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怎么看司马南和上海姑娘的通话录音?
知乎用户 寻常巷陌 发表 碰巧,这段录音我听了两边。就事论事而言。我敬佩小姑凉的勇气!其他就没了。小姑凉没做(说)好的。我列一列: 关于自报家门 我想,在日常生活中,任何一个陌生人给你电话,你总得问下对方是谁吧!司马南问小姑凉你是谁,我觉 …
其实司马南纠结于揭露黑暗和唱赞歌没有必要,莫言看待揭露黑暗和唱赞歌的关系还是十分辩证的,怎么能说莫言不唱赞歌呢,主要是莫言对中国爱的深沉,要鞭策中国,所以不能给中国人唱赞歌,尤其是不能给共产党唱赞歌,但给别国唱是可以的,《北海道走笔》就写的很不错,让豆瓣青年看了都向往日本北海道了。
其实对莫言最好的评价是诺贝尔奖的颁奖词,在新中国历史上能得到外国人如此褒奖的作家,前无古人,估计后也很难有来者:
莫言是一个撕下程序化宣传海报,将凡夫俗子一个个推上台面的诗人。
他以冷嘲热讽的笔致抨击历史及其作伪,以及剥夺的行为和政治伪装。
他戏谑地揭示了人生境遇中最阴暗的方面,漫不经心地摸索出极富象征力的形象。
高密县东北乡体现了中国的民间故事和历史,不通过此类故事,你几乎很难脚踏实地地进入一个驴吼猪叫淹没了声音的国度,在那里,爱和恶的呈现已达到超自然的程度。
莫言的想象飞掠整个的人生境遇。
他是描绘自然的能手;有关饥饿的方方面面,他几乎全都熟知。
中国在 20 世纪中的暴虐,也许还从未如此直白地被他描写在他那些英雄、恋人、施虐者、强盗,特别是坚强无畏的母亲的故事之中。
他向我们呈现了一个缺乏常识或同情心的世界,其中的人群都显得鲁莽、无助而荒诞。
历代反复出现的人相食现象就是这一悲惨世界的证据。
在莫言的笔下,它还呈现为毫无节制的消费,大肆铺张,胡说八道,食色之乐,以及种种难以言说的欲望,唯独莫言能够冲破所有的禁忌限制,试图将那一切阐述出来。
在他的小说《酒国》中,最精致的美味是三岁孩童肉烧烤。
男童肉成为高级食品,而女童,则因被鄙弃不顾而得以幸存。
这一反讽直刺了中国的独 生子女政策,正是这一政 策导致女胎被大量堕掉,堕掉的女胎多不胜数,以致多到了不配食用的地步。
《蛙》这部小说从头到尾所写的就是这样的事情。
莫言的故事富有神话和讽喻的旨趣,所有的价值在这些故事中都全然改观。
在莫言的笔下,中国众生相绝非那种常见的模式化理想人物,他们全都显得生气勃勃,为充分发挥他们的生命力和打破那囚禁他们的命运和牢笼,他们的行事甚至采取了非道德的步骤和方式。
莫言所描写的过去年代与所发行的那些宣传画中的历史有所不同,他使用夸张和戏仿的笔法,以及取材神话和民间故事的内容,对以往那五十年的宣 传作出了可信而严苛的修正。
《丰乳肥臀》是最引人注目的一部小说,书中整个地贯串了女性视角,对大跃进和 1960 年的大 饥荒作出了令人锥心的细节描述。
他揶揄妄图拿公兔给母羊配种的革命派伪科学试验,而在当时,凡对此类事情表示怀疑的人都会被打成右 派。
小说以新资本主义勃兴的 90 年代作结,那时候某些靠出售美容品发了大财的骗子们仍妄图通过杂交的方法养出凤凰。
莫言大笔淋漓,勾绘出一个被遗忘的农民世界,其中的一切都被写得活灵活现,即便它的氛围乌烟瘴气,也弥漫有肉欲的气息,其中虽充斥惊人的残忍,却仍浸润着欢快的无私;读起来从不让人感到枯燥乏味。
各种手工艺,铁匠活,盖房,挖渠,养殖,土匪伎俩——所有这一切他无所不知,无所不写,人世间的一切几乎都被他罗列到笔下。
继拉伯雷和斯威夫特以及当今的加西亚马尔克斯之后,还很少有人能像莫言这样写得妙趣横生,惊世骇俗。
他那辛辣的文笔是麻辣味的。他勾绘了近百年中国的历史长卷,其中既无麒麟呈祥的景象,也无少女欢跃的幸福。
但那里面的猪圈生活却让他描绘到令人难以忍受,却又欲罢不休的地步。
莫言要为保护藐小的个人而抗拒一切不公正的行为——从日本侵华直到今日大搞生产的狂热。
在莫言的家乡,富饶的德行一直都在与最邪恶的残忍交战,对那些有勇气闯进去一窥其究竟的人士来说,所面临的将是一次步履艰难的文学冒险之行。
中国,乃至世界的其他地方,何曾经受过这样一种春潮的波澜冲击?
在莫言的作品中,“世界文学” 发出了让众多的当代人倾倒折服的声音。
瑞典文学院祝贺你。
恳请你从国王手中接过 2012 年诺贝尔文学奖。
莫言本质上,和 80 年代成名、成长的文科生没有任何不同,同是河尚一代。这代人包括但不限于莫言、高华、贾樟柯、张艺谋等。他们和方方、茅以轼等人(出身都是很有背景的家族)不同的。
莫言们的共同点就是:
一、受毛主席思想的影响,关心国家大事,反权贵、体会普通人民的苦难。
二、他们又受所谓的资产阶级自由化思想的影响,潜意识里否定中国文化、中国革命、否定阶级斗争、向往。。。
因为一,莫言成名后、得诺奖后手抄毛主席延安文艺座谈会的讲话好几遍,他一直写普通人民的苦难。。
高华提到毛主席总是非常尊敬。。
因为二,莫言在他的任何小说中说他的家乡金钢石宝刀都会生锈,人民愚昧无知,没有前途,革命就是瞎胡闹,是荒诞的闹剧,上层争权夺利,而底层主动参加革命的人没有好人,不是疯子、流氓就是投机分子,都没有好下场。人民被动地被参加革命,他们的生活、意识没有任何改变。
他爱人民,但是内心里否定人民。因为他否定了中国人民的革命。。
有个中央音乐学院的教授就是这样的,这个教授出身低下,家庭贫寒,但是他喜欢吹笛子,有音乐天赋,60 年代反而因为工农家庭被中央音乐学院选中进大学深造,成长为教授。
他承认他的成材只有在特定的年代才能发生,只有毛主席能让他成名成家。在这之前、之后,象他这样的人永无出头之日。。不从小开始花上百万想进音乐学院?门都没有!(冼星海聂耳等人是特例,星海出身广东最下层的贱民,被一个老师相中而培养。。钢精勿扰)
但是这个教授又咬牙切齿否定中国革命,否定中国人民。。。认为中国人民的贫困、愚昧都是毛主席、共产党、中国革命带来的,毛主席共产党愚民、穷民。
莫言这些人,其实与与前朝遗老贵族、西方资产阶级有共同语言。。
他们没有学好历史,特别是近现代史。我和那个教授闲聊过。他们说起别的还好还正常,说起中国革命就很偏激,而且无知了。
莫言们与方方们不同。莫言是中国革命的受益者,而方方们是中国革命的利益损失者。
但是因为某些原因,包括因为需要而否定那个时代,莫言们认为自己是中国革命的受害者。。
这一代人就是这样的。。他们改不了啦。等他们死了,这一代人就过去了。
司马南这货嘴里有半句和莫言沾边的话吗,全程诡辩,批评莫言批评了半天都和莫言没关系。
跑过来断章取义批评莫言只有批评没有赞美?
生死疲劳里那种顽强的生命力是不是赞美?
丰乳肥臀里的强大的母性力量是不是赞美?
复杂多样的人性交织命运交织就是只有批评没有赞美,无知者跑来说莫言脱离群众的更是歇歇吧。莫言出身就是农民,写的就是农民,说脱离群众的怕是连地都没耕过吧。
莫言对农民的深切共情,容得司马南这个只会动嘴皮子宵小诋毁?
不是呈现复杂呈现苦难就叫诋毁,难不成我们的农民过去过得很幸福?
苦难一直存在,所以谁才是历史虚无?
莫言是个什么东西?
莫言的要害不在什么 “暴露黑暗”,而在造谣抹黑 “前三十年”
把中国母亲污名化,拿到西方反华财团那里办的文学奖。去摇尾要骨头,卖祖求荣。
如果中国有病了就要治病,好比莫言发现自己长辈病了,长了脓疮。他跑到西方公众场合大喊 “我长辈长浓疮了!我长辈长脓疮了!中国人有脓疮!”
然后把脓疮照片分发给不怀好意的西方反华分子。
西方反华分子开了个会,定义:“中国人都是脓疮人,是劣等民族,莫言提供证据有功。给他一朵小黑花作为奖励”。
方方日记造谣替中国承认新冠病毒源于武汉,阿丘替中国承认新冠是中国的锅向世界道歉,都是西方反华财阀和其豢养华奸文人 “唱双簧,栽赃中华” 的一样套路。
然后,西方反华人文媒体把中国人都是 “脓疮人” 的定义用各种文艺媒体包装,发回中国,让中国人产生华族自恨,自我否定,自我有罪,必须得到西方反华分子的救赎。
西方精英利用华奸文人提供的伪证,定义了全球华人的劣等和罪。
怎么能得到救赎?
去高价买西方的东西,无论实体(奢侈品)还是西方的文化产品,必须高价买,作为中国 “脓疮人” 的赎罪券。
西方精英利用华奸文人提的风伪证,定义了全球华人的劣等和罪。
怎么能得到救赎?
中华民族万世为奴,被西方金融财阀吃肉喝血,中华民族万世做西方文人学阀的精神奴隶。
真正的苦难能震撼人,净化人而不是骇人。不是有文学天才就能达到这种境界,而是要真的经历过参与过,比如老舍的四世同堂。如果你还在纠结于文学该赞美还是批判,你就落入莫言的套子里了。莫言真正的问题不是批判,而是丑化,妖魔化。莫言说他的导师是福克纳,福克纳是一个专写阴暗的作家,不过说实话读福克纳,我觉得他写的至少还是个人,情节虽然龌龊,至少可能发生,而莫言写的应该有不少是妖,情节属于神怪志异。
《酒国》里面他写腐败官员吃婴儿,烹饪学校教烹饪婴儿,父亲欢天喜地地献出自己的孩子做菜,听说好吃还很高兴。《蛙》里面写有人说自己吃过煤。杨靖宇吃的是树皮棉花,人就算吃草吃土也不可能吃煤啊!没不要钱吗?《红高粱》算是他最正常的小说,读着就变味了,老百姓自发抗日,要绑架共军和国军的头头换军火,然后共军国军把抗日群众给镇压了,这剧情,我都费解。《丰乳肥臀》里面写家里为了传宗接代要儿媳妇找人借种生男孩,找中国人生的都是女孩,最好找了一个外国传教士,生了个男孩。最可气的是他最满意的《生死疲劳》,主人公设定为一个地主,投胎还投到单干户家里,从地主的视角批判广大群众。莫言要是把这叫批判,我只能说他太高明,巧妙地回避了自己真正的问题。
真正的批判长啥样。我们看看鲁迅是怎么做的,鲁迅批判的知识分子比老百姓要多得多,批评老百姓像阿 q,祥林嫂,华老栓,闰土,要么点到为止,要么带着深沉的同情。当西方人要给他颁发诺奖的时候,他果断拒绝了,他的批评文章只为给中国人看,而不会给外国人利用。
司马南属于精致利己主义者的代表,跟涂磊一样,知道什么场合说什么话,始终围绕着热点说一些看似正确其实毫无意义的废话,初听觉得,恩,这个人说话有水平,说的不错,结果听多了发现,怎么说话都是一个模式,就没有一点新意?
莫言说过,**讲真话是作家宝贵的素质,文学作品永远不是唱赞歌的工具。**所以他的作品往往直面现实,从不歌功颂德,这就让一些当权者不舒服,司马南之流心领神会,也就想方设法让莫言不舒服,这样当权者心里舒服了,司马南他们也会很舒服。很多无脑者跟风黑莫言,却不知道自己只是别人舒服的工具。
“精致的利己主义者” 一词,出自北大教授钱理群。这里有个故事:
当时钱理群教授在北大讲现当代文学课,一二百人的大课,很多学生都昏昏欲睡,却有一个女生格外不同。那个女生很长一段时间,都坐在前排,每次上课都在认真听讲,甚至在老师讲到精彩处时,还会微笑示意。下课后,她也会同老师不断交流,说出自己很独到的想法。在很多学生都不会认真听讲的情况下,钱理群教授很欣赏这个女生,和对方也会偶尔交流一番,关系越来越近,钱理群以为自己遇到了一个好苗子。
没想到,这样的关系没有维持多久。过了一段时间,这个学生找到钱理群教授,说自己想要出国,希望钱理群教授能帮自己写一封推荐信。钱理群教授觉得,这个女生的确有潜力,有能力,值得一封自己的推荐信。结果,推荐信给了女生,对方从此消失,再也没有来上过钱理群的课,这件事,给钱理群教授上了一课。
他发现,如今的不少人都是如此,对生活有追求,行为举止足够精致,挑不出任何错误,但背地里隐藏着的,却是自己的私心。简单来说,那些精致且完美的行为,其实就是为了隐藏自己的私心。
接近一个人的原因,是有目的的,大多是为了得到一些什么,一旦得到自己想要获得的利,便会及时转身离开。
这样的人,往往双商很高,这才知道自己的目标,以及如何更便捷地靠近自己的目标,实现自己的目的。看似在这个过程中,和他们接触的人没有受到实质性的伤害,但对方所欺骗的,是自己的感情,浪费的,是自己的真心。
司某某是投机分子,另外分红请注意别再跟我讨论他到底是姓司还是姓司马,这不重要,在我这里就是司某某。
司某某从来不是个作家,他对文学有不同的意见,这不是笑话吗?幸好他没对做木匠活有不同的意见一样,否则木匠会拿凿子凿他。
司马南评价莫言的文学思想水平,恰似太监评论正常人的性生活。何况还是个一边喊着爱国,一边买房买在美国的人。
这个世界上,有类货色眼里是没有任何文学和艺术的,他们也容不下这些玩意儿。毕竟在他们眼里,世界上唯一应该存在的创作,就是吮痈舐痔的花样。
继阎连科、杨绛后,莫言终于成为司马南的炮轰对象。为什么说 “终于”,此前我戏称柿子挑软的捏,拿小众作家(非文学爱好者恐怕不知道阎连科是谁) 和死人开刀,未免有欺软怕硬之嫌。代表马悦然等国际评委的标准 (西方政治体系价值观),和延安文艺座谈会标准不同的诺贝尔文学奖是最好的批评对象。这套体系外国家的作家得奖,恐有抹黑本国,迎合西方之嫌。帕斯捷尔纳克、索尔仁尼琴 (《古拉格群岛》在国内已被禁止出版) 莫不如此。在本国,高行健的作品是不能出版的,莫言这个靶子最好不过。
1. 歌颂和赞美
莫言称自己有一种偏见,认为文学作品永远不是唱赞歌的工具。文学艺术就是应该暴露黑暗,揭示社会的不公正,也包括揭示人类心灵深处的阴暗面,揭示恶的成分。
既然是偏见,自然要拨乱反正。后半句是不敢否定的,否认这句等于把巴尔扎克,狄更斯,托尔斯泰,陀思妥耶夫斯基等一杆子作家打死。前半句当然有漏洞可钻,为了论据充分些,先引陈先义,再引毛主席。有毛主席背书,反驳起来困难不小。(这里用到了一个技巧,用引用他人,诉诸权威的方式输出自己的观点,反对司马南就会陷入反对毛主席观点的泥潭,为了对抗这种方式,下文会借助鲁迅的观点来批驳,以表公平)
“为什么人的问题,是一个根本的问题,原则的问题。” 让我们看看司马南引用的毛主席在延安文艺座谈会的讲话。
“你是资产阶级文艺家,就不会歌颂无产阶级,而歌颂资产阶级。你是无产阶级文艺家,就不歌颂资产阶级,而歌颂无产阶级和劳动人民,二者必居其一。”——毛主席回答萧军等人
“歌颂资产阶级光明者其作品未必伟大,刻画资产阶级黑暗其作品未必渺小。歌颂无产阶级光明者其作品未必不伟大,刻画无产阶级黑暗其作品必定渺小。”
这里把歌颂与批评的问题具体化,成为了歌颂谁和揭露谁的问题。上升为意识形态的批判 (有人会反驳文学无法脱离政治,不错,博尔赫斯,卡尔维诺一类为文学而创作的作家也不能完全脱离,但文学价值不止于此。以文学成就而言,《安娜卡列尼娜》高于《复活》,《白鹿原》高于《小二黑结婚》《李有才板话》,只要反驳就是你对,文无第一嘛)。资产阶级必定是腐朽的,社会主义必定是光明的。司马南批驳莫言前半句的论点是:不应该排除歌颂,总有真善美,只一味揭露,这不正常。(这里混淆了概念,我想莫言所说的 “文学作品永远不是唱赞歌的工具”,这里并非反对歌颂人性,爱情等普世价值,“歌颂” 和“唱赞歌”在词意上恐怕也不能等同)。
加之毛主席延安文艺座谈会的讲话,以及艺术研究院评出了延安文艺座谈会讲话之后的百部经典作品没有莫言。司马南先生就此也做了一期视频。榜单包括《暴风骤雨》周立波,《太阳照在桑干河上》丁玲,《小二黑结婚》赵树理等等 (丁玲,赵树理,周立波的人生经历正是莫大的讽刺,而丁玲比后二者结局好些,很大原因是她的母亲余曼贞与杨开慧是旧识,再看丁玲的早期作品《莎菲女士的日记》,那时恐怕还未经改造,沈从文改造的搞古代服饰研究去了)。按照司马南的观点,这些作品也揭露了社会黑暗,揭露了旧社会的残酷,展示了社会的巨大变化。(作者的人生经历又做何解呢?) 诺奖标准和延安文艺座谈会的标准不一样,站在人民大众的立场上来写作品和站在精英的少数的人的立场上写的作品不一样。标准不同,评出的作品不一样。(所以名单中没有陈忠实的《白鹿原》,是符合司马南先生的价值取向的,至于榜单中能否有比肩其文学价值的作品就见仁见智了)。
揭露旧社会,歌颂新时代的作品入选该榜单无可厚非,因为榜单的筛选就带有政治倾向。对于新时代的黑暗是否应该揭露?当然可以,司马南先生揭露气功骗局,批评联想侵吞国有财产就是佐证 (我在这两件事上完全支持司马南先生)。然而当黑暗是由某一位置的决策产生时,司马南先生的态度就转变了,网络舆论也是如此,所以杨绛是“夸大个人委屈似历史虚无主义。” 不正视历史,不从历史中吸取教训,将部分人的牺牲当成历史发展必须付出的代价才是真正的历史虚无主义,到底谁是历史虚无主义?何况有些牺牲是可以避免的,不是一句我们走了一些弯路就能一带而过的。
在莫言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前一年,《蛙》获得了茅盾文学奖,且在 2019 年入选 70 年 70 部长篇小说,按照司马南先生的说法,莫言得诺奖是迎合了西方的价值取向,我们是不是也被荼毒了?莫言作为中共党员,是不是应该揭露其虚伪面目,开除党籍,以儆效尤?艺术研究院评出了延安文艺座谈会讲话之后的百部经典作品是衡量优秀作品的唯一标准?恐怕未必。
2. 试谈鲁迅精神
有人提出质疑,鲁迅也揭露、批判,放到今天是不是也要被你们打成公知,一味批判不赞美?网友评论有人反驳了,揭露只是一种手段,而不是目的。鲁迅先生之所以伟大在于揭露黑暗的同时寻求光明的方向!莫言也配和鲁迅比?接下来便引用 “愿中国青年都摆脱冷气,只是向上走,不必听自暴自弃者流的话。能做事的做事,能发声的发声。有一分热,发一分光,就令萤火一般,也可以在黑暗里发一点光,不必等候炬火。此后如竟没有炬火:我便是唯一的光。” 一段佐证。
如果有人去读鲁迅的绝大多数作品,会发现鲁迅思想的变化。上述引用的段落最初发表于 1919 年 1 月 15 日《新青年》第六卷第一号,正是鲁迅对青年充满希望的时期。所以才有《狂人日记》结尾的 “救救孩子!”
