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评价院士黄璐琦中西医结合治疗新冠重症和危重症治愈率达到 89%,而西医不超过 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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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乎用户 泛滥的碧海蓝天​​ 发表

一句话总结一下,了解这个问题的关键在于要知道什么样的数据才是可靠的数据?

耐心读一下,有些意思自己意会就行了。

今天看到报道说瑞德西韦针对重症的临床试验已经暂停,因为很难入到合适的病人了。


近期,关于新冠肺炎治疗药物的临床数据受到极大的关注。截至 3 月底,在中国临床试验注册中心注册的以 COVID-19 为题目或疾病名称的各类研究已经超过 500 项。

2020 年 2 月底,由 12 位卫生统计学与流行病学专家发表文章《关于科学、规范、有序地开展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相关临床试验的建议》,这篇文章或许能给出答案。

临床试验疗效指标及样本量应该如何设定?

在临床试验中,若以轻症患者作为临床研究对象,应当以治愈率或重症转化率为主要疗效指标。
根据目前资料来看,轻症患者治愈率可达 90% 以上,如果试验药物能将有效性提高到 95%,则每项试验需要近 1000 例知情同意者参与;
如果采用重症转化率,湖北地区的重症占比不超过 20%,如能降低 5% 是非常好的治疗了,如此同样需要 800~1000 例患者参与研究。
如果选择重症患者作为研究对象,应当以病死率为主要疗效指标,根据目前资料看,初诊为重症的患者病死率为 6%,如果试验药物能将病死率降低 50%,理论上则每项试验至少需要 800 例重症患者参与。

文中提到的样本量是根据疗效提升程度来推定的,如果预期疗效更好,样本量是可以相应减少的。除此之外,文章还提到了临床试验过程可能会出现的其它问题:

目前专家发现,有些研究的样本量明显不够,可能因把握度不足而难以获得预期结论。而如果 100 多项都满足样本量要求,显然不可能有这么多患者。事实上,研究的数据还在增加。
如果所开展的试验没有高质量的研究设计,如样本量不足,对照组的选择不合理,分组的随机化与遮蔽执行不严格,疗效指标的评价标准不客观,加之数据的完整性、真实性保障不充分,那么这些临床研究就难以提供高质量的有效性和安全性证据,使得受试患者、研究者和管理部门的努力付诸东流

下面,我们再结合几个备受关注的药品的临床方案进行印证。

瑞德西韦

瑞德西韦因为美国一例患者的有效数据,受到人们极大的重视。在 Clinicaltrials 上,有关瑞德西治疗新冠肺炎的临床试验共 11 项,其中有两项(NCT04257656、NCT04252664)是在国内开展的,均由曹彬教授牵头。

临床试验(NCT04257656)入组的是重症患者,预计 5 月份结束,试验设计如下:

试验的主要观察指标(临床改善时间)如下所述:

临床试验(NCT04252664)入组的是轻、中度患者,预计 4 月底结束,试验设计如下:

试验的主要观察指标(临床痊愈时间)如下所述:

两个试验合计要入组 761 例患者,根据媒体报道,曹彬教授提到当前试验遇到的挑战是招募病人,因为病人数目在下降。再加上有这么多临床试验在竞争入组,瑞德西韦入组进度有了较大不确定因素。

氯喹类药物

氯喹类药物因为已经上市,价格也相对便宜,在治疗新冠肺炎的疗效上也被人们寄予厚望。根据中国临床试验注册中心截至到 3 月底的数据,与氯喹类药物有关的临床试验共有 19 项。

登记号为 ChiCTR2000029868 的临床试验,目前状态是已完成,采用的是随机、对照、开放的多中心研究设计,评价高剂量硫酸羟氯喹片治疗轻型 / 普通型 / 重型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的疗效和安全性。该试验主要测量指标为病毒核酸检测,试验虽已完成,但似乎研究者并未公开结果。比较遗憾的一点在于,该试验没有采用双盲设计,而且从样本量来看也偏小,除非试验组与对照组的结果相差较大,否则结果可信度似乎就没有那么强。

关于氯喹的临床试验,有多项研究应该已经结束试验,但公开发表的结果却比较少。法国学者在 3 月 19 日,发表文章称 36 名新冠肺炎患者经羟氯喹和阿奇霉素治疗,为期 6 天的治疗后,新冠肺炎检测转阴率及病毒学治愈率为 100%。随后,在 3 月 28 日,该研究团队又公布了一项 80 名患者参与的临床试验结果。

In 80 in-patients receiving a combination of hydroxychloroquine and azithromycin, the team found a clinical improvement in all but one 86 year-old patient who died, and one 74-year old patient still in intensive care unit.

不过该试验依然存在样本量小、未设双盲对照的问题,因此人们对该结果也基本持观望态度。4 月 3 日,国际抗微生物生物化学协会(ISAC)就在其官方网站上发表公开信,声明称由于羟氯喹和阿奇霉素治疗新冠肺炎的非随机临床试验结果没有达到业界共识标准,故此撤回相关论文。

清肺排毒汤

2020 年 2 月 6 日,国家中医药管理局发文称:截至 2 月 5 日 0 时,4 个试点省份运用清肺排毒汤救治确诊病例 214 例,3 天为一个疗程,总有效率达 90% 以上,其中 60% 以上患者症状和影像学表现改善明显,30% 患者症状平稳且无加重。

中医药管理局并没有公开太多的临床使用细节,在临床试验中心注册的与清肺排毒汤有关的试验共 3 项。

登记号为 ChiCTR2000030883 的试验,目的在于紧密结合新型冠状病毒肺炎一线防控和临床救治,针对目前预防及诊疗中的关键问题和瓶颈难点,使用中医或中西医结合进行治疗,进行清肺排毒汤(合剂)研发,开展清肺排毒汤(合剂)防治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疑似及确诊病人的临床疗效观察,旨在迅速找到针对本次疫病有良好疗效乃至特效的核心方药,提高一线防控和临床救治的有效性。 该研究纳入患者为疑似病例和确诊病例的轻型、普通型、重型和危重型,未设对照组,也未设盲,观察指标如下:

从研究时间来看,过伦理时间为 2020 年 2 月 18 日,晚于中医药管理局发布相关结果的时间,该试验应该还没有结果。

登记号为 ChiCTR2000030806 的临床试验,为回顾性研究,与前瞻性研究相比,结果可信度要差得多。通过回顾联合使用乌司他丁及 “清肺排毒汤” 治疗已确诊的新型冠状病毒肺炎患者后,对患者的临床表现、实验室检测和影像学的检查的变化进行一系列分析,以期获得可靠证据,为临床抗疫一线提供有效、安全的治疗药物,提高治愈率。 该试验的样本量只有 20 例,中医药管理局提到数据应该也不是基于该研究得出。

登记号为 ChiCTR2000030896 的临床试验,采用单臂试验设计,样本量只有 24 例,同样参考价值不大,这里不再赘述。

连花清瘟胶囊

钟南山院士团队发表文章,连花清瘟能够显著抑制 SARS-CoV-2 在 Vero E6 细胞中的复制,并明显降低促炎细胞因子(TNF-α,IL-6,CCL-2/MCP-1 和 CXCL-10/IP-10)的表达水平。

另外,钟院士在中欧抗疫交流会上透露,连花清瘟对治疗新冠肺炎有明显效果。研究小组对 284 名患者进行了临床试验,主要临床症状的消失率、临床症状持续的时间,治疗组均优于对照组,肺部影像学的好转达到了 83.8%,而对照组是 64.1%。临床治愈达到了 78.9%,对照组是 66.2%,治疗组明显优于对照组。在轻症转重的方面,治疗组较对照组降低 50%。

在中国临床中心登记了两项临床研究,进行中研究登记号为 ChiCTR2000029434。该试验采用随机、对照、开放标签方案,试验组和对照组各 120 人,主要指标为临床症状(发热、乏力、咳嗽)痊愈率及痊愈时间,研究负责人为包括钟南山、张伯礼、李兰娟等人。

总结

每项临床试验背后都对应着珍贵的临床资源,希望每项试验在启动前都能设计好方案,让最终的结果为临床实践提供可靠的证据。最后,以 4 月 3 日相关部门发的函作为结尾,期待真正战胜疫情的那一天能够早日到来。

参考文献:

1. 陈峰, 郝元涛, 张志杰, 唐金陵, 夏结来, 詹思延, 赵杨, 杜志成, 魏永越, 沈思鹏, 姜庆五, 李立明. 关于科学、规范、有序地开展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相关临床试验的建议 [J]. 中华流行病学杂志,2020,41(3):301-302.

2. http://www.most.gov.cn/tztg/202004/t20200403_152882.htm

3. https://www.clinicaltrials.gov/

4. http://www.chictr.org.cn/searchproj.aspx

5. 药智网

以下为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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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乎用户 nakedgun​ 发表

无脑黑跟风踩和无脑粉跟风捧都要不得。

说说我的看法吧。

这个数据给的信息太少了。

第一,未说明如何评判的可比性,两组样本是不是具有可比性一定是要用统计方法判断的。

第二,我院的医疗队是整建制接管 icu,而我爱人所在的医疗队则同样是接管重症和危重症病房,她们医疗队实现了 0 恶化,出院率也很高,难道她们的水平高于国家中医医疗队吗?我觉得不大会,因为和方舱医院还有 icu 相比,重症和危重症病房的患者组成是最复杂的,疾病严重程度差异也是最大的,包括不少有疾病比较轻但在接受临床药物试验的患者。疾病严重程度的差异使这些在同一病房的患者都不一定具有可比性。而国家中医医疗队对收治的患者采用了纯中医,中西医结合,西医三大类治疗方式,那么选择的依据是什么,再结合患者的差异,影响变量很多,样本量又比较小,没有细致的数据分析,容易出现偏差。

第三,国家中医医疗队的恶化率个位数,其他七个病区恶化率平均两位数,这个就耐人寻味了。首先还是患者是否真的有可比性,其次,接管的医疗队水平是否有可比性,田忌赛马的故事大家都知道,而且平均两位数是不是有可能其他七个病区里也有个位数恶化的?还有搞临床研究的都知道,没有统计学差异的比率不同,我们认为是没有意义的。

因此,我认为黄院士拿出了一些好看的数据,但值得推敲的地方还有很多,当然新闻采访不是学术交流不一定需要那么专业,所以更期待后续更严谨的论文结果。我希望看到中医振兴,也可以看到国家振兴中医的决心,但作为临床工作者和研究者,我希望能看到更充分的客观依据

知乎用户 萌之侈侈 发表

过了一年半仍有人点赞,不得不让我考虑挖个坟。

诸位看官,疫情仍在持续,但本题目涉及课题我没有找到任何后续,有后续研究相关消息的朋友不妨走一波链接。

但愿不要让我说出 “果不其然” 这种伤害中医粉的话。


观察性研究不涉及因果性,一般因果性研究是紧随观察性研究之后的。

当然,这是假定观察性研究有价值的情况。

母乳喂养好、吸烟有害健康,这是两个经典的观察性研究结论,它们引领了一大批相关的因果性研究,如今已经基本被实锤了。

一项观察性研究做得好不好,取决于统计方法和排除干扰项的能力,对于题目所言的结论我不予置评,静待后续就好。

不过观察性研究有一个好处,就是在确定大体无害的前提下,通常会导致 “试一试无妨” 的倾向,这本身会带来比较好的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或者损失。

即便后续的因果性研究没有发现因果关系,也并不会有损之前观察性研究团队的学术声望。毕竟人家只是发现并提出了一个 “现象”。

知乎用户 外行看门道​ 发表

我看了很多人的回答,千奇百怪的。各种抨击这个院士。说中医人数据造假。还有人各种计算。试图证明中医数据造假。

我想说,你们先停止折腾。

能不能?把问题搞清楚了再发言,再反对。


首先我认为这个问题描述就非常有问题。我不清楚这个问题是谁提出来的,是中医粉,还是中医黑?如果是中医粉的话,应该提高姿势水平。如果是中医黑,那么就应该提高道德水平。


我想问一下大家?看到这个问题之后,是不是认为下面这段话是黄院士说的,数据也是黄院是提出的

但是我认为上面这段话和黄院士没有任何关系。是问题的提出者胡乱拼凑的。


我没有检索出黄院士说有 89% 治愈率这样的描述。我认为这个 89% 是出题者自己计算的。用出院治愈 140 除以 158 这患者得出来 88.61%。约等于 89%。

而这个数据黄院士在接受采访的时候没有说。还有一个 64% 这个数据。黄院士也从来没有说过。关于这个数据,我想放在后面再讨论。

当然如果有人说黄院士说过这两个数据。我希望他能够给我提供个链接。


出题人大概就是根据上面这段话中的数据得出来的 89%。但是这段话确实有问题的。这段话应该是来自于 4 月 6 号的新闻 1+1。但是黄院士在新闻中还说,其中有十人是纯西医治疗。


有人试图用里面提到的数据纯中医治疗 88 人,中西医结合 158-88-10,或者纯西治疗十个人。来计算各种疗法各自的治愈率。这种做法也是错误的。

我们需要注意的是。不管是纯中医还是纯熙,还是中西医结合。这一共 158 人。都是这个黄院士在金银潭医院南一区中西结合治疗组里的人。这 158 人是不能够拆开计算的。不管具体的病人哪个使用了中医?哪个使用了西医,他们 158 作为一个整体都属于中西医结合治疗。中西结合治疗的理念,不是说所有的人都必须用中医或者是中西医。而是根据冠患者的具体情况,用哪个方法最好就用哪种?也可以纯西医。那 10 个纯粹西医治疗的患者,他们也是随时可能采用中医治疗,只不过他们一直到治愈出院,还没有用到中医的情况发生。

而和这 158 人组成的中西医结合治疗组的患者治疗情况对比的是金银潭医院其他 7 个病区同一时期的患者。这一点在新闻 1+1 的节目中,黄院士的连线里有明确的表述。


黄院士在节目当中,并没有直接的谈到治愈率。他谈的是同时期中西医结合组和其他 7 个病区治疗组相比较,中西医结合治疗组的病人死亡率和转出恶化率是一位数。而其他的八个病区平均是两位数。


我再说 64% 的治愈率是什么?我没有检索到黄院士谈到过这个数字。只发现在 2 月 28 号有一个新闻。提到过这个数字。这个新闻是这样的。

2 月 28 日,国务院新闻办公室在湖北武汉举行新闻发布会,介绍中央指导组指导疫情防控和医疗救治工作进展

提到武汉定点医院收治重症患者治愈率从 14% 提高到 64%

这种数据都是治疗当中的动态数据。也就是说,收 100 个患者,第一天一个出院的都没有,那么治愈率就是 0%。过几天出院了十个,就是 10%。过几天再出院 20 个,治愈率就是 30%。这种治愈率不是最终治愈率。他最多也是给不同的治疗组做同期比较有一定的意义。如果不是做同期比较不是严重程度相仿的组,这种数据比较是没有意义的。

同样前面提到的 89%,这个治愈率。他也不是最终治愈率。因为患者还没有全部出院。


所以我认为 89% 和 64% 这两个数据是根本不相干的两个数据。更和黄院士没有任何关系。这都是提问题的人胡乱拼凑的。当然,如果我这种说法不对,希望大家提出相关的证据。


我们还是看一下黄院士在采访中是怎么说的吧?你不去了解人家都说了什么,就把人家批一顿,这合适吗?


 白岩松:新冠肺炎疫情发生以来,全国中医药系统抽调了 4900 余名医务人员驰援湖北,组建了 5 批 773 人的国家中医医疗队,进驻和接管部分医院。对于黄璐琦院士来说,接管的是金银潭医院南一区,负责重症的治疗。

  之前我们知道,在方舱医院里,中医治疗轻症患者疗效非常显著,用中医药治疗重症患者效果如何?

  黄璐琦:首批国家中医医疗队由中国中医科学院广安门医院和西苑医院的专家组成,接管的是金银潭南一区重症和危重症 (患者)。截至 3 月 30 日 18 点,我们一共收治重症、危重症患者 158 名,出院病人 140 名。其中,中医辨证单纯中药治疗 88 例

  效果如何,我们做了一个评估,对金银潭医院具有可比性的 8 个病区做了分析。分析了 2 月 1 号到 2 月 29 号这个时间段的 862 例患者,南一区死亡和转出 (恶化率) 是一位数,其他 7 个病区平均是两位数。从这里可以看到,中医中药对重症、危重症患者的治疗效果。

  白岩松:在面对重症患者时,是以中医药为主还是中西医结合?

  黄璐琦:我们一共收治的是 158 名患者,出院 140 名。其中,中医辨证单纯中药治疗 88 例,中西医结合 (治疗) 是 42 例,西医 (治疗) 出院的是 10 例。所以可以看到,我们还是以中医治疗为主。

  白岩松:在面对重症患者时,您是否见证了很多患者或者是西医同行开始时不信任 (中医药) 的地方,以及转变的过程?

  黄璐琦:我们是大年初一到 (武汉),1 月 29 日正式接管病人,1 月 31 号收治新病人。那么,2 月 3 号中西医结合出院 8 批患者,通过一周的边救治、边总结、边研究,我们把信心树立起来了。

  在后边就拉出我们中医药的救治方案**,在什么情况下可以用中药汤剂加中药注射剂来治疗重症和危重症患者,在什么情况下需要上抗生素。举个例子,比如说白细胞大于 1 万,或者是中性粒细胞大于 95%,这时候就需要上抗生素。**所以说,这种信心不仅来自于患者和同行,更多来自于我们自己。

  白岩松:您领衔研发的化湿败毒颗粒,现在效果如何,能不能更快地成为大家需求的和有效的药物?

  黄璐琦:这种效果需要严格的临床证据,我们有过 55 例回顾性研究,其中有 23 例是中药,32 例是西药,我们把化湿败毒颗粒加中药注射剂治疗,在核酸转阴、c - 反应蛋白、淋巴细胞绝对值、红细胞沉降率、肌红蛋白、铁蛋白方面,都有明显改善,并且优于西药组。

  另外,我们在东西湖方舱医院,对 894 例患者其中 452 例患者用上了化湿败毒颗粒,在核酸转阴方面有显著性的差异,这是一个严格的随机对照实验,所以这种严格的临床证据,证明化湿败毒颗粒是非常有效的! 获得临床的意义就在于我们把这一次中医药对于疫病的认知和理论,以及临床疗效进行了有效的转化,有了一个物化的载体,能够更加便于推广和使用,所以我们非常希望能够尽快地拿到新药证书。

  白岩松:经过这一次疫情,中医药的科学循证信心是否增强?

  黄璐琦:应该说信心的话我们在增强。中医药对于世界所有医学来说,是一个认知的过程。如何让世界来认知,就需要严格地按照现行的高级别的临床的循证研究,为此中国中医科学院还专门成立了中国中医药循证医学研究中心,来研究中医药的临床疗效,获得高级别的临床证据。通过这次疫情,我们一共设计申请了三项临床研究,都是严格地按照现行的国际通用的方法来研究。

  白岩松:现在新冠肺炎疫情在世界蔓延,中医药是推广到世界还是被需求?

  黄璐琦:我认为是以需求为导向,面对此次疫情,全世界都在寻找有效的方药,有效的救治方案。那么是否有用,需要临床疗效来评判,对于中医中药来讲,这是一个机会,这是机遇。因为在救治过程中,我们已经形成了一个有效的救治方案,这些救治方案有严格的临床证据来说明的。我想是这样,应该能够重视和认知中医中药所具有的这种疗效。

知乎用户 尘码​ 发表

这是合理的质疑:

这是稻草人谬误:

这是以偏概全:

这是非黑即白:

这是动机指责:

这是窃取论点:

这是人身攻击:

希望合理的质疑多一点。

知乎用户 硅基生物 发表

原始数据不给,样本信息不给,就贴个百分比。别问,问就是院士不可能说话没根据。

官大就对,川普不比这个什么院士官大?

