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鲁迅和太宰治一起聊天会聊啥?
知乎用户 一只小牌九 发表 鲁迅很喜欢年轻人的,他很乐意知道年轻人在想什么,说起丧,鲁迅说不定会主动向太宰治请教:“什么是丧?如今我觉得中国无望,这算是丧吗?但这无望之中又诞生了新生的事物,可见这丧里也会诞生点什么别的来。” 鲁迅的文章虽 …
太宰治在书的后记中感谢日本鲁迅研究者竹内好 “将他最近刚刚出版的,仿佛秋霜一般严厉的著作《鲁迅》” 赠送给他。竹内好曾经是太宰的狂热粉丝,读过他写过的 “几乎所有文章”。然而读完《惜别》后,竹内好就跟太宰治友尽了。他发出这样的感慨:“太宰治,你也这样吗!?”(捏他自凯撒临死前对自己的养子布鲁图所说的话)
他说太宰治对于鲁迅的思想有着 “要命而巨大的误解”。对于太宰治笔下的鲁迅,竹内好是这样评价的:
大概是忽视鲁迅的文章,以作者的主观捏造出来的鲁迅形象,或者,不如说直接就是作者的自画像。
在竹内好的眼中,鲁迅是一个 “混沌体”:“我认为,把他驱入激烈的战斗生活的是存在于他内心的本质性矛盾。”(《鲁迅》 p9)就像孙歌指出的那样,竹内好研究的并不是鲁迅变化的部分,而是不变的部分。这个不变的部分指向一种 “自我否定” 与“挣扎”。鲁迅不停地挣扎、拒绝、否定。在竹内好和武田泰淳这些 “中国学者” 看来,鲁迅不仅仅有着从根底上改变中国的精神力,同时也具备改造日本的可能性。因此,太宰把鲁迅很大程度上 “日本化” 的行为是他们绝对接受不了的。竹内好说:
《惜别》中的鲁迅,说起话来有着太宰式的冗长,还传播和真正的鲁迅思想完全对立的、只存在于一部分低级日本人脑内的常识性观念——孔孟之说。
《惜别》中的鲁迅也确实说过 “我绝不是瞧不起孔孟的思想”这样的话。(要注意,竹内看的版本和我们看的是不一样的)这些姑且不说,在竹内好看来,更要命的是太宰治把 “幻灯片事件” 和“日本学生污蔑”的事件处理得过于平静了。完全抹去了鲁迅内心的挣扎和纠结。日本学生写信污蔑鲁迅,鲁迅的日本朋友表现得倒比他本人还要激动,而幻灯片事件,鲁迅的表现大概就是 “啊,国内现在的形势需要人拯救呢,我还是回去算啦” 的感觉。太宰治比起鲁迅的愤怒,更多时候想表现鲁迅的“忧郁”。
从叙述的视角上来说,鲁迅更多的时候是被描述的对象,而不是直接的叙述者。太宰治当然知道鲁迅的内心挣扎和纠缠,他大概是想塑造这样的鲁迅吧:这个人的内心虽然在和世界对抗,但在对待其他人上,和在其他人看来,其实真的是个亚萨西 wenrou 的人啊(日 漫 男 主)。
竹内好认为太宰治对于鲁迅受到的屈辱缺乏共感。但太宰治真的这么迟钝吗?也可能正是因为太宰治感受到了鲁迅内心的混沌,才不去触及他的内心,而只描述鲁迅的表面。用《人间失格》的话来说,他只描写戴着面具的鲁迅,是因为鲁迅的内心太灼热了,有着他无法触及的高温。这可能也是太宰治在叙述设定上不用鲁迅第一人称的理由。
这也涉及到他者的问题,在竹内好看来,太宰治无疑是抹去了鲁迅的 “他者” 的维度。太宰治笔下的鲁迅是因为他者做了什么,然后自己再采取某种行动。比如留学生在大使馆的楼上跳舞(不如跳舞~ 反大清不如跳舞~),鲁迅就觉得不能跟大清的留学生混在一起了。但在竹内好这里,鲁迅真正的他者维度不在于外部,而是内部的他者。讲白了还是挣扎。鲁迅不是一个旁观者,而是一个把他者反射到自身并把自身视为他者的人。
太宰自己认为他描绘的鲁迅是怎样的呢?他这样说:
在此,笔者只是想要描绘出那个单纯而又多愁善感的,作为中国留学生的 “周君”。既不轻蔑和鄙视中国人,也绝不浅薄地吹捧和怂恿。我只想以一种洁净、独立、友善的态度,来正确地描摹那位年轻的周树人先生。
不过太宰治一直表示自己不是写 “命题作文”,立场很中立,多多少少有点可疑,他这样说:“这部小说,是彻彻底底由一个叫太宰的日本作家有感于自己的责任而自由写成的。”而且太宰也希望中国读者能读这本小说,他不仅是这么说的,也在措辞上为了方便中国读者理解下了很大功夫,比如说一般日本作家写东北就直接指的是日本东北,但是太宰为了让中国读者不产生混淆,还特意把 “东北” 写成了“日本东北”。
这是好的,但有些地方就很奇怪了。我们现在看到的版本多是麦克阿瑟在日本掌权后推出的删减版。永吉雅夫就指出初版《惜别》里有这样一段:“鲁迅心醉于日本忠义的哲学。” 竹内好看到这段的时候内心估计快裂开了吧。还有初版里鲁迅经常称日本为 “神之国”,后面的版本也改掉了。
但如果说这是单纯迎合当局,感觉也有点奇怪。事实上,竹内好之前那么喜欢太宰治正是因为 “只有他只手反对文坛迎合战争的大势”。竹内好认为太宰治写的《惜别》背叛了自己之前的立场。但是整件事情真的这么简单吗?总之,虽然看似把鲁迅描写得简单化,考虑到诸多不可解的内外部因素,《惜别》倒很有可能是太宰治最复杂的小说。
鲁迅在**《藤野先生》**这篇文章中提到:
将走的前几天,他叫我到他家里去,交给我一张照相,后面写着两个字:“惜别”,还说希望将我的也送他。
“惜别” 这两个字,便是太宰治这本书的由来。
是的,《惜别》这本书是日本作家太宰治专为纪念鲁迅而写的小说。
太宰治,出生在日本东北地区的地主家庭,日本战后 “无赖派” 文学旗手,与川端康成、三岛由纪夫齐名。
《惜别》以鲁迅的形象安放太宰治的灵魂,呈现 “太宰治式的鲁迅” 形象。
而同时代一个文豪为另一个文豪写的作品,在世界文学史上极为罕见。
由此可见,鲁迅先生的人格魅力及在世界文学史上的重要地位。
《惜别》这本书是太宰治以在仙台医专求学时的鲁迅为原型创作的小说。
在创作这部小说之前,太宰治亲自前往仙台医专考察,花了很长时间搜集材料,考量小说的架构。
正如太宰治在《惜别》之意图中所讲的那样:
我只想以一种洁净、独立、友善的态度,来正确地描摹那位年轻的周树人先生。
所以,很感谢作者太宰治先生,让我们看到了一个不一样的鲁迅先生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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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那么严峻、那么犀利、那么横眉怒对的文艺人士,而是一心求学、有迷茫、有遗憾、有不甘的中国留学生。
01
年少的悲痛经历
鲁迅本来出生在一个富足人家,但在他 13 岁的时候,祖父因为插手某些复杂的问题被捕入狱,他们一家的生活开始走下坡路。
祸不单行,鲁迅的父亲也重病在身,卧床不起。
鲁迅和弟弟被寄养在亲戚家,受尽了亲戚和邻居的冷眼和迫害。
之后的三年里,几乎是每天,鲁迅都出入于当铺和药店里。
但父亲的病,却一点也不见好转。
给鲁迅父亲看病的大夫,开的处方很奇怪,比如经霜三年的甘蔗、原配的蟋蟀一对、败鼓皮丸(也就是打破的旧鼓皮)。
按现在的观点来看,这不就是庸医嘛。
但在当时,却被称为名医。
所以在这个所谓的 “名医” 看了半年之后,鲁迅父亲的病情反而愈加严重了。
更过分的是,在父亲濒死之际,“名医” 说:“我家有一个祖传的秘法,将一种灵丹,点在病人的舌头上。古人有云,舌乃心之灵苗。这灵丹呀,现在非常稀罕。你想要的话,我倒也可以给你。价钱也并不贵,只要两块钱一盒。怎么样?”
