲鼻拭子用于分子学的 SARS-CoV-2 检测，如果有上述临床症状之一加上分子学检查确认的 SARS-CoV-2 阳性，即可确诊 COVID-19 case。

至此我们搞清楚了，他们研究的” 疑似病例 “是没有影像学诊断的，也就是单凭症状在 “疑似”。

那么问题来了，做疫苗的都知道，如果每次疫苗接种后 7 或 14 天（有的监管，比如中国的 CDE，对某些种类的疫苗要求 14 天）内发生发热、疲乏、肌痛等流感样症状和接种部位红肿等局部症状，这些叫疫苗的 reactogenicity (反应原性），是跟疫苗接种有关的，多见于接种后三天内，一般每次疫苗接种后，我们都会被监管要求观察疫苗的反应原性 7/14 天，这期间发生的流感样症状大概率是疫苗的反应原性所致，是需要研究者的判断和实验室诊断去鉴别的。

所以真正可能指向 COVID-19 case 的疑似病例是需要除外上述这段时间的。看 FDA briefing document 的原文，他们给出了这段时间高度怀疑是反应原性症状的 case 例数，疫苗组 409 例，安慰剂组 287 例，减去这些，疫苗组剩下的疑似病例是 1185 例，安慰剂组是 1529 例，除以疫苗组的接种人数 21720，发生率 5.45%，安慰剂组的接种人数 21728，发生率 7.04%，在万人的 base 上，这点差异其实蛮小的，不一定有统计学意义（我没看到统计学的数据）。

暂且不管这两个数字的差距是不是显著，这疫苗组 5.45% 和安慰剂组 7.04% 有上呼吸道症状，但核酸检测阴性的人群，他们有没有可能就是 COVID-19 的 case 但是鼻拭子 PCR 假阴性了？

当然有可能。

他们是不是被随意排除了？他们的存在就被 Pfizer 抹掉了？

怎么可能……

根据研究方案，此类受试者除了起病后三天内测核酸，起病后 28-35 天还有一次访视，这一次访视还需要抽血做 immunogenicity（免疫原性）的检测。

至此，到底有没有感染 SARS-CoV-2，到底有没有 SARS-CoV-2 的中和抗体和结合抗体，就见分晓了……（S 抗体和 N 抗体你们需要分清楚啊亲，真的没测 N 抗体可以回头测的，20ml 血呐，可以做多少 ELISA…… 血没有这么快扔掉的）

事实上，这些上呼吸道感染且病原检测阴性的 case 里，只有两例是 SAE，但都被 DMC（独立于研究团队的外部专家）判定为非 COVID-19 case，具体如下：

第一例胸部影像学没有改变，第二例有胸部影像学变化，但连续数次核酸阴性。我个人认为，第二例不排除真的是 COVID-19，但要说所有的感冒样上呼吸道感染全部都是核酸假阴性而被研究团队掩盖的 COVID-19 case 也太扯了……

至于方案偏离，所有的 major PD 都要列给监管看的…… 根本瞒不了。FDA 和 EMA 不是傻子。到时候复星用这个数据加上国内的免疫桥接数据申请中国 BLA，所有的原始数据 CDE 也要看的…… 到时候 CDE 真批了你们是不是又要说 CDE 的屁股坐的歪？

核酸试剂盒 (人用的赛佩的、罗氏的、雅培的) 不靠谱全部都是假阴性？Pfizer 故意掩饰结果骗 EUA 和 BLA？Pfizer 和 FDA 联合骗全世界？请让子弹飞一会……

没有证据就等证据、找证据，说 FDA 又坏又蠢的，所有的原始数据 EMA 那还有一份，等权威解读就好。听风就是雨得站队一点意思都没有，全世界的 COVID-19 疫苗产能都不够，我们应该希望事态朝好的方向发展，期盼着全世界的疫苗够用。

另外，这个副主编感觉不是很懂科学，至少不是很懂疫苗，竟然说出疫苗的保护效力计算应基于疑似病例这种反科学的话……WHO 关于新冠疫苗的 TPP 写的很明白，大流行期间 best case 建议以 prevent SARS-CoV-2 感染为标准，base case 建议以 prevent COVID-19 疾病为标准，而 COVID-19 疾病诊断一定是临床症状加上实验室证据。从来没有哪个疫苗是针对 “症状 “而不针对病原体的。

回到这个问题本身，如果 BioNTech mRNA 的三期真的有问题，有人做假，对欧美的影响是：

1. 他们的疫苗产能缺口会进一步扩大，病毒会继续大流行而得不到控制；
2. 辉瑞的股票下跌，Moderna 和强生的股票上涨；
3. 反疫苗组织会拿这个说事，继续鼓吹他们的观点，更多的人拒绝接种任何疫苗，除了新冠之外，更多别的疫苗（比如流感嗜血杆菌疫苗）也被家长们拒绝接种，使原本能被群体免疫保护的人群失去保护。

对中国的影响是，复星的股票会跌垮，国药、沃森的股票会涨。

知乎用户 李雷​ 发表

这么大的新闻，还是让子弹飞一会儿吧

这个内容的确有点爆炸，直接将辉瑞的有保护效力降低到了 19-29%（个人认为极端了哈），可以说是远低于 WHO 的 50% 要求。

核心争议在于：辉瑞把高了 2 个数量级的 “疑似病例” 给排除在结果之外了，这引发了争议。

在疫苗组和对照组中，辉瑞公布的是 8 例和 162 例确诊。

然而被排除的疑似病例中，分别是 1594 例和 1816 例。

所以，

辉瑞选择忽视全部疑似病例，于是保护效力 95%，

作者选择纳入全部疑似病例，于是保护效力 19-29%。

可能都欠妥，过犹不及吧。

————说说这篇文章————

首先，专业性问题不大（当然某些答主看不起这个副主编，那就没办法了，毕竟知乎卧虎藏龙）

这个内容是来自于英国 BMJ 期刊的副主编 Peter Doshi_。_BMJ 期刊是医学的顶刊之一，影响因子相当的高，

所以，某种程度上，副主编应该是不是随口说说，他的言论还是值得关注的。

其次，计算方式

作者的看法是依据目前公开的疫苗部分数据摘要

wojournalpublicationsand around 400 pages of summary data are available in the form ofmultiplereportspresentedbyandtotheFDAprior to the agency’s emergency authorization of each company’s mRNA vaccine.

在辉瑞疫苗的数据中，疫苗组和对照组分别出现了 8 和 162 例新冠患者，因此当时辉瑞提出自己的疫苗保护效力很高。

然而，这背后出现了一个很大的 bug，那就是，高达 3410 例有新冠症状的人被排除在外了。

其中，1594 例出现在了疫苗组，1816 例出现在了对照组。

3410 total cases of suspected, but unconfirmed covid-19 in the overall study population, 1594 occurred in the vaccine group vs. 1816 in the placebo group.”

这些患者的症状符合新冠，当时 PCR 并没有确诊，也就是我们经常说的疑似病例（“suspected covid-19”），然而，这些病例被辉瑞直接排除了。

这就有意思了，因为根据目前 pcr 检测中常见的问题，疑似病例最终确诊的比例并不低，这意味着辉瑞极有可能把大量的真实感染者给排除在结果之外了。

如果这些疑似患者全部被确诊后纳入到辉瑞的总数据中。

那么，最粗略的估计，疫苗保护效力只有 19%

A rough estimate of vaccine efficacy against developing covid-19 symptoms, with or without a positive PCR test result, would be a relative risk reduction of 19%

即便排除掉注射后 7 天内的确诊患者，疫苗的保护效力也只有 29%。

Even after removing cases occurring within 7 days of vaccination (409 on Pfizer’s vaccine vs. 287 on placebo), which should include the majority of symptoms due to short-term vaccine reactogenicity, vaccine efficacy remains low: 29%

作者附上了计算办法：

Calculations in this article are as follows:
19% = 1 – (8+1594)/(162+1816);
29% = 1 – (8 + 1594 – 409)/(162 + 1816 – 287). I ignored denominators as they are similar between groups.