知乎用户 悦石 发表

中医界从上到下,都在玩文字游戏。

中医界绝大部分数据,都经不起仔细推敲核查。

比如中医院士张伯礼
记者问:江夏方舱医院取得了哪些经验?
张伯礼答:
一…(略)
二…(略)
三是整个治疗中医灌满舱,实现了中医综合治疗一条龙。这里面全是中医,全是中医的人,全吃的是中药,用的都是中医治疗方法。从中药、针灸到太极拳,第一次实现了中医中药灌满舱。

看看这用词:中医灌满舱、中医综合治疗一条龙、全是中医、全是中医的人、全吃的是中药、用的都是中医治疗方法

在读者看来,会怎么理解?是不是理解成纯中医治疗是最合适、最合理的?

(给评论里试图洗地的人:你们越洗,越能印证我这个回答的一句话。)

实际上呢?还是用院士自己的话、CCTV 报道、人民日报等权威信息来源来回答吧:

张伯礼:当然,我们也有基础病治疗药物、氧疗仪器、心电监护设备、抢救设施及药物、移动 CT 机等这些装备让我们更有底气,更放心的使用中医药。所以我总是讲中西结合才是最好的治疗。
江夏方舱医院副院长史锁芳说江夏方舱医院是中医结合治疗的。
人民日报报道说江夏方舱医院是中西医治疗的。
刘清泉说江夏方舱医院是中西医结合治疗的。

证据懒得重复一个一个上传了,请参考我之前写的这篇回答:

怎么看待江夏方舱医院 567 例新冠肺炎患者无 1 例转重症,硚口方舱医院 330 例患者有 32 例患者转成重症?


说好了不再黑中医了,可是碰到这种欠揍的问题实在是忍不住又黑了一把,尴尬啊~~~~


居然还真有人赞赏了,这是我收到的第一个赞赏,嘻嘻嘻~~~

谢谢 @111 (很抱歉,@不到你,因为搜不到,知乎的 @功能真的烂到无以复加)

知乎用户 施晓菲 发表

我工作的医院是西北地区顶级医院,每天都有人死。

我高中是一部普通的学校,校医院只会看感冒发烧拉肚子,但是从来没有死过人,治愈率 100%。

所以我们校医院水平更高.

知乎用户 林梦 发表

其实可以从这次疫情发现,民众对中医的争论已经上了央视新闻的级别,已经到了不容政府忽视的地步了。。

说明民众对中医这个东西,其实已经越来越心存疑虑了

因为信息高度发展的现代社会,太阳底下已经无新事

如果一个处处可以获得诺贝尔医学奖的医学,一个有巨大商业价值的医学

只有中国当个宝

还需要政府不断为其背书,不断扶植,不断曝光,不断给予人民信心。。。

这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一个有巨大潜力的医学,如果真是宝贝,全世界的科学家和利益机构都是瞎了吗?

所以说

中医最大的敌人

就是人民日益增长的智商

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

我对涉及中医药的临床数据一概不相信,带上院士头衔也不会增加一丝信任感,中医药临床数据自己造了多少假自己心里清楚,数据是假的概率远比是真的高的多得多。

本人乙肝患者,目前主流的治疗方案事长期吃抗病毒药物。见过了太多不想长期吃药或者迷信中药的病友去看中医,结果轻者延误病情,重者中药引起重度肝损伤,危及性命。

知乎用户 soulstorm 发表

真是太谦虚了,纯中医治愈率明显是百分之百。

纯中医组吃中药吃到快死的时候是不是还能坚持不上西医?

另外你们看看中国有几次大疫的新闻发布会不是中西医结合?用中医粉的话说,国家搞临床医学专业干嘛啊,全换中西医结合好了,中西医结合可是一个专业顶人家十几个专业啊。

自己到底啥水平没点数么?

知乎用户 jerrycn 发表

是否有什么科学以外的原因要推广中医,我不知道。但是从纯粹科学的角度上来讲,根本就证据不足啊。

你用着呼吸机,吃着瑞德西韦,有炎症了用西医的消炎药消炎,顺带送一碗中医汤药,治好了就是中医的功劳,这是哪一家的逻辑?

真要那么牛逼,全用中药啊。方剂汤剂,针灸拔火罐,只要属于中医的全让你上,就是不能用西医的设备和药品。估计得出来的结论只能是啪啪啪的打脸。致死率第一,治愈率最低。

典型的皇帝的新装。

知乎用户 Tesla 发表

为什么这么多人黑中医?因为全民抗疫是全体医护人员的功劳,中医在战疫前期就一直在哪邀功,说自己中医多么厉害,治愈率比西医高多少多少,嘴上说着中西医结合实际一个劲的在哪尬吹纯中医的治愈效果。我没有能力和资格否认中医药在这次抗疫中的积极作用,但是也请你不要强迫我认可你就是高于西医。还有一个事情,截至目前为止西医承认对于新冠肺炎没有什么有效措施,基本上在疫苗出来前都不会有什么特效药物,所以西医可以算是承认自己的不足的,但是看看最近关于疫情期间中医的新闻吧!谦虚使人进步,骄傲和自大只会使人固步自封!其实现在中医更应该考虑自己以后该怎么去发展,哪怕对新冠肺炎真的作用远大于西医又能如何?因为大众都知道要战胜新冠病毒基本上只能寄希望于疫苗,到时这次抗疫中医积攒的经验又该用于何处?难道中医以后作用就是拿来应急?现在不是吹中医的时候,西医一直不断进步发展为现在的主流医学就是因为一直在进步,能将最前沿的科技纳入自己的体系,中医要找到自己的发展方向。夜郎自大、固步自封必然会被淘汰,我本人是希望中医能够持续发展的,毕竟是老祖宗积累的智慧结晶,但是如果咱们子孙无能不能将之发扬光大,可能列入非物质文化保护遗产更适合。

知乎用户 知乎用户 9uR5eb 发表

没有公布完整数据就拿出来讲结论本身就不是一个科学家该做的事。不知道中医治疗是用一个方子还是多个方子。如果是一个方子就应该推广固化治疗流程。如果是多个方子就要说明依据什么调整方子。中西医结合也一样,用的是不是和纯中药治疗一样的方子都要数据对比。什么具体数据都没有宣传和传销没啥区别。

知乎用户 ChanHard1984​ 发表

鄙人来更新了。。。。好像有点科普贴的味道了。。。

我好像说过不再更新的。。。。鄙人不懂的问题确实不能乱说,但是发现评论区确实有鄙人能解释的问题,学业繁忙,慢慢更吧。鄙人才疏学浅,学艺不精,有说错的地方请诸位多多指教。

a. 阴阳正邪这些确实是现代中医学还在用的术语,但是用这些术语的出发点不是为了增强它的神秘感,众所周知,中医学是一门朴素的象科学 (有别于现代科学所属的体科学,是另一种科学体系)。它朴素就朴素在理论的构建者为了让自己的理论容易被理解,使用了阴阳,五行,正邪,风寒暑湿燥火等等朴素的词语来作为术语描述自己的理论。所以使用这些术语并非为了增加神秘感,反而是为了减少神秘感。中医一直在努力和现代科技接轨,但是这种“神秘面纱” 到现在还未能揭开,鄙人以为原因有三。一是现代科学确实还不够发达,有很多现象暂时还不能用现代科学解释,因此中医学的理论还没有办法用现代科学一一翻译出来。二是现代科学所属的体科学和中医学所属的象科学在对事物的研究方法上相差太多,对接起来是有困难的。三是很多中医药从业者无心证明自己,觉得专心在临床上为患者提供治疗才是正事,不需要向不相信中医学的人证明 (因为确实很费劲,这一点诸位也很清楚了)。

b. 中医是不是只是属于古代的东西呢?显然不是了,很多医院都有进行新的课题研究。我们学校也有实验室从事中医学各方面的研究。另外提一下,呼吸机等等仪器也不是西医发明的,中医也会根据现代科技的检测手段得到的指标或者检测结果来对患者进行诊断,比如拍片发现有肺积液,中医学上会以此为参考来为患者进行治疗,这样一来诊断效率和准确性都会有一定的提高。也就是说,不是说中医师就不会使用现代的仪器和现代科技的。中医学是一门发展的学科,没有在抱残守缺,也不和现代科技对立,而是 “为我所用”。

至于某些不理智地夸张地吹捧中医学的言论站不站得住脚,相信诸君自有定夺。

以下为原答案。

不请自来。作为学院派中医学生看到这种问题觉得好无聊,又好好笑。

我先笑一下。

说不是钓鱼引战问题吧,底下又一堆阴阳怪气的,正面回答问题的专业人士有多少?

种种言论看得鄙人发笑。真的劝某些中医黑不要对自己不了解的领域发表这种高见,但凡有一点专业知识都会觉得好笑。真的以为这种从侧面各种扯皮,不合逻辑的辩驳有用就真的太好笑了。

鄙人觉得回答问题,是要对事情本身有了解再回答。

这种问题下面不乏把中医和西医置于对立面的回答,但是现代医学的态度不是这样的。我们老师上课的时候经常会针对某种病症讨论中医或者西医对它的治疗效果,或者检测效率,然后建议我们在临床上怎样做。从来不会流露非此即彼或者说中西医对立这种。其实它们叫做现代医学,面对疾病的时候是要择优使用的,不是对立的。

以上。谢谢。

看到下面有故意把中醫打成中毉的,我真的觉得好好笑。中医在很早之前就巫医分离了,所以后来就不再使用毉字来表达这种含义了。这类抖机灵答主真的有让我笑到,不要再暴露您的不专业和无知了好吗?做鄙人的笑料真的让您美滋滋吗?

上了节课发现评论区多了好多东西,第一次在知乎上被评论被赞,有被吓到。

鄙人觉得很多人反对中医药主要是不希望中医药应用在自己身上,鄙人觉得这样 duck 不必。因为您不信任的话真的不会有中医师闲着给您硬灌中药硬针推硬拔罐好吧?信任的人自己回去找中医师,您不信那不去找那不就完了,中医药生存发展和为信任中医药的患者提供治疗到底碍您什么事了?

看到还有人拿鲁迅早年对中医药的观点说事,请问您是真的关注鲁迅本人,有了解他的生平,还是只拿他早年的几句话做枪使呢?如果真的有关注鲁迅本人本身,那您不可能注意不到鲁迅后来对中医药态度的转变。

鲁迅后来慢慢改变了对中医药的看法,还自学过一些中医药知识。

以下链接 https://m.sohu.com/a/205477557_648534

怎么还有人诟病人家做胆囊切除术的?真给我整乐了。鄙人觉得这种抖机灵的非蠢即坏。

谈谈题主的用意吧,鄙人觉得题主提这种问题主要是想询问中医药介入治疗的效果是否属实,并非要否认中西医任何一方的努力。有人以为可以凭数据否认任何一方的作用,其心可诛。抗疫的成果是每一位在前线的医护人员的努力成就的,任何人要凭几句话抹去他们的努力都是荒谬的,也是做不到的。

总而言之,鄙人以为这个话题下应该是讨论中医药介入疾病治疗得出的这个数据是否可靠,然后再来讨论中医药介入疾病治疗的效果。

至于某些非要抬杠的网友,鄙人建议您谨慎地甩出您的反问,不能主动去学习一点常识,也请您先去百度伸手查查资料,您就会发现您的问题多半是废话,谢谢。

评论别来钓鱼了,这个问题我不会更了,慕课要看不完了。要不告诉我群号多少吧,我也想挣点外快。

知乎用户 Zpuzzle​​ 发表

我是在下午 4:00 左右回答的这个问题。我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问题描述是这样的:

所以,我们可以做一道小学算术题

问题 1:已知中医治疗重症和危重症治愈率是 89%,且中医治疗的出院患者数是 88 例,请问中医治疗的总人数是多少?

答:88/89%=98。

问题 2:已知该院一共收治危重症患者 158 名,请问西医治疗的患者数是多少?

答:158-98=60。

问题 3:已知该院出院病人 140 人,中医治愈患者为 88 例,请问西医治愈的病例数是多少?

答:140-88=52。

问题 4:已知西医治愈的病例数为 52 人,治疗总人数为 60 人,请问西医的治愈率是多少?

答:52/60=86%。

但某些人看了我的截图赶紧修改问题,居然还好意思说我的语文是体育老师教的?我特么教你语文老师都有富余。

好在我当时有截图,自己对比一下修改前后的问题,再看看现在描述的到底是是个什么玩意?

第一段:黄璐琦使用中医西结合治愈率 89%,西医治愈率 64%

第二段:纯中药治疗 88 例,其余为中西医结合治疗。

这里面连西医疗法提都没提,哪儿算出来的西医治愈率 64%?

还有之前的描述说黄璐琦团队采用中医方法治疗,后来又说采用中西医结合治疗,这种最基础的描述都能搞错,别人不信任中医怪谁?

这是编辑日志:

PS:

评论里已经有人查证新闻计算过了,具体请看:

PS2:

我找到了新闻链接:

《新闻 1+1》连线黄璐琦:中医救治的临床效果 打印页面 - 乌有之乡 - 有好书 有朋友 有思想 有责任

上面是关于数据部分的截图。

那么,上面的治愈率已经有人计算过了,我就不再多说一遍。那么,请各位中医粉们解释如下问题:

第一,既然是中医医疗队接管病区,采用纯中医疗法和中西医结合都可以说得过去,但为什么要对其中 10 位病人采用纯西医疗法?是中医不管用了,还是西医来抢功了?

第二,既然纯中医疗法能治愈 88 例重症患者,那为什么剩下的 52 例必须要西医参与进来?中医全给他治了不好么?当然你要告诉我西医们拿着枪指着中医们说 “你们必须让我们参与,否则我们杀了你”,我也可以相信。

第三,既然纯中医和中医西医结合都可以算是中医的疗效,那为什么纯西医和中西医结合不能算是西医的疗效?按照数字计算,西医的 “参与有效率” 也能达到 88.1%(52/59)。、

PS:

看到下面的某些回复,你不得不佩服某些中医支持者们的神逻辑:

比如:

我想问一问各位理工科毕业的学生们,如果你发的论文里有明显的数据错误,而审稿人指出了这个错误并拒了你的论文,这叫不叫审稿人在黑你?

一个人想证明自己的结论有效,却拿不出令人信服的数据,别人说他数据有错误,这就叫黑?

还有下面这种:

这也是中医粉的一贯逻辑了——别人质疑你的数据有问题,人家直接甩一句 “你不配”。

但问题是你们自己是怎么宣传的?你们要觉得真要是治病救人最重要,那就别宣传数据,更不要看别人质疑你的数据就赶紧修改问题。现在倒好,你们自己拿着一堆数据出来想证明自己多 NB,结果别人一说 “诶,你这数据好像对不上”。然后你们就开喷 “你们不配……”

有些问题明明就是个小学数学问题,有什么配不配的?

真要觉得我错了,老老实实拿没有问题的数据丢过来。别扯什么专业不对口之类的。更何况,你 TM 知道我以前是干什么的?

知乎用户 晴云洗山峦 发表

我是中医。

我希望看到的,不仅仅是治愈率多少。而是希望有完整的病例,而且越多越好。

某,性别,年龄。首次诊疗时候的四诊资料,药方,服药后的转归。服药后不愈,又如何调整。如果病情发生变化,又如何处理!

每一个病人从入院到出院的全过程,而不是单单的治愈率是多少!

这样公布出来才算是对医学,对病人负责!

知乎用户 易水风寒 发表

我看大家还在算每个组的人数,直接拿当时的直播视频看一眼不就知道了。他的团队一共接诊 158 例重症和危重症患者。140 例治愈出院。这个数据就是算的这个出院的。88(中医辨证,纯中药治疗)+42(中西医结合)+10(西医)=140。

黄璐琦院士讲中西医治疗比例

找到整个采访录像,因为文件太大,所以只能给大家截取一段,里面说的是中医辨证中药治疗。是否有别的治疗方法并没有详细叙述,某种意义上患者是否进行氧疗,是否机械通气,这些在黄院士心里到底算西医还是中医,很难讲。所谓重症危重症患者的具体情况,没有介绍。今天刚好看了一篇采访北京大学人民医院重症医学科主任安友仲教授的文章:里面提到 “按照比例,我们估算出重症病人应该是 1 万左右,这和实际情况差不多,最后,其中真正危重症病人约几千,同时需要上呼吸机的病人没有超过 1000,上 ECMO 的病人大约 100 个左右,上无创呼吸机的可能一、两千位”。从这个情况来看,赶上送到这个病区的重症危重症患者在 1 万里才有不到 200 人,赶上都不用上呼吸机,其中中西医结合加上西医治疗有 52 人,所谓纯中医辨证中药治疗的 88 人,所以这个比例看,这个病区就没有需要呼吸机、ECMO 的有 88 人完全不奇怪。但是重症患者氧疗呼吸急促,氧合低于 93% 了,连氧疗都不给有点说不过去。也许院士心里氧疗凭什么是西方独有的呢?我们中医院里也在做啊。所以他的中医和我们说的传统医学和现代医院之分并不一样。

上级领导们要求中医要作为抗疫的主导的政治思想引导下,怎么突出中医药的好呢?

一个就是中医参与率,每人发一包哪怕板蓝根,也算中医参与了,那这个参与率实际想让它在一定时期达到 100% 也不是难事。这个参与率的概念已经被大家批惨了,我不再赘述。但是大家批这个词的时候怎么不想想,这根本不是一个科学用语,本来就是一个政治口号。人家喊口号,你非批判人家是不是科学,是不是鸡同鸭讲。

那另一个就是 “中医辨证中药治疗” 了。这玩了一个非常好的文字游戏。人家说的纯中药治疗,可没说不能用氧疗,不能用呼吸机,没说不能用吸痰。这个概念可能可以写成:**纯中药(+ 可能的现代医学疗法)vs 中西医结合 vs 西医。**毕竟刚才说了重症以上,氧合都 93% 以下了,病人来了不给任何氧疗,似乎说不过去。这个概念实际还可以写成(按照安友仲教授给出大概的比例):**需要呼吸机、ECMO 这种明确的现代医学治疗的都在中西医结合组和西医组,基本支持疗法自己扛过去的病人都在中医药治疗组。**158(总收治)-140(出院)=18,这 18 是还没出,还是比较重的有些去世了?这些里面可能有很重的,有迁延的,都是什么治疗?没有说。当然虽然诊断是重症往上,但是没有说 88 人里有多少是危重症的,就有可能存在我说的用支持治疗自己扛过去的和那些需要上呼吸机,甚至 ECMO 的患者在比,有没有用方舱医院患者中药治愈率比国家医疗队病区的上 ECMO 患者的治愈率高的多,得出中医药治疗优于 ECMO 治疗这种关公战秦琼的即视感?所以希望院士不要光说,请公布这 140 人,甚至 158 的入选和预后数据。目前哪怕他的化湿败毒颗粒的研究数据他虽然在电视上讲了,但是也没有在国内外的杂志中查到。

黄院士讲化湿败毒颗粒

所以我建议大家不要再分析可不可能了,**作为媒体的报道来说,文字游戏也不是第一次玩。**对于省去很多重要信息来评估一个疗法和一个药物的优劣这种非常重要的科学问题,是否只是因为时间有限,还是有什么其他原因,是不是黄院士初衷,我们无从得知,但是为了宣传大计,他至少默许了这个行为。

咱们再看看黄院士的简历:

1985 年 9 月~1989 年 7 月江西中医药学院攻读学士学位。

1989 年 9 月~1992 年 7 月 中国中医科学院中药研究所攻读硕士学位。

1992 年 7 月~1995 年 7 月 北京大学医学部(原北京医科大学)攻读博士学位。

1992 年 7 月~1995 年 7 月中国中医科学院中药研究所助理研究员。

1995 年 7 月~1997 年 11 月 中国中医科学院中药研究所生药室副主任。

北医读的在职博士,咱们不讲当年的在职博是否严进严出还是宽进宽出。但是很明显回去马山提了职称。这个博士应该说是及时雨。但是大家可以看一下他的职位,助理研究员,实际走的科研岗,而且他的研究方向:分子生药学、中药资源学。

所以黄院士是个药学院士,新冠肺炎这是临床医学的知识,这之间有多大的学术鸿沟,我想不用我说什么了吧。别说药学和临床医学了,就是临床医学各科室之间,或者一个科室的不同亚专业之间都是隔行如隔山的,可以参见我别的回答:

医生不同科室之间有没有隔行如隔山的现象?

