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朝廷的饭,砸朝廷的锅
经典之所以是经典,就在于它历久弥新,经得起琢磨,比如水浒。网上关于水浒的解读可谓汗牛充栋。我也不能免俗,这些年每隔一段时间,都会琢磨一下水浒,也写过两篇水浒的读后感。最近突然想琢磨一下,水浒里那些在体制内生存的人,他们的生存状况和人生际 …
*本文为「三联生活周刊」原创内容
辞职的体制内干部不少,但在社交媒体上公开经历的却不多。作为曾经全国最年轻的厅级干部,成为网络博主的赵勇算得上是特例。他在今年6月开始做博主,两个多月里涨粉30多万。
赵勇是6年前辞职离开体制的,先后在一家中资民营企业和外企担任高管。赵勇说,他辞职的重要原因之一,是想陪伴儿子成长,看得出来,儿子后来也成为赵勇的生活重心。
此后,赵勇经历了民营企业和外企不同文化的冲击,也感受了诸多人情冷暖。如今,在社交媒体上,他分享的大多仍是跟体制相关的经历和感悟,他分析,自己能快速涨粉是因为,“年轻人对官员的画像是神秘的,甚至带着对电视剧里勾心斗角的想象,而我发的内容本来就是给儿子看的,所以年轻人看我,像极了隔壁大叔。”
以下是赵勇的口述。
口述 | 赵勇
文 | 明雪菲 杨海
编辑 | 王海燕
寒门子弟的晋升之路
2016年2月19号,我开着私家车从青海回北京,路上两天,风雪兼程,接到组织部领导给我打电话,是不是还要考虑?
我说,领导,我现在正往北京赶,这个路回不去了。
以这种方式,我从正厅级的青海省外办主任、玉树州委副书记的岗位卸任。
在辞职之前,我的晋升速度在国家机关中确实算罕见:1996年7月从南开大学研究生毕业,由于是校研究生会主席,得以到共青团中央机关工作。毕业第二年任副科级干部,第三年正科,第五年副处,第六年正处,第七年副司,中间还在清华全日制读博,去英国留学一年,在伦敦政治经济学院做了访问学者。
回顾我的晋升,我总是说三点:体制培养,抓住机会,个人努力。重要程度按顺序排列。
《乔家的儿女》剧照
我是一个标准的寒门弟子,出生在山东菏泽曹县,父亲常年在陕西宝鸡的工厂里当工人,一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让我们全家有城市户口,但直到退休也没有实现。母亲务农,一字不识,抚育了我们兄妹四人。1989年高中毕业前,我曾考虑过和同村人去山西挖煤,一月能有1000元,当时是相当高的收入了。
还好后来上了大学,专业是思想政治教育,研究生毕业后进入团中央国际部时,整个国际部,除了我和司机,其他人都是学外语的。非专业出身,也就很难有出国访问的机会,我于是立下志向,要找到自己的位置,也就是大家常说的“不可替代性”。
很快我发现,大家都喜欢出国,没人写材料,我就成了那个琢磨材料写文章的人。没想到,办公室大量无人问津的外文资料,成为写文章最好的参考,碰到外电报道或者材料我弄不出来,我可能自己端着碗琢磨,就痴迷到这个地步。
**写材料也给我的人生带来了转机。**当时在团中央国际部,出访日韩是常见差事,大家去得多了就不愿意再去。我的机会来了,得到机会在参加一个韩国的国际会议后,我写出了一篇内参,被团中央书记处特批了调研特等奖。
从那以后,我写的材料经常得一等奖或特等奖。而且无论出国还是参加活动,我虽然不是秘书,却会主动把领导需要的材料整理好,以供参考。你说这是对领导的讨好吗?我不认为。发挥自己的能力,何必畏手畏脚?正因为材料写得好,我后来被领导推荐,调去了全国人大,在全国人大分管了8年对美国国会的工作。
《大江大河》剧照
职级越高,异地任职的可能性就越大,我也不例外。2012年7月18日,我被调至青海。就在中组部调令下达时,母亲的鳞状细胞癌刚刚做完第二次手术。我向组织部门提出,可否能够晚些时候再去青海,因为母亲正需要照顾。
但组织部门表示,青海等这个人选已经很长时间了,不能再晚了。就这样,我碰到了古训说的忠孝不能两全局面。两个月后,我赴青海上任。
调至青海,人生转向
没有人的生命是单线的。一行行光鲜履历的背后,伴随着父母的衰老,以及儿子的成长过程中父爱的缺席。