临死还在打病人的主意,还想着捞最后一笔钱,我只能说呵呵了。
还有一件事,也让鲁迅先生很愤怒。
邻居家的衍太太,她说父亲的灵魂如今还没有飞到阴间,应该早点把他叫回来。
“叫呀,快大声地叫爸爸、爸爸。快叫呀!再不叫你爸爸就要死了。”
但是鲁迅先生把喉咙都快喊出血了,也没有把父亲的灵魂喊回来。
父亲死了,在鲁迅 16 岁的那年初秋。
鲁迅说,每当我想起自己当时的叫声,心中就涌现出一股难以抑制的愤怒。
我恼于自己年少的无知,亦对中国的现状怀有强烈的愤懑。
之后,他便离开了家乡,走上另一条道路,开始追寻别样的人生。
02
留学日本,学习西洋之文明
离开家乡后,鲁迅去了江南水师学堂,在那里学一些快速攀爬桅杆等内容,这让他很失望。
恰逢当时康有为等人的维新变法失败,清政府腐败不堪,国家一塌糊涂。
鲁迅深感不能再这样,稀里糊涂过下去了。
于是他去了南京矿路学堂,接触到了物理、化学和博物学等学科。
学生之间,普遍流行看新书的风气,其中最受欢迎的是严复翻译的**《天演论》**。
在阅读了大量这样的新式书籍后,鲁迅的心里开始涌起波澜,并对国家、对清政府有了更深的感悟和认知。
当时,由政府资助,开始每年送一批清国留学生前往日本。
鲁迅参加并顺利通过了政府组织的留学生考试。
之后,便前往日本留学。
但去日本留学,并不是仰慕日本固有之国风,而是为学习西洋之文明。
日本已经成功将西洋文明删繁就简,去粗取精,将其纳为己用。
因此便不必再大老远跑去西洋去留学,就近前往日本,就可以便捷又直接地习得和吸收西洋文明之精髓。
03
医学并非最紧要的,紧要的是精神上的革新
到了东京后,由于从中国来日本的留学生越来越多,而且这些留学生大多不思进取,鲁迅实在无法忍受了。
他告别母亲,背井离乡,唯一的愿望就是,同胞之新生。
对自己的要求也是努力,努力,再努力。
可是回过头来看看自己的周围,又是些什么呢?
是富士山形状的尖顶制帽,是城市轨道车里过分谦让的美德,是制造肥皂,是恍如大乱斗一般的舞蹈练习。
于是,鲁迅下定决心,告别这个留学生群体,去寻找新的方向。
所以,他就来到了仙台医专,遇到了藤野先生。
但在学习医学的过程中,鲁迅越发觉得,医术并不能治好国人的麻木不仁。
唯有对民众进行教育,才是根本要务。
而且,当时还发生了著名的 “幻灯片事件”,促使鲁迅下定决心,弃医从文。
在上课前,老师放映了一段幻灯片,出现了一个中国人因做了俄罗斯的军事间谍被处刑的场景。
因为这个幻灯片,鲁迅更深深地确信:
医学并非当前的紧要之事,紧要的乃是精神上的革新,是国民性的改善。若是继续保持现状,中国将永远无法成为一个真正的独立国家,永远无法获得一个独立国家所应有的尊严。
04
在太宰治的**《惜别》**里,我们看到了一个别样的鲁迅。
他是那样的孤独落寞,又是那样的义愤填膺、壮志未酬。
他心系国家,一心只为改善当时的国民现状。
他迷茫徘徊,从南京到东京到仙台,从地质到医学到文学。
他用笔端,抗诉旧社会的腐败不堪,只为叫醒麻木国人。
他是思想的发声者,是值得我们一生尊敬的人。
买这本书时,首先便是被 “太宰治式的鲁迅” 标签所吸引。
本书最令人惊奇的一点在于,作者描绘了二十岁左右孤身赴日本仙台医专学医的青年鲁迅,主线为鲁迅从学医救国到文艺救国的转变过程。在代入式的虚构中,作者与周君因孤独而相逢,周君蹩脚的歌声,却展现了一个满怀壮志又带一点思乡愁绪的稚嫩形象,与作者深夜彻谈 ,在黑夜里探寻理想的方向。后又经俄罗斯战俘事件,被诬陷作弊,失望于中国留学生与幻灯片等系列事件,觉悟 “先医肉体之疾病点燃其新生之希望, 之后再逐步进行精神上的教化” 其实拐弯抹角。
小说代入式的构思使鲁迅的形象不再是一个 “横眉冷对千夫指” 的冷厉的标签,而是回归成了一个普通的 20 多岁背负着过往的痛苦和未来的希冀的在现实中不断追寻的周君形象。这至少对于经历义务教育已在脑中形成鲁迅固化形象的学生来说,具有一定的启发意义。
既然身为鲁迅 “同人文”,作者主观色彩亦有体现,太宰治本人为日本战后无赖派文学的代表,概括即为,以战后颓靡消沉的堕落来抵制普世的虚伪的价值, 用非理性的行为坚守理性的思想。书中作者表现出了对竹林七贤,的高度赞赏,并通过周君之口讲述出来。
周君说:“礼是爱的表达方式…… 儒学先生只是将礼中最不重要的仪礼成规教给学生,把礼变成了一种让君主得以侮辱臣子、父亲得以束缚儿子的的善手段…… 魏晋的竹林隐士们,他们行为非常粗野,赤身露体,喝得烂醉如泥…… 可在当时, 在内心深处将礼教当成宝贝一般珍视的人,却只有他们。”
太宰治在社会矛盾与人性堕落中的思考与周君形象重叠。周君从东京回到仙台后,对中国留学生所谓的革命热情,”一起呐喊吧”驱掉心中黑暗”等别扭的疑惑之感,或可理解为 “鲁迅” 的萌芽,在幻灯片事件导火索前的溯源。也正如作者在文中表示,周君奔赴文艺的道路绝不仅从幻灯片开始。
当然,作者也表示,《惜别》是为响应内阁情报局和文守报国会的嘱托而写。但通篇阅读也可感受到,作者尽力摒弃了政治立场,笔触相对公正,政治色彩较少。自然,文中的周君亦不能与鲁迅本人等同。
很烂。
太宰治受命作文,把自己临时从鲁迅全集中拿出的段子贴到文章里,生造出一些可有可无的回忆。尤其可恨的是,他在许多最能塑造人物形象的地方模模糊糊地参杂着自己的意淫,强行在文中灌输大东亚共荣的思想。
最可耻的是,他甚至歪曲鲁迅的思想,以达到在汪伪政府统治下传播类似日中一家思想的目的。在藤野先生中,鲁迅先生明确写出
第二年添教霉菌学,细菌的形状是全用电影来显示的,一段落已完而还没有到下课的时候,便影几片时事的片子,自然都是日本战胜俄国的情形。但偏有中国人夹在里边:给俄国人做侦探,被日本军捕获,要枪毙了,围着看的也是一群中国人;在讲堂里的还有一个我。
“万岁!” 他们都拍掌欢呼起来。
这种欢呼,是每看一片都有的,但在我,这一声却特别听得刺耳。此后回到中国来,我看见那些闲看枪毙犯人的人们,他们也何尝不酒醉似的喝彩,——呜呼,无法可想!但在那时那地,我的意见却变化了。
看到「中国人」三个字了吗,他是为那些中国人对同胞的死亡麻木不仁的景象所触动,而在太宰治的笔下,鲁迅在看到之后跑出教室之外,说了这样的话:
友邦日本在举国勇敢作战,他们却充当敌国的侦探。
诸位不觉得可笑吗。太宰治先生在文中丝毫没有提到说有中国人看中国人被处死的内容,而是拐弯抹角地企图把鲁迅先生生气的原因写成「同胞充当敌国侦探」?