所以这个事情吧,本来就不该由一个搞药学的人来说,肯定是他手下的人做的事情,他(中国中医科学院院长)是主动还是被动出来邀功的,或者利用大家对所谓院士的一种特殊心理罢了。

所以这件事,大家根本不要用科学的眼光去看,因为你不可能看懂。而要用更高层次的眼光来看,才能看明白。这个事情也不是讲给知乎这种人均 985、211,随便扒拉脑袋就是行业翘楚的人群的,而是讲给广大的连微博水平都不到的群众听的,大家一看 88 vs 10,当然 88 厉害多了啊,思维就是这样的。

所以大家散了吧,我希望给这个问题一个终结,没必要针对这句话就讨论中西医什么什么的,根本没必要,这不是脑子之争,这只是屁股之争。


有些人说,你为什么进行猜测。我觉得对于这样一个下结论的事情,我们找不到任何确切数据,问我的人是否可以确认黄院士的话不是猜测?如果说是一个回顾性对照研究,患者的分组是否存在严重的偏倚?那是不是得出这个结论也是一种猜测?为什么院士猜得,大众猜不得?我这里无意什么中西医之争,只是对于一些有失科学严谨性,但却在一个非常大的平台上,可能对广大群众造成很大的误导的事情有一种科学工作者的基本的态度而已。

知乎用户 cymo 发表

德国死亡率那么低,人家一定是用了中药的,嗯,一定是的!

知乎用户 尹航 发表

黄璐琦不是搞中医临床出身的,他是搞分子生药学的,算是这门学科的开山鼻祖。注意下,这和张伯礼、仝小林临床出身不太一样。他现在是中国中医科学院院长,今年 52 岁,十三届全国政协常务委员。

说这些什么意思呢,就是想提醒各位,这个年纪有这样的成就和地位,他一定会爱惜羽毛。在他不算是最熟悉的中医临床领域,他说的这个数据顺嘴胡编的可能性非常小。这个数据敢拿出来,背后可以推断是有根有据的。毕竟,如果没有类似数据,大可以说点暧昧不清的中西医结合疗效好之类的话,没必要把数字一个一个说出来,在一个不是他主攻方向的领域里背这个黑锅。

当然你也可以说这就是编造的。没事,只要住院患者都有大病历。那都是最根本依据。都这时候了为了吹中医药,一队支援组的人能集体搞个病历造假,那这帮中医院士、前线医护就不是被骂这么简单的了。欢迎质疑者根据我给你们的这条线索追查下去。

好,背景交代至此,我要开始说点有的人不爱听的事。

中医药抗击疫情,能不能有效果,这一直是中医黑们最关注的的事情。在他们的世界里,中医药理论都是扯淡的,只好废医验药。但这次的清肺解毒汤,也没走临床试验,疗效都不能确认,竟然直接投入了临床。

基于此,中医黑们为了逻辑自洽,只能有如下两头堵的推理:

1、中医药不可能有效果,如果有效果,是中医界自娱自乐瞎编胡吹的。

2、中医药不可能有效果,最后也确实不如纯西医组,说明中医界在添乱。

总之,中医药是骗人的。

在话术上,很多人开始就做好了言论防御:“我敢打赌中医药过不了多久就会来摘桃子了!可恶!”

把事实陈述当做摘桃子,但你们再怎么跳脚,事实还是事实。

而且这套话术似曾相识。

1、中国抗疫不可能有效果,如果控制住了疫情,那就是 ccp 胡编乱吹的。

2、中国抗疫不可能有效果,你看最后还是疫情大爆发,说明 ccp 那套体制不如我们民主国家。

CNN 这类媒体没有脸,也就没有要脸一说。西方国家政客和民众都被这些媒体忽悠瘸了。有的人也要跟着 CNN 们有样学样么?

那为什么中医药有这么 “夸张” 的效果啊?

因为这次派出的专家团队精锐尽出。我之前提到过,我师门有师兄去了武汉一线。这都是医院正值当打之年的主力、精英。这些人不是游方不是赤脚更不是保健店大忽悠,他们干出点成绩很荒谬么?

这次中医药的主战场还是轻型、普通型居多,但中医对重症也不是束手无策啊。刘清泉,北京市中医医院院长,他当时还在东直门医院急诊科的时候搞的就是中医急重症方面的工作。这次刘清泉也奔波在一线。

说到底,有的人不是对中医药不自信,是完全鄙夷。所以面对中医药取得的成就,你们就只有恶毒揣测,否则就得否定自己。可惜,知乎人均院士,否定自己毕竟抹不下那张脸。

没意思得很。这次疫情里,中医药被双标对待不止这一回。

一群中医黑说,中医赶紧做双盲试验,别忽悠。另一群中医黑就在那头痛心疾首状,说中医药临床试验开这么多挤兑了瑞德西韦的临床试验资源。

一群中医黑说,中医药不做三期临床不能上诊疗方案。另一群中医黑又说,瑞德西韦这些药虽然没有扎实的临床试验数据,但哪怕同情用药也得上,救人要紧。

一群中医黑说,你看 WHO 不推荐传统医药抗疫,你们一群中医难道比国际专家有说服力。另一群中医黑看到 WHO 删除相关条文,又说这是中国政府花 2000 万买的公关。

大型双边现场。

最后的最后,我给你们推荐一本书:杨念群的《再造病人:中西医冲突下的空间政治》。这本书是以医药卫生为切入视角去写历史的,正因如此,中西医之争背后的暗流涌动在一件件史料中浮现出来,有了更深刻的厚重感。无论你是中医内行还是外行,之前是捧中医还是贬中医,我相信看完书中的内容,多少都会颠覆你固有的一些想法。

如果有兴趣,读一读 255 页到 270 页的内容,看看历史上,中医抗疫是否如某象工会那样扯淡的毫无建树,也看看为什么中医即便如此依然被边缘化。

希望这一篇,知乎小管家就不要删了。谢谢。

知乎用户 Blue flow 发表

谢邀。以下仅针对这个问题,字数不多,提供信息不足,没有充足数据,让人疑惑的问题描述。

一.“…… 使用中西医结合方法治疗新冠重症和危重症治愈率达到 89%,而西医重症治愈率没有超过 64%?”

一开始我以为,这个治愈率 89% 的中西医结合方法和治愈率 64% 的西医重症治疗方法,是来自同一医院(地区和医疗设施一样),同一医疗团队(操作者一样),对同一批患者(接受治疗者一样)的随机分组实验。那好吧,中医棒棒棒棒棒棒棒那就完事了呗。

然而我又看到,

“…… 我们一共收治重症危重症患者 158 名,出院病人是 140 名,其中中医辩证纯中药治疗是 88 例,其余为中西医结合治疗。”

诶?看来这 64% 的西医重症治愈率的,原来不是中国工程院院士,中国中医科学院院长黄璐琦团队的啊?

那这 89% 和 64% 还有什么可比性?有比的意义吗?

二. 既然是重症和危重症病房,用了的各种呼吸支持技术,心电监护,胸部 CT,抽血化验这些算中医还是西医?**中医能提高血氧饱和度纠正低氧血症?能把脉诊断心律失常和低血容量?能一眼看穿肺部炎症发展情况?还是能通过观察脸色知道体内酸碱平衡和电解质水平?**请给出具体处理方法。

PS:没有西医,人家那是现代医学,球球不要再说西医西医了。我听着脑壳疼。

谁愿意交智商税谁交去。不作任何解释。

知乎用户 张典典典 发表

重要的事情说三遍:目前西医没有针对新冠肺炎的特效药!目前西医没有针对新冠肺炎的特效药!目前西医没有针对新冠肺炎的特效药!

也就是说,西医无法治愈新冠肺炎。那为什么国家还要在西医上花大价钱给新冠肺炎重症患者上人工肺、注射白蛋白?作为一个外行,我猜西医大概只能给病人缓解症状,减轻脏器负担,降低各种并发症的发生概率,给人体免疫系统组织有效抵抗争取时间。所以院士说西医重症治愈率没有超过 64% 我认为没问题,甚至 64% 这个数据已经被严重夸大了,这个功劳西医受之有愧。

中医这边的话,就简单了,反正都是中西医结合治疗,既然已经排除了西医治愈,那剩下的只能是中医治愈了,反正新冠肺炎一定是被治好的,院长关于中医治愈的数据还是保守了呀!假如院士再深挖一点有关西医治疗肺炎方法在致死率方面的数据以及病人自身因素致死的数据,相信中医方法治疗新冠重症和危重症治愈率将无限接近 100%。

为什么不直接说中医方法治疗新冠重症和危重症治愈率将达到 100%?因为怕中医太骄傲。

知乎用户 周工解梦 发表

其实很好评价,把为什么会这样的道理讲明白了即可。

统计学这种东西只能证明有相关性,不能证明有因果性。只有愿意统计,什么情况都可以发生。

比如,你可以统计治愈率和病人喜欢吃面食还是米饭。说不定也能得出个数据,比如吃米饭的人治愈率比吃面食的人高等等。这种例子在医学、社会学、经济学领域多了去了。比如,统计出吃南瓜的人,患糖尿病的比例。啤酒和尿布的销量相关。美国南北战争前,统计北方自由黑人的神经病率比南方奴隶高。NBA 还有一堆专家分析球员发生 “手热”——连续多次投篮命中,打出小高潮和什么相关。俄罗斯航天员会在发射前会下车在右后轮小便,女航天员也会把事先准备的尿液洒在右后轮上,等等。这些都来自于 “统计学”。

有些完全就是迷信行为,有些事后被推翻,有些被证明是统计失误,有些证明就是碰巧了。

所以,关键是,你得拿出道理来。

举个笑话延伸的例子,现在如果统计姓氏和财富的关系,肯定会有一个这样的结论,就是 “姓马” 的人的平均收入更高。你怎么评价呢?是不是大家都会跑去公安局改姓呢?


很多人说黑中医,不承认中医统计数据。我是说,应该把道理讲清楚了。西医统计中发生谬误的更多。这就是为什么养生频道里,有些结论老师反复。一会儿说,维生素 C 提高抵抗力,一会儿说维生素 C 不会提高抵抗力。一会儿说,吃南瓜的人得糖尿病的少,一会儿说,吃南瓜的人容易得糖尿病,等等。所以你去看诺贝尔医学奖,从来没有一个奖给统计数据的,都是奖给把道理讲清楚的。

知乎用户 山风为岚 发表

我相信是真的。

今年国务院废除了一些法律和补充条例。

虽然大家都比较关注废除 “嫖娼罚钱” 那条………………

但是我看到了国家废除的还有一条 “中医扶持相关的条例”。

二十多年的扶持,经过这次疫情大考,国家终于认可中医已经可以靠自己的力量独立发展了。

日后相信关于中医利用现代科学搞出的成果和治疗方案,只会越来越多的见诸于媒体。

大家可以拭目以待。

知乎用户 叁仟 发表

别问,一问就是安慰剂

列数据摆事实也并没有任何卵用,他们首先会质疑数据的真实性,然后会质疑专家的的业务能力,然后各种引经据典来证明他们的理论,像极了躺在井底的臭蛤蟆,自以为看穿了整个宇宙,当然他们现实生活中也许并不介意使用中药,就是嘴臭,自命不凡而已!

估计这些中医黑宁愿相信吃 SHI 能长寿也不愿意相信中医能治病,这些中医黑万一得了肺炎,医院给他们中医或者中西医治疗方案的时候他们一定会拒绝的,毕竟比 SHI 还难接受的东西让他们吃下去估计会当场暴毙!

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

利益相关,本人不是中医粉或黑,答题是因为被高赞答案气到了。

首先是关于某些高赞答案及评论中对院士的诋毁,我看了一下新闻链接,黄院士从头到尾没有提到过治愈率的问题,从治愈率出发质疑黄院士团队的成果是不成立的。

其次,批判科学问题要从观点本身是否符合客观事实出发,而不能带有立场。粉 / 黑立场本身则是对客观事物判断的简单分类,反应客观事物的程度是有限的。所谓的中医粉 / 黑,本质来讲是将来中医这一门在中国古代以经验知识为主体的学科简单得用好 / 坏、黑 / 白进行判断,是偏见的一体两面,中医的’中’本身是地域概念,对这一学科的粉 / 黑,那你们会因为某些人来自于某个地域就对这些人进行好 / 坏的判断?

第 3,真正的科学,关注的是某个药(而不是基于某个非科学的概念,如药的中西之分)的实用价值如何,副作用如何,这些问题是需要大量的人力物力实验证据临床证据去验证的。

因此,回归到问题本身,如果你真的愿意去关注这个药的价值,可以后续关注这个药的一些临床证据,不仅仅包括治愈率,也还应该包括黄院士提到的淋巴细胞绝对值、核酸转阴率等,针对严肃的科学问题,请不要吃别人咀嚼过的知识,否则你接近客观事实的可能性永远很低

最后,我发表一下带有个人立场的愤慨,某高赞答主,请你不要把一个正常的对照实验说成所谓的中药与西药‘抢功’,因为你如果连对照实验都不知道,那么说明你的科学素养连高中生都不如。科普道路为什么如此艰难,就是因为有你这些不懂得逻辑,不懂得知识,不懂得敬畏,却懂得挑动人民情绪的人存在。

附新闻链接

http://www.wyzxwk.com/e/DoPrint/?classid=26&id=416506

知乎用户 returnNull 发表

题主这种说法,在中医吹里算比较温和的。还不算太离谱。

瞧瞧 wx 公众号吧。这位凤凰中医,取名蛮高大上的,一开始我还以为是中国中医药管理局和凤凰网合办的那个呢,结果是一个艾灸公司…… 人家直接上结果,完胜。这牛批吹的,上天了。

实际上人家黄院士回答的是什么?

疗法的选择而已。作为中医,能用中医的场景肯定用中医嘛,至于为何还有十几个用西医…… 问他自己去。

抖机灵时间:

如果有一万名新冠患者(国籍必须是老外 )

给我分配 9999 个,我让他们自备干粮去黑煤窑黑砖窑打黑工,工资全部上交给我。

给你分配 1 个,不管你用什么治疗方法。

一年后,我手头活下来的患者肯定比你的多。

所以,黑砖窑黑煤窑才是治愈新冠的最优选择 ………… 吗?

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

题主最后说的八个字,“不粉不黑,客观评价”,其实是矛盾的。

如果对中药 “客观评价”,那就是 “黑”。

所以还是闭嘴吧,大号刚被禁言了 15 天,小的实在不敢乱说了。

知乎用户 帅气秃头男孩 发表

这边建议先把呼吸机砸了,拉低治愈率,要不是呼吸机破坏了风水,拉低了治愈率,中医治愈率绝对可以接近 100%。

知乎用户 风清 发表

承认有好辅助跟着的射手比射手单走更能打有这么难么……

知乎用户 佛系咸鱼 发表

这种问题来这里问,你真以为这里人均比院士牛?不信院士信逼乎?

这儿的人,上过抗疫一线的可能都要万里挑一。能说会道的键盘侠,还是键盘侠,听他们的干啥?

知乎用户 甘道夫七世 发表

你说中医药一点用都没有,那你是在放屁。毕竟动植物成分药剂一定是存在的,我就不信成千上万个药材全是安慰剂的错觉。

但你要是和我吹中医理论,老子一巴掌呼你脸上。《黄帝内经》都什么年代的东西了,当小说看还差不多,现代医学又显微镜又分子生物学的,不比你俩眼睛看的靠谱?

你这号人哪门子的不粉不黑?我这样的才叫不粉不黑。中医的困境不在于实践,而在于理论没法指导实践,疗效好不是你中医理论的功劳,而是中药的功劳。中药有用与你中医没关系,就像手术成功了与你术前看的小说没关系。一味抱残守缺下去,将来注定是要进垃圾桶的。

知乎用户 WALL·E 发表

“打鸡血” 的由来:1952 年,俞昌时发现鸡的体温很高,平均都在 42 度以上。他认为这是神经中枢的调节作用以及血液的发热机能特别高的缘故,再联想到在中医文献里,有很多用鸡血治病的记载,于是他冒出一个大胆的猜想:如果把鸡血注射进人体呢?

他首先开始在自己、女儿以及周围人的身上进行了一些实验,发现对很多病效果都不错。于是,借着当时大搞 “技术革命” 的东风,打鸡血疗法迅速传播开来。

【划重点】上海静安区卫生局根据病人反应,得出以下结论:对于月经过多有效率达 97.8%,消化系统溃疡有效率 78%。不知道您怎么看这个结论?(当然,他后来也澄清了打鸡血综合来看还是比较危险不建议普通人打)

人体的复杂程度之高、影响因素之多是远超常人想象的。医学在本质上相比于理科更接近工科,救人第一位、搞清原理第二位。但问题是,没有随机大样本双盲对照实验,或者缺了随机、大样本、双盲、对照的任何一项,人们实际上很难搞清楚某个药对某种病是否真的有效。

这种根本没有足够事实支撑的所谓有效率、还有那个更离谱的自己发明出来的参与率,只会进一步降低中医在学界的公信力(假设中医属于学界)。

知乎用户 内分泌邹显彤医生​​ 发表

西医一枚

“中西医结合治疗新冠重症和危重症治愈率达到 89%,而西医不超过 64%” 让我评价,我评价:“所以说明了什么?”

1、如果你想说中西医治疗优于西医,那么样本量多少?统计方法是什么,二组对比有无统计学差异?研究设计方面,中西医结合西药占比多少,别你中西医结合用的西药比西医组还多,那你还比什么比。

2、如果你想说,以后治疗上应该首选中西医结合而不是西医,那我反对。没有随机对照临床试验,无法判断优劣。

我不是反对中医,但我一直不明白,很多中医治疗宣称自己有效,为何不好好做临床试验呢?比如说一个降脂的中药就做了很好地临床试验,证实降低胆固醇,我就会用,在临床上也会根据病人情况开。没做的,一概不用。

知乎用户 Tim 发表

极其反对某些高赞回答,什么文艺学的其他专业的,有一算一个。仿佛百度了什么是 RCT,一点点的病理学或药理学知识,就觉得可以指点江山,觉得自己讲的是标准的自然科学,发现了新世界,了不起了。临床最终的目的是什么?在他们看来就是循证医学(绝大多数人不百度也不知道这玩意),患者的死活无关紧要,重要的是要告诉大家:看,我知道,这个是不科学,从。。。。。。。看他都做不出这个结果。

临床医学,最终就是要救治患者,现在关注的是疗效、安全性。能够治疗患者啊!看到中医的报道第一反应不是看患者情况、看疗效,而是处心积虑的从老套路黑,这些人,良心都让狗吃了。无论中医西医,或者说传统医学、现代医学,他们的从业人员都在武汉或者各个地方为抗疫努力着,他们心里想的是如何更好地救助患者。你们这些键盘喷子不配评价他们。奉劝这些人,读几本诊断、内科、外科、药理、病理、中基再来喷,你们现在还不配

知乎用户 反向 发表

冰岛人口 36 万,做新冠检测比例 5%,世界第一,共发现 1220 个感染病例,2 人死亡,死亡率 0.16%,没有使用任何中药,治愈率 99.84,这么一对比,使用中药治疗新冠简直就是谋杀

知乎用户 王凌观​ 发表

潮退之后,才知道谁在裸泳。

知乎用户 该快乐得快乐 发表

中医黑又开始无脑作业了。院士都不如你们

知乎用户 Justtoseesee 发表

中医院士不站台中医难道站现代医学?这些院士哪个不是利益盘根错节,哪个不是利益相关?不知道多少个开中药公司的?搜搜吴以岭。

别说中医院士了,假如你是钟南山你和这些中医教授低头不见抬头见,你会说中医坏话?

