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念那些成为老男孩的反贼】或许我们也反着反着就老了
从我第一次接触网络,认识第一个反贼开始,到今天,十年了。十年,对于一个个反贼来说,是一段段青春,足以让一个男孩变成父亲。我从来没有想到我会成为一名反贼,或许这是暴政下的宿命,注定会一代人一代人的前仆后继。 10年前的网络氛围,还是可以说真话 …
从我第一次接触网络,认识第一个反贼开始,到今天,十年了。十年,对于一个个反贼来说,是一段段青春,足以让一个男孩变成父亲。我从来没有想到我会成为一名反贼,或许这是暴政下的宿命,注定会一代人一代人的前仆后继。
10年前的网络氛围,还是可以说真话的。那时候铺天盖地的都是“社会主义负能量”,不像现在百姓被共产党打碎了牙得往自己肚子里咽,这还不算完,还得给它赔笑脸唱赞歌。
那时候网络上的反贼们一个个都极为活跃,袁腾飞、韩寒、柴静等公知也都在大屏幕上讲述着真实的历史和现实。随着一个一个五毛和小粉红的声音盖过良知者的声音,随着一个个公知被抹黑和封杀,这个国家在我们奔走的庸碌中越来越荒诞不经,而我们眼睁睁看着,无能为力。
一直不喜欢中国小情小爱的民谣,后来看了那位反贼推荐宋冬野、马頔、筷子兄弟王太利曾经演过的一个反贼电影——《那些五脊六兽的日子》,才明白,共产党把中国波澜壮阔的摇滚活生生逼成情情爱爱伤春悲秋的民谣。或许宋冬野和马頔也曾经为苍生的苦难而歌唱,但共产党把持的宣传部门不会过审,所以我们无法听到那些声音。
十年了,那些曾经的反贼似乎做了什么,但是又似乎什么也没有做。
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如果世界堕入黑暗,那么吹灭最后一根蜡烛的,不是坏人的嚣张气焰,而是好人的默不作声。
现实并不是如此,好人会发声、会呐喊,但是中国太多附庸强权的奴才,他们潮水般的赞歌盖过了好人的声音。
所以曾经的反贼们的确做了什么,但似乎又什么也没做。
我们在走他们走过的路,甚至于或许我们和他们的终点也是一样的。
《老男孩》的歌词是这样唱的:
青春如同奔流的江河
一去不回来不及道别
只剩下麻木的我没有了当年的热血
韩寒有了女儿,他的言辞再也不再如以往犀利;陈秋实依旧活跃,他说不敢结婚,因为现在不能有软肋。青春流逝以后,我不敢保证自己还能如现在这般热血,我想大多数反贼也不敢保证,因为我们大多数人,终究敌不过世俗,所以他们的麻木,我原谅他们。
我也只是芸芸反贼中的一员
梦想总是遥不可及,是不是应该放弃?
花开花落又是一季,春天啊你在哪里?
满天飘零的花朵,在最美丽的时刻凋谢,有谁曾记得他来过?