自己的同胞被日本人杀害,而鲁迅却痛心于他们不帮「日本友邦」打仗?
彼时的中国数亿同胞正举国抗击日本侵略者,而他公然把鲁迅先生描写成一个到处呼喊东洋一家人的人,不觉得无耻吗?
在他的笔下,鲁迅处处被日本的精神所折服,日俄战争的胜利被看成鲁迅从此佩服日本人精神的标志。明明自己是第三人,却常常加上周先生的心理描写,诸如「周先生觉得日本某地的风景有独一无二的清洁和秩序」从而「惊讶于日本不可思议的力量」
而且,在他的笔下,鲁迅先生瞧不起西洋的科技,单单钟情日本的精神,这种无中生有的捏造屡见不鲜。
太宰治本人也说,他写这篇小说的目的是与支那人取得理解,进而得到和平。总的来说,作者在文章里蕴涵着一种:你看,我们日本人对中国人这么好,我们的文化这么接近,你们赶紧投降议和,接受我们的怜悯吧,我们毕竟是一家人。
明明政治意图明显,却在书中捏造一个喜欢政治的人来加以嘲讽,这是在愚弄读者呢,还是说作者自己也不愿直面自己的这种倾向。 我算是明白了,即使作者笔下的自己再卑微再低贱,他也始终怀着一种清洁感和救赎感在望着支那人。
可惜,在通过《惜别》来使支那青年与日本人握手言和的道路上,光是南京就有三十万双眼睛盯着呢。
关注我的人大概是知道我是喜欢先生,喜欢到什么程度呢?除了在回答里大量引用先生的话之外,还有一种独特的语言习惯。我口中的先生,如果没有指定的姓氏在前边,则特指鲁迅先生。和主席这个称谓如果不加姓氏指代的人是一个意思。
要聊书,和书中的人物形象。我们首先要把这本书产生的时代聊一下,以免大家对这本书产生什么误解。
这本书成书于 1945 年(绝非百度百科所写的 2006 年),是一本很年轻的书。太宰治出生在 1909 年,而先生在仙台医学院肄业则在 1904 年,事实上两人从未见过。尽管《惜》把描先生写相当的有血有肉,但我们终究不能忘记序言所说的「打算描写仅仅作为一位清国留学生的 “周先生”」
其次,是时代背景。先生在日本留学的年代在我们这里被称为 “光绪”,而在日本那边则被称之为“明治”。而这两个年号所承载的厚重,远非寥寥几笔可以说清,众所周知“明治维新” 成功了,而“戊戌变法” 则已失败告终。所以明治之后开起了「邵和」时代(1926 年~ 1989 年),一跃成为了 “亚洲长子”。而同时代的中国则是「北洋政府」时期,陷入了混乱和割据。
而且讽刺的是《惜别》曾被扣上过 “战争协力文学” 的帽子,书中有鼓动大东亚共荣主义的意识形态(虽然这和 49 年加入国民党有异曲同工之妙)。所以我们在国内见到它的时,甚至比竹内好的「竹内鲁迅」系列还晚。
虽然我很不愿意聊文学作品和政治的关系,但是战前的 “先进日本 · 落后中国” 这一图式发生逆转的既成事实已经存在,战后社会主义新中国在众多日本人的眼中极为耀眼也是客观事实。所以,《惜》并非和那个时期的意识形态绝缘,我也不为此做无罪推论。这里就简单交代一下,我们就点到为止。
其实《惜别》这本书很短,也很薄。《惜》中的 “我” 在去风景名胜地松岛旅游的时候,偶然听到鲁迅在唱小学生的歌曲《云之歌》以后开启的一段故事。
说实话,这本书描写的先生。羞于外乡口音、在无人处唱歌,那个身着和服、温润如玉的人物塑造,期间一言一行都颇具神髓,作为能和川端康成、村上春树并驾齐驱的 “流氓蛋子” 带文豪。期间笔力可见一斑。
其中有一段,书中的鲁迅说去日本的留学生。那种洞见、犀利的天赋好像就在这时生根发芽,如此合理。如果我不认识先生,还让我觉得如此自然。
“并且当这群被选中的秀才蜂拥乘坐有轨电车时,便像要展示从礼仪之邦来的人的风范一般,争相吵闹着让座,甲让给乙,乙拒绝,让给丙,丙推辞,又让给丁,丁再点头哈腰让给甲。日本男女老少的乘客看得目瞪口呆之时,留学生大声叫嚷相互谦让尚未终止之际,“咣当” 一声车开动了,于是那群秀才们便压叠着倒下去。我像藏在角落里一样看着这一切,说不上是害羞还是什么,总之,是一种难以言表之情。”
但问题也在这,我们脑海中的先生,是那个蛰居十年,抄过十年魏碑的男人。那个文章中随便摘录一段都令人振聋发聩的男人。或许太宰治写的很好,但是和我们心中的先生大相径庭。我反而认为年轻的鲁迅也应该有这样的洞见,并且勇于战斗。
关于《惜》中的鲁迅,我不愿意像其人那样贬斥他 “隔靴瘙痒”,更不愿意带着民族主义意识形态说批判字里行间的原罪。我们外置位一点,客观一点。《惜别》中的鲁迅,是明治时代,昭和男儿太宰治,描写的他心目中年轻的鲁迅。人物立体而饱满。
【总结】
写的挺好,但在没有大量的人文基础下。《惜别》不值得一看。
说《惜别》好的中国人挺奇怪的,太宰治依照当时日本官方意图,彻底改写了鲁迅形象,难道看不出来吗?看看幻灯片事件,太宰治让 “鲁迅” 说了什么:
“我就知道你一定会跟过来。不用担心。多亏了那张幻灯片,我总算是下定了决心。看见我久违的同胞,我也重新打定了主意,我要立即回国。看了那张幻灯片,我无法再无动于衷下去了。我国的民众,依然处于那种昏聩懒散的状态。日本正举全国之力英勇奋战,而他们却去给俄国做军事间谍。其想法我无从得知,多半是被重金收买了吧。而比起这位背叛者,更让我感到可悲的却是周围那些围观的民众。他们那一张张愚蠢的脸,简直让我难以忍受。那就是现今中国民众的表情。看来,问题果然还是出在精神上。对现今的中国来说,最重要的并非身体的强健。”
看了评论区,可以说写得不好,但是也别说没资格写啊…… 真的不要捧一踩一呀(苦笑)我不管怎么说还是个太宰治无脑吹,是什么让你们觉得你们踩他我不生气的(苦笑)
感觉一般。
哪怕我是个脑残宰吹,对啥都能无脑护那种,我也觉得这部作品以及这部作品里面的 “周君” 给我的感觉一般。