没有独立思考能力的人就喜欢诉诸权威。钱学森给气功站台忘了?人民日报亩产万斤忘了?

知乎用户 乐逍遥 发表

不吹不黑?

你说的那位博士的 “小学算数” 我可是看的明明白白,题主修改问题玩文字游戏人家证据也给的明明白白的,结果你在这儿不吹不黑嘲笑人家“小学算数”?

原回答在这里:

https://www.zhihu.com/question/385772653/answer/1140503323

回答任何问题,第一,先问是不是,题主给出的例子,文献链接麻烦给一个?这么好的结果不发个文章,不存在吧?

可别拿媒体当证据啊,咱不吹不黑聊学术呢~

知乎用户 hl16010921 发表

重症和危重症病例使用呼吸机的死亡率最高,所以呼吸机最没用。那要是病人肺部完全无法自主呼吸是上呼吸机还是灌中药呢?另外即使中药有效也不证明中医理论正确。毕竟按中医理论新冠的诊断标准是没法和现代医学建立映射关系的。另外本次疫情主要靠的是隔离和维持治疗。这才是大规模传染病的有效手段。中医要是能研究出传染途径,筛查出消毒剂并分离纯化病毒,进行药物筛选,那我承认中医在本次疫情中起到主要作用。

知乎用户 知乎用户 uzZLeC​ 发表

说来惭愧,这一波我是真的没有中医药自信,所以眼睁睁看着以岭药业往上突突,一股也没买。我惭愧,我需要反省。

知乎用户 哈斯卡​ 发表

我就纳闷了,这种人怎么也能混上工程院院士??

知乎用户 不为良相 发表

别问

问就是无效

有效就是安慰剂

不是安慰剂你没有数据

有数据你是做假

不做假你没有第三方机构监管

有第三方机构监管你背后是巨大 zz 推动和经济利益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知乎用户 吞天食地小道人 发表

建议只用中医治愈率更高嗷

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

支持中医是政治正确,管他有用没用,知乎众,中医黑不用就是了。政治正确的东西有什么好辩解的。作为中国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是最优秀的,不接受反驳。难道还有人跑去中南海去理论资本主义政体与社会主义孰优孰劣?中医要发展自有中医们去推广。想了解现代医学新发展请去知网万方 PUBMED 等研究。政治正确的东西我们跟着摇旗助威就好!

万一哪天灵气复苏呢?

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

其实这次疫情中早期有不少人用了非常厉害的西药,一下子就把炎症抑制住了,但是实际上并没有康复,所以等到病情突然加重就已经无力回天了,所以中西医结合才是最好的。

另外说一句,知乎的中医黑真是不堪入目,素质非常低

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

样本足够大,数据让人信服再来说话。

什么叫中西医结合?参与率如何?

怎么没有纯中医对照?

看到还有人说有效率,什么叫有效?有严格判断标准吗?

以前人类认知世界依靠宗教等方法,但现在为什么科学能击败其他所有方法站到顶端?是因为科学能让所有人从基本原理出发,了解推论结论,获得判断事物的能力。相比那些飘渺虚无的理论,甚么悟性,都没有科学有说服力。科学讲究逻辑方法,用数据实证,每个人都可以实验观察到什么叫做事实,所以才让人相信。

知乎用户 青峰 发表

更新一下,题目已经改了,从纯中药治疗变成中西医结合了,不知道题主什么意思,本人在不在湖北的一线,现在所在城市情况良好,国家宣传中医有国家的道理,但是有一个问题,好多老百姓觉得就算是再次爆发也没事,喝中药就好了,已经开始不戴口罩,开始聚餐打麻将了,什么东西都有个度,我们医院在一线的意见是,再有疫情让中医先上吧,最好是把中医院设为定点医院,我们不去影响治愈率还不行吗!

那还有什么好害怕的,所有的重症都交给院士及其工作单位就好了,反正喝中药就能好,每个县都有中医院,我们还封闭什么小区?准备什么呼吸机?直接复工开学不好吗?研究什么疫苗,有这个钱给中医院买中药不好吗?还有建议院士和领导们把中医院作为新冠定点医院,我们在一线累死累活,最后说我们还给中医拖后腿了,希望疫情结束了,如果再有反复,我就拿着现在的这些资料给卫计委的领导看看,不要再让我们去了,让中医先上吧,我们在家加油就行了!

知乎用户 cbb 发表

没有其它消息来源时,相信官方总好过相信网友吧!而且能走上前线的人,都是值得尊敬的!

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

1. 中医能不能动手术?

2. 中医能不能用 20 世纪以后的医疗器械?

3. 中医能不能用化学分析药物?

这么简单几个问题,回答起来就是群魔乱舞,得出结论:我们并不知道什么是中医。

连中医是什么都不知道,那就更无法谈论中医的效果了

知乎用户 bamboolion 发表

又是观察性又是因果性又是统计学 牛皮吹得再大 死亡率在那边放着 呵呵 有啥好多杠的

4 月 8 日 灯塔纽约州 6268 死亡确诊 149316

继续吹吧

连花清瘟胶囊也吃不了 fda 临床已经 5 年了 二期还没过 烧不起烧不起

知乎用户 王若枫 发表

这句话没法看待。

缺乏数据和资料支撑,就这么一句话……

知乎用户 尚星谷 发表

贴个图,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被禁言,这是我的原话,莫名其妙就被删被禁言了一整天

评论说这个信息太少,不够让人信服,那我加上,确实这个数据在没有公开实验样本前提下信服力不够。我是基于对国家和前辈的信任选择相信这个数据,希望不要让我失望。+_+

还有冒昧的问一句,评论里的一些人,可以分得清所谓的中西医么?

招摇撞骗的那叫江湖骗子,不叫医生。

而且我也没说我是中医粉,我只是在说,我们应该相信国家,相信前辈。

我一个破一本医学院临床的,比不上评论里说的 985 大佬,我还是相信中医理论的。我认为中医的理论思维有道理,藏象学说和体质学说我觉得没大毛病。至于中西医结合,一个政策能坚持七十年不动摇本身就已经说明了这个政策在这个时代的合理性(计划生育才多少年?)。

政策如下⬇️

(1) 新中国成立后至改革开放初期的卫生工作方针:面向工农兵,预防为主,团结中西医,卫生工作与群众运动相结合。

(2) 改革开放后的卫生工作方针:以农村为重点,预防为主,中西医并重,依靠科技与教育,动员全社会参与,为人民健康服务,为社会现代化建设服务。

(3)新时期的卫生工作方针:以基层为重点;以改革创新为动力,预防为主;中西医并重;将健康融入所有政策,人民共建共享。

(4)十九大指出,坚持中西医结合,大力推行中医药现代化。

至于说中医政治化的 emmmmm,单求一个稳的话国家至于每年中西医分拨的经费相等么,这不浪费钱嘛。求稳,能让中医医生吃上饭就行呗,为什么非要多花那么多 “冤枉钱”?

分割线~以下是原答案

我在这些问题底下发现一个很有意思的现象,就是专业的医生回答都很少,反而是一些没有学过医学的人在这里大肆抨击中医,好像只要说中医有用便是断了他们财路一样。我寻思你跟医疗行业风马牛不相及的,怎么能断你的财路呢。而那些医生,不管是临床大夫还是中医大夫都会比较理性的去分析问题,对就是对,错就是错,落后就承认,你胡乱黑那必须刚回去,也就是一些人眼中的维护中医不思进取。

既然院士已经通过媒体途径宣传出来,那么必定是经过在条件允许内的情况下的科学观察后得出的结论。这应该是现代医学界的一个进步,不能单说西医,也不能单说中医。

当然这个数据我们不知道他的具体组成成分,毕竟给的信息有些少,抱着对人的最大善意,以及对国家的信任,我相信这是一份严谨的科学总结。

也有人说没有说清楚占比,难道只有百分之一的中医占比治愈率却比纯西医治愈率高出十几个百分点不是更能说明中医介入的有效性吗?

PS: 其实所有中医黑都是中医粉,因为你们指出了中医的不足,去芜存菁嘛,感谢你们为发扬中医做的贡献(撒花)

至于那些全盘否定一个医疗系统的 emmmmmm 不是 chun 就是 huai

知乎用户 曲辰 发表

你看见的就是事实,搞清楚哎,这他喵的是新冠!比非典还牛逼的新冠!谁敢在这个时候,这个关节故意夸大,影响治疗方向?

我想中西医都有他自己的专业能力,在针对不同的医疗方向上,他们都是专业的。也是相互了解的,如你所见,数据发表以来,国家没有批评中医搞事情(不用怀疑,非常时期,如果中医真的没用,国家一定会办它。)西医的专业抗疫人士也没有反对,那你看到的数据就是事实

而且都他喵的什么年代了,还在纠结中医西医。医术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治病救人,如果中医无法治病,它就一定会被废除。但事实就是前人提议废除中医的时候国家没有同意,反而医保里有大量中成药。智商正常的人去药店看看里面有多少常用中成药,多少是保健品,都不会觉得中医没用。中国用中医治病几千年了,或许它是有某些局限性,但经过几千年的检验,中医学绝对是有用的。所以既然他有用,我们为什么不用? 还整天去质疑一些已经被时间检验过的问题・_・?

西医也是如此,最开始的**西医在现代人甚至古代人看起来都蠢的不可思议。**但近代西医证明了他们是可以治病救人的,并且依附现代科学形成了一套属于自己的医学体系。然后我们才开始用它治病。如果西医还是像以前一样是一群剃头匠,你敢去看西医吗?

事实就是这个事实,**无论中西医,都是工具,是用来保障人类健康的工具。好用的工具我们才会去用,**没听说事关生命的工具你会去选不好用的。中西医之辩,除了让部分人 zhuang 逼,没有任何意义。

而就新冠而说,西医没有特效药,只能靠医疗器械辅助人体自愈。而中医也不算有什么特效药,但就辅助人体自愈这方面,从春秋就有这方面的概念了,这东西中医玩了几千年了,积累了大量经过检验的经验和相关知识,西医凭什么跟中医比? 凭脸吗?现代西医学主攻方向都不是这个吧?拿短处去跟别人长处比,不是傻吗?扬长避短的成语学狗身上了?

天天比,天天比,比个毛线啊,看大佬们发出来的结论就成了。真给你看论证过程,诺大个比乎,有几个人看得懂? 既然你都看不懂还怀疑个屁啊?不管黑猫白猫,能抓到老鼠就是好猫,中西医也是这样。哪个有用,我们用哪个,这些都是前线那些大佬才能决定的,我们只要在旁边喊 666 就行了。别整天为了 zhuang 比黑这个黑那个,整那么多 * 事。

最后说一个真理,别对你不懂的事物发表看法,不然就要做好被人嘲笑的准备。

知乎用户 郑泉 发表

中医粉中医黑们不要吵了,我这里有一个好主意——中医黑只用西医手段检查、治疗新冠,中医粉只用中医手段检查、治疗新冠。

也就是说,中医黑不准用望闻问切,中医药。

中医粉不准用 CT,核酸检测,丙球蛋白,羟氯喹,瑞德西韦,呼吸机,ECMO,心电监护仪。

看看谁怕谁。

知乎用户 绵绵若存诺诺久长 发表

没什么好评价的,你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你说的就是答案,结论已经有了,

无非是别人愿意相信不相信而已。

知乎用户 于运勇​ 发表

死亡率是多少公布一下,单独使用中药痊愈率是多少

知乎用户 萧大侠 发表

院士说的有理有据, 有方案为证。

知乎用户 维也纳的夏天​ 发表

我就搞不懂了,为什么都把重点放在危重症治愈率?

难道轻症不是最最最重要,以及最容易治疗的吗?

哦,我差点忘记了,西医轻症没法治,治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病人发展成重症以及危重症。没办法,认命以及赌运气。

嗯,我就看着外国的转重症率,笑死我了。

中医的话,嗯,轻症,对证下药,截断病程,抱歉,您慢慢点等,用中医的,轻症已经痊愈了。

————————

看到其他回答,杠精真多

有几个人是阅读理解不及格吧。

知乎用户 glueking 发表

不知道这些 “中医辩证纯中药治疗” 的重症危重症患者有没有用呼吸机?

知乎用户 小猪佩奇混社会 发表

疯了,中医经验性医学拿来和西医比较。

这个比较背后详细信息怎么样的,关注了吗?

为了提升民族自信力,也不用这样愚民吧。

你要觉得如果中医不如西医,伤自尊,改名字啊,中医西医都是医学。叫个什么元素医学,自然医学之类的。强烈建议中医改成自然(药石)医学。

还有没有人记得电阻定律之类的改名,我觉得这个蛮好。

知乎用户 竹庐听雨 发表

两千年前,一位伟大的先民创作了《黄帝内经》,我们就是在他的指引下顽强抗疫。这一神书犹如灯塔的光芒,给千百万在那摧残生命的不义之火中受煎熬的新冠肺炎患者带来了希望。它之到来犹如欢乐的黎明,结束了病毒统治下的漫长之夜。

然而三个月后的今天,我们必须正视世人还没有得到完全自由这一悲惨的事实。三个月后的今天,在全民免疫的号召下,英格兰的首相已经住进了 ICU 病房;三个月后的今天,美利坚合众国的感染人数已经令人遗憾的攀升到世界第一;三个月后的今天,蓝星最强航母上的官兵仍然萎缩在角落里,并且,意识到自己是故土家园中的流亡者。今天我们大声疾呼,就是要把这种骇人听闻的情况公之于众。

我们中医的前辈撰写《黄帝内经》时,曾以气壮山河的词句向世人许下了诺言,他们承诺给予所有的人以不可剥夺的生存、自由和追求健康的权利。就世界疫情而论,现在显然没有实践这一庄严的诺言。

但是我们不相信正义的银行已经破产,我们不相信,在这个世界巨大的医学宝库里已没有足够的储备。因此今天我们要求将中医治疗方案推广到全世界——将给予我们宝贵的自由和健康的保障。

我并非没有注意到,饱受疫情折磨的人中,有些受尽了苦难;有些刚刚走出窄小的隔离房;有些已经在家里宅了三个月,想吃次涨价的海底捞而不可得。你们是人为痛苦的长期受难者。坚持下去吧,要坚决相信,忍受不应得的痛苦是一种赎罪。让我们把中医推广到意大利去,推广到英格兰去,推广到美利坚去,推广到法兰西去,推广到日本去,推广到韩国去,要心中有数,这种状况是能够也必将改变的。

我梦想有一天,这个世界会站立起来,真正实现其信条的真谛:“我们认为这些真理是不言而喻的——中医拯救世人。”

我梦想有一天,在巴黎的铁塔上,昔日中医的传人将能够和昔日西医的传人坐在一起,共叙兄弟情谊。

我梦想有一天,甚至连英格兰这个中医匿迹,疾病成风的地方,也将变成健康和长寿的绿洲。

我梦想有一天,这种 “治未病” 的神奇医术可以在世界各地蓬勃发展,为世界大同贡献一份独特的力量。

我今天有一个梦想。

我梦想有一天,美利坚合众国能够有所转变,尽管该国总统现在仍然满口放炮,但有朝一日,那里的老中医将能与患者们情同骨肉,携手并进。

中医就是我们的希望。

有了中医疗法,我们将能从绝望之嶙劈出一块希望之石。

有了中医疗法,我们将能把这个世界汹涌而来的疫情,改变成为一支洋溢手足之情的优美交响曲。

有了中医疗法,我们将能一起工作,一起玩耍,一起集会,一起歌唱,一起维护自由;因为我们知道,终有一天,我们是会健康的。

如果全人类要彻底击败疾病,这个梦想必须实现。让中医疗法在罗斯福号航母上绽放起来!让中医疗法在英格兰的 ICU 病房绽放起来!让我们把中医疗法推向世界,让全世界人民健康起来!

感谢中医,我们终将自由!我们终将健康!

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

在知乎提到中医就做好被全面黑的准备,他们可不管终南山,黄璐琦,只要他们提中医,一群没毕业的学生就开始质疑,哪怕这个地位不对等,学生 VS 院士,他们只认为他们是对的,哪怕他们不懂医,哪怕他们没上过临床,没治好过一个人,这都不重要

知乎用户 电商狗 - 老李 发表

如果纯中药这么牛,你倒是说清楚什么样的重症肺炎症状、用的什么名字的中医药来治的?各种中药的配比是多少?能不能出一个经得起推敲的新冠肺炎用药指南,给全世界的医生一个明确的指引?能不能说清楚用药的机理是什么?

不要弄成和玄学一样,否则就是另一个双黄连口服液!

现在在印度还有说饿 2 天可以将病毒饿死的呢!

我不是中医黑,但希望能搞得明明白白,经得起科学推敲。

为什么洗碗机在中国不流行?现在小米 10 Pro (5499)和 iPhone 11 (5499)哪个更值得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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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乎用户 林涧尘 发表

既然中医的危重症治愈率比西医高,就全部让纯中医来治疗就行了,这么简单的问题还需要思考吗

知乎用户 布客飞龙 发表

从一个数据科学家的角度分析:

(1)西医的重症治愈率应该是 86%。

(2)仅凭两个统计量(治愈率可以看成 01 序列的均值),并不能判断是否显著。

(3)最坏情况就是中医不显著,但也不是没用,因为这个实验并不是和安慰剂对比。

(4)从商业角度分析,如果两种解决方案效果无显著差异,但是其中一种成本更低,也是有价值的。

知乎用户 xxxxx 发表

好奇怪,一看到说中医有用,就跟有杀父之仇一样。本来就要中西医结合,本来擅长的领域就不同,中医善调理,你难道平时没喝过中成药? 儿童医院开出的药大部分都是中成药,难道一点作用都没有? 柴胡去烧鱼腥草消炎难道不对?

知乎用户 搞砣不清 发表

现在像黄院士这样的集中医大成者太少了,几千年的中医都要被埋没了,老祖宗的脸都要被丢光了!

实验再次证明了中医的伟大,前途的光明和国家推广中医的正确!

强烈要求不要搞中西医结合,不要让西医再这样滥竽充数了!

建议:

1. 以后开设独立的中医院,不开西医,不上西医疗法,拒绝西医搭便车

2. 以后西医院禁止开中药,包括中成药,让老百姓看清西医混吃骗钱的本质

3. 通过对比,凸显中医的优势,让中医发扬光大,让西医和它背后的利益团体彻底滚出中国

同意的请点赞支持,谢谢!

知乎用户 水银 发表

数据统计不客观。

知乎用户 含辛 发表

我觉得最有必要的是给那些容易受中医蛊惑的小白科普一下:

这个所谓治愈率屁意义都没有。

这个所谓治愈率屁意义都没有。

这个所谓治愈率屁意义都没有。

举个简单例子,给我 100 个新冠危重,根据 WHO 的数据,危重死亡率超过 50%,我就算它 70%,也就是这 100 个人,我把他们往床上一丢,然后去吃鸡,结果也能活 30 个。

那么问题来了,我能说玩游戏的新冠治愈率为 30% 吗?