试看鲁迅后期作品选段:
“要前进的青年们大抵想寻求一个导师。然而我敢说:他们将永远寻不到。寻不到倒是运气;自知的谢不敏,自许的果真识路么?凡自以为识路者,总过了 “而立” 之年,灰色可掬了,老态可掬了,圆稳而已,自己却误以为识路。假如真识路,自己就早进向他的目标,何至于还在做导师。”——《华盖集. 导师》1925 年
“甲:“喂,乙先生!你怎么趁我忙乱的时候,又将我的东西拿走了?现在拿出来,还我罢!”
乙:“我们要一致对外!这样危急时候,你还只记得自己的东西么?亡国奴!””
…………
“我的近邻有几个小学生,常常用几张小纸片,写些幼稚的宣传文,用他们弱小的腕,来贴在电杆或墙壁上。待到第二天,我每见多被撕掉了。虽然不知道撕的是谁,但未必是英国人或日本人罢。
“同胞,同胞!……” 学生们说。
我敢于说,中国人中,仇视那真诚的青年的眼光,有的比英国或日本人还凶险。为 “排货”( 指当时的抵制英国货和日本货) 复仇的,倒不一定是外国人!”
…………
“而且也无须掩饰了,外国人的知道我们,常比我们自己知道得更清楚。试举一个极近便的例,则中国人自编的《北京指南》,还是日本人做的《北京》精确!”——《华盖集. 忽然想到》1925 年
“我早就很希望中国的青年站出来,对于中国的社会,文明,都毫无忌惮地加以批评,因此曾编印《莽原周刊》,作为发言之地,可惜来说话的竟很少。在别的刊物上,倒大抵是对于反抗者的打击,这实在是使我怕敢想下去的。”——《华盖集. 题记》1926 年
鲁迅如果活在今天,被骂成公知,行走的 50 万我是绝不会吃惊的。来看看创造社、太阳社的左翼青年们对鲁迅的攻击吧。成仿吾说鲁迅 “代表着有闲的资产阶级,或是睡在鼓里面的小资产阶级”,已堕落到“趣味文学” 的绝路上;冯乃超嘲笑他“醉眼陶然”,成了社会变革的落伍者;钱杏邨说鲁迅笔下“没有光明”,只会“利用中国人的病态的性格,把阴险刻毒的精神和俏皮的语句,来混淆青年的耳目”,若不“接受批评,幡然悔悟”,则前路“只有死亡”;…… 彼时不就有人说鲁迅收了布尔什维克的卢布么,太阳底下无新事,今天卢布变成美元而已。
说完批判再谈歌颂,以 “歌颂” 为关键词检索《鲁迅全集》,共 12 处,无一是积极意义上的。摘录几段如下:
月球只一面对着太阳,那一面我们永远不得见。歌颂中国文明的也惟以光明的示人,隐匿了黑的一面。——《华盖集. 补白》1925 年
当章氏势焰熏天时,我也曾环顾这首善之区,寻求所谓 “公理”“道义” 之类而不得;而现在突起之所谓 “教育界名流” 者,那时则鸦雀无声;甚且捧献肉麻透顶的呈文,以歌颂功德。——《“公理”的把戏》1925 年
中国的有一些士大夫,总爱无中生有,移花接木的造出故事来,他们不但歌颂升平,还粉饰黑暗。——《病后杂谈》1935 年
盖当歌颂记叙之际,每不免有所粉饰,失其本来——《中国小说史略》
按照司马南先生的说法,就算鲁迅生活在腐朽的旧社会,真善美,人性,爱情总是可以歌颂的吧,怎么没见一处呢?(有人反驳说,鲁迅不是歌颂过战士么?《战士和苍蝇》中歌颂孙中山,《为了忘却的记念》中纪念柔石。这些你怎么看不到呢),鲁迅当然歌颂革命者 (再次强调歌颂和唱赞歌的差异),在鲁迅所有作品中涉及“歌颂” 二字的都是贬义的,是有 “唱赞歌” 性质的,歌颂革命者时是发自肺腑的,我当然不反对文学歌颂无产阶级,是革命的,但是有人背叛了自己的理想和阶级呢?
“革命的被杀于反革命的。反革命的被杀于革命的。不革命的或当作革命的而被杀于反革命的,或当作反革命的而被杀于革命的,或并不当作什么而被杀于革命的或反革命的。
革命,革革命,革革革命,革革……。
人感到寂寞时,会创作;一感到干净时,即无创作,他已经一无所爱。
创作总根于爱。”——《小杂感》1927 年
“文艺是在受着少有的压迫与摧残,广泛地现出了饥馑状态。文艺不但是革命的,连那略带些不平色彩的,不但是指摘现状的,连那些攻击旧来积弊的,也往往就受迫害。这情形,即在说明至今为止的统治阶级的革命,不过是争夺一把旧椅子。去推的时候,好像这椅子很可恨,一夺到手,就又觉得是宝贝了,而同时也自觉了自己正和这 “旧的” 一气。二十多年前,都说朱元璋(明太祖)是民族的革命者,其实是并不然的,他做了皇帝以后,称蒙古朝为 “大元”,杀汉人比蒙古人还利害。奴才做了主人,是决不肯废去“老爷” 的称呼的,他的摆架子,恐怕比他的主人还十足,还可笑。这正如上海的工人赚了几文钱,开起小小的工厂来,对付工人反而凶到绝顶一样。——《上海文艺之一瞥》1931 年
鲁迅是主张复仇与反抗的,抨击一切不公正之事,先生对一切思想都是心怀警惕,持怀疑态度的。左翼作家已经骂过鲁迅了。李初梨在 1928 年所提出的:“为文学而革命”,还是 “为革命而文学” 质问鲁迅“究竟是第几阶级的人,他写的又是第几阶级的文学?他所曾诚实地发表过的,又是第几阶级的人民的痛苦?”,今天拿延安文艺座谈会的讲话为标准评判,无非是旧的话术在今天换种看似有所区分,更缜密的方式重演罢了。用鲁迅的话来结束这一段吧:“我以为一切文艺固是宣传,而一切宣传却并非全是文艺,这正如一切花皆有色,而凡颜色未必都是花一样。革命之所以于口号标语、布告、电报教科书…… 之外,要用文艺者,就是因为它是文艺。”——《文艺与革命》1928 年
3. “话术” 的艺术
舆论高地你不占领他就占领,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还有一类骑墙派,满嘴的辩证法,矛盾论,好像是解决问题的万能钥匙。往往欲扬先抑,把事实重复一遍,承认问题,摆出一副理性中立客观的态度,话锋一转,同时也看到如何如何,呼吁大家理性看待,不要被 “不良居心” 的人“带节奏”。
延安文化座谈会讲话已经过去 80 年了,当今社会主流媒体牢牢把握在国家手中,不再需要和国民党反动派争夺舆论高地。做的好的地方也不缺乏歌颂渠道,全民脱贫,精准防疫等一系列做的好的地方有《新闻联播》,《这就是中国》等节目宣传。对于社会上存在的问题,我们是否具备完善的纠察机制?从前的新闻媒体会报道社会热点,农民工讨薪难,孙志刚事件都推进了社会的进步,我还记得小时候《焦点访谈》曝光头发做酱油的工厂,现在这类节目是不是只有 3.15 一天会播出?“微博热点” 取代了传统的新闻媒体,一些社会事件往往要经过舆论发酵,网友广泛讨论,曝光于众后才能有效解决,微博成了群众发声的渠道,还要面临撤热搜,控评等一系列操作。凭心而论,当前的宣传口径是称赞的发声更容易还是揭露发声更容易?
80 年过去了,现在舆论宣传阵地话语权是和谁在争夺?公知?美帝国主义的文化输出?还是人民?中国互联网是有防火墙的,网络上的不平气难道都是公知和你们口中的 50 万的 “带节奏”,中国 14 亿人口,如此容易被西方话语和价值观渗透,是民智未开?那未免把国民基本素质想的太低下了,也太不信任群众的基本判断。在书籍出版上,把杨绛,莫言树立成靶子炮轰,是因为他们没有称赞还是因为他们写了什么让司马南不舒服的内容?当然最近小学教材事件沸沸扬扬,颜色革命都渗入到教材了,可见意识形态之争一刻都不能松懈,毒教材时隔这么多年才发现,影响的是缺乏自主判断能力的孩子,司马南先生应该一早就警惕,而不是等事情曝光后再评论啊。至于莫言,文学价值自有后人评说,不用急着先扣帽子。
司马南表示看过莫言的书,但是超级难读。得知莫言获得诺贝尔奖后特意买了一套书回来放到厕所里读 (至于是说莫言的书只配放在厕所里,还是古人讲读书有三上,床上、厕上、马上。哪种心思只有司马南自己知道),真的读不下去,非常费力。所以想请教打电话过去的复旦文学院的女孩为什么能够喜欢莫言的书,并且读起来甘之如饴,这种阅读习惯是怎么形成的,怎么能够达到你们复旦中文系的阅读水平,喜欢莫言的作品呢?我建议司马南问问铁凝,余华,王安忆这些当代优秀作家,不要总是拿方方,张抗抗说事 (你心里已经把他们划为一类人了嘛)
一些人的话术实在可笑,一提到社会问题,就是对改革开放后经济飞速发展视而不见,丝毫不正视克强总理提到 “6 亿中低收入及以下人群,他们平均每个月的收入也就 1000 元左右” 的事实。再有甚者面对社会矛盾拿自以为理解的辩证法,矛盾论说事,什么经济发展不是一蹴而就的,这些问题都是社会发展的必然矛盾,只有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如何如何。全然歪曲了黑格尔辩证法中自身存在矛盾,自我否定的内核,也曲解了马克思在《关于费尔巴哈的提纲》中说的:“人应该在实践中证明自己思维的真理性,即自己思维的现实性和力量”。如果连正式客观现实都做不到,一切批评声都扣上一顶西方价值取向的帽子,一切不合理的事情都可以用那种自以为理解的矛盾论解释。按照这种观点,清末的衰亡并不是满清自身的问题,德先生赛先生都是西方价值观的灌输罢了,也没有普世价值可言,大清自有国情在此。
马克思在其首篇政论性文章《评普鲁士最近的书报检查令》中,用理性主义和自由主义的观念批判了普鲁士新的书报检查制度内容上的虚伪自由主义和本质上的专制主义。司马南先生作为一个坚定的马克思主义者如何看待?
胡锡进发了一条微博,批评电话录音发网上的行为,担心这样的情况越来越多,成了网上批判现实主义的一种常用手法。对公权力的监督录音发网上的行为尚且得不到老胡的认可,一向和老胡站在同一战线的司马南把别人打给你的电话录音发到网上又是意欲何为呢?
“你没有权利,你对自己以前说过的话不得再作什么补充,不得剥夺人们的自由,当年你还在人世时曾竭力捍卫这种自由。不论你带来什么新的信息,都将侵犯人们的信仰自由,因为此信息将被视为奇迹,而人们的信仰自你死后看的比什么都宝贵。当初你自己经常这样说:我要使你们成为自由的人。现在你看到了这些自由的人,我们曾为此付出昂贵的代价,但我们终于彻底解决了这件事,以你的名义。我们为这自由折腾了一个世纪,但现在解决了,解决得很牢靠。如今,正是现在而不是过去,这些人比任何时候都相信他们有充分的自由,其实是他们自己把他们的自由乖乖地放到我们的脚边。但这是我们努力的结果,而你所希望的是这样的自由吗?”
到底是哪些人不实事求是,搞历史虚无主义?是过分夸大个人委屈还是颠倒黑白,指鹿为马,千秋功过自有后人评说。
哪有争过,就是司马南喷莫言而已。
对着文学作品说思想正确。
莫言要是回一句,就算他输了。
一个总是蹭热点的投机分子。
其实回答这个问题并不是为了说服批评者,因为我和你们持有不同的观点,你们不可能说服我,我也不会试图去说服你们。我只是陈述一些事实,明确我的立场,这篇回答是写给和我观点一样的人,寻求共鸣。或者说希望莫言老师知道也是有很多读者支持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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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有人提到北海道的人,我发表一下我浅薄的见解,首先明确一个问题,被攻击最多的诺奖提及的几部作品,这几本都是小说,小说大多是虚构的或者半虚构的,这些小说的背景大多是 20 世纪的中国。北海道的人在我看来是一篇纪实性的散文,大概是游记。04 年的日本,日本北海道人民风貌就是那样,侵华战争发生在上个世纪,已经过了好几辈人,大家不过都是普通老百姓,日本老百姓也是普通人,错的是那些侵略者,是那些无耻的法西斯。那篇散文只是记录了所见所闻,并不存在歌颂日本一说。现在也有很多描述日本风土人情的文章。
之所以这件事会这样,就是因为,文字这种东西太好作文章了,一个字眼一个字眼抠,总能找到想要的错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罢了。
不过其实没关系,莫言先生得奖的那一年已经承受过一些恶意了。毁誉参半才是常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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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一句,莫言的作品先获得茅盾文学奖后获得诺贝尔文学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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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原回答
根本不算争,莫言老师根本没有理会司马南之流。
其实我认为但凡真的读过莫言的人,都不会认为他的作品只有揭露没有歌颂。揭露的是现实,歌颂的是人性,政治说到底还是为人民服务,最后所有都要以人为本。服务于人,才是文学的真正意义。莫言只是一个讲故事的人。他的文字是贴近现实的,是带有泥土的芬芳的,是亲切有力的。司马之流,善于断章取义,煽动大众情绪,利用民众的爱国之心引流,不过没关系,小众不能去要求大众理解。
大清确乎是已亡了,文字狱不应该再被搬上台面。
司马南也配与莫言争?我这种莫言粉丝和他争争也就行了,司马夹头
很多人连莫言的书都没看过或者没看懂就开始喷。莫言的作品里并不缺乏对底层百姓人性光辉的赞颂,而对统治阶级和侵略者进行的揭露和批判更多。
什么叫歌颂?歌颂人性的光辉,歌颂百姓的反抗精神,在某些人眼里都不叫歌颂,必须去大唱赞歌,大写社会主义好,人民生活富足幸福才能不被称为辱华!
这社会,它配吗?
看看我另一个回答下边的评论就知道司马南粉丝是个什么水平了。
https://www.zhihu.com/answer/2523104133
总感觉司马南就是个贩卖爱国主义或者说民粹主义的投机分子,纯粹的一个商人,这人其实也没啥大逻辑,就是各种诡辩,然后使劲找别人漏洞攻击,实在是看不下去啊,小姑娘虽然没什么逻辑,但是观点表达其实也挺清楚的了;而且,司马南也是够阴险的,知道提前录音,如果他辩论输了,这录音绝对不会公开;或者说他就是想借着这录音蹭一波流量,赚点大家的钱或者说爱国粉丝的的钱罢了,其实大家可能都是被他利用了吧?
虽然没看过莫言写的小说,但是莫言拿了诺贝尔文学奖,同样也拿了矛盾文学奖吧,而且拿矛盾文学奖是在拿诺贝尔奖前一年,这样就给他扣上了一顶不爱国甚至叛徒的帽子是不是不太公平呢?
再说,如果他确实写了批判中国黑暗,赞扬日本的文字,那么鲁迅该怎么说呢,鲁迅的文章基本都是批判吧,鲁迅还有篇藤野先生呢,鲁迅是不是也要被扣上叛徒的帽子呢!
所以,我觉得大家还是理智点吧,好好分析一下,不要上投机分子的当为好!
不是,莫言原话确实说过:文学艺术就是要暴露黑暗,揭示社会的黑暗。然后他自己歌颂日本北海道,没有暴露日本社会的黑暗。司马南主要是质疑这个事吧。
其实我想听听支持莫言的朋友就对这一点的看法。
既然说创作自由,那么赞美和批评都应该是自由的,谁也不比谁高级。你赞美你的他批评他的,互相无权干涉,但也没资格互相指着鼻子说对方不该存在。
若批评不自由则赞美无意义,反过来说也一样,如果不许赞美只许批评,那你的批评也一样没意义。
司马南和莫言女粉丝的对话录音,最近在网上炒的沸沸扬扬。这事儿本身没什么好说的:司马南是否应该将录音公布有争议,而就辩论本身而言,则充分暴露了中国部分所谓女文青的真实底色:逻辑缺失,条理紊乱,对事物一知半解却又自以为是,且容易盲从,典型的书没读透,鸡汤却喝多了。
不过这里我想说的倒不是司马南和女粉丝本身,而是被躺枪的莫言。因为这两人的争论,主要围绕莫言的一番话展开:文学作品永远不是唱赞歌的工具。文学艺术就是应该暴露黑暗,揭示社会的不公正,也包括揭示人类心灵深处的阴暗面,揭示恶的成分。
莫言这番话听着很有煽动力。但问题是,这话本身正确吗?其实稍微懂点文学的,都知道这绝对是偏见。中国历史上有两种很有名的文体——汉赋和魏晋六朝的骈文。这两种文体就以辞藻华丽著称。而且以内容导向来说,汉赋内容最主要的也是渲染宫殿城市和描写帝王游猎——妥妥的都是藻饰太平,魏晋骈文也差不多。而再后面的唐诗宋词里,也多的是相似内容倒向的文章,但无论是写磅礴汉赋的司马相如,还是吟香艳宋词的柳永,他们的文字依然流传千古,至今为万千文人所推崇。
而西方也差不多。早的宫廷文学、宗教文学就不说了,就现在的好莱坞,天天给美国涂脂抹粉,四处宣扬西式普世价值伟光正,都 TMD 套路的让大家腻歪了——难道他们的剧本就不是文学作品?他们的影片就不是文艺?
所以莫言说这是他的偏见,这话还真没说错——确实是他的偏见。
因为文学本身其实是中性的——它可以写好的,同样可以写坏的;既可以阳春白雪,也同样可以下里巴人。非要把文学在创作导向上定性,这就跟逼一个没有政治立场的人政治站队一样,既不厚道,也很荒谬。
那既然是偏见,为什么莫言还要这么说呢?原因很简单,他就是靠揭露社会阴暗面成名的。莫言的作品,全是以他老家山东高密县农村为背景,讲的就是中国底层农村社会那些邋遢事儿。这是他的创作模式,是他的写作路径。
其实不光是莫言。改革开放后起家的这波文化人——不管是文学圈的莫言、陈忠实、贾平凹以及著名的方方,还是影视圈的张艺谋、陈凯歌、乃至后面点的贾樟柯、王小帅,你看他们过去的作品,基本上都是这个调调,都是以揭露中国社会文化的阴暗面成名。
明明文学既有歌颂,也有揭露,为啥他们都靠揭露成名?