私心里不是太喜欢他和政治沾边,这部作品应该算是政治气息比较严重的。首先这点就让我有点不适。虽然他是受了某个我自己也记不得的机关的委托写的这本书,可能不怎么能代表他的政治立场,而且要考虑到他的国籍和身处的时代,写这篇作品中的某些部分或许是可以理解的,但这不是可以逃避这个问题的借口。更何况这是与鲁迅先生相关的小说呢。
我确实不知道他对鲁迅先生到底有多了解(可能比这届知友了解深一些吧),但是依旧觉得他笔下的鲁迅先生摆脱不了他自己的影子。鲁迅先生可能是在某些方面会和他有些像(没有怎么看过鲁迅先生的作品,瞎说的),但是我觉得历史上真正的鲁迅先生一定不是他写的这样。从一个同人文手的角度来说大概就是 ooc 了吧,虽然不知道这么说算不算是对鲁迅先生的不敬
但是还是要为他争辩一句,这部作品其实是还不错的,没有什么过激的话,也能感觉到他其实是个蛮温和的人,不太愿意参与战争。感觉就是一个普通人的态度吧。但是他总是把他自己的形象加在别人身上总是有点怪怪的,所以如果想要了解鲁迅先生的话还是去看他自己的作品吧,实在不行就去找那些评价比较高的 “传记” 来读吧,没必要找他的这本“小说”。《惜别》给我感觉最好还是在对他有所了解、甚至是喜欢上他以后再读吧,毕竟也不算是他的很出名的作品。
和太宰治有关的回答一律关评处理。
不接受对他的无脑评价,也不接受对我二三次元太宰治过激吹的质疑。
欢迎知乎私信进行友善交流。
太宰治其实是在写自己
惜别确乎是应制文,前言自序,清楚明白。
就当时最权威的鲁迅研究家竹内好看来,惜别的鲁迅形象是完全不对头的;太宰只辩解了一下毕竟是小说,自身也清楚是怎么回事。
仅仅是个以鲁迅为主人公的小说而已,当传记看就是明显的误读了。小说可看,然而没有必要把人物和现实原型挂钩。
感谢邀请!
表示尽管鲁迅是我最爱的作家没有之一,但介于我所读的鲁迅以及关于鲁迅的书并不是很多,对怹的了解不能算很深,对太宰也只是略知一二,所以还不敢妄下结论,仅大致表达一下看法。
如果有没看过这部的人,请千万不要往下看了!
“最好是在对太宰没有任何了解的情况下看这部,之后再去深究其他的内容。”
首先我对太宰这个人真的是很受不了,了解了他的人生经历并且略读过他的一些作品(人间失格和晚年)之后,他给我留下的 “恶劣” 印象使得我怀着一种十分复杂的怀疑的心情看《惜别》。这怀疑不仅仅是对于其内容的怀疑,还有对作者太宰本人的怀疑。
在此请容许我对天国的太宰表达一些歉意。
事实上,虽然老师从小教育我们为了理解一个作家的作品一定要结合其所处的时代背景以及作家的人生经历,但是有时候这却是害人的。我就不说自己曾是如何因喜爱徐志摩的再别康桥而买来带有其生平介绍以及每篇作品的创作背景的文集后再也不想看他的文章的了。太宰大概也差不多,从他的经历来看,我认为他不适合写一部带有政治目的的小说,他只要写带有忧郁颓废气质的私小说就可以了,写鲁迅真的与他的气质不相配。因此看《惜别》的过程对我来说真的是痛苦的。
我真希望其他的读者们没有带着我这样的心情来读这部小说,最好是在对太宰没有任何了解的情况下看这部,之后再去深究其他的内容。
接下来说说这部作品中鲁迅的形象。
非常忧伤的说,《惜别》里的鲁迅在某种程度上可以比作《三国演义》的诸葛亮。但我读《三国演义》时是并没有想到很多内容是虚构的,而读《惜别》是我却意识到了,因此读得十分痛苦。
但是我们能因此否定《三国演义》的价值,否定当中塑造的神化的诸葛亮吗?
如果说《三国演义》是通过将诸葛亮描写得完美无缺来突显一位名垂青史受人敬仰的丞相,那么《惜别》则是通过描写性格等之中的 “弱点” 来带给我们一个饱满、亲切的作为平凡人的鲁迅。
真实不是小说的重点,我们真正应感受的是当中想要传达的思想。
几乎所有上过小学的人都知道鲁迅,我们从小到大了解的鲁迅,都是严肃、深沉,以笔代刀,与社会黑暗作斗争的文学斗士,他的文字,由里到外都是凝重的。这样的鲁迅,对我们来说真的很遥远,因此难以理解难以共鸣,再加上课本上有好多篇鲁迅的作品(我个人倒是希望越多越好),阅读题里考出来也拿不了分,就流传起一句顺口溜叫 “一怕文言文,二怕写作文,三怕周树人”。
这是学校教育、社会教育展现给我们的鲁迅的一个侧面,在我们眼中鲁迅就是这样,因此我觉得至少小学生是接受不了的,初中生也未必能。
我们忽略,或者说是被故意隐瞒了鲁迅的另一面,就是作为一个普通人的一面。鲁迅也是从幼年长到青年再到中年,而并不是天生长着一字胡,又消瘦又严肃什么的。他也有过迷茫有过孤独痛苦。
《惜别》带给我们的正是一个淳朴的青年鲁迅。
当中有很值得注意的地方,一是描写鲁迅独自在山中唱跑调了的音似公鸭嗓子的怪里怪气糟糕透顶的《云之歌》,二是在交谈之中屡屡使用德语来弥补日语上的不足,甚至还有随口说和歌等等。关于鲁迅唱歌跑不跑调我倒是没也没打算去考证,不过心里真有些隐隐的为鲁迅打抱不平,就算鲁迅对音乐没表现出什么热情,也不能这么看不起鲁迅的歌声吧!
《惜别》之中细节的描写是很独到的,可见太宰写这部作品并不是应付差事的。太宰的大作家名号是当之无愧的,因此我并没有像讨厌徐志摩一样讨厌太宰,不过如果有人知道徐志摩在纠结儿女情长抒发矫情之余也有其他值得称道的地方请务必告诉我让我对他的偏见有所改观。
太宰治对鲁迅的描写是基于事实的、尊重事实的,在此基础上发挥 “太宰治式” 的想象,他是以冷静的、并不参杂过多感情的客观的方式来写,太宰在《<惜别>之意图》之中也有谈及。
太宰想描绘的就是青年时期在仙台读书的淳朴的周树人的形象,从这点来讲这部作品完全是成功的,它不是为了让我们更贴近鲁迅的革命思想鲁迅对黑暗的抨击,而是带给我们一个亲切的友人,追随他的心理历程。因此可以说《惜别》中所描绘的并非鲁迅,而是一个名叫周树人的青年学生。
没想说多少但还是啰嗦了一堆。如有不妥欢迎指正。
真正要评价这部作品我想只能待我多看几本鲁迅文集、鲁迅解读,再把这本多看上几遍才能下结论。
研究、评论《惜别》的文人墨客也不少,看他们的评述我想才更有价值吧!