—————如何看待？—————

这个副主编的考虑肯定是有一定道理的，一个医学顶刊副主编的专业性还是不会太差的。

但是辉瑞本身掌握着最全面的数据，且是世界顶级医药公司，理论上也是相当的专业。

所以，最终还是希望辉瑞公布完整数据以方便大家来了解最真实的情况。

目前来看，辉瑞疫苗的保护效力问题的确是一个很争议的事情。

最合理的说法是介于 29%-95% 之间，这 tm 跨度也太大了。

所以，怎么看呢？

如果是都按照理想的情况

最高保护效力，得救

最低保护效力，boom

至于为什么会出现疑似病例而没有 pcr 结果的问题，这个估计大家都很熟悉了，在年初检测中我们已经摸过这个石头了。

大概有两个因素

1，PCR 的问题

比如感染早期，取样方式不合理，检测手段出错。

2，疾病的问题

新冠引发的症状并不是独一无二的，所以可能会有很多其他疾病也能引发类似的症状，

鼻病毒、流感病毒、其他冠状病毒、腺病毒、人类呼吸道合胞病毒等等。

最后，个人还是期望辉瑞的疫苗保护效力高一点。不能为了站队而忽视一切。疫情是全人类的病毒，全世界应该携手去对抗病毒。

此外，这是 RNA 疫苗第一次获批并大规模在人群中进行尝试，如果一旦成功，将为以后的对抗传染病提供更廉价更快捷的策略。

全文 ref

Peter Doshi: Pfizer and Moderna’s “95% effective” vaccines—we need more details and the raw data - The BMJ

知乎用户 司马懿​ 发表

简单的总结一下这篇 blog 的想法：

因为辉瑞疫苗保护率的最终结果中只计算了有症状并且核酸阳性的被试，而对照组和控制组分别都有 1000 多例核酸测试阴性的被试没有被计入，疫苗组发生 1594 例，安慰剂组发生 1816 例。所以作者质疑说疫苗的保护率有夸大。

从数据的角度来说，如果我们承认这么一个假设：

核酸检测是一个相对比较准确的筛查手段，核酸检测阳性的人，比核酸检测阴性的人更有可能是新冠患者，并且这种概率相差显著。

那么这个疫苗的实际有效率就不太可能是 29%。理由如下：

首先，即便是在美国疫情最严重的现在，对有症状的人进行检测，阳性率也只有几个州超过了 20%，而美国的总体阳性率只有 13.6%，也就是平均来说 PCR 检测 100 个有症状的人，只有 13.6 个人能够确诊。

而在实验中，这个比例是 5%。这个差距可以被两个因素所解释：

1. 疫苗是志愿加入，不是随机挑选被试。那么志愿加入试验的人，对科学会相对比较尊重——至少那些敌视疫苗，反对疫苗的人不太可能会报名加入。而这部分人对自己的保护会比普通的美国人样本好一些。
2. 美国普测的 PCR 受制于自愿性和测试的可得性，但是根据辉瑞三期临床的 protocol，辉瑞对于出现症状之后的测试还是很及时的，相当于只要有症状就能够得到测试，这也会显著的降低阳性率。

**「疫苗组发生 1594 例，安慰剂组发生 1816 例」恰恰说明了实验做的不错，这意味着样本的分配足够的随机。**疫苗理论上只应该防止「新冠」，对感冒和其他风吹草动是没有什么抵抗力的。而症状本来就应该是非常普遍的，所以双方「有症状但是 PCR 阴性」的比例，不应该有很大的区别——如果有很大的区别反而可能说明是实验的设计，包括样本的随机性可能出问题了。

其次，假阴是一定存在的。无论是政府测试，还是辉瑞测试。但是保护率的计算，恰恰可以过滤掉假阴所带来的误差，最后的估计依然是无偏的，只不过方差会变大。

保护率的计算方式是：

辉瑞的 95% 就是这么计算出来的。因为实验是双盲的，所以没有道理认为辉瑞会刻意在对照组和实验组之间采取「差异化测试」——有意识的抬高接种组，或者压低对照组的测试标准。

那么把发病率同时乘以一个（1+P(测试阴性 | 阳性))，比如对照组发病率增加了 20%，而接种组同时也增加了 20%，那么上下抵消之后，保护率是不变的，唯一变化的是因为「PCR 不准，有假阴性存在」，而导致这个结果的置信区间发生了变化。

所以，如果承认「核酸检测总体是比较有效的检测新冠的手段」，那么就很难出现保护率 29% 的情况，假阴性改变的只是 95.4% 这个比例的上下限。

原 blog 所提到的公布原始数据，这一点我是支持的，如果有更多更透明的数据摆在大家面前，从专业的角度所提出的质疑会更少一些。比如

@六只正在飞的羊

这位知友在评论区提到的，因为注射真疫苗而导致的病毒复制更慢，从而导致假阴性率在对照组和接种组发生变化，这就会影响到保护率的计算了。

我觉得文中已经说的很详细了，我看了一些回复，大概理解争论点在什么地方，那我就再解释一下测试的敏感性（存在阳性检测出阴性的情况）为什么不影响有效率，只影响方差。

首先，把所有的 unconfirmed case 取一个比例说漏检，是肯定不对的。首先所有人都过了一遍核酸，不存在漏检，并且两个组有明显的 treatment 不同。

有人质疑说，核酸假阴会显著的影响有效率。假阴有很多来源，比如说测试本身的敏感度，比如说来自于操作不标准。这里和测试本身性质相关的，就是给定一个人是阳性，测出是阴性的概率 P(测试阴性 | 阳性)。

这个东西是「测试」本身的性质，是测试误差的一部分。而随机双盲，基本上保证了「测试」这个操作对两个组是一样的。

假如说，两个组各 1000 个人，接种组有 9 个 confirmed case，对照组有 90 个 confirmed case。

直接计算保护率

, 疫苗的保护是 90%。

现在考虑到检测手段的误差是 10%，也就是每 10 个人真阳，只能测出来 9 个。那么显然接种组真实的 confirmed case 期望值是 10 个，而对照组是 100 个。

结果是不变的。

**很多人计算的方法是直接从 unconfirmed case 里面取一个固定比例，然后得出有效率不断下降。**这个隐含的假设是「在两个组里面有症状而检测为阴性，其具有相同的概率为阳性」。这个假设是非常非常强的，并且假设里面就隐含着「疫苗无效」的假设，这样是套套逻辑，算法就不对啊。

我们把疫苗换成防护服可能更直观一些：

给定同样的检测方法，当一个人每天都穿着防护服戴着口罩，头疼发烧之后你检测他为新冠阴性然后错检的概率，和一个人大大咧咧什么都不保护，头疼发烧之后你检测他为新冠阴性然后错检的概率能一样么？条件概率和无条件概率是有区别的。

能发生这种情况，只有疫苗效果非常弱才行。而如果疫苗真的无效，按照我们正常的保护率算法，这个保护率也应该相当低才对。

最后还有一点，很多人担忧的「无症状」，现在的数据不足以支持对这个进行充分的讨论，那就是另外开辟新战场了。或许在未来，经过实验之后辉瑞可能还会公布一个「阻止传播」的保护率，这个和现在针对 case 的保护率是不一样的，考虑到疫苗让本来该出症状的人变成无症状的可能性，确实很可能前者要比后者低。

不同的实验设计得到的结果也是不一样的。这个 94.5% 的保护，不是针对「无症状传播者」的。对无症状传播的保护能力，需要类似于「所有人定期无差别的过核酸」的实验设计才能得出结果。

知乎用户 庄有猫​ 发表

今天搬砖忙的一笔，本来真不想写这个问题的，但是陆陆续续有好几位朋友让我说说，我就简单说几句。

1. 我很早就知道 Peter Doshi，我在之前的回答中有提到过他。他发的这个地方（BMJ opinion）算是一个博客，并不代表 BMJ 的立场，也不能算是科研论文，他发的文章本质上来说跟你在知乎上吹水是一个级别的。 你如果感兴趣的话，还能在 BMJ opinion 上查到他之前写的很多文章

2. 我看到一些回答是关于 Peter Doshi 这个人的讨论。Peter Doshi 确实是美国著名的反疫苗人士（他以前就一直抨击流感疫苗），但他也是马里兰大学药学院的副教授（虽然并非医药或者免疫背景）。

我还是那个立场，无论一个人之前说过什么做过什么，与他这次观点是否正确是两码事，我支持各种观点的自由表达，只要有理有据。

3. 回到他的观点，这个计算方式是错的。

在辉瑞提交给 FDA 的原始报告中是这么说的**「Among 3410 total cases of suspected but unconfirmed COVID-19 in the overall study population, 1594 occurred in the vaccine group vs. 1816 in the placebo group. 」**

这三千多人并不是没做核酸检测，而是核酸检测未确诊（阴性），但 Peter Doshi 认为既然有症状则有可能是核酸检测出现了假阴性。而假定三千多人中大部分是假阴性，那么疫苗的有效性就会显著降低（他的原话：If many or most of these suspected cases were in people who had a false negative PCR test result, this would dramatically decrease vaccine efficacy）。

【在辉瑞 146 页的临床试验方案当中，有明确提到什么时候要做核酸检测。下面内容是自动翻译，感兴趣的可以去看原文。

https://pfe-pfizercom-d8-prod.s3.amazonaws.com/2020-11/C4591001_Clinical_Protocol_Nov2020.pdf​pfe-pfizercom-d8-prod.s3.amazonaws.com

P55：在参与者参与研究的整个过程中，将通过监测 COVID-19 潜在病例来评估其疗效。如果参与者在任何时候出现急性呼吸道疾病（见 8.13 节），在本研究中，他或她将被视为可能患有 COVID-19 疾病。在这种情况下，参与者应与现场联系，应进行亲自或远程健康访问，并应按照 SoA 的规定进行评估。评估将包括鼻（中鼻甲）拭子，将在中心实验室使用逆转录 - 聚合酶链反应 (RT-PCR) 测试，以检测 SARS-CoV-2。

P94：如果研究人员认为症状更有可能是疫苗反应的，但要求参与者证明他们是 SARS-CoV-2 阴性，则可进行局部 SARS-CoV-2 检测。如果阳性，应将症状记录为潜在的 COVID-19 疾病；如果没有，则应将症状记录为 AEs。】

所以如果按照 Doshi 采取的最极端的算法，这三千多疑似感染者都视为假阴性（他们确实接种了疫苗 / 安慰剂并且接种后感染了新冠病毒并出现症状但核酸检测都是假阴性），那么确实可以计算出疫苗有效率只有 19%~29%。