知乎用户 春光 发表

本人在一省级医院进行住院医师规范化培训,今年 2 月 3 月疫情最严重的时候在呼吸科规培。期间借用同事工号看了新冠患者治疗方法,病重患者长期医嘱都是西药(利巴韦林静滴、奥司他韦口服、干扰素雾化吸入(第一次看到用干扰素雾化吸入,可能是我资历太浅)等抗病毒药),临时医嘱里会领几副中药来辅助治疗。

轻症患者有干脆不吃药的,也有只是口服中药和抗病毒药的。

结合自己的阅历(阅历很浅),我不认为完全中药治疗可以治愈重症患者,但中药可以用来治疗轻症患者,这样的话临床治愈率不就上去了吗?数据不就好看了吗?

中药想要发展,还是需要科学论证,以及大量的基础实验验证其疗效。因为中药不是药物单体,往往含有多种成分,不容易进行临床基础研究。不像西药大多是单体,相对而来更容易设计基础实验。

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

感觉题主是高级黑

所以我不想回问题,我想随手科普一下。

现代医学检测等方面设备不是西医发明的(当然更不是中医发明的),中医也可以用(详细的自己去百度吧)

现代医学与西医不划等号

医疗器械没有中西医之分

中医和西医两个医学体系来自两个哲学源头,西医是西方哲学里科学分支里的,中医更像是中国古代哲学中的十分似哲学的东西(所以为什么很多中医东西西医解释不了,哲学源头不同,就像是数学解释不了语言?!?!)

可能我自作多情解释这些,不过我认为一个国家有两种救命的东西挺好,可以供人选择,也可以相互补充。就像是中午饭有菜有肉食,我会感觉真的好幸福!!!!!!

知乎用户 我是羊肉 发表

戴口罩,洗手,各种隔离都是西医传染病学手段。

站在巨人肩膀上,就算你做出一点成果,也不应该往巨人脸上抹屎。

这是个道德问题。

知乎用户 追风月影​​ 发表

更新补充一下,我反对和嘲笑的仅仅是反智言论和双标言论,我从来没说中医是神圣不可侵犯的。中医界部分大神的可笑无理言论你们随便黑,在被你们黑之前,我们中医业内自己人早就给他黑的体无完肤了。

问题是咱们发言说话得讲理,而不是站队或者泄愤。遇到反智言论,管你是中医粉还是中医黑,一律按脑残处理。

——————以下是原文————

这题底下的回答真让人大开眼界。

当初很多人说中医没有临床数据支持有效,现在就这么具体的数据摆出来了,这些人又不信数据了。

逻辑好奇怪啊。

“中医要真这么强就别要西医了呗,呼吸机什么的撤了呗。”

这个话居然还有一大票人点赞?

人家数据明明写着是中西结合和纯西医的比较,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吗?

意思单纯是中西结合治疗比纯西医治疗强。

为什么要拿纯西医和纯中医比较?

非要纯中医治疗也比纯西医治疗有效,才说明中医有效?

这是什么强盗逻辑?

在常规西医治疗里加入了中医治疗,疗效提高了,这就已经完全可以证明 “中医有效” 了。

如果你想反驳这个观点,想要证明 “中医无效”,那你只能想办法证明这个数据是不真实的才可以。

这届中医脑残黑太难带了,黑都不会黑,还把自己的智商赔进去了。

————————

对,我就是把评论关了。所以我是懦夫?这又是什么强盗逻辑?

蚊子要咬我我必须咬回去才是真男人?

我只是想在蚊子贴在身上之前拉上个蚊帐而已,然后某只蚊子趴在我的蚊帐上无计可施,隔空 (私信) 骂我一句 “懦夫” 然后悻悻去找下一个目标了,哈哈好生气。

真对中医有异议的,你去国家卫健委和国家中医药管理局去说啊,不敢去?那你不就是真正的懦夫吗?

知乎用户 Jr. 卡西乌斯 发表

ICU 间死亡率的比较没有任何意义。往往水平很差的地方反而死亡率更低。因为根本不敢收有难度的病人,经过挑选的病人,死亡率完全可以控制到无限接近于零。而全国顶尖的 ICU,真的是和死亡赛跑,跟死神抢人。

全国重症医学年会上,不会有哪个专家上台吹嘘自己的病房死亡率有多低,真的很 low 的事儿,被同行瞧不起。虽然台下的都是文明人,没人会嘘他,但大家会退场表示下不满。

正常的操作,都是先形容自己的病人有多重,不救是必死无疑了,然后把他的病理生理生化一条条分析的清清楚楚,再针对这些推理,把针对性的治疗加上,后面治疗的反应也是清清楚楚,生怕别人对过程有任何怀疑。

不过那些玄学,骗骗外行确实够了。

知乎用户 阿西吧 发表

如果,中西结合治疗中使用的所有西药,都被包含在后者纯粹西医治疗方案的使用药物清单中,且服用方法计量一样。

那么可以证明中药有贡献额外治疗效果。

如果中西结合治疗组中有用到独有的西药,那么变量太多,无法得出院士所说的结论。

客观的讲,这个问题要么是中医黑的钓鱼贴,要么是院士跟我们玩了一个文字游戏。

知乎用户 陈涤​ 发表

送一个纯中医医疗队出去,立竿见影,什么争论都没了。有效无效,立见分晓。现在最缺的是医生,不是患者。

知乎用户 wog2018 发表

看到一堆写答案的,一些基本东西都弄不清,呼吸机、B 超、化验分析,这些东西,就一技术手段,中医能用,西医也能用。不是说用了这些东西,就一定是西医。

知乎用户 青松远黛 发表

除了一点不了解的,把中医西医分开说的不是蠢就是坏,我比较倾向于这些人是蠢

知乎用户 尹夜铭​ 发表

不存在什么中医西医,因该是传统医学和现代医学的分别,反正现在的养生方法,我是一个都不接触还是活的很好,能解决问题的医学才是好医学。

知乎用户 新日暮老实人 发表

建议全面废除西医,以提高治愈率

知乎用户 追风的少年 发表

亲身经历

我术后导致的肠粘连,隔三四天就发病痛,西医又贵又治不好,最后看中医(还是西医医院的创口科护士推荐的),吃的中成药才好的。

各种尚不明确,但就是能治好我的病

所以你说叫我信谁

所以这个问题要是有出院的病人来回答就好了,上面那些回答都黑魔症了。

知乎用户 大地 发表

在国外,中药基本都通不过临床试验认证。在国内,中医效果好到这种程度。

两方数据出现这么大的矛盾,而事实的真相只有一个,矛盾双方必有一方数据有问题,而且问题非常大。

为什么问题非常大数据无法被揭露?感觉原因有很多,有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的无奈。有造假者忽悠能力的登峰造极。有科普工作不到位的遗憾等等。

知乎用户 开拓者 N 发表

这就是我对中医界深恶痛绝的原因!

知乎用户 gvictory​ 发表

表达一下,本人立场:院士得出的这个数据,我认为是可靠的。但是到此为止。如果要是说从这个数据中得出中西医结合治疗的效果优于西医,那恐怕就难以服众了,这并不是中西医之争,因为样本量根本就不够,瑞德西韦就是这样。

临床试验不是简单的数据计算,要有严格的设计,不是简单的给这一组人用中西医,另外一组用西医,然后比较有效率,因为疾病的治疗,影响因素太多,更何况是新冠这种没有治疗方案的疾病,所以需要样本量。

经常可以看到某某东西和某某东西不能一起吃,会中毒,诸如此类的帖子,标题耸人听闻,可能这两样东西在一起真的可以产生一些毒性物质,但是要吃多少才会引发中毒,里面从不会讲,每每有人给我发来,我就回他一句,抛开量来讲毒理都是伪科学;抛开样本量来谈疗效呢?

知乎用户 EVA 发表

有没有用,只需要把真实的详细数据,过程,全给出来就行了,不需要看是谁说的。

不过一旦这些给出来……………………

知乎用户 斗战神狒 发表

讲个笑话,没有西医,哪个患者是中医把脉确诊的。

知乎用户 乞丐 发表

中医表示:我就喜欢你看不惯我还干不掉我的样子

知乎用户 山河 发表

然而张院士支援武汉,突发胆囊炎,没有找中医开药,治疗急症,而是找了西医直接腹腔镜切了,三天出院,又投入到热火朝天的抗疫战斗中。

看来嘴上说不要,身体还是挺诚实,相比那个傻傻的英国首相,亲身实践全民免疫,直接被人忽悠瘸了

张院士是研究肝胆肾方面专家,也是中医方面非常有地位的大师,中医讲究治未病,且对急慢性疾病治疗效果都好

首先,胆囊炎不是马上发生的,至少有一个相当长过程,可见对于治未病并没有明显的效果

发病后张院士并未像英国首相王子卫生大臣一样,亲身参与全民免疫,使出他的强项,治疗胆囊炎急症,而是直接找专家腹腔镜切了

所以有些话听听就可以了,不要太当真。当然你要说腹腔镜是中医的延伸我也没意见

关于中医的问题和争论经久不衰。

大家各持己见,挺好的,玩的最六的是中西医结合,可以包打天下。无可辩驳。

我接受任何的批评,也同意别人的观点,大家都有理。

挺好,

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

纯中医治愈的有 88 例,那么怎么算出来的 89%?

西医不超过 64%?

武汉几万的新冠病人都哪去了?都是自愈的吗?

谁来帮忙算一算

知乎用户 听雨​ 发表

一粉顶十黑,感觉中医从上到下都在玩文字游戏。不过去大妈大爷群发还是有市场的。

知乎用户 David shen​ 发表

这个问题暗示了西医没有中医好,既然如此为啥不搞个纯中医治疗呢?

我的意思是,既然中医比西医好,可以搞个少部分的纯中医治疗作为对比更有说服力,而不是弄个中西医结合治疗,再去和西医对比。

由于西医对轻症的做法是隔离自愈,没有治疗参考价值,所以建议拉一批重症患者,由患者自愿选择治疗方式,西医上呼吸机 ecmo,通过血相造影诊断病情,中医灌中药推拿针灸,通过诊脉看舌苔诊断病情,最后对两组患者做治愈率对比,只要中医比西医效果好,那绝对极其有说服力,国际一流论文杂志也绝对会收录这样的论文

知乎用户 修哥 发表

我在有关中医的争论中留言很多

就是对于普通人而言,尤其是外行普通人而言

我们遇到问题,要相信谁?

有人会说,要相信真理。

这话本身没错。

但什么是真理,谁来判断定义真理?

有人会说,要相信自己的判断

那还要分工和专业干什么?

并不一定学历低的就要听学历高的话

你一个北大博士,是不是在教育子女的时候就可以不听本科学历的中学老师的话?

是不是就可以在修车的时候对修车师傅指手画脚?

专业的问题相信专业人士的话

这当然有风险

但是相比于自我揣测,风险要低的多

是不是这个道理?

知乎用户 banner 发表

看看美国那个号称科学发达的国家,好些民众竟然喝洗衣服,酒精来治疗新冠,这么荒唐是为什么? 因为没办法,科学有办法,就不会死人了,如果是你,你会尝试其他办法吗?我想凡事一个正常人都会尝试的。如果文亮同学多少尝试下,也不至于走到生命的尽头,最少不会留下遗憾吧。

甭谈什么数据不数据的,这些都没用,当人快不行的时候,你还抱着科学的臭脚在那舔,你会怎么办?抽他呀的。你和一个快不行的人谈科学,那就不是科学,那就是邪教。本质就是阻碍你活,如果他不行,请放下偏见,尝试其他,更何况中医治好的人不计其数,任何人没资格来拒绝他。

知乎用户 梁议匀 发表

中医有中医的长处,西西有西医的长处。直接说中医没用的,难道都是医道高手嘛?为什么用中医就不能用西医?事实如果证明中医真的有用,认真研究并证实它有用的原因不就好了吗?

知乎用户 华三子 发表

什么院士,太水了,连知乎网友都知道中西医结合 = 纯西医 + 安慰剂 / 水 / 副作用,一个院士不知道?建议郭嘉整顿科学院和工程院,把这些没有真才实学的害群之马踢出去

知乎用户 勃浪鼓 发表

只想知道数据是哪来的?

找了那么多同行问,也不知道哪里来的。

找了那么多武汉一线的医生问,连他们自己也不知道治愈率是多少。

找了那么多专家问,连他们自己也给不出一个确定的诊断标准。

能不能用数学说话?不能自己套个标准,自己设置治愈率吧?

中医毛病百年前鲁迅就说过了:有意或无意的骗子。

经过百年的变革变成了:好心或诚心的骗子。


补充:初来贵乎,还真不知道有这么强烈的中医粉丝!然后发现,在你和他辩论的那一刻,就已经他吗上当了!

有这功夫,宁愿和流氓谈谈怎么嫖娼!确实惹不起!

来来来,你告诉我什么是 TM 的重症?什么是 TM 的危重症?什么是 TM 的治愈?什么是 TM 的统计?什么是 TM 的实事求是?

如果伟大的中医或者说 “那股子东西” 根本就给不出标准,说不清基本概念,那没办法,建议不要动不动就用什么重症、危重症的概念。

原贴搬过来 2 篇国内的论文,爱看不看,看不懂回去问问你 “却有所长,师承 XX” 的 XX 中医老师去!


背景

2019 冠状病毒病(Covid-19)于 2019 年 12 月在武汉市出现并在中国大陆迅速传播,此后我们一直需要收集患者的临床特征数据。

方法

我们提取了截至 2020 年 1 月 29 日中国大陆 30 个省、自治区和直辖市 552 家医院 1099 例经实验室确诊的 Covid-19 患者的数据。主要复合终点是送入重症监护病房(ICU)、采用机械通气或死亡。

结果

患者中位年龄为 47 岁;女性占 41.9%。67 例患者(6.1%)发生了主要复合终点,包括送入 ICU 的 5.0%、接受有创机械通气的 2.3% 和死亡的 1.4%。仅 1.9% 的患者有与野生动物的直接接触史。在非武汉居民中,72.3% 有与武汉居民的接触史,其中 31.3% 曾去过武汉。最常见症状为发热(入院时 43.8% 有发热,住院期间 88.7% 有发热)和咳嗽(67.8%)。腹泻不常见(3.8%)。中位潜伏期为 4 天(四分位距,2~7)。入院时,磨玻璃影是胸部计算机断层扫描(CT)中最常见的影像学表现(56.4%)。877 例非重症患者中的 157 例(17.9%)和 173 例重症患者中的 5 例(2.9%)无影像学或 CT 异常。入院时,83.2% 的患者有淋巴细胞减少。

结论

在此次疫情的前 2 个月期间,Covid-19 在全中国大陆迅速传播,并引起了不同程度的疾病。患者就诊时常无发热,许多无影像学异常表现。(由中国国家卫生健康委员会等资助。)

2019 年 12 月初,湖北省会武汉首次发现不明原因肺炎病例 [1]。现已鉴定出其病原体是一种新型包膜 RNA 乙型冠状病毒属(betacoronavirus)病毒 [2],并将其命名为严重急性呼吸综合征冠状病毒 2(SARS-CoV-2),与 SARS-CoV 具有种属相似性 [3]。医院和家庭环境均有关于患者感染的记录 [4-8]。

世界卫生组织(WHO)近期宣布 2019 冠状病毒病(Covid-19)构成国际关注的突发公共卫生事件 [9]。截至 2020 年 2 月 25 日,全球共有 81,109 例实验室确诊病例 [5,6,9-11]。在近期的研究中,一些 Covid-19 病例的严重程度与 SARS-CoV 相似 [1,12,13]。鉴于 Covid-19 迅速传播,我们认为对全国病例的最新分析可能有助于确定该病的临床特征和严重程度。本文说明了我们对中国大陆特定患者队列的 Covid-19 临床特征的分析结果。

方法

研究监管

本研究得到了国家卫健委的资助,由研究者设计。本研究获得了国家卫健委机构审查委员会批准。考虑到收集数据的紧迫性,书面知情同意程序被豁免。数据由作者分析和解读。所有作者均审阅了文稿,并保证数据的准确性和完整性,以及研究对研究方案的依从性(研究方案与本文全文可在 http://NEJM.org 获取)。

数据来源

我们获得了 2019 年 12 月 11 日至 2020 年 1 月 29 日期间国家卫健委收到的,经实验室确诊的 Covid-19 住院患者和门诊患者的病历,并汇总了数据;本研究数据截止日期为 2020 年 1 月 31 日。Covid-19 是依照 WHO 临时指南 [14] 做出诊断。Covid-19 确诊病例的定义为鼻拭子和咽拭子样本高通量测序或实时逆转录 - 聚合酶链反应(RT-PCR)检测结果呈阳性[1]。仅实验室确诊病例被纳入分析。

我们从国家卫健委获取了湖北省外的病例数据。由于临床医师工作量大,来自广州的三位外部专家在武汉许多 Covid-19 患者目前正接受治疗的武汉金银潭医院进行了原始数据提取。

我们从电子病历提取了患者的近期暴露史、临床症状或体征以及入院时的实验室检查结果。影像学评估包括胸片或 CT,所有实验室检查均根据患者的临床诊治需求实施。我们根据病历中的记录或描述确定患者是否有影像学异常;如果有影像学扫描图片,我们负责提取数据的呼吸科主治医师对其进行了审核。如果两位审核人员有重大分歧,则请第三位审核人员解决。实验室评估包括全血细胞计数、血液化学分析、凝血试验、肝肾功能评估,以及电解质、C 反应蛋白、降钙素原、乳酸脱氢酶和肌酸激酶测定。我们根据美国胸科学会(American Thoracic Society)的社区获得性肺炎指南 [15] 定义患者入院时的 Covid-19 严重程度(重症 vs. 非重症)。

在国家卫健委的协调下,所有病历被复制并发送到广州的数据处理中心。由富有经验的呼吸科临床医师团队审核并提取数据。数据被输入计算机数据库并经过交叉核对。如果核心数据缺失,则请协调员予以阐明,协调员随后联系主治医师。

研究结局

主要复合终点是送入重症监护病房(ICU)、采用机械通气或死亡。之前一项研究采用这些结局评估了 H7N9 感染等其他严重传染病的严重程度 [16]。次要终点包括死亡率,从出现症状至发生复合终点的时间,以及从出现症状至发生复合终点中各构成部分的时间。

研究定义

潜伏期定义为接触传染源(野生动物或者疑似或确诊病例)的可能最早日期与出现症状(即咳嗽、发热、乏力或肌痛)的可能最早日期之间的间隔期。由于一些患者持续暴露于污染源,所以我们排除了不到 1 天的潜伏期;我们记录了这些病例的最近暴露日期。我们基于有明确暴露日期信息的 291 例患者计算了潜伏期的概括统计量。

发热的定义为腋下体温≥37.5°C。淋巴细胞减少的定义为淋巴细胞计数 < 1500/mm3。血小板减少的定义为血小板计数 < 150,000/mm3。接触野生动物、急性呼吸窘迫综合征(ARDS)、肺炎、急性肾衰竭、急性心力衰竭和横纹肌溶解等其他定义见补充附录,补充附录可在 http://NEJM.org 获取。

实验室确诊

对 SARS-CoV-2 的实验室确诊工作在 2020 年 1 月 23 日之前由中国疾病预防控制中心实施,之后由经过认证的三级医院实施。RT-PCR 检测依照 WHO 制定的方案实施 [17]。实验室确诊程序的详细信息见补充附录。

统计学分析

本文将连续变量表示为中位数和四分位距或变量范围(视情况而定)。将分类变量表示为计数和百分比。未对缺失数据进行填补。由于本研究的患者队列并非随机选择,因此所有统计量均应视为描述性。我们应用 10.2.2 版 ArcGIS 在地图上标绘了报告的确诊病例数量。应用 3.6.2 版 R 软件(R Foundation for Statistical Computing)进行了所有分析。

结果

人口统计学和临床特征

截至 2020 年 1 月 29 日,有 7736 例 Covid-19 患者在 552 家研究中心住院治疗,我们获得了其中 1099 例患者(14.2%)的临床症状和结局数据。武汉金银潭医院收治的患者量最大(132 例)。中国大陆 30 个省、自治区和直辖市有 1856 家收治 Covid-19 患者的定点医院,本研究纳入的医院占了其中的 29.7%(图 1)。