首先太宰治应当是不存在政治立场的情况下写周先生的。即使他老老实实地说:
“这本《惜别》确实是应内阁情报局和日本文学报国会的请求进行创作的小说。”
但
“最后,无论如何我想说明的是,这个工作彻底地是由一个名叫太宰的日本作家自由书写的,情报局和报国会都不曾拘束我的写作,甚至没说过一句罗嗦的话。而且,我写完把它交到机关后,他们只字未改地通过了。”
应该也是实话。这里顺便嘲讽一下国内作家写伟人传记的状态。
比起其他日本作家写成皇皇巨著、名著一般的鲁迅传记(小说?)。太宰治着眼于鲁迅还未成鲁迅之前,作为 “周先生”,在日本求学的经历。因此我建议大家,不要用教科书般的眼光看文中的周先生(鲁迅),因为你会发现,其实这个 “周先生”——
他不是那种横眉冷对,随时一副气呼呼,苦大仇深的样子。而是在对话中用着乡土口音,激动时混杂着德语,被 “我” 建议用全日语交流,便 “突然变得腼腆起来,换成了一副很平稳的语调”。
而且他还有点日本青年的口气,完全不似大清国的留学生,倒像个土生土长的日本人的思维习惯(这里应该是太宰治没有过度抠人物性格、说话语气造成的,也可能是我看译本,有些误读而造成的。)
他也不像是我们后来看到的,在任何军阀、政党下都能吃得开,洞察人性,明哲保身(此处没有贬义)的文豪。太宰治认为 “周先生” 的社交是存在一些问题的,有些涉世未深的感觉。
除了这些区别以外,太宰治写周先生在日本的故事,基本上是脱胎于周先生的 藤野先生 。所以就故事而言,与常识并没什么很大出路。
最后重复一遍:
太宰治写的是鲁迅未成鲁迅之前的 “周先生” 形象。切勿代入常识中的鲁迅形象去读。
不敢相信鲁迅先生能这么说话
太宰治作为一个作家毫无疑问是十分优秀的,但是他就像三岛由纪夫评价的哪样:
我对太宰治的文学抱有一种强烈的嫌恶感,第一我讨厌此人的那张脸,第二我讨厌此人的趣味,他本是个乡巴佬,却追求时髦。第三,我讨厌他扮演着与自己不相称的角色,与女人一起殉情的小说家的风貌,应该再严肃些吧
至于他的为人更是不必多说,作为无赖派的作家,他的为人和文学成就是应当分开看的
而这点就更表现出,他不可能表现出鲁迅,或许应当说是少年周树人的内在的思想。他笔下的无非是一个四不像,在文中依稀可以发现 “周树人” 和太宰自己形象的重合,而周树人不可能是太宰治,而这也注定了惜别一文注定无法刻画出一个一个真实的鲁迅,应当说,惜别刻画了一个太宰治式的中国学生,而不是鲁迅
这个形象很烂。
首先,太宰治文字是有魔力的,确实,全文你很难察觉出政治立场。
但是,效果达到了。
文字讲究的是循序渐进,不同于你常见的 1200 字左右的文学类文本阅读,小说所具有的长篇幅,可以写活一个形象。
太宰治是很可怕的作家,随和而体面的文字正如他的外貌一样,一步一步的掳走你的心。
于是每次试图读太宰治的作品,我都会坚守精神上的底线。当然,不仅仅是太宰治,读任何作家的作品,都要有精神底线。作者告诉你的任何东西都只是参考。要知道,将这种态度扩大到人类社会,这都是一种最有用的能力。
这本书动了我的底线,那就是鲁迅。
你写的是小说,就不要涉及现实人物的传记。
你说你写的是周树人,你说你写的是自己。
可是你动的是中国的脊梁。是我最敬佩的文人。或许你在文笔上(并不!)略胜一筹,亦应谦虚。
行吧,我是鲁迅死忠粉。
你乱写我偶像。
这种文我不能接受,也不会妥协,也不会委曲求全。
鲁迅的形象早就刻入到了我的骨子里,与其说我记忆中的鲁迅是一个人,不如说是我的文学信仰。
我不知道这个太宰治式的鲁迅有什么价值?欣赏?娱乐?
而你们竟然默许这样的鲁迅出现,妄想遮盖之前的形象?
你们知道鲁迅的表情包乱飞的日子里,我多么恨这些网友吗?
这是我向往的高度,鲁迅不是你们娱乐的媒介,也不是太宰治夺舍的玩偶!
我这辈子都站迅哥。
记得上一次评太宰治的《人间失格》
我曾说这本书对年轻人(当然我也算是年轻人)影响很不好。
太宰治的文字的感染力真的很强,他足以感染一批处于迷茫期的青少年们,产生对于虚无主义的认同感。这本书完美的刻画了软弱促成的抑郁。
于是当时我的回答(个人删掉了)出现了类似的评论:
“你真的读过这本书?”
“我不赞成你的观点,但我誓死捍卫你发言的权利。”
相信各位已经明白了人间失格的的受众,这些青年是语言苍白,身处象牙塔的文艺青年。
请你们怒火暂歇。。我真的不是想对喷的。。
第二句话象征着启蒙运动时期的言论自由,我不明白这样的评论想要表达什么。。
望各位珍重,我同样震惊于太宰治的文风,对于日本文学作品也没有任何其他偏见。
UPD:我以为读书意义无他,涵养灵魂知天下事。我的基本的三观是书构架的。鲁迅在这构架里,为我提供了许多,所以我说他是我的文学信仰。我是无神论者,但是觉得信仰仍然不能缺失。泱泱中华,上下五千年,纵横千万里,唯有国魂立中间。国需魂而存,何况人?至于读书以求娱乐开怀,我觉得是其次的其次了。这是答主的读书观。请你们尊重。
UPD : qwq 我干啥了我。。给个精选评论,随你们尽情喷好了。我发现在知乎写读书笔记真的是一件很痛苦的事儿。。几天时间我从一个学生变成了迅哥的护道者,信徒,还让鲁迅在棺材板里面伤心。我还夺舍了各位网友,还接受了网友们的口水,也许明天我就是个纵火犯了。。所以给纵火犯一个赞吧 \(≧▽≦)/
UPD: 不会 UPD 了、
我直接开骂某抑郁废人
太宰先生在写文时参考了不少资料,甚至从文中出于周先生(鲁迅先生)的自述中可以看出与我们所知的「百草园」「藤野先生」等文并无差异。
很有意思的就是 “中文文献”→“日文翻译文献”→“日文文学作品”→“中文翻译作品” 这样一个链接。别说两种语言的转换了,即便是同种语言每个人的理解也会有很大的不同。
所以楼上有人觉得这是「以日本人的视角来推测中国人的想法十足的意淫」,这一点我虽然不赞同,但也不是不能理解。