但这种计算方法是不被认可的，任何一个新冠疫苗的独立评审委员会都不会采取这种算法。如何计算有效性是非常审慎的一个问题，辉瑞 / biontech 的数据披露已经非常详细了，这些数据也在 FDA 经过公开而全面的审核。

疫苗的有效率证据并不是孤立存在的，各种证据之间是环环相扣的。越是推翻过去认知的判断，越需要更加强有力的证据支持。

当然 Peter Doshi 的一个诉求是有道理的，就是让辉瑞 / biontech 公开原始数据，我认为这点应当予以支持。目前的数据已经非常全面了，对于大众评价一款疫苗已经绰绰有余。但是对于同行审议来说，只有接触到最原始的试验数据，才能更好地分析疫苗的优劣。

知乎用户 秋天 发表

究竟 95% 以上的保护率、还是不足 20%，所依据的实验结果没有争议，只是个计算方法问题。

问题的焦点在于：疑似病例该不该算感染者，更清楚地讲，他们有没有可能挤占医疗资源、或把病毒传播给他人？——简单的计算题背后又是个复杂的专业问题。

搞药物研发的常说一个词：“选择性处理数据”。研发机构要被贴上这个标签，基本就算 “社会性死亡”。辉瑞疫苗被质疑的就是它该不该 “社死”。

辉瑞和 FDA 披露的信息极为有限，专业人士也无法根据公开数据判断它的算法是否合理。疑似病例居然是确诊病例的 20 倍之多，对照组与实验组确诊病例原本是 1 比 20 的关系、堪称优秀，算上疑似的话离 1 比 2 的 “及格线” 都有很大差距，这种情况下专业人士质疑它不公开关键信息，我赞同质疑。

药物评审有个 “有罪原则” 论，监管层有理由怀疑研发企业会千方百计地篡改和编造实验数据、选择性地使用对企业有利的临床试验方法（包括，但不限于“选择性处理数据”）。

也许辉瑞说服了 FDA，令专家信服它的数据处理方式合理，也许其中确实有猫腻。放过去我选择相信 FDA，现在我觉得最好不要急着站队。毕竟，2020 是个见证奇迹的年份，国会山都能出那事，FDA 难保不会节操碎一地。

知乎用户 极萨学院冷哲​ 发表

如果想明确保护率，要对所有疑似病例做追踪和进一步检查，而不是在研究疑似病例从有还是疑似病例从无的问题。

“无论 PCR 检测与否，凡是有症状的都应计算为病人。” 这从算法，是用最极端的情况下估算的数字，看起来很极端，但是临床上需要用具体的数字说话。

既然彼得 • 多西提出了这个质疑，就看辉瑞怎么进一步跟 FDA 来解释，能否拿出来这些疑似病例的后续检测结果，这才是最重要的，打口水战没用。

知乎用户 浩浩耗​ 发表

前面很多答案对事件都梳理的比较详细了。

简而言之，我也认为把疑似病例全部算作假阴性肯定是不可取的，Doshi 自己也知道注射疫苗后的常规反应也包括发热等，跟疑似新冠很相似的症状。所以，也稍微找了个台阶，说也可以不算哪些注射一周后出现症状的疑似患者… 那 7 天不算，8 天后出现的就要算了？所以这个也是拍脑袋的因素更多一些。

当然，我也不否认，这些疑似病例中，确实有感染者。但我认为这里面假阴性的比例不高。我做个细节的补充：

其实 FDA 公开的对辉瑞疫苗的审核文件里 [1]，有对疑似病例（Suspected covid-19 cases）的相关描述。

里面有对两例出现严重症状的疑似病例的描述（下图 2），最终的判断，都是大概率并非新冠病毒感染造成的。这说明，FDA 对这部分疑似群体的情况和数据是肯定有审核的，不是辉瑞说不算就不算这么简单的。

差不多，就这…

参考

1. ^https://www.fda.gov/media/144245/download#page=42

知乎用户 如风如此 发表

这个问题的核心以下几点：

1、辉瑞临床研究设计的方法学有没问题？

没有

2、辉瑞临床研究的质控和终点判定有没问题

质控中很重要的一点是终点判定，这个需要由 “单独” 的人员（委员会）决定。单独是指“非临床操作人员”，目的就是保持终点判定的客观性及标准一致性。

目前资料看这些没有什么问题。

3、PCR 检测灵敏度到底多高

PCR 技术，理论上标本模板中只要有一个病毒都可以测出来，实际应用过程中模版中有 100 个病毒就基本可以排除假阴性，所以，只要是标本中有病毒就可以忽略假阴性的问题。

4、标本采样对核酸检测结果的影响多大

这个影响因素很多，主要原因是被采样者当时的病毒载量。这个问题在随机盲法的分组中是会被 “排除掉影响” 的，唯一不能被排除的是疫苗组很可能会因为注射了疫苗而导致病毒载量低，而采样时没采到查不出来。但这个影响恰恰是方法学里考虑到的（出现这种情况可以视为疫苗对这个受试者有保护作用），所以也没有问题。

5、核酸检测（指采样 + PCR）的假阴性率计算

对于某个检测方法，假阴性率是个常量，但其分母是 “测出的阳性 + 实际阳性但未测出的阳性” 而不是测试总数，所有把测试数（疑似病例数）乘以常量（假阴性率）的算法都是方法学上的误解。如果这种质疑成立，那么医学上几乎 “所有” 的临床试验都要改写结论了。

这个问题很简单，如果你把测试总数作为分母，那么假阴性率就不是一个常量。如果你把假阴性率作为常量，那么分母就不是测试总数。

而在目前新冠的临床实践中，很少见到有症状的实际感染者核酸检测阴性，多见的的是无症状感染者阴性，这也说明了至少 “在有症状的情况下，核酸检测是可靠的，假阴性率极低”。

6、究竟对 95% 保护率判定有啥影响

按目前信息看没啥大影响，除非将来的数据显示质控和终点判定有问题，否则这个有效率可信。

7、用测试总数 * 常量的算法究竟是代表了什么观点

这个实际上是在说明一个 “永远无法证实和估算” 的误差问题，这种问题不需要探讨，因为所有的试验实验设计都是为了降低这种误差。如果要是认可这种观点，那么可能很多科学实验（不仅是临床试验）的结论就都不能信了，没有意义。

知乎用户 海蜇 发表

PCR 检测有效性是 95%，假阴性最多算 5%，所以按照该文作者逻辑要把疑似病例中的假阴性当成确证病例加进去，那最多也就加 5% 够了，确诊的因为可以有多重检测我们就不考虑假阳性 5% 了，最后考虑后面说的 7 天接种时间问题，那保护率分别是：

1-（8+1594*0.05）/（162+1816*0.05）=65.3%

1-（8+（1594-409）*0.05）/（162+（1816-287）*0.05）=71.8%

这么算还靠谱点，从现有的公开资料来评论这个事情，那就一个词：“危言耸听”。

当然如果公开资料有其他问题那当我没说，毕竟辉瑞老板卖股票卖得那么开心，让人心慌慌的。

mRNA 疫苗作为一种新的路线，现在确实还没那么成熟，但是也要看到国内这次一批研发疫苗里，也是有 mRNA 疫苗的，有其潜在优势，不能因为反对漂亮国一些奇葩的事情就反科学。

虽然西方防疫做得稀烂，阴谋论遍地，群众接种疫苗的意愿本来就很低，但是像原文这种不合理的算法去 “黑” 疫苗，导致疫苗接种率继续下降，而无法在全世界建立起疫苗免疫屏障的话，还是对谁都没好处。

哪怕不从人道主义的角度为全世界人民考虑，也要心疼心疼我们现在防疫一线的工作人员，国外疫情不息，他们三四年内都得那么苦，各地过年的时候还要继续劝工人不要回家过年，减少人口流动，肉价还得继续贵……

知乎用户 搁浅 - 海豚​ 发表

没啥影响，我们就要打了，大不了就是得病呗，只不过打之前，是小心翼翼严格把控，然后 “不小心得病”，打之后是大摇大摆吃喝玩乐，然后全面爆发。

对于个人来说，反正打不打都有几率得，所以区别不大。痛苦一点的是政府吧。不过反正，既然大家都甘愿崇拜这个新出的 mRNA 疫苗，还愿意相信早就被新冠政治化和商业利益化下的美国科学，那就是甘愿当的小白鼠呗，有啥好抱怨的。

但就我本人而言，我觉得 29% 的说法是有点夸张一概而论了，我不觉得应该把那些疑似患者一个不落的统计进患病人群，更科学的应该是多次反复新冠测试，并且要延长观测时间（记得疫苗最后一个临床试验只做了两个月，打两针疫苗前后三周。之后的感染不可能是标准化电脑编程模拟出来的撒病毒式的统一时间线，不可能保证所有人一定都在第一时间被感染，有的可能晚一些的加上多多少少有一点抗体，确实可能一个月后还在潜伏期但初现症状，或者是 “病毒和抗体斗争即将胜利期”，而出现时有时无的症状，所以，总共观测是否有效时间仅为一个月，实在难以服众，出现质疑那些 20 倍于确诊患者数量的疑似患者数据是否应该加入的声音，我觉得合情合理。）

不过要准确统计，一概而论都加进去我认为太绝对，再观察个把月，确保抗体和病毒的斗争晚完全结束，如果期间这些疑似患者无论如何检测不到病毒，虽然有轻微症状，但是测不出病毒就代表基本不会传染，我认为是勉强也能算免疫成功的。