这是有特殊时代背景的。
改革开放后,我们打开国门,中国与外部巨大的物质文明差异,赤裸裸的展现在国人——尤其是视野相对开阔的知识分子面前。这造成了巨大的心理冲击,催生了两个认知——既对本国文明的极度失望,及对西方的顶礼膜拜。
对本国文明的极度失望,使得文革后失去了政治束缚的文艺工作者,瞬间丧失了搞歌颂文艺的兴趣——当时的情况,也确实没啥值得歌颂的。而对西方文明的顶礼膜拜,使得这一代中国文人自觉不自觉的沦为西方价值的精神傀儡。
西方对中国、中华文明一向歧视贬损,并暗藏的演变同化的险恶用心。这帮中国文化人对西方的无脑盲从,正好符合它们的需要,于是通过各种明着暗着的手段——比如文化交流,奖项授予,资金赞助等等,引导中国文人创作大量揭露中国阴暗面,贬低中华文明的作品,进而摧毁中国人的民族自信、文化自信和制度自信。
这就是那一代中国文化人,集体热衷于揭露式、贬损式文艺创造的缘由。当然,随着时代发展,东西方差距已经大幅缩小,中国人对西方也逐渐由仰视变为平视。所以这一套揭短式创造手法,已经不再像以前那么吃香。
以前靠揭露式文艺创作,靠迎合西方口味拿奖成名的诸如张艺谋、陈凯歌等,现在都开始抛弃了过去的创作导向,开始搞不带价值观的纯商业电影,甚至主旋律——不管这么做是真的思想转变,还是识时务者为俊杰,甚或为了五斗米折腰,一但至少说明了一点:靠揭露中国阴暗面来成名的传统模式,已经与今天中国的市场需要以及社会口味不尽符合。
但有人转型,自然也有人坚持不转——或者转不了。比如影视圈的贾樟柯,就长期依然走的是去西方电影节拿奖给自己增色的传统模式——所以贾樟柯的作品,大多依然延续了 8、90 年那种相对阴暗色调。
贾樟柯是电影圈的。而文学圈,也同样有坚持传统思维认知,坚持阴暗揭露式创作模式并对此深为认同的。而这里面比较著名的,就是方方和莫言。
方方就不说了,她是名家。但现在这么有名,也不是光靠文学创作,更多的是在武汉疫情中的言论。不过从方方的言论来看,她确实是愤世嫉俗,且始终坚持西方认同的。
至于莫言。他内心到底是怎么想,这个咱们外人也不知道。不过他依然坚持揭露批判式创作模式,也是情有可原——因为他是诺贝尔嘛。没有诺贝尔,莫言就只是个普通名家——跟疫情前的方方一个档次;而有了诺贝尔,那就不一样了,直接成了中国文坛第一人,一举封神(如果没有诺贝尔光环,可能也就不会无脑小迷妹打电话司马南去争论的事儿了)
只不过,莫言为什么能得诺贝尔?其实一般人不知道,莫言自己心里应该多少是有数的。诺贝尔文学奖这个玩意,从来就不光看你文学水平,还得看你的思想导向——而这个思想导向,主要是看你是否符合西方价值,是否符合西方认知,是否符合西方利益。
莫言的作品,在国内算一流,但绝不是顶尖——无论是在学院派认可,还是大众接受度方面,莫言作品在得奖前都不是最红最火的。但他为什么能得诺贝尔?倒不是说他文字里崇洋媚外(毕竟他写的都是下里巴人的东西,几乎跟西方没直接关系),但它对中国社会和中华文明丑陋面的揭露,确实是十分透的。
这就是诺贝尔能给他的理由。当年莫言得奖时很多人不服气,认为比莫言水平高,影响力大的中国作家有很多。这个确实不假。但诺贝尔又不光看你文学性和市场接受度,还得看你是否 “政治正确”。莫言作品有一定的水平和流行度,又十分符合西方对华 “政治正确”,再加上一些运气因素,所以最后得以诺贝尔封神。
莫言对此应该是心知肚明的。既然他是靠此封神,这个文曲星的身份又是西方的诺贝尔给的,那他其实想转也没法转了——真转了,岂不是摧毁了自己走上神坛的根基?甚至,因为西方给他的封神,可能也坚定了他本身的信念,让他本身也不屑于揭露批判之外的文学形式。
不过这也没什么。毕竟前面说了,文艺嘛,本来就是多元的——可以歌颂,也可以揭露。我们也不希望所有创作者都不揭短——毕竟全是歌功颂德的东西,也着实没什么意思,假的很。但同样,全是揭露批判,同样让人觉得居心叵测,不符现实。百花齐放,各种思想导向的文艺作品同时呈现在市面上,这才是健康的文艺环境。
所以,莫言擅长批判揭露,那就批判揭露呗。反正文学的创作不只是这一种思维导向,咱们兼收并蓄就行了。
但莫言因此否定其他创作导向,认为文学艺术就只能揭短批判,这个就不对了!条条大路通罗马,你自己走了这条,就不许别人走其他的?或者说,你自己好这口,就不许大众喝别的?
这就有点文阀的意思了!按这种思路,中国几千年文学作品,只要不是描写民间疾苦的,就全是垃圾?司马相如、东方朔、竹林七子的作品都不对了?三百年唐诗,除了杜甫这类写民生疾苦的,其他作品都要被摒弃?
当然,莫言可以说是一家之言,甚至在他说这番话时,也加了个 “我始终有一个偏见” 的前缀——这证明他自己也知道这个认知其实违反常识。
但莫言毕竟不是一般人。他是中国唯一一个诺贝尔文学奖,是普通人认知中的文坛第一人。他的这种言论,必然会引发一系列反应和较广泛影响。
所以才有了女粉丝致电司马南。
前面我们已经分析了,这女粉丝的言论,反应出其认知其实比较有限——而这也是相当一部分文青的共同特征。这帮文青其实没太高文学水平,他们之所以挺莫言,沦为他的无脑迷妹,也未必是真有多少文学辨识力,有多喜欢《蛙》、《丰乳肥臀》,很大程度不过是被诺贝尔光环吸引罢了。也正因为如此,莫言一个明显不符合逻辑,不符合常识的认知,才会被这帮文青奉为圭臬,甚至还不嫌麻烦,找到司马南电话打过去跟他争论——这简直是走火入魔的节奏。
所以,还是希望莫言老爷子以后公开发言时还是要谨慎些。毕竟诺贝尔的地位摆在这——虽然懂的人,都知道这诺贝尔的评奖标准有很多,并不仅仅只是文学这么简单。但毕竟这世界上不懂的人是大多数。您老随便一说,行家看了当一家之言,一笑了之,但因为诺贝尔光环而对你顶礼膜拜的迷弟迷妹,很多是没有这个认知能力的。搞不好,就真被洗了脑,作出一些惹人笑话的事来,也带歪了他们的文学之路。文坛日趋没落,就不要再折了已经所剩无几的新人了!
毕竟明星,是要肩负比普通人更多的社会责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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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司马南与莫言之争,是司马南与莫言粉丝之争。
哪有司马南与联想之争,是司马南自说自话。
我想问一下,莫言有偏见,认为文学只能批判,那他大肆颂扬日本和日本人民的文章怎么洗
一个不断改变政治立场,追逐流量风向的自媒体人,去和莫言争?争啥?他配么?
司马南这几年才开始掐爱国流量而已,说点小粉红们爱听的,就成了敢直指问题的不屈斗士了!既然你们觉得他可以和文学界的大佬争一下,那么傻叉们可以去拜读一下 11 年前司马先生的文学作品,民主胡同 40 条。感受一下他那会思想红不红?革命不革命!那会他和崔永元、孔庆东他们,也在扮演着右倾的中国良心呢!
碰瓷大佬是积累流量的惯用手段,这用之争的标题有点糟践人家大佬。而言行一惯不一的司马大师,最近不小心翻车了,已经正式更名为司马夹头大师了。
我有时候都替网左感到悲哀,护教四大法王,张豆奶、陈不等式、金政委、司马夹头。不愧是老喊毛爷爷万岁的人们——润之大好呀!
不管莫言历史分量如何,司马南大概率没什么历史烙印。当年莫言拿到诺贝尔奖,他家乡父老们很踊跃的想要开发 “莫言 IP”,打造为旅游目的地。一度,张艺谋也被喷得厉害,也被视为 “只知道贩卖中国的黑暗与蒙昧讨好西方审美”,干啥啥不行,整人第一行,我国知识分子们这个风气… 法国皮包世界出名,你说中国怎么就不能诞生一家专门卖帽子的奢侈品公司呢?国师无论如何,镜头语言还是有美感的。讲故事的角度可能太小众,主持大型晚会、庆典一等一。
卷入眯眯眼事件的陈漫,事发前没关注过。事发后认真搜索了她的作品。其实多数还是挺棒的。娱乐圈数一数二的摄影大咖。给很多明星拍摄的照片都非常棒。也是我国唯一被国外顶级时尚刊物认同的。
人人都在骂她 “迎合西方审美”。
你能展现东方之美你去。
该批评要批评。
太极端就不好了。
天天揣测帝国主义亡我之心不死的阴谋?
同行相轻。我国内卷的风气,请不要忌惮于用最坏的恶意揣测。
中国只要不内卷,没西方什么事。
可能吗?
一提到陈漫,就骂她那些丑化中国女性的造型——如果你完整了解过她所有作品,我不反对你对她做任何判断。
西方后现代艺术本身就推翻了古典美。达达派的作品有几件是符合大众审美的?毕加索你看懂了?陈漫绝非只以丑为美:至少她的作品不支持。
赚钱,不磕碜。
陈漫是一个 “伪装的先锋艺术人”。她拍摄得好的那些照片,其实是具备传统美学要素的。而她搏上位的那些所谓先锋作品,毫无内涵可言。
演艺圈有一个不成规律的规律。一名演员,一直演正面角色,突然,扮演反面角色乃至是疯子、魔鬼,最终,演技会突破。
吴京,跑到香港之前,演技不行。到了香港,最初接拍的角色,全是负面的配角。变态杀手,诸如此类。
演技突破了。
不沉入黑暗,是理解不了光明的。
我个人,对艺术家 “反风格的尝试” 较为包容。人人骂陈漫,摄影圈不知道她的多数作品不是这个风格?
舆情最激烈的时期,一群 “圈内人士” 揭发陈露——这究竟是基于民族义愤、反抗西方文化入侵呢,还是和当年批判张艺谋一样的内卷?
警惕西方文化入侵的同时,不要忘了内卷的存在。
洋务运动期间,基于自身利益抗拒进步的群体,高举着 “民族” 的旗号,缔造了一段 “内战内行外战外行” 的历史。
——内卷大师们可能要反对,“这是西方伪史论。”
干啥啥不行,整人第一行。
莫言无论如何得了诺贝尔文学奖。
肯定有人要说了,“诺贝尔文学奖是西方文化入侵和操控中国的工具。”
西方人自己也在乎诺贝尔文学奖。
合着西方的一切都是为敌对中国而在的?所有标准都是为了 “文化入侵中国”?
莫言的作品,一部都没有看过。
一如司马南的视频,一篇都没看完过。
世界名著,认真读完的只有《悲惨世界》。
司马南痛批联想,圈粉无数。当时反复查看了正方反方的立场,结论是 “司马南大师炒作呢”。舆情最激烈的时刻,司马南暗示 “中央成立了调查组”。
联想依然在。
他所有那些论据不成立。
莫言大师也是神人。得了诺贝尔奖没多久,和冯小刚联手嘲弄 “屌丝文化”。辱骂屌丝,不反思粉丝,这是打算被捧杀而拒绝被捧杀,甜死自己个呗?
莫言不是一个二极管。这种程度的人没那么傻。但他很清楚怎么拉一派打一派。
维克多雨果评价拿破仑:
一个在复杂中寻找天真的人。
悲惨世界,我看完了,雨果对 “平衡” 的理解,吸引了我。屌丝粉丝,一派抗拒崇拜,一派极端崇拜;雨果说“生者有理死者无罪”——他拿没拿奖我不知道,他的思想我觉得很好。
莫言连这点东西都不懂?只接受粉丝的包围,不接受屌丝的反抗?
莫言司马南,两支千年的狐狸打架。
文化可以批判,文化也可以赞美。
司马南,立足点是 “赞美政府、批判资本”。他可以为朝鲜点赞。去年联想事件,司马南先生跃居“批判文化” 的顶点。无数粉丝感动极了,“这个社会需要司马南这样敢说话的人,否则,谁敢对抗联想这么大的公司?”
上海抗疫他说啥了?
去年还没注册知乎账号呢,左左右右的观点都看了一圈,结论是:司马南的指责,不构成立案前提。
大师的粉丝们把这茬都忘了。
莫言大师也非一般人。冯小刚导演的金句:不是中国导演水平不行,是中国观众水平不行——这与莫言大师那句 “屌丝批判论” 异曲同工。
现代粉丝现象,被视为 “亚宗教现象”。
能和冯小刚导演把盏言欢的批判性作家…
司马南和莫言的分歧,与文化的批判性无关。文化可以赞美政府。文化也可以赞美资本。大师们擅长的是 “踩一捧一”、“各取其利”。
维克多雨果说过:只有当一个朝代鼎盛时你反对他,他衰落了,才有资格继续反对他。司马南老师如日中天,但其实他也是典型的 “批判性文化”。选择性批判而已。接着骂联想啊,联想还活着呢。
批判了半天 “气功”。大师雷雷们 “术高莫用”。传武成了文化、成了民族瑰宝——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这立场,还不如打假狂人徐某呢。
司马南老师反对的不是文化的批判性。
他是选择性运用文化批判性的大师。联想 2018 年就糊了。只不过作为混合制企业中硕果仅存的成功楷模,国家不会让联想糊。
现在还活着呢。
被调查了吗?
牛叉骂个房地产啊。
骂完别忘了骂一句 “土地财政”。
防疫,出现了新变种——以防疫的名义来腐败。
两位批判主义的大师,莫言,司马南,哪一个骂了?
这点骨气,还不如胡锡进先生呢。
胡锡进先生,公认的妥协派,一次次发表激进言论、被迫删除——他给了自己被打脸的机会。
莫言和司马南到底在争论什么呢?
文学可以歌颂政府。
可以歌颂资本。
也可以歌颂青年。
——专家们说 “年轻人不生育是一种罪过”、“年轻人不感恩是一种堕落”;文学也可以歌颂年轻人。不要老是骂、
屌丝们在反抗。
女明星怀孕,万人关注,举国祝福。
怀孕是要静养的。
怀孕这种事儿上热搜,即会扩大社会的不公,又不利于当事人的静养。
“粉丝可爱,屌丝可恨。” 这是莫大师。
他的粉丝,上海某学文学的姑娘,鼓足勇气给司马南大师打电话——司马南大师干什么的?
维克多. 雨果说 “生者有理死者无罪”,是想平息法国彼时多数人与少数人、保守派与先锋派的矛盾。
司马南大师巴不得锐化这一矛盾。
文化的批判性司马南不赞同?
他选择性批判并且擅于选边。
河南红码事件不比莫言那句话更值得关注?两位大师谁关注了?
不全靠路人拿辛辛苦苦积攒一点人气的公众号冲塔?
蒙古上单,当世英豪。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莫言先生关于文化批判性的观点是否对呢?不管对错,拿司马南先生的观点反驳很滑稽啊。
两位先生关于 “文化批判性与赞美性” 的争论,非常之…TMD。
我们要冲塔。
以两位的生活条件,断然理解不了,一个区区的路人账号,毫无顾虑的在敏感度很高的热门话题下冲塔所要克服的难度。
批判谁是一种批判呢?赞美谁是一种赞美呢?
你现在赞美上海防疫,你就是友军。
你现在批判动态清零,你就是个棒槌。
两位先生的争论从哲学角度是非常肤浅的,不值得反驳的。连高中生都知道 “文学的批判性与赞美性不矛盾”——但只有等到高中生们明白,“是矛盾的”,他们才会成人。
尊重两位先生。
你我绝无资格嘲讽他们。
却有资格 “不赞同”。
最后发张图:
司马南发动了以子之矛陷子之盾技能。但是莫言没有接招。他当时可能在念两句诗:“尔曹身与名俱灭……”
但是讲真的,我感觉这老哥俩要是真的见了面大概会很和谐,一个是《丰乳肥臀》的作者,一个用词喜欢往 “破处 “方面集中,用力点都很重合啊。
这种辩论就是菜鸡互啄,当然从长期来看,还是司马南更菜点。因为他有逻辑而没有文采,长于诡辩但是过于片面,是一个正儿八经的诡辩家。莫言就强多了,因为他是正儿八经的文学家。历来诡辩家如果不是兼职文学家,那基本上就湮没于历史之中了。
司马南的视频目的就一个:莫言你双标,说一套做一套。然后他举出了对自己有利的例子。十分片面。但他的观点也让我知道了,对一个自己一无所知的事物进行评论,说出来的东西会多么具有误导性。当然司马南老师很聪明地给出了免责声明:莫言我是不读的,除了上厕所偶尔翻翻。
所以就从这种态度来说,莫言粉丝的愤怒不是没有道理的。
但是司马南敢不敢认认真真分析分析莫言的作品?敢不敢在大放厥词之前尝试走进莫言这个人的精神世界,了解他的心路历程?
我看来,司马南列举的文字显示出了莫言对日本一种带有滤镜的、与其年龄不相符的天真,在美感和深度上和他的文学作品难以相提并论。如果司马南认为这也是文学的话,那么我不赞同。我看这种文字就是肉麻的吹捧和肤浅的夸赞。
莫言固然言行不一了一回。但是司马南的批评也不怎么深刻。
谷崎润一郎在《痴人的爱》中讲述了一个日本舔洋男(外语熟练、接受过高等教育)爱上日本未成年少女(Naomi),与她同居后出钱让她接受西方教育,“沐浴欧风美雨”,最后导致该女价值观彻底紊乱,成为日本版极端物质主义和享乐主义的 easy girl 的故事。
故事中的这个男主角就极度崇拜欧美文化,无下限地贬低日本文化。但是他自身对西方的理解也是片面的,因此他本身也没有能力将女主角塑造成为西方资本主义文化中推崇的独立的人。
很多人看了这个故事都对女主角极度愤恨。这是正常合理的爱憎。但是,我好奇的是,为什么一个出身小康,知书达理的男性,会认为自己的文化和西方文化相比粗陋不堪呢?
莫言在最近的一个视频中说自己最重要的一本书是《新华字典》,可见他受教育的难度,这恐怕是现在很多人都难以想象的吧。因此他见到了很多中国社会中的阴暗面,这很合理吧。那么他(尽管是通过国家给的机会)去了日本之后,到了一个”传说中 “的国度,在对日本文化没有足够久了解的情况下,写出那些肤浅粗陋的文字(是的,我看了他赞美日本的文字只觉得肉麻恶心),即使很不得体,但似乎也不是十恶不赦,更没有到要用” 破处“这种恶毒词语来嘲讽羞辱的程度吧。
而最近的很多事情中,那些洋文好得很的人,那些出身城市,见过世面的人,跪舔西方的嘴脸似乎更值得反思。如果说莫言是《痴人之爱》中的女主角 Naomi,那么谁又是那个” 痴人 “呢?
司马南敢把火力对准莫言,固然不是无的放矢,但是也难免有点避重就轻了。
我倒是更好奇,为什么总是有一批批人在接受了系统的教育之后还是倒在了欧风美雨中而成为了痴人呢?
我很好奇,为什么启蒙时代西方的大学者,对中国政治表示高度赞赏的” 洋公知 “:斯宾诺莎,笛卡尔,培尔、莱布尼茨,伏尔泰,孔多塞,狄德罗,霍尔巴赫,魁奈,博多,卢梭、沃尔弗,哈格,西劳埃特,巴夫尔、爱尔维修、杜阁、亚当斯密,等人没有受到西方人大张旗鼓的口诛笔伐甚至人身攻击呢?
我想,与其嘲笑莫言”没见识 “,太容易” 破处“(司马南原话),不如改善中国人的教育,让大家都有见识,能创造出让世界都来舔的文化,再在西方培养出新的一批斯宾诺莎、莱布尼茨、伏尔泰,带着全世界一起启蒙,岂不美哉?