而我在看「惜别」(特别是后段写到周先生从东京回来后变了一个样,与田中桑聊天那里)会强烈感受到太宰先生的文风,以及他自己的影子。正如看评论里也有提到,太宰先生在阅览文献时觉得鲁迅先生「是另一个自己」。
所以「惜别」中的周树人形象可以说是周树人与津岛修治的重叠体。
太宰先生应该是从鲁迅先生身上看到了那种相似的孤独感吧。
在政治意味上太宰先生所作未达到期待的效果,风评并不好,可以理解。站在很了解鲁迅先生的立场(大多也是文人鲁迅而非青年周树人吧)会觉得此作有所偏颇也能够理解。
而作为一个历史政治并不太好,对两位文豪的了解也不算多的普通读者,觉得这部小说作品,以这样写法来表现青年周树人(哪怕是映射了太宰先生形象),非常有意思,也乐于读下去。
【好像偏题了】
个人觉得,太宰治写鲁迅,的确是喜欢也有些佩服鲁迅吧,甚至有些同病相怜的感觉。
太宰治过早看透了人类思想的丑恶面,他一直在追寻出路,但始终找不到。所以,太宰治对当时日本人民的精神世界绝望了。
而鲁迅本人也明确表明他对中国人民的精神世界也是绝望的。
他们都已经绝望了,同病相怜。所以,太宰可能是因为了解鲁迅后觉得鲁迅和自己很像,所以喜欢鲁迅的吧。
可是 他们又是不同的。
鲁迅是个勇敢坚强的人。即使他早就觉得中国社会没有希望了,他也要留给当代青年人一丝希望,所以他用了 “曲笔”,用铿锵有力的文字执着地构筑着那丝不存在的希望,积极地与绝望抗衡。
太宰治可以算是个富二代,但他在家中又不受重视,所以,他就像温室里养成的花朵,脆弱而美丽。他绝望了,他只能通过抒发自己内心的绝望哀愁来对这个世界进行消极抵抗。他没有鲁迅那份积极抗衡希望的勇气,所以这一点上,太宰治是佩服鲁迅的。
所以,我认为太宰写这本书,很大程度上是太宰对鲁迅本身的喜爱,所以,他写鲁迅是时候忍不住将自己想象中的,更令自己喜爱的鲁迅写出来。因此鲁迅才会带上日本青年的气息,因为这样更符合太宰的口味吧(笑)
太宰治的《人间失格》我是不喜欢的,但是不妨碍读这篇惜别所带来的趣味性
《惜别》半真半假,半虔诚半意淫,但这虚构的那一面大概不是由太宰治的自我意识引发的,而是他生为一个日本人所携带的潜意识,夸大了青年周树人对日本精神的正面印象。其实太宰治多半是抵触这本书可能带来的政治目的,但又无法摆脱他自己的民族自豪性。对于战争中动荡的中国,周树人对其的怒其不争确如其事,但振作中华的心在其中却感觉没有很扎实的描写,反而有点太宰治式的沉默和逐流。我对这篇传记的疑虑源于文中的周君并不会发展成为鲁迅这样坚毅的文笔战士。
带着一点娱乐的心情去读会好玩一些,还可以调侃一下太宰治是不是暗恋周君哈哈哈哈哈哈毕竟没想到那个时候的男男友谊这么细腻嘛
刚刚翻了一下鲁迅先生的杂文,发现先生确实不可能是《惜别》中的形象。十分惭愧,然而之前的答案并非全然错误,留作纪念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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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先读过太宰治《人间失格》《斜阳》《御迦草纸》等作品,对太宰充满了浓厚的兴趣。而鲁迅在我眼中一直是课本留给我的严肃硬汉形象,两位作家在我心目中可谓风马牛不相及。
直到某天,被 “太宰式的鲁迅” 这一标签吸引而来,通宵读完这篇不过百余页的小说。
诚然是 " 太宰式的鲁迅” 啊! 阅读时我时而为周君的温柔雅致和懦弱感到脸酸,心想这可绝对不是鲁迅的真实模样吧! 但是某种坚持让我一路读了下来。
我认为首先太宰不是刻意在黑鲁迅。在他笔下,周君外表俊美,一心为了理想,性情随和善良、擅于欣赏他人的优点,且涉世不深,是个典型的 “中国秀才”。
《惜别》的优秀之处在于成功写出鲁迅理想的变化过程。学医报国的原因、弃医从文的挣扎,都全然写出,且合情合理。
不知真假的就是周君对日本文化的推崇和热爱吧。
太宰以己之心度周君之腹,写出了一个即使内心敏感孤独脆弱也一心投身理想的年轻人形象。或许这与那 “横眉冷对千夫指” 的鲁迅截然不同,但是不能说这篇小说是没有意义的。
一个内心敏感而又孤独的人,身赴异国他乡,独自求学寻觅救国之道,这样足以给同样处在困境中的年轻人予共鸣吧。
另,《惜别》中的周君,是周树人起笔名为鲁迅前的称呼,不可等同于鲁迅。
纯粹个人看法
很烂 + 1,如果他写了一个虚构人物这个文章挺不错 ,可他写的是鲁迅。
我更喜欢《斜阳》,人是为革命和爱情而生的。
太宰治过早看透人情世故,却无力反抗,妥协懦弱,只能禁锢于自己的世界中。我觉得他渴望变得像鲁迅那么勇敢,有勇气去反抗,指出世人的劣行,所以在这本书里,他把自己融入到鲁迅中,与其写鲁迅,我更相信他幻想经历其中的是自己
我仔细读过鲁迅全集,又看过很多萧红之类同时代中国作家对鲁迅的直接和间接的描述和评价,我心里是有对鲁迅很清晰的印象的。
读这本书前,我没看过太宰治,对他也不是很了解,也不是很在意。有兴趣读这书的原因,全在于他的名声和所谓 “同时代两大文豪的碰撞” 的噱头。
结论呢,就是太宰治笔下的鲁迅与我心中的鲁迅相差深远,虽然满嘴民族大义,但是显得轻浮。——这也可以原谅,毕竟太宰可能对鲁迅了解不足。
真让我不舒服的是,太宰他完全应制,嘴里虽然说什么没有受政治压力,实际上是完全相反的。对侵略战争的美化,对中国民族的蔑视,让我这个生活在中国繁荣时代的中国人有种若有若无的烦恶。尤其是他居然借鲁迅其人之口,来为日本人张目,让我很不高兴。
惜别中的 “周君” 总体上是太宰治眼中的一个中国开明爱国知识分子的形象,他可以不必是鲁迅,不必是周树人。你可以说这是符号化的形象,当然也可以说是他描写笔力的不足。“周君”不过是个普通人。鲁迅呢,是一个民族的宏声。我该怎样才能把这两个人联系起来呢?