但不管怎么说，如果一个学术数据出现不严谨或者失误，确实是由于技术手段或者知识欠缺造成的实验上不严谨或者根本难以用现有知识或数据解释结果，我认为这是正常现象。而且，其实这种事常常在各种文章中出现，正确做法是在文中明确指出这个结果不计入的原因，没有原因的就摆出来让大家讨论，这反而给与了很好的互相讨论的空间。

但现在这个数据，可以说不严谨得有些白痴了，这么刻意地忽略那些明眼人都想不通为什么要被忽略的数据，不记在结果内，还不解释原因，这真的是，科学诚信问题了，被怀疑作假，该。

知乎用户 李发 发表

看了博客原文，作者的意思是 29% 是最悲观估计，最乐观估计当然是剔除全部疑似病例的 95% 了，从作者的文章来看，他说法没什么问题。而且原文作者也没下结论，仅仅是质疑了辉瑞的有效率的计算方法，质疑的也非常有道理。

简而言之，你可以理解成这个疫苗的有效性大致在 29%-95% 之间，取哪个值，看你对美国的信仰了，信仰高的人估计取 195% 有效

知乎用户 不想上吊王承恩 发表

1. 美国疫苗有效率是 29%，中国疫苗有效率是 0%。

2. 有效率 29% 的美国疫苗比有效率 92% 的中国疫苗好得多。

3. 疫苗是西方发明的，中国要懂得感恩。

4. 美国有新冠、疫苗、烤箱、开罐器、打印机和 python，你们在中国有吗？

5. 如果我没得新冠，那我不需要打疫苗，如果我得了新冠，那我更不需要打疫苗。

6. 英国科学家、美国药监局懂什么疫苗？没有人比辉瑞更懂疫苗。

7. 中国使用口罩防治新冠，美国使用疫苗防治新冠，这就是农业国和工业国的差距。

8. 其实我觉得没有必要过分苛责辉瑞，毕竟趋利避害是动物的本性。上次做伟哥，结果章丘制药厂直接降到 2 块钱一粒，所以这次做疫苗，辉瑞就主动把有效率降到 29%，看你中国药企还能不能再降低。毕竟你不能要求所有人都有勇气当逆行者嘛。

9. 建议对有效率 30% 以上的疫苗征收房产税。

10. 美国是天堂，各种意义上的天堂。

知乎用户 茶话股经 发表

消息不知道真假，但我知道，不管消息真假，都会有更多的西方人不相信疫苗而不肯去接种。

结果就是疫苗真的也好，假的也好，都会导致疫情反反复复。

今年肯定结束不了，明年也很难说。

疫情结束不了，全世界经济就好不了。

经济差，债务危机就会重现，股市就会暴跌。

而美联储为了保资产价格，保债务问题，保经济增长，保选票，就会不断印钱继续制造泡沫。

美联储带着全球央行继续印钱，就会继续推高大宗商品价格不断上涨。

难道比特币真的要上十万？

不过上十万我也不买，我买股票赚点小钱就心满意足了。

另一个热板问题的日本奥运会只能一推再推，遥遥无期。

美元继续贬值。

人民币继续升值。

中国货物继续大卖。

人民币国际化脚步还会加快。

等到数据出来以后，大家就会看到，人民币占国际流通货币比例已经大幅提升。

等疫情缓解之后，未来一带一路还会重新提起，也许还会搞扩大化。

变成多带多路？

疫情后世界经济重建计划？

美国由于内部矛盾加剧，还会爆发骚乱，欧洲也会跟上。

为了转移矛盾，他们还会不断给中国甩锅。

差不多就那样吧。

知乎用户 君子作歌 发表

换成编辑的退稿意见大概就是这样的

“责编” 意见

1.（样本选择偏倚）请解释样本选择中疑似病例过高对实验结果的影响？

应对策略：高风险（医院确诊）和低风险（人群暴露）分开下结论就行

（编辑也是老油条了，第一节第三段精准吐槽了这个解释）

2.（失访性偏倚）请解释失访人群＞5%、实验组与对照组失访人数比例不一致分别对实验结论的影响。

应对策略：如果不暴露 raw data 的话，把责任推给新冠的 “高致死率” 和各中心医院操作 “失误” 是最合适不过的了

（失访率高很麻烦的，在一般 RCT 实验里往往意味着实验设计存在缺陷，往往是退稿的理由之一）

3.（未控制混杂偏倚）请解释常规解热镇痛药对疑似病例症状的缓解可能对实验结果的影响。

应对策略：可以建一个多因素模型，然后算出权重就行了（当然怎么建立和解释模型就很有技巧了）

（模型好建，核心就是不能暴露 raw data，不然别人随便一个 ROC 曲线，一算 AUC，就全没了）

一般来说，这些个编辑会有两三页的处理意见 / 退稿申明，大概四五十来条，不过核心问题就这几个。

（记得给预言家发金水哈哈哈 (ಡωಡ)hiahia

对了，实际上，疫苗很多时候远不止医学上的作用…… 比如国外也不是一直有人认为卡介苗没有用嘛）

知乎用户 bowei 发表

这个人的计算方式挺莫名其妙的。

不太懂医学，尝试根据数据粗略计算一下，如果有误请指正。

原始数据是对照组 21728 人，其中 162 人阳性，1816 人有症状；实验组（疫苗组）21720 人，8 人阳性，1594 人有症状。

• 设疫苗的有效率是 X。

然后做三个合理假设：

• 假设样本分布是均衡的，那么两组被试者的感染率是相等的，设为 Y。
• 如果注射疫苗对于 PCR 检测的准确性没有影响（存疑，我不确定），那么两组中的被感染者被发现阳性的几率是相等的，设为 Z。（或者说假阴性率是 1-Z，有 1-Z 的人 PCR 阴性，实际阳性）
• 假设没有假阳性的情况，即，PCR 阳性的人实际都是阳性。

于是，

• 实验组：21720×Y×(1-X)×Z = 8,
• 对照组：21728×Y×Z=162。

可以算出 X 还是 95%，和有症状人数、感染率、假阴性率都无关。换句话说，哪怕有症状样本中有很多阳性者，疫苗有效率还是 95%。

那么为什么和原作者结论不同呢？

我们看一下按照他的假设，有症状的皆为假阴性，那么可以算出实验组的 Z 是 0.5%，对照组的是 8.2%，有很显著的偏差，这和**” 注射疫苗对于 PCR 检测的准确性没有影响 “**的假设是矛盾的。

另外，很多回答认为实际有效率介于 29 和 95 之间。他们的错误在于，默认了两组的有症状者中阳性者的比例是相等的，但实际上疫苗的存在影响了这个比例，使他们不再相等了。正确的做法是用 PCR 阳性者数量反推。

知乎用户 soulstorm 发表

看到一堆人在扯假阴率，真有意思。

来举个例子

现在有 100 个新冠病人，检测出 95 个阳性，5 个阴性

现在有 100 个新冠病人和 100 个正常人，检测出 95 个阳性，105 个阴性

现在有 100 个新冠病人和 900 个正常人，检测出 95 个阳性，905 个阴性

你们觉得这三个假阴率是多少？

知乎用户 贱贱​ 发表

要嘲讽也要找个稳能嘲讽的东西嘲讽，这个等于说是质疑别人方法都是扯淡的…

那我觉得… 这么说吧，那就祈祷别出现国家批准能引进 biontech/moderna 相关疫苗的那一天，

不然今天的这些口水，到时候要是不骂国家，那就太双标了 - 0-

知乎用户 猎魔杀手勃洛特 发表

美

国

完

啦

y

e

a

h

！

知乎用户 Daydrinking​ 发表

看到好多答主都在针对作者 Doshi 的身份，说他不是 BMJ 副主编，他一向反疫苗，还列出了各种 “黑料 “，想通过反驳他的身份来反驳作者的观点，混淆主次，没有就事论事。居心何在啊？

标题党固然不对。但他的论点也有一定道理，辉瑞吧所有疑似给排除，相当于取的保护率最大值；而假如所有疑似都当作确诊，则得到保护率为 29%。

也就是说，两方都取了极值，都不客观。最后的保护率应该在 29-95% 之间，这就要看辉瑞最后公布的原始数据了。核酸检测由于取样位置深度，样本保存污染等，本来就有一定假阴性率，按理说辉瑞不可能犯这种低级错误，但可能为了鼓舞美国人民的人心，也能理解。

但某些人不明就里，完全不了解疫苗情况，看不懂文章内容 (某些媒体人就别为难自己了)，直接为辉瑞摇旗呐喊，是为了什么呢？

知乎用户 maplespan 发表

这事如果成真，那真得给被黑了一年的美国反疫苗的友人们道个歉了。

人家不是不懂疫苗，是我们不懂美国。

知乎用户 壮士请收下我的赞 发表

这是辉瑞的股票走势，

剩下的我交给把知乎热贴当作可靠信息源的各位自行判断。

知乎用户 江睿谨 发表

建议快速进口中国的疫苗

这样有问题还能甩锅

狗头. jpg

真的就是继续死人呗，病毒继续养蛊，直到真正意义上的全民免疫。

然后美国继续印钞，国外继续印钞，黄金继续飞涨，中国继续出口，还能咋地。

另外别指望他们还钱，估计还不如直接援助呢。。。

输入性通胀步伐加快了、、、

知乎用户 Fenrir 发表

下午刚好单位组织打新冠疫苗，观察期无聊刷到这个问题，就去看了看原文。本人只能算半个医学专业（兽医……），但原理应该是一致的。

简单来说，就是统计方法的差别。不论是该文中的新计算办法还是辉瑞本来的算法，都是有一定问题的。通俗的来说，该文采用了最极端悲观的方式，算出来是 29%，而辉瑞自己采用了最乐观的方式，算出来是 95%