莫言和司马南之争的焦点在于:莫言说,文学不该用来粉饰现实,文学也不该是一个唱赞歌的工具,文学艺术应该暴露黑暗,反应下层人民的真实面貌。既然莫言这样说了,我也有疑问向莫言提:请问你的作品《红高粱》是暴露还是歌颂?你的论断是否有自相矛盾之嫌?还有,同样获得诺奖的《老人与海》是暴露还是歌颂,获得茅盾文学奖的《平凡的世界》是暴露还是歌颂?这部作品有没有反映下层人民的真实面貌?还是粉饰了那个年代的现实?文学作品的功能早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毛主席就提出了我们的文艺是为了人民群众的论断,人民群众痛恨的我们就暴露,就批评,人民群众热爱的我们就歌颂就表扬,不是么?司马南质疑莫言的地方就在于此,为什么文学作品不能歌颂?《戈壁母亲》歌颂了伟大的母亲,《父母爱情》歌颂了那个年代父母之间纯朴的爱情,请问莫言,这样的文学作品,不行么?这样的文学作品就没有反映下层民众的真实生活么?我不知道莫言发表这个演讲的初衷是什么?确实,当下有一些文学作品有盲目歌颂,粉饰现实,我们应该对此给予批评,但不能因此就武断地认为文学作品不能唱赞歌,再次请问莫言:我们的文艺作品为什么不能赞美伟大的祖国?为什么不能赞美伟大的母亲?为什么不能赞美纯真的爱情?为什么不能赞美不怕牺牲的人民子弟兵?为什么不能赞美不顾风险毅然逆行的白衣战士?为什么不能赞美那些为了国家和人民默默付出的各条战线的人们?难道以上这些都是在粉饰现实?文学作品来源于生活高于生活,而生活中有美好的,也有黑暗的,对于黑暗的,文学作品要勇于暴露,勇于批判,对于美好的,也应该不吝表扬,不吝赞美,这才是文学作品应该具有的功能,我支持司马南对于莫言的质疑。
如果小姑娘一定需要司马南底下的评论让司马南负责,那么我请问一句这个小姑娘的无脑言论是不是也必须要让莫言来负责一下。
首先莫言说了,他的言论只是他的偏见,那么往后的所有言论都是他主观的个人偏见了,言下之意就是我可以有主观的偏见认为文学不可以唱赞歌,别人也可以有另一种偏见,文学允许唱赞歌。
但是这个复旦文学系的女学生真的好像语文水平并不行,这个女学生不允许全中国有贬低和抨击莫言的任何言论。也就是说,这个小姑娘不理解莫言可以有莫言的偏见,那么司马南评论下面的评论也可以有他们的偏见。
既然大家都有偏见,为什么这个小姑娘只允许莫言有偏见,不允许别人有别人的看法和偏见?在或者说为什么小姑娘只允许他喜欢莫言文学的这种偏见,不允许别人不喜欢莫言文学有另一种偏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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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我还发现了一个有意思的现象,很多评论都说在整个语音通话过程中司马南偷换了很多次概念,但没有任何一个评论说司马南到底偷换了什么概念,用了什么概念偷换了什么概念,没有一个人能指出来说清楚。
也就是说,那帮人觉得司马偷换概念,只是他们感觉上觉得偷换概念,但是并没有从思维逻辑上能够提炼出来是哪里偷换概念。说明有些评论区发言的智商很堪忧,但又很有优越感,觉得别人咄咄逼人的架势就有偷换概念的嫌疑,很多人的评论都是情绪化的,并非理性化的。如果理性来评判,那就就事论事,到底是司马南在这件事情上立场是对的,还是小姑娘立场更对,要先表明一个立场再说话。
当你找不出来别人偷换概念的证据,你就盲目的判定别人偷换了概念,那你这就是耍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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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有没有注意到一件事情,分两天,都有小女孩给司马南打电话,我听声音感觉像是同一个小女孩,声音似乎一模一样,但是小女孩说昨天打电话的不是她,也不愿意自报家门,总是想匿名 “教育教育” 司马南,她在暗,司马在明,其实这个小女孩挺阴的,一点儿都不光明正大!
但凡正眼看一眼司马南,莫言就算是输了。
文字这个东西历来都是只要有心人想找茬就一定能找出来问题的。
想想刘罗锅里面的许首发、沈成著,名字都能被人强行解读出反清的意图然后抓进大牢。
想想之前赛雷攻击的张悦然,把一篇好端端的借物抒情慨叹时代变迁并且赞美高铁的文章带领粉丝网暴定罪成反高铁、反建设、向往德国火车站崇洋媚外的公知。哦,对了,这个问题目前都搜不到了。
在赛雷带粉丝网暴张的时候我发了一条微博:张悦然没错,是文学的错。
现在轮到莫言了。
当一个靠带节奏吃饭的人把目标放在了文学上,他就打开了他的食堂。
再想想小偷公司、拜年这些作品吧,为什么被奉为绝对经典?为什么人们不喜欢在春晚听到 “感谢 XXX”“咱们一起包饺砸” 和突然奏响的催泪音乐?
虽然现在老郭的相声已经不行了,但听他的相声还是涨知识,我用老郭的话给各位分析分析。
郭德纲曾经说自己就像个 WiFi,谁都想来蹭一下。“吃一口唐僧肉长生不老,骂一句郭德纲大红大紫。” 不过我更喜欢郭德纲那句话:“德云社黄了,你们该卖不出去票的也卖不出去。”
郭德纲还说过,过去有到后台找他讨论相声的,他头一句话得先问人家,您是干嘛的?那人要不是说相声的,那他说的都对!不管他说啥,郭德纲都说 “您说的对。” 为什么?因为他就不是这行人啊,说句不好听的,他懂个 6 啊。那人要是说相声的,郭德纲就好好跟他聊聊,哪儿表演有问题了,哪儿表演得改进了,聊完也许一起吃顿饭。
当然了,老郭还有最广为人知的一句话:“我要是跟火箭专家说,你那个火箭得烧水洗煤,他正眼看我一眼就算输。”
同样,莫言但凡正眼看他一眼就算输。
既然已经全家都到美国了,好好在家颐养天年不行吗?何必在这古稀之年还要像个小丑一样哗众取宠呢?您也是读过大学,念过书的人,多少也要点脸吧?都全家移民美国了,怎么着也不缺那俩钱吧?那您图啥呢?总不能是真爱国吧……
郭德纲还说过某些外行,你要让他上擂台跟人对打,他不敢去,他怕死;让他去跳芭蕾舞,踮脚尖一个小时,他来不了,他怕疼;为什么盯上我们说相声的呢?不就觉得我们这行简单,谁都能来吗?
他是觉得文学这行简单,谁来都行?倒也是,司马南也能写出来东西,反正肯定比我强。要不您也写个《黄玉米》,写个《贫乳瘦臀》,写个《呱》,按照您认为文学应有的价值,让大家看看?
当然了,郭德纲也说过,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嘛。您要说,莫言得了诺奖,我就不爱看;司马南狗屁不是,我就乐意看他,你弄死我?那您随意!我可不敢把您怎么着,充分尊重您批评莫言的意见。
有些个似出名似不出名的人,批评莫言不是因为莫言怎么样,而是为了让自己大红大紫。
咱们平头老百姓批评莫言,就是觉得他写的不好。这点您随意,嘴和手长在您身上。可有一点,您可别把自己代入到文学家的角色里,觉得我这文学理论拳打鲁迅、脚踢茅盾,小说就得这么写,文学就得这么搞。对不起,您真不会说相声…… 啊不是,**您真的不会搞文学。**要不,您先出本书,哪怕是网文呢?先露一手?
所以,怎么看待司马南和莫言的不同意见?八竿子打不着的事,还不如看看郭德纲的相声。
PS. 文学是不可能脱离开政治的,我高中就学过:政治经济决定文化,文化是政治经济的反映。很多人指责莫言夸大了当年劳动人民受的苦难,这种指责的激烈程度一度让我以为这些苦难是莫言造成的…… 他生长在那个环境,他就得以亲历者的视角反映那段历史的啊,这才是符合唯物主义要求的啊。他要是说 “根本没什么三年自然灾害,大家过得都可好了,上顿饺子下顿面,” 这才是胡扯啊,这才应该被打倒。
说莫言写这些苦难是为了讨好西方人的,这和我们国家发生的不好的事,藏着掖着,不让报道,怕 “给境外势力递刀子” 不是一样可笑的嘛?就拿这次唐山的事来说,你不想给境外势力递刀子,那几个黑社会打人的时候想过吗?做都做了,还怕别人说吗?美国人会不会觉得《汤姆叔叔的小屋》之类的书也是为了讨好中国人,给中国人递刀子?
要是今天有个大文豪,写打工人 996 的苦难,稍微 “夸大” 了一点,你是不是也会对他口诛笔伐啊?到底是造就苦难的人错了,还是记录苦难的人错了啊。
至于他夸日本,这又有什么?你去日本旅回游,一路上得到了最好的服务,搁你你也夸日本啊。你想怎么批判,日本人的服务太谄媚?应该对你爱搭不理?莫言要是个活在二战前后的日本人,他写的批判日本军国主义和法西斯的书,能让今天的右翼追杀他到天涯海角,你信不信?可他不是没生在日本,长在日本吗?
其实比莫言写那段苦难更甚者有的是,我个人就更喜欢余华和贾平凹,但最后还是莫言得诺奖了。你可以对诺奖和颁奖条件颇有微词,但你难以否认它的里程碑意义。莫言,是注定能在中国文学史上有一席之地的人。这其中既有历史的进程,也有莫言个人的努力。
尔曹身与名俱灭,不废江河万古流。套用《十宗罪》里的一句话,当司马南之流腐烂成大便的时候,莫言的文字还栩栩如生呢。
有人说莫言获得西方主导的诺贝尔文学奖,是因为莫言对中国社会的批判,迎合了西方的 “口味”。那么我们就来看看战后各年的诺贝尔文学奖都颁给了怎样的作家,他们的主要作品是怎样的。
**统计规则:**共 76 年奖项,由于诗歌太复杂,去除共 19 位因诗歌获奖的作家;去除罗素;去除帕斯捷尔纳克和索尔仁尼琴。剩余 54 人。
**统计结果:**54 人中,其中作品涉及批判主题的 39 人,占比 72%,其余的除了海明威的《老人与海》是正能量,剩下 14 位都比较中性;如果只考虑西方国家(美、日、澳、欧),一共 37 人,其中作品涉及批判主题的 31 人,占比 79%。
关于这些作家的作品是否涉及批判主题,可能会有不同看法,统计结果会有些差异,但从总体的结果来看,批判为主题的作品占比很大。可以得出的结论是,以歌颂或赞美为主题的获奖作品一部没有。诺贝尔文学奖是妥妥的单标!西方世界对自己的作家是同样的评判标准。
其他没有获奖的伟大作品还有太多太多。比如陀思妥耶夫斯基,他的几乎每一步作品,从《罪与罚》、《被侮辱与被损害的》、《地下室手记》、《白痴》、《群魔》、《死屋手记》都在描述苦难、批判社会。难道他就是 “俄奸”?
我很喜欢的作家余华,他的《许三观卖血记》、《在细雨中呼喊》、《活着》哪一部不是批判性质?难道他是汉奸?
先不说文学作品能不能歌颂(我也认为莫言的说法有些偏激),但现实结论就是,伟大的、不朽的作品基本存在于批判和反思的主题。
======= 以下是历年具体情况 ========
1946《荒原狼》(德国 赫尔曼 · 黑塞):通过对个人精神疾病的讲述,展示出现代社会中人性遭到分裂的恶果。
1947《田园交响曲(法国 安德烈 · 纪德):纪德对人性的批判真正针对的是文中牧师自我欺瞒所表现出的虚伪人格。
1948 托马斯 · 斯特恩斯 · 艾略特(诗歌)
1949《我弥留之际》(美国 威廉 · 福克纳):在小说中触及到了存在于当时美国社会中的许多社会现实问题。在这本小说中,福克纳描写的不仅仅是南方人,评论家们集中关注其中人类忍受苦难的能力以及最终取胜的人道主义思想。
1950《哲学—数学—文学》帕特兰 · 亚瑟 · 威廉 · 罗素(哲学)
1951《大盗巴拉巴》(瑞典 帕尔 · 费比安 · 拉格奎斯特):作家讽刺和抨击了法西斯的暴力政策和野蛮行径,享有较高的国际声誉。
1952 《爱的荒漠》(法国 弗朗索瓦 · 莫里亚克):描写人性在纯洁与罪恶、善与恶、幻想与现实之间徘徊,在其中寻找,挣扎,迷失。
1953 《不需要的战争》(英国 温斯特 · 丘吉尔):批判和反思二战。
1954 《老人与海》(美国 欧涅斯特 海明威):正能量,但并没有歌颂什么。
1955 《莎尔卡伐尔卡》(冰岛 哈尔多尔 · 拉克斯内斯):小说典型地反映了受剥削的贫苦渔民的悲苦处境以及他们为改善自己的生活和命运所作的斗争。
1956 胡安 · 拉蒙 · 希梅内斯(诗歌)
1957 《局外人》(法国 阿尔贝 · 加缪):没什么好说的,一次强烈的批判。
1958 《日瓦戈医生》(苏联 帕斯捷尔纳克):不言而喻。
1959 萨瓦多尔 · 夸西莫多(诗歌)
1960 圣琼 · 佩斯(诗歌)
1961 《桥小姐》(南斯拉夫 伊沃 · 安德里奇):作者以从容不迫的叙述,深刻而冷峻地剖析了金钱社会里物质追逐者的荒诞与劣根性,挖掘出产生道德堕落的毒根。
1962 《人鼠之间》(美国 约翰 · 斯坦贝克):以一群农场伙计的生活状态来映射出藏在背后的无形的审判者,引发读者去思考作品中人物命运的荒诞。但他的另外一部代表作《愤怒的葡萄》,描写了美国社会的困境,带有纪实性的作品中写出来底层大众的绝望与希望、苦难与善良、充斥着的失败感与坚持的奋斗。
1963 乔治 · 塞菲里斯(诗歌)
1964 《苍蝇》(法国 让 · 保尔 · 萨特):戏剧,通过对古希腊悲剧的大胆剪裁和情节借用讽喻了当时法西斯统治下法国的阴霾境地。
1965 《静静的顿河》(苏联 肖霍洛夫):表现了从第一次世界大战到国内战争结束这个动荡的历史年代顿河哥萨克人的生活和斗争。小说充满政治意义的社会风云,字里行间处处是冷酷无情的阶级对立和阶级斗争的浓烟烈火。
1966 《行为之书》(以色列 萨缪尔 · 约瑟夫 · 阿格农):讲述犹太人的民族命运。中性。
1967 《玉米人》(危地马拉 安赫尔 · 阿斯图里亚斯):以加斯巴尔 · 伊龙为首的印第安人和白人势力之间发生了你死我活的斗争,虽然这场战斗并没有持续多久,却给种玉米的白人留下了无穷无尽的恐惧。
1968 《雪国》《古都》《千只鹤》(日本 川端康成):中性。
1969 《等待戈多》(法国 萨缪尔 · 贝克特):在贝克特的眼中看到的是满目疮痍,和战争带来的巨大伤痛。每个人都似乎对可怕的战争产生了应激反应,没有理想、也不敢有理想,因为生存随时面临着威胁,每个人都很恐慌,贝克特深深的体会到人类个体的渺小。每个人都似乎苟且偷生的活着,没有希望。
1970 《癌症楼》(苏联 亚历山大 · 索尔仁尼琴):写出了主人公科斯托格洛托夫及其同病房里的各个病人的不同命运和经历,他们性格的形成和人性的扭曲。作者写的是人生的坎坷,但实际上是社会悲剧的写照。
1971 巴勃鲁 · 聂鲁达(诗歌)
1972 《女士及众生相》(德国 亨利希 · 伯尔):审视纳粹主义恐怖统治,是对战争和政治力量给普通民众带来的毫无意义的苦难控诉。
1973 《暴风眼》(澳大利亚 帕特里克 · 怀特):亨特太太一生中不仅希望成为物质生活上的女皇,而且希望成为精神上的皇后,但结果,她的一生却是庸庸碌碌的一生、贪得无厌的一生,最终只能以便桶当宝座,在便桶上自己统治自己,在充当皇后的梦幻中倒毙在便桶之上。
1974 《乌洛夫的故事》(瑞典 埃温特 · 约翰逊):主人公乌洛夫离开父母去依附叔婶,过着寄人篱下的痛苦生活。他不得不去充当烧窑童工,靠笨重而危险的体力劳动来谋生糊口。他接触到了社会,亲眼目暗种种社会的不平,但是他无法理解这些社会弊端的产生原因,于是他便如饥似渴地阅读社会科学书籍,希冀寻找解决办法。乌洛夫在认清了自己的遭遇之后,投身社会民主运动。
1975 埃乌杰尼奥 · 蒙塔莱(诗歌)
1976 《赫索格》(美国 索尔 · 贝娄):真实地表现了中产阶级知识分子在现代社会中的苦闷与迷惘,追寻和探索,这也是索尔 · 贝娄涉及社会问题最多的一部小说。
1977 阿莱克桑德雷 · 梅洛(诗歌)
1978 《魔术师 原野王》(美国 艾萨克 · 巴什维斯 · 辛格):宗教相关。中性。
1979 奥德修斯 · 埃里蒂斯(诗歌)
1980 切斯拉夫 · 米沃什(诗歌)
1981 《迷惘》(英国 埃利亚斯 · 卡内蒂):卡内蒂唯一的一部小说,也是他的代表作,他独特而深刻的洞察力、睿智而辛辣的语言、对庸俗社会的批判、对极权主义兴起的预言,都在这部作品中表现得淋漓尽致。
1982 《霍乱时期的爱情》(哥伦比亚 加西亚 · 马尔克斯 ):主要描写爱情,但也描述了战争和霍乱威胁着拉美人民的生命,而人为的破坏加剧了人与自然的对立,人的社会孤独感使人与人之间缺乏理解信任,心理距离加大。
1983 《蝇王》(英国 威廉 · 戈尔丁):毫无疑问是对人性的批判。
1984 雅罗斯拉夫 · 塞弗尔特(诗歌)
1985 《弗兰德公路》(法国 克劳德 · 西蒙):这部小说最震憾人心之处,正是通过重复叙事向读者展示了人类悲剧性的生存状况。
1986 《狮子和宝石》(尼日利亚 沃莱 · 索因卡):戏剧。中性。
1987 约瑟夫 · 布罗茨基(诗歌)
1988《街魂》(埃及 纳吉布 · 马哈富兹):中性。
1989 《为亡灵弹奏玛祖卡》(西班牙 卡米洛 · 何塞 · 塞拉):西班牙内战期间一桩谋杀案及其复仇事件,批判内战。
1990 奥克塔维奥 · 帕斯(诗歌)
1991 《七月的人民》(南非 内丁 · 戈迪默):黑人群众争取平等与自由的斗争。
1992 德里克 · 沃尔科特(诗歌)
1993 无具体获奖作品(美国 托妮 · 莫里森):没有找到具体哪部作品获奖,但她自觉地将小说创作与民族解放使命联系起来,用她的笔淋漓尽致地描绘了当今黑人民众的生存境遇,从中揭示出霸权文化对少数族裔文化的破坏。
1994 无具体获奖作品(日本 大江健三郎):灵魂的自我拯救。中性。
1995 希尼(诗歌)
1996 希姆博尔斯卡(诗歌)
1997 无具体获奖作品,(意大利 达里奥 · 福):获奖理由:“其在鞭笞权威,褒扬被蹂躏者可贵的人格品质方面所取得的成就堪与中世纪《弄臣》一书相媲美”。
1998 《失明症漫记》(葡萄牙 若泽 · 萨拉马戈):“失明症”里失明的是社会,但读者可以从集体失明的社会里看到复杂的人性;“复明症”里市民的确复明了,但读者却发现 “政治” 正在竭力蒙蔽理性的眼睛。
1999 《铁皮鼓》(德国 君特 · 格拉斯):主人公奥斯卡生于 1924 年,三岁时目睹了成人世界的荒诞无聊,决定停止长高。他经历了 “二战” 带给波兰和德国的苦难,见证了纳粹的罪行。三十岁时,这个将现实敲入鼓声,将玻璃唱碎的人,在精神病院写下自己的生平和家族故事,他试图在其魔幻现实自传中证明,自己是充满假象、谎言和罪恶的世界中的特立独行者。
2000 《灵山》(法国 高行健):真实就在 “空灵的远方”。中性。
2001 无具体获奖作品,(英国 奈保尔):奈保尔虚构的和写实的作品(他的不少作品是两者的结合或混合)直接地表达了他对世事的尖锐批评和对人生的深入思考,其中有些流露了对现代社会和人类本性的怀疑。
2002 《命运无常》(匈牙利 凯尔泰斯 · 伊姆雷):奥斯维辛集中营为背景,对战争的批判。
2003 无具体获奖作品,(南非 库切):作品的主人公往往遭受了沉重的打击,被剥夺了外在的尊严,但他们总是能从失败中获得力量。中性。
2004 无具体获奖作品,(奥地利 埃尔弗里德 · 耶利内克):她用超凡的语言以及在小说中表现出的音乐动感,显示了社会的荒谬以及它们使人屈服的奇异力量。
2005 无具体获奖作品,(英国 哈罗德 · 品特):20 世纪 60-70 年代,哈罗德 · 品特以自己独有的、敏锐的洞察力,将对社会的主要关注点落在了当时因受 “性解放” 运动影响而出现的新的性和婚姻伦理的思考,尤其是对社会上普遍存在的婚姻出轨的社会现象的思考,并将之作为创作的重要题材。
2006 《我的名字叫红》(土耳其 奥罕 · 帕慕克):用一件发生在伊斯兰世界的谋杀案件作为故事主轴,以貌似侦探小说的结构性线索展开故事,实则是在讲述一段古老的奥斯曼艺术史的往事,由冲突、痛苦、共存三个不同的层面入手,借古喻今,探讨生命与艺术的存在意义及信仰的冲突,呈现给读者的是关于 “文明冲突” 的理性思考以及关于全球化语境中人类文明发展趋势的历史性解读。中性。
2007 无具体获奖作品,(英国 多丽丝 · 莱辛):她既写人的生存处境,也写动物(尤其是猫)的生存之道;既写成人复杂而多变的阴暗内心,也写儿童的丑陋与野蛮。其风格独特多变,思想深邃,观点锐利,见解新颖,极具创造力。她的作品广泛涉及殖民主义、女性主义、种族隔离等社会和政治热点问题,很多作品带有批判性质。
2008 《诉讼笔录》、《战争》、《饥饿间奏曲》,(法国 让 - 马里 · 古斯塔夫 · 勒 · 克莱齐奥):对战争的批判和反思。
2009 《呼吸秋千》(德国 赫塔 · 米勒):专注于诗歌以及散文的率真,描写了失业人群的生活图景。中性。
2010 无具体获奖作品(秘鲁 / 西班牙 马里奥 · 巴尔加斯 · 略萨):因为他对权力结构制图学般的细腻描述和他对个人的抵制、反抗和挫败形象的尖锐刻画。
2011 托马斯 · 特朗斯特罗姆(诗歌)
2012 莫言
2013 无具体获奖作品(美国 艾丽斯 · 芒罗):中性。
2014 无具体获奖作品(法国 帕特里克 · 莫迪亚诺):从后现代主义的视角呈现了一个意义已经失落的社会,在这样的社会中,他笔下的人物也同卡夫卡笔下的人物一样在语言上喋喋不休地诉说着焦虑,在行动上则像地洞中惴惴不安的地鼠般到处躲藏。帕特里克 · 莫迪亚诺通过在作品中对当代人身份迷失状态的书写,展示了二战后乃至现代整个人类的生存状态,这也正是其当代社会意义所在。