有的反贼最终利益既得,选择了麻木和顺从;
有的反贼疲于奔波生活,选择了面包和淡忘;
有的反贼可以逃离中国,选择了安逸和花朵。
他们最终都迎来了未来,他们都变成了不知在哪里平凡的老男孩。雪莱说:冬天已经到来,春天还会远吗?中国越来越冷,春天似乎也越来越远。曾经的反贼们像花朵一样凋零,但我会记得你们来过。
曾经幼稚,和那位反贼畅谈梦想,他说自己的梦想,是可以生活在一个光明的中国。我理解这句话用了十年。
前赴后继…这个词的重量在"赴"之前我们都无法体会。
我们总是愤懑地说,我们的不作为就是那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们总是绝望地说,我们的沉默就是吹灭希望蜡烛的最后一口叹息;
我们总是痛苦地说,我们闭上的眼睛就是杀死抗争者的最后一刀…
但我更希望有一天,我们会平静地说:
今天那耀眼的光芒中,也有我曾点燃过的一丝星火。
十来年前,有一个神一样的人物开始在网上写文章。如今,他在这个圈子里已经“如日中天”,成为了大伙儿心目中的“偶像”。他,就是编程随想。
不怕,历史是轮回的,各种力量都是此消彼长的,如果你觉得此刻的黑暗暗无天日,渺无希望,那就想想更暗的岁月,想想那10年里的反贼是怎样的绝望,然而,即使经历了那样的岁月,后来的你我还是走上了前贼们未尽的征途,而我们后面,有的是无尽的后浪。
努力过就好。
未完的事,交给后人。
当年温州动车出事前当的反贼
那个时候还有李承鹏,韩寒的声音
黄鼠狼下耗子,一窝不如一窝
以为动车汶川已经是底线
殊不知
深不见底
反正反不反都會老,比起當老去的粉紅還是當反賊好
如果没有墙内反贼的文章,我也不会被启发,明白这个社会。虽说是可能否极泰来,但是倘若当真如此,中国又得死多少人,又得浩劫多少年,中华文化又还能剩下多少。 也正是之前反贼们的善心维持了这个社会没有快速进入中共的那种邪恶状态,我们当下还得以能有比较充足的物资,能够接受有用的教育,有技术去建立品葱类的网站。
有时候我也怀疑到底我们能不能成功,还值不值得去继续当反贼。可是忠恕违道不远,我们努力的原因并不一定是为了亲自看到胜利,而是为了顺心,维护自己的心念。
曾经年少,放学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打开电脑,登陆猫扑大杂烩……至今我仍然怀念那个地方。
号称反共,却不知道怎么反共XD
学学前人吧,比如成立读书会把有志的反共人士集合起来成为组织才有力量。
不成立组织就永远是一盘散沙。
成立组织后就以发展壮大组织为第一目标,组织壮大之后自然就有了无形的政治力量。
任何反抗组织都是这样起来的。
当然作这些要私底下作,组织的名义也要用读书会之类的借口,成员也要严格把关。
在没有形成力量前不要作任何暴露的事情。
至于组织如何形成如何运作的细节也绝不在网上讨论,
但方针策略等不关系到安全的可以在网上探讨。
很多人说反共,可基本看不到有任何人在讨论组织方针的,都只知道等美国爸爸来送民主。
我到现在死活都想不明白,到底哪里来的这么多5毛?微博上你说句中国农村的水渠需要学习日本放鲤鱼进去,一堆人会跑来恨不得砸烂你的脑壳,感觉像是疯子,记得当时的bilibili上全是反贼。。。大家一起看朝鲜的反人类纪录片,一起聊天,没有一个人引战说脏话,那个气氛称得上是真正的礼仪之邦,可是如今谁敢看评论?
第一次上网,拨号上网,1996年。。。
那时候很多人根本没有上过网,连YAHOO怎么读都不知道(没有嘲笑他们的意思),通常会读成“雅豁”。没上过网的人怎么知道YAHOO?通过纸媒,有意思吧。
那时候没有QQ,而是OH, I SEEK YOU! 那时候注册OICQ就是5~6位数,如果我没记错的话。
那时候,WWW.WHITEHOUSE.COM还是个色情网站
那时候,要骑脚踏车30分钟去一个大学网吧上网
那时候,没有任何防火墙。你要是从哪个小伙伴那里口口相传得到一个色情网站的网址,就可以在网吧打开,网管最多过来劝劝,哎呀同学,旁边有女生你还是注意点嘛。
诸如此类。
到了99年左右,开始打压法轮功,开始有了防火墙,也开始有了自由门翻墙软件,能看到9评什么的。
2000年,那时候还有QQ聊天室,自己电脑稍好一点的话,就同时打开4,5个聊天室,取个雨夜,月光,寂寞城市之类的小清新名字,配个男人头像,然后一言不发倒头就睡,第二天早上跟你主动说话的女生,10个有8个后来都能上床。
唉,别说了,还是灭共要紧。
真羡慕你的文采。看的挺感动的。
總會有年輕人義無反顧的站出來﹗
六四時我初中,那時候以為大家會準備革命。
結果大部份都怕了,放棄了。
極少數堅持的,不是關進監獄就是逃跑。
過了三十年,從八九民運走到了時代革命。
一切才剛剛開始。
信念要有的,总比没有信念如同行尸走肉强
虽千万人吾往矣
我也是当年风华正茂的反贼,如今已经远走异国他乡好几年了,没办法,胆子小只能用脚投票了
文采真好啊 看完感觸太深了!!!!