在青海,我两个月才能回家一次。在此期间,母亲在四次全麻手术后,癌细胞依然从面部顺着淋巴往下扩散。我到青海的第二年,母亲病逝。当时我离开工作地,需要向上级请示报备。母亲去世后,我坐飞机,转火车,换汽车,第二天才回到曹县老家,母亲已不声不语,静静地躺在了冰棺里。这对我刺激很大,此前母亲发病时,我在人大工作忙,没有陪同去医院诊断,间接导致她的病因晚了一年半才被识别出来。另外,那时候还没有异地医保报销,我当时虽然已是正局级,但因为母亲的病,我把公积金全都取了出来,花了将近30万。最困难时,我银行卡只剩下5000块,甚至为此卖掉了一套相机。
**此前我总是竭尽全力追求自我,但母亲的去世促使我开始思考,个人的奋斗到底是为了什么?**并且,那段时间,儿子正值青春期,人很聪明,但个性骄傲,生性调皮,不服管教,甚至学校组织外出体检后,和同学们跑到西单喝酒,最后被学校通报批评,老师、副校长把我叫去谈话。爱人工作忙,拿儿子也没办法。
《山海情》剧照
我试图影响儿子,寒暑假他接到青海。但他的我行我素,实在是对我的拷问。诸多尝试都失败后,我才想清楚,青春期的孩子,会尝试探索一切社会可能性,缺乏陪伴,就容易突破底线,这不是短期或偶尔教育能够解决的问题。而且,我的青春期就缺少父亲陪伴,最长没有相聚过一个月,我要让孩子也重复这种遗憾吗?
2015年,我开始兼任玉树藏族自治州州委副书记,分管农牧。那段时间,我既要在海拔5000米的雪山上奔波调研,也要在海拔2000多米的西宁处理外事办工作。两地奔波,身体不断面临海拔落差,高原反应以一种不太显眼的方式出现在我身上——昏昏欲睡,但实际上身体并没有睡着。
一开始我还缺乏警觉,直到头发迅速变白,高血压、心脏病陆续出现,全身指标异常,天天吃完饭头就晕到不行,我才意识到,身体已经亮起红灯。
现在还记得,在玉树时,我去过可可西里自然保护区大多数的保护站,登上了长江源头沱沱河冰河和各拉丹冬冰川。大自然的奇观,生命的奇迹,让我感到个人纵有再大能力,在自然面前也微不足道。这个世界缺少了谁,各拉丹冬雪山都会屹立在那里,正如工作中缺少谁都不重要。但母亲却缺不了我,儿子也缺不了我。
《人世间》剧照
高职级的生活在我眼前当然是鲜活的,但我也没有那么渴望权力,毕竟在人大机关,副部级以上官员数百人。所以我的辞职看似冲动,但这个念头从母亲去世就开始萌发,当我专程让孩子寒假来到青海,而寒假又要结束的时候,我知道,非做决定不可了。
真做了决定后,身边的亲人,包括爱人在内,基本上没有阻止我的。我也没有跟老领导商量,因为这件事上谁也无法请教,毕竟太少有人离开体制,外面是什么样子,大家都一头雾水。
就职民企、外企,中年人生新体验
**辞职后,我第一次把简历挂在网上,没敢用真名,好在陆续找来的企业和猎头,大家也理解这种保护自己的做法。**我就职的第一家企业,是北方一家煤化工民营企业,当时这家企业正承办一个我国政府与联合国共同主办的国际论坛。论坛缺执行秘书长,而我刚好有体制内和外事工作的双重经历,于是顺利入职。除了在论坛秘书处的工作,我还是集团公司的副总裁,分管新闻宣传、市场开拓等工作。
刚到企业第一天,我感到自己进了一个新世界。没有任何人管理写字楼,没有门卫敬礼,没有食堂,到了饭点也没人管你吃不吃饭。
而且,民营企业规矩较多,半夜会有公司的电话打进来,检查你是不是手机开机。不接电话、上班不打领带、迟到早退,都要受到通报批评扣工资,甚至老板也会通报批评自己。还好我在体制内就养成了手机随时在身边的习惯,凌晨3点也能接到电话。当时另一个高管曾跟我说,领导对我算客气的,像他这些跟着老板一路从开始打拼上来的,哪怕把他打个半残、半死,只要他还有一口气,也要爬回来——因为这个企业,是他全部生存空间。
《追梦》剧照
在这家企业立住脚,跟我之前的工作经历相关。当时企业主办的论坛很希望拿到国家领导人的贺信,但此前请示路径不清晰,没办成。我通过自己对相关部门架构关系的了解,的确拿到了。记得拿着自己起草的贺信和请示,在主管部委站了一整天,依次找处长、司长、部长,得到了支持。贺信批回来的时候,只改动了一个字。