要想知道真实的准确率已经不可能了，除非辉瑞再来一次大规模实验，并且把其中疑似的都严格筛一遍。因此只能得出的结论是，辉瑞的疫苗有效率是 29～95% 之间…… 因为不太清楚这种通过了 “初筛” 但实际是感染者比例有多高，所以最终的具体数字很难确定。

最后感谢祖国为我加 buff，骄傲

知乎用户 萤火之森 发表

那些说因为主编是反疫苗的，然后文章一定是有问题的是不是有坑？

核心问题不就是辉瑞为什么不去确认下那 3000 多个疑似病例，反而把这排除在外算有效率呢？毕竟这数据总没错吧

知乎用户 还是不注名好 发表

所以说这些疑似病例都进行核酸检测了么？检测了几遍？

一个简单的方法就是，我疫苗组出现疑似病例，但我不对他进行核酸检测，不检测自然他永远都是疑似病例，永远无法确诊。比如朝鲜就是这样，疑似病例都上万了确诊还是 0，当然朝鲜也有检测能力的问题在里面。（朝鲜这个仔细查了一下也可能是韩国谣言，来源貌似是一个叫 nknews 的网站）

稍微复杂一点的方法是使用错误率，尤其是假阴性高的检测方法进行检测，这个方法和 “不检测就没有确诊” 相比，比较隐蔽，比如印度就是这么做的。

印度 11 月有个去武汉的包机，一检测发现飞机上有好几十个患者，但是回去问印度，印度表示这些人在印度检测都是核酸抗体双阴，当然我国也不含糊，立马暂停了所有印度人的入境。

知乎用户 戏命师 烬 发表

那篇文章已经找不到了

知乎用户 翰林 发表

辉瑞疫苗让我想起了当初的人民的希望瑞德斯韦

知乎用户 Nordenbox​ 发表

昨天晚上看了这个文章。稍微检索了一下。

这篇文章的汉语来源，各种转载基本来自于金融时报中文版，一个叫曹辛的作者。

https://www.ftchinese.com/story/001090962​www.ftchinese.com

作者是谁呢？

关键就是要理解察哈尔学会是干嘛的。其实这是一个『民间』的智库。这是百度的介绍。看上去是一个小县城的民间组织：

但他们研究的领域和东西，不像是一个张家口小县城级别的组织能搞的事情。

该学会在英国媒体《金融时报》上发表文章也有很多了。但发表在外媒上的文章，并不都是外国人写的。

英文来源，题主也贴出来了。

首先这个文章并非发表在 BMJ 的正式期刊文章，而是一个大概类似于观点类的博客内容。

bmjopinion 是什么？右边写了: Comment and opion from the MBJ’s intenational community of readers,authors and editors.

也就是说，这篇文章不是论文，而是一个编辑与读者交流的地方。也就是并非正式期刊内容。但金融时报的文章里，说的是『1 月 4 日』的文章，给读者的感觉是期刊正式论文，这基本是有限混淆了。

检索 1 月 4 日发表的文章，并没有这一篇：

这一点，金融时报并没有说清楚。再说一下这个作者：Doshi 先生，头衔被冠以『BMJ 副主编』。真的是这样吗？

在官方网站出示的编委会里面，并没有这个『副主编』。这是怎么回事？

这个人在自己文章的底部，有一个自己头衔的描述：

associate editor 是否可以翻译为『副主编』，是值得商榷的。

在金融时报这篇文章的评论区，有读者是这么评论的：

读者是质疑这一点。因为这个叫 Peter Doshi 的发表的观点，是否代表 MBJ 杂志是值得怀疑的。

通篇看下来，这就是一个医学研究人员在评论区的长篇发言，态度认真。人家在 BMJ 的官方网站上坦承的表明了自己所有的身份和利益相关：

Peter Doshi | The BMJ

实际上，他是负责 BMJ 的新闻与观点团队的联合编辑，并非副主编，也并非发表了什么论文。

知乎用户 陈琪 发表

【11 月 9 日宣布疫苗有效性达到 90% 后，# 辉瑞 CEO 套现 556 万美元 #】监管文件显示，11 日辉瑞公司 CEO Albert Bourla 本周一出售了价值 556 万美元（目前约合 3673 万元）的公司股票。该公司当日宣布，其新冠疫苗有效性达到 90%。辉瑞放出疫苗重大利好消息后，CEO 当天出售 556 万美元公司股票。同日，辉瑞公司另一位执行副总裁也出售了股票交易价值超过 180 万美元。​

知乎用户 海上生明月 发表

非常吃惊！

我对这个大干快上的疫苗一直持不放心的态度，对副作用很担心，加上后来又搞出来的的一半剂量注射，更觉得未免太糊弄人。还有零下 80℃的保存条件，之前就有人说简直是最佳甩锅理由。

但是这个事情我还是很无语，29% 到 95%？未免超乎我的想象！让我不敢相信。

让子弹再飞一会把吧！

知乎用户 空雨流霜 发表

我对外国公司从去年开始就没有什么信任感。

知乎用户 青云 发表

这是既一个沉重的打击。又是一个无所谓的消息。

西方一直期望能有一 “神迹” 出现，短时间内解决掉新冠的疫情。

就像川宝说的，神奇的消失了。

之前大家一直把希望寄托在疫苗上。

所以当以辉瑞为首的疫苗宣布自己拥有 92% 的防护力的时候。

大家以为神迹出现了。

然而，即便疫苗初期拥有辉瑞所宣称的效果。

受限于生产和施打效率，恐怕也很难在短时间内阻断疫情。

而新冠的传染规模数以千万计，必然跟流感病毒一样随时变异进化。

疫苗效力逐渐下降失效，也是必然的。

更何况有些人根本没打算打疫苗。

综合起来，肯定会打击一些人的信心。

但即便为真对疫情的整体进展，影响其实也不大。

知乎用户 江浩栾 发表

第一个问题无法回答。但第二个就有意思了，“如果”，那我就来假设一下吧。

如果辉瑞的疫苗有效率仅有 29%，那欧美就不但是在群体免疫下裸奔的问题了，而是直奔考验科学公信力的时代，甚至有可能掀起宗教狂热。

欧美本质上还是宗教国家（美国总统宣誓是拿着圣经而不是宪法），当然，它们不同于古代的宗教国家，宗教不再是统治力量，但它们的宗教信仰却依然是巨大的政治力量，甚至是民族凝聚力的主要来源，宗教教义依然是指导西方人民行为的主要规则，而这些规则存在最根本的理论是反科学的。

如果，我是说如果啊。如果西方人民证明了科学无法保护它们，只会让它们受更多的苦，那它们根深蒂固的宗教思想就会得到解放（科学是压倒迷信的唯一力量），而宗教思想的解放，就是狂热分子有机可乘的时代了。

知乎用户 六只正在飞的羊 发表

美帝的核酸检测取样本来就普遍不规范，假阴性不可避免。现在需要搞清楚这些有症状的疑似患者中有多少是其它呼吸道疾病，有多少是假阴性的新冠患者。

不过话说回来，即使是可以避免重症，也算是有点帮助。

知乎用户 海豹 08 发表

之所以 29% 的数字会得到这么多关注，不一定是真的只有 29%，但一定是一系列负面新闻已经透支了公众的信任。

知乎用户 明月盈手 发表

辉瑞新冠疫苗的效果可能没有文章作者说的那么差，但是它的实验方法和结论不严谨，这是肯定的。当然之前我并不会说它有错，毕竟只是紧急批准的疫苗么，而且时间也不够。

但是，你连疑似者做个核酸测试，确诊一下都做不到？实在太让人惊掉了下巴

知乎用户 清纯小浪女 发表

早在三期试验中期数据的时候就有人说辉瑞疫苗有问题，无症状感染者没统计进去，也不知道真假。

不过国内各个大 v，几手科学家都在大力宣传辉瑞疫苗多么先进，有效性 95%，把不同声音掩盖了。

知乎用户 悟空 发表

我不懂医学，但我知道趋利避害是人的本性，如果辉瑞疫苗真的效果很好，为什么高管要减持股票呢？

https://www.zhihu.com/question/429904267

知乎用户 飞翔荷兰猪 发表

如果美国推广的两种疫苗保护率被高估，哪怕没有 BMJ 估计的那么夸张，都可能导致美国疫情的新的大灾难。因为连像近期正式获批的的国产灭活疫苗这样保护率 70% 到 80% 的疫苗，对美国来说都毫无意义。美国若是靠疫苗控制疫情，只能押宝保护率更高的疫苗。

根据各种报道，新冠病毒有以下几个特点是显而易见的。第一，新冠病毒具有很高的传染性。其英国变种传染性甚至更高。第二，新冠病毒是单链 RNA 病毒，有较快产生变异的潜力。这些变异可能使其传染力提高，也可能产生更强的跨物种传播能力。最令人担心的是某些变异可能导致疫苗失效甚至诱导负面的 ADE 反应。第三，新冠病毒的抗体是有时效的。二次感染的病例和对接种疫苗志愿者的抗体追踪都证明了这一点。也就是说，即使接种了新冠疫苗并生效，也不会是终身免疫新冠，甚至可能只半年到一年左右之后，抗体的保护力就会消失。