2015 《战争的非女性面孔》、《最后一个证人》、《锌制男孩》、《死亡的召唤》(白俄 阿列克谢耶维奇):对战争的批判。
2016 鲍勃 · 迪伦(诗歌)
2017 《远山淡影》、《长日将尽》(英国 石黑一雄):中性。
2018 无具体获奖作品(波兰 奥尔加 · 托卡尔丘克):中性。
2019 无具体获奖作品(奥地利 彼得 · 汉德克):中性。
2020 露易丝 · 格丽克(诗歌)
2021 无具体获奖作品(英国 阿卜杜勒 - 拉扎克 · 古尔纳):作品围绕难民主题,主要描述殖民地人民的生存状况,聚焦于身份认同、种族冲突及历史书写等,他展现的后殖民时代生存现状被认为具有重要的社会现实意义。
莫言的想法,莫言的书,和诺贝尔奖是三件事要区分。莫言的想法,偏见也好,是他的自由,他就是这么想的也写在他的书里,我反对他的观点,但可以讨论。莫言的书体现了他的想法,他的文学性有多好多强,读者各有理解,留给后世评判吧。三是诺奖,诺奖给莫言就是奖励他的书抹黑攻击中国的,无论莫言是不是这么想,是爱之深责之切还是单纯就是憎恶,这对于西方来说都不重要,他们就是把书当作是工具的,和方方的日记本质是一样的。综上,三件事不是一回事,各论各的事,不要混着来。再说司马南,他反对莫言的想法,对莫言书的文学性估计看不懂,也不太懂。对于西方对莫言的奖励是反对的,但也不好明说。莫言的粉丝呢?一部分是看了书觉得文学性好,一部分是对文学性一知半解,但对诺奖跪了,洋人认证,还不能说明牛逼啊。对于莫言思想,正常人都会觉得莫言说的有问题啊,哪有文艺作品只能揭露黑暗,不能歌颂赞美的。莫言有想法是有文学大师光环加身,一般人估计就会说成反社会人格,不是罪犯就是精神病患者了。至于粉丝,那就是为了偶像逻辑思想都不要了,莫言教你们要揭露要反思,你说莫言说的全对,那不就是打的红旗反红旗么,自己反自己。至于诺奖,这才是很多粉丝心里的丰碑,莫言还是莫讲还是全言,只要诺奖得主就是 yyds。
对于莫言来说,司马南就是一个文盲。
司马南试图用事实来证明莫言文学的虚假性,事实上文学作品几乎全是假的,几乎都是作者编造出来的,但是在社会上肯定有相应的社会映射。
就说莫言的作品《蛙》这本小说,小说描写的计划生育的黑暗。现在就各位摸着良心说话,计划生育政策难道不是一个最该反思的政策吗?莫言小说中的计划生育描写,在我们那里也出现过。
我的一个很好的朋友,是本地社会上一个混混,整天打架斗殴,上中学时被开除之后,当时计划生育是正疯狂的时期,于是他就被镇上的计生委招为宣传员。
名为宣传员,实则为狗腿子。只需要镇上的干部计生委干部说一声去哪家,不管是谁家,去了不是装你的粮食就是牵你家的牲畜,不是搬你的家具就是扒你家的房子。
现在让任何一个人看到这些事情,简直是坏到根的事情,但是这是在镇计生委干部的带领下干的。我们说一个人坏的时候会说他土匪,那个时候的计生宣传员,就是土匪。明着干怕影响太恶劣,往往会在夜里动手。村民们只能庆幸事情没有发生在自己身上,别的什么也不敢做。
后来我的这个朋友,只干了半年的宣传员,就外出打工去了。用他自己的话来说,“良心上过不去”,能让一个混混良心上过不去的事儿,你可以想象其中的曲折情节。说是人神共愤,一点也不为过。
在我看来,莫言的小说还是隐晦太多,不敢把更多的真实内容说出来,还是过于保守了。
现在我们检讨计划生育政策过失的时候,并不是出于反政府的目的,而是作为一个反面教材,让后来人看到其中的得失。所以莫言的小说是真实反映当时的社会状况,我们不能因为莫言反映了当时的社会状况,就说莫言居心不良,难道说一句真话就是反动?就是卖国?
几千年来,文无第一,任何一个人的文学作品都可以找到缺点。莫言也不例外。我们不能因为莫言说了真话,作品有缺点就把莫言视为卖国者。如果因为这些就说莫言卖国,那么这与当初的文化大革命有什么区别?
司马南是时事与社会评论家,但他不是文学评论家。让他来评论莫言,太不专业了。
诺贝尔奖颁奖典礼上,文学委员会主席帕瓦斯特伯格介绍了莫言的作品,阐述了授予他诺贝尔文学奖的原因。
瓦斯特伯格的颁奖辞全文如下:
Mo Yan is a poet who tears down stereotypical propaganda posters, elevating the individual from an anonymous human mass. Using ridicule and sarcasm Mo Yan attacks history and its falsifications as well as deprivation and political hypocrisy. Playfully and with ill-disguised delight, he reveals the murkiest aspects of human existence, almost inadvertently finding images of strong symbolic weight.
莫言是一个撕下程序化宣传海报,将凡夫俗子一个个推上台面的诗人。
他以冷嘲热讽的笔致抨击历史及其作伪,以及剥夺的行为和政治伪装。
他戏谑地揭示了人生境遇中最阴暗的方面,漫不经心地摸索出极富象征力的形象。
North-eastern Gaomi county embodies China’s folk tales and history. Few real journeys can surpass these to a realm where the clamour of donkeys and pigs drowns out the voices of the people’s commissars and where both love and evil assume supernatural proportions.
高密县东北乡体现了中国的民间故事和历史,不通过此类故事,你几乎很难脚踏实地地进入一个驴吼猪叫淹没了声音的国度,在那里,爱和恶的呈现已达到超自然的程度。
Mo Yan’s imagination soars across the entire human existence. He is a wonderful portrayer of nature; he knows virtually all there is to know about hunger, and the brutality of China’s 20th century has probably never been described so nakedly, with heroes, lovers, torturers, bandits – and especially, strong, indomitable mothers. He shows us a world without truth, common sense or compassion, a world where people are reckless, helpless and absurd.
莫言的想象飞掠整个的人生境遇。
他是描绘自然的能手;有关饥饿的方方面面,他几乎全都熟知。
中国在 20 世纪中的暴虐,也许还从未如此直白地被他描写在他那些英雄、恋人、施虐者、强盗,特别是坚强无畏的母亲的故事之中。
他向我们呈现了一个缺乏常识或同情心的世界,其中的人群都显得鲁莽、无助而荒诞。
Proof of this misery is the cannibalism that recurs in China’s history. In Mo Yan, it stands for unrestrained consumption, excess, rubbish, carnal pleasures and the indescribable desires that only he can attempt to elucidate beyond all tabooed limitations.
历代反复出现的人相食现象就是这一悲惨世界的证据。
在莫言的笔下,它还呈现为毫无节制的消费,大肆铺张,胡说八道,食色之乐,以及种种难以言说的欲望,唯独莫言能够冲破所有的禁忌限制,试图将那一切阐述出来。
In his novel Republic of Wine, the most exquisite of delicacies is a roasted three-year-old. Boys have become exclusive foodstuff. The girls, neglected, survive. The irony is directed at China’s family policy, because of which female foetuses are aborted on an astronomic scale: girls aren’t even good enough to eat. Mo Yan has written an entire novel, Frog, about this.
在他的小说《酒国》中,最精致的美味是三岁孩童肉烧烤。
男童肉成为高级食品,而女童,则因被鄙弃不顾而得以幸存。
这一反讽直刺了中国的独 生子女政策,正是这一政 策导致女胎被大量堕掉,堕掉的女胎多不胜数,以致多到了不配食用的地步。
《蛙》这部小说从头到尾所写的就是这样的事情。
Mo Yan’s stories have mythical and allegorical pretensions and turn all values on their heads. We never meet that ideal citizen who was a standard feature in Mao’s China. Mo Yan’s characters bubble with vitality and take even the most amoral steps and measures to fulfill their lives and burst the cages they have been confined in by fate and politics.
莫言的故事富有神话和讽喻的旨趣,所有的价值在这些故事中都全然改观。
在莫言的笔下,中国众生相绝非那种常见的模式化理想人物,他们全都显得生气勃勃,为充分发挥他们的生命力和打破那囚禁他们的命运和牢笼,他们的行事甚至采取了非道德的步骤和方式。
Instead of communism’s poster-happy history, Mo Yan describes a past that, with his exaggerations, parodies and derivations from myths and folk tales, is a convincing and scathing revision of fifty years of propaganda.
莫言所描写的过去年代与所发行的那些宣传画中的历史有所不同,他使用夸张和戏仿的笔法,以及取材神话和民间故事的内容,对以往那五十年的宣 传作出了可信而严苛的修正。
In his most remarkable novel, Big Breasts and Wide Hips, where a female perspective dominates, Mo Yan describes the Great Leap Forward and the Great Famine of 1960 in stinging detail. He mocks the revolutionary pseudo-science that tried to inseminate sheep with rabbit sperm, all the while dismissing doubters as right-wing elements. The novel ends with the new capitalism of the ‘90s with fraudsters becoming rich on beauty products and trying to produce a Phoenix through cross-fertilisation.
《丰乳肥臀》是最引人注目的一部小说,书中整个地贯串了女性视角,对大跃进和 1960 年的大 饥荒作出了令人锥心的细节描述。
他揶揄妄图拿公兔给母羊配种的革命派伪科学试验,而在当时,凡对此类事情表示怀疑的人都会被打成右 派。
小说以新资本主义勃兴的 90 年代作结,那时候某些靠出售美容品发了大财的骗子们仍妄图通过杂交的方法养出凤凰。
In Mo Yan, a forgotten peasant world arises, alive and well, before our eyes, sensually scented even in its most pungent vapours, startlingly merciless but tinged by joyful selflessness. Never a dull moment. The author knows everything and can describe everything – all kinds of handicraft, smithery, construction, ditch-digging, animal husbandry, the tricks of guerrilla bands. He seems to carry all human life on the tip of his pen.
莫言大笔淋漓,勾绘出一个被遗忘的农民世界,其中的一切都被写得活灵活现,即便它的氛围乌烟瘴气,也弥漫有肉欲的气息,其中虽充斥惊人的残忍,却仍浸润着欢快的无私;读起来从不让人感到枯燥乏味。
各种手工艺,铁匠活,盖房,挖渠,养殖,土匪伎俩——所有这一切他无所不知,无所不写,人世间的一切几乎都被他罗列到笔下。
He is more hilarious and more appalling than most in the wake of Rabelais and Swift — in our time, in the wake of García Marquez. His spice blend is a peppery one. On his broad tapestry of China’s last hundred years, there are neither dancing unicorns nor skipping maidens. But he paints life in a pigsty in such a way that we feel we have been there far too long. Ideologies and reform movements may come and go but human egoism and greed remain. So Mo Yan defends small individuals against all injustices – from Japanese occupation to Maoist terror and today’s production frenzy.
继拉伯雷和斯威夫特以及当今的加西亚马尔克斯之后,还很少有人能像莫言这样写得妙趣横生,惊世骇俗。
他那辛辣的文笔是麻辣味的。他勾绘了近百年中国的历史长卷,其中既无麒麟呈祥的景象,也无少女欢跃的幸福。
但那里面的猪圈生活却让他描绘到令人难以忍受,却又欲罢不休的地步。
莫言要为保护藐小的个人而抗拒一切不公正的行为——从日本侵华直到今日大搞生产的狂热。
For those who venture to Mo Yan’s home district, where bountiful virtue battles the vilest cruelty, a staggering literary adventure awaits. Has ever such an epic spring flood engulfed China and the rest of the world? In Mo Yan’s work, world literature speaks with a voice that drowns out most contemporaries.
在莫言的家乡,富饶的德行一直都在与最邪恶的残忍交战,对那些有勇气闯进去一窥其究竟的人士来说,所面临的将是一次步履艰难的文学冒险之行。
中国,乃至世界的其他地方,何曾经受过这样一种春潮的波澜冲击?
在莫言的作品中,“世界文学” 发出了让众多的当代人倾倒折服的声音。
The Swedish Academy congratulates you. I call on you to accept the 2012 Nobel Prize for Literature from the hand of His Majesty the King.
瑞典文学院祝贺你。
恳请你从国王手中接过 2012 年诺贝尔文学奖。
——————引自网络
无论如何,是否唱赞歌还是揭露黑暗,归根到底都应该实事求是,以实事求是为唯一的出发点,推动社会向真向善向美。
另外,我们谈谈什么可以被歌颂,什么不能。国家和人民值得歌颂,但欧美俄日帝国主义及其走狗反动派不配被歌颂,地富反坏右不配被歌颂,肉食者不配被歌颂。
谁敢歌颂欧美俄日帝国主义势力,歌颂地富反坏右,歌颂肉食者,只能说是相当欠碾了。
莫言掌握了流量密码,司马南也掌握了流量密码
只是莫言掌握的流量密码能换刀了,而司马南只能换软妹币
这就让某些人觉得赚刀了更高级
不好好读书孩子就会成为司马南的粉丝。。。雾都孤儿的作者狄更斯是不是东方主义的耗材啊?
世界上大部分国家的媒体,比如 BBC,华尔街日报,都是以挖自己国家的黑料为己任的。比如:教皇性侵。比如斯诺登,阿桑奇。再比如吧:美国在阿富汗搞屠杀的视频。都是人家本国媒体弄出来的。这些媒体是不是都是东方社会主义的耗材啊?
司马南整天唱赞歌,偷偷跑美国去了。
莫言整天搞抹黑,一直生活在中国。
别的不多说了。
司马南是什么人,与莫言的某些言论或行为正确与否,没有任何关系。莫言关于文学的观点,我本人不同意,为什么文学就不能拿来赞美?为什么只能拿来揭露黑暗?我觉得,文学既可以用于赞美,也能用于揭露,甚至用来娱乐也没有问题,但是,赞美也好,揭露也罢,应当符合客观实际,遵守法律。
有的莫言的粉丝就是饭圈思维,认为莫言的一切言论和行为都是对的,不加以思考,这不可取。莫言的小说我看过一些,首先,他对文字的处理能力确实很强,我佩服,但是某些作品的观点和价值观,我不赞成,比如说檀香刑里面,女主的某些行为我就感到很膈应。
有的人通过抹黑、造谣司马南,来论证莫言或是某些人的清白,这更是不可取,比如我见过有人洗联想的方式,竟然是先洗白某 “神医” 来污蔑司马南,以此否定司马南所有观点,进而洗白联想,这简直就是胡闹。
司马南当年做过的某些事,说过的某些话,确实不对,司马南今天能够站出来,也得益于当年他参与的那些事里,很多相关人物成了敏感词,使得很多人也忘了。但是不能去添油加醋抹黑司马南,再说了,即使司马南做过那些错事,也不能证明莫言某些观点的正确性。
再多说两句,我以前确实很崇拜司马南,认为他是英雄,把他当做了我的偶像。但是,后来我看到了他关于蚁 xx 的视频 (有的人辩解说这是他的职务行为,但是我觉得他作为公众人物,打假斗士,应该有自己的辨析),这个事当时真的给我造成了不小的打击,当然,还有之后的一些事情,这些让他在我心中偶像的形象完全崩塌,我当时真的很痛苦。
后面我走出来了,这也给我上了生动的一课,让我知道不能因言举人,也让我不会去在自己的心中塑造偶像。
虽然他不再是我的偶像,我对他也有了一些看法,但是我很感谢他反伪科学时开拓了我的眼界,让我从小培养出了对科学的兴趣,他不畏强恶,冒险揭穿某神医的行为,我由衷佩服,他揭露联想的行为,我也十分支持。
至于莫言,我还是那句话,我佩服他对文字的处理能力,但是,他某些作品里表达的观点或价值观,以及一些言论,我并不同意,甚至感到厌恶。
我站司马南老师
我和火箭专家说,你那火箭不行,燃料不好,我认为得烧柴,最好是烧煤,煤还得精选煤,水洗煤不行。如果那科学家拿正眼看我一眼,那他就输了。——郭德纲
如果司马南是批评莫言这个人,那就是他的言论自由,别管是破口大骂还是阴阳怪气,他爱说,有人爱听,就不是问题。
如果司马南大而化之评论 “文学在现代社会应当起到什么作用”,虽然有些滑稽,也不失为公民参政议政的具体表现。
但是 “司马南与莫言关于文学的不同意见”……
您不觉得这话就透露着浓浓的民科风么?