按他对鲁迅的理解情况来看,我觉得太宰治可以写写胡适 (没有说胡适不好的意思)。可惜不能了。
总之,我不太想再读太宰治的书了。
结合当时两国的战时体制来看这个问题就一目了然了。太宰治是应日本内阁情报局要求写这本书,所以全书肯定充满日本官方意识形态的钳制,在这种任务式,两国关系紧张的创作条件下,谈人物传记的真实性显然不可取。
再怎么说,这都是一部日本试图借日本留学生 “周树人” 之口来博取亚太区好感的野心之作。但是,太宰治写这本书的时候,更多是借 “周树人” 来表达自我。毕竟写这本书之前,他写的好几部作品不是被禁就是无法出版。可怜兮兮的太宰治接到日本内阁情报局的写作要求,当然也是激动的,毕竟这作品出版是没问题了。《惜别》一书,太宰治虽然严格贯彻日本官方要求,但是也借乡村老医师之口嘲弄了一下官方这野心之作,从他眼中的记者形象就可以印证这一点。
算是半个太宰治书迷
读完惜别已经有一年了,现在书不在手边,所以下面所说的可能和书中所描述有所出入,欢迎各位指正。
第一,这篇小说在创造之初有一定的政治目的,但是太宰治在写的时候却是带着自己的真情实感写的。
第二,这种情感,在最初是太宰治通过查资料,读原著之后,对鲁迅的钦佩,欣赏等情感。但是当他实际落笔的时候,他写的却是自己的形象。也就是说,《惜别》中的鲁迅不光是 “鲁迅”,而且还是 “太宰治”。
第三,当然,作品中的 “鲁迅” 和实际的 “太宰治” 可谓天差地别,怎么能说是同一个人呢?但《惜别》里的鲁迅是太宰治自身爱国意志(这是一种广义的爱国,并不针对日本或者中国)的投射,也是自身纯洁灵魂的投影。更像是一种希冀与期待。
最后,你当然不能把这篇小说里的鲁迅当作他真实的样子和经历,不过也不存在某些答主所说的什么侮辱偶像(我觉得你把鲁迅当作偶像才是侮辱了他)。《惜别》某些剧情我们是很熟悉的(在《藤野先生》里),包括太宰治也要写 “‘我叫藤野严九郎……’”,太宰治在这基础上又将鲁迅的生活细节化,并且写成了一个“太宰治式” 的留学生。
为了更好地理解《惜别》,最好对太宰治本人有一定了解(《人间失格》,《斜阳》,《津轻》),也最好重温一下鲁迅的《朝花夕拾》,对鲁迅的旧事有一定了解,看看他是为何去的日本,去了日本后又经历了什么事。
最后说一下,惜别其实就像是一篇现在所说的同人小说,基于原著的一种改编,对鲁迅和太宰治有一定了解的读者们可以发现许多有趣的 “彩蛋”。
抖个机灵。
太宰治笔下的自己:我是个世间少有的美男子。
太宰治笔下的鲁迅:他比我还美。
太宰治意淫的,思维方式是日本人而非中国人,和真实的鲁迅差了十万八千里。因为思维方式和文化、民族性等问题,一个国家的名人传记只有这个国家的人能写好。太宰治再文豪,也只是日本文豪,他永远不会理解中国人是怎么看问题的。
《惜别》是太宰响应应日本内阁情报局和文学报国会的嘱托写的一部真 • 架空历史小说,他在书中想象了自己与鲁迅的相遇与离别。**是世界文学中唯一一部以鲁迅为主人公的长篇小说,**也是写有鲁迅参与的《文豪野犬》珍贵的参考文献。
太宰为了尽量完美诠释鲁迅的人物性格,看他看过的风景,走他走过的路。去了仙台医专考察,搜集了很多他的资料。书中的鲁迅先生不能说是百分百还原,但是是太宰将自己的感情带入后,所理解的鲁迅。书中的鲁迅说话时会忍不住夹杂着德文单词,说日语带着关西口音。诙谐鲜活不失灵气。
“书跋之中竟然还记述了一件让我大为意外的事实:即书中的这位中国文学逸才(鲁迅),曾在早先喜爱过我那些拙劣的小说。这不禁让我狼狈惶恐,面红耳赤。我十分感激于这段奇缘,于是便像少年一样鼓起了干劲,开始动笔撰写这部小说。”
——太宰治
而鲁迅也有评论过太宰治:
“精神的洁癖,让像太宰治一样的人容不得半天的伤害,他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卑微而自由。他想要打破什么,却又没有方向。他的痛苦在于他用心看着漆黑的世界。”
太宰治写的是周树人,但大家都只希望看到鲁迅。
反正是文学创作,那么折腾干什么
他写的真的是鲁迅吗?很奇怪有一些回答为什么提出文中的 “周先生” 要与鲁讯区别看待。我们不用去看《惜别》都知道这个逻辑思维是有明显错误的。
鲁迅先生去世后,日本改造社出版了七卷本的《大鲁迅全集》,这比中国第一部《鲁迅全集》的出版早了将近一年。
二战期间,日本政府对文学创作审查严苛,但还是出版了三部鲁迅传记,其中就包括了太宰治的《惜别》。
而且出版后在日本文学界也是有人评论的 “公然无视鲁迅的文章,请凭作者之主观而捏造的鲁迅形象。” 说鲁迅的形象只是太宰治的自我。得到了一系列的负面评价。
最初太宰是日本政界为了响应大东亚共同宣言的政策号召,决定推出以五项原则为主题的多部文学戏剧作品,并在昭和 19 年的一月,召开了包含太宰治在内的 50 名左右的日本作家所组成的作品协议会,决定了由小说部门推出六部文学作品,太宰是小说部门中负责执笔《惜别》的作者。
12 月 5 日,太宰亲自前往鲁迅曾就读的仙台医学专门学校,进行了为期五天的就地取材。他在讲明他创作意图时写道 “我在最后想说的是,这份工作是作为太宰这样一名日本作家的责任,全部都是我自由书写的东西,情报局和报国会并没有提出任何让我注意会拘束的话语,而且就在我提交作品的时候,没有修改我的一字半句就顺利通过了。”
先不与文学界争论鲁迅和其作品到底具有什么样的含义,单纯从太宰治,以自己为第一人称的角度来说,展现个人对鲁迅及其文章的主观理解,并不是一件过于自我的事情,每个人都有解读鲁迅的权利,只是角度不同。很多人都过度关注《惜别》中那个周先生的言论及太宰治个人的观点。忘记了《鲁迅》《鲁迅传》等作品都是以综合叙述来呈现鲁迅的研究著作
《惜别》则是第一部以青年周树人为主人公的人物传记小说。而小说这种文学体裁最大的特点就是题材,情节与人物上没有相当于律法的条例和框架,哪怕主人公就是他自己的话,也无可厚非吧。
太宰治在文学创作的态度上曾多次表明自己不是为了要符合大多数人的想法,或将事情的原委展现的一清二楚,这有违他自己的文学艺术追求。
太宰在传记后记中写到 “那本书的跋记载着这只支那文学的俊才,似乎是从前就爱读我那不高明的小说,让我感到意外的事实,我感到惶恐和脸红,而且,感奋于这奇缘,像少年一样鼓足勇气开始了这项工作。”
太宰治和鲁迅本来就不是一类人,鲁迅一直是个战士,他在日本时期就已经开始参加反清活动了。
人总是会变的
鲁迅也不是从一开始就是鲁迅
他曾经是周树人
一个淳朴真实的周树人
异能力
人间失格
溜了溜了
说实话,有点恶心。单论赤诚丹心这一点。我中国有 “铁马冰河入梦来”。有 “人生自古谁无死”。也有 “黄沙百战穿金甲”,有 “路漫漫,其修远兮”。
一个单靠资料与想象的撰写文章,以日本当时自身的懦弱为根调写一位中国真正的 “猛士”。除却不真实外,略有恶心。
鲁迅粉看了友尽的水平
太宰治这个人性格敏感,观察入微,才华横溢,格局有限,自由过头,迷茫无措,灰心丧气,早年倾向左翼但在大浪淘沙里属于第一轮就淘掉的,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在斗争这件事上多理解鲁迅先生,所以写出来就是一种这种类似日式咖喱的成品,而原版咖喱味道是很冲的,不是这种强行温情脉脉糊弄事的东西
打个极端的比喻(毕竟惜别的文学水平还是过硬的,故事也是好看的),就好比回头如果有人写周总理写成温柔多情的周君,总理粉也要问一句作者门牌号,晚上特科上门拜访
那么伟大的两个人居然有交集. 太好啦.