由于新冠病毒的这些特点，任何新冠疫苗发挥的作用并不是让某个个人产生对新冠的免疫力，而是用于控制病毒在人群中的传播。如果想只依赖疫苗彻底控制新冠病毒在一个人群中的传播，唯一的策略就是尽快地让人群中足够多的人接种疫苗从而使其中足够多的人产生对新冠病毒的免疫力，以阻断新冠病毒的传播。看上去像是一段废话，反过来解释一下。所谓尽快，是指对人群接种疫苗存在一个窗口期，如果在这个窗口期内不能让足够多的人产生免疫力，就会面临早期接种人群抗体失效的风险，病毒变异导致疫苗脱靶的风险，以及传播途径增多或病毒 R0 上升的风险。这些风险哪怕爆发一个，就会导致之前的疫苗接种前功尽弃，病毒重新流行并且更加不可控制。

而这个窗口期的长短，很大程度上是取决于疫苗的保护率（实际上接种后一定时间内的保护率），保护率越高的疫苗，提供的窗口期越长。西方国家，其社会组织能力，政府和老百姓的互信程度，以及当下疫情，都决定它们必须需要一个非常长的窗口期推广接种疫苗。而理论保护率撑死只有 70% 到 80% 的初代灭活疫苗为这些国家提供的窗口期明显不够长，可以说是毫无意义。所以它们必须押宝理论保护率更高但可能存在未知风险的其他疫苗。这是理智的选择，对它们来说研究灭活疫苗完全是浪费时间金钱。

如今美国在疫苗分配环节已经出现了严重的瓶颈。如果疫苗本身的保护率低于预期，那美国的疫苗抗疫可以说是彻底 gg 了。

知乎用户 天星舰水手 发表

这个 29% 有效率是算法不一样。

辉瑞疫苗试验结果，在疫苗组和对照组中，辉瑞公布的确诊病例是 8 例和 162 例确诊，这个确诊是通过 pcr 检测到病毒核酸来确诊的。按这个数据计算的有效性是 90% 多。

但是辉瑞排除了疑似病例，其中疫苗组和对照组分别是 1594 例和 1816 例。疑似病例就是具有新冠症状，但是 pcr 没有检测到病毒核酸。**如果把这些疑似病例也算确诊病例，那么算出来的疫苗有效性是 19%。**如果再去掉疫苗接种后 7 天内发生的病例（辉瑞的接种疫苗组 409 人，安慰剂组 287 人，这部分人由于疫苗尚未发挥作用以及接种疫苗副反应可以引起类似的副反应导致），这时算出来的数据是疫苗保护率为 29%。

个人认为辉瑞全部排除疑似病例肯定是不合理的。因为 pcr 检测肯定有假阴性，比较有名的案例就是死在米国的河山硕，最开始都出现肺炎症状了，核酸检测还多次阴性。但要说这些疑似病例全是新冠，好像也不太可能。期待后续详细数据公布，以及深入研究。

目前看，辉瑞的疫苗有效性肯定没有公布的 90% 多那么高，但是达到世卫组织 50% 标准线还是能够的。

总体来说，欧美要控制住疫情，如果不戴口罩做好个人防护，单靠疫苗，难度还是不小的。

知乎用户 可爱的明远熊 发表

补充一下链接

[Peter Doshi: Pfizer and Moderna’s “95% effective” vaccines—we need more details and the raw data - The BMJ​blogs.bmj.com

](https://link.zhihu.com/?target=https%3A//blogs.bmj.com/bmj/2021/01/04/peter-doshi-pfizer-and-modernas-95-effective-vaccines-we-need-more-details-and-the-raw-data/)[https://www.fda.gov/media/144245/download#page=42​www.fda.gov](https://link.zhihu.com/?target=https%3A//www.fda.gov/media/144245/download%23page%3D42)

知乎用户 海角肉肉 发表

辉瑞疫苗说难听点就是政治博弈中的诞生品。

从辉瑞疫苗诞生开始网上鼓吹 MAGA、人类之光、美国又站起来了的言论就没少过，但是与此同时，辉瑞翻车、注射护士当场晕倒的情况也没断过。

我个人是支持灭活疫苗的，因为从现有的临床依据上看，二者虽然优缺点分明，但是灭活疫苗明显更便于运输，适用范围更广。RNA 疫苗现在应用的太少了，风险还未可知。

就算暂且不说 RNA 疫苗和灭活疫苗孰优孰劣，就题目而论，如果辉瑞的疫苗实际效率只有 29%，那直接影响必然使欧美面临三个选择：要么，向中国购买疫苗，这是最简单直接有效的方法，不过昂撒人大概率不会选择这条路；要么，现在开始研发新的灭活疫苗，不过照现在这个变异速度，抗原决定簇的有效期无限缩短，再研发一个新疫苗必然是一个漫长的过程；要么，让疫情继续肆虐，病毒继续变异，让欧美和疫情相伴相生，但是这样下去对全球的经济都没有好处。

更何况，美国现在政局动荡，川普失声，共和党危矣，是否有局势之变还未可知。但是不管是哪党上台，就美国现在的疫情形势而言都没什么太大的区别。

不知道的以为这是巴士底狱呢~

说难听点，就算辉瑞有效率真的有百分之九十以上，美国的疫情就能缓解吗？

我看未必。

疫苗救不了美国人，一定是体制的问题。

知乎用户 SKRLIGHT 发表

对医药领域不了解，不敢乱下定论。

但是瑞辉在宣布疫苗有效性达到 90% 后不久，CEO 和副总裁相继抛售股票套现，是纯属巧合，还是春江水暖鸭先知？

这不禁想起来美国国会议员，在疫情爆发前，大量买入移动办公股票的事件。

知乎用户 闪电学姐 发表

现在没有看到辉瑞的全部实验结果数据，所以很多事情都是推测。这里我就仅仅按实验室的一个细节说说。

辉瑞的疫苗，在阳性结果的判定上，依赖于核酸检测结果，这个核酸怎么做的，结果如果判定，是需要讨论一下的。PCR 做检测其实并没有什么问题，但是作为一个诊断，存在假阳性假阴性的情况。从国内的情况就能看到，很多病例都是筛查过几次阴性结果后，最后才检出阳性；很多回国人员也都具备核酸阴性报告，结果回国后还是检出阳性。所以，辉瑞的检测是不是也会有这样的问题呢？

从 PCR 实验的质控来说，具体的就是 “人机料法环” 五个方面的细节。比如实施采样和检测的人员是怎么操作的，采集了多少次，是否经过培训，仪器是否经过计量校准，检测的试剂盒检出限是多少，方法检测是否有质控，样品采集和运输的环境条件是否满足等等细节需要在展示数据的时候要提一下。

知乎用户 古客 发表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ಡωಡ)hiahiahia

咳咳，对不起没憋住，听说有国人还想打外国疫苗

知乎用户 心性 发表

那我们的有效率是多少？

知乎用户 临碣 发表

是不是卖给巴西的时候说出啥事都不管那个？

怪不得。

这还不如大力丸呢。大力丸还病情有轻重、药性有缓急，再骗一把。

更：题目还问对欧美有啥影响？

当然是少赚一分钱啊，江湖经验浅。

你得跟巴西说，你们变种太多了，要不然，你们出钱，我给你开发个二价的，知识产权归你。

知乎用户 jinchen 发表

1. 首先可以肯定的是这个 29 和之前的 95 都是有明显问题的，太标题党了，但真相到底如何现在对于大众来说就是个谜。

2. 辉瑞还是留给需要它的人吧，特别是中长期的副作用现在只有天知道。

3. 其实之前相关问题下有很多专业客观的回答，指出辉瑞的数据存在的问题，如果没有被利益相关方举报的话应该还有。有的问题已经找不到了，可能是我记错了。

[辉瑞新冠疫苗有效性超 90%，特朗普点赞，拜登感谢，欧美股市大涨，疫苗前景如何？能改变欧美疫情现状吗？​www.zhihu.com

](https://www.zhihu.com/question/429548025)[如何看待辉瑞和 biontech: 新冠疫苗显示出 95% 的有效性，这对国内疫苗产业有何影响？​www.zhihu.com

](https://www.zhihu.com/question/430905792)

知乎用户 每天都觉得末日要来了 发表

对欧美影响的我不清楚，但是可以看到在知乎里面，反国药的可是来了一波阴阳怪气的小高潮。

知乎用户 Refrain 发表

有图为证，我始终认为这疫苗是有问题的，即使受到大量的负面新闻，辉瑞至今也拿不出非常有力的证据去面对各种质疑，盲目相信美国 FDA 的，你信不信美国媒体说他们有自由言论？

知乎用户 一剑定清风 发表

辉瑞这个有效率按它自己的说法本来也很有问题。看别人的科普它的病例只包含了发病的人，无症状的根本不算。也就是说这个疫苗可能会降低你转轻症或重症的几率，可是不阻断传播啊。那这个疫苗只能让人呵呵了。