**图 1. 全中国 Covid-19 患者的分布情况。**图中显示的是根据国家卫健委的报告,截至 2020 年 2 月 4 日,全中国有记录的所有 Covid-19 实验室确诊病例的官方统计数据。分子是纳入研究队列的患者人数,分母是国家卫健委报告的各省、自治区、直辖市的实验室确诊病例数。

患者人口统计学和临床特征见表 1。在本研究纳入的患者中,3.5% 为医务人员,1.9% 有野生动物接触史;483 例患者(43.9%)为武汉居民。在武汉外居住的患者中,72.3% 有与武汉居民的接触史,其中 31.3% 曾去过武汉;25.9% 的非武汉居民既未去过武汉,也无与武汉居民的接触史。

表 1. 根据疾病严重程度和是否发生主要复合终点列出的患者临床特征。*

* 在分母(分析中纳入的患者人数)不同于该组的总人数时,表中列出了分母。因为舍入,百分比总计可能不是 100。Covid-19 表示 2019 冠状病毒病,IQR 表示四分位距。

† 主要复合终点是送入重症监护病房、采用机械通气或死亡。‡ 这些患者不是武汉居民。§ 808 例患者(73.5%)的潜伏期数据缺失。¶ 乙型肝炎感染的定义为乙型肝炎表面抗原检测结果呈阳性,合并或不合并丙氨酸转氨酶或天冬氨酸转氨酶水平升高。‖ 这一类别包括任何类型的癌症。

中位潜伏期为 4 天(四分位距,2~7)。患者中位年龄为 47 岁(四分位距,35~58);15 岁以下的患者占 0.9%。女性占 41.9%。入院时 43.8% 的患者有发热,但住院期间 88.7% 有发热。排在其后的最常见症状是咳嗽(67.8%);恶心或呕吐(5.0%)和腹泻(3.8%)不常见。在整个人群中,23.7% 有至少一种合并症(如高血压和慢性阻塞性肺疾病)。

入院时,926 例患者的 Covid-19 严重程度被归类为非重症,173 例患者被归类为重症。重症患者的年龄比非重症患者大 7 岁(中位数)。此外,重症患者有合并症的情况比非重症患者常见(38.7% vs. 21.0%)。然而,重症患者和非重症患者的暴露史相似。

影像学和实验室检查结果

表 2 列出了患者入院时的影像学和实验室检查结果。在入院时进行的 975 次 CT 扫描中,86.2% 有异常结果。胸部 CT 的最常见表现为磨玻璃影(56.4%)和双肺斑片状影(51.8%)。两例非重症 Covid-19 患者和另外两例重症 Covid-19 患者的代表性影像学表现见补充附录图 S1。877 例非重症患者中的 157 例(17.9%)和 173 例重症患者中的 5 例(2.9%)无影像学或 CT 异常。入院时,83.2% 的患者有淋巴细胞减少,36.2% 有血小板减少,33.7% 有白细胞减少。大部分患者的 C 反应蛋白水平升高;丙氨酸转氨酶、天冬氨酸转氨酶、肌酸激酶和 d 二聚体水平升高的情况较少见。与非重症患者相比,重症患者的实验室异常(包括淋巴细胞减少和白细胞减少)更为明显。

表 2. 影像学和实验室检查结果。*

* 淋巴细胞减少的定义为淋巴细胞计数 < 1500/mm3。血小板减少的定义为血小板计数 < 150,000/mm3。将肌酐值转换为 mg/dL 需除以 88.4。† 894 例患者(81.3%)的动脉氧分压与吸入氧浓度的比值(Pao2:Fio2)数据缺失。‡ 226 例患者(20.6%)的血红蛋白数据缺失。§ 363 例患者(33.0%)的钠测定值、349 例患者(31.8%)的钾测定值和 392 例患者(35.7%)的氯测定值数据缺失。

临床结局

在本研究期间,1099 例患者均未失访。67 例患者(6.1%)发生了主要复合终点事件,包括送入 ICU 的 5.0%、接受有创机械通气的 2.3% 和死亡的 1.4%(表 3)。173 例重症患者中有 43 例(24.9%)发生了主要复合终点事件。在全部患者中,复合终点的累积风险为 3.6%;在重症患者中,累积风险为 20.6%。

* 在肺炎发生情况方面,347 例患者(31.6%)的距离初始诊断时间数据缺失,161 例患者(14.6%)的距离症状出现时间数据缺失。

† 136 例患者(12.4%)的中位住院时间数据缺失。

治疗和并发症

大部分患者(58.0%)接受了抗生素静脉用药,35.8% 接受了奥司他韦治疗;41.3% 接受了吸氧治疗,6.1% 接受了机械通气;重症患者接受这些治疗的比例较高(表 3)。重症患者接受机械通气的比例高于非重症患者(无创通气,32.4% vs. 0%;有创通气,14.5% vs. 0%)。204 例患者(18.6%)接受了全身性糖皮质激素治疗,重症患者接受该治疗的比例高于非重症患者(44.5% vs. 13.7%)。在这 204 例患者中,33 例(16.2%)被送入 ICU,17 例(8.3%)接受了有创通气,5 例(2.5%)死亡。5 例重症患者(0.5%)接受了体外膜式氧合治疗。

中位住院时间为 12.0 天(均值,12.8)。在住院期间,大部分患者被医师诊断为肺炎(91.1%),其次是 ARDS(3.4%)和休克(1.1%)。重症患者被医师诊断为肺炎的比例高于非重症患者(99.4% vs. 89.5%)。

讨论

在 Covid-19 疫情初期,患者就诊时症状、影像学结果和疾病严重程度的多样性使疾病诊断变得复杂。就诊时 43.8% 的患者有发热,但住院后 88.7% 有发热。15.7% 的患者在住院后出现重症疾病。2.9% 的重症患者和 17.9% 的非重症患者在最初就诊时无影像学异常。尽管与 Covid-19 相关的死亡总人数多,但 SARS-CoV-2 的病死率似乎低于 SARS-CoV 和中东呼吸综合征相关冠状病毒(MERS-CoV)。患者入院时的呼吸功能受损(疾病严重程度的主要驱动因素)与结局较差相关。

约 2% 的患者有野生动物直接接触史,四分之三以上的患者是武汉居民、曾去过武汉或曾有与武汉居民的接触史。这些发现与其他最新报道一致,包括家庭聚集性疫情 [4]、无症状患者传播疾病[6] 和分为三个阶段的暴发模式 8。本研究不能排除 “超级传播者” 的存在。

SARS-CoV、MERS-CoV 和高致病性流感的一般传播途径包括呼吸道飞沫传播和直接接触传播 [18-20],SARS-CoV-2 的传播途径很可能也相同。因为目前已在胃肠道、唾液和尿液内检出 SARS-CoV-2,因此需要对这些潜在传播途径进行研究 [21](表 S1 和 S2)。

Covid-19 这一疾病名称已被应用于经实验室确诊,有症状,但无明显影像学表现的患者。我们需要进一步了解疾病谱,因为在病毒性肺炎发生之前检出 SARS-CoV-2 感染或未发生病毒性肺炎的患者占 8.9%。

与近期其他研究的结果一致 [1,8,12],我们发现 Covid-19 的临床特征与 SARS-CoV 相似。发热和咳嗽是主要症状,胃肠道症状不常见,因此提示与 SARS-CoV、MERS-CoV 和季节性流感相比,SARS-CoV-2 具有不同的趋向性 [22,23]。不发热的 Covid-19 患者比例高于 SARS-CoV(1%)和 MERS-CoV(2%)感染患者 [20],因此如果监测病例的定义侧重于检测发热,则不发热的患者可能会被漏诊 [14]。淋巴细胞减少常见,而且某些病例达到重度减少,这一结果与近期两份报道的结果一致 [1,23]。我们确定的病死率(1.4%)低于近期报道的病死率,原因很可能是样本量和病例纳入标准的差异。我们的研究结果与中国官方统计数据更为相似,后者表明截至 2020 年 2 月 16 日,51,857 例 Covid-19 患者的死亡率为 3.2% [11,24]。由于轻症患者和未就医患者并未纳入本研究,因此真实世界的病死率可能更低。早隔离、早诊断、早治疗可能共同发挥作用,降低了广东的 Covid-19 死亡率。

尽管 SARS-CoV-2 和 SARS-CoV 具有种属相似性,但一些临床特征可以将 Covid-19 与 SARS-CoV、MERS-CoV 及季节性流感区分开来。(例如,季节性流感在呼吸科门诊和病房更为常见。)Covid-19 独有的另外一些特征详见表 S3。

本研究有一些明显的局限性。首先,由于各参与机构的电子数据库结构差异和提取数据的紧迫性,部分病例的接触史和实验室检查记录不完整。一些病例是在门诊诊断出,门诊记录的医疗信息比较简略,实验室检查也不全面,此外非专科医院存在基础设施缺乏和医务人员培训不足的问题。其次,我们只能估算本研究中有记录信息的 291 例患者的潜伏期。确切日期的不确定性(回忆偏倚)可能不可避免地影响了我们的评估。第三,因为许多患者仍在住院,数据截止时结局未知,因此我们将他们的临床结局数据在进行此项分析时删失。第四,我们无疑遗漏了无症状或居家治疗的轻症患者,因此我们的研究队列可能代表了 Covid-19 比较严重的一面。第五,因为一些医院的医疗资源不堪重负,所以许多患者在入院时未接受痰样的细菌或真菌检测。第六,数据生成的过程是由临床推动,而非系统性生成。

Covid-19 最早在武汉被发现以来已发生迅速传播,并且严重程度的范围很广。一些 Covid-19 患者在最初就诊时并无发热或影像学异常,这使得疾病的诊断变得复杂。

作者名单关伟杰 1*, 倪正义 2*, 胡豫 3*, 梁文华 1,4*, 欧春泉 5*, 何建行 1,6*, 刘磊 7,8*, 单鸿 9*, 雷春亮 10*, 许树昌 11*, 杜斌 12*, 李兰娟 13*, 曾光 14*, 袁国勇 15*, 陈如冲 1, M.D., 唐纯丽 1, 王涛 1, 陈平雁 5, 项杰 2, 李时悦 1, 汪金林 1, 梁子敬 16, 彭义香 17, 魏力 18, 刘勇 19, 胡亚华 20, 彭鹏 21, 汪剑明 22, 刘激扬 23, 陈仲 24, 李刚 25, M.D., 郑志坚 26, 邱绍勤 27, 罗杰 28, 叶长江 29, 朱绍咏 30, 钟南山 1, 代表中国新冠病毒医学治疗专家组 * 并列第一作者 1. 呼吸疾病国家重点实验室,呼吸疾病国家临床研究中心,广州呼吸健康研究院,广州医科大学附属第一医院,广州医科大学 2. 武汉市金银潭医院 3. 华中科技大学同济医学院 4. 广州医科大学附属第一医院胸部肿瘤科 5. 器官衰竭国家重点实验室,生物统计学教研室,广东省热带疾病研究重点实验室,公共卫生学院,南方医科大学 6. 广州医科大学附属第一医院胸部外科与肿瘤科 7. 深圳市第三人民医院 8. 南方科技大学第二附属医院,国家传染病临床研究中心 9. 中山大学第五附属医院 10. 广州市第八人民医院,广州医科大学 11. 香港中文大学医学与治疗系 12. 中国医学科学院北京协和医学院,危重症监护室 13. 传染病诊疗国家重点实验室,传染病国家临床研究中心,浙江大学第一附属医院医学院 14. 中国疾病预防与控制中心 15. 香港大学 - 深圳医院临床微生物与传染病控制教研室;香港大学李嘉诚医学院微生物教研室; 香港大学李嘉诚医学院 Carol Yu 传染病救治中心 16. 广州医科大学附属第一医院急诊科 17. 武汉市中心医院 18. 武汉市第一医院,武汉市中西医结合医院 19. 成都公共卫生临床医学中心 20. 黄石市中心医院鄂东医疗部,湖北技术大学附属医院 21. 武汉市肺科医院 22. 武汉科技大学附属天佑医院 23. 长沙市第一医院 24. 海南省第三人民医院 25. 黄冈中心医院 26. 温岭市第一人民医院 27. 宜昌市第三人民医院 28. 湖北医科大学附属太和医院 29. 仙桃市第一人民医院 30. 武汉市黄陂区人民医院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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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National Health Commission of the People’s Republic of China home page (http://www.nhc.gov.cn. opens in new ta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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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 Coronavirus disease (COVID-2019) situation reports (https://www.who.int/emergencies/diseases/novel-coronavirus-2019/situation-reports/. opens in new tab).


同样是 100 多例的医院内单中心观察性研究,我更相信这样的结论!

Key Points

Question What are the clinical characteristics of hospitalized patients with 2019 novel coronavirus (2019-nCoV)–infected pneumonia (NCIP) in Wuhan, China?

Findings In this single-center case series involving 138 patients with NCIP, 26% of patients required admission to the intensive care unit and 4.3% died. Presumed human-to-human hospital-associated transmission of 2019-nCoV was suspected in 41% of patients.

Meaning In this case series in Wuhan, China, NCIP was frequently associated with presumed hospital-related transmission, 26% of patients required intensive care unit treatment, and mortality was 4.3%.

Abstract

Importance In December 2019, novel coronavirus (2019-nCoV)–infected pneumonia (NCIP) occurred in Wuhan, China. The number of cases has increased rapidly but information on the clinical characteristics of affected patients is limited.

Objective To describe the epidemiological and clinical characteristics of NCIP.

Design, Setting, and Participants Retrospective, single-center case series of the 138 consecutive hospitalized patients with confirmed NCIP at Zhongnan Hospital of Wuhan University in Wuhan, China, from January 1 to January 28, 2020; final date of follow-up was February 3, 2020.

Exposures Documented NCIP.

Main Outcomes and Measures Epidemiological, demographic, clinical, laboratory, radiological, and treatment data were collected and analyzed. Outcomes of critically ill patients and noncritically ill patients were compared. Presumed hospital-related transmission was suspected if a cluster of health professionals or hospitalized patients in the same wards became infected and a possible source of infection could be tracked.

Results Of 138 hospitalized patients with NCIP, the median age was 56 years (interquartile range, 42-68; range, 22-92 years) and 75 (54.3%) were men. Hospital-associated transmission was suspected as the presumed mechanism of infection for affected health professionals (40 [29%]) and hospitalized patients (17 [12.3%]). Common symptoms included fever (136 [98.6%]), fatigue (96 [69.6%]), and dry cough (82 [59.4%]). Lymphopenia (lymphocyte count, 0.8 × 109/L [interquartile range {IQR}, 0.6-1.1]) occurred in 97 patients (70.3%), prolonged prothrombin time (13.0 seconds [IQR, 12.3-13.7]) in 80 patients (58%), and elevated lactate dehydrogenase (261 U/L [IQR, 182-403]) in 55 patients (39.9%). Chest computed tomographic scans showed bilateral patchy shadows or ground glass opacity in the lungs of all patients. Most patients received antiviral therapy (oseltamivir, 124 [89.9%]), and many received antibacterial therapy (moxifloxacin, 89 [64.4%]; ceftriaxone, 34 [24.6%]; azithromycin, 25 [18.1%]) and glucocorticoid therapy (62 [44.9%]). Thirty-six patients (26.1%) were transferred to the intensive care unit (ICU) because of complications, including acute respiratory distress syndrome (22 [61.1%]), arrhythmia (16 [44.4%]), and shock (11 [30.6%]). The median time from first symptom to dyspnea was 5.0 days, to hospital admission was 7.0 days, and to ARDS was 8.0 days. Patients treated in the ICU (n = 36), compared with patients not treated in the ICU (n = 102), were older (median age, 66 years vs 51 years), were more likely to have underlying comorbidities (26 [72.2%] vs 38 [37.3%]), and were more likely to have dyspnea (23 [63.9%] vs 20 [19.6%]), and anorexia (24 [66.7%] vs 31 [30.4%]). Of the 36 cases in the ICU, 4 (11.1%) received high-flow oxygen therapy, 15 (41.7%) received noninvasive ventilation, and 17 (47.2%) received invasive ventilation (4 were switched to extracorporeal membrane oxygenation). As of February 3, 47 patients (34.1%) were discharged and 6 died (overall mortality, 4.3%), but the remaining patients are still hospitalized. Among those discharged alive (n = 47), the median hospital stay was 10 days (IQR, 7.0-14.0).

Conclusions and Relevance In this single-center case series of 138 hospitalized patients with confirmed NCIP in Wuhan, China, presumed hospital-related transmission of 2019-nCoV was suspected in 41% of patients, 26% of patients received ICU care, and mortality was 4.3%.

Introduction

In December 2019, a cluster of acute respiratory illness, now known as novel coronavirus–infected pneumonia (NCIP), occurred in Wuhan, Hubei Province, China.1-5 The disease has rapidly spread from Wuhan to other areas. As of January 31, 2020, a total of 9692 NCIP cases in China have been confirmed. Internationally, cases have been reported in 24 countries and 5 continents.6 On January 3, 2020, the 2019 novel coronavirus (2019-nCoV) was identified in samples of bronchoalveolar lavage fluid from a patient in Wuhan and was confirmed as the cause of the NCIP.7 Full-genome sequencing and phylogenic analysis indicated that 2019-nCoV is a distinct clade from the betacoronaviruses associated with human severe acute respiratory syndrome (SARS) and Middle East respiratory syndrome (MERS).7 The 2019-nCoV has features typical of the coronavirus family and was classified in the betacoronavirus 2b lineage. The 2019-nCoV has close similarity to bat coronaviruses, and it has been postulated that bats are the primary source. While the origin of the 2019-nCoV is still being investigated, current evidence suggests spread to humans occurred via transmission from wild animals illegally sold in the Huanan Seafood Wholesale Market.8

Huang et al9 first reported 41 cases of NCIP in which most patients had a history of exposure to Huanan Seafood Wholesale Market. Patients’ clinical manifestations included fever, nonproductive cough, dyspnea, myalgia, fatigue, normal or decreased leukocyte counts, and radiographic evidence of pneumonia. Organ dysfunction (eg, shock, acute respiratory distress syndrome [ARDS], acute cardiac injury, and acute kidney injury) and death can occur in severe cases.9 Subsequently, Chen et al8 reported findings from 99 cases of NCIP from the same hospital and the results suggested that the 2019-nCoV infection clustered within groups of humans in close contact, was more likely to affect older men with comorbidities, and could result in ARDS. However, the difference in clinical characteristics between severe and nonsevere cases was not reported. Case reports confirmed human-to-human transmission of NCIP.10,11 At present, there are no effective therapies or vaccines for NCIP. The objective of this case series was to describe the clinical characteristics of 138 hospitalized patients with NCIP and to compare severe cases who received intensive care unit (ICU) care with nonsevere cases who did not receive ICU care.

Methods

Study Design and Participants

This case series was approved by the institutional ethics board of Zhongnan Hospital of Wuhan University (No. 2020020). All consecutive patients with confirmed NCIP admitted to Zhongnan Hospital of Wuhan University from January 1 to January 28, 2020, were enrolled. Oral consent was obtained from patients. Zhongnan Hospital, located in Wuhan, Hubei Province, the endemic areas of NCIP, is one of the major tertiary teaching hospitals and is responsible for the treatments for NCIP assigned by the government. All patients with NCIP enrolled in this study were diagnosed according to 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 interim guidance.12 The clinical outcomes (ie, discharges, mortality, length of stay) were monitored up to February 3, 2020, the final date of follow-up.