莫言的水平我是很佩服的,但是当莫言说,“文学艺术永远不是唱赞歌的工具,文学艺术就是应该暴露黑暗,揭示社会的黑暗,揭示社会的不公正,也包括揭示人类心灵深处的阴暗面,揭示人性中恶的成分。” 我觉得,莫言多少有点偏执了。
所以当莫言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时候,我第一反应是兴奋,但是当我看了瑞典文学院的颁奖词之后,我心里五味杂陈。“高密县东北乡体现了中国的民间故事和历史。很少有什么真实的经历能超越这些故事,在那里,驴叫猪嚎淹没了当地官员的声音; 在那里,爱和邪恶都已达到超自然的程度。”“中国在 20 世纪中的野蛮无道,也许还从未如此赤裸裸地像他那样描写在英雄、恋人、暴徒、强盗,特别是坚强无畏的母亲的故事之中。”“这一反讽剑指中国的独生子女政策,正是这一政策导致女胎被堕掉,其数量多达天文数字。女孩甚至不配食用。”“在莫言的故事中,毛时代的中国常见的模式化理想人物从未出现。莫言笔下的人物生气勃勃,为充分发挥他们的生命力和打破那囚禁他们的命运和政治牢笼,他们甚至采取了全无道德概念的步骤和方式。”“莫言所描写的过去年代,与共产主义宣传画式的幸福历史不同,他使用夸张和戏仿的笔法,以及取材神话和民间故事的内容,对以往那五十年的宣传作出了可信而严苛的修正。”“他勾绘了近百年中国的历史长卷,其中既无麒麟呈祥的景象,也无少女欢跃的快乐。他所描绘的是猪圈里的生活,如此冗长,令人难以忍受。尽管意识形态和改革运动来来去去,但人们的利己主义和贪心依然故我。”
通过颁奖词这样的语句,如果还有说莫言的获奖是纯粹文学的胜利,那我真无话可说。我的悲哀正在于此,本来按照文学的标准,莫言获奖当无可争议,但事实却是,莫言获奖和政治因素的关系太紧密了。这样的颁奖词,在整个诺贝尔文学奖历史上,可以说只有中国独享这一份 “尊荣”。
也正是在这样的背景下,莫言提出的文学艺术应该暴露黑暗的言论,显示了一个伟大作家在政治上的幼稚,受到非议也在所难免。——要知道,在诺奖之前,莫言也获得过茅盾文学奖,在中国的文学声誉也是极高的,那时候可没有几个人质疑他。
(同样是亚洲国家,看看泰戈尔、川端康成、大江健三郎他们的颁奖词吧)
文学和音乐、美术一样,是一门艺术。优秀的文学作品所传递的内容一定是精彩的。对于社会现实,文学既不能为了歌颂而歌颂,也不能为了批评而批评。对社会歌颂也要歌颂得精彩;对社会批评也要批评得精彩。
不过,中国的四大名著《西游记》、《红楼梦》、《三国演义》、《水浒传》都没有歌颂当时的社会;我们所熟知的元曲《西厢记》、《窦娥冤》等也没有歌颂当时的社会;就连我们的诗歌《诗经》、《楚辞》以及后来的唐诗、宋词中的优秀作品也很少有歌颂当时社会的。
如果你是作家,你该如何进行作品的创作呢?
我认定鲁迅和杜甫都是收了西方的钱的 1450
司马南这个首鼠两端的家伙。骂中国赚钱他就骂中国,夸中国赚钱就夸中国。
口口声声说自己没入籍,那么家人呢?
莫言不管写了什么,都是中国文学史上绕不过去的一个,他司马南算什么?
还文学揭露不揭露黑暗,真像他这么无耻的叫周小平,跳梁小丑
只要不堵住某一方的嘴,怎么争都是好事
莫言:“文学艺术就是应该暴露黑暗,揭示社会的不公正,也包括揭示人类心灵深处的阴暗面,揭示恶的成分”
《北海道的人》— 作者莫言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初中的时候读过他的小说《蛙》,之后就不怎么读了,觉得不是那么有趣。 不过现在看了一下争论觉得可以读一下了,毕竟得过诺贝尔文学奖。关于两个人的争论我想说,如果鲁迅在今天会怎么样 他好像也很 喜欢日本 并且还在日本读过书, 会不会被批斗为公知。我怀疑今天如果有个莫言,鲁迅他的书肯定是不能出版了。
不讨论莫言的话有没有歧义,也不讨论司马南对莫言的质疑合不合理,因为我没看过莫言的书籍,也不知道司马南是怎么评论的。
我们就事论事,只针对司马南和这位女生的对话的话,其实和司马南如何评判莫言没有关系。因为这位女生从一开始就承认司马南的对莫言的质疑是很圆滑的,挑不出毛病的,也就是并不是针对司马南的发言而来的。那她是针对什么而来的?她是因为,有部分人在司马南的视频下发了些偏激的话,女生认为司马南要为此负责,认为是司马南引导的,并要求他做点什么。
我认为这是不合理的,这很简单,我们每个人都会说话,会发言,其他人听了可能会附和,会反对,会有各种各样的反应,如果按照女生所说,那我们都要对自己的发言无限负责了,这合理吗?
因此,女生一开始的观点就根本立不住脚,她就算再会辩论也论不过司马南。当然司马南在沟通中也是带着情绪的,明显不是想和她单纯论理,也顺带着泄火了。
没任何争。莫言自己说了:“我有一个偏见”。司马南不过是抨击这个莫言自认为的偏见。理论上他们两个的态度大体应该是一至的。
坏就坏在粉丝上,莫言的粉丝觉得莫言是圣人,不存在偏见,就算莫言自己说都不行。典型的私生饭。
用伟大导师的语录作为论据诡辩是很缺德的事情。
一方面莫言和伟大导师说的都有合理性,也都有时代 / 阶级 / 语境下的局限性。
但是你没发去反驳这个伟大导师的论据,因为只要你一反驳对面保准给你扣大不敬的帽子。
就像那十年,上来就是一句 “伟大导师教导我们”,也不管人伟大导师是不是这个意思,然后就给你批倒批臭了。
恕我直言,只有奴才脑子里想的才全是歌颂
中国就是司马南太少,莫言柳传志之流太多,才让毒教材、精致利己主义者大行其道。
莫言笔下的黑暗是底层社会的黑暗,一个为底层百姓发声揭露底层社会阴暗法则的人居然被他所维护的人指责,不禁想起了鲁迅的药
个人观点: 如果莫言也被司马南带节奏喷倒。,我认为我对这个国家没有任何指望了。
这么多骂司马南的,倒是骂到点上呀
司马南发的都是祸国大事,并不关注接地气的事情,包括频繁上完热搜之后尘埃落定的殃民的小事
我觉得黑司马南的出发点集中到以人民利益为出发点会更好一点
当天这个女的自己认为司马南引发错误舆论导向,引导无脑爱国,然后当天就能找到司马南的手机号,她是怎么找到? 很神奇
我们国家的主旋律永远都是歌颂劳动人民。
司马南和莫言的出身决定了他们二个人的思想的不同。
司马南就是红二代。哈尔滨农耕军团大院出来的,他的父辈一直供应了中国相当多的粮食,他没有经历过挨饿。
而莫言,他家很多人挨饿过。莫言的小说其实符合我们的社会主义价值观的,但是他歌颂的主旋律是劳动人民,而不是政策制定者,相反他认为正是由于曾经政策制定者的教条主义错误,导致了中国社会上的矛盾冲突。
我们应该多关注一下底层人民的生活的状态,他们的意识和生活方式,需要在主流媒体上获得体现。
莫言其实是官方推出了为民请命的小说家。中央有时候并不希望地方一直墨守陈规,而是希望人民民主制度能起到推进我们国家法治进程和政策制定的作用。
只要你歌颂劳动者,在中国就是主旋律。上面不会为基层的官僚主义掩耳盗铃,反而要求基层自己背黑锅,基层没有政治素养,搞政治家族,搞村贤执政,搞剥削压制,其实随着信息化法治化社会的加深,别人都会拿打掉你们当功绩。
….
【一个有真正有良知的学者,不是拿民族的苦难去获奖,而是追求事实与真相,歌颂赞美真正为国为民的英雄,比如司马南老师在美国调研期间,不畏巨大风险,追求真相,令人感动 - 哔哩哔哩】 https://b23.tv/B2GnH0I
夹头就是一小丑,一个纯粹的投机分子而已,为了利益可以不择手段,其话从不可信啊!
事件的前因后果
评论
注意,好多个群众相反的声音里有反华水军,到其个人空间看看就能发现问题。现实中没有那么多春的。
类似这样的问题,都带有明显的阶级性。如果抛开阶级性谈问题,永远谈不明白,永远是鸡同鸭讲。
有了阶级性,就可以站在不同的阶级立场来讨论了。超越阶级是不可能的,就像你不呼吸氧气还能活着一样。
就说稳定与乱。蒋介石不希望乱,因为土地革命必然要推翻地主阶级对人民的压迫与剥削。蒋介石不希望乱,是因为他要维护地主阶级地统治与剥削。
毛主席领导的中国共产党进行土地革命,就希望乱,因为要推翻地主阶级的统治,让人民翻身当家做主,必然会遭到地主阶级的残酷镇压。
对于大地主阶级希望稳定,不希望乱。
对于人民要通过革命来推翻大地主阶级,实现人民当家做主。革命阶段一定会乱。
你说谁对谁错?
只有阶级立场分明,才能评判谁对谁错。
对于莫言也是一样,他除了否定革命,否定前三十年,他还干了什么?
对于人民尤其是无产阶级而言,莫言就是一个小丑。
牛鬼蛇神。
再回到文学作品的暴露,毛主席在延安文艺座谈会的讲话,就是灯塔。
暴露当然要暴露,要看你暴露的是谁,用什么态度去暴露。
对于阶级敌人,就是要无情地暴露他们的黑暗。比如唐山打人事件,就是要无情地暴露。他莫言敢暴露事件背后的保护伞也就是棺燎吗?对于人民就要善意的指出问题,从帮助他们的角度出发而不是嘲讽、打击他们。
重温一下毛主席在延安文艺座谈会的讲话:
我以为有这样一些问题,即文艺工作者的立场问题,态度问题,工作对象问题,工作问题和学习问题。
立场问题。我们是站在无产阶级的和人民大众的立场。对于共产党员来说,也就是要站在党的立场,站在党性和党的政策的立场。在这个问题上,我们的文艺工作者中是否还有认识不正确或者认识不明确的呢?我看是有的。许多同志常常失掉了自己的正确的立场。
态度问题。随着立场,就发生我们对于各种具体事物所采取的具体态度。比如说,歌颂呢,还是暴露呢?这就是态度问题。究竟哪种态度是我们需要的?我说两种都需要,问题是在对什么人。有三种人,一种是敌人,一种是统一战线中的同盟者,一种是自己人,这第三种人就是人民群众及其先锋队。对于这三种人需要有三种态度。对于敌人,对于日本帝国主义和一切人民的敌人,革命文艺工作者的任务是在暴露他们的残暴和欺骗,并指出他们必然要失败的趋势,鼓励抗日军民同心同德,坚决地打倒他们。对于统一战线中各种不同的同盟者,我们的态度应该是有联合,有批评,有各种不同的联合,有各种不同的批评。他们的抗战,我们是赞成的;如果有成绩,我们也是赞扬的。但是如果抗战不积极,我们就应该批评。如果有人要反共反人民,要一天一天走上反动的道路,那我们就要坚决反对。至于对人民群众,对人民的劳动和斗争,对人民的军队,人民的政党,我们当然应该赞扬。人民也有缺点的。无产阶级中还有许多人保留着小资产阶级的思想,农民和城市小资产阶级都有落后的思想,这些就是他们在斗争中的负担。我们应该长期地耐心地教育他们,帮助他们摆脱背上的包袱,同自己的缺点错误作斗争,使他们能够大踏步地前进。他们在斗争中已经改造或正在改造自己,我们的文艺应该描写他们的这个改造过程。只要不是坚持错误的人,我们就不应该只看到片面就去错误地讥笑他们,甚至敌视他们。我们所写的东西,应该是使他们团结,使他们进步,使他们同心同德,向前奋斗,去掉落后的东西,发扬革命的东西,而决不是相反。
……
“从来的文艺作品都是写光明和黑暗并重,一半对一半。” 这里包含着许多糊涂观念。文艺作品并不是从来都这样。许多小资产阶级作家并没有找到过光明,他们的作品就只是暴露黑暗,被称为 “暴露文学”,还有简直是专门宣传悲观厌世的。相反地,苏联在社会主义建设时期的文学就是以写光明为主。他们也写工作中的缺点,也写反面的人物,但是这种描写只能成为整个光明的陪衬,并不是所谓 “一半对一半”。反动时期的资产阶级文艺家把革命群众写成暴徒,把他们自己写成神圣,所谓光明和黑暗是颠倒的。(笔者注:这句话不就是莫言的写照吗?)只有真正革命的文艺家才能正确地解决歌颂和暴露的问题。一切危害人民群众的黑暗势力必须暴露之,一切人民群众的革命斗争必须歌颂之,这就是革命文艺家的基本任务。
“从来文艺的任务就在于暴露。” 这种讲法和前一种一样,都是缺乏历史科学知识的见解。从来的文艺并不单在于暴露,前面已经讲过。对于革命的文艺家,暴露的对象,只能是侵略者、剥削者、压迫者及其在人民中所遗留的恶劣影响,而不能是人民大众。人民大众也是有缺点的,这些缺点应当用人民内部的批评和自我批评来克服,而进行这种批评和自我批评也是文艺的最重要任务之一。但这不应该说是什么 “暴露人民”。对于人民,基本上是一个教育和提高他们的问题。除非是反革命文艺家,才有所谓人民是 “天生愚蠢的”,革命群众是“专制暴徒” 之类的描写。
“还是杂文时代,还要鲁迅笔法。” 鲁迅处在黑暗势力统治下面,没有言论自由,所以用冷嘲热讽的杂文形式作战,鲁迅是完全正确的。我们也需要尖锐地嘲笑法西斯主义、中国的反动派和一切危害人民的事物,但在给革命文艺家以充分民主自由、仅仅不给反革命分子以民主自由的陕甘宁边区和敌后的各抗日根据地,杂文形式就不应该简单地和鲁迅的一样。我们可以大声疾呼,而不要隐晦曲折,使人民大众不易看懂。如果不是对于人民的敌人,而是对于人民自己,那末,“杂文时代” 的鲁迅,也不曾嘲笑和攻击革命人民和革命政党,杂文的写法也和对于敌人的完全两样。对于人民的缺点是需要批评的,我们在前面已经说过了,但必须是真正站在人民的立场上,用保护人民、教育人民的满腔热情来说话。如果把同志当作敌人来对待,就是使自己站在敌人的立场上去了。我们是否废除讽刺?不是的,讽刺是永远需要的。但是有几种讽刺:有对付敌人的,有对付同盟者的,有对付自己队伍的,态度各有不同。我们并不一般地反对讽刺,但是必须废除讽刺的乱用。
“我是不歌功颂德的;歌颂光明者其作品未必伟大,刻画黑暗者其作品未必渺小。”你是资产阶级文艺家,你就不歌颂无产阶级而歌颂资产阶级;你是无产阶级文艺家,你就不歌颂资产阶级而歌颂无产阶级和劳动人民:二者必居其一。歌颂资产阶级光明者其作品未必伟大,刻画资产阶级黑暗者其作品未必渺小,歌颂无产阶级光明者其作品未必不伟大,刻画无产阶级所谓 “黑暗” 者其作品必定渺小,这难道不是文艺史上的事实吗?对于人民,这个人类世界历史的创造者,为什么不应该歌颂呢?无产阶级,共产党,新民主主义,社会主义,为什么不应该歌颂呢?也有这样的一种人,他们对于人民的事业并无热情,对于无产阶级及其先锋队的战斗和胜利,抱着冷眼旁观的态度,他们所感到兴趣而要不疲倦地歌颂的只有他自己,或者加上他所经营的小集团里的几个角色。这种小资产阶级的个人主义者,当然不愿意歌颂革命人民的功德,鼓舞革命人民的斗争勇气和胜利信心。这样的人不过是革命队伍中的蠹虫,革命人民实在不需要这样的 “歌者”。
莫言可以写,司马南可以评论,有什么不可以的?言论自由嘛。难道不能说吗?那你怎么又评论起司马南了?
在文革中受了相当多苦的邓公,这样评价伤痕文学:
“哭哭啼啼, 没有出息”。
这才是真正的大度,好不好?
莫言先生写的文章确实不错。
可是一味地把目光投向伤痕文学,曾经受的苦,反过来覆过去地唱,显得人小家子气啊。
再有就是,凭什么非得是五六十年代那些事? 八十年代的人民就不受苦了嘛?
咱看看八十年代是什么样样子。
“要想发,偷国家;要想富,吃税务”。
“头税轻,二税重。三税是个无底洞。七只手,八只手,都向农民来伸手。”
“五十年代淘米洗菜,六十年代水质不坏,七十年代也还可爱,八十年代鱼虾绝代,九十年代不洗马桶盖。”
我心思,这日子,也不见得过得比五六十年代好啊?
为什么没有人批判一下八十年代,讲讲那时候的生活呢?
伤痕文学,诉说苦难可以,但是你别盯着文革,盯着饥荒,盯着大跃进啊?
后来者看了历史教科书,又看了你们的伤痕文学,又该怎么想?
我敢说,现在骂毛主席的,大部分都是这种原因来的。
历史的真相又如何呢?