**在民营企业,我体会到,竞争是赤裸的,干得了就干,干不了就走人,老板尊重的是你的能力,而不是你这个人本身。**也有同样从体制内过来级别较高的高管,咽不下那口气,辞职走了。换句话说,体制内一系列不成文的人际相处规则,某种意义上也是对人的保护,环境还是温和的。
不过,民营企业也有温情的一面,比如在我北京购置郊区别墅时,这家企业的董事长就主动借了300万给我,没有利息。这在体制内不可能。对了,300万,正是猎头一般给厅级干部承诺的年薪,虽然具体兑现,还取决于企业经营压力,有一些讨论空间。
**在这家民企,我没有休过一个完整的假期和周末,依然不能陪伴家人。所以儿子上高一时,我感觉又到了改变的时候。**哪怕工资少些,也想多些时间陪伴孩子。加上当时企业内部也有其他调整,所以董事长虽然诚心诚意挽留,我还是离开了。
随后,我第二次把简历挂上了招聘网站,进了一家总部位于新加坡的大型跨国企业,也是世界上最大的商品木浆和纤维素纤维生产商。我曾做过省级侨办主任,而这正是一家侨资企业,所以背景上比较契合。在这家企业,我是作为副总裁,协助公司与各级政府联系沟通,推动公司新增投资项目落地。
在这个岗位上,我的优势是,明白政府运作体制、办事程序,也知道政府喜欢什么样的语言、表述,所以能够架起政府跟企业沟通的桥梁,让政府和企业沟通期间不产生误会,事情更顺利。
《人民的名义》剧照
在外企跟第一家民企的体验又不一样。说来好笑,第一次在外企看到下属到时间拎包就走,招呼也没打,竟然很不适应,因为这是我之前的工作经历里没有出现过的事情。不过后来我发现,自己也得到了时间支配自由,工作时间之外,没有任何人会打扰我。
体制外的得与失
习惯了拥有充裕的时间后,我就把时间“借”给儿子。为培养孩子的良好学习习惯,我在书房给自己也架了个书桌,无声地陪伴。也许是看着老爸都博士了还在看书学习,儿子也慢慢放下了手机。
儿子数理化不好,我没有逼他,而是在他高二的时候鼓励他到英国读预科,后来他也顺利被心仪的伦敦大学录取。准备雅思考试的时候,他哪些单词会与不会,我都知道,因为都是我陪他一遍遍过的。
**除了得到时间,离开体制后,我的经济状况也得到了根本改观,让我能够真正对家庭履职。**在体制内当领导,如果不谈家国理想,个人层面收获最大的就是职务晋升,也只能是职务晋升。如果当官还想发财逐利,结局如何不言而喻。
《我是余欢水》剧照
辞职后,我不光在北京郊区购置了别墅,还在伦敦市区为儿子购买了公寓。家中父亲、岳父做心脏手术,我也能毫不犹豫选择最佳治疗方案,以填补对母亲未能尽孝的遗憾。我与很多职级较高却离开体制的人交流过,大家并没有多复杂的原因和多大的野心。老家菏泽有个副市长朋友,就是因为孩子在国外读书交不起学费,才辞职到了企业。
**当然,离开体制不可避免会体会更多人情冷暖。**比如有一次,我知道曾经一起共事的一个地方国企领导来北京出差,便发了短信说晚上一块吃个饭,对方回复说好。等我再回,“老兄,安排在这里可行?”的时候,就再也没有消息了。看起来,他对不回复我持一种比较理所当然的态度。还有一次,到一个县级市,和当地市发改委一个股长交流,他坐着翘着二郎腿,而我则站着毕恭毕敬汇报。但对一个成年人而言,这些都不算什么。
另外,辞职后跟曾经的同僚交往,总有“托人办事”的嫌疑,有如常帮助的,也有避嫌与我划清界限的。但其实,很多事,于公,是互惠互利的。反而是第一家民企的前同事,高层聚会依然邀请我参加。那个国际论坛,我依旧会义务帮忙。
《大江大河》剧照
这两年来,不断有70后任副省、副部的消息。这些领导,担任正厅的时间,大都比我要晚。要说无动于衷,是不可能的。回头看,我在青海履职四年,既是外办主任,又是侨办主任,港澳办主任,台办主任,友协会长,所有对外工作,都集中在我这里,而这些在其他省区,是5个正厅级岗位。外事工作虽然不像引进商务项目,很难量化,但如实说自己是有一定成绩的。另外,在青海四年,围绕对外开放、新能源开发、三江源国家公园设立,也做了不少贡献。如果不辞职,我估计自己有40%的机会被提拔为副省级。毕竟,10年前自己就是全省最年轻的正厅级干部。