小熊维尼** 评论于 2020-04-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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号称反共,却不知道怎么反共XD学学前人吧,比如成立读书会把有志的反共人士集合起来成为组织才有力量。不…
](https://pincong.rocks/article/item_id-351577# “https://pincong.rocks/article/item_id-351577#")
我觉得真的应该总结一下西班牙、爱尔兰、波罗的海三国的长期抗争经验,他们很多是抗争了几十年才部分达成目标,有的可能还要更久,这都是需要现实中的努力的。
如果我最近有时间会考虑写一篇文章
千言万语如鲠在喉。
哎,留个赞,顶顶帖吧
worldelite** 评论于 2020-04-20
早就写过了,可惜被这里的五毛管理员转水区了。支那人的抗争只是移民而已。
压力下生存是痛苦的,不可能要求大多数人,每天都在想着怎么反抗。
有条件的话,还是大多数人会离开,就像前几年,五毛开口就是“祖国不好,你干嘛还留在这里”。
所以,一方面我一直觉得我比离开中国的同学们有资格对中国说3道4,从来不觉得需要对5毛忍气吞声。
另一方面,我也觉得,如果自认为自己足够优秀,就离开吧。
是的,从64后,我并不觉得中国还有什么救赎。
就算离开的都是精英,这里越来越肮脏,那也是多数人的报应。
**该用户被封禁,内容已自动替换**
中共从来没有给人民一口饭吃,不然哪来那么多赤贫家庭和饥寒儿童?
而是掠夺百姓的谷仓供养权贵和走狗,只给他们留了一口饭以维持生计为了繁殖更小的可供剥削的新奴隶。
气功宗师噶** 评论于 2020-05-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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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现在死活都想不明白,到底哪里来的这么多5毛?..
]( “/article/item_id-337419#”)
雪花和雪崩的关系而已。
面对七十年来未有之大变局,俺局的各位要做的只是在将来面对GHQ调查的时候能全身而退而已。
从我第一次接触网络,认识第一个反贼开始,到今天,十年了。十年,对于一个个反贼来说,是一段段青春,足以让一个男孩变成父亲。我从来没有想到我会成为一名反贼,或许这是暴政下的宿命,注定会一代人一代人的前仆后继。 10年前的网络氛围,还是可以说真话 …
品葱用户 吓创之护 提问于 12/19/2019 品葱用户 niubility 评论于 2019-12-18 对我最大的影响就是:日益沉迷网络,几乎已经影响正常作息,求解决方案。 品葱用户 陈士杰 评论于 2019-12-18 谢谢邀请 我 …
自幼在典型的專制家庭長大。 印象中父母很少打我,因我通常在他們拿出棍棒恐嚇我時我已經害怕到大哭然後作出妥協。記得應該是在小學有少數幾次不願服從然後挨打的經歷,痛還是不痛其實已經分不得記不清,但那種恐懼和不甘,現時想起還是足夠落淚。真不明白在 …
自幼在典型的專制家庭長大。 印象中父母很少打我,因我通常在他們拿出棍棒恐嚇我時我已經害怕到大哭然後作出妥協。記得應該是在小學有少數幾次不願服從然後挨打的經歷,痛還是不痛其實已經分不得記不清,但那種恐懼和不甘,現時想起還是足夠落淚。真不明白在 …
我就是临时回来看看,看都某些人退了,写点感想。。。 世界上没有两片相同的叶子。就像我和某些人想法可能一样,也可能不一样。这个很正常。 我也相信每个人明白,要求别人所有观点和自己一致是不现实的。所以才会提出求同存异。 我也不知道某些人之间发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