Data Collection

The medical records of patients were analyzed by the research team of the Department of Critical Care Medicine, Zhongnan Hospital of Wuhan University. Epidemiological, clinical, laboratory, and radiological characteristics and treatment and outcomes data were obtained with data collection forms from electronic medical records. The data were reviewed by a trained team of physicians. Information recorded included demographic data, medical history, exposure history, underlying comorbidities, symptoms, signs, laboratory findings, chest computed tomographic (CT) scans, and treatment measures (ie, antiviral therapy, corticosteroid therapy, respiratory support, kidney replacement therapy). The date of disease onset was defined as the day when the symptom was noticed. Symptoms, signs, laboratory values, chest CT scan, and treatment measures during the hospital stay were collected. ARDS was defined according to the Berlin definition.13 Acute kidney injury was identified according to the Kidney Disease: Improving Global Outcomes definition.14 Cardiac injury was defined if the serum levels of cardiac biomarkers (eg, troponin I) were above the 99th percentile upper reference limit or new abnormalities were shown in electrocardiography and echocardiography.9 For patients admitted to the ICU, the Glasgow Coma Scale, Sequential Organ Failure Assessment, and Acute Physiology and Chronic Health Evaluation II scores were determined on the day of ICU admission. The durations from onset of disease to hospital admission, dyspnea, ARDS, and ICU admission were recorded.

Presumed hospital-related transmission was suspected if a cluster of medical professionals or hospitalized patients in the same wards became infected in a certain time period and a possible source of infection could be tracked.

Real-Time Reverse Transcription Polymerase Chain Reaction Assay for nCoV

Throat swab samples were collected for extracting 2019-nCoV RNA from patients suspected of having 2019-nCoV infection. After collection, the throat swabs were placed into a collection tube with 150 μL of virus preservation solution, and total RNA was extracted within 2 hours using the respiratory sample RNA isolation kit (Zhongzhi, Wuhan, China). In brief, 40 μL of cell lysates were transferred into a collection tube followed by vortex for 10 seconds. After standing at room temperature for 10 minutes, the collection tube was centrifugated at 1000 rpm/min for 5 minutes. The suspension was used for real-time reverse transcription polymerase chain reaction (RT-PCR) assay of 2019-nCoV RNA. Two target genes, including open reading frame 1ab (ORF1ab) and nucleocapsid protein (N), were simultaneously amplified and tested during the real-time RT-PCR assay. Target 1 (ORF1ab): forward primer CCCTGTGGGTTTTACACTTAA; reverse primer ACGATTGTGCATCAGCTGA; and the probe 5′-VIC-CCGTCTGCGGTATGTGGAAAGGTTATGG-BHQ1-3′. Target 2 (N): forward primer GGGGAACTTCTCCTGCTAGAAT; reverse primer CAGACATTTTGCTCTCAAGCTG; and the probe 5′-FAM- TTGCTGCTGCTTGACAGATT-TAMRA-3′. The real-time RT-PCR assay was performed using a 2019-nCoV nucleic acid detection kit according to the manufacturer’s protocol (Shanghai bio-germ Medical Technology Co Ltd). Reaction mixture contains 12 μL of reaction buffer, 4 μL of enzyme solution, 4 μL of Probe primers solution, 3 μL of diethyl pyrocarbonate–treated water, and 2 μL of RNA template. RT-PCR assay was performed under the following conditions: incubation at 50 °C for 15 minutes and 95 °C for 5 minutes, 40 cycles of denaturation at 94 °C for 15 seconds, and extending and collecting fluorescence signal at 55 °C for 45 seconds. A cycle threshold value (Ct-value) less than 37 was defined as a positive test result, and a Ct-value of 40 or more was defined as a negative test. These diagnostic criteria were based on the recommendation by the National Institute for Viral Disease Control and Prevention (China) (http://ivdc.chinacdc.cn/kyjz/202001/t20200121_211337.html). A medium load, defined as a Ct-value of 37 to less than 40, required confirmation by retesting.

Statistical Analysis

Categorical variables were described as frequency rates and percentages, and continuous variables were described using mean, median, and interquartile range (IQR) values. Means for continuous variables were compared using independent group t tests when the data were normally distributed; otherwise, the Mann-Whitney test was used. Data (nonnormal distribution) from repeated measures were compared using the generalized linear mixed model. Proportions for categorical variables were compared using the χ2 test, although the Fisher exact test was used when the data were limited. All statistical analyses were performed using SPSS (Statistical Package for the Social Sciences) version 13.0 software (SPSS Inc). For unadjusted comparisons, a 2-sided α of less than .05 was considered statistically significant. The analyses have not been adjusted for multiple comparisons and, given the potential for type I error, the findings should be interpreted as exploratory and descriptive.

Results

Presenting Characteristics

The study population included 138 hospitalized patients with confirmed NCIP. The median age was 56 years (IQR, 42-68; range, 22-92 years), and 75 (54.3%) were men. Of these patients, 102 (73.9%) were admitted to isolation wards, and 36 (26.1%) were admitted and transferred to the ICU because of the development of organ dysfunction (Table 1). The median durations from first symptoms to dyspnea, hospital admission, and ARDS were 5 days (IQR, 1-10), 7 days (IQR, 4-8), and 8 days (IQR, 6-12), respectively (Table 1). Of the 138 patients, 64 (46.4%) had 1 or more coexisting medical conditions. Hypertension (43 [31.2%]), diabetes (14 [10.1%]), cardiovascular disease (20 [14.5%]), and malignancy (10 [7.2%]) were the most common coexisting conditions.

The most common symptoms at onset of illness were fever (136 [98.6%]), fatigue (96 [69.6%]), dry cough (82 [59.4%]), myalgia (48 [34.8%]), and dyspnea (43 [31.2%]). Less common symptoms were headache, dizziness, abdominal pain, diarrhea, nausea, and vomiting (Table 1). A total of 14 patients (10.1%) initially presented with diarrhea and nausea 1 to 2 days prior to development of fever and dyspnea.

Compared with patients who did not receive ICU care (n = 102), patients who required ICU care (n = 36) were significantly older (median age, 66 years [IQR, 57-78] vs 51 years [IQR, 37-62]; P <.001) and were more likely to have underlying comorbidities, including hypertension (21 [58.3%] vs 22 [21.6%], diabetes (8 [22.2%] vs 6 [5.9%]), cardiovascular disease (9 [25.0%] vs 11 [10.8%]), and cerebrovascular disease (6 [16.7%] vs 1 [1.0%]). Compared with the non-ICU patients, patients admitted to the ICU were more likely to report pharyngeal pain, dyspnea, dizziness, abdominal pain, and anorexia.

Vital Signs and Laboratory Parameters in ICU and Non-ICU Patients

Heart rate, respiratory rate, and mean arterial pressure did not differ between patients who received ICU care and patients who did not receive ICU care. These measures were recorded on day of hospital admission for all patients, then divided into those who were later admitted to the ICU or not. There were numerous differences in laboratory findings between patients admitted to the ICU and those not admitted to the ICU (Table 2), including higher white blood cell and neutrophil counts, as well as higher levels of D-dimer, creatine kinase, and creatine. All of the 138 enrolled patients showed bilateral involvement of chest CT scan (Figure 1). The median time from onset of symptoms to ICU admission was 10 days (IQR, 6-12) (Table 3). On the day of ICU admission, the median Glasgow Coma Scale; Acute Physiology and Chronic Health Evaluation II; and Sequential Organ Failure Assessment scores were 15 (IQR, 9-15), 17 (IQR, 10-22), and 5 (IQR, 3-6), respectively (Table 3). The median partial pressure of oxygen level was 68 mm Hg (IQR, 56-89) and the median of partial pressure of oxygen to fraction of inspired oxygen ratio was 136 mm Hg (IQR, 103-234).

Organ Dysfunctions and Main Interventions

The organ dysfunction and treatment of the 138 patients are shown in Table 4. As of February 3, 2020, 85 patients (61.6%) were still hospitalized. A total of 47 patients (34.1%) had been discharged, and 6 patients (4.3%) had died. Of the 36 patients admitted to the ICU, 11 were still in the ICU, 9 had been discharged to home, 10 had been transferred to the general wards, and 6 had died. Of the 11 patients who remained in the ICU, 6 received invasive ventilation (1 switched to extracorporeal membrane oxygenation) and 5 to noninvasive ventilations). Common complications among the 138 patients included shock (12 [8.7%]), ARDS (27 [19.6%]), arrhythmia (23 [16.7%]), and acute cardiac injury (10 [7.2%]). Patients who received care in the ICU were more likely to have one of these complications than non-ICU patients.

Most patients received antiviral therapy (oseltamivir, 124 [89.9%]), and many received antibacterial therapy (moxifloxacin, 89 [64.4%]; ceftriaxone, 34 [24.6%]; azithromycin, 25 [18.1%]) and glucocorticoid therapy (62 [44.9%]). In the ICU, 4 patients (11.1%) received high-flow oxygen and 15 (44.4%) received noninvasive ventilation. Invasive mechanical ventilation was required in 17 patients (47.2%), 4 of whom received extracorporeal membrane oxygenation as rescue therapy. A total of 13 patients received vasopressors, and 2 patients received kidney replacement therapy.

Dynamic Profile of Laboratory Findings in Patients With NCIP

To determine the major clinical features that appeared during NCIP progression, the dynamic changes in 6 clinical laboratory parameters, including hematological and biochemical parameters, were tracked from day 1 to day 19 after the onset of the disease at 2-day intervals. At the end of January 28, 2020, data from 33 patients with complete clinical course were analyzed (Figure 2). During hospitalization, most patients had marked lymphopenia, and nonsurvivors developed more severe lymphopenia over time. White blood cell counts and neutrophil counts were higher in nonsurvivors than those in survivors. The level of D-dimer was higher in nonsurvivors than in survivors. Similarly, as the disease progressed and clinical status deteriorated, the levels of blood urea and creatinine progressively increased before death.

Presumed Hospital-Related Transmission and Infection

Of the 138 patients, 57 (41.3%) were presumed to have been infected in hospital, including 17 patients (12.3%) who were already hospitalized for other reasons and 40 health care workers (29%). Of the hospitalized patients, 7 patients were from the surgical department, 5 were from internal medicine, and 5 were from the oncology department. Of the infected health care workers, 31 (77.5%) worked on general wards, 7 (17.5%) in the emergency department, and 2 (5%) in the ICU. One patient in the current study presented with abdominal symptoms and was admitted to the surgical department. More than 10 health care workers in this department were presumed to have been infected by this patient. Patient-to-patient transmission also was presumed to have occurred, and at least 4 hospitalized patients in the same ward were infected, and all presented with atypical abdominal symptoms. One of the 4 patients had fever and was diagnosed as having nCoV infection during hospitalization. Then, the patient was isolated. Subsequently, the other 3 patients in the same ward had fever, presented with abdominal symptoms, and were diagnosed as having nCoV infection.

Discussion

This report, to our knowledge, is the largest case series to date of hospitalized patients with NCIP. As of February 3, 2020, of the 138 patients included in this study, 26% required ICU care, 34.1% were discharged, 6 died (4.3%), and 61.6% remain hospitalized. For those who were discharged (n = 47), the hospital stay was 10 days (IQR, 7.0-14.0). The time from onset to dyspnea was 5.0 days, 7.0 days to hospital admission, and 8.0 days to ARDS. Common symptoms at onset of illness were fever, dry cough, myalgia, fatigue, dyspnea, and anorexia. However, a significant proportion of patients presented initially with atypical symptoms, such as diarrhea and nausea. Major complications during hospitalization included ARDS, arrhythmia, and shock. Bilateral distribution of patchy shadows and ground glass opacity was a typical hallmark of CT scan for NCIP. Most critical ill patients were older and had more underlying conditions than patients not admitted to the ICU. Most patients required oxygen therapy and a minority of the patients needed invasive ventilation or even extracorporeal membrane oxygenation.

The data in this study suggest rapid person-to-person transmission of 2019-nCoV may have occurred. The main reason is derived from the estimation of the basic reproductive number (R0) based on a previous study.15 R0 indicates how contagious an infectious disease is. As an infection spreads to new people, it reproduces itself; R0 indicates the average number of additional individuals that one affected case infects during the course of their illness and specifically applies to a population of people who were previously free of infection and have not been vaccinated. Based on the report, R0 from nCoV is 2.2, which estimated that, on average, each patient has been spreading infection to 2.2 other people.15 One reason for the rapid spread may be related to the atypical symptoms in the early stage in some patients infected with nCoV.

A recent study showed that nCoV was detected in stool samples of patients with abdominal symptoms.16 However, it is difficult to differentiate and screen patients with atypical symptoms. Nevertheless, the rapid human-to-human transmission among close contacts is an important feature in nCoV pneumonia.10,11,15

The patients admitted to the ICU were older and had a greater number of comorbid conditions than those not admitted to the ICU. This suggests that age and comorbidity may be risk factors for poor outcome. However, there was no difference in the proportion of men and women between ICU patients and non-ICU patients. These data differ from the recent report that showed 2019-nCoV infection is more likely to affect males.8 The possible explanation is that the nCoV infection in patients in the previous report was related to exposure associated with the Huanan Seafood Wholesale Market, and most of the affected patients were male workers. Compared with symptoms in non-ICU patients, symptoms were more common in critically ill patients, including dyspnea, abdominal pain, and anorexia. The onset of symptoms may help physicians identify the patients with poor prognosis. In this cohort, the overall rates of severe hypoxia and invasive ventilation were higher than those in the previous study,9 likely because the cases in the previous study were from the early epidemic stage of the NCIP, and the current cases are from the stage of outbreak.

The most common laboratory abnormalities observed in this study were depressed total lymphocytes, prolonged prothrombin time, and elevated lactate dehydrogenase. Compared with non-ICU patients, patients who received ICU care had numerous laboratory abnormalities. These abnormalities suggest that 2019-nCoV infection may be associated with cellular immune deficiency, coagulation activation, myocardia injury, hepatic injury, and kidney injury. These laboratory abnormalities are similar to those previously observed in patients with MERS-CoV and SARS-CoV infection.

The dynamic profile of laboratory findings was tracked in 33 patients with NCIP (5 nonsurvivors and 28 survivors). In the nonsurvivors, the neutrophil count, D-dimer, blood urea, and creatinine levels continued to increase, and the lymphocyte counts continued to decrease until death occurred. Neutrophilia may be related to cytokine storm induced by virus invasion, coagulation activation could have been related to sustained inflammatory response, and acute kidney injury could have been related to direct effects of the virus, hypoxia, and shock. The 3 pathologic mechanisms may be associated with the death of patients with NCIP.

Until now, no specific treatment has been recommended for coronavirus infection except for meticulous supportive care.17 Currently, the approach to this disease is to control the source of infection; use of personal protection precaution to reduce the risk of transmission; and early diagnosis, isolation, and supportive treatments for affected patients. Antibacterial agents are ineffective. In addition, no antiviral agents have been found to provide benefit for treating SARS and MERS. All of the patients in this study received antibacterial agents, 90% received antiviral therapy, and 45% received methylprednisolone. The dose of oseltamivir and methylprednisolone varied depending on disease severity. However, no effective outcomes were observed.

This study has several limitations. First, respiratory tract specimens were used to diagnose NCIP through RT-PCR. The serum of patients was not obtained to evaluate the viremia. The viral load is a potentially useful marker associated with disease severity of coronavirus infection, and this should be determined in NCIP. Second, hospital-related transmission/infection could not be definitively proven but was suspected and presumed based on timing and patterns of exposure to infected patients and subsequent development of infection. Third, among the 138 cases, most patients are still hospitalized at the time of manuscript submission. Therefore, it is difficult to assess risk factors for poor outcome, and continued observations of the natural history of the disease are needed.

Conclusions

In this single-center case series of 138 hospitalized patients with confirmed NCIP in Wuhan, China, presumed hospital-related transmission of 2019-nCoV was suspected in 41% of patients, 26% of patients received ICU care, and mortality was 4.3%.

Section Editor: Derek C. Angus, MD, MPH, Associate Editor, JAMA (angusdc@upmc.ed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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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rresponding Authors: Zhiyong Peng, MD, Department of Critical Care Medicine (pengzy5@hotmail.com), and Xinghuan Wang, MD, Department of Urology (wangxinghuan@whu.edu.cn), Zhongnan Hospital of Wuhan University, Wuhan 430071, Hubei, China.

Accepted for Publication: February 3, 2020.

Published Online: February 7, 2020. doi:10.1001/jama.2020.1585

Correction: This article was corrected on February 20, 2020, to add the correct data for female patients in Table 1.

Author Contributions: Drs D. Wang and Peng had full access to all of the data in the study and take responsibility for the integrity of the data and the accuracy of the data analysis. Drs D. Wang and B. Hu contributed equally and share first authorship. Drs Peng and X. Wang contributed equally to this article.

Concept and design: D. Wang, B. Hu, C. Hu, Xiong, Zhao, Li, X. Wang, Peng.

Acquisition, analysis, or interpretation of data: D. Wang, C. Hu, Zhu, Liu, Zhang, B. Wang, Xiang, Cheng, Xiong, Peng.

Drafting of the manuscript: D. Wang, C. Hu, Xiang, Xiong, Li, Peng.

Critical revision of the manuscript for important intellectual content: D. Wang, B. Hu, Zhu, Liu, Zhang, B. Wang, Cheng, Xiong, Zhao, X. Wang, Peng.

Statistical analysis: C. Hu, Zhu, Liu, B. Wang, Xiong.

Obtained funding: D. Wang, Peng.

Administrative, technical, or material support: B. Hu, Xiang, Cheng, Xiong, Li, X. Wang.

Supervision: B. Hu, Xiong, Zhao, X. Wang, Peng.

Conflict of Interest Disclosures: None reported.

Funding/Support: This work was supported by the National Natural Science Foundation (grant 81701941 to Dr D. Wang; grants 81772046 and 81971816 to Dr Peng) and the Special Project for Significant New Drug Research and Development in the Major National Science and Technology Projects of China (2020ZX09201007 to Dr Peng).

Role of the Funder/Sponsor: The funders had no role in the design and conduct of the study; collection, management, analysis, and interpretation of the data; preparation, review, or approval of the manuscript; and decision to submit the manuscript for publica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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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篇论文地址:

Clinical Characteristics of Patients With 2019 Novel Coronavirus (2019-nCoV)–Infected Pneumonia in Wuhan, ChinaClinical Characteristics of Coronavirus Disease 2019 in China | NEJM

知乎用户 jhout 发表

说明九转还魂丹 / 八步清肺散 / 七星通脉灵 / 六脉大还丹 / 五行和合散 / 四象万灵药 / 三花聚顶方 / 阴阳判官笔什么的真的能起实际作用

知乎用户 陵州泼猴 发表

自官媒持续报到 “中西医结合治疗新冠病人效果好” 和院士们发布 “中西医结合治疗新冠病重症和危重症治愈率比西医高” 的消息以来,普通百姓都在打“肚皮官司”,这是真的假的哦?

真假弄不清看看知乎上怎么说。

在网上,专家学者们或避而不谈或顾此言它,中医黑和粉们争论不休、莫衷一是。

我来凑个热闹,我想以我脑子里已经形成的常识理念来说说。

首先,医院里来了一个咳嗽发烧的病人,怎么知道他是普通感冒还是新冠病人?中医的 “望闻诊切” 能不能立马确定?中医不能就西医来。西医先来一个 “咽试子” 化验,再来一个验血,搞定。

接着,确定了是个 “新冠病人”,那他严重不严重?中医还是 “望闻诊切”,这大概只能判断是阴虚还是阳虚,是肺唠还是肺热,不能判定肺功、肝功、肾功。那好,西医来。先来个 CT, 再来个肝功肾功,再配个全自动电脑检测仪。在检测仪的显示屏上,什么肺功能、血氧浓度、心功能一目了然。

紧接着,如果这个病人是个重症,肺功能不行了,就没中医什么事了。因为不管是什么方子,他病人先要吃到肚子里,然后慢慢吸收,才能形成药效,这就缓了,还别说病人 “水米不进” 吃不了药时,就更加来不及了。而西医呢,直接上呼吸机、上氧气,上生理盐水、上上上、上,反正病人缺什么,西医就上什么,先把病人生命稳起再说。

这么理罗来看,中医没什么用了?错、大错特错!