刚刚读完,我最大的感想就是,文抄公。我不妨也来做一回文抄公:
他一边自言自语着 “Einsam” (德语,“孤独 “之意),一边看着远方思考着什么,突然说:“但我是 Wandervogel (德语,“候鸟” 之意),我没有故乡。”
《在酒楼上》——觉得北方固不是我的旧乡,但南来又只能算一个客子…
“的确是这样。我父亲去世后,全家各奔东西。虽说故乡仍在,但宛如没有。在相当不错的家庭里长大的孩子突然失去了家,就必须要看到人世’的根本面目。我寄居在亲戚家,被说成是要饭的。可是,我没有服输,不,说不定已经服输了。Der Bettler(德语, “乞丐 " 之意) 。” 周先生小声说着,并把烟扔在地上…
《呐喊 • 自序》——有谁从小康人家而坠入困顿的么,我以为在这途路中,大概可以看见世人的真面目
《自传》(《集外集》)——我寄住在一个亲戚家里,有时还被称为乞食者
我们家原来有一些土地,日子过得也称得上是殷实富足。我十三岁的时候,祖父就因为一些比较麻烦的事被捕入狱了。一 - 家人因此而受到亲戚邻居的欺辱。而且父亲因重病而卧床不起,家庭生活突然陷入困境。无奈之下自己和弟弟被送到亲戚家收养。
(同上)——听人说,在我幼小时候,家里还有四五十亩水田,并不很愁生计。但到我十三岁时,我家忽而遭了一场很大的变故,几乎什么也没有了;我寄住在一个亲戚家里,有时还被称为乞食者。
从那以后,连续三年,我每天都奔走于当铺和药店之间,而父亲的病情却不见好转。药店柜台的高度和我大致相同,而当铺的柜台比我要高一倍。每当自己往当铺的高台上放上衣物首饰时,总是被当铺的人嘲弄:“怎么有这么多破烂东西。"
《呐喊自序》——“我有四年多,曾经常常,——几乎是每天,出入于质铺和药店里,年纪可是忘却了,总之是药店的柜台正和我一样高,质铺的是比我高一倍,我从一倍高的柜台外送上衣服或首饰去,在侮蔑里接了钱,再到一样高的柜台上给我久病的父亲去买药。”
又有一大串《呐喊自序》和《自传》里的摘抄,就不一一贴过来了。
到了春天,上野公园的万朵樱花竞相开放,确实如绯红的轻云般美丽,可花下必定会有一群被选中的秀才躺卧在那里谈笑风生,我便无心再观赏烂漫的樱花了。那些秀才们把辫子一圈圈地盘到头顶、再扣上制帽,顶得制帽高高耸起,形成一座富士山,滑稽极了。其中,有些爱打扮的,为了不让制帽的顶部突起,想出了新法子,把辫子平平地盘在头后,再用油压伏贴了。
《藤野先生》——上野的樱花烂熳的时节,望去确也象绯红的轻云,但花下也缺不了成群结队的 “清国留学生” 的速成班,头顶上盘着大辫子,顶得学生制帽的顶上高高耸起,形成一座富士山。也有解散辫子,盘得平的,除下帽来,油光可鉴,宛如小姑娘的发髻一般,还要将脖子扭几扭。实在标致极了。
“我从小就喜欢看戏,” 周先生静静地说。“我现在还记得,每年一到夏天,去妈妈的故乡,从妈妈的娘家坐一里地的船就能到演社戏的地方。
天黑后,乘着蓬船在两岸都是豆麦的河。上通过,都是没有大人跟着的孩子,年龄稍大的孩子轮流划船。月色朦胧在河的水气里,淡黑的起伏的连山,仿佛是踊跃的兽脊似的,远处的渔火闪闪烁烁,此时又不知从何处传来了忧伤的短笛声。戏台屹立在河边的空地上,周先生他们泊了船,在船上眺望好似梦幻般的五光十色的小戏台。台上,有个长胡子的老生,背上插着四张旗,捏着长枪,和一群赤膊的人正在打仗。
《社戏》,这段我就不贴原文了。
老莱子的故事你不知道吧? 是七十岁的老莱子向他九十岁、一百岁的双亲像婴儿那样撒娇的故事。你不知道吧? 其撒娇的方式是很荒谬的。常穿着婴儿穿的花衣服,‘咚咚’摇着拨浪鼓,围着他的九十岁、一百岁的双亲爬来爬去,‘啊、啊’叫着,逗父母开心。怎么样? 这个。是我小时候在图画书上看到的,那本图画书十分奇怪,一个七十岁的老人穿着婴儿的衣服摇着拨浪鼓的图画,实在肉麻,使人无法正视。他的双亲看到他的样子果真觉得可爱吗? 我幼时看的图画书上,那对九十岁、一百岁的双亲看着自己七十岁的傻儿子时,是一脸无奈、一脸为难的。
《二十四孝图》,同样也不贴了。
最惊讶的是一眼瞟过去还有什么《论 tmd》、《魏晋文人之风度及文章与药及酒之关系》、《灯下漫笔》之类的内容。
把这些内容糅合借年仅 24 岁的周君之口说出,不由得让人想到托翁的《复活》。
待人客气只是鲁迅的一面。鲁迅是擅长抒情的,感情的激烈是他给我最大的印象,尽管很多时候选择压抑着,但爆发的时候是惊人的。
这篇给我的感觉就是~假如你是吉田,请你向一位热爱日本文化的友人介绍你眼中的日本文化。
文中的鲁迅大概就是那个日本文化崇拜者,在太宰的引导下一步步见识到了日本文化的精妙之处 。
太太也是参加过日本的革命的啦, 所以他会去写惜别..
但中日的历史文化底蕴不一样, 日本那种弹丸之地.. 觉得是注定了刻在民族基因里的压抑..
他是羡慕鲁迅的, 但是他成为不了..
想了解太宰治看看还可..
想了解鲁迅么..duke 不必..
不出彩,典型的太宰治式文学。
拿来消遣看看可以,认真就不必了,不值得。
一个 1949 年颓废自杀所谓作家写的一部反社会的书,不知为何竟被国内出版。对叛逆期的青少年有致命的影响,文化日奸亡我中华之心不死。
知乎用户 一只小牌九 发表 鲁迅很喜欢年轻人的,他很乐意知道年轻人在想什么,说起丧,鲁迅说不定会主动向太宰治请教:“什么是丧?如今我觉得中国无望,这算是丧吗?但这无望之中又诞生了新生的事物,可见这丧里也会诞生点什么别的来。” 鲁迅的文章虽 …
知乎用户 我是无伤君 发表 这么说吧,我们看着好像很搞笑,但是这其实是先生的日常基操。 我们来看看他的笔名: 一字笔名有 16 个:卂、飞、树、俟、独、洛、干、豫、L、干、敖、隼、旁、迅、直、庚; 二字笔名有 117 个:翁隼、唐俟、旅 …
知乎用户 「已注销」 发表 “近日,知乎用户「周树人」利用知乎平台,传播伪造大量有害于网络世界与知乎平台的政治敏感信息。这些信息给及知友带来极大影响,我们对于传播政治敏感的内容进行了删除,对蓄意发布政治敏感内容的帐号「周树人」进行了封禁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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