**但非要回顾自己的辞职决定,我想自己也在追求某种确定性。**升为副省,有极大的不确定性。但孩子在父亲陪伴之下的成长,是确定的。在最关键的几年不能陪在儿子身边,这种缺憾并不会随着职务升迁而改善。反而很多落马干部,正是因为缺席家庭的愧疚,在之后纵容家人利用职权,最后堕落。
意外成为网络博主
成为网络博主,其实是因为儿子,他常常在社交平台里发布一些文物鉴赏,而我又一直把自己和儿子的关系定义为“同伴”,便说自己试着也发发看。
我是今年6月开始在社交平台开始分享自己经历的,主要是讲自己怎么在漏雨的房子里备考博士,也讲自己在体制内外的感悟,如何纠正儿子的学习习惯等,3个多月就有了35万粉丝。
我分析过涨粉的原因,一个是很多年轻人找不到一个具有实际经验的人,能够不带利益私心地谈谈职场和人生;第二个,体制内职级较高的官员,在总人口里毕竟比例相当低,所以年轻人对官员的画像是神秘的,甚至带着对电视剧里勾心斗角的想象,而我发的内容本来就是给儿子看的,所以年轻人看我,像极了隔壁大叔。
《老男孩》剧照
**后台数据显示,18岁至28岁的青年人与我互动最多,其中关于体制的留言,基本都是困惑于人际关系,不知道怎么跟领导、同事打交道。**实话说,体制内不适合个性太鲜明的年轻人,毕竟一个幅员辽阔的国家,管理效率需要最大化,在基层体现得尤为明显。
我身边体制内的朋友,孩子有考公的,但不多。可能是因为父辈知道,对于个人而言,体制内规矩多、限制多。但这不是说体制就要一个没有想法的人,还是需要拿出魄力,不能缩手缩脚,只是顺服和个人想法需要平衡。
体制没有退出机制,最大的特点就是安全,有的孩子觉得进体制等于躺平,我不认同。体制的底层是什么滋味?底层的滋味都是相同的。一起进来的人都被提拔了,你真的能坦然吗?
**另外,我也想矫正大家对体制的误会。**我在人大机关做面试主考官八年,可以明确地说,确实没有人给我打过招呼。为什么?虽然主考官有决定作用,但其他面试官也需要评估。给所有面试官都打一遍招呼,操作难度可想而知。
和网友交流多了,如果说整体有什么直观感受,那就是现在年轻人太迷茫了,不再相信很多东西,比如努力,比如公平。我还不理解的一点是,现在的孩子们,对劳动关系的理解变了。合同以外的内容,大家都觉得无需负责。但我想反问一句,谁不喜欢带感情的人?
现在都说00后整顿职场,我觉得这是个伪命题。他们整顿的职场,第一不是体制内的单位,还没见过敢于和体制内的规章制度叫板的;第二,不是真正的大厂。
在网上,有的孩子觉得我指手画脚,过于“爹味”,但更多的年轻人还是感到共鸣。我现在每天早上5点就起床,会先花1小时回复网上的留言,6点给家里两个老人熬粥,同时想想自己的“选题”,像极了一个职业做自媒体的,虽然我并没有接任何广告,今后也不考虑商业化。相较于体制内材料,社交平台的文案更难写,因为只有一千字的篇幅,包括标点。
这么短的文章,既要有逻辑,也要有故事、体会、哲理,标题也要简洁又吸引人,大家才愿意点开。并且有粉丝之后,感觉责任也更大了,比当领导时还大。毕竟原来在单位说错一句话,大家还会原谅你,在公共平台上,每一个字都要考虑别人如何诠释。
偶尔也有质疑我动机的人,我都是这么回复的:这是给我自己孩子看的。实际上,评论里那些儿子同龄人的共鸣,的确回让他思考,平时那些“耳旁风”,是不是也有几分道理。他还惊讶于,网络戾气这么大,但攻击我的人却不多。
前段时间,儿子一个人跑到到非洲大草原上看动物大迁徙,也一个人登上了非洲最高的乞力马扎罗山。这几天,他正在伦敦筹备自己的展览。儿子学的是艺术史,痴迷于文博,我期待他能够在国外一直读到博士,成为中国与世界文化交流的使者。
**说实话,我很羡慕儿子作为千禧一代的年轻和自由。**年轻,就有时间可以干成很多事情,尽管许多孩子对这一点并不自知。自由广阔的天地,则意味着无拘束地成就理想。
排版:南溪/ 审核:小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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