可见资产阶级自由化之风的遗毒,直到今日还没有清扫干净。
“也有这样的一种人,他们对于人民的事业并无热情,对于无产阶级及其先锋队的战斗和胜利,抱着冷眼旁观的态度,他们所感到兴趣而要不疲倦地歌颂的只有他自己,或者加上他所经营的小集团里的几个角色。这种小资产阶级的个人主义者,当然不愿意歌颂革命人民的功德,鼓舞革命人民的斗争勇气和胜利信心。这样的人不过是革命队伍中的蠹虫,革命人民实在不需要这样的‘歌者’”
我有一种偏见,文学艺术不应该成为唱赞歌的工具。这句话本来就是存在一定语境的。
在十七年文学与 wg 文学里,不允许不唱赞歌的文学作品存在。例如赵树理因为在《锻炼锻炼》中揭露基层农村社会存在的吃不饱现象,被打成右派。只是歌颂没有揭露,不仅会让文学艺术本身主题情节单一化,也会让其成为 “扣帽子” 和“人身攻击”的工具。
莫言说这是这句话是他的一种偏见,也说明了这句话并不能笼统的解释为 “文学艺术不能唱赞歌” 而是应该解释为“文学艺术不能只成为唱赞歌的工具”。
再者,莫言的文学作品本就不缺乏歌颂,《红高粱》家族歌颂中华民族的抗日精神和生命力,《檀香刑》歌颂底层百姓的反帝决心,《生死疲劳》歌颂农民,歌颂土地。
所以莫言一开始就说了,这是一种偏见。如果这句话被一些道德感泛滥的人曲解成带节奏的工具,那也无话可说。
说个题外的,莫言在和蔡康永的访谈中提到了因为《丰乳肥臀》他被要求写检讨的事儿。贴一下莫言的原话吧: 他们就一直开会,帮助我动员我,你这个确实不该这么写,他们都没看书啊,然后临时买了这本书,每人分一章,你先看这章,他看第二章,然后凑起来就是,你这章有什么问题。这多么荒诞嘛,一部小说不看头尾,然后没人从每个人阅读的章节里挑问题,然后给我凑出几大罪状来。
现在莫言的话放现在也是适用的,只是批判者换了一批人。
小故事:一个班级里,老师要选一位同学参加校庆表演。同学 A 魔术变得很好,同学 B 舞蹈跳的很好,同学 C 流行歌唱得很好。老师正纠结不知选谁,这时校长说,都不行,找一个普通话标准的同学朗诵就行,要声情并茂,要有感染力,符合校庆的主题。于是老师找了同学 D。
某电影今年又要选出最佳影片了,评委们选出了,主旋律电影,个人英雄电影,流量明星电影,同性电影,喜剧电影等类型,作为提名。可高层们,觉得不行,还得有揭露社会黑暗的电影。于是,所谓黑马杀出,获奖无数,各种影评,热门,头条,也蜂拥而至。
某国际性大奖,要颁发和平奖了。哪个国际?当然是现实中以西方话语权为主导的所谓国际,那既然他们有主导权,那谁能获奖还不简单。美国建国才两百多年历史,只有奥巴马当总统没有主动发起战争(有参与,没发起),多么热爱和平的一个人啊!况且又是黑人,政治正确啊!就他了。
因为我们是中国人,我们血液里流淌着先贤们所推崇的 “仁义礼智信” 等西方人所没有的观念。班级里有才艺的同学很多,可这次只需要朗诵;主旋律电影,喜剧电影,都好看,可这次高层并不想宣扬正能量;国际大奖又如何?话语权在我,这么有影响力的奖项,一些毫无道德感的西方人,能不染指?当然得好好利用一把。不会还有谁认为西方决策者都是一群圣人吧?只有中国人才会要求:德配位;西方人可不懂这个道理。
当今时代,不是出了不少靠出卖、羞辱自己的祖宗,讨好新主的成了这个家,那个家吗?都不奇怪。但应该坚信,千百年来,无数的、优秀的、中华儿女,面对西方帝国主义列强,前赴后继,才有今天的和平、幸福和辉煌。西方对我们处处围堵,打压,也是不争的事实。
莫言是个写幻想小说的。它最大特点就是把外国的东西往中国身上套,这就是为啥中国人看它写的东西看不懂,有违和感,而外国人一看就看进去,还感同身受。
莫言说他不会赞美,因为它明着写国内,其实是写国外,它找不到可以赞美的地方。我看司马南也别纠结莫言写的玩意儿,就像主席说的,写作是要为工农兵写的。不是为了工农兵写的玩意儿,工农兵也看不进去。看不进去的东西就滞销,没人买。既然国外有人看,那就让他们看去呗,莫言的玩意儿我看不懂,就当没这么个玩意儿,理它干什么。现在跟过去也不一样了,有的是书可以看,再书荒,看看唐家三少的不比它的强?不至于有人非得到垃圾箱去翻这种玩意儿看吧。
莫言不会搭理司马南的,太掉价。
一堆回答都不说他们争论的是什么,只知道喷对方,他们的争论的东西不去面对,而一味去喷……
从新中国建国以来,时至今日,从来不缺对这个社会的歌颂赞美之人。然而现实是否正如这些赞美之人说的一样美好?或许大家心里早有答案。
我们永远缺的都是莫言这般的勇于揭露社会阴暗面的人。并且我希望这类人越多越好。因为我只希望我们的现实不要比他们的作品还要更加残酷。
有些东西需要交给时间,我们把时间线放到五十年或者一百年以后,大概率没人会记得一个叫司马南的人。而莫言老师以及他的那些伟大作品依旧会闪耀着人性的光辉,并且影响一代又一代的人。
事情远不止是一个司马南先生 vs 莫言先生观点价值那么简单。
文学只是一种意识形态的载体,就看里面装什么,又为了什么目的。
文学,是一种批判性的力量,这点是毋庸置疑的,近代的五四启蒙运动,文学的批判运动,新文化与旧文化之间的较量,很好的证明了,文学,是批判性的力量,揭露黑暗,引发人民思考。
文学,也可以是歌颂的载体,歌颂那些符合客观历史的成就,提升凝聚力。但失了度,就是粉饰太平。
莫言先生的绝对文学观,代表了他自己的取向,即文学应该是” 批判性 “的武器。
司马南先生的观点是,也可以歌颂那些美好的历史功绩。但他不可能不懂,文学具有批判性这一工具属性。如果他仅仅只是以护党作为核心利益,那他便偏离了毛泽东核心的价值,毛泽东核心的价值是人民,谁站在人民的对立面,谁就是人民的敌人,他就要打到谁,无论是”帝国主义 “、“国民党” 甚至是自己的同僚党内。
那么问题来了,现在的宏观环境下,谁是人民的敌人?外部依旧是帝国主义,那内部呢?官僚资产阶级敌人,谁来打响这第一枪?这一枪,必须也只能是用文学的武器打响第一枪。
前段时间恶补了两部部莫言的小说,《红高粱》,《生死疲劳》,《丰乳肥臀》,剩下的等到今年暑假再看吧。
想起莫言在一次演讲中说的一个故事:他小时候学校组织去看烈士陵园(大概是吧,我记不清了),大家全都在哭,这时候他发现一个同学没哭,下课之后他去向老师举报这个同学(当然,他不是唯一一个)。在那次演讲中莫言说:在大家都哭的时候应该允许有人不哭。
我很好奇,他对莫言的批评是哪里来的?莫言的作品中就没有对小人物的歌颂?就没有对受尽苦难的二十世纪中国人的同情?就没有对善良的歌颂,对美好的追求?还是你只接受的了直白的,长篇累牍的毫不掩饰的唱赞歌,那你直接去看宣传画,样板文不久行了,有的是呀,能让你生活在一个完美的,理想主义的天堂里。但是,人心就是恶俗的,社会就是肮脏的,历史就是丑陋的,不会因为莫言的这个人而得到改变,不会因为莫言唱了赞歌就消失,也不会因为莫言揭露就愈演愈烈,他只是一个作家。
莫言的影响力其实有限,绝大多数的中国人没有看过他的作品。在他没获奖之前,一部书印个几千册,几万册就算是大卖了(当然,不算上盗版)。在他获奖之后,书是买的多了,又有几个人会看呢,就我身边的情形来看,看过莫言作品的人不太多。我相信司马南先生也没有阅读过莫言的作品,不然你怎么能说出如此狭隘的话呢?
司马南更是拿出什么《延安座谈会上的讲话》作为依据,什么是人民,什么是好作品,简直可笑。谁是人民那还不是你说了算,什么是好作品那还不是你说了算,你不喜欢就不喜欢呗,摆出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摆出一个别人不好直接批评的架子,何必呢?我算不算人民,给你打电话的那个学生算不算人民,我们觉得好,那我们的意见应不应该得到尊重。非得是那些不看莫言小说的人才有资格评判他的小说是吗。。。
还有什么只歌颂不好,只批判也不好。。我真的想笑,司马南你不了解前三十年的历史?你不知道那时候的创作环境?你不知道在那个时候只能歌颂不能批判?你隔这装什么外宾呀,你搬出他的讲话,你咋不搬出 “他” 干的事呢?他就真成神仙了是吧,他说的话都是对的是吧,你咋不说他干的事呢?
最后,莫言是不是战士我不太清楚,但苍蝇永远是嗡嗡叫的苍蝇。
不是司马南和莫言对文学的理解不同。
本质是大家对当下执政党的态度不一样。
有些人就是反对仇视甚至痛恨,有些人就是支持赞美和歌颂。
每个人都可能受文学作品中的意识形态所影响。
但我们大多数人接受的教育其实是爱国主义教育,可谓根深蒂固。
所以比起那些被反动知识分子影响的人来说占比还是有绝对优势。
他们那些人知识储备可能很高,不乏硕士博士文学大家。
他们确实有资格说一句 “你们知识匮乏,被洗脑了,只会无脑爱国”。
他们几乎会本能地认为以司马南的认知高度,应该和他们同一阵营才对。
司马南之所以搞爱国主义就是在恰爱国钱,肯定不是真心爱国。
所以他们视司马南为他们这批知识分子中的叛徒,内奸。
所以司马南被他们这批人黑,而莫言则反之。
至于司马南是恰爱国饭还是真心爱国,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我只是好奇,鲁迅先生写的东西大多也是 “污蔑 government,丑化国人”。穿越到我们这个时代是不是也要成卖国贼,1450,汉奸,买办了?
若赞美不自由,则批评无意义
铁钢杂谈回答:如何看待司马南与莫言先生关于文学的不同意见?首先,司马南与莫言先生关于文学的看法也好,观点也罢,不是简单的文学范畴,而是作为中国作家,文学为什么人服务的问题,这既是政治的,也是思想的,也是文学的。莫言先生出生在中国山东高密 “这块” 土地上,从小是在共产党毛主席即新中国阳光雨露中长大、成人、当兵,然后成为作家。感恩不感恩暂且不说,莫言先生骨子里应该对共产党,对中国人民,对新中国,对毛主席怀有刻骨仇恨吗?不应该吧。可是莫言的所有作品都是按照他自己说的:“我有种偏见,我认为文学作品永远不是唱完歌的工具”。还说:“文学艺术永远不是唱赞歌,就是应该揭露社会的黑暗”!所以,为了迎合美西方的文学观、人生观、价值观,莫言确实做到了对学学的再创作,比如他在获诺奖 “感言” 里说:“我记忆最早的一件事,是提着家里唯一的一把热水瓶去公共食堂打水,因为饥饿无力失手将热水瓶打碎了”云云,莫言这是大晴天说鬼话,睁着眼睛说瞎话来抹黑新中国。因为莫言是 1955 出生,而吃公共食堂是 1958 年,那时满打满算莫言还不到 3 岁,家长让一个刚刚会走的孩子用家里 “唯一的一把热水瓶” 去打水吗?且不说唯一的热水瓶会不会被路还走不直的莫言摔碎,打满热水的 “唯一热水瓶”,稍不注意摔碎了把莫言先生脸烫“莫” 了?胳膊腿烫坏呢?这刻意编的故事编露了,编恶心了。他 1976 年应征入伍,他在 “感言” 中说部队里的生活是 “枯燥的生活”。总而言之,莫言对中国及人民的饥饿、孤独,枯燥、痛苦,没有亮色,没有幸福,没有温暖,没有英雄。但是这个不会唱赞歌的诺奖获得者诺言对二战法西斯日本及日本人是怎么描写的“歌颂” 的呢。司马南完整精辟解构了莫言用以子之矛,攻子之盾自己啪啪打脸的。这就是莫言经常提及引以为傲的《北海道人》。
毛主席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关于歌颂问题说:“歌颂呢?还是暴露呢?这就是态度问题。究竟那种态度是我们需要的?我说两种都需要,问题在对什么人?有三种人,一种是敌人,一种是统一战线的中的同盟者,一种是自己人。” 莫言关于文艺文学的观点,显然是与毛主席文艺观点背道而驰的。他把党和祖国和人民没有当成自己人,也没有当成朋友,而是 “敌人”。莫言究竟是一个什么人?有人说是 “投机者”,有人说他是 “商人”,还有人说他是吃里扒外的 “阴阳两面人”。
总而言之,莫言的观点不仅仅司马南不同意,进行了严肃批评,而且陈先义等大咖也进行了针锋相对的批评。莫言的假面具咯还得撕掉那一天,中国也许会部分解决文艺文学为什么人的问题。
作者:张铁钢
文学本来就是监督作用,你不用说莫言了,你小学学的古诗,古文,请问批判社会的有多少?抑郁不得志的有多少?哪一个流传到现在的不是批判加反思的?你见过古文古诗里有哪几个歌颂当时的社会歌舞生平的?
文学和媒体一样,都是监督公权力的机构,你见过有反贪局反腐败局,你见过有专门成立个部门歌颂哪个干部清廉的吗?
你见过有警察上街上给遵纪守发的公民发奖章吗?平时遇到个见义勇为歌颂下就可以了,别忘了你本职工作就是抓罪犯,扫黑除恶的。
2022 年了 … 文学艺术还有如此分明的正确纲常的国家打着灯笼找 …
一直很奇怪: 司马南作为一个著名左派,曾在一所高校演讲中多次高呼造反有理!曾在朝鲜抨击米国。那么,他应该是非常非常爱国的,可是他确把家眷移民到米国?现在知道了,他是一个大咖,是要拿钱才可以说话的,不给他钱,他才不会回答你的。所以,他跑到米国生活,为了赚钱再回国,他其实和高晓松是一样的谋生方式。做生意吗,赚钱,不寒碜。
石壕吏
唐 · 杜甫
暮投石壕村,有吏夜捉人。老翁逾墙走,老妇出门看。吏呼一何怒!妇啼一何苦!听妇前致词:三男邺城戍。一男附书至,二男新战死。存者且偷生,死者长已矣!室中更无人,惟有乳下孙。有孙母未去,出入无完裙。老妪力虽衰,请从吏夜归。急应河阳役,犹得备晨炊。夜久语声绝,如闻泣幽咽。天明登前途,独与老翁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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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议夹头举报杜甫,作品多写实描写社会黑暗,给西方递刀子
先有莫言后有天,文学只能写偏见。
谁敢歌颂光明事,敢叫日月都不现。
莫言文学可涉政,政治莫想动莫言。
若有青年来辩论,看我怎么编排先。
你讲道理来辩论,我就给你抠背景,
你抠背景来辩论,我就给你搬道德,
你搬道德来辩论,我就直接来骂街,
何为知乎理中客?漫卷遍是罗织经。
司马南一个偷机分子,几乎一文艺匹夫文盲却大言不惭的评文学、评莫言,真贻笑大方也!目的还是吸流量、哗众取宠而已,把它当一个小丑看待是便宜了它!明显动机不纯甚至有人操纵网络暴力!将中国拖入思想分裂、文明错乱、妖魔鬼怪当道的后遗症社会之中火中取栗,最后连他们一起焚烧。
诺奖的质量是经过岁月与进步考验的,是全世界具有真正人性道德社会的精神与思想家园!一个小丑乱评诺奖、骂莫言真是个笑话,才是给中华儿女抹黑,真以他们为耻。这股歪风更说明了我们所处的社会离人性、文明社会之远,更不屑说民主法治社会。
其实莫言也赞成司马南的观点。
你看莫言不仅仅是用如椽之笔揭露共军,他还是有唱赞歌的,他歌颂烧杀淫虐的日军。
不过日本女人确实值得莫言赞美。
日本女人最值得赞美的是 100 多年前日本几代 “南洋姐” 到东亚、东南亚用原始资本给日本现代化挣了第一桶金;
然后是二战后,日本女人和美军肉搏保护了无恶不作犯下累累罪行的日本男人;
现在日本女人的 AV 艺术也享誉全球,援交技术也是炉火纯青,难怪莫言也赞美日本女人。
莫言水平太低,只能写低级玩意。赞歌这种高贵的文章,莫言配吗?莫言不配。洋人就是因为莫言水平低才给他诺贝尔奖,制造出中国文学很垃圾的形象。殊不知司马南的微博出一本司马南合集,比诺贝尔奖所有的文学价值都高,只有司马南才配这种高贵的文章。就像朝鲜只有李春姬才能在电视台演唱金氏家族的赞歌,我们国家应该也只有司马南才能写赞歌
文学评论,持怎样的观点都是可以的,都有这个言论自由。司马南和莫言都对人性有深刻的理解,表达任何明确观点也都有被怀疑带节奏的可能,除非不表达了。他们的工作也就是 “带节奏”,影响他人。重点都不是这些,重点是群众,非要站队和非黑即白,非要简单对立,而不是理性辩论。公众人物的观点,就像餐厅里的大餐,我们通过品尝和思考,来丰富我们自己的认知,扩展自己的认知边界,最终提炼形成我们自己的观点。没必要跟随和盲从任何一方。公众人物就是服务于我们的,并不是领袖,没必要为捍卫谁撕的死去活来。司马南最近的一个视频,谈莫言歌颂北海道的,的确带节奏的嫌疑更大些,他明知道有些群众容易被影响,表达极端的看法。当然,莫言表达文学只能用来批判的时候,对于某些人,也是有带节奏嫌疑的。川普和拜登不带节奏吗?都带。合法就是人家的权力。生在这个传媒时代,怎么让带节奏的人,变成为我们服务的人更重要,或者干脆娱乐化也行。只要不被任何一个牵着鼻子调动情绪就好。
支持司马南,我纯粹不相信获诺贝尔文学奖的西方代言人而已。
没看过莫言的作品,但媒体关于他的作品讨论如雷贯耳。引爆 “莫言现象” 的,不在于他的作品,而在于西方的诺奖。这个在自然科学上有见树的奖项,被西方人巧妙地扩展到人文社科,与原来的诺奖的初心相差十万八千里,成为掌控国际文化热点的又一有利抓手。他们想丑化谁,不用自已直接出面了,直接给个诺奖,就能引起巨大影响。莫言的作品,如果没有这个诺奖,其实就是一个普通作家写一些感受,用一些所谓的文学手法,加上一些奇异的想象,就象女人把高跟鞋的跟做到 14 公分猎奇一样,可能有性感,但没有美感,也就是小众人群的嗜好。
由此可见," 莫言现象 “的本质不是他的作品有多么深刻和学术思想价值,而是深深地烙印在中国人骨子里的文化自卑,人家一个血统不正的诺奖,给了一个专写猎奇作品的普通作家,就能掀起持续波澜。我们反击的方向其实错了,把诺奖从神坛上请下来,揭露其文化殖民的本质才是最重要的。
我觉得乡下确实无序,原始竞争。
乡下应当是被丑化的,赞美就是不对。
司马南说得也没错,但当今乡下确实无序,确实应该整治。
莫言呢,你写写乡下就行了,别上升到中国。乡下胡搞、唯利是图确实存在。但整个中国不是这样的,我们最先发明了礼乐,你不能连祖宗一起黑。你要黑的是鼠目寸光、素质极差、无序、以拳头论大小、凭关系就觉得能上天的乡下人(全三代)。
莫言如果只揭露了一小部分妨碍中国进步的乡下人,那他肯定是个好榜样;但他把对象扩大化,那肯定是不对的。
这么说吧,莫言这个人很矛盾:虽然他长于乡下,但他骨子里是看不起乡下人的。为什么呢?因为乡下长期失序、混乱、弱肉强食,整个就是一原始社会。他羡慕的是会写写会画画的先生,是有共情能力的文明人。而他的那些 “乡亲们” 呢?愚昧、无知、背地里捕风捉影,对生命漠视、麻木不仁。他唯一眷恋的,是乡下农副产品的原生态,仅此而已。
但另一方面,虽然他表面上看不起都市人,认为城里人 “不识五谷”。但他的灵魂的根却在这里。
但是,你以为像莫、贾这样的人是少数人吗?不,我有个同学,表面上看起来非常喜欢养育他的乡下。实际上呢,他对贾黑乡下的文章是大力赞扬。我甚至一度认为,他说错了。但事实证明,有些人是嘴上说着 “乡里娃”“乡土情”,但骨子里是非常恨的。
莫言童年时正赶上三年大饥荒,青少年时是文革,之后入伍。那他写那个年代,写战争,写抗日,写底层人民,写他的高密乡有什么不对么。难道让他写上海的繁华?福克纳写他的约克纳帕塔法县,海明威写一战二战写硬汉,这难道不是生活与阅历决定作者的写作内容么。难道获得诺贝尔奖是原罪?你说一个作家是为了得到诺贝尔才写作的?那作家都饿死了。
给孩子听《水手》还是《铁窗泪》,难道非要让国家来标注有些作家写的东西是 “学生不宜” 吗?
最可笑的是说吃煤能充饥,那煤矿矿难中井下的工人为什么会被饿死?
我认为鲁迅文章写得很差
各有自己的观点太正常了。
不懂文学,关于赞歌,想起来春晚小品了,都是艺术,赞歌小品受不受观众欢迎呢,没研究过,不知道
莫言对文学的看法,应该放在一定的时空背景下看,延安讲话也应该放到特定的时空背景下看,那时候还没有掌握全国政权呢。
我就说一句啊:
虽然文人是喜欢语不惊人死不休,但吃饭砸锅的事还是少做好
莫言以及莫言的作品不太了解,对于司马南是看了他一些视频,以及他和莫言粉丝的对话。我觉得司马南层次并没有多高,虽然我之前看他讲联想的视频才关注他的,但是后来越来越觉得这家伙投机倒把
谁都可以对文学有不同意见,即使观点有偏差,你可以反驳、可以争论,人家也可以不理你,自然有大众去评判。但是,司马南说话向来阴阳怪气,难免引起别人的不适,相信莫言本人倒也不至于与他计较,但放在粉丝读者心里却不好受。
说回司马南批评的焦点,逮住了莫言的一段话,挖出了莫言在一篇文章中表达对日本的好感,指出莫言的自我矛盾。至于小说里的情节可以参考姜文的某部电影,我想读过几本书的人应该有自己的价值观去批判性的解读作者表达的意思。
司马南的批评和争论,逻辑没有问题,政治也正确,因为现在的青年人和大部分喜欢在自媒体上发声的人大概不懂得 “粉饰”“唱赞歌” 这样的词是有特殊历史意义的。但司马南是懂得的,因为从他身上看得到年代的影子,至于他为什么非要穷追猛打,对比一下莫言理不理他,其的目的还不明显吗?