知乎用户 马赛克隐真名 发表

完了，反疫苗组织终于拿到把柄了。

不管是真的有效率低，但辉瑞宣传有效率高；还是实际有效率高，但媒体宣传的有效率低；都是对西方民众疫苗信任度的一次打击。

这样下去，某些国家早晚会被自己玩死。

知乎用户 黑泽 发表

评论区大量热心知友急哄哄指责我只扣帽子不回答问题，估计看到我批判 “崇拜权威” 就直接和批判 “权威” 画等号了，唉，理解能力捉急。另外，真想知道为什么这个 Peter Doshi 是错的，记得往下多翻一点哦，别这么急急忙忙地批判“扣帽子”。

笑死我了，某大 V 这权威崇拜可真了不得。挂个 BMJ 的 associate editor 就把某些不了解行情的人给吓得 lol…

Peter Doshi 什么人？几十年如一日反疫苗运动啦啦队长，著名 “生物医学学分支”——人类学 PhD，难怪比 FDA、CDC 一众专家都“懂” 流行病学哈！经常发表一些非同行评议的文章，东拉西扯引用一些数据发表一些似是而非的分析，然后呼吁这个疫苗不安全、那个疫苗没效果，猜猜正经学术界医药界的有几个会 diao 他？

传送门到 Peter Doshi 的黑历史

[Peter Doshi flu vaccine study – misused by anti-vaxxers​www.skepticalraptor.com

](https://link.zhihu.com/?target=https%3A//www.skepticalraptor.com/skepticalraptorblog.php/vaccine-deniers-abuse-appeal-authority/)[https://m.dailykos.com/stories/2014/10/27/1339615/-The-zombie-anti-vaccine-lie-Peter-Doshi-and-the-appeal-to-authority​m.dailykos.com](https://link.zhihu.com/?target=https%3A//m.dailykos.com/stories/2014/10/27/1339615/-The-zombie-anti-vaccine-lie-Peter-Doshi-and-the-appeal-to-authority)

有些小白一定要问这人类学博士错在哪儿，其实去听一听 FDA 的 panel 就知道了，都讨论过，只可惜知乎大 V 和小白们还整天一惊一乍的….

因为 primary endpoint as PCR positive symptomatic cases 在两组 symptomatic cases 当中不会受分组影响也没有 correlation，而 PCR 假阴性和真阳性之间有 direct correlation。也就是说只要临床试验操作得当，在两组之间，即使因为某些原因漏检或者有假阴性，和真阳性比例上应该是趋于一致的，疫苗对两个人群的效果理论上也不会有区别（实际操作中很麻烦也没有必要专门区分），不会影响疫苗效果的评价。FDA 更担心的是对降低无症状 case 的效果是否会与 primary endpoint 人群不同，这个倒是暂时无法得知，理论上也不会有太大区别而且其实欧美国家似乎目前并不是特别担心无症状患者传染性。

知乎用户 Poland 发表

中国孩子费劲制造了防护有效率 80% 以上，99% 不转重症，重症死亡率 0% 的疫苗，浪费了纳税人大量的税金而聪明的美国孩子拿来一点钱开发出防护有效率 29% 的疫苗，把四支混合到一起，轻松地把防护有效率提升到了 116%，还在高点卖掉自己公司的股票套了一大笔现金僵化的思维，落后的体制永远无法培养有创新意识的大科学家！

知乎用户 haha kim 发表

辉瑞是不是三期没做？

知乎用户 Pat 发表

Doshi 的质疑有点过于严厉。但报告确实有标准不够明确的问题。

核心的质疑其实是在核酸检测的假阴性问题，辉瑞执行的流程是否有确实地尝试去探究假阴性。答案恐怕是否定的。综合各方面的报道来看，新冠病毒主要的侵染和扩增部位在下呼吸道，虽然上呼吸道和鼻咽可能可以检测到，但终究有所偏差。根据新英格兰医学杂志发表的流程，确诊办法是单次咽拭子，似乎准确度是不够的。而对于疫苗组和对照组的偏差，也不能排除疫苗只是阻断了上呼吸道感染新冠病毒的可能性，而下呼吸道感染才是最重要的病灶。虽然 Doshi 的质疑不应被照单全收，但更严格的审查是必要的，毕竟这涉及了疫苗效力的最关键问题。

另外欧美国家寄望于用疫苗控制新冠的传播，但没有敦促疫苗开发商在检测中关注病毒的传播，即感染者，而非仅仅有症状感染者，也是匪夷所思。

总而言之，之前也提到过，以现在所有疫苗资料的公开度和透明度，都无法确切地断言哪个最有用。就在实践中发现吧。

知乎用户 王重阳 发表

mRNA 作为疫苗，在历史上，第一次给人类使用

你敢用么？我是不敢

知乎用户 佳能数毛党 发表

我觉得吧我衷心希望这个疫苗有百分之九十五的有效性且可以维持一年以上的免疫效果，现在的世界经济全靠对疫苗的预期吊着命，如果疫苗的免疫绞杀阵对新冠效果不是那么好，那么过了这个冬天的下一个冬天会有更巨大的疫情发生，世界经济会面临 1929 那种级别的大浩劫。

现在国内之所以还感受不到寒冬是因为我们早就走出来了且其他国家还没出现灾难性的生产中断，如果接下来疫苗效果有所问题的话，下一个冬天我们恐怕日子也会难过了。

知乎用户 纪永臣​ 发表

消息来源与可靠性有待于证实。

辉瑞疫苗属于新型疫苗，其有效率有待于通过大规模接种予以确认，这是正常现象。鉴于新冠疫情的严重势态，欧美将新冠疫苗 “紧急” 投入使用。其主要关注点并不是疫苗的有效性有多少，而是疫苗的不良反应有多少？确定其安全性比起有效性更重要。

至于辉瑞疫苗的有效性过低有什么危害？这无所谓，只能 “赌” 其有效，因为他们也只有辉瑞可以选择，有效性高更好，有效性低也得对付。没有其他选项！

一个新冠疫情改变了世界，曾经神一样的世界被搞得一地鸡毛。瑞德西韦、群体免疫、甩锅、反智、急匆匆的讲辉瑞疫苗投入使用，彻底颠覆了人类的认知！

面对新冠疫情全球大流行，不去认真的搞检测与隔离，而是搞群体免疫，中世纪也没有如此；面对新冠疫情众多的不确定性，极力推销极新、极新的新药瑞德西韦和辉瑞 mRNA 疫苗，而不是优先使用安全性更高的灭活疫苗，真是匪夷所思、极具思恐。

mRNA 疫苗首次应用就去取得 90% 以上的免疫效果，真好……

知乎用户 北斗有情破颜拳 发表

这样看起来，国内的灭活疫苗可能是人类的希望了。。。中国真是太难了

知乎用户 刘大仙 发表

辉瑞公司在实验中剔除了 371 人，实验组剔除 311 人，对照组剔除 60 人，差 5 倍。

总共 4 万多人参与实验，对照组实验组各一半。

这算个疑点吗？还只是随机产生的差异？

有没有人回答一下？

知乎用户 北稚淮 发表

当一个社会，防疫做的真的很好的时候，就不会寄希望于疫苗，面对一个具有巨大传染性的病毒最合理的应对流程是：控制 — 研发 — 群体免疫（疫苗）。疫苗只是第三步，最后一步，欧美包括日韩，现在的问题是控制做的不到位，甚至没有去控制更有甚者还在推波助澜（说的就是你川普），在事实上已经达成了无疫苗的群体免疫，疫苗在欧美社会已经不是药物了而是心灵安慰剂了和临终关怀类似的东西。

疫苗出现了，在过去一年死的数十万人，几百万人能活过来吗？新冠对治愈者的伤害能复原吗？qe 的钱能回收吗？对经济和政治的损害能恢复吗？显然都不能，所以，疫苗的作用是 1 还是百，都不重要，重要的时候，资本家和政客需要这个安慰剂去抚慰他们的民众，越是宣扬疫苗的作用越能遮盖自己的错误，民众越关注期盼疫苗，就代表新冠对他们社会的损害越大。

就好比 2020 年初，新冠在武汉爆发，中国的确诊人数每天都在上升的时候，很多人比如说我，对新冠充满了恐惧，那时候，一直想疫苗怎么还没出来，如果疫苗出来了不管作用怎么样，不管多少钱都要去打，然后一年后的今天，疫情被有效控制后，疫苗出来了，我开始担心他的副作用，有机会打了，我选择了不打，这就是很多中国人的心态，这也是生活在一个疫情被有效控制住的社会里的普通人该有的心态。

知乎用户 庄周 发表

女王 1 月 9 日已注射疫苗，不知道有没有看到这篇文章。

知乎用户 ly433 发表

不放心还是更新一下，仅供参考

我如果打疫苗肯定打国产的，因为穷且懒，如果这个 mRNA 又便宜又好约到，那我也许会毫不犹豫约它，如果两个只能二选一，比如出于安全考虑不允许接种两种，那我依然选择便宜好约的那个。注意防护，小心出行，活在一个安全的国家，可不比疫苗靠谱多了不是么？

我只提供一个思路，如果想计较的可以看看灭活疫苗的临床数据，如果灭活疫苗临床也是几万人最终只有一两百人确诊，那么至少这两种疫苗的临床数据具有了可比性，最坏的情况下就是大家是临床实验设计思路都有错误的前提下，RNA 疫苗数据更好看。否则，当然是信数据量更大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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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所周知 (假的) 我喜欢暴论