西医一再强调:治疗新冠病人,目前没有特效药。你西医没有,不等于中医没有。中医是 “一人一方,辨证施治,标本兼治”。请大家记住:这是常识性的理念。虽然“常识性的理念” 不等于科学,但可以给我们以精神上的力量,在没有特效药的此时,我们要的不是科学,要的是精神支柱!精神支柱、精神支柱!

好了,我们重来理罗一遍。

医院收到了病人,西医一查,哦、新冠肺炎,马上隔离,接着上 CT、上呼吸机、上检测仪、上氧气,再走马灯似的来一群全副武装、白衣白甲的医生围着病人转。好家伙,这阵仗,不死都吓个半死。病人脑子里一定是想着:这下完了!

忽然,有一个声音在你的耳边说:这是某某,是中国的顶级中医专家,来给你把把脉,然后量身定制中药,辨证施治、标本兼治,你的这个病,很快就可以治好了。哇!有中华顶级中医专家给自己量身定制中药,开展辨证施治,作为病人会不会精神为之一振!从而增强战胜疾病的力量?!会不会因此否极泰来?会,一定会!那么,展开了这样的中医治疗起没起作用?当然起作用,不但是起作用,而且是起重大作用。

另外:新冠病人伴有基础疾病的,再给予中医的按摩、推拿、理疗等等,更是可以事半功倍。

所以,有神圣的中医的特殊治疗再结合西医,治愈率就是高,没有中医这个特殊的治疗,你只是西医,治愈率就是低,这没有什么说的。院士们发布 “中西医结合治疗新冠病重症和危重症治愈率比西医高” 的消息是 ——正确的!

以上,是我脑子里形成的常识性理念,我就是这么想的,我把它说出来。

知乎用户 假如明天来临​ 发表

以我的认知是这么理解的: 在文化上是有国家民族地域的,自然科学认知上并不存在中国物理与西方物理,不存在中国数学与西方数学等这种说法,因为自然规律都一样,没必要分,不但不分还要统一认知,无论哪一国的科学发现,只要经过全世界科学家验证是正确的,就变成了全人类的共同认知。主要问题是好多人分不清文化与科学,有人自身认知不清,有人利益关系不可以。这种称呼以前也有很多,洋火,洋油,洋鸡蛋,都是文化层面的称呼。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还没有证据证明就是不行。很多事都是已经验证过的了,证明不行,或者证明行但不知道原因,继续深入就需要去伪存真探究原因,好比一条木船升级改造以后就不是木船了,跟边上现代化船只一样了,是要木船还是要升级呢。分清文化与科学很重要,不然总有人以为在科学上否定一个事情就是否定它后面的文化,我说的是自然科学范畴,研究物质组成与相互作用原理的这些吧。但是只要是人,一说话就有了或被有了立场,所以所有这些在大众论坛里是分不清楚的。科学家们应该是很清楚的对这些。

知乎用户 烧不尽吹又生 发表

我寻思咋知乎上那么多各行各业的人对医学这么了解呢特别是中医 医学的门槛这么低了吗?随随便便就懂了? 感觉医院要倒闭咯

知乎用户 天心耀莹 发表

当知乎儿在讨论中医能不能治病的时候,西方早把中医药专利申请不知多少了。

别听那几个自己以为读了点书就在各种媒体大放厥词的浪漫主义公知。

讽刺的是高赞的十个就一个是医生。

公知自己对这个世界一无所知,反而在这里指点江山。煽动一些情绪化的回答引战

有时间多看看新闻联播。

实例可以上 PUBMED 上搜索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检索一些 RCT 回顾性研究,看看当年非典之后的数据。不吹不黑还是比较客观的。

我就问一句,西医治不好的,你除了中医别无选择。

咱国家整的几所中医药大学是干啥的呢?

什么是科学,非要把中西医谁好谁不好死证,讨论过来讨论过去,但是不接地气,有屁用。

事实摆在眼前,我就看疗效,谁能只好我的病,我就信谁。

知乎用户 北洋 发表

极端黑子在这个回答下面暴露了其水平之低。

知乎用户 angus1980​ 发表

缺乏统计学基本常识的说法,如果提出者是无心的,那么说明科学素养比较弱,如果是有心的,那么就涉嫌欺诈了。

知乎用户 Justcum 发表

恕我眼拙,“中医辨证纯中医治疗” 这个实在看不明白。

ok 这无所谓,按照提问者补充说明,这 88 人属于 “纯中医治疗”,不算中西医结合。那么一共 158 人 - 88 等于 70 人。

剩下这 70 人属于中西医结合治疗。

那么问题来了,你这 70 人,乘以 89% 他也不是个整数啊,还是说近似就约等于了?这么不严谨的吗。

另外你这例子里完全没有纯西医治疗啊,怎么得出纯西医治疗治愈率低于 64%

你要说你是参考其他病例的麻烦你引用一下好不好,另外其他病例中医参与率都快到 100% 了你哪找的 “纯西医” 治疗?是其他病例造假,还是你造假啊,我很疑惑。

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

以后知乎别给我推中西医的问题了吧,看着闹心。非行业相关,纯粹是觉得中医黑和中医粉掐架难看。

中医行不行怎么是某一次疫情表现能得出结论的呢,你们每每在此类问题下吵闹有什么意义,不如各自回家研究做点实事。

我的观点是中西医都有用,似乎没啥好证明的吧。看到各类问题下的回答我都发现中西医结合治疗效果更好一些,至于更专业的论据就交给专业人士了。

中西就不能求同存异,共同发展互相印证吗,又不是非此即彼的选择。

我就感觉你们是吃太饱了

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

我寻思着我们就一普通的辅助医学,到底招谁惹谁了?

本身就比人家西医落后一个代差了,这会儿也在努力研究着,还被你们戳着脊梁骨骂,你有骂我们的功夫倒是出点钱和人力来赞助我们做实验啊!

没错,西医确实厉害,就算我也是有什么病优先考虑现代医学,但是西医也不是万能的啊。中医是在一些方面和时代脱节了,但是也总有自己擅长的部分吧。你步枪火箭再厉害,有些地方也得要用刀吧?

中医现在本身就很孱弱,全靠那位开恩现在才能蓬勃发展一会儿,还要承受这外部的攻击。最服的就是内部还不是一条心,民间大神们天天搞事不说,还天天喷我们学院派的中医,也是服的不行。

哦,还有一些中医粉。不知道天天从谁朋友圈里看的推送文章。天天除了吹牛逼就是阴谋论。我寻思这些人嘴上一套一套的,你比中医药大学教授和国医大师都懂中医行了吧!整天搞得我们中医好像天天被迫害一样,他洛克菲勒和利益集团再牛逼咋没把你们看的那些公众号作者脸按进键盘里呢?我倒是见过质疑中医的刘大可和李清晨被闭嘴,没听说哪个吹牛逼的被闭嘴。说实话,让那些反智公众号和芋头杨祯这些人闭嘴反而对中医更有好处。

还有哪些中医黑。极端的那种听见中医不分青红皂白就骂或者阴阳怪气的那种我就懒得喷了。质疑中医不科学,打算废医验药的那些,我只能说你们太理想主义了,你们信不信废了医之后药都没人验了?验药我们是正在验的,等完全验明白了再废也不迟。老祖宗可真是太冤了,你以为他们不想用科学?实在是受时代限制啊!那个年代琢磨出个阴阳五行脏腑八纲就很不容易了。同理,天天嘟囔 “祖宗之法不可变” 的那些人也是纯粹脑子不行。

至于在疫情中的表现,我也没去过,我就不做评价了。只能说媒体和宣传口辣鸡,弄出什么 “参与率” 来,属实铁 fw。国家也不容易,给了中医这么一个表现的机会,从数据上看中医表现还算可圈可点,可惜自己人宣传不给力,急于邀功,闹出不少笑话,反而让大家反感。

还有那些说让纯中医治疗的黑们,说你们是当代希特勒不过分吧?中医啥时候说全是自己功劳了?那些拿国外和湖北初期控制不理想来吹嘘中医力挽狂澜的粉们,估计脑子也好不到哪里去,跟他们解释了估计也听不懂。

还有那些把中医和爱国捆绑起来的 fw 们,没听说哪门学科非得跟这种东西捆绑在一起,你们抱着华为去 “爱国” 去吧,我反正哪个好用就用哪个。

越说越气,极端中医粉和中医黑都是中医的阻力,你们谁也别觉得比对方牛逼,都应该绑起来丢到河里去!

知乎用户 真的好想你 发表

去漂亮国挑几千个病人,最好各个阶段的病人都有,随机分配平均交给所谓中医院和现代医学院,严格监控双方的治疗过程。你中医要想用各种现代医学设备我也没意见,给你开个后门方便下,但是治病的药材和过程你总得用你中医的东西了吧。看看哪边治愈率高,哪边效果好,24h 监控,过程发表在全世界学术界,敢不敢? 哪边赢哪边可以拿奖金,我先出 1000,剩下的全网筹,相信数额不会少,重点也不在奖金,你中医总得证明自己不是,尊严才是关键。可别跟几年前一样临阵脱逃让人帮着找台阶下嗷。

知乎用户 不吃香菜 发表

某些粉的逻辑如下

例子一:

几乎所有的方舱医院都没死过人

而大名鼎鼎的传染病医院死了好多重症病人

得出结论 → 方舱医院技术精湛!死亡率为 0 啊!

(真正原因是方舱医院都是轻症患者,死亡率自然非常低非常低)

例子二:

有的患者叶克膜都救不过来

而有的患者吸两天氧就出院了

得出结论 → 呼吸机更厉害!叶克膜没用!

(真正原因是用叶克膜的都是最严重的一批危重症患者,而很多轻症患者都是吸氧就足够了)

为什么有的群体这么喜欢宣称自己的 “参与率”、以及 “救治率” 呢?乍一看,“救治率 92%",简直就是华佗转世,妙手回春!

结果一瞧,哦,基本都是轻症患者啊,怎么不见其他方舱医院自吹自擂呢??

因为其他医院知道不用吹牛,方舱医院收治的病人都能很快出院,不值得什么大张旗鼓的宣传,真正有难度,有技术含量(无贬义),跟死神赛跑的,都是那些危重症患者,以及参与抢救的医护人员。

方舱医院的病人可以打太极,跳广场舞

而另一些医院的重症患者全身插满管子,随时等待死神的宣判

那种时刻,居然有人拿 “救治率”” 参与率 " 来抢占新闻热点,彰显某种医学的神奇超能力,说实话,我个人是非常不理解的,只有失望。

知乎用户 丱兮 发表

中医人士真的不敢轻易和中医黑以及不了解中医的人辩论。用数据证明中医有效性,他们会说你数据逻辑错误(上面一堆);用事实,他会用语言逻辑错误(上面一堆),甚至讲历史,他也会用道听途说的一两个案例来证明中医的无用;你讲道理,他给你讲政治,还说什么不应该政治化!屁的话,有关民生的哪个能完全脱离政治,何况中医自西学东渐就没有好好被理解过!

德国等国家都还保持着医疗方式多样性,其中包括中医。那些跪舔西医的,如果在日本或者韩国发现中医被作为国家主要医疗资源使用,你们怎么不去到人家国家里去辩论呢!真恶心的双标!

我不是中医,但是曾患病在医院住院三个月搞垮了身体,靠中医慢慢治好,我极不愿意宣扬西医不好,也不到处说中医好,但看到上面那些只有蔑视和傲慢的话真是受不了!

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

好事好事,那真得请黄院士把这些数据写进医学数据统计论文里,发到权威医学期刊上,特别是国外的医学期刊,

现在世界疫情那么严重,发上去,外国怕不是要跪着求中医院士过去帮他们

可是

外国医学期刊论文要求公开患者病历,写明每位患者症状的程度

用过什么药都要完全透明化

用过什么医疗手段,器械,连时间都要写清楚

不像现在这样在媒体面前扯两句就能得过且过的


如果真的行,早就不在媒体面前扯了,跟非典时期一样,卫星乱放,论文一篇都不敢发去权威医学期刊

为啥?被人发现数据有错,那就是学术造假问题,院士帽子不保系列

在媒体面前喊没用,来篇严谨的论文最实在

知乎用户 无聊的爬着走 发表

很有意思的现象是我们医疗系统的人员往往不会你死我活的地步对待中医药,往往也并没有反对病人选择中医药,有些情况下甚至会推荐他们考虑使用。

但知乎上,对中医药骂的最多的却不是我们医疗系统的人,反而是一些什么数学、音乐、物理的来指点江山,有意思。

这些人还在用循证医学讲话,有点让我觉得搞笑的是有些人用循证医学理念来 diss 中医药,真牛逼,当年有幸听过中国循证医学的领军人物李幼平的课,她对中医药都不是充满鄙夷和排斥,相反是认为是有巨大的研究价值,很值得去探索其中的财富。

然而你们一个个都是循证医学大拿,说的自己比谁都了解循证,惹不起~

知乎用户 张东望西 发表

中医精英尽出了,没拼过德日韩的普通门诊,这就是结论。

知乎用户 安一然 发表

我想偏离一下问题。

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不管是中医粉还是中医黑,都是看了几眼黄帝内经或者伤寒就觉得自己掌握了真理。

很多中医粉不从事医疗行业。

很多中医黑不从事医疗行业。

那么问题来了,你们辩论的是什么呢??

知乎用户 涛哥哥 发表

微博上有个人是中西医结合治愈的,然后他公布了,他其实把给他的中药全倒了,根本没吃。然后他也算是中西医结合治愈的案例。

知乎用户 合当烟雨​ 发表

首先一个大方向,知乎派西医宁可患者病死在自己手上也不希望中医治好。如果中医能治好就会说这个病可以自愈,而完全不看中医不插手的死亡率。

知乎用户 皮卡丘 发表

中医治千儿八百的,西医报道治疗费一个几十万,你要是院长从业者,你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

西医用呼吸机,呼吸机也不能把肺水清出来,

中医伤寒论上讲寒水結胸,能清肺水的方子得有七八个

知乎用户 Sandy 发表

个人觉得,这问题只有医学相关的科研工作者才能评价,不懂行的看个热闹就好了。新闻联播面向的普通大众,具有比较强的政宣性,并不强调科学的严谨性,你看过那篇科研论文引用新闻联播了?所以根本没必要纠结什么数据准确或者对错。有兴趣,有资源、有能力的人可以去顶级的医学期刊下载相关的中、西医治疗新冠的文章看看就了解了。

知乎用户 javabeam 发表

请给出明确定义 “中西医结合”,和“西医”。结合这个黄姓“院士” 的背景,如果这件事情是真的,很难让人信服此人院士头衔的下治学水平。

知乎用户 满大力 发表

这里写答案的都是些什么人,悲哀

西医摆明了对这个病没有治疗手段,很多做法甚至是添乱

比如进门就暴力退烧,导致的结果是突然加重,因为西医虽然理论上知道发烧和免疫系统动员息息相关,但是并无能够指导实用的研究,什么时候该退烧,什么时候不改退烧并没有积累细致经验,使用的退烧药都是 “动静” 大的。平时感冒退烧虽然摧残了人体,但是改善了体验,也算有理由。在非冠的情形下,生死就看身体本身的运作,结果来了个暴力退烧,扰乱人体。还得出结论:这个病特点是恶化很快,是啊人在家好好地,来到你这,你退烧药下去,能不快吗?其次,这个病大量预防性开出抗生素,其实是把抗生素当安慰剂用,既安慰病人,也安慰医生,但是,抗生素在这里也是有问题的,干扰肠胃菌群,还有寒凉的作用

西医的关注点是主要矛盾:如何消灭病毒,不能消灭,那么在这种情况下,就看着等急救?还是想办法帮助人体?平时看不上这些小门道,没什么研究,现在束手无策,甚至倒行逆施

非冠主要的生死点在于,白细胞水平底,直接致死的原因来源于痰液等浆液,蛋白纤维,各种组织残体对肺部的堵塞,对肺泡的包裹

对退烧,化痰,清淤,去湿研究了几千年的中医派上用场有什么奇怪?

就是插管,因为病人不能自主运动,导致大便淤积,导致肠胃热进一步加剧大便淤积,这就导致腹腔压迫横隔,影响呼吸机效果,于是中药灌肠帮助排便(西医不行的不要争,处理肿瘤肠梗阻的西医人人拿着中医方子),就这一招排便,重症死亡率减少都是各大数字,所以具体一个病人的存亡,可能是个微不足道的原因,可能一顿病号饭不适口,这根稻草导致一个关键节点的生与死的天平向死倾斜….. 中医如此丰富的调理和辅助治疗经验,发挥点作用怎么了?

知乎用户 吴茗​ 发表

作为一个中医黑我表示加大力度。

我就看这个是真的牛逼还是吹的牛皮了。

说实话我是不信这个数据的,但既然说得那么真我就关注一下。

确认这个数据最简单的方法就看这两年西方学术界的研究方向和财团的药物开发方向了。

信他们的主要原因是这群人为了赚钱什么都干得出,当年可是连月亮都上去了的。

话说回来了,中医真的这么有效共青团咋不吱声呢?

现阶段找出来一种能够对新冠有效的药物的功绩完全不下于大禹治水女娲补天,这功不贪还有天理?

知乎用户 jfdlkas 发表

这段访谈给出的信息太少了,只有几个爆炸性的数据,除了吸引眼球外看不到有什么可供参考的地方。

比如,说到中医组,中西医结合组和西医组,根据访谈的数据难以判断每组样本数到底是多少?第二,分组的标准是什么?为什么这么分?第三,为什么三个组的样本数差异那么大?或者说该项研究只是一个回顾性的报告?

如果不是严格的随机对照研究那么这个通报的数据价值将大打折扣。

知乎用户 东南有风 发表

有些人一直坚持着科学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而实际上高层或者真正中国人,坚持的是

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有些道理没有被科学检验过,所以是假的,打着崇尚科学角度搞拜物教迷信

拜物教思维严重。

知乎用户 石大锤 发表

没有独立公正的第三方监管机构的监督下,中医界自行统计出来的数据可信度几乎等于 0。

这也是为什么中药在国内通过 CFDA 像喝水一样简单,但是 FDA 却一个都通过不了的原因。

综上:这个数据不用看,最后出现什么样离奇的数据证明中药效果比西药厉害,我都不诧异。

知乎用户 自信个锤子 发表

既然中医效果这么好,干脆单独用中医好了,为什么要让帝国主义亡我之心不死的西医沾光?

知乎用户 古树旋律 发表

文字游戏耍花样,还买通了一些媒体天天报道,说难听点,现在发展中医是对现代科学的否定,是窃取现代医学成果的行为。如果让我这个从没学过医的人去疫区我的接诊治愈率能达到百分之九十以上!怎么治呢?病人只收青壮年,而且全是轻症患者,每天只收两个病人,治愈率想不高都难,

知乎用户 三月 发表

如果我是患者,不论是纯西医,还是纯中医,或者中西结合,只要你能给我治好,我就很开心

为什么要分的那么清呢,互相取长补短不好嘛

中国的历史发展就注定了中西医分不开的,中国医学能比别的国家多个角度看问题,这不好嘛

我觉得,中西医不应该站在对立面,不论中西医都是以治好病人为最高准则,其他的并不重要啊

明明可以携手共进,这些争论是何必呢 (๑´ω`๑)

就张文宏医生讲的,大学都考上了,何必非要分爸妈的功劳

你考上大学了,爸妈都很开心;你病好了中西医都很开心,我们得利者就跟着开心开心不好嘛

知乎用户 最强陆地战士 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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