莫言,本名管谟业,男,1955 年 2 月 17 日出生于山东省潍坊市高密县河涯乡平安庄(现为高密市东北乡文化发展区大栏平安村),中国当代作家,中共党员。现为北京师范大学教授,国际写作中心主任,河北大学特聘教授,中国艺术研究院研究员。2012 年 10 月,成为首位中国籍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
那些一口一个小粉红的,其实才是真正的粉红啊,对体制内的人竟然能用崇拜来形容。
首先是司马南和莫言粉丝,而非和莫言
这个现象背后仍是我们热衷的典中典 “先造神,再拉下神坛踩几脚” 现象。虽然时间跨度有点大
其实很无聊,一群思想偏激的二极管或者纯纯只是些胸无点墨的 nt 在那里高潮自嗨。无论是捧时,还是杀时
捧时有的让自己孩子考试前专门去高密沾沾仙气有的恨不得把莫言赞美成自己亲爹
杀时就无非引用瑞典那帮人的颁奖词或者部分文章内容断章取义或者那句著名的 “文学不是唱赞歌的工具”,然后用自己小学生般蹩脚的阅读理解能力解构一番,最后给莫言扣帽子,说他是罕见
不见得是同一拨人,但是是一群同类人。这些人不仅 p 站上有,知乎上也有
这些人争论的内容也终究是滑稽的上不得台面的杂七杂八,水平大抵相似但不全等于高中生讨论王者荣耀
以及司马南也是纯纯逆天,莫言再不济也不可能真跟司马南辩,跌份。
他司马南也只能跟莫言的小拥趸小粉丝们斗斗嘴了,蹭个流量,高个潮,恰恰饭。也就这了,更没必要高估 nc 粉 pxj 还有二极管的力量
还能咋,把诺奖还是茅奖收了?
没有看过莫言的书,但是据说反对的人很多,就说明莫言的作品,一定有不当之处,甚至触碰到了某些底线红线!
我觉得近期比莫言更值得比一个意见领袖专门出一期节目的事情有很多,别想转移咱的注意力。
所谓纯文学大多数时候只是少数精神病态的人的出口,名气再大,实际看得进去的人却没几个,无非买两本放在书架上装逼。
毒教材还没清算,唐山被打女子生死未卜,河北红码储户还没个说法,这些才与咱们每个人,每个人的儿女都有关。在全国人民震惊、惶恐、愤怒的当下,避开最大的热点不谈,去蹭一个很久没更新近况的小众玩物,是何居心?
莫言对中国很苛刻,对别国不吝啬赞美的。这是什么精神,父爱精神,鞭策中国人的精神。
他真的,我哭死……
我挺莫言,人家莫言埋汰民族整体做到了有创造性,做到国际顶尖工艺水平,司马南唱赞歌技术水平如何,大家有目共睹吧,有第五国际发证书吗?
诺贝尔文学奖和诺贝尔和平奖是西方颜色革命的工具,去领这个奖说明莫言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揭露黑暗面是为了什么?有的人是为了改变,有的人是为了让人躺平,莫言就是后者。莫言的揭露黑暗是有选择的揭露,他们公知界的烂事他能冒出半个屁?
读过很多后现代,现实主义,存在主义的作品,国内国外的都有,我只是觉得莫言的东西在文学性上没什么亮点,可能我品味确实不如评委会。
是人都对现实有看法,何况两个能量都那么大,一个说我反思历史,一个说你被当枪使还不自知,一个说文学挑战禁忌,一个说爱国我最正义,一个说小说带来人性的思考,一个说你背后难道没有贬低的目的。吵一吵挺好,庆幸我们都看得到。
莫言正眼看他一眼都算输。
我觉得与其关注司马南,不如去关注一下在互联网世界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能随意操控推热话题,利用网民容易被煽动的弱点屡次搞事情且几乎每次都成功的那些 MCN 机构,比如挖一挖四月网的成员饶谨,梳理分析一下共青团中央官博数次引导人肉、网暴、玩撕裂、搞对立等行为对我国青少年的影响,整理一下那些 “意见领袖”(无论大小)与 MCN 机构背后的利害关系。
这些如果能梳理出来,互联网基本就透明了。
这些人如果能被整治,我们的互联网就真的清朗了。
争?争个锤子,是莫言下场和司马南开战了还是莫言直接拳头问候司马南?
这不就是司马南跑出来议论莫言的话吗?这叫争?一个人和一句话打架?你主体分清楚了吗?
他司马南评论别人的话就叫争?
其实我就一个问题,文学作品当然需要暴露黑暗,揭发丑恶,这没问题!
但是,为什么文学作品就不能歌颂祖国,不能歌颂党?
政府力量是有限的,这是调查记者也没有的年代,如果文学家也不揭露黑暗,谁来揭露,靠司马南吗?我们国家不需要所有人都歌功颂德,掩耳盗铃,只有批评才能进步
感觉司马南就是个到处蹭热度的跳梁小丑。感觉就是什么热他就蹭什么,谁火他就骂谁。这种小人,我觉得不值得评价。
俺老粗一个,底层人民,我一直认为莫言是写小黄书的:)
从莫言的诺贝尔奖的颁奖词里就能看出很浓的西方政治主导的褒奖与收买意味。
抬一贬一的手法,其实是越来越受到反感的。
如果真的是忧国忧民,不止是批判与赞美上要一视同仁,更要在具体问题上进行如同社会学调研般地研究,并中立、客观、理性地给出具体的参考意见。而不是如古代文人那般根据自己不良的见闻印象,而在自己的诗词歌赋里发泄不满。
前者是在尝试地解决问题,而后者就只是无用的牢骚。
何况,中国嘴上忧国忧民、纸上谈兵的大师已经太多、太多了。
“村子里的狗叫了,其他的狗也跟着叫,但它们不知道为什么叫。”
“疯子带着瞎子走路,本是这时代的一般病态。”
听说司马南以前搞 qg 的,后来搞 qg 不成开始反 qg。。。现在开始发爱国财。。。看了两集他的节目真是食之无味。
《丰乳肥臀》看完,过了好久,还是后劲儿很大,因为你能从小说的一些边边角角中窥探到那个年代。
莫言:
中国 批评 《丰润肥臀》
日本 赞美 《北海道的人》
我支持文学里的批判内涵,针砭时弊。如果,能一视同仁就更好了。
真的真的
很愤怒
经历了一次损失惨重的传销后才更加深刻地理解了爱国主义本质
话语即是权力
所以有些东西只适合形而上的角度来讨论
莫言配得上诺贝尔奖,
但诺贝尔奖并配不上很多优秀的作家和文学作品。
像是米哈伊尔布林在攻击帕斯捷尔纳克不够爱国
我是中立态度。这俩人我都挺喜欢。司马南老头唠唠叨叨十句话有五六句废话,但是也有正能量,也有有用的信息,我小时候就看过司马南节目,一直印象不错。莫言的书我看过《丰乳肥臀》、《生死疲劳》、《蛙》、《酒国》,我审美能力不太行,觉得《生死疲劳》最有味道,《丰乳肥臀》里面某些关于革命的情节略有共鸣,之前我姥爷是给 TG 和 gmd 都当过兵,跟我讲过很多打仗的事,他是山西人,解放以后来的内蒙,我是内蒙古长大的,很多情节都能对上。但是一定要明白文学作品就是文学作品他不是历史课本,非要找出点问题,一本《丰乳肥臀》几十万字还不容易找?吵来吵去没啥意思。
我姥爷是上世纪二十年代出生的,我大舅今年快 80 了。
司马南 (司马韭菜) 谁火就批谁,这不是众所周知的吗?
(1)目前大家对两者之争集中在 “文学作品应不应该赞美或歌颂?”。我先表达我对此论题的观点:斯宾诺莎说过这么一句话,我很认同,“没人能违反当局而行动而不危及国家,虽然他的想法与判断可以与当局有分歧;他甚至可以有反对当局的言论,只要他是出于理性的坚信,不是出于欺骗、愤怒或憎恨,只要他没有以私人的权威去求变革的企图。” 文学作品或个人言论中的批判或反对意见在某些情况下是能够被接受的。
(2)针对司马南对莫言提出的质疑,其论点在于 “莫言先生的文学观在其对中日百姓截然相反态度上的矛盾”。明白司马南的观点后,则无论是任何平台的网友间争论并不是同一个话题。
(3)从狭义来讲,“文学家”、“史学家”“政治家” 等均可自由表达并传播个人观点;从广义来讲,自古 “文” 不涉政,“理” 不误国。
小人什么时候输过。
就事论事,争的是啥?
莫言老哥哥被司马南怼了这么久,他为什么到现在为止都没有回应司马呢?连一句话都没有跟他说。,是什么原因呢?其实啊,我们来先看看他这个被引用那段话的原文是什么,
“如果谁想用文学来粉饰现实”(莫言原话丿
其实呢他的这一段广受争议的话,他的原文有一个前提算是粉饰,粉饰的解释,并不是赞美!粉饰的含义,就是说在没有事实的基础上加以美化,就是说你那张脸本来就不是那么白,给你搽上粉和脂脂,变得不真实,就是夸大了你原来的容貌并不是反映你真实的状况,这叫粉饰,
第二,所有的人性当中,我们都对自己的优点拼了命的磕了劲的往外宣传,让别人知道!而对我们自己的缺点,或者我们干过的卑微的那些卑鄙的事,我们都讳莫如深,就是说如果说我昨天去帮助一个人了,然后我会到处去说昨天我帮助帮助谁了啊,佛祖会保佑我,好人会保佑我的,最简单,当我即使不是这样说,但别人说的时候我会很高兴,我希望他继续说。
反之,别人暴露了曾经的恶事,你会下死手的,只要你不受法律的制裁,你甚至愿意去灭别人的口,做出各种丧尽天良的事,
如果没有法律这条底线,你是撒坏事都能时候,所以呀,莫言这段话在全人类的文学界和艺术界都是公认的,是符合人性的,就是如果你做的好事根本就不用去夸张,别人立马就会说出来,别人立刻就会知道,所以在这种情况下,文学没有去再给他擦脂抹粉的意义,但是你做的坏事,每个人每个集团做了坏事,丧尽天良的坏事他都会去拼了命的掩饰,有的甚至于祸害千万人,也要把这种事情掩饰下来,而这种掩饰做坏事的行径往往是人类最恶劣的!
《笫二集即将精彩呈现 待续》
抖音给我推过一次司马南的言论,他在说关于防疫的事情。我大概听了一会儿。
说实话,就这水平,能成为新中国的 “四大国师 “之一,绝对是靠实力了。
黑莫言的人估计一本他的书都没读过吧
正因为被刻意隐瞒不能公开,这段历史的黑暗部分被莫言暴光天下,才引起了歌颂者的愤怒,没有经历过苦难的司马南及其粉丝们,你们如果也与莫言一样亲历过,必定会对莫言的文章感到亲切,变攻击转为赞赏!
我认为不值得辩驳,司马南什么人?内心阴暗,蹭流量的小人一个,活像 wenge 红卫兵后代,特别会够帽子,内讧,非黑即白,二极管思维,与他辩论只能拉低档次。网上那些司马南支持者,我想只能说物以类聚吧。
莫言很深厚;司马看不透。
看莫言先生《蛙》的时候,第一眼我就被惊奇到了,就是关于人名这段,我不知道大家都是怎么看的,我下来就说说自己的看法。
我很惊奇莫言先生为什么要用人体器官给小说人物命名?
在我的记忆中给小孩用贱名确是中国传统,比如狗肾、阿猫、铁蛋、钢蛋之类的,人体器官命名还是第一次从莫言先生这里听说,他开篇能这么写一定是有非常深刻的寓意的。
往后看果然是,比如那个 “王胆”,莫言先生给安排了一个子很小的人,这应该是在预示着老百姓胆子小吧?
下来他姑姑 “万心” 这个名字,我猜想了半天也想不通,后来上网查了一下,有人对《蛙》中的人名也有研究:脸为父,腮为子,无需置疑。而同属于五官中的鼻(“审辨官”)、耳(“采听官”)、 “保 官”)又组成了另一家子 。
网上的这种解释貌似很有道理,但是我觉得以莫先生的境界是不会用这种陈词滥调的。于是我就继续琢磨,我突然想到了 “万众一心”,简称 “万心”。细想一下又觉的不对,那些被计划的人和“姑姑” 并不是一条心啊,再说也这不符合情节。后来,我把这个告诉了一个朋友,朋友说,很简单啊,万箭穿心,她取掉了那么多胎儿会万箭穿心而死的…… 我说,不要胡说……
“心”是人体最重要的器官之一,莫言先生 “心” 安排给 “姑姑” 这个在底层做计生工作的一定是有深意的,希望熟悉莫言先生作品的朋友能解读一下。
为了增加小说的真实性,作家往往会在作品中用一些历史中真实的人名地名。我们都知道金庸的小说是假的,但是为了提升感染力,金庸会给作品中加入康熙、乾隆、朱元璋等真实人物,让我们感觉像真的一样。这样确实挺好的,比如金庸说钓鱼岛是中国的,因为韦小宝在那里钓过鱼所以才叫钓鱼岛。
莫言先生在《蛙》中也用了真实的历史人名。比如白求恩,他说白求恩给了姑姑爸爸一双鞋。我以前看到过有关白求恩的文章,白求恩在遗嘱中将一双鞋送给了自己的勤务员何自新。也不知道何自新同这个姑姑是否有什么关系?
文中提到姑姑的初恋对象王小倜,因为听敌台架飞机叛逃台湾。这个历史中也有原型的——李显斌是土生土长的山东人,1965 年 11 月 11 日架着飞机叛逃台湾,机内的另外两个飞行员并不知情,他在途中开枪打伤了领航员李才旺,而另一位飞机尾舱的通信员廉保生在飞机降落后开枪自杀,最终,李显斌顺利叛逃台湾。1991 年 12 月 16 日已经加入加拿大国籍的李显斌以为中国人已经忘记他的叛逃了,竟然回来探望老娘,后来被公安抓住了判了 15 年刑。
不知道这个李显斌是不是真的是莫言先生姑姑的初恋情人?
我查了一下资料,李显斌的第一个妻子是农妇,第二个是教师,没有一个是搞计生的。
莫言先生要完成姑姑被批斗那一段,用什么都可以的,嫁接这个人物我觉得有些伤害人民感情了,不知道莫言先生用这个时是怎么想的?
《蛙》确实一部值得看的小说,今天就说到这里吧!
司马看不透;莫言很深厚。
莫言算什么
鲁迅就算再世也得被司马夹头踩三脚。
什么情况下要把文人搞臭 看看历史就知道了
嘻嘻 不过也说不准 哪天右边风一起,司马夹头必定会和他的老战友 孔某东. 染香 一样被扫进历史垃圾堆的。
谁给司马南的勇气?
司马南与莫言的粉丝之争吧?司马南倒想跟莫言争,人家会理他吗?
以前老公知那一套大家都知道了,不好用了。现在他们来是玩新套路,小事给你认真说,立场很正。但个别事就开始有心思了。
司马南这人不是有人说他老婆孩子都在美国吗,我也不知道真假。反正人家天天播报自己的身份证
司马老棍还文学?一言以蔽之,分肥口水生人披假民粹的皮在千夫明指下被纵容继续洗韭愚目的老雕虫小技了,不理是唯一态度
从医学上看,痛觉是生物自保的一种办法,知道哪里疼了才能对症下药。知道疼就不会做用刀砍自己的蠢事。如果只会用麻醉剂当药使的话最终死的更快。
企图粉饰太平的人就像以前的那群阉人。既不是爱人民也不是爱政府,只是在逢君之恶,从中谋利而已。企图用一块画布挡住执权者的视线。最终就是重启更新。
只要知道,莫言就是反动派就行了
哪天运动了,诸位别忘了开干
至于夹头,一个商人而已
真服了一些人了,说司马南不配小老百姓不配置疑文学大家,厉害我是服了,那还辩论什么,你们都是对的,你们的作品都是好东西,都是名留青史的行了吧。
中国现代文人有得是傲气缺的是骨气,司马南就批判和赞美提出观点怎么了,投机怎么了?把握流量怎么了?文学普通人不能提出观点了是吧,不能表示喜恶了是吧,知乎的知识分子就这点才能只会人生攻击?先从评判的人够不够资格来讲?你以为是封建社会呢?中国现代文学界乌烟瘴气不就是这种东西过多,认真讨论文学,研究文学的太少,动不动就没有资格欣赏,连吴勇和与他同流的一堆人都是批判群众不懂欣赏文学艺术。知乎文人也就他们这种流派了。
你讨论文学观点就围绕观点辩论而不是强调人在的层次,从而突出自己高人一等的姿态。你欣赏得了莫言作品就高人一等了?不允许别人讨厌厌恶了?
司马南是典型的投机分子。
司马南纠结于揭露黑暗没有必要。
90 年代初期,司马南因反伪科学和揭露伪气功、假神医而闻名,被誉为 “反伪科学斗士”。.
(这个本人是支持的。)
伪科学、伪气功、假神医,那个不是社会的黑暗面?
不能因为年纪大了,就说自己当年做过的事情是错的。
是个人就有优点也有缺点,有人批评有人表扬很正常。何况一个国家,一个民族,更何况五千年悠久历史,有值得称赞的,也有值得批判的。有人唱赞歌,有人揭黑幕,都正常,两边都要有,两边都听听。兼听则明,偏听则暗。
莫言还是很厉害的,这种情况,莫言要是回一个字,就是输了。司马夹头就是个跳梁小丑,当笑话看就好
看了司马南视频,原来莫言是个无可救药的精日分子,在作品中充斥着各种令人发指舔日言论,令人大跌眼镜,这种叛国行为怎么洗?
我很早的时候因为 aww 和司马南撕逼给司马南发过不友好短信,(当时 aww 被罚了一千万,我还有两粒 aww 的陶瓷瓜子),后来了解到国际丛林法则之后发现到外国人完全不会在意国内无产阶级的死活。所以对司马南印象逐渐变为中立,就算去美国过春节被夹头也可以理解。总比蒋大为那些移民国外抢夺国内就业岗位的人强太多。
司马南喷完这个喷那个,他一个投机分子配和莫言相提并论吗。
知乎用户 寻常巷陌 发表 碰巧,这段录音我听了两边。就事论事而言。我敬佩小姑凉的勇气!其他就没了。小姑凉没做(说)好的。我列一列: 关于自报家门 我想,在日常生活中,任何一个陌生人给你电话,你总得问下对方是谁吧!司马南问小姑凉你是谁,我觉 …
知乎用户 Snorri 发表 更新: 很多人只觉得我在讽刺,其实我真的觉得,在信息时代,从社会工程学和认知学、传播学角度来看,单纯歌功颂德文学的作用越来越小了。 现在的认知作战,都是讲究润物细无声的,以非常间接非常柔和的手法来进行。因为现代 …
收录于合集 #世事评论 79个 前些天,有写过一篇吹向莫言的“大风”。 现在看来,我是低估了这股“大风”的猛烈程度。在“大风”之后,还有“更大的风”。 “更大的风”来自网络名人@司马南。 司马南一向口才了得。前段时间,看似轻描淡写的几句话说 …
知乎用户 Zpuzzle 发表 我不知道这句话出自哪里,但我可以借用贾平凹在华中科技大学的一次演讲来说明问题。 在那次演讲里,贾平凹谈到 80 年代的文学热时,曾经说那个年代的文学热是不正常的。作为一个亲历者,他认为 80 年代的文学热 …
知乎用户 安风你压我头发了 发表 你仔细看时间分布,互联时代刚到来的时候,那是巅峰时期,是个人都批判,但是都是那种很肤浅的,没啥深度,与其说是批判,不如说是发泄。 我们以鲁迅来说,他批判的文章,我看的都冒冷汗,比如和尚摸得我摸不得,儿子打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