众所周知 (存疑) 生物领域不讲统计

众所周知 (存疑) 统计学有个东西叫辛普森悖论

众所周知 (真的) 好看的数据可以让股票上涨

众所周知 (确实) 辉瑞是一家上市公司

在一个不讲统计 (存疑) 的领域里对于悖论普遍采取我不管我不知道的态度 (存疑) 然后主刊子刊水刊照发不误，我们对它能做什么呢？我们应该如何去相信 (误) 它呢？

作为其中的一分子，我提出以下暴论:

1，不相信一切不带标准差的平均值

2，不相信一切不经统计检验的拟合值

3，不相信样本数少于 30 的一切统计值

4，不相信采取单一检验方法的拟合值

5，相信它的数据是真实存在过的

最后，我简单介绍一下辛普森悖论

假如有两个组，一个组有 190 个女生 10 个男生，女生占比 95%，另一组有 200 个女生，600 个男生，女生占比 25%，总体上女生占比 39%，而如果直接求两个百分比的平均，则有 60%

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

无论国内国外的理工科学生进课题前应该都被问过类似的问题，就是，把不确定的或者不好看的数据剔除出分析这种行为合理吗？

这个消息有点刺激啊。

不过也确实，一它不是文章二时间过了这么久也没什么水花，考虑到世界上这么多医学生物制药领域的大佬，或许新闻本身只是个笑话也不一定。

但不管怎么讲，人家副编的主张是没错的，至少原则上（至于潜台词或者他有没有 yygq 我们先不说）：要求披露更多的数据

所以还请不要上来就抨击私德，而且人这也不是学术造假，什么时候学人文社科的就不配发表意见了？

知乎用户 夜雨十年 发表

A、假阴性率 = 假阴性人数 / 疑似人数

B、假阴性率 = 假阴性人数 /（假阴性人数➕真阳性人数）

认为 A 正确的，请去目前的高赞答案下点赞。

认为 B 正确的，请去

@黑泽

和

@司马懿

的答案下点赞。

当然，如果你认为这几千 “疑似” 都没有测过核酸，你可以当我上面说的是放 P。

知乎用户 云峦之上 发表

我倒并不觉得奇怪，但是坐等新病种—“辉瑞 RNA 疫苗综合征” 的诞生。

知乎用户 暗梅幽闻花 发表

那就打三针，87％有效率。

建议西方政府采纳，锦旗可以快递给我。（ps: 记得消毒）

知乎用户 甲鱼 发表

问题中原链接文章已被删除，看不到原文也不太好评论细节。

不过看中文译文，新冠疑似症状，不完全等于新冠，既然后续 pcr 检测是阴性，从理论上讲就可能不是新冠，可能是流感等，毕竟完美情况下 pcr 准确率可以到 95%。

如果疫苗效率真的底，将是全世界的损失，那就只能各个国家各自封禁，静待病毒消退，人类退步 100 年。 ps，我国貌似也订购了 1 亿支 biontech（也就是辉瑞）的疫苗。

知乎用户 星衡 发表

师老党立：看都不看

知乎用户 森罗万象 发表

我个人觉得影响不大，最多也就是金融市场会加大波动性而已。

先不说有效率，光是抗体有效期现在都还没有个准确说法，但一般认为也就三到六个月，以现在的接种速度大多只能是勉强能达到群体免疫的标准，一段时间后还是会重新爆发。而美国的情况更是不乐观，接种意愿太低，同时国内动乱强烈，根本不可能实施大面积接种，能在半年内完成 40% 就已经不错了，想要达到群体免疫是不可能的。

另外，这有抗体和不传染不是一回事，接种了疫苗仍可能成为传播的宿主，接种量少可能使民众的防疫意识下降，导致传染速度更快。

其实，我一开始的时候听到它有效率 90% 就觉得不对劲，估计有这感觉的人也有不少，水分大多是有的，所以理性来说不会抱有多大幻想。即使真的和辉瑞说的一样，情况也不见得好到哪去，所以真的灌水太多也不会有多感到奇怪。现在爆它作假，最多也就让人从不信任转变到完全放弃，从接种意愿的调查数据看，这也就影响 10%~20% 的人左右而已，对大局并不会有多大影响。

知乎用户 乘风破浪的爷爷 发表

疫苗问题只有专业的人来回答。但是现在的情况下，如果辉瑞自己拿不出数据说服人，就算专业的人也只能是猜测。

我只能说说我看到的。

辉瑞 2020.12.02 拿到英国许可后，股价曾短暂小幅上升。差不多从 40 涨到了 43。但从 2021.12.09 到达 43 的高点后，一路下跌。期间 2020.12.11 拿到了 FDA 许可。2021.01.01 又拿到了世卫许可，股价都没有什么变化。从 2021.12.17 开始估计就一直在 36-37 之间徘徊。而同期美股虽然没有大涨，也涨了近 1000 点。

而辉瑞预计在 2021 年要生产 20 亿支疫苗（原计划是 13 亿支），理论上至少也要给辉瑞增加百亿美元以上的营收。而辉瑞现在年营收也不过 500 亿美元左右。

虽然说股价会受到市场环境、资金量、行业热点等等影响。但是在现在这样一个疫情大环境下，市场资金又相对宽裕的情况下。作为全球疫苗第一股，这个表现真有点说不过去。

美股因为情况特殊，财团和机构才是市场大拿。而现代金融业早就不是中国股神们那种看线炒股的低端方式。在信息获取的渠道、专业性分析等方面完全不亚于情报机构。

辉瑞的疫苗怎么样我不知道，但是从股价看。最起码市场根本就不看好这家公司。

知乎用户 白夜 发表

据说很多美国医护人员都拒绝疫苗。

看来还是美国人了解美国医药公司

知乎用户 快逃 发表

如果是 29% 的话

多打几针不就好了

一针 29%

两针 58%

三针 87%

四针 116%

解决办法也很简单啊

把售价提高四倍就好啦

在美国一针疫苗 19.5 美元

那直接把售价提高到 78 美元就好啦

知乎用户 勃勃大璐 发表

可以解释为什么辉瑞 CEO 急不可耐的抛售股票了。

因为他们清楚，疫苗有效性可能还没有赛博朋克 2077 的完成度高。

知乎用户 Leo 发表

如果成真，那以此事为分水岭：

在未来各种传染病疫苗之中，中国疫苗会渐渐成为市场新宠，国内去港澳台或出国打疫苗的现象也会逐步成为过去式。

知乎用户 田耕 发表

说在最前面，正常情况下假阴性对于有效率的计算没有任何影响！

可能稍微有点反常识，但是仔细想想就懂了。前提是实验组和对照组受到完全同等对待。

目前的假阴性率是 20% 以上

但就算是 99% 又如何？

假设一千个人全部得了某种病 A，只查出来 10 个阳性。

另外一千人接种了疫苗 X，阳性 1 个，其实有 100 个人得了，但是有效率还是 90%，有问题吗？

还有一个 bug，如果疫苗有效，疑似 / 同组总人数的比例疫苗组应该是会低一些的，因为假阴性率和无关症状发作率应该是一样的，不过虽然报告中为了排除疫苗副作用的影响提供了剔除七天内的数据，但七天外应该也有影响。总参与人数和分组情况不知道披露了没有，如果能够确认影响的大小就可以联立方程了。。。

29% 这个数字耸人听闻的成分远大于科学价值，仔细看就会发现作者的计算方式太极端，但是确实反映出实验数据有问题。

具体影响多大还是需要辉瑞公司公布更多数据。

如果所有这三千四百名疑似病例全都至少测了一次核酸为阴性，那可以说数据大体上一点问题都没有，95% 这个值是有意义。理由见开头。

当然多查几次彻底排除更好，说不定发现接种疫苗对核酸检测结果有影响呢（技术上很难，但歪打正着也是有可能的，毕竟 rna 疫苗。比如说干扰病毒的复制，但是仅敲掉了核酸检测片段的几个碱基没有影响致病性之类的）。

所以问题就落在到底有没有查核酸？按另一位答主节选的文献内容看，出现症状联系实验者才进行核酸检测？那这些疑似病例全都查过了吗？从投资人抛股票来看，估计是没全查。

另外难道不应该受试者全部查一遍吗，无症状感染者也可能传染或转确诊呀。

如果这些疑似患者到头一次核酸都没查过，真实有效性降到最低，但疑似中确诊的比例并不知道，按照武汉报导的的 50% 来算，有效率降至 25%-57%（算法对标作者 19-29 的）。。。。。但疑似确诊率这个变数太多，考虑到受试条件和美国的总情况，可能比这个还低，19% 真不过分。但是也不可能真的都没做核酸吧。？

附和作者一样简陋的计算过程。。。

知乎用户 作死小能手 发表

我不信。

印度疫苗都有效率都有 110%，美国的只有 29%？你这是什么意思？

啊？字面意思？咳咳，美国是世界上最发达、最民主的国家，他能暴出这种新闻，那就更说明了美国信息的公开和透明。

而且你知道吗，如果不感染，那就没有必要接种疫苗，95% 还是 29% 没有任何意义。如果感染了，那疫苗则没有任何意义，有效率是 0%。

懂我的意思吗？

好了，抖包袱大家都会，只有我一个人在怀疑一件事情，即: 有没有可能数据造假，有效率低于 29% 呢？

知乎用户 萨克马 · 迪科 发表

对欧美啥影响我不关心，

只是咱买的那一亿剂亏大了

知乎用户 Leon.Wone​ 发表

美国红脖子们: America is so great ! 一针不行，打三针就好了! 多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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